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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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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一)初入社團

  我今年22歲,是個學油畫的大學生,我考上大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個個體傢俱廠的老闆,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後來洗白了,在黑白兩道上很有名氣。他脾氣比較暴躁,我從小沒少挨他打,從他的棍棒下教育出來的。

  因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媽和他離婚了,離婚那年我才10歲,跟著老爸生活。小學我的成績就很差,還經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師也不敢管我,因為我老爸的關係。後來我上了一個職業高中,為了改掉壞脾氣我學了美術,修身養性嘛,他媽的家裡人都看不起我,說我以後就是個社會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還說我。

  在我考上大學那年,老爸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還帶了一個孩子來。開始對我不錯,後來她可能以為她是家裡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靠!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訓了她和她的兒子,給了他們幾刀,然後跑回我姥姥家。

  沒想到啊,我老爸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來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時他總說什麼時候我能打過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像瘋了一樣向老爸證明了我長大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欺負我了。

  我和老媽住在一起,每天上學放學,我在學校認識了幾個兄弟,玩的很好。經過藝術的熏陶我以為我的脾氣會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過了兩年,不好也不壞。一件小事改變了我的一生。

  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一起放學。我們六個有說有笑的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見幾個男人抓著一個女孩,「婊子,你以為我是誰,敢騙我。媽的!找死啊?」不一會那裡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時囂張的校警也不見了蹤跡。哦,打架,呵呵,一個不錯的體育運動。

  不過事不關己,還是先走為妙,我拉著我的兄弟,「走啊,沒什麼可看的,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我以為我的聲音夠他媽的小了,不過還是被人家聽見了。

  「媽的,死胖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我靠!被聽見了,這下可慘了。

  「大…大哥,我……我沒說什麼,我先走了,對不起啊大哥,小弟無知。」我轉身就想跑。

  那幾個小混混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黑社會了,「媽的,死胖子,你過來,窩囊廢!」說著一個瘦高的小子就想過來打我,媽的!看來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後就沒法在學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在等我先動手,媽的也不問問老子是誰的種。我在他之前衝上去給了他的雞吧一腳,我打架的經驗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沒有用的。就他媽的一腳那個可憐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對方見剛才那個窩囊的傢伙敢動手打他們的人,他們丟下女孩衝向了我,「媽的,找死,幹掉他!」

  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是什麼好人,馬上就衝了上來,大家拳腳相加。打著打著我就發現怎麼少了個兄弟啊。媽的!看來是跑了,真是不夠義氣啊!不管他了,我還是拚命吧。我這人有一點不好,看見血就像狗一樣很興奮很亡命,打著打著我就感到自己體力不夠了,看來今天是完了。後面是什麼?我靠!我那個逃跑的兄弟帶了50多個人向這邊殺來,管他們能不能打呢,嚇人就可以了。

  我從來都認為毛主席說得對,『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個人還不是和玩一樣啊。看著對方一個個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真他媽的開心啊。

  這時一個領頭的人躺在地上說:「兄弟,今天我認栽,你能放我的弟兄們回去,我隨便你處理怎麼樣?要不你要錢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這押著。」

  我看著渾身是血的他,看來很講義氣嘛,我就喜歡這種人。「兄弟夠義氣,禿子叫車,送他們去醫院。」

  我的兄弟禿子到門外叫了兩台出租車,我們把他們抬上車,「師傅,延邊醫院。」我隨手給了兩個司機每人五塊錢。

  「走,兄弟們玩去,謝謝大家了,以後有事叫兄弟一聲。」我很瀟灑的對大家說著。

  「靠,客氣什麼啊。」

  「都是一個系的,誰用不到誰啊。」那幫人稀稀拉拉的說著。

  等我們散後我才看見校警和110的人,媽的一幫廢物。

  半個月後,我那天像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中午去吃飯。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台奔馳320S停在那裡(你們可能以為我在吹,我們家鄉是走私出名的,好車多的是,還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個有錢人來我們學校找小妹妹,藝術學校的音樂和舞蹈系經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們走到車旁邊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一個似曾見過的人來到我們面前,「朋友,還記得我嗎?」

  我靠!誰啊,當時我們就愣在那裡。「是和我說話嗎?」我試探的問。

  「對,就是你,小胖子。」對方很肯定的說道。

  「你……你是……哦,想起來了,剛出院啊?」我恍然大誤。我的朋友和我以為他是來報仇的,心裡十分緊張。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來請你吃飯的。」那個人笑著說。

  我看看身邊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顯得我沒種,去呢又危險,我的內心猶豫不決,「禿子,我和他去『紅運』吃飯,你在網吧等我,我要是12點半還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說重點,意思就是12點半我沒回來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還有一個最能打的朋友『大個』坐他的車到了我指定的飯店,叫了點小吃開始邊吃邊聊。年輕人認識的就是快,沒多久我們就熟悉了,原來他是『虎王』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王剴,那天是那個女的騙他們。我也說了我是XX的兒子,旁邊的兄弟老爸是州設計局的頭,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監獄獄長的兒子。一來是壓著他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二來是提醒他我還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頭腦就是快,給我們拍了半天馬屁也說知道我們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罵我,我都不會管那閒事。」我也裝成老成的樣子嚇唬他。喝到12點多點的時候我們要走,他也知道怎麼個意思,說要開車送我們。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們在哪混、有多少人?沒門。於是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打車跑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買了一把藏刀,又找人開了印,刀不長,正好放在衣服裡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歡玩刀嘛)。我的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請我去迪廳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錢,去吧。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個賤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沒一會就聽見她那邊叫:「別碰我,你找死啊?幹什麼!」接著就是打鬥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和我沒關係,我還是走吧。

  沒想到剛走幾步她就看見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禮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孩叫過我『老公』呢。

  「郝六,那個女的你認識?」我朋友問我。

  「我不認識她。」我低頭回答。

  「那她怎麼好像在叫你啊。」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問個不停。

  更可氣的那個死女人跑到我身邊抓著我,「老公,他們欺負我。」

  那幾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就是她老公,長的和個豬一樣噁心。」他們笑罵著侮辱著我。

  我當下心一橫,轉身給了他們一下,拿出懷裡的藏刀衝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夠義氣,和我戰鬥在一起。幾個喝多了的人我們還是可以對付的,幾下就搞定了,我還想裝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沒事吧。」轉身一看,我靠!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氣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廳的保安見我們鬧事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也不問為什麼兩邊全打。唉,我們哪裡是職業打手的對手啊,我叫朋友們快撤退,我拿著刀邊打邊退。看著朋友一個個的象兔子一樣就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減肥了,我……我跑不動了。

  十多個大漢把我包圍在中間,我想求饒看來也不可能了,拼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我像瘋狗一樣向他們衝去,揮舞著手裡的刀。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眼鏡沒了。媽呀!我完了,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我開始失去意識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這裡是地獄嗎?不像,更像是天堂,到處都是白色的,啊不對,這……這是醫院,哈哈,我還活著,太好了。』就看見一個大大的胸部出現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還活著,可是我動不了。

  「他醒了,醫生他醒了。」一個象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不一會我就看見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媽,還有好多親戚。我想哭,好多人都這麼關心我,我……我好感動啊。

  接連幾天我慢慢的恢復過來,我老爸也開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學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沒了。」老媽也在罵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個50多歲的白髮老頭到我床前摸著我的頭。好慈祥的人啊,好像在哪裡見過,「您……您是……」

  「孩子,我認識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長眼睛打了你,真是慚愧啊。」哦,原來是他們老大,不能吧他,他好像是一個出名的企業家啊,我在電視上見過他。

  接連幾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過,半個月後我可以下床了,我開始在醫院裡散步。不過我發現我的身邊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衛著,看來是老頭的人。等我快好的時候老爸給我留了點錢自己去俄羅斯作生意去了,老媽在這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台灣人,也要和他去台灣了。

  我在醫院過了一個多月,終於出院了。那天老媽和老爸都不在國內,還是那個老頭來接的我,我們在大宇飯店裡的包廂吃飯慶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時把你交給我了,當大爺的一定好好照顧你。」多麼感人的話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幾個人,經過介紹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來是沒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們了,於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會』的日子。

  他也像個親人一樣對待我,可能是由於香港的《蠱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歡上那裡邊的情節,今天我……我終於也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好開心啊。晚上他帶著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廳玩,聽說這是他的地盤後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個秘密的包廂裡,我和他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開始為我介紹:「這是我新認的乾兒子,也是郝五的兒子。大家以後多多照顧一下。」接著他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人,「我是老大楊龍君,你叫我乾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來那個比我還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邊防的頭,大家都叫他『將軍』;那個陰沉的人是朝鮮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長;那個長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張德水,是州里的書記;最後那個長的很彪悍的叫李雲虎,外號『長白虎王』是我們這兒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來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爺,我爸把我交給你們,你們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對的地方就教育我。認識人都叫我『郝六』,大爺們要是看得起我也這麼叫吧。」

  幾個人聽說我的事以後都說『英雄出少年,為朋友兩肋插刀,夠義氣』,其實不是我夠義氣,而是我跑的慢沒辦法,可我不能說實話啊,「大爺們太誇獎我了,我還要向大爺們多多學習啊。」好話誰不會說啊,再說拍馬屁和裝孫子是我的看家本領啊,就這樣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會』。

  「兒子,你就住在海濱小區吧,那裡是自己的地方,喜歡什麼車啊?老爸給你一台,對了,會開車嗎?」

  我以為老大是喝多了,開玩笑,我也開玩笑道:「謝謝乾爸,我……我喜歡奔馳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會開車啊,呵呵!」等我們喝的迷迷糊糊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天已經亮了,我起床一看,媽呀,8點多了,遲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對這是哪裡啊?不是我家啊,不一會一個象保鏢一樣的男人來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車準備好了?」

  什麼老大,有沒有搞錯啊,先不管他了,上學再說,「哦…去藝術學校。」於是我和他走出房子來到一台黑色的奔馳500前,他打開車門請我進去,看來他是我的司機。

  我們一路聊天一邊往學校去,原來他是老五『長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國外當保鏢的,後面那台奔馳是另一組保鏢的車,都是些退伍的邊防軍人。

  就這樣,沒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學校和家裡遊蕩著,尋找著那個騙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學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婊子,她和幾個女孩一起有說有笑的走著,機會來了,我要報復。

  我叫人開車慢慢的跟著她們,見她們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廳,我們跟進去,在她落單的時候,幾個保鏢將她抓住帶上了車,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將她扒光後,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上,再將她的手綁在床頭,她用腳使勁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給了她幾巴掌,「婊子,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公嗎,怎麼,你和老公作愛就這麼不配合啊,再不老實我就殺了你,聽見沒有!」

  她滿臉淚水的看著我,身體也不再激烈的掙扎了。我脫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雞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進去。好干啊,一點都不像色情小說上說的那麼滑,我感到我比她還辛苦還痛,為了報復,痛就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裡剛剛有點濕我就不行了,精液噴灑在她的小逼裡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認輸啊,我一邊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又咬又抓的虐待著她的奶子。媽的,20多歲的女人了,又不是處女,怎麼奶子這麼小啊,我還胸圍95呢,她頂多83那樣。

  我咬啊咬,哦,我的雞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將她的屁股打得通紅,她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接著我又開始打她的小逼,看來她那裡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將她小逼裡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臉上和鼻子上,又開始狠狠的操她,因為她被綁著,我也聽不見她的叫床聲,頂多是鼻子裡發出的『哼哼』聲。

  「我……我不行了。」剛說完我的雞吧就在她的小逼裡洩了,我像孩子一樣將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臉上和奶子上。看著她的身體被我打得紅紅的,臉上應該是她自己的反應。到處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簡直漂亮極了。這應該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開她手上的膠帶走出了屋子,丟下已經被我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她回家去了。 

  (二)初次交易

  那天過後,我後悔了好久,準確說是害怕了,我怕她告我強姦,我可不想坐牢。接連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天天躲在家裡不敢出去見人。

  一天,五哥『長白虎王』給我來電話叫和他去辦點事,我帶著我的保鏢坐車去了他指定的地點,一個廢棄的廠房,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等我到的時候見已經有一台黑色『凱迪拉克』和幾台日本豐田停在那了。我的車停在它們的旁邊,我的手下把車門打開。

  我走下車,一個留個平頭一看就是個黑社會的年輕人走過來,「六少來了,虎王在裡面等您呢。」於是我跟著他走上二樓,身邊跟一個保鏢,其他人等在樓下。

  一上來我就看見虎王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一個老頭跪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五叔,我來了,什麼事啊?」我低聲問他。

  「哦,老六來了,這個日本人在我們這裝逼,媽的小日本!」說完『虎王』狠狠的踢了那個老頭的雞吧一腳,老頭疼的嗷嗷直叫。

  日本人,靠!老子最討厭他們了。『虎王』給了我一把『54』手槍,「老六你自己看著辦吧。」媽呀,這是在逼我殺人啊,砍人我到是幹過,殺人還是第一次。

  我拿著手槍,心裡冷颼颼的,我感到自己在顫抖,槍怎麼拿不穩呢。身邊十幾個人看著我,我要是不殺他可能死的就是我了,就算不死以後也別想混了。

  我走到老頭跟前,老頭哭著說:「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不要殺我,求你了放了我把,我……我給你錢,要多少給你多少……求求你了……」

