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六章:乾娘,我要尿尿 乾娘那纖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雙肩,雪白修長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讓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誘人乳溝,兩顆誘人乳頭更是透過薄薄寬衫清晰地凸顯出來,配上那條繃得緊緊的、毫無皺褶的超短緊身裙,更將包裹其中的肥臀凸顯得豐滿渾圓,尤其是飽滿的女性私處,透過緊身裙更顯得高凸隆起,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這時干娘拿起抹布彎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馬上成了可有可無之物,穿著粉紅色微透明三角褲、肥美雪白的圓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紅色三角褲實在太小,乾娘的兩條修長粉腿微微分開,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贏露在外,只有一條窄窄的細帶包裹住鼓起的神秘處,一片烏黑茂密的芳草佈在其上,其中一條凹縫將整個私處的輪廓展露在我面前,極為顯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乾娘的下體到底長什麼樣子。 不知不覺間,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飛天外,待回過神來,遺憾地發現乾娘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乾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誘惑氣息仍在,我頓時慾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訣也無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緩緩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燈光從乾娘虛掩的臥室門射出,我輕輕走向乾娘的臥室,正要探顏窺視。 忽然,一道念頭鑽進我的腦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乾爹待我有如親生兒子,我做這種禽獸事,對得起乾爹嗎?不過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動,沒什麼大不了吧?心中安慰著自己,加上慾火愈來愈高漲,我再也忍耐不住探頭往裡面看去。 眼前的景像不由得讓我一陣衝動,乾娘正背對著門脫衣服,只見她輕輕脫下寬衫,贏露出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背部,只可惜無法窺視她前胸的風景。 乾娘的動作很舒緩,輕輕解開超短裙上的鈕扣,再慢慢拉下拉鍊,露出渾圓細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雙修長勾人的美腿,更是讓人受不了。 天啊!這種挑逗簡直要人命啊。 我的褲襠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縛在褲裡,我的肉棒本來就偏長,這下束在褲內更加難受。 乾娘輕輕地、優雅地褪去粉紅色三角褲,這下子徹底全贏。 美、好美、太美了!我幾乎忍不住想衝上去抱住乾娘大<肉一番,幸虧腦中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讓我做出禽獸之事。 乾娘打開衣櫃彎下腰,不知在找什麼,我卻血脈賁張! 在乾娘彎腰的?瞬間,我清楚看到兩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細細芳草,夾雜其中的是一條細小穴縫,那是乾娘的私處、乾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無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衝上去,心中卻對乾娘的小穴無比驚艷。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歲的老處女。 沒有多少時間給我觀賞,乾娘拿出一些衣物後關上衣櫃門,見她似乎有轉身的趨勢,我連忙閃身退回客房,一顆心卻撲通、撲通地狂跳。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乾娘絕美的贏體卻深深映入我的腦海,又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慾望腐蝕我的內心,讓人蠢蠢欲動。 這麼晚了,乾娘還要換衣服?一般人幹完活,拿衣服幹什麼呢?果不其然,一陣水聲傳進來。 乾娘在洗澡啊,這麼好的機會,我要不要…… 我第一時間跳起來,決定再次偷窺。 浴室門口擺著一張椅子,椅上放了一些乾淨衣物,跟剛才一樣,乾娘以為這麼晚不會有人,她大膽地將浴室門虛掩,露出一條縫,迷濛水氣在白光中升騰。 我趴在門邊探頭望去,只見迷濛中一個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乾娘恰好轉過身,所有春光都躍入我的眼簾。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見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沈甸甸的,正隨著乾娘洗澡的動作而不停顫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頭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紅彤彤可愛至極,水流順著乾娘一頭烏黑長發流到乳房上,又經過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當水流經過大腿中間時,把雜亂陰毛梳理成一條黑色水簾,像頭髮一樣披在陰阜上,我死死盯著乾娘的陰阜,雙目噴火,真想親手撫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進褲裡輕輕搓動,眼睛卻死死盯著乾娘的贏體猛看,隨著時間流逝,浴室內的水氣愈來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當乾娘低下頭清洗下半身時,我原以為能再次欣賞到令人驚豔的美穴,可是水氣瀰漫,只看到干娘一雙小手在雙腿間不斷揉搓,除了隱隱乍現的粉紅肉光,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衝進去強姦乾娘? 說老實話,我沒那個膽。乾爹和乾娘對我不錯,我也還是個人,不能喪心病狂到強姦乾娘,不過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決不了壓抑在體內的慾火。 酒後怕亂性啊!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心中頓生一計,我飛快蹌進客房。 李潔收拾完三個男人的爛攤子,覺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個愛乾淨的人,雖然沒有潔癖,還是想洗個澡再睡安穩覺。 李潔洗完澡,穿上內衣褲,正準備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進浴室。 李潔受驚之下正要尖叫,看清來人正是乾兒子,趕緊搗住嘴巴,使那聲尖叫只迴盪在浴室內,沒傳到外頭。 只見全身赤贏,只穿著一條短褲的干兒子雙眼矇矓地朝她嚷嚷:「玉……玉鳳,我要尿尿。」 李潔的腦筋已經短路,傻傻看著乾兒子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腦裡一團漿糊:「」子興叫玉鳳幹嘛?「 「玉鳳,我要尿尿。」乾兒子打著哈欠,相當不滿地嘟囔著。 李潔聽得愣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傻傻盯著乾兒子的?頂大帳篷。 李潔心裡詭異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鳳幹嘛?難道已經醉得認不出人?把我當成玉鳳? 「玉鳳,我要尿尿,快幫我脫褲子。」 直到干兒子說出第三句話,李潔才真正清醒過來。好呀你個徐玉鳳,乾兒子都這麼大了,還幫他脫褲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潔想到這裡,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出浴室,瞄了一眼,卻發現自己的干兒子正好堵住浴室門。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濛,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李潔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這麼一折騰,李潔驚也驚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靜下來,一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乾兒子,我怕什麼? 李潔那一雙帶著水漬的玉手,顫抖地伸到干兒子褲上,她扯了一下,沒扯開,她乾脆將手伸進內褲裡,輕輕一抓,全下來了。 好傢夥,一條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躍進李潔的視線裡。那肉棍長約五寸,數條青筋盤旋纏著棍身,一根盤龍棍!李潔倒吸一口涼氣,暗暗吃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潔的性格開朗大方,但性觀念極為保守,她這一輩子只看過丈夫趙宏先的肉棒,但趙宏先的能跟眼前這根比嗎?足足粗大一倍有餘!李潔暗暗目測後想著。 年輕時,李潔被張天森弄傷身體,不能行房事,導致她到如今還是處女一枚,擱在二十一世紀,非被人當成天方夜譚。可是現在是一不世紀,八卜年代,是一個純潔的年代,年輕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雙方都會臉紅心跳半天。 這個年代的人,還沒有被來自國外的「性解放思想」影響,男女之防雖然比不上古時苛刻,但還是比較嚴肅,尤其是農村。 