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26歲,村裡人都叫她芳姑。芳姑19歲嫁進婆家,23歲守寡,有一個 6歲的女兒,正上學前班。 這天早晨,孩子開學第一天,芳姑早早喊女兒起床。她穿著寬松的睡衣,揉 著一雙惺忪的眼睛,兩腿耷拉到地上,蔥白的腳趾尖勾索著拖鞋。睡衣裡兩個豐 挺的一陣顫動後,她穿鞋站起身來。 她來到外屋,從冰箱裡拿出一塊蛋糕和一小瓶牛奶放到桌上。之後,她趿拉 著拖鞋又返回裡屋坐到床上,對女兒說:“妮兒,趕緊去洗臉,早點在外屋桌上 呢,吃完再走。” “娘,知道了。娘,你還得給俺5塊錢,俺晌午放學後要去買個鉛筆盒。” “你這倒黴妮,可會花錢了,還沒正式上學呢,已經換倆鉛筆盒了。這次再 弄壞,別說俺不給你錢了。”說著,芳姑又伸腰拿過床頭櫃上的錢包,給女兒拿 錢。 大約半小時後,女兒進裡屋來拿書包去。聽到院門吱扭一聲想後,芳姑知道 是女兒出去了,她“支稜”坐起身,很快脫掉睡衣,把奶白色乳罩摘下放到枕邊, 又把水紅色內褲脫掉。之後,她重新穿上睡衣,整理一下床單後仰臉躺在床上。 她的手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摸了幾下,隨後嘴裡罵到:“死人,這都多晌了, 還不來。”說完,她側身屈膝,雙腿緊夾,眼睛微閉,手慢慢解開睡衣上的那幾 顆紐扣…… 芳姑的一只手緊抱在自己胸上,耳朵聽著屋外院門的動靜,如夜間尋鼠的貓, 異常靈敏。 有響動了,雖然聲響很輕微,但她還是聽到了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芳姑 感覺自己的心砰砰急速跳動起來,臉在點點變熱,那只手更緊地壓迫在肥碩的胸 上。 她聽到進屋的腳步聲,很快,一股刺鼻的煙味,夾雜剛出被窩的男性味道, 一起飄過來,襲向她。 她生氣,這個臭男人,好幾天不來看自己,哪怕是過來待幾分鐘,讓她屋裡 有點男人氣息,讓她感覺一下男人眼神也好啊!於是她故意緊閉雙眼,身子一動 不動,可心跳卻越來越重,欲望更是在她年輕的身體內慢慢膨脹。 男人走到了她床前,一只大手撫摸到芳姑豐腴的臀,用力抓撓了幾下。芳姑 還是沒有動。男人不在意芳姑的木然,手順著芳姑圓潤的臀蠕動到她前面。隨後, 他俯下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只手順勢撂開芳姑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胸脯的胳 膊,取而代之,他開始交替摩挲起她那兩個敏感地方。 隨著男人有點鹵莽而又力道十足的揉磨,芳姑感覺一股股強烈的電流持續不 斷地由頭頂直沖腳底,舒暢的沖擊波似乎充盈進體內每個細胞,很快又聚集在她 身體某個地方,並在這裡震蕩。陣陣震蕩,讓芳姑喉嚨發緊,神經緊張,頭有些 迷亂,於是身子不受控製地蜷縮得更厲害,兩腿也夾得更緊,似乎要把腿間男人 的那只手嵌進自己體內。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芳姑也一樣。芳姑感覺到臉上有濕漉漉的柔軟的東西, 她立即警醒,低沉而又嚴厲地呵斥到:“俺跟你說過的,俺脖子以下隨你咋弄。” 男人躲開了,他明白芳姑的臉是禁區,她從讓他親,她說男人的嘴都臭,她 需要男人,但不需要男人的臭嘴。這一個月的接觸,男人知道這是芳姑個性之處, 不過,男人沒有計較,更沒有強來,而是一躬身子,頭扎在她白皙柔軟的胸上, 開始在芳姑那兩個花生仁大小的敏感點上,輪流吸吮和調弄。 芳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抱緊男人,手幾乎剜進他結實後背裡,同時嬌喘 連連地說:“死人,你想摺磨死俺啊?俺要,快給俺……” 男人感覺到了芳姑灼熱的、不時抖動幾下的身體,他知道已經是時候了。於 是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衣服,一雙大手近於粗暴地攥住她的豐臀…… 男人剛有用力,芳姑即吟聲不斷。男人喜歡這時聽到女人的聲音,他覺得自 己是一名戰場上勇士,有一種更為迫切而勇猛的征服感。 男人感覺到了滑潤和緊縮,那是一種能鑽進他骨子裡的粘稠的滑潤和淋漓包 裹的緊縮。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挺下來,他不想停止,他希望那沖破身體的激蕩電 流最晚到來。 芳姑覺得自己如站立在茂密的枝頭,腳下搖擺,伸手能夠到天。她眩暈,似 被白白的雲彩托在空中,飄蕩於浩瀚藍天裡。是的,就是這樣,她覺得到處一片 白,白茫茫的視野,白茫茫的神志,白茫茫的靈魂。 她渴望這種白,從丈夫死去後,她就幻想這樣的白,也在等待這種白。那天 當在大棚裡朝此刻身上的男人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三兩件薄衣時,她就知道,饑渴 等待幾年的白,終於又將籠罩在她身上,鑽進她體內。 男人感覺到體下女人突然大叫了一聲,隨之她一陣急速顫栗,同時無語地兩 手死死摟緊他,兩腿緊緊夾住他。他感覺她那裡更滑潤和粘稠了。