  這時『虎王』上去就給了他腦袋一腳,「媽的,當我們中國人是什麼啊?老六,中國人和日本人的仇已經一百多年了,你要是中國人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媽的,一聽到日本人和中國人的仇,我就渾身是膽,對著老頭的腦袋就是一槍,「去死吧日本豬,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砰』的一槍他的腦袋就開了花,他的血水和腦漿噴了我一身。

  我……我想吐,我轉身飛快的跑到一邊吐個不停,把昨天的飯都吐了出來,接著就是渾身發抖。

  『虎王』來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背,「老六舒服點不,有膽量,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快哭了。回家休息一下,晚上來『千人』,我請你。」『虎王』帶著他的人走掉了,我的手下過來扶著我上車回家,幾個小弟在清掃現場。

  車沒開多遠我就喊叫著:「停車,我……」哇的一聲我就吐在地上了。

  回到家裡我的手下給我換了衣服又洗了澡,還給了我一片安眠藥,「六少,吃點先睡吧,要不會睡不著。」

  我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謝謝。」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誰……是誰叫我。你……你不是死了嗎?」

  那個白天被我殺死的日本老頭站在我面前,「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說啊!」他陰森森的叫著。

  我轉身就要拿槍,怎麼,我……我的槍呢?「救……救命啊……救我啊……不……不要過來!」『啊』的一聲我從夢裡被嚇醒了。

  這時我的小弟五六個人衝到我的屋子裡,「老大,什麼事?」

  我看著他們,「沒……沒事,幾點了?」

  「老大,7點了,『虎王』剛才來電話說在『千人』等你。」我的貼身保鏢列雲說道。

  「走,去『千人』。」

  我坐車來到『千人』的門口,很多和我一樣的年輕人等在那裡等待進場。我的保鏢推開人群走過去,他們見我們不是好惹的也就沒幾個人敢說什麼,頂多是小聲嘀咕。

  「媽的,你說什麼!」我的保鏢也不知道聽見了什麼,對著一個流利流氣的青年人大叫道。

  這時在門口看場的幾個人跑過來,「六少來了,怎麼了?」

  我揮手叫住他們:「走吧,我今天心情不錯。」

  我和我的保鏢走進了『千人』,跟著一個領班來到一間大包房。「大哥們都在啊,我……我來晚了,對不起啊。」我見老大們都在,馬上低頭賠禮。

  「老六,不錯啊。」老大笑呵呵的對我道。

  「什麼不錯?」我一頭霧水,一看電視才發現裡面是我殺那個日本老頭的鏡頭。

  我一邊說笑一邊說:「老大,我回去吐了一下午啊,難受死了。」大哥們哈哈大笑。

  「第一次嘛,沒關係,以後習慣了就好。來,老大給你個禮物,作為你正式加入『唐人會』的禮物。」說完老大把一個盒子放在我面前,我開盒一看,是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很眼熟。

  「謝謝老大,不過這叫什麼,這把槍叫什麼啊?」我這一句話讓大家笑了很久。

  五哥『虎王』笑著說道:「你不是玩反恐的嗎?這就是『沙漠之鷹』啊,下回不要吹你反恐玩的多好啊,『沙漠之鷹』你小子都不認識。」

  我拿著這只槍,「老……老大,怎麼用啊?摳扳機就可以啊?」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人要活到老學到老啊,不過看你愛問就有發展啊。明天帶著你的弟兄去打靶場叫他們教你,你的命一半就在你小弟手上,對他們一定要好,要不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明白了?」

  「謝謝老大的教誨,我明白了。」我點頭示意。

  和老大他們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我才去上學。你最不想碰到一個人的時候卻總能碰到他,我在校園裡碰到了那個婊子,我怕她認出來,低頭就跑。

  等我認為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出了一口氣。「嗨,你跑什麼啊?怕啊?怕那天晚上就不要那麼凶啊。」一個女人嬌美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媽的,早知道我就帶保鏢來上學了。

  「我……我怕你啊……你想怎麼樣?媽的!再惹我……我……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當雞!」我嚇唬她的大聲喊著。

  「唉咕(朝語),你還真狠嘛!這麼狠心就不要我了,嗯,老公?」說完她就抓著我的手臂摩擦著。

  「靠,我可不喜歡『飛機場』,看你那扁平的胸部吧,還沒我的大呢,摸你還真不如摸我自己的爽。什麼時候胸部大了再找我。」我轉身丟下這個婊子就走了。

  半個月後,我和五哥『長白虎王』去朝鮮接走私車。我們帶了70多個小弟從龍井和朝鮮的邊境偷渡過去,這邊是二哥王虎的地盤,那邊也是朝鮮邊防的頭和我們交易,所以很順利的就過去了。

  因為是冬天,河面已經結了厚厚的冰了,我們買了70多台走私車,都是日本、德國和美國的。朝鮮那邊有一個大的停車場,到處都是各種外國汽車,四周都是朝鮮的軍隊。五哥給了對方一個軍官一皮箱的錢,都是美圓,我也沒問多少就每人一台汽車開著往邊境的小河開。

  剛過邊境就看見前面的車停了,四周都是解放軍拿著衝鋒鎗對著我們,「下車,把手舉起來跪在地上!」

  媽的,倒霉,第一次做生意就被抓了。我的報話機裡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照他們說的做,把槍收起來。老六跟我過來。」我照五哥說的做,往他身邊去。 

  「站住,要不開槍了!」我嚇的跪在地上不動了。

  「那是我兄弟,讓他過來。」五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看那年輕的士兵,他示意我過去。

  我跑到五哥身邊,「五哥。」

  五哥看來認識對方的頭,「李排長,這是我兄弟郝六,也是二哥的兄弟,以後這個道由他跑了。老六,認識一下,這是李排長,以後還要多多合作。」

  我伸手和李排長握握手,「李哥。」

  李排長拍拍我,「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原來是自己人。那兄弟們先走吧,我和兄弟們回去啃土豆去了。」

  五哥回身在車裡拿出五萬塊人民幣遞給李排長,「小李拿去,讓兄弟們吃點好的,有時間來延吉,兄弟好好安排你。」

  李排長推托著:「大哥,這要是我們頭知道了不好吧。」

  五哥拍拍他,「兄弟說啥呢,拿去,要不就是不給我面子。」

  李排長笑著把錢拿走,「謝謝五哥啊,六子再見。兄弟回去了。弟兄們今天看見我們埋伏的走私犯了嗎?」

  就聽那些士兵喊道:「沒有,長官。」

  李排長說:「收隊,回去休息。」

  士兵們目送著我們的車隊開走了,李排長還向我揮揮手,我也揮揮手。一路開到一個山頭,山腳下有一個防空洞,防空洞的大門一開,裡面空空蕩蕩的,我們把車停在裡面,70多人坐著其它有牌照的車回到了延吉。

  路上我問五哥:「那裡沒人看守能行嗎?」

  五哥拍拍我,「老六又長知識了吧,那是軍隊的,有你二哥的人常年看守,安全極了。」

  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我又和五哥去了吉林,聽說那裡的『酷斯』迪廳的老大需要點傢伙。我們坐著他的『凱迪拉克』來到吉林,吉林的天氣好冷啊,幸虧我一直在車裡。

  來到『酷斯』的門口,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將我們領到裡面的密室,一個平頭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我們一進屋他就站起來,「五哥來了,這位是?」

  五哥馬上為我介紹:「這是我們的小老弟,叫郝六,老六,這是吉林的龍頭叫『龍哥』。」

  我馬上伸手過去,「龍哥好。」

  龍哥看著我,「小弟,年齡不大啊,今後大有前途啊。」

  於是龍哥一揮手,屋裡的保鏢全出去了,五哥也讓我們的保鏢出去了,這時屋裡就剩下我們三人對坐在一起。

  「五哥,現在兄弟有點小麻煩,需要點傢伙。」龍哥低聲說著。

  五哥點頭道:「龍哥,我們也聽說了,你說吧要什麼,不過你要先交錢啊,這可是我們的規矩。」

  龍哥點頭,「五哥,我要15把AK,20把短槍,50個手雷,子彈五千發,不過……你要留個抵壓的,你也清楚這也是規矩。」

  五哥看看我,我馬上道:「好,我留在這裡。五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五哥看看我,「好兄弟,不會讓你久等的,龍哥,醜話可說在前面,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唐人會』不會罷手的。」

  龍哥拍了一下五哥,「五哥你放心,我會讓你兄弟這幾天過的開心的。」

  五哥對我說:「老六,等著哥,哥一定快去快回的。龍哥,我兄弟就由你照顧了。」

  五哥轉身就走,龍哥站起來,「五哥不玩會了?」

  五哥回頭道:「我兄弟還等我接他呢,交完貨再玩也不遲。」

  五哥走後一天一個電話問我怎麼樣,我說不錯,他說正在籌貨,貨齊馬上來接我,叫我不要擔心。住在龍哥這裡的幾天我才知道他是要和當地一個大的流氓組織爭老大,他在我身邊加派了20個帶傢伙的保鏢。

  天有不測風雲,我在吉林的第三天,去一個朝族飯店吃飯的時候,一個俄羅斯女人走到我們的包廂門口,輕易的將外面幾個龍哥的小弟無聲的幹掉了。門一開,她拿著『烏茲』微型衝鋒鎗對著我就掃射,我身邊最近的一個龍哥的保鏢用他巨大的身體擋在了我的前面,另外幾個人也拿出了手槍。

  我高叫一聲「要活的」,一個子彈打在她拿槍的手上。她的槍掉在地上了,一個保鏢從她的身後抓住了她。

  我們押著她回到龍哥那裡,再將那幾個受傷的保鏢送到龍哥的醫院,幾個死的也厚葬了。由於那幾個保鏢用生命保衛了我,我就受了點輕傷。

  第二天五哥帶著一百多人和傢伙來到吉林。我們三人來到地下室,見那個女殺手被吊在牆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沒了,剩下的就是一道道的傷痕和血跡。我越看這個婊子越來氣,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她身上打,這個婊子看來是受過訓練的,已經被折磨了一天了還是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夠義氣,我喜歡。

  五哥看看龍哥,「什麼方法都用了?」

  龍哥搖頭道:「都他媽的用了,這婊子嘴硬的很。」

  「既然她不愛說話就把她舌頭割了吧。」五哥很冷酷的說著。

  我們來到上面,一個小個子跑了過來,「龍哥,她是劉胖子請來的俄羅斯殺手。」劉胖子就是龍哥要對付的人,我們的線人也跑過來和我說了同樣的話。

  龍哥說:「五哥,真不好意思,讓老六受驚了,這是50萬,當做老六的壓驚費。」

  五哥揮揮手,「龍哥,現在不是你和劉胖子之間的事了,也是我『唐人會』和他的事。」

  我看兩個大哥對我這麼好,「龍哥,這50萬我再加100萬當死去的兄弟的安家費,那個女的你能給我嗎?」

  龍哥看著我,「好,老六夠義氣,那個女的就交給你處理了,你的100萬我也不要你出,媽的,我一定把劉胖子的人頭給你拿回來。」

  兩天後,我們一行二百多人拿著傢伙來到吉林郊區的一個別墅,很快就將外面和裡面的人統統幹掉。再將房子按煤氣洩露的方法處理掉現場,我們帶著劉胖子的人頭來到死去的兄弟的墓地去祭拜他們在天之靈。

  回到延吉後,我把那個殺手放在家裡。老大們也對我這次的表現十分滿意。

  回到家裡我把已經養了一個多月的女殺手扒光,撬開她的嘴,見裡面真的沒有舌頭了,再將她的陰毛統統剃掉。上去就給了她幾個巴掌,「婊子,記著,你的命是我給你的。」她點點頭看著我,我看著她身上一道道還沒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舔著,用手狠狠的按著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我拍著她的身體,「去把屁眼洗乾淨。」沒想到她竟然聽懂了,走下床自己拿起我抽屜裡的粗粗的針管去了衛生間,過了很長時間,這個婊子看來也洗完澡了,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躺在床上。

  「你能聽懂漢語?」

  她點點頭,我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吸引了。一用力,將她按在床上,騎上去在她的大奶子上亂咬,她因為說不出來話只能『嗯……嗯……』的叫著。

  她的奶子比那個女孩的大多了,小逼也寬多了,搞的我都沒意思。一來氣,我將我買的一個黑人的假雞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操她的小逼,用真的去操她屁眼。她的屁眼可比她的小逼爽多了,夾得我舒服死了。沒幾下她的淫水就流了下來,她抱著我的頭瘋狂的晃著身體,最後還是我先敗下來。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頭抽著煙,她站在我身邊示意我她要尿尿。我指一下旁邊的浴缸,「到那裡去尿,我要看著你尿尿。」她在我身邊撒嬌了一會,我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快去,一會還有事。」她站在浴缸裡面看著我尿了起來,還調皮的眨眨眼睛。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要不我一定去操她。

