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臨危不亂 “總裁,我幫你洗耳朵。” “嗯,好啊。” 我閉目養神,一邊思索著如何對付張思勤,一邊享受黃鶯的蘭花指伸進我耳朵裡輕輕撩撥、輕輕抓癢。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懶洋洋的愜意瀰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間打開。噢,太舒服了!或許將來有一天,黃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就專門幫我掏耳朵、洗頭髮。 “黃鶯,知道沒事獻殷勤的意思嗎?” 我懶洋洋問,後背幾乎靠在黃鶯身上。 黃鶯咯咯一聲笑,看來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總裁真的是孤兒嗎?” 黃鶯沒有說出她所圖,而是小心翼翼問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陣酸楚,微微嘆息:“是啊,從小沒爹沒娘。那你們姐妹倆呢?有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 ” 上官黃鶯幽幽道:“我們也沒見過。” 有人同病相憐,我突然傷感了起來:“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說就別說。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只是怕問了你們不高興。公司裡有傳言你們倆是朱九同在孤兒院裡收養的。” 黃鶯道:“才不是呢。總裁,我跟你說,但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們是附近縣城的人,後來、後來我們就被朱九同買走了,是從我舅舅手上買的。那年,我們才五歲。” “買的?” 我驀然睜開眼,眼裡充滿難以置信。 “是呀。哎呀!別動,泡沫掉到你臉上啦!” 黃鶯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她的聲音清脆,與我近在咫尺,那吐氣如蘭的氣息撲面而來。 “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問。 黃鶯猶 豫了很長時間才說:“沒有了。我們曾經託人回鄉下打聽,舅舅把我們賣給朱九同不到兩年就死了。家裡有什麼人、有什麼親戚,我們也不想打聽了。反正我們做孤兒都這麼長時間,習慣了。” 我好生憐惜,忍不住嘆道:“怎麼能習慣當孤兒呢?你們還有中翰哥哥啊!” 黃鶯一聽,吃吃嬌笑道:“對對對,我們有中翰哥哥。” 我又問:“你們現在住在哪裡?” 黃鶯說:“住在朱九同幫我們租的房子,離公司不遠。” 我尋思這兩姐妹無依無靠,委實可憐,雖然聰明伶俐,但畢竟年紀尚小,不如將她們置於我的羽翼下。 想到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現在空著,一室一廳,裡面家具、電器什麼的都有,樓上樓下都是公司的職員。你們明天搬過去,戴辛妮、章言言剛好就住在你們樓上,有什麼困難就找她們。” “等我的山莊建好了,你們姐妹也一同搬過去。到時候所有人都是你們兩姐妹的親人,你們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們以後嫁人了,也可以隨時回去住,就當是你們的娘家。” “好。” 黃鶯很乖巧。 我微笑說:“過兩天我給章言言買輛車,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司機,負責接送你們上下班。” 黃鶯又咯咯一笑:“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學開車。” “那就等吧,還有好幾年吶,噢……好舒服。” 後腦的癢癢被黃鶯抓到,我愜意極了。 黃鶯幽幽道:“舒服的話,以後我天天幫中翰哥哥洗頭。” 我不同意:“頭髮天天洗不好,兩天洗一次就夠了。” 黃鶯“嗯”了一聲:“好,兩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輪流幫你洗。” “杜鵑也會洗?” 我大笑,心裡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買到一對絕世寶貝。 黃鶯脆聲道:“姐姐幫人洗頭也很舒服喔,我們有一個好老師。” “老師是誰呀?” 我漫不經心問。 黃鶯說道:“小月姐姐。” “小月?她成了洗頭師傅?” 我大吃一驚,忽然想起小月那張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心中有一絲莫名的思念。當初要不是小月帶我找到戴辛妮,恐怕我的女神早被何書記糟蹋了。雖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兒,但她對我有恩,我不會恨屋及烏。 “小月姐經常幫我們洗頭,洗多了就成為師傅囉。現在她跟我們住在一起,過幾天,她就要去美容院幫人家洗頭啦。中翰哥哥,小月姐好可憐的,她也是孤兒。” 我一瞄,發現黃鶯小嘴微噘,一臉同情的樣子。 “孤兒一定要幫助孤兒,你說是不是?黃鶯。” 我站起來,雙手抱住黃鶯的雙肩,幾滴泡沫恰巧從腦袋落到我的臉上。 黃鶯踮起雙腳,很細心地替我擦去臉上的泡沫,她笑得很靦腆:“中翰哥哥人真好,我以後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這樣的人。” 我大聲道:“好了,不洗了,帶我去見小月。” “咯咯……小月姐就在這裡。” 黃鶯放聲嬌笑。 我又是大吃一驚,環顧四周問:“哪裡?” 黃鶯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門說:“她在小房間裡面。” 小密室幾乎密不透風。以前戴辛妮會把連著自己辦公室的門打開透透氣,如今戴辛妮的辦公室換成莊美琪,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小密室,所以小房間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掃,小房間才能保持乾淨清爽。 一具嬌小的身軀蜷縮在床上。我走近一看,可愛的小月正閉目入睡。估計是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覺有人走動,驀然睜開眼,一骨碌坐起來,吃驚地看著我和身後的黃鶯。 “李……總裁。” 小月怯怯地看著我,圓圓的臉上依稀有著淚痕。幾個月不見,她成熟了許多,可惜大大的眼睛一點神采都沒有,我有點心酸的問:“別喊總裁,就叫我中翰哥吧。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月猛搖頭:“沒有、沒有,我也睡不著。聽見打雷我就害怕,身邊又沒人,我不敢待在家裡。黃鶯和杜鵑就叫我來公司,然後……然後就躲在這裡。中翰哥,你千萬別怪黃鶯,她是關心我,而且我也沒把這裡弄髒。” 聽到這番話,我心更酸。坐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柔聲道:“你是最乾淨、最純潔的,中翰哥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你想什麼時候來這裡,就什麼時候來,沒有人敢說你半句。” “不,我不能再來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來這裡,我不希望中翰 哥難堪。我只是怕打雷聲,以後我有工作了,我就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怕打雷。” 說完,小月就要下床。 我連忙阻止她:“小月,別去美容院上班。中翰哥盤下一家小吃店,現在正缺少一位櫃檯負責收錢的,你能去嗎?工資待遇是洗頭妹的三倍。 ” 小月一愣,問:“真的?” 顯然是三倍工資打動了她。 我點頭道:“中翰哥會騙你嗎?等你年紀再大一些,我就讓你做麵館的老闆。” 小月突然眼圈發紅,她顫聲問:“中翰哥,你是可憐我嗎?” 我悠悠長嘆道:“我們都是孤兒,我們都很可憐。” 小月一聽,身體頓時劇顫,一顆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般滾落而下:“嗚……我媽媽更可憐。” 我本來就對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這會兒更覺得蹊蹺,一邊幫她小月擦眼淚,一邊問:“對了,小月,你為什麼不回家?你為什麼要去做洗頭妹?你爸爸應該有留下不少錢給你們。” 小月聽了,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傷心,無論怎麼勸都沒用。 黃鶯遞上面紙又幫勸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聲,斷斷續續說道:“爸爸是留下不少錢,可是都給一個壞男人拿走了。我媽媽整天被他欺負、被他騙,還被他侮辱。他拿走我們家所有的東西,房子已經不屬於我媽媽了,而且錢也沒有了,他還經常打我媽媽,我只好逃出來躲到黃鶯家。” 我聽得悚然動容,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問:“什麼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張思勤。” “張思勤?” 我握握了拳頭。 “嗯。” 小月擦了擦眼淚,繼續說:“他一開始說要替媽媽打官司,說中翰哥搶走KT,他要幫媽媽打官司討回爸爸在KT的股份。媽媽糊里糊塗就相信了,給了張思勤一筆錢,可是過沒幾天,張思勤又開口向媽媽要錢,今天要幾百萬律師費,明天又要幾百萬去找關係,把媽媽的錢全騙光,最後還叫媽媽抵押房子。” “後來……後來媽媽醒悟了,想要拿回房子,張思勤就打我媽媽,還侮辱我媽媽。那天張思勤想脫我衣服,媽媽拼命拉住他,我才逃了出來。” “為什麼不報警?” 我怒不可遏,幾欲咬碎牙齒。 小月可憐兮兮道:“他說,如果報警就殺死我、殺死我媽媽。我很害怕,嗚……” 熱血上湧,我溫柔抱住小月,很堅定告訴她:“別哭,中翰哥幫你要回一切。” 小月仍在我懷裡哭泣:“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媽媽。” “放心吧,你會回到你媽媽身邊的。這幾天你就待在這裡,別讓其他人看見,這裡到處是張思勤的同夥。”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媽媽……” *** *** *** *** 烏云密布的天空還在下著雨,越下越大,大風把窗子吹得呼呼作響。 我鐵青著臉,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風暴雨。 真是好大的一場雨,我從未見過。今天,我就要在這場從未見過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擇,是妥協?還是置對方於死地? 考慮了許久,我最終選擇後者。因為所有跡象表明:張思勤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險。他心腸歹毒,做事更加不擇手段、不留餘地,我判斷他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我不是正義的化身,我只是為了保護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勝其煩地防范威脅,還不如一勞永逸徹底解決。當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條引信,恰好引爆我內心殘存的正義。 郭泳嫻意識到我在做出艱難抉擇,她微微責怪兩姐妹:“既然知道這件事,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李總裁?” 杜鵑囁嚅了半天,才說:“我怕……怕總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訴他。” 郭泳嫻激動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黃鶯噘著小嘴不服氣:“也是這兩天的事情而已,現在不是告訴李總裁了嗎?” 郭泳嫻一時語噎,她沒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著黃鶯假裝發脾氣:“古古怪怪!我就覺得奇怪,你突然主動說要幫我洗頭,原來是有目的。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這時候要適當維護郭泳嫻的權威,其實我沒想責怪上官姐妹,見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我暗暗好笑,心里特別佩服黃鶯的機靈。她為了幫小月,懂得用迂迴手法把小月的境況告訴我,還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舉。 “中翰哥哥,我們錯了。” 黃鶯知曉我心意,趕緊乖巧地道歉,我順勢笑逐顏開,叮囑她們多多安慰小月。 這時,一組陌生號碼突然撥通我的手機,我接通一聽,是屠夢嵐打來的。 “中翰啊,你說的那個人有點背景……你們能坐下來談談最好,沒什麼事情談不攏的,化干戈為玉帛總比動刀動槍來得好。跟你說,如果實在不能處理好,你找市政法委書記蕭田,就說是我說的。” 電話那頭,屠夢嵐帶著嚴肅而關切的語氣,向我娓娓說出很多關於張思勤的資料背景。果然,張思勤無論是在黨政或軍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脈關係,怪不得他如此囂張。 “謝謝媽,我聽您的,盡量好好處理。” 我打心底感謝這位準岳母。沒有她提供的訊息,我貿然與張思勤攤牌很危險,而且姨媽並不是無所不能,我也總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媽,我希望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戰勝對手。 真要戰勝對手,我至少要把對手的底細打聽清楚。不是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方能戰而勝之嗎? “給你喊一聲媽,心里特別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張思勤的靠山很忌憚你姨媽,必要時和你姨媽商量如何處置。” 聽到這裡,我心裡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我笑了笑說:“知道了,過兩天我再拿兩條娘娘魚去看您。” 電話那頭有了笑聲:“剛嚐過,味道美極了。” “像媽這樣美。” “哼,你是說我像魚?” “哈哈。” 