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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魔刀麗影】 11-15集 作者:獵槍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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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第四章王府闖關

  小牛一邊大動,一邊問道:「雲芳,覺得舒服不?」

  朱雲芳喘息著、呻吟著,嘴上說:「嗯、嗯,沒有那麼不舒服了。」聽得小牛大樂。他知道朱雲芳雖說處於興奮狀態,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點矜持。這大概是她最與眾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難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時而如野馬奔騰,時而是信馬由韁,每一種干法都不忽略細節,使得她大為過癮,大為爽快,嚐到了當女人的快樂。

  朱雲芳也漸漸領悟了其中的奧秘,也生硬地配合著他。當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沒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給軟化了,一不小心,就撲撲地射了出來,燙得她哦哦直叫。

  然後,小牛抱著朱雲芳一轉,換成女上男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傾聽著她溫柔的喘息,撫摸著她 光滑的身子,感受著那美妙的艷福。

  小牛體貼地問道:「你還疼不?」

  朱雲芳低聲道:「不那麼疼了,不過你那東西進去時,還是叫人有點難以容納。」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習慣就好了。」

  朱雲芳羞澀地笑了,說:「沒個習慣,咱們不是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

  聽了這話,小牛心裡暖洋洋的。從她的話裡,小牛知道她是很願意嫁給自己的。

  小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摸著,感覺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樣滑,又像棉花一樣軟,且有一定的彈力,心中大呼過癮,可嘴裡問道:「你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會不會喜歡我呢?」

  朱雲芳半瞇著美目,側頭靠在小牛的胸上,嬌聲說:「我繼母這人最好不過了,溫柔、寬容、善良,而且長年信佛,百姓都稱她為觀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著,說道:「我聽說你這位繼母還是位大美女呢。」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比我漂亮的,不過現在也不老。」

  小牛問道:「多大了?」

  朱雲芳回答道:「應該是三十五歲了吧,她嫁我父親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問道:「你父親多大了?為人如何?」

  朱雲芳說道:「他快六十歲了。為人嘛,大家都說他豪俠仗義,有孟嘗君之風。」

  小牛哦了一聲,笑道:「那你父親挺有艷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不準這樣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朱雲芳嘆口氣,說道:「我繼母在跟我父親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後來她丈夫上戰場打仗戰死,我父親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到了你家之後,一定猛拍他們的馬屁,讓他們都喜歡我。」

  朱雲芳輕聲笑道:「這有點委屈你了,你一直是自由慣了的,冷不丁到我家來,那麼多的規矩,你一定受不了。」

  小牛說道:「這個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們成親了,咱們就自己獨立生活,自己過日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朱雲芳突然嗔道:「小牛,你的手好討厭呀。」原來他的手沿著股溝向隱秘處探去,時而撓著菊花,時而觸觸小洞,難怪她會發出嬌聲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麼樣?再戰一場吧。」

  朱雲芳羞道:「你也不怕累死嗎?」她感覺到小牛的東西正硌著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棒子又精神起來了。

  小牛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這輩子總有幾十年干的機會。」

  朱雲芳聽了這個「幹」字,芳心忐忑,說道:「你可不要那麼凶狠,我會受不了的。」

  小牛答應一聲,然後指揮著朱雲芳變為蹲式,自己把住棒子,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辦。於是,那個大龜頭便緩緩進去,直到頂至終點。

  朱雲芳哦了一聲,既滿足又快樂。接著,她就不緊不慢地動著,使肉棒子在洞裡攪動。每動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麼熱,又那麼軟,每一根神經都透著喜悅感。

  小牛也沒有閒著,兩手握著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過手癮。同時,還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鏗鏘有力地干她。

  朱雲芳啊啊地叫著,說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飄走了。」

  小牛笑道:「你要飄走,也得帶著我呀!」說著,上身立起,雙手後拄,伸出舌頭,舔著兩粒可愛的乳頭。這使得朱雲芳更為舒服,叫聲更大。

  當朱雲芳的動作慢下來之後,小牛便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刀闊斧地干起來。在慾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憐香惜玉了。於是,氣喘聲、呻吟聲、啪啪聲、唧唧聲,混成一團,成為最美的音樂。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誰不羨慕這樣的艷福呢?更何況被幹的還是郡主呢。

  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雲芳也體驗到了其中的美味,並且喜歡這事了。因此,在以後的旅程裡,他們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雲芳也越發熱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個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還沒有樂夠呢,就已經到站了。

  當他們到達金陵之後,早有王府的車馬接到。不過接郡主一人,就動用了上百人的隊伍。小牛不禁感嘆,還是生在豪門之家好呀,幹什麼都擺個譜。不過她再高貴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我下面嗎?想到床上的樂趣,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現,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門前下了車,一見到門兩側的兩隻大獅子,小牛心裡一動,暗說:「這個王爺不會像獅子一樣威猛嚇人吧?」

  小牛在朱雲芳的引導下,往裡走入。才進了大門,就見到一個蟒袍玉帶的老頭帶領一幫人站著呢。朱雲芳一見,便跑了上去,叫聲爹爹。老頭笑道:「我的好女兒呀,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跟哪個俏郎君跑了呢。」此言一出,周圍一片笑聲。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爹爹,他們都看著呢。」

  王爺一看旁邊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認真地說:「我現在就讓他們把耳朵都捂上。」

  大家又笑了。

  小牛聽了他說兩句話,就有好感了。這個人的風趣跟自己相像,以後搞好關係,想比娶他的女兒並不算難。

  朱雲芳這時才將小牛介紹給父親。小牛連忙上前,抱拳施禮,說道:「魏小牛見過王爺,王爺吉祥。」

  王爺捋捋下巴上的鬍子,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才說道:「也不過兩條腿的人,怎麼能吸引我的女兒呢。」

  小牛笑答:「三條腿的那是受傷的蛤蟆。郡主寧可喜歡我,也不會喜歡蛤蟆的。」

  大家聽了又笑了起來。

  王爺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跟我的女兒好,得有兩下子,不然的話給我滾蛋。小夥子,你都會什麼,給我們見識一下。大家可都看著你呢。」

  小牛看了看旁邊的郡主,說道:「我最長於罵人,不過這個嘛,上不得大場面。至於別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爺哈哈大笑,說道:「這兩種本事好哇,都是佔便宜的。只是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高不高,只怕鬧不好,還會被別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長這麼大以來,除了小時候被我爹打過之外,其他時候就只能是我打別人的份。」

  朱雲芳聽罷,也白了他一眼,認為他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們一聽,都對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王爺養在家裡的,足有上百人。他們中有人長於口技,有人長於偷盜,有人長於開鎖,有人長於說謊,有人長於跑步,有人長於殺人……總之,是三教九流,幹啥的都有。但他們都有一技之長,不然的話,也不會站在這裡。

  王爺聽了小牛的話,臉上露出不屑來,指指那些食客,說道:「小夥子,謙受益,滿招損。年輕人不要驕傲呀!你看這些朋友們,他們中就有長於打人的,跟你一樣。不過他們不如你,他們在打人的過程中,被打的次數更多。因為被人打得多了,才練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你們有著同樣的愛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王爺掃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說:「這個貌不驚人的傢夥,帶刀會不會只是裝飾呀?想當我的女婿,沒本事是絕對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領,要放倒他的一個食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正在這時,一個盛裝麗人出現了。她是從後堂過來的,被一群丫鬟奴僕簇擁著,彷彿眾星捧月一般。

  朱雲芳上前見禮,叫了一聲母親。王妃便將她摟在懷裡,疼愛地說:「雲芳呀,你可是又好看了。看來外邊的風雨並沒有影響你的美貌呀。」

  朱雲芳一笑,說道:「母親才是好看。」說著,將小牛招了過來。小牛彎腰行禮。

  王妃瞅一眼小牛,說道:「免禮。」小牛�起頭,跟王妃的目光一對,立刻感覺對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彷彿沐浴在陽光之中。

  王妃的確很美,除了雍容高貴之外,更有一種聖潔、和善的光輝,好像不帶一點俗氣。雖然都是三十五歲的人了,可是看去還以為不足三十歲呢。如果跟師娘站在一起,還真有得比。

  這時,王爺已經指定一個高手,來測試小牛的功夫了。

  王爺向食客把邊一招手,大家馬上閃出了一條路。一個黑凜凜的大漢大步而來。他先向王爺行個禮,說道:「齊泰見過王爺。」

  王爺點點頭,指著小牛說:「你去跟魏公子過過招,但不要傷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麼閃失,郡主會不高興的。」

