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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上 (1-23集)(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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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真真


  【第二十三卷】第一章:決定人生的會議

  今晚為了一個重要的人生做出抉擇,無意中,把整件事給鬧大了,為了證實自己是否有影響力、是否有策劃的才能,結果召集所有人前來開會。幸好所有人都出席,但這是代表我有號召力,還是他們擔心我明天的審判有意外,所以才前來開會呢?這點我可不清楚了,總之,他們的出現,就是我想看見的答案。

  沒想到,除了得到我要的答案之外,竟讓我從一瓶紅酒中,揭發出林卓明和陳老板的關係非淺,最後再借用巧蓮的純真,以及玄妙的奇人力量說法,構成一個生理測試,直接把林卓明的假麵具當場揭開。最後,雖然發生了脅持的小風波,鳳英和芳琪受點皮外傷,但芳琪因此欠了鳳英一個人情,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而我就大獲全勝。

  小風波之後,我們再次回到餐桌上,繼續享用宵夜,誰備趕快舉行會議。享用宵夜的時候,大家閑聊幾句,鮑律師把話題帶回林卓明身上。

  「對了,師父,你怎麼發現林卓明是奸細呢?」鮑律師好奇的問。

  「很簡單!問題就是出現在紅酒的身上。」我輕描淡寫的說。

  「紅酒?紅酒幫你找出奸細?」鮑律師瞪大著眼睛說。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到我身上,如果我不解開謎底的話,恐怕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

  「嗯……」我點點頭說。

  「對!如果不懂得紅酒,便不知道有故事,如果知道有故事,一定會找出故事,才把酒給獻上,要不然卓明怎會說,怕不合我心意呢?這瓶酒的故事,剛好發生在我和陳老板的身上,如果他不是和陳老板一夥,怎會知道陳老板的心態,更不會借此酒,嘲笑我沒有陳老板,便沒有今日的龍生,但我萬萬想不到,他和無常真人也會扯上關係。」我淡淡的說。

  「這麼簡單的一瓶紅酒,便能發現林卓明的假麵具,比警察更厲害。」康妮說。

  「事實上,酒是買回來的,所以我原本也不敢肯定一切,但卓明表情謙虛,歡眼透出的竟是得意和輕桃的目光,而我再次望著他的時候,並沒有問他什麼問題,可他的目光居然躲避我,試問一個剛浮起得意且輕佻的目光,又怎會突然之間消失?除非是心虛的關係。這提高了我對他戒備之心。」

  「真可惜!我看錯林卓明了……」父親歎了口氣說。

  「我一樣是看錯了卓明,當初以為他的職位高,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想必陳老板肯給我錢,主要是把他安排到我身邊。開始我還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所以才用心理戰術測試他,幸好被我測出他和無常真人是一夥,要不然日後可多災多難,在此,我要多謝巧蓮跟我的配合。我走過去摸摸巧蓮的頭說。

  「一個銀行的經理,竟然會當人的走狗,實在令人很意外,難以相信!」鮑律師說。

  「長有「三白眼」的人,天性本性凶狠怨毒,林卓明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母親從小教他棄惡從善的功勞,也許他母親逝世後,夫妻之間又發生問題,凶狠怨毒的本性再次複萌,況且他的地位又麵對花花綠綠的鈔票,一旦受到引誘,難免走錯路,始終是「三白眼」的天性,想起來我真的很大意,竟然看走眼了,哎!」

  「畫虎畫皮難畫骨,天性和本性真畏難分辨呀!」父親感歎的說。

  「師父麻煩你再次看清楚我身旁這個仁兄,別再看走眼了,哈!」鄧爵士說。

  「我隨時可以把手放在桌麵上,並且沒有「三百眼」,哈哈!」鮑袒師笑著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吃完後馬上開會吧!」

  「嗯……快吃吧……」父親點頭說。

  大家吃完宵夜後,巧蓮和師母馬上收拾桌麵的餐具,我們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後,馬上回到餐桌,展開這個不尋常的深夜會議。

  「會議沒有開始之前,我先向各位介紹這位鳳英,她原是收了無常真人的錢,假扮一位高人——張伯的徒弟,而張伯是由二十多歲的青年假扮,相信他是無常真人的得意弟子,但他們目前並不知道,我已經發現張伯的假麵具,這點對我們很有利,就算現在我見到他,還是會稱他為張伯,繼續在他們麵前扮傻。」我解釋說。

  「師父,這和鳳英有什麼關係?」鮑律師問說。

  「鳳英今晚能夠踏進我家一步,表示她通過我的測試,絕對不會是奸細,目前她遇上了大麻煩,因為她的女兒仙蒂被扣留在毒品科,昨天被囚犯弄傷了眼,現在被送進了醫院,我測一出仙蒂明天會瞎眼,後天便會跳樓自殺,所以我想在她自殺之前,盡量救她一命,不知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我簡單說出仙蒂的案件內容。

  「求求大家救救我女兒,幫幫我這個忙!」鳳英忍不住哭泣說。

  「鳳英,別這樣……」芳琪把紙巾遞給鳳英說。

  「師父,仙蒂扣留期聞,我們很難幫上忙,除非明早即刻向法院申請保釋外出治病,也許這個方法行得通,畢竟她目前是扣押審問期間,而不是身上有案件等著被起訴,相信應該沒問題。不過,毒品科的部門比較麻煩,除非通過律政處,或處長頒下命令,要不然毒品科一定駁回保釋。」鮑律師分析說。

  「好!處長方麵我去談,芳琪找律政處商量,而鮑律師負責保釋工作,務必要把仙蒂弄出來,要不然她會十分危險。大家沒意見吧?」我詢問大家的意見。

  「沒問題。」芳琪和鮑律師點頭說道。

  「謝謝大家!」鳳英感激的說。

  「鳳英,恐防林卓明會告訴無常真人,你今晚曾出現在我家�,相信從此你再也無法回到無常真人身邊辦事,以後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們商量,現在這�沒你的事,到沙發那邊坐吧!」我對鳳英說。

  「是的。謝謝大家。」鳳英走到沙發坐著。

  鳳英離席後,我把複印的章程分給大家看。

  「第一項會議還未展開之前,我簡單的說一說,邵爵士是我的父親,他是呼線影城的主席,十六號當晚的慈善夜,你們全部要出席,不準缺席!」

  「當晚鄧爵士會和我同席,你們自己一席,慈善晚宴的節圈完結後,我接著會透過電視,正式向外界公布你真正的身分。」父親說。

  這個消息不是很意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

  「現在會議正式開始,第一項是關於收購林公子殯儀館一事,你們可以參考上麵的資料。首先我要玉玲留意市場上關於這方麵的消息,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可以的話,多向你們的行家查探內幕消息,主要是知道張家泉有沒有興趣。」我對師母說。

  「沒問題!」師母記錄我說的話。

  「小剛,你多放一些關於邵爵士有意收購殯儀館一事的消息,同時也多報導這間殯儀館的負麵消息,若能製造更不好的消息,對我們更有好處,明白嗎?」我問小剛說。

  「沒問題,報導不好的消息,能不能說是你講的呢?」小剛反問我說。

  「可以!直接用我的名就行了。」我大方的說。

  「那好辦。」小剛寫下資料。

  「第二項,是關於康妮警署被風水陣困擾一事,還有無常真人向處長發出恐嚇信,我初步估計他是以五毒氣設下風水陣對付警署,並威脅要警方釋放莊警長,日後我隨時要你們幫忙,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某五毒氣的風水陣?」鄧爵士好奇的問。

  「這點我以後慢慢向你解釋,因為我隻是初步估計,目前還無法證實,況且無常真人忙著,警局暫時不會有大事發生,我們先談第三項。」我指著桌麵的章程說。

  所有人即刻拿起章程一看。

  「第三項,關於「赤煉神珠」將於後天晚上降落地麵,剛才紫霜查探到無常真人對此珠很有興趣,幾小時前他還親自帶著十二少女巡視環境,但我和處長有了協定,他會助我一臂之力,事先將無常真人押回警局扣留,這點康妮可以做證,但我對這十二少女仍有所顧忌,到時候我要紫霜、巧蓮和高太太幫我奪珠。」

  「高太太?那我呢?」芳琪不滿的說。

  「芳琪,你不適會出現在那種場合,畢竟很多意外事件會發生,紅衣女郎高太太,她精於催眠和用藥,故有她助我一臂之力,可以防範意外事件發生,而紫霜武藝高強,巧蓮可以助我運功,你還是留在家�吧……」

  「不!我雖然不會打架,但我可以當司機,一定要陪你倆一塊去!」芳琪吵著說。

  「好吧!你當司機接應,現在好像去打劫似的……」我笑著說。

  「師父,為什麼不帶我和師弟去?」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你先問雅麗是否肯給你去。」我向雅麗指了一指說。

  「不準去!」雅麗即刻笑著說。

  「哈哈!」所有人一起笑了起來。

  「師父,師兄當了老婆奴,但我可不是老婆奴,我想去……」鮑律師說。

  「鮑律師,我不想讓你、芳琪和康妮一塊去,是因為怕奪珠事件中,會發生打鬥事件,一旦鬧上警局可不好,你還是當我們的律師,淮備為我們做保釋手續。還有,別忘記一點,你們幾位都是專業人士,身分不可受損,明白嗎?」

  「哦!明白了,原來師父是顧著我們的身分,你們多小心……」鮑律師點頭說。

  「第四項,鮑律師你替我寫一張遺囑,萬一我有什麼意外發生,所有的財產讓巧蓮、靜宜、芳琪、玉玲、紫霜、康妮平分,但其中一筆四十五億的巨款,一定要劉美娟同意才可以平分,如栗我和劉美娟部死掉的話,那也由她們平分。清不清楚呢?」我對鮑律師說。

  「大家請注意一點,這份遺囑是我要龍生這樣寫的,由於芳琪也是承受人,所以我讓鮑律師辦,大家沒異議吧?」父親問說。

  所有女人聽父親這麼一說,大家都不敢有異議,但我相信她們也不想得到遺產。

  「第五項,巧蓮向靜宜你們兩個準備明天龍生館開張的慶典,除了派米之外,還要舞獅舞龍助興,招待客人的食品,亦不可怠慢,所以你們兩個明天不用到法院,如果人手不夠,便叫紫霜或師姐妹幫忙,明白嗎?」我對巧蓮和靜宜說。

  「這……明白了……」巧蓮和靜宜猶豫了一會說。

  「巧姐,明天我幫你。」紫霜即刻回答說。

  「我也可以幫忙……」鳳英站起身說。

  「謝謝!」巧蓮禮貌的應了鳳英一聲。

  「第六項,我發問了問題後,休會十分鍾,讓你們方便一下,順便利用這十分鍾想清楚,給我一個答案這問題,章程上沒有寫,你們不用查看,隻要聽就行了,但大家可以互相討論,隻是不可以和我父親討論,記著要給我一個結論。」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芳真好奇的問。

  「第六項,大家認為我當風水師好,還是當生意人好呢?另外,龍生館是否應該存在呢?現在我宣布休會十分鍾。」我宣布休會說。

  休會這十分鍾,等於是讓大家愣住十分鍾,因為這個問題太意外,甚至父親也想不到我會向他們提出這個間題。

  「鳳英,傷口還會痛嗎?」芳琪走到鳳英身旁慰間說。

  「不會痛,謝謝關心……」鳳英感激的說。

  芳琪對鳳英有好感,對我來說是好事,如果鳳英對巧蓮好,那我會更興奮。

  「好了!十分鍾到了,大家回到座位上,謝謝!」我說。

  所有人都回座位上。

  「大家有結論了嗎?」我問大家說。

  「我們的結論,師父適合當個生意人的風水師,龍生館要保留。」鄧爵士總結眾人的意見說。

  「生意人的風水師?是替生意人看風水?」我好奇的問。

  「不是!我們的意思是說,一半是生意人,一半是風水師,等再過三五年之後再決定。」鄧爵士解釋說。

  「你們的結論,等於是問題,不過,我料到你們會給我這個答案,亦同意你們的答案,但龍生館一個星期,我隻會開兩個半天。對了,我讓你們看一個東西。」我從袋�掏出李公子給我的純金名片。

  「哇!真夠氣派!怎麼是長林集團李添佳,不是你的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我把遇見李公子,以及處長吃飯一事說出來。

  「原來師父和李公子,還有處長,成了好朋友……」鮑律師羨慕的說。

  我留意父親的表情,他瞼上果然浮現滿意的笑容。

  「第七項,我想要開一間地產投谘公司,因為我認識了李公子,而他對我頗有好感,我不想平白無故得到他的好處,但我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生意方麵的好處,況且隻有地產這一行業,比較適合我這個風水師,問題是你們讚成嗎?」我問大家的意見。

  「龍生……這……」父親要說話,卻被我阻止了。

  「師父,地產你懂嗎?」鮑律師小聲的問。

  「我不懂。」我直接的說。

  「師父,你的決定會不會太匆促點呢?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鮑律師說。

  「如果有資金就不會匆促,真實我是有了全盤計劃和構思,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就點名工作崗位。」

