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西北一個貧窮的小縣城,結婚十年了,老公憨厚老實,但沒啥本事。 一句話,沒正式工作,掙不來錢。這年頭,老實是傻的另一代名詞。這不,沒辦法,孩子上學要錢,啥啥都要錢,在親戚的帶領下,到北京來打工。 我跟老公一起來了,嗨,老公是家里的老小,感覺我就是老媽子,他離不開我啊!另外,他的性要求太旺,離了女人活不了!再則就是老擔心我和別的男人有關系,呵呵。 親戚帶我們一起坐火車到了北京,嚯,人真多啊,哪兒哪兒都是人!車,那麽多,那個堵啊,坐著公交車晃蕩晃蕩,老半天;路的兩邊房子真高;街道那個寬啊;我們三花了好半天時間,小白說,到啦!小白就是我那表姐,她在這干了好幾年了! 這醫院真大,好多新建的房子,真漂亮!窗戶真多,在老家哪見過這好的房子!但小白帶我們轉來轉去,穿過這些新的漂亮的房子,到了一片老舊的紅牆樓房,我心想,也還行,雖然不是新房子,舊是舊了點,還不錯。進了門,小白不是往上走,而是白我們帶到了地下二層。一陣陣寒氣,黴味,濕氣迎面撲來,樓道黑乎乎的,一扇扇舊木門挨得很近,都緊閉著。 小白把我倆帶到她的房間,讓我們暫時安頓下來,說:「先跟經理報個道,快點給你們安排活干,再找間房間,你們先住我這間吧,我跟別人先擠兩天。」很快,我就上崗了,病人是一個老干部,腰椎鍵盤突出,準備做手術。小白很熱心,給我一一講了該怎麽怎麽做,我有了一些心理準備。術后,當我看到一個光光的人被放到病床上時,我還是有點那個。但看那些女護士,一個個都無所顧忌。心想,人家黃花大閨女都不害羞,我一婦女有啥顧忌的。 倒小便,引流液,看輸液,我是盡心盡責。過了3天,老廖,那個病人,看起來好多了。尿管、引流管都拔了,但腰部還是不太敢動。所以,什麽都要我來做。小便,我得扶著小便器,把他的老干部,放到小便器口里,尿完了再把老鳥提出來。大便,得把他的屁股托起來,大便器墊到下面,完了再給他擦屁眼。剛開始,老想吐,戴口罩都不行。 老廖開始雞雞沒太多反應,軟軟的,后來,慢慢的,我觸到他的雞雞,也開始變硬了。老廖是老干部,一人住單間病房。晚上,我就搭了個簡易床在他的病床旁睡覺,護工都這樣,方便照顧病人嘛。 老公在別的樓層護理病人,沒事也常來看我,老廖還和他聊兩句。下午,我把老廖的事都做完了,就在病房的衛生間洗澡。這時有人敲門,我想誰啊,這時候敲門!就沒理他,「是我。」我一聽,是老公,就把門打開了。那猴子,一進來,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他的雞巴早硬了。也沒啥多余的,直接就插進我的逼,剛才我洗的時候,幸好搓了搓逼,還真有點癢。插進來還是很順利的,我們一起淋著嘩嘩的熱水,我把腿�起來,踩在小便盆上,老公抱著我的屁股,雞巴抽插著,屁股一拱一拱。過了一會,我覺得有點累,就示意他換個姿勢。我轉過身,手扶著牆上的開關,撅起屁股,老公一下就插進我的逼,這時候,我的逼更濕了,而且,這個姿勢,老公也特別熟練了。水還在流,老公的雞巴撞著我的屁股,叭叭作響。我示意他小聲的,老廖的病床就靠著衛生間的牆。但老公正沈浸在操逼的快感中,根本就沒聽到似的。一如既往地使勁操,像不把我的逼操爛不罷休。終于,射了,老公的雞巴一陣一陣的攣縮,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了我的逼里。 老公完事了,把雞巴讓淋浴沖了沖,用手握著雞巴洗了洗。順便沖了一下身子,就走了。 我接著又洗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出來了。因爲馬上天就黑了,我就沒穿胸罩。 我的奶子,雖然喂過兩孩子,但我結婚早,生孩子也早,所以,到現在,我的奶子還很堅挺,奶子也很大。我一邊用干毛巾搓著頭發,一邊對老廖說:「我把頭發弄干就給你擦臉。」天已經有點熱了,我就穿了一間長袖。