  沒等小牛說話呢,朱雲芳就不高興了,輕哼一聲說道:「爹呀,你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是練武跟練法術的。還是讓齊泰多加小心,拳腳可不長眼睛。」

  齊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說道:「小的謝郡主關心。」說著話,已經來到小牛面前。眾人早就閃得遠遠的,這個院子成為臨時的演武場。早有人搬來椅子,給王爺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家的圍觀下,齊泰跟小牛相對而站,隔著一丈的距離。

  王爺對小牛說:「你別看齊泰長得黑呀,可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於我的貼身保鏢,你不要小看了他。對了,這是第一場,第二場嘛,我找個會法術的人陪你玩玩。」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王爺想怎麼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只見齊泰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發達的上身。小牛也不嚴肅,只是隨意地一站。

  齊泰說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你當心。」說著話,動如脫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時,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縮,輕易閃過去。齊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著另一隻手,齊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過程中,一掌又改砍為擊,擊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聲,有點兒驚訝。他想不到這個看著五大三粗的傢夥竟然如此敏捷,變招那麼迅速,變化那麼奧妙。他心說:「要不是俺小牛身經百戰,還真著了他的道呢。」

  小牛處變不驚,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齊泰的招數落空了。那齊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難以對付了。由於小牛沒有發招,他還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麼路數。

  王爺看得津津有味兒,還對身邊的王妃說:「夫人,你看看,他們二人的本事都不錯呢,有看頭呀。咱們這個女兒認識的朋友確實有兩下子。」

  朱雲芳並不擔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當出色,像齊泰這樣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著,不敢掉以輕心。

  至於旁邊的食客們,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眼看著齊泰屢次進攻都是無效,於是他們認為這場較量是個未知數。他們當然希望齊泰勝了,因為齊泰是他們的代表。因此,他們都看得仔細而用心,生怕齊泰有什麼意外。

  場上的小牛閃躲片刻之後,漸漸弄清了對方的路數,他發現這個人不太好打發。對方是個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個細節處理得相當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難找到漏洞。同時他還不斷地發動進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時佔著主動,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須得多動腦,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小牛當然不會總被人牽著鼻子走。打著打著他就反擊一下,不是揮出一拳,是踢出一腳。雖然不能擊中,也總是打亂齊泰的進攻計劃。

  二人身形瞬息萬變,打得塵土亂飛。小牛偶爾還調侃幾句:「呀,這拳只差一點點就打上了。這一掌不行呀,發力不夠,打不倒我。啊,你的功力火候不夠。你不會勝的。 」他說的聲音不大,旁邊的人聽不倒。

  偏偏齊泰是個冷靜而有心計的人,不像孟子雄那麼容易上當。因此,這種法子不好使。齊泰一聲不吭,只是耐心地和小牛斗著。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頭。

  在掌法用光的時候,齊泰以腳為主了。他的腳功比掌法還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種腳法的優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腳踢出都氣勢不凡,有開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腳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殺傷力。小牛一邊用心應付著,一邊讚歎,暗說:「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嶗山苦練過,在牛姊姊身邊取過『經』,我小牛連十個回合都過不了呀!」

  在一片腳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極,出招也快極。不管對方如何踢,就是無法踢上。而小牛呢,應付得也妙,抽冷子還要還擊的。看似平常,漫不經心,而每一下都是極具威脅性的,使得齊泰的攻勢總要受挫。

  齊泰雖見識多廣,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數到底是什麼?有點像嶗山的,有點像西域的,又有點像兒童玩耍。事實上,小牛現在出招往往不守規矩,喜歡隨心所欲地發揮,專挑對方的「死穴」碰,又使對方摸不清底細。

  一旁的王爺也看得來勁,也琢磨著小牛這是什麼招數。他是個行家,既然看不出來。

  朱雲芳雖然跟小牛接觸時間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奧秘。她知道這是小牛的無招打法,就像一個書法高手一樣,興到之時,隨意發揮,就是精品。看似雜亂無章,歸根結底,還是有法可依的。因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從正宗的門派中得來的。當齊泰的腳法踢到盡頭時,小牛來勁了,竟然不避不閃,猛地一掌發出,猛擊齊泰的面門。在齊泰退後一步時,小牛的腳也起來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齊泰手忙腳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給我倒下吧。」打著打著,身子一轉,當齊泰一愣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齊泰的小腿。只要一較勁兒,齊泰必倒。但小牛沒有那麼幹,而是鬆了手,跳出圈外。

  齊泰向小牛深施一禮,說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齊泰服氣了。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將來一定不得了。」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你的腳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爺鼓起掌來,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齊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他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來了,都鼓掌起來,一個比一個響。

  朱雲芳對小牛露出了欣賞的笑容,王妃也對小牛另眼相看。她們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注視時,心裡湧起無限的驕傲感。在美女面前表現出色,那是每一個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驗還沒有結束呢。

  這時王爺說話了:「齊泰呀,一旁休息著,回頭領賞。」齊泰說了一聲謝,便下去了。

  然後王爺又向食客群裡一招手,說道:「黃子成何在?」

  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答道:「小人在。」隨著聲音,一個瘦如竹子的黃臉漢子跑上場來。

  王爺向小牛介紹道:「這是黃子成,他是法術方面的高手,你們多親近一下吧。不過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這個人,不只是長相不好,而且臉上帶著一股寒氣,誰見了都忍不住要心裡發涼。他的臉上總是冷冷的,一點暖氣都沒有。小牛也見識過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個類型。但冷歸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個性,讓人為之心動。而這個人的冷,卻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頭一皺,心說:「這個人怎麼跟殭屍一樣,還有點陰森森的,如果說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只是不知道他的法術怎麼樣?」

  黃子成向小牛點點頭,也不說話。站在兩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幾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揚手,兩道白光齊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雙手齊動,兩道紅光如風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聲不絕。光線一撞,反彈力傳來,小牛雙手微疼。他心說:「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時間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給我幾年的時間的話,我打敗這傢夥跟玩一樣。現在怎麼辦呢,沒有魔刀的幫忙,只好靠自己了。」

  那邊的黃子成也感到不輕鬆。他修煉法術多年,打敗無數高手,想不到一碰到這個毛孩子,卻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心說:「要是不拿點絕活來,是不能得勝了。」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兩道紅光突長,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雲芳一見,喜上眉梢,心上叫著:「快呀,快呀,快點擊倒他,讓父親看看,我的心上人一點都不差呀。」

  而小牛卻不敢大意。因為對方的功力在很強盛的時候突然變弱,一定是有問題的。正想著呢,對方的行動更怪異了,竟然將一手的光減掉,接著,他將無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強、加亮、加力了。還有更絕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撲。這樣小牛發出的紅光從他的身下射過,而他那道強有力的白光卻射向小牛的腦袋。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如閃電,當你看清他的用意時,什麼都晚了。小牛嚇了一跳,心說:「這可怎麼躲呢?這傢夥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沒有仇呀?」

  見此情景,朱雲芳驚叫著從椅子上跳起來。王妃也低下頭,不忍再看。王爺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們也是嘩然,都想黃子成你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你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實實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臉上,連躲的工夫都沒有。奇怪的是,射在臉上就完事了,既沒有射穿,也沒有留傷,更沒有使小牛倒地。小牛還是好好地站在那裡呢,跟沒事人一樣。

  朱雲芳轉悲為喜,也不顧什麼身份了,跑上去拉住小牛的手問道:「小牛,你還活著呢?」

  小牛點頭道:「可不是嘛,我是屬貓的。」

  朱雲芳睜大美目問:「明明射中你了,你怎麼還能活著?」

  小牛沈吟著說:「我也說不清,可能是我的臉皮厚,他射不透吧。」一聽這話朱雲芳不禁笑了,笑得兩眼閃起淚光。

  回頭再看黃子成,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小牛。朱雲芳氣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就是幾個耳光,打得啪啪直響,嘴角流血。一邊打,朱雲芳還一邊罵:「你這個混蛋,聽不懂人話嗎?我父親說是比武,不是玩命,你怎麼能下此狠手呢?他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黃子成哪敢對郡主無禮,只得解釋道:「在下是一時下手過重了,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輕了,敵不過他。」

