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激戰失戀酒醉女(5) 聽到這話,春桃的心提到噪子眼上,當即在原地愣住。 幫她拉褲子的拉鏈,那和脫褲子有什麽區別? 在那麽一瞬間,春桃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爲這隻是幻想,是夢境, 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畢竟在他近十九年的生命中,還從來沒有一個嬌柔豔美的女 人,在他的面前脫過褲子,而且是讓他幫著脫的,更更重要的,這個女人,是那 麽豐滿,漂亮,迷人。 彤彤的這句話,將春桃潛藏在精囊深處的精兄精弟們立馬活躍起來,他那不 長卻巨大的老二兄弟像遇上了首長,立馬筆直直地站起來打招呼。 見春桃愣著不動,彤彤反而急了,她用手叉著光潔的腰,準備大聲喝斥他一 通,卻因酒意襲頭,腦袋發暈,實在又有氣無力,隻得低聲下氣,委婉有加地小 聲要求:「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請你快點行嗎?我實在太困了。」 彤彤這樣一說,春桃才向前邁出一步,他羞愧而又不好意思地將身子別向另 處,免得近身時自已那直挺挺的柴禾棒子觸碰到彤彤的身體。 就是這樣,他的喉嚨仍然直打咕咚,舌頭根往後緊縮,忍不住咽了好幾口幹 澀的口水,他才伸出手,像完成一件神聖任務一樣,將彤彤短裙一側的拉鏈拉開 了。 隻聽「哧啦」一聲,彤彤的短裙裂開來,修長的細腿,肉色的絲襪,以及齊 大腿根部和上衣般配的黑色蕾絲內褲,就在洗手間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狂羁,內 斂,貴氣,典雅。 而那黑色蕾絲內褲,襯著彤彤雪白的美背,映著肉色修長的大腿,勒出那深 深誘人的溝壑——春桃的钛金眼球差點都要炫爆了。 就在春桃看得春情澎湃時,彤彤的身子如蛇般扭動了一下,然後用腳互相一 抖,短裙掉到地下,她的兩腳從短裙中抽了出來。 那白花花的,卻又微翹後挺的美屁,加上美屁中間那塊不大的黑色褲帶,不 僅讓春桃的雞大腿馬上立起來,更讓他的三千頭發都豎了起來,全身上下億萬根 毛發都舒張開來。 「彤……彤,彤……彤,我、我、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一股熱血往上沖時,春桃禁不住一個劍步,沖到彤彤身邊,張開雙手就將她 抱在懷�。 他恨不得立即將彤彤撲倒,用手去揉彤彤的美胸,將那又大又圓的奶子山夷 爲平地,他也想將那發燙的肉棒,放到彤彤的陰泉河�洗洗,洗去狂燥,洗去� 面的精蟲,洗去那顆奔湧的焦心。 彤彤的身子被春桃摟住,自然狠勁掙紮,嘴�也大罵:「你他媽的什麽東西, 猴急急啥,想霸王硬上弓啊?你他媽日個穴,也不會搞點情調啊?」 春桃被她這麽一罵,心�本來就有點心虛,這一說,更加無地自容。 他將擁抱彤彤的手松開,連說:「不好意思,我這不是控制不住了嘛!」 好像小孩子做錯事一樣。 彤彤努力見他這樣認錯,便將醉意的臉笑了笑,又用手將面前淩亂的發絲撫 了撫,然後用手揩了一下面前胸衣上的醉酒髒物,說:「好吧,我還真想和你玩 一次呢。不過,你看,我身上好髒的,你去幫我放缸水,先洗洗,行嗎?」 聽著彤彤的話,春桃心中剛被撲滅的欲火,騰騰燃燒起來。 他點了點頭,喉嚨往下咽了口水,便飛奔著跑到衛生間,將浴池�邊的水塞 堵住,又將浴缸上方的水龍頭開起來。「嘩嘩」的水流聲,在寂靜的夜晚分外響 耳。 春桃站在浴池邊等了會兒,見池子�盛了一點水,伸出兩根手指,到浴池� 盛的水中試了試水溫,攪了攪,覺得剛剛合適後,他才緩緩起身,準備去告訴彤 彤,水已經放好了。 這邊廂,彤彤已經在做洗澡的準備。 她本來醉意正濃,頭腦發暈,被前男友林樂清一氣,也顧不得回避春桃,便 伸手往背後面解內衣的扣子。或許是醉酒的緣故,她試著解了兩次,都夠不著內 衣扣,要麽配合不好,沒有將挂扣解開。 春桃見了,幹著急,卻又怕彤彤不高興,便征詢她的意見,說:「要不,我 來幫你吧。」 彤彤斜了春桃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自己會」。 說著,她將兩隻胳膊一抖,往胸前一縮,肩上的兩根帶子便滑落下來。 彤彤將內衣一轉,將後扣轉到前面,利索的解開了。 束去內衣的刹那,她胸前的兩顆肉球,猛地從內衣的束縛�掙紮出來,有種 閃爆春桃钛金眼的白亮。 第二十二節:激戰失戀酒醉女(6) 那是一對什麽峰呢? 春桃一下還真說不出來,你說她像奶子山那樣尖挺吧,可她卻還圓潤,像兩 個熟透了的大蜜桃;你如果說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卻又偉岸,寬松,沒有水蜜 桃那般結實緊湊,她是具有彈性的,微微往下垂著,隻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動, 卻又往上彈動。 