他是個很懂性 的男人,也體諒女人,於是沒有再動,而是讓女人靜靜享受發子體內的脈動舒暢。 此刻,他清楚,下一個沖擊波,該輪到他了。 果然,幾分鐘後,芳姑汗粼粼嬌喘地說:“死人,好了,過去了,你再來! 你咋這能呢?” 於是男人重新振作精神,像個勇士拿起武器,發起最後一輪沖擊。這一次, 他是為自己沖鋒。 十幾分鐘後,在芳姑比上一次更加狂猛的喊叫聲中,在女人的軀體緊張夾裹 中,男人把自己徹底“放棄”,同時,他發出幾聲低悶的哼聲。隨後兩人如剛出 浴般,都閉著眼躺在床上,大口喘氣,一言不發。 男人的呼吸平穩了,女人的胸脯也不鼓脹了。暴風雨後的平靜,熱浪翻滾後 的安詳。 芳姑翻身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抽出一只香煙,遞進男人嘴裡, “啪”地一聲打著打火機,幫男人點上。男人嘬了口煙後,把煙從唇上取下來, 看了看,立即一臉驚訝地問:“你咋有這高級煙?” “還是不為你,俺最膩味煙味了,可你完事總喜歡抽,俺好像也喜歡你在俺 床上抽煙,俺就為你買了。是昨兒晌午買的。”此刻女人趴到男人胸上,一只嫩 白小手扶弄著男人的細小乳頭。她喜歡這樣摸男人。 “別弄,癢,難受。”男人扒拉開女人的手。 男人很快抽完煙。他一翻身,壓在芳姑身上。芳姑欣喜,以為男人又要來。 可是男人卻拿過煙盒,看了看,發現裡面煙少了好幾只,不像剛開包的,於是問 到:“咋?你給過旁人這煙?” “是,昨天有人來了,抽了兩只。”芳姑囫囵回答著,同時手緊緊抓住男人 下面。她還想再來,這個男人上她家一次不容易,而且還讓她這麼舒心,所以她 胃口很大。 “是哪個來了?”男人立即警覺起來。 “問啥啊?沒正事,村上來收水費,去年的水費俺沒叫,他們來催俺。”芳 姑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男人沒有阻止芳姑扶弄自己。不過,他想弄清楚誰來芳姑家,於是繼續問到 :“到底是誰?告訴俺?不會是三賴吧?他可是個流氓。” 三賴是村裡的二流子,一向好吃懶做。他還有個很糟人恨的鬧病,專愛占大 姑娘小媳婦的便宜。他常給村裡出難題,先後幾任支書和村長拿他都沒辦法。後 來,現任村長李大全使出一高招,把二流子招進村後勤組,讓他負責村治保,每 月給三頭二百。村裡出現比較難處理的事,像收電費水費的、計劃生育蹲坑盯哪 家小媳婦等等,村長就會派二流子去。 聽到男人的追問,芳姑的臉通紅,她猶豫了一下後低聲說到:“他來沒做啥, 就是收水費,俺沒給他。” “他真對你沒做啥?俺不信。告訴俺,到底他咋沒咋著你?”男人急了,攥 緊芳姑的圓潤胳膊,瞪著眼睛問到。 看到男人這麼在意自己,芳姑如吃了蜜一樣,心裡很甜,可是,想到昨天三 賴那樣對她,她又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後來,她諾諾地說:“他對俺……就對 俺…。” 於是,芳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三賴昨天在她家做的事,哭著向身邊這個 男人,說了出來。 女人說到:“昨兒晚上俺剛吃過飯,三賴來了,找俺要水費。俺不想給他。 他威脅俺說不給錢他就不走。俺求他幾句,還拿煙給他抽。可他心好壞,就是不 走。後來俺急了,跟他說,俺要睡覺了,轟他趕緊走。” “在俺往外推他時,他要親俺,俺不讓,後來俺和他抓撓起來,他把俺的衣 服撕扯了。”說到這兒,芳姑朝窗下椅子上瞄了一眼。 男人順著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只紅色乳罩。他和芳姑說過,他喜歡女人 帶紅乳罩。今天來,他還奇怪芳姑為啥沒帶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 拿起那只紅色乳罩,一看帶子斷了。於是厲聲問芳姑:“這是咋回事?你還說沒 干啥?騙俺,是嗎?” 芳姑趕緊跪起來,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淚說:“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時弄 斷的。那個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勁拽到床上,手裡還拎著乳罩,他忿忿地說:“等俺回頭收拾 他。”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倆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 求男人。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牆根的檩條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這 事揍他一頓。”男人又開始抽煙。同時手在芳姑又在變硬的乳頭上輕輕捻動著。 芳姑沒在說話,她同樣手在男人下身起勁忙活,她的欲望越來越強。有這個 男人護著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給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願。 