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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1-5集 作者:天堂裡的土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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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一章:仙女和野獸

  布魯從伊藤芙的閣樓出來前,把昏睡的阿伊抱回她的居閣,讓她安靜地睡——這是阿伊昏睡前的要求,她不能夠睡在伊藤芙蓉的閣樓,那是致命的。

  回到他的木閣,簡單地處理臉龐的傷勢,悄悄地洗了個澡,由側門進入皇宮正殿。

  於右側門的右旁,簾帳圍起的狹小空間,就是他表演的場地。

  青腫滿臉的他進入宴廳,引起精靈們的注目,從她們的眼神中,表明她們只是猜測他被誰打了:沒有半絲驚訝,也沒有半絲的同情。

  布魯迅速鑽進簾屋,坐到巨鼓上,摸著腫臉,依然在痛,心裡發狠:玉韻兒小婊子,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臉揍黑,讓你知道當沙包的滋味。

  ——太神奇了,竟然沒發誓姦淫玉韻兒,自己都覺得神奇!難道雜種良心降臨人世?這絕沒可能,他對暴力狂沒性趣,只有深深的悔恨:純真的初吻竟是被曾七歲的暴力狂奪去,他想把這段記憶重新抹殺……

  外面喧嘩的氣氛與他只有一布之隔,無疑是兩個世界的隔膜。

  無論簾外多麼的熱鬧、喜慶,都與簾內的他無關,在這狹小的空間,陪他的只有沈悶的鼓。

  舞宴伊始,他習慣性地伴著輕音樂敲打幾聲激揚的鼓樂,之後精靈王隆重介紹拉西的女兒菊·蒂索,且要她發言,於是宴廳響起如雷的掌聲,接著是死般的沈寂。

  布魯側耳傾聽,想知道同樣是半精靈的菊·蒂索面對純精靈時,會說什麼樣的話。

  「我……,站在你們當中,很不自在。我憎恨我的血統!這場舞宴,若是為我和我母親舉辦,則我要向你們提出一個請求!」

  廳內靜息可聞,最終是精靈王說道:「菊兒,說吧。」

  「有著人類骯髒血統的我,無法安然面對純潔的你們。我請求,讓另外一個半精靈在舞宴出現,讓他真真正正地參加舞會,我才能坦然面對你們!因為,我也是半精靈。」

  沈寂許久,索列夫的聲音響起:「喜慶無分種族,我支持菊小姐,贊同讓雜種參與舞會,以表彰他十九年來給精靈族幹活的功績!」

  基拿輕喝道:「索列夫,閉嘴!」

  「大伯,菊小姐也是半精靈,雖然她比雜種高貴千倍,但若排斥雜種,則這舞宴沒有半絲誠意。」索列夫堅持到底,偏偏說的話難得有道理,叫精靈們無以反駁。

  一直未發言的蝶舞莊重地道:「這是我侄女回到精靈族的第一個請求,我也懇求你們拿出精靈族的善意和誠心。」

  「讓他出來吧,雖是雜種,但我們和他,並不陌生!」席琳·托姆拉歎道。

  位高權重的兩個女性發言支持,眾精靈臉上憤慨的神情漸漸消失……

  「可……以嗎?」菊·蒂索帶著哭腔的請求,響盪偌大的宴廳。

  精靈們點了點頭,蝶舞提聲道:「布魯,把簾牆收起,出來吧!」

  無數的眼睛注視簾帳,卻沒見布魯掀簾而出,正疑惑之時,宴廳響起激蕩的鼓聲,那是她們從來沒有聽過的,但她們與生俱來的藝術傳承,輕易地解讀這如雷般陣陣慟嚎的即興擊打……

  ——像一種痛哭,又像是歡笑,猶如長久的孤獨苦痛中,瞬間噴湧的亢奮和感激!她們懂得,這是布魯獻給菊·蒂索的,也是獻給他自己的。

  「雜種,真是天才鼓手!」站在玉韻兒身旁的櫻侍感動地想。

  阿詩臘驀然起身,朝帳簾走去,拉開帳簾,看到布魯流著淚奮然擊鼓,眾精靈錯愕。

  只見他扭首朝阿詩臘裂嘴一笑,竟是那麼的自然,卻也帶著如箭般刺人心肺的悲愴!

  「雜種,別敲了,今晚我不需要鼓手,出來找個舞伴吧,她們允許了!」

  鼓聲倏然頓止,布魯提著兩根鼓棒,傻愣地看著阿詩臘,道:「我不會跳舞。」

  阿詩臘取出絲巾遞給他,道:「擦擦眼睛流出的汗……」

  布魯右手接過紗巾,左手舉袖往眼睛一抹,把紗巾重新遞還給她,道:「額頭的汗,把我眼睛流濕!謝謝阿詩臘小姐,但我習慣用粗布擦汗,香巾會讓汗水變酸……」

  阿詩臘愕然片刻,收回紗巾,笑道:「小傢夥,給我協奏這麼多年,現在才知道你生得這麼難看,豬頭!」

  蝶舞朝玉韻兒怒瞪一眼,玉韻兒急忙低頭……

  輕美悠揚的音樂響起,阿詩臘坐回原位。

  索列夫跑過來把布魯扯到舞廳一旁,暗中踹他一腳,罵道:「雜種,你挺會表演的嘛,剛才那兩下子險些把我感動。你媽的,阿詩臘竟然把紗巾借給你擦淚,你的眼淚是不是用口水?看起來彆扭得緊!」

  布魯沒有回答,他的眼睛注視菊·蒂索,也許因了拉西的美艷傳承,即使她是個半精靈,她也有著不輸於絕美純精靈的姿色:不知她的父親是誰,令她生得如此高挑、豐健,比她母親高出七八公分。

  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性感身段,配上她冶艷中略帶冷酷的俏臉,閃閃的星淚點綴她那略含野性的美眸,構成獨特的風姿,散發混血美女的詭異魅惑。

  此時她也在看他,帶淚的眼睛似是朝他微笑,些許的悲哀、些許的無奈,也帶著淡淡的勾魂之意……

  「雜種,看呆了嗎?雖然菊小姐請求讓你參與舞宴,但你別認為她喜歡你,現在你的競爭力等於零!我操,你竟然硬了……」

  布魯癡愣間,感到下體微痛,卻是索列夫暗中抓住他的胯物,他急忙醒神,低聲道:「公子,請你替我掩飾一下,不知道怎麼就硬了! 」

  「跟在以茉後面,現在沒空理你,我要邀菊小姐共舞。」

  索列夫徑直走向菊,布魯急忙側移一步,躲到以茉背後。

  以茉聽到他們的談話,回首看了一眼布魯臌脹的褲襠,輕嗔:「淫棍!」

  精靈們雖然同意讓布魯參與舞宴,但她們不願意靠他太近,即使暗中跟他非常要好的女性,也離得他遠遠。

  他從由衷的感激和莫名的衝動中平息,胯間硬物悄悄軟垂,和以茉站在牆側看著,一眼看去百分之六七十是女性,因此隨旋律起舞的雙雙對對,多為「女配女」……

  「以茉夫人,你不找舞伴嗎?」

  「我不想跟女的跳舞……」

  「我做你的舞伴如何?」

  「你太高,也不會跳。」

  「我牽你的小手,你跳!」

  「讓我想想……」

  以茉仰臉看他,他卻看索列夫,只見索列夫和巴基斯同時到達菊跟前,他道:「以茉夫人,你認為菊小姐會選擇誰?」

  「什麼?」以茉循他的視線看去,道:「他們都比菊小姐矮,跳起舞來肯定難看!」

  布魯愕然,好一會,他道:「我賭巴基斯贏,因為索列夫公子沒有巴基斯陰險!」

  話剛落,巴基斯牽著菊走入舞池,兩人翩翩起舞。

  索列夫在舞池旁的酒桌取了杯酒,一飲而盡。

  「以茉夫人,我們安慰公子吧!」

  沿舞池周邊,走近索列夫身旁,布魯拿起一杯酒,道:「公子,乾杯!」

  索列夫看他一眼,舉杯相撞,喝道:「乾了這杯,我和你去邀請露蕾公主!」

  兩人喝罷,索列夫吻了以茉的臉蛋,道:「以茉,沒舞伴的話,儘管吃東西,我帶雜種尋樂,老子輸不起那臉!」

  以茉會意地道:「嗯,公子,你去吧。」

  索列夫甩手朝露蕾走去,此刻露蕾正在舞池左側跟凱莉談話。

  走到兩女面前,索列夫禮貌地道:「兩位公主,為何不跳舞?」

  凱莉道:「今天扭到腰……」她惱惱地瞪了一眼布魯。

  �靜的露蕾道:「我只想看阿詩臘表演。」

  索列夫躬腰伸手,微笑道:「在看阿詩臘表演之前,我能否邀請三公主跳一支舞?」

  露蕾藍舉眼朝人群中的基幽愛看看,道:「基幽愛侄女會不高興……」

  索列夫也朝基幽愛看了一眼,卻見基幽愛摟著一個精靈女孩的小腰走入舞池,他笑道:「不會的啦,她怎麼會吃姑姑的醋?」

  露蕾道:「說起來,你現在比我低一輩,是我的侄女婿,我跟你跳舞不合適吧?」

  索列夫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他以前沒想過這問題,此刻露蕾提及,想起基幽愛乃克盧森的孫女,實乃露蕾的大侄女,他站在她們面前,真他媽的低了一輩!

  「露蕾公主,我們從小玩到大,就因我娶了她,你要跟我論輩倫?」

  索列夫悲哀可憐的模樣,惹得凱莉和露蕾癡笑。

  露蕾適時地把嫩手放於他掌中,笑道:「好啦,陪你跳一曲,看你可憐樣!」

  索列夫欣喜地攜露蕾入舞池,剩下布魯傻立當場,凱莉惱瞪他一眼,轉身離去,他急忙貼上去,細聲道:「小心走路,你走得一點都不自然!」

  凱莉假裝低頭,微叱:「都是你害的,若非四妹五妹幫說話,誰都不會相信我腰扭了……」

  恰巧有人靠近,凱莉頓住話語,走回舞池正面的席位上。

  舞宴中,二三十對舞伴在舞池起舞,更多的精靈站在舞池外觀看,或走動、或言談,她們穿得很明艷照人,但都不是很熱情於「舞」,只是圖舞宴的熱鬧氣氛。

  這種晚宴,對於冷清的精靈族來說,是不可多得的熱鬧和喜慶。

  站在宴廳當中,布魯更感孤立和尷尬,他寧願躲進那個角落,把簾帳重新拉封,躲在角落裡揮捧擊鼓——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雜種,陪我跳舞!」背後響起清脆的命令。

  布魯驚回首,看著比他矮許多的玉韻兒,道:「六公主,你找別人吧,我沒跳過舞!」

  玉韻兒薄唇一噘,嗔道:「我打你的事情,被母后知道,她要我請你跳舞陪罪,否則我才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布魯看向蝶舞,只見她輕輕點頭,他知道蝶舞好意,俯首細聲道:「今晚我記起一些事情,記得你很小的時候,牽我的手兒或挽我的腰蹦跳。那時候我不懂跳舞,現在也不懂得,但我可以像以前那般陪你……」

  玉韻兒嫩臉見紅,看來十二歲的她已然懂得些許——再也不是七歲的小女孩。

  「嗯,我跳……」

  玉韻兒把嫩手兒放進他掌心,驀然錯愕,仰首道:「你的手掌,沒變……,很大!」

  布魯淡然失笑,牽著她的小手,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走向舞池。

  站在舞池,他高大壯碩的軀幹,與眾男性精靈的優雅修長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如山般壓倒性的屹立,展示山的剛健、山的挺拔、山的魄勢……

  「哇,雜種站到舞池,如此的威風!感謝你的豬頭臉,哈哈!」

  「索列夫,你嚷什麼?他的臉是我打的,所以母后要我跟他跳。你是說我的舞伴是豬頭嗎?」

  玉韻兒羞惱地嬌叱,索列夫吱唔:「沒、沒有,沒說六公主……」

  「叫我六姑!」

  「是,六姑!」

  索列夫平時雖囂張,但遇到比他強的人,他的氣焰立即熄滅,非常有自知之明。

  玉韻兒環顧四周,脆喝道:「我跟雜種跳舞,哪個敢說半句,我打爛她的嘴!」

  布魯低首凝視她稚嫩嬌氣的臉蛋,她的純美程度不亞於卡真和水月靈,閃閃的金發垂肩輕盪,雖然跟蝶舞生得不是很像,但可以從她的臉蛋看到蝶舞的影子——她是四姐妹中生得最像母親的,稚嫩的臉蛋沒有蝶舞的艷冶,卻有著年輪必然的表徵:孩童底天真。

  精緻如綢畫般的細臉,玉石般潔白的肌膚,組成嫩嬌、柔美的傲世姿容,藍寶石似的晶眸流波溢彩,尖俏的耳朵露於金綢之外,如同小玉壺般完美的鼻子嵌懸於她得天獨厚的精緻小臉,桃般櫻若的嘴兒仿最初之弦月,抿時似淡月華映中之幽谷,笑時向薄朝之霞飄,淡紅的唇雲但見透瑩晶澈。

  布魯憎恨這妙奪天工的、晶秀靈慧的姿容!他恨蒼天不公,為何讓暴力狂擁有如此臉蛋?何況她未扯開的身苗,也現出舉世絕倫的夢幻線條……

  雖說她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但他清楚地記得,兩個月前她比現在矮三公分,也即是說,這小女孩的身段正在扯高,說一定過兩個月,她會更加高挑,然而不管身高如何,她的體態和她的身高非常配合地生長,任何時候她的身段都曼妙合度,挑不出絲毫缺陷,像此刻她纖細的腰身,和微微隆脹的胸部,與她稚嫩的臉就是絕配。

  整個精靈族,除了水月靈和卡真,就純美的程度,誰能跟她媲美?

