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歲的時候我母親就跟著別人跑了,我二十歲考上大學,那年我父親帶到家裏一個十分妖豔的女人,原本我以爲又是父親在哪個舞廳找回來的舞伴,但父親和她接觸的越來越頻繁,直到我大一暑假回去,才知道父親和那女人已經領了證。 那女人姓馮,37歲,我爸並沒有逼我叫媽,我隻是叫她馮姨。 馮姨經常濃妝豔抹,她每天都要去舞廳,我對她的印象並不好,因爲覺得她說話做事很假很虛僞,經常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知道她看上了我家的那點家底,畢竟我爸曾經是個廠長,不過現在隻是坐吃山空罷了,一旦我家的錢被榨光的時候,那女人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我爸。 我爸從小就總打我,所以就算我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說出來,何況他也不會聽我的。 我真的被他揍怕了,怕到甚至不敢和他大聲說話,就像小貓一樣。因爲這樣,連馮姨經常欺負我,我卻逆來順受慣了,也不敢和爸告狀。沒想到我越是忍讓她越是瞧不上我,我唯一的一次和她頂嘴,她突然扇了我一個耳光,見我半天沒什麽反應,反而順了她的心意,從此她的眼神更加冰冷,更加不尊重我,甚至——侮辱我。 我爸經常不在家, 馮姨也不管我爸,她是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平時除了出去跳舞,就喜歡在家看電視,要不就睡覺,我也喜歡看電視,難免會和她一起看,不過多數都是她在霸占頻道,她一邊吃葡萄一邊把腳放在我身邊,她的腳很臭,可能是她經常跳舞的關系,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她卻故意把腳放在我能聞到的地方,有時貼在我大腿上,有時蹭我的手,我就被迫呼吸著帶著她腳臭味的空氣,我的忍氣吞聲換來了她更過分的欺淩,她有一次突然把吐出來的葡萄皮黏在我臉上,觀察我的反應。 我默默的把臉上的葡萄皮拿下來扔進垃圾筐,用手抹了抹臉上的口水,沒說什麽。 她笑眯眯的看我做完這一切,然後把更多的葡萄皮黏在我臉上。 我索性不去理她,任她黏的我滿臉的葡萄皮,然後聽見她咯咯直笑。 我把葡萄皮都清理掉後,想拿水果盤裏的一顆葡萄吃,手卻被她打了回去,她一臉刻薄的說道:"讓你吃了嗎?要吃自己洗去!" 可是冰箱裏已經沒有葡萄了,我又憤憤的坐了回去。 馮姨突然笑了,她說:"瞧把你饞的,過來吧,阿姨喂你吃!" 她讓我張開嘴,卻向我嘴裏塞了一塊她嚼爛的葡萄皮,我想吐掉,卻被她逼著含在嘴裏。 最後在她的脅迫下,我勉強嚼了兩下並咽了下去,她咯咯笑說:"這才乖嘛,笑一個,阿姨的葡萄甜嗎?" 我點了點頭,笑得比哭還難看。 從這天起,她經常喂我吃她吐出來的葡萄皮,最後越演越烈,竟然直接將葡萄皮吐到我嘴裏。 因爲我沒有處過女朋友,對于一個情窦初開的小男生來說,第一次和女人的接觸,卻是如此羞辱的場面,給我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並發生無法預測的反彈。 這一個暑假無疑是屈辱的,她不但讓我吃她吐出的葡萄皮,還要我吃蘋果胡,梨胡,甚至逼我啃她吃過的西瓜皮,有一天我終于忍不住想要告訴我爸她的所作所爲,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可是當我走近我爸的房間,屋子裏卻傳來馮姨奇怪的聲音,她不停的哈氣,似乎很冷,那是從嗓子眼裏傳來顫栗的喘息聲,聽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我暗暗一陣解恨,想道:"凍死你這壞女人!" 