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從沙發底下爬起來,神色複雜的看著 緊閉的臥室。唯一慶幸的是,新郎想必會以為自己醉酒而忘記所有事吧。 婚禮後幾天,我才開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錯了附身的方式,這幾天來我一直嘗 試著來到那個神奇的狀態,但沒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過程,隱約有 了個想法,於是藉故邀約了一群高中夥伴出來,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時的狀態,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為我有心事,都紛紛關心 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卻不理他們,我有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idea,我要附 身到湘芸身上,讓她幫睡著的我吹蕭,再自拍成影片威脅她和劉婻分手! 湘芸不知為什麼,雖然也很擔心,但卻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陪我喝著 。 酒過三巡,我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睡了過去。這次我的意識幾乎是立馬恢復 ,我一眼就看見同樣坐在桌邊的湘芸,意識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計劃 成功了! 我附在湘芸身體上,幫大家付帳,叫其它人趕快離去,我會留下來照顧好 他。 我將自己身體的褲子脫了,露出毛蟲般的小肉棒,打開影片錄製,舉在一旁 ,本來想親上去吹含,卻發現自己的陰部雜毛叢生,味道也不太好聞,明明是自 己的東西,到了嘴邊卻怎麼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體在睡夢中受到這樣的刺激,很快硬了起來,沒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 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亂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確認影片是否清楚,發 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機裡後,便控制著湘芸的身體叫車回去她家睡覺。 還好劉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說不可的急事為由,把湘芸單獨約了出來。我這次為了 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辭了,帶著全部身家來到A市租了間房子,我們在A市 一間靜謐的咖啡廳見面。 我等在咖啡廳的門口,遠遠就看到一部高級轎車駛來,而湘芸從車上下來, 對著車內的人一吻,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朝我走來。車裡的人不用說,一定是劉婻 。 我妒火中燒,開門見山拿出手機,點開影片,問她:「怎麼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滿臉驚愕,無辜的望著我:「這怎麼可能?」 影片中我從頭到尾睡死,明顯是她主動,她想了想,羞紅了臉對我道:「那 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當作是高中那晚發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愛劉婻!離開他吧。」我沒細想高中那晚的事,腦子裡滿是要她 離開劉婻的念頭。 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我愛我的老公。」 我憤怒的目眥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後便徹底愛上劉婻了。我一想到她的 玉體可能已經被劉婻玩過了好幾遍,又憶起那天晚上的快樂,語無倫次的道:「 不離開他,跟我做愛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發上網,發給劉婻,讓大家知道妳 是怎樣的人!」 湘芸聽了我說這話,沒有生氣,只是露出了無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認識 我,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這輩子永遠是劉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脅,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開影片,我可以幫 你…像影片這樣弄,到你找到女朋友為止。」她好像認為影片裡的行為真的是她 喝多了無意識做出的行為。 媽的,打手槍,我要的不是這麼微薄的東西,當我乞丐是不是?我惡聲道: 「誰要你可憐!不跟我做愛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沈默著,不再搭理我半句,談判破局,我們不歡而散。 我並沒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瘋子一樣,每天追蹤著湘芸的行蹤。看到她 與劉婻恩愛的模樣,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這半個月裡,我的心長出一朵名為醋意的毒菇,它被我的負面情緒給滋養, 扭曲而頑強的生長起來,成了一個惡魔的形狀。 我打給湘芸,跟她說我接受打手槍的條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羅公 園。 我並不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接受她的條件,而是預先躲在附近買醉,附身到睡 在多羅公園裡的某個男性遊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機拿走,等在約定的地點 。 看見湘芸她依約而來,左右觀望了一下,像在找什麼人,我笑著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輕微的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我看見她的表情,才 知道原來這遊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這具身體已經習慣,我自己聞不出來而已 。 我走到她面前,將我的手機遞給她,把褲子一脫,露出被尿垢、汙垢,等一 堆髒東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對她道:「來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看了一眼手機上播放的影片,嘴巴開的大大的,驚訝 道:「是王想叫你來的?」 「嗯。」我點點頭。 「他是不是瘋了,當初我怎麼…」她難得生起氣,臉頰紅撲撲地憤怒模樣, 還是一樣地美麗動人。 