  「跳舞啦,愣什麼?打你哦!」

  玉韻兒很不具美感的呵叱,把布魯從神思中震回現實,他急忙道:「嗯,跳舞……」

  音樂響起,舞池又見翩然起舞。

  布魯和玉韻兒站在舞池中央,彼此對視一陣,玉韻兒輕嗔:「笨牛,讓我出醜,明天打你!」

  說罷,她的柔荑纏上布魯的腰,以他作支柱,圍著他輕輕跳跑,雖談不上舞步,但輕靈曼妙的精靈的跳躍,本身乃極美的舞蹈,紗般裙擺隨她的舞蕩漾,當她摟著他的腰跳跑幾圈之後,似乎忘記身處何處,臉上綻露孩子的純笑。

  布魯看到她的笑容,驀然想起她六七歲的時候,在他身邊蹦跳之時,就是這般的笑!清晰的記起,她和他,曾經,跳過八次……

  在人們莫名其妙中,布魯茫然地舉起手,玉韻兒轉到他面前,他彎腰縮退,舉伸的手掌剛好擺到她臉前,她自然地把手尖兒放進他的手掌,他挺直腰身,她則踮起腳圍繞他旋舞,他也跟著旋轉,雖是簡單的動作,但配合度之高,令人驚歎.

  玉韻兒施跳三圈,轉到布魯身前,原地轉舞,裙擺如花輪飄旋,以優雅的姿態展示狂野的旋轉,使旁觀者擔憂她會暈眩倒地。

  就在此時,布魯放開她的手,她旋舞急退,惹起旁觀者驚呼!

  更令人驚訝的是,布魯撕開自己的上衫,強壯的肌肉在破衣下,若隱若現。

  ——許多精靈,當場咒罵。

  衣布破碎的布魯,像野人撲往旋搖欲倒的玉韻兒……

  正在眾精靈以為他要當眾侵犯公主之際,玉韻兒的薄翼,破衣背展,瞬間飄退。

  布魯正巧撲倒在地,他嚎吼一聲,雙手撐地而起,頭頂地表,雙手前伸、握拳,聲聲嘶吼,身體以頭支撐地板急速旋轉。

  這情形讓所有精靈瞠目結舌:雜種是不是瘋了?

  只見玉韻兒張著蟬翼旋舞而落,剛巧落到他的腳掌,四鞋印緊,雙雙施轉,動作雖簡單,但因玉韻兒曼妙姿態,顯得甚為好看,加上布魯的動作是普通人難以完成的,又兼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使得在場精靈都傻了眼,屏息看他們能夠旋到什麼時候!

  觀望中,布魯停止旋轉,玉韻兒當即失足,輕體飄落,微張雙腿,坐進布魯胯間,兩人胯部結合,音樂倏止!

  露蕾沖過來抱住玉韻兒,出腳把布魯踢到一邊,叱喝:「雜種,爾敢侮辱六公主?」

  玉韻兒震開露蕾,跑過去扶抱布魯,見他嘴角含血,她怒瞪露蕾,怒叱:「若你不是我三姐,我打死你!」

  不但露蕾感到震驚,在場所有人都被玉韻兒的話語震住。

  蝶舞飄落玉韻兒身旁,柔聲道:「韻兒,他沒事吧?」

  此時,儂嬡、奇美、卡蘭、尤沙姐妹等跟布魯有關係的女性紛紛圍攏過來……

  玉韻兒嬌喝:「滾開,他強壯著,死不了!」

  她讓布魯的頭枕在她的胸脯,因為翼化的緣故,她本來小小的蓓蕾,在她的胸衣裡爆脹,把她的胸脯脹得臌臌……

  阿詩臘到達玉韻兒面前,認真地問:「韻兒,剛才那是你跟他的舞蹈吧?」

  玉韻兒的憤怒漸漸平息,道:「嗯,七歲時候我迫他跳的,叫仙女和野獸。我是仙女,他是野獸,一起快樂地生活在美麗的森林。我們吵架了,他要吃我,捉不住我,痛恨得嘶吼、滾地,我跟他一起滾動。他的脾氣發洩完,停止滾動和嘶吼。我們和解,他讓我騎在他的屁股,以後都聽我的話! 」

  幼稚的語言說著幼稚的往事,但當年七歲的玉韻兒能夠創出如此舞蹈和寓意,著實叫人吃驚,難怪她跟布魯配得那麼好,原來是小時候玩的童年遊戲,聽之釋然。

  露蕾道:「六妹,你們都長大了,你怎麼……能坐在他那個地方?」

  「三姐,那樣的姿勢,我不坐他那裡,能夠坐到哪裡?難道要他趴跪在地,我再慢慢地坐他屁股嗎?那有什麼好玩?當然一下子坐到他屁股,你敢說他那裡不是屁股嗎?」

  露蕾粉臉通紅,轉身離去,氣道:「不管你們小孩子玩意!」

  「用你管!你們仗著年齡大,個個都管我。小時候沒人跟我玩,你們每次見我,都不停地管教,只有雜種跟我玩,隨叫隨到,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第一次叫他用頭頂地,他頂不起來,回家苦訓三個月,第二次就能夠頂地旋轉,陪我跳「仙女和野獸」,每次跳都把衣服撕碎、過後又把衣服縫補起來,每次跳完他都昏眩半天,可他還是哄我開心。你們誰哄我?你們又有誰肯用高貴的頭顱頂地磨轉?我現在知道雜種很壞,但六七歲的時候,我覺得他很好,生得好看、又聽話,每次來幹活,都會陪我玩,逗我開心。這幾年來,我沒欺負他,只因他被欺負得夠多了!」

  精靈王喝道:「韻兒,不要說孩子話!」

  玉韻兒怒道:「我就是要說,打死也要說!我比哥哥姐姐小很多,她們一起玩,嫌棄我跟在後面吵。我九歲那年,二哥說好帶我出去玩,他讓我回屋換衣服,自己跟大姐、三姐跑出去,把我騙了。我氣得打雜種,打得他很慘,母后從此不準我隨便叫喚他。我本來很吵,近幾年不說話,安安靜靜。你們以為我很乖,從此不理會我。可笑,調皮的時候,整天管教我,當我變乖,又對我不聞不問。現在跳個舞,也要踢我的舞伴,以為我好欺負是吧?要說打,誰我都不怕,敢踢我的人!」

  「巴拉姆,把她拖進后宮鎖起來!」精靈王怒吼。

  巴拉姆過來要扶玉韻兒,誰知手沒接觸她的身體,她那近乎透明的薄翅抖振一下,把巴拉姆及周圍的精靈震得飛退,只有蝶舞依然立在她身旁,但蝶舞的艷體也晃了晃。

  精靈們被此幕震驚,她們只知玉韻兒是翼精力,且蟬翼若透明,猜測她力量不弱,但誰都不清楚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甚至皇后和精靈王都難以估測,畢竟透明的精靈蟬翼,以前未曾有過,無從探測玉韻兒到底是什麼屬性精靈,只瞭解她在魔法及武力方面都見強!

  僅僅翼翅一振,就把巴拉姆及周圍的精靈震退,雖說她們沒有防備,但這種力量足以讓所有精靈驚畏。

  「布魯,你把六公主抱回去吧!」蝶舞無奈地歎息,好好的一場舞宴被玉韻兒鬧得翻天覆地,不能夠讓她口無遮攔下去。

  蝶舞的話,也叫精靈們震驚,她們知道皇后護著雜種,但沒想到皇后公然允許雜種抱玉韻兒回房,如果玉韻兒還是七八歲的小女孩倒也罷了,但她已經十二歲,若亭亭玉立的少女,為何皇后沒有介懷之心?

  布魯從玉韻兒柔軟挺聳的胸脯掙紮起來,曲膝抱她入懷,努力站直……

  在此過程中,玉韻兒安份得令人驚訝,大家終於明白為何皇后如此安排。

  ——無可否認,此時的玉韻兒,只許雜種碰她。

  看著雜種抱玉韻兒離開,眾精靈百般揣摩,卻始終一頭霧水。

  音樂及時響起,精靈王道:「因公主小孩脾氣,令大家見笑,本王向大家道歉!請我們的奇葩,演繹精靈族最高境界的舞蹈和音樂,讓我們在精靈傳承的完美藝術中,盡情地歡樂吧!」

  悶靜的宴廳,爆發陣陣的掌聲,和譁然的喧號:阿詩臘、阿詩臘……

  【第二集】第二章:真誠的粗言

  櫻侍默默跟隨布魯,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破碎的衣衫使他顯得野性十足。

  她不知道玉韻兒跟他有如此深的淵源:她三年前服侍玉韻兒,剛巧是玉韻兒打布魯那一年。

  在此之前,玉韻兒五歲開始單獨住一幢閣樓,顯示伊超強的獨立性格和能力,但自從玉韻兒九歲時闖禍,皇后把她安排在玉韻兒身邊,從此她成為玉韻兒專屬的女使。

  「笨牛,我是不是比以前重了?」玉韻兒輕問,小時候她常喊他做「笨牛」。

  布魯平靜地回答:「小公主,我也比以前有勁。」

  「自從撿起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記起很多事情。原來我遺忘那麼多!但我一直沒忘記你陪我跳舞,只是對於那段記憶很模糊,哪怕撿起藏著我們記憶的竹鳥,我也記不清楚,直至剛才和你跳,我想起來了。」

  「我……也不記得。孩提時的事,你別往心裡記,對你沒有好處。」布魯由衷地道,雖則他沒有良心,然而他也不想看到今晚的事情發生,不但對玉韻兒有傷害,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危險。

  玉韻兒伸出嬌嫩的玉手,撫摸他傷腫的臉龐,坦率地道:「我可以打你,但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面前打你,特別是你當我舞伴的時候……我真想揍三姐!小時候跟你說過,雖然我年齡最小,可是哥哥姐姐都不夠我打。她們只敢罵我,不敢動手打我。」

  「嗯,小公主最強。」

  「親親……」玉韻兒呻吟這兩個字,不但令布魯驚震,也叫櫻侍訝然。

  布魯茫然停頓,凝視玉韻兒,道:「公主已經不是七歲!」

  「親親……」玉韻兒執著地呻吟。

  布魯默然一陣,低首輕吻她的櫻嘴,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頸項,竟是跟他纏吻……

  櫻侍終於明白玉韻兒「親親」的意思,她慌然環顧四周,怕被人看見布魯和玉韻兒相吻,別說兩人身份不合,即使布魯是高貴的純精靈,此刻吻一個十二歲的女孩,也是倫常所不允許的,所以她怕得魂飛魄散,卻又不敢阻止。

  她也沒想到布魯如此大膽,上次強吻她也就算了,這次只為玉韻兒輕哼兩個字,他肆無忌憚地和玉韻兒在皇宮禁地熱吻,完全置危險不顧,這份魄力,終於令她把他跟狂布宗族聯想到一塊……

  「笨牛,我喜歡你的親親!」

  長吻結束,玉韻兒嬌喘息息,看了看櫻侍,她輕聲道:「你也親親櫻侍,她很害怕哩。」

  布魯抱著玉韻兒蹲下來,把她抱於右手,左手摟過櫻侍,輕吻一下櫻侍嘴唇,抱著兩女,直起身體。

  櫻侍慌然看著玉韻兒,卻聽玉韻兒笑道:「笨牛力氣大,我們被他抱在懷,像不像兩個小孩?」

  櫻侍慌顫道:「小公主,被別人看見,櫻侍和雜種會死的。」

  玉韻兒道:「雜種,你怕死嗎?」

  布魯道:「非常的怕,但發生今晚之事,我離死不遠,也不怕多做一兩件讓我死的壞事。如果抱你們回去,也足以定我死罪,則就死吧,活著也沒意思。」

  玉韻兒歡喜地吻了他的嘴,讚道:「記憶中的笨牛就是這樣,平時像狗一樣的忠誠、搖尾,某些時候又非常勇敢,做事情很認真、拼命,比我的哥哥們強多了。櫻侍,你也親親笨牛吧,他抱你很累的。」

  「小公主,我……我、我……」

  櫻侍吱唔不出語句,乾脆爬身上來,照著布魯的嘴輕吻一記,迅速埋首入他胸膛。

  「櫻侍,聽說你很恨他,為何我覺得你不恨?你連父王都敢拒絕,應該不會怯於拒絕我吧?」玉韻兒好奇地問。

  櫻侍不回答,因布魯的衣服破碎,她的嘴唇剛好壓在他的胸肌,也不知道她什麼心思,悄悄用兩排前牙咬男人的胸肌,弄得他有些輕痛,但他沒有出聲,任她咬。

  回到玉韻兒閣樓,布魯放下兩女,道:「小公主,我出去參加舞宴。」

  「櫻侍,把門關緊。」玉韻兒下令,布魯吃驚,道:「你又想打我?」

  玉韻兒坐到椅子上,待櫻坐鎖門回來,她又命令:「笨牛,脫掉褲子。」

  「為什麼?」布魯和櫻侍同聲驚問。

  「剛才坐到你那裡,發覺跟以前不同,覺得腿兒壓著硬硬的棍子,想看看是什麼!」

  玉韻兒給出荒唐的解釋,眼睛盯著布魯,誓要他脫褲。

  布魯想了想,解掉褲頭,巨棒跳出,竟是一直充血……

  玉韻兒從椅子蹦起,鑽到布魯胯前一瞧,失望地大叫:「笨牛,生得這付德性,我想把櫻侍賜給你都不行,嚇人的東西!別以為我不懂,裡芷跟我說的克盧森叔叔的肉棒,都沒有你的粗長,可是叔叔進不到裡芷身體。裡芷那縫縫好細,櫻侍比里芷更矮,應該生得更細,你又比叔叔粗長,進不了櫻侍啦!」

  櫻侍倒沒嚇得驚呆,她曾經見過布爾在戰場上強暴精靈,布魯的物事跟布爾的差不多,但似乎布魯青出於藍,但若拿這根巨棒跟別的男性精靈比較,就無言了。

  「小公主,櫻侍沒答應跟他……」

  「說說而已……笨牛,穿上褲!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玉韻兒重新坐回椅子上,這份膽量跟天依有得一拼,只是不像平時的她。

  櫻侍立在她的身旁,細聲道:「小公主,我們繼續留他嗎?」

  玉韻兒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她踹出一腳,力量之大,把他踹得撞破木牆,射出外面。

