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黠二奶奶路線=..=隔日天一亮,自張家就出了 一輛馬車與幾匹馬準備北上。 此行目的隱晦,除了張武與黠二奶奶,只帶了順福與秋水。 秋水也是練家子,乘馬奔波不成問題,黠二奶奶就省得帶她屋內的年輕丫頭 。 一路張武騎馬,秋水與順福駕車,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馬車內。 黠二奶奶對此頗有不滿,難得出了門,她也想騎馬、駕車透透氣。 「等出了城,沒人會見著妳一個婦人拋頭露面後,就讓妳出來透氣。」 張武怡然地說著。 昨夜讓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見到黠二奶奶的輕裝,以及黠二奶奶也 同意只帶兩個從僕後,心境開朗不少。 只要適時給順福與秋水找機會耳鬢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機會與黠二奶 奶獨處;他甚至連春藥都帶在身上備著。 想著自己如此處心積慮要占媳婦便宜,張武真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著。』這話說得真是透徹!初日一路感到驛站,在驛站休憩一日,也 換了馬;張武也在這夜盤算策略。 這樣男女有別、翁媳有禮的局面,不下點手段是破不了的;看來一切只能仰 賴懷中所藏的春藥,為他與黠二奶奶牽線。 這點功夫不難下,張武本來就有雞鳴而起練武的習慣,服侍他多年的秋水與 順福都知道,也都會早起替他準備好一壺養身用的藥酒。 雖說是酒,其實雜了許多中藥泡在�頭。 張武喝了半壺,趁順福打呵欠沒注意,將春藥灑了進去。 「秋水,這剩下的妳給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讓她補補身子,別累壞了 。」 長者賜,後輩不敢不受;再說這張家密傳藥方的藥酒,張黠累時也會喝上一 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過,確實是好的。 只是藥方繁雜,出門除了張武,誰也不敢私自帶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懷感激地喝下。 雖然也想讓辛苦的秋水嘗嘗,但這種事得要張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 疚的一飲而盡。 再次出發沒半個時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對勁了;身子敏感得難受,別說這 顛簸的路面,又給貼著木片坐著的雙臀,有多少折磨。 心頭琢磨著怎麼回事,外頭有人敲馬車的窗,讓她嚇了一跳;窗外除了張武 還有誰。 黠二奶奶見他氣色不是很好,憂心問道:「爹,您怎麼了?」 「不知怎麼地,頭有點昏,二媳婦能不能讓我跟妳擠一擠?」 本來就是隨時能讓張武進來休息,因此是準備一臺較寬的馬車,若還是昨日 ,黠二奶奶會欣然迎張武入馬車,接著自己上馬賓士。 只是現在上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著馬鞍蹭起來,那哪能看?但讓張武見 到自己怪異的模樣,又該如何?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緩緩氣息說道:「爹您說這 什麼見外的話,趕進讓他們停下馬車,讓您進來才是。」 順福停下馬車,秋水與黠二奶奶攙扶著張武上馬車,待門關上後,再度啟程 。 張武見黠二奶奶雙頰緋紅、坐立不安,知道藥效已經發作。 「黠二奶奶,妳怎麼了,臉好紅啊。」 「沒、沒事的…倒是爹,您還好吧?」 雖是問張武,臉卻不敢面對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纖長的睫毛搧呀搧地, 垂眼盯著絞緊的雙手。 「媳婦這模樣,不像沒事呀。」 張武說著,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臉。 黠二奶奶一驚,這可是於禮不容的舉動!但她也知道身體是怎麼回事了,張 黠以前也對她做過,要她試春藥的滋味。 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樣,黠二奶奶一時沒想起來。 她埋怨地瞪張武,低語:「您算計媳婦!」 張武無辜問道:「我算計媳婦妳什麼?若是爹做了什麼讓妳誤會,告訴爹, 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確實沒有證據是張武設計她,但一早的藥酒、藥效 剛開始張武就扣門稱病入馬車、剛剛碰她的臉,種種舉動都不得不讓她認為是張 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隱忍含恨得模樣,張武不再裝做作,一手摟上她的腰,另外一手 更不客氣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 黠二奶奶不住悶哼一聲,這時候要去推句張武什麼的都是白費,除非她不要 臉,在下人面前嚷起來說公公要強奸她;然而自己眼帶媚、身帶嬌的模樣,張武 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辯了!