我打斷她,假裝用生硬地機械化口吻唸出我預先想好的台詞:「王想跟我說 『反正幫誰弄都一樣,不如幫這個可憐的遊民解決生理需求,就當是做善事,不 要拉倒,我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點猶豫,這情況太過詭異,以至於她甚至沒發現一個遊民怎麼能 記得清這麼一大串話。 本性善良的她掙紮了半天,終於還是點頭同意我的條件:「好吧。」若換了 嬌生慣養的公主,可能寧死都不願意幫助這可憐的遊民打手槍。 她看了我一眼,臉色羞的跟顆紅蘋果似的,對我道:「去那邊坐著。」指了 指公園的公共坐椅。 我聽話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變態的欲望卻旺盛的燒 著,這都要感謝黑面凱,是他給了我羞辱女神的靈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灰色純棉T恤,將高聳飽滿的乳房曲線完美呈 現出來,外批一件黑色絲織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長褲,圓潤的屁股在牛仔褲的 襯托下更顯挺翹。 她將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無謂的矜持。她將手伸進小外 套裡抓起肉棒輕輕的套弄著,這具身體不知道幾年沒碰女人,湘芸軟柔的素手才 套弄了幾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聲:「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麼這樣。」湘芸失聲驚呼,手上卻不停,持續套弄,直到我不 再射出精液為止。我扭曲著臉,感受羞辱自己最愛之人的快感。它與罪惡感、愧 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織,在我的靈魂內高唱贊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開,像逃難似的跑了,臨回頭一望,卻看見湘芸正 看著沾染遊民陳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那白黃的濁液徐徐流下,為純黑上了色,應當是褪不下的。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索性讓她當起打手槍義工,當然都是為被我附身的遊民 打手槍。她一開始很生氣的要找我理論,但我裝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樣,跟她講 了一堆大道理,說社會上也有所謂的手天使這類團體,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 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約好一週一次在多羅公園,幫形形色色的遊民打手槍,為了附身,我 不停的喝酒,過了幾個月,很快就搞壞了身體,有次在約定的時間前,我趕到附 近準備,但真的太累了,還沒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園的一角。 等到我醒來一看,媽的,居然超過約定的時間十分鐘了,我正想打電話取消 ,卻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現在多羅公園裡,正走向深處,她旁邊還跟著另一個人。 多羅公園是一個田字型,田字構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內裏 是一些活動設施,由於蓋的時候選址很差,離市區有一段距離,又疏於管理,基 本上沒人在使用,處於半荒廢的狀態。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樹後,正好看到驚人的一幕。 本來只是受我脅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動幫不知名的老遊民打著手槍! 那是個一頭白髮的老遊民,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沒想到行為比我還變態, 他粗壯生滿了腿毛的雙腿大開,坐在一個木製的設施上,設施的兩頭是可以爬上 去的木梯,中間則連結著由麻繩組成的鏤空吊橋,湘芸整個人仰面躺在吊橋上, 反手幫他打著手槍。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領的紅色T恤,一對大奶幾乎快要掉出來,勉強被衣服束 縛著,很擁擠的待在T恤內,擠出深邃的乳溝。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紗窄裙, 隱約能見到雪白的肉色透出。我不自覺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還好那兩人 都聚精會神的忙碌著,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湘芸經過我一段時間的羞辱,居然連這種花招都做的出來,連老遊民將雙手 伸進她的衣內,捏著她的雙乳搓弄,她也沒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動越快。 我近的幾乎快要站在旁邊,看見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際,裡面什麼都沒穿 ,老遊民看起來性欲很強,不知多久沒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 巧的紅棗,像要將它從雪乳上扯下一樣,狠命往上拉。 「啊───」湘芸被弄的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聲,與此同時,老遊民也中氣 十足的大喝一聲,嚇的我趕躲到木梯後。 接著好一會沒有動靜,正當我以為老遊民已經繳械投降時,卻聽見湘芸傳來 一聲驚呼:「啊…你幹什麼…嗯…不要。」 我覺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見老遊民挺著骯髒的肉棒,兩條腿纏住她的美足 壓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經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原來湘芸顧著幫老遊民套弄,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腳都被麻繩給纏住,動彈 不得。好你個老奸巨滑的老頭。 那老遊民手上正抓著湘芸的內褲要脫,看到我爬上來,整個人傻在原地,跟 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轉身蹬蹬蹬的從另一側木梯爬下去跑了。他雖然上了年 紀,力氣卻大的出奇,臨走前隨手一拉,就將湘芸的內褲扯下來帶走,讓她的小 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濕淋淋地,還在往下滴著水。 如果這個老遊民不管不顧,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這具虛弱的身 體還真沒有辦法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險。 