  「笨牛,參加舞會去吧!本公主免費送你,明天記得幫我修樓、整理房間。」

  布魯被踹出閣樓,但沒痛苦,知道她使了巧勁,非真勁踹,只是用腳送他出來,讓他越是摸不著腦門。

  他不敢逗留太久,否則宴廳那幫傢夥會疑神疑鬼,爬起身往宴廳趕去,但他來遲了,阿詩臘的表演將近結束,看著阿詩臘抱著古琴舞起的絕代風姿,再聽她獨奏獨唱出天籟之音,他瞬間加入癡迷的行例,直至阿詩臘表演結束,宴廳仍縈繞她的舞影、她的仙音。

  她坐回原位,許久,如雷掌聲暴然而起,夾著精靈們狂熱的歡呼:「阿詩臘,阿詩臘,精靈藝術的傳承,最完美的藝術!」

  「能幹她一炮就爽了!」

  布魯的大喝,粗魯的聲音把精靈們的吶喊壓落,令每個精靈聽得清楚。

  掌聲和喊聲倏止,所有的目光怒電般射他……

  布魯驚覺失誤,已然太遲,慌然四顧,知道無法挽回,仰臉喝道:「我只是說出男性的心聲,平時男性們背地裡說想幹她。我是骯髒的雜種,沒文化沒修養,今晚蒙大家的恩賜,得以看阿詩臘小姐表演,魂兒被勾,情不自禁地說出粗野的話。骯髒的血統令我說出骯髒的話,但我只是說說而已,至今我還是處男,請大家原諒我的出言不遜,以後我一定更加勤奮幹活。」

  「雜種,敢搶在我之前說那種話,揍扁你!」索列夫從人群中飛身射踢,踩在布魯身上,不停踩踏,不停咒罵:「踩死你,不知好歹的雜種,意淫我們的藝術,踩踩踩,我踩……」

  「哇哇哇!索列夫公子,我只是一時錯言,你原諒我吧,以後我給你做牛做馬!」

  布魯叫喊著,他知道索列夫出於好意才對他出手,意圖轉移眾精靈的注意力,所以雖被他狠踩,心裡卻感激他。

  「索列夫,算了,我不介意。這是我所知的狂布宗族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說出口的,他畢竟是狂布血種,能夠說出那翻話,至少證明這是他真誠的粗言,我也沒多少在意。」

  阿詩臘優美如樂的話語輕盪全場,索列夫停住腳,喘氣道:「雜種,阿詩臘不計較,我也不跟你計較。剛才見你跟六公主跳舞,你也跟我跳一支,起來,別裝死!」

  索列拉起布魯,在他耳邊道:「雜種,我聰明吧?一下子就把氣氛緩和,巴基斯要跟露蕾跳舞,我們去搗亂,你非常有搗亂的潛力。」

  布魯也小聲道:「公子,你不追求菊小姐嗎?」

  「巴基斯也沒能力得到菊小姐,所以我興趣不大,我只想搶他的女人……」

  「好吧,但是我今晚狀況百出,如果再鬧事,可能會被懲罰!」布魯擔憂地道。

  索列夫道:「你被懲罰干我屁事!」

  響起的音樂的掩飾,且眾人暫時原諒布魯,兩人的說話越來越囂張,走進舞池,果見巴基斯攜露蕾加入,索列夫摟著布魯的腰,教布魯跳舞,哪知布魯不會跳,連續踩他的腳,他呱呱大叫……

  阿詩臘表演過後,舞池的氣氛比剛才熱鬧,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來誰都不想因剛才的兩個小插曲破壞難得一遇的舞宴!

  布魯本是精靈族的問題人物,容易出問題很自然,且問題可以留到明天解決,她們有的是時間懲罰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眾」,很有一些女性慾靠近他,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舊相好:她們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腳亂,令旁觀的精靈們嘩笑不止。

  索列夫見時機成熟,扯著布魯貼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擠進巴基斯和露蕾之間,摟住露蕾的腰,布魯識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惱怒成羞,又不好對他吼罵,想甩開他,偏偏他一身牛勁,怎麼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著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著急,壓著聲音怒道:「雜種,你想死嗎?」

  「巴基斯公子,你長得帥,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雜種,別把我惹急——」

  「哦?皇后說你們家得保護我,難道讓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嗎?」

  巴基斯一聽,氣焰全消,想起玉韻兒那般維護布魯,而玉韻兒表現出來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後證言,他瞭解玉韻兒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魯,他也得顧忌玉韻兒,那任性的小傢夥輕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會。」

  「巴基斯公子教導,一會就足夠。」

  於是巴基斯教布魯跳舞,結果布魯的鞋底總踩他的腳背,他氣得拖著布魯靠近索列夫,如法泡製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開,剛想摟露蕾的腰,索列夫從背後扯他迴轉,同時輕踹布魯一腳。

  布魯前撲兩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摟住她的蠻腰,直身輕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嗎?」

  露蕾雖然也是寧靜性格的女孩,但她從小不喜歡布魯,於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魯悍然摟緊她的腰,把她抱得貼緊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邊,道:「今晚我想過得歡樂些,因為不知道明天你們如何對我。我要找個美麗的精靈跳舞,偏偏摟了你。若你不願意,像剛才一樣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則我就這樣摟著你,哪怕我不會跳。」

  露蕾被強有勁的手臂摟勒得喘息困難,鼻子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感到無所適從,又不敢踢他,畢竟剛才那陣鬧騰把舞宴搞得烏煙障氣,再經一次鬧騰的話,這舞鬧無法繼續。

  「雜種,我陪你跳,但你別摟太緊……」

  「巴基斯不是摟得你更緊嗎?」

  「他從來沒這般摟我……」

  布魯心頭暗震,露蕾的語言若真,巴基斯的話就假。

  「巴基斯說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沒答應。」

  「這樣啊?你休息去吧。」

  布魯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為了面子說謊,回頭把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務算是完成,沒必要插進索列夫和巴基斯的爭風吃醋中。

  他放開露蕾,側移兩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禮貌地道:「雜種,可以邀請你跟我跳舞嗎?」

  「當然可以,但我不會跳,天依小姐負責教我!」

  布魯裝作跟她很陌生的樣子,正要牽她的手,旁邊一隻柔荑放進他的手掌,他則臉一看,不確定是予夢還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隻玉手摟住他的腰,輕叱:「雜種,有事問你,陪我跳一會。」

  天依見此幕,默然退出。

  布魯輕聲道:「你是予夢公主還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問。」

  「你跟六妹什麼關係?」

  「你怎麼老問我和誰的關係?她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如果以前,我會相信:但是現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時一聲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臉,你們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些事情,你不問我,明天也有人來問,但不管誰問,我的答案只有一個:沈默。六公主說過的話,我不會再重複,你們若有什麼不清楚,自己去問她。」

  予想凝思一陣,道:「我只問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掛著破衣四處炫耀你的肌肉,是什麼意思?這是我代她們問的,你難道不會換一件衣服再進來?」

  「我想看阿詩臘表演,沒時間換衣服。」

  「你是否還想幹阿詩臘一炮?」

  「這是你問的,還是她們問的?」

  「你只需回答,別理誰問。」

  布魯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聲道:「我只想幹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氣吹得耳廓癢癢,又聽他說出淫邪的話,驚得推開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適時補上,引領布魯起舞,悄悄說道:「哥,你今晚特別帥氣。」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魯的關係,看得四姐妹心頭不爽。

  豔圖過來巧妙地接替天依,變成布魯的舞伴。

  天依氣得瞪了豔圖一眼,跑過去跟丹羽細聲理論……

  豔圖氣嘟嘟地道:「雜種,你很風光嘛,明天你就麻煩了。」

  布魯聳聳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從皇宮出來後,你速到我們家。」

  「你們都不要我,為何急著到你們家?」

  「頂死你……」

  豔圖假裝舞步出錯,拿頭撞他胸膛。

  布魯怕跟她糾纏,趁勢後退,剛想離開舞池,菊?蒂索迎面前來,向他提出邀請:「布……布魯,可以邀請你跳舞嗎?」

  「我的榮幸!」

  布魯欣然抓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隨她的舞步起舞,雖然笨拙,但沒有踩她的腳,進步可謂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兒嗎?」布魯輕問。

  「媽媽命運悲慘,她不想懷孕,卻懷上我。那段時間她陪過太多男人,不知誰是我的父親……」

  「別繼續說,我都知道。」布魯看到她眼中閃淚,阻止她說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臉沒被打腫的時候,很帥氣吧?媽媽說,你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半精靈,但我只見過兩個半精靈,一個是你,一個是我。」

  「我也只見過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你。」

  「你很會哄人,有時候我想認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兒,我是狂布宗族的雜種,哪有資格做你哥哥?」

  「但我們都是半精靈……」

  「我是有史以來最慘的半精靈,你的命運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兩人交耳正熱,巴基斯過來邀請菊。

  布魯退出舞池,狂掃宴廳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裡灌,別看他平時少喝酒,真喝起來,酒量離奇驚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進入尾聲,精靈們漸漸離去,剩下一些精靈權貴及一夥精靈女戰士。

  索列夫找上布魯,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魯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嗎?」

  「雜、雜種,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盧森到他的宴廳和女兵玩樂。今晚有十多個女兵願意陪我們瘋狂,但我們只有六七個男性… …」

  布魯驚道:「你是克盧森親王的孫女婿,他準你亂搞?」

  索列夫曬道:「他明知孫女的醜事,特意補償我。」

  布魯恍然道:「原來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時刻備著藥,但沒多少了,下次偷些給我!」

  索列夫說罷轉回酒席,布魯醉翁翁地走出宴廳。

  【第二集】第三章: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魯睡了個好覺,翌日醒來,精靈陸續離開皇宮,沒人把他提出來問罪,這讓他驚訝,但仔細一想,昨晚犯得兩個錯誤,相對於很多精靈來說,都不怎麼相關,阿詩臘原諒他的失言,玉韻兒的事則是孩提時發生的,要追究她七歲時的童趣及把這些當作他犯罪的證據,是一件荒唐之事——雖然世界極為荒唐。

  熱鬧的皇宮,一下子冷清許多,不復前幾日的鬧騰。整個上午,布魯都在宴廳收拾,他幹活能力強於二十多男性精靈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慣例,下午他可以離開皇宮,前往別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韻兒在閣樓胡鬧,忙完宴廳的收尾工作,他還得修補及整理玉韻兒的閣樓。

  午休時,凱莉找了她一次,問他關於玉韻兒之事,他的回答沒變:請她自己去問。

  最終的結果,誰都不敢問玉韻兒,由此證明一件事:玉韻兒的強大,和她的年齡相反。

  ……精靈王和蝶舞也懶得過問他跟玉韻兒的事情……

  從昨晚的情況看,玉韻兒年齡雖幼小,但個性獨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靈王對抗,可謂無法無天。

  下午,他走進玉韻兒的閣樓,五個公主竟然都在,歡迎的陣仗未免大些,嚇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過來給六公主幹活!」

  露蕾把門鎖上,布魯覺得氣氛詭異,問:「五位公主,沒必要鎖門吧?」

  凱莉道:「我們替小妹著想,必須問清楚你跟她的關係。」

  玉韻兒靜靜坐在椅子,沒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沒看布魯,低首玩她玉白的指節。

  布魯知道玉韻兒不會回答,他便道:「都說是小公主七歲的時候,平時逗她開心的事,她現在也才十二歲,哪怕我多壞,又會對她做出什麼?」

  「昨晚我叫笨牛脫褲,我和櫻侍看了他的東西,嘻嘻!」

  玉韻兒頭也沒�,簡單地說出這句,叫在場的人震驚!

  四女同聲驚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脫褲?」

  「想看看男人的東西,裡芷跟我說叔叔的東西很粗長,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麼不同,但不知道叫誰給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長多了。看起來非常醜陋,但是,我不討厭耶!姐姐們,你們想看嗎,我可以叫笨牛脫褲,他很聽我的話。」

  玉韻兒仰起天真而嫻秀的臉,讓人無法相信平時嫻慧的她,卻說著這麼大膽放蕩的話。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東西很粗很長,整根仰挺、龜頭上翹,暴起的血筋,像盤纏的藝術的藤……」

  「閉嘴!六妹,沒人管你,你越來越放肆,你才多少歲?說出這種話!」凱莉叱罵玉韻兒,轉臉又朝布魯嘶叫:「雜種,你白癡啊,小女孩叫你脫褲,你也脫,你想教壞孩子嗎?小女孩的話,你也當真!如果她告訴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韻兒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訴他們,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脫褲,嚇嚇姐姐們!」

  「不用脫了,早就看過!」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幾女都往她的臉看,她有些尷尬,道:「小時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覺得醜陋、骯髒、噁心!」

  玉韻兒嬌笑道:「原來姐姐們看過,我以為我最壞哩。笨牛,先幫我整理房間,再修樓牆,我要到三姐的閣裡睡覺啦。」

  說罷,她率先出屋,櫻侍跟在她後面,予夢和予想也跟著離開,凱莉和露蕾留下。

  布魯沒理會兩女,進入玉韻兒臥室,看著亂七八糟的房間,眉頭緊皺,自語道:「搞破壞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點都沒變!」

  他著手整理,凱莉和露蕾上來,在門前看他幹活,一會之後,兩女悄然離去。

  半日功夫下來,終於忙完。吃罷晚飯,布魯心情爽朗,決定明天前往牧場——他想看看那個讓他心疼的女孩……

  剛沐浴出來,沙茶風風火火地找他,說玉韻兒破壞了露蕾的床,叫他過去。

  他的腦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夠讓他活得輕鬆點嗎?進入露蕾寢室一看,只見雅緻的寢床被踐踏得稀巴爛,他無奈地道:「三公主,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張你喜歡的床,需要時間。我明天先把樹木伐砍回來,等我從弗利萊牧場回來,再完成這個工作。」

  露蕾惱道:「下次她別想到我的房間睡覺,看她還能夠去哪裡?六姐妹中,我對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氣,我犯著誰了?雜種,把這張爛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張床搬進來,我不想到別的地方睡。」

  「我剛洗了澡……」布魯想拒絕,露蕾有的是地方睡,為何偏偏為難他?