男人完全進入狀態了,不過,他喘著粗氣說:“早上剛跟老婆完事,就到你 這兒了,俺真沒勁了,你自己上來。” 芳姑明白,男人說的“你自己來”,是讓她到上面,而這種姿勢也是芳姑最 喜歡的,因為她可以自如控製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讓自己更舒服,更過瘾。 芳姑坐在男人裆處挺直了身子,兩個肥碩的大奶不斷抖動,後來男人使勁抓 住它們。芳姑感覺到了舒暢,她呓語著男人使勁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陣瘋狂的 搖蕩中,瀉了身,疲憊而滿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大約十幾分鐘後,男人把芳姑從身上放到床上,之後,穿上衣服要走。芳姑 閉著眼問:“你啥時過來?” “這兩天不行,大棚裡正較勁,技術員說要注意溫度,俺得盯著點。那啥, 明天晌午吧,俺媳婦去鎮上買東西,那時你來俺大棚。記住,眼活著點,看俺媳 婦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邊,看著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說到。他喜歡看芳 姑那裡,因為他只見過兩個女人的嬸子,一個是他媳婦,一個就是芳姑。而他媳 婦的下身沒有任何“修飾”,她是人們常說的“白虎”。 男人來到三賴家。三賴欺負了芳姑,這口氣不出,他心裡窩得慌。 三賴家的門虛掩著,他一推,門開了。男人邊喊“三賴”邊朝屋門走去。走 到門口,只聽三賴喊:“你等等,俺來了。”聽聲音,三賴好像很慌亂。男人沒 有理會,徑直推開屋門。 他剛進屋,就看見一個裸露的女人,後輩白得刺眼,快速閃進西屋。男人心 裡罵到:“狗操的三賴,準是又把誰家女人占了。” 三賴出來,他沒等男人發話,自己趕緊遞上話:“松哥,你來了,來坐,我 正說晌午去找你呢,咱哥倆得喝一杯啊。我請客。”說話間,他走到男人跟前, 點頭哈腰地遞煙。 男人接過煙,冷冷地看著三賴說:“咋,知道錯了,怕挨揍,是吧?好,算 你小子會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裡喝。”說完,男人扭頭走出三賴家。 不過,出了三賴家,男人沒有走遠拐進旁的胡同,看著三賴家門口。不大一 會兒,一個女人從三賴家出來。男人一看,是村後孟喜的老婆。這女人在村裡是 頭號俊媳婦,臉和臉,身段是身段的,哪個男人見了她都心動。 這個女人朝男人這邊走來,在她經過胡同時,男人一把拽她進到胡同裡。孟 喜老婆剛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馬像撒了氣的皮球,害怕地問:“你要干啥?” “干啥?你家男人在外邊給你賺錢,你在家還弄這個,你還想活嗎?”男人 盯著她問道。 “我愛咋就咋,你管不著。”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說到。 “咋?我管不找?好啊,趕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讓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聽這個,心裡立即慌了,她口氣軟了下來,幾乎哀求地說:“你 說咋辦吧?” “咋辦?你知道的。”說著,男人使勁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時手摟住 她腰。 “咋辦俺聽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賴斷。”說完,女人仰臉挺 胸朝男人身上貼過去。 男人說:“好,今兒晚飯後,俺在村後破窯裡等你。”說完,男人手伸進女 人衣服裡,在裡面抓弄起來。女人大紅臉忍著,不過,男人的這動作讓她心裡立 即產生異樣感覺,有點麻酥酥的,她盼望著晚上快點來臨。 這個男人叫高虎松,30來歲,長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時,他身上的肌 肉條條塊塊,煞是扎眼,惹得村裡不少女人都很眼饞。 他是村裡種大棚的好手,這幾年靠種大棚和二道販子蔬菜,他發了點小財, 在村裡也是個中等偏上的富裕戶了。 當天晌午,三賴拎了瓶酒,拿著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賴 早上說了要請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從村頭的光棍大蛤蟆那兒連哄 帶吼賒來的,他已經在大蛤蟆小點賒帳四百多了。不夠,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 不賒給他。 路過支書家時,三賴探頭探腦進去,見支書的婆姨剛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飯 桌上,三賴二說不話,自己進屋拿個飯盒,把那菜倒進飯盒一多半。 