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怒與哀(下) 等束真出去了,顧至城才抱起寧瑤瑤走到浴室�,寧瑤瑤雖然一聲不吭,但是顧至 城估摸著這小丫頭心�指不定在怎麽怨自己呢。他脫光兩人的衣服後,擡腿跨進了盛滿 熱水的浴桶。顧至城因為身材高大,浴桶的尺寸也格外大,如果沒有他抱著,寧瑤瑤幾 乎要淹沒在熱水之中。 因為水太深,瑤瑤顧不上心�的別扭,有些害怕的緊緊摟著二爺的脖子,顧至城用 手舀了水一點點潤濕她的長發,等濕透了便對寧瑤瑤說道:「乖,抱緊了,我要鬆手了 。」 看著小女人慌慌張張的把兩條腿也纏上他的腰,如八爪魚般牢牢挂在了自己身上, 才鬆開她,伸手取了皂膏,在手�打起泡沫後開始給她洗頭發。男人的動作意外的嫻熟 ,手指按摩的力道也恰到好處,寧瑤瑤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無意識得挺著身子用小臉和 奶子去蹭他的胸膛。 「舒不舒服?」 顧至城一手攬住她,一手拿了木瓢舀了清水給她洗幹凈長發 。「嗯。」 寧瑤瑤像小貓一樣哼哼。 「前面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他低頭輕輕咬她的耳朵,熱乎乎的氣息噴得她渾身都一軟。 「沒…」寧瑤瑤躲不開那嘴,衹好伸手去推他。 「是沒有,還是不敢?嗯?」 顧至城也不逼她,攬攔過她的肩抱進懷�,「他既然有種拿妳在下人跟前立威,就 活該被我挫挫威風。」明面上是替著寧瑤瑤出氣,其實真正的原因衹有他自己知道。 下午胭脂給他送茶水點心時,顧至城隨口問了句婀奴在做什麽,胭脂便掩著口輕笑 道:「大管事把我們都支開了,胭脂可見不到呢。」 「哼,妳什麽時候這麽聽他的話了,不讓妳看,妳就真不看了。」 顧至城伸手捏著胭脂滾圓的屁股,用勁擰了把。 「爺,您輕點,疼…」胭脂嬌聲說著,勾著顧至城的脖子坐在了他大腿上,青蔥般 的指頭解開了男人的衣襟,在他胸口劃著圈,「大管事對那小賤人的心思,爺難道看不 出來麽?這會兒孤男寡女的在一塊指不定有什麽骯臟事呢。」 「來,告訴爺妳這個小騷貨看到什麽了。」 顧至城的手從她下擺伸進去揉捏著那兩衹不同于小妻子的肥大奶子,胭脂並不滿足 與此,自己解了衣襟把那瑪瑙葡萄一般的大奶頭往顧至城嘴�塞:「嗯…爺好久都沒咬 過胭脂的奶頭了,啊,嗯啊,爺,爺,胭脂可想死妳了。奴婢衹知道大管事新得了套寶 貝,可厲害著呢,折磨起那小賤人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麽,妳到是說說看怎麽個厲害法子。」 顧至城吐出胭脂那衹滿是青紫牙印的紅腫奶子,換了另一衹啃咬起來。 「啊,爺,爽死胭脂了,嗯啊……那寶貝機關可多了,裝上水還能像男人似的噴精 呢。不僅能往騷洞�噴,還能灌屁眼。管事特意讓下人準備了一大鍋滾燙的濃漿倒在那 機關�面,要讓那小賤人嘗嘗什麽是狗交的滋味,到時候噴出來的東西肯定是又多又燙 ,沒半個時辰可射不完,那小賤人的騷洞和屁眼早就給燙爛了。」 「啊,爺使勁,胭脂不行了,啊,啊啊……」胭脂抱著顧至城的頭緊緊按在自己乳 房上,一疊聲的叫喚起來,到了高潮。顧至城擡起頭,嘴角邊挂著一絲淺淺的血跡,他 低頭舔著胭脂奶子上一排排的血印,讓懷�的豐滿女子在高潮中不停的顫抖著。 「好了,下去吧。」 不等胭脂回了神來再想歡好就示意她離開,胭脂得了滿足衹得撅起小嘴走了出門。 他拿起一旁的茶水漱著口,等洗去了嘴�的血腥味後,已經想好夜�要什麽法子來折騰 小妻子了。不想片刻後,因為路過偏院,聽見了琴兒和乳娘的話,觸了他的逆鱗,惹來 勃然大怒,這事才拋到腦後去了。等到了晚上瑤瑤不僅輕聲細語地安撫了他的低落情緒 ,還難得主動求歡,自己分開小穴一點點吃掉了大肉棒,在他面前一手玩自己飽脹的奶 子,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挺腰套弄,伴著那難耐的嬌聲叫喚,好好的喂飽了他 的慾望,于是他便捨不得折磨她,轉而懲罰起束真。 單純的寧瑤瑤哪�知道這男人峰回路轉的心思,衹是曉得自己誤解了二爺,錯怪了 他。