要說彤彤對自己身體最滿意最驕傲的地方,也屬于這自然長大的兩個大木瓜。 當然,這大木瓜的名字,還是那個林樂清取的,他平時就喜歡啃,喜歡吮,喜歡 將那兩個頭頭捏起來把玩。這狗日的林樂清還有個習慣,喜歡他的那幫夥伴誇他 的朋友胸大,去聚會也好,郊遊也好,都讓她穿著暴露出門,讓她的一對雙峰在 朋友們面前晃悠,讓他感覺倍兒有面子。 春桃咽了咽口中已經所剩無幾的口水,褲裆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將褲子像帳 蓬一樣給撐了起來,那種霸氣逼人的硬度,就像城�人修補馬路那風鎬槍一樣。 吸取上回擁抱彤彤不成功的經驗,春桃努力克制自己,緊緊地捏著拳頭,告 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僅吃不到腥,還會門一嘴的騷。 這會兒,見眼前的帥哥眼巴巴地瞪著自己的傲人雙峰,彤彤倒心�有幾分得 意。她將解掉的內衣在手中揚了揚,朝春桃的頭上丟去,不偏不正,剛好套在春 桃的頭上。 春桃將內衣抓在手�,放到鼻翼前聞了聞,心�大歎一聲:「啊,好香」。 此時,酒味沒有了,髒穢的臭味沒有了,隻有一股馨香襲來,讓春桃蠢蠢欲動, 如醉如癡。 春桃在聞內衣的時候,彤彤已經自己脫下肉色絲襪,她粉嫩的肌膚和修長的 大腿,讓那塊小小的黑色蕾絲已經不起任何遮飾的作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 三角地帶中心有條溝壑,溝壑周邊若隱若現的穴毛,已經張揚地從中心地帶伸展 出來,清晰地貼在大腿根部兩側。 這對十九歲的春桃真的把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脫去了自己的上衣,又要 脫自己的褲頭。這時,彤彤已在喊他:「快去,水已經要漫出來了。」 春桃應著她的話,朝浴池一看,浴缸果真要漫出來。 他停住解褲子的手,馬上飛奔過去,將放水的龍頭關了。 「水放好了,你來洗吧」。春樹對彤彤說。 彤彤沒理睬他,或許還是有些醉意的緣故,她三步並作兩步竄到浴缸邊,內 褲一扯,便將雙腳邁進水�,一屁股就坐到了下來,或許正是水溫適宜的緣故, 又或者她已稍疲憊,彤彤將頭部微微放了下去,雙腿翹到浴缸的邊緣。 本來春桃還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無奈她的屁股對著自己,又一頭鑽進了 浴缸的水�,所以他什麽也沒看到。正在以爲錯失良機,那邊彤彤又在招喚: 「傻不拉叽的你吧,快過來,幫姐搓搓背?」 春桃聽她吩咐,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期盼的時刻來臨了。 他走到浴池邊,朝浴缸�一看,波瀾不驚的浴缸�,彤彤的胴體正如一尊雪 白的白蘭玉一樣,靜靜地躺在那�。她胸前的兩垛高聳一的山峰,就像天地之間 靜靜躺在那�已經億萬年的奶子山一樣,有一些豐胰的向著周邊擴散,中間的那 個頭卻傲然挺立。 春桃雖然已經脫了上衣,他還是將手互相搓了搓,以此緩解緊張的心緒。— —因爲此時,他血脈亢張的大動脈,將全部血壓壓到了腦門上,隻覺腦門,火燒 般的燙。 他走到浴缸旁,用手輕輕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見彤彤沒有反應,還是 閉著眼,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樣子,他才壯著膽,從彤彤的脖子開始,開始往下 搓。 說是搓,其實彤彤身潔如雪,膚如凝脂,水一沖,早已肌膚泛白,哪還用得 搓。 彤彤在浴池中斜躺著,春桃輕輕地用他那雙伐木材的握電鋸的粗燥大手,輕 輕的在她的皮膚上撫摸,時而轉圈,時而往上。春桃又沒培訓過,反正亂搓一氣。 見彤彤沒什麽反應,春桃問:「美女,是這樣搓的嗎?」 彤彤眼睛也沒睜,幽聲地答:「還能怎麽搓?」 春桃繼續往下,從臉開始,接著是脖子,接著是胸前,到了那兩座奶子山的 時候,春桃的手不由一顫,像有雷電從奶子山辟過來一樣。 他用兩隻手在脖子下轉圈,又想將兩個奶子都盈盈握住。哪知道,彤彤那肥 美而又壯大的山峰,讓他怎麽也握不住。這讓他有些話的失望。 既然握不住,他隻得轉而用拇指和食指,各自將奶子山那兩枚熟葡萄夾起來。 他輕輕地夾了夾,又往前扯了扯,嘴�在輕輕地問:「彤彤,這樣,舒服嗎?」 彤彤微閉著眼睛躺在浴池�的彤彤,嘴�不自覺地哼出了聲。 「嗯,嗯,嗯」,聲音沈悶,像是從地底下崩出來的一樣。 這種聲音,更讓春桃加快了夾和扯的速度,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 自然地扭動起來,那斷斷續續若隱若現的沈悶之聲,變成了愉悅而又連續的呻吟。 「啊,啊,啊,啊」。聲音宏亮,明媚,舒爽,快樂,在這間小小的洗手間 �回蕩。 