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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新雇員的生活(01~0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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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收到了卡特琳娜的命令,我們一起離開。巴菲看上去憂心忡忡,我想她一會
兒會把我整個人撕了。等我們到了行政服務部,這群人的反應是完全出乎我意料


  「把話傳出去,」巴菲給她遇見到的第一個我們部門的工作人員通報說,「
瑪蒂挑釁了卡特琳娜。」

  那個女人臉色變白立刻離開。巴菲把我帶到卡特琳娜的辦公室,把我推到沙
發上。保拉和法比歐拉出現在門口,看上去也很擔心。

  「我這次搞砸得多嚴重?」我悶聲說。

  「什麼?」巴菲意外地眨眨眼,「你做的不錯。」

  「我不明白。」我把手指插進頭髮裡。

  「你在流血,」保拉提醒道。

  「發生了什麼?」法比歐拉要求道。哦,糟了。又一層洋蔥皮剝開了。這些
女的「新雇員」不只是新人,她們都是有「關係」進來的。

  巴菲,雖然她有才幹和資歷,不是這個群體的一部分。我覺得她不是不知道
基本的章程。但她簡單地說是不允許知道全部的事情。那就是我和她在那個會議
的真正原因——因為我們不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於是在政治上是中立的。

  「卡爾被瑪蒂的助手攻擊了,」巴菲說。我想要糾正巴菲說「學徒」。「他
打退了她,然後瑪蒂去攻擊他,也被打倒了,不過是險勝。」哦沒錯了,法比歐
拉是這個陰謀的一份子。她在巴菲說錯關係稱呼的時候有微微地冷笑,然後對我
會攻擊她們的精英而暴怒不已。

  達芙妮晃進了房間,看了我一眼,然後拉住了保拉。

  「我們把他清理下。」達芙妮建議說。

  「他攻擊了瑪蒂和她的學徒,」法比歐拉激動道,用赫梯語。達芙妮看起來
像是想扇法比歐拉一巴掌。然後她們都看著我。

  我要是這時候轉頭,會看上去很有嫌疑。於是我讓自己的眼球在她們三個中
間飄了幾下。

  「怎麼了?」保拉低聲問我。

  「你們和她們在樓上說的語言是一樣的,」我告訴她們,「我覺得這有點怪。」

  「別把這跟任何人說。」達芙妮威脅我。

  「不行……你不是我的上級,」我瞪她說。「現在我和巴菲一起工作,被卡
特琳娜指導著。她們有這個權利知道。當然我不會跟外面的人說,因為說了會違
反公司政策。」

  「你敢說不。」法比歐拉怒氣衝衝地向我走來。

  「一上來別留手,」我狠狠地說,站起來準備好好修理這個自因為高傲的家
夥。「我已經搞倒兩個自負的賤人了,而你甚至還不如她們。」法比歐拉停了下
來重新考慮了下她的選擇。

  「卡爾!」巴菲喊道。「到我右邊來。」我過去了。「跪下。」我單膝跪下。
三位新人看蒙了,嘴張大著張目結舌。

  「這……這是什麼?」達芙妮含糊地發出聲音,問這是怎麼回事。巴菲看起
來很驕傲,感覺高了她們一等。

  「卡爾現在為我工作,」巴菲跟她們說:「這意味著,在他工作職責的範圍
內,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女孩們研究著這個古怪的情景。「卡爾,如果我告
訴你去找法比歐拉,然後把她揍得鼻青臉腫,你會怎麼辦?」

  「我會問你要一個好的理由。」我回答。

  「她的行為在損害卡特琳娜在庇護石的地位。」巴菲回答。我猛地站起。「
跪下。」巴菲看我跪下,結束了這個演示。她開始用手滑過我的頭髮。不是那種
你會和你家的狗捋毛的那種……除非你有特殊愛好。也不是卡特琳娜之前做的那
種:巴菲的是性欲激發程度很高的頭髮前戲。「我記得你說卡爾需要清理一下。」

  「你身體疼麼?」達芙妮問道。

  「我想要吃半瓶消炎藥。」我呻吟道。我疼得要命,最主要的地方在頭蓋骨。
我感激巴菲把我移回了沙發。不過她帶著欲望地撫摸我的掌心可有點嚇人。

  更多的女人聚集在門前,低語著望著我的方向。終於卡特琳娜回到了辦公室。
人群分開來讓路給她。達芙妮和保拉拿了一些濕毛巾和急救箱回來。問都不問我,
她們開始剝開我的衣服。

  「你們倆在幹什麼?」卡特琳娜瞪著兩個年輕的姑娘。

  「護理他的傷勢,」達芙妮簡單地回道。卡特琳娜揉了揉額頭。

  「稍微花點時間想想他對你們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是什麼場景。」她建議道。
她們馬上領會了意思,停下扒衣服的動作。

  「卡爾,我們能幫你處理下傷口嗎?」達芙妮禮貌地詢問我。

  「我沒意見,不過別脫我的褲子。我回家自己處理下在地毯上的擦傷就好。」
我微笑著回道。

  「我知道你會拳擊,會某種柔道術,卡爾,」卡特琳娜評論道:「我沒想到
你那麼能打。」

  「我還會忍術,」我試圖顯得很無辜,「我想要把這個寫進我的履歷,但是
系統總是把這個刪掉。」

  「他是不是腦震盪了?」有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問黛絲麗。

  「不,很不幸沒有,」黛絲麗哼了一聲。「他總是這樣。」

  「感謝你用你的武勇捍衛我的聲譽,卡爾。」卡特琳娜高聲說。「你駕馭一
個十分困難的處境的能力幾乎是和能預知一樣。這對這個辦公室的姐妹們會很有
幫助。」

  「你現在有什麼需要麼?」她補充地問道。

  「天,現在已經快四點了。看在我從早上三點就在工作的份上,我能早回家
嗎?」我請求道。

  「不行,我們晚上要一起晚餐。」卡特琳娜說。

  「其實我今天晚上得回家大掃除,」我撒了個謊。「我可以改日再約嗎?」

  「如果你有我剛才是在提請求給你的幻想,現在我得打消掉。你晚上將與我
共進晚餐。」卡特琳娜冷笑。

  「這豈不會違反……」我嘟噥。

  「討論結束。」卡特琳娜聲明道。「巴菲和海倫娜,帶卡爾去廁所,幫他清
理乾淨,整理好妝容。我需要XXXX、XXXX和XXXX留下。我們有很多
要討論。」我從這個短短的對話瞭解了什麼?巴菲和海倫娜不是真正的庇護石的
一員,黛絲麗是,而這幾個階層的舊王國赫梯語命名「馭者」、「箭手」和「盾
衛」只是確認了我最大的恐懼。