  朱雲芳氣哼哼地說:「不必狡辯了。我看你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你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家臥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說著,又是幾個耳光。

  王爺站起來,向朱雲芳一擺手,大聲道:「女兒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說了,是一時下手過重。比武嘛,有時難免會失手的。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雲芳哼了一聲,放開黃子成,美目還瞪著他呢,斥道:「還不給魏公子賠罪?」

  黃子成看了一眼王爺,王爺點一下頭。黃子成便來到小牛面前,一躬到底,說道:「魏公子,黃子成給你道歉了。剛才出手太重了,實在對不起。」

  小牛搖頭道:「算了,無心就是無罪呀。」然後低聲道:「黃子成,如果咱們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會要你的命。你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黃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點了點頭。小牛也不奇怪他的表情,現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這黃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場虛驚過後,王爺擺宴為郡主接風,也為歡迎小牛。在這個宴席上,王爺格外施恩,讓這些食客們全部參加,人人有座。這在平時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這些食客們大拍哪屁,齊贊小牛出類拔萃,人才難得。也贊郡主慧眼識才,還越長越美。

  這些讚揚誰不愛聽呢?王爺情緒高昂,盡顯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氣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種豪邁奔放的性格。就憑這一點,已經叫人佩服不已,更何況他向來是千杯不醉呢。

  受王爺的影響,小牛也換了大碗,王爺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後各不動了,想走又不成。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則躺在桌底下不動,有的抱著桌腿昏睡,可謂醜態百出。

  王爺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說道:「這些傢夥,雖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廢柴了。看來,在座的能稱為英雄的,只要你我了。」

  小牛一看周圍,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爺還坐著。那些食客們都醉得不像樣子。

  小牛也是喝得頭腦微暈,臉如紅布,說道:「王爺呀,你的酒量真高呀,只怕李白在世,也不及你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風了。」

  王爺捋著鬍子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跟自負。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優勢。憑此優勢,他不知道壓倒過多少豪傑了。

  一邊的王妃跟郡主見二人面前擺滿了空碗,都皺起眉頭來。王妃勸道:「王爺呀,應該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遠的來,又比過武、喝了酒,已經累了。」

  朱雲芳也說:「父親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說罷指指那些狼狽的食客們。

  王爺點頭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朱雲芳說道:「不必了,我親自送他好了。」

  王爺藉著酒勁兒說道:「女兒呀,你可別送他進自己的閨房呀!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朱雲芳臉一紅,說道:「父親,你不要亂說。」說罷,扶著小牛往外走。小牛還不忘向王爺打聲招呼。

  出了門之後,向後邊走去。小牛問道:「我睡哪裡呀?」他�頭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閃爍,非常悅目。

  朱雲芳回答道:「我們這裡有專門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間都很舒適。」

  小牛感受著朱雲芳溫熱的身子跟香氣,心裡激盪,低聲道:「我真想跟你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適呢。」

  朱雲芳芳心亂跳,羞澀地說道:「那可不成,這兒可是我家,我不敢那麼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以後機會多的是,我還怕沒有親熱的晚上嗎?」

  朱雲芳一笑,說道:「你怎麼老想著那事呢!你真是一隻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不色,女人不愛呀!」說著話二人經過幾道門,來到客房客房門前,正站著一個丫鬟。

  朱雲芳鬆開小牛的手,陪他進了屋。她打發走丫鬟後,給小牛弄來熱水,又是洗頭,又是洗手。因為從未服侍過人,不免有點笨手笨腳的,然而小牛已經很滿足了。

  收拾完之後,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雲芳,真覺得心曠神怡。朱雲芳進府之後,已經換成小姐打扮。身穿鮮豔長裙,頭插名貴珠翠,臉上薄施脂粉,頸上掛著項鍊。這種打扮更顯得華麗跟富貴,一派皇親國戚的氣象。

  小牛見跟前沒人,就美滋滋地摟她入懷,說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你按倒呀!」

  朱雲芳嬌笑著,說道:「我現在是郡主,不能讓你按倒。我父親不讓啊!」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摟著王妃快活,我也一樣可以摟著你。」說著話,一隻手放肆起來,先是摸臉,後是摸頸,然後來到胸前,一下輕一下重地揉了起來,揉得朱雲芳呼吸都有點變了。

  朱雲芳哼聲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這裡不行。」

  小牛逗她說:「有什麼不行的。把門一鎖,誰都進不來。」說著話,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褲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雲芳呻吟一聲,說道:「大色狼呀,不要亂摸。」只覺得那 手指像蛇一樣拱著小豆豆,又滑入洞裡,還一伸一縮的,玩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那裡受到攻擊,誰受得了呢?朱雲芳忍不住將腿分得開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細腰不由地扭擺著,還挺動著下身,就像幹事時一樣。儘管激動,她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忍受著那瘙癢的折磨。

  小牛也激動得棒子直翹,真想扒下她的褲子,提槍上馬,大快色心。可是這裡確實是不合適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鎖門只是說說罷了,不可能那麼做的。這裡不是客棧,這裡可是她的家,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家裡亂來,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聲受損,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可是,見郡主的春情已經動了,不插幾下怎麼行呢?

  正這個時候,外邊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爺有請,請你趕快去一下。」

  朱雲芳一驚,立刻答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的聲調很嚴肅,很正經,就像平時在下人們跟前一個樣兒。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摳了幾下才抽出來,還在嘴邊舔了幾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朱雲芳大羞,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可真討厭,害得我都流了。」說罷站起身來,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綻來。

  小牛幫朱雲芳整理過之後,見沒有什麼破綻了,才讓她走 。臨出門她還囑咐道:「早點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領你去遊山玩水,金陵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著呢。」

  小牛壞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愛,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巫山雲雨。」

  朱雲芳嬌嗔地掃了他一眼,就邁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個人獨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顆心慢慢地僻靜下來。他又回想起比武時的危險情景。

  他當時情急之下,只好將功力運行集中在臉上,心說:「最好臉皮厚一點,不要被射穿。只要不射穿的話,雖然破了相,也不會危及生命。」那一刻他幾乎要被嚇得尿了褲子。

  其實,這只是一種無賴的想法。如果人家的法力連你的臉都射不穿的話,那是人家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傢夥沒有那麼好心。他那麼對付自己,肯定有問題。

  等到射到臉上了,那白光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了,彷彿無故消失。當時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終於得到結論。我能逃過一劫,不是臉皮厚,也不是運氣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輕聲問道:「小刀,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好一會兒,小刀的清脆聲音響起:「聽到了,主人有什麼事嗎?」

  小牛鄭重地問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險的時候,是不是你幫了我?」

  小刀笑了,說道:「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我見你的臉皮厚度不夠,擋不住那個殭屍的進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注入你的臉上。這樣,你的臉皮才經得起對方的攻擊呀。」

  小牛大為感激,說道:「真是太謝謝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這就死定了。」

  小刀說道:「有句話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記得。」

  小牛問道:「有什麼就說吧,我當你是自己人。」

  小刀正經地說:「你現在在王府之中,並不是什麼好事。我看你辦完正事之後,就快點離開吧。」

  小牛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小刀說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那個黃子成分明是想要你的命,這裡面肯定有陰謀。我雖然不能確定是誰主使的,但可以想像,一定是有人要害你。」

  小牛點點頭,說道:「小刀呀,你言之有理。等我辦過正事後,我就走得遠遠的,省得你擔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說道:「主人,我是不是有點多事了?」

  小牛馬上說:「沒有的事。你這也是為我好呀!我也感覺那個黃子成不是東西,該不是王爺讓他幹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說:「總之,得多長點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

  次日天好,郡主就領著小牛出去遊玩。什麼玄武湖、莫愁湖、雨花台、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開心了。

  當二人來到孝陵附近時,小牛想起小袖給自己講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說道:「雲芳呀,你的這位祖先可真有兩下子。從一個吃飯都成問題的平民百姓,變成一個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聽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來,就哼道:「你還是不要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他。」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這位太祖皇帝儘管挺不是東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聲,說道:「那傢夥太沒有人性了,一當上皇帝就變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們殺個乾乾淨淨的,手可夠黑的。在這方面,他可是夠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認是他的子孫。」