春桃本來就不是性事老手,他不知此時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春心 蕩漾,她心�,早已期盼著春桃能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他卻輾轉反側,雙手隻停 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這樣越拔弄,下面就越癢,越癢,她心� 就越難受。 春桃的慢進攻,讓她多少有絲失望。 可這絲失望卻又不好說出口,她隻得將平伸的雙手蜷回來,自己用兩片纖纖 玉指,在玉門關那春風渡口處,輕輕的,柔柔的,來回揉搓著。 她揉的節奏,與呻吟的聲音混爲一體,和諧一緻,卻又撓人心扉。 第二十三節:激戰失戀酒醉女(7) 不知道哪個角落�的大師說:「人如果沒有情感,將和天底下所有的動物一 樣。」 事實上,人在肉體欲望面前,比所有的動物更加投入,更加好奇,更加低賤。 動物有時候隻爲滿足生理欲望,以完事爲止。人呢,還會添加一些探索,一些求 新鮮,覺得天天和一個人做那件事,煩了,膩了,就會沒有什麽激情和新鮮感。 彤彤雖然也隻有二十歲,可性經驗卻有好幾年了,也隻跟過一個男人,就是 林樂清,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尋求,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齡所知。她知道一個男 人,特別是一個熱血方剛的沒有那方面經驗的男人,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時候,往 往會提前放槍,會控制不住閥門早早將那些精兵精將給沖出來。 春桃在幫她洗澡時,她摸到春桃已經硬挺起來,這讓她有點不高興,但那是 刹那間的事,後來她回頭一想,興許這小子還是處男吧,要是處男,自己可賺大 發了。而且,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與許多男人又細又長的不一樣。這樣 的東西頂進來,雖然頂不到最深處,卻可以將那河流擠得滿滿的,不留一點流水 的空隙。 這樣的想法,讓彤彤對和春桃進行下一項戰鬥充滿信心。 所以,到了床上,她很自然地平展著身姿,將四肢趟開,放到極舒服的姿態, 她的雙峰,也平平地擺在那�,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嘴�「砸砸」有聲地吮著 她的雙乳。以前她的男友林樂清也吸,也吮,卻不像這小子一樣,是那樣用心, 那樣動情。 因爲剛剛經曆過一次手弄,這會兒剛開始的時候,她其實並沒有什麽反應。 可是除著春桃漸吮漸用力,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陰泉河,這一次,他明晰 地感受到了,彤彤的陰泉河水,已經漲了起來,且有洶湧澎湃之勢。 再說春桃,一邊吮著彤彤的雙乳,一邊用手在陰泉河中慢慢遊戈劃動。彤彤 那溢出水流的河床,將他的手掌都溢濕了。他一隻手繼續給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 作支撐,另一隻手適時探到褲子底下,三下五除二,將皮帶解了,又裸了下來, 雙腳一蹬,外褲是外褲,內褲是內褲地棄在地闆上。 「林樂清,老公,你進來,快進來,我要你」。腦海殘存的那點習慣,在這 關鍵時刻竟改不過來。彤彤仍然還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狀態,這種狀態,讓她心� 隱約清楚,卻又難以分辨。她隻得舉起修長而白皙的手臂,將春桃的肩膀環住。 春桃一側身,將彤彤的一隻腳扛在了肩上。彤彤正當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門戶, 無遮無擋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擊之下。 到了這時候,春桃的身子已經不由他控制,而是由底下的老二來控制。他將 短棒湊近那門玉泉門戶,輕輕一頂,粗大的龜頭擠進了玉泉的泉眼�。他腰間用 力,緩緩而入,彤彤那嘴由剛才那平平的「哼哼嗯嗯」型,突然就調檔成了「啊, 啊,舒服」這類高聲大叫型。 「林樂清,爽,我,我,愛死你了,我愛死你了……」彤彤接不住氣似的, 一邊迷離著绯色的臉哼叫著,一邊閉著眼惬意的享受著。 是那樣銷魂,是那樣讓人迷醉。 約摸七八分鍾,在一陣「啪啪」的激烈撞擊聲中,一場急風驟雨停了下來。 春桃喘著氣,看著橫陳在面前的彤彤披頭散發,下面那因河水泛濫而顯得零 星雜亂,一些濕漉漉的毛發東搭一根,西伸一束,狼狽且零亂挂在陰泉河的河沿, 那充了血的大小紅唇,還有未來得及裸退的紅腫,看起來飽滿而又肥厚。 中間的那顆豆豆,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著,仿佛那就是一顆小小心髒,它 隨著脈搏的律動而律動,隨著心跳而心跳。