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我們乘著天未盡黑，走回渡假屋。 阿彤平素運動不多，今天在海水中做愛，顯然十分吃力。 一起淋浴過後，我點起了預備好的薰衣草香氛，淡淡的，讓她好好休息。這是我特地為她準備的，我購買了與她家中相同的品牌，希望在我們短暫的相處中，為她留下多一點記憶。 滿室香氣，幾杯紅酒，我把她抱到床上，為的不是佔有她。 我用被子包著她，免她著涼。       我掀開她下身的被子，努力回憶按摩師的技法，按摩她的大腿，我柔柔地吻她的大腿內側，雙手就像搓麵粉一樣，希望讓阿彤的雙腿減輕酸痛。我猜如果我今天晚上不按摩她的小腿，她今晚準會抽筋，我用拇指按著她小腿的穴道。我以雙唇輕輕摩擦她左膝蓋，右手的手指就遊走在另一邊。她情不自禁打開了大腿，以為我會進攻。接著，我細意按摩她的腳底，足弓那幾處她最是疲倦。之後，我柔和地撫弄她的腳趾。我忍不著用舌頭舔吻她雪白的腳面，吻到腳腕的小窩，這個高大的女人就就小貓倒在我的懷裡。 「這比做愛更親密呢。」阿彤抱著我的頭說。 「以後每一晚，我都會回味這一刻。」不到一會，我感到她像一片牛油，軟軟地融化在我的身上。 她已經熟睡了。 她快將成為別人的新娘。我用左手輕托起她的下巴，端詳她的臉，想記著這一刻。 我只敢對著熟睡的阿彤，吐露這句內心的說話。 「彤，你可以不嫁給他嗎？」 我看到她的臉急速轉紅，左眼有滴重重的眼淚橫走出眼框。 阿彤睜開眼睛無奈地搖頭。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也太過份，我點頭，別過臉去。 「對不起，我實在做不到。因為他已經為我付出了很多。你太遲了。」 這一刻，阿彤聲線出奇地冷靜。 「他只能給我起居飲食的照顧，我還他一個老婆的名份，但，我的情與慾屬於你。」 她伸手從梳�檯上拿起渡假屋提供的避孕套。「結婚之後，他只能用這種方式。」 「而你呢。」她從手袋拿出了一排吃了一粒的避孕葯。「我只為你而吃這個。他永遠不會知道。 「我昨天吃了一顆，不知今天會不會有效。」 種種感覺直衝腦門，嗡嗡作響，似是給鐵棍狂打。 「你才是我老公。只有你可以。」 第八部 這個男人雙手捧著阿彤的屁股，像野獸一樣喘著氣，也許是因為要延長時間，他停止抽送阿彤，他從阿彤那兒拔出，我看到他的東西不會比我的拇指大，翹起的角度也因為年紀大而不夠高，大約是水平的角度。那東西彎向著左邊，似是一條爛掉了紫色的蕃薯。 沒有戴套子。 我知道這個男人是阿彤的老公，我想阻止這個男人染指阿彤。可是我像被縛著一樣，連舉起拳頭也無力。 我連喊叫也沒有用。 「不要看著！求你，別看著我！」阿彤帶淚乞求。 阿彤的乳房上已有幾度紅色的指痕。 那男人說：「哼，你不是很喜歡讓這個男的看你的身體嗎？他也有像我現在幹你吧。嘿嘿嘿！」 阿彤羞恥得回不了話。 「賤女人！」 他向阿彤下面吐了兩口唾涎，然後重新插進阿彤。 那個男人在我面前狠狠蹂躪阿彤。 當他知道自己沒能多抽送幾下，竟用肥粗的中指及食指鑽進阿彤的後面。 「啊，很痛！」阿彤已經弓起背，額上滿是汗珠。 他一下抽送，一下指插，阿彤已經痛得沒有力反抗。 我真想衝過去，可是我就算如何用力，全身也動不了，即使是站起來也不能。 這時，他扯起阿彤的頭髮要她看著我。 「你看！你背著我偷的男人，看到我這樣幹你，也不是一樣硬起來？哈哈哈哈！」 這時，我已經完全硬了，頂端已流出透明之液。 阿彤看著我，看著我的鐵鑄一樣的私處，竟失望地流下淚來。 我也因為自己的反應，覺時羞愧無比。 「告訴你吧！她一早打了避孕針，這個賤人，無論有幾多男人她也不會受孕。」 這時，他氣喘加劇， 抖了幾下。 他的東西沒幾秒就軟垂，掉出阿彤的身體。 我始終沒能阻止，我很疚歉。 黃黃腥腥的精液，稀而不多，由阿彤身體內倒流出來。 他挑釁著我說：「我完事了，你接著來吧。你不是最喜歡舔阿彤下面嗎？哈哈，你習慣一下我的精液味吧。」 我感到全部血液湧向腦袋，我知道我已憤怒得動了殺機。 可是，手提電話的鬧鐘響起了。它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夢。 