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正在上課,認真的做著習題,馬上就要高考,對於他們農村孩子來說,高 考的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一旦考上大學,從此從農村擺脫,不必再面朝黃土背朝 天,也不必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了,每次當他精疲力竭時,想想高考,彷彿一 條金光大道正在眼前鋪開,立刻渾身有勁,刻苦學習。 這時,老師走到他跟前,點點他的桌子,道:「李山,出來一下!」 他一愣,撓了撓頭,有些迷惑,不知道有什麼事,自從上了高三,他就沒再惹 什麼事呀。 出了教室,又是愣了一下,他的表兄正站在外面,見到他出來,他表兄急忙道 :「小山,快回家,你爸出事了!」 李山皺皺眉,道:「出事了,死了沒?」 「死了!」他表兄有些發傻,顯然被他的態度弄呆了,下意識的回答。 「什麼?!」他脫口驚叫,瞪大兩眼,震驚的問。 他表兄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但他不是會撒謊的人,有些失措,道:「嗯, 啊,總之,你快回去看看吧。」 李山這才真正明白他表兄說什麼,馬上有些慌了,心跳得厲害,手腳發軟,邁 不開步子。 推開表兄的手,用力的深呼吸幾次,他又恢復了冷靜,道:「走吧!」急匆匆 的向外面走去。 一個星期以後,李山退學了,老師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是嘆息不已,有可惜, 也有可憐。 李山的爸爸在建築工地上被上面的東西砸到了頭上,沒等送到醫院,就已經咽 氣了,他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只見到他的後媽與他的姐姐在放聲痛哭。 先前因為娶後媽的關係,李山與他爸爸鬧翻了,離他的親媽去世不到一年,他 爸爸就要娶個後媽進門,實在讓他很生氣,從此兩父子怒目相向,但對這個大不了 自己幾歲的後媽,他並沒有刁難,畢竟,她很賢惠,也很漂亮,他都有些嫉妒自己 的爸爸了。 建築公司賠的那一萬塊錢,一部分用在葬禮上,一部分還債,最後一點兒也沒 剩下,家裡只有他一個男人,沒有辦法,他只能退學,不能上學,無法參加高考, 鋪在他面前的那條金光大道,眼睜睜的離他越來越遠,從此他只能做一個農民,他 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管他多麼不甘心,在命運面前,他只能屈服。 他本一書生,平時只是偶爾到地裡去幫幫心,對農活,知之甚少,也沒有什麼 經驗,好在他聰明絕頂,什麼東西,看一下別人,再仔細想想,就能學得個八九不 離十,所以幹起農活來也似模似樣。 正是盛夏,小麥就要收割了,接著是玉米,再是花生,是最忙的時節,李山想 想,就覺得發愁,但沒辦法,自己現在是一家之主,他爸爸在的時候,他還不覺得 ,失去的時候,才發覺爸爸就是家裡的頂樑柱,沒有這根頂樑柱,這個家就要塌了 ,他現在只能撐起來了,就是再苦再累,也只能咬牙堅持下來。 他去田裡幹活,姐姐與後媽在家織花邊,掙點錢,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 他姐姐長得很像自己的媽媽,非常的漂亮,雪白的皮膚,水盈盈的眼睛,溫柔 而莊重,平時話不多,但對李山非常溫柔體貼,真的是個好姐姐,而她的後媽比他 姐姐大不了幾歲,兩個在一起,倒想是姐妹倆,都是那麼美麗端莊。 正午,烈日當頭,李山扛著鋤頭,敞著懷,疲憊的回到了家。 家裡的狗搖頭擺尾的跑過來,親熱的不行,李山摸了摸它,將家什放下,進了 正屋。正屋三間,中間是客廳,東面是後媽的屋子,西屋是姐姐李靜的,而他則住 在東廂房。 東屋的炕上,母女倆和村裡的兩個女人一塊兒織花邊,說說笑笑,好不愜意。 看到李山進來,後媽李春香下了炕,道:「小山回來了,餓了吧,吃飯?」 李山舀了一碗涼水,痛快的喝了下去,擺擺手,道:「還不餓,等會兒再吃,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先洗洗。」態度說不上冷漠,也說不上親熱。 李春香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就會惹得他不耐煩,只好點點頭,道:「那好 ,你先洗洗,好好歇一會兒。」 農村民風粗獷,他也不管那些女人,脫下褂子,光著膀子,痛快淋漓的用才壓 的井水洗了洗,到了他姐的屋子,他自己的屋子面朝西,風根本進不了屋,熱得像 個蒸籠,晚上睡覺還能湊合,但這麼熱的時候,簡單不是人呆的地方。 屋裡有幾本書,是一些書與課本,當初上學時,自己不太喜歡學習,但沒有辦 法上學了,才發覺能上學的幸福,變得喜歡學習了。 但是他實在太累了,躺在炕上,聞著炕上的幽香,看著看著書,不知不覺的就 睡著了。 忽然,他醒了過來,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她俯著身子,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 ,輕聲道:「小山,醒醒,吃飯了!」 他神智尚不清醒,驚的忽的坐起來,沒想到怦的一聲,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 柔軟之中,「啊」,李春香叫了一聲,忙後退。 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往下看了看,看到她 高聳挺立的奶子,知道自己剛才碰到的正是那裡,心下也不由尷尬,摸了摸鼻子, 卻彷彿鼻子裡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柔軟而有彈性, 自己的心都融化了,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 李春香無意中看到,臉更紅,說了一句吃飯,就匆匆跑了出去。 這一次無意的碰撞,彷彿一個炸藥包,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慾望完全引爆,使他 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 一天晚上,他嫌家裡熱,不願看電視,獨自走了出來。 他家位於小河邊,河邊很多柳樹,還是頗為涼爽,一陣風吹來,帶著清涼的濕 氣,非常舒服。 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月亮也被掩住,周圍異常的黑。 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每當想到上大學,他的心情就 變得很壞,那是他心中的痛,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老死在這裡,他的心就煩躁不安,他不甘心,他想出人頭地,想輝煌的活一回。 但現實是殘酷的,沒有錢,怎麼上學,想借錢,沒門,看到死了爸爸,大家都 爭著向他討債,哪有人借給他錢! 這一段時間,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靠種地,只能餬口罷了,他用心算了 算,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滿打滿算,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怪不得 村裡的青壯年都跑出去,到城裡當民工了,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可惜命不太好 ,撇下了這麼一家,讓他這個男人受苦。