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還有兩個月就到八一了。 據強叔說,他們退伍老兵每年一度的集體活動在今年決定搞搞新意——每個 連隊表演一個節目,而經過討論強叔他們最終決定男聲合唱《咱當兵的人》。 因爲想留在醫院�陪著瓊姐,強叔原本是打算推掉不去參加排練的,但瓊姐 說不願讓強叔疏遠了跟老戰友的關系,堅決叫他去。 強叔見瓊姐已經沒什麽大礙,再加上退伍之后昔日一起扛過槍的兄弟就各散 東西了,他自己可能也確實想跟戰友們聚一聚,于是便去了,臨走之前還求我好 生照顧瓊姐,如果有什麽異常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爲了讓強叔放心地赴約,我當然不敢怠慢了,于是便留在醫院�過夜,通宵 陪著瓊姐。 隔壁床的閻大哥很早就睡了——他做保安雖然經常要三班倒,可是在不用上 班的日子�生活作息卻很有規律。 醫院�晚上十點準時關燈,空調開得很足。 幸好這�的病床還算大,我跟瓊姐兩個人一起睡也不會顯得很擁擠。 雖然我們都有裸睡的習慣,可是因爲同一個房間�還有兩個男人(老頑固和 閻大哥),所以都不敢脫衣服,只好和衣而睡。 過了很久很久,我明明已經很困了,可就是睡不著,衣服的布料粘著肌膚此 刻給我的感覺就像那一塊一塊長在身上的牛皮癬,讓我渾身不自在,而且爲了不 影響瓊姐,我連翻個身換個姿勢都不敢,就這麽跟瓊姐背對背側臥著。 很多以健康養生爲主題的書刊、報紙和網站上都會有涉及到關于裸睡的話題 ,裸睡的好處真是多得數不清,但以我看來,裸睡最不好的地方莫過于:有時候 客觀環境實在不具備讓女人裸睡的條件,可是常年都裸睡的人在睡覺時必須穿著 衣服,一時間是很難適應過來的。 再加上陌生的床我又睡不慣,不知不覺已經十二點了,病房�很靜,除了空 調偶爾發出的聲響和四人此起彼伏的呼吸之外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估計老頑固和閻大哥都已經睡熟了,于是便開始動手在被窩�脫衣服,洗 完澡之后我只換上了強叔借給我的睡衣睡褲,沒穿內衣褲,當我正悄悄地把剛脫 下來的睡衣和睡褲藏在枕頭底下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真被它嚇了 一跳。 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瓊姐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拖(瓊姐打錯字了,估計她 想打的是「脫」)衣服了?」 雖然我的動作很輕,但還是把瓊姐驚醒了(又或者瓊姐跟我一樣根本睡不著 ),我于是給她回複了一個表情:「(*︿__︿*)」。 不一會短信又來了:「住院這麽久,瓊姐沒有一晚睡得香甜,每天被那個衰 佬看著,想隨意點都不行。」 呵,也真難爲瓊姐了,一個習慣了在家�不穿衣服的女人忽然要讓被自己瞞 著的丈夫每天監視著,不僅白天要穿得保守,就連晚上想裸睡也不行,那種滋味 可想而知了。 我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瓊姐,要不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瓊姐回複道:「好!」 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卻要以手機短信來溝通,爲的就是不讓隔壁床那兩 個跟自己毫不相幹的男人戴上有色眼鏡來看我們、以爲我們是那些隨隨便便勾三 搭四的女人。 唉,做女人還真夠累的。 于是我又在被窩�穿好強叔的睡衣褲,輕輕地掀起被子下了床。 我們剛一打開房門,老頑固就察覺到了:「強嫂,你去哪?」 瓊姐說:「沒啥,天氣太熱了,想去洗個澡。」 老頑固關切地說:「在這�的浴室洗不就行了嘛,半夜三更的還要到哪去? 」 瓊姐支吾著回答:「我們還是到公用浴室去洗吧,免得花灑的水聲吵得你和 小閻都睡不著。」 