  我給了她一件黑色的紗的連衣裙,裡面什麼也不讓她穿,把手槍放在她的大腿裡。坐在車上我問:「你叫什麼啊?」

  她在紙上寫道:『娜塔莎』

  「哦,你以後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你要用性命來保護我。」我點點頭對她說道,她也看著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看著台上的脫衣舞和下面瘋狂扭動的人群,我摸著我身邊娜塔莎的大腿喝著可樂。不一會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娜塔莎將手放到槍上看著那個女人,等她走近我才發現是那個婊子。我拍拍娜塔莎,「沒關係,我認識。」

  那個婊子走到我面前,「哦,原來有了個外國妞。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奶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許多啊。」說完就坐在了我身邊。

  我笑著將手摸在她的奶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藥了?」

  她看著我,「為了你,吃藥怕什麼啊。」

  我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亂摸著。這個婊子對我說:「老公,你叫什麼啊?我叫金美燕。」說完她將自己的胸罩脫了,讓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沒做手術,把下面的也脫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鏢,比你開放多了。」

  女人就怕被人說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見裡面什麼也沒有,當著娜塔莎的面將自己的內褲脫了。我將她的內衣褲放在她的皮包裡面,將自己的褲子脫到腿上將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將我的雞吧插進她的小逼裡。美燕的小逼可比娜塔莎的緊多了,美燕正對著我,我咬著她的奶子,她整個人隨著我的衝擊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老婆,我叫郝永鵬。」我輕聲對美燕說道。

  她也小聲叫著:「永鵬……咬啊……哦………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愛你……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著一點都不感動,因為婊子的話沒幾句是真的。

  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為剛才不過癮,她正在用手撥弄著自己的小穴呢,小嘴也成了一個O字型。這時一個舞女走了過來,娜塔莎第一個清醒過來,死死的盯著那個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艷的辣舞。我也邊看邊繼續操著美燕,美燕幾次想轉過身來都被我制止了。最後舞女脫的一絲不掛,將她自己的內褲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

  「賤……賤貨……沒看見啊……還過來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剛要射精的時候,美燕突然站起來,「我……我要吐。」轉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著美燕一起去。

  等兩個女人走後我對那個舞女道:「我馬上就要射了,可是人被你氣走了,你說怎麼辦?」

  我身邊的保鏢狠狠的看著她,她跪在地上,「讓我來。」用勾魂的眼神看著我為我口交。沒幾下我就射出了精液,她將我射的精液都喝了下去,還舔舔嘴,「我走了,有時間來找我哦,我就在這工作。你的女友來了,拜拜了。」看著這個風騷的舞女走開後,美燕和娜塔莎就回來了。

  美燕抱著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嗎?」我起身帶著兩個女人坐車回家了,走到門口時剛才的舞女還給了我一個飛吻。

  (三)坐鎮老六

  快一年的黑道生活過的我很開心,兄弟夠義氣、身上有了錢、身邊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開心啊。

  一個晚上我坐著自己的奔馳500在鄉間的石子路上兜風,聞著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摸著身邊的美女,想著昨天的歐洲冠軍杯,我突然高喊一聲「AC米蘭萬歲!」,車裡的保鏢和身邊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靠,看什麼看,開車小心點路。」我笑罵著。

  不一會幾台日本豐田飛馳而過,我不以為意,準備閉著眼睛小睡一會。突然我的奔馳一個緊急剎車,差點沒把我甩出去。

  「怎麼回事?!」再看前面剛才的豐田橫在小路上,幾個蒙面人拿著衝鋒鎗向我們射擊。我的司機拚命的往後倒車,後面的車也跟著後退。「噹」的一聲,後車撞在另一台豐田車上,我們前後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衝鋒鎗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開始還擊,很快手下在側翼殺出了一條血路。娜塔莎把我從車裡拽出來,拖著我往高粱地裡跑。

  我嚇得兩腿發軟,不要說跑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當身邊最後一個保鏢中槍倒地後,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於是拋下娜塔莎瘋狂的往高粱地裡跑。什麼友情,什麼他媽的義氣,還是小命要緊啊,人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從小我賽跑都是倒數第一,真到了這種關頭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軍還快,沒命的跑啊……跑啊,終於聽不見身後的槍聲了。

  我在高粱地裡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來,偷偷的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借了個電話叫兄弟們來接我。三個小時躲在一個大草垛裡,又悶又熱,就在快睡著的時候聽見有汽車的聲音,偷偷露出頭看了一下,見車上下來了三十多人,有一個人很眼熟,再仔細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裡喊他,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五哥!……我在這啊!」我伸出頭來叫著他們,五哥和幾個兄弟跑過來把我抓了出來。

  「老六,怎麼回事啊?」五哥抓著我的肩膀問道。

  我哭著說:「不知道……幾台豐田把我們包圍了,然後就對著我們掃射,兄弟們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這裡躲過一命……怎麼沒人活著回去嗎?」

  五哥上來給了我兩巴掌,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媽娘們似的!走,回去再說。」

  我和五哥坐車回到延吉,老大讓我在醫院養傷,說剩下的事他來解決。

  我在醫院的高幹病房住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傷,都是些皮外傷。門外站了五、六個保鏢。自己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沒什麼意思,也就看看《賭神》啊什麼的香港影片。哦,原來可以在衣服裡面加防護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說幹就幹,帶人上街到處尋找可以用的東西,回到病房後就關上門自己來搞。3天後我的作品就出來了——定做的防彈衣,最裡面穿上一層鋼板,外面套上防彈衣,並在襯衫胸口的兜裡再放上一盒撲克牌——最後一張還是個小鋼板。

  一套裝備穿齊後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還是不錯的哦。再把整套裝備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來兩槍,呵呵,果然沒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別看在醫院,那也得穿著它。半個月的住院療傷很快就過去了。我晚上又出現在老大的迪廳了,大家見到我都說:「老六半個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趕緊點頭道:「是啊大哥!」

  在這裡我又看見了多日不見的美燕,那個婊子和一幫男女在一起喝著酒。我走過去,她看見我馬上跑過來抱著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見了,想我不?」靠!誰想她啊,一個垃圾。

  「當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問她。

  「是啊,你怎麼又胖了,不過我喜歡!」美燕撒著嬌。我他媽的可沒時間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時間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轉身就逃。

  我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喝著可樂聽著音樂,「六少,娜塔莎回來了。」一個手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娜塔莎?她還活著?叫她過來。」我的天啊,她竟然沒死?!厲害!

  不一會娜塔莎來到我身邊,像一隻波絲貓一樣溫順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說不出話來,所以撫摩著她的身體。

  「寶貝,活著就好。」我裝深沉的安慰著她。

  雖然不知道她是多麼艱辛才回來的,不過我是不會完全信任她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說她了。我告訴她分手後的一切,當然沒說我現在身上的裝備,我只是說我又胖了。

  晚上很無聊,就想找美燕玩。於是我們開車去了她家,來到她家樓下見她家燈光亮著。快步上去,敲敲門,沒有反應,我一推門,門竟然沒有鎖!於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進去,見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裡看臥室裡傳出了男女交合的聲音。

  我們把門輕輕打開一點,見一個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對著我們坐在他的雞巴上,一個豐滿的女孩瞇著眼睛坐在床頭,那個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

  媽的!背著我偷男人,氣死我了——啊,不對,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啊,靠!走人,不要打擾人家開心了。

  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著我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殺了他。

  「哦,不。我沒那麼小氣,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溫柔的摸著她哄她睡覺。我他媽的哪有那麼好啊,回家後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來殺我的都是什麼鳥人。

  幾天後查清楚了,那天要幹掉我的人是延邊一個叫「朝鮮人」的朝族組織,媽的!真讓我來氣!我們決定幹掉他們。

  沒想到對方先來約我說要給我賠禮,靠!我才不傻呢!不去。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大非讓我去會會他們,沒有辦法啊,人在江湖嗎,只能聽老大的安排了。

  他們安排在一個賓館的包間和我會面,於是我帶著20多個人和娜塔莎去了那裡。一到地方我只能帶兩個人進去,他們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我帶著娜塔莎和一個保鏢進去了。

  包間裡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裡就七個人,雙方各三個,再加一個中間人。以防萬一我把裝備全穿上了,還在裡面加了幾個血袋,萬一出事還能像點事嘛。我還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幾個阻擊手,要是我到時間沒出去就幹掉對方,萬事俱備我才來的,當然我不會把這些告訴任何人。

  大家面對面的坐著,中間人最先說話:「今天約大家來是為了解決雙方一點小誤會,我不想出什麼事,出了大廈你們隨便,OK?」

  「好的!」雙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個說話:「金哥,那天是怎麼回事啊?兄弟差點就來不了了,能說說嗎?」 

  對方一個40多歲的朝族漢子看看我說:「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聽,這哪裡是來賠禮的,分明是陷阱嗎。

  「金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看來沒什麼可談的了,走!」我站起來就要走。

  對方看看表,「哈哈,郝六,開個玩笑嘛,怎麼連點幽默感都沒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麼意思啊?我可沒時間和你玩啊!」

  那個混蛋又和我廢話了一會兒,還聊了延邊隊,我暈啊!不過他總是看表。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槍就出現了,對著我的保鏢就是兩槍——不對!為什麼他不先打我?還有,娜塔莎已經檢查過房間了,怎麼還有武器啊?

  完了!有問題!果然,娜塔莎在最關鍵的時刻對著我的胸口就是兩槍,由於中槍後的後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發悶,藏在衣服裡的血袋已經破裂,裡面的顏料往外直湧。我也裝著樣子倒下還死死的盯著娜塔莎,不能說話啊。

  千萬不要對著我的頭開槍啊——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果然娜塔莎看起來和金哥很熟悉的樣子逃離了現場,那個中間人和他們是一夥的。接著外面就是槍聲一片,我也不敢動,一直等到沒有槍聲了也沒人來看我一眼。然後就聽見警車的聲音,快跑吧。

  我爬起來跑到衛生間將衣服脫了,偷偷的從後窗逃了出去。看看子彈只是穿透了撲克牌和衣服,在防彈衣上留下個小小的印記,鋼板還沒事,真是個好辦法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聰明才智。

  演戲一定要演全套,於是我將裝備藏了起來,對著自己的肩膀來了一槍。媽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半死不活的我給外面的小弟去了電話叫他們來接應。

  晚上,我帶著傷和老大們坐在一個廢棄的建築物裡,我的小弟押著金哥和娜塔莎來到我們面前,經過一頓拷打才知道原來這個金哥是劉胖子的兄弟,他是為兄弟報仇,娜塔莎是因為要完成任務,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後來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這個辦法。媽的,女人真夠陰毒的,幸虧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這個秘密不能說。

  「媽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們手上了,媽的,婊子!」說完上去就是兩腳。我可不想讓她們好死,於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們。

  「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軟就沒有今天這事了。」老大提醒我。

  「謝謝大哥提醒,您放心吧。」我狠狠的道。

  不對,看來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讓我去談判,我靠!算你們狠,要不他們怎麼能都被抓住呢,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們,我們回到大哥的公司開會,由於我的機警我們幹掉了延邊的最後一個對手,於是社團升我當第六把交椅,隨四哥出訪國外,去開發那裡的生意。

  一個星期後,我聯繫上了一個人體器官走私犯。在我肏著美燕的時候一個白人來探訪我。

  「誰啊?我不認識白人啊?叫他進來!」我對我的手下發令。

  在後面的房間裡我見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髮深深的眼窩。

  「朋友,我就是邁克。聽人說你有東西要賣?」他的漢語不錯。

  「對,我有,可是你怎麼裝啊?不要說價錢,我不清楚,100萬美圓一個東方男人加一個西方女人,他們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講價啊!」

  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貨再說。」

  「好的。」我一口答應了。

  帶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後他表示要給他們檢驗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應了,於是他帶的幾個人和我的人去檢查貨。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廳裡,叫來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邊聊邊喝邊操。

  開始他比我還拘束,這可不行啊,我還想和他經常交易呢,於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拋給了邁克。

  「不要客氣,這是我老婆的妹妹。」

  邁克還是很放不開,我也沒有辦法。沒想到美花比她姐姐還他媽騷,在邁克的身邊扭來扭去,一對大奶子擦的邁克臉都紅了,美花把邁克的雞巴拿了出來,「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媽的丟人加來氣,不過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雞巴大很多。美燕盯著邁克的雞巴,「去,死丫頭少說你姐夫,我就喜歡他的,玩你自己的去!」我知道美燕也心動了,不過都給邁克那我玩什麼啊?