「春妍。」 張武輕喚黠二奶奶的閨名,說道:「爹看妳難受,只是想幫妳……來,跟爹 說哪兒不舒服,爹幫妳。」 春妍怎麼會從?咬著唇不說話,看張武如此沈著,看來早就算計已久,自已 居然對他的邪念毫無所覺!現在只能閉眼瞥過頭,打算與他來個相應不理;但已 經是這種態勢,就算裝做不理會張武又能如何?色欲心起的張武哪會因為她的冷 漠而收手。 張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見她眉頭愈形糾結,氣息愈來愈重;本就無所顧忌 的張武,摟著春妍將她一抱,讓她側坐在腿上。 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春妍溫軟的手握了上來。 是不想讓張武脫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權衡,現在除非死在這�,是難以擺脫 張武;而現在也沒辦法自問這火熱的身體,是否願意以死守節。 「在這�光著身子,真的是要媳婦別當人了。」 聽她言語冷淡,似是百般不願,張武心底清楚,戲謔回道:「只要別光身子 就行?」 春妍低下頭,張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著她的體溫與重量,除了馬車行走的 左搖右擺之外,春妍貼在他腿上的雙臀別有動靜。 張武貼在春妍耳邊說:「爹有個辦法能讓妳舒坦些,妳兩腿跨在我一條腿上 坐著。」 張武說著,就將春妍的背轉向自己,兩腿張開些,好讓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 腿上。 兩手壓著春妍的腰,隨著馬車的晃動,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 這一起頭,春妍就停不下來,故不得害臊,夾著張武的腿扭腰磨將起來。 瞧她擺動的身姿,張武拉著春妍的手,伸入已經鬆開的褲頭�。 「好媳婦,可別只顧妳自己。」 那東西燙得讓春妍想抽手,無奈張武牢牢地抓著她,就不願碰,也給壓在那 話兒上頭;隨著身軀一前一後、手也一上一下的撫著。 不知這樣磨了多久,春妍畢竟還顧羞恥,忍著別讓動作太放蕩;只是裙擺底 下只怕是連張武的褲子都被弄濕,心頭的欲火卻是愈磨愈高。 春妍知道她手中抓著的東西,也是帳滿欲火。 可她怎麼開得了口,偷回頭瞥見張武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春妍只能恨恨地 咬牙。 張武笑道:「好媳婦,妳想做什麼,爹都肯的。」 分明是個對兒媳婦使計的卑劣小人,竟說得像是媳婦不知羞恥要他!春妍強 忍著淚水在眼眶打轉。 張武笑得跟深,抓著那話兒低語:「那爹幫妳出主意,爹這寶貝借妳用用, 妳說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東西瞥一眼,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了主意,心� 有氣:你要奸我便來,囉嗦這些又如何!只聽張武又貼在耳邊輕喚:「春妍,妳 就說啊,說要借爹的熱精,澆妳體內的奇癢。」 如此淫靡辭彙,惹得春妍心頭一蕩,不禁想著黠二爺若在此地,一定就拉著 他風風雨雨一番。 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張武腿間的東西,貼著張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 不知是口管不著心、抑或心管不著口,春妍抖著聲開口:「媳、媳婦借、借 爹寶貝一用…」 反正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春妍死認命了;怎料張武還不打算放過,問:「 媳婦要怎麼用,用在哪?」 春妍閉眼,心一橫,猛然換一張臉色轉向張武;媚態橫生地軟語:「媳婦這 發癢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噴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討好,張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會反咬一口的。 但他又怎會懼?笑道:「那麼媳婦妳就自個兒來吧。」 話是這麼說,張武還是伸手近春妍裙�,將她的穢褲解下;春妍不拒,就讓 穢褲落在地上,正提著裙要轉向張武時,卻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妳這東西,妳背著我,當我是誰都行。」 又遭羞辱讓春妍臉上一白,但張武已經抓著春妍的腰,將她臀壓向腿間挺立 的陽具。 春妍不由得開著腿半蹲、雙手撐在馬車前板上,任張武一吋吋挺入。 這充實感與熱度,令春妍忍不住輕歎,但聽得車前秋水與順福的談話聲,更 是緊緊管住自己的口。 