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44章-第54章 “中翰不會同意的。” 姨媽憂傷的眼睛裡噙滿了淚花,她還是那麼美,那麼麗質,風韻猶濃又添一絲嬌柔,看得我熱血奔騰,肝腸寸斷。 喬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浪費你的時光嗎,醫生也說了,中翰醒回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會同意我們結合,但我很難相信中翰會醒過來。” 姨媽喃喃哽咽著:“中翰不醒過來,我的時光就停止了,多年來,我一直隱瞞我是她的母親,我都沒能好好地叫他兒子。” “唉。” 喬羽猛搓雙手,嘆道:“這不能怪你,造成這個局面,李靖濤同志負有重要責任啊,雖然他為國家犧牲了,但事實歸事實,你不能沈湎過去,更不能責怪自己。 ” “不。” 姨媽突然瞪視喬羽:“我一直認為那次失誤不是靖濤的錯,是我們內部走漏了消息。” 喬羽一怔,訕訕說:“就算你說的是實情,當年的參與者都比李靖濤同志大十幾歲,如今過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麽死了,要麽風燭殘年,你翻案起來沒任何意義,我們特工的性質就是為黨國受盡委屈。” 敢情喬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細聆聽。 姨媽默然,喬羽緩慢繞過我病床來到姨媽身邊,半躬著身子道:“國家也沒虧待你,包括屠夢嵐,像上次市裡的人搞陰謀,中央到市裡都全力支持你,給足你面子。” 姨媽甩了甩手:“好了,別說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你也必須讓中翰幹乾淨淨,無任何債務,哪怕他不再擔任KT的總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須由中翰的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義上中翰還是公司的總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東,下月公司股東大會前,我同意你的決定,繼續讓孫家齊行使總裁職責。” “其他事情我無異議,就是中翰的債務……” 喬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媽的身後,臉色陰沈,眼光閃爍,竟與我平日所見的那位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喬羽大相徑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陰險猙獰,肚子一定全是壞水。 唉,急死我了。 姨媽何等敏銳,喬羽雖然沒說完,姨媽已知其意,沈默了片刻,姨媽滿臉不服氣的樣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領導找麻煩,那次炒賣期貨中翰並不是主要當事人,當事人是何鐵軍,朱九同,杜大衛,雖然中翰有違規操作的嫌疑,但那十五億也是合法所得,你們不應該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鐵軍,朱九同已死,死無對證,杜大衛失蹤,中翰昏迷,你們憑孫家齊提供的資料就給中翰定罪太過於牽強,我諮詢過律師,律師都說中翰沒犯法,這是金融期貨市場的漏洞,就算你們要追回那十五億,那也要等中翰醒來才行,如今幾個部門咄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極度震驚,差點氣暈過去,那十五億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權給我操作的,要負責,就去找朱九同。原來如此,原來是有人趁我昏迷時翻舊案,欺負姨媽不懂。 “別激動,別激動,我會跟有關部門溝通,讓他們稍緩。” 喬羽臉色微變,顯然懼怕姨媽破罐破摔,做出魚死網破的極端事情來,喬羽還是了解一點姨媽的脾性的。 姨媽越說越怒:“我是服從組織的,你們把案子一定性質,我馬上替兒子還錢,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配合組織,砸鍋賣鐵,陸陸續續還了九個億。” 喬羽馬上賠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責任,各方面協調不夠,我聽說,中翰的碧雲山莊……” 姨媽柳眉微蹙,無奈道:“這樣吧,再等一個月,如果中翰還沒醒過來,我同意將碧雲山莊拍賣。” 喬羽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來貸款,我來替中翰還掉餘下的債務,碧雲山莊不必變賣,我和若塵,凱瑟琳可以住進碧雲山莊,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大家庭,我會像照顧我孩子一樣照顧小君,關心中翰的女眷,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我一聽,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意思?你想鳩占鵲巢,既逼迫我母親與你結婚,又佔有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個個柔弱,你住進去碧雲山莊想幹什麼?你他媽的有何企圖?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媽沒瞧出喬羽的奸計,居然在沈默,我在心底拼命地喊:拒絕他,拒絕這個喬羽,拒絕這個老混蛋。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心聲,沈默了半晌,姨媽幽幽一嘆:“喬書記,我也知道你好心,這半年來,你幫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於我們的事,你先跟若塵,凱瑟琳透透氣,等過完這一個月吧。” 喬羽眼露精光,卻極力克制:“好好好,我聽你的,我先走了,你別累著,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姨媽慢慢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目送喬羽離去。喬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麼人,說了幾句,病房門推開,竟然是楚蕙與葛玲玲來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媽微笑。 “媽。” 楚蕙也笑著喊了一句,她看起來美艷許多,珠圓玉潤許多,小腹微隆,走路婀娜,我心頭大悅,呼吸逐漸平復了下來。 姨媽急忙上前攙扶:“哎喲,小蕙你怎麼來了?來,快坐下。” 關切之態溢於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理我? 楚蕙緩緩坐下沙發,慢條斯理道:“我來醫院檢查,順便來看看中翰。” 姨媽微笑著點頭,這才顧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馬上笑容燦爛:“阿姨別客氣,我不辛苦。” 姨媽猛點頭,見葛玲玲賢惠明事理,估計心裡得了安慰,三個女人在一起,自然有無盡的話題要說,不過,都是說關於懷孕生育,飲食穿衣要注意之類的話題,聽得我昏昏欲睡,剛想進入夢鄉,醫生來查房了,姨媽與楚蕙,葛玲玲都站起傾聽醫生的問診,末了,小護士叮囑道:“你們不要動病人的供氧機,病人臥床久了,呼吸系統比較弱,一定要供氧機提供足夠的氧氣,我們半夜查房,發現供氧機關閉了,這很危險,很容易給病人造成腦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媽與葛玲玲對護士連說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臉色異常難看,待護士醫生剛離開,她瞪著葛玲玲惱怒問:“昨晚是誰看中翰?” “莊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虛,腦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媽。 “嗯,美琪很細心,應該不會出這個差錯,不管怎樣,我會再叮囑大家要格外小心。” 姨媽一大早來,自然知道昨夜是莊美琪與唐依琳守護著我。 葛玲玲結結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們,她們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時候,碰到了供氧機的開關。” 姨媽與楚蕙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楚蕙拍了拍胸口,驚詫道:“你是說昨晚上,莊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愛?” “嗯。” 葛玲玲霎時臉紅如霞。 姨媽急得柳眉倒豎:“你們怎能胡來?” 葛玲玲苦著臉解釋:“阿姨,是金醫生說的,他說幾個頂尖教授來會診後,贊成中翰有性行為,時間在三十分鐘之內,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後是美琪……” “你呢。” 姨媽心細如發,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態,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腦兒全招了出來:“我最後一個,不過,我們每人都不到十分鐘,我最快,三分鐘了事。” 我好生失望,錯過了被三個大美人調戲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幾個春夢,原來夢已成真。 “中翰有什麼反應?” 姨媽緊張問。 葛玲玲搖搖頭:“沒反應,就是那東西很厲害,跟以前一樣,又粗又硬。” “撲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來,姨媽也忍俊不禁,鳳眼兒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媽不信,將掛在病床尾的病歷遞了過去:“阿姨可以看病歷,上面寫著呢。” 姨媽接過病歷翻閱了幾下,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事,別人知道嗎?” 葛玲玲道:“估計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媽想了想,頓覺不妥:“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輪番上陣,那何止三十分鐘。” 葛玲玲連連點頭:“這病歷昨天才寫,樊約,秋煙晚,秋雨晴,郭泳嫻,她們應該都不知道。” “那也瞞不了她們。” 姨媽嗔道:“好吧,我了解你們的心思,反正一視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次限定在三十分鐘內,如果中翰射精了,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開始。” “阿姨訂的規矩很好。” 楚蕙掩嘴嬌笑,嫵媚萬千。 姨媽極為疼愛楚蕙,鳳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話,媽和玲玲可以幫你,雖然你處於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適宜動作幅度過大。” 楚蕙連搖腦袋:“太麻煩了,我不要。” 姨媽笑道:“你不是怕麻煩,你是不好意思。” “媽。” 