湘芸看到老遊民跑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仰躺在那喘息著,紅潤晶瑩的 臉上沾滿了老遊民的精液,連那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著不少,她失 神地看著天空,輕柔地,用手將那些腥臭的液體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細細 品味,像是吃到了什麼美味,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被這淫糜的一幕震懾在原地不能動彈,幾乎不忍出聲去破壞這麼美好的進 食。等她將老遊民留下的濁黃體液全吃光之後,我才輕咳一聲。 她驚慌的爬起身來,將衣服拉好,看著我驚訝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著點頭。 她掙紮著爬出吊橋,站到我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裡露出一絲感激。 我看著她美麗的俏臉,腦門一熱,掂起腳想吻她,她卻偏頭閃開,笑道:「 這禮拜的名額已經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紅的烙鐵,無預警的燙上我的臉頰。媽的,拿我跟遊民比?好像 我也需要施捨一樣。我面無表情的轉身下了木梯,頭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 發現說錯了話,追在我身後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卻恍若未聞。 我繼續以我的慈善計劃羞辱她,她卻甘之如飴,讓我頓生挫折之感,每 次她幫附身在遊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槍後,我一醒來就會再附身到劉婻身上,狠狠 的幹她一頓。 雖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卻不想讓她真的被臭酸的骯髒遊民給強行玷汙,所 以每週幾乎都事必恭槍,保證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寧願打給 她取消義工活動,用劉婻的身體多幹她幾次。為此,我自己的身體反而處在整天 醉死的狀態下,幾乎沒有半刻是清醒。 終於有一天,我附身在劉婻的身體時,湘芸卻剛好不在。我百無賴聊的察看 起她的電腦,才發現她已經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參加了一個打手槍義工網,在上面服務需要幫助的人!我的 天啊! 我趕緊趁機記下她的帳號密碼,又想起我為前兩天真的身體痛的受不了,向 她取消了後天的義工活動,便好奇的登入那個網站,想看看她有沒有訂單。 在那個名為手嬌娃的網站上,她帳戶的候選人名單上,赫然有兩個字在 上頭:「王凱。」這個網站是匿名讓女孩子自己選人的,湘芸選誰不好,偏選中 黑面凱,我真不知該說什麼,點開黑面凱的個人簡介,上面還寫著:「湘思千年 如芸焉。」這種俗套的句子,我連忙記下他們約定的時間地點。 兩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凱約好的便宜旅館附近喝個爛醉,很簡單就 找到待在房間裡一臉猥瑣的黑面凱,附身在他身上。沒過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 來。 我打開門,門外站的卻不是湘芸,是一個陀背的老太婆,她拿著一個黑色眼 罩,嚷嚷著摔在我手裡,道:「有個小姐要你戴上的。」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 口中還不停唸著:「這些年輕人唷,真是…這些年輕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發現這眼罩雖然很大,幾乎遮住了我上半張臉,卻可以 透過縫隙看出去,沒有任何阻擋視線的功能,這其實是手嬌娃網站發給義工 用來遮擋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為是讓男生不要看見自己的。 我好氣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間內的一道小門應聲而開,穿著件吊帶粉 底白碎花連衣裙的湘芸從裡面走了出來。 原來這間旅館有兩層房間,湘芸早就在另一層等著我了。 湘芸亭亭挪步,走到我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道:「是王凱先生嗎?」 我一陣頭痛,只想快點結束她這次愚蠢的突發行為,點了點頭。 湘芸可能也怕王凱認出她是誰,我一點頭,她就牽起我的手來到床頭,擺了 個枕頭在我背後,讓我半躺著,在我耳邊說了聲:「放輕鬆,交給我就好了…」 然後開始脫我的褲子。 她主動的行為讓我嚇了一跳,幫遊民打手槍時她可沒這麼主動過。 我配合著她將褲子脫掉,王凱那半軟的粗大肉棒啪的彈了出來,極具震撼力 。 她也吃驚的掩起小嘴,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邊的遊民顯然不是同個等級。 我正準備讓肉棒到達開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卻站在床上,將連身裙 的肩帶向兩邊一撥,連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著寸縷,雪嫩光滑的肌膚。 她的裸體如一頭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飽滿,玉乳高聳著,身上每一處的曲 線弧度都是那麼優美,我胯下那屬於黑面凱的粗壯海綿體幾乎是瞬間充飽,吸走 了太多血液,害我差點昏厥過去。 以為別人看不到,連羞恥心都沒有了,湘芸啊,妳怎麼會變成這樣? 等到她的小手撫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轉的手法套弄了起來, 我才恍然大悟,發出無聲的慘笑:「這一切的起頭,不正是我灌輸給她的嗎,若 沒有我的推波助攔,她怎會變成這樣…」 她套弄了很久,覺得有點手酸,便停了下來,用玉蔥般的纖纖細指撫摸著肉 棒上血管的紋路,她一路向上,點了點我的龜頭,它受到刺激,一抹淡黃的前列 線液從馬眼中流了出來。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點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繼續幫我打起手槍, 像急著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點射出來,無耐黑面凱的肉棒似乎是屬於持久型,湘芸加上剛才一 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鐘都還沒射,我看到她甩動酸麻的雙手,辛苦的模樣,不由得 想開口喊停,誰知她卻又低下頭來,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樣,仔細觀察起這根肉棒 來,她聳動著可愛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幾下,終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馬眼 處輕輕一掃,將上面的前列線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著她臉色一變,眼中閃爍出嘗到什麼稀世珍饈的神色,張大了嘴,我還來 不及制止,她就將龜頭含進嘴裡。