  「這麼快?」父親大吃一驚的說。

  「如果沒有人在資金上給我支持,我便動用四十五億的巨款。劉美娟曾說過,隻要我做生意,她會投谘在我的身上,並強烈支持我!」

  「師父,如果你有了全盤計劃和構思,那我就相信你、支待你,沒理由一個女人支持你,我身為你徒弟,不支持你的。師弟,你怎麼樣?」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當然支持,但我要投谘多少錢呢?」鮑律師尷尬的說。

  「龍生,我會從公司調錢投谘到你的公司,我對你有信心。」師母說。

  「支持的人,請舉手。如果支持的人多,我決定向地產界進軍。」

  所有人的手似乎都舉了,隻有父親的手沒舉起來,令我十分的意外。

  「爸,你不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我覺得你大急了,地產業我也不敢動,何況你要跟著李公子這種大發展商的巨鱷在一起,我怕你給他吞掉後,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父親搖頭說。

  「爸,我想白手興家,所以打算用五年時間,試試自己是否做生意的料。我相信五年時間足夠吸取經驗,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在此,我向你保證,不管五年成功與否,我都會到你公司,同時,我希望把龍生神話帶到你公司�。」

  「這……好吧……是你親口說的五年……」父親最後也慢慢把手舉起。

  「好!我龍生不會辜負大家,總之,誰不投資到我公司,那是他沒福份!」我神氣的說。

  「師父,你不是說過公司這項異議通過,你便要點名嗎?」鄧爵士提醒我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把鳳英叫了過來。

  「什麼事?」好鳳英走過來問。

  「好!我現在說出心�的名單,兩位爵士當然是董事顧問,兩位大律師是公司法律顧問,我之下的大位分別是巧蓮、靜宜、鳳英!」我點出名單,隨即傳來驚訝的叫聲。

  「我?!」鳳英愕然的望著我。

  「對!」我點頭稱道。

  「師父,你指巧蓮、靜宜和鳳英?」鄧爵士驚訝的問。

  「有什麼不對嗎?」我很自然的說。

  「龍生,巧姐掌權我不反對,但她對地產是否……」芳琪質疑的說。

  「龍生,我不行的,龍生館門市銷售尚可,但地產的生意……」巧聲臉露驚慌之色。

  父親和師母臉上,同剛浮現一個問號。

  「我不明白大家對我的名單有什麼疑問,你們知道我和鳳英的事,不是全憑巧蓮的功力嗎?你們還需要懷疑什麼呢?再說,她有靜宜幫忙處理文件上的事,她絕對是個很理想的把關人物。至於風英,我喜歡她的貪心,她的腦筋轉動快,而且口才更是一流,我認為她們沒有問題。」我分析說。

  「巧蓮,什麼功力?」父親好奇的問。

  「爸,剛才林卓明在場,我不想揭露奇人的力量,其實我說的奇人力量一事,那是真的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眼前的眾女子,她們全都領教過,之前還用來偵查我今天做過什麼,這份功力用公司決策上,最適合不過了。」我對父親說。

  我留意鳳英的表情,她臉上紅透一片,尷尬的垂下頭不語。

  「琪兒,是真的嗎?巧蓮真的有奇人力量?」父親半信半疑的問芳琪說。

  「是的,巧姐確有這份功力,龍生這麼一說,我覺得她用在公司的決策上,確實是個很好的人選。」芳琪讚成說。

  「那就沒問題了。」鄧爵士笑著說。

  「師母,等會我幫你洗碗,順便向你請教什麼是奇人力量,可以嗎?」鮑律師對巧蓮說。

  要學也是大師兄先學,我學會,改天再教你。「鄧爵士神氣的說。

  「龍生,如果你真的做地產生意,我介紹一個人選給你。」芳琪舉手說。

  「誰?」我好奇的問芳琪,因為她敢推薦的人,一定是強者,要不然絕不會隨便推薦外人。

  「林豔珊。」芳琪說。

  「哦,就是賣這間別墅給我的林豔珊?好!」我突然想起的說。

  芳琪提起的林豔珊,就是卡地亞女郎,我當然接受芳琪的推薦,或許該說我怎敢不接受。

  「這個豔珊是芳琪的好朋友,我見過她很多次,她確實很有才幹,對地產的認識也很全麵,不錯的建議。」父親點頭說。

  「鳳英,你沒問題吧?」我問鳳英說。

  「龍生,如果救了仙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甚至洗地。倒茶也行,如果救不了她,恐怕你也找不到我了……嗚……鳳英再次哭了起來。

  「鳳英,別這樣,快到沙發上坐,我們會設法幫你的。」芳琪說。

  「琪姐,你繼續開會吧!我比較清閑,讓我看著她。」紫霜牽鳳英到沙發上坐著。

  「今天的會議要談的都說完了,大家有什麼補充的?」我問大家的意見。

  眾人都沒有意見發表,既然這樣,我就宣布散會,好讓大家早點休息。

  【第二十三卷】第二章:一場遊戲

  會議的結果是得到眾人的支持,以及定出未來的走向。

  這對我整體來說,絕對是件好事,起碼大家有了心理準備,到時侯不會嚇了一跳,除此以外,我給大家的尊重,等於鞏固自己的地位,往後我在商場上,便可以大展拳腳。

  而今晚意外的收獲,當然是找出好細林卓明,而芳琪和鳳英的第一次碰麵,對我亦是一份驚喜,或者,算是我另一個意外的收獲。

  會議結束後,鮑律師和小剛先行離去,父親原想留下過一晚,可是鄧爵士和雅麗要回家,最後,父親決定坐鄧爵士的車回家,我則送他們到屋外。

  「龍生,今晚你主持的會議表現不錯,確實有我們邵家的領導能力,如果你不是和我失散這麼久,恐怕我現在可以退休了,不過,你仍要努力學習,商場上有本取不完的經,知道嗎?」父親上車前對我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後會多加學習,若有什麼不明白之處,我會向你請教。小心別撞到頭……」我替父親關上車門。

  「龍生,還有一點值得我高興的是你的態度。開車吧……」父親卷上車門玻璃說。

  「謝謝!晚安!」

  鄧爵士開動車子,向屋外開了出去。

  送了父親上車,回到屋�,芳琪堅持要留下康妮過夜,可是康妮始終搬出一大堆藉口推搪,臨走前偷偷送我一吻,便開車離去。芳琪的好朋友走了之後,她轉移目標,熱心款待鳳英留下。

  「鳳英,現在已經這麼晚,你還是別回山上了,在此過一晚吧,反正我們這�有房間,明天你探仙蒂也會比較方便。」芳琪對鳳英說。

  「好吧……謝謝……」鳳英小聲答謝芳琪說。

  「巧蓮,麻煩你替鳳英打點一下……」我對巧蓮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我來吧……」巧蓮上前牽著鳳英的手到樓上。

  我牽著芳琪和靜宜,還有紫霜和師母一起走入房間。她們一踏進房間,嘴巴就埋怨今晚開會很疲倦,隨即換上睡裙,接著忙著洗臉,不停將晚霜往臉上塗。當她們一起脫下身上的衣服,性感惹火的身材,如百花爭豔般,發出誘人的媚姿,可惜,紫霜看見她們脫衣,馬上溜回自己的房間,也許又是「十靈女」的問題吧!

  「琪姐,你今晚怎麼穿著內褲睡呢?」靜宜望著芳琪,好奇的問。

  「今天塞了藥……」芳琪臉紅的說。

  我想芳琪今天和我做過愛,下體流出些分泌物,所以才會穿上內褲吧!本來師母也是穿著內褲,但聽靜宜這麼一問,馬上將手伸入裙內,將內褲給脫拿了出來,我當然也被她們脫成一絲不掛的睡在床上。

  這時侯,巧蓮走進房間,向我交待已為鳳英準備好一切。

  「龍生,我想巧姐應該學習英文和電腦操作,還有會計知識,應該先打好普通的基礎,要不然她很難坐在辦公室�頭。」芳琪對我說。

  「我可以教巧姐操作電腦和英文。」靜宜毛遂自薦的說。

  「會計方麵我可以教巧姐,但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讓她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這一點很重要。」師母說。

  「玉玲說得沒錯,沒有感受辦公室的氣氛和感覺,等於沒有臨場經驗,但她到哪�感受這個氣氛呢?」司師母說。

  「巧姐可以到我的辦公室,我順便教她會計的基礎,讓她先在私人的辦公室外,學習整理文件和同事接洽,日後,再在私人辦公室內,學習其他事項,比如人事、約見客戶、策劃等等……」師母侃侃而談的說。

  「好啊!這是不錯的安排,如果方便的話,讓靜宜也跟著去學習,反正她已經辭去教師一職,這樣巧蓮也有個伴。」我建議說。

  「短時間內,想騰出兩間辦公室,恐怕會有困難,不過,沒關係,讓我想想,應該有辦法的。」師母想了一會說。

  巧蓮換上睡衣走到床邊。

  「龍生,你要我到辦公室上班的事,能否重新考慮一下呢?我想留在家�照顧你們的日常生活,並不想做什麼女白領的,我怕到時侯會越幫越忙,你還是考慮清楚,再做決定吧……」巧蓮說。

  「難道你隻想做黃臉婆?總之,你放心去做吧,要是真的不行,什麼時侯回來當黃臉婆也行。」我笑著對巧蓮說。

  你放心去試一試,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一定行!」芳琪鼓勵的說。

  是呀!巧姐,你就試試吧,有我陪你,怕什麼呢……」靜宜說。

  「這……你們替我捉主意吧,哎呀!我忘記燉了燕窩……」巧蓮即刻衝出房間。

  「龍生,巧姐很少這麼疏忽的,看來你給她的壓力可真大……」芳琪笑著說。

  「你們幾個壓到我身上,我的壓力不是更大嗎?」我摸著胸前的乳球說。

  「龍生,言歸正傳,關於林豔珊這個人,你是否還有印象,記得你曾答應我的事嗎?」

  芳琪玩弄我的鼻尖說。

  我記得林豔珊曾被養父強奸,導致不敢和男人上床,有做愛的恐懼症,我也曾答應芳琪,會幫她醫好這個病。想起這個卡地亞女郎,很自然聯想起,她那性感的身材、雪滑的玉腿和腰肢,龍根不知不覺中挺了起來。

  「你在想些什麼,怎會突然這樣?」芳琪捉著我舉高的火龍說。

  「我沒想什麼,隻記得之前答應過你的事,但你們三大美女躺在我身邊,我怎能不這樣呢?」我笑著指著龍根說。

  「你想也沒有問題,就算給你占有了豔珊也無所謂,反而是好事一件,起碼她的心魔被驅走了,表示可以接受男人,你有本事就上吧,嘻嘻。」芳琪奸笑著說。

  「琪姐,你的朋友怎會這樣呢?」靜宜好奇的問道。

  「芳琪,不會像我和紫霜那般麻煩吧?」師母好奇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芳琪猶豫了一會,終於說出豔珊的病症,但她沒有說出被養父強奸一事,隻是說被男友霸王硬上弓,之後便得這個怪病。

  師母和靜宜兩人聽得津津有味,她們聽了之後,大力支持我把豔珊占有。

  「原來激將法有一招,是支持老公上別的女人,哈哈!」我戲弄芳琪說。

  「我不支持你,難道你就不想嗎?現在你的心想著鳳英的房間、想著她在做什麼,我說得對吧?」芳琪指著我的鼻尖說。

  「我怎樣想鳳英,肯定今天不會有所行動,你們忘記我發過的誓?」

  「哈哈}以後我們要龍生每天發這個誓,哈哈!」三個女人發出愉快的笑聲。

  巧蓮捧了一盤東西進來,紫霜亦隨她身後走進來。

  「巧姐對我們這些妹妹真不錯,而且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竟然偷偷留下燕窩給我們養顏,賞她一個吻!」瞥親了巧蓮一下。

  芳琪今天的心情真不錯,也許高興我們支持她的好朋友豔珊吧!

