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儀和雅琪是國際留學生,但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卻讓她們感到無比厭倦。她們更喜歡流連於午夜的賭場。為了慶祝學期的最後一天,她們又來到了最常光顧的賭場。輪盤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儀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臉的雅琪也在一旁緊張地望著色子,家境富庶的她們不需要太擔心金錢。一切隻是為了享受。 自從幾個月前,她們兩個迷上賭博,幾乎每個晚上都在這�度過。隨著大大的歎息聲,兩個女孩象泄了氣的皮球垂下頭來。這個月的手氣好差。都說生手運氣好真是一點也不假,記得第一個月她們剛來賭場玩,真是逢賭必贏,狠狠地賺了一大筆,可是這個月仿佛衰神臨門,輸到賒帳,貴賓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儀大聲地嗬斥雅琪。 雅琪對此默不作聲。雅琪的父親是個商人,常常有事要拜托小儀做公安局長的父親。雅琪為了父親的生意對小儀總是忍氣吞聲。 這時服務生走過來,對著她們微微欠身:“兩位小姐,我們老板想請兩位談談……” 郊區的一棟豪華的別墅�,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華裔男人正跟倆個妙齡女子閑聊。這人就是華人青龍幫老大的二子——宋哲。他專門負責組織買賣人口。 這兩個女孩正是小儀跟雅琪,由宋哲開賭場的大哥帶過來。她們兩個在賭場賒了很多的帳。宋哲說還不上錢就要她們賣身。 小儀靈機一動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經常呆在學校的實驗室,還常誇他的一個女同學漂亮,想起來就讓她生氣。要賣身就賣男友的女同學好了,一舉兩得。小儀跟雅琪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們看到年輕有氣魄的宋哲,還幻想能象愛情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得到他的青睞,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異國黑道情緣。 “宋先生,我倒是認識一個美女,還是知識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儀隻好接著說:“她叫黃鶯,是皇後學院的研究生,比我們強多了,我們連英語都說不利落。”小儀看看表,“估計她現在還在實驗室呢,這時人少,正好下手。” 小儀的男友晚上還在倉庫打工,聽他說黃鶯每天作實驗到深夜。 宋哲聽了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叫了兩個手下吩咐了幾句。對宋哲來說,美人越多越好。原來,宋哲剛接到一份定單,要兩個亞裔美女。亞裔挺多,美女難尋,更何況要不露痕跡。留學生最好,失蹤幾天也沒人找。 已過午夜,皇後大學的解剖室�,黃鶯還在忙碌著。明天就開始放暑假了,黃鶯洗幹淨最後一個試管,伸了伸僵直的背,鬆了一口氣。 學醫不是黃鶯的誌願,可當年填誌願的時候,家�的人都希望能出個醫生,想當然地認為以後看病就不用愁了。黃鶯幹別的都不行,就學習好。所以也沒有別的選擇,一口氣讀到博士。 晚歸的女學生是可以讓保安護送回家的。不過很少有人真的去做,象黃鶯時常讀書到很晚,經常叫他們護送太過麻煩,好在這�治安比較好。 月下的校園格外寧靜,隻有樹影猙獰。穿過幾棵高大的橡樹就到了公路,黃鶯的車子就泊在路邊。 這時樹後閃出一個壯漢,不懷好意地望著她。黃鶯猶豫了一下,身後又傳來腳步聲,回頭望去,竟然還有一個壯漢,顯然是有備而來。 黃鶯立刻舉手投降。兩個大漢走到黃鶯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黃鶯情知反抗也沒有用,白挨打罷了。於是,把手慢慢放下,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將她連拉帶推地丟進路邊的一輛黑色房車�。黃鶯此時有些怕了,原來以為劫財,現在怕是要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輛黑色房車絕塵而去。 黃鶯不敢多問,努力地回憶防狼指南。據說被強奸的時候,屎尿屁齊下,可降低色狼的性趣。 “讀書的人就是沒品,小儀小姐這麼美,你的男朋友還有心在外麵打工?”宋哲笑眯眯地望著小儀。 小儀不禁有些得意,卻裝做很害羞的樣子:“宋先生說笑話。” 這時有手下進來,附在宋哲耳邊輕聲說:“二哥,貨到了。” 隻見宋哲點了點頭,轉頭對小儀和雅琪說,“貨到了,不如兩位跟我一起去看看。” 地下室,黃鶯盡量縮在屋角呆呆地看著房間�僅有的幾把木頭椅子。這真是一個奇怪的房間,除去旁邊的角落有一個下水口,跟一個水喉,就隻剩下雪亮的燈光。整個房間顯得明晃晃,空蕩蕩的。 這時有人輕呼:“二哥,”房門被人打開。 黃鶯望著宋哲帶著小儀和雅琪走進來。黃鶯仔細地打量他們希望能從記憶中尋出些蛛絲馬跡來解釋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個精壯的男子看來是主謀,長的中等身材,短發的前端時髦地打上著哩水。一張國子臉繃的緊緊的。 後麵兩個女孩,一個甜美可人,一張娃娃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許是兩個小酒窩的原因,臉上的笑顯得很稚氣。及肩的短發,削剪的很有層次。後來黃鶯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個女孩叫小儀。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臉,細細的眉毛幾乎與發跡相連,略微上揚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接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也走進來,旁邊的打手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喚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沒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膩膩地叫了聲:“二哥。” 卓小姐長的很小巧,翹翹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沒有塗口紅,卻象鮮嫩欲滴的玫瑰,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一親芳澤。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鏡,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踩著細高跟的黑涼鞋,出現在這麼一個古怪的地方,黃鶯會把她當作某個電影明星。她的身後還跟了一個助手,一個肌肉發達的強壯男子,拉個一個小行李箱。 這麼多人,房間�竟然靜悄悄的。 這時聽到宋哲說:“少言,你也到了。”黃鶯估計又有人來了。 果然,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踱到前麵,看來不過二十三四歲,麵無表情,看到宋哲跟卓小姐也隻是冷冷地點了個頭。他的身後也跟著一個大漢,拉著一個小行李箱。看著說不出的詭異。 小儀望著黃鶯了,心理不平,什麼美女助教,看來不過如此。一定是她男朋友故意讓她吃醋。 黃鶯望著著一切,一時理不出個所以然,隻好鼓起勇氣戰戰兢兢,結結巴巴地說:“是,是誤會了吧。” 宋哲麵無表情地望著她。房間一下子又變的靜悄悄的。 黃鶯很想讓他們給自己解釋一下,咽了好幾次口水,也沒敢發出聲音來。隻好自己估計一下形式。那個麵沈似死水的男人應該是主謀。他眼神仿佛能剝光她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射出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宋哲突然轉向小儀,狠狠地揪住她的頭發,冷冷地說:“兩個小姑娘是看我的兄弟太閑了吧?” “不是的!”小儀痛的眼淚都流出來,連忙辯解。 “這就是你說的美女嗎?” “好痛,放手!”小儀尖叫著。 “救命呀,放開她!”雅琪也跟著撕扯起來。 “這樣吧,我是不能做賠本的生意的,你們都這麼美,一個就夠還錢的了,隻要你們有個願意犧牲一下。怎麼樣,誰願意留下來還錢?” 兩個女孩麵麵相覷。 “混蛋,放開我!”小儀生氣地喊道。 黃鶯終於有點明白,看著兩個女孩子,心想:“看他們好象黑社會的,到手的肥肉還能讓她們跑掉,隻是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置自己。” 正想著,宋哲陰鷲的目光在黃鶯的身上瞄了一下,嚇的黃鶯打了個冷戰。 “我很難選擇,不如這樣。”宋哲鬆開了手,頓了一下。 兩個女孩停止哭鬧,望著他。 “你們誰先把對方的衣服脫光,誰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籌錢給你。”雅琪大聲地說。 雖然說兩個女孩大膽前衛,霸道,叛逆,可是當著眾人的麵脫朋友的衣服還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現在開始十分鍾,沒脫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嚇得臉都白了,立刻用手護住胸。眼淚幾乎要落下來。 小儀聽了宋哲的話,咬了咬牙,不再猶豫,衝到雅琪麵前就去扯她的外衣。一時間兩個扭做一團。 小儀雖然先下手,卻因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絆倒後,內褲先被扯掉,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縫。不過小儀身材略微高壯,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纏在雅琪的雙臂上。 趁著雅琪雙手受製,小儀成功地剝掉了雅琪的長褲,淡紫色的內褲,緊緊包著雅琪兩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撲到小儀的身上,撕開她的外衣。 兩個人撕扯,扭打著。隨著,宋哲的“時間到”。兩個人突然意識到,她們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小儀堅實小巧的乳房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不合適宜地挺立著。雅琪的兩顆大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抖著。然後,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尖叫著,用雙手遮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黃鶯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 早有大漢在一旁準備好繩子,就地按住她們兩個。小儀一麵掙紮一麵尖叫,大漢在她的脖子上套了個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儀喘不過氣起來。接著鎖緊雙手,拉到背後,從脖子上的繩子上穿過,為了呼吸順暢,小儀不得不拼命挺胸,縮短脖子跟手的距離。 雅琪則剛好相反,手背相對,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麵,仿佛雅琪擁著自己碩大乳房給人看一樣。 兩個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淚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們白嫩的肌膚上。好想透過放大鏡的陽光一樣,灼燒著兩個人的肉體。兩個人的臉變的紅紅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鍾過去了,兩個人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二哥,今天的貨不錯呀。” “是呀,看那個小妞的乳頭好象熟頭的櫻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來,就是想我們咬的吧。” “不知道還是不是處女。” “下麵一定已經濕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幾個人開始汙言穢語羞辱兩個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會把你們都槍斃的!”小儀嘶喊著 雅琪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那個叫少言的青年,走過來提起小儀的繩子,小儀受不住痛,脖子又被勒住,叫聲頓止。少言轉過頭看著雅琪,仿佛說要不要也試試。雅琪嚇的忍住哭聲,小聲嗚咽。 少言將小儀的下巴�的高高的,仔細的觀察她的皮膚和五官。 “今天的貨真的很不錯,皮膚細膩,還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眯著眼一邊看一邊評論著。 小儀聽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淚水。隻見少言用力地捏緊小儀的下巴,小儀不由的張開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寶,她的牙齒不夠整齊,也不夠白,明天約牙醫來都給拔掉。” 小儀一聽嚇的兩個眼睛都圓了,拼命地搖頭。站在一旁叫阿寶的助手,馬上記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繩子迫使小儀站起來,小儀拼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夠呼吸。他身邊的助手從行李箱拿過一根長繩搭在天花板的鐵鉤上。再穿過小儀脖子上的繩子,然後慢慢收緊,小儀不得不翹起腳跟,用腳掌撐地。 這時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瓏卻結實富有彈性,少言一隻大手剛好能夠握住,那滑膩的手感讓他不由得要揉捏擠壓。粉紅的乳頭向上翹著,象微微綻開的花蕾。少言不斷地輕輕撫摩著這兩個可愛的柔軟的乳房。 少女的身體是敏感的,小儀的呼吸慢慢地變的急促,紅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卻還是扭動著身軀試圖躲避那雙大手。可惡的大手仿佛知道她心意總是若有似無的粘她的身上。在場的男人無不感到血脈賁張。 二 溫柔的手掌在小儀的腹部停住,然後緩慢而堅定地畫著圓圈。毫無性經驗的小儀忍不住輕輕的呻吟。 “真是淫蕩的身體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 小儀一時羞的無地自容,卻又無處可逃。少言將一隻腳插入小儀兩腿中間,將兩腿踢開。小儀的身體立刻左搖右擺,掙紮了半天才用腳尖支撐住身體。 少言�起小儀的左腿,蹲下去撥弄著小儀的陰唇。阿寶馬上過來吊起小儀的左腿。小儀的下陰濕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連茂密的陰毛都被打濕,在雪亮的燈光下泛著淫蕩的光。少言輕輕地撥開她充血紅嫩的陰唇,阿寶立刻蹲下打開一個手電,向小儀的肉洞照去。 小儀感到非常的難為情,那樣的地方連自己都沒有那麼認真地看過。現在被兩個陌生的男人這樣仔細地研究著。 “真漂亮呀!”阿寶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 “是呀,多豔麗的玫瑰紅呀。”少言和道。 粉紅的肉洞�不停的流著淫水。薄薄的一層膜,在手電的強光下晶瑩剔透。男人們忍耐地咽下了口水。 “是處女呀!”少言故意地大聲地說。然後站起身一手攬住少女的柔軟纖細的腰肢,一麵將手指緩慢地插入小儀已經滾燙的肉洞,“真濕呀,”少言淫穢地說,拔出濕淋淋的手指給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象靈巧的小蛇,再次滑進濕潤的肉縫。少女的陰道火熱而有力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小儀將臉扭到一邊,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發的男人的氣息和強壯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亂情迷。 少言不停地轉動手指在肉洞�扣弄,抽插。小儀再也忍不住,口�咿呀不清地呻吟著。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夾越緊,尤其是當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時候,本來就已經狹小的肉縫仿佛要將他的手指夾斷。這個小小的肉洞仿佛嚐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象一個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著少言的手指。 黃鶯看著此時的小儀,實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連接起來。她似乎跟A片�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視著小儀的表情,仔細地在肉壁上搜尋著。 突然,小儀的浪叫聲變大,不停地擺動頭部,少言也感到有個突起的硬核在自己的指下顫抖。少言的臉上漾起殘忍的笑容,手上卻更加溫柔緩慢。 小儀拼命地哭喊著,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收縮著腔內的肌肉,希望身體內的突起能夠接觸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卻仍舊不急不緩地煎熬她。小儀的兩個奶子不停地抖動著,整個身體仿佛被通了電一樣地顫抖著。 隨著一聲尖叫,小儀的下身飛濺起無數的水花,持續了幾秒鍾,慢慢轉成水滴。 “用了多久?”少言問阿寶。 “五分鍾,是很敏感的身體。”少言示意助手將小儀放下。 解開所有的繩子,將她雙腿分開,露出陰毛跟陰唇。當助手將小儀的陰唇也分開的時候,小儀禁不住又呻吟了一聲。接著阿寶拿起一個數碼相機,對著小儀不停地變換著角度,照了有二十來張照片。小儀有心無力的躲閃,隻是使照出來效果更有動感。 眾人不禁讚歎少言好伎倆,整個過程那麼從容,沒有猛烈的衝擊奴隸身體,卻達到了更高的效果。 三 雅琪微張著小口,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時還無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沒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邊的卓小姐提了一個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來!” 卓小姐的聲音軟綿綿卻充滿威嚴。雅琪早已嚇的渾身發軟,如何站的起來。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膚上頓時留下了兩條血痕。雅琪一聲尖叫,連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間,白嫩豐滿的臀部又挨了一鞭。 “從今天起我是你的調教師,你要服從我的話。否則……。”毫無預警,卓小姐在雅琪的乳頭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還不快說‘是,卓小姐’。”卓小姐揮了揮手�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的說。 似乎對雅琪的態度很滿意,卓小姐沒有再打她,而是繞著她走了一圈。雅琪的身材小巧卻有一對大奶子。一大圈粉紅的乳暈烘托著尖尖的乳頭。