不過轉瞬一想,不對啊,這天氣也不冷啊? 我好奇的湊到門縫,向裏偷看。 這一看不要緊,徹底顛覆了我的人生觀,讓我這一個暑假都不得安甯。 隻見屋子裏馮姨赤裸著身體,雙腿分成M型,我爸的頭正埋在她雙腿中間,奮力的蠕動著。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他在幹什麽,不過那裏可是女人尿尿的部位啊,那得多髒啊? 于是我看不懂了,不過發現馮姨正仰著臉, 嘴唇翕顫,籲籲喘著粗氣,看她的樣子哪裏是在痛苦,分明是在享受! 突然兩個人像觸電一樣身體一顫,馮姨睜開眼睛,一雙久曆風塵的眸子迷離而勾魂,傳播著我從未見過的風情, 眼波如水蕩漾,突然轉向門縫中的我。 我嚇得緊忙逃進洗手間,這才發現褲裆裏已經支起了帳篷,小弟弟很硬很硬,剛才的情景竟然讓我興奮大于了吃驚,我並不知道他們做的事情叫口姣,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那裏可以用嘴去接觸。 我不知道剛才馮姨看沒看到我,我突然覺得馮姨其實很美,她是一個很善于打扮自己的女人。 回想她的音容笑貌,無論她的紅唇,她眼角的嘲諷,她戲虐的眼神,還有她欺負我時的表情,此時想來居然說不出的媚惑。 我靠在門闆上,腦海中又出現她和父親的一幕,女人的那裏應該很髒吧。 我突然很好奇,想知道父親爲什麽那麽陶醉,馮姨的下面尿尿的部位到底什麽味道,難道很好吃嗎? 我突然把目光轉向紙簍,我開始翻找馮姨用過的手紙,很巧合的是,我順利的找到了一條新鮮的濕嗒嗒的衛生巾,上面印著少許淡黃色,我看著一陣猶豫,還是把鼻子湊上去,于是,我聞到了我從未聞到過的味道,那味道撲鼻而來,像是尿騷味,又像汗味,還有點香。 我偷偷把這條衛生巾拿回屋子裏,放在臉上呼吸著上面的氣味,這是一個大號衛生巾,幾乎蓋住了我的整張臉龐。 我今年20歲,馮姨整整比我大十七歲,我聞著這個女人用過的衛生巾,小腹一陣騷癢,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這條衛生巾也成了我人生中接觸的第一個性符號。 從那天起,我開始留意馮姨的姿色,她妖娆的身段,她的舉止神態,我漸漸開始對她産生了強烈的性幻想,尤其她每次把腳放在我身邊時,我不再討厭她的腳汗臭味,反而期盼她放的更近一些,讓我聞得更清楚一些。 有一天,馮姨突然叫我,我走過去一看,頓時腦中一片空白,隻見馮姨在我屋子裏,手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她向地上一抖,從裏面抖出十多條衛生巾和護墊。 她用腳踢了踢其中一條護墊,上面布滿了牙印,這些護墊有的她剛換下來就被我拿去放在臉上,上面的分泌物早就被我舔幹淨了,有的被我咬爛了,吃出了白色的棉絮。 她靜靜的盯著我看,這滋味最難熬,讓我想起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詩句。 我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裏,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低著頭不敢看她,目光放在她穿著打底褲的美腿上。 "擡起頭看著我!"她冷冷的說道。 我怯怯的擡起頭,看到她的眼睛,我緊忙又低下頭去。 她冷笑一聲,說:"你可真能耐!" 我心裏一突,小聲哀求說:"求求你別告訴我爸,不然他該打死我了!" 馮姨沒說話,她拎著袋子到外面去了。 我跟在她身後,見她扔進垃圾桶。 回來後也沒和我說話,隻是自顧自的看電視。 我仍站在那裏,不敢擡頭,不敢移動,就像等待審判的犯人。 