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婉卿打電話給我,說樓下的有一位泰國籍的許太太,因為她丈夫爛賭,欠下 “大耳窿”兩萬塊錢的貴利。他老公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現在債主正在逼她們母女還 錢,否則就要捉她們去賣淫。 婉卿在電話裡問我能不能救救她們母女的燃眉之急。平時,婉卿本人從來不對我多 加需索。她對我的提議,我也總是言聽計從。這次的數目雖然不小,但是我手頭上有的 是錢。隨即爽快地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正準備沖涼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按門鐘,我打開木門一看,是一位年 約三十來歲的女人,她自稱是許太太,名字叫著香萍,我開門讓她進來,和她一起來的 還有一位穿著白衣藍裙的校服,十來歲的少女。我將寫好的支票交給她,她感激地對我 說道:“方叔,好多謝你幫忙,如果我不趕快送這筆錢去給那些人,可就不得了。這是 我的女兒阿真,她留下來陪陪你,我要先走了。那些惡人在十樓的電梯口等著哩!我要 趕快去把錢還給他們了。” 香萍說完,就匆匆離開了。阿真跟上去關上門之後,就背著我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 服。她脫下白色的上衣以後,又繼續脫她的裙子。我連忙喝住她道:“阿真,你在幹什 麼,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阿真回頭對我說道:“方叔叔,你救了我們一家,我媽要我用處女的身體來報答你 的大恩,媽吩咐我說:她離開這裡後,我就要脫光衣服,讓叔叔為我開苞呀!” 說著她就要繼續脫裙子。我叫她趕快停下來,同時替她披上恤衫。我說道:“阿真 你先別脫衣服,我有話要問問你。” “什麼事呢?”方叔叔,阿真天真地問我道:“是不是我不夠漂亮啊!” “阿真你長得很美麗,不過我要問你,你今年幾歲啦!” “十六歲,不過媽說我已經發育好了。她自己十五歲進已經生下我了呀!” 阿真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仍然覺得很說不過去。於是我對她說:“阿真,我幫忙你 家,並不一定要求有什麼報答的,你還是穿好衣服回去吧!” “方叔叔,你還是做我吧!我一見到你,就已經喜歡讓你玩了,我是心甘情願的。 再說,媽已經收下你的錢,我是應該服侍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媽也會因為是我怠慢你 呀!”阿真說著,又要脫衣了。 我連忙阻止她道:“阿真,你幫我打個電話到你家去,我有話和你母親說。” 阿真道:“你不用多說了。媽還吩咐我今晚在你這裡過夜,服侍你一個晚上哩!” 我說道:“阿真,你肯獻身於我,我當然求之不得的,但是我一定要和你母親通過 電話,才肯跟你上床的,你快幫我打電話吧!” 阿真無可奈何,祇好替我撥通她家的電話。我對許太太委婉地說明我的心意,並叫 她上來接女兒回去。她沒有多說什麼,祇表示馬上就來。 許太太一來到,就隨手把門拴上,接著對阿真說道:“怎麼仍然穿著衣服呢?還不 趕快脫光了。” “是方叔叔不讓我脫的呀!”阿真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 一件地脫下來。我要過去阻止她的時候,她卻祇穿著奶罩和底褲撲到我懷裡。我正呆呆 地抱著阿真半裸的肉體不知所措。許太太卻笑著說道:“方叔可能嫌價值不夠,不如連 我的肉體也加上吧!” 說罷,許太太也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走到我後面用她豐滿的乳房,挨到我的 背脊上。我仍然耐心地勸她道:“許太太,你們母女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但是許太太說道:“方叔,你叫我香萍吧!照我們家鄉的風俗,如果身體讓男人看 到,就一定要和他交睽的,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倆母女呀!” 我說道:“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趁我還沒有見到阿真的肉體,就讓她先回去, 我和你玩就行了,你說好不好呢?” 香萍說道:“阿真已經讓你抱了,你更加非替她開苞不可了!方叔,你不要再推托 了,快動手脫去我女兒的乳罩和底褲吧!你可以先替她開苞,也可以先玩我,讓她在一 旁見識見識,然後再做她呀!踫巧今天我和女兒都是不怕懷孕的日子,你可以肆無忌憚 的和我們打真軍,你不要錯過了呀!”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真,圓圓的臉蛋,唇紅齒白 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愛。我輕輕解開她的奶罩,一對不大不小的奶兒彈了 出來,我捏捏她的乳房,覺得好彈手。又輕輕地戲弄她的乳尖,阿真肉癢地縮了縮,卻 完全沒有推拒。香萍走到前面,雙手把她女兒身上僅存的一條底褲褪下去。這時的阿真 已經一絲不掛了,她的身材還不錯,纖纖的細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帶祇有少許大約半 寸長的茸毛。修長的雙腿下配著一對玲瓏的肉腳。我對香萍說道:“我今晚還未沖涼, 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來玩好不好呢?” 香萍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香萍為我沖洗,而我就在阿真的嬌軀上 下其手。當我摸到她的陰戶時,覺得她兩辨肉唇兒緊閉,手指都插不進去。