以李潔的個性,如果換成其他男人,只怕當場驚叫,但闖進來的人是乾兒子,本著「母子」無所謂男女之防的傳統觀念,她才敢做出這麼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著乾娘,見她臉色還不錯,看樣子對這種事,她還是挺有承受力,我決定暫且不為難她,挺著粗大肉棒將膀胱裡的存貨一泄而盡,喝了一肚子酒,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來我又裝成喝醉酒認錯人,說了一句讓乾娘跌破眼鏡的話:「玉鳳,幫我擦乾淨棒棒。」 乾娘聽得吐血,這什麼人啊,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愛乾淨。我自己尿完尿還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見乾娘一動也不動,我戲謔之心又起,又重複說了一句。 乾娘一手撫額,無吋奈何地說:「好、好、好,乖兒子,幫你擦棒棒……」 她順手扯了幾張紙巾,胡亂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幾下,但難免肌膚相觸。 溫潤小手撫過棒身,不經意的碰觸有如觸電般,麻麻的感覺從我的后腰上升起,慾火不降反升,愈燒愈熾。 我的內褲提起來了,但色膽也壯大到高峰,藉著醉意我猛地樓住乾娘,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玉鳳,我要睡覺覺。」 乾娘連睡衣都沒穿著,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點式內衣,我半個身子貼在她乾淨清爽的肉體t,舒服極了。 「我造了什麼孽哦,收了你這個會作怪的干兒子。」乾娘無奈嘆氣。 「好、好、好,這就去睡覺覺。」 兩人走回客房,乾娘想將我放下,我趁勢摟著她倒在床上,她奮力掙扎,我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她乖乖躺著不動。 「玉鳳你不乖哦,再亂動就打屁屁哦。」 乾娘聞言嚇得老老實實地躺著。 我仗著急智想出這個好辦法,能光明正大與乾娘親近而不令她生疑,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浪費,我絕對不會甘心。 摟著乾娘的感覺美極了,我偷偷將內褲褪下,將脹到極致的肉棒貼在她的大腿上面。這種感覺非常舒服,我下意識頂了一下,但乾娘沒有動,也不知她被嚇著還是怎麼的。 我抱著乾娘豐滿的身子,心下癢癢的,我先輕輕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乾娘還是沒有動,我心中一陣狂喜,挺動腰部在乾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來,一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乾娘還是一動也不動,大概她被突然而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見她還是沒有反抗,我決定得寸進尺! 我慢慢將肉棒往上移,緊緊地貼在乾娘渾圓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與我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我明顯感覺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還是沒有掙扎反抗。 我高興極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乾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將肉棒插進兩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溝中。 我抱著乾娘的屁股,兩片美臀緊緊夾著我的肉棒,她剛洗完澡,臀溝中殘留的些許水漬正好作為潤滑劑。 我愈來愈用力,後來乾脆扯掉乾娘的內褲,在她的屁眼與小穴間用力抽插。 暢美快感讓我飄飄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鳳做愛一樣,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急促射意湧來,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體外,我要內射,我要射在乾娘體內,在她的身體上永遠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長肉棒,一下子頂在乾娘穴口上,嬌嫩感從龜頭上傳來,讓人恨不得一下子鑽進去。 「呀!」乾娘輕聲驚呼,突然掙紮起來,一雙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關而入,乾娘驚慌失措地說道:「不行,不能進去,我會死的。」 我心中一凜,想起乾娘的暗傷,再也不敢插進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進去,只好將她的小手當成小穴,龜頭頂在美穴嫩口急速沖刺。 「啊!」乾娘睜大美麗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一秒鐘前,一股強而有力的滾燙液體打在她的穴口,燙得她渾身一顫,體內似乎也跟著激射出一股液體。乾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乾娘雙乳間,乾娘突然坐起來將我甩在床上,她飛快地穿起內褲,跳起來一聲不吭地衝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聲:「玉鳳……」 回應我的只有一聲「砰」的關門聲。 這下沒戲唱了。我懊惱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幾下,道:「哥們兒,你怎麼那麼不爭氣呢?平時你不是挺『能幹』嗎?」 接著,我心裡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誰讓她性感誘人,又是我的干娘,這種身份實在太刺激了。 李潔逃也似的回到房間,想起剛才的事,她羞得無地自容,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她渾渾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腦裡亂得一塌糊塗。 良久,一股涼意從胯間傳來,李潔陡然醒悟:「臭小子、壞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臟東西射在我那裡。」便急匆匆地衝進浴室,打開熱水器,讓溫熱的水沖遍全身,舒服感襲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與趙宏先極為保守,兩人雖為夫妻,實際上除了摟抱的動作外,沒有任何實質性接觸,她身體有暗傷不能行房,趙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連她的贏體看都不敢看?眼。 當乾兒子突然摟著她倒在床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充斥她的整個世界。乾兒子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喚醒她生為女人的性慾,這股慾望在她體內潛伏數十年,也被她整整壓抑了數十年。俗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更何況是自己體內的慾望。 這股隱藏極深的慾望一經勾引,便如火山般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熊熊慾火燃燒李潔的靈魂、腐蝕她的肉體,她不由自主地選擇沈默,以不變應萬變。 當男人滾燙的棍狀物刺進她的下身,靈魂深處頓時傳來一陣要命的顫栗,不是恐懼的顫栗,而是興奮到極點的顫栗,李潔深深為之迷醉。 當乾兒子妄想將那根肉棒插進來時,李潔才驚醒,直到一股濃郁液體打在她的嫩肉上,慾望才如潮水般一沖而至,最終登上飄飄欲仙的極樂之境。 這是李潔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潔將慵懶肉體摔進舒適的床上,回味著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卻已深…… 第二天一早,乾娘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還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我故t說睡得很香,還做場春夢,令乾娘臉上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遍去。 吃過早飯,我要趕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乾爹和范叔也要去縣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話別。 李潔看著乾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這小子是真醉還是裝醉?看他一臉坦然也不像撒謊。哼,諒他也沒那個色膽,敢故意輕薄我。不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拷問玉鳳,子興都這麼大了,還幫他把尿,真不像話。 李潔想到這,臉上沒來由地飛起一抹紅暈。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麗的大眼睛變得愈來愈迷離……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見到李明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徐、徐哥……」李明理皺著眉,喘著粗氣,一臉晦氣。 我見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像什麼話?」 李明理苦著臉陪笑:「徐哥,有人買了咱們的菜,欠了錢沒給。」 「你說什麼?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欠我的錢?」我火冒三丈,誰啊!也不打聽我徐子興的名號,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今年出產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陣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訂金的菜販們,這幾日來提貨,莫非有人只付了訂金沒結餘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個叫楊麻子的菜販,前幾天他來提貨時,說手頭上沒那麼多現金,說等兩天再送餘款來。