纖細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掐斷,雪白滑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象牙般的光澤。 “叫什麼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聲音地說。 “大點聲。”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體一抖,想也沒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處女嗎?” 雅琪剛一猶豫,皮鞭就象雨點般落下,打的雅琪四處逃竄,大聲喊,“是,是。” “是什麼?” “是處女。”雅琪含著淚水,忍著屈辱說。 卓小姐也沒有再難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將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將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起跟頭平齊捆在椅背上,然後如法炮製右腿。由於椅子的靠背很寬,雅琪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上麵擠出一對大奶子,下麵露出可愛的肉縫和大半個白屁股,菊花穴因為緊張一張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近隻有稀疏少許的陰毛,粉紅的肉縫看的很清楚。也許是看了剛才少言跟小儀表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掛在稀疏的陰毛上。 “笑一個。”卓小姐嫵媚地說。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無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連忙微笑。 “太假了。”兩記響亮的鞭打聲,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兩條紅痕。 雅琪咽下眼淚,對著大家露齒一笑。這時鎂光燈一閃,卓小姐的助手搶拍下這誘人一笑。如果隻看她的臉,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讓人心神蕩漾。可是,當彎彎的大眼睛,向上翹的嘴角,還有臉蛋上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配著赤裸的乳房,流滿淫水的下身,撅出來的屁股。這畫麵說不出的淫穢,下流。一旁的男人們恨不的立刻就掏出他們早已腫脹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 雅琪發現有人拍照,無比的羞恥地扭動著身體。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臉上輕輕地摩擦著,鞭梢拂過雅琪的肌膚,搞的雅琪渾身癢癢的。當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時,雅琪的呼吸變得沈重。原本躲避皮鞭的動作也變成追逐。皮鞭滑過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輕輕地呻吟著,剛才在一旁看小儀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讓已經她興奮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掃過,乳頭脹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動著。接著皮鞭緩緩滑過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團火焰在升起,她的身體仿佛要然燒。雅琪粗重地喘著氣,泛著淫穢光澤的粉紅肉洞和菊花穴隨著她的呼吸蠕動著。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號著,痛的一下子清醒過來,肉洞也因痛楚猛地收縮,一大股淫水流出,掛在菊花穴的上方,癢癢的。雅琪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這種瘙癢。卓小姐高高地掄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條腿打去,雅琪緊張地繃著腿部的肌肉,扭著腰肢躲閃著。沒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變了方向打在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準確而有節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內側,臀部,胸部,手臂,甚至連腳心都不放過。房間�回蕩著鞭打聲和雅琪的哭喊哀求聲。鎂光燈也不停地閃著。 黃鶯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整個人堆在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 卓小姐開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沈穩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隨著皮鞭的節奏不停的蠕動收縮著,越來越快。突然,隨著一聲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湧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開繩子將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無法坐下,隻有跪爬著,撅著屁股。小妖將她的頭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後又照了幾張。 然後,將相機拿給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這張不錯,有她的臉還有屁眼和她的小騷穴,放大給她父母寄去。”卓小姐嚇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聲嘶力竭地喊著。 小儀此時恢複了體力,出於害羞遮擋著身體,仇恨地望著宋哲和少言他們。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會,笑嘻嘻地走了過來,跟阿寶和小妖交代了幾句,就拉著卓小姐走到宋哲身邊。 兩個助手從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個大號的針筒,又剪開一個口袋,從�麵抽出滿滿一針筒的液體。阿寶走到小儀的身後,向下按住小儀的頭想讓她跪下,小儀拼命地掙紮,小妖見狀走過來,按住小儀的肩膀,將她上身壓下,阿寶毫不費力地掰開小儀的屁股,將針筒插進去。一股冰涼的液體緩緩地流入小儀的屁股。 注射完畢,他就將小儀拖到屋子正中間的那個下水口放好。 小儀不安的扭動著屁股,肛門被不知名的液體充滿著,越來越熱。 雅琪被打的渾身無力,又不能坐,撅著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也注入液體,然後拖到小儀的身後。小妖將兩個人背對背擺在一起。 不一會,兩個人都開始喘著粗氣,身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們不停的移動著屁股,想要壓抑住大便的衝動。 黃鶯突然猜到那是灌腸液,她以前臨床實習的時候給患者用過。她知道她們堅持不了多久。 兩個女孩度過了一生中最漫長的一分鍾。她們渾身顫抖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眾人,乞求著。 雅琪因為屁股有傷最先熬不住,可憐巴巴說,“求求你們,我要上廁所。” “上廁所幹什麼?”阿寶笑眯眯問。 “我,我要大便。”雅琪幾乎要哭了,咬著嘴唇,嚶嚶地說。 “好可愛噢。” “是拉屎嗎?” “是。”雅琪帶著哭腔哀號道。 “那你要說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儀突然大聲的說。 哈哈哈,滿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睜大眼睛看呀。” “阿寶,小妖準備好照相機給她們拍下人生第一個拉屎的照片。” “是。”阿寶跟小妖故意大聲地說,還誇張地蹲著馬步準備給她們照相。 “男人們,怎麼那麼殘忍!”卓小姐幽幽地說。 “你們學兩聲狗叫就帶你們去洗手間。” 兩個女孩不挺的扭動著屁股,按著肚子。彼此無意中的觸碰,更增加了這種便意。 “好難受呀,求求你們了。” “不學狗叫,那就在這�便好了。” 小儀和雅琪已經不能夠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著淚水叫道。 “好小聲音呦,沒有誠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麼用,你的朋友也沒叫。” 雅琪淚眼汪汪的望著小儀。 小儀緊緊抿著嘴唇。 雅琪怨恨地轉過頭,搗著肚子。 “汪汪汪。”小儀終於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叫了三聲。 清脆的笑聲在房間�響起,真是兩條可愛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兩個人現在一觸即發。 “小妖還不快帶兩個美女去洗手間。” “起來吧,還等什麼。” 女孩的臉都憋的通紅,她們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已經忍不住了,她們的肛門拼命的收縮著,淫水也因為緊張不停地流出來。 隻聽“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金黃的糞便從肛門噴出,全都濺在小儀的身上。 小儀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張開屁眼,將一肚的屎噴在雅琪的身上。阿寶和小妖的相機也不停地閃著。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眾人故意大聲捏鼻羞辱二人。 兩個女孩因為在眾人麵前大便顏麵盡失,不由的放聲痛哭,心理防線徹底摧毀。 阿寶提起水喉對著兩個人猛烈的噴水,一會就將地麵跟兩個女孩的身體衝刷幹淨。 經過這一切,兩個女孩身心俱疲,癱倒在地。 阿寶和小妖將兩個小巧鐵環扣在兩個女孩的脖子上。鐵環有5厘米寬很象古代奴隸帶標誌環,粗細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麵掛上鐵鏈,牽到她們的房間或者說是狗籠�。 一行人說說笑笑品評著剛才的兩個女孩向房間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這麼勁爆,她們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們送廚房蒸了吃也不錯。” 黃鶯蹲在那�打了個冷戰。 四 黃鶯聽到他們的話,蹲在那�打了個冷戰。 隻有一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慢慢又踱了回來,蹲在了黃鶯的身邊。 當黃鶯聽見腳步聲向她走來時,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完全忘記自己是個唯物主義的醫生,在心�一遍遍祈禱上帝讓她能夠昏過去。但是很遺憾,上帝給了她強韌的神經。她曾經無數次引以為自豪的冷靜,使她能夠在第一次看到屍體的時候沒有尖叫。也使她在這個危險的夜晚,無法用人類最本能的辦法減輕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覺到,兩根溫熱的手指輕輕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還有個小可憐躲在這呢!”是那個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黃鶯無可奈何地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這個年輕人。無可厚非這是個英俊的年輕人,濃密的劍眉,一雙大眼,透著英氣,橢圓形的臉,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幾分秀氣。黃鶯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卻隻抽搐了兩下嘴角,實在是比哭還要難看。 “邵,邵先生……”黃鶯結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著她,然後一字一頓地說,“宋少言。” “啊!” “哦!” “那個……” “嗯。” 少言眯著眼望著黃鶯,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黃鶯。 黃鶯愈加緊張,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著說:“宋,宋先生,我想我們也許誤會了。” 見少言沒說話,黃鶯接著說:“你看我長的也不怎麼樣,肯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可能你們認錯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們所有的人了,還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沈默,可怕的沈默。 這時又傳來腳步聲,原來宋哲也返回來了。 “怎麼改對排骨有興趣了?” “是呀,劉師傅好手藝,隻是最近都很難找到合適的肉呀?這�的人那麼能吃垃圾食物,個個吃的跟頭豬是的。這個小羊就不錯,嫩嫩地又沒一點肥肉。送給劉師傅紅燒清燉都不錯。” 黃鶯覺得喉嚨好癢,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麼聲音也沒出來。 “給我怎麼樣?”少言跟宋哲說。 不要,黃鶯在心�喊到,但是,不給他,又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呢?黃鶯不知道,本來很有把握的命運,突然偏離了它的軌道,誰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別的用處。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夥的技術。”宋哲笑嘻嘻地說。 “想回家嗎?”宋哲蹲下來,溫柔地問。 黃鶯覺得太意外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給我們做幾個小手術就行。” “什麼手術?” “包皮。” “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都有。” “?” 黃鶯本來說的是氣話,雖然一出口就後悔了,沒想到答案更勁爆。黃鶯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現在嗎?” “明天晚上,需要什麼盡管吩咐。” 這樣的小手術,黃鶯不覺得困難,但想到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沒什麼可看的實在一種折磨,所以還是答道,“我從來沒做過這種手術,有沒有相關資料給我研究一下。” “當然,在你的臥室放著呢。帶黃小姐去休息。”宋哲讚賞地點點頭。 黃鶯費了好大勁才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跟著一個大漢向外走去。經過少言身邊的時候,聽到他輕聲說,“等你沒什麼用處了,就是我的盤中餐了。”嚇的黃鶯幾乎又要跌倒。 黃鶯被帶到樓上一個很幹淨的客房,並沒人守衛。關上門,黃鶯走到窗前,外麵是很大的一片樹林。黃鶯知道以她的小體格逃是沒用的,她也真是累極了。轉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說吧。 赤裸的黃鶯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著陰唇,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下體會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騰起可怕的念頭,在她小小的陰道�膨脹著。黃鶯突然感到體內一陣沒來由的空虛。她慢慢蹲下去,放聲大哭。 等黃鶯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十二點多鍾,淡粉的牆壁,整齊的擺設,讓黃鶯覺得昨天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噩夢。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資料時,心一下子沈到穀底。黃鶯知道從理論來講,割陰蒂的包皮跟割陰莖的包皮應該差不太多。宋哲給的資料也都是關於割陰莖包皮的。 床邊的椅子上,整齊地放著幾件衣服,黃鶯起來穿上,還挺合身,也沒什麼特別暴露的地方。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黃鶯走過去,拉開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傭跪在地上,嚇了黃鶯一跳。 “請問,黃小姐早點想吃點什麼?” “有什麼呀?” 女傭雙手舉起菜單遞給黃鶯,黃鶯挑了兩個清淡的小菜,一個煎雞蛋和一杯牛奶。過了十分鍾,女傭推著小車走了進來,將小車擺在黃鶯坐的沙發前。 黃鶯目瞪口呆地望著她的食物。 (五) 黃鶯目瞪口呆地望著她的食物。 雪白細膩的身體彎成了奇怪的形狀,屁股撅的高高的,頭低下又從兩腿間穿出。一邊的臀瓣上放著兩盤小菜,另外一邊放著煎蛋。中間的陰道�插著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麵包裹著一層保鮮膜,不用擔心弄濕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撐的大大的,因為�邊被塞入了一個比試管還粗的細杯子。杯子�是滿滿的牛奶。 黃鶯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髒六腑都絞在一起,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少言的話猶言在耳,“等你沒什麼用處了,就是我的盤中餐了”。 會有那麼一天嗎?黃鶯在心中問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仿佛有那麼一點點可怕的期待。黃鶯甩了甩頭,努力地讓自己忘掉這些想法。 “黃小姐,請用餐。”傭人很有禮貌地跪在地上,請求到。 黃鶯魂不守舍地拿了一個小羹匙,發現自己拿錯了,連忙又將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經插滿了餐具,黃鶯費了好大勁,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麵的肉桌子傳來了一陣陣的呻吟。 黃鶯看了看煎蛋,從女奴的肉洞�拔出刀叉。 黃鶯為難地將叉子紮入煎蛋,然後用刀在上麵小心翼翼地切割著。下麵的女奴不停的呻吟著。黃鶯才意識到自己的叉子還是紮到了女奴屁股。 黃鶯草草地將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難過,沒敢再去拿筷子去夾菜,勉強用刀叉挑了點菜吃。 旁邊女傭見了,立刻上前,從肉穴�抽出筷子,放到黃鶯的手�,然後將黃鶯手�的刀叉接過來,慢慢插回到肉穴,還順手攪了兩下,女奴歡快地叫著。 黃鶯紅著臉,吃了兩口菜,將筷子放回肉穴。再從屁股洞�拔出還略微燙手的牛奶。 黃鶯喝了一大口,發現這個杯子根本就是實驗用的試管,隻是粗很多,也精致得多。由於底下是尖的,黃鶯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別無選擇。