楚蕙果然不勝嬌羞,抱著姨媽的胳膊撒嬌。 姨媽嘴巴子厲害:“害什麼羞,這裡就我們三個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虧,不管能不能有高潮,放進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讓肚子裡的孩子見見父親。” “哈哈……” 病房內一片嬌笑,我更是好笑,姨媽說胎兒已穩定,可以放心插入大肉棒,還讓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後用酒精消毒了幾遍大肉棒,這才扶著楚蕙爬上我病床,楚蕙早已脫掉褲子,病房內溫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過,我看到她隆起小腹時,慾望大減,心疼陡增,希望別動了胎氣。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襠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潤了潤蜜穴口,幸好夠濕潤,插入前,還不忘看了姨媽和葛玲玲,一臉嬌羞。姨媽和葛玲玲都忍著不笑,不過笑意明顯,楚蕙大窘,想放棄,只是龜頭已撐開了蜜穴口,她嬌羞不已,坦然下坐,滋一聲,吞進了大肉棒,沒吞完,上下吞吐了幾次後,才徐徐吞沒整支大肉棒。 好緊啊,我暗自驚呼。 “喔,好粗。” 楚蕙嬌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夾了夾雙腿,姨媽也悄悄夾了夾雙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臉上掃視了一遍,眼光緩緩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輕撫我的胸毛,小聲道:“毛好濃,剔了好多次,都長得特別快,這說明中翰的新陳代謝很旺盛,我感覺他有頑強活下去的慾望。” 姨媽輕輕頷首:“是的,醫生都認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強烈,可能是腦部的某一處神經受到撞擊後損傷,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處神經。” 楚蕙嬌吟了一會,終於適應了久違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媽,都過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車禍還沒查出來嗎?” 我大吃一驚,暗思:難道我出車禍不是意外? 姨媽聽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這事的蹊蹺就我們幾個知道,以後不要在醫院裡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這日子沒法過的。” “哦。” 楚蕙垂下頭,大概是姨媽覺得過於嚴厲了,臉色重新露出笑容:“現在感覺如何?” 楚蕙羞澀道:“蠻舒服的。” “你試著左右搖動。” 說著,姨媽雙手攙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見狀,也上前攙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雙手則扶住我的腰側,臀部慢慢提起旋轉,蜜穴緊含住我的龜頭揉動,爽得我大呼過癮,可沒旋轉幾下,楚蕙就停了下來,羞澀地看著蜜穴流出粘液,姨媽與葛玲玲一看,都嬌笑個不停,楚蕙漲紅著臉,再次旋轉時,呻吟漸漸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譏諷道:“中翰聽不到,沒必要喊得這麼騷。” “咯咯。” 姨媽大笑,楚蕙惱羞成怒,手腳雖無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輕饒,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歡我喊了。” 葛玲玲見唾沫星兒飛到身上,好不氣惱,也不管姨媽在旁,怒氣沖沖道:“說歸說,你怎能吐口水,什麼素質嘛,現在就開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則做個好媽媽。” 大概是氣不過,葛玲玲騰出一隻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楚蕙臉色大變,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媽緊蹙眉心,喝止住:“你們兩個都三十了哦,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脫口而出:“媽,我告訴你一件事,玲玲想結紮。” 我大驚,姨媽的臉色瞬間鐵青,葛玲玲張了張嘴,無奈閉上,眼圈一紅,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轉,大肉棒被靜靜地浸泡在溫暖的穴道裡。 空氣有些凝固,終於,姨媽一聲嘆息,緩緩繞過病床來到葛玲玲身邊,輕輕地將葛玲玲抱在懷裡,葛玲玲越哭越大聲。姨媽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個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費十幾萬,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會怪你,能告訴阿姨,他是什麼人?” 葛玲玲傷心不已:“阿姨,什麼人都沒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後,就獨自一個人去美國,到美國了再決定,阿姨,我沒做對不起中翰的事。” 姨媽輕撫葛玲玲的背脊,柔聲說:“傻孩子,換成阿姨是你,也會有這種想法,每個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絕不會怪你,你告訴阿姨,你弟的醫療費還能堅持多久?” “還能頂三個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時間。” 葛玲玲猛擦眼淚,無奈越擦越多,姨媽心疼道:“嗯,你堅持一個月,阿姨不會讓你狼狽不堪,更不會讓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價,碧雲山莊至少值十五億,還掉債務,阿姨至少給你五千萬去美國,但你千萬別結紮,遇到好的,就生一個。” 葛玲玲聽了,哭得更淒涼:“阿姨……” 姨媽一邊安慰,一邊斥責楚蕙:“你這個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幾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會替玲玲想想嗎?” 楚蕙委屈道:“媽,我不是成心的,我們鬥嘴慣了,只是說說而已,我待她怎樣,她心裡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辯護:“阿姨,楚蕙是無心的。” 姨媽的鳳眼射出瞭如電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好啦,好啦,這半年來,大家都壓抑得快瘋了,你們要解脫出來,要堅強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歡你們兩個了,你們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興。” 眼睛飄過來,姨媽突然大聲說:“你們看,中翰的心臟跳得多厲害,他一定聽到我們說話。” 葛玲玲一聽,馬上從姨媽的懷抱掙脫,跑到我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媽,快扶我下來看看了。” 姨媽只好攙扶著楚蕙從床上下來我暗自大罵:何止心跳厲害,簡直都被你們活活氣死了。不過,氣歸氣,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還能重新尋找幸福,而楚蕙這輩子算完了。唉,世間多坎坷,旦夕有禍福。 三個女人圍繞著心臟起搏器說了半天,待我的情緒逐漸平復,姨媽才勸楚蕙離去:“回去好好休息,媽明天去看你。” 楚蕙關切道:“媽,你要照顧中翰,又要跑王怡那邊,會累壞的,別過來太勤了,我媽媽找來了幾個保姆照顧我,晚上又有玲玲陪著,你就別為我操心。” 姨媽嗔怪:“我也想少去一點,可你媽媽兩天不見我去,怪話特別多。” 楚蕙知道屠夢嵐的脾氣很怪,也就理解姨媽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與葛玲玲剛走,遠處傳來了九下鐘聲。 姨媽扣上病房門,為我蓋上厚厚棉被,打開窗口,拉閉窗簾,爾後逐一脫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異常急促,姨媽竟然脫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無與倫比裸體,豐乳肥臀,美腿渾圓,微隆的小肚並無贅肉,她甩了甩波浪長發,從袋子裡摸出一根膠圈,將頭髮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後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些和尚念經打坐沒什麼區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困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沈沈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裡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動了,雖然轉動得很艱難,但真的能轉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煥發。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蹟出現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蹟出現。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蹟再也沒有出現,反而是燥熱越來越強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衝撞,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要被炙烤蒸乾,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對,出現過,出車禍的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麼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於等來姨媽一聲深沈的呼吸,白暈消失了,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拼命轉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幹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的熱流仍舊激盪,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肉棒急劇充血,大肉棒瞬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瞪大了眼珠子,見肉棒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抖,猛地撲到我床頭,似乎想呼叫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臟起搏監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媽媽,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當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問:“如果你不醒過來,媽媽就跳樓。”