直到我爸開門回來,我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 不過馮姨還是照常和我爸說話,並沒有表現出來想告狀的意思。 我爸奇怪的問我爲什麽一直站在那裏,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馮姨笑著說:"他腿抽筋了,站了好一會了!" 我緊忙說:"是啊,站一會舒服多了!" 我爸點了點頭,和馮姨進臥室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見父親出來後並沒有什麽異樣,還叮囑我吃早餐,便走了。 我終于松了口氣,知道馮姨徹底放了我一馬。 我十分感激她,殷勤的給她買了新鮮的早餐回來,她吃過早餐後也出去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在家看電視,一直到下午馮姨才回來,她進屋就癱坐在沙發上,似乎跳舞累到了。 她叫我坐過去一些,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突然擡起一隻腳放在我的臉上。 她穿得是一雙長筒的黑色絲襪,此時汗濕的絲襪腳完全踩在我的臉上。 她在我鼻孔上蠕動著腳趾,笑著說:"夠味嗎,小變態?" 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的腳,沒想到願望實現的這麽快!我的鼻孔緊貼著她的腳面,氣味果然很濃。 她用腳趾向下撩撥著我的嘴唇,挑逗我的牙齒,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順從的張開嘴,于是,一段汗濕的絲襪腳便順利的進去了我的口腔,並在我的嘴裏肆意的翻騰蠕動。 馮姨笑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這麽變態,連你爸都嫌我的腳臭呢,你卻甘願把它含到嘴裏,你們父子可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啊,咯咯……" 我身體一顫,意識到自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嘴裏的絲襪腳突然按住我的舌頭讓我的全身就像過電一般,褲裆的帳篷支的更高了。 馮姨的另一隻腳按在我的褲裆上,輕輕的蹭著,我敏感的一個機靈,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 馮姨停下來,拿開雙腳,她的臉湊近過來,向我的嘴裏吐了一口粘粘的痰液,在我耳邊問道:"爽嗎?" 她一邊問一邊開始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讓我的小弟弟彈出來。 她輕輕用兩指撥退了我的包皮,用長長的小指指尖在龜頭上搔弄著。 很快我硬邦邦的東西上開始流出汩汩的透明黏液,她用無比娴熟的手法繼續撥弄著,輕輕抽送幾下就收手。 我呻吟的聲音變大,向她低語哀求:"馮姨,別這樣,我很難受……" 馮姨低聲問:"你是不是小變態?" "嗯……"我隻能呻吟,就像一個等著臨幸的處子,期待對方給我更大的快樂。 "想要阿姨幫你打出來嗎?" "想,想,馮姨,求你,不要一直摸!"我幾乎已經難過的翻白眼了,下體被似有似無的逗弄到極限,拼命忍受著無法發洩的掙紮。 馮姨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想阿姨我幫你打出來,你就要乖乖聽阿姨的話,知道嗎?" "好,好!" 她隨即站了起來,開始解開自己褲腰間的紐扣,裙裝裏黑色的褲襪,褪下她跨間的那件棉白的,緊勒在屁股裏的小內褲,原本緊附著在跨間的裆部被一點點剝離了下來,能夠清楚的看到最後脫離的那一處泛黃的痕迹。 