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４、斷橋遇到愛 　　　　　　　　　　３００７年１５月４日星期二宅院 　　「我第一次見到！意志力這麼堅強，而且這麼狡猾的男人！你竟然躲藏在斷 橋的橋墩下麵！整整１天∼偶然換氣∼不被淹死∼」 　　「我∼」我痛苦的翻轉身體，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裡面。「我在什麼地 方！姑娘是你救了我嗎！哦！我的手下呢？」 　　「公子自身難保！還要管你的幾個妻妾女徒！實在是情深意重！可惜那些薄 命的女孩子！已經被抓走了！現在生死不明！如果好的，販賣去夜總會，一輩子 當性奴，被千萬人騎馬！最後死了∼往湖泊裡面丟棄！不好的！可能回去就被千 萬人騎馬，然後淩遲剮肉∼生吞火烤！」她風騷的坐在我的床邊，訴說起來。 　　「不∼你讓我走！感謝姑娘的救命恩情！可是我張化，豈能看著自己的妻妾， 被人淩辱而無動於衷！雖然我們麒麟門已經沒落！可是至少！我還是一個堂堂的 男兒！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豈能這麼甘休！」 　　「那麼你怎麼過去呢？」她輕柔的訴說起來，撫摸的胸膛，撫摸上面的紗布。 「公子還是在這裡，安安心心養傷！嗯∼她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你只有 把傷勢養育好了！忘記那些小妖精！或許還有可能。」 　　「可能∼」我躺在床上，看著這個風騷的神秘女郎，感覺到一種陰冷一種內 心的冰涼了。 　　「公子安心！把湯藥喝下去！用不了幾天！就會傷勢痊癒！只有等待你的傷 情好轉！才能說報仇不是！聽話！乖乖的哦！」她輕盈的捧起手中的湯藥。 　　「劉姑娘∼」我輕柔的撫摸她的手腕，而我發現，在她的手腕上，還有鐐銬 的傷痕。那是長期佩戴鐐銬的痕跡了。 　　「張公子∼請你自重！現在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她輕柔的推開我，羞 澀的，保持一種純情。似乎面紗之下，一種難言之隱，一種回避。 　　「劉姑娘∼」我感覺到絲素萬千，似乎回到了，那個刀光劍影的年代，回到 了一種回味的愛慕之中。 　　　　　　　　　　　　　　回憶四川欲女山 　　優雅的竹林，煙霧繚繞，淡淡的瘴氣。清秀的河水，宛然的流淌而過！∼赤 腳的女孩子，背著竹筐，一大早起來，輕柔的翻山越嶺，尋找新鮮的草藥。 　　「有毒！那是不能吃的！」「哦！」我斜挎彎刀，依然是一個１６歲的英俊 少年。「漫山遍野的花果！我餓了！我需要採摘！怎麼就不能吃呢？」 　　「我說過不能吃！就是不能吃的！這裡所有的蘋果，都被青蓮門的人，用巫 毒聖水教灌！男人吃下之後，性欲旺盛，精水猶如泉湧！女人吃了不知道羞恥， 赤裸身體，瘋狂歌舞！直到抽筋死去！」 　　「噢∼」我手中的蘋果，輕柔的滴落在地板上。而我感覺到一種慌張。「謝 謝∼請問，如何走出來這個欲女山！我好像在這裡迷路了，也找不到記憶點！」 　　「這位小兄弟！你要去什麼地方！又要找什麼人呢？」她清秀的走過來，而 她蒙上青色的面紗，一身玲瓏的素色長裙，優雅唯美。 　　「我∼要找青城派的大俠，我來送信！」 　　「送信∼」她銀鈴一樣的微笑起來，甜美的看著我。 　　「是的！下一個月，武林同盟大會，共同探討，如何圍剿邪門水昌派！水昌 派江湖林立，姦淫婦女，殺害無辜！而且不斷地讓名門正派勾心鬥角！妻離子散！ 我們必須聯合起來∼」我握緊拳頭，感覺到一種堅定，一種責任。 　　「你一個人！你不害怕，這荒山野嶺，有野獸吃了你！」她輕柔的赤腳走過 來背起身體後面的竹筐，充滿了一種風騷妖嬈。