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幸福的苦力 齊心遠的惡搞並沒有嚇著這個在愛情樹下徘徊的女孩。曾方媛怔怔的看著齊 心遠,似乎想看透這個比自己都大十歲,可看上去卻像個大男孩的男人是不是一 個勇敢的獵人。她相信自己對於這個男人的吸引力的,在爸爸的書房�讓他畫素 描的時候,她那挑逗性的目光就已經起了作用。 “千萬要不說你愛上我了!”方媛早就猜出了他要說出的話。 “為什麼?” “太俗……” “那就讓實際行動來說話吧……”男人灼熱的唇俯了下來,女孩也踮起了腳 尖,讓男人的唇貼在了她那溫熱的嘴上。要不是陣陣江風從兩人的麵頰間拂過起 著冷卻作用的話,兩人的唇會熔化在一起的。滑溜的香舌從潔白的玉齒間探出來 相互引誘著,像母親把還沒有開啟的奶頭捏出來引誘剛剛出生的嬰兒吮吸。許多 東西是竟然是天生就會的,更何況那些目不暇接的性教育片不斷衝擊著青年人的 視神經。所以齊心遠竟不知道正在享受的是一個高貴女生的初吻,因為她是那麼 的入境,不顯半點生澀,那滑滑的香舌在齊心遠的舌頭上十分靈巧而又讓人陶醉 的挑弄著,滑動著,鼻子�不停的流動著激情的氣息。男人的手從那細細的腰肢 上往前滑動著,撫到了那鼓鼓的T恤上,柔軟的麵料滲透著女孩青春胴體的活力, 像是火山暴發之前的地動山搖,兩座玉峰被地下猛烈的熱氣頂了起來又落了下去 …… “嗯……嗯……” 巨手像龍卷風一樣在兩座山峰上肆虐起來,山摧樹傾……香甜的津液成了兩 條香舌的潤滑劑,整個身體的劇烈震顫都源於這兩條小龍的興奮。 當男人的手企圖從那短衫上滑進短褲的時候,女孩突然很警覺的掙了出來。 “你真壞……”方媛歡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來。 “小心前麵黑影�有劫匪呀!”齊心遠在後麵大笑著追了上來。 “我不怕……我練過武功的!” 從樹縫�漏過來的路燈光依然能照到她那兩條雪白的美腿,跑動中,方媛跑 掉了一隻鞋子,她幹脆連另一隻也甩到了堤下,赤著腳丫在江堤上跑了起來。 “你瘋了?小心腳下有石子兒!”齊心遠在後麵大聲叫著,發現她跑起來那 健美的身姿更好看。 “格格格……”方媛銀鈴般的笑聲在江風中飄曳著,長發也飄了起來,像喜 馬拉雅山上的旗雲,隻不過那旗雲是乳白色的,而眼前卻是黑色的。她那豐滿的 翹臀在跑動中更顯活力,拉直了齊心遠的視線,“嗬嗬,你追不上了!” “啊——”前麵的方媛突然尖叫了一聲,身形立即蹲了下去,齊心遠知道事 情不妙,趕緊追了上去。 “怎麼了?”齊心遠蹲下身來問道。方媛兩手抱著自己的連襪子都沒穿的腳 疼咧了嘴。 “啊喲——”微弱的燈光下齊心遠看見了有暗紅的液體從腳心處流出來,那 顯然是血了! “誰讓你赤著腳跑了!”齊心遠心疼的抓住了她的小腳查看起來,腳心處有 一道大口子,鮮血汩汩的淌個不停。兩人身上都找不到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齊 心遠急了,從自己的衫上哧的一聲撕開了一道口子。 “你……”見齊心遠撕壞了他的襯衫,方媛一下子也急了,剛想製止,齊心 遠卻沒好氣的嗔道:“難道讓我撕你的衣服?” 方媛不再言語,任由齊心遠用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給她的傷口包紮,方 媛好像立即忘記了那傷口的疼痛似的,借著那淡淡的路燈光看起齊心遠來。齊心 遠在她的光腳上纏了一道又一道,做這個看起來要比他畫畫笨多了。最後在腳麵 上係了一個大疙瘩。 “好了。先對付一下,得去醫院了。說不定�麵還有東西呢。”齊心遠一把 就將方媛抱了起來。這讓方媛既覺得害羞又十分幸福,自從進入了初中之後,方 媛還真沒有讓哪個男人這樣抱過,就是自己的父親也不曾抱過自己,所以當齊心 遠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的身子還很拘謹的躲避著齊心遠,雖然剛才讓他 親吻過,那手也曾在少女那敏感的胸脯上抓過,可現在卻不一樣。 “你想累死我呀?”齊心遠感覺到她列著架子讓他很吃力。 “我……那我怎麼辦……” “抱著我脖子!”齊心遠直接命令道。 方媛這才不好意思的把手伸過來環住了他的脖子兩手扣在一起,齊心遠頓時 覺得輕鬆多了,飛快地朝車子小跑過去。快到車子旁的時候,方媛掏出遙控器一 按,齊心遠兩手抱著方媛騰不出手來,隻能上她的車了,齊心遠直接打開車門把 方媛塞了進去。 “你的車子怎麼辦?” “鞋子都不要了還要車子幹嘛?” “喂,你搞明白沒有?是車子貴還是鞋子貴呀?”方媛在後麵叫了起來。 “你那傷員腳還能踩油門兒還是能踩刹車呀?”齊心遠沒好氣的關了門子快 速上了車。 “丟了我可不賠的!” “丟了我找你爸要,在你爸的地盤上丟了我的車子那可真是怪事兒了。” 方媛隻好努著嘴幹著急,現在一切都得聽這個小霸王的了。剛才親吻她的時 候也是那麼霸道,竟然摸起了她的胸脯來,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家夥,人家可是隻 想讓他親嘴兒的,臭不要臉的家夥! “哪家醫院最近?”齊心遠的車子幾乎是就地打了個旋兒駛上了公路。 “往前走左拐再右拐。”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了起來。 “再左拐就到了!”方媛提醒著,其實齊心遠一邊開著車子的時候,他就早 低著腦袋向外觀察著,他在她提示之前就看到了那個非常醒目的大牌子子。齊心 遠沒說話,趁著一輛救護車出來時那升降杆還沒落下去的當空兒直接將車子開進 了醫院的大門。 “停車停車!”門口保安提著皮警棍兒迅速從門衛室�竄了出來跟在齊心遠 的車屁股後麵。齊心遠把車子嘎的停在了急診的門前。 “誰讓你開進來的?”兩個保安緊跟著追了上來。齊心遠不說話,拉開車門 把方媛從車上抱了下來,這一次,方媛不再拘謹,不等齊心遠發火就先兩手環住 了他的脖子。 一個保安拉了拉另一個的衣角,朝那車屁股上努了努嘴,那“漁A0002” 的車牌號嚇了兩人一大跳。兩人舌頭吐得老長趕緊悄悄的退了回去。 “包紮室在哪?”齊心遠問一個小護士。 “在三樓!”小護士回答。 “什麼破醫院!越是不能走路越要爬高!”齊心遠氣乎乎的抱著方媛上了樓 梯。 “這�應該有電梯的!我們還是乘電梯吧。”方媛是擔心累壞了齊心遠,心 疼他。 “你不怕讓那電梯卡在�麵呀?萬一你失血過多,我可成了洗不清的殺人犯 了!” “你這張烏鴉嘴!你敢咒我?狗咬呂洞賓!”方媛賭氣的把本來環在齊心遠 脖子上與他分擔重量的手鬆了開來,故意全身放鬆著讓齊心遠的兩隻胳膊來承擔 她這一百一十多斤的體重。 齊心遠一口氣上到三樓,兩個護士問了兩句便把齊心遠擋在了外麵,用小車 把方媛推進了隔離室殺菌。然後又進了無菌室。 不到半個小時,方媛便被推了出來,臉上的笑容說明沒有什麼大礙,一切都 很順利。齊心遠的心也鬆了下來。 “好了!”方媛笑著說道。 “我還在這�等著給你輸血呢!”齊心遠擼起了袖子來,露出健碩的胳膊。 可那兩個推著方媛的小護士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齊心遠低頭一看,他那件襯衣 被撕得像瓊崖遊擊隊�的黨代表洪常青了! 齊心遠尷尬的笑了笑,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等我傷好了我再去買一件賠你,今天隻能先將就著穿了!”方媛心�熱熱 的,卻故意來逗他。 “嗬嗬,這樣就挺好的,涼快!”齊心遠又故意扇了扇那撕得一條一條的襯 衫,兩個小護士更笑得前合後仰的了。 “還不快把電梯門打開!”小護士嬌嗔道。 “我不坐電梯,他有的是力氣!”方媛調皮的看著齊心遠。 “今天你算是逮著不花錢的苦力了!”齊心遠樂此不疲,彎下身來要去背她。 方媛賴著不下推車。 “我的腳不敢著地了!”方媛竟然撒起嬌來。齊心遠隻好又回過身來把她從 推車上抱了下來。這一回方媛貼皮貼骨的把身子伏了上去,竟不顧那小衫子下麵 的嬌挺緊壓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個小護士羨慕的撇了撇嘴。齊心遠前麵走著,方 媛正好身子朝後向兩個小護士擺了擺手道:“謝謝了!” 一個護士小聲對另一個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誰?你認識她?” “咱們的市長千金!我看她的名字了。” “那男的是她男朋友了?” “看樣子像,真是絕配呀!” 齊心遠沒有聽到後麵小護士的議論,抱著美人下了樓。 “我要坐前麵。” 齊心遠隻好讓她坐到了副駕駛上。當車子慢慢的開到門口的時候,兩個門衛 特地筆直的站在了那�,早早的升起了拉杆。齊心遠朝兩個小保安笑了笑,他們 一齊立正還打了個敬禮。 “真逗!”齊心遠笑著說道。車子一溜煙的駛上了大路。 “還是去看看你的車子吧?要是真丟了,我可賠不起的。那是不是別人的車 子呀?” “我朋友的!沒事兒,不是說過了嗎?就是丟了我會找你爸要的,又不用你 來賠!擔心啥?” “我爸又不是公安局長,你憑什麼找他?” “他可是管公安局長的呀,不找他找誰去?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可別逞能喲!” “真的不嚴重。我開得慢點兒,沒問題。老車手了!”方媛驕傲的說道。 到了跨江大橋,那車子還在。 “我說沒事兒吧?小偷是不會去偷這樣的車子的,他們還會以為咱們正�麵 偷情呢。” “誰跟你偷情了!”方媛不覺臉上燒了起來,像一抹晚霞一樣的美麗。 第102章寂寞少婦 曾方媛真的上了車子的時候,便感覺那左腳有些不支,她再次試探著去踩了 一下離合,腳底一陣揪心的疼痛,臉上的汗珠兒立即冒了出來。 “行嗎?”齊心遠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走你的吧。”曾方媛怕被齊心遠看出來,便強忍著疼痛,發動了 車子。 “對了,把你的電話給我。”齊心遠依然像是在下命令一樣。 “13……”曾方媛一口氣說出了一長串數字來。 “哪有這麼長的電話號碼?” “那是兩個。” “哪個是你的?” “都是我們家的!” “這丫頭!”齊心遠心�默默的記下了那兩個電話號碼。 車子緩緩的調轉身子駛上了公路。好幾次換檔的時候,那左腳很覺吃力,她 隻好用腳後跟來操作,可還是一陣陣的疼。她忍不住心�狠狠地罵起齊心遠來—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說不讓你送還真就不送了!今晚讓你一夜不能睡著! “你這是怎麼了,遠?”苑秋棠看見齊心遠衣衫襤褸的進來,嚇了一跳,還 以為他跟人打架了,“讓人搶劫了還是咋的?” “好歹車子沒被搶去,總算給你保住了!”齊心遠借題發揮起來。 “人傷著了沒有?” “還好,四肢都在。” 苑秋棠急忙掀開齊心遠的布條襯衫檢查起來,身上竟然沒有半點兒青傷。 “到底怎麼了?” “嗬嗬,英雄救美來著!” “怎麼沒把美女領回家來呀?”見齊心遠好好的沒傷著,苑秋棠也嬌嗔著打 趣起來。 “怕你吃醋,送人回家了。” “沒心沒肺的家夥!把人家都嚇死了!”苑秋棠在齊心遠的胸口上狠狠的扭 了一把,嬌怨的白了他一眼。 “嘿嘿,我是刀槍不入的金剛之軀,哪那麼容易就會傷了的。”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跟人打架!” “秋棠,你知道今天晚上我救的人是誰嗎?” “不會遇見了哪個歌星影星了吧?” “你覺得那些歌星影星就比我齊心遠更值錢嗎?說實話,歌星影星比不上我 的建築之星。” “去你的,嘴貧!”苑秋棠嬌羞的推了齊心遠一把,卻讓齊心遠摟進了懷�。 “還是愛妻心�有我呀!” “快去洗澡吧,身上都粘乎乎的了!出苦力了?”苑秋棠在齊心遠的肚皮上 摸了一把。 “懷�抱一大美女能不出力嗎?” “淨想好事兒!快去吧,我等你……”苑秋棠甜蜜的說著推著齊心遠進了浴 室。苑秋棠來到女兒冬梅的房門口,沒聽見�麵有什麼動靜便輕輕的推開門借著 走廊�的燈光朝�看了看,冬梅已經睡著。她便抑製著自己的興奮,輕輕的帶上 門來回屋�躺在床上等著。躺了一小會兒,不見齊心遠進來,又從床上爬起來在 那睡衣架子上挑來挑去,挑出了一件桃紅色的吊帶兒式的睡裙來換上。那睡裙雖 然遮住了她那細細的腰肢,卻讓她的酥胸更加迷人,若隱若現的乳根給人更加豐 富的聯想,隻到膝蓋以上的裙擺將那好看的玉腿露出來,像兩截削了皮的蓮藕。 屋�的燈被她調成了橘黃色,一派曖昧情調。 齊心遠浴巾也沒披就進來了,身上還掛著水珠兒。 “手�拿著啥?” “剃須刀。” “今晚出去的時候不是剛剛刮過了嗎?”齊心遠的行為讓她覺得有些異常。 “給你……” “壞蛋……” 睡裙被撩了起來…… 平滑的小腹小是很有秩序的三角地帶,黑色的叢林如同士兵守護著女人的陰 私。齊心遠拿著刮刀在那上麵輕輕的刮了起來。 “小心點兒呀!”苑秋棠身子緊張著,輕聲叮囑著,生怕齊心遠手上有失。 “我可是老屠戶了!” “你才是豬呢!壞蛋∼∼” “別動啊,一動就會割破皮的。” 苑秋棠老老實實的讓齊心遠刮起來,那是一種很淫蕩的享受,反正自己也不 會跟別人一起去廁所,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下麵被人刮了的,齊心遠這個家夥也 真淫邪,竟然想到要把她剃成光光的樣子。 “這樣真好,像是處子一般!”齊心遠用手撫摸著被他刮得光光的陰部。 “你有處子情結吧?處子千好,也比不了我們會心疼人的!” “我又沒說少婦不好。我隻是喜歡這樣。” “好像沒見過處子似的,人家還不是被你從處子時候帶過來的嗎?”苑秋棠 嗔道。 “嘿嘿,這樣再親起來就不會毛人了!”齊心遠得意的在那光滑的地方撫摸 起來。然後又俯下了身子伸出舌頭舔起來。 “哦∼∼壞……”齊心遠的舌尖在苑秋棠那已經充血的陰蒂上輕輕的挑弄著, 弄得她下身帶著上身一顫一顫的。 “哦∼∼啊∼∼”聲音很輕,卻很淫蕩,那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 “啊——調過來嘛,也讓我……” 齊心遠爬上來,捧著她的臉給了她,她由淺入深的吞了起來。 “這次可別浪費了,都是補品哪!”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苑秋棠�起臉來,那表情已經無法控製,因為嘴�含著東西。她輕輕的咬了 他一下。 “喲——”齊心遠渾身都酥了。 可能是苑秋棠覺得不舒服,便讓齊心遠站了起來,她卻爬起來跪在了他的身 前,兩手捧著他的屁股賣力的吞吐著。半個小時後,齊心遠又抱起她,進入了她 的嬌軀讓她舒服了一陣子,然後又站在那�讓她吞吐起來。如此三番,兩人都快 活得散了架似的,齊心遠才一鬆精門謝在了她的小嘴�。苑秋棠真的沒吐,全都 咽了下去…… 自從齊心遠開著她的車子出去,苑秋棠似乎就已經忘記了他今晚的任務是什 麼了,而坐在家�隻盼著他回來,與她這樣並躺在一張床上。一年的時間�,她 一共也不會有幾次與齊心遠這樣相聚的日子,如果不是齊心遠主動提出來去市長 家�,苑秋棠是不會讓他去的,她十分珍惜這短暫的相聚時光,她甚至可以為他 放棄自己的一部分業務不做。齊心遠不在的時候,工作時別人都一口一個苑總的 叫著看上去很得意,可一旦靜下來,她就被陷進那可怕的寂寞之中,她唯一可以 填充這寂寞的,就是齊心遠的影子。按說像她這樣的條件完全應該能找一個與她 匹配的男人過生活的,可是,齊心遠的影子在她的腦海�卻是揮之不去,誰也無 法替代這個讓她痛苦讓她孤獨的男人。在別人的眼�,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 在家�她卻柔弱得要命,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思念的淚水經常打濕她的枕頭或 手背。想極了就會罵,罵完了又想。一旦齊心遠回到了她的身邊,她倒想是欠了 他什麼似的,恨不能把所有的東西——她的身體、她的溫柔……都拿出來讓他享 用。 如果放棄了她的事業她就能夠跟在齊心遠的身邊的話,她寧願放棄一切。但 她很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在她看來都十分完美的 家庭,這也正是她一直不想讓冬梅認這個父親的緣故,認了,卻不能讓她得到完 整的父愛的話,真的不如不給她,就像一個曾經見過光明的孩子突然什麼都看不 見了或是不能隨時隨地的看到光明的話,那將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情。但現在這 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今晚吃飯的時候冬梅就已經正兒八經的叫起了爸爸了,苑秋 棠沒有再說什麼,這一段時光畢竟是幸福的,她所擔心的隻是齊心遠走後給冬梅 心�留下的空白她會難以接受。 “你都告訴她了嗎?” “什麼?”齊心遠的思緒剛剛跑到了方媛的身上,剛才趴在苑秋棠身上的時 候,他就有一段對方媛的意淫。 “冬梅呀。” “她很高興。” “可是你走了以後呢?她會跟我鬧著去找你的,你那邊……” “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我要不說冬梅是你的骨肉你怕是不會來了?”在淡黃色的燈光下,苑秋棠 定定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 “……” “對不起,生我的氣了?”苑秋棠把臉貼在了齊心遠寬厚的胸膛上,無比的 溫存,碩大的嬌乳在他胸膛上滾動。 “我想過去看看咱們的女兒。” “想含到嘴�了?”苑秋棠幸福地嬌嗔道。 齊心遠輕輕的推開了冬梅的房門,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他打開了那隻 夜燈,柔和的光在房間�彌漫開來,冬梅隻在肚子上捂了一條毛巾被,身子很放 鬆的仰躺著,嬌挺的胸脯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很有韻律的起伏著。睡裙皺了上去, 裸露著兩條雪白的美腿,一條腿綣著,隻是沒有露出她的隱私。齊心遠愛憐的俯 下身子,將臉貼在了女兒冬梅的腮上,女兒身上的體香差點兒讓他迷失了方向糊 塗起來。 “爸!”冬梅突然間醒了過來,但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享受著父親的愛撫, “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爸想過來看看你。” “冬梅等了爸好長時間也沒見你回來就睡著了!”冬梅努著小嘴似嗔似怨, 同時伸出了兩條藕臂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點兒事兒耽誤了,不然爸早就回來了,明晚爸早點兒回來,不讓冬 梅等了,好嗎?”齊心遠努起嘴來在女兒腮上親著。 “明晚爸還要出去呀?” “爸是為你媽辦事兒。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媽還在那屋�等著呢。” “我是被保護單位,她得讓著我!”冬梅霸道的說道。 “那好吧,咱們就把你媽扔在一邊,不理她了,陪我乖女兒睡!”齊心遠下 了決心似的上了床,就著床沿躺下來。 “爸,靠這邊。”冬梅把身子向�麵挪了挪,又騰出了一塊地方讓齊心遠過 來。齊心遠人還未躺穩,冬梅就把身子貼了過來,幸福的摟住了爸爸的脖子。按 說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身子發育得很豐滿,有些男女禁忌了,可突然間有了這麼 一個爸爸,而且是終於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冬梅心�無比的幸福甚至有些興奮, 她哪�會在父親麵前去顧忌這些呢。更何況她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很多,哪 怕是不睡覺,她也心甘情願這樣貼在父親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還不滿足,�起身子又把父親的胳膊壓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 父親身上那種男人的氣味也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的心�同時萌生了一種朦朦朧朧 的東西,當她的腿不小心碰到了父親身上突起的地方時,會不好意思的再輕輕避 開,同時身上一陣燥熱,臉也跟著紅起來。 苑冬梅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父親那下麵正支著高高的帳篷,頓時羞得趕緊 下了床穿衣服出去。齊心遠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女兒,他這才想起來應該打個 電話問一問曾方媛的腳到底怎麼樣了,原來打算回估計她回家的時候問一問的, 結果讓苑秋棠一陣溫柔給弄得全拋到腦後去了。 “爸醒了?”冬梅臉見齊心遠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不禁臉一紅。 “昨晚睡得太沈了,我沒打呼嚕吧?” “爸還打呼嚕?”冬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苑秋棠已經做飯去了,自從齊心遠來了,她就不再讓菲律賓女傭做飯,都是 親自下廚。齊心遠去找了自己的手機,卻猶豫著不知道該撥她家的哪個號碼。 “這丫頭!”齊心遠試著撥通了第一個,他甚至懷疑第二個是個空號,或者 是家�別人的。千萬別打到了老頭子那�去了,雖然他也能找到措辭,但畢竟會 引起些誤會,說不定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電話接通之後,那邊竟不說話。 “是曾方媛小姐嗎?” “大清早的打電話,我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呢,差點兒掛掉了!”方媛頑皮的 在電話�笑道。 “我,齊心遠,你到家了?”齊心遠一激動,竟問了一句很讓他後悔的話。 “到現在才問我到家了沒有?你什麼意思呀?” “……腳……好些了嗎?”齊心遠的聲音很小,他不想讓苑秋棠聽見,讓正 在關心著自己的女人聽見自己卻在關心著另一個女人,人家肯定會生氣的。 “哪有那麼快呀?還疼著呢。” “對了,昨晚醫生給打破傷風了沒有?” “沒打,你想陪我去打呀?” “不打破傷風怎麼能行呢?那醫生真夠陰的!” “打了。”曾方媛嬌嗔道,“你不會是要我賠你的襯衫才打電話過來的吧?” “要賠你得賠兩件兒,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費!” “美得你!” 第103章啊癢死了 傍晚。漁江一家不大不小的臨江而建的風味餐館�。 “喏!這是賠你的襯衫!”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方媛把一件包裝精美的“萬寶 路”襯衫和一條“報喜鳥”領帶拿出來放到了早已坐在那�等候著的齊心遠麵前。 “怎麼隻是一件哪?不是說好了兩件的嗎?”齊心遠拿起襯衫來端詳著。 “沒看見我還搭了一條領帶嘛!可是好貴的喲!”方媛一攏自己的裙裾坐了 下來。 “今天好漂亮呀!”女為悅己者容,齊心遠心�很美。 “剛買的,今天是第一次試穿。”方媛對齊心遠的評價很滿意。但看見他的 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胸口那片雪白便不好意思起來,臉上不禁飛上了一片紅雲。 “腳好了嗎?” “托大師的福,早好了!” “你爸那天沒問你腳怎麼回事兒?” “我就沒讓他知道!”曾方媛兩隻蔥根兒似的手捧著茶碗看著窗外得意的笑。 這家餐館臨江依山,沿著江岸數十米。 齊心遠坐在西麵,曾方媛坐在東麵。她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習慣性的向對麵 望去,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他也在這兒?” “誰?”齊心遠也回過身來順著曾方媛的目光看過去。那邊也坐著好幾對男 女,卻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 “你的同門師兄呀!” “你說的那個南齊了?”齊心遠一種很怪怪的表情看著曾方媛問道。曾方媛 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哪一個?”齊心遠看不出來哪一個男士有著他所想像的氣質,因為他覺得 既然能站出來敢在場麵上叫囂著自己才是齊派傳人的家夥總得有些派的,“沒看 出來。”齊心遠把脖子又扭了回來。 “就是有些禿頂的那一個。他正朝這邊看了。”曾方媛好像很不希望看見那 人一樣。 “你們是熟人還是朋友?” “他過來了。”曾方媛小聲說道。 皮鞋後跟上釘了鐵掌敲打著瓷磚那種刺耳的聲音越來越近,齊心遠痛苦的咬 了牙強忍著,嘴�禁不住罵出聲來:“他媽的!都這年頭了哪還有這玩意兒呀!” “曾大小姐,雅興呀!”一種很不健康的聲音從齊心遠的耳際傳過來。 “齊主任好啊,您不也來了嗎?”曾方媛站起來很客氣的笑道。 “也不介紹一下,這位是……”一個有些謝頂卻麵皮保養極好年齡在四十歲 上下的男人站在了齊心遠的對麵。 “這是我爸爸的朋友,可是您齊主任的本家呀!”曾方媛介紹道。 “原來是曾市長的貴客呀!幸會幸會了!”那人立即變了一副嘴臉哈著腰伸 出手來要與齊心遠握手。齊心遠很隨和的站起身把手伸了出來,隻輕輕一握便鬆 開了,他那副樣子就讓齊心遠看著惡心,真為姓齊的出了這麼一個人物感到悲哀。 “幸會。”齊心遠也禮貌的回道。 “我在漁江大學藝術學院的美術係�負責,不知這位本家哪�高就呀?”一 聽是曾市長的貴客,他便想用那美術係主任的職位來顯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免得 讓這位市長高朋小覷了。 齊心遠還沒來得及說話,曾方媛便有意要壓他一壓,於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齊老師可是全國有名的國畫大師,在美協�呢。” 那男人還以為曾方媛是在介紹他來著,於是故作謙虛的笑道:“嘿嘿,大師 傳人還差不多,國畫大師可不敢當。鄙人在美協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聽,差點兒笑出聲來。隻好掩住了嘴。 “哦?齊主任在美協�工作?我怎麼沒見過你?” “嘿嘿,我是咱漁江市美協的。不是國家美協。” “我沒說齊主任您。我是說他!”曾方媛笑著說道。 那男人一愣,一時沒回過神兒來。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國家美協?國畫 大師?”汗從那禿頂的地方滲出來。 那邊桌上的女人幹咳了一聲。 齊心遠朝那邊看了一眼,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有些怒氣的朝這瞪眼,齊心 遠知道那女人顯然不會是朝他來氣的,於是朝禿頂男人笑道:“老兄冷落佳人了, 快回去吧!” 那禿頂趕緊掏出一張明片遞給齊心遠很堅決的道:“一定到我那�一坐,咱 們好好敘敘!一定啊!”話還沒說完,便趕緊回去了。 “嗬嗬,這人真逗!”齊心遠呷了一口茶笑道。 “你們姓齊的哪個不逗?”曾方媛戲謔道。 