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媽媽說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麼,你要不要跟媽媽做愛?”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肉棒抓在手裡,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的問題,我當然不願意姨媽跳樓,我當然很想跟姨媽做愛,天啊,不是姨媽,應該是媽媽,我發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媽媽。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到病房門邊仔細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麼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來越大,終於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穴。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玉手扶住大肉棒對準白虎穴沈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深沈的呼吸隨之迴盪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願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既節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準備。 “喔……中翰,媽媽想你。”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沖擊我的神經,緊窄的蜜穴蠕動我的龜頭,給我帶來了第二道電流,髖部轉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誌,才插入,姨媽就已經有快感,她要麽是蕩婦,要麽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然不是盪婦,就算要淫蕩,也只在我面前淫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與蜜穴裡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做愛,天天給你幹,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幹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發,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兩隻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淩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隻大奶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隻遞到我嘴裡,我無法張開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乳頭塞進我的嘴裡,哪知我牙床張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癡。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幽幽道:“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該聽到,再不醒過來,媽媽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後你就不能跟媽媽做愛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一點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白的肉體是如此完美,以至於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後呀,媽媽只能喊別人做老公。”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發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覺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媽媽懷孕,這才是絕配。”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慾火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堅石鋼鐵,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剎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地感覺蜜穴裡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你不是說媽媽的奶……胸部大嗎?哼哼,媽媽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撫摸雙乳,臉頰,粉頸,腰臀:“媽媽漂亮吧,媽媽的胸部夠大吧,媽媽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媽媽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媽媽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佔有媽媽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臟起搏監視器,狠狠地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髮飄盪,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穴一點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媽媽的屁眼可從來沒人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麼?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為姨媽的淫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媽媽的身體就屬於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姦淫媽媽,姦淫完名器,姦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一樣:“喔,中翰,媽媽不要別的男人,媽媽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龜頭,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可惜姨媽完全沒有註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肉棒,蠕動與壓迫,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媽媽被人幹得很舒服……” 脊椎發麻,四肢也發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肉棒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出火燙的熔岩,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干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金醫生俯在我身側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生鼓掌。 金醫生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剛回答完畢,病房裡爆發出歡呼聲,我如機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 姨媽猛點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金醫生叮囑姨媽:“房間的燈光不許太亮,不許開窗子,病人暫時不宜走動,剛才照過CT了,病人的身體基本無異常,相信體力與機能很快得以恢復,不過由於病人半年未進食,消化系統處於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質,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讓病人喝米湯,記得,必須是無鹽無油,就純粹的米湯。” 姨媽點頭頷首,一位看起來像醫院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朗聲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屬於國家高級機密,無論是護士和醫生都嚴禁洩露病人的消息,違令者,按洩露國家機密罪予以嚴懲,換班時,護士長與科室領導要通氣開會,好了,回去工作吧。” 眾醫生魚貫而出,議論紛紛:“奇蹟,真是奇蹟……” 姨媽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門口,左一句感謝院長,右一句感謝院長,我這才知道這中年男子為醫院的院長。 關上門,姨媽咯咯嬌笑著來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容光煥發,至少年輕了十歲。 “快跟媽媽說說話,覺得累就不說。” 姨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臉蛋上摩挲,她的眼裡絕不僅僅有慈祥,還有無限的深情。 吞嚥了一把唾液,結結巴巴道:“叫……喬羽去死。” 姨媽的鳳眼急劇上翹,嫵媚之極:“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於他死不死,媽媽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問:“她們呢?” 姨媽一聽,笑靨瞬間消失,鳳眼有怒:“哼,媽媽在身邊,你還想著她們?”