你知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鳳姐在,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沒想到這個楊麻子,到現在還沒送錢來,打他電話也不回。」 「好你個楊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負玉鳳。」我劍眉倒豎,心中有了會一會這傢夥的念頭。 「徐哥,你不在的這幾天,玉鳳姐一直在擔心這件事,她也後悔了,有時還偷偷躲在屋裡哭呢。」 玉鳳是我最愛的女人,惹我不要緊,惹得玉鳳傷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揮:「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幾個閑漢。」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麼多人幹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還能幹嘛?老子要上門討債!」 李明理一聽樂了,馬上跑進村里邀人。 自從在父老鄉親們面前大敗李家拳的趙大師兄,我在村里的威望與人氣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應者云集而來。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一夥閑漢拿著扁擔、鋤頭,浩浩蕩盪地走來,同行的竟然還有一輛破舊的解放牌汽車。 「徐哥,人我都帶來了。」李明理跳下車道。 我看了看這些人,發現他們個個肌肉結實,心中頗為滿意,走到他們面前道: 「聽好了,我們這趟是去要債,不是去打架鬥毆,但若有人想跟我們動手,我們也不用客氣。大家聽我指揮,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群閑漢是我挑選工人時剩下的,體力比不上那些僱傭的工人,但打個小架、狐假虎威還是可以的。他們平時務農也掙不了幾個錢,聽說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縣里掙錢,:個個樂壞了。 「徐哥,我們都聽您的。」閑漢們異口同聲地說,士氣高昂。 「好!上車!出發!」我?聲令下,閑漢們爭先恐後地爬上後車廂。 李明理湊過來低聲說:「徐哥,不進村見見玉鳳姐?」 「現在不是見她的時機,與其見她犯錯、悔恨無比的可憐模樣,還不如把債要回來,減輕她的負罪感。」 「高,實在是高。」李明理豎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聖。」 「臭小子,少拍馬屁,上車!」我笑罵一句,拉開車門跳上去。 李明理見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車發動引擎。 汽車風風火火地開進縣城,接著馬不停蹄地趕到菜市場。 「徐哥,這傢夥就是楊麻子。」李明理指著一個滿臉麻子的胖子。 這胖子長得人高馬大、膀大腰圓,此時離夏季還早,他卻赤著上身,露出一身油滾滾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個蠻橫的人。 楊麻子的菜攤位於菜市場南門旁邊,此處人流如梭,好不熱鬧,才一會兒工夫,就有五、六個人到楊麻子的攤上買菜。 楊麻子躺在一張竹搖椅上悠閒地抽煙,四、五個漢子幫他吆喝賣菜。 這麼熱鬧的生意還說沒錢,打死我也不信! 我臉色一沈,這個死胖子擺明想賴帳,於是大手一揮,身後十幾個閑漢、擁而上,將楊麻子的攤子圍起來。 上午菜市場的人本來就多,這一下驚變頓時吸引無數目光,許多人圔過來看熱鬧。 我越眾而出,朝四方抱拳朗聲:「各位鄉親父老,鄙人是春水鎮春水村的徐子興,今天和兄弟來此只為討債,還請大家多多包涵。」說完轉身,冷冷地看著楊麻子。 楊麻子悠哉地抽著煙,冷不防地被十幾個人圍了自己的攤,他臉色一變後隨即怒氣沖天,一招手,幾個小弟將他圍起。 說起來楊麻子是縣菜市場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個地痞無賴,後來發現賣菜錢來得快,就拉起幾個青年來做生意。他來得晚,好的攤位早被租下,於是就用地痞無賴的那一套打跑一戶老實人,佔了市場最旺的位置。 這傢夥一點本錢也沒有,進貨時就仗著自己霸道,跟人賒帳欠款,心情好才給點錢,嚴格來說,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來的。 「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敢圍我的攤子!」楊麻子抄起一把殺豬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樣子,讓人見了有點恐懼。 「欠錢還有理了?」我冷笑一聲,對楊麻子囂張的挑釁視若無睹,走到菜市場入口處,將阻攔車輛的一塊半人高石墩輕而易舉地托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隨後驚呼聲此起彼伏。 「嘶,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兩、三百斤吧!」有人目測道。 「我說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紅色?」一個頭戴礦工帽的瘦漢說。 「耶,還真是有些暗紅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質鐵礦的顏色,因為含鐵量少,才被當成普通石頭丟在這里當石墩。」 「嘶,照你這麼一說,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這少年年紀輕輕就天生神力,哼哼,楊麻子要倒黴了,他也有今天。」 楊麻子是菜場一霸,為人囂張、霸道,很多人都吃過他的虧,圍觀者聽到那兩人的談話,頓時幸災樂禍,一個個伸長脖子,看熱鬧的勁更足了。 村里十幾個閑漢聽到圍觀者的嘀咕,腰桿挺得更直了,這群鄉下的漢子何曾這般露臉,一個個倍感臉上有光。 楊麻子見對方領頭的只是一個少年郎,原本不以為然,直到看對方突然舉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還輕鬆得很,頓時臉色就青了。 他的幾個手下更是嚇了一大跳,一看對方這般力氣,要是被揍一下還得了,幾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幾眼,心裡都怯懦了。 楊麻子偷偷做了個手勢,圍觀者中有個小青年跑走。 楊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動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我譏笑著順勢將石墩往楊麻子麵前一放,「轟」的一聲,石墩落地差點砸到楊麻子的腳。 楊麻子頓時嚇得像猴子似的往後一退,腳下恰好踩著一片爛菜葉,身子一滑踉踉蹌蹌地狂退幾步,最後撲倒在一堆蕃茄上,摔個狗吃屎,滑稽極了。 「哈哈哈哈……」一干圍觀群眾爆發出哄堂大笑,連楊麻子的幾個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楊麻子氣急敗壞地惱羞成怒,跳起來對幾個手下拳打腳踢,提刀追得他們滿地跑,但憑他笨重的體格,怎麼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頭沖向害他跌個狗吃屎的罪魁禍首。 楊麻子的塊頭又高又壯,舉著一把殺豬刀的模樣,甚為凶神惡煞,圍觀者紛紛向兩旁閃開讓道,同時驚呼聲四起,顯然被楊麻子嚇得不輕。 「殺人啦——」有個婦女尖叫。 村里閑漢們見狀,抄起扁擔、鋤頭要上前阻攔。 我擺擺手:「你們退下。」閑漢們依言後退,守著我的後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楊麻子像一頭的暴怒公牛似的衝來。 【第八集】第七章:女女之間 楊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寬厚的殺豬刀閃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當頭勞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楊麻子的氣勢嚇破膽,但在我眼裡,這個菜販子凶狠的一刀,不過虛有其表,破綻無數。 我大喝一聲:「破!」同時不閃不避,猛沖一步,一記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圍觀的人群爆發一陣陣驚呼聲。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麼可能拼得過鋒利的殺豬刀?這少年是不是傻了?這個念頭在無數人心中閃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驚掉下巴。 半空中一個頗大的拳頭與一柄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狠狠相撞,「鏘」的一聲,人們預想中拳破血流的場面沒有發生,卻是殺豬刀打旋脫手而飛,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直線,「鏘」的一聲釘在水泥柱上,整個沒入。 全場,寂靜無聲。 楊麻子傻傻地看著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殺豬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發如雷鳴般的掌聲,陣陣叫好聲不絕於耳,這一幕,整個菜市場的人都看到了,從此以後將流傳一個傳奇。 楊麻子一時間進退兩難,暫時沒招,只能笑臉相迎:「大哥,您是哪條道上的,兄弟是……」 我懶得跟楊麻子廢話,手中的欠條甩到他面前:「還錢,一萬七千塊。」 楊麻子臉上橫肉抽了幾下,再看看周圍架勢,正要忍痛點頭。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都圍著幹嘛,想造反啊?」隨著聲音響起,人群主動讓開一條道,幾個警察走了過來。 楊麻子見警察來了,心中大喜,搶先奔到警察身邊,開口喊冤:「警察同志,你們來得太及時了,這群人無緣無故地圍住我的攤子,還打傷我的手,你們要為我做主啊。」說著他將烏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剛才被一拳震傷了。 幾個警察皺眉地看了楊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順勢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殺豬刀,臉色變了變,吃驚不已。但現在是什麼年代,功夫再好有什麼用?擋得住子彈嗎? 幾人的手按在槍套上,心神大定。 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遍,粗聲粗氣地道:「小夥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嗎?