我的龜頭處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 太小,只能吃進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樣吸吮龜頭,要吸出裡面那有如 死魚臭味的精液,一種她找了許久的特別味道。 我狂忍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頭髮,爽到結巴道:「小允, 妳不是…手嬌娃…嗎?」小允是湘芸在網站上的藝名。 我看見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壯龜頭,面色血紅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 我再道:「可是感覺不像啊。」 她邊用舌尖跟貓喝水一樣舔舐著肉棒上盤根錯結的青莖,對我道:「這是我 的特別手技哦。」 靠,她是當每個人都是處男嗎?就算處男也分的出來手跟嘴跟差別吧。 我還想抗議,她又將龜頭吞了進去,我一時心神失守,嘴賤的喊了一句:「 含深點。」這句話激發了她的潛能,她開始極盡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還主動拉 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著頭,透過眼罩看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櫻桃小口之中, 最後只剩下末端一點還露在外面。 我感覺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嚨,有股奇異地收縮磨夾著我的龜頭 ,讓我失聲叫了出來:「幹,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嘔了一聲,眼睛紅紅 的像快要哭出來,但隨即又不顧嘴裡傳來的不適感,將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劉婻的身體也幹了湘芸不少次了,卻沒有享受過半次口交服務,反而 用黑面凱的身體先體驗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來有一種別樣的緊窄,加上看見她臻首在我胯下,紅唇 大張,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麗畫面,極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為她還不 太熟練,不時會用牙齒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來了。 她吞吐了一會,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嘴角還流著 一條透明絲線和它相連。 湘芸皺起眉頭看著眼前肉棒,一臉苦惱的樣子,突然站起來,用蹲姿坐到我 面前,用她的粉嫩陰唇磨擦我的肉棒。 媽啊!太超過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開口廢話,搶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濕又有毛,還會不斷流水!湘芸的陰唇間,愛液不斷流出 ,在磨擦的過程中微微張開,像在呼喚著我的進入。 但這句身體是黑面凱的!幹,我都沒用自己的身體幹過湘芸,怎麼能讓黑面 凱幹。我雙手向後死死抓住床頭櫃,將身體往後,才能忍住不挺動肉棒,插進她 紅嫩的腔室內。 她臉上動情的羞意混著恥辱感,看起來也覺得自己這樣很丟臉,不過她認為 反正我看不見,就毫無顧忌地,繼續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滿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動著上下吻過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帶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 住床頭太久,手心上滿是汗水,一個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顆龜頭 就突破她的兩瓣蜜唇,塞進她的蜜壺中。 她馬上察覺到異物的侵入,啊了一聲往退,動作雖然是在後退地,卻控制不 住下身的自然反應,兩片唇瓣微動,在那半顆龜頭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莖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她似乎也看出我就 要射了,後退的同時也由蹲變跪,俏臉趴向我的肉棒。 我黃濁濃稠的濃精噗的射了出來。第一股經過了深長的蘊釀,打在湘芸近在 咫尺,白潔美麗的俏臉上,接著龜頭便被她柔軟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後 面的幾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著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用力到兩片臉頰都到 凹了下去地,將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嚕地吞下腹中。我的腦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 何面對這個狀況,像被淩辱至高潮的女人,太過美,爽到登了天,卻不知如何面 對往後的事。 我看著湘芸吃光臉上的濃濁黃精,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黑面凱的肉棒,我連滾 帶爬逃了出去,以免鑄成大錯。 *********************************** 當我結束了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殘破不堪的肉體後,我馬上再次向諸神請 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決,我要用我這具身體與她做一次愛,憑藉著對她身體的熟悉,我相 信那怕是靠著硬來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這一夜,我傳了封簡訊給湘芸後,便打開我用積蓄買來的洋酒猛喝,打算再 次進入劉婻的肉體再次佔有她,滿足我剛才被挑起的欲望。用那具高大的身體佔 有她,總比黑面凱的齷齪肉體好多了。 但我這次的如意算盤錯卻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覺,一覺醒來,卻 發現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裡,而湘芸也沒有回來。 我打給湘芸,竟聽見她哭著對我說她在醫院:「怎麼辦,嗚…嗚…王想酒精 中毒,我昨天接到簡訊去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他變成植物人了…」 聽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驚的六魂無主,起先還不知所措,但隨即我便發現 我的意識在劉婻的身體裡活的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影響。 我趕到醫院去陪她在急診室外過了一晚,隔夜醒來,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裡 。