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媽媽。”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誠地呼喊母親,姨媽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餓嗎,可惜你現在只能喝米湯。” 我搖搖腦袋,可憐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媽聽出了下流,美臉微微飄紅,飛快跑到病房門,把門扣死,又飛奔回來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兩隻美麗無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邊。” 姨媽二話沒說,俯下身子,將左邊的大奶子送進我嘴裡,哇,我聞到了陣陣幽香,合上雙唇,溫柔地吮吸,姨媽漲紅著臉,鳳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幾下才吐出乳頭,喘息道:“右邊。” 姨媽順著我,趕緊送上右邊的大奶子,這一刻,彷彿時光倒流,我回到了嬰兒期,正在母親的呵護中吮吸奶水,我輕輕地咬著乳頭,乳頭硬硬的,沒奶水,但我迷戀情濃,愛意猶深,姨媽輕輕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撫摸奶子,可手才舉起,又無力垂下,“青龍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結巴,舌頭不怎麼聽使喚。 姨媽柔聲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這個時間來探視你,乖,晚上……晚上媽陪你。” 說著,一臉慈愛,慈愛中帶著嬌羞。 我默默點頭,門口果然馬上就有人敲門:“砰砰砰。” 接著傳來嗲嗲的叫罵聲:“怎麼又關門啦,誰在裡面。” 姨媽迅速將兩隻大奶子收進毛衣裡,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去開門,不用說,這嗲嗲的聲音屬於小君。 不出所料,我的小君來了,跟在她身後的是美麗的樊約,意外的是,樊約抱著一個大大的塑料盒子,裡面有五顏六色的東西,我正猜想是什麼東西,小君笑嘻嘻地姨媽說:“媽,你看,這九百九十九隻紙鶴是樊約姐姐折的,折了兩個月,今天才折完。” 什麼?這五顏六色的東西是紙鶴?我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還露著微笑,可惜,這兩個小美女並沒有註意我的表情,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醒過來。 姨媽接過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約,難以自製地流下了眼淚:“謝謝你,小樊,謝謝你。” “阿姨,不用謝。” 樊約頗感意外,姨媽的動情雖然感染了兩個小美女,但並沒有令她們動情,或許這種場面出現了無數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媽擦了擦眼淚,興奮道:“快去看看你們老公。” 兩個小美女緩緩走近病床,臉色逐漸有異,小君猛撲上來,瞪大了眼珠子:“哎呀,哥的眼睛會動。” 又靠近一點,隨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約的眼淚奔騰直下,身體簌簌發抖,姨媽一見,趕緊抱住樊約,將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側,左手邊,愛哭的小君竟然沒有流淚,她在傻笑,一個勁地尖叫。 姨媽悄悄轉過身去,撥通了電話:“泳嫻,中翰醒了,你煮點米湯來……” 頓了頓,姨媽急問:“泳嫻,泳嫻,你在聽嗎?嗯嗯,煮黏糊一點。” 小君親了我左臉,樊約親了我右臉,我各握住兩隻嫩嫩的小手沈沈睡去,太困了。 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病房裡擠滿了人,我的女人們全來了,她們都不敢說話,眼睛都盯著我,我微微一笑,張口道:“謝謝大家來看我。” 病房裡瞬間爆發一片歡呼。 戴辛妮一抹眼淚,大聲問:“你說說,我是誰?” 話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靜,大家都緊張之極,似乎擔心我失憶。 我的臉還有點僵,但我笑容很燦爛:“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這下,你滿意了嗎?” “嗯嗯,滿意,滿意,中翰,嗚嗚。” 戴辛妮撲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環顧四周,發現我的女人們都在哭,我無限感慨,舉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這次醒來,身體的機能有了長足的恢復,我甚至能�起雙腳。 週支農徵得姨媽的同意,把我的床頭搖起,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見三個大腹便便的美女離我最近,我微笑著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們過來,讓我摸摸你們的肚子。” 三個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願地讓開一邊,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亂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紅的話也懷一個呀。 伸出手,我輕輕地各摸著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們不用告訴我,男孩女孩我都愛。” 一句話,令三個大美女鬆了一口氣,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為秋雨晴,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算來算去,楚蕙懷孕也差不多有七個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統靴的大美女遠遠地站著,大氣而沈靜,成熟而婉約,我朝她眨眼,她臉兒一紅,緩緩朝我走來,只是在病床尾便駐足不前,我柔聲道:“煙晚,你瘦了。” 秋煙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陣哄堂大笑。秋煙晚臉兒更紅,悄悄地退回去,不過,她的眼裡噙滿了淚花,眼淚隨時都可以滴下來似的。 “玲玲,你還要走嗎?” 我將目光轉向葛玲玲,此時的葛大美人如同換了一個心情,顯得容光煥發,艷若桃李,聽我問起,她的美臉霎時拉黑下來,眼光掃一圈,見所有人都注視著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遠不走,不許誤會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緊張地看了看姨媽與楚蕙,緩緩走來,我再示意她在靠近,她俯下身子,將腦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聲道:“等會,我要和你做愛。” 葛玲玲嫵媚點頭:“這事可以考慮,基本沒意見。”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雲裡霧裡,我忍住笑,擰轉頭問:“美琪,依琳,你們真的天天吃麵條?” 莊美琪與唐依琳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沒有啦。” 病房裡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大贊:“言言,你越來越漂亮了。” 章言言眉飛色舞道:“沒各位姐姐漂亮。” 這話引來一陣嫉妒的噓聲,但不可否認,章言言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有追上戴辛妮之勢,如此出類拔萃,我心裡暗生了跟章言言做愛的念頭。 我又跟嚴笛聊了兩句,知她的身體早已完全康復,心中寬慰,最後,我的眼光落在周之農身上:“支農兄,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跟你聊。” 他點點頭,感慨萬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發現少了一人,四周看看,問:“泳嫻呢?” 話音未落,郭泳嫻正好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隻暖壺:“來啦,來啦,剛去熱一下米湯。” 眾人皆讓開,郭泳嫻從暖壺裡拿出一個金屬碗,碗裡是白乎乎的東西,她勺了一小口品嚐米湯的溫度,然後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柔聲道:“來,張嘴,我餵你。” 我目光溫柔地看著郭泳嫻,其實,我剛一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就離開我病房去幫我熱米湯,動作雖細微,卻看得出她對我關切貼心,我怎能不感動呢。 溫暖的米湯緩緩流入我的食道,流進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飢餓,也突然恢復了力氣,在眾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湯,還想再吃,郭泳嫻拒絕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著,深深地凝視一遍我的女人們,淡淡道:“你們受委屈了,所有的困難都已過去,請大家放心,碧雲山莊不用轉賣,我有足夠的資金儲備,明天開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場惡夢。” 凡事有利弊,雖然昏迷了半年,但我從內心感謝這半年,半年的時間雖短,但足以考驗我的女人們是否忠誠,結果很滿意,我會報答她們的忠誠。 “大家都累了一天,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媽站出來宣布:“晚上我來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還有雨晴要過來的話,先定好時間,要麽早上來,要麽晚上來,你們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長時間,最多只能待兩小時。” 樊約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來陪中翰。” 章言言趕緊說:“本來今晚輪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聲道:“我也要留下來。”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發睡沙發,沒沙發我睡地板兒。” 就連孤傲的秋煙晚和不愛爭強出風頭的莊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媽柳眉一挑:“你們都在這裡,他怎麼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來,需要好好的調養生息,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你們必須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復了,你們愛怎麼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們要懂事。” 