支書婆姨邊喊“死三賴,干啥啊?”,邊從灶間跑出來,可是已經晚了,三 賴嘻嘻哈哈應承著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賴前兩年和支書媳婦有一腿,雖說這個 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但身子還是比較招人,三賴腦子裡閃現出了她左乳下那個小 棗大小的黑痣,他曾經無數次親她那裡,當時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 你一回!”三賴心想。 虎松和三賴在大棚裡的小屋喝酒時,他媳婦小敏在棚裡忙活著。虎松酒喝得 很快,同時也一直催促三賴快喝。因為他心裡有事,惦記著一會和芳姑鬼混。 虎松覺得在大捧裡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婦小敏答應了他。 就在他和三賴喝酒的小屋裡,他媳婦雙手扶牆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虎松 雙手摸著媳婦的大奶,從後面進入了媳婦。他感覺媳婦那裡很緊,讓他很過瘾。 ……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氣也越來越大,芳姑實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陣猛 似一陣的撞擊中,她大聲呻吟了幾下,隨後感覺體內一股暖流噴湧出來。 芳姑提起褲子係好,把內衣整理一下後,妩媚地對虎松說:“俺回去了,有 兩包黃豆俺想賣了,妮得交學費。” 虎松使勁嘬了口煙說:“行,那啥,等俺騰下空來,到下河村磚廠結帳。溝 日的,還差俺千來塊錢呢。” 芳姑聽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現在手裡沒錢,等手頭有錢了,會給她幾個錢 的。她臉莫名紅了,悄聲說:“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願給你的。” 這句話讓虎松感覺很輕松,他怕被女人纏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處理與女人 間的關係,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芳姑走到村中時,鄰居家的小兒子福根迎面走來。福根今年22歲,剛結婚 三個月,老婆跟人跑了。倆人走近,芳姑笑眯眯問到:“根兒啊?干啥去?” “姑,俺打著去鎮上買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機。” “是啊,太好了,你開拖拉機捎上俺吧,俺正打著賣兩袋黃豆,到鎮上賣能 多賣倆錢。” “行,你等俺。” 芳顧到家後,趕緊把袋子從西屋拉出來,放到院裡。不大一會兒,一陣突突 聲在她家門口挺住。芳顧緊走兩步打開院門,誇贊福根說:“根兒干活就是麻利, 這麼快就來了。” “哦,姑,黃豆在哪呢?”福根從拖拉機上跳下來。 “院裡呢。”芳姑說完,轉身進院。 福根把兩袋黃豆搬上車,然後對芳姑說:“姑,你坐車裡吧,擠擠能行。” 芳姑大聲答應,逗笑著福根說:“好,坐坐俺家大侄子開的車。” 其實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卻不是很好,她那個跟人跑的媳婦,就是他從縣 上一舞廳認識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說見到有點姿色的女人就邁不開步。芳姑雖 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裡,芳姑是個絕對美人。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 但在福根開來,啥窩邊不窩邊的,他已經幾個月沒近女人了,所以想試探芳姑, 看有是否有機會嘗嘗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機駕駛室很窄,芳姑坐在裡面,幾乎挨到福根。福根心裡盤算著怎麼和 芳姑拉呱,怎麼能上手她。於是,拖拉機開出村沒多遠,福根開始和芳姑套幾乎, 話裡帶有另類意思。 “姑,你看俺這車開得咋樣?夠穩當吧?” “挺好的,你還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車,放心。” “真的?嘿嘿。姑真會誇人。” 福根邊開車,邊用眼睛余光掃芳姑。後來,他開始拿出壞招。對面來一輛大 貨車,福根錯車的時候,故意來個突然轉向,芳姑沒有坐穩,“唉呦”一聲後, 身體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緊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覺碰了一下福 根那裡,臉騰得就紅了。