隻是,這顆小小心髒被時常撫摸磨擦, 已經是油汪汪那類,晶晶亮,亮晶晶。 春桃再往下了看,彤彤那陰泉河的泉口處,有大團大團的白色濃汁洶湧而出, 在那狹小的河床上澎湃著,奔湧著,眼看就要沿著那溝壑間,向床單這方大平原 流去。 春桃知道,那是自己的精華,是剛才在最猛烈最激的時候,射到她的那�去 的。 看到這一切,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成就感、幸福感。 他臉含笑意,起身,從床頭拿過幾頁紙,將彤彤那�擦了一下,水太多,紙 巾太少,幾張紙濕透了。他又回頭扯了幾張,然後將她雙腿扳開,將�邊也擦試 了一下。 彤彤則將臉捂在被子�邊,一邊回味著那讓人悸心的高潮,一面想平息心� 砰砰的亂跳。在感受春桃細心地將自已的下體擦拭幹淨後,她心想,自己真是沒 有看走眼,這家夥,不僅那東西要比林樂清的粗,在體力上更比林樂清要猛,而 且是那麽體貼女人,自己與林樂清進行機械動作的時候,都是輕柔的,是緩緩的, 可這家夥,卻是那麽有力道,恨不得要將床闆都捅穿一樣。這種粗野,帶給她一 種前所未有的激情;這種事後的體貼,帶給她一種親切。 第二十四節:激戰失戀酒醉女(8) 性愛到了深處,沒有愛,總會覺得缺少點什麽。 彤彤這會兒經過與春桃的肉搏戰,酒意慚消,那個負了心的男人,在她的心 間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切。想到這,她禁不住掩著被子「嘤嘤」抽泣起來。 春桃對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春桃以爲自己在辦事時搞痛了她, 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痛恨自己和一個陌生人發生關系? 他輕輕拍著她的裸背,將被子拉過來一截,輕輕蓋在她的齊腰處,春桃安慰 她:「彤彤,你別想得太多了,我,我一定會負責任的,我會對你好,我,我娶 你,行嗎?」 春桃這樣說,彤彤卻不領情,她繼續伏在被子�,小聲哭。 春桃搖搖頭,起身到廚房�轉了一圈,在茶幾上找到一個空杯,又到飲水機 上接了點開水,順便綴放幾片茶葉,然後端到床前,招呼彤彤:「喝醉酒了,起 來喝點酽茶,醒醒酒。」 彤彤其實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她本來就感覺有些口渴,這會兒有個貼心的 人送杯水來,又在招呼她,她馬上停下哭泣,和著被角坐了起來。 春桃將杯子遞過去,說:「嗯,給你。」 彤彤用一隻手護著一絲不挂的上身,另一隻手端著水杯,咕咚咕咚便喝盡了。 喝完了,她瞪著有些彤紅的眼球,問春桃:「你叫什麽名字?」 春桃說:「我叫李春桃。」 彤彤說:「怎麽取個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媽取的,我怎麽知道,興許,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開時吧」。 彤彤:「你是哪兒的?」 春桃:「奶子山林場」。 彤彤:「奶子山林場,那劉樂萌你認得吧?」 春桃:「認得認得,她是我們林場副場長的女兒,比我們高一屆,以前在一 個大院常玩的,現在聽說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課程去了,去年冬天,我還見了她的。」 彤彤一聽春桃說認得劉樂萌,臉上也露出笑臉,說:「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 學,在高中時,我們課桌挨著課桌坐了三年。」 兩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話題,一個是兒時的玩伴,是同一個林場長大的 職工子女;另一個則是高中同學,是兩上玩得較好的朋友。 這會兒的交流,圍繞這個叫劉樂萌的女孩開展起來,就變得輕松愉快多了。 春桃說:劉樂萌文文靜靜的,是咱們林場職工子女的榜樣,那時候,我們瘋 玩,她則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們玩,很乖巧,很討人喜歡,我爸媽教訓我們, 要求我們向她學習。 彤彤說:劉樂萌讀書可曆害了,我記得那時候我們班才三個人考上大學,其 中就有劉樂萌,她還超出分數線不少呢。 …… 兩人愉快地聊著天,彤彤全然忘記了被男朋友抛棄的事,春桃本來還想著晚 上要回家的,這一聊,就錯過了回家的時間,待到發覺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 覺實在太困時,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挂在牆上的鬧鍾望去。 春桃說:「哎呀,都十二點了,我回去了。」 彤彤說:「你雜走?」。 春桃說:「我摩托車鎖在網吧的車庫呢。」 