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些人究竟在忙些什麼呢?」坐在高級轎車裡,望著街上喧嚷的人群,玲子總會這麼想。雖然已經來到東京一年半,玲子對東京人的冷漠與忙碌仍然感到無法適應。 (2) 一年半前丈夫受到上司的賞識,推薦到東京的總公司,玲子便隨著丈夫一起來到東京。到了東京,丈夫在公司的表現依舊傑出,三個月之後夫婦倆便在郊區買了棟高級別墅。可是最近一年日本景氣不斷惡化,玲子夫妻才驚覺他們也成了泡沫經濟的受害者。 兩個月之前,丈夫對玲子提議︰「我們把房子賣了吧!」玲子堅決反對。 「打入東京的上流社會是東介的夢想,這棟房子,只是東介夢想實現的第一步,我絕對反對犧牲東介的夢想。」 「夢想歸夢想,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連水電費都交不出來了。」 「我也可以工作,我們一定可以支撐下去的。」 「可是,這樣太委屈阿玲……」話說到一半,玲子的手指輕輕貼上丈夫的雙唇。 東介深深地望著玲子,突然一把將玲子擁在懷裡,低頭向玲子吻去,另一手便開始解開玲子的鈕扣。 「到……到房裡去,不要在這裡。」剛剛才說要去工作,講得意氣激昂的玲子,現在說話的聲音卻比蚊子還小聲。 「家裡又沒有別人,在客廳有什麼關係?」 「不要,窗戶還開著,別人會看到……」 東介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費了這麼大功夫想留下的是什麼樣的房子?」說歸說,深知妻子習性的東介還是抱起妻子向臥房走去。 「今天要讓玲子登上天堂。」只是這樣程度的語言已經讓玲子滿面通紅。 (3) 玲子並沒有登上天堂,正確的說連雲端都還沒攀上,六個星期以來兩人第一次的交歡就出乎意料地草草結束,原因是丈夫第二天一早有重要的會議要開。 「你剛剛說的工作,你打算怎麼進行?阿玲。」 「你別忘了我也曾是鋼琴老師。」 「啊!我差點忘了玲子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我們可以租台鋼琴,教附近的小朋友彈琴,你覺得怎麼樣?」 「隨便你吧……」 「啊!又睡著了,每次都這樣。」 玲子起身準備沖個涼水澡,這幾乎成為玲子的習慣。每次作愛完,身體裡就像有把火在燃燒,不用冷水淋浴是沒有辦法平息下來。「啊……」當冰涼的水流滑過仍然充血的乳頭,玲子發出顫抖地歎息。 (4) 鋼琴教師的計劃順利地展開。玲子共有四個學生,其中三個是附近鄰居的小學生小孩,在固定的時間由家長送到玲子家中,課後再由家長接回。唯一的例外便是玲子現在坐在車上要去的地方,雖然說為了這個學生要多花一時間,玲子卻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因為對方是丈夫公司常務的兒子。為了彌補玲子多花時間的損失,對方不但付多於兩倍的鐘點費,還指派常務的專屬司機接送玲子。除了這些有形的利益,玲子多少也懷點私心,對方是丈夫的上司,打好關係對丈夫的前途必然有幫助,更何況常務家中那價值兩千萬的名琴,對愛好音樂的玲子也是難以抵抗的誘惑。 玲子坐在常務專屬車內,發現右半邊的座位竟被坐出一個凹陷的臀形。「這一定是望月太太的位子。」想起望月太太玲子就不禁微笑。 望月太太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蛋還殘留幾分當年的姿色,可惜身材在生過孩子後就再也沒有恢復,什麼樣的名牌服飾到了她的身上都顯的一文不值了。和一般東京人的做作不同,望月太太是個十分爽朗而且口無忌憚的人,她從不顧慮她常務夫人的身份,許多話想到就說,也因為如此她也常常成為其他貴婦人在背後談笑的話柄,望月太太本人對此倒是不以為意。有一次一位部長夫人暗諷她身材可笑,她就當著那位夫人的面說︰「胖有什麼不好?抱起來冬暖夏涼,只有真正懂得品嚐女人的男人才懂得胖女人的好處。不信你回去問問你老公是不是胖女人舒服?」幾句話說得一群三姑六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僅管如此玲子對望月太太卻別有好感,她的直爽讓玲子想到在鄉下的長輩。望月太太對玲子也是十分照顧,時常給她一些稀奇的化妝或保養品。「女人胖沒有關係,可是皮膚一定要保養。」望月太太這樣向玲子說。 這樣想著沒多久,玲子就已經來到望月家門口。玲子知道門並沒有上鎖,這一區治安很好,望月家向來只鎖院子裡的大門,真正進到屋內的門反倒為了方便而不鎖。可是為了禮貌玲子總是按了門鈴,等候屋內的人來開門。不過今天的望月家似乎有點異常,玲子等了一會都沒人應門,於是玲子便打算自己開門進去。 「午安!我是佐籐玲子,今天也要承蒙您的照顧了!」禮貌性的向屋內輕喊了一聲,玲子就走進了客廳。屋內並沒有人,玲子心中納悶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能臨時有事出去了吧!」玲子心中這樣想。 玲子等了十五分鐘,心想今天的課可能取消而準備離去,想不到才剛站起身來,就聽見二樓傳出一聲女人的呼叫聲。「望月太太!」擔心望月太太出了什麼意外,玲子向二樓衝去。 「望月太太!你還好吧?」不曉得望月太太在哪一間房間,玲子只好大喊。 「啊!佐籐太太,你快回去,千萬不要進來……」左邊第二間房間傳來望月太太的尖叫,語氣十分驚慌。 話還沒說完玲子已經把門推開,一剎那間竟被眼前的畫面嚇得說不出話來。房間裡十分陰暗,厚重的窗簾緊緊拉上,望月太太雙手雙腿被拉開呈一個大大的「X」字形固定在一塊板子上。板子的兩側有堅固的支架將板子支撐在空中,從板子與支架連接的位置看起來,這塊板子竟似還能作上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當玲子看見望月太太時,板子就以微傾十五度的角度站立著。 「望月太太!」玲子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向望月太太跑去。 靠近望月太太,玲子才發現望月太太全身的衣物已被剝光,只剩下一件像是橡膠質料的緊身黑色三角褲,而在兩腿之間竟詭異地微微隆起並不時發生顫動。 玲子不敢多看,「望月太太,你忍耐一下,我馬上放你下來。」 「咦?