坐直後,嘴裡罵到:“小王八羔子,剛還誇你開得穩, 咋鬧的?”說完,她不自覺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這一看不要緊,她臉更紅了。 原來,剛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欲望強烈,福根下身有了動靜,已經 有些直立,從褲子外面已能明顯看出變化。 最近和虎松搞上後,芳姑的欲望很強,正變成一個“見男人走不動路的女人”。 一時間,她有些迷亂,往福根跟前又擠了擠,挑逗意味說到:“俺還沒有坐過拖 拉機呢,你給得給俺小心些,碰壞身子可了不得。聽到沒?”說完,她故意在福 根腿上輕輕捏了捏。 被芳姑這一捏,福根欲火立即燃燒,他抓住芳姑的手說:“姑,俺知道,放 心吧。”可話說完,他卻沒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裡砰砰亂跳,沒有抽回手,任憑福根抓著自己。後來,福根拉著芳姑 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識到了什麼。不過,她知道這時候不能胡來。於是, 她甩了一下手,吐著香氣對福根說:“咱先上鎮辦事,回頭到俺家,俺請裡喝酒。” 說完,她有意無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這一動作,掌握得恰到好處,手恰恰剛 剛觸到福根下身。她感覺到了福根那裡的硬度。 福根咽了口吐沫說:“好,姑真知道疼人。”說這話時,他一只手伸到芳姑 腰後,撫摸了幾下,然後又大膽地向上撫摸她後背,手抻了抻乳罩帶。他感覺到 了芳姑的光滑皮膚。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聲說到:“壞,別那樣,小心開車。” 月上樹梢時,虎送拿個本子和一截鉛筆頭,揣上抱煙,朝村委會農民學校走 去。今晚鎮農技站來人講課,教給大夥西紅柿冬季栽培技術,幾個大棚種植好手 都憋著勁來聽這堂課呢。本是夏季結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鮮上市,那效益 不得打著滾往上翻啊。 早在年初,虎松參觀了鎮農業科技基地裡的兩棚西紅柿後,他就對這項技術 產生濃厚興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話說:“俺想冬天種西紅柿,比想你做那事, 都多。” 去年底的時候,臨近春節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會和村長唠閒嗑,當時村長 接到鎮農技站打來的電話,電話中說可以讓有興趣種植反季西紅柿的人,去參觀 一下。村長沒當回事,虎松一聽來精神了,跟村長說:“這事不孬,俺要去。” 村長撇撇嘴說:“啥?冬天能長出西紅柿,這不胡扯嗎?正好,你替俺去,俺可 不扯那犢子,沒啥正經的,都是胡勒勒。” 到了農技站大棚跟前,農技員說棚裡很熱,讓大夥把棉衣脫下來再進去。虎 松嚷嚷到:“能有多熱啊?別磨叽了,趕緊讓咱看吧。”農技員笑笑,沒再多說。 令虎松沒想到,剛進大棚,撲面而來的熱氣讓他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臉上 “唰”地汗滋滋。他嘴裡嘟囔到:“整的啥啊?這麼熱,比俺家都暖和。” 看著碧綠秧苗上的紅登登、鮮澄澄的西紅柿,虎松兩眼幾乎開花,他纏著技 術員問東問西,恨不得立即學會種植。其實,農技站這次讓農民實地參觀,目的 是讓農民開眼界和思路,所以技術員只是簡單講了講種植技術。而虎松知道這裡 肯定還有不少技術道道,所以在參觀完,大夥都走後,他跟著技術員走進辦公室, 磨著人家再給他講講。 技術員告訴他年後要挨村培訓,讓他別著急。可虎松是個急脾氣,一屁股歪 到椅子上說,你就得給俺再說說。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說:“大哥,你得等 俺們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講明啊。現在俺們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虎松一看,這妮長得真不錯,細高挑,瓜子臉,單眼皮,穿個紅毛衣,兩個 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結實。她端來杯開水遞給虎送,微笑著說:“大哥,喝水。 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們沒實,咋咋呼呼給你們講了,可最後解不出果,賠了錢, 你們還不得把俺們吃了。”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說:“大妹子說得對,好,俺等你們。”說著, 他接過杯來,手碰到了那個女技術員細膩的小手。隨後,他樂呵呵說到:“大妹 子,趕明俺種成了,請你去俺家吃飯。”“好啊,俺一定去。”女技術員爽口說 到。