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下) Chapter。06 越飛與安娜早早的就來到了賽車道,不過越飛的那一幫子少爺朋友似乎還沒 有到。 「我幫你熱胎吧?」安娜秀氣的指尖搭在他正準備熄火的手上,「還是說你 不相信我?」 越飛低頭看見的就是安娜豐滿的胸部,美色當前,他好像真的很難拒絕: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為你安全著想……」 她湊近越飛的臉頰,先是舌尖曖昧地舔允他的耳垂,然後又重重地吸了一下 他的喉結,安娜低聲說:「你知道我喜歡做很刺激的事情。」 說著,安娜掰開越飛緊握在汽車鑰匙上的大手,又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 下,用一副要趕人走的語氣使喚說:「喏,俱樂部的會所裡有賣飲料,記得幫我 帶瓶冰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抱著什麽心態下車的,當反應過來時,那輛阿斯頓馬丁早 就在賽道上賓士了。越飛這才懊惱自己一時間中了安娜的美人計。 她開的車速不算快,才一百四,轉彎時雖然不能夠漂移但至少不會開出賽道。 安娜並沒有好好學過開車,總是憑著感覺決定速度,也許就是靠著這不怕天 不怕地的無知精神,所以才可以如此心狠地狂踩油門加速到現在的170碼。 她從不開那麽快,因為這種車速會讓她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個晚上…… 那時候因為越夫人的栽贓陷害,她被送去了警察局,因為未滿18歲又被轉 移到了B城的少教所。 A城根本沒有少教所,年輕的公子小姐們若是犯事了,都會被父母用大筆錢 給保釋出來。所以若是未成年人在A城犯罪,都會被送到B城的少教所。 B城相對A城就窮困了許多,大部分都是工人家或農民家出生的居民。安娜 即使是12歲之後搬去的A城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像B城那般窮困清淡的生活。 在那裡,安娜算是飽經人間苦短,短短兩個星期,她從一百公斤重的女相撲 選手狂跌到體重八十公斤的大胖妞。 她在少教所裡的室友是個脾氣暴躁的少女,心情不好時就拿安娜當出氣筒, 這裡兩拳,那裡兩腿的。安娜經常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被這個女孩用香煙燙 過,但沒有人會去在意她們之間的小矛盾。 畢竟,是他們這些未成年人犯錯在先,來這裡就是給他們的懲罰。 安娜被欺負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原本就是嬌嬌胖大小姐,一舉一動 在許多人眼裡都很匪夷所思,包括有時候她無心脫口而出的命令都叫其他人咬牙 切齒。不僅僅是少教所裡其他的少年少女,就連所裡的教養人員們都看不慣安娜 的「做作」姿態。 所以,安娜的飯菜裡經常會有蟑螂,洗澡時就她沒有熱水,難得有時間「自 由活動」鍛煉身體她也總是會因為自己的體積而受到排擠。 也許還得感謝這一群總是欺負她,找她麻煩的人們。就在一個晚上,安娜被 幾個女生反鎖在了少教所臭氣熏天的垃圾屋裡,她們不知道的是,那晚正好有垃 圾車來收垃圾。 當時,安娜就藏在一個垃圾桶背後,當收垃圾的開了鎖走進垃圾房時,她迅 速地跑出那臭氣熏天的小房間,然後關上門合上鎖。 還記得那幾分鍾,她的心臟似乎就快蹦出了胸口,腎上腺素飛一般地往上升, 她就像是動作片裡的女主角一般跳進了那又破又舊的小卡車,回憶著自家司機換 擋時的動作,腳踩離合器再拉了拉那根變速杆,然後不顧三七二十一地猛踩油門, 開離了少教所。 那是安娜第一次開車,她只知道刹車和油門還有離合器的位置,連換擋都不 會。 在安娜好不容易開上公路時,她滿臉都是鼻涕和淚水。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在那少教所呆上更久更久的時間,直到自己被那群人 折磨致死。 不過她逃出來了,活下來了…… 回憶結束,手上換擋的速度越來越快,跑車引擎的聲音也越來越響,那輛黑 色的阿斯頓馬丁在跑道上如同鬼魅一般地漂移著。她哪裡是給人家熱車胎,明明 就是在飆車「Fay,這是誰在開你的車?」楊若如眯起眼睛望著那台開得狂野 的阿斯頓馬丁,「別告訴我開車的人是你昨晚的豔遇。」 