  小牛噓了一聲說道:「小聲點呀,要是讓人聽見,你們全家可就倒黴了。」

  郡主一笑,說道:「怕什麼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當今的皇帝又小,還是我的晚輩呢,他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小牛一想到當今的小皇帝的母親跟自己的關係,心裡暖暖的。他心說:「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那位多情的太后。她的風情可是令人入迷。」

  ************

  一連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樂之中過的。這期間,王爺還請過幾次酒,每次都非常盡興。這使小牛的心情極佳,都有點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腦後了。經過接觸,小牛認為王爺並沒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氣。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個廟裡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小牛閒著沒事,又被王爺拉去喝酒了。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帶著魔刀去,他已經養成習慣,魔刀從不離身。

  到那兒一看,除了王爺之外,只有王爺的幾個心腹之人,並沒有那個可惡的黃子成,也沒有齊泰,不知道這二人哪裡去了。

  彼此落座之後,倒好美酒,對乾一碗之後,王爺就笑問:「魏公子,你看我的女兒怎麼樣?」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麗又聰明,又重感情,是難得的姑娘。」

  王爺又問道:「那你想娶她嗎?」

  小牛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這樣的好姑娘,哪個青年不想娶呢。」

  王爺嘆了一口氣,說道:「魏公子,你是一個出色的年輕人,可是呢,你跟我們這樣的人家不是一路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就不必在雲芳身上費心了。」

  小牛聽了不爽,語氣堅決地說:「不,不管有多麼艱難,我一定要娶郡主當老婆。既然她鍾情於我,我就不能辜負她的美意。」

  王爺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考驗吧。」

  小牛問道:「什麼考驗呢?」

  王爺眉毛揚了揚,說道:「第一個考驗,那就是你先得把我給灌倒。過不了我這關,你就當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並不示弱,說道:「好,那就試一下。」

  於是,外邊拿來更大的兩隻碗,一人一個。又專門有個人抱壇子給倒酒。二人誰也不服誰,偶爾說幾句,更多的時候就是仰頭就乾。喝的人熱血沸騰,看的人驚心動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斗酒,而是玩命。

  他們勸道:「王爺呀,還是和局吧,酒喝多傷身的。」

  王爺大喝一聲,說道:「滾開,今天誰勸我停酒,誰就是我的敵人。」說著,陽頭又乾掉一大碗酒。

  為了盡興,雙方的面前都擺滿了大碗。有專人將大碗都倒滿,二人便你來我往的比著喝。喝到最後,二人都搖搖晃晃了,王爺大著舌頭說:「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結巴地說:「我……一定勝……勝過你的。」話音一落,王爺已經倒下了。而小牛見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樣,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才緩緩清醒過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當了王爺的姑爺,跟郡主恩恩愛愛,舉案齊眉。接著,又來了一大群的美女,一個個的都對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覺比皇帝還得意呢。正高興呢,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見太陽。什麼王府呀,什麼郡主,什麼美人,通通不見了。小牛叫道:「雲芳、雲芳……」

  在叫聲中,小牛清醒過來。一睜眼,便感覺陰涼,感覺潮濕,感覺昏暗。他大為不解,這是哪裡呢?�眼一看,面前還有鐵門,還有欄杆,費力地站起來一觀察,原來置身在一個石屋子裡,一面牆上還有一個進光的小窗子,這里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只感覺全身無力,心說:「我怎麼會到了這裡呢?我也沒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爺喝酒來著,喝醉了也不該到這裡呀?而應該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爺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沒有人說明。他是個不喜歡被囚的人,心說:「這小牆怎麼能擋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給劈開。那場面一定壯觀。」他習慣性地向腰間一摸,竟然摸了一個空。這一下子小牛大驚,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我醉時,偷了我的刀?又將我抓起來了?這是誰呢?

  沒有魔刀,只好靠真本事了。於是,小牛馬步蹲襠,想發力將牆震塌。哪知道一運氣,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有點頭暈,像是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說:「難道我在喝醉之後,又中了別人的道嗎?」正疑惑不解時,鐵欄杆之外傳來陰森森的笑聲。這笑聲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混在在一起,說不出的恐怖,令人心裡發毛。

  隨著聲音,三個人出現了。前邊的是兩個老頭,一個胖的,紅臉,白花的袍子:另一個瘦得皮包骨,像是殭屍。別看二人的模樣差距挺大,但他們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樣,都是充滿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給活吞了。那第三個人是一位妙齡美女,頭上許多辮子,腕上掛鈴鐺。這三個人小牛都認識,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嬋。一看到他們,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們手裡了。只是不明白王府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小牛並不畏懼,手抓著欄杆,說道:「多日不見,兩位前輩,氣色還這麼好呀!還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樣。」

  莫小嬋哼一聲,斥道:「少貧嘴,死到臨頭,你還挺樂呢!」

  而鬼王跟蛇王臉上露出冷笑來。鬼王說道:「魏小牛,你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吧。你在皇宮裡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來著,要好好地報答你對我們的好意。」

  這話聽著帶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宮時,這兩人被自己殺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說:「聽這兩個傢夥的意思,是要算老帳呢。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只有這個莫小嬋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過一次的份上,為我說說情。」於是,小牛將目光看向莫小嬋。小嬋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

  小牛笑著說:「咱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過節,用不著玩命吧?大家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聲,罵道:「小崽子,今天你就是說出花來也難逃一死。說吧,你想怎麼死呢?」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聲,而莫小嬋則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比鮮花還燦爛,而她的鈴鐺則清脆地響了起來,每一聲都像是希望一樣,敲在小牛心上。


第十五集第五章甜蜜復仇

  三人笑罷,二王又恢復了猙獰面孔。鬼王哼道:「小子,你想得美呀,想老死,等下輩子吧。」

  蛇王冷笑道:「小子,看在你為武林也乾過點好事的份上,我們給你一個痛快。我給你點毒藥喝了吧。」

  一聽「好事」兩字,小牛想起沖虛要進攻邪派的秘密來,便理直氣壯地說:「你們不能殺我,要殺我的話,那就是恩將仇報,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鬼王一撇嘴,怒道:「小子,少在這裡詛咒我們,我們才不信那套呢。」

  蛇王嘿嘿笑著,說道:「你對我們又沒有什麼大恩,我們殺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小牛鄭重地問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正道近日要進攻邪派的事?」

  二王相視一笑,鬼王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正因為我們邪派人都知道了,沖虛那個老牛鼻子才不敢造次,取消了這個計劃。哼哼,算他識相。只要他敢進攻,就叫他有來無回。」

  小牛質問道:「他們要進攻邪派的事,那可是天大的秘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鬼王回答道:「我們當然知道了,我們的耳目靈著呢。」

  蛇王得意地說:「是西域仙姬牛麗華通知我們的。嗯,牛仙姬這回為邪派可立了一大功呀,每個邪派上的人都該謝謝她。」

  鬼王也附和道:「是呀,如果不是她事先聽到風聲,通知大家的話,不知道得損失多少弟兄。」

  小牛一聽笑了,說道:「那你們可知道牛麗華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一直沈默的莫小嬋這回吱聲了,說道:「你總不會告訴我們,是你通知牛姊姊的吧?」

  小牛肯定而堅決地說:「不錯,就是我通知她的。」

  蛇王一撇嘴,說道:「胡說八道,這是放狗屁。」

  鬼王則說道:「不想死,也沒必要用這個藉口呀!一旦我們查出來你冒名頂替,我們會讓你死得更慘的。」

  小牛呸了兩聲,說道:「如果今天你們殺我的話,你們會受到天譴的。我就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見小牛說得如此鄭重跟認真,二王相視一眼,都沈默了。小牛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到小嬋臉上。

  莫小嬋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想到跟他的恩恩怨怨,真恨不得他死得快點。但一想到牛麗華,再想到彼此之間有過的親密關係,莫小嬋對小牛產生了複雜的感情。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對二王說:「既然這小子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是他的功勞,那咱們何不查個明白再處置他呢。萬一殺錯了人,別人會說閒話的。」

  二王沈思片刻,蛇王說道:「這小子比泥鰍還滑,留著是禍害,可別讓他跑了。」

  鬼王也點頭道:「是呀,抓住他可不容易呀。如果他跑了,可是咱們的一大威脅。」

  莫小嬋掃了一眼小牛,說道:「他就是跑了又怎麼樣,咱們想捉他照樣捉回來。這小子憑什麼對咱們造成威脅呀,不就是憑著一把魔刀。現在魔刀在我們手裡,他就是跑了,也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成了氣候。」