他倆都沒想到,後來,虎送種成了冬季西紅柿,而女技術員也真被他請到了 家裡,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帶了一起。 再說虎松聽完課出來,在村委會門口看見個人影正朝院裡張望,虎松一看, 是孟喜家的。他立即來了興緻,緊走幾步到她跟前,悄聲說到:“俺從西頭過去, 你別跟著俺。” 孟喜家的對偷男人很機靈,她一聽幾明白了,馬上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快步走 開。 虎松邊低頭趕路,邊不時朝周圍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當他確定旁人都 向自己家走去,沒有注意他時,他立即加快了腳步,趕往村後磚窯。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當他到窯洞口時,孟喜家的還沒來。他快速走進窯內, 在窯口處等她。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著大氣鑽進窯內。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說 “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動作有點粗野,尤其是手使勁攥孟喜家的 兩個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聲說:“啥啊,這樣不行,瞧你急的。”說完,她掙脫開虎松, 打開手電筒,借著微弱手電光,朝窯內慢慢走。 虎松上來,他一手又摟住她肩,幾乎把人整個裹進自己懷裡。隨之他一手探 進女人的衣服裡,手從乳罩下伸進去,摸到她的一個乳房。他捻捏著她乳頭,在 女人扭扭捏捏逐漸增大的哼唧聲中,兩人朝窯深處走去。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點都不老實,把手從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從內褲 一側伸進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歡這種被微扎的感覺。停留 一會後,他繼續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隨後一根手指伸進女人裡面。孟喜家的感 覺有點不舒服,假裝生氣地說:“你咋整的,別那樣,難受。”虎松嘿嘿笑著說 :“都濕了。” 看得出來,孟喜家的對這裡很熟悉,她徑直把虎松引到破窯深處一拐角處。 這當中,虎松兩手一直沒閒著,上下齊摸,孟喜家的嬌喘連連。 這拐角地方有一領不知道誰家扔到的破炕席。到這兒後,孟喜家的像發情的 母狗一樣速度很快立即撲通一聲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乳房的手沒來得及抽 出,只聽嘶啦一聲,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虎松罵她:“騷娘們,咋地這猛。” 孟喜家的沒說話,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緊緊摟住他,她感覺到自己大腿外側 被一個硬硬的東西使勁頂住了,一時間,她欲情蕩漾,隨口浪聲說到:“俺不是 想要你嘛。”說完,她欠了欠身子,躲開那硬物,然後又一手攥住它。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著褲頭,虎松感到很疼,於是又罵到:“你這娘們,輕 點,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好肉肉,別怪俺,誰讓你這恁大呢?”孟喜家的說完,開始解虎松褲頭。 虎松沒有組織,隨她摺騰。不過,他也沒閒著,此刻,他已經把孟喜家的襯 衣和內衣撂起來,手開始在兩個小山包上輪流運動著。 孟喜家的胸很圓,尤其是兩個紅點,此時很硬,摸在手裡很誘惑,虎松喜歡 這感覺,於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孟喜家的哪禁過這樣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時想要了,趴到她身 上,在她還根本沒啥動靜時,已經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賴家,每次都怕有人創進, 所以倆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現在孟喜家的被虎松這樣捻弄,舒服地有些受 不了。 於是,她哼哼唧唧說:“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在她還要發出浪聲時,虎松的大嘴已經堵上她那火熱顫抖的唇,兩人盡情接 吻纏綿起來。 