肛門比陰道緊很多,黃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歡了。 才剛剛開始吃飯,黃鶯就已經大汗淋漓了。 這一頓早飯吃了黃鶯半個多鍾頭。 “黃小姐,兩個小時後是下午茶的時間,宋先生會派人請你去。” 傭人推著小車走後,黃鶯拿起資料,試著靜下心來研究這些文件。 雅琪、小儀比黃鶯起的早些,也許,是籠子太不舒服了。 阿寶牽著兩個人從籠子�爬出來。 “從今天起,你們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灌腸,要用兩次甘油,兩次溫水。”阿寶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兩個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並沒有捆任何的東西,隻是脖子上有個環和鏈子罷了,不禁蠢蠢欲動。 少女的心思是複雜而敏感的,昨夜,小儀雖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卻領略了無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屬於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別的男人再玷汙它。 現在看到這�隻有阿寶和小妖兩個人,小儀遞個眼色給雅琪,兩個人拳打腳踢,尖叫漫罵。好幾次衝到門口,想要跑掉。阿寶和小妖隻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籠子�。 小妖轉過來揪住小儀頸上的鐵鏈,將小儀拉到身邊,小儀用力向後躲著。不提防阿寶站在她的身後,在她的膝窩處就是一腳,小儀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頭發,冷笑了一下。 “阿寶,今天太爽了,我喜歡有個性的。” 小儀握住小妖的手,就勢向地上躺去。小妖拉著她的頭發本來重心就前傾,被她一帶再也站不穩,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這下小妖急了,跳起來就要打小儀,卻被阿寶攔住了。 “打壞了,不好交差。” 於是兩個人嘿嘿淫笑著向小儀逼近,小儀在不大的空間四處逃竄,有時被他們抓住,但總能被她掙脫。 漸漸地,她沒了力氣,畢竟她一個女孩子,還沒有吃早飯。 小妖跟阿寶也玩夠了,將小儀按在椅子上,分開雙腿,冰涼的針筒插進小儀的肛門,緩緩地推如灌腸液,小儀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再來一支,這娘們太不聽話,得給她點厲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還塞了個肛門塞在屁眼上。 阿寶又拿來一雙高跟涼鞋,套在小儀的腳上。 “阿寶,行不行呀,這麼尖的跟,要是一腳踢到,咱倆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鬆開她。” 小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突然感到腳底一陣刺痛。 原來這雙鞋不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堅硬的突起,硌的小儀幾乎跪下,更不要說逃跑了。站了一分鍾,小儀受不住痛,隻好坐在了地上。阿寶將小儀的雙臂向後重疊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來,看到小儀的樣子,再不敢亂動。阿寶讓她也跪下,翹起屁股。 “把屁股掰開。”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臉登時漲的通紅。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頭,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將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雅琪為難地低下頭,最後終於小小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請——小妖—大人——懲罰——母狗——淫賤的——小屁股吧。” “大點聲!”小妖命令著。 雅琪一雙大眼含著淚,大聲說:“請小妖大人懲罰母狗淫賤的小屁股吧。”說完雅琪瞥了小儀一眼,看到小儀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寶聽了大笑不已,拿著打針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針筒。 “以後每天早上你都這樣請求,聽到了嗎?” “是,阿寶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徹底放棄了希望。 給雅琪灌腸後,阿寶將她也照樣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門塞拔出來。 然後阿寶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麵喝酒一麵聊天。 小儀被灌了兩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無奈被肛門塞賭住了肛門。便意變越來越強。小儀努力綣縮著身子,臉漲的紅紅的。幾次可憐憐巴巴地望向小妖他們,小妖他們卻仿佛一點也沒看見。 一會,雅琪也有了便意,猶豫了一會,向小妖他們爬去。 “怎麼了,小東西?”阿寶揉擦著她的頭。 “我想上洗手間。”雅琪顫抖著說。 “說的不對,小狗狗。” 阿寶故意學女孩子嬌滴滴地說,聽著說不出的惡心。 “什麼時候你會表達你的請求了,我們才會考慮。” 雅琪垂下頭半晌,帶著哭腔說道:“請阿寶大人帶淫賤的母狗上洗手間。” “洗手間是你這樣的母狗用的嗎?再說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滿臉通紅:“請阿寶大人帶淫賤的母狗上茅房。” “不錯,有進步。” “你要說:‘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著頭嚶嚶地說道:“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說完就淚水漣褳。 阿寶從沙發的後麵拿出來一個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搖頭。阿寶冷笑了一聲,又坐回到沙發上。 雅琪交叉著顫抖雙腿,無可奈何地望著便器。終於忍不住爬了過去,坐在上麵。可是肛門塞還在�麵,雅琪還是不能放鬆自己的肚子。 雅琪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她搖晃著起來,跪到了阿寶和小妖的跟前,忍著腹痛再次請求道:“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 阿寶和小妖隻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沒有辦法,隻有不住地磕頭。 此時的小儀更是被便意逼的渾身發抖,雖然不想求他們。無奈兩倍的甘油在腹中仿佛噬咬著她每一個細胞,昨夜灌腸的經曆更是使她無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寶的跟前。 “請阿寶和小妖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小儀大便。”語畢,淚如雨下。 阿寶和小妖大笑:“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以後還聽不聽話?”二人厲聲喝斥道。 “聽話,聽話……”小儀和雅琪爭先恐後地答道。 “把你們的小逼撅出來。” 兩個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無奈地轉過身去,將屁股撅的高高的,頭低低,將濕漉漉的小穴晾了出來。 小妖和阿寶一人一個,將食指插入小穴,不斷的攪動,抽送著。兩個女孩都無比緊張地憋著大便,身體的各個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說小穴。不一會就咿呀著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小妖和阿寶趁機用手指牽引著二人屁股相對,猛地拔開肛門塞,霎時間,屎尿橫竄,濺的兩個女孩滿頭都是。小儀灌的是兩倍,所以當雅琪拉完的時候,她還再那�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無地自容。 由於兩人昨天已經灌過腸,今天噴出的已經幹淨很多了。阿寶扯過水龍頭將二人衝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罷手。 小妖端著兩個大狗食盆笑眯眯地放在地上:“餓了吧,快把這些全喝掉。” 兩個女孩還以為有飯吃,一看竟是兩盆水。手臂被捆著,隻好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喝下。 沒想到,阿寶提了個茶壺,將兩個盆再次添滿。 “不要客氣,快喝。” 二人無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兩鞭在腿上,嚇的趕緊喝光。就這樣一眨眼,兩人喝了七八盆,隱隱也猜到他們要幹什麼。 眼看兩個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樣鼓著,感覺水花都要從喉嚨�溢出。小妖才叫停。 阿寶和小妖坐在沙發上,讓小儀和雅琪跪在麵前。兩個人這才抖出兩條大肉蟲。小儀和雅琪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不由驚叫著別過臉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給你們灌腸。” 灌腸對於兩個女孩猶如噩夢一般,小儀和雅琪連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兩個醜陋的肉蟲上舔來舔去。 漸漸地肉棒腫脹起來,堅硬如鋼鐵,兩張小口被漲的滿滿的。兩個人也不象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著美味般,嘖嘖有聲。 不一會,小儀和雅琪麵帶潮紅,眼光迷離,嬌喘連連。 並不是她們春情泛濫,也許是,誰知道呢。她們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兩個人不時可憐巴巴地望向男人,猶豫著,躊躇著。 (六) 兩個女孩注意不了那麼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對方的目光電到了一樣,又閃開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對方猜到。阿寶說:“我們也要有賞有罰才行,乖的,聽話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聽了連聲道,“有道理。” 小儀和雅琪聽了,不由得爭先恐後地說,“請阿寶和小妖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雅琪,小儀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剛才她們還剛烈地奮掙著,小儀還可笑地想要給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線,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 “當然可以。”還沒等女孩子們反應過來。阿寶象機器貓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個畫冊,打開第一頁,是一張金發美女跪在地上,側�著右腳在撒尿,“你們照著這個姿勢,把腿�起來,聽我的命令,我說‘一’的時候你們開始撒尿,數到三你們就要停止,誰要是停不下來,兩個人就都要吃鞭子。” 兩個人跪好,聽阿寶的命令,�高右腳。 “蠢豬,再高一點。”小儀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儀痛的發抖,卻也隻能將腿�高。 “一……” 女駭們歡快地放著尿,所有的羞恥都忘記了,隻有放鬆的愉悅。 “二……” “三!” “啊!”雅琪勉強停住,還是漏了幾滴。小儀根本就忘記了命令。 皮鞭象雨點一樣在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立刻收縮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饒。 阿寶又讓她們喝了一盆水,繼續練習。 等她們熟悉了這個動作,阿寶就將畫冊翻到下了一頁,讓她們練習下一個姿勢。 兩個小時後,黃鶯被帶到別墅後麵,草坪上已經搭起了遮陽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麵乘涼。兩個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雙腳搭在前麵跪著的兩個奴隸的背上,當黃鶯注意到其中還有男奴的時候,眼睛尷尬的不知道看那�才好。 “黃小姐,手術準備的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卓小姐依舊帶著寬寬的太陽鏡,一身米色的休閑裝。 “沒什麼問題,隻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藥品,我已經列好了清單。”黃鶯將清單交給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說:“麻醉劑就不用了。”然後遞給手下,讓他們去準備了。 黃鶯張了幾次嘴,說出來卻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溫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間的椅子,黃鶯如坐針氈地坐在他們中間。就在黃鶯無法自處的時候,小妖跟阿寶牽著小儀和雅琪向他們走來。應該說,小妖跟阿寶是走來,小儀和雅琪則是光著身子爬來。兩個人的屁股�還裝飾著漂亮的白絨球,隨著她們臀部的扭動搖擺著。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麵前,小儀和雅琪雙腿劈開跪著,雙手�起成爪狀。齊聲到,“母狗小儀,雅琪見過卓小姐,少言少爺。”黃鶯看著她們手上的鞭痕,想來為了這句話吃了不少苦頭。 “練得怎麼樣了?” “太慢了,少言,兩個多鍾頭才會兩個動作,協調得也不好。” “抓緊吧,沒多長時間了。二哥那�也有兩個母狗在練呢。” “你們兩個母狗聽著,好好把剛才練習的給少爺看看,有半點差池,哼!”阿寶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儀和雅琪並排跪好。 “第一個動作。” 兩個女孩連忙高高地�起右腳。 “等一下。”少言站起來,從身邊的箱子�挑了幾個乳夾,將粉紅的夾在小儀的乳頭和陰蒂上,嫩綠的夾在雅琪的乳頭和陰蒂上。來之前兩個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陰蒂和乳頭都因為緊張腫脹著,此時夾上乳夾,鑽心的疼痛讓她們的身體顫抖著,卻不敢放下雙腿。 “一,”女孩的小臉因為羞澀紅撲撲的,但對鞭打的恐懼是她們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點。” “讓你尿高點,撅屁股幹什麼。”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們的身上。 “三。”女孩馬上停止。 “下一個動作。”女孩齊齊地將腿向後伸,翹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開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馬上停止。 如此反複。直到沒尿為止。 “那個母狗為什麼穿這雙鞋?”卓小姐突然問道。 “她不老實,想逃跑還踢人。” “是嗎,得罰。你有什麼好主意。”少言轉向卓小姐。 “明天她們就要開苞了,我不想讓她們受傷。”卓小姐有些為難。 “你有什麼辦法?”少言定定地望著黃鶯。 “我,我不——知道……”黃鶯結結巴巴地說。 “這�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虐待別人的,一種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饒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聽了咯咯笑道,“看來我也得說個主意了。去拿釘板。” 小儀聽了,不安地扭動著身軀。 不一會有人�來三米見方的鐵板,一麵全是釘子般的突起,雖然沒有釘子那麼尖利,但也不能久站。隻見所有地上跪的奴隸都站起來圍著釘板,阿寶將小儀的鞋子脫掉收好,猛地將小儀推到釘板上。釘板雖不傷人踩踏上去,卻是鑽心的疼痛。小儀在釘板上四處奔跑想要逃脫。無奈四處都有人將她推回,美麗的花園�回蕩著小儀的尖叫和哭喊。 “把這條母狗也丟進去。”卓小姐指著雅琪。“以後,她們倆誰犯錯都一起罰。”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儀發瘋地奔跑著,死活也不肯進去。 少言站起來將她提起丟了進去。雅琪一聲哀號,跟小儀一起奔跑起來。 隻見兩個雪白的肉體在砧板上下竄動,肥大的乳房也跳動著,乳夾也在撞擊中掉在地上。 眼看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慢。眼淚和汗水把釘板打的濕濕滑滑的。 “好了。” 再沒有人攔著兩人,雅琪和小儀撲倒在草叢上,渾身的肌肉顫抖著。 “起來,還不謝謝卓小姐懲罰。” “母狗雅琪和小儀多謝卓小姐懲罰。”小儀和雅琪雙腿劈開跪著,雙手�起成爪狀,嘶啞著說。 “該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帶興奮地說,“你們四個在五分鍾內把兩個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許弄傷了,否則每人二十鞭。”說罷丟給他們幾個拔豬毛的鑷子。 被點到的男女奴隸一擁而上,一根根細細地拔起來。人堆�傳來殺豬般的喊聲。 五分鍾,兩個雪白粉嫩無毛的小陰戶暴露在大家的麵前。陰戶�的淫水不斷湧出。 “這也能興奮成這樣子。” 阿寶和小妖將雅琪和小儀的身體對折讓她們自己欣賞一下自己無毛的下陰。 兩個女孩又羞又懼,泣不成聲。 “不錯,不錯。從今天起每晚你們要給彼此拔毛,不光陰毛還有腋毛腿毛統統拔光。”少言宣布到。 兩隻小母狗有氣無力地說,“母狗雅琪和小儀多謝少言少爺懲罰。” 少言回過頭,挑釁地望著黃鶯。 黃鶯半餉無語。 “你也別想了,就灌腸吧。”雅琪和小儀聞言不禁瑟瑟發抖。 “給黃小姐準備灌腸液。”聽在黃鶯的心�,話的意思就那麼難解,是給她的灌腸液還是給她們的?不管她多麼不願意,她還是開口道,“四十毫升蒜汁,醫藥棉花,棉簽。” 雅琪和小儀緊張地縮著身體,望著黃鶯。 少言的眼睛閃過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寶去準備。 阿寶遲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著黃鶯,“就半杯好了。” 一會傭人端過來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藥用棉花。隻見黃鶯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簽,纖細的手指飛快地將棉花均勻地纏在棉簽棒上。“把她們的手捆起來。”黃鶯冷冷地吩咐到。四個棉簽蘸滿了蒜汁。 雅琪和小儀雙手背縛,拼命地夾著雙腿,有四個男奴走過來,拉開她們的大腿。 黃鶯將兩個棉簽夾,在小儀的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再如法炮製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電,不停地扭動著。