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東北的一個小鎮。高中三年混沌度過，高考成績下來了，我被一所專科院校錄取。心有不甘，於是參加了複習，準備再戰一場。 在補習班裏遇見了好多同病相憐的同學，其中原來一個班的強和博，是我的好朋友，原來就在一起厮混，喝酒打牌。 現在又到了一起很是高興，相約好好學一年，考個好學校。強又介紹了一個女孩給我們認識，她就是虹。虹是另一個班的，當時知道她和強處對象，但不是很熟悉，現在在一個班複習，成了同學，自然很快熟悉起來。由於我們四個走的比較近，同學給我們起了個“四人幫”。 虹是個開朗的女孩，160左右，不算漂亮但皮膚白皙，眼睛清澈，很是可愛。她的外語好，數學不好，我則反之，故常和她在一起討論問題。他男朋友強很是自負，說是去年高考是意外，今年他考個好學校沒問題，一般也不和我們討論問題。我向虹請教問題，他總是在一邊起哄，不是要我叫她老師，就是讓我請客。 在複習的艱苦日子裏，我們“四人幫”關系越來越好，我和她的關系也越來越近，由於我家和她家都在學校所在的鎮，周日強回家時，晚上自習後我就送她回家。但那時真的很單純，沒有想他的事情，好多個夜晚，我送她回家，都相安無事。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就是5月份，要報考了（那時候我們是先報考好考試），同學都回家去征求意見。那個星期老師也說是放假，很是輕松。強把我們幾個朋友叫在一起說，他要我們幾個到他家去玩一次，他說他想把虹讓他父母看看如何，特意叮囑我們說他沒有和家裏說他交女朋友了，那他父母非打匾他不可。 就說虹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博聽後都哈哈大笑，連聲說好，還要他請客才給他保守秘密。虹占在一邊看看強，看看我，沒有說話，眼裏是複雜的神情。爲了把戲演好，我們又找了一個女同學，她是和博一個村的，和博的關系很好，但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那天我騎著自行車帶著虹，博帶著哪個女同學，中午就到了強的家。他的父母很熱情，給我們做了好多菜，還讓我們喝啤酒，說是好好放松一次。席間，她媽媽常用眼光看著我們“兩對”，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對強沒有找對象而感到自豪。 我們也沒有客氣開始大吃大喝，吃完飯已經是傍晚了，虹很殷勤的幫助強的媽媽刷碗。這時候下起了小雨，自行車沒法騎了，但哪個女同學堅持要回家，所以只好讓博和她一起走回去，把自行車先放在強家，由強明天直接騎到學校去。我和虹由於離家遠就沒有回去，準備晚上住一晚上，早上和強一起會學校。 強的父母到他親屬家去住了，他家有一鋪火炕。我們由於白天做飯，炕很熱，我們都不願意到炕上住。最後我和強睡一個大床，虹睡一個小床，大小床在一個房間接著寫啊，真像在放電影啊，這事都那麽久了，記得還是那麽清楚，高中的英語單詞都TMD忘了，呵呵。言歸正傳，對了忘了交代了，我的名字是宇。 由於喝了不少啤酒，很快就睡著了。睡到半夜，尿急醒了，看看傍邊強不在，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自己也馬上有了精神，雖然尿意正濃還是憋著，豎起耳朵細聽。只聽見他們在低聲說話，隱約聽見，虹還象說的我的名字，意思是說，可能我還沒睡著。 強說了我是死豬，意思是說我睡的很熟了。聽到這我輕聲打起了呼噜，他們在竊竊的笑，聲音也開始變大了。我一邊裝著打呼噜，一邊憋著尿，還要豎起耳朵，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表。 聽聲音他們還沒有開始，本少但當時還是很單純的沒看過A片，更沒有女人親近。這更加深了我的好奇心。