心想等一會 兒開山劈石的時候,一定會頗為辛苦的。 香萍像為小孩子沖涼一樣,把我周身上下塗滿香皂液,還特別用心地翻洗我的陰莖 和屁股縫裡。阿真望著我那條被她母親握在手裡的粗硬的大陰莖,眼眸子裡露出訝異的 神彩。我有點兒衝動的抱著阿真滑美的肉體,覺得她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著。 阿真柔順地把她的奶兒貼住我的胸部,香萍也把一對大乳房抵在我的背後作肉體按 摩。我如似三文治一樣夾在她們兩母女全裸的肉體中間,這種感受我從來沒有嘗試過, 當時的感受實在沒法子形容出來。祇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溫軟的空間,又像似跌入一個 人肉的陷井。我恨不得立刻把陽具插入阿真的肉體裡取樂,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裡和她 玩第一次畢竟是難以成事的。於是我捨難求易,轉身向她的母親。香萍也立即把我那條 粗硬的大陰莖帶入她滋潤的陰戶。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覺得特別渾圓結實。香萍的 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兒嫩白的肌膚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熱情和主動,仍不失為一個 慾海良伴的。她收腰挺腹蠕動著身體配合我的陽具在她肉體裡出入的節奏,還回頭對她 女兒說道:“阿真,等一會兒你也是像我這樣讓方叔插進去。” 阿真也乖順地向她母親點了點頭。我本來是可以專心和她盤腸大戰至噴漿。然而她 那嫩口的女兒已經洗好白白,就在我身邊等我開罐頭。而且香萍也由於尚未知道我一口 氣至少可以連續幹三次的功能。她為了保存我的實力,所以當我抽送她百來次時,就勸 我停下來,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兒。 三人沖水抹身後,我抱著阿真的嬌軀,放到我的床上。香萍叫她女兒躺在床沿,舉 高雙腿。對我說道:“方叔,可以了呀!” 我從香萍手裡接過她女兒一對玲瓏的小肉腳。覺得柔若無骨,而且白晰細嫩,不禁 疼愛地吻了兩下。香萍輕輕捏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陰莖,帶到她女兒粉嫩的陰戶。她對阿 真說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陰唇撥開,好讓方叔為你開苞。” 阿真聽話的把雙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一對食指,把她的兩片嫩肉撥開,露出一條粉 紅色的肉縫,我見到那兒是濕潤的,有一顆豌豆大的小肉粒,一個微細的小孔,接著就 是“未曾緣客掃”的“花徑”吧!那入口指夠插進一支筷子。 香萍幫我持著阿真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一隻手去玩摸她女兒的乳房。又把著我的 陽具,讓龜頭撥弄阿真的陰核,阿真的酥胸起伏著,陰道口泌出一點晶瑩的水滴。香萍 就把我的龜頭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時向我示意。我緩緩地壓過去。祇見阿真的陰部被 我的龜頭頂得凹下去。我繼續用力一頂,“卜”地一下,我的龜頭突然破膜而入。阿真 的肉體一震,叫出聲:“媽,好……好痛喲!” “阿女,你忍著點,女兒家的第一次,會一點痛的,一會兒方叔會弄的你好快活, 就不覺得痛了呀!你可以縮手,別阻住方叔抽送。”香萍從我手裡接過她女兒的嫩腳, 並高高地舉起。又對我說道:“你別擔心,抽送幾下,我女兒就會苦盡甘來了。” 我雙手摸捏著阿真的奶兒。同時也把粗硬的大陰莖向她緊窄的陰道挺進去,阿真咬 著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見到陽具已經染紅了。香萍握著她女兒的雙腳,把阿真 的兩條嫩腿盡量分開。她說道:“見紅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點,她就反而不知道 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這樣嘛!” 我聽了她的話,便放膽抽送起來。阿真果然漸漸舒開了眉頭,小肉洞裡也多出許多 水份。我得到潤滑,就索性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小洞裡橫衝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雙 手扶著她女兒的兩條粉腿,卻把雙乳貼在我的背脊。阿真臉紅眼濕,漸入佳景了。不過 她的陰道實在箍得我好緊,我在她到達一次高潮時,就盡力插入她的肉體深處噴射了。 我讓肉棍兒留在阿真的狹窄的陰道裡稍做休息,回頭見到香萍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 乳房,而且陰戶也十分潮濕,便說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現在……可以嗎?”香萍用訝異的眼光望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香萍喜悅地擺好了姿勢,還把雙腿高高的舉著。我從她女兒的陰戶樂 拔出帶血的陰莖,把阿真軟軟的肉體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還在微微在顫動。我縱身 於香萍的大腿間,粗硬的大陰莖輕易地進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裡。