第三部 大管家的抉擇 上卷 華燈初上,南陽古鎮上正是熱鬧非凡的時候。 一條穿鎮而過的運河,河埠碼頭上擠擠挨挨的停泊著漁船,舢板。清澈渾綠 的河面上時有數葉高舟穿過古老的石橋。在看兩岸,青石鋪就的古道旁,酒樓茶 莊,糧行錢莊,綢鋪客棧,商號林立。熙來攘往的人群,襯托出古鎮疑似江南的 繁榮景象。 何府大管家栾云橋一行,在聶家二小姐的導引下,只帶了幾位重要家人保镖 及衆女眷,抛開大隊車仗,棄車凳船,來在這古鎮的中央。 下得船來,早有此地管事掌櫃大小姐聶岚帶領著本地何府手下,跟隨等在岸 邊迎接。 栾云橋也不多話,擡眼打量著面前對他迎迎下擺的美貌女子。近十年未見, 這聶岚早不複當年女兒的青澀模樣,一身青蘭色圍花卷絨長衫罩體,內襯小桃紅 錦襖顯出一身綽約線條,身材豐潤完滿。圓蛋臉上白淨粉嫩,頭插珠花碧簪,兩 縷秀發垂于胸前,彎眉翹唇,眼似桃花,不樂含笑,不論什麽時候看去,都是一 個笑而言曰,滿面喜色的美人,與其妹妹清純自然,天然雕飾的美麗更顯得花開 並蒂,相得益彰。 只聽得佳人聶岚低身輕聲道:「早聽說栾二爺要來南陽,今日可算把爺等來 了。大管家一路辛苦勞頓,聶岚在這兒給栾二哥道乏了!」 說著起身,雙膝一彎又要跪倒行大禮參拜。栾云橋聽得此姝對自己連用四個 稱呼,正覺得此女機敏可愛,見她又要跪拜,連忙上前攙扶道:「聶姑娘莫要如 此多禮,如今你也是何府一方管事,就算是栾某怕也要敬你三分呢。」 聶岚臉上一紅,一雙桃花眼瞟了眼面前的栾云橋,還是屈膝跪了下去,口中 道:「不是這一說,若不是栾二哥當年仗義相救,哪有我聶家姐妹今日。說來栾 二哥還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替家母也要下這一拜呢。」 栾云橋無奈只得勉強受了,他在來時路上和聶珑嬌敘話間才得知。這聶岚經 營得法,不但在這南北河道沖要之地立住了腳跟,而且將此地何府生意發展光大。 在南陽鎮上早不僅是一座平常客棧,如今不但是將客棧擴建成一座三進規模的大 店,而且還盤下了當地最大一間酒樓。何家「停鸾閣」,「停鸾客棧」的金子招 牌在本地成爲數一數二的商戶。 直到聶岚叩了頭,其妹聶珑嬌早在一衆夥計驚詫的目光間跑了過來,攙扶起 聶岚。便聽聶岚埋怨道:「你這瘋丫頭,整日里不喜女紅針織,就曉得滿處得亂 跑,也沒個女孩子的樣子。今兒怎麽與栾二爺走在一處了。」 聶珑嬌在姐姐身旁,一改大家閨秀,知書達理模樣,撒嬌的在姐姐聶岚豐滿 的身上娓了,嘻笑道:「嬌兒,今日去南陽湖畔遊玩練琴。恰撞見栾二哥的車仗, 誰知他早把我們姐妹忘在九霄云外,還請教姑娘我芳名呢,嘻嘻……」說著象栾 二嗔怪得瞟了一眼。 「你這沒規矩的丫頭,即碰見了栾二哥,可有謝過當年相救之恩。整日價的 貪玩,也不怕栾二哥見了笑話。」 聶珑嬌聽了,便正色得再次來在栾云橋面前,深深一蹲萬福拜道: 「珑嬌謝過栾二哥當年援手救命之恩……」 還未講完,便被栾云橋攔了,回道: 「罷了吧,再這麽客氣起來,怕是要拜到天亮也進不得門了。」 說著便給聶家二女引薦了身后幾位家人並蕭虹衆人,聶岚見長于場面事故, 自然禮貌周全,唯有有聶珑嬌見了蕭虹一衆女子個個欺霜賽雪,貌美如花,不依 不饒的對聶岚道:「姐姐,你看栾二哥還是與當年一樣依紅偎柳,風流倜傥,身 邊美女如云呢。」 聶岚見栾二聽了尴尬,又不知一衆女子確切身份,忙拉了聶珑嬌一把,嘴 上掩飾道: 「嬌兒莫要胡說。栾二哥一路辛苦,難得來南陽一回,聶岚特在」停鸾閣 「略備酒宴,給栾二哥和幾位姐姐洗塵接風。況且,此地風景名勝衆多,明日里, 嬌兒你有暇陪栾二哥和幾位姐姐好好遊玩兩日。」 栾云橋倒沒覺得什麽,只是蕭虹衆女在聶氏姐妹面前都自慚身穢,連稱不敢。 衆人在聶家姐妹引領下,向「停鸾閣」行去…… 酒宴擺在停鸾閣得二樓雅間,十分寬敞雅致,憑窗可一覽南陽湖千家漁火景 致。衆人吃喝間,栾云橋才了解到,聶氏姐妹的母親在幾年前就因思念亡夫,憂 郁成疾故去了。而本地得何家二掌櫃王世敬,也就是聶岚的未婚夫婿,今日恰好 卻去臨城辦事,故未能相陪。 席間聶氏二女想起亡母,又念起當年逢難之情景,不僅潸然落淚,栾云橋不 免又費了一番口舌,婉言相勸。 衆人酒飯用罷,便回歸客棧,只見不大的三進院落,卻修的亭池林苑,錯落 有致,仿似江南名園。栾二深知聶家姐妹是江南商賈出身,才有此情趣,也感歎 二女才情過人。 衆隨侍人員安頓上房,自不必說。栾云橋交代了衆人幾句,又在聶母靈位前 上了香。諸事料理完了,聶岚便將栾云橋請到自己的閨房用茶,私密談話間此女 便將南來北往收獲的消息情報二人作了交流。接著又彙報當地買賣行情,盈余多 少,進而又取來賬本給栾大管家過目審閱,解釋明細。 栾云橋在繡案前正襟危坐,他進得這里便發覺此客棧修繕得雕梁畫棟,客源 滿滿,被聶岚打理得好不興旺。如今細看賬目,各項投入收支井井有條,絲毫不 差,不由贊歎道: 「聶大小姐長袖善賈,打理得生意好生興旺,栾某遠不能及。當年相見之時, 只是見你母女可憐,卻萬不曾想到救了一名」巴寡婦清「一樣的能人才女。」 聶岚聽了栾二誇贊,面上並無喜色,還有幾分黯然道:「栾二哥謬贊了,小 女子就是將生意打點得再興隆,不是也沒放在你栾大管家眼內。快十年了,從不 曾來探望我姐妹一次,栾二哥是誠心不予我報答你的機會。難道我將這」何盛客 棧「改爲」停鸾客棧「都不足讓栾二哥想起故人麽?」 栾云橋花叢中過的人,如何聽不出此女話中之意,眉頭微皺間一雙清澈得目 光看著眼前的聶岚。聶岚起先是被栾二的目光看得羞澀,也只片刻便鼓足勇氣回 視面前男人炯炯沈靜的目光,眼神中隱含三分情意,又有三分羞怯。燭前月下, 給這溫婉貌美女子更添分外妩媚。 二人相視良久,還是聶岚吃不住男人的灼熱的目光,先避開了,圓滿的臉蛋 上平添了一抹嫣紅。正千嬌百媚,竊自柔情蜜意間,耳邊驟然聽栾云橋冷冷的道: 「脫去身上衣衫吧。」 「啊??!!」聶岚聽得一驚,擡頭望去,栾云橋一臉淡然,目光冷漠,完 全不似在說笑模樣。 「我叫你脫衣。」 「是……」 聶岚如劈頭冷水,花顔慘淡,且自知身爲何府下屬身份,大管家面前不得反 抗,只有默默無語的伸手向身上衣帶解去…… 片刻,衣衫漸落,肚兜輕移,隨著衣裙的離體,慢慢便露出女子一身豐滿多 姿的肉體。二十幾歲的聶岚早發育得成熟誘人,一對美乳,珠潤圓滿的胸前挺立 著,腰身多肉而不肥,小腹平滑柔膩,玉臀上肉厚而高翹,一雙長腿豐滿得緊攏 著,腿縫中連根小指都插不進。腿間一小撮體毛,乖巧得掩住肥美的陰戶。 女人一雙手在胸前,腿間要害處掩了,慘然的裸著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身前 站了,望著栾云橋,目光中說不盡得委屈,傷心。 「過來。」 栾云橋聲音依然冰冷,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條三尺白绫。 聶岚見了,只得乖乖的轉身,一雙豐腴的手臂轉在身后並攏了,柔順得給他 捆綁。輕咬銀牙道: 「栾二哥何苦如此輕賤我?」 栾云橋卻不理會女子傷心欲絕,擡手就在聶岚白皙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接著一手將女人在繡案上按了,命其雙腿分開。一手在美妙多肉撅起的屁股上摸 弄著,一手直直探入股間,在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子陰處放肆的撫弄著,聶岚上身 趴在桌上,高聳得雙乳被壓得扁平,雙手緊緊得扣著桌沿,高舉玉臀,屈辱得忍 受著體后下身秘處傳來的陣陣刺激,含著眼淚,一聲不發的任憑男人擺弄。 栾云橋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歡的樣子。哪去理會女人感受,見聶岚 豐臀生的圓滿,不在何府柳紅之下,心中喜愛,雙手把兩瓣臀肉捏在手里,揉搓 撫弄,拍擊玩耍,看著兩團白肉在手中彈動顫抖。興起時,張口便把那香臀尖上 嫩肉咬在嘴里,親吻咬齧,留下排排紅痕。 聶岚被縛了雙手,又遭栾二亵玩。她雖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禮,還從 未親近過男人。如今第一次將清白干淨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 狎玩,心中苦得流血。