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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附:一個朋友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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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讓我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往事
            〈示意圖在帖子最下方〉


  
                (上)

  那是在十多年前了,是年我十一歲,小學六年級,是個陽光男孩兒,整天無
憂無慮,彷彿生活中有無數的快樂,正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時候,可是,一個突
如其來的事件給我陽光燦爛的日子投下了陰影,使我不再天真爛漫……

  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六點鐘左右,在附近中學當老師的父親還沒有回家,
母親讓我給他送飯去,我拿著飯盒就去了。那所中學在鎮子的角上,學校的西牆
和北牆外都是野地。學校裡幾乎沒什麼人,因為那時還沒有開學,差幾天,除了
老師提前幾天來外就是因遠道住校而不得不提前返校的學生。

  給父親送完飯後,我忽然內急,便去學校的廁所解決。廁所在校園的北部,
在最後一排教室(平房)的東邊,我走了進去,因為沒人用(沒開學),所以很
乾淨,蹲位為一個個長方形的水泥坑,每個坑裡有一條薄水泥板滑道斜著通向下
面。

  我剛尿完,正在繫腰帶時,忽然從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著嗒嗒
嗒的聲音,腳步聲入了隔壁,就聽見「啪」的一聲彷彿是褲扣被拽開的聲音,隨
即是蹲下時摩擦褲子的響動,然後大約有半秒的沉寂,突然,牆那邊傳來一陣尖
銳而又刺耳的聲音:

  「噓……………………」

  我心中一驚,這是女人發出的聲音嗎?彷彿吹口哨一般,男孩子尿尿從來沒
有這種聲音,彷彿一股壓力極大的水流從一個並不太大的開口衝了出來,能量非
常集中,令我聯想到消防用的高壓水槍和正在開火的機槍(後一種事物按理說沒
有相似之處,不知怎樣聯想到的),那聲音呼嘯而出,彷彿帶著一股殺氣(不知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聽得我膽戰心寒。

  聽聲音那是一條水柱,而且是一條直直的水柱,不是很粗但是卻非常急,壓
強一定很大(P=F/S),那聲音一開始就很刺耳,突然爆發,過了約一秒鐘
左右,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刺耳,越來越急,頻率越來越高,彷彿它的主
人正在加勁兒,是一種穿透力極強的聲音,力量集中於一點而爆發,似乎要把一
切阻擋它的東西都刺穿,射穿……

  我當時的感覺非常複雜,後來回味時不外乎有以下幾種:

  第一是吃驚,因為女孩子給我的感覺都是嬌嬌羞羞的,平時說話細聲細氣,
連笑時都要捂著嘴,怎麼能這麼放得開?而我尿尿時,只要有別的男人在場,我
都尿不出來,彷彿跟做了什麼錯事似的。(到現在也是一樣,可能是一種心理障
礙吧。)

  第二是自卑,因為在人們的印象中,男人都是比女人強壯,比女人有力的,
連我都尿不出那麼有勁的尿,在我所見到的男人中,尿尿都沒有那麼有勁,那麼
沖的。況且她們的身子顯得那樣的柔弱,在我的想像中,我一直以為女孩子尿尿
都是潤物細無聲的,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有底氣。

  第三是有一些憤怒,理由同第一條,別看她們平時在人前那麼害羞,原來都
是裝出來的,一到沒人的地方,她們就那麼放肆,那麼……哼!真破壞了女孩子
在我心中純潔的形象,發出那麼無恥的聲音,不要臉!!!

  現在再回想當時那些奇怪的想法,可能是因為我在家中是獨子,親戚中又沒
有姐妹,很少接觸女人的緣故吧。

  這些都是後來回味時慢慢體會到的,當時給我最強烈的衝擊是吃驚,底下竟
不知不覺有了變化(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我忽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非常好奇,想知道這種聲音究竟是怎麼發出來的,我發現廁所內的隔牆只有兩米
多高,而且沒有封頂,上面留有約一米的空隙,就走到那個分隔小便池與大便蹲
位的矮牆,蹬了上去。