  還是老江湖厲害,邁克問我:「你需要把東西變大嗎?我可以幫你,不過要收成本費。」我靠!生意都做到這裡了。

  「不,暫時不需要,謝謝。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

  等了一個小時,邁克接了一個電話後將一百萬美金給了我,看來交易成了。

  「來,乾杯!不過屍體要留給我做紀念!」

  邁克一伸大拇指,「OK!」

  於是大家也不再保守,邁克的雞巴在美花的小逼裡水花四濺,操的她放蕩的叫著。我們讓兩個女人屁股對著我們,兩個頭頂在一起。邊操著這一對的朝族妹妹邊聊著今後的交易。兩姐妹也沒有閒著,相互的親吻著對方,最後還抓對方的奶子,我們也不去打擾她們的興趣。

  過了一會我們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將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將吃的東西放在上面。這樣我們邊操著她們邊享受著美食,兩個女人嘴裡吃著東西還要淫蕩的呻吟著,看來對她們來說很簡單啊。

  我和邁克將身上滿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蕩姐妹花丟在屋裡來到地下室,見就剩空殼的兩具屍體躺在那裡,還血淋淋的,於是我叫人將他們裝在油桶裡,再往裡灌上水泥,一起丟到琿春的海裡填海去。 

  送走邁克後我晚上就住在家裡,將那對淫蕩的姐妹花也帶著。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著夕陽,兩個潔白的身體在一旁嬉戲,我像遛狗一樣帶著她倆,每當看到有車開過都會停下看著她們,那就是我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會抓著其中一個狠狠的操上。當然開始她們很反對,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們也就習慣了甚至是喜歡上了。

  我這人不獨,也經常和大哥、手下們一起訓練她們倆,有時也就讓她們只穿一件薄紗,帶著她們逛街或去迪廳和別人交換女友。我發現我已經喜歡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操了,我要搾乾她們身上每一分剩餘價值,於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國外和江南販賣。

  就在要出國的頭幾天,我實在是玩膩了她們,於是將兩個已經被我訓練成性奴的姐妹賣給了一個韓國老頭,老頭給了一些美圓後帶著她們回韓國風流去了。還交了一個韓國朋友,不錯,夠本。

  四)國外風雲

  一個清晨我和四哥一起隨著考察團上了去朝鮮的飛機。沒用多久我們就到了朝鮮平壤的上空,接待我們的是朝鮮的開發部長。

  在朝鮮的會議室裡我跟著四哥和他們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廢話些什麼。直到晚上,我和四哥才被請到一個私人聚會場所,一棟小別墅裡,外面是戒備森嚴的朝鮮軍隊。我們在一個副官的陪同下還被排查了三次才得以進去。

  一進屋子才感到和外面的不同,來的路上見到不少餓的骨瘦如材的平民,但是軍人和警察都很健康,高官更是一個個肥頭大耳。人民的蛀蟲看來就是說的他們,想想國內其實也不比他們強到那裡。

  來到內室一個大大的客廳出現在眼前,我和四哥作在一套真皮沙發上等著對方的到來。百般無聊我看著房間裡的傢俱和電器,電器都是中國產的傢俱到是很眼熟,一看廠家我靠,我老爸的場子產的怪不得眼熟那。

  不一會一個胖的象豬一樣的老頭來到我們面前他身後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四哥馬上站起來伸出手用朝語說道:「李將軍你好,好久不見了。」

  對方也擁抱了四哥一下,「哈哈,張兄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這位是?」

  我四哥馬上介紹,「這是我家兄弟郝六,你的傢俱就是他爸給你的。」

  我馬上伸出手,「李將軍你好。」

  對方笑呵呵的走過來抱著我,「哦,你好,你家的傢俱真結實啊,我們六個人睡在床上怎麼幹都沒事。」

  我暈六個人看來其中五個是女人了,老頭比我還厲害。我不經意的看了一下他身後的女人,媽呀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真他媽的正點,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在我看的直眼的時候四哥拽了我一下,「老六,不要失態。」

  「對……對不起……」我馬上坐在沙發上。

  老頭看看我又看看那個美女,「哈哈,沒關係。年輕人嗎,誰不喜歡女人,孩子我喜歡你的直率。」

  我們坐在沙發上商量今後交易的項目和價錢以及地點,我是一點也沒聽見,一直盯著那個美女。可氣的是那個美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靠的。

  老頭一揮手,上了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妹妹,我靠的老傢伙竟然這麼多美女啊,我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老頭問我們:「兩位喝什麼啊?不要客氣我這什麼都有。」

  我們要了兩杯茶水。

  媽的上的茶都是好茶,四哥看看周圍沒什麼人後問道:「李將軍我們想在朝鮮和李嘉誠和開一個賭場。當然將軍的報酬不回少的,我們還要靠您的軍隊保衛那。」

  李將軍喝了杯茶,「這個很難啊,當然也不是什麼太難的,就是要疏通的人多些。」

  四哥看了我一眼,我馬上將身邊的皮箱打開,四哥指著皮箱裡錢道:「將軍這500萬您用來疏通的,賭場生意的利潤我們分你百分之一。年末還有分紅怎麼樣?」

  李將軍想了一會兒,「這樣你們先玩著,我打個電話。對了你們分給國家多少?海燕你叫幾個人先陪著他們。」

  四哥想了一下,「我一共給你百分之20的利潤,你怎麼分我就不管了。」

  不一會兒,六個年輕漂亮的朝鮮妹妹就來到我們身邊,朝鮮女人幾乎都是天然的,和韓國的人造的女人不一樣,有句熟話『朝鮮的女人,韓國的帥哥』。

  幾個美女在我和四哥的身邊調情了好久,看看四哥已經脫下衣服和兩個女人幹上了。我這裡連雞吧都沒有反映我靠的,我是不是生病了?那個小妹妹在我身下又是舔又是摸的搞的更加反感沒意思啊。

  過了一會電視裡放著歐美的色情電影,看著大波美我都沒感覺鬱悶。我閉著眼睛狠很的掐著兩邊美女的奶子,享受著身下小妹妹的口交,聽著四哥和那幾個女人的叫床聲。說實話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都快睡著了。

  「老六你怎麼了?怎麼這幾個不合胃口?要不問問有沒有成熟點的?」四哥關心的問我。

  「不,不是我現在見女人就想吐。」我默默的了無聲音,太沒意思了我還是自己找片子看吧,於是我自己在那裡找著片子,先看個男同性戀的馬馬乎乎沒反映,再看這個吧。

  放出來一看我靠人妖的,媽的我竟然立起來了。完了我竟然對人妖和男人趕興趣了鬱悶啊,躺在沙發上幻想著自己是女人或人妖被人操的感覺。

  我的雞吧也變大了,那個無恥的小妹妹在我最開心的時候竟然叫我,「哇,你的雞吧好大啊!」

  我靠,我上去就把她推開,「媽的,我知道我的雞吧小,不用你奉承我,賤貨。」

  這時屋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看著我。

  「怎麼了?不合口味嗎?」李將軍在樓上邊走邊問。

  我馬上回答:「沒有將軍,是我心情不好。」 

  李將軍和四哥商量了一會我們便回到了酒店。

  路上四哥一個勁的問我怎麼了,我沒辦法告訴他了四哥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老六,你沒事吧?四哥可不喜歡男……男同姓戀。」

  我暈他想什麼那?

  「四哥,我也不喜歡和你搞,不過你的那個情婦不錯啊,呵呵……」

  四哥給了我一拳,「媽的,看上我的,回家讓你嘗嘗。」

  回到酒店我自己跑進屋子裡鎖上門,打開電腦,我靠什麼啊,就能上幾個網站。

  沒辦法叫來服務生給我弄把,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我開始興奮了,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哦比女人的爽啊。他紅著臉看看我轉身就跑了連小費都沒要呵呵又剩了。

  上了一個成人圖片網站,看著裡面的女人我就反胃,一看人妖和男人的我就興奮,關上窗戶將我帶來本想對付女人的假雞吧拿在手裡,看來這個要對付自己了。洗乾淨屁股趴在桌子上,邊看人妖圖片邊幻想自己也是,將衣服脫掉雞吧噹啷在前面,一隻手拿著假雞吧心一橫媽的來吧一下就插了進去。

  媽呀痛死我了,我捂著屁股在屋裡蹦著,疼了一會也就好了,由於變態的心理我還是邊看邊插著自己,過了幾分鐘也就習慣了慢慢的我有點喜歡上了自己的雞吧也硬了不少,過度的興奮讓我剛射完精液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來見自己的屁眼裡還插著那根假雞吧,電腦屏幕上還有精液干後的痕跡。不管它了今天就要走了,要去俄羅斯順道看老爸去。

  和四哥一起飛到俄羅斯的莫斯科,先給我放了一天的假。我自己帶著翻譯在商業街上遊蕩著,呵呵一家性保健品商店進去看看。一進去見裡面只有一個男營業員,他見我們進來馬上來向我們介紹他的東西,我看了好久沒有我喜歡的於是要走。

  他見我們要走馬上又來說裡面有好的,我們進裡屋一看導師有不少SM的用品,挑來挑去我買了幾件情趣女士內衣褲和乳環什麼的。交裡錢我們又在商場裡逛了很就也是買點女士衣襪,就回到了酒店。翻譯一個勁的問我要不要妓女什麼樣的都有,我說要時在叫你。

  回到屋裡我自己脫下衣服穿上女人內庫自己的雞吧塞到裡面,在穿上魚網絲襪和高跟鞋帶上假髮畫畫裝本來我的胸部就像女人一樣,也不用偽裝於是就出去晃了一圈。沒想到路上好多人前來搭茬,年老的年少的都有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

  回到酒店我開始上網查找那裡有做人妖手術的,一看還是泰國的好,不過美國的技術更好。

  第二天我去按老爸留給我的地址去找我老爸了。

  應該是這裡,於是我敲敲門一個俄羅斯少女露出她金色的頭髮看著我,我剛想開口她就跑回裡屋裡不一會我老爸就出來了,「兒子,你怎麼來了,快快點進屋。」

  於是,我和老爸進屋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一個俄羅斯女人過來給我倒了茶水。

  我問老爸,「生意好嗎?她們是誰啊?」

  老爸一臉幸福的說:「生意好多了,掙了不少。她們是我在俄羅斯的女人,你什麼也不用叫。」

  「那個年輕的是誰啊?」我接著問。

  「是她的女兒19了,在藝術學校學芭蕾舞。」怪不得這麼漂亮那,於是我和老爸聊了一下午吃過晚飯才走。臨走是老爸再三囑咐我要小心,不好就跑來找他。

  回到酒店還是沒意思,於是我又去找老爸。到了地方我沒有先進去而是爬在窗外往裡看,見老爸什麼也沒穿躺在沙發上,那個老點的女人在一邊親著我老爸的臉,她的女兒則在我老爸的雞吧套弄著。

  看來老爸艷福不淺啊,母女雙殺,厲害。最後見我老爸起身將精液噴灑在母女倆的臉上,母女倆相互舔著對方臉上的精液。

  我感到自己的雞吧也有了感覺於是我跑回了酒點給我的翻譯打電話,「是我啊,你那裡有母女都可以幹的女人嗎?最好在她家她老公也在就更好了,我出高價。」

  對方沉沒了一會,「你等電話。」於是我作在酒店等著對方的電話。

  一個小時後他來電話了,「5000美金,你干就來門口我送你。」

  我對著電話大叫:「等著我,我馬上到。」

  我穿好白天買的衣服又把其它的也帶上飛快的跑到門口。他還真在那裡,於是我們坐車來到莫斯科的郊外。

  一進那個破舊的屋子見裡面有4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我把5000美金給了她們。她們傻傻的看著我,我又將1000美金給了我的翻譯,「你今天和我一起,明天我們在回去。」

  我進了一個小屋子化裝在穿上衣服。10分鐘後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那個男人和我的翻譯說了幾句話,我叫翻譯說給我,「他說你這樣比女人還漂亮。」

  「是嗎,呵呵,今天你也開開心一起上她們叫她老公也上。」我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樣子。

  一個身材不高,奶子也不算很到妖艷的黑髮穿著性感內衣和黑色魚網襪的女人。哦天啊我太漂亮了,我就這樣陋著我那小小的雞吧衝進了她們的身邊。

  一個看上去最小的女孩第一個上來親我,接著她的媽媽就來到我身邊親吻著我的雞吧。

  看看翻譯和她們的父親已經和另兩個女孩幹上了,他們倆的雞吧可真大啊,有我的三倍吧。那兩個女人叫著什麼,我也聽不懂反到是我身下的女孩比較同情我,裝著興奮的樣子叫著,不過我這人臉皮比較厚,還是很賣力的操著她。 

  不行對手太厲害了,我想著自己可是在別人的老公面前操著他的老婆和女兒啊,也就又有了興奮的源泉了。可是沒幾下有完了,小女孩看看我,我低著頭紅著臉沒辦法啊,接下來我就成了看客坐在那裡看著倆個男人操著女兒和妻子。

  俄羅斯女人的奶子就是大啊,晃的我都心動了可是雞吧就是不爭氣還軟趴趴的。我走道他們身邊那個男人以為我要操他老婆,停下要給讓人我揮揮手說不,他一邊繼續的操著我趴下來吃著他老婆的奶子真舒服啊。

  也不知道誰的手抓在我的奶子上,興奮的我雞吧又開始流精液了。那個男人可能是操瘋了,將我按在他老婆身上操起我的屁眼了,媽的好痛啊不過我喜歡。我一邊咬著他老婆的奶子一邊享受著他的大雞吧在我肛門裡進進出出,帶來的不是一般的快感啊。

  我抓著他老婆的奶子回頭和他親吻著高叫道:「舒服啊……」

  最後可能我們都瘋了,我被他操的雞吧也立起來了,我操著他老婆的屁眼有被他操著屁眼,真他媽的跟夢一樣啊。最後我將精液噴灑在他老婆的屁眼裡後我又跪在地上象女人一樣將他的精液通通喝掉在舔乾淨他老婆的屁眼裡我和她的淫水才失去知覺睡了。