你們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攤子圍了,這叫聚眾鬧事,懂不懂?」 我徐子興這幾年不是白混的,哪會看不出這些警察跟楊麻子是一丘之貉,陰著聲音冷笑:「楊麻子欠我錢,我來討債,這能叫無緣無故?他抄起殺豬刀要砍我,我自衛反抗打飛他的刀、震傷他的手,這件事,在場的父老鄉親們都親眼所見。楊麻子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黑白,我們來這里後,一根指頭都沒動過他,你問問鄉親們,有沒有這回事?」 我話音未落,幾個警察還沒開口,有幾個忍耐不住的圍觀者道:「是啊,是楊麻子先拿刀砍他,他總不能一動也不動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楊麻子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你們千萬別被他騙了。」 幾個警察被掃面子,不高興地喊:「嚷什麼嚷?事實情況還沒調查清楚,不是憑你們隨口說說就行的。」然後,為首的警察指著我:「你,哪來的?身份證。」 我昂然�頭:「春水鎮春水村,徐子興,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身份證。」 為首的警察一臉不信:「你才十六歲?」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別說你不信,我第一次見他這模樣也不信,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歲。哎,老李別躲啊,你來跟警察同志說說。」 人群中有個菜販見自己被點名了,嚇得想閃人,見大家都轉頭看他,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楊警官,他確實只有十六歲。他真名叫徐子興,外號徐鐵手,年紀輕輕便成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鋒。」 姓李的菜販一說,許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鐵手啊。」 「原來整倒張天森的是這個小夥子。」 「我聽說他一隻手能打斷一棵樹,難怪他敢空手鬥白刃。」 「何止啊,聽說八邪門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聽說他一人單挑李家拳幾十個人,硬是把李家拳趙小龍一干師兄弟們,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圍觀者們紛紛說起一樁樁驚天動地有關徐鐵手的傳奇,愈說愈激動。 楊麻子聽了之後,更是面無血色,幾個警察聽了,神情也是無比凝重。 有一個小警察湊到為首警察的耳邊,輕聲說:「楊科長,上回縣里開表彰大會我見過他,當時他還上台領了九萬塊獎金。」 「就是我出差,沒趕上的那一回?」為首的警察低聲道。 小警察點了點頭。 楊科長的心裡咯登,一下子沒了底氣,但他跟楊麻子的關係不是一般鐵,楊麻子月月上貢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人家碰到麻煩,總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對方來頭不小,前幾天還得過表彰,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下他,只怕從此以後將這個人得罪了。 關係到前途問題,令楊科長心裡有了計較,決定這次息事寧人,他轉頭嚴肅地對楊麻子說:「好你個楊麻子,竟敢胡言亂語蒙蔽我。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先動手?」 楊麻子一聽愣了,心想:楊科長,你他媽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厲害,老子這回認栽。 「楊枓長,是我鬼迷心竅,我……」 「知錯能改就好,還不把錢還給人家?」楊科長大義凜然地道。 「是、是!」楊麻子一陣點頭哈腰,跑到攤位數了錢,老老實實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錢數了數,抽出一千塊還給楊麻子:「你欠我一萬七千塊,我不會少要你一分錢,也不會多要你一分錢。」 「這……」楊麻子這人一向欺軟怕硬,知道對方來頭大,趕緊多數一千塊,想化解這段恩怨,哪知對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楊麻子的用意,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楊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錢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實意。」 楊麻子拿著錢,頓時哭笑不得。 楊科長見雙方矛盾已化解,對群眾說:「好了,雙方已接受調解,此事就此解決,大家都散了吧,該干嘛就乾嘛去。」 群眾見沒戲可看,紛紛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鐵手」這號人物,卻被他們口耳相傳,傳遍整座縣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揮:「吃飯去,今天中午我請客。」 村里的閑漢們一聽,樂得跟在我身後,一夥人揚長而去。 楊科長見我如此張揚,分明沒把他當成一回事,令他鐵青著臉,不理楊麻子上前討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請大夥飽餐一頓,每人還發了辛苦費。 大家該吃的吃了、該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過拿著扁擔、鋤頭,裝腔作勢地狐假虎威一把,一個個都叫著這買賣太輕鬆,紛紛說,下次若有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們,我含笑著點頭答應。廢話,兩個小時不到,就賺一個月的工錢,還長了面子、掙了尊嚴,這買賣能不劃算嗎? 帶著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對李明理說:「剛才跟你說的事,都記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沈重地點頭:「徐哥,都記下了,一定給您查個水落石出。」 「好!」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資鼓勵,精神獎勵給了,物質獎勵當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張鈔票塞到他手裡:「拿著。」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時您給我的不少,這回算了吧。」 「別推辭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得存錢討一個好媳婦。」 李明理聽到「媳婦」兩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錢,道:「嗯,就聽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來找我。」我趕鴨子似的揮揮手。 「好!」李明理與閑漢們都各自散去。 這些人回去後,將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噓一遍,弄得鄉里附近都知道「徐子興,徐鐵手」這號人物,這是把縣長都拉下馬的強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興,揚名整個春水縣。 夜晚來臨,倦鳥歸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幾個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飯,心中升起一股無比溫馨的感覺。有一個家,真好啊。 穿過幾條田間小路,一座寬大宅子印入眼簾,屋前有幾個女人翹首盼望。當她們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田邊時,明顯引起;陣騷動,其中一個年輕女人飛也似的跑過來,看得出來她迫不及待。 「你怎麼跑出來了?」我微笑地對宋思雅說。 宋思雅像一隻歡樂的小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人家擔心你嘛。」思雅噘嘴,撒嬌道。 「玉鳳和玉姿怎麼不來?」我笑著打趣。 「她們臉皮薄,不好意思嘛。」思雅得意地說。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思雅老師臉皮厚嘍?」 「壞死了你!」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對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幾個人去縣城,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幹的?」 「嗯,這事回去再說……」這時我們走到家門口,玉鳳和李玉姿迎上來。 不等她們說話,我掏出一疊錢塞到徐玉鳳手上:「玉鳳,債我幫你要回來了。」 徐玉鳳這幾天一直都在擔心,鄉下人手上本來就沒幾個錢,突然被欠錢,哪還睡得著,她認為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因此當厚厚一疊錢擺在她面前,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這、這是楊麻子欠的錢?」 「呵呵,除了楊麻子欠我們錢,還有誰欠我們錢嗎?」我嘻笑道。 「桂,子興,你太好了!」徐玉鳳激動之下,竟然不顧一切地摟住我獻上香吻,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狠狠地親了一口。 徐玉鳳為人一向端莊穩重,她現在的行為完全顛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驚地看著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鳳姐,你今天好大膽。不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宋思雅一臉好奇,李玉姿也像個好奇寶寶看著徐玉鳳。 徐玉鳳也被剛才的大膽行為嚇著,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我懷裡,像只鴕鳥。 「進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聊。」