痛苦將她們的臉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狀,她們的嘴巴大大地張著,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兩條腿象被電擊了一樣,不停地抽搐著。其實隻要她們張開腿,就能夠抖落棉簽,但疼痛是她們夾緊雙腿,同時也夾緊棉簽。 少言轉過頭吃驚地望著黃鶯。 “一會給她們好好洗個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還是去做手術比較好,失陪了。”黃鶯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的背影,半餉無語。 (七) 隻聽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簽,用水龍頭好好給她們衝一下。再給她們的膝蓋包上柔軟的護膝,然後把她們小腿後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們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條雪白的長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一條栗色的塞在小儀的屁股�。又找了幾個小鈴鐺在兩個人的項圈上各掛四個。 “還聽不聽話?”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儀一定聽話。” “母狗雅琪也聽話。”兩個女孩經曆了煉獄般的折磨,完全沒有了鬥誌。 略微休息了一會,雅琪和小儀的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原來二人一天尚未進食,一直被折磨著,也沒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經餓得受不了了。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點心,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過來。”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來。 雅琪和小儀跪爬過去,鈴聲清脆地響著。 “去到你家少爺那�去。”卓小姐一腳將小儀踹到一邊。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儀縮到少言腳旁不停地摩挲著少言的褲腳,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條狗,這樣想著,她的嘴�竟發出小狗乞憐般的嗚咽聲。然後不停地在他的身邊亂轉。 雅琪則在一旁,象小狗一樣舔著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頭一吐一吐地舔弄著,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麼美味。卓小姐接過傭人遞過的小塊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饑餓難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過去,不停地努力咬這塊狗餅幹。最後,卓小姐將狗餅幹塞進雅琪的嘴�,雅琪立刻大嚼起來。 雅琪一麵吃一麵望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塊。 當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畫著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時,她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隨即,又坦然地大嚼開來。因為,她注意到小儀連狗食都沒有得吃,正圍著少言團團轉呢。 “母狗小儀也要吃。”小儀聽見雅琪的咀嚼聲,覺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幹巴巴的一團了。 “那是狗食,你怎麼能吃狗食呢?” “小儀是母狗,小儀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會說人話的。”少言冷冷地說。 小儀楞了一下,馬上無語,垂下頭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還不時將頭伸到少言的褲襠用鼻子嗅,樣子跟小狗一模一樣。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個餅幹放在手中擺弄,小儀的眼睛都在放光。隨著少言的手上竄下跳,可是因為不能站起的緣故,始終都夠不到,不由得氣餒。 少言掂著這塊狗食,小儀的眼睛也上下移動著。突然,少言發力,將狗食向前丟去,小儀的腦子還沒來得及思考,人就向餅幹的方向衝去。跑到一半,竟躊躇起來,自己怎麼跟條狗似的。正猶豫著,身後傳來少言的喊聲,“一分鍾回不來就不要回來了。” 小儀聞言,一頭紮到草地�四處找起來。“汪汪汪汪……”不一會,小儀歡快地叫著,銜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麵嚼一麵往回跑。 少言望著小儀蠕動的嘴巴,麵色變得難看極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來。 小儀張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掄起鞭子,沒頭沒臉地打下來,小儀甚至都沒有想過要解釋一下,就隻是嗚咽躲避著。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儀嗚咽地蹭著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沒理她。小儀悲哀地發覺自己被拋棄了。 小儀直起上身,雙手爪狀,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於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處,身體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見狀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糧又丟出去。 這次小儀不敢猶豫,飛快地向狗糧衝去。隻見她東嗅嗅西聞聞,很快就將狗糧叼回來。 少言掂著狗糧,不說話。 小儀伸長了頸子眼巴巴地望著這塊狗糧。 少言再次將狗糧拋出。 如此反複幾次,才丟給小儀。小儀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興地吃起來。 這樣喂兩個人各吃了三五塊狗糧,卓小姐和少言任她們怎麼討好也不再喂。兩個剛剛墊了肚皮底的女孩,圍著他們團團亂轉。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糧向遠方丟去,小儀毫不遲疑的向那個方向衝去。卻被脖子上的鐵鏈拽回,隻見少言一臉壞笑地望著她。 卓小姐撫摩著桌上兩個小巧的手機,“給家�打個電話吧。”她體貼溫柔地說。 “順便讓他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不是有圖象功能嗎。”少言毫不留情地補充道。 “不要!”兩個女孩齊聲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會,找到快捷鍵,撥打到中國。 玲玲玲玲。震鈴聲象催命符一樣,嚇得女孩們縮做一團,拼命用手遮著乳房和下體。 “喂,小儀嗎?是爸爸呀。”小儀聽了抖得更厲害了。 “不想讓你們的爹媽看到你們這個樣子,一會你們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話筒,抖出一張紙,惡狠狠地說。 “喂,雅琪,想死媽媽了。”雅琪聽到媽媽的話,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覺。過了好一會才說,“媽媽,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明天要跟同學去爬山,要去半個多月呢,然後還要去巴西玩,打電話不方便,一個月以後回來,到時在給你打電話。” “有什麼不方便的,多少錢沒關係,給媽媽打電話。” “不行呀。” 雅琪還想解釋,卓小姐已經一把奪過手機。 “喂喂,怎麼掛了,這孩子!” 雅琪媽媽歎了一口氣,也掛斷了電話。 小儀的爸爸更容易騙,因為最近他的情婦又給他生了一個龍鳳胎。他那�還有心思管這個女兒。當初也是因為女兒百般阻撓他再婚,才不得不將她送到國外的。讓同學的兒子,在那�讀醫學院的李強照顧。 少言收了手機,伸了個懶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還有的忙呢。” 阿寶和小妖牽著兩個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許是那個電話的原因,兩個女孩靜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們的後麵。等她們想起她們連半飽都沒有吃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們的籠子沒有鎖,她們的房門沒有關,外麵的草地上還有一大堆狗糧,其實隻有七八塊。饑餓使她們誇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丟出去很多很多。 她們無法休息,不停地在籠子�轉悠。 終於,兩個人無法忍受那麼一大堆狗糧的誘惑,她們已經把狗糧的數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電話的情緒低落也已經被對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開籠子的門,兩個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從門縫鑽出,走廊�什麼人也沒有。 兩個人飛快地向前爬著,樓梯對她們是個考驗,剛剛回來的時候,如果不是阿寶他們拉著,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樓梯沒有那麼難。兩個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餅幹,才爬出地下室。更讓她們歡呼雀躍的是——沒有人。門的下方,還有一個供狗進出的小門。 兩個人奮力擠出狗洞,撒歡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響起愉快地鈴鐺聲,她們甚至沒有想過解開對方的繩子,就算她們想到了,她們也不願意,萬一對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糧,自己就沒的吃了。 好大的狗糧,兩個人,不,兩個徹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著沾著泥土的餅幹。並且不斷地為爭奪狗糧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沒有了,一塊餅幹也沒有了。 兩條母狗垂頭喪氣地往回走。不久的將來她們就會知道,在這�飲食,和性交是她們唯一需要關心的事。 樓上的窗戶前,見到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著紅酒互相道賀著。 八 黃鶯回到房間,在走廊找到一個傭人將她帶到宋哲那�。在黃鶯的堅持下,手術提前了。她同宋哲來到地下室的手術室。手術用的器械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甚至還有手術用的子母無影燈。 需要做手術的是一個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滿身金毛,一張很有棱角的臉,深陷的眼窩,高高的鼻梁,一雙幽藍的眼睛,仿佛看不見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個小個子的亞洲人,緊張地拉著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產婦用的產床上,手腳固定,陰道�還流著白花花的精液,想來有人剛在她的體內射精。 黃鶯輕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幹淨下體,再用醫藥棉花抹幹。然後溫柔地撫摩陰蒂,陰蒂慢慢地腫脹開來,黃鶯覺得女孩的陰蒂並不象他們說的那樣不夠敏感,割了保護陰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們隻是想變著花樣折磨她罷了。 黃鶯大概估計了一下要切掉的長度。覺得心�沒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輕輕拉了一下,女孩輕輕地呻吟著。 等到女孩的陰蒂已經完全縮回去了,黃鶯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帶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驚異地發現黃鶯仿佛換了一個人,全身煥發出完全不同的風采。她全神貫注,小心謹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自信。 將包皮�外消毒幹淨,算好長度,黃鶯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條肉,女孩痛苦地哀叫著。黃鶯用吸收線縫了兩針。 黃鶯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創口也不大,過了一會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藥,黃鶯交代著,“三個星期內不要同房,不要觸碰蔭蒂。這盒藥品每晚替她更換。” 黃鶯又恢複到一個標準的醫生那樣,完全不把人當人了。 下一個被拉過來的,是一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著踢打著,黃鶯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運,搏命般地掙紮。又過來兩個大漢,才將他按在手術台上。 少年還在做無謂地掙紮著,還在不停地嘶喊。 但這一切,都不能幹擾她,黃鶯經常在醫院做義工,聽慣了那些在突發意外中,身受重傷的病人的哀號。 黃鶯又換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陰莖,輕輕拍打著。原本象個肉蟲的陰莖仿佛睡醒了,不顧男孩的意願,慢慢地漲大。這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陰莖,呈漂亮的粉紅色。整個陰莖體已經象鐵棒一樣硬,可是龜頭還沒有露出。甚至連尿道口都看不到。 黃鶯覺得這應該是包皮過長。“痛嗎?”黃鶯看著少年用英語溫柔地問道。 少年已然安靜下來,也許是女醫生的緣故,臉漲得通紅。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 黃鶯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龜頭,黃鶯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樣的縱欲者,一定有個黑炭頭。這樣想著黃鶯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十分愉快。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黃鶯可以確定這是包皮過長。取過消毒棉,象對待嬌貴的工藝品一樣,黃鶯小心仔細地消毒。由於褶皺比較多,黃鶯又換了兩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複原來的大小。 黃鶯忙碌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進來。跟宋哲一樣,他們立刻被黃鶯的變化給吸引住了,那種平和,鎮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黃鶯用塑料環套住龜頭,再拉下包皮覆蓋在塑料環上。用線在想切的地方環繞一圈,然後用手拉緊線。 在黃鶯飽受驚嚇之後,終於輪到宋氏品嚐被摧殘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夾緊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黃鶯上了癮,把他們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鳴幾乎震破人們的耳膜。黃鶯卻仿佛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猛地用力拉緊繩子下去。多餘的包皮已經從陰莖上剝離。黃鶯取下塑料環,滿意地看著露出的龜頭。站在少年身邊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褲襠�的家夥高高地隆起。黃鶯已經注意不到這一切了,她的眼�隻有她的手術。 饒是宋哲和少言身經百戰,也流了一身冷汗。 當黃鶯開始縫針的時候,少年漸弱的喊叫重又響起,雙腿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抖動著。 “完成了。記住保持清潔幹燥,三個星期不能性交。”黃鶯沒有理會少年聽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著。 摘下手套和口罩,黃鶯從一旁拿過一杯水。雖然是小手術,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還是有些緊張、興奮。總的表現,黃鶯給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給她打了滿分,之前的請的醫生聽到這樣沒命的號叫,嚇得手腳發軟。 黃鶯的臉頰因為興奮帶著緋紅,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問,“還有嗎?” “今天就這麼多,去吃晚飯吧。” 黃鶯有些不舍地望著手術台。學醫不是她的選擇,但她愛其中的挑戰。 “晚飯時間還早,不如把那個家夥也做了。看她動作挺利落地,估計半個鍾頭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說到。 “好呀。”黃鶯站起來。帶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沒有手術的樣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著黃鶯做手術的樣子,那是狼盯著獵物的樣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樣在少言的眼睛�燃燒著。 誠實地講,黃鶯的相貌還是不錯的,五官端正,沒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隻是蠟黃的皮膚由於經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對服飾不太講究,使她看上去沒有光彩。做久了醫生的職業,她的情緒變化很小,臉上基本沒有任何表情,這幾天她的表情算是最豐富了。 最讓男人沒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懷疑她的胸隻有饅頭大小。說明一下,是旺仔小饅頭,雖然她試圖用海綿胸罩掩飾。 少言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那是在少言還隻有七八歲的孩子的時候。他的母親同舊情人的奸情被發現,被父親拋棄。沒有求生能力的她隻好賣淫,少言目睹母親被不同的男人殘忍折磨,從此變成一個叛逆的小孩。 後來父親找到他,做了DNA檢驗,確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讓他認祖歸宗。 