醫生由加護病房走出來對我和湘芸道:「我們已經盡力了…只能讓他保持植物 人的樣子,要醒來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竊喜著,認為神終於聽到了我的聲音,使我走上正確的道路,能和湘 芸快樂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沒想到我那具身體到死都是個處男…唉。 看著湘芸為我傷心的模樣,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妳連黑面凱的臭屌都 吞的下去,為什麼沒辦法跟原先的我做愛呢? 本來我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同時,沒了我無謂的脅迫,她終於可以從 到處幫人打手槍的窘境解脫,回到正軌。 但是,因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個破天荒的想法出現在我腦裡… 我裝作不經意的將湘芸帶到一旁,對她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 ,其實妳和王想幹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聽了我的話,不再流淚,擡起頭震驚的望著我:「你都知道?」 我沈重的點了點頭:「王想曾經把影片給我看過。我並沒有向妳問罪,原因 是我覺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這句話是違心之詞,我發現雖然在我看來,都是 在幫我打手槍,但對湘芸來說,其實真的在幫助許多不同的人,同時她又被我用 劉婻的身體開發了性欲,越來越開放,在我淫穢的脅迫裡,已經有點迷失了。 見湘芸不講話,我再繼續暗示道:「其實,植物人也是人,那些還活的人總 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愛的歡愉,但你的好朋友卻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處男。」 湘芸不可思議的望著我道:「你說什麼?」 我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努力擺出自認爽朗的笑容,對她道:「我希望 你能幫王想破處,不要讓他的身體帶著遺憾死去。」 她一開始只是一言不發的坐下,垂著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最 後,在我積極的誘導下,湘芸純潔的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一下。 我們以就近照顧為由,把我原先的肉體帶回家。好在劉婻存下的資產足 以負擔龐大的醫療費用。而且植物人雖然不能動彈,但生理反應卻還是健在,不 需要太複雜的維生系統。 從今以後,我就是劉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記憶有些微進入了我的靈魂之中, 正在改變著我。 將王想的身體接回家的那天,湘芸應我的要求梳開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直髮, 穿著寶藍色的超長襯衫連衣裙。 這件衣服有點像大號的風衣,解開上半身的襯衫單排扣和腰帶,就能整件脫 下。站著不動時看起來是普通的長裙,只要一動,就會露出整支修長白皙的美腿 ,尤其是坐下時,若不夾緊腿便會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在寶藍連衣裙下生出驚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這件連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禮服,我要為我曾經的肉體,舉辦一場盛大 的婚禮。那具瘦小的身體正靜靜的躺在我們的大床上,準備迎來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著湘芸雖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體卻很自然寫意地走進房來。她 赤著裸足,軟嫩地小腳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輕,優雅的像隻高傲靈貓。 我對她道:「開始吧,讓我看看妳美麗的極限。」 她含羞帶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體正赤條條的躺在那,股間 小蟲一動也不動。 她先用兩隻手指夾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輕輕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涼 潤如玉,一定會是個好的壽司師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個無限膨 脹的皺黃豆皮壽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撫弄著她的柔膩彈滑的美腿 ,給了她一個微笑。 那條小蟲久未清倉,才剛被套弄不久,就怒氣沖沖的將庫存全喧泄出來,精 液無預警地噴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嚇了她一跳。 她不顧我還在旁邊觀看,舉起小手在嘴邊聞了一下,便將手上的精液舔的一 乾二淨,好像還吃不夠,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將剩下的精液也一掃而空。 我在旁邊看的很納悶,我早就有疑問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種又 臭又稠的精液,我用這身體和她做愛時的精液,她卻興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靈光閃過,聯想到她在婚禮被我破處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 了一堆黑面凱的塊狀濃精,難道是那時候種下的禍根?我心頭狂震:「原來還是 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軟下來的肉棒細細清理。粉紅色的香舌 在小小的肉棒上來回滑過,將她的口水與殘餘的精液一同捲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凱,她一張小口就輕鬆容納。她含著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 一會,可能是因為很輕鬆就含入大半的關係,竟學著打手槍的技巧,頷首將肉棒 旋入口中反覆吞吐,發出嘰咕嘰咕的口水聲。 我看的心癢難耐,到她背後解開她的襯衫扣子,伸進她什麼都沒穿的連衣裙 內,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對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嗎?」 湘芸聽見我說的,將又硬起來的肉棒依依不捨的從口中吐出,喘息道:「小 小的,很好吃。」 雖然那具身體我已經不用了,還是感到被汙辱了,我將手伸進她腿間摸了一 把,那裡已經水流潺潺。我知道舉行神聖的婚禮儀式地時刻到了,對她低喝道: 「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發出無聲的抗議,但她眼神中最後的澄澈, 卻被我堅定的目光所擊散。