  在這期間已經過了大約十秒鐘了,那邊的聲音勢頭還是那麼沖,絲毫沒有一
點要減弱的意思,我真有點擔心她把那薄薄的水泥板射穿。回想到這裡我又有點
自卑了,她不光是爆發力(a=F/m)比我強,流速(單位時間內的流量I=
Q/t,直觀的表現為沖)比我沖,連耐力也比我長。

  好像哪位偉人說過:「做一件好事並不難,難的是做一輩子好事。」是的,
我一開始可以比較沖,但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那樣腰部會很累的,怪不得都
說女人耐力好,不信你看逛商場時,最後累趴下的都是陪女朋友的男人,不服不
行。另有一點,她膀胱的容量可不小(根據流體力學公式Q=Qs×t,水量=
流量×時間)。

  當時的事情都令我後怕,我打小一直都是個規規矩矩的好孩子,從來沒有干
過出格的事兒,可當時的我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在蹬上矮牆時我還特別注意
到別弄出聲來,手輕輕的扒著隔牆的上沿兒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往起站……

  我感到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隔牆的那一邊,迎接我的將是怎樣一幅畫面,
等我站直了腰,哈,真幸運,隔牆正好高不過我的鼻子,可以看到女廁那邊。誰
能想到這一蹬竟成了我災難的開始。

  我看見她了,她剛好蹲在最外邊也就是最靠近門的那一格,按理說女孩子為
了安全都會選擇蹲在裡面,離門遠一點,可是她為什麼蹲在剛進門的位置?哦,
可能是憋急了,飢不擇食吧,剛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或者她認為學校裡沒什
麼人,比較安全吧,可沒想到我在這裡。

  噢,我比你先到,可便宜了我,她若是蹲在裡面幾格,因為隔牆的關係我還
看不見呢,嘻嘻(現在還笑呢,呆會兒哭都哭不出來)。

  她側對著我,面向北,距我大約七、八米遠,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她烏油油
的頭髮,泛著青白的光,看來髮質還不錯。再往下看,哦,原來她梳著兩條麻花
辮,辮子挺粗的,多長呢?她沒站起來,看不到。

  繼續往下,我慢慢地一點一點往起踮腳,生怕她發現,她穿著一件桔黃色的
短袖背心,再往下,褲子是黑顏色的,什麼料子,看不清楚。

  背心不夠長,露出了一段背脊,顏色如同剛剛剝開的糯米粽子一樣,還泛
著光澤,看來皮膚一定很光滑,下面是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就像剛出籠的饅頭一
樣,白白嫩嫩的好可愛,用手按一下一定很有彈性(天!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真
是罪過),褲子褪在前面,露出了一段如鮮藕一般的大腿。由於褲子不長,小腿
只蓋住一半,如同今天的七分褲,正好露出光滑而又白淨的小腿肚子,不粗也不
細。

  再下面,噢,踮腳真累疼,她沒穿襪子,腳下踩著一雙黑顏色的厚底兒涼
鞋,上面的細帶兒是淡藍色的,更襯托出她的腳白皙可愛。她的腳趾細長,沒有
染趾甲蓋,顯出自然的略帶淡粉色,在門外餘輝的映照下,微微的泛著光。清水
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勝過虛偽的矯揉造作百倍。

  她的頭向下低著,臉由於是側面,距離又遠,所以看不清。她正聚精會神地
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她的兩腿分得不是很開,兩手各抱在自己的大腿根兒兩
側。唉,看什麼看,自己還沒見過自己的下面嗎?難道她也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咱倆要是換換腦袋就好了。

  在她注視的地方,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所在,是那神秘聲音的源頭,是我為之
冒險的核心,是……被褲子擋住了@#$!%$#^$% -_—&#^*@_@⊙◎¤,連水柱
都無緣相見,唉,別提多失望了。

  雖然眼福享受不了了,耳福卻還是有的,但這時聲音卻起了變化,不再是剛
才的單一音調,而是一種奇怪的有節奏的聲音:

  「噓(xv)──絲(syi)──噓(xv)──絲(syi)──噓
(xv)──絲(syi)──………………………………」

  請大家在看這幾個字的時候用自己的嘴巴模仿一下,體驗一下當時她下面是
怎樣的一種狀態,因為上下一理呀!它們的物理發聲原理是相同的啊。怎麼樣?
感覺到了嗎?很有趣吧!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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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對不起大家,由於最近工作很忙,沒有工夫上網,沒想到在下的一篇拙文
能引來這麼多的回復,真有些受寵若驚,由於此文是本人一段不堪回首的真實經
歷,後面的內容有些令我難以啟齒,但鑒於讀者的熱情,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
文章的後半部分貼出來,色的成份可能不多,希望大家不要失望。
***********************************

  聽著她那魔鬼般的唱腔,正有如一本古籍中所描述的那樣:

  ……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個尖兒,像一線鋼絲拋入天際,不禁暗暗叫絕。
哪知她於那極高的地方,尚能迴環轉折。幾轉之後,又高一層,接連有三四疊,
節節高起……到極高的三四疊後,陡然一落,又極力騁其千回百析的精神,如一
條飛蛇在黃山三十六峰半中腰裡盤旋穿插。頃刻之間,周匝數遍……餘音繞樑,
三日不絕……

  後來我才明白,那也許是她在尿尿時不停地收縮陰部(是不是這樣尿女孩子
的BB會感到更爽一些啊?)才能發出那種特殊的音效(不知別的女孩子尿尿是
不是也都像她這樣),而除了她這個主唱之外還有協奏,那就是由於這個廁所一
個暑假沒怎麼用,下水有些不太通,一下子接受不了她這麼大量的尿液因排水不
暢而發出的瘆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想想這個廁所也夠可憐的,渴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等來了一位又是那麼的
急,呵呵,喝吧喝吧,這回管夠,就是有點擔心你一下子喝太多了消化不良,不
過它和它上面的女施主這二位一唱一和倒也配合得天衣無縫,白白的便宜了我這
個不花錢的聽眾。

  與此同時她還噗噗噗的往地上不停的吐著唾沫星子。呵呵,真夠她忙活的,
下面機槍掃射上面扔炸彈,上下兩張嘴都不失閒兒,同時開火,也不怕累著,真
沒想到看上去這麼乾淨利落的女孩子上個廁所竟然這麼邋遢,真是大開眼界!

  更好玩兒的是在這期間她還時不時的向上欠一欠屁股,這個動作真夠滑稽,
就像男孩子尿尿時用手調整自己小弟弟的開火角度一樣,可能她是怕湍急的尿流
勁射在水泥板上面反激回來濺濕自己白淨的小屁屁吧。呵呵,不是也挺講衛生的
嗎?

  而她不時微微的上下顛動屁屁無意中讓尿流的落點發生變化,也是使音階改
變的原因之一吧,但可惜的是,她雖然有這樣的動作,由於幅度不是很大,還是
沒有使她的隱秘所在露出讓我看到,猶抱琵琶半遮面,好像故意在玩捉迷藏逗我
似的,勾得我心中癢癢的直髮急,真恨不得翻過牆去趴在她底下看個究竟!

  但這時的聲音又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有節奏的顫音了,而是回歸了第一階段
的一往無前的精神,只是聲音越來越急,彷彿百米比賽的最後衝刺。

  「噓(xv)──!」霍然一聲,人弦俱寂,結束得乾淨利落、斬釘截鐵,
毫不拖泥帶水,就像是一首交響樂,在經歷了「呈示、華彩樂章、再現」後於高
潮的最強音果斷的一下曳然而止,譜就了一曲完美風暴,讓人回味無窮……

  這場長達半分多鐘的演奏終於結束了(真是一場視聽大餐),只見她雙手抱
著自己雪白的屁股使勁的蹲了幾下(古怪的,直到今天我都沒明白她為什麼會有
這個奇怪的動作)就站起來「唰」地提上了內褲,這時我才發現她的內褲原來是
血紅色的,剛才蹲著時褪在褲子裡看不到。