我伸出另一隻大手,將宋思雅兩女攬進懷裡,順便也為玉鳳解圍。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的……」 「子興,今年第一批菜一共賣了二十二萬塊,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淨利潤是十一萬九千三百九十八塊。」 飯後,一家人坐在炕上聽徐玉鳳算賬。 據了掂手裡的幾萬塊,我嘆口氣說:「加上那九萬塊獎金,一共才二十萬塊,這些錢要治好采兒娘的病,還差得遠啊。」 采兒娘的病因我父親而起,俗話說:父債子償。父親過世了,於情於理我都要代他還清這份債,欠人家的感覺不好受啊。 玉鳳想了想:「你九舅離婚時,還留了四萬塊給我,要不……」 沒等玉鳳說完,宋思雅也搶著說:「我也存了兩萬塊。」 李玉姿也不甘落後:「我、我也存了一點,就是沒她們那麼多,只有……」 我趕緊揮手打斷李玉姿的話,要女人幫我「還債」,我身為男子漢的臉面,還往哪擱?我豪氣地說:「你們的私房錢,都自個兒收好,將來你們的老公要成為億萬富翁,這一點小麻煩豈能難倒我?不就是錢嘛!」 玉鳳說:「子興,我們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鳳、思雅、玉姿,我知道你們為我好。采兒娘的病,我一定要幫她治好,但我還沒落魄到拿你們的私房錢去幫她治病。都說有備無患,手裡留點錢,也許將來用得上。至於采兒娘高額的治療費用,我會想辦法的。」 聽自家男人一說,玉鳳三女心中一陣感動。 「你有什麼好辦法?」宋思雅快人快語。 手指敲著桌面,我沈吟一陣:「你們說,咱們這窮山溝什麼最多?」 這個問題把她們三人問倒,窮山溝一窮二白,能有什麼東西最多的? 我原以為宋思雅和玉鳳的腦子比較好,她們應該能猜出來,沒想到是李玉姿先開口:「山上的樹!」 「對,就是樹!」我高興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一口,不理她嬌羞欲死的可人模樣,又提出一個問題:「山上這些樹,哪種樹最多? 」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寵,思雅搶先舉起手:「我知道,是茶樹。」說完,她嬌俏地翹嘴以待;那可愛的模樣,讓人愛死她了,我飛快地在她鮮豔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聰明,答對了。」 也許覺得自己做得太明顯了,思雅羞得臉上臊紅。 「子興,難道你想自己榨油?」還是玉鳳老練,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錯。K午我在縣里逛了一圈,發現城裡油價比較高,茶油賣得也很熱。」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樹,可一到秋收季節,縣榨油廠就會派人挨家挨戶收茶籽。現在是春季,這門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鳳頓了頓,繼續道:「再說,買一台榨油機,也得好幾萬塊呢。」 「呵呵,其實這件事,我已經策劃很久了。」我神秘一笑,將一張剪報遞到三女面前。她們是我最親近的人,又忠心於我,我不怕她們會洩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三女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這油也能吃?」 「怎麼不能吃?其實這三種油比我們平常吃的豬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預防動脈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膽固醇,預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壓,還有美容、減肥的功效。」 「哇,這麼神奇?」女人們一聽到「美容」、「減肥」,頓時精神十足。 「現在這年頭,人們的食用油以豬油、菜油為主,偶爾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為普及面不廣,榨油廠根本不生產這三種油。」 這是實情,在一一十世紀,八十年代,確實沒有幾家榨油廠生產這三種油。這時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話,一斤才賣幾塊。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三女還是有些不信。 我豪氣萬丈地道:「過兩天,縣榨油廠就會派人送機器過來,到時候榨幾斤夂給你們嚐嚐鮮。」 「你連榨油機都訂好了?你哪來那麼多錢?」 「縣榨油廠更換新設備,舊的榨油機被淘汰下來。我去的時候,他們正為難,他們買了新機器,廠房又不大,舊機器沒地方放,擱在露天又心疼,畢竟舊機器還是好好的,保養得好,用上一、兩年沒問題。我一提出收購,人家樂得直跟我握手,說幫他們解決大難題,一萬塊便賣給我,還包送、包安裝、包培訓。」 三女聽我說完,三雙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熱的崇拜。 「呵呵,你們老公厲害吧。」我趁勢頭良好,又偷襲親了一口玉鳳。 玉鳳害羞了,扔過來一個枕頭,正中我的臉。 「好啊,敢謀殺親夫,看我怎麼治你。」說著,一個枕頭從我手中飛出,打中玉鳳和思雅,思雅無辜被襲,顯然也不甘心,幫忙玉鳳一起欺負我,最後李玉姿也加入戰團,形成三女戰一男的戰況。 枕頭大戰烽煙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張大床上鬧得不亦樂乎,不知是誰在混亂中扒了我的褲子,害我堂堂男子漢竟成洩底一族,我馬上奮起反抗,將三女扒個乾淨。 最終,四人赤贏相見。三女中,玉鳳和思雅、玉鳳和李玉姿曾經與我有過3P經驗,但未有過三女同時共侍一夫的4P的體驗。看到三女熟透的誘人胴體,昨晚因沒有俞到干娘,而遺憾的強烈慾望洶湧而來。 「哈哈,今晚我要玩4P。」我指天發出豪言壯語。 「不要、不要……」思雅在性事上比較害羞,但其實我知道她很樂於嘗試新鮮事物。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過高等教育,又出生在書香門第,對性事比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決定好好培養她,畢竟將來我身邊會有更多的女人,與其讓她獨自生悶氣,不如將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讓玉姿給你上一課。」我不管思雅的抗議,笑著將李玉姿拉到我身邊,她乖巧地低下頭,用柔軟的舌頭在我乳頭上舔弄。 在小淫婦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脹得無比巨大,雙手向她的身體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輕撫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她的騷穴中,卻聽李玉姿「啊」的一聲,緊緊摟住我,身子一陣顫抖e我轉頭一看,原來宋思雅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偷偷把手指插進李玉姿的屁眼裡不斷抽動著,令李玉姿雙眼緊閉,兩臉通紅地輕輕顫抖。 「哼,誰要你們幫我上課,玉鳳姐早就教過我了。」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來她跟徐玉鳳不是一般親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來愈快,李玉姿則抱著我,害羞得一動也不動。 佳人有意,郎豈無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懷裡:「玉姿乖乖,和宋老師好好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宋老師的學習成果。」 宋思雅:臉S然,與平時判若兩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體,自信地說:「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說完便向李玉姿雙唇吻去,四片誘人的櫻唇相互貼合,李玉姿感到身體一熱,宋思雅的舌頭已探進她的嘴裡。 宋思雅的纖細手指輕輕劃過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陣陣讓人沈醉的酥麻感襲上心頭,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膽聞名的李玉姿,此時竟然不敢正視宋思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頭微微喘氣,羞得雙頰泛紅,任憑宋思雅的纖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體上來回撫摸。 強烈的刺激衝擊而來,令李玉姿感到一陣目眩神迷,宋思雅這時早已情慾熾熱,不斷用臉頰在玉姿的粉頰上蹭來蹭去,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贏的背部及豐臀處遊走。 玉鳳看著兩個年輕女孩做愛,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蕩,而是充滿母愛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懶地閉上眼睛,兩人的赤贏胴體緊緊相貼,嬌豔的乳頭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紅唇上吮吸起來,並含住李玉姿的舌頭不斷吮吸,逼得李玉姿嬌喘連連,兩人如飢似渴地熱吻。 這時宋思雅的舌頭慢慢離開李玉姿的紅唇,兩人舌間拖著一條長長唾液。 宋思雅改舔為吻,在李玉姿泛紅的香頰上一寸寸吻過去,李玉姿口中不斷呻吟,雪白胴體如蛇般扭動,接下來宋思雅又利用舌頭,一路從李玉姿的乳溝沿著弧形均勻吻著,繼而伸出舌頭在她紅色乳暈上繞圈逗弄,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吮吸,�頭又吐出濕軟舌頭探入她口中東撥西撩,舌尖不斷地挑逗她的舌頭。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慾火從她體內深處熊熊燃起。 宋思雅將李玉姿的舌頭後卷出不停吮吸,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堅挺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膽撥弄著黑色草叢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宋思雅毫不費勁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騷穴裡。 