虹問強這是第幾次了，強說第N次了，他們相互的嬉鬧，接著是脫衣服的聲音。 我當時第一反應是摸自己的小弟弟。在她低聲發生一句“啊”後，我知道他進去了，我也開始了自己的活塞運動。虹說今天就做200下，強開始不同意，在虹的堅持下，強同意了，開始數數。從1開始，2 ，3，4，5。。。 我也跟著在心裏默數1，2，3。。。，想象著虹的身體，她的胸，她的下邊，就像自己在真實的幹著她。我那時還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特別想知道她下邊什麽樣子。 那種感覺真是爽，後來真實和女人做的時候的感覺，都沒有那時爽。 我們3個共同數數190，191，。。。有人說睡不著數數就可以睡著，呵呵，這種數數的方式，我想數到一萬也睡不著啊。 到了最後幾個數，他的動作明顯加強了，粗氣聲音很大，她也開始了低聲的呻吟。他數數的聲音拉的很長 ，我也更著拉長。。。最後他喘了一口粗氣爬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啊了一聲，這邊的我也出來了，弄了一褲頭。 過了一會他回到了床上，還用胳膊故意碰了我一下，我也沒有理他。過了好一會，他睡著了，我起來去上廁所，隨便清理了一下我的褲頭。回來的時候接著月關看著她的床，感覺她還像沒有睡著，我也故不上那麽多了，騎了一上午車子，喝了酒，又打了飛機，很困，倒頭便睡。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 。吃完早飯一起騎車回學校，在上車的時候，我看了她一眼，她把眼光移開了，呵呵，我也裝做不知道，一路無話。 第一次這樣的經曆，也讓我對她有了感覺，以前一點感覺也沒有。我開始注意她的穿衣，特別喜歡她穿裙子的時候，來問問題的時候多少揩點油，畢竟油水太少了，很不滿足。 到照畢業照的時候，終於我有了機會。 複習班照像，一般都不是很積極，只因爲班主任比較好，大家都去照了。同學都拿了自己家的相機開始和要好的同學照像留念。女同學也穿上比較漂亮的衣服，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強從他家拿來一個相機，據說是他姑姑送他上大學的禮物，但他去年沒有考上，也還送給他了。 同學都在校園裏照，我們四人幫也照了幾張，強說風景太雷同，要到外邊找個景色。博的提議下，我到了學校西邊不遠的一個養魚池塘。博說要留一張西湖留念，池塘邊有幾個柳樹，垂下的柳條，吐著嫩葉，很美。可惜離水太遠了，跑過去折了一把帶著嫩葉柳條，跑了回來，讓強和虹蹲在水邊一塊石頭上，他站在他們傍邊，把柳條舉起來，讓我照像。我從鏡頭裏看去果然像不錯，我讓博多舉一會，要給他們多照幾張西湖留念。 我在鏡頭裏看著虹，這是我很少這樣看著她，能在強的眼前看著她。我蹲在他們前邊照了好幾張，強說太遠了，讓我離近一點，給他們個特寫。我幹脆找了塊磚頭坐在他們對面地上。 當我再次舉起相機的時候，她說腿麻了，要換個姿勢，這時，我從鏡頭裏看見她的內褲，白色的，裹著她的小妹妹，形成一個誘人的形狀，黑黑的毛毛隱約其中，在內褲旁還露著幾根毛毛。我竊喜，連忙對她說別動別動，最好的姿勢。強也按住她不讓她動，就這樣，我在她男朋友強的面前，在博的面前，看到了她的小妹妹的形狀，看到了毛毛，雖然還隔這內褲，已經讓我興奮不已了。 他們三個絲毫沒有察覺，強和虹還做著笑臉。 嬉笑一會，完成了我們的西湖留念，我終身難忘的西湖留念。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下邊，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邊。一輩子難以忘記。從此以後她就成了我的打手槍的對象。那時侯感覺到她就是女人，女人就是她，要做就要和她做。可是一直到高考完，我也再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