  「哎呀!你們別笑我了,這是我的疏忽,都怪年紀大,記憶力便衰退,害得父親沒得吃,對了今天邵爵士告訴我,以後沒有外人,直接稱他為父親就行了。」巧蓮端了一碗燕窩給我。

  「真的?」靜宜喜出望外的說。

  「父親說的這番話,紫霜可以作證。」巧蓮說。

  「是的!幹爹是這樣說的。」紫霜點頭說。

  巧蓮端上另一碗給我。

  「不!我夠了,還是給我的愛妻吧!」我笑著說。

  「這碗是讓你拿給鳳英的,你想我拿過去給她?」巧蓮笑著對我說。

  「這……」我望著眼前五大美女,顯得有些尷尬。

  「這什麼的,去吧!我們要睡了,明天要早起床,別太晚回來!」芳琪鼓勵我說。

  「鳳英在美娟以前住的那間,過了十二點,你發的誓無效了……」巧蓮摸摸我的頭笑著說。

  「好吧!免得巧蓮勞累……」

  我笑著跳下床,靜宜為我披上晨樓,我接過巧蓮的燕窩後,紫霜為我開門。她們這份同心合力之意,不禁教我受寵若驚,可當踏出房門一步,腦後隨即傳來「色鬼」兩個字,加上一記用力關門的聲音。

  我端著燕窩走去鳳英的房間,心�想著,眾女說的「色鬼」二字,是不是表示同意我當色鬼呢?雖然她們同意,但我也不該胡來,她們始終會有些憂二慮,況且鳳英現在的心境和貞潔的心,絕不可趁她之危而欺負她。

  我內心不停的掙紮,想調頭走回自己的房間。最後,受不了內心的挑引,加上看見鳳英的房間仍有燈光,結果還是敲了她的房門。

  「哦?怎麼是你?我以為是巧蓮……」鳳英打開半邊門,但身體縮在門後說,「巧蓮要我拿點東西給你,讓我進去再說……」我用身體推開門說。

  「不很晚了,明天再說吧……」鳳英企圖關上門說。

  「我忘記和你說關於處長的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什麼事?」鳳英愕然停止關門的動作。

  「讓我進去放下東西再說吧,你也真是的……」我推開房門說。

  鳳英猶豫之間,慢慢把房門打開。

  我走進房間聽見有水聲,回頭向鳳英身上一看,發現她身上圍著黃色的浴巾,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若隱若現露出浴巾外,粉滑的香肩,教我看了心�頭發癢,原來她衝涼衝到一半這時候,我想起她受傷的手肘。

  「哎呀你的傷口能沾水呢!」我馬上把燕窩放在桌麵,即刻擁上前掀起浴巾的一角,抹幹她傷口的水漬,但敞開浴巾的一角,露出黑茸茸的禁區,原來她內褲也沒有穿上看得我全身發熱……

  「哇」鳳英即刻轉過身,拉回浴巾掩著下體。

  「哎呀!你的傷口沾上水,明天發炎引起發燒怎麼辦?誰替你照顧仙蒂?不行}好人好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拉開鳳英的浴巾說。

  「不!不要!」鳳英想搶回被我拉脫的浴巾,但卻被我拋在床上,全身赤裸裸的她,刹那間不知所措,我急險拉起她受傷的手,並將她推進浴室�。

  鳳英不停的掙紮,可是都無濟於事。

  「你背肌上還有肥皂泡,讓我替你衝幹淨,快舉起受傷的手……」我脫掉身上的晨褸,拿起蓮蓬頭,便把水往鳳英雪滑的背肌上淋下去……

  「不要……嗚……」鳳英用骼窩底緊緊夾著乳球邊,手肘忙掩著乳房,而受傷的手則高高舉起,哭泣聲隨著水聲,一並響起。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構成非禮罪,但對著鳳英雪白渾圓的美臀,我已無法冷靜,將沐浴乳搽在她身上的時候,勃起的火龍亦逼向她的臀溝。

  「不!」鳳英急忙用手擋著她的屁股,但她的手背卻碰在我的火龍上,她的手不敢退縮,隻是把哭泣聲調高了。

  鳳英擋得我後麵的攻擊,但前門便失守,我迅速將有沐浴乳的手摸在她的乳球上,柔而彈實的豐滿乳球傳來掌心柔韌的快感,這股快感似有電流般迅速透過掌心,傳遍全身,火龍變得更加粗硬,手指也不停在高聳的乳球上快速揉搓。

  「不要這樣……不要……」鳳英的哭泣聲變成痛哭聲。

  「你這樣推擋,可無法衝洗好,我怎能告訴你處長說過的話,我怕時間久了會忘記,放開你的手……」我在鳳英耳邊說,下麵的火龍就逼進她雙腿之間的隙縫。

  鳳英聽我這麼一說,擋在屁股的手果然慢慢鬆開,火龍穿過腿間的隙縫,直逼毛茸茸的禁區,開始探索五年以來,不曾有人探過的的玉門洞。我陷入欲罷不能的地步,粗霸的火龍,掰開兩片障礙,準備插入幽靈的蜜洞……

  「嗚……老公……我對不起你……為了女兒……我隻好讓人欺負了……嗚……」鳳英大聲痛哭,並癱瘓的倚靠在牆邊。

  鳳英的哀怨聲中,喚醒我的理智,我絕不能欺負她,絕不能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貞婦,更不可利用她女兒威脅她,我真是一名無賴!

  「對不起}」我急忙製止火龍的衝動,並扭開冷水開關,往自己的身上衝。

  「你……」鳳英意外的回頭望向我。

  「後麵我幫你洗,前麵的部位,你自己洗吧……」我轉開熱水衝洗鳳英的背部,然後替她抹幹身體,便離開浴室。

  「謝謝!」鳳英在我踏出浴室的時侯說。

  我披上晨褸坐在沙發上自責,痛恨自己的所做所為簡直是禽獸的所為,難以想像這樣的人竟會是爵士之子。

  鳳英從浴室走出來,她身上穿了巧蓮給她的粉紅色低胸睡裙,意外的是雙腿之間竟映出黑茸茸的山穀,我驚訝她衣內怎麼不設防?

  「鳳英,你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怕我的獸性再發?」我冷冷的說。

  「如果你要占有我,剛才已經得逞,你知道我已經失守了,既然你可以理智的體涼我,視覺上我亦可以滿足你,這也是我最大的底線。」鳳英臉紅羞怯的說。

  「你看……它又……你不怕我?」我掀開晨樓的衣角,指著勃起的火龍說。

  「我當然怕……但你剛才可以用冷水淋身,我就相信你不會再傷害我,如果你難受,想找你的女友,或者到浴室,甚至在我麵前……隻要不碰我……就沒有問題……」鳳英尷尬的說。

  「如果不侵犯你,而想你用嘴巴……」我淫笑著說。

  「不!絕對不行}我以前也沒對老公……」鳳英欲言又止的說。

  「如果要求你替我這樣……」我套動火龍說。

  「不!我最多隻能這樣……除非你強來……」鳳英拉下一邊吊帶,裸出半個乳球在睡裙外。

  守了五年寡的貞婦,果然有硬字派的作風,而且她的讓步,比起一般的挑逗,感覺來得更刺激+望著她那性感噴火的身段,我恨不得即刻衝上房找芳琪解決,但她們實在睏了,我不想打擾她們,況且又不舍得眼前的乳景,套弄的手也不願離開。

  「難道你沒有生理需要?」我邊套弄火龍邊說。

  「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鳳英小聲的說。

  「你現在能不能摸摸自己的乳房……」

  「嗯……」鳳英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把手擺在乳球上。

  望著臉紅的鳳英自己撫摸乳房,誘惑的一幕,實在夠興奮的,看來上次在時鍾酒店給她的洗禮,產生了些效用,她的心理上是放鬆了許多。不過,我今天泄了兩次,加上身體。有些疲倦,相信要真正完事,可會花一段時間。

  「還沒解決嗎?」鳳英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還沒有,你能不能睡在床上,增加我視覺上的刺激?」

  「好吧……但你不能跟上床……」鳳英走到床邊,猶豫了一會才躺下。

  我雙眼盯著鳳英的彈乳,手部加快套動的速度。

  「鳳英,你把睡裙脫掉吧……

  「不行……最多是這樣……」鳳英拉起裙角,剛好遮在蜜桃的邊沿上。

  鳳英身上透明睡裙的半邊吊帶已墜至乳球下,酥胸半露,若隱若現的,而雪白的玉腿邊,隱約可見黑茸茸的毛發。

  「鳳英。你就解決一次給我看……」我握著火龍走上前,站在床邊說。

  「不!不可以!」鳳英緊張堅決的說,「那,不要解決,摸摸下麵行嗎?要不然不夠刺激,我解決不了……」

  無奈的鳳英,將摸在乳球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睡裙上。

  「你動呀!我就快了……」我挑逗的說。

  「不!」鳳英堅決的說。

  「你閉上眼睛。當我不存在,我不會侵犯你,要不然天亮也完不了事……」-「你直會要求……「鳳英將受傷的手臂掩著雙眼,蜜桃上的手開始上下的移動。

  鳳英的手在蜜桃上有動作,裙角逐漸被拉起,不但使我看見濕滑的隙縫,也讓我發現已沾有春水。

  「快點……」我喊著說。

  鳳英紅著臉,加快手指的動作,每一下都按在蜜桃的嫩豆上,偶爾用指頭輕輕的挑,中指在蜜洞搔弄幾下,而腿就張張台合幾次,顯然春情已開始波動了……

  「鳳英,你動情了嗎?」我試探說。

  「沒有……」鳳英臉紅的說。

  「我看見你睡裙上全濕了,現在想不想做愛呢?」我挑逗鳳英。

  不!你別問,你……快……行……了嗎?」鳳英語氣酥軟的說。

  「很快……就行了……給些聽覺的刺激……」

  「什麼……刺激……」鳳英有些急促的說。

  「我的東西大不大?」

  「嗯……」鳳英點頭說。

  「你喜歡這樣大的嗎?」我繼續問說。

  「不知道……嗯……」鳳英改用幾根手指一起挑弄蜜豆說。

  「我現在很興奮,很喜歡聽你的淫叫聲……你叫出來……我知道你想叫……」

  「你……奧……嗯……」鳳英臉紅羞怯的叫了兩聲。

  「我快出來了……把手放下……看著我……我要看你的臉……自然的叫……」我激動的說。

  鳳英放下掩在臉上的手,雙眼凝望被套動的火龍,而他自己的動作也加快……

  「快……你把手指插進去……我們一起出……快……要不然我又出不了……」

  鳳英雙眉一皺,隻見她的手指果然深入裙內,將手指插入蜜道中,隨即閉上眼睛,屁股突然翹起,發出一句震撼的淫叫聲。

  「奧!奧!」鳳英咬牙閉唇,似乎在壓抑體內的欲火,忍受快感的湧擊。

  「我要出來了……忍不住……你也出吧……」我說完後,隨即射出一道白色的棚圈。

  「我……我……哎……我出……不了……呼!」緊張的鳳英最後放棄,抽出濕滑的中指,全身酥軟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停的喘氣。

  我用紙巾抹掉地上的精液,接著抹他是騰的中指,她無動於衷的讓我碰她的身體,但眼角滲出兩行晶瑩的淚珠。

  「怎麼了?」我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在你勉強解決給你看,這是我不能做的事但我偏偏又吃過了,我對不其丈夫……」鳳英俯在枕頭上哭泣。

  我知道鳳英對我已經動情,可能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一場平靜的性戲結束後,我穿上晨褸,牽著鳳英,坐到沙發上吃燕窩。

  「哇!是燕窩!很漂亮的眼窩!我不吃了!」鳳英看見是燕窩,開心的說。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想留下來,明天帶給仙蒂吃。」鳳英小心翼翼蓋上燕窩說。

  「你吃吧!明天我吩咐巧蓮,多燉一點,讓你帶去探望仙蒂。」我笑著說。

  「真的?」鳳英再問一次說。

  「真的!吃吧!」我笑著說。

  「那好……謝謝……你別看了嘛……」鳳英俯下頭吃燕窩,而手則掩低胸領口的春光

  【第二十三卷】第三章:自私的矛盾

  鳳英意外的在床上演了一幕自摸的性戲,讓我解決性的需要,雖然她不是脫光衣服,但透明睡裙�的動作,已令我興奮不已,最後在激動的套動下,亦射出龍精。可惜,鳳英卻在最興奮的階段,無法得到高潮,也許她內心有罪惡感存在,導致生理受影響吧!

  當我端上燕窩給鳳英的時候,愛女心切的她,堅持要把燕窩留給仙蒂,我答應明天燉些新的燕窩給她帶去探望仙蒂,她才答應把燕窩吃了。這份母女情,使我十分感動,總算沒有辜負我冒天譴的幫她。

  「龍生,你不是要向我說關於處長的事嗎?」鳳英用手掩著低胸的領口說。

  「對!處長已經答應,我可以隨時探望仙蒂,就算明天無法保釋仙蒂,你也不用這樣擔心。我三至七點會守在仙蒂身旁,希望她能避過此劫,這也是我目前能做到的。不怕老實對你說,我這次向你泄露了天機,恐怕天譴之劫已離我不遠,是死是活還未定數……」我憂心忡忡的說。

  「不是真的吧?」鳳英驚訝的放下湯匙說。

  「是真的……希望仙蒂能避過此劫,我能避過天劫吧!我每次遇上你,總是令我很煩憂,要不然便是要受氣苦惱,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我歎了一聲說。

  「是嗎?之前的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鳳英臉紅的說「我沒有怪你呀!」我無奈的說。

  「今天沒讓你苦惱受氣吧?」鳳英小聲的說。

  「今天當然受氣,滿身欲火被燃起,而你卻不讓我發泄在你身上,怎麼不是受氣呢?」我不滿的說。

  「對不起!我真的過不了心理那關……」鳳英慚愧的說。

  「可是我感覺你剛才是很需要,你的生理是需要的,怎麼……「我說不下去。

  「龍生,目前我無法回答你,給我一點時間,等仙蒂的事解決後,我會盡量克服自己,滿足你一次……」鳳英臉紅羞怯的說「好吧,吃完後你不用洗碗,明天巧蓮會來收�,我要去睡了,晚安。」

  「晚安!」鳳英送我出房間。

  「對了,你今晚沒有高潮,等會睡得著嗎?」我戲弄鳳英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需要會自己解決……快出去吧……」鳳英臉紅的說。

