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健和朋友在洗浴爽了一夜後，各回各家，轉天李健就要開始作爲清風物業 的工作人員開始正式上班了，放在以前自己是睡不著的，但是被那個腳交技術高 超的技師一通做，自己回家竟然很快睡著了。 　　話說清風物業也是夠摳門的，連個牌匾都不給李健，李健開門第一件事就是 去打印店打了一張清風物業公司的牌子，貼在自家門上。 　　這一貼，原本李健以爲很快就會有人找自己了，但是一天了竟然連一個人都 沒有來。 　　李健坐在家�無聊的拍著蒼蠅，這是自己媽媽回來了。 　　李健的媽媽是這個門口的老人，祖上三代都是這�的居民，說起來那家都和 她沾點親，這也是李健這麽老實的人能在這個門口立足的一個原因。 　　「李健呐，你幹的這個物業是什麽玩意啊，街坊都問呢。」 　　「媽，我跟你說過了，清風物業公司，以後要進駐咱們小區的，我是先行進 來打基礎的。」 　　「今天，好多鄰居都攔住我問呢，說什麽的都有，有說你是騙人的，有說你 是狗腿子，給那幫黑社會的打下手，還有說你專門坑老鄰居的錢，李健呐，這個 工作不行別幹了。」老媽一臉擔心。 　　「哎，媽，清風物業是正規公司，不是黑社會，人家以後要進駐這個小區的， 我現在先進來，以後公司進來的時候我不就是管理了嗎」其實後半句話是李健自 己騙自己的。 　　「我總覺得這個活不好，不行別幹了，你在家我和你爸能養你，不用非要幹 這個工作啊。」 　　「媽，沒事啊，你別管了。」李健不願意聽自己老媽唠叨。 　　自己老媽的話讓李健也驚醒一些，自己應該主動點，不能在家等啊。 　　轉天，李健跑到了居委會，希望能從主任們這�得到一些幫助。 　　「清風物業公司，早就應該進駐小區了，半年多了，你們隻建了一個門崗， 連監控都不安裝，現在老百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認爲小區自己管理挺好，另一 部分認爲物業公司不負責任，始終不管理小區。」居委會的老主任和李健滔滔不 決的說著。 　　「小健啊，你進這個公司可真不是時候，不管你進不進小區，都不會有老百 姓買你的帳的。」 　　「劉姨，那我怎麽辦呢？」李健稱呼主任爲劉姨，因爲早些年這個主任和李 健媽媽是一個單位，感情不錯，老了老了就把李健當自己孩子。 　　「現在咱們小區�啊，主要就是打掃衛生，這個由街道的環衛部門承擔，一 個月的清潔費是5 元，要是有物業公司正式進駐，那街道的人就撤了，你就要自 己找人，小健，你看看這樣好不好，你跟著主任們先在小區�走一段時候，雖說 你也是在這�張起來的，但是很多人對你還是熟悉，你先混個臉熟，再開展工作 興許好一點。」 　　李健心想，隻能先這樣了。 　　從那天起，李健就天天到居委會上班了，每天幫著幾個主任忙點雜活，需要 入戶的時候，李健就跟著去，主任們倒是挺喜歡這個幫自己白幹活的傻小子。 　　李健跟著主任們到處走也不是白走，每到一家就把物業公司的事情跟人家講 一講，不過劉姨提前打了預防針，不讓他先透露自己就是物業公司的人。怕他上 來就被人家給一巴掌拍死了，以後連工作的餘地都沒有。 　　「趙大爺，你看現在小區�亂不亂啊？」李健跟著主任進入到一個老大爺的 家�。 　　「亂！太亂了，垃圾隨便扔，遛狗的也不管自己的狗，隨地大小便，你看看 這汽車隨便停啊，都過不去人啦。」趙大爺歲數不小，脾氣也不小，一邊手舞足 蹈，一邊跟居委會的主任說。 　　「那您看，如果有物業公司進駐咱們小區進行管理是不是就好一點呢？」李 健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物業公司？幹嘛的？管倒垃圾嗎？」趙大爺問。 　　「管，而且會對小區內的秩序進行規劃，讓小區�不再這麽亂。」李健盡量 說點好聽的。 　　