「嗯……哦……」宋思雅一邊在李玉姿耳邊喃喃輕哼,一邊手指繼續在肉洞裡盡情活動,拇指和食指夾住李玉姿的敏感陰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輕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洩出來了……」李玉姿瘋狂地呻吟。 宋思雅氣喘籲籲地吻著李玉姿的紅唇,喘氣道:「先別洩出來,我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沒使出來呢。」說完,宋思雅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從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將她推倒在床上,一路從臉上吻下。 我興奮地看著宋思雅調戲李玉姿,感嘆:「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績不錯哦,一百分滿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沈迷於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覺到宋思雅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襲李玉姿全身每個部位,宋思雅的每個淫猥動作,不斷帶給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進去,接著以食指輕輕揉弄李玉姿的陰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裡用力摳挖,不時用中指抽插幾下。 宋思雅隨著李玉姿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著李玉姿的陰唇,深深吸著裡面的愛液,舌頭更是粗暴地伸進李玉姿的陰道內,舔動李玉姿敏感的陰道壁,觸電般的快感傳遍李玉姿身體的每個部位,令李玉姿馬上達到高潮,灼熱的陰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內。 「呸、呸……」宋思雅一陣乾嘔,對同性的陰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後的行為,不及格哦。」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辯駁,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兇猛地插進李玉姿的陰道內。 「啊……」當巨大龜頭大大撐開李玉姿的陰戶時,她發出舒暢的淫叫。 「舒服吧?」我一邊說,一邊劇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開始呻吟,挺直修長雙腿。 「我讓你更爽!」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後庭插去:「現在你是被兩個人操!」宋思雅美麗的臉孔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啊……不要!」李玉姿猛烈搖頭,無謂地掙扎。 我快速乾著李玉姿的騷穴,李玉姿則不顧一切地扭動雪白屁股,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插在身體裡的粗大男根產生更加強烈的刺激。 「啊……」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逼得大聲浪叫,一連串的呻吟聲讓人慾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轉動插在李玉姿屁眼裡的手指,強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氣,屁眼的壓迫感衝到陰戶時,逼得李玉姿夾緊陰道裡的粗大肉棒,同時她的淫穴再次洩出大量蜜汁,整個人陷入昏迷般的舒暢感中。 【第八集】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鬥志高昂,放下處於高潮狀態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鳳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麗白嫩的雙腿,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鳳的穴唇中。 這三個女人裡,論氣質,宋思雅最知性;論床技,李玉姿最放得開;論姿色徐玉鳳則是最漂亮的,雖然徐玉鳳的年紀有點大,但絲毫無損美麗的容顏。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媽,跟她做愛有很強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時間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勁操我……大肉棒外甥……入肉我……啊!」玉鳳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親吻玉鳳的身體,大肉棒在玉鳳淫濕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大龜頭撞擊她的花心,頂得她渾身酥麻,連叫聲都帶著顫音。 「啊……我要……龜頭……啊……噢……磨……人……家的……嗯……花心……啊……」玉鳳叫得浪蕩,但我沒有就此放過她,肉棒還有一半的長度未進入,我把肉棒從玉鳳美穴裡抽出,蓄勢猛地一頂,玉鳳隨之慘叫一聲:「啊……輕點……好外甥……你操進舅媽的子宮!」 粗長肉棒穿過花徑,盡根沒入玉鳳的子宮,陰道與子宮的雙重夾擊,隨箸每次抽插,帶給我超刺激的舒暢感。 「興……使勁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讓我死吧……哦……哦……啊……啊……我愛……你的肉棒…… 」玉鳳興奮地呻吟,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荒唐,和兩個女人一起被年輕外甥操弄,這分刺激令她拋棄平時的端莊,盡情享受美妙的性愛。 玉鳳的兩條雪白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豐滿臀部瘋狂地拋上拋下。「啊……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鳳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吮吸,下體被粗大陽物快速抽插,在性慾的快感中,玉鳳似乎很快就要達到高潮。 「舅媽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我不能讓玉鳳這麼快洩身。 玉鳳被我擺成狗交姿勢,想到我的大肉棒馬上就要從後面插入,玉鳳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理智S訴她,不要在晚輩們面前丟臉,但肉慾掩蓋住理智,她主動翹起豐滿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玉鳳覺得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貼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長的肉棒,而是柔軟的舌頭,隨著我的舌頭靈活滑動,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輕輕舔過花瓣後,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劃過玉鳳的菊花瓣,令玉鳳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進……去……啊……」 當我的舌頭溫柔地分開屁眼嫩肉,擠進去並進進出出地做抽插運動時,玉鳳快活得幾乎升天,她做夢也沒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輕的外甥完成。 玉鳳呻吟著,搖晃肥厚的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花瓣裡抽插,當屁眼被我的嘴含住並吮吸時,她浪叫著達到高潮;可是我還沒滿足,起身抓住玉鳳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屁眼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穴,玉鳳見狀放棄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 當肉棒盡根刺進屁眼並緩緩抽插時,一波波波濤似的快感從屁眼上傳來,令玉鳳咬著下唇,呻吟並晃動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縮屁眼,不斷夾緊那根粗大肉棒,享受著肛交帶來的另類高潮。 我跪在玉鳳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脹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撐開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斷地進進出出;玉鳳瘋狂地搖擺美臀,嘴裡吐著斷氣似的畔吟,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賢淑莊重的女人。 漸漸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裡愈插愈快,玉鳳埋著頭,髮絲飄飛,雪白大屁股拼命搖,愈搖愈厲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後運動,嘴裡不停發出淫言亂語:「啊……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 …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終於,在玉鳳淫蕩的浪叫聲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頂到直腸深處,雙手扶著玉鳳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無數精液傾洩在她的屁眼裡。 我死死地抱著玉鳳的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鳳,她兩眼翻白,已經神智不清,強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飛天外。 