見栾二在自己嬌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還時不時探入 腿間,玩弄揉搓兩片嫩唇,羞愧間不斷用力掙扎,扭動著不肯配合。 栾云橋見女子扭手扭腳,有幾分惱了。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鎮紙就在女人翹 臀上打了一記。直打得聶岚慘哼一聲,臀肉上肉浪翻滾,就想起身躲閃。卻哪里 擰得過男人力氣,栾云橋見她不肯屈服,便將手臂在聶岚腰肢上按了,壓得女子 不得不低腰挺臀。擡手急揮,「啪啪啪……!」又是幾下,狠狠打在聶岚的隆臀 上。 只見那柔軟的臀肉瞬間泛起豔麗的紅色,在鎮紙得肆虐下不時變幻著形狀, 又彈性滿滿得恢複如初,只留下女子身上一陣陣的痛楚。 那檀木的鎮紙又厚又重,只幾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驚人的痕迹。栾云橋見 了,便棄了那笨重的東西,俯身擡手除下聶岚小腳上一雙小巧的繡鞋,拿在手里, 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軟肉上再無顧忌的抽去。 聶岚扭不過男人力氣,便不再掙扎,認命了般放軟了身子,伏在桌上,挺著 屁股任憑栾二虐打。疼得緊了,便踢動著赤裸得小腳,喊叫幾聲,每次挨打時便 象待宰殺的羔羊,蜷縮著身體,一下一下得挨著。不久索性又扭了頭,緊咬著嘴 唇。眼看著男人揮舞著自己的繡鞋抽打著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響。 開始疼痛還忍得,十幾下疼痛的積累就讓這客棧管事的聶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掙扎著扭動身體,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輕點兒……疼……聶岚好疼……啊 ……!別打了……聶岚受不了了……」 栾云橋只覺得女子成熟的身體讓自己渾身發熱,一面欣賞著聶岚因痛苦收縮 的臀縫中可愛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氣。栾二手上那過冬的繡鞋比不得夏日 的薄履,鞋面上湖綢滾珠刺繡且不論,那鞋底早納得緊密沈厚。每一下打在聶岚 圓翹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讓那兩團彈性十足的白肉顫動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 傳去。 聶岚又苦苦得挨了幾十鞋底,只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難忍,口里只好喃 喃的討饒: 「啊……!疼……栾二哥……岚兒的好主子,輕點打吧……聶岚快痛死了… …」 直到聶岚痛苦得扭動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撐得嘎嘎直響,栾云橋才住了手,輕 柔得在被打得紅腫滾燙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著。聶岚含著眼淚挨過了這一陣抽打, 喘息著回過頭,扭動著被白绫勒得凸翹的身子,心中淒苦慘然問道: 「在您眼中,聶岚就是如此下賤麽?」 栾云橋聽了呵呵冷笑,調笑道:「你故意將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尋個機會伺 候爺?難道你不情願麽?」說著雙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遊走。 聶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更令她難過的是心中傾慕的人如此對待自己,顫 聲道:「爺既然知道當日聶岚的心早就給了你。何苦還如此欺淩玩弄我?」 栾云橋見聶岚羞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 「爺就是喜歡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聶岚見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摳弄,口中恨恨道: 「沒想到栾二爺對聶岚如此無情。只可憐聶岚一片癡心……」 說著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爺的女人並不是什麽快活的事了?」 聶岚漸漸被男人揉搓得渾身發軟,體內燥熱,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著道 :「早聽何府上的人私下傳,栾大管家喜淫愛虐,最喜淩辱婦人。聶岚今兒算領 教了,爺,你這嗜好殊爲古怪,將來哪家女子作了聶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輩子得 苦?」 栾云橋聽聶岚還敢調笑,便伸手在聶岚滾圓的雙乳上掐弄著,把個鮮紅的乳 頭在指間捏得扁平。直疼得聶岚全身扭動,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賞著她痛苦的表 情同時,傲然道: 「你個未通人事的小丫頭安能明白個中樂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兒般趴在 地上求爺淩虐,也還要看爺的心情。這你就算領教了?今兒叫你知道爺得厲害。」 講話間,將聶岚翻轉了身子,分開雪白的大腿,將那女子羞人秘處在燈下仔 細觀瞧。卻見聶岚那小撮陰毛下,兩片花唇突顯紅潤,羞澀般的並攏著,只是唇 間隱隱透著水光。陰戶下面不遠,一朵粉嫩菊花縮在被打得紅紅的股肉間,向四 周綻放著絲絲菊紋。栾二見她下陰生的可愛,便輕輕分了兩片花唇將那小巧花蒂 和紅嫩屄孔顯露出來。腔道里面水靈靈,紅豔豔,一道薄薄肉膜輕覆在其上,確 是個銷魂的去處。 聶岚還是處子,從未經過此種調弄。雙手又被捆綁,只得緊閉了桃花般的雙 眼,別著羞得紅到脖頸的臉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橋見聶岚嬌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筆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軟毛羊毫,在清水 里潤得軟了,便在聶岚暴露出來的陰部各敏感褶皺處,輕輕掃弄。那筆鋒時而滑 過菊花,時而輕蹭花唇,時而在大腿根嫩肉處橫掃,時而在那肉珠上點撥按壓… … 不多時便把個女子調弄得酸癢難當,嬌顫不已。漸漸得隨著聶岚喘息的加速, 那桃花洞深處也洇出水來。栾二見聶岚正動情間,突然把手中筆杆在那嬌嫩腫脹 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處嬌弱敏感,手指碰觸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 打,直疼得聶岚慘叫一聲,淚水脫眶而出,急並攏雙腿,揉搓著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聶岚還是處子,實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橋最喜見女子哭著哀求,正得趣間,哪里理她。又強行蠻橫的扳開聶岚 大腿,用筆毛在那花陰處盡情撩掃。聶岚知道撩到盡處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 是害怕,閃又閃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戲女無數,如何不懂調弄,每每在女 子癢不可當時,便用筆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 這般得被弄了幾回,就再撐不下去,嘴里苦求道: 「哎呦~ !