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年前下鄉的往事,至今想來仍記憶猶新,久久不能忘懷。記得那時我纔十六歲,風華正茂的我隨著那下鄉的知青們一起來到了東北丹東的一個小農場,那裡與朝鮮的新義州很近,隻要一過江就過國境了。我當時比較小,纔剛上高一,在政府極力推動下,我毅然與其他的同學來到東北。初來乍到,對什麼東西都很新奇,由於我是南方人的緣故,對北方的風景有特別濃的興趣,楓葉,松樹,銀杏樹 經過幾天的適應,我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便開始到農場裡勞動。豆蔻年華的我們對社會主義的建設事業懷著無限憧憬,在那時真是不知疲倦地勞動,一天很快便過去,晚上的節目也就僅限於聊聊理想,談談對黨的認識,而我由於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對於這些事很少發言,那時的我朦矓中有了想玩女人的意識,對美麗的女人特別感“性趣”。 而這也確實是美麗女人的天堂,有不少鮮族的姑娘長得一幅沈魚落雁之貌,讓我這南方小夥心裡很是癢癢。老想泡一個來爽。無奈年紀太小,別人都當我是小孩子,沒了機會。但幸好我也長得不賴,由於出自破落名門,父母給了我一幅俊俏的模樣。那些姐姐們還是很願意與我在一起,稍稍讓我感到一些安慰。而這幫人熟了後,很多時我都可以過過干癮,喫喫豆腐。打打姐姐們的波,捏一下屁股和大腿,在不過份的情況下,她們都默許我的行為。但我對那已經為人妻的秀菁大姐特別感興趣。秀菁大姐三十有餘,有一對豐滿的大奶,一米七的個子,兩條腿很修長,雖然當時沒什麼漂亮的衣服,更沒超短裙,但已顯露出很豐美的身段。我經常去幫秀菁大姐干活,也特別關心她,而她對我也很好,經常給一些好喫的我。久而久之,我便與她擦出了點火。她男人經常要到鎮上去辦事,有時一去兩三天,那是我最想的時候。但那時的人都很老實,我也不例外,雖然有點壞念頭,但也隻是局限於想而已。直到有一次,秀菁嫂在洗衣服時,不慎掉到了河裡,在不遠處的我見狀立即跳入水中將她救起,當時時值春天,水很冷,秀菁在水裡凍僵了,在我懷中直打哆嗦,我抱著她飛快地跑回家裡。將她放在坑上,燒了水讓她喝,這時的她很虛弱,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我替她拿了一身干淨的衣服讓她換上,自己說出去找她丈夫回來。正在我想出去時,秀菁嫂拉住我的手說:“小志,不用去了,我男人這兩天到城裡辦事去了,後天纔回來,你就坐在這陪我吧!” 我有點不好意思道:“秀菁嫂,你得換衣服啊,我還是得出去一會,你換完後我再進來吧!” “不用了,小志,你替大姐換好嗎?小志不是外人,是姐的救命恩人,大姐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秀菁輕聲道。“秀菁嫂,真的可以嗎?”我不信地問道。 她點點頭,用很慈愛的目光看著我,我這時已控制不住自己了,撲了上去,摸著她的那對大奶,開始脫掉她的衣服。她很配合地讓我脫掉衣物,我開始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大炮,趴在她身上。我的手在她身上胡亂摸了一陣,秀菁親了我的嘴道:“小志,讓秀菁嫂教你如何玩女人,好不好?” 我當然說好。她拉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會,然後伸到下面她的小便處,我一摸覺得有很多毛毛,很是興奮,用指尖捏了捏她的小便處,秀菁發出了淫騷的呻吟聲。由於我還是童男,不知男女之事,隻懂得親她的奶,摸她的穴,很是笨拙。秀菁嫂打開大腿,我的雞雞對準了她的騷穴,陰毛弄得我的肉棒很癢,讓我的肉棒極其筆直,她貼近我的耳邊輕輕說道:“將你的雞雞放進大姐的小洞裡!”我不知洞在哪方,便很傻地問秀菁道:“秀菁嫂,洞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秀菁抓住我的肉棒往其洞穴內塞,我的小雞雞一觸到陰道中濕潤的四壁,便本能地往裡鑽,也不用秀菁嫂說,我已經開始抽插。那股初次性交的爽快不用多說是多快活了,秀菁嫂口中不斷哼著我的名字,一股股淫蕩的呻吟聲讓我欲仙欲死。