越飛點點頭,原本她說要幫他熱胎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只是想要開跑車玩玩, 沒有想到她會真的飆車。車子開得毫無專業技術可言,純粹是硬闖。好幾次他都 為她捏把冷汗,深怕她會連人帶車沖出跑道。 楊若如身邊的一幫公子哥一個個都開始起哄:「真是個大膽的女人!看在彎 道的時候還踩油門加速,太危險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汽車緊急刹車的聲音,就看見那輛黑色的拉風跑車橫在跑道 中央。一個身穿白色緊身背心和熱褲的女孩下車,打開發動機蓋,彎下腰在檢查 引擎。 幾個公子哥眼睛都直了,一旁的譚埃倫吹了個響亮的口哨:「Fay,眼光 不錯。」 她彎下腰時背部的曲線,臀部的輪廓,修長緊致的美腿,還有那對蕩漾的乳 房,簡直就堪稱完美。 不知從哪裡刮來一陣風吹亂了安娜的頭髮,她漫不經心地撩了撩自己波浪般 的長髮,側頭時才發現了那群站在不遠處盯著自己的俊男美女。 然後,她的心再次像是第一次見到那個人時似的漏了一拍。 原來兩年之後再一次見到他,她還是會像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片子一般悸動。 那個人,譚埃倫。 ☆、破處(上) Chapter。07 安娜從小就不是個漂亮姑娘,但家中有錢,她總是穿著名貴的衣服,戴著價 值連城的首飾,剛來A城的時候,十三歲的她還可以算是一個挺清秀的千金小姐。 那時候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打扮自己,從不修眉毛也不剃腿毛,安娜爸爸曾很 「中肯」地評價她說:「我女兒,濃眉大眼,身子圓圓,一看就知道是個有福氣 的姑娘。」 不同於從小就在A城長大的少爺小姐們,安娜雖然一出生就穿金戴銀的,可 畢竟當初她住的是個普通城市,其他的小朋友都只會一臉羡慕地看著她,不像這 裡的人。 這裡的孩子,全部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家都是有錢人的小孩,自然會 攀比誰更加有錢一點,或者是誰家在A城更有權力一點。 安娜是個例外,因為她父親是個土氣卻擁有著億萬身價的富翁,那些A城的 上流,不論是新貴還是老貴都得有意無意地拉攏這個土財主。 因為這樣,安娜也得到了機會和A城最上流的貴族小孩混一起的機會。 這一夥人為首的就是他們三個:越飛,楊若如還有那個她仰慕了大半輩子的 譚埃倫。 安娜雖然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但從來不是一份子。越飛見到安娜開口閉口都 是「肥妞」,除了鄙視的眼神就是毒舌的嘲諷。 楊若如則是一個什麽都完美的千金,她出身書香門第,樣貌出眾,還什麽都 會。雖然從來沒有正面表明過不喜歡安娜,但安娜總能夠感覺到楊若如淡淡的疏 離。 至於那個人,她和他之間的關係有點微妙。 他們是彼此的初夜。 六年前,安娜怎麽樣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和譚埃倫有這樣的關係。他是天 驕之子,只要他下功夫就鑽研或者練習什麽,他就可以做到最好。 畢竟譚埃倫比她大兩歲,又是那群少爺小姐的頭兒,平日裡對她都愛理不理 的,要不是以為他們兩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是合作關係,他根本連看都不會看到她 渺小的存在。 所以,當那晚,十五歲的譚埃倫悄悄從陽臺翻進安娜臥室的時候,她震驚了。 譚埃倫什麽都不說,他褪下那鑲銀邊的CK內褲,坐在安娜的床頭迅速上下 套弄那還軟趴趴的分身。 「Aaron……你這是在幹嘛?」安娜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她都 十三歲了,學校裡也有教過這種事情。 當他的下體一點一點變硬挺立起來時,譚埃倫才露出了一個還算友好的微笑: 「安娜,幫我個忙。」 「我第一次,」他不慌不忙地說著,將那粉紅色的大條東西塞進來安娜的手 裡,「為了避免以後與女生們做愛尷尬,我得事先練習一下。」 安娜還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中握著什麽東西, 她結結巴巴地突出一句破句:「為,為,什麽,我,要…也沒什麽…經驗。」 為什麽會想到來找她做這種事情呢? 