彤彤說:「這麽晚了……車放那也沒事的,你看,我家沒有人,你就在這睡 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縮在被窩�的彤彤一眼,問她:「你們屋�人呢?」 彤彤說:「我爸在縣城開了個店,我媽和我弟都到縣城門面上去了。」 春桃說:「那你怎麽不去?」 彤彤說:「縣城�租的門面太窄,連衛生間都沒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 有屋�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詢彤彤的意見,說:「那,那我到沙發上睡算了。」 說著,他汲上拖鞋,就要轉陣沙發上。 彤彤在後面說:「傻蛋吧你,少給我裝逼了,咱倆好都好過了,還裝什麽純?」 知會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將鞋襪往椅子上一丟,將燈一關,便往彤彤的 被窩鑽去,他光著胳膊的赤血身體剛剛觸碰到彤彤滾燙的身子,彤彤便發出銀玲 般的笑聲,她用手指使勁地掐著春桃的胳膊,還笑盈盈地說:「你不是要回家去 嗎,你裝,我看你裝」。 春桃借著這個勢,將彤彤摟在了懷�。 依然是一場銷魂的肉欲戰鬥。 不過,這場戰爭與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時候,兩人不堪了解,存在著陌生的 隔閡,雖然有些陌生人之間的刺激,卻少卻一份體慰的溫情,少卻一種身與心的 融洽。 這會兒兩人經過短暫交流接觸,心中已經互相産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時候,更加緊密,契合度更高。 這一次,在春桃擁抱著彤彤時,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臉上探索。 彤彤的回應是熱烈的,春桃的嘴還未湊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經迎了上來, 那鮮豔馨香的舌頭,卷起來,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鑽。 春桃將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頭,使勁繞著彤彤的舌轉圈。 彤彤像呻吟卻又像呓言的哼哼聲音,從舌頭底下的聲帶發出來,含糊,且斷 斷續續。 親吻了一陣,又愛撫了一陣,進入實戰程序後,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風。 她向春桃抛了個媚眼,說:「你躺倒,看我的。」 說著,她將正準備上馬的春桃給放倒下來,然後巧笑眉兮地將被子一拉,將 兩個嚴嚴實實蒙住了,隻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進來。 雖然剛剛才經曆了一次實戰,可對春桃來說,今天已經是連著兩次將精華貢 獻了出來,這夥兒雖然也親吻,也動心,可憐那根肉棒,卻像秋風下的茄子,軟 不拉幾的。 春桃正在爲這不爭氣的老二懊惱時,突覺一個帶有熱度的濕潤將他的命根子 緊緊包圍起來,待他明白過來,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種溫暖,那種暢快,讓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氣,嘴�「呵」地發 出悠長而又沈靜的聲音,那軟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軟 軟的杆子開始充血,如給自行車胎打氣一樣,彤彤每吸一下,那車胎就硬一點, 再吸一下,更硬一點。 到了車胎再打不進氣,或者再打氣就會爆掉的時候,彤彤翻身上馬,用手輕 輕地將春桃已然高舉的杆子往那山澗間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細膩更加貼 入肉心的感覺襲遍他的全身,這種感受,不僅讓春桃再吸一口大氣,更讓坐在上 面的彤彤「呀呀」有聲,那是很痛快和銷魂的呻吟。 約摸持續了五六分鍾,上面的彤彤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春桃憐憫她投 入勞累的身子,傾身坐了起來,適時將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這樣平整著,舒展 著,讓彤彤去享受性愛的歡愉。做這一切的時候,他的那根東西,一直沒有離開 過彤彤的河流。 又是連續性的機械運作。在彤彤的手指,一聲尖利的聲音,劃破春桃的耳膜, 讓他血液潮湧——那是彤彤高潮時的聲音,她的手指,已經深深掐進春桃的肩膀。 在這種痛感與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將精華全部貢獻出來。 