她跨坐到王想身體上,也不脫下連衣裙,只將寶藍色 地裙擺撥到兩邊,動作像人魚一樣優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勻稱地長腿,小手扶 著肉棒,緩緩蹲坐下去。我仔細的看著王想的肉棒被她溫暖緊窄的蜜穴吞沒,完 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徑之中,興奮的幾欲發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處了!哦,這根肉棒從小到大就有一個懵懂的願望, 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壓抑囚禁在褲檔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麼個滋 味。 如今,它主人的靈魂離開了這具肉體,也拋下了對世俗觀感的枷鎖。 我那強烈的自卑感,在成為劉婻之後便化為了熾烈地淫欲,現在,如果我 的靈魂有顏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構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霧外紗。裡面每 一個念頭都充滿了淫亂的想像。 為了使我原先的身體擺脫處男之身,我再次欺騙了我的摯愛。對湘芸而言, 她的身體不再只效忠於劉婻,而是由劉婻親自應允,納入了第二個人,同時也是 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愛嗎?我來幫你了,對不起, 讓你等了這麼久,啊…」 湘芸挺腰讓那根小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肉棒上被她絲絲晶亮的花液沾溼,小 穴裡的蜜肉皺折將它緊緊包覆,帶動淡黃的包皮褪動。她口中叫著我曾經的小名 ,濕暖的小穴再次將王想的肉蟲一口口吞進去,慢慢的套弄起來。 「嗯…想想…舒服嗎?舒服嗎?」湘芸挺動柳腰套弄著,羞紅的俏臉轉為另 一種紅潤,萌生出映照滿室的春色,她不停地問著,那具空殼卻沒有給她任何回 應。她咬起紅唇,面色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閃動。 我看了一會,便繞到湘芸身前,將她胸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再將腰帶拿開 ,雙手一拉,她配合我舉起手將連衣裙脫下。她挺拔的乳房驟然沒了遮掩,從太 過緊身的連衣裙中彈了出來,紅嫩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已興奮的立了起來。 湘芸已經進入了狀態,正扭動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著,胸前兩隻飽滿的白梨 在她有如騎馬般的動作下晃動,寶藍連衣裙是兩片藍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後,與她 如霜似玉的肌膚交相輝映,襯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雙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擺臀,纖腰坐落,櫻唇輕啟,媚眼如絲地,發出 聲聲嬌喘:「嗯……啊……哈……」底下躺著王想單薄瘦小的軀體,是一匹被她 所駕馭地小飛馬。她白潔,神聖,充滿彈性活力的肉體是性愛的天使騎士,正張 開藍色的羽翼,做最高貴的愛之騎行。 聽著純潔善良的湘芸騎在不會動的植物人身上,發出如此淫蕩的浪叫聲,我 不再旁觀,站起身來,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湊到她嘴邊。她也不拒絕,秀手捧 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腦袋一擺,像啄木鳥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著, 我棒身上滿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覺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紅唇像吃紅蘿蔔,一節一節緊箍 起我的肉棒舔吮著,裡頭嬌嫩的舌尖靈巧的抵住傘溝邊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漲。 沒想到才經歷過兩次口交,湘芸已經抓住了讓男人瘋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她口中隨處遊移,於她清麗脫俗的粉臉上不時頂 起一個鼓包。我不滿足於此,用手按住她的頭,將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沒 有拒絕,盡力地張大小嘴努力吞咽,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個空檔斷斷續續地道。 我不讓她休息,繼續抓著她的小腦袋,將堅硬的陽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嚨深處 ,湘芸被嗆的難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軟軟地更像是在愛撫。 我雙手抱住她的小腦袋壓在身下,讓她鼻尖一次次埋進我的腹部,我也用龜 頭回敬,一下一下捅進她緊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莖身被她的舌根與軟顎緊緊包 覆,將龜頭直頂進她喉嚨深處,留戀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我 才將肉棒從她嘴裡拔出。 我一將肉棒拔出,湘芸就幹嘔起來,檀口無力地半闔著咳嗽,口水將她的下 顎都打濕,幾縷水絲有如幾座透明花橋,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難受,眼睛紅紅的 ,兩滴熱淚從她腮邊滑過,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臉,將淚珠吞 進我的肚裡,順著淚痕輕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重重了親了一口,以 示安慰。 湘緣這梨花帶淚的模樣,很令人憐惜。看見暗戀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讓 我萌生了殘虐的欲望,我獰笑著轉到她背後,把還沒緩過勁來的她推倒在王想的 身上,扶起經過她香甜的口水潤滑過的肉棒,龜頭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 經開發的菊穴。 「啊!」強烈的撕裂感讓湘芸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嫩菊緊繃起來,腔壁間 的皺折構成一道道防線,不停的推擠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將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 緊緊鎖住,動彈不得。 