譚埃倫從小到大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態度,再加上他中法混血的帥氣 外貌,學校裡成績又好,家族又是A層的上流,願意和譚埃倫做愛的人可以從地 球排到月亮那麽多。 譚埃倫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給她解釋說:「對啊,就因為你沒經驗,這樣我 們兩個都第一次,就不會給對方難堪了。再說了,想來想去,你口風最緊了。」 安娜癡心於譚埃倫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雖然又土又嬌氣,卻還是個老實的 女孩子。同A城別的千金做這種事情的話,發生任何尷尬的事兒,第二天一定傳 遍大半個A城上流社交圈,所以保險起見,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找安娜。 譚埃倫心裡篤定就是因為吃准了安娜會答應和他做愛,也會傻乎乎地保守這 個秘密。雖然她樣子醜了點,身材稍微胖了些,可只要下面有個洞就能夠滿足他 的需求。 她沒有考慮太多的時間,她第一次見到譚埃倫就喜歡上他了。初夜既然是譚 埃倫,她能夠跟他做那麽親密的事情,應該慶倖還來不及呢。 安娜算是默認地點點頭,譚埃倫見自己得到了許可,快速大力將安娜壓在她 柔軟如海綿的大床上。她身上穿著一條長到腳踝的睡裙,粉紅色並不適合她的膚 色,更加顯得她皮膚發黃發黑。 譚埃倫一心只想要快點破處,所以努力讓自己忽略安娜那張對不起大眾的臉 和她肉鼓鼓的身子。 他心急地扯下安娜的內褲,將安娜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抓起自己的分 身就往安娜兩腿中間直撞。 沒有愛撫,沒有前戲,沒有親吻。 「疼!」安娜低聲呼道,他似乎撞錯了洞,頂在她尿道口處,讓她下身被很 陌生的感覺完全掌控。 譚埃倫並沒有理會安娜,他繼續調整自己在她體內的位置,讓安娜的下身又 酥又癢。他的兇器燙燙的,讓安娜連看都不敢看,只是緊閉著眼睛希望他能快點 完事。 聽說很多女孩初夜都很痛呢……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有點粗暴,找對洞口之後就全根沒入,安娜從來 沒有自慰過,下身連最小號的衛生棉都沒有塞進去過。她疼得整個身體都開始顫 抖,幾秒過後,好像有很燙的體液射進了自己的下體。他居然一進來就高潮了。 破處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破處(下) Chapter。08 破處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這就是我說的尷尬……」譚埃倫臉上倒沒有一絲尷尬或者羞恥的神情,他 抽出自己還硬著的下體,大力分開安娜的雙腿,看著自己的渾濁的白色體液夾雜 著一點點血絲從那個小洞裡緩緩流出,「這一次你不准再夾得那麽緊了。」 安娜本以為他進來之後射完就完事了,聽他還要再來一次,心裡叫苦:「A aron,你能不能輕點?」 譚埃倫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說:「不行,要不然我就沒感覺了。」說完,他 再一次插進安娜的身體裡,因為有了下身頓時被一個火熱的口給包裹住。他緊咬 牙根,開始大力地擺動,在她的下身抽插著。 我正在做愛。安娜被他的頂弄而整個人一晃一晃的,她盯著房間裡雪白的天 花板,心裡再一次重複道,我正在和譚埃倫做愛。 這樣想著,心裡深處有個地方居然雀躍了起來,身體也開始逐漸回應譚埃倫 的侵犯。 見安娜開始放鬆身體,譚埃倫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惡狠狠地, 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安娜的呻吟夾雜著嗚咽,好像是樹枝上的一片殘葉,即 將凋零,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下身發熱,但沒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適應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無性感可言的叫床聲給吵的不耐煩的譚埃倫,直接扔了一個枕頭 在安娜臉上:「當心你爸爸聽見我們。」 