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但想想扔下兩個 女人,自己出去,還是不太放心,而且,民工掙得也不多,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 ,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具體種什麼養什麼,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 他邊想邊走,沿著小河,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村子,抬頭看了看,準備往回 走。忽然,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他仔細聽了聽,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這是一對野鴛鴦,正在打野戰呢,這也 不是什麼稀奇事。 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走了近百步,聲音非常清楚了,他 停了下來,怕驚飛這對野鴛鴦。 呻吟聲時大時小,不斷的傳過來,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 開,自己上去。 「啊啊,真舒服,操死我了!快快,再快些!啊啊。。。。。。。」 「小騷貨,真騷,大爺我操死你,操死你個小騷貨!」聲音喘的厲害。 李山聽出這兩人是誰了,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一個是村裡的光棍 ,禿頭張。 柱子跑去城裡打工,一年難回來幾次,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大奶子圓屁 股,一看就是個騷貨,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強壯的 身材,四十多歲,媳婦幾年前死了,他就沒再娶,平時見人樂呵呵的,是個好人。 他大著膽子,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終於能看清了。 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一個躬著身子,扶著樹,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快 速的聳動,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 「啊,哦,不行了,我要來了!」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 「不行不行,我還沒到,再堅持一下,啊啊,好舒服!」女人著急的道。 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幾秒之後,大叫一聲,停了下來。 女人恨恨的說道:「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 「有你就夠我受得了,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唉,上了年歲,就是不行了!」 「哼,你們男人吃著盆裡的望著窩裡的,貪心不足,誰知道你老不老實!」 李山輕輕的往回走,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的下面直挺挺 的立著,很 不舒服。 到了家,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看到他回來,不聞不問,看了他一眼,眼睛極 忙移回電視上。 兩人衣服穿得很少,只穿著背心,反正現在也沒人來,雪白的膀子肉光緻緻, 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裡幹活,沒挨過陽光曝曬。 www.jkforum.net JKF捷克論壇 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李山看不下去了,忙回了屋子,下面的雞 巴漲得都有些疼了,脫了褂子,打了一盆水,從頭頂澆了下來,澆了幾盆水,才好 受一些。 躺在炕上,他翻天覆地,怎麼也睡不著,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 的樣子,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脹鼓鼓的大奶子,想像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 的下面抽動的情景,下面噴薄而出。 這一晚,他下了個決定,要將後媽弄到手。後媽沒有娘家人,她本是獨女,父 母皆亡,只能跟他在一塊,不然,就要挨餓受窮,他也曾揍過人,因為這個人對後 媽瘋言瘋語,李山會拳腳功夫,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論打架,沒人敢 說在他之上,所以他什麼也不怕。 自此以後,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慾望,讓 她心悸不已,卻不能對別人說,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但自己這個兒子卻 越來越放肆,先是挨挨碰碰,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握她的手,弄得她心慌心亂。 李山的心裡也急得要命,自己的後媽很機警,總是圍著李靜轉,讓他無法盡情 放縱,弄得他心急火燎的,心癢難耐。 這天,天很晚他才回家,天色發藍,即將完全黑下來。 「我姐呢?」他進了家,沒見到李靜,問後媽李春香。 她告訴他,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裡打工,堂姐自己一個 人害怕,所以讓李靜陪她。 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摔在椅子上,他這些親戚,見到他爸爸死了,不知 道幫忙,卻趁火打劫,領著頭上門討債,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被他痛打了 一頓,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沒有勇氣對他動手,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 了兩根,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 是極度痛恨的,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 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道:「你也別生氣了,人都會犯錯,既然是親 威,就應該走動,不然,就太孤單了。」 