香萍的陰道寬緊適中, 腔壁有許多皺紋,我既抽送自如,又覺得很具摩擦。實在值得一贊。我玩得她很興奮的 時候,也嘗試進入她的臀洞。香萍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我插她前面時那種肉緊的 表情。所以我興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陰道,和她一起到達高潮。 香萍和我進浴室稍作沖洗,出來的時候,她見我的陽具仍然堅硬,又用嘴為我吮吸 了一會兒。後來她就先離開了。臨走時,她叫女兒留下來陪我過夜,因為明天是公眾假 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學。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軟軟的仰臥著。我見她的陰戶被我弄得很零亂,就擰了 一條熱毛巾小心替她擦拭,祇見她陰唇有點兒紅腫,陰道口已經打開了一個尾指大小的 肉洞兒。我擁著她睡下,輕撫著她的奶兒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痛嗎?” 阿真嬌媚地說道:“初被你插入的時候,幾乎痛死我了。接著媽叫你抽送,就真的 不覺得痛,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也講不出來,後來我覺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 服哦!不過你去和媽玩的時候,我又有點兒疼痛。現在就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 我呢?我還可以讓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經受創了,再玩會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歡,我 們再玩,你就會更舒服的。”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說道:“方叔,你這裡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見過你爹的嗎?”我奇怪的問。 “見過呀!爹有時很晚回來,以為我睡著了,就在床前換褲子。我睡在他們的上格 床,有時候他和媽在下面玩,我也被搖醒了。不過以前我總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直到 今晚我才明白原來不是普通的開玩笑。” “那麼是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我也說不出呀!總之我讓你插的時候很興奮,我見到媽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還 見到她的屁股也讓你插進去哩!而你祇插入我的陰道呀!” “傻女孩,插屁股對於女人來說,是沒有好處的。我和你媽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 即興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興試試我呀!”阿真笑著說道:“我剛才也看見我媽用嘴巴含你這 條東西哩!我的嘴並不痛,你也讓我試試好嗎?” 我笑道:“你願意的話就試試吧!不過你不怕我噴得你一嘴精液嗎?” 阿真道:“我媽都不怕,我當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見過你媽媽吃你爸爸的陰莖呢?” “是呀!我見過我媽將我爸爸射在她嘴裡的東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說完,就爬 起來,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兒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陰莖,張開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龜 頭含入嘴裡吮吸起來。我舒舒服服地躺著接受她的口交服務,望著這嬌俏的可人兒認真 地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了。當我告訴阿真,我就要噴出的時候, 她卻把我的龜頭深深地含入,讓我在她小嘴裡噴發。而且點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裡的 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開二度了。可是對著嬌嫩可愛的阿真,我並沒有倦意。我笑著問她:“是什麼樣 的味道呢?” 阿真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呀!不過也並不好吃。” “那你為什麼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來。 “我媽吃過,我當然也要試試嘛!而且我有一次聽見我媽和她的泰國朋友談話時, 她們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有養顏的作用嘛!” 這一夜,阿真親熱地枕著我的臂彎甜睡。我望著她赤裸的肉體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點,我就被她搞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阿真已經坐起來,正在用她的手 兒玩弄我的陽具。