此刻,孟喜家的感覺身上火熱,經虎松這樣調弄,她渴望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她渴望自己被進入,被征服……她身體幾乎不能動彈了,在手使勁攥住虎松下身, 哼唧說到:“肉肉,俺要,你給俺……”說完,她開始匆忙解虎松褲頭。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懷裡,邊揉搓她胸部,邊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幾乎哆嗦著把虎送的褲子脫掉,然後她仰臉躺下,又使勁拉虎送, 示意他上來。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經摺騰三回了,他幾乎沒有力氣再‘挖坑“,於是虎松 沒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點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雙腿上,然後又抬 起點身體,手拿虎松那個地方,對準自己,輕輕送了進去。 孟喜家的開始搖擺、運動,她只感覺一陣陣難言的快感從下往上直沖腦頂, 她想抓住這快感,可是,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體內那股強烈的電流脈沖驅使著 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搖動身子。 而虎送似乎對女人的強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緊貼他小腹上的那 一從黝黑茂密,他喜歡女人這樣的黝黑,因為他老婆沒有。所以,他的手使勁拽 住她那裡,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覺到了疼,於是欲聲說到:“別動俺,疼呢!”說完,她稍微一傾身, 把自己一個奶頭塞進虎松嘴裡。 女人已經動作不短時間了,虎松感覺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難受,已經探到 了女人秘密,同時自己也確實很疲乏,似乎沒有很大興緻,所以想快點結束。於 是,他雙手使勁攥住孟喜家那兩瓣圓潤的臀部,同時配合孟喜家的扭動,自己也 用力動作起來。 只幾個來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雖然壓低聲音,但也是音調越來越 高,後來,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聲中,她的體內電流脈沖猛烈撞擊,似 出閘的洪水,勢不可擋。女人感覺到了來自身體內部那久違的舒暢。 虎松沒有發洩自己,他感覺到女人的熱度後,使勁抱住她,沒有再觸摸她。 他知道,此刻不能亂動女人,得讓她那種勁頭過去,讓她好好享受爽到極點的舒 暢。 幾分鐘後,女人動了下身子,從虎松身上翻下來,嘴上說到:“娘啊,剛才 難受死俺了,你咋那麼有勁呢?” 虎松明白,女人說的是反話,她說的“難受死了”,其實,是舒服死了,因 為他老婆也常常這樣說。 虎松等自己身體慢慢還原後,站起來,提上褲頭,然後朝孟喜家的說:“俺 先走了,回晚了,俺屋裡的又得審俺。” 孟喜家的也趕緊起來,很快穿好衣服。她拽著虎松問:“啥時你還找俺?” “什麼啥時?這陣子沒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 松說到。“對了,你現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讓俺知道你還去找三賴,看俺不整治 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厲害,俺願意跟你。” 說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後抬臉幽幽有問到:“啥時你還找俺啊?” 虎松沒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顧低頭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裡那幾條橫豎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條有燈光外,其余的 路都黑黢黢的,偶爾有不知誰家的狗幽靈般竄出,然後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縷光線從自家院落射出。現在已經很晚了,老婆早該 上床睡覺了,顯然,這燈光是一向節儉的老婆為他留的。一時間,虎松感覺心裡 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習慣是睡覺必須枕他胳膊,而虎松也願意老婆那姿勢纏自己,因為 他可以隨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發自心底的溫馨感,那純 粹是一種性發洩,原始欲望。