栾二哥,栾二爺,饒過聶岚吧。啊……!聶岚曉得主子的手段了, 今后定當小心服侍,只要饒過聶岚這遭,主子說怎麽弄就怎麽弄……啊~ !求求 爺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橋戲耍了多時,見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滿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聶岚放 了,將女人抱起一把在繡榻上,命聶岚趴跪著撅好。又取了女子褲帶將她雙手在 床欄杆上綁了,抱起女子豐滿的圓臀,把個火燙的雞巴頂在那股間嫩屄處。伏在 聶岚耳邊道: 「爺要進來了,你須得忍住破瓜之苦。」 聶岚知道遲早難逃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認命 的輕咬銀牙的,點了點頭。 栾云橋扳過聶岚俏臉,在那紅潤的嘴唇深深親下。聶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 動情間,香舌暗吐,正自纏綿,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陽物勢如破竹得猛然頂入, 直至全根而末。聶岚疼得緊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雙腿卻緊繃得勾住了男人的雙 腿。直過半晌,才喘息著松了嘴。栾云橋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淚沿著美麗的玉頰 緩緩滑落,便輕輕得吻去了淚珠,柔聲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體會個中快樂。」 聶岚被捆得雙手緊緊抓牢床欄,在被淩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溫柔,身子可 憐得在男人懷里娓蹭著哭道:「栾二哥,這就是男女造愛麽?爲什麽聶岚只有痛 楚?……嗚嗚……」 栾云橋愛憐的捧起聶岚的臉,親吻間,又在聶岚雪白的脖頸上親咬,輕柔得 抽插著女人的嫩屄。那腔道里嫩肉緊緊的箍著陽物,摩擦間滑膩而滾燙。盡管聶 岚幾次還是疼得身子戰抖,卻還是忍耐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甚至幾次痛苦得繃 直了雙腿,卻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還是挺起,迎合著男人 的抽插,口中卻央求著道:「聶岚還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憐惜,主子都要把聶 岚弄死了……嗚嗚……」 栾云橋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過聶岚小衣揉成一團塞了女人的小嘴,扯 住頭發,用力捅弄起來。在聶岚痛苦的悶哼中,只聽得男人小腹撞擊女人屁股啪 啪的聲音。 盡管聶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卻始終分腿挺臀得承受著,任憑栾云橋在她的 身上馳騁。漸漸的那被不斷捅弄的嫩屄里,不斷湧出水來,滑膩間發出唧唧的響 聲。 栾云橋的動作漸漸加快,陣陣快感在慢慢的積累著。眼看就在要達到高峰的 時候,便趴在聶岚背上一面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面輕聲道: 「爺快來了,岚兒可想給爺養個孩兒麽?」 聶岚先是聽了一驚,接著含著淚的臉用力的點了點,下身被肏弄著的屁股又 用力的聳了聳。 就這樣,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緊女人的秀發,看著聶岚在暴力下仰 起的嬌美的容顔,一股股滾燙的精兒都噴灑在了聶岚的身體里。 聶岚緊緊抓著床欄,承受著,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壓在她身上。 栾云橋喘息著輕輕的解開了系著女人身體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將聶岚緊緊 的壓在床上,感受著女人屄內火熱的溫暖。 良久,聶岚見他完事,在枕邊取了塊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 身下柔順的問道: 「栾二哥,聶岚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麽?」 栾云橋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爺的女人,你作什麽趴在這讓爺肏弄。」 「聶岚不能嫁給爺麽?我只要作個妾,不,哪怕只作個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丫頭,方才還說作爺的女人會痛苦一生,這麽快就變卦了?其實以你的 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沒什麽,只是如今我過不過得眼下這關還不好說。你 跟了我說不定死無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聶岚不怕,反正這條命,也是爺救的。就當還了爺便是。」 「亂講,你今夜說不定已經懷了爺的骨肉,無論如何要給爺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不聽爺的話,又想挨打了?」 「嗚嗚……聶岚聽話……嗚嗚……」 兩人就這麽相擁著,竊竊私語著,就象一對苦命的鴛鴦,久久不願分開。 聶岚幸福得抱著栾云橋的肩膀,害羞的問道: 「栾二哥,你肏弄岚兒究竟何種感覺,比其他女子如何?」 「爲何要問這個?」 「聶岚初知云雨,不會伺候,定是不能讓爺滿足。」 「這是你第一次,已經很難得了。」 聶岚想著二人此次相聚時日無多,若真象栾云橋所說凶吉未卜,今生能否再 見還是兩說,便道: 「栾二哥,你想要弄岚兒的后庭麽?人都說爺們用女人那里更舒坦。」 「你怎麽連這個都懂?是誰告訴你的?」 聶岚羞澀得道:「聶岚的娘雖去了,閑了時幾本禁書還是讀了的。而且聶岚 還準備了玫瑰香露。」 「你若不怕痛,爺自然喜歡。」 「來吧,今夜岚兒只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 說著,聶岚便跪趴了,把個雪白的屁股湊了過來。栾云橋見她乖順,也是心 中意動,便在聶岚的菊花肛口上塗了潤滑,把著她的屁股慢慢將雞巴捅了進去。 女人后庭窄小的肉孔瞬間菊紋綻放,慢慢的被撐裂開來,一縷鮮血就流了下來。 聶岚痛苦得呻吟了幾聲,將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鋪了,實在吃痛不過,便道: 「求主子輕些兒個,岚兒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麽……只要聶 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兒馬上死了……也是情願的……喔……」 栾云橋也弄得興起,騎在女人的屁股上奮力抽插,再不去管聶岚死活…… 不知弄了多久,兩個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開。 聶岚忍著下身開苞的疼痛,乖巧得給栾云橋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 妻子。溫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聶岚跟了爺,待世敬回來聶岚變同他解除婚約。