但是當父親讓他遠離家族事業做個普通人的時候,他卻熱衷四處打架鬥毆,酗酒吸毒。父親沒有辦法,又將他納入羽下,總比外麵安全些。 而後父親發現他果敢機智,想培養他管理家族時,他又跑去學計算機。學完計算機,他在市中心開了家公司,做網絡賭博和遊戲。 正當家�的人很自豪,有一個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員時,他突然又要做調教師。他在精神上肉體上不斷地虐待手下的奴隸。想用奴隸的無恥行為來證明任何女人都能變成他母親的樣子。 宋哲已經無法忍受他了,宋哲認為凡事都有個限度,象他那樣辣手催花,就是鋼鐵的意誌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經讓他逼瘋了倆。 為了保住他剛到手的這個女醫生,宋哲認為自己該做點什了麼。以後兄弟們的刀傷槍傷,醫治奴隸都得賴這位出色的外科醫生。盡管他的手頭上還有一個醫生,但是宋哲已經有一個重要客戶的奴隸被他誤診了,還不知道黃鶯能不能將他治好。 黃鶯興奮地望著這個陰莖,貪婪地象看到大鑽石的婦人,她甚至沒有注意陰莖的主人。她牽拉著嫩嫩的龜頭,退壓陰莖根部的皮膚,這是一個正常大小的陰莖,龜頭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陰莖皮膚比較緊張。當她停止牽拉或推壓後,陰莖很快回縮。黃鶯仔細地觸摸陰莖背側海綿體與皮膚,發現其間有攣縮的纖維索帶。 這是一例被誤診的隱匿型陰莖,原本應該割斷短的纖維索帶,卻被做了包皮環切術。黃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現在割斷纖維索帶,包皮的皮膚一定不夠用,陰莖很難完全勃起。 黃鶯望著陰莖,思考了十分鍾,做出了決定。 在黃鶯強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在觀看過剛才的手術後還敢跟她理論,一致決定讓她一回。 黃鶯穩定一下情緒,用手術刀在陰莖根部環形切開皮膚,在內膜層逆行分離陰莖背側皮膚,找到並切除附著於筋膜上攣縮的纖維索帶,用不吸收線固定於相應的陰莖海綿體上,使陰莖完全伸展,並設計形成陰囊縱隔,翼型皮瓣轉移覆蓋陰莖根部皮膚缺損區,與供瓣區直接縫合。 男人們看著血紅的肉,一點點被黃鶯小心地縫進皮�,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手術結束時,黃鶯興奮得象喝醉了一樣,臉頰酡紅。她經常陪教授上手術台,隻是做的都是外傷。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手術。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丟下所有的人,徑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九 黃鶯在房間�衝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時。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間�大聲的爭吵著。 “為什麼帶她去吃晚飯?”少言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宋哲把責任推到一旁,心想多個人沒必要那麼大脾氣吧。 “為什麼要我帶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麼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門而去。 當少言敲開黃鶯的門時,黃鶯剛洗完澡,還以為是送晚餐的裸體女傭人。開門卻看到少言將好好的頭發染成五顏六色,還胡亂揪成好幾團,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飾環。上身套了一個黑色的緊身短T恤,下麵一條低腰露臀褲。黃鶯看著這個二十四五歲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歲的叛逆少年覺得很無聊。 黃鶯讓少言進來,她跟在後麵看到少言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很是擔心。他會腰痛,肯定還尿頻,黃鶯給出這樣診斷。 黃鶯聽說要出去吃飯皺了皺眉,一群魔鬼又有什麼花樣。 黃鶯根據少言的衣著猜測,這是一個年輕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說不定還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黃鶯自以為是地穿了一條牛仔褲一個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沒說什麼,他終於發現了在某些部位還是能夠用性感這個詞來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褲的包裹下俏皮地翹著,仿佛在說,摸我呀,摸我呀。 飆了二十分鍾的車,他們來到了一棟漂亮的鄉間別墅。由於天已然暗下來,黃鶯隻看到小小的噴泉,和一叢叢的植物。 “一會兒你不要亂說話。”少言幾乎是惡狠狠地說道。 來到客廳,黃鶯不由讚歎,歐式寬敞的客廳,所有的牆壁和地板,都是石頭的,上麵略有凸凹不平,讓人仿佛置身中世紀的城堡。�麵除了沙發,茶幾和落地燈,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體現了主人簡單務實的態度。 現在,讓黃鶯吃驚地是——傭人居然是穿著衣服的。 不一會兒,一個精瘦的老人和傭人走下樓梯。本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看到黃鶯的時候,老人皺了皺眉頭。轉向少言的時候,就釋然了。 看在黃鶯的眼�就是老人不喜歡她,喜歡少言。不過後來黃鶯明白是自己的衣著失禮了,而老人猜測是少言逼她穿成這樣故意氣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蹺起二郎腿,絲毫沒有介紹的意思。 黃鶯不認識別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了少言的身邊,也坐下了。 傭人想說什麼,被老人攔住了。他在不遠處坐下了,一時間氣氛無比尷尬。 少言冷冷地點了根煙站了起來,向外麵花園走去。 黃鶯傻了眼,大力揉捏著雙手,最後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總之這�的人都是很怪的,萬一把她……黃鶯想著。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個白眼。繼續往�走,黃鶯就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少言被她跟得無比舒服,也沒有製止她,他能感到她對他的依賴。雖然知道是這兩日的經曆使她如此膽怯,他還是願意假想成她是自願的。跟那些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憐的母狗不同,他很高興她選擇跟在他身邊而不是留在那個老家夥那�。 當他們回到餐廳時,卓小姐跟一個圓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個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著。長長的桌子上擺滿了食物,老人也已經坐在主位上,事實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就坐。 黃鶯見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過去,沒看到背後少言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大卸八塊。宋哲將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語介紹道,“這位是家父,宋自傑,這位就是我特地請回來的專家,皇後學院的研究生,黃鶯。” “很高興見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圓地說。 黃鶯聽了大吃一驚,想到剛才自己無禮地跟著少言走開,臉一下子白了。哆嗦著:“我也很愉快!”同時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涼的小手。 沒有她想象的無禮和暴力,宋自傑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將她的手放開。 “黃小姐好象對我的小兒子很有興趣。” “啊?沒有。”嘴上答道,心�卻想著,“我以為這是一個可怕的性虐待派對,跟著認識的他還保險點。”這時,她已經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裝。 “這位是我的長子宋少銥。”老人指著右手的圓胖男人。 黃鶯趕緊趨前握手,發現宋少銥的身旁坐著卓小姐。難道他喜歡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黃鶯連忙從腦中揮去這些齷齪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銥的對麵,身旁也坐了一個女孩,長著小小粉白的臉,燈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樣。其實她什麼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彎著,鼻子小小的翹著,嘴吧小小的嘟著,象個可愛的瓷娃娃。 宋哲還是用英語愉快地介紹道,“我朋友毛毛。” 黃鶯注意到毛毛聞言小嘴噘了噘。連黃鶯都覺得宋哲有點悶騷,女朋友就女朋友還不好意思說。 坐在毛毛另一側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長的黑人英語,飛快地講了一堆,黃鶯支著耳朵也勉強聽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讚美。 毛毛的英語顯然不怎麼樣,笑彎了眼,不停的謝謝謝謝的。宋哲的臉都氣綠了。 一屋子中國人用英文交談,是黃鶯最厭惡了的。不過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這片土地飽受歧視,他們鼓勵孩子講英語融入社會,很多父母還要跟孩子學英語,使得孩子沒有中文環境。這一時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會講中文。現在,中國移民多了,很多中國後裔又開始學習中文。 讓黃鶯感到高興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國內地道的家常小菜,黃鶯吃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偷偷鬆了好幾次腰帶,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會兒,氣氛熱絡起來,卓小姐說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時,好象個孩子,”還模仿他大手一揮,“統統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聞言大怒,他當時就是有點跟黃鶯賭氣的意味,隻是自己都沒注意到。 宋哲聽了皺了皺眉。卓小姐見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 偏偏毛毛聽了,不解地問,“拔什麼?拔什麼?” 宋哲叫她不要問了,她還噘著嘴說,“你不是說學英文不明白就要勤問,現在人家問你又不高興。” 一時氣氛又緊張起來。 黃鶯突然欠起身來,隔著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輕點了一下,調皮地用中文說,“少兒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望著她。尤其是坐在對麵的少言。 “你會中文。”毛毛仿佛忘記了上一個話題。 “當然了。”黃鶯又恢複了平靜。 “我還以為你們都不會。”毛毛高興地說。 黃鶯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後者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們不會,我會,我還會法文呢。”說罷,黃鶯壓低嗓音,胡亂發了幾個音節。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嗯,就是我是個大騙子的意思。”黃鶯一本正經地用中文說。 “喔。”毛毛崇拜地望著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隻有宋哲和少言沒出聲,不知道到想著什麼心事。 黃鶯忽然有些後悔,手術的興奮勁還沒過去呢。 晚宴結束後,宋哲和毛毛立刻離開。少言也想帶黃鶯走,卻被宋老先生給叫住了,黃鶯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銥見狀也躲上了樓,隻留下黃鶯眼巴巴地看著這一老一少對峙,尷尬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戲劇性的語氣用地道地中文開始。 黃鶯覺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輕,一會中文一會英文,會的多講的好也用不著這樣現吧。剛才還故意騙毛毛他們不會中文,不知道葫蘆�賣的什麼藥。也許毛毛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這是個變態家族。 “我辛苦創業了大半輩子,希望給你們優裕的環境,……”少言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老頭一看,後麵預備的例行演講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點,聲音也拔高了好幾度,嚇了黃鶯一跳,“你看看你穿的這是什麼,屁股都露著。你哥的女朋友來,你又不是知道!成什麼樣子。” 黃鶯聽了不禁想笑,黑社會的家庭也那麼多的講究嗎! 看到少言麵無表情,老頭氣更大了,竟然衝上去扯少言的褲子。饒是少言閃的快,陰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黃鶯騰的紅了臉,別過頭去。 “滾吧,滾吧,小兔崽子。” 宋自傑看著小兒子離開,不由得開懷大笑,被這小子氣了十幾年,今天算小小地報了仇。少言這個孩子能被黃鶯收住最好,聽宋哲說她是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對家族而言也不錯。收不住也沒關係,隻要別把她的手指頭掰斷,弄瘋了就行。 少言是個出了名的“折翼天使”,專門摧殘別人的優點,他們從前搞到一個翻譯,他把人弄啞。弄個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腳筋。還有一次,連宋自傑都沒見過那麼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翹著淡紅的乳頭。他這個可惡的兒子挑了撐托乳房的韌帶,整個乳房象麵袋一樣在三個月內搭到腰上,那麼強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瘋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剝光黃鶯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經的皮下包著怎樣淫蕩的身體。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卓小姐,非要搭車。少言的欲望在腦子�不停地徘徊,最後壓抑下來,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漲的男根上。 開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車,說自己喝多了,讓卓小姐來開。 不過他並沒有坐在副駕駛上,而是坐在了後排中間,把黃鶯緊緊地擠在左麵的車門上。黃鶯沒處可躲,隻好垂著頭,心頭亂跳。每次車子轉彎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借機重重壓在黃鶯柔軟的身體上,還不時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黃鶯的手。 等到他們回到別墅時,黃鶯的脖子都紅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間去了。沒有看到少言紅著眼掐著卓小姐的脖子,威脅她不要多管閑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許她不會冒險作出後來的決定,她的人生也許就是另一番樣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窩�也並非風平浪靜。 毛毛看著小,其實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熱的時候,禁不住男友的慫恿,也踏上了這塊新大陸。來了一年多兩個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國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回國還是要從新開始。總要學點什麼再走吧。 申請了政府貸款,選了一個不出名的野雞大學的管理專業,她開始了她的讀書生涯。由於政府的貸款隻夠讀書,生活的費用還是要靠毛毛打工。沒有男友的日子,過得艱難無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淚洗麵。 去年的冬天,在辦公樓�打掃了一天的毛毛,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公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一雙大手將她搖醒的時候,公車停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司機生氣地跟她解釋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來的路線發生了事故,司機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線,想下車的請便。毛毛睡著了沒聽見。 剛剛鬆弛的肌肉再移動酸痛無比,毛毛忍著痛在公路上走了半個鍾頭才看到熟悉的路。跨過這座大橋,再走一會才會有別的路線的公車。毛毛咬緊牙關,一步步低頭走著。 冒著風雪,毛毛又走了半個鍾頭,發現橋上很多地方都攔著線,幾個警察忙碌著。第二天看報紙,毛毛才知道有個匪徒跳橋了,所以大橋被封鎖了。毛毛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注意到橋上一輛車也沒有,她早已經麻木了。 等毛毛走過大橋已經是一個鍾頭後了。毛毛已經沒力氣再走回去也從橋上跳下去了,盡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饑又冷又累的時候,宋哲出現了,問她要不要搭車。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車,但是,她已經悲哀地沒有力氣了,要奸就奸,要殺就殺吧。 絕望的毛毛觸動了宋哲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媽媽當年,也是這樣絕望地自殺吧?他要拯救她,當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決定。 在宋哲的鼓勵和幫助下,毛毛不停地給一些公司發簡曆找辦公室的工作。最後終於擺脫了刷馬桶的生活,錄用她的人說,“盡管你的英語很生澀,但我能夠聽懂,我相信你會進步。”毛毛的眼淚差點沒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雜,給那些賣墓地的人拷貝文件,整理文檔。