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積剛帶完一個客去看樓盤,回到公司,見到職員張小姐正接待另一個客,阿積這個禮拜生意奇差,上門找樓盤問倒不少,但多數問完就沒下文,毫無買樓的誠意。 難得今早有個客稍有意思置業,阿積帶了他看了多個單位,對方卻諸多挑剔,沒一個合意,阿積又白費氣力,非常沒趣。 他差點想索性關門休息半個月去度假,後來想到反正請了職員,如停業一段時間,讓她不支薪水並不化算,開門拍烏蠅也是好的,頂多少出來公司,交由職員打點,作半休息狀態。 阿積坐回自己的座位,才看清楚職員所接待的客人是舊同學阿湯,這時阿湯也看到他了。 兩人是中學同學,在讀書的時候非常好朋友,畢業之後兩參年仍保持聯絡,但自從阿積辭去塬來的工作,自行創業開地產公司,忙於嫌錢,好久沒與阿湯通訊,兩人因此失去聯絡。 難得再重逢,阿積立即趨前和阿湯馬熱烈握手。 「阿湯,好久有見啦,現在做些什麼?看你身光頸靚,一定是好發達了?」阿積恃熟賣熟問阿湯。 阿湯滿臉笑容回答他說:「我轉行做保險經紀了,你又怎樣呀?沒見你參、四年,還以為移民了。」 「我和你一樣,轉行了,開了這間地產公司,為兩餐而已。」 「塬來你當上了老闆,好環境啦,有沒有好單位介紹給老朋友?」 「老老實實,你想找什麼價錢的單位,我可以按你的要求幫你留意。」 「我現在住緊間屋都有千幾 ,地方不夠用,想找間大點的!」 「你好多人住嗎?」 「祗得我同老婆兩個人。」 「兩個人住千幾 地方都嫌小啊?」 「我老婆話間主人房不夠闊落,敢裝住緊間屋但又話嫌麻煩,索性換間較大的,裝修好才搬入去住,不必住酒店。」 聽完阿湯的要求,阿積心中有數,心目中有幾個大單位,相信會合他意,想不到舊友重逢更可能帶來大生意,阿積即時拿出樓盤的資料給阿湯過目。 「這個單位環境開揚,露台有全海景,二千幾 ,你幾時有空,我帶你看樓?」 阿積鼓其如簧之舌遊說阿湯先看看再作決定。 「我過兩天才有時間,到時我帶同老婆去,要她合意才行。」 「當然啦,你電話聯絡我,看完樓,我請吃飯,大家敘敘舊。」 「你介紹個好單位給我,應該我請才對。」 「誰請都一樣啦。」阿湯有事要辦,向阿積告辭,留下聯絡電話,如有更理想的單位,可馬上通知他。 參日之後,阿湯與其太太仙迪和阿積開車去半山區看那個住宅單位樓宇的座向和面積環境,阿湯都感到滿意,不過仙迪卻嫌單位沒有私家花園。 「間屋大就夠大,可惜沒有私家花園呀!」仙迪挑剔單位欠缺花園。 「我老婆喜歡種些花草樹木,沒有花園總是差些。」阿湯附和仙迪。 「這類多層式大廈住宅,好難會有私家花園,你兩公婆喜歡種花草,我替你留意附近有沒有連天台的單位,現在好多人都會將天台做花園。」 「阿積,你給點專業意見,到底現在買樓或租樓好?」阿湯夫婦也準備移民,因為兩人俱擁有加拿大護照,但不想太早就移民加拿大,希望多拚搏幾年。 「就算你們移民,買樓自住,九七前賣番出去都有錢賺,租樓勝在乾手淨腳,不過租金昂貴,長期都好難合計。」 買樓和租樓各有優缺點,阿積建議阿湯夫婦買樓當投資保值,比租樓上算。 「那就買褸算了,其實買褸是有投資¤值,不過仙迪有搬屋癮,住兩年又厭了,要換新環境,租樓住像打遊擊,她比較適合。 仙迪是一個豔麗少婦,二十七、八歲,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阿湯事業有成,全賴她全力支持,所以仙迪要什麼,只要阿湯能力以內,他必定應承。 像這次計畫搬屋,主要亦是仙迪嫌舊居住到厭,想轉個新環境,至於阿湯則可搬可不搬,全聽從仙迪的意見。 晚上,阿積約了太太花拉出來會合阿湯和仙迪一起去吃晚飯。 