  她開始系皮帶,整個身子側對著我,我才發現她的個子可不矮,差不多有一
米七零,身材很勻稱,尤其是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漲鼓鼓的……我不禁看得
入了神,竟完全忘了自己的危險處境,也許還沉浸在剛才「大珠小珠落玉盤」的
意境中吧,只覺得嘴中發苦,不斷的往下嚥唾沫……

  再回味那時的心情就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辣──刺激(這就不用說了),甜
──莫名的滿足感(佔了她好大一個便宜,呵呵,心裡美死了),苦──緊張和
焦躁(心急火燎、嗓子發乾、脊背裡發緊、大氣不敢出),還有一點點的酸──
失落和傷感(這就不知是為什麼啦),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子曰:非禮勿視,可當時的我正處於極端興奮當中,早把聖人的告誡拋到了
九霄雲外……(不過下面很快就遭了報應)

  突然一聲清脆的怒喝如同晴空霹靂:「誰?!」她忽然抬頭向我這邊望來,
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氣。

  我當時驚得大腦一片空白(好像一下從天堂跌到地獄),與她也就對視了一
秒鐘吧,清醒過來的我第一個意識就是──快跑!慌亂中跳下矮牆時腳底下一出
溜,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半個屁股都摔麻了,左腳還給崴了一下,不過不太
重,幸虧還沒開學,廁所內不算髒,否則就成了天「使」下凡了。

  我咬著牙站了起來,還聽到隔牆那邊喊道:「你別跑,小流氓!」不跑?見
鬼吧!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這所中學的面積很大,有兩個出口,一個是東南角的正門,一個是西北角的
後門,距離都差不多遠,但當時的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因為正門那裡有傳達室
的老師,我怕被別人看到,而校園的西北部比較僻靜,是後勤處的所在,平時很
少有人,所以我徑直向西北角跑去,想從後門出去繞道回家。

  我聽到了從身後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那是她追上來了,我的心裡蒙上了一
種莫名的恐懼,因為我曾聽家人說過,在文革期間有人偷看過鎮上的女廁,那人
被抓住後判了十年大刑,最後死在了監獄裡……

  從廁所到學校的後門也就三、四百米遠,可我卻覺得這個距離是那麼的長,
等我跑到跟前才發現門被鐵栓栓上了,原來一向開著的大門上的小門也由於放假
的緣故被上了鎖。想翻牆吧,沒奈何,三米多高,力不從心,回頭看看她離我就
三十米左右了,追得還真快啊!慌不擇路的我一頭扎進了後門南部的一個單獨的
院落,也許裡面有地方可以藏身,聽天由命吧。

  進了院子後我才發現這裡是學校的庫房,庫門也鎖著,怎麼這麼倒霉。

  她也追進了院門,我只能繞著庫房的外牆向後跑,心想也許可以從後面再繞
回來,跑出這個門。可等我繞到庫房的後面才傻了眼,南面是被堵死的,庫房的
後牆和學校的西牆之間形成了一個筒道,只有三米多寬,就像一個死胡同那樣,
唯一的出口就是我剛才跑進來的地方,再一回頭,她已經叉著腰擋在了那裡,真
成了「甕中捉鱉」了。

  「沒地方跑了吧,小流氓?」她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漸漸的看清了她的容貌,她大概有十五六歲,額前留著劉海兒,長方臉,
下頦有點上翹,眉清目秀,嘴角也微微上翹,長得很喜興,有點自來嬌的樣子,
這樣的女孩子笑起來應該是很甜的,可當時的我只看到一雙憤怒的眼睛。她狠狠
的盯著我,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將我融化,令我不寒而慄。

  「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她一邊說一邊向我逼近,我只得一步步後退。

  這個狹長的筒道也就二十來米深(庫房的寬度),很快就退到了盡頭,後面
就是封死的南院牆了,我只能停了下來,她也在我面前約兩米處站住了,我才發
現她竟然要比我高半個頭左右。

  「我……我什麼也沒看見。」這倒也是真話,我暗自想著脫身的方法,「剛
才我在男廁所裡聽到你這邊有人在吹口哨,就忍不住看了一眼。」天知道我怎麼
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也許是實在沒的可說吧。