湘芸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癱在王想身上,馬也不騎了,剛好將一對沈甸甸 的乳房壓在他臉上,我畢竟還是深愛著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陣心疼,再 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體悶死,趕緊扶起她,將她的頭拉過來面向我,與她一陣纏 綿深吻,給她的肛門一點時間好適應我的肉棒,見她臉上的表情稍緩,我才再次 開始聳動屁股,徐徐插抽起來。 湘芸幾乎快分不清快感與痛感,兩者之間的界限模糊不明,下半身兩個洞口 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強烈的飽漲感從下腹傳來,尤其肛門內的肉棒堅定不移地緩 緩插抽,同時也帶動她的身體磨擦蜜穴裡的肉棒,有如兩隻調皮的肉蟲,在她體 內鼓搗不休,她發出響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會死掉 ,會死…」 我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論是進一寸還是退一寸都非 常艱難,因為疼痛讓她繃緊了身體,連帶她菊穴裡的一圈圈腔肉也夾的死緊。 聽到她的淫叫聲,我的肉棒又腫了一圈,上面像有無數細小的蛇在跳動,插 的湘芸叫聲連連:「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這樣慢慢地插了幾分鐘,她的身體才終於放鬆下來,讓我的肉棒能順利的 進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塊對稱的凹陷處,加快插抽的幅度,這是人稱維納斯的 酒窩或維納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體最美的天然景點,如今卻被我當成廉價的 施力點。 我故意頂向她的菊穴深處,肉棒排開她腔壁的層層皺褶,一直插入最深處, 再拔出來,享受那完美緊實的彈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體,裡面的 菊穴腔肉不停收縮、按摩我的棒身,從龜頭至莖幹,無微不至,溫熱緊窄,至於 外頭的雪白翹臀也跟著波浪起伏,像對彈力驚人的暖床,沈載著我的睪丸。 加速抽插了幾十下,我強行把她的頭壓向王想臉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 你的第二個老公,記住了沒?」湘芸被我幹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 啊……記住了,是……想想老公………」 王想的身體太矮小,她必須縮起小腹,雙手撐在王想頭邊,才能勉強低下頭 ,用很彆扭的姿勢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動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索, 大口親著他的嘴唇,發出嘖嘖的吸吮聲,竟吻了很長的時間。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圓潤飽滿的臀肉, 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無憐惜地惡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裡突破的太 快,讓我也是一疼。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傾,白皙的玉臂再也無力支撐住她的身 體,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又壓向王想的臉,再不能維持那姿勢。 我問道:「被幹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嬌啼道,兩道柳眉輕舒,俏臉羞紅, 平時的英姿颯爽蕩然無存,只剩下千嬌百媚的淫蕩表情,她承受著我大力的衝擊 ,艱難地撐起身體,另一隻手主動捧著自己的雪乳,將色澤變的鮮紅,小巧堅挺 地乳頭塞到王想的嘴裡,很慈愛的,像餵奶一樣,用乳頭彌補她小嘴離去後的空 缺。 看著湘芸如此淫蕩的行為,一陣射意從我尾椎擴散開來,我感覺到精關有漸 漸鬆動的趨勢,只能放慢節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內的王想肉棒,因為湘芸一 直被動的承受著我的插送,又不會自己挺動屁股,只像根有溫度的按摩棒,隨著 我的沖擊而震動,受到的刺激很小,過了這麼久都沒射精的趨向。 我一邊插抽,一邊轉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惡向膽邊生,突然想到了一個絕美 的計劃可以實行,要讓這場婚禮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現。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達雲端,忽覺到被塞的滿滿的菊穴傳來一陣空虛感 ,她媚眼朦朧的轉頭看著我,像在問:「怎麼拔出來了?」又開始挺起纖腰,用 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補足那悵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動作不停,只是看著我不解道:「啊………嗯… 怎麼了?……嗯…舒服。」 我微笑著拉起她,躺到床上抱著王想的身體,將兩根肉棒擺在一起,我的肉 棒擠開他的卵袋冒了出來,好像他長了另一隻稍長些的肉棒,對她道:「來,這 樣王想才射的出來,他不能動,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來是這樣,想想…不用忍,全射給我沒關係…」她語出驚人地要讓 王想內射她,用一種很像大姐姐對小朋友說話一樣的溫柔聲音,脆生生地道,還 用玉手掰開蜜穴,讓肉棒能更順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兩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們,讓湘芸股間蠕動著的血盆大口 ,將它們吞噬殆盡。兩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濕潤的蜜穴裏,發出噗唧 一聲水聲。 「啊…啊……啊────」湘芸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了舒爽的叫聲,這種詭 異又淫亂無比的性愛方式,讓她身心都承受著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這個人肉盾牌兼發動機在下方出力,兩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進翻 出,啪啪輕響中帶出片片美肉,還有她流的到處都是的愛液,恰似一隻紅色的鮮 艷蝴蝶正在風雨中翩翩飛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飽漲帶來空前絕倫的快感 ,湘芸禁不住兩隻肉棒不停對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聲淫叫起來。 