齊心遠拿起了那張名片一看,“齊心鴻,漁江大學教授,美協理事。” “你這本家還挺花的,那女的是他的情婦。” “我看這兩人的品位都不太怎麼的。” “他老婆可漂亮著呢,可惜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 “他老婆幹什麼的?不會也是大學教師吧?” “銀行職員。比他還小幾歲呢。也不知道那女的當初怎麼就上了他的船!” “往往是美妻伴著拙夫睡嘛,這很正常的。你見過他老婆?” “就住我們學校的講師樓上嘛,幾乎天天見的。怎麼,你想爬牆還是想引得 紅杏出牆來?”曾方媛一邊喝著茶一邊嗔視著齊心遠。齊心遠心想,我還沒怎麼 著你呢,竟然管起我的閑事來了。齊心遠故意叉開了話題。 “人家這麼熱情,我覺得還是拜訪一下比較好的。”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曾方媛詭譎的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牽 線搭橋啊?我可是學生會的主席,別的不行,這活動能力還是有的。” “沒看出來。”齊心遠故意逗她。 曾方媛氣急敗壞的在桌子底下踩起了齊心遠的腳。 “小心讓你們那位國畫大師看見了,說你勾引我。” “什麼破大師,我看是大色狼,專門勾引不懂事的小姑娘。名聲壞極了。” “沒勾引過你嗎?” “那他也得量量自己幾斤幾兩!” “沒人敢追你這樣的瘋丫頭的。” “胡說,我們學校�追我的可是排著隊呢。” “讓人得手嗎?”齊心遠的心�有些動,卻沒讓她看出來。 “本姑娘誌存高遠,豈是燕雀之輩可以染指的!”她故意把“遠”字拉得長 長的。 “不會是早就對我有意了吧?”齊心遠窮皮賴臉的嘻笑道。 “我對你有意了,怎麼了,你敢娶我嗎?”曾方媛竟然大膽的看著齊心遠, 竟讓齊心遠一時沒了話說。 “啞炮了吧?”這時候的女人多少有些失落。 “可惜我找媳婦的時候還不認識你。不然,就是在幼稚園�我也要拉著你成 婚的!”齊心遠色色的打了個圓場。這話還真逗樂了方媛。 “真的?”方媛天真的問道。 “相見恨晚哪!”齊心遠一聲低歎,他那富有感染力的表達與他那極其到位 的表情讓這個豆蔻女孩差點兒潸然淚下。 “真能煽情!我聽說你的夫人可是真正的書香將門閨秀哪,人長得也相當漂 亮,還不知足哪!”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方媛的心�卻挺滿足的。讓一個如此優 秀的男人如此欣賞當然是女孩子的榮幸了。 “你怎麼知道?”齊心遠以前並不認識她,更何況他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 應該不太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細的。 “你嶽父在軍委�呆過。你奶奶曾是全國政協�的重要人物……” “你是中統的還是軍統的?” “現在改名保密局了!” “我可警告你,一個女孩太聰明了可不討男人喜歡的。” “你現在很討厭我了嗎?” “我……想吃你!” “餓了就上菜吧。服務員,上菜!” 兩人正一邊吃菜喝酒時,齊心鴻也與那個濃妝女人出來了,從齊心遠身邊走 過時,他倆還特意向齊心遠跟曾方媛打了個招呼。 “那女人的臉雖然不怎麼樣,但屁股卻挺豐滿的,很性感。”齊心遠的目光 追著那女人的屁股老遠。 “他那樣的人也就這樣的女人肯追他。” 兩人酒飽飯足之後齊心遠正要去結賬,台前服務員卻說早有人給結了。 “誰結的?”齊心遠不禁問道。這�也沒有他的熟人呀? “就是剛走的那兩個人。”服務說道。 “這事兒鬧的,看來非去拜訪他一下不行了!”齊心遠立即想像起了那個同 門的老婆來。論起來應該稱她為嫂夫人了。 “我來給你們安排吧。” “用得著那麼興師動眾的嗎?” “不然你未必能見到他老婆的,豈不是空跑了一趟?”曾方媛身子一扭,旋 出了大廳。 齊心遠趕緊跟了出來。 “去哪兒?” “找我的鞋子去!” “說不定早讓人撿走了吧?那麼名貴的鞋,人家還不得了寶貝似的呀。” “你的車都沒人要,我的破鞋能有人要嗎?” “誰敢說你是破鞋我撕了他!” “你……”曾方媛返回來追著齊心遠打起來。 兩人來到跨江大橋上,把車子停下,曾方媛還真的找起她那天扔的鞋子來了。 “至於嗎?”齊心遠跟在後麵應付著也在堤上搜尋著。 “那鞋好貴呢。” “那也不要了,我給你買一雙還不行嗎?” “好好的鞋扔在外麵我犯忌!” “還學生會主席呢,這麼迷信!” “找到了一隻!”曾方媛歡喜的叫了起來,引得散步的人全都側目。她並不 在乎,順著線索找到了另一隻。 “都找到了!”她舉著鞋子好像一塊金元寶失而複得的樣子,非常興奮。齊 心遠跟過去的時候,曾方媛已經坐在了地上,她脫了穿來的鞋子,翹著兩隻腳道: “給我穿上!” 齊心遠隻好蹲下身來,拿著鞋子給她穿,她沒有穿襪子的腳是那麼的小巧可 愛。齊心遠手抓著她的小腳捏了起來。 “啊∼∼癢死了∼∼” “你出這動靜別人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呢!” “你捏得人好癢還不許人叫一聲了!”方媛的眼睛�曖昧得雲走濤飛起來。 “這叫足底按摩,懂不懂?可舒服著呢,老實點兒,我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還會按摩?” “你試試像不像那麼回事兒!”說著,齊心遠坐下來,盤腿而坐,把方媛的 腳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模像樣的捏了起來。 “哦——真舒服!爽死了!” 