爲免他繼續問長問短,瓊姐說完便做賊心虛似的拉著我的手逃出去了。 經過值班前台,值班護士一見立刻叫住了瓊姐:「溫玉瓊,你去哪�?」 瓊姐笑了笑說:「天氣太熱了,我想去公用浴室洗個澡。」 小護士皺著眉:「你明天還要做一次出院前的全身檢查,如果沒什麽事的話 就早點睡吧,睡眠不足會影響體檢結果的。」 瓊姐又笑道:「好的,我沖洗一下身體馬上回去睡覺。謝謝你,姑娘。」 不知爲什麽,粵語地區的人習慣稱護士做「姑娘」,只要是護士,不管二十 歲還是五十歲,一律叫「姑娘」,怪好玩的。 那小護士是附近一間醫學院的實習生,工作挺認真負責的,可是由于涉世未 深,不太懂人情世故,給人感覺她說話的口氣很生硬、不甚友好。 但瓊姐知道她是好意,所以也不跟她計較:「方醫生說我複原的情況比預期 要好得多呢,我會注意的。」——呵呵,當然了,這些天來瓊姐吃了多少好東西 ?像她這樣吃法換了誰都會好得快。 知道瓊姐是爲了誰而出事的,強叔恨不得自己代替瓊姐躺在醫院�受這份罪 ,人參、鹿茸、靈芝、蟲草、烏雞……天天炖這些東西,吃得這個騷婆娘又豐滿 又圓潤,那些過剩的營養無處宣洩,把她的奶子鼓得更脹更飽滿了,那對原本有 點下垂的大乳房如今居然變的又高聳又挺拔。 其他病友穿起病號服都是松垮垮,不管男女胸前一律坦蕩如砥,唯獨瓊姐的 兩個大乳房能夠把寬松的病號服撐起來——呵呵,就連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頑固也 忍不住時不時地偷看呢。 公用浴室是沒有門的,只有一堵牆擋在門口遮住�面的「春光」。 到了女用的浴室,瓊姐一繞過門口的那堵牆立刻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剝個精光 ,寬松的病號服、帶蕾絲邊的乳罩和內褲脫得一件不剩,全身光溜溜地在寬闊的 公用浴室�胡亂揮舞著雙臂跳來跳去,兩個巨碩的大乳房和兩瓣肥厚的大屁股跟 隨著那具豐滿裸體的跳動而甩得又豪放又誇張。 那個忘形呀,跟在強叔和心怡面前那個傳統保守的賢妻良母簡直是判若兩人 。 我笑了:「哎喲,這個騷婆娘瘋了,光著屁股在發花癡呢!」 瓊姐這才停下來,微微喘息著笑道:「你不明白瓊姐的苦處,瓊姐好久沒試 過這麽自由自在的了!」 確實,在這�雖然吃得好住得好、生活上的一切護士都照料得無微不至,可 是跟閻大哥住在一間病房�,還有強叔每時每刻地盯著,這個對衣物的束縛厭惡 至極、最喜歡光著身子晃來晃去的騷娘們這些天來跟坐牢是沒什麽區別的。 看著瓊姐光著她那具白花花的豐腴肉體慢慢地朝一個浴頭走過去,渾圓飽滿 的大屁股隨著步伐一扭一扭的,我不禁搖頭苦笑,隨即也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褲脫 下來,從地上撿起瓊姐剛才亂丟一氣的衣服,連同自己的包包一起挂在牆壁的挂 鈎上,然后便赤裸著全身朝正在淋浴的瓊姐走過去。 來到同樣一絲不挂的瓊姐身后,我雙手伸到她胸前冷不防地一把抓住那對豐 滿的大乳房,輕輕地搓揉著。 瓊姐鼓著腮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這個壞習慣真改不了!」 我將下巴枕在瓊姐光潔的肩頭上:「瓊姐,人家好久沒摸過了。你的奶子彈 性還是這麽好。嘻嘻!」 說著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幾分。 瓊姐笑道:「瓊姐的奶子都下垂了,你那對大奶又堅挺又彈手,怎麽不摸自 己的?」 我撒嬌道:「自摸哪有意思呀?奶子當然是摸人家的才爽!嘻嘻,做女人就 是好,想摸誰就摸誰,不用擔心背上性騷擾的罪名。那些男人見到女人的大奶子 就只有眼饞的份了,嘿嘿!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誰也別想碰一下!」 因爲擔心那個工作態度嚴肅認真的小護士會走過來看到我們在胡鬧,所以我 無意中向門口那邊望了一眼。 這一望,竟讓我發現門口那堵牆后面真的藏著一個人!