風平浪靜之後,兩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 第二十五節:暧昧小賣部(1) 中午時分,春桃回到家,春桃的爹李澤軍正躺在涼椅上,咪著眼睛打磕睡, 卻不見春桃他娘。春桃在屋�轉了一圈,又到廚房�拿了盆打了點水,準備洗把 臉,祛祛土路上的灰塵。 李澤軍聽到動靜,從涼椅上坐起來,他問:「桃娃子,死哪�去了?」 春桃答:「到同學屋�玩去了。」 李澤軍看起來有些生氣,說:「整天就知道玩,都多大了,也不想想幹點正 事。我在你那年紀的時候,都是林場的主力工了。」 春桃說沒理他,問:「我娘人呢?」。 李澤軍說:「去你外婆家了,幫你找個媒人。」 春桃聽他爹這樣說,心�很郁悶。 春桃悶聲悶氣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還小,結婚的事,不急,何況,我 是娶老婆,又不是買老婆,五萬八千八的彩禮,就這樣打水漂,我想不通。」 李澤軍見兒子這麽執拗,心�也不痛快,但他怎麽也不能失去作爲一個老子 的權威。 他說:「你要像副場長的兒子那樣,又是名牌大學,又是省城的工作,我也 不急,可現在你就這樣子,要學曆沒學曆,要技術沒技術,工作也沒工作,還是 早結婚好,結了婚,生了娃,一個男人,就有了定盤星。」 春桃在心�唾了一口,副場長那兒子他是認得的,長得瘦猴精似的,論長相 沒長相,要口才沒口才,要不是他當官的爹有本事,他哪�能到縣�的一中去讀 高中,還複讀一年? 「哼,有什麽了不起。」 但話到嘴�,他什麽也沒說,隻將洗臉盆放到盆架上,然後對他爹李澤軍說: 「那麽貴的媳婦,我不娶。」 說完,他徑直喚了家�那條叫大豪的黃狗,到林場�的小賣部轉悠去。 林場雖然撤走了很多人,但仍然是方小天地。很多留守的老職工們,常聚在 小賣部門前的樹蔭下,聊聊閑話,誇誇家常,或者就在小賣部借個桌子,下下棋, 打打牌。 開小賣部的,是蔡得喜的老婆付群英。 蔡得喜以前是林場司機班的司機,專事負責木材往外運。後來林場都轉包給 職工後,他便長期在外幫人家開工程車,開長途車。 他的家庭是半邊戶,他老婆付群英是奶子山背後村莊的人。 到了林場後,她也沒有什麽固定職業,再加上後來有了小孩,要照顧孩子。 她就在林場撤掉的辦公樓前,支上太陽傘,安裝了貨櫃,開起了小賣部。 生意不怎麽樣,但總歸還能賺點油鹽錢。 春桃進了小賣部,和付群英打了招呼,便掏出錢要買包煙。其實他不抽煙, 但外面正在下棋的人要抽煙,春桃買煙,算是好跟人家混在一起的敲門磚。 付群英是個豐韻猶存的中年少婦,今年三十三四歲,十來歲的孩子響器,平 時都被他爺爺送到隔壁的大王莊小學上學去了。 這會兒,她見春桃要買煙,便和他搭讪,說,桃娃子,聽說你娘給你說了一 門親,媳婦兒長得還水靈吧? 春桃說,哪有的事?我現在還小,又沒得啥子事業,娶了媳婦,也養不活。 付群英說,你爹你媽都還年輕,將媳婦娶回屋�,又不要你養。 春桃說,我還想多玩幾年呢,要是娶了媳婦結了婚,就要爲媳婦的事操心, 要爲娃兒的事操心,現我一個人,想哪兒玩就玩兒玩,想雜法玩就雜法玩,多好。 付群英不屑一顧地春桃看了看,嘴�砸砸有聲:就你那慫樣,還想多玩幾年, 哪個女孩跟你玩?現今有一個女的肯嫁給你,就很不錯了。 春桃笑著說,沒有人跟我玩,你跟我玩,反正得喜又不在家�。 付群英說:去去去,小鼈三,擺個騷麻穴放到你面前,你都不知怎麽插進去 呢,還在老娘面前裝老成? 春桃嘻嘻笑著,說,那你就擺個來試試?要不然將你的那個擺來試試?哥可 是情場老手呢!一夜三次郎,你懂不? 這話一說出口,付群英早已笑得直不起腰。 春桃自己也笑起來。 第二十六節:暧昧小賣部(2) 因爲蔡得喜常年在外跑車,偶爾個把月才回林場的緣故。他的媳婦付群英自 然就成了林場�所有男人追逐的對象,且付群英這人大大列列,對什麽事都沒有 顧忌。 林場�老的,少的,隻要是男人,都和付群英處得不錯。 曾經有一段時間,林場傳聞過她與林場以前的護林員老周,以及以前林場的 飲事員老根,在林場那些舊屋�發生關系的事,但那是真是假,終究是沒根沒影 沒有現成把柄的事,風傳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但付群英留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在人們的口耳相傳中就變得浪蕩,變得隨 便了。 一些婦女們,甚至將她當成了假想敵,說她是魅人家靈魂的女鬼,是女人中 的敗類。可這樣的女人,男人偏偏暗地�喜歡,除了一幫老頭喜歡來付群英門前 的空地上打牌之外,還有一些老婆看守不嚴的男人借口來買煙買酒,順便在付群 英的屁股上揩那麽一下,與她打情罵俏幾句,以此過過心瘾。 付群英這個豪爽有加的豐韻女人,也讓春桃這樣的半大男人,也敢在她面前 開些不三不四的玩笑——甚至還敢說要和晚上陪她睡覺,給她暖腳這樣的話。 每次碰上這樣的人,付群英都能水來土淹,兵來將擋,將一方男人周旋得天 花亂墮。 這次,付群英也不例外,當她聽到春桃說「哥可是情場老手呢!