不知主 子在南陽滯留幾日?明兒晚上……可還來麽?」 說著,紅上臉頰得低頭細聲問道。 栾云橋見聶岚如此女兒態,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這一身傷還不都是我弄得,就一點不記恨?明晚還要?」 聶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著自己腳下的繡鞋,嬌聲道: 「憑爺耍去,不礙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兒那里……當真受 不得了……」 栾云橋長歎一聲,看著此女嬌羞模樣,冷靜得說, 「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說罷,轉身去了。只留下滿身疼痛的聶岚,艱難得靠在繡榻旁,也不知 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悲傷。 栾云橋出得聶岚繡房,向后進自己的臥房走去,繞過一塊巨石,便見后院的 小池旁一副軟綿錦團,一名清純少女正偏著雙腿兒盤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盤, 一支白玉酒壺,一只韻瓷酒盅。正借著漫天星光,賞月飲酒。 栾云橋走近觀看,不是聶珑嬌,又是何人。 這美貌的女孩子,裹著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著清減得容顔,看著晴朗得夜 空,那表情自然無邪,純貞清雅。真真讓人不敢逼視,只覺得便是湊得近些,也 是一種亵渎。 「這大寒夜的,珑嬌妹妹還在飲酒賞月,不怕著了寒氣?」栾云橋因剛采摘 了此姝姐姐,便對聶珑嬌更是覺得親近一層。 聶珑嬌好似不認識他一樣,慵懶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說:「栾二哥不也不曾 入睡麽?可願坐過來,陪嬌兒飲上兩杯。」 栾云橋見她如此口氣,便知道自己和聶岚的交歡定是被此女聽了去了,當下 有些尴尬,道:「我剛從你姐姐房里出來……我們……」 話未說完,便被聶珑嬌打斷道:「栾二哥不要對我講你跟姐姐在房里發生了 什麽,珑嬌不想知道,更不想聽。」 栾云橋無言得來到聶珑嬌面前,避開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給女孩子和自己滿 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覺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兒紅。 聶珑嬌見栾云橋不看自己,自嘲的輕笑了下,便把栾二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露出一段美麗白淨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這八九年一別。珑嬌好想你啊……」 美酒入玉人之口,聶珑嬌臉上便浮起一抹微紅,誠摯的口氣讓栾云橋有幾 分不安。 「嬌兒,你還小。還不懂這世上的險惡與黑暗,如今朝局混亂,可不象這夜 空般平靜不驚。」 「栾二哥,你當年救我時,珑嬌還是小女孩兒。如今士別多年,你怎麽能還 把珑嬌看作是個小孩兒呢?」 說著聶珑嬌象酒氣上撞,煩悶得將身上斗篷甩脫在身下的蒲團上,露出一 身姣好得線條。那團花綠綢小襖下腫脹的胸乳,纖細的蠻腰,圓鼓隆起的小屁股…… 連栾云橋都不得不承認,當年的小女孩兒,如今真的是長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 玉立的待放花苞。難得的是那份清純,自然無瑕的神態,讓人難起半分邪念。 栾云橋慢慢走過去,將那斗篷依舊給聶珑嬌圍攏了,款聲道: 「嬌兒,這酒香醇,入腹雖熱。卻最怕外寒,真著了寒氣,你栾二哥還是會 心疼你的。」 聶珑嬌乖順得讓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帶子,平靜的道: 「珑嬌不管你和姐姐是什麽關系,也不想問栾二哥怎麽看待我們姐妹。我 只要你好好陪嬌兒遊玩兩天,就算作這麽多年不曾來看嬌兒的些許補償,成嗎?」 此女天真無邪的表情,就象在懇求多年未見得大哥,完成眷戀他的妹子一個 小小的心願。一時讓栾云橋如何能說得出拒絕的話來,只得無奈的道: 「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滯留兩日,就抽時間陪陪我們長大了的小珑 嬌。夜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聶珑嬌見栾云橋答應了,破顔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兒般無邪可愛。只見她 挪了挪身子,卻晃了晃,伸開纖細的雙臂沖男人撒嬌道: 「嬌兒酒沈了,身子無力。珑嬌要」姐夫「抱著嬌兒回房安息。」 那小模樣,就象見了長輩撒嬌要抱的小女孩兒。 栾云橋被她一聲「姐夫」,叫得臉上微熱,無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將小 女人攔腰抱起,只覺此女輕盈柔軟,又一股處子的體香惹人心動。聶珑嬌在栾二 懷中兀自撒嬌般的娓蹭,緊緊摟著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著酒氣道:「姐夫的懷 里好暖和,嬌兒不要離開了喏……」 栾云橋見此女作小兒胡鬧模樣,才知道這位聶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實並不象 看上去那麽的好。 直到把這可愛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氣襲人的繡榻,看著她摟著暖爐沈沈睡去。 栾二才知道聶珑嬌與姐姐聶岚的閨房就在隔壁,怨不得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賞月 飲酒。 幾分慚愧間才輕輕得退出了她的繡房。 接下來的兩日,栾云橋果然除去處理些生意事物,拜訪當地幾家交好的大商 賈,其余時間便陪著二小姐聶珑嬌在這風景秀麗的南陽古鎮遊玩了。 無論是南陽幾湖的三賢墓,寶相寺……;還是附近的質朴漁家,悠久古城, 都留下二人美好靓麗的身影。 栾云橋飽讀詩書,學識淵博,每每到得古迹名勝都能講出一段美麗動人的野 史傳說,聽得聶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聶氏二小姐珑嬌聰明乖巧,詩詞歌賦,琴 棋書畫具佳,尤善琴樂。每當遊到動人景致,二人或吟詩答對,或撫琴吹箫,或 焚香飲酒…… 兩日下來,自然山水間兩人早已流連忘返,情意綿綿,難分難舍。栾云橋再 不拿聶珑嬌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 這日,又是黃昏,太陽西沈,栾聶二人泛舟昭陽湖上。 盡管時氣不對,見不到碧葉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綠,夕陽獨照,趁著滿地 的殘荷,也是讓人沈醉不已。二人私下里都不想早回客棧,如今甩棄了跟隨的家 人仆婦,更覺得自在方便,不覺間一葉小舟已蕩入荷塘深處,連天的殘荷仿似將 小船和外界隔離開來,幽靜祥和。 栾云橋與聶珑嬌驟然間二人獨處扁舟之上,都有幾分羞澀難言之意。孤男寡 女相對而座,彼此偷看不已。栾云橋到還久經陣仗,飄然潇灑,那聶珑嬌卻在男 人時不時撒來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紅,嬌羞難當。 良久,只聽女兒怯怯的道:「栾二哥,這里如此安然娴靜,遠離世俗繁穣. 又有栾二哥陪著,珑嬌真希望這樣的辰光永遠不要過去才好。」 「小女兒的話。此間雖好,卻作不得你我家園。桃園雖靜,難逃塵世侵擾。 