端著臉盆,準備給老廖擦臉。擦著擦著,我感覺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奶子。我彎腰下去,給他擦臉,奶子就暴露在他眼前了。我說,別人看見了。我看了一下窗戶,窗簾還沒拉呢。 之前,我聽小白說過,好多女護工和病人發生關系的事。好些女護工,一個人在外,時間長了,生理上的需求也需要解決。怎麽辦呢?有的跟男護工搭伴,互相幫助,但男的得經常給女的買些東西,關系松散。高興在一起,有新的也不干涉。當然,也有和病人發生關系的,只要病人順眼,給她一些錢,也有願意的。 老廖摸了我的奶子,說:「還挺結實的」;又摸了摸我的屁股,「不錯,西北的豐乳肥臀,手感不錯。剛才爽了吧,是我告訴你老公,你在洗澡的。你老公的雞巴大不大,有我的大麽?」我無語:「都老夫老妻的了,有啥爽不爽的,例行公事罷了。」給老廖擦完臉,他就看他的新聞聯播,我趁機到外面透透氣。我找到小白,和她閑聊。她最近好像不太高興,可能是和那個男經理鬧了點別扭。最近我才知道,她和那經理好了好幾年了。難怪她在這兒干這麽多年!她老公每月收到她寄回來的錢,對這些毫不知情。 小白告訴我,原來新近來了個女護工,臉蛋長得還行,又比她歲數小。爲了得到經理的照顧,和他好上了。因而,疏遠了小白,小白近來的工作也得不到先前的照顧。有那個經理的照顧,小白一直干著輕松、干淨、病情輕的本人的工作。 所以,這幾天的熬夜,讓她有點受不了。 我給她說了老廖的事,她很平靜。「那還不正常,男人嘛,哪個見著大奶子不想摸一把?我是個男的也想摸你一把,哈哈!」我瞪了她一眼。「不過,不要讓你男人知道了。」晚上,我正迷糊著,感覺下面癢癢的,用手一摸。有一只手在搓我的逼,一看,是老廖。哎,這老人家也是,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兒摳逼。我說,就你這樣,還想女人啊!別鬧了,睡覺吧。一晚上,老廖折騰了一宿,沒辦法,這老頭對我挺好的,吃飯管的不錯,還經常給我錢買水果,小費也給得大方。我一摸她的雞巴,硬的很。我說:「你的腰又動不了,只能用手幫你弄出來吧!」我給他套弄了一會兒,讓他射在了小便器里。一宿相安無事。 過了幾天,老廖可以站起來走路了,醫生讓他練幾天出院。傍晚,老廖攙著我來到回廊練行走。那地方,黑黑的,不常有人走。老廖得住機會,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解開我的胸罩,不停地搓揉我的奶子。我老公很長時間不玩我的奶子了,那雞巴玩意只是解決他雞巴的問題。所以,我也就隨他揉,還挺舒服的,不一會兒,我的逼就水流成河了。搓了一會兒,老廖不滿足于奶子,就從我的后腰把手伸進我的褲子里,想扣我的逼。我也真有點癢,想扣就扣吧。我順手一摸,老廖的雞巴硬得,從褲子外就摸出來了。這時,有人走路過來的腳步聲,我趕緊讓他把手拿出來。原來是一個值班醫生路過。醫生一過去,我把胸罩系上。過一會兒,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老公過來了。我慶幸自己已經收拾停當了,老廖也在那邊扶著牆上的扶手在練行走。 醫生已經開了醫囑,老廖明天出院。吃晚飯,老廖看新聞聯播,我照例出去放風。夜晚,老廖睡不著。我笑他說:「明天出院,歸心似箭,睡不著啦?」他嘿嘿地笑,也不回答。我睡下了,很快被摸醒了。老廖坐在床沿,一手摸我的奶子,一手扣我的逼。哎,這老人家,人老心不老啊!我一看,11點40了。 「讓我操一下吧,這麽多天沒操逼了。」「別這樣,不好吧!」「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不會白干的。」「你看,護士快查房了,查完房再說吧。」很快,護士推門進來了。我們都閉上眼睛,護士掃了一眼,就走了。 