那人雖然躲在黑暗處 ,卻不知道在走廊上那燈管的熒光下,自己已經完全暴露了目標,我不僅看得見 那人蹲下來的姿勢,而且還清清楚楚地認出了對方的相貌——不是值班的小護士 ,卻是那最看不慣女性穿著清涼暴露的老頑固!但瓊姐這時絲毫沒覺察到有人在 偷窺,依舊仰著頭故意挺起胸脯任由我將她那對雪白的大乳房揉捏成各種不同的 形狀:「煙女,你上輩子是不是一個老色鬼投胎投錯了女兒身呀?老愛摸瓊姐的 奶子。本來大家都是女人,瓊姐最初也覺得沒什麽所謂的,可是現在越來越覺得 吃虧了。」 我壓低聲音在瓊姐耳邊冷笑道:「瓊姐,真正的老色鬼在那邊呢!」 瓊姐嚇了一跳,轉過臉來問我:「你說誰?」 照著我的暗示裝作不經意地朝門口那�看了看,瓊姐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老頑固!」 由于浴頭的花灑開得很大,瓊姐的聲音完全被「嘩嘩嘩」 的流水蓋過了,所以老頑固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仍然一動不動地伏在 那�,還以爲自己隱蔽得很好呢!瓊姐霎時間似乎連乳房都被怒氣鼓得脹了一圈 ,氣呼呼地說:「這個該死的老色鬼!虧阿強還跟他稱兄道弟呢,都快入土的人 了,居然還偷看我們洗澡!」 我也覺得很不忿,平時裝得像個道德衛道士,女人露點肉都說得好像罪惡滔 天、理應千刀萬剮,現在居然蹲在牆角偷看我們洗澡!這又算什麽?憤憤道:「 哼!瓊姐,別管他!我們繼續洗,反正看得見、摸不著,由他看呗!」 瓊姐赤裸裸地轉過身來,怒目圓睜:「由他看?不能那麽便宜他,我要他看 得爆血管!」 看來瓊姐真的很生氣,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居然被轉身的力度甩了起來,以 豐滿的裸體爲軸心掄了一道弧線之后「啪」 地一奶打在我身上,我右乳外側的肌膚被那對來勢洶洶的豪乳打得酥酥麻麻 的。 我愣了一下,不知瓊姐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只用手輕輕揉著自己被她那無 情的胸器誤傷的那側乳房,暗忖瓊姐發起怒來那對大肥奶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經看過一本叫做《神鞭》的連環畫,原著的作者是馮 骥才先生,活在清末民初的主人公「傻二」 能夠以自己后腦勺上的鞭子作爲兵器,最終擊退各路強敵——呵呵,跟傻二 用又粗又長的鞭子抽打對手一樣,瓊姐用她那對又肥又大的乳房來甩擊敵人,殺 傷力一定也不弱,如果這只騷母豬不是這麽懶的話,自創出一套以豪乳爲兵器的 招式開班授徒,一定能吸引很多「大波妹」 前來拜師學藝,不出幾年,瓊姐的「神奶」 就能像當年傻二的神鞭一樣名揚四方了,哈哈!我還沒回過神來,只見瓊姐 已經將光溜溜的胴體靠了過來,用自己一對豪乳頂觸著我的兩個大乳房,雙目變 得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著,香唇輕啓:「煙女——」 那聲音又騷又嗲,就連同是女性的我聽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立刻心領神會了,當即伸手摟著她的腰身,把右手探到屁股處,抓住那團 肥美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搓揉著。 瓊姐瞪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伸出雙手握住我豐滿的雙乳:「瓊姐的奶子你 摸得多了,讓瓊姐也來爽爽。」 說著雙手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瓊姐摸得很舒服,我們一絲不挂的胴體明明是被冰涼冰涼的自來水淋著的, 可是乳房被瓊姐摸著摸著,居然全身都似乎滾燙起來。 學著瓊姐剛才那種風騷放浪的語調,我嗲著嗓子撒嬌道:「瓊姐,我要!」 說著居然不自覺地將小嘴湊上前去,一下子堵住了瓊姐的雙唇。 當四道柔軟甜潤的嘴唇貼在一起時,我的頭腦忽然清醒了:我在幹嘛?天啊 ,我的初吻居然給了瓊姐!