  「可以親你一下嗎?」我問鳳英說。

  「不可以……」鳳英轉身,忙把門關上。鳳英掩上門,我隻好走回自己的房間,所有的人都睡了,我脫下身上的晨褸,跳上床抱著芳琪和靜宜,心想還是她們比較好。

  翌日,一早被幾個女人吵醒,這也是她們第一次敢吵醒夢中的我,因為我今天要上法庭受審,所以她們手中多了一張隱形法令,不但可以吵醒我,還可以拍打我屁股、扭我鼻子,甚至用手指撐開我的眼睛,但她們沒用手指插我的屁眼,要不然她們的屁股肯定開花,畢竟火龍睡醒的時候,最為凶猛的。

  洗了臉走出浴室,發現芳琪今天搶了巧蓮的工作,本來每天掛在桂旁的衣服,都是巧蓮為我準備,但今天的衣服,卻是芳琪為我準備。她為我準備了一套深藍色直紋西裝,配上金銀色斜紋的領帶、黃色的手帕、金色無框眼鏡,還有黑色皮帶的方形表。換過了整齊的西裝,走到樓下的大廳,發現芳琪已經出了門。聽巧蓮說她趕去法院的餐廳吃早餐,想必是要做點事前的準備功夫,打探主控官和法官的心情,紫霜的出場,令我很意外,隻見她汗衫配牛仔褲,胸前掛了一個相機,戴上黑色框的眼鏡和電子表,妝扮成一個女記者似的。

  「紫霜,今天怎麼裝扮成記者似的?「我邊吃早餐邊問紫霜。「今天你最後一次審判,應該有很多人關心你的新聞,到時候聽審的人也不少,所以我想混在記者群�,方便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物」。紫霜說紫霜說得很有道理,我在法庭有庭警和康妮保護,沒有人會傷害我,她不需要給我貼身的保護。況且我身旁確實有很多隱身人,好像李公子的密探、生死注冊局外的神秘女人,雖然這兩位是幫我的,但對方在暗我在明,始終不是很好,既然紫霜肯主動為我打探消息,我自然很感謝她,亦感受她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這時候,電話響了,巧蓮即到跑去接聽電話,而且談得很投緣似的。「這麼早有什麼人找你?」我好奇的問巧蓮說。「是碧姐和美娟呀,她們交待我,如果有審判的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們,並且祝你事事順利,她們可記掛你呀!」巧蓮目答說「怎麼不給我聽呢?」我問說。「碧姐說不想影響你上庭的心情,等收到好消息後,便會撥電話向你祝賀,到時候你的手機可別關上。」巧蓮笑著說。

  「好的!」我應了一聲,手機跟著響起,以為是碧蓮找我,誰料是位不速之客來到我家門口,他就是陳老板。

  「龍生,我不想讓陳老板看見,我在法院和你會合,」紫霜說完一個轉身,很快跳到泳池的側門,轉身便溜了出去。

  「快點,收起紫霜的餐具」我對巧蓮說。

  「嗯她好像沒吃早餐……」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收起紫霜的早餐後,便把陳老板帶進來,我即刻把林卓明送的紅酒放在餐桌上,接著若無其事般的吃早餐,直到他走進屋內,才起身向他打招呼。

  「陳老板,早安!」我起身向陳老板打招呼說「早!龍生,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林經理怎麼會和無常真人一夥呢?會不會影響你今天的審判結果?」陳老板關心的問。

  「放心!林卓明不會影響我今天的審判結果,先喝杯咖啡,我再慢慢說給你聽。事情是這樣的……」我心想林卓明怎會不告訴陳老板整件事的經過,既然他要假扮路人甲,我也以路人乙的身份,把所看到的事情說給他聽,但我隻說心理的測驗遊戲,並沒有說紅酒露出馬腳一事。

  「原來林經理心虛,不打自招……」陳老板望著桌前的紅酒說。

  「我當日也是粗心大意,沒看清楚便收他為徒,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所做的一切,全讓無常真人知曉。不過,今天這場官司,我倒有憂慮,似乎有凶險,不知能否走出法庭。」我試探陳老板有沒有接觸過高太太。

  「沒事的,據我所知,高太太已向警署承認,一切都是她捏造出來傷害你,相信法庭會判你勝訴。」陳老板說。

  「希望如此,怎麼你會打聽到這個消息呢?」我故意問陳老板說。

  「哦!剛好是律政處的朋友通知我,所以今天特地將這個消息通知你。對了,如果你贏了官司,我家門的劫數,能否幫我化解呢?」陳老板說。

  聽見陳老板這麼一說,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起碼高太太沒有改口供,看來我瞎說陳老板有家劫一事,果然很有效。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會不幫你的忙,你說是嗎?」我冷冷的說。

  「謝謝!」陳老板唱下一大口咖啡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我穿上鞋子走出門外。

  「龍生,怎麼巧蓮和靜宜不陪你到法院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我怕萬一官司輸了,她們會很難過,所以不讓她們去,免得無謂的傷感。」

  「對了,你怎麼不自己起個卦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我怕測出不好的結果,所以……」我靈機一動的說。

  「這好……我送你過去,但我不能陪你聽審,美國來了個客人要見。」陳老板說。

  當我想答應的時候,父親的車開到門口。

  「陳老板,我看無法坐你的車了,要不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去法庭那麼麻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總之,我沒事便會幫你解決家劫的事,放心吧」我說完便上了父親的車。

  父親見到陳老板,也懶得向他打招呼,鄧爵士更不用說了。不過,看見陳老板失落的模樣,我不禁替他女兒小美心疼。

  「師父,死老陳找你談什麼?」鄧爵士即刻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和我聊了十分鍾,他主要是同我關於林卓明的事,但他今天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起碼知道高太太沒有改口供,承認是她有意陷害我。」

  「這麼神奇?」父親同我說。

  「是呀,我之前在陳老板身上多買一個保險,嚇唬他會大禍臨門,不但他有事,而且家門會出現大災難,如果我的官司沒事,便有時間替他解決,所他想盡辦法,讓我安全走出法庭。高太太會不會得到另一筆錢,我就不清楚了……」我說出真相給兩位爵士聽。

  「師父,原來你幫高太太之前,已經做了準備功夫,這招可真不錯,老陳當初陷害你花一筆錢,結果為了要救回你,又要多花一筆錢,而且嚇得終日心慌慌的,這回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活該!」鄧爵士譏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老實對父親說,你在他身上賺了多少錢?」父親同我說。

  「爸,你指的是全部?」我驚訝的問。

  「不我是指單單這件事……」父親說。

  「四千萬……」我小聲的說。

  「邵爵士,師父這麼有本事賺錢,下次他有錢,你不用望著我啦」鄧爵士笑著說。

  「龍生,你也太狠了吧?年紀輕輕,便想要這麼多錢……」父親歎氣的說。

  「爸,這筆錢除了報複外,另外,我也想出這口氣,況且當時身無分文,你不能怪我狠。」我解釋說。

  「結果你的錢用去哪�了?」父親轉過頭問我說。

  「爸,我還你兩千萬,另外多加六百萬給玉玲當投資,而且當時我怕官司輸掉,無法照顧她們,所以給她們每人百多萬元的首飾當保障,接著買了部車給紫霜,還有替高太太的丈夫買下靈位,現在剩下幾十萬,我自己可沒花錢呀!」

  「嗯……當一個風水師,是可以不停為他人打算或著想,但是當一個生意人,就要處處為自己打算,尤其是資金方麵更不可外流,一定要守著大本營,目的不是擔心生意失敗,或以備應急之需,而是為了要擴展生意,你要學會自私啊!」父親說。

  「爸,你是說當生意人就要自私?」我不解的問。

  「對!這麼說吧,公司的一成盈利,可以用來大方揮霍,九成就要自私的不停擴展生意門路,萬一有項投資失利,還有其他方麵的生意可以補償,好比賣電器一樣,如果單單投資在電子鍋,萬一失敗就血本無歸,應該將九成的錢,投資在電視機和冷氣方麵,這樣一來才可補回電子鍋的虧損。」父親簡單的說。

  原來當個生意人,便要有自私的心態,但那樣不算是自私呀?

  「爸,你剛才說的並不是自私,隻是安排資金的問題罷了。」我反駁說。

  「龍生,如果你不還我兩千萬,不給她們千萬作保障,而將三千多萬拋到市場上,搶其他生意人的錢,這不算自私嗎?如果你用三千多萬,搶購我公司的股票而賺錢,這不算自私嗎?你現在拋出的三千萬,非但沒有利潤回報,如果我怪你不還三千萬給我,卻花千多萬買首飾,那你還的兩千萬,有何意義?」父親解釋說。

  父親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合理……

  「龍生,看你的表情,好像還不明白我說的話,欠人錢的責任是要去賺錢,好比打仗一樣,如果你先將子彈還給你的同僚再出戰,雖然你很安心到前方打仗,但隻要你走近戰場,便會被敵方子彈射死,商場好比戰場,如果你的子彈不夠,就得吃下對方的子彈,除非你不上這個戰場,當個員工就另當別論。」父親說。

  「爸,你的意思是說,當個普通員工,會有很多個好朋友,如果當個生意人,便會有很多個敵人,有時候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也要學會劉備借荊州那般的自私,不可學關雲長的義氣,但生意人不是要講信用的嗎?」我問父親說,「龍生,借的時候是信用,還的時候是無賴,那他是成功的大商人。如果借的時候講信用,還的時候也講信用,那他隻能當個小商人。如果借的時候很無賴,還的時候卻很講信用,這種人更要當心,往往他是為了第二把手次借錢而鋪路,屬於真正的無賴,要退避三舍。」父親說。

  「爸,照你這樣一來說,我是第二種人了,隻能當個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錢都還給別人,那你怎麼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沒有欠別人的錢,也無法做什麼大生意,因為你沒有自私的習慣,便沒膽量去碰大生意,就算你有這份膽量,大方和正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最後把機會讓給了對方。好比有塊賺錢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話,你會讓給他嗎?」父親問我說。

  父親果然問出一個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話,我一定會讓給他,而他那麼有錢,仍要自私擴展業務,賺其他生意人的錢,他所給我的大方,亦隻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我隨時因為這九牛一毛,大方講義氣,而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讓給他,也許這個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別。

  「爸,我明白了……」我點頭說。

  「你終於明白了,但我要補充說明一點,所謂的自私,隻能用在損人利己的情況下,損己利己或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千萬不能犯上,切記!」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師傅,我以前就是沒有做第一個,而做了第二和第三個的自私,所以生意上始終無法成就大業,但我的命長得好,有個好父親、有個好老師、有個好師傅,現在還有個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師說好,我就投資一點,以遊戲人間的心態,得過且過算了。」鄧爵士感歎的說。

  現在我明白,自私也有幾種分別,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課,難怪父親昨晚不肯舉手讚成我做生意,原來我在他心目中,隻是當小商人的料,看來在生意的戰場上,我還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練。

  「龍生,昨晚你說了未來的計劃,我現在把機會還給你,這張支票你收回去,就看你怎樣處理了。」父親交了一張支票給我說。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麵正好寫著六千萬。

  「爸……這是……」我愕然的望著父親。

  「我把你還的兩千萬交給你,之前你買給她們的首飾,當是我送給她們的見麵禮,而你投資玉玲的兩千萬,我兌現給了你,就看你怎樣去發揮了。」父親說。

  「謝謝!現在我有四十五億六千多萬的流動資金了。」我即刻把錢放進口袋�。

  「孺子可教……」父親點頭說。

  我雖然有筆巨款在戶頭,但那是劉美娟的錢,之前我絕對是不會用,但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有所領悟:如果要下戰場,沒理由把子彈放在家�。

  車子很快來到法院門口,父親的司機把車停下,所有的記者似有千�眼般,飛快的撲身前來,閃光燈閃個不停。刹那間,我感覺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這種新聞不要也罷。

  「龍師傅,你對今天的審訊有信心嗎?」一名記者問。

  「龍師傅,萬一輸了官司,你能測出會判多久嗎?」又一名記者問。

  我回頭望了剛才說話的記者,剛好被我看見紫霜混在記者群�。

  「我從來未想過官司會輸,所以沒有測會被判多久的問題,反而,你眉粗耳長木方臉,巳時太陽必惹臉。」

  對剛才的記者說完後,我繼續往前麵走。

  我繼續向前走,所有的記者爭先恐後,圍著不讓我走。突然傳來一句叫痛聲,發出這句叫聲的,正是剛才問我能測出判多久的記者,而紫霜向我露齒一笑。

  「什麼事?」有個記者關心的問道。

  「我後麵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剛才那個記者說。

  「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背著太陽走了,現在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我上前安慰倒黴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黴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黴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麵傳來不少記者的稱讚聲,我心�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嘩,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麵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麵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表,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黴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隻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幹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黴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黴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老板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隻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係?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係,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注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十二生肖聖女

  當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談得十分暢快之際,芳琪和鮑律師走過來,意外的讓我發現芳琪今天竟然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當初的冷豔謝芳琪,第一次為我塗上紅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動為我塗上而且與我顛鸞倒鳳,百般恩愛的一起生活,緣分這玩意真是奇妙。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芳琪和鮑律師笑著說。