老廖又開始摸我,不說什麽,自己把病號褲子的綁帶一拉,把褲子脫光了,雞巴早就是豎起來了的。我本來對老廖也沒什麽反感,也知道他有錢,也就隨他吧。老廖起來,一把把我的褲子連褲衩扒了下來。 「你腰沒恢複,你就坐著吧。」老廖坐在床沿,兩腿叉開,雞巴挺著。我背對著他,從裆下用手抓住他的雞巴,一手分開我的陰唇,把雞巴對準逼眼。我輕輕上下扭動腰,讓我的逼適應一下,濕潤一下,再慢慢坐下去。我套弄著老廖的雞巴,老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 一會兒,就傳來吧唧吧唧的摩擦聲。一會,老廖托著我的屁股,不讓我坐下去,並把雞巴拔了出來!示意我上病床,讓我爬著,屁股沖外。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屁眼和逼眼讓外人看過,但看過這麽多雞巴,我也放得開了一些。我等著老廖把雞巴插進來,沒想到,老廖竟然用嘴巴貼了上來。用舌頭舔我的逼,幸好我睡前洗了澡,他也不嫌髒。我從來沒用被舔過逼眼,感覺怪怪的,但還蠻舒服的。老廖舔著,我越來越癢了,淫水不斷流了出來。 「爽吧,淫水流了這麽多!你老公沒這樣弄過你吧!騷逼,爽不爽?」我不出聲,爽得也沒法出聲了「是不是特希望有根雞巴插進去!哈哈」老廖站起來,把雞巴把著,對準我的逼就插,噗嗤,很順利地就進去了!我哼了一聲,「快插呀!」老廖使勁插了起來,病房很靜,雞巴在我逼里摩擦,淫水的吧唧吧唧聲音依稀可聽見。過了一會,老廖射了。老東西,額頭上出了不少汗,身體還是有點虛啊。我讓他鑽進被窩里,以免傷風感冒了。我隨手抓了一卷衛生紙,捂著逼眼,跑到衛生間蹲了一會兒,老頭還射了不少。我洗了洗,又拿了毛巾,給老廖把雞巴擦了擦,就睡了。 剛睡著,就夢見有人在吃我的逼,癢得不得了,我睜眼一看,老廖正把頭埋在我的裆下,我的腿叉開著,老廖正吃得起勁呢。原來他媽的不是做夢啊!吃了一會兒,老廖就又用手扣我的逼,先是用中指,后來又用兩根指頭,不停地扣啊扣啊。 「你真行啊,有完沒完啊!」「嘿嘿,你那逼,不太像生過兩娃的逼。你老公的雞巴肯定不大,要不你的逼怎麽還這麽好。」我沒說話,老公的雞巴確實不如老廖的大,昨晚老廖又是吃又是操,我享受到了老公沒有給過的快感。「你還行嗎?別弄了,別明天出不了院。」「還真有點腰疼,算了,你給我口交吧!」「口交,怎麽交啊!」「就是你用嘴含著我的雞巴,舔我的龜頭。我都吃過你的逼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我的雞巴,你摸過多少次了。」我從沒有用嘴弄過,老廖教我怎麽轉舌頭,怎麽嘬,怎麽含著雞巴套弄。弄了一會兒,我的脖子就算了,嘴巴也有點疼了。老廖讓我歇會,他雙手輕揪著我的頭發前前后后套弄他的雞巴。老廖讓我快點,好不容易,老家夥射了。他還使勁摁著我的頭,讓雞巴一股一股地把精射完在我的嘴巴里。 「男人的精液是很營養的,吃了吧。」我感到一股腥味,我使勁搖頭。 「吃吧,我給你一千。」他還不把我的頭�起來,雞巴還在我嘴巴里。我點點頭,老廖才把雞巴抽出來。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我一陣窒息,不自覺地吞咽一下,把精液吞下去了。 我趕快找來一杯水,使勁漱口。老廖看著我,呵呵呵呵地在那兒傻笑。 第二天,老廖的兒子來接他,看著我通紅的眼睛,他兒子說:「辛苦你啦,這些天照顧我爸。」臨走之前,他兒子悄悄塞給我500元小費。我也沒客氣,其實昨天晚上,老廖給了我2000。反正他們有錢,而且,這老頭沒少揩我油,不拿白不拿! 我休息一天,去西單逛了半天,給老公買了一身休閑裝,自己買了幾件衣服。 晚上和老公去附近的餐館打了一次牙祭!老公問哪來的錢,我說老廖給了一些小費,我只花了500元,其他的沒告訴老公,免得他起疑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