  二王一聽,都露出笑容。鬼王說道:「對呀,是這個理。沒有魔刀,這小子就是沒牙的老虎,給塊肉都吃不了。」

  蛇王則說:「沒有魔刀,這小子就像蛇被拔出毒牙,成了廢物。」

  二王都笑了起來,笑的那個狂妄勁、驕傲勁,令小牛一輩子都忘不了。當他看向莫小嬋時,莫小嬋仍然沒好氣地瞪著他。很顯然,對過去的事,她還是耿耿於懷的。

  經過一陣子的嘀咕,做出決定:暫時留著小牛一條小命,待查清救命恩人是誰後,再發落他。

  小牛聽罷,一顆懸空的心總算落到原處了。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立刻向莫小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莫小嬋眼神雖是含著幽怨、嗔怪,但沒有那種想像中的仇恨了。這使小牛稍感安慰。他心說:「只要這丫頭肯幫我,我暫時是死不了的。只要我活著,我就能想法子逃跑。等出了這個鬼地方,重獲自由,俺小牛就是飛龍在天,這兩個老頭想抓我可就難了。」

  說完正題,二鬼走了。莫小嬋也跟著,臨走時,她說了一句話:「小子,凡是傷害過我的人,都不會長壽的。」小牛聽了一笑,因為他從她兇巴巴的聲音裡聽出了一點柔情。他知道她畢竟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她仍記得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當三人消失後,小牛頹然地坐在石屋裡的草堆上,尋思著如何脫險。他想將牆打塌,可是使不出功力,不知道他們給自己吃了什麼藥。他想將守門的人騙來,搶來鑰匙,衝出牢房,又不知道到底守牢房的人有多少個。他想向外邊發出求救信號,又沒有幫手。

  他想得頭都疼了,也沒有想出好招來。他心說:「我還是不夠聰明呀!如果我能比得上諸葛亮的話,小小的石屋怎麼能困得住我呢?」想得累了,他便躺在草堆上睡著了。按照他的意思,如果得不到自由的話,還不如就直接睡死算了,省得活受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一聲門響。睜眼一看,藉著牆上的蠟燭光輝,只見一個人開了鐵門,悄悄到了身邊,說道:「小牛哥,快點跟我走。」

  這是一個姑娘,小巧玲瓏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轉動之時,閃著珠光。

  此時她的俏臉正充滿了關切跟焦急。這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關係不錯的鬼靈。

  小牛興奮地從草堆上跳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道:「鬼靈,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鬼靈急道:「時間緊迫,多餘的話不說了,先出去再說。」說著,掏出一片藥,遞給小牛。

  小牛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鬼靈回過頭看了看身後,說道:「他們怕你跑了,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是解藥。」小牛二話不說,扔到嘴裡吞了下去。

  鬼靈說道:「快走吧!」拉著小牛的手就往外跑。還別說,這解藥還真靈,入口之後,很快就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

  二人拉著手往外跑,在曲折的走廊裡不時看到倒地的漢子,一共有幾十人。不必說,全都是鬼靈解決的了。

  跑出最後一道石門之後,只見外邊是星光燦爛。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小牛覺得好幸福呀!

  鬼靈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刀來,向空中一拋,然後拉著小牛跳了上去,二人便騰雲駕霧般飛走了,小牛隻覺速度好快,耳邊風聲不斷。

  由於刀短,小牛怕掉下去,便從後邊摟住鬼靈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小牛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要不是忙著逃跑,要不是怕出意外,小牛的手肯定要上移,要好好摸摸鬼靈的胸脯的,試試那裡的手感如何。

  當他們來到湖州這座城市時,天已經亮了。二人落到城外的草地上,鬼靈收起刀,說道:「小牛哥呀,我的功力有限,不能直飛到你住的杭州。」

  小牛緊握她的小手,說道:「鬼靈呀,你已經盡力了。我感激不盡啊,真想以身相許。」

  鬼靈撲哧一笑,嗔道:「真討厭,我救了你,你還占我的便宜。早知道這樣,不如讓他們殺了你。」

  小牛哈哈一笑,輕撫著她的小手,說道:「我可是說真的呀。我向來是喜歡你的,你也應該感受得到。」

  鬼靈輕輕推開小牛的手,說道:「你喜歡的姑娘多了,哪輪得到我呀!真是想不到,連莫小嬋也為你說好話。」

  小牛問道:「她說了什麼了?」

  鬼靈美目瞧著小牛,說道:「我這回救你,就是她的主意。」

  小牛大感意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鬼靈唉了幾聲,說道:「我累了也餓了,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吃點東西,我再跟你細說了。」

  小牛同意,於是二人走進湖州城,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再讓掌櫃的給弄一些飯菜來。

  當房裡只剩下二人時,鬼靈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打著轉,警戒地問道:「小牛哥,你幹嘛只要一間房?你是要我跟你住在一起嗎?你原來不安好心啊。」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鬼靈呀,你不要誤會。我是不想咱們兩個分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咱們可以相互照應呀。」

  鬼靈噘著小嘴,說道:「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的。」

  小牛一本正經地說:「沒那事。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了解嗎?我可是一本正經的。」

  鬼靈瞧著他裝腔作勢的樣子,不禁感到好笑,說道:「你裝也沒有用。我可是知道的,你是一隻大大的色狼。只要人家女的好看,你就想佔人家便宜。你的色名我可是久聞了。」

  小牛大叫冤枉,連忙解釋著自己的人品如何端正,如何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傢夥誣陷。鬼靈只是饒有興趣地聽著,再不做任何的表示。

  等掌櫃的將飯菜端上來時,小牛隻好閉上嘴了。等人家出去之後,二人便坐下來,痛快地吃起來。等速度慢下來之後,才想起說話。這回說話,不再說人品的事了,而是小牛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小牛給鬼靈夾了塊肉放碗裡,然後討好地笑著,說道:「鬼靈呀,這回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話,俺小牛可就危險了,弄不好就被那兩個老鬼給折騰而死。」

  鬼靈一噘嘴,嗔道:「什麼老鬼,鬼王是我老爸。」

  小牛一笑,說道:「你爸不就是老鬼嗎?他是鬼王,又是老頭子。」

  鬼靈哼道:「那也不行,那麼叫多難聽啊。」

  小牛說道:「好,那就不叫老鬼了。我問你呀,我是怎麼落到他們手裡的?

  你又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還有呀,魔刀現在在誰的手裡呢?」

  鬼靈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發發慈悲,都告訴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俺小牛就感激不盡了。」

  鬼靈抿嘴笑著,說:「只要你別再噁心地想以身相許,我就謝天謝地了。」

  一聽這話,小牛哈哈大笑,笑得開心極了。

  之後,鬼靈才言歸正傳。她說:「你知道嗎?那王府裡有我老爸的心腹,就是那天跟你比武的黃子成。他是我老爸的弟子,對我老爸非常地忠心。那天他不是差點要了你的命嗎?!」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那天要不是有魔刀相助,我早就完蛋了。」

  說著摸摸腦袋,回想著當時的險景。

  鬼靈又說道:「那天沒有解決掉你,黃子成就等待著更好的機會。」

  小牛問道:「他為什麼要幹掉我呢?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想,那一定是你老爸想殺掉我吧?」

  鬼靈一臉的無奈,然後點了點頭。小牛不解地問:「你老爸為什麼那麼仇恨我呢?我哪裡得罪他了?」

  鬼靈說道:「我老爸一心想當國師,想正兒八經地當一回大官,想榮華富貴,可你的出現破壞了他的計劃,單憑這個,他就不想讓你活了。再說了,你還是嶗山的弟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對嶗山的人非常不滿,再加上你手裡有魔刀。

  我老爸認為,你是我們邪派的一大威脅,只有除掉你,我們才能活得安心。」

  小牛哼了哼,說道:「前邊兩條倒還勉強,後一條就錯了。我小牛雖然手裡有魔刀,但我想的只是如何平息武林的紛爭,使大家能夠友好相處,不要動刀動槍再有死傷,我可沒有想過對邪派下手。你也是知道的,邪派上有我一些朋友,我怎麼能對你們下黑手呢?那是絕對不會的。」