媽媽說得聲色俱厲,很無私的樣子,可我知道媽媽的心思,她是想單獨與我在一起,我也想單獨和媽媽在一起,這是血緣的本能,何況我與媽媽的感情超越了血緣,我們應該自私,因為我們之間的情感無法公開,這不僅涉及到媽媽,還涉及到我的親妹妹小君,為了互相保護,我和媽媽都極力低調,保持默契,我以後還是繼續稱呼母親為“姨媽”“小君也要回去。”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腳:“哼。” 可大家都不動,姨媽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來看你。” 秋煙晚第一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低頭親了我一下,一顆溫暖的眼淚滴落在我臉上,她沒有再遲疑,轉身就走,嚴笛攙扶著秋雨晴也緩緩走來,握了握我的手,半天不鬆開,我又好笑又好氣:“別這樣,搞得生離死別似,明天我跟醫院商量,在隔壁騰出幾間病房,大家一起住醫院。” 一片嬌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湯來,不放鹽,不放油,我曉得。”…… 足足花了半小時,我的女人們才走得乾乾淨淨,週支農也走了,整個病房就剩下姨媽和我,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護士給我量過體溫血壓後,姨媽扣死了病房門,飛撲到我身邊,烏黑秀發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幽香沁入我的心肺裡,她哪裡像人母,簡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邊。 “喬羽知道我醒來了嗎?” 我將姨媽攬在懷裡,吻她的鼻子,吻她的鳳眼,她一癢,避了過去:“喬羽也是特工,即使醫院院長下了命令,我不說,大家不說,不過,這事也瞞不了他。” 我冷冷道:“告訴他,我李中翰堅決反對有人對林香君有覬覦之心。” 姨媽撲哧一笑:“真危險,媽差點嫁給了他。” 心中憂急,猛地將姨媽的美臉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媽是為了大家,你想犧牲自己,換取大家的平安。” 姨媽陶醉在我的火熱激情之中,她的臉全都是唾液:“嗯,總算沒白養你,如今喬羽的官途炙手可熱,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媽鬥不過他,也不怕他,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須有個良好的生存環境,何況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確拒絕喬羽,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個個方面都要防備極其困難,我明知那筆十五億的債務是有人訛你,但我和屠夢嵐都知道這是對手有備而來,我們越是抵抗,對手就越狠,媽故意示弱,就是爭取讓你有好好的養病的時間與空間,幸好,媽的苦心沒白費,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早醒了,能聽到你們說話,你要是早讓我射出來,估計我早有觸覺了。” 終於,我的舌尖與姨媽的小丁香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瓣柔軟飽滿,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壓在我的臂彎,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媽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媽是神仙麼?怎麼知道這茬?不過,媽有想過幾次,可又覺得特荒唐。” 我乾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顧荒唐?” 姨媽伸出尖尖五指,輕輕地扇了我一個耳光:“掌嘴。” 我哭喪著臉問:“媽,你答應的事可要算數。” “什麼事。” 姨媽睜大鳳眼,歪著脖子看我,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美夢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兩字:“屁眼。” 果然,姨媽將尖尖五指化為粉拳,冷冷問我:“你夠我打嗎?” 我心想,如果夠你打,我何必徵求你的意見,嘿嘿。嘴上感嘆:“唉,女人的話真不能信,我是為了媽的屁眼才醒過來。” 姨媽將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問:“我是你媽,你敢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 我閉上眼睛,淒涼道:“算了,我繼續昏迷吧。” 姨媽撲哧一笑,用兩根手指撐開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這事不能依你,別的事,媽都同意。” 我無奈睜開眼睛,看了看壓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壞壞一笑:“媽穿衣服太多了。” 姨媽眨看眨鳳眼,一骨碌從病床爬起,說了一句:“等等。” 馬上奔進洗手間,我暗暗納悶,�起雙腿,發現除了膝蓋發麻外,似乎下床走動並無大礙,剛想爬起來,姨媽卻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嗎?” 幾乎全裸的姨媽一步三搖,腳蹬高跟鞋,雪白雙臂交剪在身後,秀發盤起,上身的高聳被兩根細細的肩帶與兩片柔紗兜住,翹臀撅高,雙腿結實筆直,我看到了一幅“欲女臨睡圖”她居然穿著深藕色的性感內衣,哦,上帝啊,我記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親手送給姨媽的三件內衣之一。 我拉下病號褲,將高舉的大肉棒握在手裡,輕輕地套弄:“一點不漂亮。” 這是我心裡有氣,故意報復不守信用的姨媽。 “嗯?” 姨媽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氣沖沖地朝我走來:“既然不漂亮,你弄什麼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點癢。” 我撫弄著龜頭,套動肉莖時故意加快速度,盤曲的血管異常凸起,薄薄的包皮撐到了極致,柔和的燈光下,大肉棒蒙上一層光澤,氣勢如虹,呈現臨戰狀態,姨媽下意識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柔聲道:“媽來替你抓癢。” 雙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邊,很不客氣地從我手中奪走大肉棒。 我騰出手來,溫柔地撫摸姨媽的大腿肌膚,很滑,很白:“抓沒用,會越抓越癢,越抓越粗。” “那怎麼辦?” 姨媽眼裡的異樣大盛,很妖氣。 “只有想辦法擠出膿血才行。” 我壞笑。 “有膿血?” 姨媽跨上我身體,藕色蕾絲幾乎透明,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驕傲的凸點奪走了我的視線,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裡面,就變了膿血,媽會擠膿血麼?” “會一點。” 姨媽呼吸突然急促,因為她的玉手將大肉棒對準潔白的肉穴,小蕾絲被撥到旁邊,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夠的黏滑,身形下墜,大龜頭撐開了肉穴口,一層黏液流出來,肉穴完美過渡到蜜穴,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稱之為蜜穴,姨媽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這些粘稠蜜汁潤滑,她緊窄的穴道才得以吞進我的大肉棒,才得以包容強悍的力量,“喔……” 一聲銷魂呻吟,姨媽俯下身子,美目如絲,白潤的下巴輕輕地摩擦我揚起的下頜,似笑非笑,欲語還羞。 “還癢嗎?” 姨媽呢喃,乳浪晃動,騷媚入骨。 我點點頭,伸出雙臂撫摸柔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抱住了姨媽的肥臀,輕輕下壓,肥臀緩緩下落,將剩餘的大肉棒吞噬完畢。 姨媽乘機連續旋轉她的傲人的肥臀:“這樣呢?” 我吐出一口濁氣:“還癢。” 姨媽媚笑,肥臀�起就迅速落下,沒有再矜持,隨即快速聳動,蜜穴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極,喘氣道:“不癢了,好舒服。” “你不癢了,可媽有點癢。” 姨媽真不矜持,聳動的力量之大,連病床都發出了“吱吱”聲,我真擔心病床會垮塌,可姨媽似乎已忘我,我感覺出姨媽在改變,或許是變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壓抑,壓抑了半年,我得以釋放,姨媽同樣得以釋放,我是在昏迷中渡過,而姨媽卻是在煎熬中渡過,她遠比我更壓抑,遠比我更需要釋放,啊,親愛的媽媽,你舒服嗎?你不再是我的姨媽,而是我的親生母親,可你一點都覺得跟兒子做愛有羞恥嗎,你連喊兒子做老公都覺得理所當然嗎,媽媽,你好淫蕩。 “中翰,喔……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騷?” 什麼是心有靈犀?這就是了,姨媽感覺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麼,我驚詫中搖了搖頭。 “你別不否認,如果你死了,媽媽絕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那天晚上,當你趁著小君熟睡後走進媽的房間,插入的那瞬間,我就認定你是我的丈夫,雖然你是我兒子,但我依然認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避孕套鬧劇我並不承認,可你在媽的床上插進這大東西,媽媽才認為這是我丈夫所為,只有我丈夫才能將精液射入我的身體,你射了好多,媽媽無懼懷上你的孩子。” 姨媽的述說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聳動,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於那晚上。 很清楚地記得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由於第一次與姨媽交媾完,我激動得無法睡眠,輾轉反側,思念成災,終於忍不住熊熊的慾火,走到姨媽的睡房前,嘗試著推開門,不料,姨媽的睡房沒上鎖,沒上扣,我輕鬆地走進姨媽的房間,一片漆黑,我摸索著走到姨媽的床上,窗外有朦朧夜色,床上是朦朧的軀體,我爬上床,很自然,很大膽地剝下了姨媽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姨媽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射進去。” 真好笑,到最後,我不但射了進去,還射了三次,因為姨媽改變了主意,她希望我射進去。 “媽,如果不是擔心被小君發現,那晚上我會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媽的屁股,不讓她聳動過快,似乎麻癢就要來臨,姨媽露出狡黠之色,屁股無法自由起落,就改迴旋轉研磨,蜜穴貼緊大肉棒的根部研磨,又快又旋,我暗暗祈禱,祈禱姨媽的高潮盡快來臨。 “十次你受的了?” 姨媽吃吃嬌笑,囂張得意,我估計她看我潰敗會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總有一天我會令你臣服,連續十次都是屁眼。” 姨媽譏笑:“你想都別想,記得媽以前曾經用屁眼藏一份情報,結果扣一下都受不了,最後改變了主意,用穴穴藏,事實證明,媽的屁眼不能碰。五個月前,唐依琳告訴我,說你動了小君的屁眼,我本來就想等你醒來後對你興師問罪,可沒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過,你要敢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東西。” 我手腳酸麻,眼見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乾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贏你呢。” 姨媽送上一個香吻:“媽信奉勝者為王,你要能打敗我,媽隨便你處置,但你沒這個機會,這輩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兒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絲怒火:“很狂妄嘛。” 姨媽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體痙攣著:“媽……就是狂妄,你怎樣?” “可恨。” 我惱怒地吸住姨媽的香舌,收束小腹,按住姨媽的肉臀猛烈地沖頂,大肉棒瞬間連續插中姨媽的花心,姨媽痛苦地呻吟:“哎喲,不要,中翰你別動,你別動,媽媽受不了,媽媽要來了……” 姨媽的蜜穴迅速收縮壓迫大肉棒,可我依然記得這是姨媽的詭計,我不能讓她固定我的大肉棒,下身急挺,與她的收縮的穴肉進行抗爭,摩擦自然加劇,姨媽大聲呻吟,雙臂使勁摟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抽插,但我拼命抵抗,拼命頂插,手臂逐漸疼麻,我知道姨媽使用了內勁,心中更有抵觸,暗罵姨媽勝之不武,隨之放開姨媽的臀部,轉戰姨媽的乳房,無奈大肉棒一輪長時間抽送後終有停歇的時候,姨媽抓住機會,再度施展吸精大法,肉棒根部狠狠被壓榨,絞纏,我打了一個機靈,再也無法堅持,抽插了十幾下,竟先一步噴射出精陽,姨媽媚眼含笑,與我瘋狂接吻,痙攣的蜜穴火熱滾燙,一聲嬌啼,黏液四溢,她抽搐得很厲害。 我腦袋一片空靈,持續噴射精陽後,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丹田驀然升起一股渾厚的熱流,熱流四處衝撞,竟然沿著電流通過的路程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忽然覺得全身關節充滿了力量,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媽雙乳間,指力盡透,姨媽一聲悶哼,嬌軀軟軟地趴在我懷裡。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姨媽問:“媽,怎麼了?你怎麼了?” 姨媽大口喘息:“別動,別動,就讓媽趴著,哎喲,哎喲,你好像點到我膻中穴了,媽現在全身無力,又經過高潮,現在頭暈眼花,你抱住媽媽。” 我趕緊雙臂展開,將姨媽抱個結實,她滿頭秀發傾覆我臉頰,我張開嘴,將一撮柔柔的青絲含進嘴裡。 半天過去,我見姨媽仍然一動不動,急忙問道:“媽,你沒事吧。” 姨媽喘了喘,柔柔說:“事大了,可能要叫醫生來。” “什麼?” 我大驚,這叫醫生來成何體統,不過,姨媽既然開口說叫醫生來,一定是出了大問題,我焦急道:“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骨頭斷了?” 姨媽嗔怒:“不是骨頭斷,是你剛才摁中了膻中穴,完全封閉了穴道,現在媽全身發麻,動都不動不了,時間長了,要出大問題的,媽現在必須運功撞一撞,如果撞不開,你馬上叫醫生來,顧上丟臉了。” “封閉穴道?” 我一頭霧水。 “嗯,也不知道你為何突然有精準強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穴,真是見鬼了。” 喘了喘,姨媽叮囑道:“現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拔出來,插在裡面可以給媽一個固定的重心,你雙臂抱緊我,千萬別鬆手,等會我運功的時候,你別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亂動,知道嗎?” “知道。” 我抱緊姨媽彎身而起,大肉棒卻在這時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我急忙托起姨媽的肥臀,讓她面朝我坐在我的雙腿上,如性愛姿勢的坐蓮式差不多,大肉棒重新插入姨媽的蜜穴裡,喔,很緊,姨媽微蹙柳眉,軟軟道:“再叮囑一遍,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媽媽很危險。” 我猛點頭:“知道,知道,練功的時候最忌諱打岔,會讓練功者走火入魔,書上電視上都有。” 姨媽瞪了我一眼,微微頷首:“嗯,媽媽開始了。” 我頭皮發麻,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閉上了眼睛,她身體稍微前傾,果然以我的大肉棒為重心支點,心中暗嘆姨媽的巧思,如此一來,即便時間長了,我也不會失去重心,身體就不會左右搖擺,心道,以前父親會不會也跟媽媽有過類似的經歷,否則母親怎能第一時間想到要大肉棒做身體的重心? 心中頓生妒意,不過就在這轉念之間,我就察覺到姨媽的體溫驟然升高,不消一會,便香汗淋漓,我繃緊神經,不敢有絲毫亂動,漸漸地,姨媽如老僧入定,我正好得以仔細地欣賞美艷姨媽,雖然她的大波浪秀發很淩亂,但另有一番風韻,睫毛長卷,鼻樑挺直,臉型似橄欖,面龐如玉盤,下頜堅強,顴骨微隆,臉頰豐滿,朱唇飽滿,雙耳極美,還有圓潤的垂滴,垂滴無穿孔,白潔如玉。細細的肩帶下,藕色的乳罩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姨媽的一雙美乳最值得推崇,論高聳,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敵,論體積,戴辛妮與小君都無法企及,論溝深,葛玲玲堪堪與姨媽不分仲伯,最特別的是,姨媽的左乳有我的牙印,這更是無人能比擬。 看著珠圓玉潤,又無任何贅肉的小腹,我的慾望一點一點地積蓄,大肉棒在一片火熱肉穴裡悄悄硬挺,姨媽渾身一顫,香汗更多,脖子邊,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暈,我猛然醒悟,急忙摒棄慾念,閉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媽。 漸漸地,我也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著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盪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 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站起來,朝老者離去的方向行躬三禮,驀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邊唸念有詞:“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打完一通拳,遠處有嬌滴滴聲喊:“翰兒,吃飯啦。” 我抖了抖長褂,朝聲音奔去,突然,破空聲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我厲聲尖叫:“師娘小心……”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我從漆黑的夜空衝了出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拼命殺敵,浴血奮戰,可最後,我卻癱倒在地上,一個絕美的少女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扎了下來,嘴裡怒罵著:“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我淒厲長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絕美少女縱身躍入泥坑陷阱,兵士們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抱緊美少女,一同墜落陷阱,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開心,陷阱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啊…… 我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的人不是鷹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沒有尖鉤利刃,荊棘竹刺,而是一位傾國絕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著我,眼裡一片難以置信:“中翰,你怎麼了?你的內息為何渾厚?” 我不知道什麼叫內息,只知道自己的雙臂依然緊抱著姨媽,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她像隻小鳥似的坐在我懷裡,懶洋洋地攏了攏秀發,我驚喜道:“媽,你的膻中穴解開了嗎?” 姨媽點點頭,眼神越發狐疑:“解開了,是你幫媽媽解開了穴道。” 我興奮地親了一口姨媽,問:“解開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來嗎?” 姨媽低頭看了看下體,抿嘴笑道:“你想拔出來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雙臂穿過姨媽的雙肋,溫柔地將姨媽濕透的後扣式乳罩解開摘下,傲然的白兔淩空彈起,我一手一隻全捉住:“我想跟媽媽做愛。” “來日方長。” 姨媽脫掉我的病號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這一刻溫馨體貼,姨媽更像母親。…… 我順從了姨媽,她不給我下床,讓我尿在尿壺裡,然後用熱毛巾為我仔細地擦拭了兩遍身體,再給我穿上病號衣,拿來毛毯為我蓋上,她這才拎著尿壺走進了洗手間。 我沒等姨媽洗澡出來便沈沈睡去,幸好沒有再做惡夢,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才早晨七點,小君,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郭泳嫻,葛玲玲,都來了,不僅如此,黃鸝與杜鵑也來了,一見我睜開眼,兩個小蘿莉就哭著撲過來,我又一次重溫動情一幕,旁觀的大小美女無一例外,都是淚腺特淺,結果大家都陪著一起掉眼淚,當然,除了堅強的姨媽。 “別哭了,看看誰的手藝最棒。” 姨媽將病床專用的飯板推到我跟前,搖起了床頭,這幫鶯鶯燕燕一聽,都開心地奉上了米湯,我數了數,竟然有八隻各式各樣的暖壺,裡面全是米湯,我愁死了,這麼多米湯我也喝不了,姨媽撲哧一笑,說每一暖壺喝一勺。 我猛誇姨媽睿智,無意看去,竟然發現姨媽嘴唇有裂痕,額頭有脫皮,我大吃一驚,忙問:“媽,你的臉怎麼了?” 