這是用鐵環扣住的……腳也是……」 「怎麼辦?望月太太,我扳不開這些鐵環,怎麼辦才好……」除了固定腰部的一條皮帶之外,玲子對禁錮住四肢的鐵環一籌莫展,急得快哭出聲來。 「板子右側,靠近頭部的位置有兩個開關……」望月太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真的耶,太好了……望月太太你沒事吧?」終於幫助望月太太脫險,玲子興奮得想要大叫。 「佐籐太太,我想先換衣服,能不能請你迴避一下?」望月太太的態度出奇平靜,不但沒有先前的驚慌,居然也沒有一點感謝之意。 「啊……是……那我先告退了。」 (5) 玲子在客廳等了十幾分鐘,望月太太才下樓來,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龍司今天參加社團活動,取消了鋼琴課,沒有人通知你及司機嗎?」 「沒有。」 「不好意思,讓佐籐太太白跑一趟,真是對不起。」 「沒有什麼,請不要放在心上。」 「……」 「……」兩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氣氛有些尷尬。 「佐籐太太是不是想問我剛剛是怎麼回事?」 「沒事就好了,我只是擔心望月太太出了什麼意外。」 「是我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 「哎?……為什麼?」 望月太太看了玲子一眼︰「我就知道你們這種夜夜春宵的年輕夫婦是不會瞭解獨守空閨的寂寞的,不過同為女人,你多少也能體會我的心情吧!」 「……」對望月太太突如其來的露骨自白,玲子不知如何反應,一時無法作聲。 「像佐籐太太這麼可愛,佐籐先生一定每天晚上都來糾纏吧!嘿嘿嘿……」 「不!我們之間不是望月太太想像的那種關係。」 「不要再否認了,老實告訴我,你們上一次作愛是什麼時候呀?一定是昨天吧……」望月太太把肥胖的身軀靠向玲子。 「你這樣問我,我也……」 「我連裸體都讓你看了,你居然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願意回答,佐籐太太這樣也太說不過去吧!說!快說,你上一次作愛是什麼時候?」對玲子的扭捏感到不奈,望月太太突然暴燥起來。 「兩……兩個星期前……」 「咦?」望月太太對這個答案顯然感到很意外「你月經來啦?」 「不……不是這樣子的。」 「那是為什麼?難不成你們夫婦一向是這樣子?」 玲子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有的時候一個月一次,有的時候更久。」 望月太太呆了半晌,「佐籐先生如果不是有病,就是在外面有女人。」望月太太作了這樣的結論。 「不!東介他不是這樣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有問題的可能是佐籐太太你。」 「我有問題!?」 「佐籐太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你喜歡作愛嗎?」 「談不上喜不喜歡,如果東介要求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這不是人妻的責任嗎?」 「你會主動向丈夫求愛嗎?」 「東介工作很辛苦,我不敢吵他……」 「你達到過高潮嗎?」 「我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 「你自慰過嗎?」 玲子搖頭。 「你看過成人錄影帶嗎?」 玲子又搖頭。 「你和其他男人上過床嗎?」 「怎麼可能!」 「你吹過喇叭嗎?」 「我在音樂學院主修的是鋼琴……」 「誰問你這個?我問你有沒有嘗過男人的陰莖!」 「不要再說了!我怎麼可能作這種骯髒的事……」 望月太太果真不再發問,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玲子。 玲子被望月太太看得害怕起來︰「難……難道……我真的不正常嗎?」 「我本來很羨慕佐籐先生的,現在我反而覺得佐籐先生很可憐。」 「那……那怎麼辦……望月太太你幫幫我。」 「你真的要我幫你?」望月太太目光閃動。 (6) 玲子與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間陰暗的神秘房間。玲子這次才有機會仔細觀察這個房間,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對面,有一大面落地鏡;板子旁邊有張寬敞的雙人床;一張沙發靠在牆邊,兩張奇形怪狀的椅子擺在附近;牆壁上襄著好幾個鐵環,各式各樣的繩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決心?要改正你的毛病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這中間說不定還要作出一些會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難道這樣都沒有關係?」 「只要是為了東介,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們在結婚式上發誓過要讓對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肅然,臉上的表情神聖地像是要跳入火坑的聖女。 望月太太彷彿也被這番話感動,「我現在又開始羨慕佐籐先生了,有這樣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一定會讓玲子成為真正的女人。」 「謝謝你,望月太太。」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師。我說的話,就是命令,絕對不能違抗!知道嗎?」 「知道了,望月太太。」原本和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嚴厲,玲子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如此,緊咬著嘴唇,神情十分委屈。 