  你看,阿喀琉斯、奧德修斯和他們那群人認識這幫人。她們和那群麻煩的希
臘人嬉戲挑釁,然後被其姦淫,屠殺和奴役。顯然就算是三千年之後,這些女士
還是為此憤怒。我們今天只是從希臘的古文中瞭解她們。於是因為她們是特洛伊
的盟友,她們居住在小亞細亞,而不是希臘。

  所以她們不說任何種類的希臘語。這是她們的毀滅者的語言。不,亞馬遜人
只會說她們三千年前祖地的語言,她們的儀式和秘密通訊的神聖語言。這恰好是
舊王國赫梯語。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靠在男廁所的水池邊時,海倫娜問我。

  「拉妲感覺有點無聊,我被叫來和她玩拼詞遊戲緩解她情緒,然後她不喜歡
我用了受氣包這個詞,」我歎氣說。「她說這不是個詞,我解釋給她說其實她就
是一個受氣包,然後她覺得收到了羞辱。」

  「你確定你沒有腦震盪?」巴菲自己檢查了下我的眼睛。

  「我是否能夠可信地診斷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壞了?如果可以,我想我沒事。」
我笑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海倫娜重複了一遍,於是我如實相告。這是第一次巴
菲用她能聽懂的語言——英語,來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為什麼就不簡單地讓她打你第二次?」海倫娜問道。巴菲點頭。

  「真的,你兩個需要長點骨氣,」我怒視她們。她們看上去不大高興。「聽
我說,她們那些女士們沒有把我們不當人看的權利。我們不是門前的地毯誰都能
踩,我們是幫她們推進工作的,她們不理解我們的價值就去他媽的。」

  「可你對海頓、卡特琳娜和我都低頭了。」巴菲回應道。

  「你們是我的上級。」我聽上去也被激怒了。「我在這是要學習,意味著要
聽從,並觀察這些比我走得更遠的人。這意味著你叫我低頭,我假設你有足夠好
的理由,我就聽你的。」

  「其他幾個新雇員不跪。」海倫娜指出。

  「他們沒我那麼聰明可不是我的錯。」我竊笑道。我們都知道這是胡說的。

  「我希望你能留下。」巴菲拍拍我的膝蓋。她不是說不被解雇。她意思是她
希望我不會被調職。我還不知道那個是指的什麼,但是我無法想像會是個好事。

  我決定試試我的手氣。

  「你是說你希望我不會被調職,」我微笑。兩個女人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對方。
「女士們,我有我相貌兩倍那麼聰明……額,雖然可能還是不怎麼樣,但是我在
提高。」我乾笑道。

  「關於被調職你知道些什麼?」巴菲針對地問。

  「其實沒什麼。我只是有這個悚然的感覺,要是我調到了公司在巴拉圭的分
部,我可能不會去到巴拉圭。」我聳肩說。

  「你會辭職嗎?」海倫娜也一起問道。她的意思是:你是否會想要逃走?

  「庇護石在所有七個大陸都有企業的資源。我能躲到哪裡去才能讓公司的那
些狡猾的人力資源代理不會把我尋到,試圖讓我重新加入呢?」我逗她們說。翻
譯:我沒有傻到以為我可以跑得掉。她們禮貌地笑了幾下,意思是明白我知道自
己的未來升職前景。

  「我們該怎麼處理你的衣服?」海倫娜換了話題。額。

  「我會給卡特琳娜正式提議說我們三個得去你的地方,讓你換一身——更好
點的。」巴菲決定道。更好?這一身就是我最好的了,或者打架之前是。

  我們獲得了批準於是上了路。不出意外地,保衛人員擋住了我,直到收到了
確認說我是真的能離開大樓。然後,我們在離我公寓最近的停車場被打劫了。理
論上說,這是合法的打劫,因為這塊停車場是個團夥頭目所有,所以找我們收停
車費。

  我好奇有沒有可能我讓她們等在走廊裡讓我進屋換衣服。巴菲注意到了防火
通道,還確保她大聲地跟我指了出來(別想從那跑)。我們進了屋,沒錯,她們
跟著我進了臥室。我開始望著自己的幾件商用西服選擇。

  「這些看上去爛透了,」巴菲評論道。「你在哪買東西?沃爾瑪麼?」

  「西爾斯,」我糾正道。巴菲看起來被我極度地逗樂了。

  「你在財富五百強企業工作,卻在西爾斯買衣服?」她嘲弄我說。

  「我不大會理財,」我拿出曾經是我第二好,現在是最好的西裝。「我把上
個月的薪水全花在那輛法拉利,Catalina 470遊船和那架灣流上了。
是不是很傻,哈哈?」我們都知道我還沒收到過薪水。

  「你把你的簽約費花到什麼地方了?」海倫娜撲通一聲坐到我的床上。「嘿,
這個還疙疙瘩瘩的。」

  「我殺了個流浪漢搶來的床。」我調笑說。「不管你因為坐在這堆過於奢華
的雜物堆上,感染了什麼疾病,我可全不負責。」這床其實沒那麼糟的。「另外,
什麼簽約費?你可是知道我是哪個大學的麼?」

  「啊……布魯克斯通。」巴菲猜道。

  「都是B打頭,這我可以給點分。」我歎氣。「我接到庇護石的回話,就直
接跪在地上,感謝上帝讓我以後不用晚上連軸轉地作為一個討債人,或者最後去
商店賣貨、餐飲服務業、或者保姆。這些我都幹過,不好玩,相信我。」

  「你看起來是個挺聰明的人,」巴菲給了我這種「來泡我」的眼神。「為什
麼你沒能去個更好的學校?」

  「我在高中最後一年之前都差不多是個混蛋。我能做得更好但我無知,醜陋
還懶。我能去柏林布魯克已經很高興了。」我聯想道。

  「這是什麼?」海倫娜舉起一穗紅色、藍色和綠色相間的綢帶。前四分之一
纏結在一起,後面的部分自由地垂著。

  「這是一條同心線,」我回答,「每個結代表了一段有性關係的邂逅。」她
數出了二十一個。

  「不錯嘛。」她給我那種性感的眼神。

  「我系完的其他三條在衣櫥裡。」我飛了個眼神回去。她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沒有,很快她就找到了。