  露蕾怒氣大發,捧起洗臉盤,把水潑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魯見她動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髒水,服從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魯開始乾活,把隔壁房的舊床搬過來,要鋪床毯的時候,他跑出門口看看,轉回來跳上床板,拉下褲頭抽出傢夥撒尿,嘴裡得意地道:「潑我洗臉水,我拉泡尿給睡,哈哈!哈哈……」

  腦袋狂熱之際,沒注意四周環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體,要抽褲上來之際,門口傳來冷冷的女聲:「你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風八面啊,要不要像當年一樣拉坨屎?」

  布魯冷汗直滲,平時他那麼精明,這次因太得意,沒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嚇得他連抽褲都忘了,提著褲子愣在當場,粗黑的傢夥垂吊……

  「怎麼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見布魯嚇得無語,臉帶煞氣地朝他逼近……

  布魯感到殺氣濃重,心下慌急,轉眼朝左一看,雙手一提褲,蹦腿朝左面鑽跑,到達窗前,撲身沖跳,由二樓跳出閣外空地,提著褲子,奔腿狂跑!

  沒跑幾步,背衣領被扯住,身體懸空而起,被露蕾提飛起來,從窗戶射入屋內,被她一甩,整個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聲,求饒道:「三公主,我幫你洗乾淨,發誓給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諒我吧!我一時尿急……憋、敝不住!」

  布魯百般哀求,這並非裝的,對於露蕾他比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難接近的,多年以來,她基本不與他接觸,也不太與他說話,他不瞭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曉得她要對他做什麼,擔憂她做得太過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餡。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孱種,今日對你的感觀,有了大的改變。不得不承認,你勇者的氣魄無刻不在,特別是撒尿的時候,那勇往直前的膽魄,無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視他的軟傢夥,粉臉塗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是野種,四處撒尿慣了……」

  「嗯,阻止你四處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東西毀掉!」

  露蕾語出驚人,起身走往梳�台,打開抽屜,取了剪刀,回到布魯身旁,見他已經把褲子提起來,雙手緊緊抽著褲頭,身體趴壓在地,側臉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樣,能叫許多人發笑。

  露蕾沒有笑,她把他的身體翻轉,剪刀夾夾,嘶嘶幾聲,把褲襠剪裂,任他怎麼抽緊褲頭,也緊不住裂破的褲襠……

  布魯急中生智,雙手摀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雜種也好,野種也罷,都還有種,若你把我的子孫袋剪去,我就沒種了。與其那樣,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嚨罷。在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沒有,活著有啥意思?」

  「沒有誰把你撒尿的自由奪走,但也沒有誰給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須蹲著撒。你那麼喜歡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東西剪掉,讓你蹲在我的床上撒個夠!」

  「那時候我已經沒有心情撒了!」布魯死抓著卵,這是他的命根。

  在精靈族生活,只有這卵帶給他一些歡樂和幸福,若沒了這卵,他寧願生個屄——偏偏他生不出來……

  露蕾臉部表情沒有絲毫變動,她本是個�靜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韻兒,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難相信她是雅聶芝的親生女兒,然而她確是雅聶芝所出,但與雅聶芝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布魯對露蕾一直沒有好感,但這不能夠抹殺她的美麗。正確地說,她比母親雅聶芝美麗,雅聶芝是一種剛硬、狠辣的美,她則是一種柔軟、寧靜的美。

  她的臉蛋圓柔,卻非那種豐滿的、水靈靈的圓臉,而是生得很精細,眼睛兒一般大,藍眼時刻流露絲絲的茫然,嘴型適中、嘴唇甚厚,潔白的嫩頸比一般的女性稍長一些,這或者是雅聶芝遺傳給她的唯一的痕跡。

  她的體態均勻,不似雅聶芝那般高挑健美,就體態而言,顯得柔軟,是公主中,看起來最弱質的女孩,性格也�靜,只是甚為憎惡布魯——不知道這憎惡從哪而來,他記得,多年以來,她沒給過他好臉色。

  「昨晚六妹一說,我也覺得你生活艱難。同樣是半精靈,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歡,歸根結底,你的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變成女的,你的生活會好許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雞雞剪掉,我也不會變成女人!」

  「再剪一道縫裂……」露蕾不顧羞恥地道。

  布魯瞪目結舌地盯她的臉,見她沒有半點的羞意,暗歎她的臉皮之厚!

  「生來帶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魯把雞巴捂得結實,哪怕跟露蕾翻臉,鬧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於胯。

  露蕾嘲笑道:「精靈族沒有女性跟你戀愛,你留著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碼可以捧出來,當天對地的,嚇嚇人、打打手槍……」布魯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聲,站起身道:「調戲你一下,你還真當你的東西是根寶!巴基斯和索列夫的東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醜陋得要命。看著想吐……」

  布魯見她把剪刀放進抽屜,立馬起身、勒緊褲頭、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來一疊床板,道:「三公主,多謝開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過來……」

  「誰要你的床板?」露蕾輕叱。

  「這木質極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來的好。」

  布魯不管露蕾同意與否,開始替換床板。

  露蕾也沒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換好,她道:「你睡過的床板,以為我會睡嗎?」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睡,我只知道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下次給你造一張最漂亮的、最結實的床。」布魯說的是真心話,這次露蕾沒有為難他,讓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過,下次若敢如此,我饒不了你!」

  「不會有下次……」布魯抱起被他尿濕的床板,哈著腰退了出去。

  【第二集】第四章:王俯趣性

  布魯花了半天時間,砍伐造床需要的樹木。想著下午離開皇宮,誰知索列夫和以茉到來,讓他到王俯,因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說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罵巴基斯虛榮加虛偽,還說要把巴基斯的臉面踩到腳底……

  看來索列夫非常開心,抱著以茉狂親,炫耀道:「雜種,眼紅了吧?雖然以茉和你好過,但沒有我的恩賜,你永遠別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隨便碰以茉,也可以隨便碰別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風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丟臉了,悄悄給他藥吃,他還是早洩。二姐跟他那麼多年,不知過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魯道:「精靈崇尚的是愛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愛,不是因為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從嫁給安邦,變得沈鬱寡言,我一直不瞭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進女人穴,顫幾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沒得到過滿足。開始的時候,他賣勁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結果……失望啊!」

  以茉歎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說不幸。雜種,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為滿足。我現在找得到的、能夠給予我姐滿足的傢夥,只有你。也不知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臉色比以前好看許多,不似以前那麼寡鬱,難道二姐偷男人?」

  布魯驚道:「怎麼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貞不渝,不會做出那種事。」

  「也是。雖然我很風流,但我的姐姐們很堅貞……」

  布魯同意「堅貞」說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實,且是偷他雜種。

  「雜種,到我岳父家來,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順眼,超羨慕你那粗長的雞雞,如果有辦法移接到我胯下,將是你的雞雞最大的福份!」

  「我是沒福氣之人,不想雞雞太有福……」

  布魯拒絕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種「閹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雜種,切下來,我也用不著,留著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個女人身上呢?」

  「正為這個問題苦惱……」布魯尷尬地笑,眼睛看著以茉。

  索列夫笑罵:「別看以茉,雖然我陰險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雞,但不代表任何時候都把她獻給你,所以你還是看別的女人吧!現在她是我的妾,一般來說,我不會做得太過份——當然,特殊情況嘛,也有可能讓她安慰你,但那種情況估計不會再發生,哈哈!」

  布魯尷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對他不錯,他反而有些難以面對——忽然相反的兩種態度,令人難以適應: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實也不多,因為索列夫不會跟平民精靈玩,只和伽藍、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種傢夥……

  索列夫寂寞無聊時,把布魯當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這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平等。

  布魯也不會錯以為索列夫把自己當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魯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夠得到索列夫的青睞,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馬屁」。

  布魯瞭解索列夫這種心態,因此,他還是會姦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雜種不能夠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你都會做?」索列夫問了一句,沒得到布魯的回答,朝他臉龐扇了一記,罵道:「愣什麼?想我的以茉想到瘋啦?沒聽到我在問你話?」

  布魯被甩了一記耳光,雖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問道:「公子問我什麼?」

  「我操!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好吧,我找機會讓你乾基幽愛,你敢不敢?」

  「基幽愛夫人嗎?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會把同性戀當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這麼算了,可是心裡有股氣憋著老不爽,總想讓大雞巴轟她的騷穴……」

  「公子的雞巴也很大……」

  「那是當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這個使命,因為事後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過她,如果暗姦她,平時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給我難堪,豈非讓我丟臉?但你是雜種,你不怕丟臉,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殺……」

  布魯驚道:「公子,雜種也怕揍、也怕死,那種事情別叫我做啊!如果轟了基幽愛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

  「你沒得考慮!做我忠誠的僕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轟死同性戀,給我報仇,然後你被同性戀轟死,我給你墳頭上香!」

  布魯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著你的小弟啊……」

  「我罩誰也不罩你,白癡才罩你,我只會利用你!」

  「這樣是沒道德的……」

  「誰跟你講道德?別忘了你是雜種,沒權利享受倫理待遇!」

  布魯一臉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碼我有一點點利用價值。」

  索列夫失笑,道:「雜種,你有些自我嘲諷精神。那晚你說想幹阿詩臘,令我對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話是我說的,但我沒膽說,沒想到你出口就乾。這種氣魄,如果出現在我身上,敢叫女人們軟癱。」

  布魯拍馬道:「公子的氣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這把亂砍的爛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魯的肩,摟著以茉和布魯走出皇宮……

  一路上,布魯貓著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許多,偏偏搭他的肩,他豈敢直起腰走路?

  從皇宮到王俯,只是幾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寢居,卻要花些時間,經過王俯正門(北門),途經四大家將的東大院,再轉北,進入南前院,即是基幽愛的閣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盧森兒孫的宅院,基幽愛住在南前院的東南角,東北閣院乃秀嫻和羽丁共住,南北閣院住著的是酷龍?蒂索夫婦,至於奉行單身主義到底的克盧森的大女兒露吉?蒂索,則深居在王俯最深處的西北閣院,南前院的中央則是克凡圖的大閣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愛走到一塊,多少因為她們住得近。

  其實基幽愛已嫁,秀嫻當從東北閣院搬到這裡,但基幽愛初嫁不久,秀嫻沒來得及搬,基幽愛回來了,所以這閣院依然屬於基幽愛,當也屬於索列夫——再怎麼說,他也是基幽愛名義上的丈夫!

  布魯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說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幫忙,想找個什麼藉口離開,只是這般掃索列夫的興,難免令索列夫不開心。

  索列夫最近漸漸地對他有點好感,他不能夠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掃興,他以後的日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舒服!

  基幽愛不在家,估計跟姆依約會,倒是她們的使女木櫻和非敏都在。

  布魯猜測這兩個美麗的女使跟她們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戀愛好者。

  基幽愛所愛的女性是姆依那種豐胖,而姆依所戀的是基幽愛的高挑苗條,所以兩女對女使的選擇,也按照她們的喜好。

  木櫻身為基幽愛的專用女使,豐腴而健康,是基幽愛的所戀:非敏則高挑苗條,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們明為女使,實則乃基幽愛和姆依的小妾——這兩主兩婢,經常搞到一塊,兩個女使之間有私情,或者說,也是一對戀人。

  見到索列夫帶布魯進來,兩女的眼睛緊盯布魯,像是驚訝又像是什麼……

  「木櫻,我把雜種帶過來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嗎?」

  看什麼,索列夫沒直接說。

  布魯心中好奇,問道:「公子,木櫻小姐想看什麼?」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櫻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雙手按在她隆聳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說,你的雞巴非常粗長,她不信,特意帶你過來給她瞧瞧。」

  布魯頭都脹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說王俯有活給我做嗎?」

  索列夫罵道:「你他媽的就是賤!一天不干活你會死啊?笨,我隨便說,你也相信!愣什麼?還不趕緊脫褲?」

  「脫、脫褲子嗎?」布魯雖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沒來由的脫褲,心中難免窩囊,吱唔道:「公子,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脫褲,有違天理吧?」

  「你雜種出現在精靈族,本身就有違天理!敢再哆嗦,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天理。在這裡,老子就是天理,你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幹你,別以為吊著根大雞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魯話沒聽完,立即解掉褲頭,露出他軟垂的巨物,木櫻和非敏看見,眼睛瞪大。

  「沒騙你們吧?雜種的傢夥,比你們的道具還粗長,且有著真實的肉感,以茉就試過,你們想不想試試?」

  木櫻和非敏無言以對,但從索列夫的語言中,布魯得出索列夫跟兩女有姦情,至於非敏的得手,應該是木櫻從中幫忙:若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魯完成任務,正想提褲,索列夫忽然解開木櫻的衣扣,她兩顆碩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嚇得布魯的雞巴暴跳而起,也嚇得兩個女使呼聲驚叫……

  「媽的,雜種,見到乳房就來勁,嚇得她們臉色都青了,你要負責!」

  索列夫笑罵出來,雙手揉抓木櫻的肥乳,親暱地對木櫻道:「看見沒有?雖然看著那根傢夥,很傷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為何,我最喜歡看他用那根東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還爽!」

  「變態!」以茉撒嬌似的嗔罵,低首看了看布魯的淫根,心兒怦怦直跳,想起前兩次經歷,臉蛋兒撲紅撲紅的——也許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離譜。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試雜種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爛?」

  ——索列夫如果不是變態,世界上沒有任何詞語能夠詮釋他的作風。

  以茉紅著臉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櫻,往樓上寢室走去。

  布魯提褲上來(免得嚇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櫻小姐歡愛嗎?我給公子加油!」

  索列夫頭也不回地道:「廢話少說,把以茉和非敏抱上來。」

  「我抱嗎?」

  「不是你抱,難道叫我抱?沒看見我懷裡有個肥婆嗎?」

  索列夫口無遮掩,聽得木櫻發嗔道:「公子,木櫻不是肥婆……至少臉蛋不是。」

  「好好!你的臉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體,我覺得更性感,可惜重了點……」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櫻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歡肥婆,搞得我現在也喜歡肥婆。」

  「不是肥婆……」木櫻提出強烈抗議,但顯然無效。

  布魯看著索列夫蹬上樓梯,眼睛轉轉,掃了兩眼以茉和非敏,假裝咳了兩聲,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得罪了。」

  說罷,他張手摟住以茉,前走兩步,另一手摟住非敏,強壯的雙臂把兩女提抱起來,蹬蹬地跟著索列夫上去……

  「雜種,哪有你這樣抱人的?我們是物品嗎?你把我們提著……」

  「沒辦法,誰讓公子叫我抱兩個?」

  「你不會一個個地抱,或讓我們自己上去?」

  「那樣很麻煩……」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不管非敏反對,提抱著她們沖進二樓寢室。

  看見索列夫在脫木櫻的褲,他道:「公子,我把她們抱上來了,要怎麼辦?」

  「把門鎖了,把她們剝光,看我如何征戰三嬌!」

  「遵命!」

  ——此時的布魯像極索列夫的忠誠僕人。

  本想趕去見水月靈,但他已把這事拋之腦後——如此場面,誰去理會別的事情?