「說清楚,誰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動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 著,一大一小兩根肉棒在她小穴裡進進出出,從不同的角度各自攻進,各有各的 妙處,帶給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順手撈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掄圓畫圈, 不時還捏住她粉嫩的乳頭東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臉上 春潮動人,像一股愛的浪潮,這是愛的時代。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將她白 嫩滑膩的肌膚都染成了紅色,在燈光下上了一層微醺地黛紅淡妝,媚意橫生。湘 芸的髮絲如墨,淩亂地垂了下來,從我這看去,和日光燈交疊,宛如從璀璨地銀 河一角傾洩而下的黑雲,滾滾而來,讓她美如古代春宮畫裡走出的一位畫中仙子 。 「呵…兩個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啞嬌柔的 叫床聲開始變為妙如銀鈴般清脆動聽,蜜穴內的美肉也開始有一股異樣的吸力, 我從她的反應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體我待了這麼多年,更是瞭若指掌, 他的肉棒此時不再微微跳動,正蓄力更猛烈的爆發。 「都是?我幹死妳這個小淫娃,看是誰比較利害。」我放棄把玩她的乳房, 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搖晃,轉而掐住湘芸雪白豐滿的大腿,像要頂上天似的,動 作誇張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帶動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臟停止後被救回的病人,終於開始劇烈的顫 抖,將沈澱了二十幾年的處男濃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壺之中。 同時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頻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濕暖的肉壁 緊裹著兩根肉棒,裡頭皺折紋路婉轉,層層相攏,瘋狂蠕動,花瓣死命的收縮夾 殺。我大喊一聲她的名字:「湘芸,啊───」精關瞬間失守,大泡濃精跟著爆 射而出,與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宮深處噴灑。 湘芸臉上正帶著性感與純潔交染地狂熱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嘗到更 美的快感,雪臀落下來,將兩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處,花心卻促不及然地被王想 的精液一燙。「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渾圓雪白的胸 脯,仰頭發出一陣悠長的高吟,音色純然,宛若仙音。 湘芸兩手在半空胡亂抓繞,卻沒有東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細 長玉指用力地抓著,直陷進乳肉之中。她膝蓋重重跪在床上,腿臀發力,一條有 如希臘美神般的完美腿線,隨著她兩條白皙長腿肌肉的緊繃,從大腿、小腿、腳 踝浮現出來。她的美足上,細長的腳趾也弓了起來,全身瘋狂的痙攣著,一洩千 裏,大量溫熱花蜜從她的小穴裡噴洩而出。 但還沒完,另一股熱精接著前來報到,湘芸像被電到一樣,嬌軀狂亂的抽搐 著。兩波熱浪綿延不絕,絲絲相扣,一陣接著一陣,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開她 的神智,只餘下這具肉體,體會無窮盡的高潮。 直到五分鐘後,兩根肉棒都疲軟地退出湘芸的體內了,她還沒回過神來。 湘芸低著頭,柔順烏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亂的黑色綢緞,落在白玉般地裸背 上供人賞玩,被打濕的瀏海虛貼在額上。她微瞇著眼,眼神中沒有焦點,雙臂無 力的虛垂在身側,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上,佈滿晶瑩剔透的香汗。 空氣中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韻味,化成如麝如蘭的香氣,在房中繚繞不絕。她 癡癡的任憑口水自嘴角邊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與幾滴血絲混在一起。 我推開兩人的身子坐了起來,床鋪上交合處濕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後殘 花的濕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倆肉棒帶出的些許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兒 去了。淫亂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變得芬芳濃郁的體香中,頓時為房中增添更多 交合過後的淫糜氣息。 我看著被幹到失神的湘芸,從小到大的記憶一同湧上,甚至劉婻的記憶也全 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為一了,好像我從來就不是王想,一 直是劉婻一樣。我滿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在這場遲來的三人婚禮中,聯手征服了我倆共同的老 婆───湘芸。 神啊────我感謝您! *********************************** 這場盤腸大戰之後,神如我所願,讓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個 我。 湘芸偶爾還是會去幫陌生人打手槍,都怪我那時再度灌輸她助人為快樂之本 的念頭,幾次和她提起別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給拒絕,我只能偷偷在旁邊 保護她,好幾次她都差點被強姦,還好被我即時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遠 地保護她。 附帶一提,她懷上了一個寶寶,胸部又大了許多,一對高挺雄偉的碩乳敏感 異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濕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時生出來的寶寶,是劉婻的種,還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經過優 生學後,總不會又矮又矬了吧。 還有,我看到黑面凱又在湘芸的「手嬌娃」名單上了,靠,不是說一個人只 使用這服務一次嗎?這個網站居然還是收費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營利 網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這裡,我要趕快去喝幾杯,試試我還有沒有附身的能力了,不 然到時我只能躲在一旁,看著成為少婦後更加風韻綽約的嬌妻,賣弄風情地吮啜 黑面凱粗肥的大爛鳥了!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