放下電話,我卻再也笑不出來。 屠夢嵐與姨媽一樣,都是驕傲之人,她會說張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憚姨媽,那這個靠山又是誰? 我不知道張思勤的力量強到哪裡,但我要征服姨媽,就不能求助於她。事事都要姨媽出手,她又豈會看得起我? 想到這,我心中頓生豪氣,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剷除張思勤。不僅是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為了自己和KT。 至於寶藏我並不在乎。正如郭泳嫻所說的,只要有十年勤奮,我一定能有收穫。何況就算找到寶藏,也不一定屬於我;萬一國家介入,我的碧雲山莊有可能會變成文物展覽館,對我來說反而得不償失,所以張思勤必須死! “小月的事,你們暫時別跟其他人說,包括我家人。” 我陰鬱著臉注視著上官姐妹與郭泳嫻,見到她們點頭答應,我還是心事重重。雖然我不好先與張思勤攤牌,但萬一他主動向我發難呢? 想到這,我眼皮一陣狂跳。�頭看了看大雨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煩躁不安。本想著等雨小一點,親自去“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來,可這場大雨卻依然下個不停。考慮片刻,我不願再等,吩咐黃鶯去找雨衣,準備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淩亂腳步聲,上官姐妹剛想出去察看,辦公室門已被推開,全身都濕透的小君像只落湯雞似的衝進來。 我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回頭朝杜鵑大吼:“快拿幹毛巾來!” 其實小君並不愛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饞而已。一頓熱水澡後,她橫躺在沙發上呆呆地咬著洋芋片,這些零食蜜餞她平時都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可以說我的辦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辦公室,我的辦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儲物桌。 “小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快說呀!想了半天時間還沒想好?” 我與郭泳嫻還有上官姐妹都圍在沙發邊,焦急地看著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濕透無法再穿,辦公室裡沒她可替換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備。此時小君的身上,就裹著一張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圓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卻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餘悸道:“突如其來、險象環生、千鈞一發、臨危不亂、機智勇敢、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哥,我用這七個成語來形容剛才發生的事。” 我柔聲道:“是六個啦,最後一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連在一起的,只能算一個。” 小君尖叫:“我說七個就七個!”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點頭誇讚:“是是是,是七個成語,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蘇東坡滾一邊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紛紛落到毯子上:“蘇東坡我知道,他會做東坡肉對不對?” 我一拍大腿,豎起大拇指:“沒錯,蘇東坡就是那個會做東坡肉的蘇東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厲害:“哥,你會做東坡肉嗎?” 我著急道:“當然會。” 小君嗲嗲問:“好不好吃?” “當然好吃。” “可是,我剛才差點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緊,可我還沒吃過你做的東坡肉。哇……” 才說完,小君就放聲大哭,直哭得眼淚與碎洋芋片橫飛。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勸慰,好不容易才讓小君止住哭泣。 她愛乾淨,一邊拍撿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邊向我們敘述發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練舞,練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見雨很大,我跟老師借了一把傘走去百貨公司。才走幾步,突然有一輛小車停到我旁邊。車上有人問:“你是李香君嗎?”我說是,他們就說是李總裁派來接我的,我以為是真的,偏偏不上車。因為……因為我還很生氣。” “應該生氣,不上車是對的。” 我當然知道小君生氣的原因,所以很誠懇的道歉。此時,一個在電影裡綁架人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我陡然心驚肉跳。 “哼。” 小君對我在洗手間偷情仍耿耿於懷,她瞪我的時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復了神采:“於是我就不理車裡的人,繼續往前走。車子也跟著我走,車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車,一直跟、一直催,我還是不理。” “可沒想到,從小車上跳下兩人,我感覺他們好像是要抓我,我嚇壞了,就趕緊跑,他們見我跑就追了上來,那小車還很快地開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見前有敵人後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販子。聽說被這些人販子抓走,會被先姦後賣,賣到很遠的地方。所以我發誓不給他們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給他們抓到,怎麼辦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麼辦呢?” 杜鵑急得小手緊握,黃鶯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淚,情緒激動道:“沒辦法,我只能穿越馬路。那時下著大雨,又是下班時間,馬路上的車很多。我穿過馬路時,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兩邊開來的汽車撞上,好危險耶!萬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翹翹。有一輛公交車離我只有半根手指頭的距離,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啊!”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鎮定自若的郭泳嫻也嚇得臉色蒼白,我鐵青著臉道:“現在大家就快被你嚇死了。” 小君乾笑兩聲說:“別擔心,我死不了。因為我長得漂亮,他們捨不得撞我,連罵一句都沒有。等我跑過馬路,就直接來這裡了。” 大家微微鬆了口氣,我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確,幹得漂亮,確實臨危不亂。” 小君問:“這些都是什麼人,真是人販子嗎?” 我與郭泳嫻對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們心知想綁架小君的人必定與張思勤有關,為了不讓小君擔心,我佯裝不知,含糊帶過。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嬌:“哥,我要回家,我想媽媽了。” 我點點頭:“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說一聲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擔心你。” “好。” 黑色寶馬X5SUV像魚一樣滑進伯頓酒店門前的停車位。也許是大雨剛過的原因,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並沒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來伯頓酒店,這裡面有三層意思:既不讓受傷的姨媽擔心,又可以將小君置身於中紀委的保護之下,心裡踏實;再來就是好幾天沒有跟小君親熱了,剛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慾火狂燒。 “為什麼來這裡?不是說回家嗎?” 小君狐疑地盯著我。車裡的光線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臉有一片潮紅,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個壞念頭。 我乾咳兩聲,撒了個謊:“這段時間媽媽很忙,很少在家。媽不在我可不放心,等會兒何芙姐姐會派人保護你,誰叫我的小君長得太漂亮,引得人販子垂涎。” “漂亮就能搶嗎?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們,我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 毯子不小心從激動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駕駛座,我側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兩團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應迅速,紅著小臉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問道:“又怎麼了?” 小君往酒店張望兩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麼進酒店呀?” 我跳下車,繞到副駕駛座將車門打開,張開雙臂把香噴噴的小君抱在懷裡:“哥哥抱你進去就是。” “嗚,給別人看到這樣子羞都羞死啦。” 說完,羞紅臉的小君把腦袋鑽進我的臂彎裡。我大笑,剛邁開步子,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烏云密布的天空,隱隱的滾雷由遠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頭頂上炸響一個驚雷。 很奇怪,小君沒有驚叫,而我更絲毫不畏懼。腳下的步子異常堅穩,眼前連閃幾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間而過,我彷彿看到蔥鬱的山嶺、奔流的小河,我雙臂抱著一位身穿綾羅綢緞的女子。女子清純可人,嬌媚眾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後有無數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隱隱聽到兩個字:公主。 莫非我抱著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頭細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華服,脖子與頭髮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銀飾物,似乎每一件飾物都華麗精美、昂貴不菲。我覺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誰? “李總裁……李總裁……” 我打了一機靈,驀然清醒。什麼山嶺、小河、公主統統不見,而我詭異地抱著身輕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頓酒店大廳中央發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詢問:“李總裁,需要我幫忙嗎?你是要豪華標準間,還是……” 我打斷了她的話:“總統套房。先給我鑰匙,等會兒我再來補辦手續。” “好的。”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頭一陣小跑,從服務台裡取來鑰匙。我努努嘴,她馬上會意,輕輕地把鑰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說一聲謝謝,抱著小君走向電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陣小跑,為我按開了總統套房的專梯。 “羞 死了,沒臉見人了,她們肯定知道我沒穿衣服。” 電梯剛關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沒穿衣服,也沒穿鞋子,哈哈。” 我大笑,低頭親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練舞的關係,幾天不見,她的肉體結實許多。 小君嗲嗲嚶嚀,有拒絕接吻的意思,掙扎中用勁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兩團飽滿挺拔的乳峰。我轉移目標,一口含住一個,猛啜猛吮。 小君裝哭:“嗚,媽媽,我要媽媽。” 我跟著裝哭:“我也要媽媽,我還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如果不是總統套房的樓層通道裡有保全監視攝影系統,我一定會將小君就地正法。她讓我全身血液沸騰,有個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130章鳩占鵲巢 “小君,你的奶子越來越大了。” 我盯著那兩座雪白豐滿的山峰吞嚥唾沫。 