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與往常一樣悶熱而又潮濕的傍晚,我一個人在小攤吃過牛線,習慣性的往街上的舞廳走去。我會跳舞,卻在舞廳很少跳,我去是爲了避暑。沒有工作,住的地方是我以前實習的廠。宿舍�熱得只想發瘋。 與平常沒什麽兩樣,舞廳�還是這幾掇人,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面孔,我也還是做在老位子,然而平靜就在一刹那被打破了。兩個女人,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闖進來的,因爲她們做在我旁邊的時候還在大口喘氣,後來我也想過應該是她們第一次來舞廳緊張才喘氣吧。我略帶厭惡的看了她們一眼,因爲很顯然她們打斷了我欣賞舞池�的美妙舞姿,而且我這張桌子沒有其它人,她們坐下的時候似乎應該問一下有沒有人。然而我發現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女人,應該是少婦吧。長得出乎意料的漂亮,身材修長,皮膚白晰,而迷人的瓜子臉似乎還帶著一點點憂郁,最讓我著迷的是她的門牙是兩顆小鼠牙,十分可愛。另外一個應該是女孩子吧,長得卻醜了點,這也應該合理吧,美麗的女人旁邊最好有一個醜一點的做陪襯。 而故事也就這樣開始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略帶內向的人,雖然內 心充滿了邪惡,但是表面卻從來不表現出來。我回過頭來繼續我的欣賞,沒有再看她們。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一曲結束的時候,那個少婦卻主動問我,嗨,你會跳舞嗎?不會跳舞來這�做什麽。那你教我好嗎?眼神中充滿著期望,我按捺住心髒的劇烈跳動,好吧,分明看到另一個女子咽了一下口水。一曲並四開始了,我過去很自然地牽她的手,很奇怪,這麽涼爽的地方我的手心怎麽還會汗?更怪的是,她竟然真的不會跳舞。我在教過她怎麽走步後,問她,你這�第一次來嗎,對啊。沒來過。那以後經常來玩,跳舞蠻好的。分明而又自然的勾引。她卻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我是和老公吵架才跑出來的:他老是出去跳舞,叫我在家看孩子,煩死了。我警惕地看看了四周。他是老去公園那邊的舞廳的。那個人是誰啊,我頭往醜女方向一點。哦,那是駕駛員的妹妹,做飯的。我一時摸不著頭腦。也沒問。一曲結束了,下一曲是慢四,怎麽辦,要動手嗎,還是等等?你還教我跳嗎,可以啊,我淡淡地說。音樂開始了,再過三十秒燈就沒了,按慣例,跳這個舞都是燈滅了再上去跳的,可今天情況不一樣了,我拉過她的手,不顧衆人虛僞的目光,先教她跳起來。漸漸地對方的眼睛模糊起來。旁邊的人也多起來了,漸漸地,邪惡的念頭卻清晰起來。怎麽這麽暗啊,本來就是這樣的,你看人家都是抱在一起的呢。 這個曲大概是十分鍾吧,我應該在後幾分鍾再動手,不能驚跑了哦。手中卻稍微加了一點力,使得彼此更靠近。六七分鍾過去了吧,沒有反抗的迹象。我突然松開她的手,兩手又迅速地從她的兩腋插過 去,環抱在她後背,然後稍用力,將她擁在懷中,可能有稍微的一點反抗吧,她應該只是遲疑了那麽半秒,就很順從地把臉埋在我胸口,我安慰她,都是這麽跳的,沒什麽的,沒有回答。我卻越抱越緊了,甚至分明地聽到她的喘氣了,我稍微松了一下,把嘴唇輕輕地靠在了她的耳邊,姐姐你好漂亮,讓我親親你好嗎, 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埋得更緊。我不顧一切地在她的耳朵,脖子及額上蜻蜓點水, 而舞池�這時也達到高潮了,女人的呻吟聲,甚至尖叫聲此起彼伏,問她,以後真的不會再來了嗎。明天你會來嗎,她急切地問,哦,後天吧,明天我要出差,沒空。以退爲進,要釣釣她的胃。那後天你一定來,我也來好吧?行。 從舞廳出來,她問我住哪�,我說就那邊一個廠的宿舍,你有空來好了!哦,那我回去了,她笑笑對我說。你也回去吧。真是很奇怪,接下來一個星期吧,我天天去舞廳等她,卻再沒來過,我對自己變得很沒信心,可能自己太差了吧,人家玩了一次就不要了。 一天她說,和老公吵架了,你陪我好嗎,好的,可是我們去哪�呢, 先乘車再說啊,一輛TAXI很聰明地停在了我們旁邊,我開門讓她先進去,然後我坐在了她旁邊,十二點多了,去哪�啊,師傅請到弘英賓館。司機轉彎直奔賓館。下車後她也沒說什麽。我扶她上樓了. 這時她很溫順地站起身來,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這時她已經將身上的扣子解開到胸前,我可以看見她那深深的乳溝,不知不覺地身下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看見她用那深情款款地眼光向上望來,就有些癡了,下意識地說:你如果真的願意的話,可否先幫我舔一舔,我還沒有讓人舔過,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滋味。 她還不知道說我希望她舔哪�,便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我這時拉下自己的短褲,拉出那根黑粗的肉棒,並且告訴她說:來,就像是舔冰棒一樣地舔這玩意。這時方她才恍然大悟,便蹲下身去,張開小口,將肉棒當作冰棒般的舔將起來。她這時完全地服從我的指示,兩手伸上去,輕輕地捏弄睾丸,她怕捏疼我,所以五根手指若有似無地揉捏著,這樣的刺激更是強烈。