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前戲 這首齊秦的經典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是我為哥們耗子特設的手 機鈴音。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耗子的責駡聲:「操!你小子每回都讓我給你打 電話,你就不能主動打個報平安的電話給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陽一落山,你的電話還能打嗎?我怕你被驚嚇成 『萎」哥啊……」 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別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手機裡傳來耗子一陣浪蕩的大笑,接著他說道:「靠,老子白天還不照常 『擦槍』!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還真瞭解哥哥,現在正壓著一位哩 ……」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親密,不由得羡慕道:「還是做男人好,男人之間有真 正的友誼!不像女人,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見過真正的 『手帕交』……」秋姨只苦笑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正待繼續剛才的「宏圖偉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在院外響起:「張家 妹子——你睡下了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秋姨如同被馬蜂蟄了般,從床上一躍而起。她把T恤 往頭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沖了出去,接著我就聽到秋姨一陣機關槍似的方 言怒駡聲……我猜測:門外那個男人一定個性騷擾者! 彈指間,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秋姨已經赤白著臉,站在了我的面前,簡 直比「溫酒斬華雄」的關雲長還要迅捷。 「誰敢惹我秋姨生氣?我出去廢了他……」我佯裝出一副欲大動干戈的猛男狀。 唉∼男人討女人歡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會巧妙地做女人惡劣情緒的「垃圾桶」。 「還不是袁瘸子那個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幹什麼啊?他人早被我 罵走了!」秋姨呼吐出一口惡氣,待自身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和我說了事情的 來龍去脈—— 這個綽號「袁瘸子」的男人,大名袁浦明,今年53歲,和秋姨同為北方H 省B縣人。袁瘸子19歲上背井離鄉,來J省討生活,因為身有殘疾,一直沒有 正式的工作,就在狀元巷的街頭擺了個修自行車的攤,就這麼風吹雨打地過了三 十幾年。說來他也是個苦命人,連續娶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到兩年,便先後離世 了。附近居民裡的大嫂們都私下說,袁瘸子乃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秋姨搬入狀元巷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袁瘸子發現秋姨是個寡居的女人,而 且竟然和自己是同鄉!他立刻如聞到腥味的野貓,以為有機可乘了,有事沒事地 上門糾纏。開始秋姨因為他一口家鄉方言,對袁瘸子還算客氣和熱情,直到有一 天,袁瘸子強把她壓在沙發上欲「霸王硬上弓」時,秋姨才看出他醜陋的嘴臉。 好在袁瘸子是只有「兩條腿」的男人,雖手勁奇大,到底下盤不穩,搏奕中 還是秋姨占到了上風。被甩了個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後只得一顛一顛地鼠竄而 逃…… 自此,袁瘸子便發揚中國男足的「屢敗屢戰」的優秀品質,開始了對秋姨三 天一小擾、五天一大擾的遊擊戰生涯…… 秋姨歎氣道:「男人現在趕上了繁榮娼盛的好時代,找個B泄火,還不是家 常便飯的小事一樁,何苦來哉招惹我這個寡婦!何況這袁瘸子還是惡鬼轉世的『 克婦煞星』……」 什麼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我猜測,可能是袁瘸子的精液裡含有女人身 體無法溶解的毒素罷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個可憐人。哎∼每個女人都是惜B如命的,而世間男人卻偏 偏要打女人B的主意!袁瘸子既然想找個女人,眼光該朝下啊,比如找個附近的 村婦,幹嗎要打秋姨的主意? 秋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瞧得上你?你身上有什麼值得她愛戀的?真是瞎耽誤 工夫。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嶗嘮,別再幹「小頭快活幾分鐘,大頭受罪好幾冬」 的傻事了。 話又說回來,其實男女之事也簡單,就是「門當戶對」四字。古代那叫「郎 才女貌」,至於那《賣油郎獨佔花魁》之事,實在是個神話;在現代,女人更現 實、更講究「門當戶對」了,金錢被上升到首位!總之,男人得有一樣拿住女人 啊,金錢、人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你一個農村來的務工者,去追求一個寫 字樓裡的女人試試?那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麼?! 就拿哥來說吧,哥是高知家庭,本人研究生畢業,相貌英俊,個頭也有1. 82米……幾乎現代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哥都有。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會嫁給 我?要知道醫院裡的女醫生和護士是最挑剔的女人了,她們不僅愛相互攀比,而 且幾乎個個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絕下去,這時,放在床頭 櫃上的手機反復大唱起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這是程虹在我手機上給自己設置的特色鈴音。我接了電話,無非一番噓寒問 暖而已——哪些「婦分娩前十數天,生活一定要有規律,吃好休息好,養精蓄說, 靜候分娩;臨產前一定要注意營養,少食多餐,注意補充足夠……」的話,在程 虹面前就是廢話和班門弄斧。 我接電話的時候,瞥見了秋姨臉上閃現過一絲抑鬱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 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麼妖蛾子,趕緊將她攬在懷裡,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門, 須臾,我感到了秋姨身體逐步地發燙起來,並開始在我懷裡漸漸地扭動…… 我把秋姨推倒,掰開她圓潤的大腿,撥開草叢,露出了晶瑩赤紅的「珍珠」 來—— 【玉蚌含珠】 看著眼前如此鮮豔奪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卻唏噓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沖 動的年少時期,第一次見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吧,剛邁入青 春期門檻的我,在瘋玩的大汗淋漓之際,跑到公用水管用自來水沖頭(哥小時侯, 家住的是平房,家裡沒廚衛設施,廚衛那時大家皆是公共的。)