  鬼靈說道:「我也勸過我老爸,可是他不信。知道你進了王府之後,就命令黃子成找機會除掉你。」

  小牛一笑,說道:「你老爸也太低估我的實力了。即使我沒有魔刀,他想殺我也不是輕鬆的事。」

  鬼靈又說:「他在比武上殺你不成,就等著好機會。經過觀察,他發現王爺經常請你喝酒。他就認為,可以在酒桌上製造機會。機會終於來了。那天,郡主跟王妃都不在,他認為機會來了,就事先跟我老爸通了消息。在你跟王爺斗酒的時候,他就盯著你了,不過沒在屋裡盯著,他在門外站著。當你一喝倒之後,他就送你回客房。這時候,我老爸便到了你房裡,把你給弄走了。而他黃子成則大模大樣地出屋,讓大家以為你沒有什麼事。他是一片好心,就是出了任何事,也跟他毫無關係的。」

  小牛點評道:「這一招真不賴,我真是太大意了。」他想起了小刀的叮囑,追悔不已呀。

  鬼靈又接著說:「我老爸帶走你之後,將你弄到金陵的大牢裡。我老爸跟金陵知府是好友,送一個人進去,那是不成問題的。為了防止你逃跑,就給你吃了散功丹,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小牛問道:「蛇王怎麼也在呢?」

  鬼靈回答道:「自從在京城被你打敗之後,二人就在一起了,後來莫小嬋也找來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呢?」

  鬼靈說道:「我因為不喜歡他們,就天天上街去玩。結果你被抓之後,莫小嬋對我洩漏了你被抓的消息。我聽了當然非常著急。她為了幫我,還送了我一些藥,並且給我繪了一張牢房的地圖,還給我詳細講解。當時,我因為著急,也沒有多想。在那天晚上,我們約好,由她將兩個老頭給穩住,由我負責救人。還別說呀,莫小嬋給的藥還真好用,我只是隨便用手一揚,那煙一散,那些守門的就都倒下了。幸好我有準備,不然的話,連我也得倒下了。」

  小牛聽了微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呀,她還能叫你救我。我還以為她巴不得我早點死呢。」嘴上這麼說,心裡倒溫暖起來了。心想:「從此事上分析,莫小嬋並不是一個對男人只有恨,而沒有愛的女子。看來,我對她的了解還是有點不夠呀。」

  鬼靈這時盯著小牛的臉,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救你呢?她向來是對男人充滿仇恨的,可為什麼這次那麼好心的救你呢?你跟她什麼關係?是不是連她都對你有意思呢?」她的語氣很正經,又有點醋味,顯然對答案很在乎。

  小牛早有準備,只輕輕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她跟牛麗華要好,而我跟 牛麗華是要好的朋友。既然是這樣,她見我落難了,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她見死不救的話,日後見到牛麗華她不好交待呀。」

  鬼靈轉動美目,一副沈思的樣子,說道:「她為什麼會怕牛麗華呢?這就怪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就不要瞎猜了。人家的隱私,咱們也不便多問。」

  鬼靈又問道:「你跟牛麗華怎麼個好法?難道她也是你的心上人嗎?」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告訴我,魔刀在哪裡,這才是最重要的。」

  鬼靈說道:「這還用問,你人落到我老爸的手裡了,刀當然也落到他的手裡了。不過為了刀的事,他跟蛇叔叔鬧得有點不愉快。因為蛇叔叔也想得到這把刀呀。」

  小牛說:「你老爸不是知道一點魔刀的秘密嗎?他可是明白的,魔刀落到他的手裡用處不大,他不符合使用魔刀的條件。」

  鬼靈解釋道:「儘管如此,那魔刀也是件寶貝,他就算是讓它爛在手裡,也不希望被別人拿去的。」

  小牛嘆息道:「原來你老爸是這種人,幸好你不是。」

  鬼靈小嘴一撇,說道:「誰說的呀,我也是這樣的人。如果我有好東西在手裡,即使不是我的,我寧可將它打碎了、打廢了,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你明白沒有?」

  小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說著,又是給盛飯又是給夾菜的,非常殷勤。

  鬼靈大吃了幾口,便說道:「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的問題呢?你也該答了吧。」

  小牛嘿嘿一笑,知道不說不行了,就說道:「我跟她就是好朋友嘛!我們是在中原認識的,交情一直不錯。」

  鬼靈直接了當地問道:「你這麼有趣,她就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嗎?他們西域人可是比中原人熱情得多,大方得多。」

  小牛很正經地說:「她對我倒是有意思的,只是我沒有同意。你想呀,我是嶗山派的,她是邪派的,我怎麼能跟她那樣呢。」

  鬼靈不服氣地哼道:「我也是邪派的,可是你不照樣跟我交朋友?」

  小牛解釋道:「你跟她不同的。她是向我表達了好感,想當我老婆的,我當然在大事面前不糊塗的。而你呢,只是我的朋友呀!你可從來沒有對我說,你有多麼喜歡我,多麼愛我,多麼想當我老婆呀。」

  鬼靈聽了臉紅,捂著耳朵說:「好肉麻呀。我可看不上你的。說實話,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可不一定要選你的。你這個人過於好色,只要是美女你都有興趣。如果當了你老婆,日子不會好過的,每天總要擔心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小牛逗她道:「如果你嫁給我的話,我就不那樣了。我一定只對你一個人好,對別的女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只當是花瓶好了。」

  鬼靈美目一斜,說道:「你這算是什麼呀?是求婚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耐心等著回音吧!追求本小姐的人多得是,你就慢慢排著吧!」說著,鬼靈的臉上充滿了小女孩的任性跟傲慢,這不僅不使人反感,還覺得她可愛呢!這個表情使小牛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他覺得二人有某種相似的地方。

  等二人說完話,吃抱了飯,便各自休息一下。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前一夜都沒有睡好,因此二人不一會兒都睡著了。尤其的小牛,睡倒了之後,即使叫也叫不醒的。

  等他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了。他發現鬼靈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臉呢。

  小牛坐了起來,問道:「鬼靈呀,你怎麼看我呢?是不是看上我了?」

  鬼靈呸了一聲,說道:「別自我陶醉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說著話,到一邊椅子上坐下,看都不看他。

  小牛瞧著她的臉蛋跟胸脯,心說:「這個小美人不錯,得想個辦法搞定她。不然的話,對不起上天所賜的良機呀!」

  等到晚上睡覺時,連床尾都沒得睡了。小牛再三保證自己人品高尚,十分君子,也都沒有用,鬼靈毫不客氣地請小牛到地上睡去。

  小牛皺眉道:「地上太涼了,睡了會得傷風的,還是到床上睡吧。咱們一塊兒睡,好不好?我保證坐懷不亂。」

  鬼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那是絕對不成的。你那麼好色,跟你在一個床上,那是與狼共枕。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還是到地上睡去。 」

  這些話把小牛剛到口的話堵死,半天才說道:「不如咱們抓鬮吧。」

  鬼靈不解地問道:「抓什麼鬮?」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自然是誰倒黴誰就到地上睡了,運氣好的那個睡在床上。」

  這句話捅了馬蜂窩。鬼靈猛地抄起一個枕頭朝小牛頭上打去,嗔道:「魏小牛,虧你也是個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居然想跟一個弱女子爭床位。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枕頭打在小牛的懷裡。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好吧,我今天發發善心,就不跟你爭了。不過我可不睡地上,我在桌子上睡好了。」這屋裡有一張桌子,雖然放不下小牛的整個身子,但打個斜,總能容下大半個,腳可以伸出桌子外。

  鬼靈咯咯地笑了,說道:「我不請你到外邊去睡,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小牛唉了一聲,心說:「跟這樣的女孩子相處,真是拿她沒辦法呀!還以為鬼靈比較溫柔呢,原來跟莫小嬋有很大的相同之處,都是不好惹的。」

  小牛乖乖地抱著被子往桌子去了。他心說:「睡這個總比住牢房時強多了。不過俺小牛可不是君子,咱們走著瞧。」

  臨睡前,小牛就像兔子一樣鑽進了被窩。而鬼靈則先掏出短刀看了看,對裝睡的小牛說:「我這把刀就放在枕頭底下了,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我這刀可不是吃素的。」說著,向小牛斜了斜眼。