不知爲什麽,瓊姐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輕輕咬著 我的下唇,嘴巴一嘟一嘟地親吻著。 見瓊姐如此投入,我也慢慢放下了顧慮:演戲而已,我們這樣只是爲了讓那 個老色鬼看得爆血管,我並沒有出軌。 駿駿,你要相信我!于是,我也立刻使自己進入角色,兩個豐乳肥臀的裸體 女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地親吻起來。 爲了讓那個老色鬼看得更清楚,我們一邊激吻一邊摟著對方的裸體慢慢地挪 到澡堂的中央,在一步一步挪動的過程中還近乎瘋狂地搓揉著對方的乳房和屁股 、渾身到處亂摸,不時地在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呻吟,兩條舌頭互相挑逗著絞纏 在一起,兩個嘴唇緊緊地膠合著,一下一下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唾液。 當時全身赤裸的我們離老色鬼的藏身之處只有兩三米之遙,我們明知老色鬼 在看著我們,但老色鬼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我們想多淫蕩就多淫蕩、想 多放浪就多放浪,完全不用理會那平時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心�怎麽想我們,那種 感覺甭提有多刺激了!我們一邊忘情地親著嘴一邊互相摸著對方的裸體並在一張 長椅上光著屁股坐了下來。 這才停止了那一番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熱吻,當死死吻在一起的兩張嘴戀戀不 舍地分開之后,一道晶瑩的唾液還挂在我們微張的小嘴之間連接著彼此的下唇, 我只感到自己的嘴唇都發麻了。 瓊姐的性經驗極其豐富,可是接吻技巧卻很笨拙,真不明白她平時是怎樣用 雙唇和舌頭來侍候強叔的。 而我二十一年以來第一次嘗試接吻的滋味,雖然對方也是女人,但那種感覺 還是很奇妙很銷魂的,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兩人輕輕的喘息還沒平伏下來,我跟瓊姐深情地對視著,一手摟著對方的腰 身、一手搓揉著對方的豪乳,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 我歎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會跟強叔打架的。」 瓊姐問:「問什麽?」 我捏著她的乳頭狠狠地擰了一把:「要把你搶過來做老婆啊!像你這麽性感 又這麽騷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這句話其實我是故意說給老色鬼聽的,目的是挑起他的感官欲望,讓他憋得 更難受。 瓊姐被我捏得忍不住笑了,當即拍了一下我的大乳房作爲報複:「拉倒吧! 瓊姐的女兒都十幾歲了,難道還會跟別的男人跑掉不成?沒錯,剛剛嫁給那個衰 佬時我心�很是不甘,那時的他又黑又瘦又窮又沒文化,而且我第一眼見到他就 看出他是那種脾氣很火爆的人,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跟 他一相處就處了十幾年,瓊姐也已經不是大姑娘了,現在那個衰佬有房子給我住 、有能力賺錢養家、性功能也強,那我還奢求什麽呢?有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跟自 己一起過完下半輩子就別無所求了——女人呀,太過水性楊花到最后吃虧的還是 自己。」 我眼角向門口那邊瞟了一下,只見那老色鬼還蹲在那�一動不動,于是雙手 搓揉著瓊姐兩坨肥厚白嫩的屁股肉,笑道:「瓊姐,強叔有肏過你的菊花嗎?」 瓊姐依舊抓著我的乳房不放,雙手食指和拇指捏著我兩個早已發硬凸起的乳 頭輕輕地扭轉著:「什麽是菊花?」 我說:「菊花就是屁眼呀!」 