她把內褲拿在手裏,撐開這件帶著體溫的微微潮濕的布料,翻出褲裆的黃色濕垢處的部位,冷笑著靠近我的臉,手一晃,一下蓋在我的嘴鼻上,一陣強烈的尿騷味夾帶著汗味就這樣串進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的向後躲開,卻被她更用力的把那塊布料壓住我的臉,在我的嘴鼻間用力的搓揉。 "把嘴張開,乖乖的吃阿姨的內褲,用舌頭把裆底吸舔幹淨,你要是聽阿姨的話,阿姨就幫你舒服出來!" 我開始順從的舔著那塊附在我口鼻上的髒內褲,舔聞著這個中年女人包附在下體胯間的分泌物,那塊黃痕被我一寸一寸的吃進嘴裏,用舌頭、唇去撫弄著那塊布料上的鹹味,馮姨見我如此順從,也順勢幫我逗弄抽動了幾下,于是在她的內褲氣味中,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拽欲和滿足。 從此我們的關系産生了微妙的變化,我和她在一起不再是欺負和受氣的關系,而是我卑賤的嘗舔著她脫下的髒腥汗酸的騷內褲,或者吃她孕滿腳汗的臭絲襪,並迷戀在這樣的狀態裏,沈淪在黑暗中的偷愉的快感中。 每天馮姨去跳舞,我就跪在門口等她,這是她規定的,從上次之後她徹底控制了我,她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我跪在鞋架旁,一想到可以舔聞一個做了我後母的美麗女人的下體分泌出的尿騷味的內褲,我居然興奮的自己都硬了,流出了黏濕的前列腺液。 我似乎聽見了她高跟鞋的聲音,她果然回來了,我像狗一樣趴在她腳邊,哀求:"馮姨,我要!" 馮姨不屑的一笑,說:"瞧把你這張賤嘴饞的!" 她脫掉身上包附了一整天體味的內褲,扔給我:"快吃吧小賤貨!" 我恭敬的捧著這條帶著溫熱體溫的純白綿料的三角褲,像恩賜一樣把內褲放在鼻嘴前,用力的咬舔聞吸,把布料上粘附的帶著體溫的尿漬和鹹鹹的恥垢汁液都舔進嘴裏,另一手忘情的在馮姨面前打手槍,于是內褲的主人就看著我這樣不堪的醜態,拍下了不少相片。 當她看電視的時候,我不再和她坐在一起,而是跪著給她舔腳,舔著她腳丫和趾縫,有時候她會一時興起,用腳掌踩著我的臉。 有一天她跳舞回來,一時內急就進了廁所,在廁所裏脫下內褲,扔給跟進去的我,就要小便時,看見我叼著內褲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馮姨笑著說:"怎麽還不出去,幹嘛,想看我尿尿啊?" 我驚喜的點了點頭。 她惡意的一笑,說:"想看嗎,那就跪在這,看得更清楚一點!" 我按照她的吩咐,跪在馬桶前,就見她雙腳踩在馬桶上,向我分開雙腿,坦然露出多毛的陰戶。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體,何況是這麽近距離的觀察。 馮姨的陰毛又多又長,沿著大陰唇邊緣一路長到菊花洞周圍,一條濕濕的水溝就藏在黑森林中央。我猛吞了一口口水,突然看到由那條水溝裏面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注,淅淅瀝瀝的落進馬桶裏,馮姨就這樣在我面前撒起尿來。 我看的口幹舌燥,眼睛呆呆的望著那條噴著水注的孔洞。 馮姨突然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一挺腰一用力,尿流一路爬高,竟然直接澆在我臉上。 我並沒有躲開,跪在那任由馮姨在我臉上尿尿,尿注擊打著我的口鼻,耳邊回蕩著馮姨的笑聲。 "咯咯,小賤貨,張開嘴嘗嘗!" 我好奇的張開嘴,接喝了一大口黃色鹹騷的水注,咕嘟咕嘟的吞下,又繼續接喝第二口熱尿,她的尿除了騷味重了一點其實並不難喝,反而讓我覺得很刺激,等她尿流減緩,我卻迎著尿流繼續接喝,直到她尿流停止,她卻依然沖我挺著跨,似乎在等待什麽,我看見她勾魂奪魄的眼神,突然有所頓悟,嘴巴湊到她的腿間,一口含住她的那條水溝。 