「你不要怪我對你太凶,玲子,我也是希望你能趕快成功。」望月太太語氣又軟化下來,將玲子擁在懷中,輕撫玲子的長髮。 「是,我知道望月太太也是為我好。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你不要緊張,今天你什麼也不必做。隨便你要做什麼,總之只要讓自己放輕鬆就可以了。」話說完,望月太太不再理會玲子,逕自走到床上躺下。 玲子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望月太太不曉得她究竟想要做什麼。正納悶間,發現望月太太的手正往乳房摸去。 「嗯……啊……」隨著揉捏的律動,望月太太發出愉快的哼聲。 望月太太動作愈來愈激烈,雙手迅速解開胸前的鈕扣,一雙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望月太太一手捏著乳頭,另一手將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蓋曲起將雙腿張到最開,裙下竟然什麼也沒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練地攻擊自己的陰戶,叫聲像海浪一樣,一波比一波高昂。 ※ jkforum.net | JKF捷克論壇 玲子緊閉雙眼不敢多看,可是卻沒法控制自己不去聽望月太太的淫聲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淫蕩的叫聲,聽得玲子心猿意馬,彷彿有一把火從體內燒了起來,玲子又感到與丈夫作愛完的那種焦慮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麼?」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睜眼偷望望月太太,雙手不知不覺竟也向自己雙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嗎?」 「啊……是……是的。」 「真是個壞學生,居然偷看老師裸體。你在看哪裡?」 「……陰……陰戶……」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恥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動著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雙腿卻有意無意張得更開。 玲子的腦筋一片空白,雖然望月太太嘴上說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帶有鼓勵的語氣。玲子繼續盯著望月太太,握著乳房的雙手捏得更緊了。 早在七年前,這種單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經無法滿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別人面前表演卻帶來新的刺激,尤其觀眾是玲子這麼一個對性懵懂無知的少婦。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壞玲子……偷看老師做這種事……啊……不行了……要丟了……丟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聲,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虛脫地癱在床上。 「玲子……叫司機送你回去吧……」說完,望月太太就沈沈睡去。 (7) 玲子今晚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怎麼樣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閉上眼睛,彷彿又看見望月太太扭動的身驅和淫蕩的叫聲,「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發熱起來。 「東介……東介……」玲子搖了搖身旁的丈夫,丈夫卻不解風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動卻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將門窗關上,才倚在床上學著望月太太的姿式,輕輕撫弄自己的胸部。 「這樣子真的會舒服嗎?」 「咦!?乳頭變硬了!」僅管動作生澀,玲子還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開來,即使隔著胸罩也能感到興奮挺立的乳頭。 「啊……舒服……」不過這樣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但無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對更深更強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腦中浮現望月太太手指在陰戶抽插的畫面。 「不可以做這種事……」玲子的理智作無力的抗議。在傳統保守家庭長大的玲子心中,私處是羞恥的地方,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對撫摸陰戶,玲子還是有強烈的羞恥感。 「不行,我不能再繼續下去……」可是愈是強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乳房的雙手動作也愈強烈。 「啊……我該怎麼辦……」玲子苦悶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終於掩蓋過一切,玲子顫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動。 「啊!