管得了口,卻管不著心亂;定是這藥物害人,否則她怎麼會想在此時、此刻 ,想讓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這樣讓下體含著張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張武先是慢條斯理不動,只 讓馬車行走的晃動讓彼此交合處有所動作;明知會聽到張武更多羞辱,春妍還是 忍不住地自己動了起來。 前晃後擺、左動又搖地,真個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麼都沒法管了,只想下 體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張武終於摟著她,使力往上頂,春妍這才如願以償。 所幸她還知道外頭有人,否則真忍不住淫聲浪叫。 直到體內熱液噴射,身上香汗覆體,春妍喘著氣大氣。 聽得張武在耳邊說:「媳婦好大的騷勁,是把爹當成誰啦。」 張武的那話兒還在春妍體內,她仍有餘韻一緊一松的夾著,似是盼著再來一 回。 春妍鳳眼微慍地瞥了張武,嬌嗲:「不就是爹。」 張武一笑,腦袋甚是清楚;這二媳婦,可是等著隨時找他報復。 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見這張臉,對他哭死求饒、死心踏地的那天!黠二 奶奶真是恨極了!張武在那之後就下了馬車,將身上還殘有藥力的她留在車�, 還故意問:『二奶奶下來騎馬透透氣?』想著自己一早就給張武攪和一番,還忍 著到傍晚得在從僕面前不著痕跡走下馬車,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張武。 隨即自隨身包袱�找出一把護身用的短刀,本是備而不用的東西,想不到動 起念頭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來就像是一只桃木棍 ,拉開才知乃一柄鋒利的匕首。 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燭光中見到自己憤恨的眼。 不斷盤算該在怎樣的時機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否則會連累娘家替 她受罪。 愈想愈多,卻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與順福,張武敢不顧後果,背著 他們調戲她;但在兩人面前,還是有個黠二奶奶在。 黠二奶奶殺了張武,可不知道該怎麼對他們交代;傳出去是媳婦被奸憤而殺 公公,不僅自己沒臉,還連累張黠受辱。 難不成就這麼讓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際,聽聞拍門聲。 驛站敬重張武,為他們安排的住處是自成一院的三間屋。 在這深夜聽人拍門絕對沒有好事,黠二奶奶問:「誰?」 在門外的自然是張武,此刻沈默不答。 自支開秋水與順福,讓他們自己快活去之後,張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 了好一陣子。 看她拿出短刀,以為有自殘的念頭,打算看動靜得隨時進去阻止。 但見她臉上陰晴不定,不像要尋死,便猜到她其實是打算用這把刀取他張武 的的性命。 看黠二奶奶臉上漸漸絕望,心中笑她雖然行事偶有豪氣,畢竟還是道德良善 的婦人家。 也就大膽的拍門了。 「誰?」 黠二奶奶再問一聲,張武推門,意料之中,門是閂上的。 「二媳婦,妳這時不讓爹進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馬車看妳?」 聽這恬不知恥的話,黠二奶奶緊握匕首,氣得指節泛白!張武再等一會兒, 作勢要走:「爹知道二媳婦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當人背後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這段路上逃不開,何不讓自 己別這麼難堪?是這麼想著,卻勢將匕首藏入床鋪下,起身開門。 只是將門拉開,黠二奶奶轉身又走回屋�,卻是除了一張桌、一張床,人能 上哪呢?只好找個側著門的倚子坐下。 張武踏入屋�,將門關上,雙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頭,替她按摩般的捏著。 「爹看媳婦妳這日不舒服,想來看看妳好點了沒。」 黠二奶奶冷語回道:「多謝爹關心,媳婦很好。夜深了,爹也早點休息,明 天還要趕路。」 心�怨著,就這麼愛折騰人!乾脆點,做完就走不行嘛!張武歎口氣:「爹 的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婦幫幫我。」 黠二奶奶讓張武捏著肩,不得不承認張武的指上功夫厲害,幾下都在點上, 酸麻得舒服。 仍是繃著一張冷臉,說:「爹儘管說,媳婦能幫的,一定幫。」 「那,就請二媳婦準備準備。」 黠二奶奶煩透了,不想跟他這樣打迷糊帳;跺地站起,走到床邊就將腰帶、 羅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時猶豫一下,咬牙便脫了。 