姨媽臉色大變,摸了摸臉,急忙打開手袋掏鏡子,一聲尖叫,姨媽衝進了洗手間,大家面面相覷,秋煙晚淡淡道:“我來得最早,一來就見你姨媽的臉有脫皮,我還以為你姨媽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氣乾燥的原因,這兩天挺冷的。” “沒事,沒事,來,我開始喝米湯了,就先喝煙晚的,那一隻壺是你的?” 我朝秋煙晚看去,示意要勺子,莊美琪細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剛想去拿,卻見姨媽走出了洗手間,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來,一臉濕濕的姨媽有了驚人的變化,她的美臉粉嫩雪白,魚尾紋幾乎消失。 緩緩走到大家跟前,姨媽略微羞澀:“怎樣,阿姨臉上還有沒有古怪?” 一眾大小美女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姨媽急死了,又問:“有什麼古怪?快告訴阿姨。” 小君歪著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姨媽,豎起大拇指讚道:“媽,年輕了喲。” 樊約猛點頭:“是啊,是啊,阿姨脫皮換膚,整個人變年輕了許多。” 唐依琳跑過來,抱著姨媽的胳膊左瞧右看,驚喜道:“乾媽,你用了什麼化妝品?” 姨媽一指小君說:“我到老了都沒用過化妝品,不信,你們問小君。” 言下之意頗為傲嬌,我心頭大悅。 小君也是猛點頭:“嗯,我媽媽天生麗質,跟我一樣,不用化妝品的。” 眾人見小君嬌憨可愛,都忍不嬌笑。 笑聲中,我將八個暖壺的米湯都嚐了個遍,勺子麻煩,都是端起來就喝,大家見我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充足,都開心極了。郭泳嫻拿來臉盆,擠出牙膏讓我刷牙,我啞然失笑,大丈夫豈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說要自己上廁所,眾美女皆驚,紛紛阻攔,說還不能下床,姨媽心如明鏡,知道我早已恢復,但她狡黠異常,也一同隨著大家阻攔,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就著在眾美女面前洗漱完畢,伸出舌頭一掃牙齒,壞壞一笑,招呼大家上來接吻,眾美初時靦腆,不過,我與秋煙晚一通濕吻過後,大家都沒了忸怩,輪流著上來親嘴,我偷瞧一下姨媽,見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樂。美嬌娘乘機一個個圍著我,左一句,右一句訴說那半年來的種種委屈與思念,聽得大家一片唏噓,眼淚大戲頻頻上演。 這時,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煙晚,秋雨晴賣掉房子後與嚴笛搬到了王怡家。 樊約自從父親病故後就與小君住在一起。 莊美琪賣掉祖屋小樓,唐依琳也賣掉了源景花園的房子,與小君,樊約一起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淒涼,如今淪為FIRST內衣專賣店的打工者,她原本與楚蕙是老闆,賣掉內衣店之後,楚蕙倒也專心養胎,葛玲玲在新老闆的誠摯邀請下,繼續看管著FIRST內衣店,不過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這種隱忍堅強的生活態度令大家對她刮目相看,我動情地將她抱在懷裡。 上官黃鸝伸出指甲光禿禿的雙手,抿嘴欲哭:“那孫家齊以節約開支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們就去做洗頭妹咯,天氣冷,我們的手都洗腫了。” 葛玲玲接過黃鸝的手,難過得直搖頭,我淡淡道:“辭掉洗頭的工作。” 內心中是一股難言的怒火。 “哦。” 黃鸝將手收了回去,我沒看杜鵑的手,只看她的眼淚就知道好不到哪裡,我調轉目光,問樊約:“小樊,聽說孫家齊要送你車?” 樊約一臉平靜,成熟了許多,她微微頷首,沒有否認:“嗯,公司裡都傳開了,但我沒接受,我天天回家,沒有跟任何男人約會,小君作證。” 聲音清脆,卻鏗鏘有力,我大感驚奇。 小君連連點頭:“嗯嗯,我作證,我作證。” 我朝樊約招招手,將她摟在懷裡:“我又沒說你什麼。” 樊約陰沈著小臉道:“可你會懷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臉上訕訕,趕緊轉移話題:“美琪,孫家齊追你了?” 莊美琪撇撇小嘴,滿臉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過,我鄙視這種人。” 我揚聲問:“那你們說說,孫家齊都能追到誰了?我指公司裡。” 郭泳嫻小聲道:“孫家齊新招了很多美女進秘書處,有好幾個都被他追到。” 莊美琪一臉擔憂:“就不知道羅彤與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驚,如果我再晚兩三個月醒來,後果不堪設想,回頭吩咐道:“泳嫻,你等會回公司後,打開我電腦,在我的文檔裡找到“郭泳嫻”的文檔,裡面有一個花旗銀行的賬號,密碼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賬戶裡有兩億,你將賬號裡的資金先轉到你名下,然後……然後見者有份,給這裡每人兩百萬紅包,唯獨給葛玲玲五千萬。” 眾美眼睛一亮,都興奮起來,我知道她們並不全是為兩百萬興奮,而是為了將來興奮,她們對我充滿了信心,我當然不能令她們失望:“大家等會把自己的銀行賬號都發到泳嫻的手機,呃,黃鸝和杜鵑也有份。” 黃鸝與杜鵑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郭泳嫻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將扼要記下,我驀然記起:“碧雲山莊裝修如何了?” 郭泳嫻笑道:“大家都去看過,基本都裝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家具家電之類的沒添置。” “嗯,剩下的錢,你開始著手添置家具,擇個好日子,大家一起搬進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宮,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剛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歡呼,一洗頹喪之氣,可我心裡老惦記著女神與章言言。 剛想問戴辛妮為什麼沒來,病房外傳來淩亂的腳步聲,砰一聲,門被撞開了,一身藍色羽絨衣的戴辛妮衝了進來,平時很端莊,這會顯得冒冒失失,她手裡提著一隻黃色的暖壺:“叫啥,叫啥,老遠就聽到,喲,大家都在啊。”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氣喘噓噓的章言言也跑了進來,戴辛妮一看,馬上黑著臉:“這個死言言,笨手笨腳的,煮米湯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媽淡淡問:“你為什麼自己不看著米湯,要言言看?” 戴辛妮見姨媽的語氣有些嚴厲,心虛道:“我也有責任,那時,剛好孫家齊打來電話,他腦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麼?” 病房一片嘩然。 大家都看著我,都意識到了什麼,病房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沈寂,姨媽走過去,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髮梢上的雨水,接過了黃色暖壺,擰開蓋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訕訕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點,結果……都怪我。” 正當大家重新歡笑時,門口悄悄地閃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熱鬧啊,原來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賀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喬羽,紛紛站起,恭敬地喊:“喬書記。”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喬書記來過看我,大家自然對上寧市的一把手記憶深刻。 喬羽微笑著走到我床邊:“太高興了,大家都對你牽腸掛肚,你能醒過來,就是給大家帶來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連聲感謝:“謝謝喬書記的關心。” 喬羽擺擺手:“哎,我跟你媽媽是老戰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喬羽來的目的,孫家齊都膽敢覬覦我的女人,喬羽更加不會輕易放過姨媽,我不怪他們,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到處弱肉強食,欺軟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會成為人人爭食的弱肉,可是,我沒死,也不是植物人,別人要想來搶奪我的東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長籲一口氣,我示意美嬌娘們先迴避:“時間不早了,大家該上班的上班,記得發簡訊給郭總裁。” 我故意在喬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嫻是公司總裁,是KT裡僅次於我的人物,而不是孫家齊。 果然不出我所料,喬羽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我陡然明白,孫家齊能囂張上位,一定與喬羽有關,環顧上寧市,也只有喬羽能在短短的半年裡更替掉我在KT的影響,KT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企業,但卻與市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如今貪腐橫行,官場的人要想洗錢,像KT這樣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選擇。 “走咯,喬書記拜拜。” 美女們會意哄笑,個個眉飛色舞,畢竟兩百萬不是小數目。 “喬伯伯再見。” 小君乖巧了許多,半年前遇到這個場面,她絕不會輕易離開。 “再見,再見。” 喬羽和藹可親,大家風範,待麗影仙蹤,鶯聲漸遠,喬羽才回神過來,讚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乾笑兩聲:“讓喬書記笑話了,您百忙中來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您。” 喬羽道:“別客氣,別客氣,唉,我昨天來看你,你還沒醒,一天之內,你就醒了,這世事變幻無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點頭,心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是威脅我嗎?我品味著喬羽話中每個字的含義。 “所以,我們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喬羽把目光轉向姨媽,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姨媽為你操碎了心,雖然你姨媽有能力,但她畢竟是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照顧的女人。 ” 我冷眼以對。 