我擔心地運起內氣探視玉鳳的身體,道:「沒什麼問題,原來是玉鳳爽暈了。」 三個女人中的兩個被我搞暈,只剩下淫蕩的「宋老師」。 「宋老師,輪到你了哦。」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著我依然高聳入雲的肉棒,用力將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軟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對著我硬梆梆的肉棍,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肉棍,讓龜頭對準她那神秘美麗、已經濕潤洞開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沈坐下來。 肉棍的龜頭被肥美潤滑的陰唇包住,如同她紅潤小嘴輕輕吻著。宋思雅向下慢慢沈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一點點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沒,美穴內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裡,令我脹得難受的肉棍彷彿找到歸宿,感到無比舒服。漸漸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沒,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與屁股間,而我那又長又粗又大的肉棍,齊根插入她的美穴裡。宋思雅的美穴裡暖洋洋的,美穴深處彷彿有一團柔軟的、暖暖的肉,若有若無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體上下動作,美穴緊緊套弄著我的肉棍,大小陰唇有力地夾著我的肉棍,龜頭一下一下頂著美穴深處那團柔暖的肉,每頂一下,她就發出如夢似幻般的迷人呻吟聲。 我的雙手扶住宋思雅翹美的小圓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搖動身體,杻動渾圓小屁股,動作的幅度愈來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麼了,這麼淫蕩?」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處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擺動渾圓小屁股,滑潤帶有褶皺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誰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證明給你們看,論做愛技術,我不會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勁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盡情地呻吟浪叫,那聲音真是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叫人銷魂。她瘋狂地扭著身體,腦後秀髮飄飛,胸前一對玉乳隨之上下跳動,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接著又坐在我身上,扭動翹挺白嫩的小圓臀,使我的肉棍全部插進她的美穴裡,龜頭碾磨深處的花心。 整間臥室春意盎然,歡愛無邊,一股股無色的透明液體,從思雅的美穴深處緩緩流出,把兩人的陰部弄得滑膩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動作、扭轉小圓臀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裡感受到的快感傳遍全身,令我渾身顫栗,肉棍彷彿觸電般麻癢,;直從脊髓傳到令身各處,突然,從思雅美穴深處湧起一股熱流,有力地刺激我的龜頭,同時她也加快速度,呻吟聲提高幾個分貝。 「啊……啊……啊……小騷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這時也感覺到從脊柱尾骨處傳來一陣麻癢,一種人類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驅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騷穴太美了……我操死你!」說著,我用盡力氣猛地刺穿思雅的內壁,粗長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宮;子宮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經質地瘋狂挺動小翹臀,那股瘋勁連我都差點控制不住。 從我的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滾燙熱流再也控制不住,從肉棍根部以高速強勁地射出,有力地擊打在思雅的子宮壁,衝擊她美穴深處那團柔軟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壯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肉棍蠻橫地在思雅的美穴裡抽動。 思雅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栗,美穴壁和小陰唇有力地收縮,死死夾著我的肉棍,一道更猛的熱流從她體內湧出…… 巫山雲雨後,三女一男都沈沈睡去,一整張大床都是赤贏肉體,就連月直隊在窗頭見到屋內的春色,也羞得躲進云層中。 第一一天上午,縣榨油廠派人把那台舊榨油機送來,我讓李明理安排�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里幾個工匠將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後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請東方友提筆寫了幾個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廠」正式掛牌成立。 機器有了,但缺操作機器的人,好在事先談好,縣榨油廠會派駐技術師父。 一聽說我要招操作工,村里家家戶戶都找我說情,就連玉鳳、思雅也被一些姑嫂們圍個水洩不通,不過操作機器容不得半點含糊,我精挑細選幾個心靈手巧的小夥子,專門跟著技術師父學習。 技術師父是一個快退休的老頭,這老頭沒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讓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頭恨不得把全身所學都掏出來。 其實操作榨油機也不是很複雜,只要不是傻子,學個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頭硬是賴在村里整整一個多星期,吃得紅光滿面、滿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開始新一輪的賺錢計劃。 先是組織全村的父老鄉親,家家戶戶趕縫麻袋,足足縫製四、五千隻袋子,然後帶人到各個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這三樣東西家家戶戶都有,平時不見有人要,雖然不值什麼錢,扔了又怪可惜,所以農民們把它們囤起來,或是用來餵豬之類的。我用幾塊一斤的價格收了滿滿三大倉庫,整整花掉七萬多塊,令玉鳳、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準備好後,接著便開始榨油。 那台二手榨油機二十四小時開足馬力,幾個小夥子三班輪值,半個月後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連村里家家戶戶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後用鍋碗飄盆才盛完,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噴噴的油味。 有鄰村的好事者說:「乾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這話傳進村長李成的耳裡,感到十分不順耳,他找個機會扯著我勸:「子興啊,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進取心強,恨不得一夜暴富,這個我能理解,可是飯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腳踏實地才能走得穩、走得踏實啊?你說你曰進斗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經營,搞什麼榨油嘛。榨這麼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誰會要啊?我長這麼大歲數,也沒見誰家吃這種油的。「 「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別勸了,我心裡有數。」我自信滿滿地說。 李成見自己苦勸半天,我卻一點情都不領,臉色頓時不好看,他老臉一沈,氣得負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連叔的話,都不聽了,將宋出什麼事,別來找我。」其實李成是好心才會提醒我,可是他這個人脾氣倔,聽不進不同意見,見不得人反對他。 「叔,我不是這意思,你聽我說……」 我在後頭追著喊,但李成走得飛快,不給我解釋機會,我想只能將來用事實證明一切吧。 這一天,大馬路上來了一輛公務車,停在徐玉鳳的大宅前。 「喲,乾爹你怎麼來了?」我看著下車的趙宏先,頓時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麼答應你乾娘的?你乾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緊。」趙宏先板著臉,假裝不悅地道:「你不來看我們,我只好親自走一趟嘍。 」 我尷尬地伸出滿是油膩的手:「乾爹,我這不是忙嘛!」 趙宏先看了覺得有趣,道:「我聽說你最近不務正業,搞起一間榨油廠?」 「什麼廠嘛,其實只是個小作坊。」我謙虛地說。 趙宏先指著滿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說:「聽說你們村家家戶戶盛滿油,你這也叫小作坊?」 「嘿嘿……」我無言以對,只能乾笑。 「哼!」