  「我和師父談起剛才……」鄧爵士將剛才記者的事說一遍給他們聽。

  芳琪和鮑律師聽了不停稱讚紫霜夠機靈。

  「龍生,今天我和律政處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談過高太太一案,法官無法再做出讓步,決定判她入獄五年,當我多方麵的求情,他們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釋申請,律政處重新考慮後,決定讓她釋放,這也是我和鮑律師的能力極限了。」芳琪無奈的說。

  「你們辛苦了,高太太會不會即時入獄呢?」我緊張的問。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議,高太太便會當庭釋放,如果轉控用假鈔或妨礙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後再審,法庭畢竟要給當事人找律師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說。

  「目前隻能這樣了,高太太判入獄三年,小建可摻了!」我憂愁的說。

  「師父,關於你交代遺囑一事,下午可以辦妥,最好找兩個見證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選嗎?」鮑律師問我說。

  「沒問題,讓我和邵爵士當見證人,不就行了嗎?」鄧爵士說。

  「好!麻煩兩位的身份證。」鮑律師說。

  「除了警察之外,隻有你們這些律師可以逼我拿出身份證。」鄧爵士叨咕的拿出身份證。

  「師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鮑律師將兩張身份證交給秘書拿去複印。

  「龍生,你的手機響了——」芳琪對我說。

  「哦!」我拿起電話接聽。

  「紫霜,你找我什麼事?」

  「龍生,我看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來了,他們在停車場,但後麵;兩輛車�有十位上次見過的少女,他們一起來了,但這回不是十二個,而是十個,最奇怪的是,她們不但分開走,胸前垂掛的飾物竟是一麵鏡子。」紫霜說。

  「紫霜,也許車輛載不了十二個人,她們沒有和無常真人一起走嗎?」

  「她們十個全部都分開,兩個一組,或左右或前後走,給人的感覺不是一夥,但胸前掛的飾物都是一樣,是麵圓形的鏡子,不說了,我要跟著他們,等會傳照片給你看。」紫霜說完即刻掛上電話。

  「龍生,紫霜找你什麼事?什麼載不了十二人?」父親好奇的問。

  「紫霜剛才發現無常真人……」我把紫霜說的內容講一遍給他們聽。

  「不是吧?在法庭�頭,無常真人可以變出什麼把戲?」鮑律師驚訝的說。

  「我讚同師弟的說法。」鄧爵士說。

  「我不相信風水師有那麼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搗亂,你以為這�是殯儀館?我不是說你,抱歉!」芳琪輕撫我的手說。

  「無常真人到這做什麼呢?」父親不解的說。

  「爸,我想無常真人以為龍生會輸官司,趕來上演一場幸災樂禍的戲罷了,不用過分擔心……」芳琪說。

  「謝大律師,你叫幹爹做爸了?」鮑律師戲弄芳琪說。

  芳琪被鮑律師這麼一說,竟然臉紅的放開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麼希奇,你不叫師母才沒禮貌呢!」鄧爵士笑鮑律師說。

  「沒關係,都是一句罷了,龍生你怎麼看?」父親問我說。

  「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幸災樂禍那麼簡單,如果他想看我入獄的模樣,不需要帶十個少女,用幾部車前來法庭,如果是湊熱鬧的或,為何要將十個少女分成五組來走?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掛上相同的鏡子,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們胸前是沒有飾物的,莫非他真的有辦法可以在法庭�胡鬧?」我內心發顫的說。

  「哎!龍生,如果這次你逃過大難,別再當風水師了,索性把龍生館給關了,不要再和無常真人鬥了,好好做個生意人吧!」父親煩躁的說。

  「我現在是想當個生意人,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會防國我嗎?」

  「哎!煩死了!先去洗手間!」父親惱的轉身去廁所。

  「師傅,還不快跟去……」鄧爵士拍拍我的手說。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親到洗手間。

  途中電話再次震動,是紫霜傳來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個少女胸前掛的鏡子,果然是一模一樣,而且她們的乳房很有彈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乳房都是豐滿型的,也許年紀尚小的關係吧!

  我望著手機的熒光屏打愣,突然背後被人敲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不禁喜出望外,發現他竟然是忠叔,應該是稱為及時雨的忠大叔。

  「跟我來……」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麼會來這�?」我喜出望外的問。

  「我來聽你的審問,原本不想驚動你,但你知不知道無常真人也來了?」忠叔說。

  「我知道,剛才就是為了無常真人的出現而打愣,這回不但他來了,張家泉還帶了十位少女前來,但十位少女是分開走,也許你沒有發現,你看她們胸前掛著的鏡子……」我把手機的熒光屏交給忠叔看。

  「無常真人帶了十位少女,而且分開走,想掩人耳目?給我看什麼鏡子……」忠叔神色慌張,接過手機。

  「忠叔,莫非你知道無常真人想攪什麼小動作,對我有害嗎?」我緊張的問。

  「我不敢肯定,莫非無常真人懂得使用鐵筆神判的「十麵埋鏡」,這是不可能的事,鐵筆神判已經在風水界中消失了,他不會真的懂吧?」忠叔憂心忡忡的說。

  「張家泉不就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嗎?鐵筆神判是他的師伯!」

  「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哎呀!十位少女的鏡子,大事不妙!」忠叔驚慌的說。

  忠叔臉上色若死灰,低頭不語的,不發一言,嚇得我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慌張的問。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想用鐵筆神判的絕學「十麵埋鏡」對付你,這回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氣無力的說。

  聽忠叔說我凶多吉少,嚇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發出寒顫。

  「什麼是「十麵埋鏡」呀?」我膽驚心顫的問。

  「鐵筆神判憑「十麵埋鏡」替袁世凱製服一條惡龍,得其寶穴,惡龍的霸氣,足以氣吞大地,凶惡無比;惡龍的暴戾之氣,更難以接近和製服,鐵筆神判最後出動「十麵埋鏡」方能收服,,亦因此打響「十麵埋鏡」的名氣,成為一門絕學,藉此聲名大噪,,家喻戶曉。」忠叔說。

  「忠叔,你還沒講解「十麵埋鏡」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我緊張的問。

  「鐵筆神判的「十麵埋鏡」厲害之處,不是厲害那十麵鏡子,而是他手上那隻筆,因為神筆是用鏡明朱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吸收朱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當時他用十麵鏡子直照龍頭之位,惡龍遭受十麵鏡子的照射,引致磁場的騷擾,導致其意念分散,精神轉為脆弱鬆散……咳!咳!」忠叔咳了幾聲。

  「接著呢……」我拍了忠叔一下背部說。

  「惡龍的精神,轉為脆弱且分散之際,鐵筆神判便使用「八卦掌」的氣勁,將神筆內的朱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直射惡龍眉間,以定其鬆散的意念,然而,這股強而有力的意念,是靠「八卦掌」的輪送,因此惡龍的意念力和發送者的意念方成為一體,鐵筆神判最後成功,將惡龍的寶穴點在神筆之下。」忠叔邊想邊說。

  「這不就和催眠術一樣,吵醒不就破了嗎?」

  「意思差不多,但催眠術是侵入對方意念,而不是強製性的把意念壓下去,輕易的呼叫便能喚醒,但「十麵埋鏡」的催眠,是把對方的意念轉為脆弱,再以「八卦掌」的氣勁,狠狠壓下對方的意念,控製在範圍之內,並不是一般的力量就能喚醒對方,況且在法庭內……」忠叔搖頭歎氣的說。

  「忠叔,你的意思是說,無常真人利用「十麵埋鏡」將法官催眠,而讓他判我入獄?如果用槍聲喚醒法官行嗎?」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想無常真人就是要用這個方法害你入獄,但誰可以開槍?別忘記那�是法庭,別說用槍了,想大聲點說話也不行,他們這招無疑是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陰險之處更是無懈可擊。」忠叔歎氣的說。

  我不是真的鋃鐺入獄吧?我是爵士之子,是未來的總裁,上天不會這樣玩弄我吧?不對,忠叔可以解答這個問題,一定會有解救的辦法,刹那間,我發現自己變成了鳳英似的,現在深深感受無助的淒慘,想起以前對她的戲弄,十分慚愧!

  「忠叔,你懂得解答我的問題,就一定有辦法解決,你要救救我,如果我發狂吵鬧,這招行得通嗎?」我拉著忠叔的手說。

  「龍生,你冷靜的想一想,破壞的機會可說是電光石火之間,若太早發作會被法官獄警警告,遲了發作便於是無補,隻能在法官判決的一刻,及時喚醒他,問題是用什麼方法,能夠一擊即中呢?」忠叔解釋給我聽。

  「這……」我啞口無言的。

  「龍生,還有一點最麻煩,就算那一刻讓你吵鬧成功,但別忘記,十麵鏡仍會騷擾法官的磁場,神筆仍對著法官的眉間,「八卦掌」的神力仍輸送中,法官就算醒一醒,也回很快繼續陷入催眠中,你說會有效嗎?」忠叔說。

  忠叔的分析,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果然花了很大心思,選用天時、地利、人和,來置我於死地。

  「完了!這回我真的完了,但無常真人同一時候催眠陪審團吧?」

  「法官有權推翻陪審團的決定,況且他被催眠中,說什麼也不用依照法律,他說怎麼判,獄警就執行什麼樣的任務,你日後當然可以上訴,可恐怕也要一年後,況且他們可以大肆慶祝一番,還有派米的善舉,現在我……」我忍不住傷痛的哭泣。

  「龍生,我想不到無常真人會使用這麼厲害的一招,你還是準備交代一切吧,免得聞判後,不知所措……」忠叔傷心的說。

  我看著手機的熒光屏,突然想起為何十二個少女變成十個少女?

  「不!我之前見過的少女是十二位,為何今天會少了兩位?無常真人為何要用十麵鏡,而不是十二麵鏡呢?莫非十麵鏡是有原因?」我問忠叔說。

  「人的體外為何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人體內的構造,為何會有五髒六腑十一數?十為人體外相克之數,十一為人體內相克之數。」忠叔解答說。

  「不!十麵鏡隻能對付法官體外之數,那體內之數呢?」我反問道。

  「龍生,你是否心慌而失了分寸,法官體內之數,加上神筆不就十一數?你別急噪,好好想判後該做的事吧!」忠叔解答說。

  我了解忠叔要我做事後應對之策,但我入獄還有什麼好做的,要給女人的保障,我都已經做了,隻是不知怎麼安慰父親,到時候他肯定傷心欲絕了,就算有鄧爵士和我的女人安慰,恐怕也無法開解他,我真的不孝,早知道我就不當風水師。

  我恨死「風水師」三個字!

  「忠叔,不怕老實對你說,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經做了,隻有欠你的,我還沒有答謝,這張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親給我的支票,隨意交給了忠叔。但給了他之後,才想起那張支票是六千萬,原本想拿回來,但想了一想,就算有再多的錢,對我又有什麼用呢?

  「龍生,我有的是錢,這筆錢你還是留下吧!你這樣大方的照顧我,而我卻無法幫你的忙,令我更加慚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還給我說。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沒有解救的方法,我沒必要令他難過,況且他是真心幫我的大好人,但有一點我還弄不明白,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隻帶十位呢?

  「忠叔,最後的問題,無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為何今天隻帶十位呢?你知道原因嗎?我想得到答案才甘心……」我心灰意冷的問忠叔。

  「龍生,將照片給我多看一眼。」忠叔要求說。

  我把電話遞給了忠叔,他很認真切很仔細的看,尤其是盯著少女的胸部,我想他不會像我一樣好色吧,但十位少女確實長的很嬌俏。

  「龍生,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十位加上你說的沒有來的那兩位,應該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每個少女都是一個生肖,你可以發現其中一位年紀較大,如果要挑選美女怎麼出現年齡的層次感?」忠叔分析說。

  我即刻把照片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她們的年齡確實很有層次感,並不是全部少女,除了乳房有大小之外,臉形和眼神亦有所不同。換句話說,最大的跟最小的相隔十二歲,若不是忠叔這麼一說,我真的沒發覺。哎,沒想到我看女人,竟會看走眼。

  「忠叔,你是說這十二位少女,是無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聖女?」我驚訝的說。

  「沒錯,你仔細看少女胸前的金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用腦子想一想,便想出一個究竟。」忠叔說。

  「是呀!這些金牌的造型,果然很怪異,好象一個中文字,這個最清楚,是個「石」字,這個是「山」字,但怎會看出是十二生肖聖女呢?」

  「龍生,鼠是無牙,用「無」字代替,牛是運糧,用「運」字代替。虎是山君,用「山」字代替。兔是藥師,用「藥」字代替。龍是四靈之首,用「四」字代替。蛇是食鹿神,用「食」字代替。馬是虎妻,用「虎」字代替。羊是叱石,用「石」字代替。猴是獻果,用「獻」字代替。雞是司晨,用「司」字代替。狗是迎客,用「迎」字代替。豬是黑麵,用「黑」字代替。雖然不能全看清楚,猜不中亦不遠已。」

  「就是這個原因?」我半信半疑的說。

  「龍生,你留意少女的手中有「守宮沙」呀!」忠叔再次證明說。

  忠叔這麼一說,我當頭棒喝,恍然大悟,明白其中一切,原來兩位少女的生肖與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相衝,所以不讓他們到法庭去。