  當索列夫的觀眾,很有機率從觀眾變成跑龍套,再從跑龍套變成主角……

  非敏抗議道:「公子,你明明說讓我們看雜種的東西,為何這樣?」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歡,可以離開,我不強求。但你敢在我興頭上潑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別瞧馬多平時囂張,在我面前,他永遠都是僕人,永遠都低聲下氣。你也算是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聲,還悄悄跟我說,把你送給我。若你想繼續跟木櫻,必須聽我的話,否則以後別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頭道:「好吧,我聽公子的話,只是這種事情,被小姐們知道,她們會跟公子吵。」

  「笑話,我怕她們?一棍捅死她們,我操!」

  布魯知道索列夫只是說氣話,暗地裡他怕得要命——基幽愛的身份比他高、年齡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雜種,脫她們衣服,別站著發呆,為奴得有個奴的樣。雖然精靈族不喜歡「奴」這個字,但實際上,在精靈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無疑是精靈族共有的奴隸,現在我決定收你為私奴,以後巴基斯對你不客氣,告訴我一聲,我把他踩腳底!」

  索列夫說話比以前囂張許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沒關係,而他是基幽愛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遺族中最強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資格跟他鬥?可是他打不過巴基斯,也是一個事實——這真是有夠悲哀。

  「雜種,我自己脫。」

  布魯正要替非敏寬衣,被非敏拒絕,他識趣地轉向以茉,卻見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脫她的裙……

  以茉愛穿裙,且都是短至膝蓋的小裙,因此寬解起來容易,他跟她有過兩次之緣,對她小巧勻稱的體態甚是熟悉,也時刻期待進入她的身體,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體多麼地期待他進入,沒有索列夫的允許,她也不會找他做壞事。

  木櫻和非敏看見以茉不拒絕布魯,相信了索列夫說的話,難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態:為何把侍妾給雜種搞?

  她們又想,以茉的小陰戶如何容得下雜種的巨無霸?

  也許是索列夫在她們面前說了很多布魯的好話,也許是礙著索列夫的面子,兩女對布魯沒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惡,幹乾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寬衣解帶……

  「公子的雞雞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難怪這麼多女孩喜歡!」

  索列夫最喜歡布魯拍他的馬屁,他聽得樂呵呵,笑道:「雜種,你也脫了,反正她們都見過,不怕看你的粗傢夥。看著你那根驢鞭,我越做越有勁!」

  布魯巴不得索列夫下這個命令,當即拋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強壯的裸體。

  和索列夫修長均勻的身體比起來,索列夫就像羊圈裡發春的公羊,他則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獅……

  三女的視線落到布魯身上,木櫻驚歎道:「雜種果然生得不像精靈,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覺他有一半的精靈血統。現在見到他的身體,覺得他不但不是精靈,且也不算人類!他應該算是獸遺人種,看著他,像一頭強壯的野獸,怪嚇人!」

  「木櫻小姐別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勞的雜種。公子可以證明我的善良,他經常欺負我,但我都不生氣,反而覺得他有男性氣魄。」

  「你媽的,老子什麼時候欺負你?敢再誹謗我半句,一腳踹你出去!」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公子從不欺負我……」

  「閃一邊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戰三嬌,記得鼓掌!」

  布魯乖乖蹲到門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風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著三個美麗的陰戶,布魯的眼睛直了、雞巴直了,就差雙腿沒直——他蹲著。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體,可能因為他剛勾搭非敏沒多久,對她的肉體還感新鮮,至於以茉和木櫻,都是他的侍妾,對她們的肉體,他熟悉得不能夠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關係,同時也是木櫻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條,秀氣的臉蛋帶些沈鬱,不是很開郎的女性,跟基幽愛的氣質有點相似,難怪姆依會喜歡她。

  姆依和基幽愛都是金發女郎,但兩個女使卻是清一色的黑髮,可惜的是,她們不是黃種精靈——要不然黃種精靈也不算什麼罕見品種。

  三女中,論臉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櫻稍遜於以茉,只是秉承精靈血統的她們,依然美麗。

  非敏是苗條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軟浮:腰部細小,卻擁有渾圓的大屁股,是她整個身體最性感的部分。

  木櫻的體態豐滿,雖及不上姆依和雙胞胎寡婦的豐肥程度,但索列夫稱她為「肥婆」也不為過: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豐滿結實的體態,也算是強壯的女人,乳房像兩顆圓球,比雙胞胎寡婦的還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靈……

  隔得太遠,布魯看不清她們的陰戶,只見她們胯間黑黑的,陰毛的顏色跟她們的髮色一樣:很明顯,木櫻的陰毛生得較淡,非敏的體毛生得濃一些。

  索列夫快刀斬亂麻,趴在非敏胯間一陣亂舔,提著雞巴沖進非敏的牝戶……

  圈裡的羔羊變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衝刺,非敏的呻吟隨之響起,但這種狂野不能夠持續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虛了,沒兩下就覺累。非敏,主動權轉交給你,服侍得我好,我公開納你為妾,讓你一生一世跟木櫻在一起。」

  非敏處於緊要關頭,結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來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長的物事吞進她的水戶,一邊聳搖一邊嬌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讓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還要快樂,雖然以前不喜歡男人,但是自從木櫻把我推到公子的懷抱,我也喜歡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剛知道木櫻跟公子好之時,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雞巴也比馬多的粗長,即使不吃藥,也比他持久。」

  原來非敏也被馬多做了……

  布魯猜測這是姆依和基幽愛的策略,雖然兩個女使是她們的玩妾,但她們嫁人之後,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懷抱……

  「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氣憤,他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嚴重支持公子的言論!」

  布魯聽到索列夫罵馬多,心裡痛快,鼓掌贊同。

  索列夫聽了很受用,雙手一張,一手抓住木櫻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雜種,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處,我想要女人,什麼時候都有,而且隨時可以要許多個。那晚跟克盧森他們一起混,我們幾個男人輪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們全體癱瘓。除了克盧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雞巴是第三粗長,也跟他們一樣持久,估計他們吃的藥跟我的藥一樣。」

  「公子,他們的藥和你的藥一樣啦,那些藥是夫恩雨大人替精靈皇族特製的,只有皇宮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丟臉!我姐夫也服了藥,他還是早洩,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傢夥一晚上軟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著都感到丟臉,他卻玩得那麼開心,我幹!」

  說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數落安邦。

  「你們都是淫蕩的傢夥!」以茉嗔罵。

  索列夫不以為然地道:「精靈族雖以純潔著稱,但關起門、脫光衣服,和獸類沒區別。純潔,只是表面的跡象,是別人對精靈整體的印象:只因精靈生得美麗,他們也認為精靈純潔。但美麗的事物,其運轉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樣。雜種,這段話你覺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魯由衷贊成索列夫的話,無論多麼純潔的事物,也總有骯髒的時刻——性愛若是一種骯髒的存在,則純潔的精靈無疑也骯髒,因為她們本身也崇尚愛的歡樂。

  但像克盧森等集體淫歡,誠然偏離精靈歡愛的主題:歸根結底,幾十年的戰爭造成荒唐局面:誰叫僅剩的八九百精靈中,男性佔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這麼多女人中,以茉最會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櫻俯首下去,雙乳壓著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話截斷。

  布魯看著木櫻肥圓的白屁股,狠不得沖上去大干,只是沒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手握著巨棒套動,光明正大地蹲在門背手淫… …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兒勾啊勾的,粉紅的小乳頭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撫摸得春意滿臉,白嫩的小臉蛋變得熟桃般透紅,巧嘴微啟,輕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輕撫自己柔嫩的胸脯,別有深意地道:「公子,雜種……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開木櫻的臉,撐首看看布魯,哈哈大笑,道:「你蹲著打手槍的模樣,很爽囂張啊,一邊拉屎一邊爽……」

  布魯苦著臉道:「公子,我想站起來,可是公子要我蹲著!」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沒注意自己說的話,你挺聽話的。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讓你看著她們美麗的陰戶打手槍,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夠插入……」

  「謝謝公子!」布魯大喜,淫性大發,跳起來跑到床前,彎腰下去,雙手扳木櫻肥大結實的屁股,正要欣賞她的花鮑之時,她回首叫道:「雜種,不許看!」

  「他平時不得看女人身體,沾了我的光,前些時候終於一睹女性風姿。看他急色的樣子,可憐可憐他,讓他看看吧!」

  索列夫說罷,把羞憤的木櫻摟壓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對意見。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的膽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櫻的屁股後面。

  只見木櫻的陰戶黑毛淡生,沒有遮掩掉她的陰唇:陰戶生得不是很好看,雖然她體態豐飽,但陰戶相對她的體態,顯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陰唇稍稍外翻,顏色有些淡褐。

  扯開她的大陰唇,可以看見小陰唇生得一般,平時稍舟外露在大陰唇之外,是個很平常的陰戶,但陰道孔生得稍為細小,內陰唇也鮮紅濕潤、淫水欲滴。

  布魯沒想到有著碩豐體態的木櫻,她的陰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陰道稍大一點點,驚歎道:「木櫻小姐的陰道好細小,跟她的人一點都不像。 」

  非敏正直高潮,搖聳著身體,罵道:「雜種,你敢碰木櫻,我跟你沒完。」

  「已經碰了。」布魯大膽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幫忙頂一頂……」

  非敏不理會布魯對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魯�眼看到她柔軟的圓乳晃搖不止,臉上淫態百露,難耐心中衝動,吻住木櫻的陰戶。

  木櫻肥體一顫,強硬推開索列夫,扭臉回頭看他,好一會,她道:「雜種……吻得真好,比我們都好,舌頭都伸進裡面,很深… …」

  索列夫也看了看,沒說什麼,抱住木櫻的臉又吻,他的胯部一陣聳頂,把非敏送上雲巔……

  木櫻的陰水越流越多,布魯再次�首,跪直身體,看了看對面的以茉,見她羞依依的淫樣,伸手抓住非敏搖擺不停的乳房,高潮迸發的非敏沒有出言咒咒,反而更興奮地呻吟:「噢噢噢!哦……雜種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勁地抓……」

  手上使勁,布魯激動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撫摸木櫻濕潤的陰戶,如此一陣,他縮手回來,把巨棒送到木櫻的肥屁股後面,抵進她的股溝,觸碰她的陰戶之際,她的肥體顫顫。

  他停止一會,繼續把肉棒往她陰道抵進,待進入半個龜頭,看見以茉搖了搖頭,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進,但他見木櫻沒有反對,腦袋一陣狂熱,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細窄的花道,只聽木櫻一聲驚叫,扭臉回來,眼神極其複雜。

  索列夫知道發生什麼事,�臉起來看了看,雙手反撐,腰胯猛送,頂得非敏如狂風中的飄花,他興奮地大叫:「看到雜種的大肉體插進木櫻的陰道,我就有強烈的射精感覺。媽的,先射精,再跟你計較……」

  非敏處於高潮狀態,本不知道木櫻被插入,聽索列夫一說,扭臉過來看一下,罵道:「雜種,你竟然把那麼粗長的東西插進我的木櫻的小陰道……噢哦……公子,忽然間變得好厲害,你的雞巴粗長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當然比平時粗長……」

  索列夫淫喝著,不理會布魯在搞什麼,只顧狂猛頂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壺。

  布魯見索列夫沒生氣,心頭大松,緩緩抽插……

  木櫻仍然看著他,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待他抽插一陣,索列夫也剛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雜種……好強勁的插入……有種……身體被撐開的滿足……」

  索列夫喘氣未過,道:「雜、雜種,你的狗膽子真大,沒得我的命令,偷襲我的女人!」

  布魯抱著木櫻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實在忍不住,不小心放進去了。」

  「你媽的,那麼粗長的傢夥,使勁都難推進去,你敢說不小心放進去?」

  「我忍不住……」布魯知道說什麼都沒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開非敏,布魯以為他要發難,誰知他跳下床,道:「媽媽的,老子是不是變態,看見大雞巴操穴就興奮!雜種,你等著,老子吃一顆藥跟你拼,看誰搞得久……」

  布魯喜得嘴巴張大,應道:「公子,你輸了的話,可不能打我。」

  「你說屁話!雖然以茉說你很行,但是,要勝過服藥的我,你還沒那個本事,否則要那些藥幹嘛?」

  「你輸了的話……」布魯重複地道。

  索列夫喝罵道:「雜種,哆嗦夠沒有?我輸了的話,把老婆給你操,反正我也操不著她!」

  布魯喜得狂插,木櫻壓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來,看了看兩人性器交合處,見還有一截沒插盡,心知肚明木櫻的陰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納不了布魯的長度,幽歎一聲,軟躺下去,道:「亂套了,比同性戀還亂。」

  以茉桃眼瞪布魯,嗔道:「你要進……幹嘛不進我?」

  「待會給他進你。我要跟他比賽,得找個陰道寬深的女人,你和木櫻的陰道都比較細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剛打開藥瓶,倒出一粒壯陽藥,把藥吞進胃,片刻之後,他軟垂的陰莖勃起,走到床前,看見木櫻已處高潮狀態,他喝道:「以茉,你頂替上去,老子要發飆了,看雜種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過來,蹶起小屁股嚷道:「雜種,快進、快進,公子允許啦!」

  布魯抽出巨棒,木櫻累得軟趴在床,他轉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陰溝一挑,「咻」一聲,插進以茉細嫩的花道,插得她淫聲盪叫……

  索列夫越感興奮,抓住非敏的雙腳,把非敏拖到床前,張開她的雙腿……

  布魯朝非敏的陰戶一看,生得紅嫩,但陰戶不肥飽,陰裂巨長,看得出她的陰道又寬深。

  只見索列夫提著她的雙腿,陰莖往她翻張的陰戶送進,卻不能夠完全塞滿她的陰裂。

  「雜種,我們之間的遊戲,不能夠對別人說,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對我這麼好,我一定不會說。」

  「很好,我們比賽,你輸的話,把你的雞雞切下來……」

  兩人狂沖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發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誠然不及布魯……

  布魯那種野蠻的性交強勁,足以把一百個索列夫比下去。

  【第二集】第五章:肥女夜訪

  經過一個時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終累倒,稀精狂射之後,發洩似的大罵幾句,睡死過去。布魯繼續半個時辰,把以茉和木櫻兩女肏得癱暈,看見非敏也癱倒在床,卻沒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體,巨棒送進她的騷穴,她呻吟一聲,閉起雙眼任他肏.