果然，夢反映了人的思想。 阿彤就睡在我旁，我仍在南丫島，床頭就是阿彤那一排只吃了一顆的避孕丸。 第九部 手提電話的鬧鐘響起了。我從那個惡夢驚醒了。我害怕看到日曆與時間，那是絕望的倒數，阿彤很快就會嫁人。我們要把握這段時間。 偷情中的女人特別美，美得就像待嫁的新娘。 就在大婚前三星期，阿彤顯得比以前迷人。 看到阿彤的腰肢比以前纖細，胸部與臀部看起來大了很多。 她的套裝裙子裡就像有個圓鼓鼓的蜜桃。 我要阿彤在婚前滿足我所有的幻想。 「今晚，就在公司要你。」 阿彤收到我的訊息，乍驚乍喜。她竭力在繁忙的工作間保持冷靜。我們整天沒有交談，也沒有眼神交流，怕同事看到我們流露的一點興奮。 六時半以後，同事都紛紛打道回府。 待所有的同事走了，我比小偷還小心，檢查了所有角落，並沒有閉路電視。 阿彤左顧右盼，怕有觀眾。 我們從工友處拿了總經理室的鎖匙。 當我們關好總經理室的房門時，我己經忍不住，當我肯定沒有閉路電視之後，就把阿彤的套裝裙脫下。襯衣下，我見到她淺藍色的內褲，小小的三角，掩不住成熟鬈曲的毛髮。阿彤又想用手掩著。 有了這麼多偷情的經驗，我們都知道衣服要放在自己一米內，讓自己隨時可以逃走。 突然，中央冷氣停了。 房內寧靜得令我聽到自己耳內的血液流動。 阿彤戰戰兢兢打開襯衣鈕扣，露出了淺藍色的胸圍，它托著一對又暖又滑的美乳。總經理室的大班椅是美國式的那種，黑色，厚厚的粗紋水牛皮。那種氣味令人誘發野性。阿彤就坐在上面，這大班椅與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 我已把阿彤的內褲腿到腳腕。 這大班椅正好讓阿彤把雙腳都放上去。她打開了雙腿，那朵深紅的玫瑰就呈現在我眼前。我細看著，彷彿要找出甚麼。 她見我有所遲疑，就對我說：「放心，我和他沒有.... .... 」 我唯有相信，把唇舌湊向這朵由露珠沾濕的玫瑰。 這大班椅承托甚佳，她把頸背靠後，靜靜地享受我的演奏。 沒三分鐘，靜謐的房間傳出了阿彤的叫聲，高潮令她的腰腹有韻律地收放，那張本來穩固的大班椅也給她扭動的軀體搖得厲害。 這房間沒有冷氣，阿彤的汗水從額上湧出，高潮以後，她胸前背上，都香汗淋漓。 我已經忍不住。 我就把阿彤背向我，讓她跪在椅上，雙手置於椅背。我把阿彤的襯衣半脫，露出又雙肩。她又大又圓的屁股完完全全在我眼前，襯上她愈來愈幼的腰肢，令我已經不必要甚麼熱身。 我盡力挺進了。 阿彤因為有了第一次高潮，她裡面滑得像充滿香香黏黏的果醬。 我運用了大班椅子下的小輪，把阿彤車前倒後，每一下的節奏都輕重有有，直取阿彤秘處的各個重點。 女人偷情，總是較容易高潮的。 她十分鐘之內就有了另外兩次高潮。她已經忍不住體內的熱氣，自己脫下襯衣及胸圍。她已經全裸，在總經理室。 我決定借用這椅子及阿彤的長腿，來讓自己盡興。 我坐在椅上。我引導阿彤站在地上，背向著我，讓我從後刺進，她只能運用長腿及腰肢，擺動臀部讓我舒服。這個姿勢讓我欣賞這個女人表演這場沒有音樂的舞蹈。她上下扭動腰肢，深淺快慢自如，讓自己讓我都盡興。阿彤讓我享受著腿長女人的優點。 可惜這個姿勢阿彤沒法維持太久，沒五分鐘，她就只能倒坐在我之上。我推進至她的盡頭，沒有餘下一點距離。我雙手把她整個入拼命地拉向自己。我不是抽送她，我用推磨的方式，噴射在阿彤的體內。 這是我第一次在阿彤的體內完事。 那天我們近十一時才分別離開公司。 我們竟忘了吃晚飯。 我們事後沒有說話，在短短二十分鐘的巴士車程。 臨分別時，阿彤低聲說：「裡面暖暖的，我夾起大腿，不想你的東西流出，能留多久就多久。這樣才能證明我是你的女人，很滿足。」 她撥弄著亂了的秀髮，只要留心，一定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享受過滿足的性愛。 「還有三個星期，我會不斷和你做愛，不斷在你體內發射。你穿婚紗的那天，你宣誓那一刻，婚宴的一晚，你和那個男人洞房的一刻，你體內全都是我的東西。」我堅定地說。 阿彤那副帶著驚訝又帶著興奮的表情，令我永遠忘不了。 大結局 香港的婚宴場地，總是一式一樣，沒有特別之處。 務求賓客有東西可看，每席都對會對著一部屏幕。