  「忠叔我明白了,十二個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為天幹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我看過一本書,若將鼠、虎、龍、馬、猴、狗、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幹支的陽血。如果將牛、兔、蛇、雞、羊、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幹支的陰血,非但六合化氣,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對嗎?」

  「對!這套掌法威力無比,恐怕我這一生也無法打贏無常真人,他一生沈迷於風水神術,果真讓他得到回報,而我沈迷一生,得到的是「感慨」而字……」忠叔失望的邊說邊垂下頭走了。

  我了解「天地六十陰陽掌」的厲害,別說對忠叔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現在眼前這個「十麵埋鏡」,好比我上吊的繩子,我此刻的心境,如同被判死刑似的,忠叔垂頭傷氣往東走,我隻好忘西走了……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父親的身旁,望著他們臉上毫無憂慮的表情,我不忍心把內心的死訊告訴他們,盡量讓他們少一分鍾憂慮,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們做的。

  「師父,你不是陪你父親到洗手間,結果跑去哪去了?」鄧爵士問我說。

  「是不是又看到哪位漂亮的女律師?我先說明,同行如敵國,這份尊嚴你一定要給我,別讓我下不了台……」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花心了,會永遠深愛著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師父,別在此恩愛了,你還沒說剛才去哪�?」鄧爵士追問說。

  「我走到一旁聽電話罷了。」我找個借口說。

  「對了!不知巧姐安排得怎麼樣,今晚慶功宴去哪吃飯呢?」芳琪笑著問我說,我想這回可要到監獄�頭吃了。

  「這個讓我打點就行了,但帳單就要交給師弟,這回我怎麼樣也不能讓他溜掉,嘻嘻!」鄧爵士捉著鮑律師的肩膀說。

  「我應該請的,這次絕不會跑掉,放心!」鮑律師神氣的說。

  「每次飯前你最大方拉!」鄧爵士譏笑說。

  「龍生,你怎麼回來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父親問我說。

  「沒什麼。隻是心情比較緊張……」我回答說。

  「你不是對我沒信心吧?放心拉!律證處已經說好,等會上庭隻是例行公事罷了,不用這麼緊張。」芳琪笑著鑠。

  「恩……」我點點頭,應酬的說。

  「快!笑一笑!」芳琪說。

  無奈的我,勉強的笑了一笑,忽然想起要是我入獄後,仙蒂她怎麼辦呢?

  【第二十三卷】第五章:逃出鬼門關

  在法庭內遇見衷叔,他和我研究無常真人的動向,討論的結果,我會被鐵筆神判的絕招「十麵埋鏡」陷入獄中,而且是陷入無藥可救的地步,表示我肯定入獄,嚇得我不知所措。

  回到父親的身旁,我不想讓他們提早傷心,最終悶在心�不想說出口,但他們幾個卻在我麵前有說有笑著,這種滋味真難受,最無奈是芳琪還要我笑臉迎人。

  「你們先坐一會,沒這麼快到你們,還有一整個小時,我還是到主控官那�看一看,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的。」芳琪拿起唇膏,照著鏡子補補妝。

  看見芳琪照鏡子補妝的樣子,我心�更煩,龍生師父莫非就被這麵鏡子完死。芳琪塗上口紅後,接著補上一些不知什麼的粉底,突然地麵響了一聲、「龍生,麻煩你幫我撿起唇膏,謝謝!」芳琪照著鏡子說。

  我當然要替芳琪撿回唇膏,可是剛要撿起唇膏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唇膏又滾了開去,我隻好走前幾步去撿,心想小小的唇膏也要戲弄我,真是龍遊淺水遭蝦戲。

  「可以了嗎?動作怎麼這樣慢?」芳琪不耐煩的說。

  我撿起唇膏,回來看見芳琪不耐煩的表情,眼睛直瞪著我,刹那間,我似乎想到些什麼,試試再啟動奇人的力量,可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映。

  「芳琪,你別走,現在剩下一個小時,我絕對不能放棄,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先讓我撥通電話,等等我,大家別走開!」

  我說完後緊張得走到一旁,即刻找巧蓮啟動奇人力量,探出我被審後,到底是穿這套西服,還是犯人的囚裝。

  我回到座位前,所有的人以驚愕的眼神望著我,等著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大家看紫霜傳來的照片……」我把手機的熒光屏給大家看。

  「無常真人怎麼了?」父親第一個緊張的問我。

  「無常真人準備用……」我簡單把「十麵埋鏡」的方法說一遍給他們聽,他們聽到,除了驚嚇之外,父親嚇得全身顫抖,話也說不出口。

  「龍生,無常真人不會這麼厲害吧,竟然在法庭內用催眠術,想催眠法官判你入獄,簡直匪夷所思,這樣讓無常真人當法官就行了,還用上庭嗎?」芳琪不滿的說。

  「龍生呀!現在又什麼辦法補救呢?」父親不停拍打我得手說。

  「我想想。需要時間組織一下,還要再等一通電話……」我望著芳琪的唇膏說。

  這時候,巧蓮撥進來給我,她說看見我是穿著西裝,讓我心情暫時平靜下來。

  「巧蓮剛剛來電,她通過奇人感應,看見我審判後仍穿著西裝,而不是囚犯裝,但她連續啟動兩次,加上昨晚的五次,已經無法再啟動,真給她氣死了!」我瞪了芳琪一眼。

  「沒事就好,那現在該怎麼辦?」父親問。

  「芳琪,法庭�麵的地麵,有沒有鋪上地毯?」我問芳琪說。

  「沒有!是平滑的地板。」芳琪想了一會說。

  「好!就靠你了,我又要打電話。」我把唇膏還給芳琪,轉身到一旁打電話。

  「紫霜是嗎?我是龍生,現在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即可去辦。」我緊張的說。

  「有什麼急事要我去辦?快說!」紫霜回答說。

  「你馬上去買一盒圓形的餅幹。記得我要盒不是要餅,接著到書局買七彩的小玻璃球,如果沒有的話,買魚的商店一定會有,現在還有一個小時便要上庭,你要盡快趕來,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明白!我知道哪�有的賣,給我半小時……」紫霜說。

  「記得,餅幹盒�頭要放玻璃球,盒子是越大越好,隻要是掉在地上後,方便�麵的玻璃球輕易散開到地麵,記住這一點呀!」我再三叮囑說。

  「明白了!三十分鍾!」紫霜說完即可掛上電話。

  回到座位上,父親他們幾個議論紛紛的臉上仍掛著一片憂慮之色。

  「龍生,怎麼了?」父親問。

  「龍生,雖然我補相信無常真人有這麼大本事,但我相信你說的話,你想我怎麼幫你?」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好!這個方法不知是否有效,等會我交一隻餅幹盒,�頭裝滿七彩玻璃球,當我暈倒在地上的時候,放棄你假裝慌張忙喊停,大家也一起喊,接著芳琪再將餅幹盒打翻再地。當玻璃球在地上散開的時候,鄧爵士,鮑律師,還有所有的秘書,即刻上前撿玻璃球,盡量擋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麵前,明白嗎?」

  眾人聽了,愕然的看著彼此。

  「龍生,你想用這個辦法吵醒被催眠的法官?」芳琪好奇的問。

  「對!但一定要我假暈才做,而且動作要快,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我暈倒的一刻,於電光石火之間完成,要不然便回天乏術,你們有問題嗎?」我嚴格的說。

  「沒問題,我率先衝出去撿,而且趁機鬧哄,反正最多是罰款。」鄧爵士說。

  「芳琪,推翻這個玻璃球盒,你怕不怕被法庭責罵,或者紀律處分呢?」鮑律師說。

  「除非你不相信龍生,如果信的話,就算遭受停牌,我也是無怨無悔。我相信龍生,同時會全力支持他。」芳琪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謝謝你,芳琪!你可以跟法官解釋為看見我暈倒,急忙喊停而錯手打翻。」我感激的說。

  「我會全力支持師父。其實,停牌是不會,最多被罵罷了,反正我已習以為常,沒關係。我倒想見識無常真人的功力,是否如此厲害,竟可以隔空催眠法官,簡直是不可思議!」鮑律師自言自語的說。

  「好!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我鼓起勇氣說。

  他們仍不放過我,繼續問我關於無常真人的事,最後,我重申一遍,清清楚楚的講解,包括鐵筆神判、「十麵埋鏡」,甚至十二生肖聖女、「天地六十陰陽掌」等事,他們方才罷休。

  「這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然機關算盡,想陷龍生於萬劫不複之地,真是卑鄙的家夥!」父親氣得忍不住罵了一句話。

  「爸,無常真人未必會有這麼大膽敢催眠法官,我們隻是防範罷了,萬一他真的使出手段。我們也有了破解方法,到時候紫霜功勞最大,你還是想怎麼感謝她吧!實話說,要不是龍生說出催眠一事,萬一敗訴的話,我真不知怎麼麵對大家……」芳琪打個冷顫說。

  「其實感謝紫霜外,還要多謝芳琪……」我說到一半,後麵有人叫我得名字。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紫霜飛奔的跑了過來。

  「是不是這些……」紫霜喘著氣打開餅幹盒說。

  「對!就是這些……」我摸著盒�的七彩玻璃球說。

  「這個盒子相當重,萬一我推不倒,鮑律師你就幫忙推上一把。」芳琪說。

  「放心!我推不到餅幹盒,也會把桌子踢翻,哈哈!」鮑律師笑著說。

  「很好笑嗎?」父親嚴肅的說。

  鮑律師無趣的閉上嘴巴,鄧爵士向他扮起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們進去吧……」紫霜站起來說。

  「嗯……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起走進法庭的大門,這段路是一步一驚心,掌心也冒起冷汗。

  走進法庭內,發現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已經霸了前排的位子,而十名少女亦兩人一組,分成五組坐在前排,而我們隻能坐在第二排,鄧爵士則坐在出入口的位置上,準備隨時衝出去撿玻璃球,甚至阻擋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視線。

  芳琪帶我到庭內一間辦公室後,便穿上威嚴的律師袍,接著戴上假發,裝扮成一位美豔且俏麗的大律師,雖然說她臉上很有信心的模樣,但她踏進庭內看見無常真人的一刻,雙眼已流露憂慮的神情……

  「龍生,我替你打好領帶……」芳琪為我整理三亂的衣飾說。

  刹那間,我覺得芳琪是隔很堅強的女人,更是處處為我著想的好妻子,除了奉獻她的身體給我之外,還拋下應有的尊嚴,接受幾個姐妹,分享她的男人,同時她亦做到床上是淫娃,床下是貴婦的一麵,尤其是今天塗上的紅色指甲油,無言中,已明白她內心對我的那分真情……

  「芳琪,我噯你……」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芳琪嬌柔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敗訴不怕失去一切,隻怕失去你,怕沒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激動的說。

  「不!不要說這種話,我一定會守在你的身旁……」芳琪用手掩著我得嘴巴說。

  「謝謝……」我親芳琪的臉頰一下。

  「我先出去整理文件,你自己坐一下,別胡思亂想,你一定會沒事的。」芳琪說完便走了出去。

  芳琪走後,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房間�,雖然我盡量不去胡思亂想,但麵多無常真人的壓力,又怎能不擔心憂慮,況且我想出去的應對之法,以往並沒有實例支持,全都是個人憑空想象。

  真的可以破解鐵筆神判的絕學嗎?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可事到如今,我有不能不孤注一擲,希望上天護著我吧……

  「龍先生,差不多要出庭了,隨我來吧……」庭警開門把我帶出去。

  走進犯人欄�,法官還未出現,我向公眾席望了一眼,除了人數原有得人數外,似乎多了很多觀眾,記者群中有紫霜,音樂的角落有衷叔,我在仔細的看一遍,想找出李公子或楊寶金的影子,不過,他們怎麼會出現,就算想知道結果,也隻會派探子前來,意外得是看見林公子,但高斯卻沒有出現。

  陪審團得人走出來,我還未看清楚,便聽到「起立」二字,所有人即刻站起來,迎接法官得出現。

  法官出場後,所有的人坐下,接著主薄官朗讀長達五分鍾得文件,對犯人來說,這篇倒像祭文一樣,我沒心情聽他念什麼,反正也聽不懂,隻好留意無常真人和十位少女的動靜,接著望了法官一眼,可是她低著頭看文件,看不見她的容顏,隻知道她是女法官,強奸案派個老女人主審,真要命!

  糟糕!老女人的意誌力不是更脆弱嗎?