  「什麼鬼?」海倫娜半信半疑地看著我的手工。

  「哦沒錯,我想我和我大學鎮上年齡在18到70歲的總數一半的女人睡過,
包括學生和教員。」我解釋說。

  「看上去是很大一群女人,」巴菲檢查了海倫娜手裡垂下的綢帶。「你算是
某種卡薩諾瓦似的人物麼?」

  「其實好像只是我有控制不了的性欲。」我有點臉紅地承認。

  「再告訴我一遍你為什麼昨天沒有對我動手?」巴菲看上去稍微有點生氣。

  「你是我上級,那是個很明顯的陷阱,而且你捕獵食肉動物還拔它們的牙。
最後一點加上我剛才提到的我的性欲問題……」我無害地笑著,「我想要我的工
作……還想要命。」

  「你認為我是否會因為在性上的放浪而射殺你?」巴菲作了個假設。

  「你要我誠實的想法嗎?」我望進她金黃色的眼睛。

  「是的,」她暖暖地笑。

  「你們,我是說庇護石,是一群神志不清的瘋子,打扮成女權主義者的樣子
用經濟剝削來掩護你們無數的罪惡。」這是我的答案。

  兩個女人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開始咯咯笑。

  「我們挺喜歡你的,」海倫娜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胸膛。

  「我很高興卡特琳娜選了你。」巴菲補充說:「我們給你買件西服吧,或者
三件。」

  「我很高興我的抱怨對我們的關係沒有一點影響。」我觀察說。

  她們讓我在其注視下著了裝,換上了牛仔褲和T恤。挽著手,她們把我從我
家穿過城市到了一個經常和庇護石做生意的服裝店。

  「你們難道不認為把男人在你們捕獵之前放進限制行動的西裝不大公平嗎?
我們是不是應該至少留有一點逃跑的機會?」我開玩笑道。

  「我能在五十米殺掉一頭跳躍的鹿。逃跑不會幫到你的。」巴菲教育我說。

  「哼,我可是狩獵過麋鹿的。」我回道。

  「你用了什麼裝備?」海倫娜問。

  「一個錘子,」我壞笑。「我是正經的洞穴人。」

  「最後結果怎麼樣?」巴菲接著我的話說。

  「你以為呢?我酒醒了,發現自己正用一個圓頭錘子狩獵一隻六百公斤的怪
物,裸著身子就跑回了車裡開回家了。」我笑道。

  「你比你看上去要聰明。」我的女裁縫低語。

  「你為什麼是裸著的?」巴菲在三面鏡裡看著我的映射。

  「我們贏了曲棍球決賽。」我告訴說。

  「你在隊伍裡?」海倫娜問。

  「柏林布魯克只有一隻女子曲棍球隊。」我滿足地歎了口氣

  「那你為什麼會是那個最後在森林裡,自己一個人,裸著,狩獵麋鹿?」巴
菲做思考狀。

  「我重複一遍,我們贏了決賽,」我飛了一眼,「我也沒說我是自己一個人。」

  「這是剛才在說的你那傳奇般的性欲麼?」巴菲逗我說。

  「三四瓶啤酒我的抑制力就飛出窗外了。」我回想道。

  「厲害。」巴菲推了我一把——在一個女人幫我調整褲腿長的時候,這可不
好玩。

  「你收拾家裡的垃圾是哪天?」海倫娜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問題。

  「你為什麼問這個?」我注視著她。

  「我在考慮搬到離公司更近的地方。」她的謊蠻爛的。

  「哦,別……等等,你看了我的垃圾箱。」我大吸一口氣。海倫娜起碼還會
臉紅。「三天之前。」我承認道。

  「我的天……」她脫口而出。「你是在屠殺那盒套套。」

  「這應該和工作無關吧,或者有可能這不算是性騷擾麼?」我說。

  「我沒意見,」巴菲微笑。「海倫娜,有多少? 另外,你覺得有被性騷擾
麼?」

  「噁心呢,巴菲,我可沒有挑出來數。我也沒覺得被騷擾。我認為讓新實習
生向我們打開心扉,聊一聊生活經歷是一個真正的團隊建設成就。」海倫娜向我
發射出性感的危險眼光。

  「稍等,」我喃喃道:「巴菲,昨天你還在用計設某種陷阱給我,今天,你
也想讓我在董事會議裡出糗。海倫娜,兩小時之前我都還不認識你。你們為什麼
都那麼舒服地開我的玩笑了?」

  「卡爾,昨天和今天直到下午三點鐘之前,你都不屬於這。」巴菲告訴我。

  「我還不是很理解全部的情況,但是你為卡特琳娜戰鬥和流血。你甚至不知
道這個男性實習生項目是她和泰莎的點子,」她解釋道。「你提供了證據證明這
個設想有道理,雖然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猶豫了一會,理解了下巴
菲對整個事情的解釋。

  「嗯……我們好棒?」我提議說。「我不會去侮辱你的智商,去裝作今天下
午發生的事已經不是遠遠超過正常的範疇了。我也恨死卡特琳娜命令我晚上和她
吃飯——這違反公司政策而且是很明顯的錯的。」

  「今天她為你站了出來,卡爾。」巴菲指出。「我覺得你不是很感激她所做
的。」

  「我感激的是不管我落到怎麼糟的境地,我還是比你們兩個要好。」我的目
光硬了起來。

  「你怎麼得出那種結論的?」海倫娜在竊笑。

  「真的?好吧,我希望你們兩個都喜歡法比歐拉,因為過幾年她會對你們呼
來使去的。」我拿出了理由。

  「這個和巴菲——我還和你不熟海倫娜——比她更有能力更適合沒有關係。
法比歐拉最後會進入上層而你們兩個還是在收衣服。我比你們兩個好在我知道這
個是真相,而你們兩個還認為你們能成搖滾巨星,但其實你們最好也只能是打下
手。」我解釋說。

  「那很荒謬。」海倫娜哼了聲說。

  「請相信我,這並不是因為你們做錯了什麼。你們沒有犯錯。法比歐拉……
她就似乎是庇護石現在的問題的代表。她自大的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不聽從那
些她原本被送來要學習的專業人士的意見。」我繼續道。

