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諧,最近一年多,我總感覺我的欲望很強烈,一次之後又想第二次,但老公已經心有余力不足了。 他很愛我,但我經常無法滿足的感覺讓我白天的工作很煩躁。 這樣的日子進行到今天的春節後,一次他晚上工作後很神秘得給我說,我給你再找一個吧,我當時沒有反映過來就問找什麼,他說另外一個猛男,我當時很生氣,感覺他在戲我,我生氣地扭身睡了,但內心一直無法平靜,三個人一起或者更多人,我們只是在A片上看到,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自己去做的。 說實話,我的欲望強烈也只有兩個男人甚至再多一個才能滿足,那種高潮過後的感覺是如此地舒服和全身通透,似乎每一個細胞和毛孔都在愉快地呼吸,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隨後的幾天他又一再提起,我內心很感激我的老公,他完全拋棄了國人的傳統觀念,而把我的身體的愉悅放在第一位,我由衷地感激他。 他問我喜歡怎麼樣的男人,我說就你這樣的,但性一定要強,否則沒有必要了。 那天下班後,他說要帶我吃西餐,隨便見一個朋友,就是那天,我見到了LZ朦朧的餐廳中,曖昧的音樂伏灌入耳,人不太多,我們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停車場和叢叢綠色。 我能看到窗外我們的黑色天籟和來回進出的車輛,老公柔情地一直盯著我,我不敢看他,我有些不明白面前的這個和我朝夕多年的男人,甚至懷疑他是否真的愛我,但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對我疼愛有加。 我忐忑不安中等待著。 這時,老公接到一個電話,說來了。 片刻一個28,9歲的男生已經站在我們的旁邊,他不算帥,但比較標準,有1。75左右,70多公斤,還好,看起來還不算討厭。 他友好地看看我,老公也表現出很友好。 很明顯,在那時那刻,我們夫妻的態度,尤其是老公的態度是很關鍵的,我像一個兔子,他任何一個不開心聲音和眼神都會讓我退卻和內心狂亂不止,我無法在當時表現地很開放,因為我的確不是很開放,雖然平時在床上很放蕩。 我笑笑繼續吸我的冰咖啡。 他們在談話,從無關緊要的工作是否忙到餐廳的布置等,最終,老公輕輕地問LZ,是否之前有過經歷。 他很含糊地說有過一次,感覺還好,他說首先要女的要放松地去享受,並看看我。 我低頭不語,只是笑笑,我在心裡想,眼前的這個男人能滿足我嗎?老公很直率地說她很強的,也很投入,應該沒有問題的,就擔心你和我是否能滿足她。 LZ說主要是兩個男人的配合是否默契。 我看了看四周,服務生都在各顧各地穿梭,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輕聲談話。 我吐了吐舌。 老公撫摸著我的背,示意我的內心要平靜些。 LZ不時地看我,我感覺他對我的印像應該不錯。 我自認為是一個成熟的少婦,還有時下比較討人喜歡的那種風情。 也許就像許多人一樣,陌生的見面並不代表就一定即刻上床,我們也是一樣的,老公提出改天抽時間大家再約,再選擇一個好點的地方或者就是我家。 他也同意了。 老公伏耳給我說,我想把你的欲火燃燒得更旺一些……我回家的路上,給老公說,是否我們瘋了? 為什麼一個單純的性必須要用三人行去解決呢,老公說你的意思呢? 我問他:你不會後悔嗎,如果在那種情勢之下,你能接受我在別人的調教的放蕩嗎? 他無語了好久,隨後默默地說:你為什麼總要那麼清醒去考慮呢,是否需要我對靈魂進行審問? 我們活著就是為快樂,快樂的方式有很多種。 我想海嘯的災難性使得我們已經要清醒什麼是及時行樂。 是啊,我為什麼要清醒去考慮呢。 老公最後又釋然說,其實我很自私,我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面前又是如何,我想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去感受。 隨後的幾天工作比較繁忙,我們差不多也沒有行夫妻之事,有時想但看到他毫無感覺要睡覺,我就做罷了。 但的確很想,有幾次都做夢被幾個男人刺激性行為所動。 