  「你!……」她一時語塞,兩朵桃花似的紅暈浮上了她原本白淨的面頰,也
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這可是個機會,趁她精力分散,我突然腳下發力,
想從她身邊逃出去,可沒想到她警惕性很高,我從她身邊跑過時被她一把扯住了
肩膀。

  「放開我!」我掙扎著,當時覺著自己怎麼也是個男人,掙脫她應該不成問
題,可沒想到她的力氣不小,一下子沒掙脫,唉,也許當時的年紀小吧,要是換
成今天,八個她估計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的勁兒還不小啊。」她說著。

  我的左手向後揮去,想把她抓著我肩膀的胳膊撥開,忽然我的左手碰到了一
團軟軟熱熱但很有彈性的東西,當時我也顧不上想那麼多就狠狠的一抓,可能潛
意識裡想到反正是她的身體把她抓疼了說不定她就會鬆開手讓我跑掉。

  只聽她一聲尖叫:「小流氓,你找死啊!」接著我忽然覺得腳下一空,重重
的摔在了地上,原來是她從背後絆倒了我。剛爬起來一半,就覺得她的膝蓋狠狠
的磕在了我的後腰上,我一下子又跪了下去,同時左臂也被反剪到了背後,可我
不甘心就這樣被擒住,還想掙脫她。我感到她的鼻息噴到了我的後頸上,癢酥酥
的。

  「好啊!你耍了流氓還有理了,跟我到教務處去。」

  忽然我覺得左臂被她使勁向上一抬,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了過來,忍不住
「啊」的大叫了一聲,鼻子一酸,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姐姐,我錯了,
放了我吧。」這時的我只能服軟兒,放棄了掙扎。

  我感到左臂的疼痛減輕了些,但仍然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式。「好吧,讓我
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當時的我已別無
選擇,只能嗚嗚地點點頭。

  「把你的腰帶解開,給我!」她忽然命令道。

  我一驚,幹嘛?她要用腰帶抽我麼?就這麼略一遲疑,左臂就被向上一抬,
又一陣劇痛,我忍不住嗚咽起來:「別……」

  「哭什麼?你剛才的膽子哪去了?」她又向上抬我的左臂。

  我不敢哭出聲了,只能用餘下的右手慢慢的解開皮帶,抽了出來。她一下子
搶了過去,左手一把把我推倒,我的前額磕在了地上,又是一陣疼痛,我用手一
摸,所幸沒流血。

  「起來!到裡面那個角落站好。」我顧不得拍身上的土,用右手撐起身子,
托著已經麻木的左臂,站到了靠庫房的那個角落裡。她手裡拿著皮帶堵在我的身
前,而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的命運。

  她上下打量著我,本來很美的眼睛裡卻閃著陰惻惻的光,就像捕食前的惡狼
一樣,我被她看得渾身發冷,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似乎她也沒想好該怎樣
處置我,過了一會兒才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你剛才已經看到我了,就讓我也
看看你的小弟弟吧,公平交易,你我都不吃虧。」

  啊!我萬沒想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從小到大,異性中只有母親看過我的身
體,我怎麼能把自己身體最恥於見人的部分給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看呢?那不如要
了我的命吧。我咬著下嘴唇,臉漲得通紅。

  她見我沒有動作,唰的一皮帶打在了我的肩上,我沒有防備,疼得一機靈,
但還沒有照她所說的做,她又把皮帶舉了起來,我抱著頭蹲在地上。「你打死我
吧,士可殺,不可辱!」可笑,當時的我竟冒出這麼衰的一句話,可能是那時的
武俠評書聽多了。

  但皮帶並沒有落下,耳畔聽她冷笑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在這讓我看看
你的弟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兩不相欠;要麼跟我去教務處,說你剛才偷
看我上廁所,讓你的家長把你領回去,你要是敢跑,我就喊人抓住你,而且,我
是校田徑隊的,速度麼你剛才也領教了,哼!你自己看著辦吧,除此以外,你休
想從這裡出去!」