  每當你把人分門別類,就會有裂縫產生。這不一定會有摩擦——除非有人引
起問題,而這是我在嘗試要做的。我不是在試著顛覆庇護石。這是癡人說夢。我
只想要有一些盟友能支持我。我要是尋求超過這樣的程度,巴菲和海倫娜就會回
頭槍口對我了。

  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這是她們被雇傭的原因之一,同時還因為她們動人的
美貌和把男人當寵物一樣看的意願。

  「法比歐拉的演技確實挺爛的,」巴菲咯咯笑。「女神啊,確實蠻可憐的,
是不?」

  「怎麼回事?」海倫娜身子靠了過來。法比歐拉確實給這些工作人員沒留下
什麼好印象。

  「她問「大家都去哪兒了」……在她進了房間之後。」巴菲翻了個白眼。

  「我可憐你,」海倫娜點頭。「達芙妮在我這邊還不錯。她很努力。」一個
障礙被突破了。她們在當著我的面聊工作的事——真正的庇護石。我已經從「測
試對象」畢業成為真正的男性實習生了,雖然側重點還是男性。

  她們不再對一個男性進入了她們的世界而生氣。我很明顯地「知道我的位置」,
雖然她們在週一一早並不知道我該處在什麼樣的位置。雖然我會收到極具偏見的
工作回饋,但我能夠也願意去工作。更重要的是,我在同時進行工作同時聽從她
們的話。

  我不是威脅,如果一切只需要她們說「停下」、「到我身邊來」和「跪下」。
更好的是,從她們自己性欲需求上考慮,我能夠同時維持自己男性的身份。我能
夠幾乎奴性地對上級命令聽從,但不會對其他人屈膝。我能為她們戰鬥,而她們
能保持完全的控制。在她們殘忍的世界觀裡,我是一個「安全」的食肉動物。

  當然我不會忘記這些女士可以拿起弓箭捕殺食肉動物。我永遠不會在她們身
邊真正的安全,也不會被接受進她們的世界。我只是,最好情況下,一個她們能
勉強地允許觀察她們邪惡的路人。

  「完成了。」裁縫宣佈道。「別在中央公園來來回回的跑步就沒什麼問題。」

  「明天一早過來,我會最後檢查下這件衣服。」她提出。

  「再幫他做五套西裝,」巴菲隨口一說般地下單道。「我們會明天下午來取。」

  「兩點鐘。」裁縫女士點頭。

  「我怎麼可能兩點鐘到這個地方?」我悄聲問海倫娜。她掃了下我的鼻子。

  「給行政服務部下單啊,你個笨蛋,」她嘲笑說,「你知道吧,你工作的那
個地方。」好吧,我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我看上去適度地羞愧。把舊衣服打包
我們出了門。和卡特琳娜的晚餐還有半個小時,所以我們決定到處走走。

  我的新鞋很不舒服,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要走遠的那條路。

  「為什麼庇護石——這家全女性的公司,會與一家男裝供應商有來往?」我
疑惑道。

  「她們既做男裝也做女裝。」海倫娜解釋。

  「我這個問題傻了,」我看了她一眼。「這樣能解釋她們應該也會有我這個
號碼的女裝,有我的肩寬還有搭配的褲子……還有鞋。」

  「小心了,」巴菲偷笑,「他很聰明。」

  「所以?」我追問道。兩位互相看了一眼。顯然她們覺得我是永遠跑不掉了。

  「絕大多數庇護石的「男人」不能被信任,連系自己的鞋都不可以,更不要
說買自己的衣服了。」巴菲承認道。她審視我的反應。我不懷疑自己對這個新聞
臉色白了下。

  「壞了!」我喊道。兩位女士嚇一跳。或許她們認為我換主意了,最後還是
得逃跑。「我的自行車還在公司,」我跟他們說。

  「那我明天怎麼上班啊?」我痛苦道。

  「哦……我明天一早可以過去接你。」巴菲拍了我後背一巴掌。

  「或者我可以晚上待你那。」海倫娜提出。

  「在那個流浪漢的床上?」我提醒了她。

  「有道理,」海倫娜聳肩。「巴菲,在第83天我們需要給他個新床墊。」

  「好棒。」巴菲同意。第83天?哦……操了。我的實習期時長是84天;
3乘以28。出於某種現在對我已經不那麼神秘的原因,庇護石用28天為一個
迴圈來進行各種商業業務。兩種東西通常保持28天的曆法:月亮和生理期。

  並沒有什麼好方式來問我的同事她們什麼時候到「每個月的那個時候」。我
在漸漸感覺到她們有可能是都在一塊來的事實——整個這套女性的領導系統控制
的。有幾天估計我這邊的每個女性都會表現出各種過剩的情感,不過沒幾種會對
我的行為想法有好處就是了。

  我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在那段時間「心煩意亂」。有的幾乎沒什麼反應。大
多數時候,我就沒那麼幸運了。會有連續不斷的怒火,眼淚,孤獨感和,沒錯,
性饑渴。我都經歷過。我最愛的種類就是那種隨機穿過所有情感的萬花筒,毫無
理由或者節奏的。

  我有一個女人試圖用花瓶打碎我腦殼,然後和我在碎片上做愛——在十二秒
之內。可能我不應該睡了她的室友,或者她的宿舍管理員。我重申,我是個上佳
的愛人,但是個糟糕的男友。別說,我甚至和一個女朋友的母親做過——在和她
見面十分鐘之內。在她們兩個為我吵架的時候,我也上了她的妹妹。

  我不認為是我誘惑了她們。我看她們。她們看看我。我們突然發現我們需要
做愛。這發生在我身上太多次。大概這就是為什麼我最後到了庇護石——我淫亂
生活的因果報應。或者,可能我沒猜錯,泰莎-卡麥克確實有想要翻過面試的那
台桌子把我操的靈魂出竅。

  在那時候我在想和我未來公司的領頭者共度巫山會害我丟掉工作。等等……
那可能就是他們如何把卡利德耍了。她們給他看了火辣的奶子和屁股,他就像放
歸大自然一樣撒了歡,然後「啪」的一聲,某個女孩哭著說被強姦了,然後她們
有目擊證人和錄影。卡利德眼看著他的榮華富貴付之東流。

  然後他的老闆同意幫他,因為他對公司「價值重要」。如果他提個調出國內
的申請,她可以誤導員警的調查,可以挽救他和他家族的名聲。等到什麼時候回
來確認安全,她會給他信。現在那個自信,高人一等的哥們沒準就在安哥拉,或
者可能是火地島和我的那群企鵝在一塊……戴著電擊項圈。