姨媽尷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間,本來就是絕色大美人的姨媽看起來更加風華絕代,喬羽驚艷姨媽的細微變化,表面強裝鎮定,實則已露渴望之態,按理說喬羽能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堅強,城府極深的人物,但為了得到姨媽,他略顯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臨下,口氣意外地託大:“好吧,反正始終要挑明,我就給中翰捅破三層紙吧,第一層,你就是姨媽的親兒子,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層,你姨父不是你親姨父,李嚴與你媽媽是在國安工作時使用的掛名夫妻。第三層,就是你媽媽要找一位新的終生伴侶……” 我知道喬羽接下來要說什麼,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為了母親的尊嚴,我毅然打斷話題:“喬書記,很抱歉打斷你的話,媽媽告訴我,我和媳婦們就是她的終生伴侶,不需要喬書記您牽線搭橋,我會孝順母親一輩子,我愛她,我能保護她。” 姨媽朝我投來驚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雙鳳眼是如此明亮。 喬羽錯愕,觸電般看向姨媽,姨媽傲然果決:“喬書記,感謝你的關懷,我與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喬羽臉色鐵青,竭力做出最後努力:“方月梅,你再考慮……” 我怒了,姨媽與我都表過態,這已經超出了點到為止,可喬羽仍不死心,我真懷疑喬羽為了得到姨媽而做了一切,包括車禍,栽贓,汙衊,追討,逼迫,最後鳩占鵲巢,我就親耳聽到他想入主碧雲山莊,雖為無憑無據的揣測,但不由得我往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險招,設下了一個圈套:“喬書記,如果你能幫我查出是什麼人陷害我,誣陷我欠錢,我會讓媽媽考慮你的建議。” “中翰。” 姨媽柳眉倒豎,粉臉煞白,她既惱怒我口不擇言,更惱我將她做為籌碼,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哪怕我是無意。 我假裝沒看姨媽:“喬書記,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欠誰的錢,那十五億是我憑本事掙來的,我有充分的證據。” 喬羽沒想到我的如此淩厲,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極:“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紀檢部門的事我一般不過問。”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問:“既然喬書記不清楚,為何你急著出頭來追債?” 姨媽霎時醒悟,鳳眼淩厲地看著喬羽,喬羽微微變色,但隨即從容應對:“我是替你娘倆著想,如果由紀檢,法院,檢察院強制出頭,那情況就惡劣了,考慮到對你媽媽在黨內的地位,我運用自己的影響力,盡量避免低調處理。” 姨媽冷冷道:“老喬,中翰剛醒,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 喬羽鬆了一口氣,語鋒一轉,正色道:“不過,我權利再大,也壓不了法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告辭了。” 眼神朝我看來,卻不敢接我目光。 姨媽頷首:“喬書記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兩個字:“再見。” 喬羽的人影剛消失,姨媽就憤怒地撲了過來,玉掌舉起,我可憐兮兮道:“媽,我昏迷了半年,才甦醒兩天,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姨媽一聽,大概心軟了,玉掌緩緩放下,鳳目猶怒,我趕緊釋疑:“陷害我的人不會是別人,要麽就是喬羽的人,要麽就是喬羽本人,反正與他有關。” 姨媽怒道:“你無憑無據。” “他是利益最大獲得者,媽,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誣陷成功,他喬羽不僅得到你,還得到碧雲山莊,得到一大筆錢,如果沒猜錯,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孫家齊膽敢如此囂張,暗地肯定有喬羽的支持,但喬羽這個奸計要想成功,就必須有個前提。” 我抓起姨媽的玉手輕輕摩挲,可摸了兩下,就發現有脫皮,我將脫皮一絲一絲地剝掉。 “什麼前提。” 姨媽欲縮回玉手。 我緊緊抓住,一臉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遠不會醒過來。” 姨媽白了我一眼,氣勢非凡道:“你不會死,在這醫院,全天二十小時都有人暗中保護你,你出車禍就很蹊蹺,我到達現場時,車已拉走了,當時我以為是張思勤的人報復,所以馬上找人來保護你,金醫生就是我們的人。” “啊?” 我大吃一驚。 姨媽冷冷道:“現在看來,對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來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我賠笑恭維:“母親聖明,孩兒愛你。” “少貧嘴。” 姨媽嗔罵完,一聲長嘆:“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網羅一大群天姿國色,別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馬屁終於拍到癢癢上了,姨媽抿嘴輕笑:“喬羽的疑點雖多,但也不能絕對是他。” 我搖搖頭,很肯定道:“媽,我有個感覺,喬羽一進來,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對,我是男人,我能感覺得到。” 姨媽蹙了蹙柳眉,臉露厭惡之色:“這我倒沒注意,不過,今天撕破臉皮,我們更要小心。” 我點點頭,莫名打了一記冷戰,趕緊提醒姨媽:“那喬若塵也要防備。” 姨媽頗感驚詫,問:“小小年紀,她有何好防備的?你不是跟她有過關係嗎?” “咳咳。” 我急咳兩聲,在姨媽炯炯目光逼視上,結結巴巴地承認:“我……我跟喬若塵……沒……沒關係。” 說完,我就後悔。 果不其然,姨媽大感疑惑:“那你為何說跟她有關係?” “咳咳。” 我假裝不舒服,想逃過姨媽的追問,不料,姨媽洞若觀火,一聲怪異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許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預定著喬若塵,對麼,呵呵,我真看不出來,你李中翰還有這一手。” “媽。” 我身體後仰,頭皮發麻,暗罵自己比豬還蠢上一百倍。 姨媽慢條斯理,一字一頓:“預定女人?我算開眼界了,一般是先斬後奏,你是先奏後斬,挺高明。” “媽。” 我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因為姨媽的眼神有戾氣,只有盛怒的時候姨媽才有這種眼神,我心驚膽戰。 “還預定了誰?” 姨媽擺開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勢,語氣冰冷。 “沒了。” 我想都不想,趕緊搖頭。 “凱瑟琳呢”姨媽眼裡的戾氣大盛。 “我……” 結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嘆完了,至少被打成豬頭,閉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會,也不見動靜,我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姨媽敏捷地貼著病房門傾聽,我大為驚訝,朝病房門看了看,剛想開口問,姨媽突然閃電般拉開病房門,一條人影猝不及防,隨著慣性跌跌撞撞衝進來,我與姨媽定睛一看,卻是周支農。 “週秘書,你這是?” 我得感謝週支農,他不來,我後果不堪設想。 週支農尷尬萬分,猛撓後腦勺:“哎喲,這次丟臉丟大了,方姐厲害,周某失禮了,中翰,我沒惡意,真沒惡意。” 我點頭稱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對我有惡意,你周支農也不會對我有惡意。” 姨媽對我這句話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難道周支農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嗎?其實,人與人之間,除了至親之外,男人的忠誠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還是秋雨晴即將誕下孩兒的父親,更重要的是,我肩負著重振何鐵軍一脈的榮耀,所以,週支農對我很忠誠,而我很信任周支農。 “謝謝中翰的信任。” 週支農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榮耀,週支農回身掩上門,感慨道:“說來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護中翰,我們的人分佈在醫院里和醫院外,只要中翰還有一口氣,我們都盡所能保護下去,我們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謀害。” 姨媽淡淡道:“哦,何以見得。” “呵呵,方姐也懷疑了,因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過現場勘察,這說明方姐對中翰出事持懷疑態度。” 週支農露出一絲狡猾。 姨媽來了興致:“你看到我了?” 週支農點頭道:“對,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們也察看,只是,當時方姐亂了方寸,一邊察看,一邊哭。” “你查出什麼?” 姨媽相信了周支農。 “簡單地說,我們發現兩條反向剎車痕,證明中翰的車曾經極力避開迎面而來的車輛,也就得出結論,中翰不是自殺。那條路的路況很好,又平又直,路燈明亮,天氣良好,一定不是技術上的失誤,最關鍵的是,拖車來得非常快,清理現場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車禍了,早早準備好,綜合這幾點,我們當時就得出中翰被人謀害的結論,所以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對中翰進行保護。” 姨媽鳳眼大亮,似乎對周支農刮目相看,他說一句,姨媽就點一下頭,說到最後,頻頻點頭,等周支農說完了,姨媽才插嘴問:“中翰最後跟什麼人在一起?” “羅畢。” 我脫口而出。 週支農道:“我跟羅畢關係不錯,後來,我們找過他,他承認跟你去張思勤的老婆家追討財務,但否認謀害你,因為沒有證據,他就走了,他留下一個美國的電話,說隨時可以回來協助調查,我故意隔幾天打電話給他,他真的願意回國協助調查。” “我也不相信是羅畢。” 這是我的心裡話,羅畢不是這樣的人,他如果有這樣的膽量,早幹掉朱九同了。 週支農沈聲道:“我懷疑一個人。” “誰。” 我與姨媽交換了一下眼神。 週支農的表情異常嚴肅:“就是剛走了沒多久的喬書記,每次他一來,我們的人都如臨大敵,他有幾個便衣警衛,今天我們就發現一個便衣警衛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樓層,而且不知所蹤,我一急,就摸了上來,值班護士認出我,就讓我過來,我問過護士,有沒有見過陌生人,她們說沒有。” “原來如此。” 姨媽與我這才明白週支農為何鬼鬼祟祟。 姨媽試探道:“你為什麼懷疑喬書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