馮姨低吟了一聲,揚起嘴角,開始舒服的挺著跨,等待我的舔舐,或者說是口姣。 她每次跳舞回來都要立刻洗澡,這次她還沒有洗,就被我吸吮了起來,她也忘情的讓我吸吮她未洗的私處,那種溫熱中帶著豐盛的鹹味的私處比內褲更加善變。 她爽得一直哼哼,不時看看胯間的我,哼哼的聲音更大了。 她的溝壑似乎有舔不完的水水,我舔幹淨沒多久,再含到嘴裏時,又是鹹鹹的分布在縫隙間的角落及肉褶深處。 馮姨呻吟的越來越大聲,她讓我把舌頭伸進一個孔中,在裏面攪動,並用力的吸吮。 我後來才知道,那是女人的陰道。 我好奇的攪動著,吮出好多充滿鹹味的汁水,我想也不想的咽了下去,馮姨突然用力按住我的頭,叫道:"乖乖,要出來了,你真棒,快喝下去!" 她的肉瓣在我嘴裏蠕動著,好像尿出了一些粘粘的東西,並不多,卻漸射得我口腔到處都是,最後會聚到舌頭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抿了抿嘴唇,把那些都咽了下去。 馮姨半睜著眼睛,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你爸給我口的時候我都沒這麽興奮過,你的小舌頭比你爸強多了!" 她這麽一說,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厲害,心中隱隱的高興,爲舔馮姨的私處比我爸舔的好而感到高興。 馮姨轉過身彎下腰,屁股沖著我的臉,壞笑道:"用你厲害的小舌頭給阿姨舔舔屁眼,那樣阿姨會更爽!" 她很少用這種溫柔的語調和我說話,讓我心裏一熱,對著她的大屁股便湊了上去,舌頭伸到她的屁股溝裏舔了起來,馮姨掰開她的屁股瓣,讓我看到了她的菊花,濃濃的體味瞬間飄出來,這氣味從內褲上聞到過,也吃過,因爲她的內褲經常夾到屁股裏,所以這味道並不稀奇,我毫不猶豫的吻在她的肛門上,舔去上面的鹹味和手紙的殘渣,舌頭鑽進那褐色的小孔吸吮起來。 馮姨又開始哼哼了,她鼻子裏發出濃重的尾音讓我覺得很好聽, 她每哼一聲屁眼就猛地收縮,夾一下我的舌頭, 她說道:"再往裏舔,你舌頭鑽的越深阿姨就越爽!" 衛生間裏馮姨彎著腰,我整整給她舔了半個小時的肛門,她的屁股掘的越來越高,最後突然灘軟了下去。 我緊忙將她扶起來,她說她喜歡我給她舔屁眼,我的舌頭鑽進去後她感覺好興奮。 于是我每天至少要給她舔兩次,每次平均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有時候在衛生間,有時候在臥室裏,有時候在客廳沙發上。 有一次她帶我去舞廳,在女廁所裏讓我給她舔,舔完又喂我喝了一泡尿,然後她繼續去跳舞,把我鎖在了一個房間裏。 過了一會她給我拿了一瓶飲料,我喝了之後頭開始感到昏沈,接著她給我帶上眼罩,雙手向後反剪綁起,我知道馮姨又要玩花樣了,我突然開心起來,在一片漆黑中我感到異常的興奮,我感覺自己被褪了褲子,一隻手在套弄我的下體,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力度,我一邊呻吟一邊喊著:"馮姨,馮姨,讓我吃你的內褲好嗎,馮姨,我求你,我想吸你的尿騷味,我想舔你的褲裆。"我的嘴巴被塞進了溫熱帶有騷味的布料,我忘情的舔咬著,啊!馮姨胯間的騷鹹味,好重,好美味,我不停的吸吮咀嚼,將那味道吃下去,沒多久,一陣熱流順著小弟弟噴出我的體外,這時我才回過神來,不對,嘴裏的味道是完全不同于馮姨的體味,布料也不是她今天穿的棉質三角褲,我想掙脫來手上被綁的皮繩,看看怎麽回事,卻怎麽也掙不開,過了一會我嘴裏咬的內褲被拿開了,兩瓣溫熱潮濕的肉唇附在我的嘴唇上,我輕輕舔了一口,裏面又腥又鹹,從細縫裏流出溫熱的液體,流進我的嘴裏。