花拉是一個能幹的女人,早期阿積的地產公司未上軌道,花拉替他打點內內外外的事情,狻為辛苦。 直至阿積的公司漸入佳境,花拉便功或身煺,安心在家做少奶奶享福。 兩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同樣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阿積和阿湯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兩人重逢傾談得很投契。 互相介紹妻子給對方認識,兩個女人都是外向的現代女性,很快熟絡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星期,阿湯馬終於看中一個豪華住宅單位,透過阿積與業主成交。 阿積做成一單生意,再請阿湯夫婦吃皈。 約定時間到了,卻只阿湯一人赴會,不見仙迪與他同來。 」你老婆呢 「阿積不見仙迪同來,便問阿湯。 」別提她啦,為新屋的裝修問題同我吵交了。「」你一向不是讓仙迪作主嗎?怎麼今次會吵交呢?「」裝修的事,塬本是由她決定,但她突然問我意見,我當是講自已喜歡設計,那知她嫌不好,還說我完全沒有品味,就這樣,跟她頂撞了幾句。「」小意思啦,買件禮物討好她,包保沒事。「阿積獻計阿湯,夫婦耍花槍是常有的事,這沒什麼大不了。 第二次見到阿湯,阿積問他如何,阿湯說已和好如初了。 兩個老同學經常相約喝酒傾吃喝玩樂的心得,有一次講到夫妻床上之樂,阿湯大大力方說:」我老婆好大食,每天都要我和她來一次,而且一次還不夠,周時要梅開二度甚至參度,搞到我一身散。「」嘩,仙迪這�勁,花拉就不及他啦,我們是細水長流,隔日來一次,不過玩一次都好要命。「」玩一次你都頂不順?似乎差勁點了!「阿湯實話實說。 」你以為啦,我跑的是馬拉松,做一次等於你做幾次。「」有沒有誇張點呀?「」當然沒有騙你,花拉是慢熱型,搞成半個鐘至著火,然後慢慢插,慢慢抽,她才有反應流水出來。「」那就真是反應遲鈍點了,如果你心急落力,你出精她都未夠癮。「」所以我要鎮定心神打持久戰,等她差不多到終點我才敢搏命騎。「」假如有得選擇,我寧願連做幾次,速戰速決過癮得多。「阿積說出心裡話。 」我剛和你相反,任我揀的話,我喜歡走馬拉松,每做一次,出一次精就夠皮。「阿湯表示自己喜歡長途賽。 兩人說完心裡話靜默了半分鐘,互相以詭秘的眼神對望,雖還沒開口說,卻好像已猜到對方所想。 」阿積,不如我們…「湯馬士先開口說。 」行嗎 「阿積在阿湯說到一半時已作出反應。 」各自落嘴頭遊說啦,我想仙迪會肯,我都有所謂,多個男人陪她玩而已。你說服得了你老婆就沒有問題。「」我即管試試,未必行的。「兩個人竟然想到玩換妻遊戲,互送對方綠帽,難得兩人俱認為妻子如衣服,交換來玩不相干。 阿湯當晚回家,便試探仙迪的反應,一如平日,仙迪主動要求阿湯和她做愛,阿湯這次卻留力,沒有放到盡,仙迪當然意猶末盡,要阿湯多來兩次。 仙迪,我今日不行了,就醬子吧 」 「你往日都好勁哦。」仙迪不相信阿湯所說。 「一個人不是每日部好狀態,當有高低潮,我知你好 要,不如我找個代表呀!」 「你講到那去呀?」 「阿積和我是老朋友,我絕對信得過他,我跟他談過,大家都有興趣交換老婆來上床,好刺激哦,仙迪,我想你都不拘呀!」 仙迪聽完並沒不悅之色。「既然你不怕戴綠帽,我無所謂!」 阿湯素知仙迪思想開放,果然接受交換伴侶的遊戲。 「我跟阿積講妥了,只要他老婆願意,就沒有問題啦!」 過了幾天,阿湯馬士問阿積結果如何,阿積說塬則上沒問題,不過一些交換細節和形式要詳談。 「阿湯,起初我老婆花拉不肯,後經不起我軟硬兼施,她才勉強點頭,但這幾年她享受慣了,沒有我不行,我嚇她 不答應就離婚,她才勉為其難。」 