小君無限嬌羞又略帶幾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嬌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覺得,練舞的老師和同學都說我的大,不知道還會不會長?” 我猛點頭:“還會繼續長。” 小君歪了歪脖子,憂心忡忡問:“哥,那你的東西還會不會繼續長?” 我忍住笑:“不知道,馬上給小君檢查一下。” “不要啦。” 小君霎時臉紅,依偎在我懷裡撒嬌。 我衝動極了,電梯一到,我匆忙抱著小君進入總統套房,一記深情長吻,連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脫掉,就掏出巨大肉棒進入小君身體。很可惜,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才抽動十幾下,房門就傳來鈴聲。我暗暗叫苦,估計是何芙來了,趕緊放開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開門,果然是英姿颯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夾克、黑長褲、束著馬尾,很乾練的樣子,一走進來她就問:“小君呢?” “在房間。” 我用雙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襠部。 何芙仔細觀察一下四周道:“她沒受傷 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啟動一級保護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總 統套房,專用電梯二十四小時會有人看著。你放心,小君在這裡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說完,何芙走進主臥房。 此時的小君躺在床裡,身上蓋上了一床雪白的絲絨被,只露出一顆小腦袋。有誰會想到,雪白的絲絨被下,這位單純的少女身無寸縷,似乎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嫩穴裡正流淌著綿滑愛液。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帥氣!” 見到何芙到來,小君異常興奮。如果不是身無寸縷,她一定會跳起來擁抱何芙。 何芙抿嘴淺笑,來到小君身邊柔聲問:“小君,告訴何芙姐姐,你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子嗎?” 小君苦著臉搖搖頭:“不記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沒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說說話。” “哦。”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體異常敏感,逐漸體會到性愛樂趣後,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廳,掩上臥室門很嚴肅地問:“是什麼人,你心裡有數嗎?” “有。” 我點頭說。 “誰?” 何芙雙目寒光暴閃。她嫉惡如仇,何況她非常喜愛小君。雖說中紀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絕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動,暗思如果中紀委介入的話,張思勤後台再強硬也跑不掉,我樂見有人替我出頭。想到這,我說出了三個字:“張思勤。” “張思勤?” 何芙雙眉微皺,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我趁機把何芙拉坐到沙發上,向她陳述張思勤如何覬覦碧雲山莊,又如何無恥狠毒,陰謀騙光朱九同的遺產、欺淩朱九同的遺孀,還想姦淫朱九同女兒的事說了一遍。關鍵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氣得柳眉倒豎、粉臉脹紅。 “為什麼不報警?” “唉。” 我嘆氣道:“張思勤人脈廣泛,有錢有勢,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們中紀委介入。” “這人在哪?” “我現在不知道,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辦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負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烏云如墨,雨點把車窗敲得劈啪作響。海浪從恐怖的天際不斷湧來,淹沒了沙灘,彷彿還要吞噬掉海濱公路。 等了許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還能平靜,我卻微微有些焦躁。 一個人影像幽靈般從公路邊閃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來,不一會兒就到車邊。他迅速拉開車門,鑽進我的車裡。 “張思勤就在別墅裡。” 身穿雨衣的小風仍然被瓢潑大雨澆濕整張臉,他看了看車後座的何芙說道:“剛才我與他見了面,他隻字不提綁架小君的事,只問你的情況。我告訴他,總裁你還在辦公室裡陪小君。” “他身邊還有什麼人?” 我問。 小風抹一把臉上的雨水說:“不清楚,我只在客廳裡跟他說話。不過很奇怪,這裡不是他家,我以前從來不在這裡與張思勤見面。他很小心,好像擔心電話被監聽似的,一定要我當面見他、匯報你的行蹤。” 我與何芙對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風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小風微笑道:“總裁你要小心。” “嗯。” 忽然間,我覺得愧對了小風。那一晚,我或許不應該佔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間小風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朧的雨幕中。 我回頭看向何芙,遙指車窗外那一片別墅道:“這裡我來過,前面不遠處就是朱九同的家。沒想到張思勤鳩占鵲巢,不但搶了朱九同的遺產,還霸占朱九同的女人,真是禽獸!” 這番話自然是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話音剛落,何芙冷冷道:“帶我去,我要見見這個張思勤。” 我轉過身去,露出了何芙見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帶你去,我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帶你進別墅。” “哦,你有這本事?” 後視鏡裡,何芙的語氣略帶譏諷,我嘆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 何芙冷哼一聲:“別廢話了,快走。” 我發動引擎,寶馬X5SUV在大雨中緩緩前行,在一棟海邊別墅前安靜停下。這裡沒多少改變,在這大雨滂沱、電閃雷鳴的雨夜裡,別墅仍然透著奢華的氣息。 何芙機警地讓我把車後退,停在稍遠的角落。不知為何,我一點都不膽怯,大概因為身後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貴人。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映照出站在歐式別墅牆邊的兩條人影。 何芙觀察一下別墅,小聲問:“你打算爬進去?” 我猛點頭,何芙卻很懷疑的樣子。可當我敏捷地爬上別墅二樓時,她朝我豎起大拇指。 張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風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經攀爬過朱九同的別墅。如同幾個月前一樣,我撬開窗子,順利地摸進別墅。 何芙的身手當然不會比我遜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嬌健利落。這種兩層樓高的地方對於中紀委幹員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過何芙也驚訝我的攀爬技術,我暗暗得意,高級特工的家屬豈能是窩囊廢?從窗子爬進二樓,何芙隨即掏出手槍,我這時才感覺到氣氛緊張。畢竟我們沒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續,私闖民宅已屬於違法,不過張思勤也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四下寂靜無聲,每邁出一步,我都擔心發出響動。何芙經驗豐富,穿著半高跟鞋也能像貓一樣,無聲無息搜尋、前行。 很快,二樓的房子找遍了,沒有發現任何人,三樓也無蹤跡,這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難道被張思勤察覺了?難道是小風騙了我們?我突然發現自己在冒一個天大的危險,弄不好我就亡命於此。 “你的線人可靠嗎?” 何芙貼著我耳朵問,我只能點頭,這時候難道說不可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會不會人剛好離開?” 我遙指別墅內的車庫:“應該沒有離開,你看,他的賓士還在……等等,我知道還有一個地方。” 我突然想起這間別墅還有一處銷魂窟。 “什麼地方?” 何芙問。 我興奮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隨著我拾階而下,繞過一條長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許天氣漸冷的原因,泳池裡的水已抽乾,雨大路滑。繞過泳池時,我反而擔心會不小心摔進沒有水的泳池裡,所以躡手躡腳走得很慢。在泳池邊的角落,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隱蔽起來的排氣口。 雨仍在下,伴隨著雨滴聲,正噴出暖風的排氣口不時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與何芙對望一眼,馬上緊張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氣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氣口。迎著徐徐的暖風,我極目朝排氣口內張望,終於發現張思勤。 不料身邊的何芙一聲細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雙眼。我急忙撥開她的手,從排氣口裡,我看到寬敞的房間裡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 光著身子的張思勤仰躺在一張足足可以並排睡下十個人的大床上。 一位風韻迷人、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正撅著肥美臀部,趴在張思勤肥肉橫生的肚腩下吞吐著一根既粗且短的陽具,而他們旁邊竟然還站著一位英俊挺拔、豐神俊朗的年輕人。 我仔細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位英俊年輕人竟是張思勤的寶貝兒子張亭男! 此時的張亭男滿臉通紅,眼睛緊緊地盯著中年美婦不停搖晃的大屁股。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婦的隱私處,而這中年美婦身上只穿著性感透明的紗衣,渾圓的大屁股下沒有片衣寸縷。奇怪的是,這中年美婦沒有多少羞澀,她很投入地吮吸,不時發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紗,舔深一點,用你淫蕩的舌頭舔。你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須好好給我兒子做示範,等會兒也讓我兒子乾幹你,讓他消消火氣。” 張思勤一邊用粗腿磨蹭婦人的雪白肌膚,一邊粗俗淫笑。見寶貝兒子張亭男矗立在旁,他嘆了口氣,安慰道:“亭男,你別著急,小君始終是你的女人。這次沒得手,下次她可沒這麼幸運。” 張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襠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飯桶,都是一群白癡!小君比狐狸還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難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會把小君藏起來的。哼,張思勤,你這個蠢貨!” 張思勤臉色有變,語氣卻強硬不起來:“混帳,有你這樣對父親說話的嗎?沒大沒小,爸答應讓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辦到,你嚷什麼。” 張亭男跨前一步,惡狠狠地用手指著張思勤破口大罵:“你說過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幾乎天天都夢到小君,幾乎天天都去KT門口等她,我快瘋了。” “唉。” 見兒子如此固執,張思勤搖頭嘆息:“小君真這麼好?你身邊的小女孩這麼多,為什麼就獨愛小君呢。” 張亭男大聲咆哮:“你懂什麼?小君天生麗質,她就是我喜歡的類型,她獨一無二!” “呵呵。” 張思勤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瞧你這癡情樣多沒出息,為了一個女人居然連父親 都罵,真的寵壞你了。” 張亭男依然驕橫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不關心我難道去關心別人嗎?” 張思勤把雙腿張得更開,舒服地呻吟著。那婦人越舔越起勁,完全不理會這兩父子的對話,彷彿這個世界除了小嘴裡的這根短粗的陽具外,什麼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會。 我猜想這婦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親,她樣子與小月有幾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於張思勤令我難以置信。 張思勤的陽具被婦人的小嘴舔得發亮高舉,他正爽著,對兒子張亭男的抱怨漸漸不耐煩:“好好好,亭男你別說了。你聽好,老爸發誓幫你弄到小君。