今日有紅顔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來的,該知足了。」 栾云橋一句「紅顔知己」,說得聶珑嬌心如鹿撞。急忙岔開話題掩飾道: 「栾二哥,你我遊玩了一半日,珑嬌口渴,待我倒些茶來。」 說著從身旁船上攜帶的水囊中傾倒出兩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盞,又起身將 另一碗給對面的栾二遞了。不知怎麽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懶得栾云橋一眼, 心中便已悸動不已,不覺間又紅了臉,伸了端著茶碗的手只等他來接。 栾云橋見此姝純真未璞,嬌羞可愛,故意使個壞。將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 小船急搖,那聶氏二小姐,未曾有準備,當下雙腳站立不穩,手上還有茶碗,平 衡失措間,身體本能的倒向扶過來的男人的手。 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只輕輕一帶…… 聶珑嬌小女兒身形,心中亂跳,挨了栾二手臂雖隔著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 一蕩,加上栾云橋手上一帶,便再難穩身子,跌入男人懷中。 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親密接觸,哪里還分得開。栾云橋也是 花叢中,片葉難沾的主兒,如今也難以矜持,意識迷亂間便向著懷中攤軟的玉人 嬌豔的雙唇吻了下去。 聶珑嬌在他懷中只覺一股陽剛暖氣襲來,正自體軟間,見男人緊湊來索吻, 也把持不住,嘤咛一聲,投身入懷,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嘗。 二人象未嘗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貪戀纏綿的滋味,栾云橋習慣性得一手攬著女 子的小腰,一手撫上聶珑嬌胸上一對小巧鴿乳。只覺入手乳肉綿軟結實,隔著繡 襖隱約覺得兩點突起傲然挺立。 正撫摸玩弄癡迷間,突然被懷中女孩子用力推開。 驟然間從仙境掉落凡塵,讓栾云橋大吃一驚,擡頭卻見聶珑嬌躲開了自己, 手捂著胸口,輕喘著美麗的小臉正容的說道: 「栾二哥,珑嬌雖然傾心于你,你卻不可象對姐姐那樣輕薄于我。」 被身邊女子嗔怪魯莽無禮,對栾二來說可絕不是第一次了。他細見女孩子臉 上還泛著桃紅,小腿微微戰抖。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慣了女子, 方才動作著實逾越了些,不覺臉上一紅,歉聲道: 「嬌兒莫怪,是栾某太過心急了。」 又見聶珑嬌還是遠遠得躲著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聲道: 「但你我兩情相悅,即便是有違禮法,也在情理之中,嬌兒莫不是顧忌你 姐姐與我……」 「你莫要過來!」聶珑嬌見栾二還在向自己靠近,嬌軀躲避著縮在了船尾, 身形雖冉弱卻似青蘭般堅持,打斷了男人的話,正色道: 「珑嬌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侶,是主奴還是什麽淩亂關系。姐姐早已成人,自 有她的道理。早聞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愛弄婦人。但我聶珑嬌卻是清清白白的 好女兒,如若栾二哥可憐珑嬌對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來說媒下聘。不論爲妻 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燭的一天,珑嬌自然隨了栾二哥心願。如若栾二哥只是貪 戀珑嬌身體,持強淩辱,珑嬌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這身清白干淨……」 說著,便憑欄而立,若栾云橋再靠近,便真的要舉身投湖。 栾云橋自負風流倜傥,權勢威風,對女子婦人幾乎沒失過手。今日本也是真 情所致,沒想耍什麽手段。聽得聶珑嬌驟然翻臉,說的話語又義正言辭,只聽了 一半便覺得慚愧不堪,心下更是對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見她真要以身投湖,便 苦笑著退了,在小舟原來位置上坐了,無奈道: 「嬌兒,你說得哪里話來。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願野合,栾二又怎 會強迫你。你我相處雖然不只兩日,但珑嬌你當真得看不出我栾云橋的心麽?」 說著,臉上淒然,破天荒的險些落下淚來。 聶珑嬌見心上人黯然傷心,也不免心下難過。期艾艾的湊過來,將臉靠在栾 云橋腿旁道:「栾二哥,珑嬌自是信得過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 我回房,只是珑嬌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時情迷,作下糊塗事。如若二哥真心愛 我,珑嬌不要如何盛大操辦,也沒什麽長輩親人。一會兒回去,你只尋了媒人, 告知姐姐,她定然不會反對,還會替我們主持婚事。若無意外,最快今夜……珑 嬌便將……身子給了二哥便是。」 說到后面,聶珑嬌已是羞得聲不可聞,將個臉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擡起來。 栾云橋一聽便知全是女子一廂的小孩兒話,莫說自己剛與聶岚相好,便娶其 妹,萬難開口。便是聶氏姐妹肯將珑嬌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凶吉 難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伸手撫摸著聶珑嬌的秀發,婉言道: 「好癡的嬌兒,把你栾二哥當作急色鬼了麽?就如珑嬌所說,你是好人家清 白女孩兒,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當三媒六聘登門求親,八擡大轎迎你過門。我 栾云橋今生能得你聶珑嬌垂青爲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聶珑嬌本想著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無錢無勢。即便嫁得栾云橋作個妾 也就滿意了,聽栾二這話語,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爲正妻。心中實在是大喜 過望,顧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約,珑嬌 心中便當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嬌不敢攔你。只是,今生只等二 哥一人,你一年不來,我等你一年,一生不來,我今生不嫁。」 說著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著自己的男人。 栾云橋見此女對自己如此癡戀,心下感動,將她抱了身邊坐了,任由聶珑嬌 靠在肩頭,幸福得對聶珑嬌說道: 「我栾二說話自然是作數的,想不到我栾云橋風流半生,也有私定終身的 一天。」 聶珑嬌聽了,心中自是甜蜜,嬌嗔道: 「嬌兒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經答應我了,將來就后悔也遲了。說一句實話, 你除了姐姐,還有過多少女人,還不與」爲妻「從實招供。」 栾云橋見她個小小的人兒,偏裝作成熟婦人模樣,十分嬌憨可愛,故意半真 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隨何金虎老爺闖蕩江湖,走南闖北,倒也欠下不少風流孽 債,多半都已記不得了。