一夜三次郎」 這樣的話,自然也不以爲意,而是依然打情罵俏著說:「還一夜三次郎,我看你 是一次半分鍾吧。」 春桃說,你不信吧,要不你晚上留個門,讓我弄給你看。 付群英這下醒悟過來,連著呸呸呸了幾聲,說你小蛋娃子,老娘才不跟你玩, 你還是自個解決去吧,讓你娘給你洗被單去。 說完,她獨自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春桃見沾不到便宜,便從付群英小店的櫃台前拿了煙,將錢甩到櫃台上,轉 身朝屋外走。 剛準備將垂在門簾上裝飾的珠子掀開,李美玉帶著她四歲大的兒子虎虎走了 進來。 春桃看到李美玉,就想起在奶子山上幫她舔膿的情形。 想起那情形,他就不覺身上燥動。 或許是李美玉聽到了兩人打情罵俏的話語,她走進來,也不朝春桃看一眼, 而是拉著她兒子虎虎的手,徑直到貨架面前,指著花花綠綠的糖果說:「你看要 哪種,你自個挑,挑好了讓群英阿姨給你結賬。」 春桃見李美玉不理自己,有點郁悶,難不成前兩天剛日,如膠纏綿,今天就 將這事給忘了? 他主動前去打招呼,說:「嬸嬸,這幾天在忙什麽呀」。 李美玉沒好氣地斜看了春桃一眼,眼睛朝兒子虎虎一瞄,陰陽怪氣地說: 「我能做什麽呀,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還不是帶小孩呗。」 春桃笑笑,說:「帶好虎虎就是大事,等虎虎長大了,讓他好好孝敬娘。」 說著,他俯身上去,將虎虎摟在懷�,然後從一把零錢中,掏出兩張毛票, 讓虎虎自個買零食吃。 李美玉見了,一把將虎虎手中春桃給的毛票給奪了下來:「不許要別人的東 西,聽到沒?你幼兒園的老師沒有教?」 虎虎被李美玉一嚇,趕緊掙脫春桃的懷抱,跑到貨架的另一邊去了。 李美玉跟著攆去,春桃也跟著攆去。 恰逢這時候店�又進來幾個走親戚挑禮品的人,他們圍在付群英小賣部的門 口挑挑揀揀,付群英忙著幫那一拔人挑東西去了。 到了貨架另一頭,走到李美玉身邊時,春桃小聲地說:「姐,你怎麽啦?生 我的氣?」 李美玉嘴一努,說:「你娘不是說你要娶小媳婦了嗎,還跟這七老八十的半 老徐老調什麽情?」 春桃聽她說這樣的話,知道她肯定是聽到自己和付群英打情罵俏的事了。 春桃嘿嘿一笑說:「那女孩呀,我看不上。」 「你還看不上?那你要什麽樣的。」 「就要你這樣的。」 李美玉聽他這樣說,心�的花兒就盛開了。但她不能表現出來,而是裝作鎮 定地說:「我嗎?你要?少來騙我了,我又不是純情少女。」 春桃說:「那女孩清瘦清瘦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類型! …… 兩個正在竊竊私語,說得起勁。 那邊廂買東西的人走了,付群英在高聲叫:「你們兩個在搞麽子鬼咧?」 春桃和李美玉互相望了一眼,臉有點發紅。 春桃趕緊幹脆應著:「我在泡我的嬸嬸呢」。 這麽輕浮的話,要是不是付群英在聽,他肯定說不出來,但付群英一聽,反 而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打著哈哈,大笑道:「借你個膽,你也不敢泡我們家美玉。」 春桃在心�恨恨地說,我還非得泡她。 第二十七節:秘密廢棄公廁(1) 從小賣部出來,春桃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守在李美玉回家拐角處的廢棄公 廁內。 以前奶子山林場�人多,職工也多,一千多號人,浩浩蕩蕩,一棟大樓的廁 所肯定不夠用,就建了這麽個公用廁所。如今人去樓空,全場加起來人口都不足 百人,公廁自然就空了出來,李美玉住在後面那幾棟樓,基本都沒有人了,而且, 那棟樓又不主要過道,從這過路的人極少。 這廢棄的公廁,男的廁所�是通間,就一排屙屎屙尿的地槽,亂七八糟,髒 亂。女的雖然也和男的一樣是地槽,但好歹還是單間,就是一間一個獨立空間, 用木闆材隔了起來。�面的闆材上,還釘了鐵釘,有挂包的鐵勾。 春桃鑽進女廁所張望了一會兒,果然看到李美玉拉著虎虎,高高興興就從那 邊走了過來。李美玉穿著米黃色的長裙,紮著高束的頭發,抹著淡淡的唇紅,畫 著淡淡的眉,與那天在林地中被蛇咬的她有著天壤之別。 因爲穿著裙子走土路,她怕裙子沾到地上髒了,隻得用手提起來。所以,走 路一跳一跳的,頭發也一彈一彈的,胸面前的那座奶子山,像發地震一樣,一抖 一擺。 春桃看得入迷,見她已經離女廁所不遠,便將頭探出去,學著鳥叫,朝李美 玉輕輕打了個忽哨。虎虎正低著頭擺弄手中的糖果,雖然也聽到了鳥叫,卻不知 聲音的來源,也不知這是人裝神弄鬼的聲音。他將頭擡了擡,又擺弄手中的糖果 去了。李美玉自然聽到,也見到了。她也朝春桃擠弄了一下眉眼,示意他不要再 出門了。 作爲一個過來的女人,她知道這小子騷情了。 卻終是擔心被人看到。李美玉于是停下腳步,瞻前顧後地看了看,眼見也沒 有什麽人路過,便俯下身朝虎虎說:「虎虎,你看媽媽還將鑰匙忘在群英阿姨那 了,要不,你先跑回去看動畫片,媽拿了鑰匙就回來。」 