一雙白皙的鮮嫩美腿令人銷魂蝕 骨，無法自拔了。 　　「我不怕∼你不怕！我也不怕！路上本來還有幾個師兄弟！可是想不到，我 們去武當山時候，正好遇到玄門政變！武當３教頭誅殺自己的師兄！背叛師門！ 還說交給我武功！把我們幾個少年劫持，關在柴房，打算雞奸！幸好我對準他下 身來了一腳！聰明的奪路而逃！可憐那幾個男生∼我這次上青城！希望能主持公 道！」 　　「你別去了！你就不怕！青城派也被水昌派得人控制了！」她輕柔的走過來， 跟我一起在山路上同行。 　　「我不怕∼我是麒麟門的少當家！我的父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俠，張 海天！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可是他是大英雄！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麒麟門∼」她的臉蛋上，閃爍一絲陰影。「你是麒麟門的人，嗯∼聽說麒 麟門的好漢，男人英俊瀟灑，女人風流銷魂！嗯∼我陪同你一起走吧！」她輕柔 的走過來，跟我一起∼「我這裡有一些吃的！」她輕柔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 一些幹硬的竹筒。 　　「謝謝！」我捧過來，不知道該如何吃。「哈哈∼這樣了∼」她輕柔的用纖 細的白皙馭手，一點點掰開。「哢嚓∼」伴隨一種清脆，一種野性。 　　「真好吃∼有一天，能迎娶你這樣漂亮的新娘子！我也有福氣了！天天吃你 做的飯菜！」 　　「這一雙手∼我不會忘記！還有你的白嫩腳丫∼記得那個晚上，在破舊的寺 廟∼　」我輕柔的訴說起來，似乎思緒萬千，又回到了多年之前。 　　「哇∼河水好涼啊∼」劉思薇輕柔的掂起腳丫，在河水旁邊顫抖起來。而她 的竹筐裡面，已經有了不少草藥。 　　「來∼我來背你∼」我脫下鞋子，輕柔的湊近過去。「好涼啊∼小心哦∼」 她幸福的趴在我的肩膀上，輕柔的翹起白嫩的腳丫。而我一瞬間撫摸她的腳踝， 撫摸她的身體，感覺到一種彼此的親切，似乎一瞬間，這個時候，屬於我們兩個 人。 　　「天色陰沉了！還要下雨！我們快點過河，前面有一個破廟！這裡我比較熟 悉∼」劉思薇性感的翹起纖細的美腿，晃動自己的腳丫，充滿了一種冷豔和唯美 的多情。 　　　　　　　　　　　　　　　　破廟 　　「好冷啊∼」「呼呼∼」陰冷的風，灌入這裡。而在草垛上面，兩個年輕的 男女，彼此的依偎在一起，卻什麼也不做。 　　「哦∼」劉姑娘似乎看見了我，羞愧的，轉過身體，只給我一個背影。她的 臉蛋紅撲撲的，而且心跳在那裡不斷的加速。她蜷縮自己的身體，抱成一團了。 　　「給你∼」我把自己的長衫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體上。而我轉身，翻轉到 一邊了。作為一個風度翩翩的君子，我總是對於女孩子保持一種優雅的禮貌。有 時候在現代社會，是一種迂腐，也是一種敬畏。 　　夜色當中的陰冷，卻永遠無法入睡。翻來覆去，我索性起身，只是穿著內衣 來到外面。「嗯∼」我眺望過去，青色茫茫的山峰，峰巒疊起，一種陶冶情操， 一種多情浪漫。 　　月色之下∼破廟如此的寂靜，忍不住讓人詩情畫意。 　　「月下嬌娘橫殿堂，清白赤足抱膝香！」 　　「怎奈花草月下恨，誰人知我心中傷！」 　　「麒麟風雲淚不在，英雄氣短落平陽。」 　　「無畏桃花三月劫，橫掃匪寇氣平蕩！」 　　「哦∼」我輕柔的抱起胳膊，蜷縮在門口，感覺到進入冬天之後，夜色開始 陰冷了。都在１０度以下，冰冷的清涼的。 　　「公子！我知道你的清白好意！可是夜色球深，你一個人在外面凍壞了怎麼 辦！