  第二天我和翻譯走的時候他又給我留了電話說再來就要找他。

  晚上我和四哥與俄羅斯的黑手黨老大見了面,商討軍火的生意和其它生意,和對方的老大聊的很開心,於是我對他說我希望在俄羅斯買一個女殺手,他欣然同意還說送給我一個被我婉言拒絕了,我希望他能通過他的關係讓我在監獄裡買一個。

  三天後他手下的一個叫伊萬的小頭目來找我說帶我去一個地方,於是我們坐在車上他把我的眼睛蒙住,車子開了很久後停下了。我又被他領了出來一路左拐右拐的走了很遠終於他讓我坐在一個椅子上,我的眼罩被揭開我四周的看著。

  原來我現在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屋子裡陰暗暗的,屋裡就我和伊萬還有一個胖胖的俄羅斯男人。

  伊萬為我當翻譯,他和對方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後對我說:「先生,他說要的錢多,還有以後出事他不負責。」

  我看看伊萬,「你告訴他,我要最好的錢不是問題。」

  於是他們又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然後伊萬對我說:「他說不同的貨價錢不一樣。」

  我伸手拿出箱子,「這裡都是錢,我要最好的,無論是技術還是長相。」

  伊萬又和他說了一會,我將50萬美金推到對方面前,對方看看我伸手就要拿錢。我一下將箱子關上,「錢你看了,我現在要看貨。」

  對方惡很很的看著我,伊萬馬上將我的話翻譯給對方,對方一揮手帶著我們去看貨。我們在陰暗潮濕的走廊裡走了一會沒有見到一個守衛,在一間大大房間裡三面都是小型單間。每個單間裡面就一張床和一個精神萎靡的女人,我看著她們媽的這樣的人還是殺手嗎?小孩都能幹掉她們。

  「兄弟你不是騙我吧,這那裡是殺手啊簡直就是非洲難民。走~~生意不做了。」我轉身就走,伊萬一邊拉我一邊和對方說著什麼。

  一會那個人出去了,伊萬拉著我說:「先生,這是誤會。他去拿資料了你先看資料,選幾個後選人我們在去看貨。」

  哦?想騙我,靠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20分鐘後那個胖子拿了一個文件袋過來,我們就坐在水泥地上一個一個的挑。呵什麼人都有啊,什麼間諜,殺手恐怖組織成員各種各樣的。我看著她們的介紹和照片終於挑了幾個後選人,我給了對方100萬美圓要了6個女人我又叫他給我好好養著1個星期後我在來,又給了10萬作為伙食費。

  一個星期後我和伊萬坐車來到那裡,我們三人坐在樓上我讓6個女人先拿著自己最喜歡的武器給我們表演她們的槍法,最後每人挑一個冷兵器在一個大場地裡相互殘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就要最後活著的一個。2個小時後我終於等到活著的那一個了。

  看看資料「瑪利亞原克格勃特工,後成為車臣反政府武裝『黑寡婦』一員。職業殺手、間諜、高級妓女」媽的就是她了,我叫人將她帶到我面前。

  我叫伊萬問她:「我可以叫你活著出去,也可以讓你和她們一樣。」我伸手指指地上的五具屍體。

  伊萬剛要翻譯那個女的竟然用比我還標準的普通話說:「先生,只要你讓我活著出去,我的命以後就是你的了。」

  我當時愣在那裡,我靠她還會漢語啊。

  我看著她,「過來讓我舒服一下。」

  她走過來趴在潮濕的地上將頭低在我的褲襠那裡,在將我的雞吧那出來為我認真的口交。

  我抓了抓她的奶子小聲說:「給我把監獄長殺了。」

  她連想都沒想站起來一下就把監獄長的脖子抓住,我看著監獄長恐懼的眼神伊萬要上去制止。

  「放開手,用你的陰戶去服伺他的雞吧。」那個女人又放開對方將自己的褲子脫下就去抓對方的雞吧。

  監獄長上來就要打死瑪利亞,我拿出20萬扔在監獄長的身上,「謝謝,這是你的精神損失費,走~~」

  伊萬剛要給翻譯瑪利亞早他一步翻譯了,我們轉身出了那裡。

  回到黑手黨老大那裡買了一個人妖,我就等著和四哥一起回國。在路上瑪利亞當翻譯我和哪個人妖聊了好久什麼到那裡做手術啊各種關於做人妖手術方面的事情。

  回到中國我詢問了好幾個國內外的醫院,美國一家醫院說可以為我做這個手術還可以漂白就是價錢高。我任了不就是錢嗎沒什麼,接下來我就開始吃什麼掙高藥穿各種能提高身高的鞋。

  百般無聊的時候老大提議在郊外聚會。我帶著我的人妖和瑪利亞坐著新買的『凱迪拉克』加長防彈車來到郊外老大的別墅,進去一看四哥帶著他的當主持人的情婦已經到了。

  我們聊了一會四哥就對著比我大十多歲的主持人道:「我六弟早就想操你,你今天就陪我六弟吧。」

  那個女人扭扭捏捏的。

  「四哥我開玩笑的,你這也當真啊!」我陪笑道。

  四哥一把將她衣服撕掉推倒我面前,「老六,你今天不操她我就不開心。」

  我看看四哥,「四哥,不會是和我換女人吧,她可是人妖。」

  四哥壞壞的一笑,「老六今天好好享受男人操女人的舒服吧,那個人妖就我的了。」說完就抓著我的人妖。

  我也不去管他,自己好好的享受一下人妻的感覺,「老六不興奮就叫她老公來,讓你當面操你一定開心。我就是喜歡當她老公面前操她,那樣她可他媽的騷了。」想法不錯我喜歡。

  不一會老大他們來了,「怎麼,早就來了。」老大摟著身邊的20多歲的女人問。

  我看看那個女人,「老大介紹一下啊!」

  經過老大介紹我們才知道這個女的是重點高中的舞蹈老師,剛結婚不久就和老大混到一塊了任老大為乾爸,老大也把她弄進了重點高中當老師。二哥三哥的女人都是穿制服來的,一個是女軍官一個是女警察,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五哥的女人是他手下一個小弟的老婆,是五哥把她弄進政府部門工作的,大家都嘲笑我說我雞吧小玩不了少婦,我靠現在流行少婦啊。

  「氣死我了,」我大叫:「媽的明天我就去做變性,作個人妖。」

  老大們看著我都愣了,還是老大好,「不要拿老六開心了,老六你不要生氣了。」

  大家也都賠不是女人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靜的說:「我是說真的,不過還在考慮中。」

  二哥馬上質問四哥,「老四你們在國外出什麼事了,說啊!」

  四哥看著我們嘴張的大大的。老大一揮手,「女人都出去。」

  於是女人們都出去了,四哥這時才說出來,「我不知道啊,不過老六看見女人也沒有興趣。」

  大家看著我,三哥最先說話:「明天老六和我去醫院,叫我朋友給你檢查一下。」

  我點點頭,「叫她們近來吧,我看著你們玩。」

  老大不同意。

  還是四哥瞭解我,「老六在別人丈夫面前操人家妻子可能會高興。」

  大家問我是嗎,我點點頭。

  「你們玩吧,我玩PS去。」

  老大叫住了我,「叫她們的丈夫來,你們幾個沒事吧?」

  幾個大哥遙遙頭,「沒事。」

  於是一個小時後幾個男人來到我們的屋子,老大和他們說了什麼接著五哥給了他們一點錢,他們就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操逼。

  大哥們邊操邊看我的反映,我還是沒有反映,大哥們連玩的興趣都沒有了,老大對我搖搖頭,我無奈的叫道:「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你父母不反對就可以。」

  得到指令後我就可以放心的玩了,於是我上去化裝又穿上女人的衣服下來,大家都看傻了二哥高叫:「媽的,老六這麼一弄還挺漂亮。比女人還有風味。」

  我笑了一下來到那個女主持人的身邊對著她丈夫揮揮手,她丈夫愣在那裡她躺在地上,「過來啊,叫你一起來。」

  她丈夫這才明白走過來以為我要和他一起操他老婆還問我,「您先選。」

  我他媽的狂暈,我趴在他老婆身上,用我那小小的雞吧操著她的屁眼,「來啊,操我屁眼啊,笨蛋。」

  那個男人一愣他老婆瞪他一眼他才開始小心的操我的屁眼。我興奮的咬著他老婆又親吻著他,看看大哥們看著我我說道:「你們也試試?」

  他們遙遙頭,不過也和我學兩個男人操一個女人。

  屋裡充滿著男女交合的呻吟什麼,「乾爸你好厲害」、什麼「老公我被局長操的好爽啊」、什麼「司令用力啊」什麼什麼的。

  瘋狂的夜晚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人的精液和淫水也不知道和幾個女人男人幹過,只知道我很開心很舒服很性奮很……

  從那以後我經常去那幾個女人家和他們夫妻玩3P,她們到後來都把我當女孩看待,還經常問我什麼時候去手術,我的回答是在考慮考慮,也經常把我化裝成女人和她們去逛街買東西,我發現我已經喜歡上這種男女通殺的感覺了。

  我我該怎麼半啊?到底去不去做手術啊????

  五)男人的回歸

  由於大家不管我的愛好,老大把我弄到了朝鮮的特種部隊去鍛煉,幸虧我懂朝語,他們還很排斥同性戀。

  兩年多的軍事生活讓我變了很多,我的身材變的魁梧了身也敏捷了,膽量也大了不少,所有武器中我的最愛有三個也是在拿手的AK47家族首當其中,它的性能和普遍性讓很多人都喜歡它M4和M16是無法和它比擬的。

  AK槍族是世界上被生產和使用和仿製最多的槍械之一,據統計,AK系列槍械在全世界的數量超過1億支(20世紀90年代統計全世界共有55個國家使用AK槍械),這一系列的槍械的優點十分突出,堅固耐用、精確度高、彈藥殺傷力大。

  而最受各國軍人青睞的在於,AK系列槍支能適應各種複雜惡劣的天氣和地理環境,不管在沙漠還是在高原,不管是在熱帶雨林還是在戈壁荒野,AK都能始終如一地發揮自己的優良性能。這一點M4和M16是甘拜下風的。

  國內的五六式突擊步槍也是AK47家族的一員,也是黑社會比較常用的武器之一。

  為了能更全面,我又用了兩年的時間在世界各地最危險的地方戰鬥來積累經驗,經過四年的海外漂泊,我成熟了不少,也更加有了能力。回國前我聽說『唐人會』現在成為了國內頭號大組織,在亞洲也小有名氣(因為亞洲的恐怖組織和黑社會太多了)。

  我帶著我自己認為最合適的裝備:

  (看到「沙漠之鷹」這個字眼,我們想到的可能是導彈或者飛機,如果說它是一支手槍,或許你會有一種名不副實的感覺吧?可以色列「沙漠之鷹」12.7毫米手槍卻總和「大威力」這個詞捆在一起,甚至在遊戲世界裡,它也成為狙擊手的專用手槍。

  關於這把槍,一般都說是以色列軍事工業公司(IMI)的產品,其實這並不完全正確,準確地說,這應該是美國人和以色列人的共同作品。

  早在1979年,三個美國人準備研製一種9毫米口徑的半自動手槍,原型在1981年完成後,由於供彈系統的問題,他們不得不向外求助,於是這個救世主的角色便落到了IMI頭上。

  兩年後,首把9毫米口徑的「沙漠之鷹」誕生了,隨後不久,威力更大的11.2毫米口徑「沙漠之鷹」又推出來了。1991年,IMI又研製成功了12.7毫米口徑的「沙漠之鷹」。

  12.7毫米口徑的「沙漠之鷹」全長270毫米,重1.99千克,採用導氣式工作原理。它具有可調式扳機,塑料握把為整體式結構,造型猶如一個U字,由一根彈簧銷固定在受彈口後面,多邊形槍管經精鍛而成,標準槍管長152毫米,也可更換同口徑的其他槍管,該槍可配備8倍的瞄具。

  試驗時,曾經有一名射手,使用「沙漠之鷹」在15米距離外,20秒內射完一個8發彈匣,其子彈的著彈點在一個半徑僅為5厘米的圓上,可見準確度之高。其威力更是讓人稱道,有「袖珍炮」的雅號。

  據說加長槍管後用於狩獵的「沙漠之鷹」,射程達200米,可以輕易地把一頭一噸重的麋鹿放倒。現在,一些國家的特種部隊隊員的腰間槍袋裡,往往喜歡插著「沙漠之鷹」,除了更神氣外,還能給這些隊員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作為防身之用,BMQ匕首麻醉槍(BMQ匕首麻醉槍是一種綜合了匕首與麻醉槍特點的隱蔽型非致命近身武器。1993年設計定型。該槍結構簡單,匕首可以折疊,折疊時仍可發射麻醉彈,2發一體式彈膛也是槍管,能迅速從前部裝拆。聯動式擊發可以發射2發麻醉彈,如果有1發不發火,可以再扣動扳機擊發次發彈。該武器發射一種特製針劑注射式麻醉彈,命中目標瞬即注射,2—3分鐘使目標完全失能。口徑:12.7毫米全長:177毫米(折疊)295毫米(展開)全重:0.39千克射程:5—10米槍彈:專用針劑麻醉彈。)