  眼見天黑,布魯正要射精,閣門響動,卻是基幽愛和姆依回來,他心中一驚,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時非敏已經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愛撞見,但是這種情況肯定躲不過,心念急轉,看見木櫻醒了,睜著眼睛驚慌地看他……

  他略為一想,下床把門插拉開,走回來爬上床,趴俯在木櫻身上,握著半硬的、沾著淫液的陽具插進木櫻的花道,心想:木櫻是基幽愛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愛看看!

  「雜種,這樣被基幽愛小姐殺死,我也願了……」

  布魯一聽,有些感動,淫獸魔勁外洩,將軟的陽具迅速勃硬,脹得木櫻呻吟。

  「雜種,你怎麼……就硬了?」

  「舒服嗎?」布魯不答反問。

  木櫻呻吟道:「比剛才舒服,我喜歡這種感覺……以前不知道男人這麼棒!」

  此時,門被打開,基幽愛和姆依同時愣在門口,看著室內淫糜的景象,兩女臉色大變。

  基幽愛憤怒地沖進來,布魯猛然轉身,兩女看見他的巨棒,又是嚇一跳,基幽愛給了他一個耳光,接著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臉上。

  索列夫痛醒,看見基幽愛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痛,開口就罵:「基幽愛,你敢打我的臉?」

  基幽愛冷罵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亂,但萬萬沒想到你跟雜種一起,還敢把木櫻和非敏給他玩弄,你找死嗎?」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氣仍然不軟,道:「基幽愛,我們有協約在先,各玩各的,誰都別管誰,你愛跟姆依玩或者跟別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別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別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櫻送給別的男人,我也懶得計較。但是,那麼多人你不選,偏偏選雜種!難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來你跟他一道。」

  「你媽的,誰和雜種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僕人!我知道他是淫獸宗族的野種,想跟他比比,我們的賭注就是你!我輸了,把你讓給他,所以,現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殺要剮隨你便,別扯到我頭上就是。雞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強迫他肏木櫻和非敏,與我何關? 」

  「公子,你這樣說……」布魯見索列夫卑鄙無恥地撇清關係,他有些急了。

  「事實就是這樣,我當然這麼說。」

  索列夫不管布魯,爬起來拿起衣服往外沖,一邊跑一邊說道:「雜種,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會下棋!」

  布魯急中生智,抓了衣服,從床上跳下來就跑。

  五個女人還沒反應,兩個無恥的傢夥已經跑出閣門,一邊逃跑,一邊穿衣著褲,模樣可笑,但五女沒辦法笑出來。

  基幽愛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間,看見三女圓張的陰戶。

  基幽愛怒道:「很不錯啊,雜種把你們的小縫張得像巨洞,你們滿意了吧?」

  三女羞愧無言,基幽愛知道她們受制於索列夫,同時也明白一些事情,從三女滿足的臉,她知道她們獲得難以忘記的歡樂,也瞭解無法扭轉,漸漸恢復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計較你們跟哪個男人上床,但你們應該清楚,雜種是什麼人,只有他不行。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到時我沒臉面,索列夫也會被責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討厭他,也得保護他的聲譽。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這邊,從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謝謝小姐。」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愛道:「我嫁的男人竟是這付德性,比我還荒唐,我不過是喜歡女人,但他的所作所為,無法用言詞形容……」

  一直未說話的姆依,似乎想到什麼,道:「愛,索列夫說輸了,把你讓給雜種……」

  「他敢?」基幽愛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沒點本事,仗著家勢,也仰仗我的家世,儼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醜陋模樣,越玩越癲,總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為,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將變成精靈族醜聞和笑柄。」

  姆依幽歎:「我什麼都不怕,只擔心你被雜種……」

  「別擔心,我不像她們那麼不爭氣,我只愛你!」

  基幽愛冷怒的臉變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豐美的臉蛋,輕輕一吻……

  布魯沒跟索列夫找克盧森或克凡圖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還要厲害,他出到門口,索列夫已經遁逃得無影無蹤,足以證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愛,從中也可以估測索列夫曾被基幽愛揍過好幾次。

  那時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處,心中雖有些擔憂,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愛不會真的要他的命,且這種事情不可張揚,基幽愛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懲罰,他不怕她暗地裡找他麻煩,卻怕她公然地為難他。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溫蛇,躲在黑暗處非常強大,一旦遇見光,只能夠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個什麼樣的傢夥,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夠從中得到興奮和激情,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態?但索列夫超喜歡看見他的巨棒肏進女人的蜜穴,倒是一點不假。

  沐浴後,他躺回舊屋,想起水月靈,再次決定明天前往北部,接著又想到丹菡和諾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經硬得發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慾太過旺盛,剛剛連戰三個欲女,此時又硬得可以。

  「看來我天生是做淫獸的料,別幻想當什麼好人。」握著的肉棒,布魯稍為得意地感歎.

  初夜的風很輕,他不是慣聽風雨之人,但有時候聽聞風吻大地的聲音,無疑是一種享受,雖然顯得有些無聊及假裝高雅。

  但很輕的風伴著很輕的腳步聲,吹來很輕的女性香味。

  進來的卻是一個並不輕的女人——赫然是雙胞胎寡婦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嗎?」布魯見她不說話,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門,黑暗籠罩兩人。

  她在註視他,但這種注視,在黑暗中只是一種形式,彼此誰都看不清誰。

  「雜種,你準備在王俯呆幾天?」

  「明天離開……」

  布魯聽得出芭英蕾的聲音溫和許多,沒有以前的霸道和氣勢。

  「明天嗎?為何這麼急?你不是來王俯工作的?」

  「王俯沒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過來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關係很好?」

  「說不上好或壞,我是他的僕人……」

  「你本來就是奴僕,但你不專屬於誰,你是精靈族共有的奴隸。」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專屬的奴僕?」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魯在黑暗中脫除短褲,走到她面前,壓她在門背,撩起她的長裙,把她的內褲脫掉,摸到她的肥穴濕水淫糜,側首吻住她柔軟的嘴,左手�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陰穴,緩緩往裡頂進,漸漸地被她緊湊的芳道吞沒,整根傢夥被夾在細窄濕嫩的肉道,感覺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個都舒服。

  芭英蕾沒有抗拒,直到他進入,她輕輕呻吟、喘息,當他抽插,她雙手摟緊他,輕道:「雜種,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膽子賊大……」

  布魯壓抱著她豐滿的肥體,感覺如同最柔嫩的墊,舒服得很,邊抽插邊說:「嗯,算是故意。當時和夫人靠那麼近,夫人又是這般美麗性感,我也是年少衝動,熱血燒腦之際,管不了那麼多,只想插入夫人……」

  「當時很想殺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趕你離開。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給我的痛,想到你讓我變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總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說,結果你那晚很忙,最終跟你說上話。今晚來這,你也沒讓我說什麼話,就把我當你的女人,理直氣壯地淫我!」

  「夫人不承認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說得對。」

  「我們到床上可以嗎?」

  「我想離開……」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過來,若被人撞見,即使精靈族不懲罰她,格花容色也會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過來找布魯,芭洛如知道,且勸她不要過來,但她仍然來了,來之前她沒想過要和布魯做什麼,單純想過來看看他,或者單獨跟他相處一會。

  沒想到布魯色膽包天,她沒說上話,他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這次進入得非常順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著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種撩人的歡樂。

  如果說未進入之前,她還有一些心理抵抗,在進入之後,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終是害怕:布魯這裡不安全,她想要離開,又不捨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陽具在細窄的肉道滑抽,被脹滿的下體是一種無限的滿足,抽插中撩起無比的快感,雖然仍然不能夠適應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領略到巨棒帶給她的歡樂和享受,雙手輕摟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雜種,我不能夠逗留太久,你快點結束吧,我要離開,真的要離開。明天你不要走,我讓你到我房間幹活……。雖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還要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至今為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雜種,我都想跟你偷……給你偷!」

  布魯聽她說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沒有吻過你嗎?」

  「只有你吻過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著你們兩個美麗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斷袖。」

  「嗯噢!別、別管他!你的傢夥好粗長,比艾米朗以及他帶回來的男寵粗長很多,看著很恐怖,可是你進來之後,我很……很喜歡,喜歡你的粗長和有力,是、是個真正的男人。」

  布魯抱住她的屁股,雖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許多,但他乃野蠻的男人,彷彿沒用勁就把她抱到床上,緊壓著她的豐體,一手抓著她的豪乳,另一手撐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緊咬唇兒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姦,極力壓抑內心的歡樂之聲……

  「芭英蕾夫人,我的東西是不是粗長了些?」

  「喔……粗長……我喜歡……」

  「你不覺得男性精靈小小的陰莖,比我粗長的雞巴漂亮嗎?」

  「你的比他們的好看,自從第一次看見,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點討厭男人,差點像姆依一樣喜歡女人,因為艾米朗讓我覺得男人噁心。」

  「現在呢?」

  「我、我喜歡像你這樣的男人……」

  「你不覺得我很壞?是精靈族最無恥的雜種嗎?我那般無恥地奪你的貞操……」

  芭英蕾伸手上來摀住他的嘴,以嬌羞的語調說道:「我喜歡你的無恥,如果不是你的無恥,我至今不會懂得男人,也不會知道為何女人那般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別看我平時對你很兇的樣子,其實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從頭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魯雖然不瞭解芭英蕾的轉變,也覺得這轉變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歡她的這種轉變,至少平時對他很橫的芭英蕾現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豐滿肥妙的肉體有種特殊的韻味,壓在她的身上,如同壓在柔軟溫曖的肉床,隨手一抓,都是結實有彈性的膚肉,說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嘗性愛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緊緊摟著他強壯的軀幹,承受他有力的頂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臉龐,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魯是個野俊的男人。

  「雜、雜種,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們房,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魯停頓一陣,突然瘋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說,那晚她看著你進入我,說如果艾米朗像你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經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體也生得一模一樣,我們底下也一樣。所以你把她當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會拒絕,因為她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可能也會裝作是我哩!」

  布魯巨棒深深捅進她深窄的肥穴,她悶叫一聲,緊緊地擁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樣嗎?」

  「嗯,從外面看,是一模一樣,裡面我不知道,你進去的時候,好好比較!」

  「我現在就想比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會被拒絕。我們都是人婦,雖說丈夫喜歡斷背,使得我們處女之身依然在,但畢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這麼,是一種罪。她膽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會讓你得逞?你還是按我說的,把她當作是我,什麼話都別說,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給你了。」

  「沒想到你會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讓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們結了婚,雖是處女,但心態上已是婦人,對男人都有種與生俱來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滿足不了我們這種渴望。本來我們打算就這麼過,但那天風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這是艾米朗都沒有看過的。我有些羞惱,你卻說我很性感、很迷人,我聽了有點高興,想起你雖是雜種,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靈都強壯,於是藉口讓你脫褲,當時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東西,因為以前躲在暗處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寵,都離我們很遠,看得不清楚,想近距離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來你這般壞心眼,哈哈!」

  「嗯,那時,你把我嚇著了!」

  「哦?」

  「雖然偷看的時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像,從來沒看過那般粗長的,像根木樁,好嚇人!」

  「嚇得你趕緊伸手過來抓我的寶貝嗎?」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燙……」

  「從那個時候開始,你是不是總幻想我這根很硬、很燙的木樁,打進你的肉洞?」

  「沒有啦!我回頭跟妹妹說,你那根東西不可能進入女人的身體……可惜我錯了。」

  「既是你錯,必須為你的犯錯而付出代價。今晚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唔,我讓你懲罰,以後不對你兇,我會像妹妹一樣溫柔……」

  布魯沒來由的激動,加之芭英蕾的肉體特別,雖然他至今沒看清楚她的陰戶,但以手觸來判斷,她的陰戶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樣肥壯,如果不具有粗長的棒,怕是難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陰唇、進入她細窄的嫩陰道,品嚐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櫻,也是一個肥壯的女性,但陰戶卻不肥沃,從而得出一個結論: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陰戶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條的女性的陰戶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靈族頂級的肥壯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陰戶是肥還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個像你這般豐滿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卻小小?」

  布魯很有技巧地問,此時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現,正咬著被單不敢叫喊太大聲。

  「不、不是,我見過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闖了進去,看見她張著雙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雙手瓣她的陰戶,那縫洞被公公瓣得好寬大,估計你的尺寸也不能滿足她,真的很嚇人的寬大哩。」

  「從今晚開始,我也把你的縫洞撐脹得寬大無比!我插……」

  布魯聽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興奮,決定怎麼也要肏一次變態的格花容色。

  他發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體上聳插,聽著她叫喊出淫蕩的聲調,心中百般酥爽!