「哦，那我這下水道堵了他們管嗎？」趙大爺繼續問。 　　「額，應該也管，物業公司應該都有自己的專業的通下水道的人吧。」李健 說這句話已經心虛了，他真不知道清風管不管通下水道。 　　「哦，那我們家燈泡子憋了，他們能給我買個新的換上嗎？」 　　「這，換個燈泡容易，不過您自己是不是得先買好了啊。」李健開始冒汗了。 　　「我買什麽，物業公司不是全管嗎？還讓我買燈泡。」趙大爺一聽李健這麽 說，一下就急了。 　　「不是，大爺，您看，您自己家的燈泡壞了，是不是要您自己買新的啊，要 是您身體不好，那找人幫忙換可以，但是您自己都不買，讓別人給您買新的，這 ……」 　　「這物業不是全管嗎？連個燈泡都不管換，是不是騙老百姓啊，我跟你說小 李健，你大爺我歲數大，但是腦子不糊塗，既然管了就得全管。」 　　額，李健心想，這個趙大爺平時還算好說話，今天怎麽一聽物業公司就這樣 了呢。 　　「那大爺，您看如果以後要是有物業公司進來的話，您覺得怎麽收費合適呢？」 　　「怎麽收費？街道清潔費不是5 元嗎，我就給5 元，做得好我就多給，做的 不好我就一分不掏。」 　　李健心想，這算完，連換燈泡都得管，最後還就交5 元。 　　想趙大爺這樣的居民基本代表了X 小區�的大部分的居民，李健想從這些人 手�掙錢，難度可想而知。 　　李健接觸的剩下的居民基本也和趙大爺一個路數，雖然說得各有千秋，但是 核心意思很明白，想讓我們多掏錢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的時間，李健繼續跟著居委會的主任在小區�轉來轉去，慢慢的，各 種家長�短，各種矛盾糾紛，讓李健在短時間�開了眼界了，一開始他以爲居委 會就是個大爺大娘聊聊閑天的地方，但是現在他才明白，時代早就是不是那個時 代了，人也早就不是那些人了。 　　現在李健真佩服劉姨的用意，要是自己挨家挨戶的告訴人家自己是物業公司 的人，現在這些棘手的事情，都會沖著自己一個人來，別說工作了，以後再這個 小區住下去都成問題了。 　　正在迷茫中的李健想起來了那個足交技師，要不找他洩洩火，自己也放松一 下。想著李健就向夜色洗浴走去。 　　「阿娟啊？她今天休息，上帝，要不我給你推薦別人。」媽咪熱情的招呼著 李健。 　　聽到那個技師不在，李健頓時沒了興緻，走出了夜色洗浴。 　　天黑了之後，小區外面有一條夜市，周圍的人都會往這�來逛一逛，李健偶 爾也來，目的自然不是買東西，而是看看夜市�有沒有美女什麽的。 　　夜市這種起早貪黑的地方，美女肯定是幹不來的，能在這種地方幹的長，都 是身體強壯，吃苦耐勞的，加上常年熬夜幹活，這�的女人基本看起來像男人， 而男人基本都像老頭。所以李健的想法還是太簡單，美女是不會來這種地方，就 是來身邊也是猛男環繞，就李健的小身闆想親近一下，是不可能的。 　　李健走著走著看見不遠處圍著一群人，看意思是打起來了，在這種地方，打 架罵街吵嘴時經常事，李健也不是愛看熱鬧的人，就走過去了，但是肩膀被一個 拍了一下。 　　李健回頭一下是老譚。 　　「今天怎麽想起來逛夜市了。」 　　「沒勁啊，一個人在家呆著沒勁，出來走走。」李健往邊上一看，老譚呆著 一個小女生出來的。 　　這小姑娘看著也就剛成年，身高不高也就160 的意思，身材倒是不胖不瘦， 加上點嬰兒肥，胖嘟嘟的看著挺可愛。 　　李健不知道老譚是什麽路數，先沒問這事。 　　「老馮，老電他們倆呢？」李健問。 　　「不知道，老馮上班，老電看他前兩天總去玩打魚去，現在可能還打著呢。」 　　「這個老電，正經上個班不好嗎，天天不著調。」李健說著老電，其實他沒 看自己，自己不也是天天家�蹲嗎。 　　「你還別說，老電最近有點不對，總去打魚去，我勸過他兩次，這小子上瘾 了，不管輸贏見天的去。」 　　「要不哪天咱們一起出來勸勸他。」 　　「恩，找老葛一起。」 　　