  主槍採用卡拉什尼科夫的成名作品(AK47和其變形體)狙擊步槍使用兩種。

  (17.62毫米SVD—S狙擊步槍,有俄羅斯德拉戈諾夫1963年設計,改進型1990年裝備部隊是卡拉什尼科夫武器族最後研製的1種「關門武器」。SVD—S與AK系列有諸多不同,同口徑同彈藥,活塞為短行程獨立格式,半自動,配QSO—1型4倍瞄準竟。

  槍大機長574毫米,使用54R7.62普通彈頭,全重(空彈)4.3千克,槍全長(固定托/折疊托)1225/890毫米。供彈為半自動十發。和其變形體國產79式狙擊步槍是前蘇聯德拉貢諾夫半自動狙擊步槍仿製品,1979年正式定型,1981年投入批量生產。

  該槍是邊防哨所和步兵狙擊手使用的單兵武器,主要殺傷中、遠距離上的單個重要目標,射擊精度好,有效射程遠,重量輕,機構動作可靠。

  配有4倍放大率的光學瞄準鏡,減小了瞄準誤差,提高了射擊命中率。本槍採用導氣式復進,閉鎖方式為槍機回轉式剛性閉鎖,擊發機構為擊錘回轉式,只能行單發射擊,具有射擊精度良好,有效射程遠,重量輕,機構動作可靠等等特點。 

  本槍除配有弧形表尺與圓柱形準星的機械式瞄準系統之外,還配有光學瞄準鏡,從而減少射擊時的誤差,提高第一發命中率。

  半自動射擊提高了戰鬥射速,便於抓住機會,命中目標。裝有可卸式的多功能刺刀,不但可用於白刃戰,還可作為剪刀和鋸使用,能剪鐵絲網和鋸鋼條等,是士兵野外生存的輔助工具。

  實施半自動射擊,戰鬥射速較高。它採用導氣式自動方式,槍機回轉式閉鎖,10發彈匣供彈,發射7.62毫米53式槍彈,性能:口徑:7.62mm初速:830m/s配用彈藥:7.62x54mm有效射程:1000m射速:30發/min全槍重:(槍自重)3.8kg(帶鏡,墊)4.4kg全槍長:帶刺刀1368mm不帶刺刀1220mm全槍寬:170mm全槍高:178mm瞄準鏡:重量:0.5kg放大率:4倍視角:6度。)

  和用於800米以內連發的KBU88式阻擊步槍( KBU88式5.8毫米阻擊步槍採用無腮墊、無提把的無托型結構,現已開始陸續裝備部隊。其自動方式為導氣式活塞短行程,有氣體調節器,機頭回轉式閉鎖機,擊錘回轉式擊發機,單發、半自動射擊方式,設有保險裝置、剛性拋殼機構和10發直彈匣。該槍配有專用瞄準鏡和覘孔式機械瞄具。

  專用瞄準鏡能對800米有效射程內的各種目標進行精確射擊;機械瞄具採用翻轉結構,使其貼腮高度與光學瞄準鏡貼腮高度一致。該槍還配有1副輕便可拆卸的兩腳架,能在無依托情況下進行射擊。

  口徑:5.8毫米全長:920毫米全重:4.2千克初速:895米/秒有效射程:800米彈匣容量:10發槍彈:87式5.8毫米機槍彈瞄準鏡重量:0.6千克。)

  為了這套自認為黃金裝備的使用和收購我花了很多錢用於收購,由於身高和體重的限制我開始用不了,後來我花高價購買爭高藥品在加上2年的軍隊生活和2年半的僱傭兵生涯終於達到了我想要的身高178cm。

  就這套裝備還是我回國後由三哥和五哥給我搞齊的。為了報答他們也是會裡給我作為第一殺手的機會,我接了第一個任務狙殺一個日本『山口組』在中國的第一把交椅『小犬純一狼』。

  回國兩個月後我就拿著對方的資料來到上海,上海中國最繁華的都市,也是中國最沒有民族感的地方(我不是辱罵上海人)。

  我隻身一人什麼都沒帶就來到了上海,經過幾天的跟蹤我發現這個小犬老頭經常在一個叫『本田』的小區裡住,那裡都是日本人我不可能混進去也不可能在對面的樓裡狙殺他。

  我發現他每週都回和一個中國人在一個大夜總會見面,經過查明那個中國敗類是當地一個大黑社會組織的老大,也是我們在中國最大的對手。李金山中國上海人,57歲表面身份上海某跨國公司的老總,『上海』幫的老大,一個將中國人販賣到國外當苦工和妓女的人渣。

  他有一個女兒長的不錯,可是和大多上海美女一樣喜歡外國有錢的男人,經常以為自己是日本人。我最恨這種人了,中國人有什麼不好還是不光榮啊,我到那裡都對人說我是中國人我感到很光榮。一個不認為龍的傳人感到自豪的人反倒想當狗的傳人日本人,我會讓他死的很慘。

  一個月後我感到時機成熟了,於是叫我的手下把我的裝備運過來,當然是放到一個指定地點,我不會在出現在他們身前那樣不安全。一個好的殺手應該很不起眼,走在街上沒人回注意你的,很快你就會消失在茫茫人海裡。

  我在從北方運來的大原木裡找到了我的裝備,將它們放在一個特製的大提琴箱裡,長長的頭髮讓我看起來更想是一個玩音樂的。

  坐在『夜上海』大夜總會對面的一個樓裡,我再這裡三天了天天等著對方。一台我觀察了1個月的『林肯』車隊出現在我的面前,30個保鏢加上兩個老頭和6個門口的服務生一共38人。

  我不可能一下都干死,於是我像手下發佈命令,叫他們在看到小犬倒地的時候在攻擊對方。當然那是為了掩護我,一定要找不怕死的因為他們幾乎不可能活著回來,錢是不能少給的命是用錢買不回來的。

  我坐在椅子上,窗前擺著兩把狙擊步槍,一把國產79式狙擊步槍和用於800米內的連發KBU88式國產狙擊步槍,一共40發子彈應該夠用了。

  終於在午夜1點多倆人各帶一個女人在保鏢的護擁下出來了,我先那起連發的KBU88將小犬的頭括在瞄準鏡裡在括一下李金山,連續晃動幾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後『碰』的連續兩聲槍響。

  我清楚的看見倆人的腦袋裡濺出了血花,就在這一瞬間,旁邊不遠初的兩個男人對著保鏢拿AK一頓掃射,邊打邊跑。幾十個保鏢一下亂了,馬上有恢復了過來,對著倆人還擊。

  我希望他們活著那樣著一切都可以推到他們身上,我用連發狙擊步槍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打倒,對方有幾個人看來受過訓練他們藏在車後面尋找著狙擊手的位子。

  看著倆人一死一跑,我轉身就給了跑的人腿上一槍,因為我有了新的想法,就是讓他將黑鍋背到死。很快那個跑的人就被對方亂槍打死了,我又將那幾個受過訓練的人幹掉後,隱約的聽見警車的警笛聲。

  收拾好地上的子彈後,將槍裝在大提琴箱子裡,從容的從樓上下來從後門走出去。走了兩個街區後坐上我停在那裡的汽車回到我的住的酒點裡。經過幾天的調查警方抓了不少上海幫和日本人,他們認為是黑社會內部分裂,草草了事。

  我叫上海的負責人抓到了李金山的女兒李雪,又弄一個她逃離中國的假象,在一個破舊的屋子裡我見到了這個漂亮的美人,她被綁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我看著她恐懼的眼神更加讓我興奮,4年多沒有碰女人了我沒有前奏就脫光衣服撲上她的身上。

  「你是誰……快防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上海』幫老大李金山的女兒,要是被我爸知道你逃到那裡都是死……」她瘋狂的叫著想嚇唬我。

  我上去就是幾個巴掌,「婊子,你怎麼不說你是日本人那?你不是很相當日本人嗎?告訴你你老爸和那個日本小犬已經死了,我一會也送你去見他們。下輩子不要當中國人了,中國人沒你這麼沒有骨氣的。」

  她看著我,「我不信,你騙我……」看著她的淚水我將身上的報紙給了她,上面大大的寫著『日本黑幫老大和上海黑幫老大與昨日被兩名槍手射殺與夜上海夜總會門口』下面是她父親的死時的照片。

  看後她哭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多少都可以,只要你不殺我。」

  我實在討厭著婊子的聲音,於是我用膠帶將她的嘴封上,狠狠的咬著她的奶子,下身用力的捅她,開始還是很干的陰道沒幾下就水流成河。

  看來著婊子經常和男人風流啊,那我就讓你死了都記得我,我的雞吧比以前大了點可還是比很多人的小,可是我不在乎我自己開心就好。

  我到是很興奮可是她好像沒有我開心,我不關她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她已經昏了過去,對待叛國的人一定要狠,我惡狠狠的將她的奶頭咬了下來,看著痛醒後又昏迷的她我開心不少。

  也許太開心了我要射精了一股精液狠狠的射在她的體內,她這時才醒來也剛剛有點興奮,用勾魂的眼神看著我。

  惱怒之下的我將皮帶解了下來,狠狠的抽打著這個小婊子,她的叫呻吟聽起來是那麼的迷人。

  我壞壞的笑看著她拿起身邊的大頭針,再她的眼前晃了幾下。

  她驚恐的看著我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一針一針的將大頭針插進她的乳頭裡,看的出來她很痛,淚水順著臉流了下來。將兩個乳頭插滿大頭針後她已經昏死過去,我又用粗糙的鐵鏈再她那粉嫩的小逼上來回的狠狠的摩擦著,可能是太疼了她已經醒了。

  我可不會放過這麼開心的事,看著她身體劇烈的顫抖,接著就是一道尿和淫水混合著流了出來。看著剩餘的大頭針浪費了實在是可惜,我將一部分插在她的奶子上,剩下的都插在了她的小逼的陰唇上。

  可是她實在是太不合作了,又暈了鬱悶啊,看看身邊已經沒什麼可以插在她的身體上的了。蠟燭對我怎麼忘了,點上幾個蠟燭將它們的油滴在她的身體上,果然奏效她又醒了。

  太好玩了,一滴一滴的將她整個乳頭封上,再用幾個蠟燭同時望她的小逼上滴,看著她的小逼一點一點的被蠟封上,陰毛上還有點蠟不爽於是我像孩子一樣將她的陰毛燒光,一股烤肉的味道很香啊。 

  用粗糙的鐵鏈將我剛剛封上的小逼狠狠的劃開,用力的再她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弄的鐵鏈上都是淫水。

  我可沒有力氣了,也不喜歡沒有叫床的聲音,於是我拿起射殺她父親的槍將槍頭插在她的小逼裡狠狠的捅著,就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我按了扳機三十顆子彈就這樣穿過了她的身體打進了牆上。擦乾淨槍叫來小弟幫我收拾一下,坐飛機回到了了延吉。

  走在延吉的街上很多人都不認識我了,我也不想和過去的朋友在聯繫。遠遠的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初戀國晶。

  我從小學開始朦朧的喜歡上同桌的她,一個不怎麼漂亮但是很溫柔的女孩,中學我在眾多追求者中敗了下來,高中我們不在一起但我經常去看她,考上大學的時候我還邀請她出來,但是她還對我很冷淡後來我們就失去了聯繫。

  這麼多年大家都變了,她比以前更漂亮了身邊也有了她的男人,一個偶然的路遇讓我又有了青春的衝動,但是作為一個殺手加黑社會老大我不能去見她,這樣會給她帶來麻煩。

  我開始調查她,原來她現在在一個大企業上班是翻譯和秘書部的副經理,一個不到30歲的女人能作到這點很不容易,他的丈夫也是這家公司的經理。

  我在她家的對面買了一個房子,自己一人住再裡面,用高倍度的望遠鏡看著她的生活。

  經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她不在是我那個曾經的清純的初戀了。一個老男人經常在她老公不在的時候來她家,有時就住在那裡。我對此很感興趣於是叫人裝扮成修理煤氣管道的和各種各樣的借口在她家很多地方按了針孔攝像機,我每天都坐在房間裡看她的一切。

  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的好,長的還那麼的讓我迷戀,看著她洗澡和睡覺的樣子讓我打了好幾次手槍,精液噴灑在監視器上。

  有人說黑社會應該不擇手段把喜歡女人搞到手,我認為那是他根本不動什麼叫思念和真正的愛情,你愛她就應該讓她更快樂,讓她到她認為最幸福的地方飛去,默默的為她祝福她的幸福就是你最大的快樂,反正我就是這樣。

  看著手裡的材料那個老頭是韓國的老闆也是國晶所在的企業的外方老闆,國晶過去是他的翻譯後來在很短的時間內提升到副經理,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國晶提升的這麼快了。

  聽著耳邊水木年華的《在他鄉》看著電視裡國晶和那個白髮老頭在床上的激情表演,我反覆的問自己如果當年我更努力點更厚點臉皮是不是現在國晶身上的男人應該是我啊?