一個少婦正蹲 在哪裡洗菜,一陣風兒吹過,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她竟然沒穿內褲!——裡面一 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間那塊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幾欲鼻血長流……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那黑白相間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裡 反復著疊現著畫面。最後只得悄悄遛到戶外,襠裡硬邦邦地轉悠了一宿!可憐啊 ∼,那時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減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哥雖不敢說閱B無數,至少女人大開雙腿,袒露她 們「本錢」時,我心裡是不會掀起波瀾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輕到重、由緩到急,撚動起「珍珠」來——平心 而論,秋姨的體態對我還是有衝擊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顧靜的身體都屬於小巧 玲瓏類型,而秋姨則是人高馬大類型。 秋姨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圓潤,三圍豐腴,全身皮膚細膩,就連腿 部汗毛都特別的淺淡,幾乎是兩條光潔的大腿,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把玩軟 玉般。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這樣的皮 膚使她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擔心,大力觸碰下,就會冒出水來。 搓揉半晌,我暗暗納悶:好奇怪啊,怎麼就沒有蜜汁湧出來呢?按哥的性經 驗來說,撥弄花心,該是擰開了水龍頭啊…… 秋姨感覺倒是極為敏銳,她笑道:沒水?自然是沒水!這是口乾枯了十幾年 的老井…… 乾枯的老井?怎麼會哩!你又不是絕經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極欲爛的四十 芳華啊!哥只是沒找到你的「水龍頭」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龍頭!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長流不可!我的好勝心 被強烈地激了起來——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龍頭」的位置! 我開始按常規的女人性感帶,依次搜尋起來:耳垂、頸部、小腹、大腿內側 、背部、腳底……一路下來,戰績平平。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秋姨的一陣戰慄強烈地傳來,使我有進球打破僵局 的喜悅!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著哩——我心裡譏笑道:老女人就是愛作 怪,「水龍頭」竟暗藏在腋下! 俗話說得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對秋姨的 腋下採取了立體交叉戰: 秋姨渾身戰慄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層層白色的漣 漪,那乾涸的「玉門關」,此刻早已變成了汩汩急湧的「珍珠泉」了……秋姨鼻 腔裡的哼哼聲,也被呻吟聲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聲特別放肆,好不遮掩,這種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漢的鐵手, 一遍又一遍地撥彈著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裡的JJ,此刻已是 「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 我往床上一仰,心裡盼著秋姨來給我KJ,嘴裡卻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和她 才相識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魚水之歡…… 我暗想,如果她不願意做就算了,別強求她,勉強女人最沒有意思。因為我 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願意KJ的。 正在我內心左右掂量,要不要開口相求之時,一陣勁透脊背的舒暢感,急沖 而來!秋姨一口吞沒了我的JJ,大開大合,竟讓我毫無齒感!我知道,這就是 傳說中的「深喉」——— 【深喉極樂】 一口一個,那真叫一個舒服啊! 一個女人如果真得愛你或者說珍惜你,是捨得自己的身子的。雖然在青島出 差的時候,顧靜幾乎天天給我KJ。但和秋姨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顧 靜畢竟還是個高尚白領,有著極強的自尊心或者說是廉恥心,總無法逾越心中最 後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卻真是徹底地放開了,說難聽點,她只把 自己當作取悅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這個肉身,使鍾愛的男人高興,她就很滿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緊緊地包含著,秋姨雙手著力點極準確地搓揉著 春袋,在她手口協調一致的勇猛攻擊下,快感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越來越強烈, 衝擊著我的精關大壩…… 如果顧靜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小弦切切如私語」,那麼秋姨算 得上是恢弘的「交響樂」了:不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輕 攏慢撚抹複挑」的間奏下,「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極為到位! 秋姨不僅僅是「深喉」,她間或滿含春袋,甚至繼續往下舔,「毒龍」讓我 渾身戰慄起來,是那種持續的戰慄。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快節奏中,自 詡「鐵槍」的我,一下子就潰兵千里了…… 看來「毒龍」果然厲害!哥雖然也經常去「樓堂館所」瀟灑,但有自己的底 線:必須戴套和不接觸小姐的口舌。 所以剛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龍」。至於何為「毒龍」?反正我認為秋姨剛才 的操作就是,我也沒辦法和職業的去比較了。 我發起愁來:秋姨這麼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會「梅開二度」,我也絕撐不 過五分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