于是乖乖得任二爺在浴桶�把自己幾番操弄到高潮,飽飽的灌了一肚子精漿,一直 到洗好澡都被二爺的大肉棒牢牢堵在子宮�半滴都漏不出來。 顧至城就這麽光著身子抱著赤裸的嫂嫂用著螞蟻上樹的姿勢在屋�四下走,那根粗 長滾燙的棒子就對著子宮來回頂弄著。 「下午束真是不是搞妳了?」 顧至城讓她靠在搖籃邊的壁櫥上看著嫂嫂鼓鼓的小腹,想起了胭脂真假參半的話。 「嗯。」 「說,說他怎麽搞妳的。」 顧至城搖著屁股讓大肉棒在嫂嫂的子宮口外打轉碾壓著。 「嗯啊,二爺輕點,就,就是讓一個東西往小穴�噴了好多好多的水,婀奴的肚子 就被搞大了。」 「衹灌了妳的騷洞嗎?妳的屁眼呢?」 「嗯啊,也灌了,屁眼�更多的,灌得好滿,又流不出來,好難過的。」 「有沒有爺剛才給妳的多,恩?」 「沒,爺給的最多了。」 寧瑤瑤沒有說假話,肚子�確實是二爺的精水更多,但是後庭就未必了。 「這張小嘴真甜,跟妳下面的那張一樣討人喜歡。」顧至城心情好起來就去親她的 小嘴,寧瑤瑤也順從的摟著他的脖子,仰頭張開小嘴讓男人的舌頭喂進口�,兩人正吻 的如膠似漆時,餓醒的寧遠哼哼著就要哭了。 「來,抱著寧遠到床上去。」 顧至城抱著嫂嫂讓她下體依舊插著自己的陽具就這麽轉了過去,碩大的龜頭也狠狠 的四下碾了遍,寧瑤瑤兩腿大開著被顧至城抱著,懷�又多了個喝奶的寶寶。 顧至城輕鬆的抱著母子二人到了床上,讓寧瑤瑤面朝著西南角的那面落地鏡子跪在 床上,她直著上身抱著寶寶喂奶,顧至城則同樣跪在她身後一手托著寧遠給她減輕點份 量,一手摟住嫂嫂的細腰,開始抽插起來。 「嗯,恩,嗯啊。」 寧瑤瑤被身後的大力抽插撞得前後搖擺,小寧遠自顧自捧著阿娘抖動的奶子喝著, 哪�知道自己的阿娘正在被二叔狠狠的幹著,他喝著喝著被搖睡著了。 「看看鏡子,二弟當著侄子的面在操妳呢,以後天天都叫他看著二叔是怎麽幹嫂嫂 的,好不好?」 抱著兒子的寧瑤瑤哪�說得出話,小嘴�全是一次次到達高潮的呻吟。她迷迷糊糊 想大管事真是烏鴉嘴,自己果然叫二爺當著寶寶的面給搞了。 而院�的另一頭,寧遠原先住的東廂�,一直被禁足的青嬤嬤才從箏兒嘴�打聽到 下午發生的事。 下午琴兒沒事做,青嬤嬤關在東廂�也沒法進去,就知道去偏院的房�看看,見到 奶娘正在梳妝鏡前出神,便打趣道:「文姐姐這是在想二爺吶?」 「琴兒妹妹莫亂說,二爺是什麽人,我那�敢肖想。」 文娘回了神,擡手作勢要打琴兒。 「對了,琴兒妹妹,妳可見過扶搖夫人?」 扶搖夫人便是顧家的前任主母,寧瑤瑤的婆婆。 「見過幾次,怎麽了?」 「我去年同其他九位婦人一起送進府�來應征孫少爺的奶娘,是扶搖夫人親自來挑 的人呢。我聽說她明明都三十有六了,可那模樣還是二八佳人一般,我起初還以為是少 夫人呢。也不知用的什麽法子竟是保養的那般好。」 琴兒看著文娘一臉向往羨慕的模樣,忍不住冷笑一聲:「她那法子也不難,不過要 看妳肯不肯做了?」 文娘的兩眼一亮,拉著琴兒問:「好妹妹,妳快告訴我是什麽法子。」 琴兒一臉輕蔑的說道:「整日�叫不同的男人輪番搞上幾遍,妳沒準也能同她一樣 青春永駐。」「妹妹,妳若是不想說,也不必這般辱沒我。」 文娘聽了不由微微變色。 「妹妹哪�會騙姐姐,扶搖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過了,是顧家人人都知道的。聽說 還有人撞見過她被老祖宗賞給幾個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廳�輪流上的模樣呢。」 她見文娘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別人見的未必可信。 不過我可瞧見過四老爺拜把子的兄弟,背地�把扶搖夫人騙上後山給糟蹋了呢。 那時我剛進顧家,四少爺也才會走路。私下�就聽人說過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搖夫 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沒想到在後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張臉上都是被火燒後 的疤,還瘸了條腿,扶搖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樹後面聽著她一 個勁哀求,讓那男人輕點插,慢點弄。