瓊姐還是不明白:「那爲什麽要管屁眼叫‘菊花’呢?」 我伸手就朝她胸前那雪白肥大的左乳拍了下去:「波大無腦!這都要問?」 一手拿過挂鈎上的包包,從�面翻出自己那台佳能IXUS,又伸手往她那 渾厚嫩滑的大屁股抽了一個巴掌:「把屁股撅起來!」 因爲是故意在老色鬼眼前演戲,所以瓊姐很聽話地向門口那邊撅起自己的大 屁股,還故意分開兩腿,讓老色鬼把自己的屁眼和小妹妹都看得清清楚楚。 因爲澡堂�所有的燈管都亮著,光線很充足,所以我們可以斷定自己身體的 每一個部位都能夠讓老色鬼看光看盡。 我將相機設置爲自動閃光、調到微距,然后便往那個渾圓雪白的大屁股湊了 過去,把鏡頭對準瓊姐的屁眼,輕輕按著快門鍵,相機的自動對焦功能便使屏幕 中瓊姐那灰褐色的屁眼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 我一按快門,「咔嚓」 一聲伴隨著閃光燈過后,一朵散發著騷蕩淫靡氣息的菊花便定格在屏幕中, 佳能的色彩做得就是好,雪白圓潤的屁股蛋之間那灰褐灰褐的顔色還原得就像真 的一樣,屁眼附近那緊巴巴的褶皺似乎在屏幕中徐徐綻放,誘惑至極。 豐滿的胴體在老色鬼眼前暴露無遺的瓊姐迫不及待地奪過相機看了一眼之后 ,立刻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隨著笑聲跳動得又歡快又輕佻: 「你們年輕人的想象力真豐富,煙女,我真服你了!」 我笑道:「瓊姐,還有一件寶貝給你開眼呢!」 瓊姐右手捂著袒露無遺的胸口勉強止住了那陣顛乳蕩臀的狂笑:「是什麽? 」 我神秘地笑著從包包�掏出上次雯雯留下來的那根假陰莖:「這東西你見過 沒?」 原本已經笑得兩頰绯紅的瓊姐一見更是滿臉通紅:「呸呸呸!煙女你還能再 不要臉一點不?」 認識了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騷婆娘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會臉紅。 我故意握著那根假陰莖在瓊姐面前晃來晃去:「瓊姐,它跟強叔的小弟弟相 比怎樣?」 瓊姐瞪了我一眼便紅著臉低下頭去,伸手往自己碩大的右乳上抹了一把水珠 。 我把假陰莖的頭頭捅到瓊姐兩條大腿的根部中間,沿著那道裂縫輕輕地掃劃 著,繼續挑逗著瓊姐壓抑已久的欲望:「瓊姐,就試試嘛!」 接著湊到瓊姐耳邊壓低聲音說:「瓊姐,那老色鬼在看著我們呢,你這麽矜 持怎麽讓他爆血管呀?」 瓊姐朝門口那邊掃了一眼,終于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額頭,繼續 擺出剛才那副饑渴的狀態:「煙女,來。快用這根大東西肏死我!」 說著便全裸著在長椅上躺了下來,大大地張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小 妹妹對著門口那個方向。 我掰開瓊姐兩片濕漉漉的騷鮑,握著那根假陰莖就這麽直捅捅地插了進去, 瓊姐當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浪叫。 由于剛才已經「玩」 了很久,瓊姐的小妹妹早已泛濫成災了,所以假陰莖並沒有受到什麽阻力, 「噗呲」 的一聲便一捅到底。 就這樣,我左手掰著瓊姐的陰唇、右手握緊假陰莖伴隨著她的呻吟一下一下 地抽插著,過了不久我的手腕就已經酸軟不已。 一開始我覺得自己吃虧了,這根陰莖不是自己的,男人享受女性肉體時的快 感根本一點都體會不到,反而累得要死,倒讓這個性欲比種豬還強的騷婆娘爽翻 了天。 可是到了后來,我握著這根假陰莖在瓊姐的陰道�卻抽插得越來越有滋有味 了:左手時而搓揉一下瓊姐的大乳房、時而揪著瓊姐的乳暈使勁擰一把乳頭、時 而拍一巴掌瓊姐的大屁股、時而又摸摸大腿、撫撫胸膛、捏捏要身;右手手�的 假陰莖卻一直不曾停止過抽插陰道的頻率。 