不如我們兩個人還是一起！」她羞澀的過來解開她的衣服，給我披在肩膀上。 　　「可是姑娘的美意！姑娘是未婚人家！我怎麼能沾你的便宜！嗯！再說了， 我一個逃難路過這裡的人！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哆哆嗦嗦的懷抱在那裡，而蜷 縮回到了廟宇當中，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牆角。依靠冰冷的牆壁上。 　　「還是說說你的身世嗎！我看你面色蒼白！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姑娘說出來！不害怕嗎！」我顫抖的哆嗦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害怕∼嗯∼麒麟門此行上武當山，根本不是送情報的，你們去刺殺武當 新掌門，３師叔賴雲峰。想不到賴皮蛤蟆設下毒計，你們一行傷亡慘重！只有你 一個人跑出來吧！」 　　「嗯∼姑娘∼其實我已經無力反抗了！你把我捆了，交給水昌派，應該能領 賞！我們麒麟門，當年在江湖上，叱吒風雲！想不到我爹突然失蹤！別人都說我 娘是兇手∼我一個人跟著師兄，姐妹，孤苦伶仃！行走江湖！依靠當刺客生活∼ 門派越來越小！越來越狹隘∼最終被江湖人士所唾棄∼而這種偷雞摸狗的生活， 我也不想繼續了∼為什麼江湖，及時腰殺戮∼你殺我，我殺你呢！」我痛苦的躺 倒在那裡，奄奄一息的呻吟起來。 　　「可是∼你明明知道，去刺殺賴雲峰，必死無疑∼　為什麼還要去。你如此的 年輕，難道不怕這麼不明不白死了！對不起你的父母？」 　　「父母∼身世∼當年都怪我的父親錯愛一個女人！我不會忘記她的名字，她 就是碧水門的王安娜，她是一個風騷妖豔的婦女，她勾引我的父親，做出來忤逆 的事情。她毒害了我的母親！然後潛逃失蹤∼１６年來，我苦苦尋找！可是找不 到！我也找不到我的父親！麒麟門昔日的內功心法以及麒麟刀，都下落不明！我 只是一個廢物∼　又能幹什麼呢？」 　　「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們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大好漢！可是現在水昌 派統一江湖！中原地區乃至四川，恐怕你們是待不去了！不如遠走他鄉，從此修 煉功夫，君子報仇１０年不晚！」 　　「什麼地方！能逃脫水昌派的魔爪呢！整個王朝，但凡疆土，凡是有門派！ 逐漸被他們控制和瓦解籠絡！」我傾聽起來，似乎內心之中，感覺到一種激情， 一種沉穩了。 　　「我聽我的媽媽說！在南方，有一個自由的土地，叫做香橙！那是一個大都 市！南方的自由港口，有夢！有希望∼還有很多洋人在那裡做生意和租界！你去 那裡∼朝廷就管不到你了！還有水昌派∼魔爪不會在內地這麼倡狂　」 　　「香橙∼」我遙望遠方，我的內心之中一種浩然的正氣，一種回避，一種新 生和希望。 　　「你等我回來！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我輕柔的詢問起來。「你還是叫我 思薇好了！給你！」她輕柔的拿起一塊手帕，傳遞給我，上面是白色的手帕，紋 繪樂綠葉，還有薔薇花。 　　「我會帶著薔薇花回來看你！」 　　「想不到９年過去∼命運捉弄人！你我天各一方！或許破廟一個晚上，凝聚 了太多∼」我惆悵的躺倒在床鋪上，呻吟起來了。 　　「是的張公子！你走了之後，我１８歲，也就是２年之後，由我媽媽做主， 就嫁給了青城派少主。青城三虎之一的王棒棒。嗯∼我現在也是有夫之婦！我們 還是不要這麼親熱！