光溜溜地背著張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鋪,確認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聽張武說:「呦,我啥都沒說,二媳婦怎麼就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殊不 知我只想找二媳婦說說話?」 得了便宜還賣乖!黠二奶奶既氣又委屈,早知不該作賤自己,直接與張武拚 命!張武這時兩手撫著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軀與墨大奶奶有點不同;桂芳的 身子是軟得簡直能把自己揉進去,春妍則略微結實有彈性。 但這白嫩細緻的模樣,倒是相去無幾。 他順著春妍的臂膀揉著、捏著,等拉到手腕之後,將一雙玉手拉至她背後, 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帶,將她兩手牢牢地綁在一起。 只見春妍掙扎,張武確實綁好後,將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 見她掙扎地坐起,兩手被綁縛在後,顯得那對奶子挺得更高。 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個頭,兩人身形差不多纖細,但春妍胸前的豐腴,在穿 著層層衣服時也是明顯可辨。 張武不客氣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覺側身要避開,也不過換個方向被張武摟著 。 張武從春妍背後捧著雙乳,入手的澎湃柔軟自不在話下;他埋首入春妍頸間 ,聞到一股沐浴後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話想問妳,白天在馬車上,妳這麼壓抑,哪解得了?接著自 己又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 回語依舊冰冷,氣息卻已漸漸不受控制。 張武一手捧著春妍的雙乳,另一手鑽入她雙腿之間一抓,就這兩個地方使力 ,將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 春妍給他突然扣入腿間的指嚇著,順著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讓爹猜猜,妳是不是這麼辦?」 張武說著,手指粗暴地在春妍雙腿之間磨動,粗糙長繭的指頭磨過陰唇、擦 過陰蒂、不時還扯到陰部的毛髮,疼得春妍身子一顫一顫的。 「說,妳是不是這麼做?小黠不在的這段時日,每夜都這麼止自己的癢?」 聽到張黠的名字,春黠猛然為現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斷搖頭。 「若不是這樣,只怕就是妳包袱�藏的那根東西,度化妳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時不懂他說什麼,喘著氣回道:「媳婦、不知…不知爹說什麼…」 「還裝傻。」 揉著春妍雙乳的手不舍地離開,朝床鋪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 妍面前晃:「妳就用這個當小黠疼妳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動,借爹的寶貝來使 了。」 看張武就這麼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舉動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弒親的念頭 被發現,春妍腦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萬分委屈,卻也因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 嚇得失魂。 張武拿著形狀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撥弄春妍挺立的乳頭,笑道:「爹 離開之後,妳還浪得很呢,這根東西就派上用場了,是吧?」 「是、是的…」 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張武將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雙臀高高挺起;張武兩指撥開密 觸大門,層疊的粉肉濕亮地抖著。 張武拿著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撥著陰唇,抵在密處前端;那是小解時尿液 的出口處,他用力壓下後快速左右轉動。 「妳是拿它這麼用嘛?」 「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