趙宏先見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瞪了我一眼,徑直走進屋裡,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緊跟其後。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去工作?」我用典型的資本家語氣說:「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 圍觀的大多數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聽我發話,再也顧不上看大官,嚇得飛也似的跑了。 我走進大廳,見李玉姿為乾爹和他的秘書泡茶,我看著乾爹稅務制服上的新領花,咧開嘴笑道:「升了?」 乾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稅務系統乾了快十年,終於升到副局長。」說箸,他對秘書努嘴:「這是我的秘書小高,今年剛畢業。」又對小高說:「這位就是我們春水縣鼎鼎有名的『徐鐵手』徐子興,你別看他年輕,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學習呀。」 秘書小高連連點頭:「我一定聽局長的話,多向子興同志學習。」 「不敢、不敢,我還想向你請教稅務問題呢。」我謙虛道。 「那咱們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好!哈哈哈……」 乾爹特意將小高帶來見我,說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乾爹,反之,乾爹能用一名剛畢業的學生當秘書,說明此人有真才實料,我徐子興最喜歡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氣幾句,話題轉移到我辦的榨油廠。 「子興啊,你辦廠我不反對,但一定要嚴格按照國家的規章制度來交稅。你那個蔬菜基地的稅還沒理清,現在又搞起榨油廠,我怕你事業擴展太快,會栽了跟頭啊。」乾爹語重心長。 聽乾爹一說,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來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關心我啊。 「乾爹教訓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幾天鎮稅務所的人來收稅,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們。」我主動認錯。 乾爹一聽就不悅:「你這小子,別以為乾爹升官,你就可以橫行鄉里。乾爹不想做第一一個張天森,你也絕對不能做第一一個張天林!」 「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乾爹見我認錯,態度也很積極,嘉許道:「小高在合理避稅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請教請教。國家的稅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減少一些不必交的稅,還是可行的。」 我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國家對農業產業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徵稅一點也不含糊,亂七八糟的稅務名目砸下來,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萬把塊的稅。我正愁這件事,乾爹就給我送人才,碰上這種好事,能不高興嗎?因此我對小高的態度更加熱情。 乾爹剛上任不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陣子後,便準備離開。 我把乾爹拉到臥室,從櫃子裡取出一包錢塞給他。 乾爹不高興地說:「子興,你這是乾什麼?你把我趙宏先當成什麼人?」 「乾爹,你誤會了。」我連忙解釋:「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給了我四萬塊搞蔬菜大棚嗎?這些錢是分紅,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錢是我們藉給你的,又不是入股。」趙宏先死活不肯收,三個月前投了錢進來,現在就能得到分紅,這錢來得太快,讓他覺得有些燙手。 我見乾爹是真的不肯收,只好拐著彎問道:「乾爹,你和乾娘現在住哪?」 「縣政府大院宿舍樓。」 「這麼說,您在縣里還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嘍?」 乾爹說:「無所謂,等明年冬天,局裡就會分房子了。」 「乾爹,你也說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縣政府大院宿舍樓有多擠,就不用我多說吧?你忍心讓乾娘擠在一間小宿舍裡受苦?」 乾爹是那種寧可自己挨餓受苦,也不會讓老婆受半點罪的好男人,他聽完我的話後,不由自左地皺眉。 「乾娘是個體貼人,這幾天,她肯定沒有跟您抱怨過半句吧?」我加緊攻勢。 乾爹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縣里一棟房子就幾萬塊,這點錢,您拿去買間漂亮的大房子讓乾娘住,開開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錢腐蝕你乾爹。」乾爹無奈地投降。 我將那包錢塞進乾爹的公事包:「乾爹,當官發財,這世界上有幾個官不發財的?就算您信不過別人、不敢收人家的錢,但我是您乾兒子,您怕什麼?」 「臭小子,提到錢,我就說不過你。」 「哈哈,乾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體嘛。」我又道:「對了,我還特意幫您留了三千斤純花生油,一會兒,我讓李明理開車幫您送過去。 」 乾爹聽得皺眉頭:「我要那麼多油幹嘛?家裡就我和你乾娘兩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驢年馬月!」 乾爹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點死腦筋。 「乾爹您真是當官當傻了,這是給您吃的嗎?這是讓您拿去送禮的。」我恨鐵不成鋼,難怪乾爹乾了十年,依舊是一個小小的稅務所長,若非我和魏婉出現,只怕他要被張天森壓一輩子。 乾爹聽得一呆,仍舊不以為然:「雖然我沒給領導送過禮,但不代表我沒見識。送禮有送這玩意兒的嗎?送煙、送酒都聽說過,沒聽說有誰送花生油的。」 我對乾爹的少根筋,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誰叫他是我乾爹,不幫他,我還能幫誰? 「乾爹您聽我一句勸,拿上這三千斤花生油送給上頭。一次別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個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證不出七天……」 乾爹還是不願意:「我不要。子興你饒了我吧,你見誰送禮送油膩膩的油? 你自己說丟不丟人?「 我急了:「領導也得吃飯吧,您沒嚐過,不知道純花生油的好處。要不中午在家吃飯,吃過純花生油燒的菜,我包您吃了還想吃。」 「局裡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飯。」 兩人爭來爭去各不相讓,趙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這陣子他剛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對飯菜的口味沒什麼要求。跟他這種不注重生活品質的人爭論是對牛彈琴,便不再勉強他,只讓李玉姿隨便幫他裝了一桶。 我無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嚐嚐。」 趙宏先拎起油桶還嫌髒:「好吧,拿回去給你乾娘嚐嚐。子興,我先走了,局裡忙著呢。」 乾爹和小高開車,一溜煙就跑了,我倒是不擔心。這麼好的油,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不怕他不回頭。 目前都沒有人在賣純花生油,純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經營思路就是要與眾不同,不加任何雜質,只做純油,走高價路線、專門賺有錢人的錢! 晚上,縣政府大院宿舍樓,趙宏先的新家。 趙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工作忙、壓力更大,但總體來說,他最近還算春風得意。 李潔正在廚房炒菜,一陣陣油香飄散在空氣中,令李潔有點驚喜:「老趙,你這油是從哪裡弄來的?真香!」 趙宏先日理萬機,早忘了那桶油的來歷,信口胡謅道:「商店買的。」 李潔追問:「哪家商店買的?趕明兒個,再去買幾桶。」 趙宏先有點累,不想在瑣事上糾纏:「要那麼多油幹嘛?吃完了,再去買不就好了。」 李潔不滿意了,把火一關,菜也不炒了,衝進臥室把腰一插,指著趙宏先:「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你把商店名告訴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買一桶……不行,我得多買幾桶給黃局長家送去。」 黃局長是稅務局的周長兼書記,趙宏先的頂頭上司。 趙宏先驚得一坐而起,詫異道:「什麼?黃局長家也缺這玩意兒?」 李潔大惑不解地瞪趙宏先一眼:「人家是擔心人死了,錢沒花光;你是官升了,人卻傻了。市面上賣的都是混合油,長期吃對身體不好,影響健康。這桶油絕對是純淨的花生油,沒有任何雜質,吃這種油,對身體很有好處,延年益壽、養顏美容……別說黃局長家缺,市長家想吃,還未必吃得到呢。」 趙宏先聽了妻子的一番數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腦中將乾兒子對他說的話複習一遍,隨即騰的一下站起來往門外衝,跑下樓才發現沒拿車鑰匙、沒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樓,拿了衣服、鑰匙就走。 「老趙、老趙,你火燒屁股地上哪去呀?」李潔追著趙宏先喊。 「回頭再跟你說。」趙宏先發動小車,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丈夫的小車愈駛愈遠,李潔呆呆地自言自語:「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神經?難道我說錯什麼話?」 李潔把剛才說的話,反反複覆回憶幾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錯在哪裡。 【第八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