近年來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 你姐妹麽……」 栾云橋故作掐指計算狀。 聶珑嬌見他一時還算不清楚,想是隨他同來的便有十余位,里面還有個千嬌 百媚的蕭虹。聽他話頭,何府還不知道有多少紅粉情人,心下翻醋道: 「珑嬌不管啦。無論今后你有多少女人,不許只寵著別的女人,欺負嬌兒… …」 一對有情人就這樣說笑著,心中再無它念,駕著船返回了南陽。 栾云橋一行在南陽逗留了三日,便開拔繼續進京趕路。 在馬車里的栾二卻再看不進書去。頭腦中總浮想著當日陪著聶珑嬌回返客棧, 私下里便將二人的事告訴了聶岚。聶岚非但沒生氣,還仿似早知如此的勸慰了他 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栾云橋自不好反對,便點頭應允 了。 當夜便在聶岚房里留宿了。那女子得了名分,再無顧忌,放開身心,床榻間 任栾二鞭撻虐玩,呈陰獻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滿意。二人歡暢間少不得又吵鬧 的隔壁聶二小姐躲在后園「賞月」一番,期間羞澀情調,自不足爲外人道也。 只臨別時姐妹二人與栾云橋依依惜別,戀戀難舍。栾二私下趁人不備,塞給 聶岚一張短箴,密囑她一有風吹草動,就帶著珑嬌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會 有人妥善安置。也算是給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條后路。 離開南陽鎮后,栾云橋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淩小紅鞋蕭虹。此女見主子 對自己再不假顔色,也知道事由聶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 之想。 一行人曉行夜宿,非止一日,來在了京城附近。 時下,正直新年剛過,京城里懸燈挂彩,嶄新換舊。民間走親訪友,官宦家 投貼拜年,拉情送禮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結隊,熱鬧非常。栾 云橋一行百十余人摻雜在人群里就毫不顯眼,他心下明白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 未出十五都是年,栾云橋便命人采辦了花紅禮品,也作拜年的樣子,來在何 家大爺何金龍的府邸。 雖然私下里早有家人快馬告知何大老爺栾二晉見,可惜到了何府,安頓完畢 卻連大爺何金龍,三娘何金梅兩位主事的面都沒見到。 聽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講,一早二位大人便被當朝掌朝太師,領侍衛 內大臣,內閣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飲宴。 這位左榮左大人可是權傾一時,是當朝太子一派的真正當家人。又是當今天 子正宮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親國丈,雖然皇后在産下太子后 幾年就故去了,但當今聖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后。至 今執掌大內后宮,最受皇帝寵愛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貴妃娘娘。 盡管如此,左榮混迹朝堂近四十年,早年又曾追隨當今平定四海,早是門生 故吏傾遍朝野,是何府最大的保護傘和后台。而栾云橋栾二的生母在未作何府二 爺何金虎乳母之前,據傳也是出身左府,還是已故皇后未出閣前的閨房蜜友,身 份極高。 左家與栾云橋如此深厚的淵源,加上與何府盤根錯節的關系,自然都是所知 甚深,親如一家。就連當今太子對何府上下也是高看幾分,視爲自己的根本班底。 時值本家二老爺何金虎還在外公干未能進京,栾云橋心下也不無挂念。栾云 橋見家主未歸,也不心急,要來近日邸報和一路上以及何府里各方面彙總的情報, 細細審視分析,直等主人回返。 直等到掌燈,何大老爺金龍的大太太及幾位姨娘設宴,殷勤招待了栾云橋蕭 虹一應等人用過晚飯,才有家人回府密報,當今左相及兩位何府家主密召栾云橋 栾大管家入左府有事相商。 栾云橋才知道如今各處看似繁華一片,卻已是外松內緊,事態也已到了時刻 必爭得緊要關頭。 當下,栾云橋也不廢話,吩咐人備了二乘小轎,在來人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從 后門得進得左府。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左府何止「似海」。栾云橋的小轎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 有多久,才在一處高大得三層高閣前落了轎。栾云橋出得轎來,擡頭認得,此處 是左榮左相的書房,四周蒼松翠柏,飛檐畫棟自不必說,正門前丈二的牌匾高挂 著,上面三個大金字,「福壽堂」卻還是當今聖上的御筆。 栾云橋挺身進得門來,早有管家進去禀報,不多時便引領著栾二晉見。 栾云橋曾有幸與何金虎來過此處,機緣不巧和這位左榮左相卻從未謀面。但 他平生豪爽,又見過世面,便不卑不亢,昂首而入。 進得內堂,便見上垂首主座上一位魁梧高大老人,須發皆白,正襟危坐。身 穿得不過是素常的暗灰湖綢員外服飾,但自然而然有種鎮壓的氣勢,不怒自威的 風度,擡頭看去,眼中精光四射,直透人心。一看便是久居高位,權傾天下的左 榮左太師。 旁邊陪坐的有何府大爺何金龍,與栾二已是數年未見,如今已是官至刑部尚 書大司寇兼大理寺正卿,位高權重。面容身形與何金虎二爺有三分相似。卻比暴 躁的何二爺多了幾分穩重,可能是身處權謀之地,鬓間略露幾絲白發。 身邊作得就是何三娘金梅,卻是風姿綽約得少婦打扮,身形妖娆。臉龐朱紅 玉潤,濃妝豔抹卻正配她一貫的行事風格,未曾說話先聞三分笑意。但心思清靈, 話語尖刻,心地狠辣,談笑間就能訂人生死。若輕視她是一屆女流,開罪了她, 身敗名裂就只在眼前。 左面相陪得還有栾二見過並結拜了的義兄「鎮天大將」常威,還有兩位一看 也知道是一文一武兩位高官,自是左榮親信,就連那位好色猥瑣得李侍郎,也填 在末座,搖頭晃腦得不知道琢磨著什麽。 大爺何金龍見了栾云橋,面色一喜,點頭算作見過,當下起身道: 「左閣老,下官給您老引薦。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何府的大管家 栾云橋。云橋,還不過來參拜左閣老。」 栾云橋當下面含微笑,先深施一禮,接著又雙膝跪倒,叩拜道: 「晚生栾云橋,叩拜左閣老大人。久聞當今左相威壓四海,震爍乾坤,今 日晚生能得見閣老風采,真是三生有幸。」 只聽得左榮雄厚響亮得聲音傳來,道: 「栾大管家快快起身。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你 這樣的后輩都能有如此風采,老夫不服老也不成了。看座,上茶。」 栾云橋一聽便知,此老內功深厚,不愧是當年追隨聖駕的人物。而左榮 與何府已故得老太爺何傳庭交情至厚,已是金虎,栾二等人的長輩。 栾云橋大大方方得起身,何金龍大爺又把在座得各位一一給栾二引薦了。自 是相互答禮客氣,之后栾二又給何府兩位家主行禮問安。金龍金梅卻哪里肯受, 連忙起身還了半禮。 那何三娘自幼便與二哥金虎交好,與栾二自然不外,嬌笑著道:「栾二哥來 了就好。左相爺,這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呢。只要他坐在這兒,就是要作金山, 都能給您弄來。咯咯……」 幾句話讓栾云橋有些坐立不安,又擡手一揖道: 「仰仗何家金虎提拔栽培,已故老太爺看重。栾二填作何府大管家,執掌財 務,義不容辭。」 說著便見何金虎,何金梅座位之間虛空著一個座位,知道是給何金虎虛留的。 