內褲都濕了……我怎麼會流這麼多水……」 「啊……好舒服……怎麼會這樣……」手指隔著內褲快速磨擦陰部,快感也迅速擴散開來。 「舒服……要……還要……」已經放開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覺地往內褲裡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動了一下,當手指碰觸到敏感的花蕾,一陣突如奇來的強烈電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這是什麼感覺……」玲子腰部無意識地抽動,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語地睡去。 (8) 「鈴……鈴……」 「喂,你好,這裡是佐籐家。」 「喂,是佐籐太太嗎?」 「啊!望…望月太太……你好。」玲子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一直到中午為止,玲子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作夢。聽到望月太太的聲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緊張。 「是這樣的,因為龍司昨天沒能來得及趕上老師的鋼琴課,是不是能請佐籐太太今天來補課?」 「喔……原來是這件事……是,沒有問題,我今天會過去補課。」 「真是太好了,司機到時間會過去接你,那就麻煩佐籐太太了。」 「不要這樣說,對了,望月太太……」 「還有什麼事嗎?」 「關於昨……昨天……」 「昨天怎麼了?」 「沒……沒有什麼,那麼我們待會見。」 「難道真的是我在作夢?」玲子滿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籐玲子。」 「啊,玲子你來了,快進來。」 「咦?龍司君不在嗎?不是說要補課?」 「補課是沒錯,可是學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該不會是忘了吧?」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望月太太故意把臉靠近玲子耳邊發出詭異的笑聲。 「怎麼這樣……」玲子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同時終於也確定昨天發生的事並不是夢。 玲子又被帶上二樓。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麼會知道?」 「玲子今天變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進懷中,「玲子終於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點頭。 「滋味很棒吧?」 「我從來沒有這種經驗……」 「好!來吧,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做的。」望月太太讓玲子斜躺在床上。 「什麼!?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在我面前還裝什麼清純!」 「有別人在,我辦不到。」 「害羞是嗎?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當作是自己一個人,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我還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幫忙的吧!你什麼話都不聽,要我怎麼幫你?算了,佐籐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沒有關係,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態度就不禁軟化。「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望月太太這才高興起來,拿了條黑色絲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緊張,把這裡當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嗎?」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玲子還是難掩心中的緊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點動作也沒有。 「怎麼了?要我幫你嗎?」 「啊……不……我自己來。」玲子鼓起勇氣把手移向胸部。 「隔著這麼多衣服,不方便吧?我來替你把衣服脫掉。」 「不……不用了……我就是這樣做的。」害怕望月太太真的來脫自己衣服,玲子急道。 「哦?是嗎?」望月太太果然沒有動作。 「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進裙內。雖然動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卻完全沒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擺佈,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望月太太好一陣子都沒出聲,在黑暗中,玲子緊繃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來。心情平定後,玲子才想到自己還做著猥褻的姿式。 手掌開始感到乳房的充實感,另一隻手隔著內褲也能感到是裂縫的形狀。 「啊……我在做什麼……」昨晚的快感好像漸漸開始甦醒。 「終於安靜下來了嗎?」望月太太不曉得在什麼時候靠近身邊。 「還是我來幫你吧!」