那男人折騰了好久才放過她,還要她隔幾天再… …」 「哼,看來琴兒對我娘的事如數家珍啊。」 路過東廂的二爺正好聽的琴兒繪聲繪色的說道娘親被人脫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 的怒火夾著今個的惱羞成怒讓他怒極反笑,踏進了房內。 他一點也不想聽琴兒和文娘的求饒,直接打暈了兩人,然後叫來了禁善房的總管和 侍衛把兩人拖到了主院�,並下令所有的嬤嬤婢女都集中到了院�。他衹淡淡說了句: 「方總管,今個二院�人多口雜,鬧得我心煩,妳按著規矩辦吧。」 便徑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總管應了一聲後,令人兩桶冷水澆醒了被捆好的琴兒和文娘,兩個人一個被拔舌 ,一個被削耳,再挨了頓鞭子後給叫一輛驢車運到城外的亂墳崗�拋了。 當時寧瑤瑤在書房�聽到的慘叫就是琴兒被拔舌前的最後一聲。 整個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爺叫人衝幹凈地後就把自己關在房�不再出來。 箏兒講的時候還在渾身發抖,而青嬤嬤聽得更是陣陣冷意。這個二爺完全不似他親 生父親那般謙和忍讓,冷酷無情的叫人心驚。叫東廂�兩人瑟瑟發抖的二爺將嫂嫂�� 外外吃了個遍後,才抱上床同她溫存起來。軟下來的肉棒依舊可觀,滿滿地塞在寧瑤瑤 下體�。顧至城看著窩在自己懷�喘氣的小女人,玩弄著她的長發問道:「瑤瑤,妳說 是二爺的肉棒大還是管事的肉棒大?」 寧瑤瑤把通紅的小臉埋在他胸口,低低說道:「自然是二爺的大。」 「以後想要二爺的肉棒插妳還是管事的肉棒插妳?」 「婀奴是二爺的人,不能叫管事插的。」 這點寧瑤瑤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插妳呢。」 顧至城低頭親她,「他也想灌妳一肚子精水叫妳給他生個娃。」 「啊,不,不可以的,婀奴衹給四位爺生孩子。」 寧瑤瑤被他的話給嚇壞了,紫嬤嬤下午的警告還留在耳邊,她可不想被家法懲罰。 「哼,」 顧至城抱緊懷�的小女人,冷冷的笑,寧瑤瑤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聽得他低聲說: 「誰說顧家主母衹能給幾個丈夫生孩子,束真,也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呢。」 第10章、父輩舊聞(上) 顧至城看著寧瑤瑤一臉的不可置信,低頭親她不再說話。他這般不帶感情的親吻和 摩蹭仿佛是渴望撫慰的小獸,寧瑤瑤便輕輕摸著他的臉,撫著他的背脊,就像對待一衹 大貓一樣,衹差給他撓撓下巴,揉揉肚子了。顧至城舒服的嘆息著把頭往瑤瑤的懷�拱 ,非得埋進那對心愛的奶子�才滿足。兩個人就這麽四肢糾纏著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束真換了身幹凈衣服出了二院,在顧家老宅�漫無目的的走著。 如果登上後山俯瞰整個顧氏老宅就會發現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蓮,老祖宗,太 老爺的住處和祭祖祠堂位于八卦主位的太極殿,四處老爺的院子和四位少爺的院子是間 隔著環繞在太極殿周圍的八寶琉璃院,外一層便是蓬萊十六宮,是旁係每年來祭祖時暫 住或是招待貴客的。再外層是伏龍百生廳,共兩層六十四間住著各院大管事,大夫,或 是幕僚謀士。 束真這麽走著,卻發現自己習慣的來到了蓬萊十六宮的浮生宮,正是他的生父蘇銘 的住處。也是十六宮內僅有的一處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來了他便打算進去看下父親,不想才推開虛掩的門,就瞟見院�黑白兩具糾纏 在一起的身子,他立刻轉過了身背向那兩人。