屏幕不但可以讓向隅的賓客看到台上的直播，也可以看到婚照。 而最受注目的，就是新人的成長片段。 我設法打扮得像個婚宴攝影師。我對那負責播放成長片段的酒店侍應說：「播這一張吧，剛才他們說有張相片格式不合，播放不了。記得播這一張碟。」 侍應說：「好的。」 我完美地退場，就在司儀上台的一刻。 「今天，我們先看看這對新人的成長片段。」這是我離開婚宴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急步從後門走出會場。 賓客一定忘不了這段成長片段。 阿彤在七十吋大屏幕中，一定風情萬種。 全部的屏幕，都播映著我用精液在新娘身體上的塗鴉。有一張是我把精液都洩射到她肩窩與胸前，她睜大眼情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片塗鴉，那種既羞且怕的樣子，煞是可愛。又有一張是她在我發射後用口舌細意為我清潔，阿彤就像小貓舔牛奶。片段中唯一一張特寫：我的精液倒流出她像會呼吸的陰道口。那兩片陰唇好像仍在高潮中抖動。 這些都是我在阿彤婚前三個星期拍的。 賓客一定不知道，阿彤就在「上頭」那夜租用的酒店房間，與我租用的房間只是一步之遙。當晚她穿著大紅睡衣，走來與我作最後的溫存。我附上了幾張阿彤「上頭」那夜的照片：她打開了大紅睡衣，下面卻裸著。恥毛濃黑與恥丘雪白，讓人都想成為新郎。 有幾張是阿彤拉著我的手指撩弄著她的私處，在場的女人看了她享受的表情，肯定會羨慕這新娘。賓客一定忘不了這一張：穿著大紅睡衣的新娘子拿著我鐵鑄一樣的東西，低首伸出舌頭，鑽吻我的後面。相片一切都是十多小時前我和她的情節。 我當然加插了我們做愛的片段，大約十秒，我要讓播片的侍應像觀眾一樣好奇得不會停止播映。 阿彤的浪叫聲足夠讓人繼續看下去。 我猜賓客都不會眨眼。 為了讓本片觀眾知道片中人有一個不是今天的新人。我以這一段作結： 阿彤摸著自己圓圓的屁股說：「很疼，我從來不讓我老公玩這兒，以後也不會。」 這句我故意讓這句重播了三次。 說著，今天的新娘，後面再發出幾下恥辱的響聲。 阿彤害羞地對鏡頭外的人說：「不，不是放屁，對不起啊。」她摸摸後面，鏡頭轉拍她的肛門，我濃濃的精液隨著那幾下長長的響聲，從阿彤豆沙紅色的肛門噴洩出來。 「啊，我明天邊走邊痛，怎樣行禮？你真壞！」 在場的人一定會看得很興奮，除了一對新人。 茫然地走到海運大廈的停車場上，我看著維港的對岸。究竟阿彤會怎樣？ 十時半。阿彤竟出現在我眼前。她的眼睛哭得腫了，臉蛋上有道瘀痕，也許給新郎賞了幾記耳光。 原來她用手機的應用程式追蹤著我。 她走前幾步，重重打了我一巴掌。我耳鳴頭暈了。 她的右手因為用力過猛而受傷。 「你為甚麼這樣做？」 我沒有辦法回答。 「現在我甚麼也沒有，你把我一切都摧毀了。」她今次用左手，一巴又是我的右臉，我的眼鏡飛脫了。 「你為甚麼這樣做？」她歇斯底里的號叫足以讓途人都仰望著海運大廈。 我沒有回答。 「你為甚麼這樣做？」阿彤不斷問。 我用力把阿彤抱在懷內。 我看到新娘的化妝，已因淚水融得七七八八。 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無力地命令我說：「和我去澳門。現在。」 飛翼船上，阿彤終可冷靜下來。睡著了。 我抱著她，回到我們第一次來澳門的酒店。 我們都沒力氣打罵，雙雙倒在床上。 她在我懷裡說：「今天，你竟然讓我第一次覺得你是真的愛我。」 我首先是不明白，然後竟忍不住大笑。 阿彤說：「你還敢笑？所有賓客也看到我的全相！我爸媽給氣過半死，朋友都覺得我不正經，你以後要照顧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你若離開我，我一定殺了你！」 我沒有回答。 「你快給我看那些相！所有！」 我問阿彤：「你真的想嫁他嗎？」 淚水浸潤了她的臉龐，紅彤彤的嘴唇像最初一樣輕顫。 「不，自從知道你的心意，我就只想嫁你。」 大概，要女人選擇你，就要讓女人覺得別無選擇。 大概，阿彤選擇了我。 《阿彤的選擇》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