如今自不用客氣,轉身入座,代表何金虎參與進來。 栾二方才入座,便感覺上座得左榮在不斷打量自己,口中兀自低念道:「栾 云橋……栾云橋……云橋……」突然左榮輕推白須,開口問道:「栾管家,既然 姓栾,不知與栾玲珮是何關系?」 栾云橋聽得一驚,連忙起身恭身回道: 「晚生不孝,玲珮正是先母的閨字。不知閣老因何提起,可是與先母相識?」 「哦?~ !」 當朝左相左榮聽得臉色一變,轉頭向大爺何金龍望去。只見何金龍微微點 頭,才恍然道: 「好。很好,想不到,你還是故人之子。」 在座衆人早就對此事有所耳聞,只是影影綽綽都當是傳聞,今日見左榮作派, 才知道無風不起浪。對栾云橋自然更高看一眼。 左榮卻沒理會在座衆人如何想法,頭腦中瞬間回憶起三十幾年前的一日情景。 當日,順德皇帝剛剛在左榮自己,司徒無傷等一列干將能員的輔佐下,掃平 四海,平定天下。朝局穩定后,自己女兒昭嫆皇后又剛好懷有龍胎七八個月,便 是當今太子。 當時順德帝與左家關系密切,又作了親,加上皇后又懷了龍胎,更是視若一 家。而那順德帝對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討厭宮廷禮節,便時常微服出宮,到左 府走動。 時間常了,處理朝政,商議朝局,乃至讀書看戲,賞玩遊樂俨然便拿左府當 作他的半個行宮。 那日自己在朝房里應付了外放得官員,散朝回來,管家偷偷禀報順德帝又駕 臨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閨房中等候左榮。 左榮已然將皇帝私服駕臨當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皇帝在自己女兒閨房之 中,乍聽上去不合禮儀,但一是皇上常來走動,二來和女兒本是夫妻,也沒甚不 妥之處。自己忙換了便服,趕往女兒以往住的「飛絮閣」去見皇帝。 到得近前,卻被隨侍而來的順德帝身邊大太監劉福兒阻擋住,說什麽現下晉 見十分不便。 左榮一聽怒火上撞,自己與順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說,自己又是國丈。前朝 宦官禍亂朝綱之患剛過,一個小小太監竟敢擋自己的駕,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兒。 當下便斥退了太監劉福,自以爲許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時 未置午,不大的事兒,也沒往心里去。 進得閣來,卻聽女兒閨房里順德帝正在斥責人, 「跪好了,一點規矩也不懂。」 左榮驚訝,聖上好似再發作誰,這一來自己卻不好直直得撞進去,觸這黴頭。 便悄聲得繞在廳房右側,落地花盆長青竹后,推開一扇小窗,探頭向屋內張望, 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訓斥何人。 離得近了,才聽清房內傳出男子滿意的感歎和女人低低得哭泣聲。左榮心中 一驚,探頭向屋內窺去。 便見順德帝一身淺黃繡龍便服,頭戴瓜頂四房乾坤帽,上身一絲不亂。下身 卻撩開了袍卦前襟,褲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龍根,雙手正把著跪在身前的一 名女子的臻首與他吹蕭耍弄。 那名女子身著宮裝,打扮高貴,如今卻散開著上衣扣子,雙手在身后背了, 被皇帝扯亂了頭發,俏臉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著那暴著青筋的陽物,吞吐個不 停。伺候間面含委屈,淚珠不停滾落,隱隱得抽泣著。 那順德帝正在得趣間,一手死扯著女子秀發,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里舒坦 得嘶著。接著又探手下去,撕扯開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懷中摸弄那一對白 嫩挺拔的乳房…… 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卻哪里敢反抗,口中又被堵著龍根,只得含羞忍辱得吞 咽著口中粗大的家夥。 左榮看得是心驚肉跳,皇帝駕臨自宅本來是十分榮光的事情。那女子服飾高 貴,想是自己府里女人,但是自己府里女兒已給了皇帝爲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 妾,被順德帝看上了。拉來在女兒房中淫弄。難怪方才劉福攔擋自己見駕,也卻 是不便。 這本不是什麽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傳出 去雖然難聽,但古往今來君臣大義,身份在此。即便是左榮的房中女人,皇帝若 看中了,想要臨幸與她。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將婦人送入宮中,伺候皇 上,戴了帽子卻也說不得了。難不成爲一婦人開罪當今聖上不成? 如今難就難在,左榮撞見了這肮髒事兒。退出去,被方才門外自己斥退的太 監們恥笑;進屋去力谏皇帝遠色,不妥不說,自己女兒皇后身懷有孕不能房事兒, 順德帝荥仁未趁機去寵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說是件 壞事。只是自己該如何處置,頗爲棘手。正猶豫間,就聽屋內順德帝吩咐道: 「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榮又向屋內看去,只見那女子唯唯諾諾得起身,將下身裙子及亵褲褪了, 露出一雙白嫩得大腿,雙腿間的一叢陰毛黑絨絨的尤爲扎眼。再往臉上看時,左 榮心中一酸,他自然認得,此女並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兒得自幼閨蜜,栾玲 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愛將的遺女,自己可憐她無父母,收在身邊與愛女爲伴。自 己女兒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進宮,本待替她選一佳婿,也算對九泉之下的 部下有個交代。那栾玲珮還是清白的黃花處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臨幸糟蹋了, 再許他人事萬萬不可了。也不知道如此一來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悲哀。 只見順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淨的身子,仿似十分滿意,伸手敲了敲繡 案,示意女人躺將上去。那栾玲珮就十萬分的不情願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將 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對高聳得玉乳和上面兩點紅梅,分外引人注目。 順德帝淫笑著看著女人羞愧難當的模樣,雙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 開,便將那雙白腿間的陰戶秘處暴露了出來。一雙大手在女人岔開的兩條大白腿 上肆意的撫摸,一頭便撲在女人的桃園秘處舔弄親吻起來,絲毫沒有皇帝的威儀 與莊重。就仿佛沒見過女人的一頭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繡帕掩了臉面,含著眼淚,嘴里輕聲嘶喊道:「不能…… 不能那樣啊……皇上……奴婢還是處子……皇上你……不能啊……」 順德帝擡起頭來,惡狠狠的道:「不能?朕貴爲天子,要寵幸你個小小女子, 有何不能爲之事。你莫非還敢抗旨不成?」 栾玲珮聽得皇上恐嚇,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 「奴婢不敢。」 