  愚蠢的人。每天七點到三點在一個舒適的美國監獄可能與他將經歷的一切比
起來像天堂。逃跑?那白癡可能還想他在國內還有一個強姦的訴訟等著他,而要
是順著他的老闆的計畫走,她那麼為他著想,可能會很快叫他回去。我希望我再
也不會見到他。

  並不是因為我恨他。我並沒有。而是因為如果我見到了他那就意味著我也闖
了滔天大禍。我確信卡特琳娜會在晚餐上決定我的命運。當她們帶我到了一間私
人晚宴俱樂部的門口,所以這些思考到了盡頭。領班認出了海倫娜和巴菲,不過
並沒表現出她們是可接受的主顧,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勒夫女士的桌?」我問道。巴菲又拍拍我的背祝我好運。領班是個男的,
看起來是個媚上傲下的混蛋。他從他高高的吧台低頭看鼻尖下的我。然後揮揮手
示意一個女服務員過來,把桌號給了她,讓她帶我走。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逗服務員姑娘說:「他們是不是又忘了給他取下辣椒水灌
腸器?」

  她咳嗽,然後差點絆倒,給我了一個邪惡的開心眼神。在這個領班手下幹活
肯定不好過,因為她顯然恨死他了。

  「你可以跟我聊聊。」我悄悄跟她說。「我不會嚇跑,也不會怎麼樣。」她
看我一眼又笑了。

  「我之前沒見過你。」她低語回道。

  「我長著一張很容易忘的臉。我可是見過你,」我回答。她看上去有點困惑。
「你是我夢裡的那個女孩。」我笑得露出牙齒。

  「我不是單身。」她揮了下戴著戒指的無名指。

  「他肯定運氣很不錯,」我歎氣。「我希望他能理解你每天工作對付這些勢
利小人有多慘。」她打量著我,更厲害的地方是她還能同時躲著來往的人幫我帶
路,同時看著我。

  「我其實沒有結婚,我也不是天天工作。」她給我一個可愛的微笑。「這戒
指是個掩護。」

  「有筆嗎?」我問。她變得緊張,因為我們已經到了卡特琳娜的桌子,而卡
特琳娜在打量著我們兩個。「勒夫女士是我的老闆。我們並沒有浪漫的關係。」
我跟女侍者保證說。女孩給了我她的筆,我把我的手機號寫在了她掌心。「如果
你想要找我的話。」

  「你連我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她試著顯得失望,但是允許了我的冒進。

  「你也不知道我的,」我回答說。「我叫卡爾-尼拉斯,順便。」

  「我是奧狄特-謝沃特。」她微笑。她記下了我的酒水單然後滑步走遠。我
對著卡特琳娜坐下。這女人正在對我冷笑。一霎那間,她變得生命攸關般的鄭重。

  「你怎麼會的?」她給我重新定義了壓力。但願她這句不是赫梯語就好了。

  「對不起,您說什麼?」我回答。我擔心我完全明白她是在讓我承認並解釋。
卡特琳娜的眼睛變得冷酷而無情。

  「我真的不想重複我自己說的話,卡爾。」她用冷冷的聲音說。「今天下午
的時候你信任了我,現在也要。」

  「我要是現在站起來走出去,我能走多遠?」我抿了一口自己的水。

  「什麼讓你覺得我會想要傷害你?」卡特琳娜問道。

  「你很邪惡。」我開始對著她的凝目。「你們都是他媽邪惡扭曲的人類——
其實和怪物沒兩樣。」

  「你最糟的一方面是你不覺得你和其他人一樣。你認為你從某種程度要更有
人性,但你一點也不知道這詞是什麼意思。」我控訴她說。「我怎麼會的原因是
蠻悲劇的。取走了我童貞的女人、我的第一位愛人,把她的一生奉獻給了近東古
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國,或是出名的希臘人;她把她的一生用來研究最早的國
家、帝國,顯然地,包括舊王國和新赫梯帝國。她不在乎那些廢墟;她熱愛這些
人的文學、藝術和文化。她會用十幾種消亡的語言給我讀詩。之後她教我說那些
語言,這樣她能從不是她口中的聲音聽到那些字母。」我接著說。

  「在春天的時候,我們會在她家成週末地走來走去,只用那些經過時間流逝
沈澱下的語句交談。她愛死了這樣。對她來說,這就是她與那些人最近的距離,
她能到某個古老的市場:巴比倫人和埃及人在為蜂蠟砍價,亞述人和腓尼基人爭
論宗教問題,而赫梯和克裡特的戀人用詩歌交鋒。」我愉快地回憶道。

  卡特琳娜的凝視慢慢地軟了下來,直到最後變成了驚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聽上去是一個偉大的女人。為什麼這些沒有在你的背景調查中出現?」
她提問道。

  「我已經把她列為了一位關係人。」我說。

  「我沒有上她的課,因為這可以會威脅她的職位。我沒有藏任何東西。如果
有人問過我是否會說一些已經滅絕了的語言,我可不記得。」我也軟化了措辭。
「你得承認這確實很詭異了,整個美國就那麼幾個男人知道亞馬遜人的語言,而
我就落進了那間會議室。」

  「亞馬遜人,」她用舊王國赫梯語說。「你確實都知道了。」

  「花了點時間。」我用同樣的語言回答。卡特琳娜顫了一下。於是我想到她
應該是從來沒有聽過一位男性說她的母語。我用英語說,「在那個時候我意識到
你們全是胡言亂語的瘋子精神病人,要是我不順著你們,我會被殺掉。」

  「所以那些所有的順從和下跪都是演技?」卡特琳娜研究著我的反應。

  「尊敬不是假的。我確實佩服你。我對為你工作還是蠻開心的,但是你的群
體沒有一個人意識到外面的男性不會像我那樣做就說明了很多問題。」我陳述道。

  「我還指望我的這個計畫是有一定基礎的。」卡特琳娜歎氣。

  「是有的,」我堅持道。「身體做出姿態和聽從指揮是正常、健康的男性活
動,卡特琳娜。軍隊和童軍都是建立在這之上。你只需要做的是創造一些男性可
以信服的東西,忠誠和順從就會隨之而來。」