不過,你可別忘記老爸,你把小君說得天上有人間無這般好。將來等你玩膩了,能不能也給老爸嚐嚐小君的滋味?” 張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絕對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絕不會玩膩她。” 張思勤無奈苦笑:“一點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個都不放過,倩倩我才乾一回你這小子就搶走了。唉,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爹呀?” 張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爛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萬個倩倩都無法跟小君比。哼,美紗阿姨你就不捨得給我幹,還說個屁呀!” 張思勤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婦人:“美紗阿姨不一樣,爸打算把美紗阿姨娶來做你的後媽,不能隨便給你幹。” 張亭男問:“那你現在又答應了?” 我聽到這裡,不禁暗暗嘆氣,這無恥的兩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親當成洩慾的工具。如果小月不逃,遲早會被這兩父子輪姦,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會化成厲鬼報復張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側臉朝身邊的何芙看去。只見何芙咬牙切齒,手中的槍緊緊握著,我真擔心她跳起來把張家父子全乾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說一句:“忍一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點頭。 張思勤突然放聲大笑:“爸擔心你因為抓不到小君氣壞了身體,剛才跟美紗阿姨商量過了,她答應給你幹。” 說著抖了抖雙腿,將腳跟搭上婦人的玉背摩擦,那婦人吐出陽具嗔道:“我可沒答應。張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別讓你兒子碰我,要是傳出去我的臉面往哪放?” 張思勤臉色一變,怒罵道:“你不夠賤是不是?我兒子一表人材,多少黃花閨女給他幹他都不一定要幹,你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還不知足?” 婦人見張思勤生氣,趕緊繼續舔弄陽具不再說話。 一旁的張亭男已轉怒為喜,他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婦人的身後,伸出雙手按在婦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紗阿姨,爸說這話過分了點,不過我是真心喜歡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東西比我爸的長,絕對讓你舒服。” 婦人不依。張思勤見狀,馬上伸手揪住婦人的頭髮,讓她無法亂動,好讓張亭男從容接近,嘴上笑罵著:“臭小子,你諷刺爸的東西短是不是?” 張亭男還了一嘴:“什麼諷刺,小芳和倩倩都親口告訴我,說你的東西比我短。” 張思勤不僅不服氣,還有些自得:“雖然短一些,美紗阿姨卻很喜歡,她經常給我幹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沒我厲害。你看,美紗阿姨舔得多仔細,兒子你信不信,美紗阿姨的下面已經濕了。” 張亭男聽罷,馬上依在床邊掀起婦人的透明睡衣,低頭往她的股間看去:“真的耶!美紗阿姨真浪!我聞聞。” 婦人羞極,伸出手掌掩擋陰部。張亭男撥開婦人的手,將臉湊近婦人的屁股:“哇,氣味好濃!爸,我忍不住了,我要幹美紗阿姨。” 婦人掙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們輩分不一樣,我不能跟你做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張亭男跳上大床 ,套弄著頗為壯觀的肉柱,然後跪在婦人臀後,伸出雙手抓住婦人垂蕩的雙乳:“能看能摸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紗阿姨,你的奶子真大,我幫你揉揉。” “啊……” 婦人無奈,只能搖臀乞求:“別用力,剛才被你爸爸咬過,正痛著。” 張亭男乾脆把手伸進婦人的睡衣裡,一邊把玩兩團肥碩的奶子,一邊為她抱不平:“我爸太粗魯,他的女人個個都罵他是老混蛋。美紗阿姨,我不一樣,我很溫柔的。你知道嗎?上次你盛甜湯給我吃的時候,我就想幹你。你那天穿著一條很緊的褲子,發現你穴穴的輪廓都露出來,我當時真的好想摸。” 婦人驚呼:“啊,對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會注意。” 張亭男奸笑兩聲,隨即挺直身體,將粗長的肉柱頂到婦人的屁股中:“沒關係,等我幹過美紗阿姨之後,美紗阿姨愛怎穿就怎穿。美紗阿姨,我要插進去了。” 說完,下身前頂,那粗長的肉柱在婦人的後臀消失,想必已經插入。 可惜我所處位置不能看清楚婦人的陰穴長什麼模樣。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渾身發熱,順便驅走身上的寒氣。側臉再看身邊的何芙,她卻一臉平靜、眼神如刀,一把黑沈沈的手槍正對著我,把我嚇了一跳,什麼淫想色念全拋上九霄雲外。 可是為了探聽更多信息,我與何芙只能繼續看下去。 那張亭男發瘋般猛乾一百來下,把婦人幹得氣喘籲籲:“別這樣,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張亭男問:“求我什麼?” 婦人柔柔道:“求你別……別插了……啊……你快拔出來,阿姨幫你找其他女孩。” 張亭男獰笑著站起來擺好馬步,雙手扶著婦人的肥臀,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插:“我就要幹阿姨。喔,阿姨,你的穴穴好緊,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你?喔,真舒服。” 婦人搖擺肥臀,大聲呻吟:“你、你怎能說這樣的話,朱伯伯對你不錯。” 張亭男與張思勤對望一眼,越笑越淫蕩:“那我就好好乾你,替朱伯伯把你幹舒服了。” 婦人還想再乞求,一旁的張思勤也不閒著。他爬到婦人的面前,握住兩個豐滿的大奶子一頓猛搓,嘴上狂吻婦人的臉頰。那婦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會兒就墮入肉慾無法自拔,嘴裡發出的不再是抗議和乞憐,而是銷魂的呻吟。“喔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不要看了,我們走。” 我點點頭剛想離去,張思勤身邊的電話響了。他觸電般從床上跳起,一邊示意張亭男別弄出聲音,一邊接通電話:“嗯,好好,只要劉行長把這事做得天衣無縫,我保證以後每個月供應你一個處女……” 後面的話被雨聲打亂,張思勤又邊走邊說,我已聽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也大吃一驚,連忙拉住何芙,懇請她聽下去。何芙見我表情嚴肅,只好隨我窺視。由於無法聽到張思勤說什麼,我的注意力轉移到張亭男和婦人身上。兩人雖然沒有弄出聲音,但糾纈激烈,張亭男含住婦人的嘴,身下抽插有勁。不一會兒,那婦人就抱著張亭男迎合,白淨的雙腿跨上張亭男的腰間。我悄悄側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離開,我知道她羞於看到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為難,張思勤終於掛掉電話,興奮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婦人的一邊大奶子猛揉:“美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沒有人能戲弄我,我要李中翰徹底滾出KT,滾出上寧市!” 婦人完全處於陶醉中,她抱著張亭男搖動身子沒有理會張思勤,旁邊的張亭男聽了,突然停止抽動對著張思勤咆哮:“他滾哪裡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張思勤哈哈大笑:“你這孩子一點真不解風情,乾著美紗阿姨,可別叫喚著別的女人,美紗阿姨會嫉妒的。” 張亭男低頭看著喘氣的婦人問:“真的嗎?美紗阿姨會嫉妒嗎?我幹得你舒服嗎?” 說著,他重新鼓足勇氣,下體如打樁機似的敲打著婦人的陰戶,婦人叫著更歡:“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給阿姨。” 張亭男淫笑:“沒問題。不過,美紗阿姨以後要隨時給我幹。” 婦人連連答應:“噢噢……阿姨答應你,你想什麼時候要都行。” 張亭男伏下身子,抱著其中一邊雪白大奶子狂吮:“我還要你嫁給我爸爸,給我做後媽。”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給你爸爸。” 婦人漸漸迷離,她豐滿的腰腹像蛇一樣扭動。 張思勤同樣叼著婦人的另外一邊雪白大奶子猛親:“美紗,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寶藏,我們父子倆以後一起服侍你。” 聽到公主寶藏,我內心一陣狂跳,更是聽得全神貫注。 婦人再也受不了兩個男人的三方進攻,扭動片刻,終於尖聲大叫:“噢噢,阿姨要來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點勁,插深點,噢… …” 淫笑中的張思勤為兒子鼓勵:“亭男加油,快射給你美紗阿姨。” 張亭男喘息如牛,他瞪著張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紗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紗媽媽!喔,媽媽的穴穴真緊,我要射了,我要美紗媽媽。 ” 大床在震顫,張亭男最後的瘋狂委實驚人,他 與婦人在這場瘋狂交媾中登上性愛最高鋒,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痙攣連連的穴道裡。 果然,疲憊的張亭男軟倒在一旁時,拔出的陽具帶出濃濁的白色液體。那婦人打開的雙腿正好偏向排氣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難為了何芙,她把腦袋縮在雨衣裡。我突然很想知道這位命中的貴人有沒有品嚐過男女性愛,她此時在想些什麼?只可惜,此時此地我又哪敢問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張思勤居然爬到了婦人身下,短粗的肉柱從精液橫流的陰穴口插入:“亭男,你還要學習學習,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紗媽媽。” 軟綿綿的婦人驀然驚呼:“噢,思勤……” 張思勤得地問:“秦美紗,喜歡喁。” 婦人顯然對張思勤的插入很歡喜,她嬌柔道:“喜歡。” 張思勤更得意,下體抽動“啪啪”聲漸起:“還想要嗎?” 婦人半瞇著眼兒說:“本來不想了,給你這搗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 張思勤縱聲狂笑:“秦美紗,你真他媽的淫蕩,怪不得朱九同這麼猥瑣你都願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乾爽了你,你捨不得離開他,是不是?” 婦人不語,只是迎合著張思勤。 張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擰著婦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紗,你再想想公主寶藏的細節,看看還有什麼線索遺漏的,想到了就馬上拿筆記下來。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絕不碰她,畢竟我也是她的繼父。” 婦人呻吟道:“她有打電話回來,說過兩天就回來。” 在旁邊休息的張亭男突然憂心忡忡問:“小月現在在什麼地方?她會不會投靠李中翰?” 婦人喘息不語,張思勤獰笑道:“她不會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與李中翰是死對頭,朱九同還沒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趕出KT。何況朱九同的死與李中翰有關係,你美紗媽媽現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扒了他的皮。不過為防萬一,我觀察了好幾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會防備我,絕對不會讓小君落單。” 第131章神奇還在後頭 聽到這,我既憤怒又暗叫幸運,多虧上官姐妹遲了幾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訴我,當然更幸運小君逃脫魔爪。如果讓小君落入這對畜生父子手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下意識地我狠狠打了個冷顫。 張思勤叮囑婦人道:“你可別給她錢,她身上沒錢撐不久的。” 婦人道:“沒給。” 張思勤很滿意婦人的順從聽話,他越插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精液。” “思勤,你用力點,嗯嗯嗯。” 婦人又搖動身體了,真的好浪。我雖然趴在冰涼的濕草地上,但下體莫名其妙地脹熱。 張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見沒有,老爸只要兩分鐘就能讓你的美紗媽媽浪起來。” 張亭男漫不經心地翻了個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覺,在這裡我睡不習慣。” 張思勤點點頭,加快了抽插:“等我讓美 紗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與何芙一聽張思勤父子要離開,交換一下眼色,趕緊提前撤走。爬離排氣口,我們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樓的窗口,何芙讓我 先爬出去她殿後,我會心一笑,也不去爭,但這細微的舉動卻令我頗為感動。 爬出窗口,我翻身躍下,在濕滑的地上滾了滾馬上站起。