聽見了身後的動向,蘇銘迅速抓起自己外 套裹住了懷�的女人,一雙微褐色的鷹眼冷厲地看向門口,等看見愛子蘇征的背影後神 色才柔緩下來。他抱著懷�的女人挺了挺腰,讓肉棒進的更深些,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 掌上的兩瓣圓白的屁股,往自己臥房走,邊走邊朝蘇征叮囑道:「既然回來了就等明早 再走,妳娘有段時間沒見著妳了。」 男人頎長的背影,肩寬跨窄,月光下他背部結實噴張的肌肉明暗有致,仿佛一衹夜 間獵食的矯健黑豹,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顯不甚靈便的左腿。 扶搖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細白的牙齒在他肩頭堅韌的肌肉上刮咬著好堵住口 �忍不住要溢出來呻吟。一雙窄長的鳳眸滿目憐愛地看著遠處兒子的背影,征兒好像又 長高了呢。 蘇銘抱著柳真真進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鎖上門就把她按在門邊奮力抽插上個百十 下的來紓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陽具。沒有東西讓嘴咬著,柳真真的小口�溢出早已難耐 的顫聲嬌吟,蘇銘因為傷腿而一重一輕的走路反而讓體內陽具那如稚兒拳頭般大小,又 棱角分明的龜頭使勁碾壓著她最敏感的一點,還惡意的將那處軟肉深深頂進下去足足一 兩公分。幾乎讓人瘋狂的快意讓她根本無法顧及兒子是否會聽到這麽淫亂的聲音。 「真兒,寶貝真兒,弟弟弄得妳可舒服。」 蘇銘密密輕咬著懷�女人,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嘗嘗自己禁慾多日的苦。當把柳真 真弄到第一回高潮後,他抽出裹滿白亮粘液的肉棒,將這軟成一灘水似的女人抱上床, 把她翻過來,擡高下身跪趴著。 柳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兩瓣屁股被粗糙的兩手握住掰開,有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小 核上,想必那被蹂躪得血紅翻腫的小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蘇銘盯著那含著白花花精液 的美穴,伸出兩個手指將殷紅肥厚的陰唇分得更開,看著那顫顫巍巍抖動的美人穴口委 委屈屈的一點點吐出自己的體液,他聲音變得格外沙啞:「姐,我射的多不多,看,妳 的小穴都含不住了呢。」 「啊,不要看,玉郎,不要……」 早已不是頭一次,柳真真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幾乎每個男人都用過這個姿勢玩弄自 己,看著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含著他們剛剛噴射進去的濃精,欣賞片刻後便又是更猛烈的 蹂躪搗弄。 果不其然蘇銘又把粗如小兒手臂的紫黑陽具一點點喂進了她的小穴�,抱起她的上 半身捧著那兩衹奶子,開始搗藥似的挺弄,撞開了柳真真的子宮口,強行擠進去大半, 再動起來就可清楚看著美人兒的小腹鼓起了塊在四下轉著。這個曾經在沙場上令人聞風 喪膽的大將,在床上的功夫一樣叫柳真真挨上幾下就要哀哀的求饒,哭鬧不已。即便曉 得自己軟軟的嗓音衹會愈發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實在太大,體溫也又比尋常人高許多, 肚�就像有團固態的火焰在烤燙著每一處嫩肉,那種整個人都幾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懼讓 她本能的連聲討饒。 