  「問題是我的文化將男性的武力活動披上了一層暗色。」卡特琳娜告訴我。

  「你今天的行為沒有造成後果是因為其他人相信——錯誤地相信——你順從
於我。」她支持了我的看法。

  「什麼讓你覺得我不會再聽你的了?」我回答。

  「你會麼?」她思索著問。

  「我的工作還在麼?」我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是的。這是能激勵到你的東西?薪水?」她審視著我。

  「卡特琳娜,你不理解男人。」我笑了。「這個世界上有多少錢也沒法留我
在這個工作上。」卡特琳娜再次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明天會來上班是因為要是我逃跑了,其他的人會拿你是問。」我試著讓
卡特琳娜理解。「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救了兩次。你代表我插手其中,把自己的
社會地位至於危險裡。另外我可以想像會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嚴厲懲罰,如果你不
告訴你的姐妹們我懂舊王國赫梯語。」

  「確實沒錯,」她承認道。「我的姐妹不會開心的。你能幫我確認我關於「
新方針」的想法是很好的幫助。男人可以被訓練為幫手,並站在我們一邊,雖然
他們可能會慢半拍。」她考慮了一會。「為什麼你認為我們是邪惡的?」

  「你們堅持著延續了三千年的血仇,即使那些罪人的後裔基因可能都很有幾率
滅絕了。你用你們充滿恨意,偏執的宗教來讓太陽底下的所有罪惡變得正當。
更瘋狂的是你們的行為已經沒有必要了。全球有很多地方你們可以自由地生活、
擁有財產,並且和男人一樣享有所有法律的保護。」我說。

  「全球的大部分地方依然對我們很危險。」卡特琳娜安靜地說。「就算是這
個國家裡,女人依然被奴役、暴行和謀殺困擾,僅僅是因為她們是「較弱」的那
一方。」

  「如果你想要一個完美的世界的話,那我得要問「什麼時候輪到我」了。」
我用悲哀的眼神看她。

  對我們兩個來說很明顯,我處在一個無望的位置。我的命運在她的手裡。

  「晚上跟我回家。」卡特琳娜命令道。

  「不,」我回答。「這違反了公司政策。你得和其他人一樣等82天。」

  卡特琳娜哼了一聲,偷笑了下,然後開始哈哈大笑。

  「我們還得記得要向你們男人解釋一切,這一定會是讓我們的大多數怒火上
竄的經驗。」她笑了幾聲。卡特琳娜示意奧狄特過來,標誌著我們的對話暫時告
一段落。

  16盎司的背肉牛排十分美味,我也保證了自己的啤酒攝取不超過兩杯。卡
特琳娜取笑了我的胃口,不過她自己也大快朵頤。我解釋說我需要食物給我力量
——晚上我會有劇烈活動。她暗示說我對自己太多自信了。我大笑。只要她不把
奧狄特尷尬得羞跑,我們可愛的女服務生明天一早會在我枕旁醒來。

  在我們準備結帳走人的時候,辦公室打電話過來。我有一個客戶邀約……和
拉妲。她會到我的地方去接我。我想像其他員工的家庭住址應該是保密的吧。拉
妲畢竟是「上面的人」而我只是個男性。我沒有想過要問卡特琳娜介入。這是我
的工作。她也顯出了一點尊重,沒有最後問我是不是會設法逃跑。

  計程車把我送回家,我一步三臺階地上樓,跑到我的門口。用鑰匙開了門。
我聽到電視開著聲音很大。我在從我們略顯擁擠的客廳去臥室的路上。

  「提摩西,」我跟我的室友打招呼,「我有個客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過來,
所以要是有個橫得不行的妹子出現然後把你不當人看可不要驚訝。」

  「我猜猜,」提摩西做思考狀,「接近或者剛過二十歲,黑色長髮系成了發
辮,印度南部的面孔,一看就是經常運動,B罩杯還有很贊的屁股。」

  「啊……對啊?」我擔憂地問。

  「哦,她三十分鐘之前來了。現在她被綁成一團,裸著塞著嘴在你床上等你
呢。」

  「什麼鬼!」我尖叫。「我要死了。媽的,你他媽也可能要死了。」

  「哪有,」提摩西壞笑。「反正最後結果也差不多會這樣。我只是幫你省了
點不安卻意義不大的前戲而已。進你的屋,狠操她就是。你可能得換下床單——
她快井噴了。」

  我沖進我的房間,沒錯,拉妲未著一物,雙手被黑色的皮護腕綁在她身後,
腳腕也一樣。她有一個亮橘黃色的口球,用黑色帶子固定在嘴裡,而她的眼睛正
用致死的狂熱眼神轟炸著我。

  「操,拉妲,我真對不起。我的室友不知道你是誰。」我乞求說。我爬到床
上把口球拉下來。

  「我他媽要殺了你,」她尖叫,「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然後塞到你喉嚨裡。
你他媽死定了,你這混蛋! 我會切……」我把口球塞了回去,掙紮著去找提摩
西。我把外套和領帶放在一邊坐到他身邊。

  「我都沒法開始描述我們闖了多大的禍,」我喃喃道。提摩西從沙發上貼過
來一隻手攬我的肩膀。我不擔心他。他尊重我不是同性戀。

  「哥們,相信我。這妹子過來就是來被綁住然後找操的。我的前男友特別喜
歡這樣,所以我能看出來那些信號。」提摩西開導我說。

  「你在白擔心。相信我,像你週六對那個空姐做的一樣爆操她,她走得時候
會開心得一蹦一跳的,」提摩西笑道。「哦,她會表現得很惡毒,但當她下樓梯
的時候,她會回頭然後沖你笑。我可以拿我命做保證。」

  「我們都在拿命賭,你這二貨。」我歎氣。我回到了臥室。我不是個強姦犯。
玩調教遊戲僅僅是遊戲,我不是會從調教獲得快感的那類。研究如何從我個人的
悲劇中解脫要為拉妲本人讓位了。她的眼神依舊可以殺人,她的身體仍然在束縛
中掙紮,但一縷愛液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中間的縫隙緩緩流下。

  我轉身回去走到提摩西身邊。他看上去饒有興趣。

  「她帶沒帶武器?」我問道。

  「有,這個不錯的雙刃劍。」他點點頭,「在廚房桌子上。」我去到廚房,
取回這把帶鞘的短刃——一把二十世紀初的禮儀用品,我猜——然後回到拉妲那
邊。我關上臥室門,鎖死。