墓地雖然聽著不好,但日子輕鬆了,她跟宋哲的關係也開始曖昧了。 宋哲幫她找了個稍微寬敞舒適的地方住,偶爾還在她那�過夜。 可她的心還是不塌實,她隻知道宋哲是自雇的,聽起來總有點遊手好閑的感覺。她也不知道宋哲愛不愛她,他從來也沒有說過。 可是今天,今天改變了一切。毛毛發現,她根本不需要擔心他將來的經濟問題。他是個很有錢很有錢的人。可是他沒有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隻是朋友。以前跟別的朋友出去吃飯也是這樣的。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換個口味玩玩嗎? 毛毛的內心迫切地渴望著一份穩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著宋哲的臉色小心地說。 “沒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說,心�卻想著黃鶯,“她真那麼老實嗎?” “黃小姐好有個性呀。”毛毛覺得黃鶯很厲害,去見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樣。 “嗯,以後不要講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維。”宋哲希望毛毛能夠自強自立,並沒有歧視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會講中文,宋哲想通過這來強迫毛毛講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這樣想呢。 這一夜,一對各懷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儀是在饑腸轆轆中醒來,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訓練結束她們才得到幾塊狗食。 當她們得知要被分開的時候,兩個女孩痛苦極了,仿佛生離死別。她們雖然已經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難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賴。 少言牽著小儀推開一扇門,房間的牆上有一麵大玻璃,小儀看到一個年輕人無聊地東張西望,還向他們望過來。“不……”小儀向後退著,鐵鏈被她掙的嘩嘩作響。 “你認識他?”少言明知故問。 “求求你,不要讓他見到我。”小儀抱著少言的褲管哀求道。 “他是誰呀。” 小儀無語。 “原來是看到陌生人怕醜了,不怕。”少言拿了個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腦後鎖住。將她推到一麵鏡子前,“看,這樣夠漂亮吧。”小儀的臉被口塞撐的有些變形。 小儀不停地搖頭。心�哭喊著,“他怎麼來了。啊,不要,不要讓他看到我這付醜樣子。” 這個年輕人就是小儀的男友李剛。 少言不管小儀的悲鳴,拖著口水橫流的小儀,進了隔壁房間。 “嗚嗚!”小儀嗚咽著。 “好美呀!”李剛嘖嘖讚歎。修長的美腿如今隻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結實的臀部就左搖右擺,兩個堅實的小奶子也跟著微微顫動。 少言將小儀拖進來,丟到床上。 “躺下。” 小儀的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隻手蓋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開。”小儀聽了,拼命搖頭。 少言在小儀的耳旁輕聲說,“那我把口塞拿出來了。”小儀一聽搖得更厲害了。 少言做勢要去取口塞,小儀滿臉是淚,用雙手打開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為什麼腔內一緊,又流出許多淫水。 李剛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頭,望向小儀的臉,“她長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嗎,說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儀的奶子。小儀嗚咽著。 “怎麼會,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長。她手都不給我拉一下,怎麼可能這麼不要臉。”說著,李剛伸手在小儀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陰唇,拉得高高的,猛地鬆手。 被自己的男友這樣羞辱著,小儀泣不成聲。可是下麵的淫水卻源源不斷地流著。 “真是好色的身體呀。”李剛喃喃道。平時那麼清高,仗著自己的爸爸是局長,對他象奴才一樣呼來喝去。現在光溜溜的,露著兩個奶子,象母狗一樣撅著給人幹,李剛想著,渾身的血液都向腦門湧來,下麵也跟著硬了。 “你小子還挺識貨的,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弄到手的。自己沒上呢,給你小子嚐嚐鮮。” 小儀聽到他們仿佛討論貨物一樣地評論自己,心中一陣悲哀。 原來李剛就是宋哲最初選擇的醫生,家境貧寒,父母下崗,急需錢。沒想到他誤將隱匿型陰莖當作包皮過長,做了包皮環切術。隻好推薦自己的同學黃鶯修補,還貼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擺平這件事。不過他也撈到好處,就是給這個小搔貨破處。 少言則有他的打算。“看看這小嫩屄。”說著,拉開兩片陰唇,露出鮮嫩的紅肉。 小儀拼命扭動躲閃著。 李剛將頭壓得更低,“紅紅的,真美呀。”說著,還伸出手指頭,在洞口撫摩。 小儀的臉漲得紅紅地,身上的肌肉緊張地顫抖著。被自己地男朋友這樣摸,好難過呀。 “怎麼沒毛呀?” “瘙癢難耐吧,自己拔了。” “這麼浪。” “嗚嗚嗚嗚。” “她說什麼?” “把我當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連女朋友的胸都沒見過呢。” “是嗎。” 少言抓住小儀的乳房,讓她坐起來。“嚐嚐,不甜不要錢。” 李剛湊過去,含住乳尖。 “嗚。”聲音在喉管�骨碌了半天變成嗚咽。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乳頭擴散開來。 “喜歡嗎?喜歡可以送給你。” “嗚嗚嗚。”小儀突然明白了什麼,拼命地喊著“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後都化成嗚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厲害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小儀盡量清楚地說,‘我就是你女朋友,’結果也是嗚咽。 “好好表現,說不定,李先生會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醫學院的高才生。” 小儀放棄了無謂的掙紮,用可憐吧吧的眼睛望著李剛。 “你不說女朋友失蹤了嗎?趁她不在,用這個小東西敗敗火。” 小儀的眼淚在眼圈�打著轉,“帶我回家,李剛。求你。”心中不斷地哀求著。 “那可不行,估計她去賭場了,回來還不扒我的皮呀。” 小儀突然很後悔以前對他太霸道了。淚水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地往下落。 李剛被這樣的情景點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轉身離開。 (十一) 全無惜香憐玉之心,李剛端著火燙的肉棍對準小儀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進去。雖然已經很濕了,畢竟還是處女。小儀的痛苦嚎叫從嗓子眼擠出,不過聲音已經不是很大了。鮮血從下體汩汩流出。這是他們倆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李剛隻感到火熱濕潤的肉洞緊裹著他的雞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剛狂叫著,就射了。 “媽的。”李剛不由咒罵道。 從小儀的身上爬起來,垂頭喪氣地看著自己漸軟的小弟弟,一絲恐懼掠過心頭,無數醫學名詞朝他飛來,早瀉,陽痿。不,我隻是太緊張了。冷靜,冷靜,他不斷地撥弄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小弟弟始終垂著頭。 氣急敗壞從靠牆的櫃子�拎出皮鞭,李剛沒輕沒重地打在小儀的胸上。小儀栗色健美的身體不停地在床上翻滾著。 隔壁的少言看了搖了搖頭。 打了一會,李剛發現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來要這樣呀。李剛再次掰開小儀的大腿,這回他不再心急,將肉棒緩緩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親的子宮。肉洞�的肉從四麵八方擠壓著他的大棒子。 他將雙手放在小儀的兩個結實的奶子上,用力地揉著。 小儀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剛說是她的男友,其實,跟她的傭人差不多,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他,更不要說給他第一次了。 由於剛射精,這一次李剛堅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左突右衝,心中突然升起一鼓躍馬橫川般的豪情。 小儀也感到從未有過的充實,隨著李剛的抽插,小儀腹部有種癢癢的感覺,身體�的力量和意識慢慢抽離。她重重地喘息著,全身無力地躺在那�,任憑李剛為所欲為。 漸漸地小儀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無論她怎麼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著,死握住李剛的手臂堅持。李剛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隻自顧自插著,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他的龜頭上,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他又射了。 怎麼回事,根本沒有意識到小儀居然在陰道內噴出陰精,達到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李剛大怒,一味生氣他的高潮來的太快了。 這樣想著,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儀一頓。 小儀無法相信原來百依百順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來還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現在……萬念懼灰的小儀披散著長發,兩眼發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門而入,李剛連忙提上褲子走出來。 少言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李剛有些不情願地回到房間。抱起小儀,撥開亂發,溫柔地說,“你真美,讓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帶回去。”小儀灰白的臉上一下又恢複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帶你回家好嗎。” 小儀拼命地點頭,然後又拼命地搖頭。她想說,“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現在就帶我回家。求求你。” 李剛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想再幹一場,可惜沒有體力了。隻好站起來要走,小儀立刻從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臉在他的褲腳上蹭來蹭去,急得團團轉。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將它摘掉,卻隻摸到一條鐵鏈子。 李剛蹲下拍了拍她的臉,“等著我啊。”有點遺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遺憾小儀變成這個樣子,還是遺憾自己不能再幹一炮。 小儀無奈地看著李剛轉出門不見了,悔恨的淚一滴滴流下,剛才為什麼要害羞呢。要是沒有口塞,李剛一定認得自己,也就不會被強奸了。看少言還挺重視他的,說不定還能將她帶走。嗚嗚嗚嗚嗚嗚,我怎麼這麼蠢呀。 “那麼喜歡他,放心吧,他還會來的。” 少言的話給了她希望,“對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說下一次帶她走嗎。”小儀打起精神,“我還有希望。” 雅琪則被卓小姐帶給一個粗壯的中年漢子,雅琪自被綁架以來,第一次見外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頭。 卓小姐說聲慢慢享用就離開了。 這個被雅琪稱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強森。是個溫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讓她站在麵前一米左右。 “叫什麼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這樣稱呼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顫抖,肥大結實的乳房莫名地漲了起來。雅琪已經很久沒有站著了,她垂著頭目光不知落到那�好,小小的下巴輕輕摩擦著自己的皮膚,心頭如小鹿亂跳。 “把頭�起來。雅琪。” 雅琪迎著男人火熱的目光,欲拒還迎的樣子仿佛剛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過來。 當他的手臂觸到雅琪的手時,雅琪覺得要暈倒了。身體不受控製地被強森擺布著。 強森將她拉到身邊讓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暈暈忽忽的。 “雅琪幾歲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歡男人的大雞巴嗎?” “嗚。”雅琪害羞地別過臉去。不要這麼直接呀。 “雅琪喜歡男人的大雞巴嗎?”見她不回答,強森靠的更近了。還用粗粗的大手環住她的細腰。 “不。主人。”雅琪從嗓子眼發出蚊子般的聲音。腰上一鼓暖流傳便全身。 “撒謊可不是個乖女孩。”強森的大手向上移動著。 下體的瘙癢使雅琪輕輕地扭動著腰肢,沈重地呼吸著。 “雅琪是個色女孩對不對?”溫熱的大手摩擦著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輕輕搖著頭,心中卻想,“怎麼辦,好難過。” “雅琪說謊。”手掌輕飄飄地略過乳尖。 “啊!”乳頭象過電一樣,一下子就漲大,翹立著。 “雅琪想要大雞巴了,是嗎?”強森的手在乳房地邊緣輕快地畫了個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內髒仿佛被翻了個個。“好難過呀。主人。”雅琪的頭向後仰著,圓滾滾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說吧,說你想要男人的大雞巴。”強森按下雅琪的頭,“看看你好色的身體吧。” 雅琪吃驚地望著兩個大乳頭,和漲的發痛的乳房。難道我真的那麼好色,雅琪悲哀地想道。 “這麼淫穢的身體,還說自己不好色。”強森鬆開手,沿著乳溝,向上輕拂著。 雅琪仰著頭,當手指撫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嚨�發出嗚咽。 大手在下巴上畫了個圈,雅琪的頭也跟著搖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撫摩著紅唇,在雅琪微張的嘴唇上滑過。雅琪迷離的雙眼含著薄薄的水霧,雙唇追逐著手指。 手指仿佛一不小心掉進了雅琪的嘴�,撥弄著她粉紅的小舌頭。雅琪嘖嘖地吮吸著,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離著,雅琪拼命地吮著。“不要呀!” “嗚嗚嗚嗚嗚。”嫩嫩的紅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沒,美麗的大眼睛吃驚地瞪著。然後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個淫蕩的賤貨,被陌生人這樣拂弄,還這麼興奮。可是,好舒服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著。“還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過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兩片嫩肉進軍著。 “快點,快點呀。”雅琪心中想著。 “要快點嗎?”強森望著懷�小人火紅的臉蛋,溫柔地問。 “嗯……”雅琪的心事被說中,想也沒想就嬌啼著。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著,似進不進,揉擦著那源源不斷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張著小口,喘息著,哀求著。 “求我幹什麼。”手指輕插進洞口,又緩緩地抽了出來。 “啊!”雅琪愉快地叫著。卻伴隨著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頭,拉起強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捅。好象要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輕柔但堅定地收回了。 雅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強森。 強森將濕粘手指在雅琪的穌胸上一抹,“這是什麼,雅琪?” 雅琪低頭不語,“好淫蕩呀,流了那麼多水還被人發現了。”雅琪紅著臉想道。 “流了這麼多水,雅琪是不是個淫蕩的壞女孩。” “不。”怎麼辦呀,丟死人了,雅琪的眼睛�閃著水花。 “說話呀!”洪亮的聲音突然象炸雷一樣在雅琪耳邊響起。 “是。”雅琪嚇的渾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溜出,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雅琪是什麼?”大手很狠地捏緊她的下巴,“看著我,說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強森厲聲說。 雅琪嗚咽著,扭動著,終於擠出。“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 “大點聲。”手上的力度放輕。 “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雅琪嘶喊著,放聲痛哭。身子一鬆,淫水橫流。 強森將她攬進懷�,“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寬闊的胸膛,號啕大哭,幾日來受的種種委屈,象決堤的河水,宣泄著。 強森拂著她的頭,耐心地等她平靜下來。 十二 “雅琪,以後還撒謊不?”托著尖尖的下巴,強森問道。 “雅琪再也不撒謊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著我說。” “雅琪再也不撒謊了。”眨著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著嘴輕聲地說。 “雅琪想不想要大雞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帶澀,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強森站起來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這幾日來隻有他對她好,沒有打她,還這樣抱著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拋棄我。”雅琪羞答答地說,“雅琪愛大雞巴。”說著下身更興奮了。 “真乖。”大手摩挲著雅琪的臉。 “雅琪要不要大雞巴?” “雅琪要大雞巴。”雅琪略帶哽咽地說。 “親它吧,它是你的了。”強森抖出自己已經腫脹了很久、又軟下去的大肉棒。 雅琪雖然已經見過小妖和阿寶的,但還是很羞澀。猶豫了一下,用柔軟的小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會它就會讓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蟲上舔了舔。肉蟲蠕動著慢慢變大,最後青筋怒漲,漲滿雅琪的小口。 強森將雅琪的頭按在床上,緩緩地抽插著。雅琪的喉嚨難受極了,小臉憋得通紅。 男人將陰莖拔出,很失落地說,“不舒服呀,雅琪還要好好地練習呀。卓小姐沒交過你嗎?” “不要嫌棄我。”雅琪淚眼汪汪的想著。“我一定要讓主人舒服。”雅琪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陰莖,仿佛是什麼珍寶。垂下頭,一遍遍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努力的舔弄每一個角落。強森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雅琪受到鼓勵,張大嘴巴,將陰莖塞進口�。可是,沒經驗的雅琪還是讓牙齒碰到了龜頭。“啊!”強森故意誇張地叫了一聲,推開雅琪,“雅琪,你弄疼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頭,“我怎麼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劈開。”強森有點不高興地說。 雅琪見了,急忙討好地將腿分得大大的。強森端起怒漲的肉棒,在陰道口揉擦著。 雅琪的肉洞緊張地縮了一下,看到強森有點不滿地望著她,連忙又迎上去。 隨著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漸滿,漲得有點痛。 “痛就算了。”強森說著,將肉棒緩緩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著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進來。 雅琪拼命地忍住痛,雙手死死地抓住強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樣子,算了。”肉棒再次緩緩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讓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進來。可以感到那一層薄薄的膜牢牢貼在龜頭上。太舒服了,看著身下小人被折麼折磨的死去活來,強森的身體�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輕輕地撞擊這層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沒的玩了。肉洞因為痛楚而抽搐著,好緊呀。 雅琪痛得幾乎要昏過去了,下麵好象要裂開一樣。 “雅琪,你還好吧。” 雅琪咬著下唇,滾燙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滑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肉棒再次緩緩拔出。 雅琪鬆了一口起。卻看到強森青著臉。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沒有用的身體,不能夠讓主人滿足。還不如插爛算了。” “雅琪,我從沒見過象你這麼好色的身體,痛成這樣還想要。太淫蕩了。” “嗚……” 不等雅琪答話,強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處,故意輕輕地向前蠕動,卻不將它痛破。隻折磨得雅琪有出氣沒進氣。才一鼓作氣捅了進出。 雅琪已經用盡了力氣來忍著痛,再也沒有任何力量來哀號了。 強森有節奏地律動著,雅琪痛楚漸漸被一種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漸入佳境的時候,強森越來越快,隨著一聲怒吼,一瀉如洪。 雅琪的身體迅速的被一陣無法形容的空虛包圍著,渾身搔癢。 但是當強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幹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種暖洋洋的滿足感包圍著。主人不嫌棄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還要再練習。” “是的。主人。” “這個給雅琪帶著。沒有事的時候用它好好練習。”強森不知道從那�拿出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陰莖。掛在雅琪頸圈的鏈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間,摩擦得雅琪心�癢癢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興奮還羞臊,雅琪的臉上一抹緋紅。 “今天,雅琪做錯了一件事。”強森嚴肅地說。 “……”雅琪被這嚴肅的氣氛嚇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為什麼撒謊。” “雅琪沒有,主人。”雅琪慌張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個頭緒。不由垂下頭,卻看到黑粗的假陰莖。突然想到剛開始強森問她喜不喜歡雞巴,她先說不喜歡後來…… 天呀,怎麼辦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紅著眼圈小聲說。 “不敢什麼?” “主人,雅琪不敢撒謊了。” “雅琪撒什麼謊了?” “說。” 雅琪身體劇烈地抖著,一對大奶子也跟著可笑地晃著。幾乎是哭喊著,“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雅琪最愛大雞巴,卻騙主人說不愛。” “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是的,主人。”為什麼我老是讓主人生氣呢,現在要被懲罰了。突然想到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體不有自主地顫抖,乳尖也跟著立了起來。 強森將她拉起,讓她橫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會兒,我懲罰你的屁股,你要數著,希望你不要連數都數不清。” 這個羞辱姿勢強烈地刺激著雅琪,“我在主人的眼�真是沒有用呀,連數都數不清。” “啪!”鮮紅的五個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間。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聲尖叫,忘記記數。 “為什麼不記數。從新再來。”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劇烈地抖動著。 “一”,好痛呀。 強森仿佛在回味,很久都沒有打第二下。 怎麼還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懼地扭動著。 “啪。” “二”,一鼓酥麻的電流穿過雅琪的身體。 接著溫溫的手掌輕拂著滾燙火紅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聲痛哭。 “啪” …… “九” “你這個苯蛋。你又記錯了。你還能幹什麼。” “嗚嗚。”雅琪已經糊塗了。她的大乳房漲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從肉洞流出。痛楚和歡娛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經分不出記數的聲音了。 “重來。” 又打了十來下,強森才住手。 “做個乖孩子,以後不許撒謊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經哭得沒有聲音,渾身不住地抽搐著。 “今天不錯,我很滿意。”強森叫人送進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著藍光,死死地盯著這些美味卻不敢亂動。 強森將食物倒在狗食盆�,雅琪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撅起屁股,將臉埋進盆�,舔食著。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別墅�的每一個人都看到一個可愛的母狗,撅著通紅的大屁股,陰戶�流著亮晶晶的淫水,嘴�叼著一個巨大的陰莖,昂著頭爬行著。她停在每個人的麵前,仔細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陽具,包括下麵的蛋,然後溫順地請求指教。 當小儀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時候大吃一驚。雅琪的臉上,煥發著得意洋洋的光彩,還不怕醜地叼著一個醜陋的大陰莖。 小儀原本想得意地告訴雅琪,李剛今天來了,說不定能把她們救出去,看了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籠子�,不住地吮吸、舔弄那個大家夥,有時還嘖嘖有聲。小儀的心�癢癢的,很想問她都發生了什麼,可是又不願意讓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間埋藏了兩個小秘密。 十三 黃鶯又是中午時分的時候醒來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惡的臉,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個鍾頭,在腦子�理一理發生的事情。 躺得頭都漲了,黃鶯才爬起來踱到門外。找到一個女傭,請她拿些粥和小菜。但是肉筵就免了。黃鶯解釋說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個鍾頭,舒服才怪。 飯後,黃鶯四處找宋哲都沒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著臉問她找宋哲幹什麼。 “我想回家。”黃鶯忍著眼淚說。 “為什麼?” “手術做完了,我還有別的事呢,教授讓我準備一些下個學期要用的報告,我還要到醫院……” “報告可以在這�準備,醫院一個星期你去一次,你還兼份藥劑師的工,一星期兩次。最喜歡在實驗室�研究心髒,希望有一天能做心髒搭橋手術。還有什麼。” “沒有了。”黃鶯眼�的淚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了。 “醫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藥劑師的工作已經替你辭了,你在這�的薪水年薪十萬算,開學有人送你去上課。你要練習心髒搭橋手術的狗,一星期給你一個,要人也行。樓上左轉最後一個是書房,可以上網。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了。” “這是你昨天手術的錄象,希望你喜歡。”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私下手術是違法的,我的執照!!!黃鶯在心底怒吼著。 “沒事了?” “沒事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 此時的黃鶯已經努力的將自己像相片一樣拍在牆上,少言的寬闊的胸膛還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聞到煙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暈過去了。 少言後退了幾步,“看,有點血色就象個人樣。” 黃鶯無言地苦笑著,慢慢平靜下來。 突然,沒有任何預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黃鶯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沒有肉感,硬硬的手指頭戳進海綿�。 “假地。”少言裂開嘴笑了。 黃鶯剛剛褪去的血色騰地回到臉上,兩個小火苗在眸子�閃了閃,消失了。小小的拳頭上,細細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見了。 “那我去書房了。”黃鶯的聲音有點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複仇的火焰灼燒著黃鶯的心。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個奇恥大辱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是上高中的時候,黃鶯的爸爸給了她一個漂亮的鑰匙墜,現在她已經不記得樣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討,她不肯給。可是又打不過他,最後黃鶯將鑰匙墜丟在的地上,用腳在地上推著走了好一會,才大方地遞給同桌。隻不過鑰匙墜已經磨的不象樣子了。她不是個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訓練小儀和戲弄黃鶯之間平靜的過去了一個星期。 破瓜的傷痛漸漸恢複了,該給小儀和雅琪準備下一個項目了。用點什麼好呢,傳統的基礎上來點新花樣吧。 小儀和雅琪的房間突然多了兩個小行李箱,小儀和雅琪繞著箱子轉了兩圈,箱子上寫著她們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開,啊,兩個女孩羞紅了臉。�麵是各種各樣的性玩具,可是怎麼這麼秀氣的。假陰莖都是小小的,細細的。連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儀又怕有愛地撫摩著這些玩具。看看四下沒有別的人,她選了一個陰蒂按摩器。突突的震蕩聲讓她的身體一震,輕輕地剝開包皮,壓在粉紅色陰蒂上。 “啊。”電流迅速地漫過全身。很快小儀的腰間傳過一陣酥麻感,乳頭也挺立著。小儀不停的呻吟著。 看著小儀爽成那個樣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連忙也選了一個電動陰莖。 不一會,房間�傳來兩個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還是電力不足,擺弄了一個鍾頭,兩個都隻是在高潮之間徘徊。 拼命地收縮著小肉洞,拼命地挺著小陰蒂。身軀痛苦的搖擺著,不行,還是不行,兩個女孩子,哭喊著試遍了所有的玩具。 兩個鍾頭過去了,兩個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卻連影都沒有看到。空虛和對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錘子敲打著她們本已脆弱的心靈。 疲憊地躺在地上,注視著那些閃著淫穢光澤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讓脖子上的大棒子插進陰道,就差那麼一點點,小穴努力地向前伸,紅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雅琪歎了一口氣,不行。 小儀的目光也貪戀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陰莖上,涎著臉地望著雅琪,“讓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視地罵了一句,“騷貨。”就再也沒理她。 少言滿意地看著她們苦悶的表情,太美了。 從那一天起,她們象雪橇狗一樣走到那�都拖著她們的玩具箱。沒人調教她們的時候,她們就會一遍一遍地去嚐試。其實,除了排尿的練習,她們也沒有別的事情。百無聊賴的時光全靠這些不能滿足她們,隻會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來打發。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寶,兩個女孩就興奮的不得了。不斷地討好他們,賣力地舔著他們陰莖。她們已經沒有一點羞恥心了,高潮是她們唯一思考的東西。 有時小妖和阿寶高興了,會用粗壯的肉棒在洞口轉兩圈,這就足以讓兩個女孩浪叫不已,渾身亂顫了。 當然,她們偶爾也能從這些玩具中達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著強森撫摩她,責打她,她居然流著口水撅著屁股扭擺著,就高潮了。小儀看著她那付騷樣子,妒忌的都快發瘋了。後來,雅琪就學會不停地幻想強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濕漉漉水靈靈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著她白胖的大屁股,想著想著,她就濕了,再用各種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陰唇,陰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後,電量都會減弱,使的她們再次達到高潮的難度越來越大。 小儀眼看著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卻隻有幹瞪眼的分,隻好不停地討好少言。 少言看著她饑渴騷樣,好玩極了。不過他可不打算幫她。 有一個晚上,少言似乎很高興,叫了幾個朋友喝酒。少言排開所有的玩具,對小儀和雅琪說,“這�麵有一個電力稍微強勁一點,你們要是能在一個鍾頭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開始吧。” 小儀和雅琪幾乎是尖叫著撲向玩具。 小儀拿起一個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當她掰開小穴時,隻聽眾人誇張地,“哇。真不要臉呀。”不知為什麼她愈加興奮,不需要任何濕潤,將手指伸進滾燙緊縮的陰道。 “啊。”幾天來欲望不能夠滿足使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就是它,小儀激動地搖著屁股,興奮的連屁眼都跟著收縮著。手指不停地套弄著,淫水很快滴到屁股上,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聽呀,還帶響的。” 小儀興奮的更加賣力氣了,收縮收縮。可是電力越來越弱,回頭看雅琪也好不到那�去,震動的聲音跟蚊子差不多,兩個奶子不停地甩動著。不是它,再換一個。每次換到新的,小儀都覺得就是這個,但是都無電而終。 等少言說時間到的時候,地上還有幾個玩具。兩個女孩快被欲望淹沒了,她們完全喪失了人的尊嚴,變成兩頭徹頭徹尾的性獸。哭喊著哀求著,渾身都因為興奮染著玫瑰紅。 幾個男人忍不住,抖出她們的大棒子,叫她們排隊舔著。不顧她們的欲望和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們的嘴�。 她們已經哭求的沒有力氣,隻有靠在一邊嗚咽,抽泣。 看到她們楚楚可憐的樣子,男人們又硬了。 一個還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儀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儀的肉穴刺去。 隻一進去,小儀就興奮的渾身亂扭。 “天呀,真是太緊了。” 