正說著，人群�動靜大起來了，人群也散開了，李健和老譚也看見了是怎麽 回事。 　　人群中間站著兩個男的，衣服都破了，其中一個臉上還帶點血。兩個人正揪 在一起，身邊各有一個女的，不過一個女的是想把兩人拉開。另一個就是嫌事情 不大，一直在火上澆油。 　　「你媽比的，三子，占我地兒。」 　　「誰他媽占你地方了，寫你名了是嗎？」 　　兩個男人本來想要拳腳相向，但是好在有一方的女人始終攔著，兩邊隻能你 一言我一語的罵著。 　　「看熱鬧的散了，這沒嘛可看的了。」這時出來幾個人，兇言惡語的哄散了 人群。 　　李健和老譚離的遠，還在繼續看著。 　　「媽的，你們倆都不懂規矩了是吧。這地方是你們自己說的算的？」幾個人 �一個帶頭的人說話。 　　兩方人看見來人，都不說話了。 　　「三子，挨打了？」帶頭的人先問了受傷的人。 　　「恩，現在眼睛還疼呢，都睜不開了。」說完這人把自己的眼睛捂的嚴嚴實 實的，還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疼你媽了隔壁，跟我這演話劇呢。」來人一巴掌拍了那人後腦勺一下。 　　挨了一下之後，那人眼睛也睜開了，也不再說疼了。 　　「你呢，挨打了嗎？」來人問另一方。 　　「挨了。」 　　「哪？」 　　「耳朵根子挨一拳。」 　　「你媳婦拉著你呢？」 　　「恩。」 　　來人拍了下那人的肩膀，「你們倆都是我兄弟，你們誰挨打我都不好受，我 搓個夜市出來容易嗎。你們打一架，這一塊就少掙好幾千。我不管誰對誰錯，挨 打的沒挨打的，今天的事就過去了，你們倆回來我給你們再找個地方。」 　　雙方本有怨言，但是礙于這個人的威勢，都不敢再說什麽了。 　　李健不認識這人，「這人是誰啊？」 　　「他？你忘了？這是大全啊，小時候跟咱們一塊玩的，後來搬走了，今年回 來了。」 　　老譚這一說，李健腦子依稀有了點印象。想不到當初一起撒尿和泥的大全現 在都開始當社會大哥了。 　　「這夜市是他弄得？」 　　「不是，這夜市好幾百個攤位了，他哪有這麽大胃口，現在夜市�面有好幾 波人，都說這片地是自己的，然後搶地盤，因爲這個打了多少回架了，不少人現 在都進去了，現在就剩下四五波人了，互相之間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隻要不亂占 地方，大家都相安無事各收各的錢，大全隻是這�面其中一個人。」 　　李健看著大全在人群中耀武揚威的樣子，突然想到了什麽。 　　之後居委會的人看見李健除了正常跟著幫忙工作之外，又多了一個工作，在 小區的平面圖上寫寫畫畫。 　　還是老主任劉姨發現了李健的這個舉動。 　　「你這是畫什麽了？」 　　李健把自己畫好的圖展開給劉姨看。 　　「劉姨我想到了一個可以快速開展工作的辦法了。」 　　老劉姨看著這個傻小子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 　　「劉姨您看啊，咱們這小區2000多戶人，看著是多，但是並不是每個人我都 要去開展工作，那些關起門來自己過日子的人，不用我去做工作，然後一些持觀 望態度的人我也不想去，這些人都是牆頭草，做了也白做。」 　　劉姨貌似明白李健要幹什麽了。 　　「那可就剩一下一種人啦，你小子不會想從他們下手吧。」 　　「對，就是從他們下手，搞定他們這樣的一個頂的上搞定其他樣的20個。」 　　劉姨看著李健，心想這小子真是瘋了。 　　李健說的是哪種人呢？簡單點說是刺頭，具體點說就是每個小區�都有的那 種不好惹的人。 　　李健居住的X 小區，本身就是還遷片小區，居民素質低，而且長期以來房價 不高，讓不少買不起別處房子的人在這買了房子，這些人基本都不是善男信女， 然後在這些人中，李健挑選了最不好惹的幾個人。 　　趙大姑，50歲，孤身一人，常年因爲點陳年舊事上訪去，各種政府機關走了 個遍，北京都不知道去了多少趟了。