  小牛盡量地保持笑臉,極力作出一副和善與君子的模樣,心裡卻說:「小丫頭,不把你變成少婦,俺小牛在花叢中就是白混了。」

  之後,吹滅蠟燭,屋裡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只聽到一陣子輕微的窸窣之聲,不用說,自然是鬼靈在脫衣服了。這輕微的聲音害得小牛一陣子的心癢。他馬上動用豐富的想像力,想像著鬼靈裸體的樣子。一邊想著,一邊咽著口水。當脫衣結束之後,便一切風平浪靜了。

  小牛哪裡睡得著呢,身邊有這樣一位香噴噴的尤物在,誰能睡著誰是太監。

  更何況小牛是一個語文挺強的年輕人。他非常希望在這樣一個靜夜,放縱一下自己的情慾,那樣睡覺才會香甜。

  他回想自己跟鬼靈之間的林林總總,一幕一幕。很快得到結論,這個丫頭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說別的,就說這回她能不顧個人安危而冒險相救,這不就說明了嗎!既然美人有意,小牛豈能無情?不如順水推舟,把好事辦了吧。想到此,小牛熱血沸騰。經過在花叢中的放蕩跟得趣,他越發地不像君子了。

  等過了個把時辰之後,估計鬼靈已經入夢了。他給自己鼓鼓勇氣,便悄悄地下了桌子,躡手躡腳地向床上移去。到床邊後,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便突然鑽入。鬼靈「啊——」的一聲驚叫,這聲音表明,鬼靈並沒有睡著。

  鬼靈跟一個男人同房,芳心緊張,她哪裡睡得著呢?她本來想在床上翻來翻去的,但又怕驚動小牛,因此,只好那麼忍著了。同時,她又怕睡著,萬一小牛藉機揩油呢?十有八九會被佔了便宜的。

  此時此刻,小牛知道她清醒著時,大吃一驚,這時候想回頭已經難了。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勇往直前,決不可退。

  小牛以最快的速度抱住鬼靈,微笑道:「鬼靈呀,哥哥想死你了,想跟你一塊睡,桌子上太難受了。」

  鬼靈驚呼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快點滾蛋,不然我不客氣了。」

  小牛乞求道:「反正咱們兩情相悅的,不如就結為夫妻吧!」

  鬼靈哼道:「不成,想娶我,也得明媒正娶呀!這個算什麼?這個叫通姦,我很吃虧的。」

  小牛見她的反感不是那麼激烈,就有了主意,說道:「咱們是相愛的,談不到誰佔誰便宜的。」說著話,一隻手活動開了,在她的身上移動著、撫摸著,動用著男人的全部技巧,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使女性軟化。

  鬼靈嘴挺硬,說道:「你少來這套。我可是知道你,總是跟人好過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負責任。」

  小牛以委屈的口氣問道:「誰說的?這是誣衊呀!」手還不停在她的腰上、腿上滑行著。鬼靈身上只有內衣,因此手感還挺好的。

  鬼靈哼道:「反正我知道。」接著哦了一聲,怒道:「拿掉你的臭手,別往裡摸呀。」

  小牛早有防備,嘿嘿一笑,不躲不閃,因為他知道,這拳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然後小牛的嘴也上去了,在鬼靈的臉蛋上親著、舔著。那手更過分,向胸脯探去。他是打算好了,今晚就無賴到底了。

  鬼靈被他逗得身上發熱,又緊張羞澀的,猶豫著該不該全力反抗。在這種情況下,想不失身都不可能呀!

  小牛拿準了她這種心理,加快行動。很快就吻在她的嘴上,那手實實在在地按在她的胸上。小牛感覺她的唇好嫩呀,她的胸好鼓溜呀,真是想不到,小巧身材的她,居然會有那麼好的奶子。這兩路進攻,使鬼靈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身上熱量增加,呼吸都變得異樣了,少女的春情已經勃動了。

  小牛放肆地推動著她的乳房,玩弄著、感受著,越摸越愛摸,那是男人最喜歡的玩具呀!還有她的唇,竟有一股清香,小牛像吃美餐一樣品嚐著她的唇。不用多久,鬼靈就全線崩潰了。

  當小牛將舌頭往她的口裡頂時,她已經忘了抵擋。而小牛的手已經向下邊伸去,在她的胯下又是摳,又是蹭,又是點擊的,害得鬼靈的嬌軀初次扭動起來,那麼猛烈,那麼多情,誰見了誰都會發狂的。

  小牛含著鬼靈的香舌,美美地吃著。那隻手在她的下身隨意地發揮著,把一個少女挑逗得幾乎要請求男人進入了。她的鼻子哼聲不斷,若不是小牛堵住她的嘴,她會大聲地喊出來,真實地叫出來。

  小牛一見差不多了,便將被子扔到一邊,乾淨利落地將彼此脫光。當二人裸體相貼的時候,二人真如乾柴烈火了。

  小牛這回沒有太多的耐性,握著自己的棒子向妙處進軍。鬼靈喘息著,呻吟道:「小牛哥呀,不要插進去,不要插呀。」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鬼另回答道:「我怕疼,我怕疼的。聽人家說會疼死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亂說的。不會疼死,只會樂死的。」說著話,龜頭已觸到洞口上了。

  鬼靈不適應地扭了扭腰,她不敢想像,那堅硬的傢夥插進去以後,會疼成什麼樣。她身邊的奴僕告訴過她,第一次簡直是要命呀!

  小牛壓在鬼靈的身上,愛憐地親吻香唇,又舔乳頭的。雖然在黑暗中少了視覺美,但那來自觸感跟嗅覺的美感仍令人心醉的。

  那龜頭在洞口磨擦了一會兒,把淫水都沾了些後,便向小洞擠進。鬼靈只感覺那裡像要被撐裂一樣的痛苦。她抱住小牛,皺眉道:「小牛哥,好痛呀,別插了。」

  小牛豈能後退,哄她道:「鬼靈呀,很快就不疼了。你忍著點吧,很快快樂就到了。」說著話,轉了轉龜頭,一使勁兒,便塞了進去。

  鬼靈嬌軀一震,感覺自己已經被撕裂了。她疼得叫了一聲,說道:「要疼死了,我乾了。」聲音中充滿了淒楚跟痛苦,使人生憐。

  小牛見她疼成這樣,倒挺意外的。他有豐富的開苞經驗,倒沒有遇到疼得這麼厲害的人。當此情況之下,倒真的不能粗魯了。

  小牛舔舔她臉上的淚珠,雙手握著她的奶子,撥弄著乳頭,不時安慰著,說道:「大姑娘開苞,哪有那麼容易的。第一次嘛,這都是正常的,只要過了第一次,以後可都是快活了。那時候我就是不想做,你也會逼著我做的。」

  鬼靈哼道:「胡說八道,誰會那麼不要臉呢?我才不要做,你拔出來吧。」

  小牛豈能抽出來,就說道:「鬼靈呀,它在外邊怪寂寞的,再放一會兒吧,就一會兒了。」他心說:「不插到底不盡興,怎麼能罷手呢?半途而廢可不是俺小牛的作風。」

  鬼靈問道:「那你跟她們做的時候她們也疼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跟我師姊月琳第一次做的時候,她也是疼了的。不過她挺剛強的,到底是挺住了,結果很快就樂起來了。」

  鬼靈問道:「除了你師姊月琳之外,你還有多少女人啊?」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等咱們做完了,我就老實地回答你。」說著話,猛地發力,那大棒子便直插到底了,那薄膜自然被刺穿了。

  在鬼靈變成婦人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這種哭既來自生理上,也來自心理上。從此後,再不是小姑娘了。而作為開苞人的小牛,則又多了一點驕傲的本錢。

  過了第一關,後面的事就好辦了。在鬼靈的疼感稍輕之後,小牛便緩慢地抽插了。棒子被裡面裹得很緊,裡邊很暖,很多水。儘管他動得慢,也能聽見其中的水聲。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體貼著她,很像一個合格的丈夫,這使鬼靈的心裡溫暖多了。