那時的我怎知道要避孕,什麼都往秀菁嫂裡頭射,童精很多,秀菁嫂的肥穴也裝不下那麼多,有不少流了出來。她將身子抬高,讓精子都往子宮去。我當時不知她這樣是干嘛,隻覺得在別人那兒撒了這麼臭的東西很不好意思,自己去拿了張紙給秀菁嫂擦去濃濃的精液。我自己穿好了衣裳,但秀菁嫂仍在床上蓋著被子,我也色,手伸入被窩裡摸她的大屁股和稠密的陰毛。她用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溫柔地對我說:“小志,秀菁姐很喜歡你,你很好也很可愛,總讓大姐我心裡有酸酸的感覺,有空就來找我,想要什麼大姐給什麼,隻要你高興。” 我很開心,抱著她的頭吻了她的嘴一下,那天晚就在她家喫飯,飯後就是以她身體做的甜品,美味極了! 兩天後,我被隊裡派到新義州那邊訂貨辦事,一去就是三個月。在新義州,我不懂韓文,什麼都靠隨隊的翻譯搞定,自己隻管去見識一下異國風情。我們住的是當地的一間旅社,不大,但還算干淨。朝鮮姑娘都很熱情友好,那幾個服務員都對我眉來眼去,因為朝鮮真沒幾個長得帥的男人。但那時自己也沒個準,也不懂韓文,不知該找誰,加上早出晚歸,也沒時間談戀愛,於是便失去了這大好時機。一天晚上回到旅社已是很晚了,一天勞累,想洗個澡,但澡堂已經關了,也沒有熱水,真氣人。我到處找想找點熱水,踫到了店裡的雜工金阿姨。金阿姨四十歲左右,人很豐滿,看起來不怎麼老,皮膚也很白皙,一對肥奶老是抖動。她在年輕時應該是一個美女。我不會講韓文,便用手勢表達,好在金阿姨懂一點中文,我便告訴她我想要點熱水。她告訴我她房裡有,我便跟她去拿。來到她房裡,她給我拿來一壺熱水和一個盆子讓我洗身子。她開始替我脫衣服,我驚訝地說道:“不用了,金阿姨,我回去洗得了。”我一邊講一邊用手勢告訴她。金阿姨用不太標準的中文答道:“沒事,在我們這這是很平常的,朝鮮的女人都要替男人干活,我們已經習慣了。” 我本想推卻,但這既然是朝鮮的風俗習慣,那也就不推了。金阿姨脫去了我的上衣,她又要脫我的褲子,我忙捂住褲頭,說不脫這裡。金阿姨見我這麼堅決,笑了笑道:“別害羞嘛,阿姨都幾十歲人了,什麼沒見過,這樣吧。” 她說著抓著我的手,從她衣襟伸了進去,直摸到她的奶子。我當時真不知該怎麼辦,她開始將我的褲子脫下,我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按倒在地,一手在捏摸著奶子,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子下扒下了內褲,金阿姨沒有反抗,就讓我按在地上不動,眼睛慈愛地看著我,如一個母親在縱容一個孩子撒野。我將她反過來,騎在她屁股上,從後面我將肉棒插入金阿姨體內,慢慢地抽插,兩手伸入衣內摸玩著兩隻肥奶。金阿姨不敢叫大聲,默默地讓我玩弄。玩了她大約二十分鐘,精門便大開,精子直衝這位已能做我母親的女人的體內。我玩完她後,金阿姨親了我的臉一口,沒理會從她陰道縫中滴出的精液,用毛巾替我擦身子洗澡。她一邊幫我洗,一邊與我做感情上的交流––接吻。最後我扒下她的所有衣物,讓她赤身裸體地與我對坐著。我也替她洗身子。我們這對忘年野鴛鴦在淫亂中洗了一晚舒服的熱水澡。金阿姨答應我可隨時找她,但要注意身體。我年少氣盛,免不了衝動,一連幾晚都搞她,在她子宮裡不知留了多少兒女。最後我干脆跑到她房裡睡,每晚插肥穴喫奶摸滑屁股親嘴,把這些天的勞累全釋放掉了。在這段時間裡,我知道她的身世和情況,她是個寡婦,沒兒沒女,因為在鬼子占領朝鮮期間對她進行過汙辱,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誰也不肯娶她,所以她現在這麼孤苦零丁。於是我便認她做干娘,這個當娘的負責照顧我的起居飲食,當然還包括別的。她早上當娘,夜晚當妻,我早上當兒,晚上成夫,這些日子就在這不倫中渡過了。跟干娘生活的日子中,對女人的每個部分都了如指掌,有時一天就是玩穴,讓我真開始有點性冷淡了。三個月飛逝,我要回農場去了,干娘在給我干了多炮後替我收拾了行裝,我們親了親彼此的臉道別,看著自己的干兒子離去,別說她有多傷心了。但我告訴她我一有機會就會再來或把她接到我家裡。她安慰地笑了笑與我告別了。 我回到大隊,與一夥人熱鬧了幾日,便去找秀菁嫂。但去到她家纔發現她們家沒人,問了人纔知道秀菁與她丈夫到城裡看病去了。什麼病大夥也不知情。