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街 第五章 紅黑色的乳頭,在我的舌尖顫動着,間或有一兩滴白色的乳汁滲出,很快就 被我吸入嘴中。 [ 豐滿的乳肉,從我的指縫中露出,如凝脂、如黃玉,似流淌的欲望,恰被 我雄勁的雙手包裹,卻包不住那豐腴的韻味。 歲月在她的腰際留下臃腫和紋路,此刻,被我正值壯年的肌肉厮磨着,不斷 改變着輪廓。 那濃黑從中的恥處,一條青筋暴起的巨龍不斷遊動着,探尋着内�的奧秘。 想來,花徑深處的肉瓣正一張一合地吮吸着我的龜頭,而她的花蕊在我無情的抽 插下早已停不下涓涓細流,以至于我的睾丸都一片泥濘。 身下的楊秀梅喘息着、呓語着,接受我這個晚輩的玩弄,她的雙手緊緊抓住 我的肩胛,好像恨不得把我整個塞進她的身體一般。 成熟女人卻有一個緊緻的陰道,梅姨的身體堪稱完美,難怪有老闆出大價錢 玩她。這樣的女子,卻有着如此坎坷的命運,難道這是上天注定她必須要用自己 的身體去滿足男人的欲望嗎? 頭腦中思考着這些問題,身體卻絲毫沒有停頓,從餐廳歸來,我摟着梅姨急 匆匆進了她的房間,脫得赤條條開始盤腸大戰。由于在飯店給盧秀玲來了一次口 爆,這次跟梅姨做愛特别持久,接近一個小時我全無射意,馳騁在梅姨美熟的肉 體上,開發着她身上每一處洞穴。 「哦……哦……死明子……哦……哦……幹……幹死我了!梅姨還要……還 要……」 梅姨的三個肉洞都被我的陽具光顧過,一對巨乳也夾得我飄飄欲仙,但我就 是精力旺盛,尚未達到頂峰。 陷入性愛的泥潭居然是如此美妙,我盡情肆虐着梅姨的陰道,不知疲倦地去 攫取、再攫取…… 又感到龜頭頂部一陣痙攣,不知這是梅姨第幾次高潮了,我腰上一用勁,将 巨根盡數頂至最�,梅姨壓抑着哼叫起來,乳頭急速勃起,白色的乳汁激射出來, 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癱軟在床上,我迅速拔出陽具,扯下避孕套,将精液噴灑在 她的身軀上…… 良久,梅姨才回過神來,用手撥弄着身上一處處精液道:「要死了,你搞得 人家爽死了、髒死了!」 見梅姨像小女人般嗔怪,我不禁笑出聲來:「梅姨,你不是也射得我全身都 是嗎?」 梅姨見我身上都是乳漬、淫水,也噗嗤笑起來,趕緊拉着我下床去衛生間清 洗,期間,我少不得上下其手,梅姨也主動用她的豪乳幫我搓弄,場面相當淫靡 香豔。 出來穿好衣服,我爽快地掏出兩百元給了楊秀梅,這是我一個嫖客的義務, 梅姨略一遲疑也就接過錢,堆着笑說:「明子你破費了,再來玩啊。」 我連聲應諾,并和趙旭海打招呼,結束了今天的獵豔之旅。 接下來的幾天,由于要陪父母下鄉走親戚,我并沒有時間再去肉街遊蕩。等 到回縣城家中的時候,收到老婆的消息——她們已經乘火車到了。 我忙着去接站,忽然手機響了,我一看,恰是楊秀梅的電話,于是接道: 「喂?梅姨啊?想我了嗎?」 「明子,梅姨這邊有件事情……」 「嘟……嘟……嘟……」 正說着電話斷了,再打過去那邊已經關機,我想可能是沒電了吧,也就沒上 心,趕快去火車站接人了。 剛進站台,眼前一亮,熟悉的身影恰是我的妻子陳永慧和兒子胡益豐,好幾 日的分别讓我格外想念他們,三步并作兩步便上去一把把兩人抱住。 「小子,有沒有想爸爸啊?」 「爸爸,今年有多少壓歲錢啊?」 兒子童言無忌,我笑着在他頭上扣了個爆栗,一面在老婆臉頰上輕吻一下道: 「那要看你表現了。」 老婆扭捏地說道:「大白天這麽多人的,你收斂點……哎呀……」 我趁機手上使勁,從她的腋下使勁捏了一下左乳,老婆臉一紅想将我推開, 不料我力氣很大,她推不開反倒跌入我懷�。感覺到我的手不老實,老婆不敢亂 動,隻好讓我趕快趕路回家。 回到家中,父母自然孫子長孫子短地招呼起我兒子,我拉着老婆進了給我們 準備的卧室,一把關上門,把她緊緊抱住:「說!有沒有想老公?」 「想了、想了」老婆有些害羞:「在你家�呢,爸媽都在外面。」 「怕啥,兒子都這麽大了,你還怕?」 「你沒羞沒臊,我剛來,你看你這麽猴急猴急的,這兩天憋壞啦?」 「那當然!」我作勢雙手直取老婆雙乳,就要湊上去吻她,吓得她一把推開 我:「慢點、慢點,大白天的呢……」 見拗不過我,老婆隻好說:「坐了這麽長時間火車,我去洗洗休息一下再給 你玩好嗎?好老公……」 見老婆撒嬌我就不再強求:「那好,那今晚可要都依我哦!」 一家人一起高高興興吃了個晚飯,飯後兒子拿起我的平闆饒有興緻地玩起來, 爺爺奶奶似乎有數不清的話要問他,爺孫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在主卧�攀談,我 和老婆使了個眼色,老婆心領神會去了次卧,我一邊打趣一邊也尾随過去。 「寶貝,可想死我了!」我急不可耐地脫起老婆的衣服,老婆順從地解開内 衣,我倆不一會就赤條條鑽進被窩中,我略一用手撥弄,老婆的下身已經濕潤了, 我的兄弟熟門熟路地鑽進她的花叢中,幹起了深入淺出的工作。 「嗯……嗯……啊……好老公……快點……深點……對對對……啊……快點 ……」 老婆的呻吟還是那麽銷魂,人說小别勝新婚,果不其然,老婆對着我耳朵吹 氣,我頓時有一種要射的感覺,趕快鎮定心神,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沒有太多女體的經驗,但看老婆的身材,覺得除了胸小一點,其他都很 滿意:高挑的個子、纖細的腰肢,難得還長了一張娃娃臉,聲音也好聽,想來在 學校一定也很受歡迎吧?我和她是經朋友介紹認識的,很快就陷入了熱戀。還記 得第一次做愛是在出租屋�,我倆吃完飯一路聊回來,說着說着我壓住她的唇深 吻過去,她半推半就地倒在床上,任我解開她的衣服,撫弄着她的身軀。 那時的她更爲單薄,鴿乳僅可盈握,而現在哺育了孩子以後,乳房略大了些, 但依然算不上豪乳。讓很多女人嫉妒的是,她生完孩子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身材, 腰身幾乎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慧……怎樣……老公強吧?」