  當主薄官讀完「祭文」後,女法官�起頭念念有詞,說了幾句話,接著主薄官又念了一大堆話,芳琪也念了一大堆話。

  最後,高太太走進欄�,她站的位置和我得剛好相對,我想是證人欄吧!她似乎沒有說話,隻是向旁邊的翻譯官不停的點頭,而翻譯官轉達給法官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再次想起要補習英語會談一事。

  主控官和芳琪接著輪流說出一大堆話,我想是結案陳詞,但我聽不懂,雙眼則牢牢盯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他那陰險的模樣,我看了就討厭。

  一個簡單的上庭儀式,終於告一段落,法官喊了休庭,陪審團退了下去,高太太也被帶了下去,而我仍坐在犯人欄�,芳琪這時候走了過來。

  「龍生,一切都順利,高太太直接承認。沒有改口供,進度十分理想。」芳琪笑著說。

  「芳琪,休庭後就直接判決嗎?」我問說。

  「是的!應該沒事的,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好!判決的時候,你要多留意我,一旦發現我暈倒,便馬上推翻餅幹盒,千萬不能誤事切記!」我再三叮囑的說。

  「我記得了,餅幹盒的蓋我已經打開,我會聽你的吩咐。」芳琪說完,去和鄧爵士交談。

  休庭時間很快過,轉眼間又開庭審訊,經過開庭前的簡單儀式,陪審團向法官說了一些話,芳琪臉露笑容,向我報以拳頭鼓舞的手勢,相信陪審團的結果,令芳琪很滿意,法官點點頭再桌麵上不停的寫,想必即將殺入尾聲,為此,亦是我嘴主要的關鍵時刻。

  果然,公眾席上的十名少女,開始不停移動胸前的鏡子,張家泉的手和無常真人的手同樣開始不停的擺動,我看得出來他們運勁致掌心,最後,兩人的雙手,擺在中間兩尺木質的條狀物上。

  「莫非那支便是神筆?」我自言自語的說。

  女法官突然向公眾席望了一眼,接著低頭又不停的寫,但她這次的情況顯然有些差異,就是不停的猛搖頭。當女法官寫好後,�起頭望向公眾席的一刹那,我發覺她的目光呆滯,雙眼直盯無常真人的方向,衷叔這時候慌張的站了起來……

  目光呆滯的女法官,念完一片英文狀紙後,接著以中文再念一遍,意外的是,法官竟然不追究高太太妨礙司法一事,原因死關先生的案件中,她已承認一切,並得到上次案件的審判,因此這次不需要重判,至於假鈔一事,證據不足,無法證明是她擁有,不需要她府上任何責任。

  席上的人響起少許的喧嘩聲,但很快靜了下來,因為即將對我作出審判,至於高太太無罪釋放,我當然十分高興,但芳琪說過,他們開會事吧原有的五年改成最低三年的監期,怎麼突然全g改了,相比是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成功催眠了法官,高太太這隻白老鼠,最後得到很好的回報。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無常真人和張家泉果真使用「十麵埋鏡」大法,催眠高高再上的法官大人。他們「十麵埋鏡」的催眠大法成功,表示我處於十分危險的階段,十指用力的我,緊捉著犯人欄的鐵條,心跳的次數已然倍相相乘而上。

  法官繼續念完另一篇狀紙,堂上得人喧嘩不止,父親和所有人,包括芳琪和鮑律師在內,意外的跳了起來,不停向我做處刎勁的手勢,我來不及等法官中文版的翻譯,即刻孤注一擲,拼出最後努力,大叫一聲後,整個人便倒在犯人欄�。

  「嘩!犯人暈倒了!」鄧爵士大聲的喊說。

  我假裝暈倒的一刻,除了傳來鄧爵士的叫喊聲之外,響亮的撞擊地板聲亦同時響起,引來全場人的喧嘩聲,玻璃球摔落地板上,發出響亮刺耳的彈跳敲擊聲,而在寂靜的庭內變成清脆刺耳的回響聲,玻璃球不停的四處跳動,敲擊聲很快填滿整個空間。

  「大家幫忙撿一撿,對不起!對不起!大家幫幫忙!」鮑律師大聲發出求助聲。

  「我們快幫忙撿呀!」鄧爵士大聲的說。

  庭警上前把我服起,我偷偷張眼一望,發現庭內滿地玻璃球,鄧爵士、父親、玉玲、紫霜、記者們,全擠在無常真人和張家泉麵前,看來這場騷亂,確實令法官又回過神來的作用,而遠處的忠叔不停向我拍掌,看見忠叔的拍掌,我知道我已經破解了「十麵埋鏡」大法。

  「安靜!安靜!全部回到座位上,繼續念完判詞再撿!」女法官敲了幾下法錘說。

  大夥人全部走回公眾席上,鮑律師和芳琪走到法官麵前小聲說話,我想他們二人除了道歉外,主要是不讓法官再公眾回到座位上這段時間再次受到催眠。

  「由於犯人剛才暈倒,無法聽判,現在請法官重讀被告的判詞。」主薄官說。

  「被告沒事了吧?可以聽判嗎?」法官問我。

  「我沒事!」我爽快的應了一聲。

  法官終於恢複正常的麵孔,臉上也沒有了呆滯的目光,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次倍催眠了。

  法官繼續念出英文判詞版本,公眾席上仍是發出喧嘩聲,我不指導法官念什麼,但父親和芳琪的表情,已露出勝利的表情。

  法官最後再次以中文念出判詞,由於證據不足當庭釋放,而高太太的判決則不理想,由於她浪費警力和法庭的時間,需交納一切堂費,當是給她一個懲罰和教訓。接著,法官便急著退庭,並傳喚芳琪和鮑律師道她辦公司。

  聽到無罪釋放,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除了高興避過一劫外,更高興是擊退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十麵埋鏡」大法。

  「龍師父,恭喜你!」庭警打開犯人欄說。

  「謝謝!」我感激的說。

  「不用謝!你暈倒的演技太差了,下次……哦,不……不會又下次……」庭警說完後馬上溜進內堂。

  「師父,恭喜你!」鮑律師和我擁抱說。

  「龍生!剛才嚇壞我了……嗚……」芳琪眼濕濕,緊緊摟抱我說。

  「別哭,別人看著……謝謝你……」我偷偷親了芳琪的耳垂一下。

  「芳琪,法官等我們……走吧……」鮑律師提醒芳琪說。

  「龍生,再外麵等我……」芳琪轉身和鮑律師走去內堂。

  「芳琪,等等!」我用手帕替芳琪抹掉臉上的淚珠。

  「師父,恭喜你!」鄧爵士衝上前,緊緊的擁抱我說。

  「謝謝!父親,讓你當心了!」我擁抱父親說。

  「你沒事就好,剛才可把我嚇壞了……」父親高興的說。

  「我們到門外站,別妨礙工作人員收拾玻璃球,你小心得走,別踩著……」我陪父親走出門外。

  記者看見我走出來,不停向我拍照,甚至問一大堆問題,我叫所有的記者到龍勝會館等候,到時候有更多的新聞可以采訪。

  芳琪和鮑律師兩人很快從後庭走出來。

  「芳琪,怎麼了?法官又責怪你嗎?」我關心的問。

  「沒有,我坦白說是無常真人使用催眠法,而我用你教的辦法,不讓法官被催眠,最後,她聽過主薄官說的話,並要我向你致謝。」芳琪興高采烈的說。

  「龍生,恭喜你!」高太太走過來向我祝賀。

  「我向大家介紹,她就是曉建的母親艾若,以後會是我得助手,玉玲能否和她握握手呢?」我對師母說。

  「當然可以……」師母尷尬的向高太太握手。

  「我可以尊敬的稱你一聲玲姐嗎?」高太太握著師母得手說。

  「這……」師母望了我和芳琪一眼。

  「隻是尊敬玉玲,並沒有其他意思,對吧?」我笑著問高太太說。

  「哎!真是的……鳴天……過來……」父親歎了一口氣,拉了鄧爵士到另一旁。

  「是呀!稱呼一聲玲姐,難道還有其他意思?」高太太不解的問。

  「玉玲,當然可以啦,嘻嘻!」芳琪笑著說。

  「艾若,你太客氣了!」師母臉紅尷尬的說。

  「鮑律師,關於艾若需繳納的堂費,麻煩你替她處理,回頭我開張票給你。」我對鮑律師說。

  「高太太!我帶你去登記,一切的事,我得律師樓會替你辦妥。」鮑律師帶高太太走到另一邊去。

  「走吧!」我向大家說。

  「謝大律師!請留步!你的玻璃球!」工作人員拿了裝著玻璃球的餅幹盒給芳琪。

  「謝謝!這個值得留為紀念,哈哈!」芳琪接過玻璃球,笑嘻嘻的說。

  【第二十三卷】第六章:婀娜女子

  高太太陪同鮑律師辦手續,我們一行人走去停車場。

  途中,我向巧蓮報喜,電話中傳來她的歡笑聲外,亦大聲宣布龍生師父沒事,一陣震撼的歡笑聲,隨即響起。靜宜搶了電話向我賀喜,巧蓮也忙於用另一具電話,通知遠方的碧蓮和劉美娟,但靜雯知道這個消息後,是喜是怒,我可就不清楚,但碧劉二人肯定高興。

  碧蓮和劉美娟,很快撥進來向我賀喜,我很高興聽到她們的聲音,聽她們說,為了我這場官司,整晚都睡不著,真是辛苦她們了。

  我邊走腦子�邊想著,這次能夠安然無恙走出法庭,芳琪的唇膏,給我很大的啟示,令我懂得利用玻璃珠,以破解「十麵埋鏡」的大法,她真是我的吉星。而紫霜當然也是功臣了,沒有她,等於借不了東風。不過,另一個救星便是忠叔,沒有她我真的被關在牢�,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想向他道謝也很難。

  冤家路窄,無常真人和張家泉迎麵走了過來,父親即刻擋在我身前。

  「龍生,恭喜你,我還怕你真的會坐牢,幸好你逃過一劫,日後有機會和我較量,這可是你的福分哦!哈哈!」無常真人大聲的笑著說。

  我不想父親和無常真人有轇轕,更不想他糟人暗算,急忙把父親拉了回去。突然,想起關先生生前,曾給了我一個啟示,若要對付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就要想法子挑撥他們,若想成功挑撥他們,隻能從張家泉著手,他除了對風水神術的癡,疑心亦很重,相對無常真人的狂妄自大,並不容易對付。

  「師叔,謝謝你!」我當機立斷進行挑撥之術,趁張家泉站在我麵前的機會,我以熱情的態度摟抱無常真人,並且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你去死」三個字。

  我說完後,望了張家泉一眼,接著以露出馬腳的狼狽樣,即刻推開無常真人,並假扮故意逃避張家泉的目光。

  「龍生,恭喜你,我不明白一點,你怎會使用「音波激功」,破我的「十麵埋鏡」大法呢?難道你背後有高人指點?」張家泉盯著我的眼睛說。

  原來我胡亂使用的招數,在張家泉眼�竟成了「音波激功」,心�偷笑之餘,也挺喜歡「音波激功」這四個字,但我覺得音玻彈功比較恰當。我沒有回答張家泉的話,低著頭裝出默思的模樣,最後歎了口氣,拉了張家泉往後退了幾步說話。

  「如果我不是交出「青烏序」的話,又怎會使用「音波激功」,自然也無法知道林卓明和張伯的真麵目,畢竟無常真人是我的師叔呀!」我小聲的說。

  「什麼?」張家泉驚訝的問。

  「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他那間涼茶鋪的毒鼎,就是最好的證明。」

  「涼茶鋪能證明什麼?」張家泉又把我拉後幾步問。

  「張家泉,算了吧,你的外甥女美娟已經離開香港,全心全意侍奉她父親的晚年,臨走還把財產給了我一半,叮囑我別再和你作對,這點你可以問林卓明。同時,亦感激你讓我得到美娟,我從來不喜歡欠人情債,涼茶鋪的毒鼎正是「青烏序」的起手式,無常真人之後會坐牢,也是他要我為他安排修煉地。」

  「我不會相信你!」張家泉驚訝的說。

  「信不信與我無關,我把「青烏序」交給師叔,原因是我無法鬥贏你,隻有他才可以壓在你的頭上,有他的存在,你永遠排在第二位。另外,他要我為他安排無法搶「赤煉神珠」的原因,你留心聽著吧!現在我就把人情還給你,以後大家互不相欠了。」

  「為什麼呢?」張家泉好奇的問。

  「很簡單,無常真人搶到神珠,便會歸你所有,要是讓我搶了神珠,便會歸他所有,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師叔叫陳老板來取「紫彩神珠」的時候,我通知你一聲。對了,之前我給師叔的二千多萬,他亦透過陳老板的戶頭歸還給我,而且還給多我一千萬,買下「天龍心法」,不信你可以問林卓明。」我大方的說。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張家泉問說。

  「因為我怕無常真人,而不怕你張家泉。相反,我無法對付你們兩個,隻好讓師叔更有把握對付你,畢竟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有什麼功夫我還不知道,等他滅掉鐵筆派,我再想辦法對付他也不遲。今天我坦白告訴你一切,就是要挑撥你們兩個,最好是兩敗俱傷。對了,別想連人聯手對付我,師叔還沒得到另一本絕學,他絕不會殺掉我,你殺掉我也沒有好處……」我說完走回到父親的身旁。

  張家泉氣得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無常真人從後追上,不停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反應,我暗自竊喜的偷笑,但這個玩笑開了之後,可能會激怒無常真人對我的怨恨,我乃玩火自焚,但我一口氣說出他們之間的秘密,相信張家泉會開始防範無常真人,若他們二人分開,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師父,為什麼你會叫無常真人為師叔,而且又和張家泉談了這麼久,到底你想做什麼?」鄧爵士驚愕的問我說。

  「我想挑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兩人。」

  「萬一激怒了無常真人,或者他想證明給張家泉看,你不是很危險嗎?」芳琪說。

  芳琪想到的問題,我竟然沒有想到,實在太大意了,但也不能怪自己,當時苦思如何進行挑撥,又怎會想到其他呢?