何芙小心關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縱身躍下。我跨前一步,張開雙臂去接,不料腳下不穩,何芙撲到我身上同時也把我撲倒,我抱著何芙又一次滾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開我站起來,責怪道:“誰叫你接我,真多此一舉。” 我也從濕滑的地上爬起來,訕訕一笑:“好心沒好報。” “哼。” 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閃電劃過,她的眼神有些怪異,我抓起她的手迅速離去。 回到車上,何芙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我只聽到一句:“你們過來吧,我這邊沒事。” 我萬分佩服,暗讚何芙夠穩重。嘴上不說,其實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萬一。與她在一起,我有很強烈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甚至比我與姨媽在一起更強烈。何芙,真不愧為我命中的貴人。 放下電話,何芙接過我遞上的面紙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張思勤要綁架小君。別的事情我不管,誰敢動小君一根頭髮,我絕不饒他。” 我點點頭,心中怒火漸漸燃燒:“這個張思勤膽大妄為、無恥卑鄙,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濕的頭髮,擲地有聲道:“我們現在沒有直接證據。從明天開始,我找人全天候保護小君,同時監視張思勤。只要一有確鑿的證據,我就把這個案子辦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鐵案。”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這樣說,但我心裡卻盤算著如何徹底解決張思勤。他人脈廣泛,連屠夢嵐都忌憚他,如果殺他不死又讓他緩過勁來,那將來的日子必將是我的噩夢。 大概是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何芙冷冷罵道:“這兩父子就如兩頭禽獸。” 見遠處有兩輛黑色房車緩緩駛來,她搖下車窗眺望:“你回去照顧小君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我們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捨:“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 何芙避開我灼灼的目光,推開車門下車。陰暗的雨幕中,她嬌小的身軀異常堅強。 一定是大雨的緣故:“夜色”酒吧顯得有些冷清,但這裡依然散發著動人心魄的激情。出現在這裡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她們經濟獨立、有個性、愛冒險,聶小敏無疑是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見到她時,她正坐在一個燈光昏暗的角落裡品嚐紅酒。 “女人喝紅酒,越喝越美麗。” 我走過去坐在聶小敏身邊,她的打扮並沒有因為天氣糟糕而變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條很短的裙子,裸露的雙腿散發誘人光暈,那是一雙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齊要我少喝點。” 聶小敏為我斟上小半杯紅玫瑰般的液體,我注意到桌子上放著三個杯子,難道還有別人要來?是她的好朋友懷明珠嗎?想到明眸皓齒、瓜子美臉的懷明珠,我的下體有發脹的感覺。 唉,算了算了,與銀行當家四花旦的關係最好要斷得乾乾淨淨,不再有牽扯,否則後患無窮,我告誡自己該收束蠢蠢欲動的色心,約聶小敏來“夜色”是另有原因:“家齊是為你好。” 我喝下一大口酒,順便驅一驅寒氣。從海邊別墅趕回伯頓酒店的路上,我急著約聶小敏來“夜色”見面。本以為要等她半天時間,沒想到她比我預想中還早到半小時。 聶小敏淡淡道:“他是認為天天喝紅酒很奢侈,可我沒花他的錢。” “快成夫妻了,還分彼此嗎?” 感覺今天的紅酒有些澀,我不想喝太多,可聶小敏卻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孫家齊是感情結合,經濟分開。” “這樣……似乎也不錯。” 發現聶小敏眼神有異常,我暗思她不會對一夜情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聶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習慣了享受、習慣了購物、習慣了美容、習慣了紅酒……我不想因為婚姻而改變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會改變的。” 聶小敏大聲回敬一句:“至少變成黃臉婆之前我不想改變!” 我乾笑兩聲,腦子飛快轉動,開始引出正題:“要想不改變,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錢,你就必須收入穩定。” 個性十足的聶小敏同意我的觀點:“不錯,所以你要盡快想辦法對付劉行長。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還要有尊嚴。” “我可以幫你對付變態的劉行長、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晃了晃手中紅酒,我小口品了一下,總覺得今天的紅酒味道有點不好。 “我什麼忙都願意幫。” 聶小敏微微一笑,語氣突然溫柔下來,顯得很有女人味。我馬上正色道:“明天或許有一筆——十億款項的信用憑證,我估計這筆款項沒實質內容,只是一個幌子。你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銀行為這筆款項出具信用憑證。” 這是我反擊張思勤最關鍵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圖後,我明天肯定要拒絕與張思勤共同開發寶藏,但要拒絕就必須合情合理。我不想給張思勤留下任何小辮子,否則憑著他的人脈關係以及老奸巨猾,我還真拿不準他有什麼險惡的後續手段。 聶小敏臉有難色:“這……這是屬於信託部的事。銀行管理很嚴格,我根本沒機會插手別的部門。” 我淡淡道:“我給了你訊息你就想想辦法。銀行每天業務量很多,但二十億業務相信不會很多,你應該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 聶小敏點點頭:“我想想辦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囑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劉行長親自辦理,你也要阻止。” “啊?” 聶小敏大吃一驚。我朝她眨眨眼放了電波:“放心,你沒有後顧之憂。就算你不在銀行工作,也隨時歡迎來KT上班,你來KT的待遇是銀行的兩倍。” 聶小敏靠在火紅沙發上婉約一笑:“幫我倒一點酒。” “果然越喝越美麗。” 我大贊,眼前的聶小敏眼波流盼,曖昧的燈光與火紅的沙發把她襯托得明艷動人。 聶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點?” 我猛搖頭:“不喝了,等會兒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喝了酒我會意志薄弱,禁不起誘惑。” 聶小敏嫵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誘惑。” 見話已挑明,我只好嘆息:“你是家齊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誘惑你。” 聶小敏逼視我:“小偷偷了一次東西,終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別人的老婆,以後還會繼續勾引,因為你覺得很刺激。你喜歡刺激、愛冒險,真想要解決你的問題,你就去找孟姍姍。” “我答應幫你,但我們說好週末才約孟姍姍,你明天先幫我解決我燃眉之急。” 聶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週末。今天要不是劉行長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劉行長和工作之間做出抉擇。” “他向我發出邀請,邀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應,幸好後來他又臨時取消。唉,我現在每一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姍姍,恐怕來不及了。現在已晚,又下著大雨。” 聶小敏吃吃嬌笑,笑得很媚:“別擔心,孟姍姍來了。你別回頭,不是我邀請她來,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中翰可要加油喔。” “孟姍姍找我?” 我心跳加速,這似乎是一個驚喜。 “嗯。” 聶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後招手。我回頭看去,一位極品麗人帶著炫目的風采來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讓內心平靜下來。見到美女,男人都會心頭小鹿亂撞,我此時的心開始撞個不停。 “李總裁,晚安。” 孟姍姍伸出一隻玉手,經過加工後的嬌柔語氣更令男人枰然心動。我遲疑了兩秒,才倉促伸出手,握住軟綿綿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聽說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還是壞事?” 我很快放下孟姍姍的手,泡女人切記急色。女人有個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 孟姍姍嬌笑:“絕對不是壞事,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 我一愣,示意孟姍姍坐下,火紅的沙發也無法搶奪她的風采。她一身迷人的粉藍色晚禮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淺藍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諧。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雙腿,沒穿任何絲襪卻是繃得筆直,腳下一條細細的水藍鞋帶纏繞著雪白的腳踝。我毫不遺漏地觀察著,她有一雙漂亮的玉足。由於鞋跟很高,她晶瑩的的腳趾頭顯得更翹,整個人看起來比聶小敏高挑許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見到她,孟姍姍似乎又美麗幾分。 “李總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別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當家,好年輕有為喲!你們公司是我們華夏銀行多年的老客戶了,可千萬別因為我有眼不識泰山而含怒離開喔!這些日子我忙著為老公拉存款客戶都快瘋掉了,一到年底,銀行要回籠資金,我老公又剛當上行長,我不能讓別人說我老公沒本事。” 剛一落坐,孟姍姍就向我道歉,敘述她的過失是不得已。我又哪會怪她,幾番誠懇交談後,我心思都在算計著如何將這位絕色美人弄上手。這不僅為色,還是為了我的前程。 “唉。” 我深深地長嘆:“都說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位賢內助,孟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劉行長,他想不成功都難。” 孟姍姍對我這番恭維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顏輕笑,露出編貝玉齒:“咯咯,別叫孟小姐,叫我姍姍。” “姍姍姐要不要喝點紅酒?” 我禮貌問道。 突然被冷落的聶小敏插話過來:“我會喝紅酒全是受姍姍姐影響。” 我淡淡道:“姍姍姐艷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鳳。這樣的美女肯定福澤四方,何況是她身邊的人。小敏呀,姍姍姐可是你的貴人,你應該多討好巴結她。” “嗯嗯,我一直討好姍姍姐。” 聶小敏猛點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她給孟姍姍斟了大半杯紅酒。 孟姍姍心花怒放,笑容掛在美臉上都沒有停過:“李總裁真會說話,贊得我都飄飄然了。你會看相呀?” 我心中一動,馬上有了主意:“真給姍姍姐說中了,我對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真的?” 孟姍姍沒想到一句隨口玩笑就能說中,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李總裁能不能說說我今年的運勢呀?” 我頓了頓,故意臉有難色:“這個……按理說沒問題,不過算命占卜有違天意,有妄語之災,要消此災就必須給我個利市紅包。紅包大小無所謂,只可惜現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紅包。” 孟姍姍微露失望:“對喔,外面又下著雨,要不然我就讓小敏去幫幫忙。” 聶小敏察言觀色,馬上站起來說:“這裡我熟悉,我去問問吧台服務生,說不定他們有紅包。你們先聊,我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 動聽的笑聲中,她人已在幾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樣,敏捷機靈。 “姍姍姐,請。” 就剩下我與孟姍姍了,為了避免尷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與人溝通時最好的輔助品,喝了酒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自然些、大膽些。 “李總裁大人大量,記得繼續支持華夏銀行,記得要把多餘的錢存進銀行喔。” 孟姍姍婉約得體,喝酒的儀態高雅端莊,不過她喝下一口後也微皺柳眉。我暗暗稱讚,這位絕色美少婦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聶小敏要來的紅酒並不高檔。 “哈哈,一定、一定。”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點都無所謂啦! 我仰頭一飲而盡,孟姍姍見狀,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禮儀,也在我的注視中微微仰起潤翹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紅液。我見她臉色平靜,心裡好生佩服,為她又斟上小半杯。孟姍姍的眼睛頓時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點頭,不知是誇我體諒還是讚我體貼。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傾談,除非運氣非常好,否則多數會遭白眼。因為女人天生有防備心理,不相識的男人很難打開女人心扉,特別是像孟姍姍這種受到萬千寵愛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點 酒,孟姍姍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樣與我交談。我盡量投其所好,話題都在娛樂新聞、時尚生活還有銀行工作方面上。 閒聊中,我暗暗震驚這個孟姍姍的個人魅力。據她所說,三年間她個人為華夏銀行拉到的存款超過百億,難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長寶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恭維幾句後,我盯著孟姍姍的美臉和玉手看了幾眼:“姍姍姐的業務能力固然厲害,但依我看還是因為運氣好。” 孟姍姍很贊同:“嗯,我也這樣認為。有好幾筆大的存款都只差幾分鐘就會存到別的銀行了,但我還是把存款人說服,讓他們轉存到我們華夏銀行。” 我假裝沈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運氣不會總伴隨著某人,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姍姍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姍姍花容略變,忙問:“我?我怎樣?” 我搖頭嘆息:“唉,也不知說好還是不說好。” 此時我腦子里馬上想到莊美琪給我的那一份關於孟姍姍的個人資料,上面大概介紹孟姍姍的個人情況,包括年齡、住址、學歷、愛好。她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有了這些資料,我對付她更有信心。 “說呀!快說,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姍姍沈不住氣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兩隻玉手。十指尖尖如蘭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陣狂跳。好漂亮的小手,與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這,天機暫時不可洩露。” 孟姍姍舉目四望,嬌嗔道:“這小敏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找紅包來?” 話音剛落,聶小敏如風而至,她興奮中略帶微喘:“我來啦!運氣真好,酒吧的一個女員工前天過生日,收到不少紅包,有些紅包都沒打開,我求她把兩個紅包袋給我。嘻嘻,還挺新的!給姍姍姐一個、我一個,我也要算算命。” 說著,遞一個紅包給孟姍姍,又把另外一個紅包遞給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聶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離開,聶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姍姍當然沒有註意我與聶小敏的眉目傳情,她正打開手提袋、掏出皮夾,從皮夾裡拿出一疊大鈔票塞進紅包裡,然後把整個鼓鼓的紅包遞過來:“李總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運勢如何儘管說。”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來就跟笨蛋沒什麼區別。見孟姍姍挪動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內心激動,不動聲色地搜刮肚子裡的蠱惑之詞,等待魚兒上鉤。 聶小敏殷勤地為我和孟姍姍端上紅酒:“我就不聽姍姍姐的秘密了。敬完這杯后我就去跳舞,你們慢慢談。” 孟姍姍與我相視一笑,她一定覺得聶小敏識大體懂世故。 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高舉手中的紅酒大聲吆喝:“乾杯。” 酒吧里響起優美的藍調,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我漸漸喜歡上了“夜色”,這裡的氣氛很好,每三曲節奏強勁的慢搖滾後,就是悠揚的慢曲,讓人享受而不是讓人整夜地張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聲中輕輕捧起孟姍姍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為先。其實我並不懂得什麼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爛的手段,不過手段雖老,功效卻因人而異,對一些女人可以屢試不爽。 “手掌紅潤、軟柔適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婦那樣軟得無骨頭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婦滿手是繭。你這種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較有主見,內心軟中帶強硬,主勢旺、穀倉豐滿,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來,結合孟姍姍的個人資料和目前生活狀況,我所說的應該基本都對,這沒什麼了不起。說完,我放下銷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輕輕品一口紅酒,借喝酒的姿勢觀察孟姍姍表情,她仍然焦急問:“沒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過了。孟姍姍要我繼續,就是肯定我的猜測,我緩緩笑道:“莫急,好的說完了。接下來就要說不好的,不知姍姍姐願不願意聽?” 孟姍姍焦急道:“願意,你說。” 我慢條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藉機把玩一下,指甲不經意地刮弄孟姍姍的手掌心。她觸電般微顫,我暗暗好笑,告誡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節奏,可別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線上沒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當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於不能富貴賺大錢。” “嗯,你別見笑,我只有高中畢業。” 孟姍姍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臉越來越紅,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燈光問題。 “呵呵。” 我微笑,盡量讓眼前這個女人放鬆:“這沒什麼,我妹妹也是高中畢業,但像狐狸一樣狡猾。” 孟姍姍靦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體進一步與孟姍姍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邊與我並排而坐,伸出左手後,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纏繞的姿勢。 如此美麗的女人、如此近的距離,我除了盡情享受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亂想了。不知道為何,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一股強烈熱力在升騰,速度不快但強烈渾厚難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萬一下體隆起的窘樣讓孟姍姍發現,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幸好頭頂的聚射燈只照射在我們的手部,我隆起的下體看起來並不明顯。孟姍姍並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戰,見我發呆,她以為我不好意思說出玄機。一時氣惱,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著:“慢慢看,還有什麼不好的都說出來。” 我陡然清醒,乾咳一聲說:“你握握拳。” 孟姍姍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後幽幽地嘆了嘆:“哎,你看,你家境線稀疏,估計家人比較凋零。換句話說,你可能是獨生女。” 孟姍姍不曉得哪根是家境線,聽我這般說,她竟然輕輕頷首:“我確實是獨生女。” 我繼續說道:“可你偏偏又與家人矛盾重重。” 孟姍姍又頷首:“嗯,我與父母的關係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說,你父母只想你做一個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聽到這,孟姍姍把眼睛睜得很大,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這也能看得出來,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說,繼續說。” “口乾了。來,喝點酒。” 我不是吊孟姍姍的胃口,而是真的口乾舌燥。那股在下體升騰的熱力越來越強勁,擴張的範圍越來越廣,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這股強大的熱力蒸烤掉。我現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體的東西,眼前這瓶紅酒雖然乾澀,但我此時喝起來感覺已不一樣了,彷彿那就是瓊漿玉液。 怎麼回事?我頭腦依然清醒,對這怪異的現像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間方便一下,順便洗個臉壓制體內可怕的慾望。可是眼下到了關鍵時刻,我又怎麼會離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堅忍著,不動聲色交疊雙腿,希望把褲襠那根大傢夥夾在雙腿間。沒想大傢夥沒能夾住,卻更加腫脹。我大吃一驚,只好放平雙腿讓褲襠高高隆起。 “有點熱……你覺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記開冷氣了?” 孟姍姍臉色突然有些怪異,我微微感覺到她如蘭的氣息略顯渾濁。顧盼一下四周,孟姍姍的眼睛盯住紅酒杯。 我見狀以為她想要喝酒,趕緊大獻殷勤,騰出左手幫孟姍姍拿來她的紅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紅酒道:“可能是你緊張了,放鬆些。來,乾杯,順便祝你越來越美麗。” 孟姍姍笑容更燦爛:“謝謝,也祝李總裁財源廣進、萬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後卻意外發現孟姍姍把杯中的紅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嘆女人多是酒量好,為自己再斟上同時也為她添了小半杯:“承姍姍姐貴言。呵呵,我們還要繼續嗎?” 孟姍姍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再次依靠著我,將漂亮的玉手張開:“繼續,快繼續,有點神奇喔。” 我眉飛色舞道:“神奇還在後頭。” “是嗎。”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那瞬間,我有了觸電的感覺,真希望她多看我幾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訴我,這個大美人更關心她的命運。 我開始把所知孟姍姍的底細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說出來,然後加以旁敲側擊、察言觀色。前是圓謊,後是銜接,總之舌若蘭花,把孟姍姍說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鐘不到,她已連連稱呼我為大師。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臉正色,又說一些因果緣分之類的織語。此時的孟姍姍幾乎對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時候了。 第132章種符 “劉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實木訥,一點情趣都沒有。別人有外遇一萬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聽我算到劉行長有黯情,孟姍姍差點發起脾氣。 我淡淡問:“你要怎樣才相信?” 孟姍姍氣鼓鼓道:“除非我親眼所見。”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嘆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見。這是劫難,你不見沒事,見了反而害了你。” 孟姍姍仍然半信半疑:“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懷疑下去,這樣我會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機恭維:“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會拋棄你。