對鄰居還特別計較，稍微讓她吃一點虧都不 行，久而久之，這個趙大姑成了這附近幾個樓門的霸道人物。 　　李健決定第一個從趙大姑下手。 　　「趙大姑，我是李健，在家嗎？」李健自己跑到了趙大姑的門口。 　　「幹嘛啊，有事？」趙大姑並沒有開門，隻是在門後邊跟李健說話。 　　「您開下門，我跟您說兩句話。」 　　「我不老，耳朵不背，你說吧，我聽著了。」這個趙大姑是鐵了心不開門了。 　　「額……」李健站在原地搓搓手，不知道這個隔著門該怎麽開始說。 　　「大姑，咱們小區近期要進駐物業公司了，您看對這件事，您有什麽看法嗎？」 　　「跟我有什麽事？問我幹嗎，你愛問誰問誰。」 　　「大姑，您這也是小區�的老人了，我媽總說大姑懂的多，讓我多跟大姑學 學呢。」李健知道自己面子薄，得把自己老媽搬出來。 　　「那你讓你媽來問我來，你問的著嗎，我告訴你李健再在我門口不走，大姑 可翻臉了。」 　　得，這算完，李健不能再說話了，隻能回來了。 　　其實李健明白這些人都不是善茬，自己的經驗不夠，今天是先來摸摸石頭， 不過石頭邊還沒摸著呢，自己就要淹死可。 　　李健覺得可以找老葛問問。 　　「老葛，幫我出出主意呗。」 　　「條條大路通羅馬，你非走攀山險道，你就不能先把那些老實的搞定，最後 再弄這些個人。」老葛給李健出了一個主意。 　　「我想過，但是我覺得這些人如果現在擺不平，以後肯定少不了事。很有可 能讓前期的工作白幹了。」 　　老葛聽完李健的話，想了一會。 　　「這個趙大姑，平時一個人？和鄰居關系怎麽樣？跟你關系怎麽樣？」 　　「跟鄰居關系不好，人家都害怕她，跟我一般吧，主要是我媽以前跟她有點 交情。」 　　老葛又想了一會，「你媽在她那能有多大面子？」 　　「不知道，你想幹嘛？」 　　老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李健，李健將信將疑的看著老葛，「這能行嗎？」 　　「你先試試。」 　　從那天開始李健就不去居委會上班了，他的上班地點就換成了趙大姑家的門 口，李健就天天弄了個闆凳，坐在門口。 　　「呦，李健你嚇死我了，你坐我門口幹嘛。」趙大姑一開門看見李健，嚇了 一跳。 　　「我媽說讓我跟您學點社會經驗。」 　　「跟我嘛也學不著，趕緊回家去。」趙大姑鎖上門就走了。 　　趙大姑走在市場上跟賣菜的討價還價，隱約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估計就是那 個李健。 　　趙大姑不動聲色的來到公交站。 　　李健確實的跟著趙大姑，但是因爲沒經驗，不知道該躲該藏的，弄得自己很 狼狽。 　　眼看趙大姑到了公交站，自己就在不遠處站著。 　　突然趙大姑就上了一輛滿人的公交車。 　　李健一看就跟著上去了，一上車就後悔了，這人太多了，自己兩隻腳基本都 是腳尖點地，勉強能站穩。 　　再找趙大姑，大姑正穩穩的做在雷鋒座上歇著呢。 　　李健一看，跟著大姑坐公交吧。 　　車一開車�的人就更加擁擠了，李健時不時要騰出一隻手去摸摸自己錢包和 手機是不是還在，摸著摸著就發現一個小偷，因爲自己的手總能碰上一隻正在亂 摸的手。 　　李健想離這個小偷遠點，但是人群擁擠到他一步也走不開。 　　李健回頭看了看小偷，發現小偷好像也不是在偷東西，而是在摸一個女孩子 的屁股。 　　這個女孩，面容姣好，皮膚白皙，個子不是很高，穿著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 裙擺剛剛過了膝蓋一點，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球鞋。 　　可憐的學生妹子，被色狼這麽摸。雖然李健替這個女學生惋惜，但是自己也 想怎麽摸的人不是自己呢。 　　