  雖則她是別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奪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同時他也堅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第二集】第六章:聚集·爆發

  芭英蕾離開了舊屋,布魯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體,感歎肥美的女人玩起來有種另類的爽,只是要搞她們,必須具有強壯的身體,因為那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活事。

  她怕懷孕,初時不想讓他射精進她的體內,但他仍然在她的蜜穴裡灌滿精液:事後她又說喜歡他射精進她的體內……

  今晚本來想找丹菡和諾特薇,經過芭英蕾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準備睡個好覺。

  ——門忽然又被推開,進來的是天依。

  布魯從床上跳起,裸著身體她抱入懷,她稍稍地掙扎,嗔道:「哥,我很生氣!」

  「哦?是誰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剛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魯心中暗驚,原來他和芭英蕾的奸情,天依在暗處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沒有生氣,還幫你們放風哩。」

  布魯又傻了,這小女孩真的讓他心驚膽跳、虛驚一場,冷汗都飆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虛驚過後,布魯平息的性慾又被天依勾起,暗裡解她的衣,她輕輕嘻笑,小手兒抓著他的陽具玩弄,嬌氣地道:「哥,我的兩個嫂嫂只是掛名,為的是掩飾我哥哥的事情。雖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麼人,但爸爸媽媽為了臉面好看些,把嫂嫂們娶進來。我一直覺得嫂嫂們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讓你安慰她們哩。誰知你的動作比我的想法還快,下次你和嫂嫂們玩的時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語調,說著淫蕩的話語,越是讓布魯不能夠控制旺盛的性慾,陽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堅硬……

  也許是為了方便,天依穿著連衣睡裙,底下內褲也沒穿,淫水早把她的嫩穴潤透,估計在外面「放風」的時候,她的花壺把她腳下的花花草草滋潤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經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著,布魯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進他的懷裡,手扶肉棒,小屁股一坐,棍棒進洞,她仰臉歡叫:「噢耶!舒服……」

  布魯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獸,怕今日已經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嗎?我也想試試……」

  外面傳來丹菡的諷語,天依停止動作,伏靠在布魯胸膛,緊張地嬌喘。

  丹菡和諾特薇站在門前一會,最終走進屋裡,布魯道:「你們今晚很空閒啊!」

  諾特薇微嗔道:「你在這邊,沒有空閒,我們也會騰出時間,但沒想到你跟小傢夥打得火熱……」

  天依甚是聰明,聽得出兩女跟布魯的關係,心頭暗松,不服地道:「諾特薇夫人,我哪裡小了?你比我還小……」

  諾特薇輕罵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今晚這事我非跟你們鬧翻天,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公然胡搞,你們想死也找個好些的地頭,別連累我們。」

  丹菡忽地轉身到門前看了看,急忙掉頭掩門,壓低聲音:「有人往這裡來,我們暫時別發出聲音。」

  屋內四人屏息靜待,布魯突然道:「是裡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諾特薇道:「這麼深夜,她跑到這邊作何?且走路也不提個燈籠……」

  布魯心下急轉,猜測裡芷是悄悄地過來找他——應該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盧森親王是不是又辦酒宴?」布魯別有用意地問。

  諾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離開王俯,親王辦酒宴款待他。」

  布魯心中暗呼:完了,克盧森不歸宿,席琳尋他來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裡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但我覺得她是來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沒有。」布魯誠實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裡芷還不算。

  「如果她推門進來,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把她殺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們一樣。」丹菡冷酷地道,在這種情況下,她表現得果斷和狠辣。

  天依反對道:「不能殺,她是我朋友,不會說……」

  「你懂什麼?閃一邊去,別老佔著他的雞巴!才十三歲,也不知羞恥……」丹菡粗魯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殺她會變得沒有退路,雜種,你把她奸了!」

  諾特薇慌道:「她是親王的私寵,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後親王追究,也是難逃一劫!」

  「管不了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我們這般樣子,裡芷會不奇怪?」

  「好吧,可是雜種的東西這般粗長,如何姦淫裡芷?」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這傢夥能夠變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試試嗎?」

  屋內正輕語激烈,裡芷已經近在門前。

  丹菡和諾特薇閃到門背,那門輕響兩聲,被一推而開。

  丹菡伸手把裡芷拉進來,同時摀住她的嘴……

  諾特薇把門掩上,丹菡輕喝道:「雜種,快!」

  裡芷還未知道發生何事,就被兩女控制,最令她驚慌失措的是,丹菡緊抱著她,諾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褲脫掉……

  她感到下體一陣涼意之際,男人強壯的身體把她和丹菡壓在牆壁,她的背靠貼丹菡的胸脯,男人的雙手托起她的雙腿,卻感下體一陣溫熱,竟是諾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蜜穴。

  她心中羞憤萬分,被前後夾抱得緊,小嘴又被丹菡捂緊,無力反抗,但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果然,諾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陰戶濕潤之後,微喘道:「可以進了。」

  布魯捏著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陰莖校正裡芷的穴口,抵進她的陰縫之時,他空出手扯開丹菡摀住裡芷的嘴的「兇手」,瞬間吻住裡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堅硬的濃縮之棍頂入裡芷那比諾特薇還要細窄許多的花道,但感一陣的乾燥和緊夾的磨熱。

  裡芷的小身體在那瞬間崩潰,處女的鮮血無聲地從她的陰縫流出……

  暗紅的魔光隨之大盛:眼淚從裡芷美麗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滿她秀美的臉。

  與此同時,被處女魔血刺激的布魯,因了體內血咒噴發,肩胛隆肉增長,向外拉張,形成一雙閃爍黑紅之光的龐大魔翼,幾乎把屋牆撐破……

  若非布魯早知裡芷是處女,預先佈設「魔門鎖」,怕早已驚動精靈族!雖然他暫時不想碰處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如果因為裡芷,血咒轉生,則他便在今夜,讓黑紅的魔翼,籠罩整個幽林!

  血咒啟動的同時,淫獸魔勁不受控制地暴發,初經痛苦的里芷,瞬間被奇異的淫勁催情,痛苦立減,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變成淫媚之意。

  如此轉變,速度之快、變化之離奇,實難叫人相信,但有過這種經歷的丹菡和天依瞭解個中原因。

  只是布魯的突變,讓她們難以適應,也難以理解為何他突然爆發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見魔光中,布魯發狂抽插,裡芷的鮮血從她的胯間滴流,沿著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魯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發出聲音,從她的眼神和臉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樂:也許這種快樂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終未能拒絕。

  因翼化而變得十五公分粗長的奇特陰莖,把裡芷細小的肉道撐得幾近裂傷,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時,一雙小腿也不停顫抖……

  此刻她的小腦袋跟著布魯一同狂熱化,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有根東西在她的身體進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變得狂熱……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勁催情,迅速進入高潮,澎湃的快感流,讓她的身心為之癱瘓。

  這事來得太突然,她經歷痛苦,得到了高潮,付出眼淚,都是如此突然,沒有半分預兆。

  「哥,裡芷不行了,你放過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過來抱住布魯,他轉身抱住她,撩開她的裙,奇棒插進她的蜜穴,繼續狂插……

  丹菡抱著裡芷軟坐在地,裡芷茫然地流著淚,看著布魯扛抱著天依頂聳……

  「你們救救我啊,哥發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聲呼救,這次的催情勁氣太烈,肉棒進入她的身體片刻,她已經嬌體酥軟。

  丹菡喘道:「薇薇,雜種悄悄佈設了強大結界,沒人會過來。你去頂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氣上沖,要休息一陣。這雜種,好像不能夠控制他的血咒……」

  諾特薇脫褲,連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魯背後,小手一張,抱住布魯的腰——別看她嬌小玲瓏,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魯和天依,一下子就滾到床上。

  布魯放開天依,張開的魔爪貼壓在牆壁,強體壓住諾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蜜穴,趴在她身上猛幹。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兩邊的被單,淫道:「噢喔喔!雜種,你以前騙我,原來……原來你非一般的強猛,我……喔啊……我是最遲知道的,這事過後我要跟你算帳。喔嗯嗯,好爽,一千個克盧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獸魔勁果然非同凡響,加之翼化後的奇特陰莖,即使沒有克盧森的粗長,也肏得諾特薇的小陰戶淫水狂流、陰肉翻張,高潮直接就沖激她的身心,令她到達快感的巔峰。

  她貪得無厭地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已經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瘋一陣,被高潮沖激得昏眩,直接了無聲息,昏睡在布魯的抽插中……

  丹菡看到諾特薇昏迷,丟開裡芷,沖過去推開布魯,正想把諾特薇抱離,布魯撲過來壓她在地,雙手抓著她的褲頭撕扯,在她的胯間撕開一片,見到她雪白的陰毛,他撐身躬腰,鐵棍刺入她的陰毛之間,旱縫立開,痛得她叫罵:「混蛋雜種,好痛啊,我的水沒流出來,你就闖進來,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雖然布魯的硬闖讓丹菡感到痛,但淫獸鞭進入之後,魔勁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導致她叫痛未結束,高潮般的快感由她的陰穴傳遍她的身心,她緊緊地抱著他,仰首狂吻他的臉,淫呼道:「雜種,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們姐妹搞了,就因為你有這個本錢……不像我家那個無恥的淫蟲,沒本錢又天天出去混……」

  布魯沒有語言,他的臉龐一直被黑紅的魔光籠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紅。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難以控制情慾。

  丹菡在巨大的歡樂中,感到暈眩重重,憑著最後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過來頂一陣……」

  「我四肢軟到不行,沒力氣爬過去,你再頂一陣吧,哥現在的尺寸不粗長,你不會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夠走啊……」

  「早知我把她們都叫過來!」

  丹菡求救無門,恨不得尤沙姐妹過來幫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瘋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雜種的女人… …」

  「你不會死的,丹菡婊子,我要肏你一輩子!」布魯終於說話。

  天依往他看去,只見他臉上暗紅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將近結束。

  布魯在將近昏迷的丹菡身上沖刺一陣,忽然離開丹菡,爬向縮在牆角的里芷……

  「哥,不要再碰裡芷啦,她剛被破瓜,受不住你……」

  裡芷茫然的春眼,看著他爬近,眼淚依然在流。

  布魯抱她入懷,陽莖插入她的血道,緊緊地抵進她的深處,精液在她的體內噴射。

  她連續哼叫一陣,伏在他的胸膛哭泣……

  【第二集】第七章:席琳艷召

  紅光消失,魔翼縮退,屋內恢復黑暗。

  只有里芷的哭泣還在輕輕地嗯……

  布魯抱她到床上,想放她躺在諾特薇身旁,她卻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裡芷,我抱丹菡上來……」

  布魯輕輕推她的胸脯,她緩緩地放開他,等他抱丹菡坐到床上,她給了丹菡一個耳光,粗魯地把丹菡從他懷抱扯開,迅速地撲進他的胸膛,死都不肯出來。

  天依爬過來,滿懷歉意地道:「裡芷,對不起……」

  「我不要跟你說話。」裡芷哭怨道。

  布魯伸手把天依也摟入懷,裡芷小手推天依的胸脯,哭罵:「你走,不要靠近我!」

  「裡芷,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是哥抱我的……」

  「我不準他抱你!你們兩個,平時跟我很好,結果一個跟她睡了,一個在舞會上為他大鬧,我卻一點都不知道,還裝著你們多麼純情,一個勁地讓我說克盧森如何玩弄我的身體,就因為我的身份沒有你們的高貴,把我當傻子一樣玩來玩去。我討厭你們!」

  裡芷所說的「你們」,當是指天依和玉韻兒,但是她的語言也揭示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天依問道:「裡芷,你是不是喜歡哥?」

  「誰喜歡這個騙子!上次用那麼粗長的東西玩弄我,說插不進來,扒開我的陰唇射精到我裡面,誰知道能變換尺寸,堅硬得像鐵,把人家身體刺穿。後來又在人家裡面變大,現在我下面痛得要死……」

  別看她平時有點冷,其實內心柔弱,性格也膽怯,此刻顯然失控,語無倫次。

  「你不喜歡,抱他那麼緊幹嘛?剛才受你巴掌,我還覺得愧對你,聽你如此一說,我非得給回你兩巴掌。」

  丹菡爬跑過來,摸到裡芷的臉,揮手要甩,布魯接住她的手,道:「丹菡,別打她。」

  「放開我的手,憑什麼只讓她打我,不準我打她?難道因為她的洞比我的小又或者她是處女嗎?她算什麼處女,不就是被克盧森玩來玩去的賤貨,只不過克盧森的東西不夠堅硬,頂不進她的小洞而已。看她的來意,今晚就是想獻身給你,我們成就了她,我倒被打了!」

  「我要獻身,也不需要你抱著我讓他強暴:我再怎麼被克盧森玩,我的身體還是沒被男人進入過:誰像你,安邦每次進你裡面就射精,你以為我不知道安邦是什麼傢夥嗎?克盧森說安邦是鼻涕蟲,那根東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流鼻涕:安邦說你是沙漠女,怎麼弄也不出水。有次克盧森和安邦一起幹女人,安邦說請克盧森的巨棒在你的沙漠裡挖水,要不是克盧森顧及到露美小姐,你也被克盧森玩了。」

  天依知道裡芷的性格,清楚她此刻內心害怕,導致她說話不顧前後……

  丹菡被裡芷搶白,抓住裡芷的小手,拉至自己的陰部,道:「你摸摸有水嗎?安邦是鼻涕蟲沒錯,但我從來不是沙漠女,只是他的鼻涕流得太多,把我的泉眼粘實了,才會乾涸成沙漠。現在她又變成一幽清泉,專供某個雜種飲用。很感謝你告訴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安邦那般想出賣我討好克盧森,那般想讓他的妻子被巨棒肏,我就讓他知道,她的妻子被巨棒肏得多舒服,淫水都可以流滿床……」

  她發出一陣淒涼的笑聲,不顧一切地把天依和里芷推開,坐到布魯懷裡,握住布魯軟垂的肉棒,嬌喝道:「雜種,最大……」

  布魯愣然片刻,淫獸氣勁激盪,淫紅之光閃耀,肉棒呈現第四種形態,三十五公分粗長的凶器仰挺,丹菡蹲坐起來,雙手握著巨棒根部,校正她的淫穴,狠勁地坐沒下去,伸手上來摟著他的脖子狂搖屁股,但見淫光閃爍中,血液從她的陰穴流出。