於是我便回公社我的住處了。不知為何,我自從新義州回來後,許多姐姐看我都有點不一樣,老在偷笑,這不,阿春姐和蘭姐她們總偷偷地瞅我,然後則是她們會意的一笑。我真是搞不懂她們在干嘛。索性我趁沒人時一手抓住阿春姐拉到一旁道:“阿春姐,為何我從新義州回來後你們看我的樣子老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快告訴我什麼事吧!” 阿春呵呵笑著道:“小志,你長大了,姐姐們都迷上你了,高興了吧!” “咳,姐姐你們別開我玩笑了,我在你們眼中隻是個小孩子而已。” 我正兒八經地說道。“你看你 ” 我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原來我的正面褲上沾上了濕濕的東西,可能是夢遺造成的。我伸了伸舌頭,對阿春姐笑了笑,冷不防抓了她的波一把溜了。阿春追著我跑,大叫要打我這小色鬼。呀,跑到路頭了,沒路了,阿春跑上來撕打了俺一陣,(其實一點都不疼,隻是玩玩而已,順便讓我多搞幾下,還給我摸了她的穴毛和穴。)然後聽到有人叫便走開了。我趕緊回屋換了條褲,然後便回辦公樓報道去了。那天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秀菁夫婦剛從城裡回來,一打聽原來秀菁嫂懷了孩子,秀菁嫂的丈夫高興得不得了,一幅做爸爸的模樣。在談話中,我發現秀菁嫂看著我的眼神有點怪,我假裝沒在意閑聊幾句便回去了。過了幾天後,一日我經過秀菁嫂家門,剛好踫到秀菁嫂出門,她見到我便把我拉到她們家中,偷偷地給我說:“小志,你出大事了!”我很疑惑不解,便問是什麼事。“你成爸爸了!” “什麼?” 我驚訝道。“那天後,我有了你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我的?” “是的,你慘了!”秀菁嫂有點挖苦我說。“那可怎麼辦啊?我 ” 我驚慌地說道。 “沒事,小壞蛋,我不說,沒人知道,但你要多來看我母子倆,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答應她我一有空便來看她。“明晚我丈夫要去城裡過,到時你早點來找我。” 我應了後便回家冷靜去了。第二天下午五點鐘,我便溜到秀菁嫂家中,她關好門我便扒光了她的衣服,將碩大的肉棒插入她的肥美穴中,她口中不斷發出哼哼的淫叫聲,讓我將肉棒插入的速度變得飛快,一進一出插了數百下後,一股暖暖的精水便流入秀菁嫂的子宮,我躺在地上讓秀菁嫂趴在我身上,用淫邪的雙手不斷摸玩著秀菁嫂的全身每一處地方,當然,玩得最多的便是穴毛和洞穴。從五點玩到晚上八點,足足三小時,秀菁嫂讓我玩得高潮叠起,欲仙欲死,洞穴中不斷流出由精液和愛液混合的黏稠液體。她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色欲,在我面前簡直淫亂不堪,我筋疲力盡纔將她哄睡著,在她身上玩了一會兒後起身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與她仍偷偷地進行著性事,直到一日她丈夫因為交通事故逝世。那段時間我不敢再去找她,到她打點好家裡的事情後,我纔去找她。那時她已經生下了孩子,是個女兒,看來風流男人多生女是對的。我開始不必偷偷地找她了,而是光明正大地去她家睡,又把干娘從新義州接來替我帶孩子,把干娘與我的性關繫告訴秀菁,她開始不太高興,但我畢竟比她小十多歲,她也不能像一般姑娘那樣責罵我要求我,也就接受了干娘與我亦母亦妻的關繫。從那後我便在床上抱著三個女性,老中幼都有,其中老中兩個女人的穴裡總充滿了我的兒女。而我與干娘老在浴室中進行性事,我總騎在她的背上,肉棒在她的洞中四壁撩動,將干娘的肥穴玩得快反唇了,真是往死裡搞,因為干娘總是那麼遷就我愛護我,讓我一次次一天天地玩弄與洩獸欲,秀菁有時真有點喫醋,經常耐不住性子加入我們的性交遊戲。那時沒有什麼避孕措施也不必避孕,生了好幾個小孩子。但我仍將干娘視為第一奸淫對像,好讓她享受人倫之樂。秀菁對干娘也服服帖帖,宛如婆媳一般。我就每天有奶喝,有波打,有屁股玩,有穴插,有毛玩,有嘴親,有人擦身子,口交,可以在懷裡撒嬌 享受著最快活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