講話時還呼氣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進裙內,突然快速地 過玲子大腿內側,「啊……」玲子起了一陣寒顫,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 「嘻,想不到玲子這麼敏感……這個地方自己照顧不到吧……」望月太太輕吻玲子的耳垂,時而用舌尖吸允,時而用牙齒輕咬。 「啊……為什麼……」玲子感到一陣麻癢,卻是說不出地舒服,玲子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來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對胸部進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動作有天壤之別,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處。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撫弄下,玲子性感快速升高,忍不住低聲呻吟。 看著玲子櫻唇微張陶醉的表情,就連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動,別過頭向玲子吻去,舌頭貪婪地鑽入玲子口中。 「嗯……」已經淹沒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頭,享受專屬於同性之間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勵,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兩舌緊緊糾纏,彼此向對方送出唾液,發出啾啾的響聲;一直到玲子喘不過氣來,望月太太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玲子雙唇。 「喜歡嗎?」 「喜歡。」 一邊說話的同時,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內褲拉向一旁。 「啊!已經濕淋淋了,原來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 「不……不是……」 「沒有男人不喜歡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會愛上玲子這樣的人!」說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輕輕地在花蒂周圍劃著圓圈,不斷地挑逗讓花蜜像決堤般氾濫而出。 「這麼多水是從那裡來的呢?」不斷的用淫穢的言語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專屬的領地。 「啊!」 「居然還這麼緊!佐籐先生真是可惡,這樣冷落玲子。」望月太太憐惜地親吻玲子,手指緩緩抽動。 「舒服嗎?」 「嗯……」玲子沒辦法回答,擔心一開口就要大聲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間一向安靜而被動,這固然是因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無法讓玲子徹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話,你可以大聲叫出來。」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強攻勢,一方面用言語解除玲子心防。 「……」 「還不夠是嗎?好!」望月太太的手劇烈抖動起來,手指不斷摳弄最敏感的G點。 「啊……不行……不行攻擊那個地方……」玲子終於忍不住叫喊出來。 「怎麼了?」看到玲子終於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滿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發出浪叫,矜持與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淫蕩與肉慾。 「舒服嗎?」望月太太手指一點也不放鬆。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發出幸福的哭聲。 「接下來自己來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亂之際,望月太太卻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強烈的空虛感。 玲子腦筋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把手指往陰戶插入,填補望月太太遺留下的空虛。「喔……」玲子滿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顧忌,只要順從身體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動著腰,手指大力抽送,動作一點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簡直不敢相信這樣淫蕩的聲音是發自自己口中。 聽見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覺得羞恥,另一方面發現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轉化為肉體上的快感。快感愈強,就忍不住更要大聲叫喊,而淫糜的叫聲又反過來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丟了……啊……丟了……」惡性循環之下,玲子幾乎是在嘶喊中達到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