小偷的左手在姑娘的屁股上來回的摩挲，李健從人縫中看到，女學生好像沒 有反抗的意思，好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任由身後人摸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不過那個小偷沒摸多長時間就離開了女學生往車後門走，李健看著他，心想 到嘴的肥肉不吃，這人有病吧。 　　如果他不吃，我是不是可以。 　　李健看著站在那�的女學生，心�天人交戰，最後色欲戰勝了理性，既然摸 了這麽半天都沒反抗，我就摸兩下應該沒事的。 　　趁著下車的時候，李健快速的移動到了妹子身後，等待車啓動後，一直鹹豬 手有意無意的開始觸碰妹子的身體。 　　站在妹子身後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賺到了，這是個美女啊，雖然看不見全部 的五官，但是從側臉上看，妹子絕對是美女一名，而且身材不錯，連衣裙的高腰 設計正好襯托出妹子的黃金身材比例，兩條長腿又白又直。 　　美女在前，色字當頭，李健開始重複剛才小偷的動作，伸開五指覆蓋在美女 的屁股上，慢慢的隨著車的晃動，開始摩挲。 　　美女依然是不爲所動，不反抗也不回頭看看，李健一看，這就有門！ 　　李健手上就一下加了力道，五根手指一使勁就掐進了肉�，美女的屁股就被 李健的大手抓了一把。 　　美女屁股被抓，明顯身體有一個顫動，握著吊環的手握得更緊了，李健注意 到美女的耳朵根子紅了。 　　她不是沒反應，看來是小美女不好意思在這麽多人面前出醜，那就別怪我不 客氣了。 　　李健索性兩隻手都摸向了美女的屁股，身體的平衡就交給了雙腿。 　　兩隻手摸著美女的屁股，掐一會，摸一會，美女的屁股確實渾圓有彈性，雖 然是隔著衣服，但是摸著還是很爽的。 　　李健突然想看看美女現在是什麽表情，就探頭到前面，隻見美女緊閉雙眼， 抿住嘴唇，好像在極力的在克制某種情緒。 　　李健以爲此美女是被摸的太爽了，不敢再公交車上表現出來。 　　李健正摸的美呢，美女的電話響了，美女麻利的拿出自己的電話，李健雖然 離的近，但是也聽不清說的什麽，隻是在最後時候，美女「啊」了一聲，當然這 個啊絕對不是高潮的叫喊，而是吃驚的「啊」。 　　緊接著，李健的雙腳就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踩他的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李健再看向美女的時候，美女的俏臉已經是憤怒到了極緻，舉起拳頭就要打 向李健。 　　「彤彤，走了。」公交車的車門打開了，從車下面傳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一出，美女舉起的拳頭就沒打向李健，恨恨的放了下來，然後氣沖 沖的走下車。 　　「閃開！」這是整個過程中美女唯一和李健說的話。 　　李健不明就�，傻傻的站在車廂�，一車人都看著李健。 　　李健尴尬的笑了笑，突發奇想。 　　「發點脾氣，呵呵……」李健傻笑兩聲。 　　一車人一看原來是小兩口打架，就繼續坐著自己的車。 　　汽車很快就到站了，李健忽略了很久的趙大姑站起來湊到李健身邊。 　　李健一看趙大姑主動過來，就笑嘻嘻起來。 　　「大姑，您怎麽過來了？其實我跟著你，是想看有什麽能幫你的，您別誤會， 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趙大姑一聽樂了，「傻李健，我現在真不怕你麻煩我，因爲你的麻煩肯定比 我大。」 　　李健一聽楞了。 　　「你知道剛才那小姑娘是誰嗎？」 　　「誰啊。」 　　「咱小區片兒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