「嗯……你舔得不錯……來……你的手也別閑著,捏弄一下…… 我的……睾丸……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喔……喔… 突然她的臉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地問我,你真的喜歡我嗎,真的啊。你呢?我反問,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啊,你是對我最體貼的人。我實在想不起來哪�對她體貼,正在想說點什麽,一 滴很突然的液體跌落在我的耳邊,接著又是一滴。輕輕地啜泣聲隨即在耳邊響起,卻差點震碎了我心靈,怎麽啦?我努力翻過身。她也躺倒在我的身邊。我邊緊緊地摟住她一邊問道。沒什麽,你會永遠對我好嗎,一雙清澈的雙眸還含著晶瑩的淚滴無助而又渴望地望著我。我的心硌了一下。不知怎麽地突然想起童安格的一句歌,你的謊言像顆淚水,晶瑩奪目卻叫人心碎。 可這是多麽真實的眼淚啊。使我這個平時只知性不知情的人不禁也動起情來。當然會對你好啦,你不要多想。可是我結過婚了。我可從沒當你結過婚。話剛說出口,突然感到好怕怕, 心中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那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哇,又遇到這種事了。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雖然女人一般並不是真的想和你結婚只是看你真心不真心,但是萬一我說願意,她又當真,那豈不是很麻煩?但是當時的情況我又怎麽忍心說不呢,當然願意啦。我會對你好一輩子。我頭上出汗了。她卻又笑了,我相信你,你真好。我捧過她的頭,吻去她眼中的淚水。她將頭埋在我懷�,一動也不動了。我兩手放在她的小屁屁上,又開始摸起來,結實而又圓滾的屁屁,令我愛不釋手。解開她的中褲的扣子,又用腳褪了下來,隔著 她的蕾絲邊的內褲又始撫摸起來,時而還摸到她股溝�去,她立即扭了一下屁屁,似乎吃不消,還驕哼了幾聲。 這時她滿臉狐疑地望著我,我笑說:別緊張,我只是覺得應該也讓你享受一下性愛的快感才對。她這時滿臉羞紅地低頭笑著,我要她把衣服脫光,她點了點頭,就將身上的衣服除去,這時我要她趴在椅背上,兩腿分開,這樣一來,她的陰戶就完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雖然她覺得這樣的姿勢很淫賤,但是這是我要求她的,所以她完全照作。 我用舌頭輕輕地舔弄著她的陰戶,只覺得麻癢難耐,無奈我這時候蹲在她的兩腿之間,兩只強壯的手緊抓著她的纖腰,讓她動彈不得,而且這麻癢難耐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使得她下意識地扭動腰肢,似乎這樣可以讓她減少那種焦躁不安、空虛難耐的感覺,鼻中也漸漸地開始哼了起來…… 我停了下來,兩手緩緩地上移,來到她的雙乳。並且這時候整個人貼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可以做了嗎?她雙手撐起自己,偏過頭來 對著我說:「可以,不過……我希望能像夫妻一般地在床上做,我覺得這樣的姿勢,好像我是一個被玩弄的人,可以嗎?我和小蘭來到床邊,小蘭先躺了下去,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扶住自己那根肉棒,對準小蘭的肉穴口。滋的一聲就直插到底…… 啊……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 我聽到小蘭的呻吟聲,情緒更加亢奮,一面加快速度,一面說:蘭妹……你可以盡情……的叫……我最喜歡……聽女人的叫床……聲……這樣……讓我 會……更加的興奮……好妹妹………哥哥… …我好爽……小蘭聽見我這樣說,竟也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便前後迎合並以浪聲應和著……啊……啊……喔……好哥哥……妹妹……好爽……啊……啊……喔……啊…啊……喔……你……哪�爽……說出來……哥哥我……讓你更爽!妹妹……BB…… 好爽……哥哥……小妹我……爽……用力……小蘭並且隨著我不停的擺動,就好像舞獅般的搖頭擺尾,我覺得身下的女體好似脫缰的野馬起伏不定……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好爽……啊……啊……喔……啊 ……啊……喔……真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啊啊啊……嗯……喲……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長達半個鍾頭的猛烈抽送下,她足足高潮了三次,床單上留下一大片的汗漬與蜜汁的痕迹,我故意保留一些精力,她看到我依然沒有射精的迹象,心中更是佩服,她說:你真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厲害的人,以後可以再跟我上床嗎?求求你,我可以……完全聽你的,可以嗎?她說我這�有一萬元,你先拿去用吧!這是我的Call機,如果可以的話,請Call我。好嗎?我吻了她一下,保證有空會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