  天依急忙摟住她,哀求道:「丹菡姐姐,你下面傷了,流血了,別再繼續……安邦不值得你這麽生氣!」

  丹菡安靜下來,伏在布魯胸膛輕捶,哭道:「雜種,她們都是小處女,我卻是別人的老婆,連老公都不想要的賤貨,你是不是賺棄我?你喜歡流血,我也給你流血,次次都給你流血……」

  布魯輕摟著她,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激動地回應……

  許久,四唇分開,布魯感歎:「我現在不喜歡流血。剛才因為裡芷,差些完成血咒的轉生。其實我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血咒催動淫獸魔勁,我需要發洩,所以不停地折騰你們。所謂的龍獸血咒,不但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喚醒咒約力量,還需要用處女的鮮血培養咒封,因此才有血咒之稱。龍獸,就是淫獸。」

  「說這些,因為你們都知道我獲得傳承,讓你們知道多些也好。本來我害怕強暴裡芷會讓血咒成形、轉生,所以心裡多想強暴她,都不願意那般做,但我控制不了可恥的淫性,見到她就撲過去了。請別在我面前說純潔,也別問我感情,我只是一個骯髒的雜種,不需要那些,只需要你們的肉體。這才是真實的我,其餘的,都是我刻意造出的謊。」

  布魯說完這翻話,發覺諾特薇醒了,他把丹菡抱到一旁,抓住諾特薇的一雙腳踝,把她拖拉過來,雙腿分張在他的腰際,握著恢復原來狀態的肉棒,深深頂進她的小淫穴,她呻吟一聲,道:「不管你是一個謊,還是一個真實,我都喜歡你這般進入……我也沒權利跟你談什麼純潔或感情,我只知道把我的身體給你的同時,那一段時間,你屬於我。」

  天依和里芷看見諾特薇能夠容納布魯粗長的肉棒,雖說還有一截露出體外,但以嬌小精靈的陰道特性能容得下如此巨物,叫人歎為觀止。

  「諾特薇夫人,你好厲害……」

  「天依,你的陰道容納性應該比我強,我第一次被他撕裂……」

  「哦?真的比你強嗎?我都不敢試……」

  「現在試一下!」

  布魯抽出巨棒,推倒天依,巨莖帶著淫光刺進天依的幼嫩陰穴,天依叫喊一聲,嬌嫩的陰戶脹得臌裂,陰莖插入得比諾特薇還深,只露出一兩公分在她陰戶之外,她撐腰仰彎過來看,見自己的陰戶緊緊咬實巨大的陰莖,嬌歎道:「原來我也這麼強,以後不怕了!好滿足的感覺,身體被脹得實實的,好像都抽不離了。」

  「裡芷也試一下!」布魯淫笑道。

  裡芷急忙用手摀住血穴,驚羞道:「不要……至多、至多以後讓你進二十公分的。我不是天依,也不是諾特薇夫人,我才一百三十公分,和她們不是一個等級。」她記得席琳對精靈陰戶等級的分類。

  布魯不理會她的反對,抱她在懷裡,她閉起眼睛、緊緊咬著唇,忽感下體一脹,快感傳至,急忙低首去看,只見布魯的淫莖全根插在她的體內,她仰臉傻笑,道:「你騙我,是十二公分的。我就要這個了,以後都要這個,要不是你夠堅硬,即使你只有十二公分,你也奪不去我的貞操哩。」

  布魯笑笑,吻了吻她性感的嘴唇,道:「克盧森如果知道你被破瓜,你要怎麼辦?」

  「我、我不會讓他再碰我,死都不會……他永遠不會知道。」

  裡芷咬著唇兒,語氣堅定而悲愴,與她平時怕事的性格很不協調。

  「其實不要緊,你就說不小心弄破的……」

  「我不!雖然他以前玩過我許多次,但我裡面是清潔的。從此為你保持裡面的清潔。他如果再喚我,我就……我就……反正我不會讓他再玩我的身體,外面也不行。」

  裡芷說得很堅決,布魯也只是隨意聽聽罷了。

  天依卻道:「裡芷,你沒能力抗拒克盧森。哥有種辦法,能夠讓你保持裡面清潔。天依現在就是哥的專屬女孩……」她接著向眾女介紹生命枷鎖。

  三女聽了同感驚訝,丹菡和諾特薇乃他人之妻妾,自是不能被他套上「枷鎖」。

  裡芷驚歎過後,興奮地道:「雜、雜、雜……哥,我也要生命枷鎖,證明我對哥的忠誠。」

  天依附和道:「裡芷好乖,哥不在的時候,天依和里芷悄悄玩喔……」

  「我才不要跟你玩,我又不是你姐姐,你像你姐那麼壞,去年拉我偷看六公主沐浴……」

  裡芷的年齡雖然比天依高,但說話的技巧卻非常低劣。

  「什麼?偷看洗澡?天依,你不是說和公主一起洗澡嗎?」布魯追問。

  天依尷尬地道:「我也要面子的嘛,說和公主洗澡,顯得我有身份。」

  布魯怪叫道:「那你說的公主的小陰戶又肥又嫩也是假的啦?」

  天依嗔道:「當時看得不清楚嘛,反正是不生毛啦!公主那麼漂亮,小蜜穴自然漂亮,想想就知道,根本不用看!」

  四人被天依的語言打敗,想到格花容色教出如此女兒,不知道是失敗還是成功?諾特薇幽歎一聲,道:「裡芷,你找他有什麼事?」

  「我……只是想他……,你們陷害我,我要佔有他一晚。」

  「好吧,我們也都累了,你留在這裡陪他。」

  「這……這裡不安全,我想帶他回我的房間。」

  「你那裡更加不安全。」丹菡反對道。

  「比你那里安全,至少我沒有老公。」

  「你……跟你沒話可說!」

  諾特薇道:「隨便你了,不出事就行。」

  「他結界那麼強,不會出事……」

  天依贊同道:「嗯,哥的媽媽是最強的結界使,哥得到真傳。嘻嘻,以後可以隨時隨地的跟哥做愛……」

  「丹菡姐姐,我們回去,你跟我睡。明天我裝病,讓你陪我。這雙腿的,明天別想出門……」

  布魯抱著裡芷,往南後院走去。

  為了安全起見,他啟動移動空間結界……

  「裡芷,是席琳夫人讓你過來找我的吧?」

  「嗯,克盧森不在,夫人讓你去陪她……」

  「她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肏她的騷穴?」

  「是的。她只跟我說,因為只有我知道。自從淫素消除,她迷上你的大肉棒,老想讓你肏呢,但我和你的事情,不要跟她說,。」

  「她本來想讓你成為我的人,說給她知道也沒什麼。」

  「不是怕這些啦,你那麼粗長,不可能進我裡面,她不知道你能夠變短小,我怕她追問……她始終是精靈皇族的貴婦,不會替你隱瞄。雖然她喜歡你的大肉棒,但對你是沒有感情。她那樣年紀的女人,處事理智,不會感情用事,你懂嗎?」

  「難道你對我有感情?」

  「唔,自從被你使壞,我的心裡一直想你哩。回到王俯,克盧森找過我一次,以前我很喜歡他找我,但那一次,我很討厭,覺得對不起你,可是我沒辦法,仍然得任他玩弄……」

  裡芷說得有些淒涼,布魯聽了甚為感歎,道:「其實你跟我差不多,在精靈族都不見得有什麼地位。裡芷,剛才我在你身體裡置了枷鎖,任何男人的陰莖都進不到你裡面。以後克盧森要玩你的時候,你讓他玩玩吧。反正他的東西也進不到你的身體,我也不會介意。若非你堅持,我還不想在你生命中種下枷鎖。我一直覺得你是克盧森的女人,就像諾特薇和丹菡是別人的女人一樣,你們服侍你們的男人是正常的,我能夠偷偷享受他們的女人,已經是最大的幸福和最無恥的行為。」

  「但我心中認定你是我的男人,且我的身體第一次接納的男人,確實是你……」

  裡芷有些反感布魯的話,雖然她以前很想成為克盧森的小妾,但現在的她,只想做一個忠貞的小女人。

  布魯吻了吻她的嘴,笑道:「好像我是因為你是處女,才強暴你。也不瞧瞧諾特薇和丹菡,我不是同樣強暴她們?沒什麼差別啦,你的身體嬌腴美麗,讓克盧森過過手癮也沒有什麼,我不是也乾了他的妻妾嗎?說起來,我還沒幹他的大妾尼可瑞,你能不能創造機會讓我干尼可瑞夫人一炮?」

  「不行啦,尼可瑞夫人是巨劍流武鬥精靈,是個強壯美麗的女人,看起來好凶悍,她會一劍削了我們的頭顱。」

  「別怕,她不會知道,只要我給你些藥水,使她喝下去,她會睡得很死……」

  「我不要做那種事情啦,我又不是丹菡和諾特薇那種壞女人!」

  「哦?這樣啊!你是好女孩,我是個很壞的雜種……總有一天姦遍精靈女性。」

  裡芷氣鼓鼓地瞪他,嗔道:「如果被告發,你會被千刀萬剮……」

  「沒剮我之前,我還是能夠揮刀劈縫洞,哈哈,怕死不是雜種!」

  「到了,夫人在裡面等著,你進去劈過夠吧!我不進去了。」

  說話之時,已經走到位於南後院前部的主閣。

  這是席琳和克盧森的寢居,尼可瑞則居於南後院的西北角,和諾特薇搖搖相對。

  布魯放下里芷,撤消結界,摸了摸她的屁股,她嬌嗔一聲,艱難地扯開小腿離開了。

  「這小傢夥,險些害我血咒成形,克盧森竟然沒用手指捅破她的處女膜,真他媽的失敗。」

  輕咒幾句,他推開閣門——既然裡芷已經離開,證明門沒鎖,被他一推就開了。

  進到閣樓,想了一下,把門反鎖,上了樓梯,直接推開席琳的寢門,看見妖豔的席琳躺在床上。

  他走近一看,她的雙眼閉眼,似是睡著。

  布魯看著她雍貴的艷臉,輕合的雙唇,想到這就是克盧森的正妻,有著一百七十五年生命印記的頂級貴婦,是精靈族僅存的幾個權力女性之一,心中激動萬分,慾火變態似的升高。

  經過一天征戰的肉棒,神奇地硬挺,頂得褲襠膨膨……

  脫光衣服,掀開被單,看見她一絲不掛,猜測她是故意脫光等他,但不料等得睡著了。

  布魯對她的身體陌生,那晚之後,送嫁途中,她好幾次召他進帳,那個時候他老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天天提心吊膽,可是直到現在,依舊安然無羔,他覺得是自己多疑,沒理由的杞人憂天。

  席琳都不怕,他怕什麼呢?要論威嚴,精靈女性中,除了三聖和精靈皇后,就是席琳:哪怕精靈王的四個王妃,平時也對席琳客客氣氣,可見她的身份之高貴,不亞於她的老公克盧森。

  ——也不知她是真睡還是假寐!布魯爬跪到她的胯間時,她依然未睜眼。

  他看了看她稍張的桃紅大陰唇,見有些濕潤,心想她若不是剛入眠,就是在做春夢……

  鮮紅濕迷的小陰唇露出大陰唇之外,僅從她的大小陰唇顏色來看,跟青春少女沒多少區別,但張裂的陰唇是婦人無法掩蓋的事實,除非是某些特別的女性,好比儂嬡藍水澈等幾個擁有天生寶貝的尤物:少女如何淫蕩,也不可能有如此寬長的裂縫——特別的情況也是可以存在例外,有些處女天生也有寬長的縫裂,但他至今未見過。

  布魯埋首至她的私處,吻舔她的金毛騷穴,她依舊未醒,他輕按著她的陰戶,癡迷地用舌頭挑逗她的內陰唇,舌尖時不時地刺進她的陰道,不需片刻,她的體液溢出,聽到她輕微的呻吟,猜測她已經醒來,只是不願意出聲,默默地享受他的服侍。

  ……淫水不能抑止地從陰穴裡流溢,布魯吞了幾口……

  雖然席琳被克盧森肏乾了一百多年,但她的體液仍然清潔,不帶半點騷味,他也不覺得她髒:她是精靈族權勢貴婦,哪怕她面首三千,她的身份也令她的肉體變得高貴,多少人想爬上她的肉體,但又有幾個能夠得償所願?

  只是可以肯定,席琳的一生,不止克盧森和布魯兩個男人,有些話她永遠都不會對克盧森說,卻在送嫁途中的某夜歡愛時,她把一生最淫蕩的事情向布魯公開:那是三十年前,她率領三十多個精靈男戰士伏襲人類,恰恰在那個緊要時刻,淫性發作,和那三十多個男性在森林野合,清醒之後,她把他們全部殺死,後來也有幾次同時和幾個男性歡愛,最後都把那些男性殺死了。

  她跟布魯說這些,是警告布魯要守口如瓶,否則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他滅口。

  其實不管她說不說,只要他生活在精靈族,他都會守住他和她的秘密——對自己有利的秘密,不但要永遠守著,且要不停地創造新的秘密……

  他的手指插進席琳的陰道,輕巧地勾弄她陰道上壁的敏感點,她潔白的玉腿顫了顫,呻吟的聲音急了些。

  淫水從她的陰溝流至她的股溝,最初的幾絲掉落柔軟的床氈。

  他�眼看她的臉蛋,見她輕啟嘴唇喘息,但依然不願意睜開美麗的眼眸,心中作惡,雙手捏住她微露於體外的紅嫩小陰唇,把兩片本來不短的小陰唇向陰裂兩旁扯拉,扯得兩片紅肉變長、變薄……

  跪起身體,龜頭抵在扯拉開的兩片小陰唇張圍成裂口,拇指壓住陰莖背,醞釀片刻,一注尿水急急注入她的陰道,又從她的陰道流出來,迅速把床單流濕……

  敝了一晚上的尿,終於全部放流。

  布魯抖了抖身體,肉棒趁勢插入,被深長的陰道緊緊地吞夾,因初尿過後變得略軟的肉棒即刻堅硬如鐵,抽插兩三下,伏到她的柔胸,吻了吻她紅潤的嘴唇,臀部突然拉壓,巨棒狠狠地頂進她的花心深處……

  她張嘴輕叫,張開倦屯的美眸,惱羞地道:「雜種,我的蜜壺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尿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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