李美玉平時都不準虎虎看動畫片,見了他守著電視就罵得起勁,這會兒竟同 意他看動畫片,這讓他高興得不得了。他糖果也不要了,撒著蹄子,就朝自家那 排房子跑去,回頭還怕他媽反悔了馬上追來似的。 李美玉見虎虎跑遠了,又回過頭朝前後路段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 她一閃身,進了女廁所。 春桃猴急急地將她拉住,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又用另一隻手將她的奶子 捏了一下。這才拉著她往一處單間的女廁一站。 女廁的中間也是的地槽,這和舊式的所有機關的廁所一樣。想要腳並腳靠在 一起,也不可能,而且也怕弄髒裙子。 春桃將李美玉摟住,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嬸,哦,不,姐,我想你了。」 李美玉將他的腰際掐了一把,壓低聲音:「你這個騷包,想我?想個屁吧? 我剛才還看到你跟付群英打情罵俏來的,你小子真會哄女人呐。」 春桃笑咪咪的,將嘴湊到李美玉的耳邊,在她的耳根子上舔了一下,又用手 將她的手捉住,放到自己的褲裆�,然後問:「姐,你那被蛇咬的地方,好了沒 有?」 李美玉知道這是春桃故意問的,心�又急,加之也擔心會被人撞到,便說: 「估計好了,反正沒事。」 「那我幫你看看?」 「少來這套了,不給你看。」 「我就要看。」說著,春桃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將李美玉的裙子掀了起來,就 要伏身下來。 李美玉死死地將春桃的手拉住,她小聲而又緊張地說:「死春桃,這什麽地 方,你還想搞那事?」 春桃說,怕什麽,又沒有人。 李美玉說,要萬一有人路過,或者小孩們捉迷藏鑽進來,還讓人怎麽活? 春桃說,那,我們轉個地方。 李美玉想了想,去自己家和春桃家肯定不行,而這林場雖然空房子較多,沒 有人去的地方也多,但都要從人家眼皮子底下過去,這一男一女從人家眼皮底下 過,還不被人家說閑話? 實在想不到好地方,李美玉輕聲說,春桃,那你弄快點,曉得不? 說著,她反轉身來,微微弓著,將裙子提起來,將又白又亮的大屁股給翹了 起來。 …… 第二十八節:秘密廢棄公廁(2) 在奶子山上被春桃弄過後,李美玉舒服了好幾天。 去年她男人謝軍在裝車時被樹滾下來壓死,讓她大半年都沒有想過性愛的事。 有時候身體有了反應,明知道奶子腫脹,下面也腥癢無比,到了哪怕用手去 撫撫,用個任一工具觸碰那�,都能帶來高潮的地步,她也沒有用。 因爲隻要手放在那個部位,她的眼前,就浮現謝軍趴在她身上賣力抽插的情 形。心�就堵,就難受,就覺得對不起他。 大概隔了年把,直到今年初,正是黃瓜上桌的季節。有一次公公婆婆不在家, 虎虎也不在家,她在家�看情感電視劇,劇中的男女主角相擁相吻的情景,深深 刺激了她。實在受不了,她便到廚房�找了條小黃瓜,小小的,然後放進了哪�, 那種自已自足的感受,讓她的身材重新發醇了起來。 也就是從那一次起,她才漸漸喚醒自己幾乎熟睡的身體。 前些天在奶子山被春桃用舌頭勁舔,後來頂進去的那次,可以說純屬意外。 雖然是意外,卻是一次刺激加香豔的意外,春桃用並不是很粗大的棒子加上雞蛋 大的香菇頭,讓她長久斷流的陰泉河又嘩啦啦地流下泉水,也讓她感覺許久沒有 修聳的道渠不再有點生澀。 不過,這女人和男人對于性愛的要求不一樣,女人做一天,弄舒服了,弄爽 了,有幾天便不再想那事。男人則不同,哪怕是昨天剛剛爽了,射了,遇上刺激 的場景,遇上撓心的人,馬上心�就心癢難耐。目前李美玉的狀態就是這樣,身 體的潮水還未裸下去,心頭的欲望還沒有浸上來。加上又在這樣的地方弄,讓她 實在放不開。但看著春桃猴急急的樣,心頭一軟,才將屁股拱起來,吩咐他弄快 點,弄爽了,好散工。 李美玉一將屁股拱起來,春桃就有點把持不住。這塊生養了的屁股,不僅肥, 而且大,更重要的,在將她的裙子拉上去,又將內褲裸下來的刹那,那隆起的鮑 魚真讓人口水真流。李美玉的美鮑,不僅養得肥,養得白嫩,而且美,大小唇互 相微微散開著,讓中間的豆豆透著紅色的光暈。最最重要的,還多汁,不須扒開, 一眼就能看到那美鮑�的汁液就像陰泉河水一樣,清亮亮的。占住了這三點,要 還不硬起的話,就不是男人了。 春桃一見李美玉的美鮑,那底下的硬杆子早就筆挺挺得難受,翠亮的香茹頭, 像打了層油一樣,油滑油滑的。春桃先將香菇頭抵在李美玉的玉泉門門上,來回 滑動著,讓李美玉那汩汩而出的陰泉河的騷水,沾到自己的杆子上。 待到杆子上的水沾得差不多了,春桃輕輕地挺進了李美玉的玉泉�。春桃的 那根棍子,讓李美玉感受一種脹痛的快感從底下襲來,她的喉嚨深處禁不住想 「啊」地叫出聲,可是腦海中閃電般的閃過,這是在路邊的公廁�,如果被人聽 到又跑進來發現了,自己將再也無臉見人。 這種想法,讓她隻得咬嘴齒緊緊咬住,一隻手將門把緊緊抓住,似乎要將手 把扭斷一樣。她的聲音,被她全壓在喉嚨深處,哼哼有聲,卻又若有若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