我從後面抱住老婆的小蠻腰,陽具努力地在 抽插着,老婆細若遊絲般地嗯了兩下算是回應,我的手又往上移抓住了她的乳房。 這個姿勢在我們的歡愛史上頻率最高,因爲勞累了一天以後用這樣的姿勢躺 在床上享受性愛最省力。而這兩天,我由于肉街的緣故,性經驗大增,不免要比 較一下姿勢和女體。 盧秀玲身材微胖,勝在青春有活力,一身肉一點也不松弛,手感很好。 楊秀梅則是閱人無數、性技出衆,加之一對豪乳極具沖擊力,但終是上了年 紀,有贅肉且手感松弛。 老婆則是介于她兩之間,沒有她們的豐滿,但肌膚的觸感很好。 想到這�,我感覺這兩天的荒唐愧對于老婆,心中一陣慚愧,不禁也放慢了 抽插,老婆見狀忙說:「不要射,這兩天危險期呢!」 「哦哦,」我說着抽出了陽具,将老婆扳平,不斷地吻着她道:「我們不再 要一個嗎?」 「讨厭!一個已經夠累了,」老婆嗔道:「你就知道玩人家,也不知道人家 有多辛苦!」 「好好好,老婆!」我嬉笑着說:「那我弟弟還沒解決,你看怎麽辦啊?」 「……」老婆略一皺眉,從床頭櫃拿起一包濕巾,鑽進被窩�,幫我把陽具 擦拭幹淨,一張櫻桃小口便将陽具整個吞入,努力給我做起口舌侍奉來。 「喲……喲……老婆你見長啊!哎呦呦……」突然受到濕巾冰涼的刺激,又 被老婆溫暖的嘴包住,雞雞一下子就活躍起來,不多幾分鍾,我在老婆的口中爆 出了幾句多日的精液……? 第六章 與老婆的一番激情,讓我心中充滿了愧疚。看着一臉滿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 好衣服,掩飾不住臉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顧兒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誠然,站在道德的高點來批判我是很容易的,畢竟在前幾天我剛剛踏入一個 相對陰暗的位面,作爲嫖客用金錢去體驗不同女人帶來的快感,沉溺于性的樂園 中。然而,食色性也,我不過是肉街那些千萬恩客中的一員,沒有我,像梅姨、 盧秀玲這樣的女人也必須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我與她們之 間,沒有和老婆那樣的愛情與親情,維系我們的,僅僅是金錢和肉體的關系。 但即便這樣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動跨越道德邊界的罪過,我是爲了自己的欲 望去做這一切的,恰如光顧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驅動, 做出了文明社會普遍看作錯誤的行爲。或許在合法的情況下,有些道德觀點會有 些偏頗,譬如有些國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國家允許一夫多妻,這樣男人是否 就可以爲自己的過錯找一番說辭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慮着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潔,像肉街這樣的地方 便不能存在,那勢必會影響到許多女人的生計,要知道,在縣城這樣經濟不發達 的地方,她們又沒有出外謀生的能力,豈非死路一條麽?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過的男人都有我這樣的矛盾,正想着時,手機 響了起來,卻是趙旭海。 「喂?海子啊?什麽事?」 「明子,我老姨找過你嗎?」 「沒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記起梅姨曾經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好像下午 給我打過電話,但沒說什麽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電話沒開機,以爲她去找你了呢。她說好像有什麽 事,問我你是幹什麽的,說你在南方見過大世面,要請教你。」 「嗯,那你見到她再讓她打電話給我吧,」我又壓低聲音說:「我老婆孩子 剛回來,這兩天估計都不能來看你們了,年後吧,年後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電話,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兒子說了會話,他們坐了很長時間的火車了, 沒一會兒都困了,一夜休息無事。 第二天,老婆帶兒子跟着我父母去見幾個長輩,我自己要求留在家�準備飯 菜。等全家走後,我準備準備,打算去市場轉轉買點菜。 按照老爸的指點,我推着自行車找到菜市場,赫然發現這�和肉街居然首尾 相連。耐不住心中的騷動,我緊踩幾步踏闆,将車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還是忘不了梅姨豐滿的肉體,我現在滿腦子是她那對會分泌乳汁的豪乳, 那一口把我夾得緊緊的陰道。不一會我就輕車熟路地來到趙旭海的小超市,正看 見他一臉愁容地坐在那邊。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見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面着急呢,想 問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産的啊?」 「啊……這個……也算吧,怎麽回事?」其實,我學的是法律,隻是恰好在 房地産公司的法律事務部,但經手的業務也确實都是房地産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個大客戶的活,回來以後就好像失心斷魂 一樣,說有大事了,又問我你是幹什麽的。」 