聽了他的這般告誡,安娜忙咬住枕頭,讓自己的聲音化作一團團濕濕的熱氣, 在白色的枕頭上留下形狀奇怪的水漬。 似乎看不見她的臉之後,譚埃倫的快感又加劇了不少,他一邊低喘一邊猛烈 地在她身下大幅度進出,然後再一次在她體內釋放。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頭來的分身,隨便在被子上蹭了兩下, 將兩個人的體液全部抹在了床單被褥上。 「第一次做,不會懷孕的。」譚埃倫穿戴好衣服,他將手指比在嘴唇前, 「噓,今晚只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安娜癱在床上,雙腿之間又濕又黏,一夜無眠。 他譚埃倫寄予的性愛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自我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 別人的死活與就他無關。 他們兩個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後,譚埃倫還是對她愛理不理 的,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就算如此,安娜還是傻傻地喜歡了這個人六年,好像就連現在她都依然喜 歡著他。 要不然,她應該如何解釋現在胸口的不平靜? 安娜的腦海裡播放著那些成年舊事,每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一步,就會有更 多的回憶湧入,干擾著她試圖平復的心臟。 她走的速度不快,一步又一步,發梢被風撩起,胯部帶動著修長的雙腿,胸 部隨著走路擺而一晃一晃的。這麽短短的幾百米,安娜彷如一個職業模特,就連 走路都能叫那些看的人流口水。 越飛見那幾個少爺們全部一副色相,有些無奈滴搖搖頭,主動給安娜介紹了 他們的身份和名字。 「我是楊若如。」楊若如搶先越飛一步自我介紹說,「你可以叫若如。」在 A城大部分人都用自己的英文名,例如譚埃倫就叫Aaron,越飛就被人稱之 為Fay,而楊若如因為出身書香門第,家裡世世代代都是文人,所以堅決不給 孩子取英文名字。 楊若如比安娜兩年前最後一次見到她時更加漂亮了,她有著古典東方美人的 外貌,烏黑柔順的直發,丹鳳眼,小鼻子,小嘴巴,白皙的臉可能只有安娜的巴 掌那般大。一看就是個純天然的美人。 安娜笑笑不做聲,側頭看著攬著楊若如肩膀的譚埃倫。 兩年的時間,他的面容還是與她記憶中的一樣。栗色的頭髮,高挺的歐洲人 鼻樑,淺褐色的瞳孔,說他是中西結合的完美結晶體也不為過。站在同樣風華絕 代的楊若如身邊,讓安娜自己心裡也不得不歎一句「郎才女貌」。 沒等她問,越飛就繼續介紹說:「他是Aaron,是若如的男朋友。我們 幾個從小玩到大的。」 譚埃倫笑著走上前,用臉頰貼安娜的臉頰快速左右各一下,嘴裡還發出親吻 的聲音。 安娜十分自然地回應,心裡苦澀。他是半個法國人,繼承了母親那裡的習慣, 見到朋友時打招呼都會行貼面禮。安娜認識了譚埃倫六年,他們從沒有那麽打招 呼過,原來今朝換了一身皮囊,就受到如此待遇讓她實在是受寵若驚。 她的眼神又回到楊若如的身上,他們在一起了啊。記得在她爸爸出事之前, 越飛還有譚埃倫一直都為了楊若如爭風吃醋的。 想到這裡,安娜心裡一抽,嘴上扯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你們好,我 叫Anna。」 「Anna?」譚埃倫看了看越飛,聲音裡又多了幾分笑意,「和我們認識 的人同名呢。」 誰都認不出她來了,這明明就是她的計畫啊,為什麽心裡會那麽哀愁呢?大 家都一笑而過,Anna是個普遍的英文名,全世界叫Anna的人多著呢…… 越飛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若如好像和Anna同歲呢,Anna也是年底 滿20歲。」 幾個少爺們被越飛那麽一提醒,爭先恐後地提議說:「對了對了!若如的生 日派對就在下星期,Anna你也一起來吧!」 「你和我同年啊。」楊若如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和另個安娜一樣呢。」 只不過後半句她說得太小聲,除了安娜之外,誰都沒有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