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學期開始了,到了讀高中部時最後一個文化節。 圭介仍舊不遺餘力地纏住由貴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時不時寄給由貴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盜她的皮鞋及體操衣服。 班上舉行文化節活動,就在教室 搭起一間妖怪屋。 本來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學生擔任,由男學生扮妖怪去嚇唬客人,女學生在文化節期間,要在學校的院子 擺賣物攤檔。 而演藝部的夏美,則在體育館打扮成一個中世紀的婦女,參加劇目的演出。 本來三年級的學生是應當退出演藝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藝部的部長,被聘為特別嘉賓演員。 夏美這一天演完了戲,照樣戴著金色的假發,也許她對那套戲服太滿意了吧,照樣穿著它在校園內招搖,不久她以全副戲裝打扮來到了女同學的吃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臉上化 很美,平時就很驕傲,現在則更加驕矜,真的像個貴婦人的派頭。 不久,夏美也許被那貴婦人那又長又大的裙腳的服裝穿得疲倦了吧,她終於回到體育館的舞台後面的化 間去換衣卸 了。 體育館已經沒有人,學生們都來到校園的吃茶店及參加校的其他游藝活動了。 夏美獨自靜悄悄地回到化 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脫去了戲服。 想不到就在這時,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後。 夏美警?地掉轉頭一看,見是圭介,令她大吃一驚。怒氣沖沖地大叫起來。似乎她的憤怒大過自己換衣時被人偷窺的羞恥和恐怖。 『想干甚?這是你不能來的地方,你滾出去!』 夏美將已經撩捲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著金髮,薄施粉脂,兩手叉腰,英姿颯爽地盯著圭介。 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許覺得她若要掌摑這個癩蛤蟆的臉,是輕而易舉的也可將他趕跑吧!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正處在危機的關頭. 『快點脫呀!讓我看看呀!你是怎樣的屁股和乳房呀!』 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動著,仰視著夏美,嘻皮笑臉地說。 『你說甚混帳的話呀!誰都當你是個小螞蟻而已──哇──』 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摑一巴掌,她慘叫了一聲。 接著夏美另一側的臉又被他毫不客氣地掌摑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臉孔,很有彈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終於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發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無名小卒,被又蠢又又小的對手,如此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體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誰快......快......來......』 夏美倒臥在地下,她大聲呼叫要人來救她,連聲音也沙啞了。 圭介臉上挂著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後脫去她那成人穿著的粉色的內褲。 『唉呀......討厭......住手!』 夏美將裙腳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氣,將手舉得高高準備要毆打夏美。讓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著夏美那又圓又大的臀部,舌頭舐著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與豐滿。 圭介抽出褲頭的皮帶當鞭子,開始要抽打夏美的臀蚶。 『啊,我求求你!住手!』 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頓,雪白的臀部紅一塊紫一塊,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慘叫著。 『你聽我的話嗎?』圭介一面繼續鞭打她,一面看著夏美在地上打滾。連聿介握著皮帶的手也震得又紅又脹了。 『我聽你的話,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經受這種暴虐,因而全身發抖,平時那種稱強好勝的姿態消失了。 圭介也終於放下了皮帶。 夏美淚流滿面,一面用手掩著陣陣發痛的臀部,一面舐著圭介的那根東西,當然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機拍下來了。 『你說,「請你同我做愛吧」!』圭介說。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來越興奮。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這樣......』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嗎?這可是皮破血流的呀!』 圭介一面望著貴婦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嚇得渾身發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殘暴的手段對付他。 『做愛就......做愛吧!』夏美小聲地說,并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著,再次捲起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大腿,將鼻子埋近她的恥毛,嗅著處女的體香,且用舌頭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 夏美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圭介抬起頭來,將勃起的陰莖向著中心部位孳進去。 『啊,好痛......呀!』 夏美感到一陣撕裂似的痛苦,弓著身子喘息著。 『到底你還是個處女,你感到舒服嗎?小姐!』圭介說話的口氣像個中年男人,他爬在熱氣騰騰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 夏美滿身是汗,咬緊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掙扎。圭介則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濕滑,唇膏散發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覺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紀的貴婦人在做愛似的。 不久圭介達到高潮,動作更加激烈起來,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陣快感之後,圭介起身,對著夏美略帶鮮紅的下體,再拍了一張相片。 『我想要你的時候,不管甚時候,你都要來陪我呀!你若對別人說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貼出你這張寫真!』圭介說。 圭介然後在氣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這才離開體育館的化 室...... 文化節、體育節都完了,對這些三年級的學生來說,只好專心應付考試了。 由貴子的志願是想入讀橫濱的一間短期大學。按她的學習成績,是不用擔心的,不過在升學試尚未結束之前,她總是心情緊張,不很放心。 圭介則尚未決定升學抑或到社上就職。光靠他父親的逍產,已足可供他揮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學期便結束了,過了年就是第三學期,為了應付考試,學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個影子,監視著由貴子,她若去學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貴子不去學校,在家溫習的話,圭介就繞道到松宮由貴子住家周圍,無論如何都要見由貴子一面。 由貴子經過考試,符合入讀志願的學校要求,她算是畢業了。 芳惠與夏美也各自成績合格,上了大學。兩人都變了,有種成人的鬱鬱寡歡,她倆都挂念著由貴子,可是考試期間,未能在一起交談甚。 兩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貴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觸由貴子。 『雖然就讀的大學不同,可她倆總還是自己的朋友......』由貴子渡過了一個寂寞難言的春假。 但她感到很輕松,自畢業以來,自己似乎從蒲生圭介的束局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丟失體操服、裙子,也沒有人向她的鞋櫃塞進討厭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學,只有女子就讀,圭介怎能夠進這間學校呢? 可是高中畢業不久,由貴子收到了小郵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 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筆跡他是完全認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將郵包丟棄,便將它打開來看。原來寄來的是一盒錄影帶,附上一信: 『好久不見啦,我現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寫得這下流,可由貴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讀完最後一行。她還保持著讀高中以來的習慣,若不讀完最後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寫了些甚。同時,圭介的筆跡與文章對由貴子也有點吸引,無論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畢業之後,雖然沒有見過你,可我對你并沒有變心,你還是屬於我的。當然越是見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弄到手呀......』 由貴子邊看邊全身發抖。她感到有一支看不見的黑手向她伸來,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綁,憋得喘不過氣來。 『今次我抱著想你的心情,找了一個替身,錄下這捲錄影帶。我想犧牲者是誰,你很快就可以看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美了,我擁抱過很多女子,一面想著何時才能將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將影帶從頭看到尾,中途你有重要的發現。 ──餓魔──』 餓魔是圭介的筆名。 由貴子將信揉成一團,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間,她本想外出購物,但現在她沒有這種心寇。 結果由貴子從中午到晚飯時分,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一直在看圭介寄來的錄影帶。令她連晚飯也不想吃了。 由貴子的房間,在大洋樓二樓的東側。約有十餘榻榻米的面積,有床、鋼琴、書桌、書架、沙發、大屏幕電視、配備高級的電視錄放機。 父親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親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課了,家 雖有雇用雜役,但都不干涉由貴子的私生活。 所以由貴子在房飯看大半天的電視也不要緊。 最初她覺得反正是不好的錄影帶啦,便將它推進電視錄放機內,按下。她既感到恐懼,又有幾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鐘的錄影帶,全部錄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