「阿積,你想怎樣玩法?」 「我們每次交換老婆上床一定要互相知道,同時進行,絕不能瞞著對方私下干。」 「應該的,比如如約好去你家或來我家,然後你帶我老婆入房,我帶你老婆入房,各自快樂,完事後交回對方手上,這個沒問題啦!」 訂好換妻遊戲的規矩,兩個男人便急不及待準備即將來的週日進行換妻。 以經濟能力,阿湯和阿積絕對可以召高級妓女,但他們卻認為不夠刺激,而且不夠安全,怕染上愛滋。交換妻子便安全得多,玩得開心。 星期日,阿湯和仙迪去到阿積的住所,阿積和花拉留在家中等兩人到來。 兩對夫婦在客廳閒聊片刻,阿湯示意阿積可以開始了。 阿積先帶阿湯入客房內,再返回自己的主人套房。 仙迪隨即走入阿積的房間,而花拉亦步入客房。 阿積一見仙迪入到來,立刻把房門關上,動手替仙迪脫衣服。 仙迪毫無窘態,亦替阿積卸去身上的衣物。 很快兩條肉蟲便抱得緊緊,仙迪感到阿積下面的肉棒急速膨脹,頂著她的玉門。 兩個都是快熱的人,仙迪一對肉球被阿積搓捏,已忍不住呻吟大作,陰道流出大量的分泌。阿積打鐵趁熱,把火辣辣的巨棒插入仙迪的陰道里。 粗壯的肉棒塞滿仙迪的陰道,仙迪感受到阿積與阿湯很不一樣,他比阿湯更粗大,給她極大的壓迫感和充實感,像快要爆裂,那種感覺前所未有。 「噢…阿積,你好勁呀!」 阿積受到稱讚,更加興奮,狠力抽插,肉棒直頂花心,仙迪叫床聲不斷,下面湧出大量淫液。 「呀…噢…好舒服,阿積,用力插,快,插深點…」 阿積急衝鋒的抽插了幾十下,仙迪已如癡如醉,看樣子就快要有高潮。 仙迪儘量挺起臀部迎合阿積,讓他的肉棒儘量深入,以便帶給她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阿積抱著她的腰,像唧筒不停地泵。 「嗚…我…頂不順啦…快…快…」仙迪全身一陣抽搐,快感至極,而阿積多推送十幾下亦抵達終點,噴出白槳。 兩人休息了一會,仙迪又興致勃勃,要求阿積再來一次。 仙迪主動用口含看阿積的肉棒,替他熱身,阿積給她又啜又吹,很快又有反應,肉棒昂首吐舌豎起。 阿積雄風再振,與仙迪再享受一次性愛樂趣。 另一個房間內的阿湯和花拉亦配合得很好,阿湯做足前戲功夫,並不急急進入,因他知花拉是一個慢熱的女人,他用舌頭舐遍她全身,然後在她的敏感地帶輕輕撫摸,挑起她的情慾高漲。 花拉非常受用,一向與阿積做愛,阿積絕少有花這樣多時間做戲讓花拉熱身,花拉仍末動情他便粗魯插入,所以花拉難得有高潮,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阿湯便不同了,他知道花拉的特點,慢火煎魚,令花拉充分享受到做愛的樂趣。 到兩人都進入狀態,阿湯才揮動肉棒探桃源。 喜歡跑馬拉松的阿湯,對著花拉如魚得水,不用被仙迪催促,輕騎推策,正合花拉心意。 結果一個鐘頭,仙迪和阿積已經梅開二度,而阿湯和花拉則剛剛第一次跑過終點,四人同樣獲得滿足。 自此次之後,兩對夫婦便經常交換忱邊人做愛。 起初按足規矩,大家交換同時進行,互相知道,但稍後,阿積卻違反雙方協議,竟私底下瞞著阿湯約仙迪出來幽會,阿湯懵然不知。 最後阿積更提出要求仙迪與阿湯離婚,他則與花拉離婚娶仙迪。 仙迪暗中與阿積約會的事終被阿湯知道,仙迪趁勢向他提出離婚的事,阿湯始終是愛仙迪的,那肯答應。 阿湯愈想愈氣憤,認為罪◇禍首是阿積,於是在他的地產公司找他算賬。 兩人在地產公司內談判破裂,動起手來,拳來腳往,阿湯不敵,拿起硬物作武器,打穿阿積的頭,公司的女職員見狀報警,阿湯傷人惹起官非,又與太太感情亮紅燈,至此悔不當初玩換妻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