我笑著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痛不痛呢?” 阿真搖了搖頭道:“不痛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說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來,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進你陰道裡的精液會倒流出來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開她兩條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雙手的中指把兩片陰 唇向兩旁撥開,露出昨晚被我的陽具開戳出來的小肉洞。我舉著粗硬的大陰莖,把龜頭 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緩緩擠進去。我望著阿真的俏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就繼續把 肉棍兒整條插進去。接著嘗試抽送一下,覺得仍然很緊,不過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潤, 總算不太困難。我一邊慢慢地抽送,一邊吮吸著她的乳尖。阿真睜著一對可愛的媚眼兒 望著我說道:“方叔叔,我已經可以容納你了呀!” “那我要開始橫衝直撞啦!”我笑著說道。接著就扭動腰部,放膽讓粗硬的大陰莖 在阿真的小洞眼裡深入淺出,肆意搗弄。 記得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還不能再弄。可是現在 阿真已經可以接受我常規的抽弄。我覺得她的陰道越來越多水。阿真也開始興奮了,起 初她祇是輕聲的哼著,後來就叫出聲了。我隨著她的亢進加快節奏,直把初經人道的阿 真姦得淫液浪汁橫溢。我見她已經如癡如醉,便停下來讓她回氣。阿真喘了一口長氣說 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輕飄飄的了,原來被男人玩是這麼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夠了嗎?我再弄幾下就要在你陰道裡發洩了。” “方叔叔,為什麼你不肯試試插我的屁股呢?” “我怕你會很痛呀!還有,插屁股對你其實並沒有好處嘛!” “哼!我不理,我要你試一試嘛!”阿真竟撒嬌了。 我祇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雙腿舉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陰莖 插入她陰戶裡抽弄幾下,然後拔出來,把濕淋淋的肉棍兒對著她緊閉的臀縫戳下去。阿 真輕輕叫了一聲“哎喲!”我忙停下來問:“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緊的。”阿真嘴硬地說。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著下唇忍受著,直到我的陽具整條進入她的肉體。她的肛門實 在太緊窄了,我插入後根本無法抽動。 我問阿真道:“你覺得怎樣呢?” 阿真已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倔強地說道:“好痛,不過你先別拔出來。” “還是玩你的陰戶吧!”我勸她道。 阿真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我要你試一次在我屁股裡發射。” 好一個難纏的小妮子。於是我聽她的話,在她陰戶裡椿搗了幾十下之後,才回到她 屁眼裡一洩如注了。 我把阿真軟軟的身體抱入浴室略為沖洗,回到床上時,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 上午九點多。香萍打電話過來,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許先生可以歸家了,他從此戒絕一切賭搏的行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 來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約我到外面幽會。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畢,坐在床沿,愛惜地撫摸著她鮮嫩的皮肉。覺得阿真實 在太令人陶醉了。雖然我也曾經用錢在歡場買過姍妹仔的身體,可惜她們都已經風塵樸 樸,而且在床上表現也太商業化了。阿真不愧是一個床上的良伴,祇是我和她的年齡太 懸殊了。我已經奪取了她的處女,不應該繼續佔有她的一生。我決定送她到國外留學。 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將來。 後來,通過婉卿的安排,阿真認我做契爺。我也順理成章地付出一筆錢送她到美國 讀書。後來許家搬出公屋,我跟她們也失去聯繫,祇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給一位姓 梁的美籍華僑,並移民到美國了。 今天所遇見的梁太太,正是當年的阿真。她已經由一個天真的少女變成一個青春少 婦了,而且有了一個十足像她的小女兒。我並不因為這位曾經赤裸輾轉於我懷抱中,任 我在她的肉體任意縱慾的嫩娃兒,已經化作他人的枕邊人而覺得惋惜。因為我當年送她 出國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現在一樣,有一個好的歸宿呀!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