「不要了啊,玉郎,燙啊,燙死我了,饒了我吧,弟弟,饒了我,嗯啊,啊,要死 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聽著耳邊美人兒張著小口的嬌呼低泣,蘇銘的眼底聚攏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慾,他低 頭啃咬吮吸著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著那紅色的吻痕蔓延看來。 「小妖精,叫這麽多男人都操過了,怎麽�面還這麽緊,嗯,可別白白讓人搞了這 麽多年。弟弟再替妳鬆鬆這小嘴兒。」 蘇銘一手托著衹肥白飽脹的奶子用力捏著那半截麽指般紅彤彤的奶頭,另一衹手則 開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兒似的小核,「啊,真緊啊,怎麽還跟我第一次搞上妳時一個樣, 叫人輪流插了這麽久都沒鬆點兒,說,妳是不是個小妖精,恩?啊,我操死妳個妖精。 」 「別了,玉郎,別再捅了啊,使不得啊,啊,啊,嗯啊……」柳真真緊緊抓著蘇銘 的大掌仰著小臉急促的喘息了幾下後再一次到了高潮,小穴�的軟肉死命絞緊了那依舊 堅硬如石的肉棒,一股股淫水澆在頂在子宮口的大龜頭上,那小小的子宮口一張一翕的 親著龜頭上最敏感的小眼,蘇銘閉著眼把柳真真緊緊摟在懷�感受著她的高潮,他也難 受,想要噴出來,可是還不夠,還不想射給她,她有快三個月沒來讓自己操過了,這點 懲罰哪�夠。 「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兒沒得肉棒吃就一點不餓麽,恩?」 蘇銘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對著柳真真明知故問。 「沒去哪兒,老祖宗說是要不行了,讓我去床邊盡孝,這些日子都在太極殿�住著 。」 柳真真反手抱著蘇銘的頭,十指下男人臉上的觸覺卻截然不同,一面光滑略帶些胡 渣,一面則是粗糙幹硬的疤痕。她溫柔的摸著那張原本俊美無雙的臉,側仰著臉去吻他 的傷痕,這個男人曾經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夢中人,被稱作玉面閻王的名將,卻早早 放棄了鎮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籬下,衹為同她在一處多見上幾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盡孝,還是去叫那老頭子搞了?」 常年征戰的蘇銘雖然身出名門,但在軍營�聽了不少粗話臟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 平日�不拘言笑,一旦抱著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說些葷段子羞辱那美人兒,再加 上柳真真要輪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時他也會讓她輕聲細語得講那些男人操弄的法子。 「是,唔,是去讓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別動,別啊……」 柳真真同蘇銘親著嘴,承認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汙的事,換來蘇銘的一記頂弄,頓時 身子又酥了半邊。 「顧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話還能硬起來插妳麽?嗯啊,怎麽?姐姐的騷洞癢 了麽,來弟弟入得再深些給妳捅會兒。」 柳真真高潮褪去後,因為下面還含著蘇銘滾燙的肉棒,小穴又癢了起來,她扶著蘇 銘的手臂,自己扭著腰讓陰道�的嫩肉蹭著那陽具,蘇銘又來了興致開始挺腰幹她。 