  我多次將那個老頭的腦袋括在瞄準鏡裡但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開槍如果他死了第一個倒霉的是國晶,我不會讓我最愛的人受到傷害的。也許是她為了生計也許她是為了生理需要也許她是被迫的,要是真的是被迫的我會讓老頭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這時國晶家裡的電話響了,我也拿起竊聽器看著國晶趴在床上,用手支撐著身體接著電話,老頭在她的身後很很的操著她。

  「誰啊?」國晶那甜甜的聲音讓我全身都舒服。

  「我是你老公,你幹什麼那?」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哦……我……我和乾爸在一起……哦……乾爸你輕點……女兒好爽啊……老……老公有事……」

  我的心一下怒火大升,原來她老公知道啊?媽的真沒用靠老婆發財的孬種,我們黑社會最瞧不起他們,男人就應該有骨氣靠自己能只起一片天。

  老頭邊操著國晶,邊接著電話,「nugiya。」

  國晶再他跨下發浪的說:「乾爸……不要關他……是大軍……我們接著玩啊……乾爸……晶晶要你的大雞吧……」狠命的將她的肥臀往老頭的腹部撞。

  老頭拿著電話,「軍……你老婆又要了,你不在家我幫你照顧她,要不她會出去偷人,有事回來說,我要干你老婆了。」

  那個叫軍的男人在電話裡說:「謝謝爸爸,我過一段時間在回去。晶晶伺候好乾爸再見。」

  這樣的男人都該死尤其是把老婆賣給外國人,這和漢奸區別不大,我個人認為。

  放下電話後國晶又坐在老頭的身上一招觀音坐蓮,老頭抱著我心愛國晶咬著她的奶子,抓著她的身體,國晶也瘋狂的抓著老頭。沒多久老頭將國晶放在床上將他的精液噴灑的國晶的臉上,看著國晶滿臉的精液還吃著對方的雞吧,在聽著水木年華的《再見了最愛的人》我感到心痛象刀絞一樣。

  老頭躺在床上甜甜的睡著,國晶自己走到浴室裡沖洗著自己身上的精液和汗水。她竟然將精液都吃了還站在浴池裡像男人那樣的撒尿,天啊這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純潔的女孩了。為什麼當初我對你那麼好你不要我,人家把你當妓女你還這麼幸福的樣子,也許她賤但是我不會相信的,我堅信她有什麼苦衷。

  第二天天一亮國晶和那個老頭起床,老頭在洗簌後竟然不讓我最愛的女人穿內褲,更是連胸罩都沒穿。老頭在國晶的小逼裡放了一個跳蛋,用線將它固定在國晶的身上後在穿上開襠的連褲襪倆人相擁而走。

  等倆人走後我悄悄的進了國晶的家裡,裡面裝修的很豪華,用的東西也都是好的和進口的。

  我來到國晶床頭和她老公的結婚照前翻開一看裡面竟然是她和那個老頭倆人穿著結婚禮服露著奶子小逼裡還插著老頭的雞吧的照片,在看看床頭櫃上的照片後面也是老頭將精液射在她臉上的照片。

  我在書櫃裡找到了兩本影集,一本是正常的一本都是國晶和老頭老公以及其它男人的性交照片。最後在電腦桌裡我發現了很多碟帶回去一看竟然是國晶和人性交的記錄片,比A片好看多了。

  於是我將它們拷貝下來在將照片都從新照了一下放在屋裡當收藏。沒想到我愛了10多年的女人竟然這樣,那我一定要得到她。

  當我決定後第一件事就是跟蹤她,我化裝成她們公司的清潔工走在她們的公司裡。我這才知道她在公司裡有多放蕩,早上我見她和老總在辦公室裡偷情。

  出來後我見她的絲襪上有點精液,我看著她進衛生間裡自己手淫也看見她和上級之間的衛生間裡的放蕩。背後很多人都叫她公司第一逼,只要你有權有錢就可以在裡面隨便射精。

  我今生最愛的女人怎麼成為這個樣子,我要和她好好談談,就是死也要死個瞑目。

  (六)斷了的弦

  ***********************************

  斷了的弦如何也接不上的,它和愛情一樣,錯過了會後悔終生!

  希望大家能把握自己的命運,不要像我一樣後悔終生!!

  文中國晶是一個真實的人物也是真實的姓名,不過她沒有那麼大,和我一樣22歲,有很多話我想對她說,不過已經沒有機會了,只能在文中對她說出我想說的話!

  茫茫人海中我期望著和她再一次相遇,如果上天能給我這個機會我會說「我愛你,致死不豫」 

  下定決心後我在一天撥通了國晶的電話,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你好,哪位啊?」國晶甜美的聲音在電話的那邊響起。

  我實在是沒有勇氣說話,沉默了一會。

  「你好,哪位。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國晶顯然以為是騷擾電話。

  「是我,不要掛,我是郝六,還記得嗎?」我聲音很低很低的說道。

  這回輪到國晶那裡沉默了,「是郝永鵬嗎?是你嗎?郝六說話。」

  「是我,我……我們能見面嗎?」我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好的,下午4點我下班後在國貿門口見。」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對我說道。

  「好的,下午見。」我放下電話。在家睡了一覺,可是怎麼睡也睡不著,終於熬到下午3點了,我提前開車來到國貿門口等待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國晶,我在這。」我對她高喊著。

  她一點一點的向我靠近,「走,我們去喝點什麼。」

  我們兩人在咖啡廳裡要了兩杯咖啡,接著就是沉默足有十多分鐘,聽著那首《斷了的弦》,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她站起來,「沒有事我就走了。」

  我一把抓住她,「不,不要走。」

  她又坐在椅子上,「不要對我說你還愛我。」

  天啊,她一來就知道我要說什麼。「可是,可是我真的還愛你,你知道…」

  她看著我,「不要說了,晚了,你晚說了十年。我等你說這句等了很久,我清楚你小學就喜歡我,中學還是,到了高中你每次來我們學校我都知道你是來看我。你知道嗎,女生都說我很幸福,有一個人一直在愛我,可是你知道嗎?我一點也不幸福,每回你都是遠遠的看我,我等你來對我說你愛我這句話等了很久,可是你從來也不說。為什麼你愛我卻不敢說出來,你還希望我等你,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明天,這不公平。」她後面的話是哭著說出來的。

  很多人都在看著我們,我雙手抱著頭,「我…我不敢說,我怕你再拒絕我,我真的不敢啊,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我只能偷偷的看著你。你從來也沒給過我機會說。」

  「不,我給過你,是你自己不知道努力和珍惜。你還讓我怎麼和你說,難道你想讓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當著很多人的面對你說我喜歡你嗎?那是不可能,所以說你從來也不懂女人,自己回去再想想吧,都是你讓我們浪費了十幾年。」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追了出去,外面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很快就將我徹底淋濕,我站在街上對著她遠去的背影高喊著:「我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她沒有回頭,而是快步的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在雨中無力的走著,雨水和淚水在我的臉上混合在一起,我喜歡淋雨,因為這樣不會被人發現我在哭泣。

  晚上回到家裡,老大來電話叫我明天去日本,開發日本的市場和地盤。我坐在床上看著監視器裡的國晶,她怎麼了?好像是生病了,對,她是生病了。

  我飛快的跑到國晶家,拿著剛買的藥打開她家的房門,來到她的身邊。她看到我時很驚訝,我將藥給她喝下,再用熱手巾敷在她的頭上。「你怎麼知道我生病的,又是怎麼進來的?」她費力的說著每一個字。

  我拍著她的肩膀,「不要問了,好好休息吧。其實我一直在看著你,很久很久了。」

  她的臉色蒼白,嘴唇乾裂,「那你都知道了,我不乾淨,你還愛我嗎?」

  我抱著她的頭,用我的嘴親著她,「愛,我不在乎,我永生都愛你。」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慢慢滑落,我將它們一一擦乾。

  她哭著說:「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吧,那樣我也會開心。老天注定我們今生沒有緣分。」

  我抱著她,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淚,「不,今生不行還有來生。來生我一定不會再放棄了,一定!」

  她可能是累了,躺在我的肩膀上小聲的說著:「來生,來生我們一定要在一起。」看著她靜靜的睡去,我將她的被子蓋好,守護到凌晨三點。

  我在桌子上留下一個紙條:

  我今天去日本了,要是我一年內沒有回來。那就說明我先去天堂裡等你了,你在清明的時候到金山陵園,那裡有一個我的空墓,沒事給我燒點紙和信。我等你,就是死了我也會變成靈魂飄回你的身邊永遠守護你。

  最愛你的人

  離開國晶後我隻身一人坐上飛往日本的飛機。日本一個可惡又可憐的國家,可惡我就不用說了,可憐是因為它就是一條美國的狗,沒有什麼自由可說。

  到了東京的第一天,我一人呆在酒店的房間裡,很走運,我會日語。一個接一個的色情電話打到我的房間,可是我不喜歡小咪咪的日本女人。

  很快當地的『唐人會』就和我聯繫上了,原來日本的『山口組』已經和我們幹上了。好的,我喜歡。

  第二天我的全套裝備就運來了,可是我不會傻到自己和人家一個會單挑。幾個國際長途後我叫來了幾個當年一起在國外當僱傭兵的外國兄弟,幾乎都是非洲的黑人,因為非洲黑人對我們中國人十分友好,這都多虧了毛主席的正確交際。

  在兄弟們還沒有到的時候,我一人走在日本的大街上,很多學生妹來和我請求援助交際。當然我不喜歡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女人。日本經常有人失蹤,我在報紙上看到了不少這樣的,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據說是一個高中老師也失蹤了。

  一個星期後七個兄弟都到齊了,裝備也從海路偷渡過來了。我們幾個在對方老大的家門口監視了幾天,又搞到了他家的平面圖,下手的時機到了。我作為狙擊手藏在遠處,他們從其它的地方偷偷的進入對方的家,對方可真怕死了,有幾十個人保護他。 

  對手再強也不是我們幾個經過真正的戰爭洗禮出來的特種兵的對手,無聲無息的幹掉幾個後,我們開始了殺戮。一定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幾把AK加一把重機槍和一把狙擊步槍完美的組合,沒人能擋在我們面前。 看看表還有1分30秒最快的警察才能到,要加快速度。很快我們在房間裡抓到了對方的老大,一個穿著內褲裸露著上身肥肉的老傢伙,他身邊還有一個被吊在 棚上的美女和一個有點印象的女人像狗一樣趴在那裡。 帶著老頭和兩個女人我們坐著剛剛趕到『大山貓』直升機逃離了現場,下面很多警車向那裡奔去。當他們剛剛進去不久我們安放的定時炸彈相繼爆炸。 回到秘密基地,我們將老頭綁在牆上,老頭用日語大罵。我上去用刀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又搞來幾個學生妹,在隔壁的房間裡幹得她們嗷嗷直叫,我抓來那個美女犬對著報紙的照片問:「這是你嗎?」她點點頭。 我看著她那被藥物充得大大的奶子,伸手抓抓她的奶子,「去,給你個報仇的機會,去把他的雞吧給我咬下來。」女人看著我,我拿槍指在她的頭上。她飛快的爬過去,老頭用日語罵著她,她看著老頭狠狠的一口將他的雞吧咬了下來,又像小狗一樣給我叼了過來。  我拍拍她的屁股,她將雞吧放在地上爬向我,我將一個啤酒瓶插進她的小逼裡,「今晚你就和它睡,要是明天我回來看見你跑了,或瓶子出來了,我就殺了你。」她恐懼的看著我狠命的點頭,走道很小心,生怕瓶子掉地上碎了。

  連夜我將老頭肢解了,將他的頭放在『山口組』的總部門口,四肢放在警視廳門口,身體放在敬國神社。我的兄弟在第二天就走了,我給了他們一筆美金。這事過後在日本沒人和組織敢和我們『唐人會』作對了。

  因為港口和飛機場都被封鎖,我只能在日本再多呆一段時間,躺在床上摸著身邊的杏子,這婊子被藥物弄得完全成了一個性奴隸,摸幾下她的下身就都是水了。無聊的日子就讓她陪我渡過,可能她把我當成她的救命恩人了,也可能是她已經完全成了性的奴隸了,她對我的話言聽必從。

  我叫人在外面買點性感的衣服回來,而且都要小一到兩號的,在家時讓她穿一件女傭的服裝,上身是透明的,那對大奶子將衣服完全撐開;下身就是一條超短裙,能讓我看清楚她的黑漆漆的陰毛和粉嫩的小逼。她每回都是羞羞答答的在我身邊走動。

  無聊的時候我就會突然抓住她將她按在桌子上,衣服打開一個扣我就能抓著整個大奶子,她的乳頭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掀起裙子我就能摸到肥肥的陰唇,雞吧插進去是那麼的舒服,她的水也是那麼的多,看上去風騷無比。

  一天我帶她去夜總會玩,她穿一件吊帶晚裝,根本包不住她那大大的奶子,裙子從腰部開起,你要是多看幾眼你就會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穿。

  杏子越來越聽話了,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坐在沙發上,讓她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摸著她的小逼,很快水就流了我一手。我將滿是她淫水的手放在她的面前,她害羞的將頭埋在我的懷裡像小貓一樣撒嬌。我將手在她面前晃晃,「你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淫蕩的老師吧。」她將身體蹭過來,眼睛看著我將我手上的淫水一點點舔乾淨,看著她可愛的小模樣讓我想起了遠在中國的國晶。