王棒棒為了防止我逃跑，把我的頭髮剃光，給我終身戴上鐐 銬，還不斷的折磨我∼」她羞愧的訴說起來，而她掀開自己的裙子，只見白嫩的 大腿上，浮顯一些青紫。 　　「這個畜牲∼為什麼∼咳咳∼」我咳嗽起來。「你答應過的！等待我！」 　　「我只是一個女孩子，我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江湖上素問青城派少當家，腐敗無能，殘酷淫亂！青城三虎，經常在成都 驅車，到處搶掠婦女，收入房門，慘遭姦淫！是在是無恥之徒！這個王棒棒，性 格卑鄙，陽奉陰違，連自己的父親，活活氣死，把自己父親的妻妾，都給霸佔了 ∼　難不成，這樣的男人，也是值得託付終身的？」 　　「這些年你受苦了！看看你的纖纖馭手！怎麼能被折磨得如此粗糙∼」我輕 柔的捧起劉思薇的手指頭，而她驚慌之中，湯藥潑灑在我的身體上了。 　　「哎呦∼張公子∼張公子」她羞愧萬分，心猿意馬，非常得慌亂了。 　　「小劉氏！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呢！我剛剛出去，你就在這裡收容不三不四的 男人！心目裡面，還有我這個夫君嗎！姦夫淫婦！哼∼」伴隨摔杯子的聲音，只 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進入到這裡了。 　　「嗯∼好啊！我在外面，什麼都聽見了！我剛剛出去跟幫會兄弟研究∼你們 就在這裡偷情！今天不把你的腦袋砍下！我就不是青城三虎！還有你這個小淫婦！ 把你銬著，捆著！你的心！卻始終沒有在我的身體上！我本來以為女兒長大！你 會把心！撲在我的身上！」 　　「爸爸∼別打媽媽了！」一個５，６歲的小姑娘過來，抱著自己父親的腿。 　　「去，小畜牲！你這個賤種！誰知道那個野男人的！」王棒棒一把抓起自己 的女兒，丟棄到外面了。 　　「不要∼」劉思薇聲嘶力竭的，光了腳丫，奔跑出去看自己的女兒，摔倒在 泥濘的濕潤土地上。 　　「姦夫淫婦！不是你的手很好看！我這就砍殺下來！」王棒棒陰森的，殘酷 的，從牆壁上，揪扯下來一把寬寬的長劍。 　　「青城鐵龍劍！削鐵如泥∼殘忍無比∼」我快速的倒吸一口冷氣，翻身下床。 　　「我殺了你∼」「哢嚓∼」一劍砍下來，頓時木頭的床，留下深深的痕跡， 一下子散架了。 　　「王棒棒！不要逼迫我出手∼」我痛苦的反抗起來，而我抓起桌子上，自己 的麒麟刺，就這麼套在自己的兩個手指頭上。 　　「我逼迫你出手又能怎麼樣！外面都是我的小弟！我一聲令下！你就是肉醬 了！哈哈啊！」他抬起自己的皮靴，狠狠一腳，踢打在我的肚皮上。 　　「哦∼」我痛苦的呻吟起來，幾乎身體後退的跪倒在那裡。我捂住自己的腹 部，痛苦萬分。 　　「哼哼！去你的！」他一腳踢打在我的傷口上，而我痛苦萬分，跌倒在地板 上猶如可憐的魚肉一樣，任由別人拷打和宰殺。 　　「我先砍斷小賤人雙手！我看看你還說這一雙美手漂亮！來∼」王棒棒持劍 走到外面，而他一把揪扯劉思薇起來，就這麼把她脫拽的，讓她光了腳丫，踩在 濕潤泥土上，留下一連串腳丫的痕跡。而她痛苦萬分，在雨水當中淒慘的嚎叫起 來。 　　一雙白嫩的腳丫，拖動鐐銬，在泥濘之中掙扎。 　　「呀∼把手放在這裡！放在石頭上！」王棒棒按住劉思薇，而他踩踏劉思薇 的胳膊。「呀∼」舉起自己的長劍，一下子砸下來∼「不∼」劉思薇痛苦的蜷縮 自己的拳頭，被這個惡少折磨了這麼多年，慘遭拷打。而她痛苦萬分，無法反抗， 只能悲慘的承受了。 　　「叮噹∼」「啊∼啊∼！」「吧嗒，吧嗒∼」鮮血順著劍鋒流淌下來。我用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憑藉麒麟刺，好像兩個指套，夾住他的鐵龍劍。 　　