  「好吧,拉妲,」我淫笑道,「卡特琳娜可能會為此殺了我。我或許還是在
我死之前從你身上找點樂子吧。」我晃了晃帶鞘的短劍。拉妲的眼睛睜大,顯出
了情欲和恐懼。我慢慢地脫光自己。拉妲貪婪地望著我的身體。她甚至沒有嘗試
掩蓋自己被迷住的眼神。

  在爬上她的身體後,我抽出了短劍然後橫在她的脖子前。拉妲在口球下低聲
呻吟。我靠近然後親了下她的臉頰。

  「拉妲,我會掠奪你的一切,」我低語著,嘴唇只距她幾毫米遠。「我會搞
壞你的身體。」短劍的尖端沿著她的胸膛滑下,用對她來說痛苦地緩慢的過程,
移到她雙乳的中間。

  四年來這些認真的性愛摸索告訴我說拉妲已經在情欲的頂端了。我空出來的
手偷偷地移動直到來到她臀瓣和大腿會合的地方,讓我能任意採擷她滲著蜜液的
肉穴。我將兩個指頭擠入了她的濕穴,祈禱她的童貞已經不在。她不是,而我的
侵犯將她送入了抽動震顫之中。我把短劍甩到一邊讓她不會受傷。

  當她的高潮最後一段顫抖結束,我把拉妲翻身朝下,開始扇她的屁股。起初
她大吸一口氣,然後發出憤怒,但是被壓制的反抗聲。在幾聲窒息般的聲響後,
她開始呻吟。我暫停了拍打一會,讓我能把短劍收入鞘,並戴上了一個避孕套,
然後繼續我的性戲。

  「現在你要被操了,我的奴隸——我的囚犯,」我嘲諷她。她呻吟變得更響,
開始啜泣。我拉著她的腰把她拽上來,然後粗暴地把我的肉棒塞進了她的肉穴。
她讓我感到溫暖舒適,而不是很緊。她羞恥地戰慄和快樂沖刷過她的全部身體。
對她快樂的中心發起了幾番衝刺,我意識到她肩膀、脖子和頭部的束縛肯定不
好受。

  我立即決定把她換到膝蓋伸到床下的姿勢可能會讓她好受點。我抽出肉棒,
然後快速的搬動她,這出乎她的意料。我重新的插入把她送回了極樂之境。我把
我的小指放進嘴裡,讓它變得濕滑,然後開始用它玩弄著拉妲的菊穴口。

  她反抗的聲音比身體的動作要大得多,但在我把第一指節擠入菊穴時她身體
猛地一縮。這個玩法完成後,我開始毫不留情地抽插她的嫩穴並玩弄她的屁股三
十分鐘,直到她沒有了反應。我借機稍事休息,把更多的套套排成了一排,還去
看看是誰敲我臥室的門。提摩西嘴裡叼著一個麵包圈,手上抱著一箱子「玩具」。

  他把箱子推給我,嘟噥了幾句可能是說「回去工作」的話,大笑兩聲最後關
上了門。我快速地聞了聞確認這些玩意應該是乾淨的。有幾個很明顯地違反了聯
合國人權宣言所以我把它們藏了起來。我不確定哪種結果會更糟糕:拉妲看見它
們嚇得不行還是乞求我給她用在她的身上/裡面。

  我檢查了振動棒,潤滑液看上去應該是新的,夾子、鞭子和板子都狀況良好。
拉妲軟軟地呻吟,當我開始慢慢把藍色、帶有紋路的假陽具塞入她的濕穴。甚至
在完全塞入之後,她也沒怎麼反應。只是當更小,更靈活的假陽具開始侵入她的
屁股的時候她才醒轉。

  拉妲瘋狂地扭動,無謂地試圖拯救她的後門。

  「一個女人要有多可憐,才會臣服于一個男人塞東西進她屁股裡?」我溫柔
地調笑道:「要是瑪蒂能看見你這樣會怎麼想,這樣放縱你的快樂,像個發情的
騷貨?」

  拉妲的反抗變得無力,我能看出她在哭。我完成了把第二個假陽具推進她的
菊穴,然後把兩個都開到了振動。她的整個身體在激情的苦痛中蜷縮起來。我從
床上起來,拿過我的手機,然後走來走去讓她能看見我。

  「說「我是一個後宮蕩婦」。」我嘲弄她說。由羞辱引發的高潮淹沒了她可
能還保留的任何自我控制。

  我一直在拍照並用語言折磨她,描述每一幅畫面。拉妲開始窒息並抽搐,就
像在中風一樣。我一閃到她的身上,鬆開拉出了口球,並把她出汗打濕的頭髮從
臉上移到一邊。我然後把兩個振動器關掉,小心地取出來。她花了幾分鐘才恢復
過來。

  「殺了我,」她無力地請求。「殺了我,結束我的恥辱。」

  「我還沒折磨完你呢,拉妲。」我憐憫地回答。「一個像你這樣驕傲、高貴
而兇猛的女人從來不會為一場戰鬥垮掉。你在放棄嗎?」年輕的印度女孩努力地
把目光聚集起來看著我。

  「不。」她粗聲道。我伸手向下,玩弄她的右側嫩乳,然後抓起並捏住她的
乳頭。拉妲身子又一縮。

  「你投不投降?」我挑釁道。拉妲搖頭表示拒絕。「運氣好的是呢,我這有
夾子、硬板還有一個新鮮的鞭子為你準備好了。」拉妲的眼睛瞪得更大,她的心
跳加快,她的下巴緊緊地閉住。

  (晚些時候)

  拉妲四肢張開在穿上,望著天花板。看她疼痛發腫的乳頭,我無法想像拉妲
穿回她的運動乳罩會是什麼感受。凸起的鞭痕遍佈她的臀部、大腿和背上。我試
了好幾次才弄明白什麼是她怒目的一眼(不夠力)、一聲高潮般的尖叫(正中靶
心)和「啊!」的一聲(太用力了)。

  她帶了一火車車廂的性不滿來到了我的公寓,而我已經處理消解了很大一部
分。我沒有我們這樣就算結束的錯覺。不過我肯定的是我們今晚到此為止了。我
穿上一套浴衣短褲,離開了房間。當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用兩個胳膊肘支起了
身子,向我發出仇恨/欲望的目光。