看著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在我的玩弄下不住地呻吟喘息著、笑得眼淚直流、時 而哀聲求饒、時而又放蕩地叫我用力別停下,一個平時在外人眼中端莊娴淑的賢 惠婦女被我玩得又風騷又淫蕩、儀態全無,同樣是全身一絲不挂的我心�居然莫 名其妙地湧起一股征服的成就感,可能這也是男人跟女人愛愛時享受的其中一種 心理上的快意吧?在我的連番沖擊下,瓊姐終于大聲浪叫著迎來了高潮,噴薄而 出的欲水瞬間沾滿了我的手掌。 瓊姐無力地躺在長椅上,一起一落的大乳房、一開一合的小妹妹,跟重重的 呼吸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同步的默契感,全裸著自己白花花的肉體軟綿綿地躺在長 椅上,依然將自己作爲女人最私密的器官毫無保留地暴露給老色鬼看。 歇了一會,看到依然蹲在牆角黑暗處的老色鬼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左手撐 著地面、右手捂著胸口似乎在輕輕地喘氣,張著嘴將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瞪得老圓 ,我又拍了一下瓊姐雪白的大腿:「瓊姐,翻過身來,撅起屁股!」 瓊姐不解地問道:「又想幹嘛?」 但她還是照做了,赤裸著全身四腳著地地趴在長椅上,向著門口那邊高高地 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兩個豐滿肥碩的大乳房沈甸甸地吊在身下晃啊晃的。 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我把手指摳進瓊姐的小妹妹�面沾點滑液塗在她臀縫深 處的那一圈菊輪和屁眼上,再次拿起那根假陰莖便徑直往�插,可是沒想到進去 都不到兩三公分,這個裸體騷婆娘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反手朝著 我的屁股就狠狠地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你找死啊?痛死瓊姐了!」 我也感到奇怪,不顧剛挨了一個巴掌的那邊屁股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痛楚,我 伸出食指又往瓊姐的屁眼深處輕輕按了按,只見剛剛被假陰莖撐大的屁眼一下子 又縮成了一撮灰褐色的褶皺,將肛門封得嚴嚴的。 瓊姐赤裸裸地翻身在長椅上坐了下來,捂著屁眼那�瞪了我一眼。 我連忙陪笑道:「瓊姐,對不起呀!不經意玩得太過火了。嘻嘻!」 同樣赤身裸體的瓊姐又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哼!」 我光著身子靠過去將她的手臂摟在胸前跟自己兩個大乳房緊緊擠壓在一起: 「來嘛!瓊姐,別生氣。對了,瓊姐,你的小妹妹松垮垮的,一插就全進去了, 但你的屁眼居然那麽緊,真想不到。」 剛剛還鼓著腮的瓊姐「噗呲」 一聲笑了:「嫁給那個衰佬十幾年了,老娘的屄還讓她肏得少嗎?像他樣肏 法,不松才真奇怪嘞!」 我早就知道,瓊姐跟強叔雖然一個月只有幾天見面的時間,可是他們愛愛的 次數絲毫不比那些朝夕相對的夫妻少——恐怕也只有強叔那樣體格強壯的男人才 受得了性欲這麽旺盛的騷女人了,但我還是不明白:「那——難道強叔真的沒采 過你的菊花嗎?」 跟我一樣全身上下所有重點部位都被老色鬼一覽無遺的瓊姐捂著嘴又嬌騷地 笑了起來:「采菊花,煙女你還真有文采。說起來老娘的屁眼還真沒被人肏過呢 。說到上床,你們年輕人富有探索精神,什麽都敢嘗試,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 麽多花樣,還不是一根屌對一個屄這樣肏?屌插著屄、屄夾著屌,沒別的了。」 我伸手探進瓊姐的臀縫,將食指插入那敏感得立刻縮緊的屁眼,輕輕地摳挖 著,跟我全裸著依偎在一起的瓊姐輕輕呻吟了一下,皺緊眉頭難受得忍不住笑了 。 以前我只知道摸瓊姐的乳房,很喜歡她的大乳房緊貼著手掌、肥白嫩滑的乳 肉緊緊地填滿雙手的每一處空隙、從指縫之間飽脹出來的那種充實感。 沒想到原來瓊姐的屁眼才是極品呀!