他知道,自己骨子裡最得意的,還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能干,也心疼他,更順從他,因為這些,虎松在和別的女人苟且時,心裡還 總是有內疚。 回到家,他洗漱後裸身躺下,一只手平伸過去。他老婆呓語著“都多晚了, 你才回。”說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緊貼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習慣性地 摸到妻子那不怎麼豐滿的乳房上,他沒敢摸乳頭,只輕把乳房攥在手心裡,他怕 把妻子的興頭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內的三個女人做那事,他感覺身子似乎要 被抽干,已沒有力氣在摺騰了。 清晨時,幾聲雞鳴個狗叫把虎松吵醒,他側身看看老婆,剛要開口喊她起來 做飯,他老婆睜開眼。她沒有說話,而是使勁往他身上靠,同時一只手在他下身 忙活著。 一夜休整,虎松身體恢復了。他摟住老婆細膩的腰身,同時岔開腿,把老婆 的兩腿夾在自己腿當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騰出點空隙撫摩虎松那裡,同 時有點撒嬌地說:“窪在奶奶屋裡呢,我要來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說完,她 有點害羞地把臉貼在丈夫胸口上。 虎松明白,老婆來身子前,做那事的欲望通常很強烈,不過,他白天得到棚 裡施肥,間苗,想保留點精力,於是說到:“晌午棚裡事多,你快點。”他老婆 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她手撫摩丈夫下身的頻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會 兒,感覺丈夫有和反應,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 扭了兩下後,很快感覺自己被填充得滿滿的,隨後,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來。 虎松感覺自己被緊緊包裹,他攥住老婆豐滿的臀部,隨著她的節奏,使勁用 力,他想讓老婆趕緊高潮,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這點上,他很佩服自己,與 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製自己的身體。不大一會兒,虎松感覺老婆要到頂了,於 是加緊了一摟一送,幾下之後,她老婆興奮地大叫起來,隨後她大口喘息著摟緊 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一會兒之後,虎松老婆的興奮勁頭過去了,她臉很紅,看看了虎松依舊直立 的那裡,嘴一抿,笑了笑,沒說話,隨即下床洗身子。 虎松歪坐在床頭抽煙。沒過多久,他老婆進來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 禿禿下身,與此同時腦子裡出現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處。“娘的,她 的咋那黑呢?今兒活多,明兒再找她。”虎松心想。 再說孟係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後,幾乎一夜沒睡。虎松那裡很大,很挺, 給了她那麼充實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種說不出感覺,渾身不自在。 她渴望著虎松再次要自己,進入自己。 天剛矇矇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裡和院裡 轉了幾圈後,她有了主意。於是,她拿了個小笸籮,打算以要點辣椒的名義去虎 松家。 剛到虎松家門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車,於是她笑呵呵迎上去: “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嗎?俺嘴饞了,想吃炸辣椒。” “二嬸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趕緊上棚了。”隨後,她朝屋 裡喊道:“他爹,你幫二嬸拿些辣椒。”說完,她又轉身對孟喜家的說:“俺先 走了。”孟喜家嘴上說“你慢點”,心裡卻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 走遠,孟喜家的沒有去南屋,而是徑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 開屋門。虎松正打算出來,他差點被門撞上。 虎松隨口罵到:“干啥那麼急?尋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