李山瞪了她一眼:「什麼狗屁親戚,好了,吃飯!」 李春香欲言又止,看了看他陰沈的臉色,只好道:「吃飯,你先洗洗,馬上就 好。」 吃完了飯,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這才覺察到現在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得意得嘿嘿笑。 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心下慌亂,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她也知道早晚會 有這麼一天的,但事到臨頭,更覺得慌亂。 她看著電視,眼睛盯在電視上,心裡卻亂成一麻,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 後媽,鼓鼓的奶子,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滾圓的屁股,抱著一定很舒服,細細 的腰肢,粉嫩的皮膚,無不動人心魄。 越看,心裡越是難耐,猛的上前,將李春香抱住,使勁摟在懷裡。 李春香一驚,慌亂不叠的掙紮,急道:「小山,不要這樣,我是你媽呀!」 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一邊道:「誰說你是我媽,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 !我叫過你一聲媽嗎?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 終於堵住了她的小嘴,李春香被他摟住,無處可逃,用力後傾,頭左右甩動, 卻仍是被他堵住。 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她手腳的抵抗掙紮,在他 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熏得渾身發軟,知道掙紮也沒有用,只好閉著眼 睛,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 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兩隻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 出來,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急切的將嘴湊上去, 又吸又咬,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低低的呻吟一聲。 啃咬了一會兒,他又想更進一步,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來到了她的屋裡, 將她輕輕放到炕上,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怒氣騰 騰。 脫下她的褲子,她還蠻配合的,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反抗已經沒有效果, 只有順從,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 他的眼睛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果然很美,但燃燒起來的慾火越來越旺盛,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急急忙忙的握 住自己的雞巴,往那片肉縫刺去。 那裡已經是泥濘不堪,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對男人異常敏感,被他一 番玩弄,早已經動了春情。 「哦--」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 。 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兩手緊抓炕單,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 憑著本能,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 ,讓他更加用力,快感陣陣,傳進了李春香的心裡,控制能力越來越弱,終於忍不 住呻吟出來:「啊--,哦,啊--」 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把她抱起來,讓她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她 早已經癱軟無力,任由他擺弄,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從後面抽插。 他越來越興奮,開始胡言亂語:「你這個騷貨,就欠操,哥哥我要天天操你, 操死你這個騷貨!」 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紮,啪!啪!,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 「別動!再動就打你屁股!」說著又是兩巴掌,馬上浮上兩團嫣紅。 李春香疼得掉眼淚,卻不敢再掙紮,知道他性子上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李山嘿嘿笑了兩聲,繼續聳動。 「你是不是騷貨?」 「不是不是,我不是!」 「嗯?看來打得你不痛!」 「啪!啪!」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 「說!你是不是騷貨?!」 「不,不是。」 「啪啪」又是兩巴掌。 「是不是?!」 「別打了,是,我是,嗚嗚---」她痛哭失聲。 「那你欠不欠操?!」 「。。。。。。。」 「嗯?!」「啪啪」又是兩巴掌。 「欠操欠操,求你別打了,我受不了了!嗚嗚--」 「對嘛,聽話,不聽話就要打屁股!」一邊說,一邊仍聳動不已。 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快感更加強烈。 「叫聲哥哥來聽聽!」 「哥哥!」 「嗯,這才乖嘛,好妹妹,哥哥好好疼疼你!」說完,猛烈的抽動起來,李 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尖聲呻吟,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 這一晚,李山弄了三回,直至後半夜,才停止下來,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 氣,沈沈睡了過去。 他披衣下炕,感覺神清氣爽,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心滿意足,人生之樂, 不過如此啊,他仰天長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