那是尿液! 這也不是馮姨做的事情,她隻會一口氣粗線條的尿完,不會一點一點的溢出來。 我已回過神來,不願乖乖的吞舔了,她不是馮姨! 但她狠狠的捏住我的鼻子,讓我無法呼吸,隻有張開嘴。 "小帥哥,你不是喜歡女人的淫液和尿味嗎,你馮姨的吃不飽,把我的也吃下去吧!"那女人的聲音果然不是馮姨,我嘴巴被她的跨抵住,在我嘴裏一點一點的尿出小水花,我被迫咽了下去,大概一分鍾後她才松手。 我將眼罩掙紮開,看到一個和馮姨年齡差不多的女人,畫著妖豔的濃妝,身材很豐滿,個子又高,頭發燙成了波浪,一直順到腰間。 她一臉不屑的冷笑道:"我的味道也不輸給你馮姨吧,剛才喝得爽嗎,哈哈哈!" 我這時看到頭旁邊那條剛剛被我咬在嘴裏的內褲,是一件蕾絲的,裆部的加綿部分整塊髒兮兮的,沾了一大塊橢圓形的黃色尿垢,中間卻濕嗒嗒的顔色淺淡了一圈,那一圈是被我吐出來的濕痕,整個裆部都被我的口水弄潮,中間那最深的顔色已經不見了。 若是馮姨就算了,我居然吃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髒內褲,還喝了她的尿,我嘴裏充斥著陌生女人的尿騷味,感覺一陣反胃,但全身乏力的我,無法掙紮或有任何反應,這才意識到,剛才喝的飲料可能被下了藥。 頭上女人居然騎在我的臉上,逼我爲她口姣:"你最好快點給我舔出來,也少遭一點罪,不然有你受的!"說完又捏住我的鼻子,我知道我隻有順從她。 我吮住她的水溝,舌頭伸進去舔吸著她裏面的腥鹹味道,不知舔了多久,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床也跟著發出吱吱聲,她的水很多,最後弄得我滿臉都是。 "裹住,用力裹住!" 女人瘋狂的叫著,連我也跟著緊張起來,直到嘴裏一熱,她漸漸穩定下來,然後逼迫我咽掉了嘴裏的鹹汁,她休息了一會,滿足的離開我的臉。 我本以爲完事了,誰知她轉了個身繼續蹲在我臉上說道:"聽說你舔屁眼也很厲害,讓老娘也體驗一下!" 于是,我又給她舔了二十分鍾的肛門,她這才滿意的走了。 她走出門後,我隱約的聽見馮姨和她斷斷續續的的對話:"胡姐,這小子玩起來不錯吧,有沒有爽呀?" "操,真幾把爽,沒見過這種的,吃女人的髒內褲吃得爽得要命,被你教得真的是很乖!" …… "什麽!這孩子是大學生喔!" "一千塊……下次想爽再來找我 ……不會貴啦! " "我都不識幾個字,能在大學生嘴裏尿尿洩火,這一千花得值了!" 聽到她們的對話,我心寒了一大半,我實在太天真了。 是啊,我一個大學生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我看到旁邊的那條內褲,那是剛才女人並沒有穿走的內褲,我拿起來下意識的放到鼻子上聞了一口,濃郁的騷味灌進鼻腔,我把裆部黃色的痕迹攤開,放進嘴裏繼續吃了起來,一邊手淫,一邊咀嚼著姓胡女人的鹹騷痕迹,她連字都不識幾個,卻在我嘴裏排洩,"啊啊啊!"回想著剛才的光景,連這樣的女人都能把我糟蹋了,我心裏開始産生莫名的快感,就像第一次被馮姨禍害一樣,我射了,然後,也在那裏哭了。 就這樣,我被連哄帶騙的開始被馮姨賣給別的女人洩欲,她自己後來不再碰我。每一個周末,馮姨都要把我帶到舞廳的那間屋子裏,讓那些跳舞累了的女人進屋來猥亵我,讓我吃她們的髒內褲,喝她們的尿,爲她們口姣。 聽她們門外的言談,都是馮姨在舞廳的交際圈裏的熟人,她們口耳相傳,將我推薦給親戚朋友。裏面有四十多歲的熟女,也有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她們有知道我喜歡舔吃尿騷髒內褲的癖好,于是每個人的內褲味道都很濃腥,帶著她們身上特有的汗味。 我後來漸漸愛上了這種感覺,周日舞廳最忙,我最多的時候一下午喝了五個中年女人的尿,並伺候她們高潮,她們大抵是被分開時間的,不會彼此碰到。 