周六的傍晚,老公下班回來說要帶我去海邊,說約他一起去。 也就是LZ。 初冬後的海邊,並不如形像中美妙,尤其是晚上,初上的晚燈似乎也被海風吹得有些瑟縮。 老公在那家賓館泊好車,扶著我的腰進入賓館,我感受著他手掌給我的溫暖。 他在我耳邊說,他已經在410房間了。 我很詫異說你安排的,他說,感覺你最近很累想讓你放松一下。 此時此刻,我不能再說什麼了,似乎像一個架上野鳥,想放縱又有什麼在束縛著我。 我明白想放縱是因為我在忙亂的生活中壓抑了一周,而束縛是來自於無法了解老公真實想法的膽怯。 推門後看到LZ正在看電視,他也很自然站起來,像一個老朋友說,我也剛來的,並一直看著我,他旁邊的茶幾上,是幾個酒杯和一瓶紅酒。 從內心說,像我這個年齡的女人,應該不會被一個未婚青年所征服的,無論是從表面上還是內心,因為畢竟把性做為生活的必須而不是一種神秘。 此時的LZ,在我面前,我最多的懷疑是:他行嗎?是啊,他行嗎? 這是所有參加或者將要三人行的女性所要考慮的問題。 老公說的對,我總喜歡冷靜去考慮問題,已經站在這個房間裡了,就不是什麼退卻的問題了,我笑笑打了招呼。 房間的曖昧光線和床上的設施都讓我不由得有些衝動的。 看到LZ回憶的經過,我的記憶很模糊了,老公說在幾個交友網站和聊天室都有談起此交友的事,也許沒有見面都不會有什麼印像的。 和LZ見面是我們和相關人的第三次見面,曾經有一次是一對夫妻,本來他們是想交換的。 但見面後,那個男人總在審視我,說話有點自傲,而且後來協商到那家賓館的時候,沒有談攏就散了,不再聯系。 老公說要找一個男人像他一樣欣賞我。 他和LZ見面後一見如故,大概是他認為可以接受吧,何況LZ的眼神給我感覺是並不讓人討厭。 大多數的人都把性和愛情放在一起的,沒有愛情的性是不能接受的,而沒有性的愛情又何以附在呢? 我是那種可以接受沒有愛情的性行為的女人,坦言說,女人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多數都在考慮性了,春天已經快要走遠,不必再考慮花落在何處了。 每次放松的性之後,鏡中的我都倍顯青春活力和少女般的嬌羞。 夜色像一朵狂野綻放的玫瑰。 我們三人隨意坐在一起喝酒,老公不時摟著我的腰,我的酒量不大幾乎沒有,一點酒就會把我放倒的。 老公再一次吻我的時候,我輕聲呻吟了並倒在他的懷裡。 老公輕輕把我推到他的身上,無法否認和陌生的身體接觸的刺激,尤其是那種男性的氣味,我摟住了LZ的脖子,主動親吻他。 老公已經過去洗手間衝洗,我們倆倒在床上拼命地彼此在男女的欲望驅使下撫摸,他的下身已經很硬了……那晚,當一個女人面對兩個男人的時候,微醉的感覺使得我拋開了所有無法接受的概念,享受就是享受。 老公的體味動作和給我的感覺都是熟悉的,他一如既往地溫存和放任我的呻吟,LZ去衝洗了。 老公已經把我脫得只有小小的內衣,那天我特意選擇了性感的黑色豹紋針織內衣套,34D的胸部是我總喜歡穿緊身衣的主要原因。 我已經被擺放在床的中間,期待著性愛的盛宴的到來,雙腿緊緊地貼著老公的身體,他在不斷親吻我的眼睫毛和眼皮……陶醉在他濕潤的熱吻中,感覺身體上有一條溫熱在遊走,我不由大聲了點,另一個他正在前吻我的小腹和稍下的位置,我的胸也被結實地抓牢,我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劇烈,因為下面的那個溫熱在不斷移近我的敏感區域,在我承受的邊緣,嘴裡已經塞入一個硬物,我貪婪地狁吸著,用舌頭強勁地撥動他的到來,並接受了他猛烈的一次次襲擊。 一陣陣莫名其妙的感覺從我的下體傳來,我只感覺自己的雙腿在顫抖,他已經含著我的那個小小的花蕾,猶如梨花在春天的細雨中輕輕抖動著,那條溫熱在不斷敲擊那敏感的神經,使得我的狁吸更加猛烈了,我聽見一個聲音在大聲地呻吟和喘氣,它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 我的身體在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中歡快地扭動著,又在艱苦地等待著它的到來,幾近於哀求地迎合著,想要想抓住什麼,身體在空洞無物的邊緣不斷扭動……渴望是何物? 它就是在高潮來臨的界點,一種無盡的不願意結束的等待; 在秀色迷人的湖面,一葉小小的舟伐上空,即將飄落的一線彩虹。 