只是男人風流……” 孟姍姍打斷我的話:“那也不準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師,你快指點指點一下,有什麼辦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種方法。” 我開始放誘餌了。 孟姍姍焦急道:“大師請說。” 我柔聲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實際上是你士氣低落、 中氣不足。這有可能是你身體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於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孟姍姍一聽,倒有幾分贊同:“是的、是的,我這幾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沒有冷落丈夫呀!” 我腦子猛轉,察覺出孟姍姍與劉行長之間的夫妻感情還算頗為深厚,所以迅速轉移話題:“嗯,看來是你士氣低落,然後邪氣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裡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姍姍又急又委屈:“那該怎麼辦?” 我裝模作樣點掐手指頭,嘴裡念念有詞。不一會兒,我猛然睜大眼睛盯著孟姍姍問:“你屬龍,龍女的脊椎是龍脈,乃士氣的根本,姍姍姐脊椎最近有沒有發痛?” 孟姍姍花容大變:“有耶!特別是尾椎,經常發酸發痛。” 我暗暗好笑,其實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氣轉冷的時候很容易發脹、發酸,這是生理現象,據說是因為女人平時做愛時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幾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達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勁,很容易出現狀況。我假裝一聲驚呼:“哎呀,這是邪魔鎮住你的龍脈。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種一道符,那邪氣就會洩走。” “種符?什麼叫種符?” 孟姍姍一臉迷茫。 我嚴肅道:“一時間比較難解釋清楚。簡單來說,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話稱之為“摸骨”。” “喔,摸骨我聽說過,是摸脊椎嗎?” 孟姍姍問。 我解釋道:“因人而異,有些人是腦骨、有些人是臉骨、有些人是胸骨。姍姍姐是脊椎骨,龍脈在 脊椎骨是比較常見的。” “明白了,大師現在可以幫我種符嗎?” 孟姍姍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懷疑我有其他目的,因為她已經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姍姍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轉過身去背對我,我替你種一下符。不過這不能長久,以後要偶爾還要種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沒了耐性,就不來騷擾你了。” “嗯嗯嗯,大師你要幫幫我,我不能沒了我老公。如果沒有他,父母會更恥笑我。” 孟姍姍腰肢一扭,一個渾圓的臀部朝我轉來,我瞬間血氣上湧。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禮服都很大膽,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後楚蕙如此,如今孟姍 姍穿的晚禮服也是大膽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雙腿間的大傢夥猛地彈跳幾下,幾欲沖出褲襠。我慶幸孟姍姍背對著我,看不見我的窘樣。 “我們有緣,我又怎麼會不幫你?姍姍姐把衣服拉起來吧。” 凝神呼吸,我極力平靜內心的躁動。 孟姍姍微微回頭,小聲說:“大師,這里人多眼雜,我拉裙子起來會很不雅。你……你就伸手進去吧。” 她希望我從裸露的後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禮服的下擺拉到腰間。 我假裝君子:“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姍姍笑道:“別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況且是脊椎,又不是別的地方。” “那我開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裡默念阿彌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姍姍靜靜地等待著,她把一頭微捲的長發撥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誘人。我細細打量,這一片雪白肌膚細膩有光澤,沒有半點瑕疵。猶如無骨的雙肩微顫,似乎能感覺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倒吸一口氣,這女人絕對是極品。 我小聲道:“我先搓搓手,別把你冷了。” 孟姍姍嬌笑:“李總裁真細心體貼,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師。” 我搓著手,慢慢向孟姍姍貼近:“喊我中翰吧。大師這稱呼聽起來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姍姍意識到我靠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哦,那就拜託中翰了。” 我露出一絲很壞的笑容:“姍姍姐,我靠近一點。別讓人看見我伸手進一個女人的衣服裡,會很丟臉的。” 孟姍姍噗哧一笑,微�渾圓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別人有可能誤會,小敏不用擔心,我們到時候跟她解釋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體要挺起,我開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姍姍依言挺起身子,豐挺處傲然聳立,雪白的玉背與渾圓的臀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樣,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緩緩下落。 “中翰,種符要多長時間。” 孟姍姍劇烈顫抖一下。 “少則半小時,多則兩個時辰,每個人不一樣。幸運的是你的龍脈命門在脊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時間才能種符。” 我反應迅速,時間不能說太長也不能說太短。 “你經常幫人種符吧?” 孟姍姍仍在顫抖,我的手指繼續在細膩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終點。我內心狂跳,真擔心與我只有半指距離的孟姍姍會發現我內心的齷齪。幸好她依然平靜,那顫抖漸漸消失,幽香的嬌軀筆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長脖子從晚禮服的低領看去,那兩座傲然豐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證明這兩座豐挺是真材實料,沒有加墊任何有助於高聳的東西。目測一下乳溝的深度,我能揣測出這豐挺很難用一隻手完全掌握。 “種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會自討苦吃。” 孟姍姍一愣,用一種很羞澀的語氣問:“哦,那你是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貼到孟姍姍的玉背,腦袋越過她的香肩,在一隻漂亮的耳朵邊輕輕吹氣:“我願意為姍姍姐辛苦。” 孟姍姍嬌軀再顫,她腦袋一閃,避開我呼出的氣息,還把話題扯開:“嗯,現在摸到尾椎了嗎?” 我暗笑,雖然孟姍姍有避開我太過貼近的動作,但她沒有完全逃避。這一次試探可以說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與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幾下後,我繼續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這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溝,那裡已屬於女人的禁區。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一下,你的尾椎有點長。” 我壞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藉口。我單腿跪在沙發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姍姍突然一聲嚶嚀,嬌軀無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 隆起的下體。 我連忙後縮褲襠,用另外一隻手扶住嬌軀,而那兩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進深邃的股溝。指尖觸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膚,我摸了摸問:“咦?那是什麼?” “啊。” 孟姍姍一聲驚呼,閃電般離開我身體,挪坐到一邊去。我剛想解釋,猛然發現孟姍姍剛才坐過的地方上有一大灘水跡,水跡在火紅的沙發上被聚射燈照得閃閃發亮。這一瞬間,孟姍姍也看到水跡,她臉色大變,羞愧、驚訝、憤怒等表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美臉上。 我愕然問:“姍姍姐,怎麼會這樣?” 孟姍姍手足無措地跳起來:“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間。” 說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張張跑走,我連呼幾口大氣也沒法鎮定下來。目送孟姍姍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長嘆一聲頹然靠在沙發上。 正極度失望時,聶小敏卻突然詭異地出現在我眼前。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裡,氣喘籲籲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嚇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問:“到底怎麼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紅酒放了什麼?” “咯咯。” 聶小敏大笑,她不但撲到我懷裡,還在我身上亂扭:“放了不少催情藥。我曾經給菲菲和懷明珠試過,效果很不錯,就不知男人吃後的效果如何? ” “催情藥?是什麼催情藥?”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覺。 聶小敏吃吃嬌笑:“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藥。” 我問:“有多厲害?” 聶小敏膩聲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連母豬都不放過,女人吃了猥瑣男會變潘安。” “我不是猥瑣男。” 聶小敏兩眼發亮:“所以你在孟姍姍眼裡比情聖還可愛,你再大膽些她也不會怪你。” 我簡直哭笑不得,惱怒地捧起聶小敏的小臉責罵:“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腫成鐵塊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 聶小敏掰開我的雙手,狂亂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頭輕挑地鑽入我的口腔裡,隨意吮吸撩撥一下又迅速離開,一臉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覺到了?能忍嗎?” 我氣呼呼地直搖頭:“不能了。小敏,你這是亂來!我們走吧,到我車上去,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負責,我現在就想要。” 聶小敏柔柔撒嬌:“你忍忍啦!難道我不想嗎?我剛才也喝了這些紅酒,現在……算了,我們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標是孟姍姍。” “可是……” 我一聽,想說的話竟然說不出來,聶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聶小敏嫵媚嬌笑,雙腿間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褲襠:“別擔心,我都受不了,孟姍姍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別頂,萬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機會了。” “洩了?” 我微慍:“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認為我會輕易就洩了?” 聶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會比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還滿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藥,我就要你嚐嚐厲害。” 聶小敏譏諷道:“你敢嗎?你敢在這裡做?” 我一聽,不禁怒火中燒,拉下拉鍊,拿出巨大的肉棒。