  小牛的嘴和手同時使用,在鬼靈的胸上、唇上、身上挑逗著,使她更快地樂起來。

  當鬼靈的痛苦消失的時候,就是她甜美的時候。她大膽地用四肢纏著小牛的身體,嘴裡說:「小牛哥呀,你的棒子那麼長,插得我下面都腫了呀。」鼻子哼著,非常動聽。

  小牛笑道:「多插幾回就不腫了。」說著話,加快速度,一下下地衝到底,每一下都頂在柔嫩的最深處。每一下都使鬼靈哦地一聲叫,可以想見,對她的刺激之大了。

  小牛故意逗鬼靈,快插幾下,就停一會兒,害得鬼靈嬌喔連聲:「小牛哥,你好壞,快動呀,快動呀!」

  小牛故意說:「它累了,它得休息休息。」

  鬼靈輕笑道:「又來亂說了,剛才還要吃人似的,這會兒就蔫巴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牛正經地說:「是不是男人,你現在最清楚了。」說著話,猛地插到底,使鬼靈吃疼。她用粉拳擂著小牛的後背,哼道:「你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一定好好表現,讓你天天晚上都要求我碰你,碰得輕都不滿意。」

  鬼靈吃吃地笑著,說道:「壞蛋,我才沒有那麼浪呢。」

  小牛得意地干著,把小洞幹得撲滋撲滋直響。鬼靈的淫水這時候也暢流著,不比任何美女的少。由此可見,她可不是一個冷淡的女孩兒。

  雙方在幹的同時,都得到了想要的快感。小牛被她夾得爽歪歪,而鬼靈也在肉棒的插動下,感覺全身無處不爽,想一朵雲彩在空中飄。

  雙方偶爾也談幾句情話。只聽鬼靈問道:「小牛哥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跟牛麗華是什麼關係?還有莫小嬋,她是不是對你有一點意思呀?」

  小牛得意地笑著,說道:「你猜我們是什麼關係?」說話時,棒子可沒有停下。

  鬼靈擔心地說:「總不會是情人關係吧?」

  小牛這時候什麼都不怕了,驕傲地說:「跟你說了吧。我跟她們的關係,就是咱們現在這個關係。」

  鬼靈啊了一聲驚呼,說道:「這怎麼可能?小嬋可是最恨男人的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說罷如急風暴雨地干著,幹得啪啪直響,幹得鬼靈呻吟不止,說話都不成句子了。

  鬼靈這樣的新手,畢竟不是對手,沒幹多少下,就已經高潮了。小牛停止行動,趴在鬼靈的身上,說道:「你不知道呀,那個莫小嬋其實挺像個女人的。當我跟她做時,她也是很興奮的。誰能相信,她是恨男人的呢?如果她現在在我身邊的話,我想,她也願意跟咱們一起樂的。」

  還沒等鬼靈接話呢,窗外有人說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東西呀!我好心好意地站人救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還背後說我的壞話,真是個混蛋。」隨著聲音,窗子一響,蠟燭一亮,一身花花綠綠的美女出現在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大小姐。此時,她望著小牛二人人上人的樣子,是又驚又酸。

  鬼靈趕緊說道:「你快起來呀!」小牛哦一聲,爬了起來,還不忘看一眼她的身子。鬼靈的身子白又光,兩隻奶子圓如碗,下邊的絨毛也不少。

  鬼靈抓過被子蓋在了身上,對莫小嬋苦笑了幾聲,美目一斜小牛,說道:「這個壞傢夥欺侮我,你可得替我報仇呀!」鬼靈心說:「最好莫小嬋替我打他一頓,這樣才痛快。今晚這小子太過分,有點強奸的性質呀。」哪知道莫小嬋一見小牛光溜溜,挺著濕淋淋的槓子的醜樣,竟有了別的主意。

  小牛正要穿衣,莫小嬋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的好事還沒有乾完呢,幹嘛停下,接著來呀!你不是一直挺英雄的嗎?你強奸了我,又強奸了鬼靈。你可真是奇男子呀。」

  小牛用衣服擋著自己的下身,往床上一坐,說道:「莫小嬋,你說句良心話,我有強姦過你嗎?那不是你願意的嗎?」

  莫小嬋搖頭道:「沒有這事。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願意跟你干那醜事的了。當初還不是你趁人之危,趁著我跟牛姊姊好,你衝了上來。我可沒有叫你那麼幹,更沒有點頭。」

  小牛苦著臉說:「笑話 ,這種話還需要讓人簽字嗎?」

  莫小嬋堅決地說:「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強姦我,我是受害者,你想怎麼了結吧?!」說著臉上變得憤怒跟仇恨了。

  這一幕看得鬼靈都心驚肉跳的,她真怕莫小嬋一怒之下,扔點什麼毒藥或者毒蟲什麼的,那樣的話,小牛就兇多吉少了。沒有魔刀的小牛,還是普通的小牛呀。

  鬼靈問道:「小嬋,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莫小嬋沒好氣地說:「你叫得那麼大聲,我在金陵城裡就聽到了。我沿著這聲音找到了你們。」

  鬼靈聽了臉紅不語,並低下頭去。小牛可滿不在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他說道:「你當時的叫聲也不小呀!叫得不只天山範圍能聽見,就連中原的朋友們都能聽得清楚。」

  莫小嬋指著小牛,恨恨地說:「你現在剛剛跟她這樣你就偏心了,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人?」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我心中有鬼靈,當然也有你,這個你盡可放心。」

  莫小嬋嗯了一聲,說道:「這句話倒像句人話。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怎麼對我呢,咱們的帳怎麼算?」

  小牛瞇眼一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不是說我強奸了你嗎?你說你吃了虧。那好,我也吃虧一次,你強姦我好了。正好我沒有穿衣服.」

  這本是戲言,哪知道莫小嬋當真了。她不再多說,竟脫起衣服來。這叫小牛吃驚了,皺眉問道:「你這是乾 什麼呀?」

  莫小嬋哼道:「你不是要我強姦你嗎,這就開始吧。去,乖乖地躺著去。」

  說著話,一件件衣服落地,二人的面前就現出美好的裸體來。那對奶子又跟小牛見面,還有光禿禿的下邊。

  小牛見她當 了真,也不反對。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這樣可是便宜自己了。一會兒,還可以玩一個三人行,一箭雙雕呀。

  小牛往床上一躺,莫小嬋便跳上床,向他靠近。只見她帶著一臉的冷笑,跨上小牛的身子,握住威風凜凜的大棒子。那上邊還是黏乎乎的呢。莫小嬋下蹲,對準了自己的小洞,那紅紅的洞口嫩得能滴出水來。

  由於缺少水分,插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小牛提醒道:「少了點東西呀!明白嗎?」

  莫小嬋哼道:「老實待著,少廢話。」說著話,放開棒子,趴在小牛的身子上,往前湊去。

  只見莫小嬋伸著嘴,在小牛的臉上親起來,像一陣清風刮過,爽得小牛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伸出香舌,舔起小牛的乳頭來,癢得小牛啊啊直叫。莫小嬋可是有經驗的,想當初,在天山把牛麗華都服侍得心滿意足。這本事用在小牛的身上,也是同樣有效的。

  小牛誇道:「好,好,小嬋的功夫真棒呀!」說著話,伸手摸她的光背。

  莫小嬋也不反對,只管忙自己的。舔過乳頭,便向下移去。舔來舔去,便來到了小腹下。她的嘴到了哪裡,哪里便像是著了火一樣,叫小牛是又難受,又好受。他迫不及待地說:「小嬋呀,乖乖的,吃我的棒子呀!你的吃棒本事可是高手。」

  鬼靈聽得似懂非懂。只見莫小嬋的眼神不再是冷的了,而是變得放蕩跟熱烈了。她也變成了一團火。

  鬼靈心說:「吃棒子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用嘴巴那樣吧?」正疑惑時,只見莫小嬋已提起肉棒子,把它提高,然後低下頭去,用香舌舔起蛋蛋來,舔得那麼專注,像是棒上有蜂蜜之類的東西。偶爾還用紅唇夾夾蛋蛋,彷彿心疼寶貝似的。舔著舔著,她的香舌向上,沿著肉棒一路向上,留下了斑斑的唇印。到達龜頭後,先是掃了幾下馬眼,然後美美地含了龜頭,殷勤地套弄著、吸吮著,像在吃一根大香腸。

  這一幕把鬼靈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把小牛快活死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座火山,馬上就要爆發了,勢不可擋。

  小牛隻顧快 活了,哪想到此時此刻那兩個老頭已經向他追來。新的危險正在向他襲來,滅頂之災越來越近。

  《魔刀麗影》第十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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