等他進入的那一剎,我想世界上也就是我一個女人了,似乎幾個世紀的等待就是為了那一刻,臀部的扭動,甚至整個身體的迎合也不能表示我的興奮和感激。 我感謝男人,感謝男人們。 他和我是初次的結合,看得出他完全無法適應我劇烈的反應,在我即將完全被他征服的時候,他忽然力拔千斤般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又被拋向了空洞的谷底,他有點沮喪地說裡面太燙了,我無法承受她給予的吸力……一個熟悉的力量將我從谷底慢慢升起,我們越來越溶合,我的整個身體似乎在天空中飄蕩,失去了自己本身的力量。 我的臉色緋紅,疲憊充斥著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盛宴之後的散亂和滿足的味道,使得房間有點淫糜。 就像LZ這樣陽光燦爛的男人,他也許沒有想過自己這樣無端的放棄。 每個人一個特性,每個女人在︿︿︿︿中也是不一樣的特性。 不一樣的呻吟和叫床,在同樣的快感反應中都對男人產生不同的影響。 陽光般的他衝洗完畢後吻我入懷,他的下身在經過短暫考驗後,已經熟悉我這樣的對手,我用舌頭撥動著他,微微用牙齒咬著,磕碰著他漲起的堅硬細滑的皮,他舒服的喘氣再次挑撥我的激情,在我面前的已經不是一個異物,它是賜予我的一個無比崇拜和渴望的禮物,我貪婪地親吻它,挑逗它,不時去撩撥下面的兩個禮袋和溝壑,能夠感覺他愈來愈猛烈的抽動和不安,不時能夠感覺他大腿時急時緩的抖動,如果我有幸作為一個男人的對手,我將盡力而為去做好這個對手,此刻也是,他把一身的激情都抖落給了我,一股暖流噴出,我的嘴裡,臉頰,胸部都被包圍……夜色朦朧中,我們三個像好朋友般半擁而出賓館,網絡就是那樣神奇,能夠使在幾個小時還完全陌生的身體,變得如此親密無間。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問我是否還有機會見面,我看看老公,只是笑了笑做答。 這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世界,也許有些人就是喜歡這樣的亂七八糟,我老公就是其中的一個。 和LZ分手後,我們驅車回家,在我的男人面前,無論我今夜有多麼快活也不能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介入而表現得太於露骨。 說實話,我有些疲憊但更有些興奮,身體的某些部位仍然不分場合地咀嚼著那些刺激,顯然額外的刺激使得循規蹈矩的神經暫時無法平息……他的精力超出我的想像之外,問我,對那小子滿不滿意,我含糊地說還可以,主要是老公你在場,我就感覺很爽的。 他用一只手開著車,另一手把我按在他的私處,就是此時此刻處於風向盤下方的位置,我感覺他依然在鼓動中,似乎要破縫而出,他欠身要我把它掏出來,車仍然在寬敞的大道上飛馳……我擔心地說,這樣可以嗎,我擔心飛馳的車會因為他的神經興奮和我的刺激而偏離,他沒有回答我,而把我�起的頭按了下去,我乖乖地用嘴含著它,像正常時間和場合一樣工作,我的大腦什麼也沒有想,我願意用生命去嘗試這一刻,如果真的需要。 他並沒有因為的配合而知難而退,變得更加堅硬無比,我膽怯了,不為自己負責,我最起碼應該為他負責,一個男人已經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我不能為了自己的放蕩讓他付出代價,沒有任何必要的。 我急急地�頭,從方向盤下�頭親了他一下,就不再為他的哀求妥協了。 我愛他。 我們回家上梯都沒有任何印像了,他把我按在床上,那一夜,我們是幾年來首次,我已經忘記了總共幾個回合,他說十次之多,我不知道了,因為我的神經和血液都集中在下身,我一直忙於在應付他的起起落落。 三人行的結束,到底是誰在受益,有人說是女人,有人說是某個男人。 其實故事每天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在繼續中,給人的感覺或快樂或失落,只有身體的主人才知道。 男人總在想盡辦法在滿足女人和自己的感官; 女人只是在茫然的追求中,一個成熟的女人追求這樣的感覺,只是想麻痹自己失意的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