  驀的,一輛賓士房車停在我的前麵,兩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各自捧著一瓶酒,伴著一位年約二十三歲的婀娜多姿女子走下車,站在我的麵前。

  「龍師父,我家李公子恭賀你贏了官司,特來送上兩瓶酒,希望你笑納。」婀娜多姿女子說完後,兩名男子即刻雙手把酒遞給了我。

  「哇!庫克無年份的香檳,已尊貴無比,沒想到我竟有機會摸到庫克的「堅.庫威」香檳,真是意外呀!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摸著珍貴的酒瓶說。

  「師父,這酒很名貴的嗎?我怎麼沒喝過……」鄧爵士好奇小聲的問我說。

  「龍師父,李先生幸運得到二十三瓶的配額,一瓶慶祝成功收購美亞網路、一瓶收購泛島集團、一瓶收購南非酒莊、一瓶收購南洲船廠、一瓶成功發射人造衛星、一瓶收購香江盈歌、一瓶成功投中南灣地皮、一瓶慶祝長林中心落成、一瓶成功收購世界發展控股、一瓶歡度千禧、一瓶送給美國總統、一瓶激怒打破了!」

  我佩服這位婀娜多姿女子的記憶力,竟能一字不忘的唸出來,照她這麼說用了十二瓶,加上我手上的兩瓶,剩下九瓶還沒用,但李公子一口氣便給我兩瓶,教我受寵若驚,畢竟美國總統也隻不過送上一瓶,而我就……

  「請問李公子因什麼事而打破那瓶呢?」我小聲的問。

  「李先生看錯一人個,導致買不到一快地皮,憤怒的把酒摔在地上。」婀娜多姿女子說。

  「請問李公子,為何又會送我兩瓶呢?」我好奇的問。

  「李先生為了剩下九瓶,所以特地送上兩瓶給你。」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想剩下九瓶?」我側目而視問道。

  「對!李先生交待給你尋獲九條真龍,便與你暢飲,亦為這二十三瓶美酒,畫上完美的句號。」婀娜多姿女子說。

  李公子果然有備而來,弦外之音更為明顯,他給我兩瓶是�舉我,憤怒打破一瓶是在恐嚇我,留下九瓶是威脅我,表示我一定要告訴他九條真龍的位置。他今天對我貼身跟蹤,無疑是想個萬度一個下馬威,他使出這招,父親又會取什麼名堂?

  我雖然很抗拒李公子所施的下馬威,但仔細的想了一想,目前我不能得罪李公子,要不然前路更難走。當我正想接受李公子好意的時候,父親阻截我說話。

  「這位小姐,請代龍生多謝李公子這番濃情厚意,他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另外,龍生想邀請李公子出席十六號的名人慈善晚宴,不知他能否出席?因為當晚龍生有重要事宣布,今天多出的一瓶,希望能留待當晚與他暢飲。」父親禮貌的說。

  「沒問題!李先生當晚會出席。」婀娜多姿女子魔了耳朵的聽筒回答說。

  「代我多謝李公子。」我指了婀娜多姿女子的聽筒說。

  「我在此也祝龍生館慶典,歡聲雷動。」婀娜多姿女子伸出手說。

  「謝謝!」我禮貌伸出手一握,發現這位女子的手,異常的嫩滑,柔若無骨,冰冷中透出一股暖流,教我愛不釋手……

  婀娜多姿女子嫣然笑著把手縮回,接著鑽入車內。當她的車開走後,我才想起忘了問她的名字。

  「龍生,這個李公子不簡單,相信你沒留意,李公子在聽你的談話內容,剛才我是怕你得罪他,所以才搶著替你回答,這兩瓶酒雖名貴,但不好喝呀!」父親歎了口氣說。

  司機見我們走過來,馬上替我們打開車門,我們站的車旁等鮑律師。

  「我知道李公子在聽我的談話,我也是想答應的。」

  「龍生,我想你不會借用李公子的名氣,提高你的身價吧?你知不知道慈善晚宴有他坐在你身旁,你的身價又會高出多少倍呢?」父親說。

  薑果然是老的辣,父親的商場經驗,恐怕我還要多加學習。

  「龍生,剛才那位女子的手很嫩吧?」芳琪嘟起小嘴說。

  「師父,你出事了……」鄧爵士風趣的說。

  「我剛才摸那位女子的手,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色而著迷,而是發現她柔若無骨的手,冰冷中卻透出一股暖流,這種感覺似曾在哪�見過,並且十分熟悉,當時就是想這個問題,所以不懂得放開手。」我解釋說。

  「你摸過這麼多女人的手,似曾相識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芳琪說。

  「我就是摸過這麼多女人,普通的手我又怎會感到意外。現在我想起來了,她的手和紫霜的手一模一樣。對了,她那種眼神和說話的語氣,簡直和紫霜同一個人,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她應該身懷武藝,也許是李公子的保鏢。你們不覺得她的處事態度和記憶能力,還有步姿和眼神,各方麵都和紫霜很相似嗎?」

  父親和鄧爵士還有芳琪,聽我這麼一說,眼愕愕的望著對方。

  「對!現在想起來,言談舉止真的很像紫霜。」師母說。

  「如此看來,我們的紫霜在監視無常真人,而李公子的「紫霜」同樣盯著我們,難怪他對我身邊的事,了如指掌。」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難道剛才那位女子也是「十靈女」嗎?」芳琪驚訝的說。

  芳琪一語,道出我心中的疑問。

  「我不知道是不是「十靈女」,總之,我們已被人監視,這個李公子實在不簡單,剛才那十幾瓶酒的往績,已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我並不是指他的財力,而是指他管理生意的才能,真是不簡單,我什麼時候才有他一半的能力呢?」我仰天歎了一聲說。

  「龍生,萬事起頭難,李公子最困難是起步的時候,好比你現在想做地產生意,除了要應付生意盈虧之外,還要防範商場大鱷的攻擊,更諷刺的是,竟然要防範風水師,前路真是險惡,況且經濟現在處於低迷的時候,想要冒出頭,確實不容易呀!」父親歎氣的說。

  父親對我很沒有信心,我想該是時候說些激勵的話,使他對我有些信心。「爸,世上隻有做不完的事,沒有辦不妥的事,時間還不是一樣的過,所謂風從虎、雲衝龍,既然我今世可以叫龍生,一旦青龍入海,必定風雲四起,我要時勢造英雄,創下百世不磨的龍生神話!」我激昂的說。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望著我。

  「你這份氣概,相信李公子是沒有的!」師母捉著我的手臂說。

  「玉玲,你忘記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這句話嗎?」我在師母的耳邊小聲說。

  師母聽了後,臉上即泛紅霞,急忙把視線轉移,羞怯且不敢望著我,但我看得出他內心是極高興的,當我想拉起他的手,鮑律師這時候卻走過來,向我交待已辦妥高太太的事,費用她自己會全部負責,因為她賺了陳老板一筆錢。

  接著,我們分兩部車,直往龍生館開去。

  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搭一輛車,師母陪同芳琪和鮑律師一部車,司機減慢速度等候芳琪的車,準備一起開向龍生館門口,但店外擠了太多人,無法把車開進去,最後隻好把車停在另一條街上,改用步行走回店鋪。

  上前迎接我們的竟是康妮,她除了恭喜我之外,也忙著維持秩序,畢竟擠在門口的人太多,場麵十分熱鬧,我想龍生館靜了這麼久,也該鬧一鬧,旺旺市。然而,身穿警官製服的康妮,積極忙於調配工作,她那份積極的態度,是否與我有關呢?

  「龍生,恭喜你贏了官司,但今天的場麵太誇張了,交通嚴重受阻外,又怕搶奪事件發生,目前忙於加派人手和安排工作崗位,暫時沒時間和你閑聊,你們快到店�頭吧!」康妮不停呼叫警員,前來為我們開路。

  「龍生師父,恭喜你贏了官司!」人群中不停的叫喊著。

  「龍生師父,你講幾句話呀!」有人叫喊說。

  人群中少不了記者的閃光燈,而且叫喧聲亦很吵,我根本無法說話,隻能舉起手向眾人做出道謝的示意。

  這個場麵別說康妮感到意外,我亦始料不及,但內心這份喜悅感,是無法與芳琪和師母臉上那份得意表情相比的。

  走到店門口,人群更擁擠,但他們很守秩序,沒有搶奪擺在地上的白米,也許是擺了香案的關係,怕會觸犯神靈,而嚴以律己吧!門外張燈結彩,吊上很多紅絲彩,鎮店的金柱上掛了一封大紅包,四處的牆角擺放很多花盆,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而我最需要的,就是這股氣息,巧蓮可真花了無數的心思。店內多了幾張新麵孔,同時擺設了無數的糕點和茶水,清潔與整齊的擺設,相信花了不少精力,我對巧蓮的辦事能力,越來越佩服,一個早上便準備如此多的事項,實在是不簡單呀!

  巧蓮和靜宜看見我,即刻走過來向我道喜。

  「辛苦你們兩個了……」我摸摸巧蓮和靜宜的手說。

  「龍生,原來啟動多次奇人感應力,真的會沒反應,而且四肢乏力,要不是你之前說過的話,肯定會嚇死我。你怎會突然要我感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巧蓮關係的說。

  「巧蓮,你還敢提起胡亂啟動奇人感應力,現在可好了,你沒感應力,而我也沒了這份感應力,奪珠和仙蒂事件,現在都無法預測,你說該怎麼辦好?真是的!」我想起巧蓮昨天測我的事,便趁此機會訓他一頓,好讓她以後不敢再感應我的事,接著簡單說出法庭的事。

  「我以後多加修煉就是……」巧蓮慚愧的說。

  巧蓮說起練功一事,無意中提醒了我該多練功,反正我又不是想要怪責她,既然她肯多練功,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多修煉的目的,是用來感應我在做什麼嗎?」我諷刺的說。

  「不是啦!是讓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上忙。」巧蓮回答說。

  「對著你,我什麼時候都會有需要……」我小聲在巧蓮耳邊說。

  「你……不跟你說了,我先忙其他事。」巧蓮臉紅的走開。

  「等等!我還沒讚你擺設,有股萬象更新的氣息,我最欣賞是你懂得擺設花盆在牆角,妙呀!」我稱讚巧蓮說。

  「這是碧姐昨晚和我通電話的時候教的。」巧蓮回眸一笑說。

  「碧蓮……」我很自然望著靜宜身上,於腦海中找尋碧蓮的影子。

  芳琪和師母忙著幫巧蓮布置一切,而我腦海中,仍想著剛才那位婀娜多姿女子。

  「龍生,我開始同意你一件事,巧蓮確實很有辦事能力,昨晚你臨時交待她辦的事,她隻用一個上午的時間,便能辦得井井有條,實在不簡單!」父親稱讚說。

  「爸,一個毫無機心的人,隻要忠於所辦之事,就算做不足十成要求,起碼也會完成一半任務。」

  「嗯……巧蓮確實是個沒有機心的女人……」父親點頭說道。

  這時候,店外傳來舞獅祝慶的打鼓聲,鄧爵士急忙要我出外迎獅接龍,把喜氣引入店內。我當然樂意這麼做,馬上陪同父親和身邊的女人,一起迎接這份喜悅。

  走出店外,再次響起熱鬧的歡呼聲。為舞獅舞龍舉行簡單且隆重的點睛儀式,對我來說已不陌生,輕輕的一點。隨即點起一片歡騰的喜樂聲,響徹雲霄的鑼鼓聲奏起,雄師生龍活虎的跳躍,飛龍在天的一幕,正好迎合「龍生」二字的吉兆。

  「嘩!好啊!」眾人齊聲歡呼的說。

  一輪精彩的采青結束後,我當然要說幾句話,以感謝大家對我的關係和支持,而大家亦很尊重我,全都靜下來讓我說話。

  「感謝大家對龍生的關心和支持,慚愧的是龍生館成立後,似乎沒幫到大家什麼忙,但我會記著大家的這份情誼,隻要有機會,我必定為大家出力。以下是我小小的心意,希望大家接過福米後,從此行好運,身體健康,謝謝大家!」

  「多謝龍生師父!」人群報以熱烈的掌聲。

  「大家排好隊,一個接一個,不要胡亂碰撞……」康妮大聲的說。

  我當然逃不脫記者們的糾纏,但他們主要對「赤煉神珠」一事感興趣,且不停的追問。我當心記者們到時候會破壞奪珠的過程,於是更改了日子和地點,免得增添沒必要的麻煩。不過,他們除了訪問我之外,也對前來道謝的顧客很感興趣,包括賣魚的老板娘、餐廳老板的兒子、警員阿差……

  一向很少公開談話的父親,聽見記者問起殯儀館一事,竟然主動告訴記者有意郵購林公子的殯儀館,我趁此機會溜進會客室,讓父親當了我的擋箭牌。

  沒料到,剛踏入會客室,正好休息的時候,巧蓮走進來通知我陳老板來了,我即刻命她拖延陳老板,接著馬上準備好偷拍器,想借此機會將交玉石的鏡頭拍下,留給張家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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