「諒你也不敢,還不把屄掰開?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兒……」 說著順德帝便在女人白淨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栾玲珮吃痛卻不敢違抗, 只得高舉了雙腿,一雙手探到股間,將一對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 順德帝見了心花怒放,將女人一對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壓了上去,將 個火熱的雞巴狠狠頂在嫩屄處,下身用力一插到底。直疼得女人慘叫一聲,幾乎 昏厥過去,下身被弄處流出一絲絲血迹。 順德帝見女子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心中暢快,只圖自己爽快,哪里管她開苞 感受,緊緊壓了女人身子,下身龍根直捅狠插,下下著肉,記記到底,肏干得好 不痛快。雙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體,更是襲上栾玲珮雪白的胸脯, 在那嬌嫩的雙乳上又親又咬。直痛得女人死去活來,卻只能以綢帕掩面,直挺挺 得任男人玩弄淩辱。 順德帝抽插肏弄著,雙手在女人身上撫摸掐扭著,嘴里還暢快道:「多麽嫩 的身子,軟綿綿跟個面團似的。朕真覺得你比皇后肏起來還舒坦。給朕夾緊了, 快……」 那栾玲珮剛被破瓜,如何會伺候男人,吸夾內陰更是無從談起。順德帝見她 不理,死魚般的躺在那里挨肏. 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 女子身體敏感處連掐帶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幾處烏青,片齒痕。栾玲珮被蹂躏 得苦不堪言,卻又不敢高聲叫嚷,怕惹來府里旁人,只有咬著牙,痙攣著忍受著 皇帝的暴行。 順德帝見女人痛苦中,陰內屄處會痛苦得縮緊,抽插間內里的肌肉就會狹窄 了許多,摩擦間平添不少快感。張開嘴便在那女子身上柔嫩處撕咬不停,感受女 子屄內痛苦的痙攣。 肏弄得百十下,見栾玲珮只是哭啼個不停,不見半分顔色,心下大怒。擡手 就在女人臉上扇了一記嘴巴,罵道: 「伺候朕是你的福分,誰準你哭的?下來,不給你個教訓,還道朕是紙糊的 。」 栾玲珮見皇上大怒,心下害怕,忍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下得桌案。便見順 德帝指著旁邊逍遙長椅命令道:「過去給朕趴好,如若朕看不到你的小屄,就將 你滿門按欺君處置。」 嚇得栾玲珮趕忙去長椅上趴了,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分開雙腿,讓殘忍 的皇帝欣賞她飽受摧殘的下身秘處。順德帝見女人屈服,又見她屁股豐滿圓潤, 便來了興致。擡手就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抽打起來。 這順德帝是馬上皇帝,自幼便隨先帝練習得好弓馬,開得二石的硬弓。兩臂 一晃也有一兩百斤的力氣,又正在壯年,盡管沒下重手,也不是個左府里養尊處 優的小姐能承受的。只見他手指叉開,掄將起來,一巴掌下去,白淨的臀肉上就 是五個紅紅的指印。只打得栾玲珮趴倒在長椅上,又不敢放聲哭叫,只得咬了帕 子,瑟瑟得抖個不停。 聽得順德帝冷哼了一聲,女人便知道他還要再打。唬得女人趕忙收腰挺臀, 把個圓滿的屁股複挺了來,讓男人抽打取樂。 順德帝荥仁心下不耐煩,伸手扯住女人一頭秀發,讓她無處躲閃,高舉巴掌 便在栾玲珮的玉臀上扇打起來。看著女人被打得屁股上肉浪翻滾,痛苦扭動,順 德帝哈哈狂笑,狀若瘋癫。而那被打的女子只得挺臀受刑,不敢生半點反抗之心。 「啪啪啪啪……!」的巴掌打在肉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不斷得回蕩著。 左榮偷看得早是心底發寒,他從未曾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溫文大氣,雄才偉略 的皇帝竟然喜好虐打女人。那自己的愛女落在他手里,盡管貴爲皇后,不是也要 時不常遭受撻臀之苦?難怪自己幾次進宮去看望女兒,女兒坐在錦墩上都時而凝 眉皺目,頗不自然。 但事到如今,他又怎敢以臣犯君,揭皇上的隱私。只得再房外,偷偷的看了, 沈默不語。 順德帝打了幾十下,好似累了,才停了手,又見女子縮在臀縫間的菊花肛孔 隨著虐打忍痛的收縮著,十分可愛誘人。當下也不說話,抱了女人紅腫的屁股, 分開兩片臀肉,便將個粗硬的龍根抵在那菊花肛處。雙手把住栾玲珮的細腰,下 身猛然用力,全根頂入。 「啊……!」女人一聲慘嚎,疼得雙手掐得竹制椅背吱吱作響。 男人看著陽物捅入身下女人的小巧后庭菊花,那小小肉孔便淒然綻裂,一縷 鮮血緩緩流出,沿著大白腿點點滴落。順德帝只覺得身下陽物在小菊花里軟綿緊 湊,哪里理會栾玲珮的死活,便狠抽猛插,感受著后庭的緊密,貪圖那菊門的樂 趣。只聽得順德帝健碩的屁股瘋狂的頂動間,撞擊得身前女人柔軟的大白桃般的 香臀啪啪作響。口里兀自念叨著, “弄死你!。。。弄死你!。。。看朕弄干死你這小美人。。。” 不多時,就見順德帝死死按住女人的腰肢,連續深捅幾記,然后猛得將陽具 拔出,送入女人陰屄深處。低聲呐喊著,身軀顫動,放出精兒來。 半晌,皇帝才從女人身上爬起,隨手拿著栾玲珮的小衣在沾了血的雞巴上擦 了擦。轉身穿衣整褲,在不顧忌身下的女人是何感受。 順德帝大弄了一回,氣喘籲籲得在案前坐了,高聲對外喊道:「奉茶來。」 左榮偷聽到此才趁機,在外屋泡了新茶,進房叩見皇帝。君臣二人心照不宣 ,只當什麽事也未曾發生。 那日后,順德帝又幾次來府上向左榮討要,虐玩栾玲珮。左榮無奈只得命人 安排婦人伺候了,又私下詢問栾玲珮是否願進宮侍奉皇上,也好得個名位。 誰知道此女對那位殘施暴虐的皇帝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寢皮食肉,甯死不 肯進宮。只是怕連累了左府乃至皇后,才含屈忍辱得委身伺候。 好在順德皇帝不過是貪戀此女美色,又覺得在左榮這里玩弄戲耍女性比皇宮 大內還隨意方便,所以並不曾迫栾玲珮進宮伺候。直到幾個月后,栾玲珮身懷龍 胎,有孕在身,順德皇帝得知消息后才覺得有些麻煩。 可惜其時已然是爲時已晚,既沒有宮中管事太監的起居記錄,也沒有內宮內 務府的選秀玉碟記載。就算皇帝有心將此女收在身邊,也怕這私納民女,逼奸成 孕,傳揚出去名聲太惡。即便御史們不來糾纏,后世紫陽史書上牢牢記上這麽一 段,就算此帝再多功業,也將被這一筆抹得臭不可聞。 猶豫再三后,此事只得由左榮秘密處置,將那栾玲珮此女密送出京,在其臂 膀一等公何傳庭的莊園何府里養了起來。 而那順德皇帝之后還曾想及此事,也覺得對不過栾氏母子,便從大內密撥了 內幣數萬兩,連帶隨身的一塊玉珏一起,通過左榮賞賜了下來。也算給栾玲珮榮 養后半生。 于今三十幾年的往事,還曆曆在目,今日見了栾云橋把左榮早已塵封多年的 往事重新勾起。就算他久經宦海,安得心內不驚,只是此事過往已久,除去故去 的,能說清當事個中情由的人也只有自己和當今萬歲。 說來話長,在左榮頭腦里卻只是瞬間的閃過。栾云橋聽得左相提及自己亡故 的母親,也頗感意外。 他自幼只記得自己母親與何府上代老爺何傳庭感情深厚,但只是與何金虎的 生母結拜,作了二爺何金虎的乳母,從未有過什麽名分。奇怪的是,何府上代老 爺何傳庭的幾位夫人都對自己母親唯唯諾諾,殷勤百倍,仿佛十分忌憚,從不敢 將母親當做下人看待。 自己更是自生下來便和府里幾位少爺一樣待遇,嬌生慣養,詩書教習甚是周 備。很多人連帶自己都曾猜測是何老爺與母親栾玲珮的私生子。但自己相貌天性, 又與何家幾位少爺全然不同。 栾云橋又哪里知道,這里面有這樣一段曲折的事故。又哪里想到這段連他自 己都不知道的舊事會在將來給他栾大管家埋下殺身之禍。 大管家的抉擇 上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