「鐵龍劍，在青城派有３００多年歷史！掌門用了一代，又一代！這是一把 好劍！削鐵如泥！不知道多少好漢高手，倒下了！」我的胳膊顫抖起來，而我施 展自己的絕技，就這麼緊緊的鉗制他的劍鋒，他動彈不得。 　　「嗯∼嗯∼知道就好！你的兩個指頭殘廢了！以為帶著這麼兩個破銅爛鐵得 指套！看看一樣不是被我割裂了！看我的∼斬斷你們的雙手！呀∼」王棒棒施展 自己的內功，快速的舞動手中的寶劍。 　　「哢嚓∼」只是聽到清脆的一聲，想不到從我鉗制的部位，鐵龍劍竟然斷裂 成為兩瓣。 　　「啊∼我的寶劍！你這個畜牲！就算沒有劍峰！一樣殺了你！」王棒棒心胸 狹隘，撕心裂肺，就這麼一劍刺殺過來。 　　「呀∼」我快速的甩動自己的胳膊，一瞬間，刀光劍影交錯∼「啊∼啊∼」 他痛苦的後退起來，一把折斷的劍鋒，插入他的肩膀。 　　「恐怕沒有聽說過！麒麟門的寶物，麒麟刺，是麒麟盔甲的一部分，真正意 義上，被女佛地聖血澆灌！神聖無比！遇到神戰士的鮮血∼能摧毀一切凡人的兵 器！」我顫抖的弓繃自己的手指頭，半蹲在那裡，而我抬起胳膊，肌肉幾乎僵硬 了。 　　「剛才這一劍！本來應該刺穿你胸膛！考慮到，你這些年，照顧思薇！特別 給你手下留情！」我顫抖自己的胳膊，讓鮮血，淡淡的流淌下來。這是力量與智 慧的較量，這是一種殘殺的衝動。 　　「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可以走！但是孩子不能帶走！我不管是你的也好！ 不是你的也好！哈哈啊！麒麟門的小畜牲！我進生殺不了了！功夫不如你！不過 ∼有朝一日！你的女兒，會找你報仇的！嗯∼」王棒棒拖著傷殘的身體，抱起自 己的女兒，轉身離開了。 　　「女兒∼」「娘∼」女孩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而我擺出來一個姿勢，實 際上用自己的內力拼搏，早已經沒有任何氣力了。 　　「不要追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痛苦的蹣跚起來，拉扯劉思薇，我們 兩個人彼此攙扶，痛苦無比了。 　　「還記得那個廟宇嗎∼那個夜晚∼一樣的陰冷，一樣的夜色∼我們兩個人， 無依無靠∼」我顫抖的訴說起來。「我說過的，你等我∼可惜這些年，你如花似 玉的軀體，白白便宜了這個畜牲！」 　　「我再等你！可是有一次我去成都，在街頭，不想被他搶走！那天晚上他就 佔有我了！嗚嗚∼我被脫光衣服，剃光頭髮，囚禁在地牢裡面整整３年，白天被 鐐銬加身∼晚上慘遭淩辱！還要光腚推磨幹活！搗米∼我苦不堪言∼後來有了我 的女兒再後來∼我∼」她痛苦的光了腳丫，挪動自己的腳丫，踩在濕軟地土地上， 而我們兩個人，彼此攙扶，痛苦萬分了。 　　「離開青城派的人！都要自斷一條胳膊，否則，不會放過你的！張公子！你 別攔著！讓他把我的手砍下，留作紀念吧∼要麼你砍下，交給他，他就不生氣了！ 否則∼憑藉青城派，在江湖上的實力∼你恐怕凶多吉少！」劉姑娘顫抖的跪倒在 泥水中，而她伸出來胳膊，悲情萬分殘酷無比了。 　　這是多麼殘忍的決定，讓別人砍斷自己的雙手。看著她纖瘦的手腕，看著上 面長期日積月累留下來的摩擦疤痕。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和無法形容的神情。我的 內心之中，感慨萬千，惆悵的無法形容了。 　　「冤孽！冤孽∼思薇∼我不能好好保護你！但是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 欺負你們母女了！」我擁抱她，撫摸我她的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