  去教務處嗎?不!這裡的老師是父親的同事,平時都叔叔阿姨的相稱,如果
知道我幹出了那種事,他們會怎麼看我?父親的顏面何存?如果傳出去,鄰里間
會怎麼看待我這個在他們眼中的好孩子,就算家裡不懲罰我?我還有臉見人嗎?
再說我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想到家人曾說過的那件事,我不由得脊骨直冒涼
氣。

  可是,現在要打我不是個兒,跑又跑不了,思前想後,這幾分鐘彷彿比一個
世紀還要漫長。眼看天色越來越暗,這個校園偏僻的角落裡的氣氛越來越詭異,
她像個幽靈一樣站在我面前,我越來越後悔剛才的一時衝動,膽怯的抬頭望了她
一眼,她左手叉腰右手拿著皮帶一甩一甩的,用一種看待戰利品那樣的眼光盯著
我,臉上沒有一絲憐憫。

  我牙一咬,心一橫,緩緩地站了起來,慢慢地拉開了自己的拉鏈,緊緊地閉
上了雙眼,把自己身體上最羞於見人的那個器官──連在上廁所時都避諱同性的
部分,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這個陌生的異性面前……

  我感覺臉像火燒一般,心裡湧動著一種說不上是恥辱、羞澀、悲傷、憤怒、
恐懼的複雜情感。忽然,我的命根子被人一把抓住,我大吃一驚,睜開了眼睛,
她不知什麼時候貼近了我,皮帶已繫在了她的腰間。

  我覺得我的全部都被她攥在了手裡,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而她也像抓住了
一件新鮮的玩具一樣,臉上浮現出一種說不上是興奮還是驚訝還是好奇的特殊表
情,只覺得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鼻息也越來越粗……

  忽然底下傳來異樣的感覺,她在把我弟弟上的一層皮向後褪。我弟弟上的皮
很長,前面多出一塊兒,平時洗澡時曾試著往後褪過,但因為怕疼剛褪一點就停
止了,而今天在她手裡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慢慢的一點點逼近極限的同時
又伴隨著一下下撕扯般的疼痛,我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她狠狠的捏了我弟弟
一下,我只好把這聲音壓到嗓子裡。

  她繼續著她的動作,我也強忍著疼痛看到自己的鮮潤部分一點點的露出,終
於,伴著最後一下劇烈的撕痛,弟弟的完整模樣呈現在我的眼前,連我自己都驚
訝原來伴隨自己十一年的弟弟竟是這個容貌,他就像一個被揭開蓋頭的羞羞答答
的新娘一樣,而這樣一個神聖時刻竟是自己和一個陌生的「她」共享。

  可她的動作還沒有完,她又把我弟弟上剛褪後的皮又捋了回去,正當我要感
謝她是不是怕我的弟弟著涼感冒時她又褪了回來,如此這般地做起了往復運動,
真把他當成一件玩兒物了!而看她的表情也彷彿從其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可我就沒那麼幸運了,只覺得底下的感覺越來越怪異,就好像身體裡的一個
休眠千年的火山正在被喚醒,一股一股湧動的岩漿正在尋求一個突破口。

  這種感覺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強烈,伴著我內心的複雜情感,最後終於到達
極限爆發,小弟弟在她的手裡劇烈的跳了幾跳,頂端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但
量很少。而我的身子也禁不住打了幾個顫,彷彿身體中什麼東西被抽空了一樣,
有種虛脫的感覺,腿也一陣陣打軟兒,差點坐在地上。

  可她的動作仍沒有結束,還在繼續揉搓我的弟弟,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可
我底下的感覺越來越不妙,一種極端難受的感覺從身下湧了上來,而且腰眼裡也
一陣陣的發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的滋味。

  終於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姐,不要,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眼
淚再次不爭氣的奪眶而出,這次還加上了鼻涕兄弟,而額頭上的不知什麼時候滲
出的汗珠也跟著湊熱鬧,一起滑了下來,真個來了個「三江並流」。

  她看到我身體發顫,已到承受的極限,可能怕把事情鬧大,才終於把手停了
下來,但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更令我驚奇的是,她竟把那隻手放到自己的鼻
子底下聞了聞……正當我詫異時,緊接著她又提出了一個更刁難的要求:「把你
弄在我手上的髒東西舔乾淨,就放你走。」