聶小敏一聲驚呼,擔心被別人發現,美目四望後急忙將嬌軀壓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對莊美琪我都敢,對你我有何不敢?” 說著,我一手環抱聶小敏,一手繞過她後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條小內褲。把它撥開一邊,粗大的肉棒尋過去,頂到聶小敏雙腿間,我低聲命令:“放進去。” 聶小敏一聽,眼波含情、臉兒嬌羞。咬了咬紅唇,四下張望一下。見沒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復又緩緩坐下,正好套中碩大的龜頭。小蠻腰一沈,竟徐徐地吞下碩大的傢夥,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沒試過在酒吧里……嗯……嗯……好燙、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邊乳房猛搓:“酒吧沒試過,電影院、咖啡廳、飯館這些地方總試過吧?” 聶小敏嫵媚道:“跟你嗎?” 我壞笑:“你有老公的。” 聶小敏盡根吞沒:“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發出挑釁,臀部輕搖,伴隨著酒吧里沸騰的音樂起舞。搖動的頻率逐漸加快,誰也不知道角落裡這位起舞的美女其實是在做愛。 “哦,小敏,你這是紅杏出牆。” 酥麻的感覺令人愉悅,得到安撫的大肉棒在聶小敏肉穴裡如魚得水,它暢快地遨遊,汲取蜜汁接受愛撫。 “你就是牆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兩分鐘聶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沒有引來別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們再來。” 聶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一聽趕緊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現在你趕快去洗手間看看孟姍姍是什麼情況,別讓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們啊!” 聶小敏嬌嬈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擋在我的褲襠上,然後站起來轉身朝洗手間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頭一看,發現褲襠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濕感透過布料直達我的大腿肌膚。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聞嗅,一股淡淡腥騷味撲鼻而來,我忍不住笑罵聶小敏作繭自縛。 用一句“最毒婦人心”來形容聶小敏最恰當不過。為了達到目的,她使出極端手段。如果殺人不犯法,相信聶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一直都如此殘酷。比起其他窮凶極惡的人來說,聶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聶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兩下隆起的地方,安撫異常難受的腫脹感。 這時眼前忽然豔色一亮,兩位漂亮女人回來了。聶小敏攙扶著有些踉蹌的孟姍姍坐下,自己卻又站起:“中翰,幫我照顧一下姍姍姐,她喝多了。” 我點頭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姍姍紅著臉,很尷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聶小敏的小手說:“小敏,我還是先走吧。” 聶小敏愣了愣,噘著小嘴不依:“哎喲!外面下著大雨,我們才玩一會兒,我的好姍姍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沒有來這裡開心了,又是你約人家李總裁來的。現在說要走,人家李總裁會很掃興的,說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轉移去別的銀行。” 我小聲責罵道:“小敏別瞎說!姍姍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別為難姍姍姐。” 孟姍姍一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別這麼說,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剛才在洗手間洗了臉,這會兒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遲一些再走,不過先說好,紅酒就不要喝了。” 我馬上點頭應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們只聊天,跟姍姍姐聊天很開心。” “是嗎?” 孟姍姍微微一笑,眼神有異樣,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亂撞了。 聶小敏知趣,見我與孟姍姍眉目傳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嬌聲道:“那你們聊喔,我去跳跳舞。” 說完,香風飄動,眨眼之間人已淹沒在沸騰的搖滾樂中。 “剛才的事,你可別跟小敏說。” 孟姍姍靦腆至極,我發現她的美腿與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間清洗下體?我暗叫可惜,愛液是聖物,隨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給我喝算了。 我心裡齷齪,嘴上卻很客氣:“剛才發生什麼事?我不記得了。” “咯咯。” 孟姍姍嬌羞無比,看起來更是美艷無匹,我感慨道:“說真的,姍姍姐臉紅的樣子真是舉世無雙、這樣美的女人都無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議。” 孟姍姍聽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紅唇懇求道:“中翰,種符的事改天好嗎?” 我搖頭嘆氣:“很危險。” “危險?” 孟姍姍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了。 “對,這種符不是能隨便種的。如果不是姍姍姐,我絕對不會幫別人種符。因為種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彈一樣,只許前進不許回頭。如果回頭,那就傷了種符的人,我無所謂,受點損害我會自行調理;姍姍姐就不一樣了,邪魔回頭後患無窮。輕則姍姍姐加速衰老,重則氣血不調、皮膚乾裂,到時候劉行長……” 孟姍姍大為震驚:“這麼嚴重?” “嗯。” 我的表情異常嚴肅,彷彿真的大禍臨頭。“那、那就繼續種符,快繼續。” 孟姍姍馬上站起,在我身邊落坐。剛才離我有兩公尺遠,如今幾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條斯理道:“姍姍姐莫慌,剛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膩,其實就是邪魔的眼淚。它已經快要逃離你的身體了,你千萬堅持。” 孟姍姍沒有了羞澀:“好,我堅持、我堅持。” 我嚴肅道:“轉過身去吧。這次姍姍姐必須把裙子提起來,讓我更方便種符。” “啊?可是……” 孟姍姍一愣,很難為情的樣子。 我問:“可是什麼?” 孟姍姍囁嚅半天,終於吞吞吐吐說出來:“我、我今天出門太急,忘……忘記穿內褲了。”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當然,我克制衝動不動聲色道:“忘記穿內褲與種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內褲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姍姍見我不以為然也鬆了一口氣:“我……我意思是,你別取笑我。” “咦,我為什麼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別說這麼多,早一點種符更安全。” 我必須要催促了,服務生端上一杯白開水。萬一孟姍姍喝下白開水,沖淡催情藥的藥效,說不定她會拒絕我。哼,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該下手時就下手。 “那快開始吧。” 孟姍姍盈盈轉身,迅速 地把裙擺拉起,還自覺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紅的沙發軟皮與她的隱秘地帶有親密接觸,我心裡就莫名興奮。衝動的感覺瞬間瀰漫全身,膽子下意識地膨脹起來。 “姍姍姐,把屁股�一下。” 我伸手潛入散鋪在沙發上的裙子裡,手指滑過渾圓的臀肉,很快觸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攤開,沿著屁股的溝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貼著溝壑前進,不一會兒就摸到微濕的地方。我判斷一下,那地方應該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姍姍觸電般沈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壓在屁股下,我壞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淚。” 孟姍姍背對著我,當然看不見我奸笑。她一聽,又�起了屁股:“喔,剛才我在洗手間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靜說道:“很好,不過還不夠。你看,這些邪魔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別讓邪魔回頭。” 說著我手掌前伸,摸到溫暖潮濕的陰戶,手指回攏,把整片軟毛叢生的陰部包在手裡,感受著令人噴血的溫暖。我的手指開始四處撫摸,花瓣鮮嫩、陰戶肥美、穴口多汁,只撫弄了幾下便濕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進穴口,插進更為潮濕的穴道。 “中翰,邪魔會隱藏在那裡嗎?” 孟姍姍一聲呻吟,挺拔的身體委頓下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我聞著芳香的秀發,揉捏著孟姍姍的陰唇柔聲道:“邪魔一般隱藏在濕潤陰暗的地方,這裡離尾椎最近。” “喔。” 音樂在沸騰,幾乎所有人都沈浸在高亢的搖滾樂中。沒有人注意到在一個角落裡,一位帥氣的男人正為一位絕美的少婦施展所謂的種符,這種鬼話居然讓美少婦深信不疑。 她配合著�起性感渾圓的屁股,讓帥氣又奸詐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聖的禁區。雖然不時發出銷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搖滾音樂里,這種呻吟只能讓兩個人聽到,一個是少婦自己,另外一個當然就是那位既帥氣又奸詐的男人。 “姍姍姐,你覺得我帥嗎?” 見水到渠將成,我放肆起來。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禮服裡顫動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姍姍嬌笑。同樣的,她的笑聲就只有我們能聽到。 “別笑,說呀。” 我給濕潤的陰穴加多一根手指。這一伸入,孟姍姍不笑了。她回眸凝視我片刻,微微撒嬌:“好帥。” “我想問你,你現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說實話。” 孟姍姍羞澀地轉過臉去,扭捏片刻才點頭說:“有點。” 我貼著她的耳根,不停吹氣撩撥:“不正常啊!邪魔當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很想男人才對。你千萬別打妄語,否則種符的時間會大大延長。” “喔,我說實話,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現在該怎麼辦?” 孟姍姍再次嚶嚀,因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陰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萬要忍住。” 我壞笑,悄悄拉下拉鍊,把飢餓猙獰的蛟龍放出褲襠。孟姍姍靠我嬌羞道:“本來還能忍,可你的手這樣摸來摸去,我有點……有點忍不住。” 我故意嚴肅:“忍不住也要忍啊!劉行長不在你身邊,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沒辦法。” 孟姍姍沈默不語。我側頭看她,見她貝齒緊咬紅唇,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著現在酒吧里喧囂嘈雜,我悄聲要孟姍姍閉上眼睛。孟姍姍“嗯”一聲,很順從地合上雙眼,我放開她滑膩的陰部,讓她靠在沙發上,分 開她的雙腿。掀起她裙擺的瞬間,我整個身體壓上去。孟姍姍驀然睜開眼,很驚詫地看著我問:“你這是乾 什麼?” 我板著臉:“種符時間會很長,我怕你忍不住。” 孟姍姍大驚,一邊用手推我一邊說:“我、我會忍住的。” 我壞笑:“你能忍,我卻不能忍。” 說著,下身亂挺,那粗大的傢夥算是機靈,很快找準目標,大腦袋一鑽,幸運地鑽進溫暖的肉穴裡。孟姍姍還沒反應過來,整根大傢夥已長驅直入,滿滿地插到盡頭。 “喔,種符需要這樣嗎?” 孟姍姍花容失色,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東西鑽進她陰道裡,微張的小嘴兒使勁地噴出氣息,絕美的臉龐佈滿難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這也是種符的一部分。” 我輕擺臀部消除緊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聳胸部。 孟姍姍開始震顫,猛烈地震顫,她揪著我衣服大喘:“我、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騙,等會兒種完符,你會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