  我將褲子脫下,將她抱坐在身上把雞吧插進她的小逼裡,她陰唇上我給她裝的幾個陰環摩擦著我的肉棒。我抓著她的大奶子,像抓麵團一樣。

  一個女招待走來,「先生要點什麼嗎?」

  我說:「給我拿一個空杯子,再叫一個人妖過來。」女招待走後沒多久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白人人妖走過來給了我一個空杯子。

  我用空杯子接著杏子的奶水,「杏子渴嗎?」

  她上下套弄著,「我……我要……我要喝……」

  我喝著她的奶水,叫人妖將她的雞吧放在杏子的嘴裡,「出來的精液就是你今天的食物。」

  杏子狠命的吃著人妖的雞吧,下面又被我狠狠的操著。她只能『哼哼』的,沒有什麼叫床的聲音。

  還是我最快,我將人妖推到一旁將我的雞吧放進杏子的嘴裡,杏子狠狠的吃了幾口,我的精液就大量的流到她的小嘴裡。

  邊享受著美女吃精邊接著電話:「六爺,船準備好了,今晚走去阿富汗。」

  「好的,我馬上去。」我接完電話坐在那裡吃東西,又叫了幾個男人過來讓他們當著我的面輪姦杏子。看著杏子被操得哭的樣子我開心極了,讓她再好好享受人生最後一個夜晚吧。

  吃完東西,帶著已走不動全身都是精液的杏子回去,杏子是一路爬著和我走的,路上好多人都看著這個滿身精液,嘴角和小逼裡還在往外流淌精液的女人。杏子很害羞,她緊緊的靠在我的腿上,和我坐車來到碼頭。

  可能人真的有預知自己生命盡頭的第六感,杏子一路上一直在說『帶著我,帶著我』。我也有點不想讓她死,不過為了安全她必須死。

  我們坐在車上,我抽了很多煙,一直在考慮是否留著她,她在我身邊很溫柔的用頭蹭著我的臉,嘴裡說:「要是真的緣分已盡,你能讓我在你懷裡安靜的死去嗎?」我點點頭,給她吃了一片毒藥,摟著她。她一直吻著我的臉,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將她的屍體放在車裡,點著火,看著車和她一起消失才坐船回國。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7(支援拉登)

  (支援拉登)本故事如有雷同絕對不是巧合,特此聲明樓不是我撞的,我是無辜的文中的阿賽瑪克蘇姆是東突的頭子,已經死在中國軍隊的手裡了,已經沒什麼可囂張的了

  回到中國我直接去了新疆,再新疆待了1個星期左右,我帶著一個車隊從邊境偷渡到阿富汗。車隊裡很多人都是軍人和『唐人會』的人,因為這是我們和軍隊第一次合作,項目是把一些淘汰的武器賣出去。這些武器上的編號已經被消掉,看上去就是黑市上的東西。   到了阿富汗我將車隊藏到邊境的一個小森林裡,我帶著5個保鏢和翻譯向阿富汗的腹地進發。化裝成當地人的我們,騎著毛驢走了很久才來到坎大哈,一路上都是衰敗的景像,到處是難民和塔利班的軍隊。     我們因為和塔利班的一個地方的頭目有交情所以一路很平安的到達了坎大哈。我們住在坎大哈的一個小別墅裡,等待著奧馬爾的接見。一等就是半個月,著半個月我們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看見更不要說作愛了,我都開始懷疑這裡有沒有女人了,在這樣下去我的那裡都要發霉了。    這一天一個聯絡我們和塔利班的中間人來見我們「來自中國的朋友,讓你們久等了。今天你們就能見到你們想見的人了,不過還是要委屈你們一下」。於是上來幾人將我們的眼睛蒙住,領著我們上了車。  汽車在路上飛馳了,一圈又一圈的轉著。   一個多小時後車才停下了,我們被人領著上樓拐彎又下樓拐彎的來回好幾趟,搞的我都開始頭暈了終於我們停下作在椅子上,摘小眼罩屋裡暗暗的。昏暗的光線下我看見對面坐著一個人,長長的鬍子阿拉伯人大打扮,應該他就是奧馬爾了。  他對著我們說了一些阿拉伯語,我的翻譯告訴我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奧馬爾,他問我有什麼好東西買給他。「告訴他,我要見拉登。見到拉登在談要不生意不做了,要是見到拉登我一高興還會資助他們點」我的翻譯和他說了幾句他很激動大吼一聲,幾個軍人就上來用槍頂著我的頭。我才不怕那,因為我知道他沒膽量殺我。我用藐視的眼光看著奧馬爾,我的翻譯是嚇壞了褲襠濕裡一片,跪在地上哇哇鬼叫著。

  我的保鏢看著我「有膽量就把我殺了,看以後誰還敢和你做生意」。

  這時奧馬爾的身後出來一人拍著手「厲害,不愧是唐人會的六當家的,小弟佩服你的膽量」。

  我當時愣在原地他竟然會漢語,可是一想馬上又恢復了殺手的冷靜「如果小弟沒猜錯,大哥應該是大名鼎鼎的『東突』的當家人阿賽瑪克蘇姆了」

  他揮揮手兩邊的軍人退下,看來他在這裡還是有點地位的。他和奧馬爾聊了一下,奧馬爾叫手下帶我們去一個華麗的大屋子裡。到了裡面大家賓主坐下,沒有什麼椅子都沒有是一個大地毯。我們盤腿坐在上面,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阿賽瑪克蘇姆和我聊著什麼民族政治我都不感興趣,心想有機會一定幹掉你,媽的好好的中國人你不當搞什麼分裂靠的。

  「朋友你是漢族?」阿賽瑪克蘇姆對我問到

  「對我是漢族可是我只對錢感興趣,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想快點見到聖者」我看著他們。

  我才不會說『你他媽的竟給中國人臉上摸黑玩他媽的什麼不好你玩獨立操』這話我可不敢說只能自己心裡說。

  「好的明天就去,聖者也想見你,不過你的貨那」阿賽瑪克蘇姆回答道。 

  「見到聖者才有貨,難道你不放心我?」我死死的盯著阿賽瑪克蘇姆

  阿賽瑪克蘇姆看著我「兄弟希望你不要騙我,我們可交易好久了」

  我看著酒杯「交易這麼就你還不放心?」阿賽瑪克蘇姆哈哈一頓大笑

  好好的玩了一個晚上,半夜2點多阿賽瑪克蘇姆來找我,帶著我騎毛驢和他去山裡見拉登。因為不是很放心我,他不潤許我帶保鏢,在夜色下我們走了6個多小時的山路。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要騎毛驢了,崎嶇的山路只有毛驢和行走才能上去。終於到了,沒有房屋只有山洞,看上去是那麼的貧窮。進了山洞有走了3個多小時的地道,出來地道眼前一片開闊地,原來他們把一個四周環山的小平原當成駐地,再將山洞打通來連接外界,要是沒人領路你還真是找不到的。

  在一個小屋裡我見到了拉登,一個瘦瘦的老人,看上去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就是這麼一個老人確干了很多人想幹確不敢幹的事,在我進來見他之前一個白人已經和他談了很久。當輪到我時他已經累了可是他還堅持要見我這個遠道趕來的貴客。

  我跪在他面前親吻著他的臉「聖者很高興您能見我」

  他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我,有伸出他那枯瘦的手摸摸我的頭,慢慢的說了幾句,阿賽瑪克蘇姆給我翻譯「聖者說也很高興見到你,他希望你能給他點驚喜因為他在做一個偉大的事業,也同時將真主阿拉的祝福給你。」

  我不會去關什麼事業的,他能有什麼好事,還不是恐怖襲擊。我只想推銷我的產品「聖者我祝福您的聖戰成功,也給您帶來了AK472000支、手槍500支、各種彈藥20000發、微型衝鋒鎗800支、手雷4000顆、還有這種炸彈1000枚和50個發射器。還有特種部隊的匕首槍20個狙擊步槍30支和一輛坦克是送您的。當然這不用您用錢來買,可以用毒品換」  

  其實我挺他媽的崇拜他的,一個人帶著阿拉伯人反抗外人的侵入真是不容易啊,他絕對是一個民族觀念者。這世界上誰敢明著反對美國就他了,在看看中國的那幫人,靠的大使館都被美國鬼子炸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操要是毛主席還在早他媽的殺到美國了,真他媽的窩囊。小日本和台灣還敢扎毛媽的,老一輩的人還在早他媽的把他們打到太平洋裡了。 

  拉登看了我半天說了點什麼,阿賽瑪克蘇姆對我說「聖者同意了按原先的價錢先付1000萬美金給你其它的用毒品頂。不過他希望你再著住幾天」

  我看著他們「大哥小弟是想再這待幾天,可是我好久...好久沒碰女人了,我想先走貨馬上就到」

  阿賽瑪克蘇姆看看我「兄弟著教給我,你就多住幾天要不聖者回認為你不給他面子的」。

  於是我們告別了拉登,阿賽瑪克蘇姆安排我住在一個大屋子裡。當天晚上拉登給我和那個白人開了一個歡迎晚宴,七八個人坐在屋裡外面是基地組織的200多人的保鏢。拉登這位恐怖大王坐在主人的正位,下手兩邊是我和那個白人,我們下面是來自各地的恐怖組織的首腦。

  拉登將眾人介紹一下很多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聖者拉登對大家道「為了歡迎遠道來的客人,我們3天後按原計劃組織一場恐怖演習,也是為了檢驗我們的新式武器。中國的朋友你的武器什麼時候能到啊?」 我將手放在胸口「尊貴的聖者我的車隊已經在路上,大概明天下午就到希望您能派人接一下」阿賽瑪克蘇姆將我的話翻譯過去。

  拉登點點頭又說了什麼,我和那個白人對視了很久我在想他回是誰,他應該也在想一樣的是。其它的就是阿拉伯人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宴會結束後,我走向那個白人的屋子。他看來正在裡面等我的到來,我一進去就看見他坐在那裡看著我「朋友我等你好久了」。

  我坐下來「哦,你會中文」

  他呵呵一笑「不會中文怎麼出來混啊」

  我回頭看看外面我們倆都知道外面有人偷聽,我用手在他前面的沙盤寫道『說話方便嗎』他點點頭「沒關係的,我們沒有對他們不利的事」

  聊了一會才知道他是波音公司在俄羅斯的代表,這次是來和拉登談合同的。

  2001年9月1號我們在拉登的秘密基地裡看了一場恐怖演習,我剛賣給他們的武器得到了他們的好評都認為比美國或性能好比俄羅斯的價錢低,有不少部落首領希望在我這在買點貨,價錢也在這幾天談好了我說等我回去後在和他們聯繫。演習也看的很爽什麼防空演習、恐怖襲擊演習、軍事演習都有。

  9月11號早上一個神秘的人物來到拉登的秘密基地,拉登還有幾個恐怖組織領導人我和一些部落首領還有那個神秘人來到一個很現代化的屋子裡,牆上是一個超大屏幕的電視。我們幾人一起玩著牌喝著酒,哪個神秘人和拉登秘密聊了一會就不見了。

  2001年當地時間9月12號早上,我們吃過早餐後都被請到那個有大屏幕的屋子。快中午的時候我們一邊吃東西拉登一邊很高興的高談闊論,一會阿賽瑪克蘇姆對我說「聖者問您,五角大樓幢掉一角還有幾角」

  我開始以為大家在開玩笑我想都沒想「當然是四角了,哦不不對是六角」

  阿賽瑪克蘇姆笑咪咪的看著我問「想不想賭一下」

  我將身上的支票拿了出來寫上100萬美金「賭了,不過你怎麼證實啊?」

  阿賽瑪克蘇姆拿著我的支票笑著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他邊和大家說著什麼邊走向拉登,大家也用差異的眼光看著我。

  美國當地時間2001年9月11日上午,兩架客機撞向世貿中心一架客機撞向五角大樓。我們在衛星電視裡看到了這一目,我傻傻的愣在那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了證實我還打了自己幾下,真疼啊看來是真的。     接著大家開始恭喜我,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阿賽瑪克蘇姆在十分鐘後過來給了我一個1000萬的支票說「兄弟數學不錯啊,比薩達姆好多了」接著我就聽見拉登在那邊說著什麼大家開始哄堂大笑。  我叫來阿賽瑪克蘇姆「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笑什麼啊?」   阿賽瑪克蘇姆看著我認真的樣子「兄弟,昨天那個神秘人就是薩達姆,他也和聖者打賭說五角大樓幢掉一角是四角。聖者和他賭了10美圓說應該是六角,剛才得到電話說的確是六角」  「哦,是這樣」我著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開心。在想想幾天前還在的波音公司的哥們,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幾架飛機都是波音的了,原來是贊助商啊!!在拉登那裡待了1個多月,也沒有看見女人。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解決的,帶著拉登給我的毒品我踏上去歐洲的路。在歐洲轉了一圈將毒品批發到歐洲各地,還在布拉格見到做人體器官生意的邁克,我找邁克給我做了一個陰莖掙大的手術,手術很順利。3個月後我帶著錢回到了中國。

  回國後我急忙的回到了延吉,可是還沒有等我見到國晶老大就把我派到了一個說人生地不熟也可以,說熟悉也可以的地方,以商人的身份進行走私。

  日本我離開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一踏上日本我就想起了杏子,當時真不應該殺了她,可是當時的情況下我只能那麼做。真希望在日本在碰到一個想杏子那麼聽話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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