「哦哦,」我答應着,人已經往後面走了。 推開門,梅姨正坐在寫字台邊上,像是在寫着什麽東西,我喊了一聲:「梅 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頭看我,也和海子一樣,像見了救星一般帶着哭腔說道: 「明子啊,可把你等來了,你不是說年後再來的嗎?」 「哎喲,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撫摸梅姨的乳房: 「想你這對大奶子了,還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強擠出一點微笑:「看你就會逗你梅姨,我問你,你是搞房地産的嗎?」 「算是吧,什麽事?」 「明子,這�面有個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來對她上下其 手。 慢慢的,梅姨逐漸說出一個很龐大的事實,以至于我的手逐漸收攏了,定下 神來聽她說完。 前天那個司機又來找梅姨,說是他老闆又打算包夜。梅姨滿心歡喜,自然沒 口應承,先把那司機好好服侍一遍,讓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發。那司機倒也耐力 一般,沒幾下就清潔溜溜,待梅姨幫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幫他來了個炮後口, 那司機爽得直叫喚。 其後,那司機就帶着梅姨出去,吃了頓不錯的館子,又帶着她在城�逛了逛, 梅姨倒挺是開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帶到房間�,那個老闆已經等着了,一進 門就扒光了梅姨開始幹起來。 梅姨說那個老闆可能吃過藥,一條雞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 也是硬邦邦的。那老闆射了一次之後,拔出陽具讓梅姨舔幹淨,這時候有人敲門, 那老闆就赤條條地去開了門,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個男子打招呼,并把他們領進 房�。這是本縣最豪華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綽綽有餘,後來的三個男 人顯然很熟悉這種場面,笑嘻嘻地脫光了加入老闆的戰局。梅姨雖大吃一驚,但 老闆說可以加錢,梅姨也就沒有多想,任由他們擺布。後來的三個人同時占據了 梅姨的小口、肉穴和肛門,同時施爲,搞得梅姨喘不過氣來,當年被人輪奸的恐 懼感油然而生。 幸虧這種局面并沒有延續很長時間,老闆提出一個玩法,四人圍着套房�的 小圓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種肉洞來伺候四人,一局換一個人。大家覺得 這種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擺開了香豔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續到接近兩點,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這才和 那老闆道别離去,老闆擁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談。到了清晨,梅姨醒過來, 渾身酸軟,卻發現那老闆已經醒過來,赤身裸體地坐在沙發上打電話。梅姨原本 不想動,聽着老闆的電話更是故意裝睡,怕打擾了他。原來,這個老闆是做房地 産的,來我家鄉就是爲了收地蓋樓,老闆電話�提到機床廠宿舍,說那�還是老 樓,可以拆了再開發,梅姨聽得真切,大氣也不敢喘。 從電話�聽到的内容,這個老闆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勢力,打算低價收這一 帶的地皮,講的都是些厲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結都用上,就爲了能便宜拿到 地,然後似乎也不想開發,找幾個合作公司來搞,自己坐收紅利即可。 我聽着暗暗心驚,其實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爲主,沒少接觸這樣有勢力的開 發商,這些人并不正經蓋房子,隻是在前期這種拆遷、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 而後以地皮作價推動後期,做生意可謂一本萬利。可這樣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 拆遷的住戶,因爲補償極低,即便是在我們這種縣城也不足以彌補損失。 梅姨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賴以爲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會 想着找我這個「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況。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幫你打聽一下情況,就算真要拆 遷,也一定幫你要足了錢!」 梅姨這才放下心來,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帶入她豐腴的肉體中…… 我和肉街的聯系,從這時起進入了欲罷不能的危險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