  啊!我吃驚地張大嘴巴,已經被嚇呆了。朦朧中,她把右手插進我張大的口
中,使勁攪了幾攪,我只覺得嘴裡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待她把手撤出後,我再也
忍不住噁心,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吐得那叫一個翻江倒海,剛吃完的
晚飯一點都沒剩。

  吐完後我癱坐在地上,渾身軟得像泥一樣,再也起不來了,猛然間一抬頭與
她的目光相接觸,那目光似笑非笑,臉上帶著一種嫌惡而又有一種勝利者蔑視失
敗者的表情,我的心裡掠過一層涼意,突然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情感放聲大哭起
來,在我慟哭的時候感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啪」地砸在了我的臉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甦醒過來,天已經擦黑了,我晃晃的站了起來,一
邁步,踩到了一樣東西差點滑倒,拾起來一看,是我的皮帶。這時的校園靜得出
奇,陰森森的,她早如風一般的消失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跑出校園跑回家的
了,只依稀記得路上的樹影和電線桿都如魑魅魍魎一般向我撲來……

  回家後我大病一場,發高燒,接連幾天做惡夢,夢中一個模糊的影子一步步
的向我逼近……家人也不知我怎麼了,問我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撒謊說是不
小心碰的,我根本不敢對家人說那天發生了什麼,是的,我怎敢說發生了什麼,
又怎能說發生了什麼……

  更為宿命的是,我後來升入了父親所在的中學讀初中,竟然還碰到過她,她
也在這所學校,讀的是財經班的中專,名字叫ZNa,我登時像見了鬼一樣,而
她不過淡淡一笑,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在別人眼中,她還是一個溫婉可人
的淑女,直到我初三時,她才畢業。

  那件事留給我的後遺症很大,整個初中三年,我都不敢和女同學有過多的來
往,直到現在我還是孑然一身,對她的感覺也很複雜,說不上是恨她,畢竟是我
沒理在先……

  而後來懂得多了以後我才明白我的第一次已被她的五指奪去,而她的留手給
我的感覺,如果拋去當時的心情,也是溫軟而滑膩的,還有我左手抓到的那一團
熱熱的很有彈性的東西……以至於後來當我學會用自慰來解脫自己時,竟會鬼使
神差的想到她,我是不是又應該感激她……

  後來我從朋友那裡得知她的近況,她現在在縣城的一個政府部門裡當會計,
令人驚奇的是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她竟然也是單身……由於同在一個鎮上,那天
在路上又碰到了她,她比原來更加漂亮、成熟,而我面對她時,總有一種莫名的
自卑感,不知她那莊嚴的制服下面,是一顆什麼樣的靈魂……

  也許,她就是冥冥之中,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人……

               【全文完】
附:廁所平面示意圖

很對不起,效果不大好,只能看個大概,
比例也不太合適,將就一下吧。

左為男廁    右為女廁
┌  ┬═════  ┐
│  │┌══┐   │ZNa就在這進門的第一個蹲位上*^_^*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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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牆 ▅▅│我站在這堵黑色的矮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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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有人說我這是一篇窺文,但實際上並不是,他只是如實記錄了我的一
段往事,是把我內心最深處的一個秘密說出來與大家共享,也許都算不上色文,
令某些讀者失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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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記:

當我打完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個字時如釋重負,
彷彿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被挪開,

有人說我和她也算是一種緣份,
也有讀者留言希望我去找她,

但我覺得那樣的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相處的(想想就很可怕),

她如幻似夢,
我極力想擺脫她的陰影,
但始終無法將她從我的記憶中抹去……

也許,
她命中注定就是我一生的夢魘……

不知此時的她,
是否也在電腦前看到這篇文章,
而遙想起十一年前夏末的一個傍晚,
在校園的一個角落裡,
對一個男孩兒所做的一切……
並為此感到愧疚,

我打開窗戶,
長出一口氣,
耳畔彷彿飄來李琛的歌聲《窗外》……
http://www.gzlis.edu.cn/xyzx/song/outofwindow.m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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