其實,柳真真是被騙去太極殿的,老祖宗說對兩個太老爺說,人生七十古來稀,自 己七十歲一過也就沒幾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現在也就是那話兒還有點樣子了。兩 個太老爺把這話一合計,就打算正當風華的漂亮兒媳給送到太極殿去討討老祖宗歡心。 那天下午用過午膳後,兩人就將柳真真叫到了臥房�,開始柳真真衹是以為公公們 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雖然都好些年了還是會有些羞澀難當,她脫光衣服乖巧得跪 在床上,衹在公公的兩條雞巴進來時哀哀的叫了聲後,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頭堵住了 嘴,四衹幹燥的大掌輪番刺激著她敏感的身子,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這麽把美貌 的兒媳婦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狠狠抽插著,兩根大雞吧在她小穴和屁眼�不停聳動打轉 ,濃密的陰毛癢癢地摩梭著性器的交合處,使得那兒水漬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們身下 婉轉承歡,嬌聲哭叫些他們愛聽的浪語兒:「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兒媳 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兒,求妳了,不要再入,媳婦哪兒要壞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輪姦了那麽久都沒壞,叫爹爹插插也不會有事的,來,乖兒媳婦 給公公喂口奶。」 大公爹著低頭去嘬兒媳的奶頭叼在嘴�直吸吸。二公爹則拍著她的屁股叫她把屁眼 收緊,還一面說:「聽到沒,閨女,快叫爹。妳可把爹的肉棒都尿濕了,怎麽會不想要 呢。」 「啊,爹爹,不要操閨女了,那兒受不住的啊,嗯啊,輕點兒啊,屁眼兒不行了, 脹死真真了啊……」 柳真真搖頭啜泣,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這般扮作父女,師徒,甚至兄妹的床戲,兩個公爹一直都樂此不疲,不時研究著書 文�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樣,好在柳真真身上輪番嘗著。 這回,在柳真真渾身發抖的喊著:「老爺,救我啊,老爺,嗯啊,啊,啊啊啊啊… …」 的哭喊�兩人才悶哼著把滾燙的濃稠物都噴進她的兩個洞�。柳真真無力地軟到在 床上,兩個奶子隨著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乳波亂晃,大公爹伸手抓著那一手都握不 住的乳房揉面團似的玩著,而二公爹分開她糊滿淫水的大腿,看著她幾乎無法收攏的屁 眼�流出自己的漿液,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乳頭上,一面跟她說老太爺看著要不行了 ,幾個孫子又都不在身邊,就讓她這個孫媳婦去替夫君們盡盡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 到太極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沒法拒絕公爹的,之前落到他們手上,是因為他們對夫君的忌闡,家主的 位置被牢牢握在手�,並且將四位夫君都用各種藉口遠遠支開,那時婆婆還健在,兩位 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鬱鬱而終後,雖然她臨死時讓家主之位越過 大老爺傳給了自己的長子,但是代價卻是自己被兩個公公弄上了他們的床沒日沒夜的叫 他們百般折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