  我把她的衣服扔給她。

  「穿衣服。」我命令道。「五分鐘之後你會被扔到街上。要是你想裸著,隨
你。我和你完事了。」最後一句就像扇了她一個耳光。「今天晚上完事了。」我
補充道。這句對她很管用。她想要更多她的被奴役的亞馬遜人的強姦幻想。

  拉妲穿好衣服。她假裝不注意到我用毫不掩飾的饑渴目光攝取她的美麗肉體,
而我也假裝不注意到她在我凝視下泛起的情欲。當她完事,拉妲溜到床邊,把腳
放到地上。我給了她一杯碎冰。她肯定渴的不行了。

  她喝了下去,嚼著冰,而眼神試圖看穿我的心情。當她差不多吃完冰,我半
轉身取回了她的短劍。當然,是在劍鞘裡。她顯得不確定直到我把左臂平放在我
的胸前。我把劍鞘向下拍到我的胳膊上,圓頭朝著拉妲。根據我曾經看過的一個
電影,這應該是一個可敬的禮儀。

  拉妲小心翼翼地伸手碰到劍鞘,就像在防備我把它抽走。她拿住劍鞘一端的
瞬間,她用另一隻手抓走了短劍,並抽了出來。最後她站了起來。

  「把手機給我,」她要求道。

  「不給,」我用無聊的聲音回答。

  「你不給我我殺了你。」她威脅道。

  「我沒存照片,拉妲。」我再一次用眼球領略她的身體。「你的每一個我想
要的畫面都在這兒。」我點了點我的太陽穴。

  「你動人的肉體的觸感、你性感的聲音還有你迷人的味道都在這兒,如果我
需要的話。要是我想要新的,我會去獵捕你回來然後製造更多。」我舔舔嘴唇微
笑道。

  「再碰我一次,我會割下你的蛋蛋然後當著你的面燒爛,」她繼續威脅道。
我把武器從她手裡打飛,抓住她的上臂把她拉進我懷裡。

  我野蠻地從她的嘴唇掠奪了一個吻,制住了她的舌頭,把她的腦袋壓到後彎。
我鬆開她的胳膊,讓我能抓住她的辮子,並徹底地檢查了一下她的屁股。拉妲用
絕望的渴望呻吟著,開始摩挲蹭著我的身體。我不管她嗚嗚的反對,把她轉了一
個身。她的腦袋被迫向後轉來保持我的吻,而我用雞巴揉著她的屁股。

  拉妲試探性地撫摸我抓住她髮辮的手,建議性地帶領到她的嫩乳上。我想要
對她慷慨一點,於是順了她的意,很快就隔著她的絲裙和乳罩玩弄著右乳的乳頭。
正當我感到她已經準備好奉獻給我又一個高潮的時候,我把她面朝下推到了床上。
她翻身時色欲的眼神變成了沮喪。

  「你該走了。」我命令道。她溜下床,給我一個恨恨的凝視,拿回她的短劍
沖出了房間。我稍微跟她走了一會,因為提摩西之前的感覺是我們兩個可能不會
很快死掉了。果然,在樓梯口,拉妲回頭,給我了一個充滿回憶的微笑,然後離
開。

  我走回我的住所。提摩西乾笑。

  「我說吧,卡爾,」他又來了。「有時候你撫摸那只小貓,而有時候你得扇
它。」

  「對於一個真心欣賞一個好雞巴的男人來說,你真的懂很多女人的性心理。」
我看著提摩西,坐在他身邊。

  「哥們,你會對這個數字驚訝的,有多少陌生的女性會對你敞開心扉讓你知
道她們最深最陰暗的秘密、幻想和欲望,一旦她們知道你是個基佬?」提摩西解
釋說,「我猜她們不會覺得我會對她們另眼相看或者會嫉妒。」

  「所以你是個基佬,但還是個沒出櫃的異性戀?」我玩笑說。他給了我一拳。

  「要是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下次,那個麻煩鬼進屋就會發現你被綁在自己床
上了。」他反擊道。我的手機響了。不是工作來電,要不我要哭了。

  「卡爾-尼拉斯,」我接了起來。

  「卡爾,我是奧狄特。我沒有把你叫醒吧?」她聽上去活潑得很。

  「徹底清醒的。我剛把一個印度小公主扔出我家,剛剛進行完了一場馬拉松
似的SM教程。」我用打扮成謊言的真話回答。「你今晚有什麼想做的嗎?」

  「你腦子裡有什麼想法?」她調笑我問。她一定想那整個一套「印度公主」
說辭是開玩笑——可憐天真的女孩。

  「在我們做愛之前,我想要給你好好按摩一下。」我建議道。

  「你認為我在第一次約會就會和你上床?」她並不是很生氣。她們從來都不
會。

  「女孩上床,而女人是做愛。我們第一次約會應該包括一些活動來讓你確信
想要約第二次。」我建議道。「我們可以討論第一次約會去哪,在你第一次高潮
之後。」長長的停頓。

  「你想要我去你家嗎?」她問。我給她我的地址。這樣有個小小的好處是我
不用擔心巴菲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去哪拉我。

  「沒幾個不是專業男妓的男人能那麼自信他們每天可以搞定一個姑娘,」提
摩西笑道。我打量著他。周天晚上和週一我並沒有性行為。

  「賤貨,幫我打掃我的房間。拉妲有一半絕對是你的錯,」我抱怨說。那引
到了我們討論拉妲失禁在了我的床上,所以把床墊翻過來也不一定有用,而且一
廢物簍的紙巾和用過的套套也不應該是我想要給我最新的征服物件所應有的印象。

  別誤解,我想要和奧狄特約一次兩次三次。通常,過一段時間之後,每個女
孩都發現我同時在和一個、兩個或者三個其他女人有關係,然後她們就會惱火。
然後就會是尖叫,痛哭、號叫和關於我父母和身體的冷嘲熱諷。最後會有分手炮,
她為我們分手而恨我(和她自己),然後另一輪的分手炮,這樣她才能夠說服自
己我們真的結束了。

  通常這就是結局,如果不算那些「醉熏熏出現在我家門口」炮,那些「我好
孤獨都是你的錯」炮,還有那些「我們重新來過」炮。我曾經和一位拿刀子捅了
我的女士複合過,所以我顯然既沒有常識也沒有道德。就是我那操蛋的性欲,我
發誓。我真的不是那種從來不回她們電話的混蛋,也不會逼她們睡在自己哭濕的
枕頭上,或者忽視她們對生活中苦惱的喋喋不休。我傾向於認為自己是比那些更
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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