多日來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終日不停的收縮,反而比開苞前還要緊。 小儀從來沒有這麼充實的感覺,甜美地哼著。 少年年紀雖小,技術卻不賴,緩緩抽插了幾下,小儀就激動地丟了一次。 少年見她這麼浪,也加快了速度,還不停地拍打著她越發豐滿結實的乳房,“叫好哥哥。” 小儀顧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幾歲,“好哥哥,”“親哥哥,”“肉死妹妹了。”越叫越興奮,越叫越浪,一聲嘶喊後,梅開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陰精射了好幾次。 在寬敞的房間�彌漫著精液的味道,兩個美麗的女孩如今變得汙穢不堪,昏死過去。如果說這個夜晚,她們記住了什麼,那就是陰莖給她們的高潮快樂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隨後的日子,小儀也發現幻想被男人撫摩,蹂躪可以幫助她達到高潮。 小儀和雅琪完全沈浸在欲望的河流�,忘記了外麵的世界。 十四 黃鶯幾乎和小儀她們一樣忘記了外麵的一切,隻不過她是龜縮在實驗室和書房�。 讓宋哲和少言興奮地是,黃鶯每天都會瀏覽二三個小時的色情網站,開始時還隻是教育類,情色類,後來就變成暴力類。看著無情的女醫生,臉紅心跳,嬌喘連連,少言覺得她能自我調教成受虐狂。哈哈哈,連調教都免了。 少言推開手術室的門時,看到黃鶯正閉著眼睛,一雙纖細的手在一隻大黑狗的肚子�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好象很爽的樣子。“黃鶯,一會兒跟我去看幾個病人。”忍著惡心,少言命令著。 “恩。”黃鶯頭也沒回,答應著。“什麼病人。” “手下的幾個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會兒。” 黃鶯繼續掏弄著,不一會見她握著手術刀手,從狗肚子�拿出。 “哎,沒成功。”黃鶯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閉著眼。” “這麼精密的手術,睜著閉著都一樣。” 少言覺得這話問題太大。 “沒聽說過刨丁解牛,遊刃有餘嗎?” “快走吧。”少言覺得這個話題一點都不好玩。 很久沒有打掃的地下室�,散發著黴味,黃鶯不禁聳了聳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個德行,總覺著自己比別人幹淨多少。 出來時,黃鶯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不覺得她們很可憐?”少言冷冷地看著她。 “可憐?”黃鶯瞪了他一眼,坐進汽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少言眯著眼,吸了一口煙。煙圈在車內飄著,遮住了他凜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慮等會她說妓女都是公共廁所的時候,要先掰哪個手指比較好。他最滿意的懲罰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這�,一個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個妓女,還用電棍戳妓女的陰戶。他用秤砣墜斷了女警的胸部韌帶,後來…… 黃鶯白了少言一眼說,“我有什麼權利看不起她們,我隻是運氣好從沒落到過她們這般田地。” 少言從未聽過別的女人這樣的講過,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隻不過是人們的美好願望罷了。那些少數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沒入荒土。能夠在真正的絕境昂奮起人的尊嚴,挑戰自身劣性的,實在是鳳毛麟角。”黃鶯略有感慨地說。 “那你呢?” 黃鶯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會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腳。”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動,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瀏覽色情網站滿有收獲的。” 黃鶯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燒著。 少言的煙已經抽完了,煙霧早就散去。迎著少言炙烈的目光,黃鶯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為什麼,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滅了,一絲挫敗感湧上心頭。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沒征就服了還有什麼意思。 日子又過去了一個星期,連黃鶯這樣足不出戶,隻讀書的人,都注意到別墅�似乎要有什麼慶祝活動。 地下室的房間住滿了各色的奴隸,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飛揚跋扈,有的溫柔婉約,有的高貴典雅。樓上到處都用“奴隸插花”裝飾著,別墅�陸陸續續的住進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來,為了感謝客戶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準備一次這樣的慶祝活動。 大家都帶來最寵愛的奴隸前來狂歡。一時間,連空氣�都彌漫著淫亂的氣息。 到了最後一日,少言硬拖著黃鶯來看表演。 第一個節目是宋哲的紅燭淚,奴隸就是包皮被黃鶯割掉的白人女孩,隻是那時她的陰蒂沒有現在那麼大。紅紅的陰蒂因為恐懼挺立著,看去有小指甲那麼大。 女孩被蒙住雙眼放置在特製的鐵架子上,可以讓宋哲任意翻轉。 宋哲先將女孩直立,舉起紅燭朗聲到,從乳頭開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紅的乳尖就硬了起來。“盡情哭泣吧。” 第一珠紅淚在乳房的上方準確地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迅速地將乳尖包裹起來,女孩的肉穴�湧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淚也一滴滴滾落。 “大家不用客氣,請隨意。”附近的客人紛紛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熱的陰道,微張的小嘴和緊縮的菊花�挖弄著。還有戀腳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腳。 女孩渾身顫抖,尖叫不已。一會兒,就嬌喘連連。小穴也開始一縮一縮的,看的眾人興奮不已。 就在這時,第二滴燭淚滴到另一個乳頭,也急不可待地將它吞沒了。 女孩一聲尖叫,噴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輪流在兩個乳房上滴著,女孩哀哀的叫著。不一會乳房就被覆蓋上慢慢的紅燭。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會,讓乳尖處向下垂出半指長的紅蠟柱,看著美極了。 然後,宋哲讓人將女孩倒置,拿衛生棉吸幹�麵的淫水,用擴陰器撐開小穴。 火紅蠕動的肉壁刺激著人們的視覺,“哇。”讚歎的聲音不絕於耳,女孩不安地扭動著。 當第一滴蠟燭滴下的時候女孩痛的渾身亂顫,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動,收縮。 宋哲又拿了幾根紅蠟燭給客人,於是,無數燭淚彙成小河,歡快地向陰道的深處奔去,宋哲小心地一點一點提高擴陰器,穴內的蠟燭也越積越高。女孩拼命地喘息著,腹部一起一伏。無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隻有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著呼吸注視著,一會不僅小肉洞連尿道口都被蠟燭覆蓋了,男人們歡呼著。 人人都爭先恐後地向女孩的菊穴進攻。 女孩的身上蒙著細密的汗珠。黃鶯原本挽著少言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死死地握著少言的手。身子也軟軟地倚在少言的懷�,她所讀的暴力虐待小說都統統失去了顏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麵全是血色。 少言緊緊摟著懷�的小人,一絲絲甜蜜的滿足感爬上心頭。 當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滿滿時,宋哲拉開蒙著眼睛的布子,溫柔的說,“閉上眼睛吧,寶貝。”然後就高高的舉起蠟燭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嚇的連忙閉上眼睛,燭淚搖搖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皺著眉頭,不一會,眼睛全被紅色蠟油覆蓋著。 “最後,是陰蒂。”宋哲大聲的宣布,聽了這話的女孩因恐懼象篩糠般顫抖,陰蒂卻堅硬地挺立著。當燭淚落下時,女孩再也控製不住,尿柱衝開封蠟高高地射出。 眾人哄笑不已。 女孩則羞的滿麵通紅。 後麵的節目,黃鶯一直處在恍惚中。一直到結束的時候,少言給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鎮靜下來。 十五 後麵的節目,黃鶯一直處在恍惚中。一直到結束的時候,少言給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鎮靜下來。 此時,客人們圍坐著一個小小的舞台,音樂如水般想起,黃鶯迷茫了。她對音樂了解不多,但是這個經常聽到的古典音樂她還是知道的。為什麼放“蘭色的多瑙河”呢,黃鶯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隻是示意她認真觀看。 隨後出來四個雪白的美肉,屁股後塞著個白絨球,踩著節奏掂著腳尖旋到舞台的中間,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儀,另外的兩個女孩黃鶯不認識。由於小儀在這個月幾乎沒怎麼曬太陽,皮膚也變得白皙。 她們都挺著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時�高右腿,伴著音樂開始撒尿。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表演撒尿,女孩們又羞澀有興奮。 當節拍到了,她們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來隨著音樂變換姿勢。這一次,女孩圍成圓圈,拉高右麵人的腿,再尿。 黃鶯看得瞠目結舌。 四個女孩不停地變換著優美曼妙的舞姿,每變一次,就小解一下。這時變換的燈光就會照到她們的尿上,映得時高時低,時左時右的尿柱五顏六色。 舞蹈結束時,黃鶯已經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場上爆發起雷鳴般的掌聲,女孩們一遍一遍撅著屁股謝幕,當第三次謝幕時兩個女孩挨著蹲下撅起屁股,另兩個站著,也撅起屁股,四個白嫩的大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形成一個環行,仿佛綻放的玉蘭花。 雷鳴般的掌聲再度響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絨球,繽紛的灌腸液向空中飛濺。 黃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那�的,她一直處在恍惚之中,仿佛種種酷刑都是加諸在她的身上。她的內褲被蜜汁打濕,好在少言有那麼多的客人要招呼沒有再糾纏她。 *** *** *** *** 快開學了,也該讓她們回去了。少言伸了一個懶腰,臨走前留個什麼紀念好呢? “你們來這個國家是來學習的,說兩句英語我聽聽!” 小儀和雅琪麵麵相覷,臉憋得紅彤彤的,也沒講出一句。 “就用英語說想買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來。”雅琪緊張得直吞口水。最後隻吐出個“冰淇淋。” 小儀結巴了半天,少言皺著眉聽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講什麼。 如果讓她們寫或者讀的或許還能好點。 “你們怎麼這樣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們的奶頭,搖了半天,告訴她們哪個是奶子,哪個是奶頭。又給她們講了陰蒂,小穴的各種講法,最後還講到屁股洞。 一麵講一麵撫摩她們身上相應的部位,可惜兩人興奮得一會就忘記了,少不了一頓暴打。 學完了女人學男人。竟然慢慢都記住了。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帶她們出去玩玩。” 小儀換了一件淡粉色薄紗連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沒有胸罩保護的乳頭被輕紗拂弄,一下子就立起來,在薄紗下婉若成熟的葡萄。當陽光照下,下麵鼓鼓的陰戶也略見輪廓。 雅琪則被硬擠進一個小小的粉色緊身短上衣,乳頭的痕跡隱約可見。上衣剛剛蓋過乳房,深深的乳溝,下麵還有一小坨乳肉時隱時現,煞是誘人。配上低腰露臍的短裙,露出淺淺的屁股溝,一個風騷妖嬈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麵前。 彼此對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動,很久都沒有看到外麵了。 阿寶和小妖將小儀和雅琪推進七人坐的大車。 “現在帶你們到成人用品店,你們去買……”阿寶故意頓了一下,說了個單詞。看她們沒懂又說了一遍。 女孩一聽要到成人用品店,大驚失色,那�還有心聽後麵。 到了街邊,小妖在她們的小洞�各塞了個小小的震蕩器。打開車門,將她們拉下,這是一條成人用品街。吩咐小儀去對麵店�,雅琪就在這邊,買到了就回來,空手回來的,他們就地就當場把她脫光。阿寶似乎怕她們記不住,又囑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複了幾遍才放手。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小儀和雅琪突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眼淚都要落下。 直到阿寶搖下窗戶,對她們暴喝一聲,她們才各自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時,正是繁華的時候,街上人來人往,小儀低著頭,覺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腦子�一片空白,阿寶要買什麼來著,是什麼單詞。怎麼記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也惱人地不停震動著,隻好拼命地夾緊。 店門很小,僅容一人。�邊也很昏暗,人在外麵張望也看不大真切。小儀顫抖著鬼祟地東張西望,看沒人注意,一下子閃進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適應了暗淡的燈光,小儀的腔內一緊,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個巨大的陰莖,有小孩的手臂那麼粗,豁然擺她的麵前,小儀眩暈著。 店主見她兩眼發直地盯著這個假陰莖看,連忙上前招呼,將陰莖取下遞給小儀,還不停地推薦它的好處。小儀幾次張口說不是要買這個,又表達不清,實際上她也已然忘記要買什麼了。 本來說英語就讓她很緊張,在這樣周圍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況下,小儀就更緊張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給她包好,小儀暈暈地刷了卡,簽了字。 當阿寶和小妖看到這個巨大的陰莖時,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雞巴想瘋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儀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回去的,隻是她的意思現在沒有任何意義。 小儀乞求地望著小妖和阿寶。這時雅琪也回來了,她買了一個皮鞭。 雖然不對,小妖和阿寶還是留下東西,讓她再去買。 雅琪腳步不穩地向回走去。走了一會兒,她突然蹲下,飛快地伸手將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儀見了,也連忙蹲下,將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剛要往回走。 小妖將她叫住,將陰莖取出遞給小儀,把口袋留下。 小儀低著頭,捧著大陰莖,紅著臉心頭狂跳不已。不要給人看見,不要人看見。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著她,小儀還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們那詫異的目光使得小儀升起莫明的興奮,肉洞也不停地收縮著。當她回到店�時,已經興奮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噴出陰精,力量之大,將按摩棒都射了出來。 老板本來不想給她退,見她神情恍惚怕出亂子,就退了,但一定要買他別的東西。 小儀說不清楚,努力地回憶模仿阿寶的發音,無奈老板都聽不明白,小儀隱約還記得早上少言教過的單詞,此時也都跟阿寶說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後,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問她要什麼。 小儀結結巴巴地說,“乳房!?” 老板還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儀的乳房上。 小儀剛剛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儀無計可施,她每說一個單詞,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亂摸一氣。後來,更將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堅硬的突起上,這也實在不該怪老板,小儀自己說的,“雞巴。” 挑了一個皮內褲,向�又捅了桶按摩棒,小儀付了帳。她並不知道這是貞操帶,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會讓她哭泣無數個夜晚。 最後,無論小儀和雅琪買回去什麼,阿寶和小妖都搖頭。 直到路上行人漸少,才允許她們上車。 沒等阿寶和小妖命令兩個人脫光衣服,兩個女孩就愉快的脫掉所有拘束物,拼命地搖著屁股向阿寶和小妖求歡。 看著兩個人濕漉漉,光溜溜的陰戶,阿寶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兩個人先幹了一炮,才興高采烈地開車回家。 少言看著豐富的戰利品,“真是兩個好色淫蕩的騷貨呀。” 小儀和雅琪羞澀地扭擺著屁股。小儀發現雅琪也買了一個跟她的內褲一樣的皮內褲。 “那麼就拿她們買回來的東西,給她們一一試過吧。” “這可都是你們精心挑選的呀。” 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聲此起彼伏,兩個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嚐著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斷。她們不知道,從那天開始,她們將有一個漫長的饑渴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