手指一插進去,屁眼周圍的褶皺立刻緊 緊地縮在一起,括約肌將手指夾得連指關節都發硬了,只要手指在直腸�面攪動 一下,瓊姐就忍不住發出陣陣銷魂的浪笑,好不風騷!瓊姐忍受著我夾在她屁眼 �的手指那不規則的摳挖攪動、雙手繼續搓揉著我豐滿的大乳房,依舊媚眼如絲 地柔聲道:「煙女,你這根寶貝比我那衰佬強多了——比阿強更長、更粗、更硬 、也更持久。」 說著嘟著嘴湊過臉來又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順勢將我手�的假陰莖搶了過 去:「說實話,你強叔很久沒肏過我的屄了,今晚雖然險些被肏得暈死過去,但 瓊姐真的很滿足。」 我當然知道,住院這些天,強叔跟瓊姐雖然每天都朝夕相對,但他們夫妻倆 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 呵呵,忍了這麽久,也真爲難這騷婆娘了。 我笑道:「瓊姐,那你今晚可以將這些天所忍受的寂寞一次性報銷回來呀! 反正這根陰莖肏多久都不會發軟。」 瓊姐失聲笑道:「瓊姐下面那張饞嘴已經喂飽了,輪到你啦!」 說著手握假陰莖一下子朝我的小妹妹捅過來,我笑著尖叫一聲,立刻用手捂 住,「哼哼哼」 地笑得雙肩和雙乳都抖動起來。 因爲瓊姐知道我還是處女,所以不敢真的把它插進我的小妹妹�面,只是裝 腔作勢地做做樣子便作罷了。 又故意張著兩條腿朝著門口那邊陰戶大開、暴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了一會 ,見老色鬼還蹲在那�,我故意大聲說:「瓊姐,已經很晚了,我們沖洗一下身 體回去睡吧。」 其實我是說給老色鬼聽的,提醒他馬上走,免得我們出去時碰到他大家都尴 尬。 瓊姐「嗯」 了一聲,便跟我一起雙雙一絲不挂向浴頭走去,草草沖洗了一下身體便穿上 衣服回病房了。 走出了澡堂之后,瓊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煙女,不對呀!那老色 鬼跟阿強無話不談,如果他把今晚我們的事告訴了阿強,那我跟阿強不就完蛋了 ?」 我隔著褲子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心,老色鬼不會說的——你想,如果 他真的把今晚的事告訴強叔,那不就相當于不打自招地承認偷看我們洗澡了嗎? 強叔不扁死他才怪!」 瓊姐這才放心地笑了。 回到病房,那老色鬼已經「睡著」 了,故意在「沈睡」 中發出深沈的鼾聲。 我們不理他,一起上床蓋上被子,在被子的覆蓋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兩 個女人便全裸著在被窩�相擁而眠了,裸睡真的很舒服,我們脫光衣服之后果然 一覺睡到大天亮。 直到早上六點四十五分我手機的鬧鈴響了我們才偷偷地在被窩�穿好衣服( 醫院的值班護士在七點鍾會準時到各個病房�叫病友們起床)。 上午小媳婦煲了一盅湯水帶來給閻大哥,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臍眼的緊身上衣 和一條低腰的牛仔熱褲,修長的美腿、優美的曲線完形畢露。 一見她這身打扮,那眼圈發黑、雙眼布滿血絲的老色鬼(估計他看完我跟瓊 姐的表演之后整個晚上都沒睡著)立刻把臉拉得老長,然后當然又少不了一頓臭 罵了:「爲人媳婦難道你就不能有點廉恥!穿得像個婊子一樣你到底圖的是什麽 ?娶了你這樣的媳婦我們閻家真不知祖上作了什麽孽……」 罵得連我和瓊姐在一旁也看不過眼了,可這是別人的家事,連閻大哥都不敢 勸,我們又怎麽好意思幹涉呢?看著小媳婦在老色鬼的臭罵聲中低著頭、鼓著腮 、嘟著嘴、紅著眼圈走出去,我心�暗暗盤算著:好啊,你這個老色鬼,昨晚偷 看我和瓊姐洗澡看得那麽歡,自己的兒媳穿得稍稍清涼一點你都暴跳如雷,天底 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等著瞧吧,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