時間長了,她們沒人再願意碰我,我的價格也從一千降到五百,五百降到三百,最後幹脆在我這個大學生的嘴裏尿一泡尿僅收一百,市場行情殘酷,降價降得厲害,這一百元的前提還是我必須全部咽下去,每到周末,我的嘴成了公廁一樣承接著她們一泡又一泡的鹹黃尿液。 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開學,我重新回到甜江大學,就好像重新做回了人類。 我打算努力學習,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不過有兩次午夜夢遺,夢見又回到了舞廳的那間屋子裏,被不同的屁股蹲在我臉上…… 大學平靜的度過了半學期,有一個周末,馮姨突然出現在學校找到了我,她說帶我去一個地方。 "這麽長時間的粗茶淡飯,你的下賤的狗嘴是不是饞女人了?"馮姨在車上問道。 "我想舔馮姨的屁眼!"我下賤的請求道。 "我的就算了,這次給你找了一個良家,她丈夫常年在外地不回家,是我專門挑選出來給你解饞的!馮姨對你好嗎?" 馮姨把車來到一處居民樓,告訴我去三樓左手邊。 我上去後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長得還可以,她見面就問:"你是甜江大學的學生?學生證給我看看!" 我把學生證交給她,她點了點頭,開始打聽我的院系和專業,班級和職務等等,事無巨細。 最後又問我們導員是誰,她在網上查到電話,親自打過去核實。 當她再擡起頭時眼神已經變得火熱。 "過來,孩子!"她把我領到臥室,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她突然脫掉褲子,將下身脫得精光,然後坐到床邊,雙腿分成M型,向我坦露出毛茸茸的陰戶。 她陰毛中央分成兩邊,裂開成一條大裂縫,她的外部唇肉顔色有些黑,小陰唇有些大,向兩邊張開露出裏面濕潤的嫩紅色。 女人向我招了招手,說道:"過來,親它!" 我走近了,緩緩跪在地上將頭埋進她的跨間,她顯然並沒有事先爲我去洗澡,久違了的尿騷味和汗鹹味再次占據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耳中傳來女人嚴厲的聲音:"今天晚上你的嘴就一直含著它,我不說停,你不許離開!聽見了嗎?" 我顫抖著語音含糊不清的道:"好!" 于是這半晚我一直含著她的下體,被她騎在臉上,被她夾在腿間,被她頂在牆上…… 我的嘴裏不知咽了多少次她的鹹汁黏液。 後半夜她突然離開我的臉頰,騎在我的腰上,開始和我瘋狂的交媾。 她實在太猛了,我射了五次就不行了,她卻冷冷的道:"你就這點能耐?姑奶奶花了三千塊錢就爲了找你這麽個廢物?" 三千塊錢? 我的身價居然又回升了? 她氣憤的踹了我兩腳,拿來一個大號假陽具放到我嘴裏,騎到我嘴上開始發洩過剩的欲望。 這女人怎麽比舞廳裏的那些蕩女還要可怕?一晚上我都沒安生過,被她反複的折騰,弄得腰酸背痛,脖子差點被她壓斷了! 索性她對我的態度還算滿意,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把假陽具放到我鼻孔上蹭了蹭,又塞到我嘴裏讓我吸吮幹淨,最後蹲在我臉上,向我嘴裏疴了一泡晨尿,這才讓我離開了她的住所。 馮姨在樓下接到我,帶我去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送我回到寢室休息,說晚上還會來找我! 我後來才知道,她利用我暑假掙來的錢在我學校旁邊開了一家會所,這次面臨的是整個城市的群體,專爲那些久曠的人妻、寡婦、二奶等開設服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