第104章別叫我師母 早晨,漁江大學藝術學院講師樓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準確的說,一 個少婦,正要打開車庫。 “師母。”少婦聽見聲音很熟悉,便回過了身來,同時將烏黑的秀發向後甩 去,如同流雲飄轉。 “方媛?” “要上班去吧?” “是呀,方媛,以後就別師母師母的了,我聽著怪別扭的。尤其是你叫我。” 少婦淺淺的一笑,臉微微有些紅了起來,本來就好看的臉蛋愈加嫵媚了。 “可……”方媛猶豫著。 “還是叫我淑嫻姐吧。其實我大不了你幾歲的。”少婦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 而且麵嫩,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叫著師母,的確不那麼相稱。這個叫淑嫻的 女人姓嚴,正是方媛所說的齊心鴻的妻子。現在,她覺得自己嫁了一個比自己大 上十幾歲的醜老公,總覺得在眾人麵前羞於談起,也就很不希望那些年齡跟自己 差不了多少的學生們稱呼她師母了。 “那你不會介意我目無師尊吧?”方媛不好意思的笑著。 “傻話,咱倆誰跟誰呀。有事兒嗎?” “明天你是不是不上班了?” “是呀,明天我輪休。” “我爸有一個朋友,也是齊主任的本家,他們同行,昨天他們剛認識的,人 家想拜訪一下齊主任,他可是上邊來的呢。”方媛故作神秘的說道。 “那好呀,別說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齊都會熱情接待的。什 麼時候?” “明天晚上怎麼樣?關鍵是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好吃了。” 齊記鴻一直常請他的學生到家�去吃飯,每次都會把這個市長千金請上的。 一來方媛人長得漂亮,他有著企圖,另一方麵是市長的掌上明珠,他也有討好巴 結之意。 “別再誇姐了,我還不知道自己那點手藝!也就老齊不嫌棄,哪能對付你這 大小姐的口味!行,明晚就明晚吧。”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到時候可別讓我的朋友失望喲!” “怎麼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有時候使喚他做個苦力什麼的,人隨和著呢。你見了 就知道了。”方媛詭秘的笑著走了。 “這丫頭,一定是戀愛了!”看著方媛不斷回頭擺手的背影,嚴淑嫻自言自 語的說道。 當天晚上,齊心遠被曾方媛請到了家�來。曾市長還沒有到家。家�隻有曾 方媛跟她的母親廖秋雲。廖女士是漁江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四十五歲,但看上去 卻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不少人有一個共識,當護士長的一般都保養得極好,據 說她們是經常吃嬰兒胎盤的,那東西的營養價值極高,尤其是在養顏方麵。齊心 遠便懷疑這個女人是靠吃胎盤保養出來的,臉上不見半條褶子!尤其是她那雙眼 睛,藍瓦瓦的,哪像一般的女人,到了四十多歲就差不多人老珠黃了。這女人連 胸脯都是那麼挺拔,胸罩扣上去竟像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作為高幹的家屬,她 是很少與客人見麵的,因為凡是來她家的,多是找市長辦事的,除非指名是來找 她的。廖秋雲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女人,但她身上卻有一種難得的神韻,讓一 般的女人望塵莫及。 今天齊心遠來到曾家,因為是女兒的客人,而且留在家�吃飯,女主人便不 得不出麵了。她對齊心遠的印象極好。每次照麵時都會給齊心遠一個溫馨而帶些 甜味的微笑。如果不是齊心遠已經有了家室的話,她會很樂意做他的丈母娘的。 “老曾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你們就不要等他了吧。”廖秋雲有些歉意的說 道。 “那怎麼行呢。我們不急。” 廖秋雲不再強求,便又去了廚房。 “告訴我,到底是你爸請我還是你請我?” “誰請還不是吃我們家的飯?不是我爸請你就不來了?還拿起架子來了!” 正說話間,曾市長自己開著車回來了。 “讓你久等了,哈哈,不介意吧?”曾市長這話讓齊心遠意識到這次請客還 真與這個老頭子有關。 “剛才廖阿姨還在說您呢,連人都賣給公家了,飯都不知道回來吃了!” 廖秋雲感激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她並不曾說過這樣的話,她卻不想揭穿他, 因為他那是明顯在討好自己。這小子討好人的方式也特別,不顯山不露水的。 “快吃吧,菜都要涼了。”廖秋雲笑著催促道。 吃飯的時候兩個男人都喝了點酒,其實那天在風味餐館�的時候方媛也是喝 了酒的,可在老爸麵前卻不敢放肆。 “聽方媛說多虧你救了她,我……就不言謝了!來。”曾市長端起杯子來與 齊心遠碰了一下。齊心遠當場就愣了,好在他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沒在臉上表 現出來。他想,不就是方媛讓玻璃割傷了腳,他送她去了醫院嗎,這點小事兒也 算是救?這個“救”字用得也太牽強些了。 “嗬嗬,這麼點小事兒,不足掛齒。”齊心遠被曾市長這一小題大做之後有 些不太適應,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方媛瞥了他一眼,抿著嘴兒偷偷的笑。 “要不是救了我女兒的話,我會考慮給你報個見義勇為獎的。可偏偏是方媛 遇上了這樣的事兒,我就不好……嗬嗬,為了避嫌嘛。” 曾市長的話讓齊心遠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他怔怔的向方媛看去,而方媛卻 隻低著頭吃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嗬嗬,什麼獎不獎的,曾市長是想讓我在漁江出名吧?我可沒那個想法。” “你堂堂的國畫大師還要我還給你揚名立萬嗎?你也太�舉我這個小公務員 了吧!” 席間,廖秋雲不斷的向齊心遠這邊夾菜,方媛看到媽媽這麼殷勤,心�也美 起來,她那分明是在心�把齊心遠當成女兒的朋友了。 “媽是不是有些偏心了?”方媛調皮的說道。 “齊先生是客人!”廖秋雲嬌嗔道,說著,那臉也不禁一紅。 “那也不能厚了客人而薄了女兒吧?” “喏!多大了還攀嘴!”廖秋雲又夾了些放到了女兒的盤子�。 “這還差不多!”方媛得意的又把那菜夾到了齊心遠的盤子�,讓齊心遠竟 不好意思起來。 “看來就我這個老頭子沒人疼了!還是自力更生吧!” “爸,我給您倒酒。”方媛很風機的拿起酒瓶來給曾德華又斟滿了一杯。 “別讓你爸喝多了!”廖秋雲囑咐道。她很注重養生之道,不主張多喝酒的。 “這可是我閨女倒的酒,我當然得幹了!” 吃完飯已經很晚,方媛今晚把老頭子拍得很爽。 “爸,我想出去走走。” “外麵那麼不安全,最好就不要亂逛了。” “有齊老師陪著您該放心了吧?”她早就把台詞計劃好的,這一句應對得很 流暢。女兒當著齊心遠的麵自己提出來讓齊心遠來陪著,如果再說個不字的話, 那也太不合適了。曾德華隻好答應了,雖然他心�並不希望自己未出閣的女兒跟 一個有婦之夫如此親密的來往,但現在是沒有辦法。而廖秋雲卻另有想法,自己 雖然跟了個當市長的丈夫,但對於這個曾德華卻並不是十分的滿意,所以對於女 兒的幸福廖秋雲決定讓女兒自己去尋找。她情願讓女兒與她自己喜歡的男人交往, 而不會去在乎別的,如果不是自己太在乎家庭的名聲的話,她這個人母也要紅杏 出牆了。 曾方媛乘著齊心遠的車子兩人來到了一處非常適合情侶散步的地方,更讓他 們愜意的是路旁還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徑更讓情侶們方便親密接觸了。在這 �,各人做著各人喜歡的事情,互不幹涉,竟是一片自由的天地。兩個年輕人很 快就默契的相互勾住了對方的腰。 “怎麼回事?我忽然間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了?”齊心遠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那天我的腳傷了,爸問我怎麼回事兒,我就編了個你英雄救美的故事,誰 知他竟信了。我可不是成心的。”方媛像做錯了事兒孩子,“我還不是想讓我爸 更喜歡你嘛!” “你還真能編,差點兒讓我傻了眼。” “我看那那一愣一愣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可苦了我了,你費這心思幹啥?我又不會娶你!”齊心遠一半玩笑一半是 認真的。他得讓這個已經墜入愛河的女孩頭腦清醒些,免得到時候自己也跟著吃 苦頭。 “我說讓你娶我了嗎?” “那你這是何苦?” “我不管你結沒結婚,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娶我,我隻在乎你是不是愛我。” 方媛正過身子來正對著齊心遠,很認真的問道,“遠,你愛我嗎,至少在你吻我 的時候……” “愛!我愛你!可我真的無法娶你!” “我說了,我隻要你的愛,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方媛一下子撲進了齊 心遠的懷中,滾燙的臉貼在了滾燙的胸膛上。 “可是,……” “我不管那麼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知道我愛你,自從見到你那天起,我就知 道我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了!”方媛在齊心遠的懷�親吻著,嘴�的熱氣與空氣中 的熱風交融在一起。 “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況且……那會很苦的。”齊心遠想到了苑秋棠, 他已經愧對苑秋棠這個女人了。 “沒有你我會更痛苦。” “我們不可能經常在一起,我有家庭有孩子還有我的事業。” “這些都不能成為我們愛情的障礙的。我知道咱們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可那 種相思之苦也是帶著甜味兒的。” “天哪。”齊心遠心�歎道,他感覺到這個女孩子已經著了魔了,僅憑幾句 話看來是無法讓她改變這輛刹不住的車的軌道了。 “你很優秀,會有很多機會等著你的,千萬不要讓自己後悔。”齊心遠心� 很感動,這是一個多麼癡情的女孩呀! “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我不會放棄你!遠,吻我 吧,吻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第105章女人跟女人 不大不小的竹林�麵竟有一片空曠的草地,南方的青草過早的茵成一片柔軟, 高高的竹林濃密的葉子嚴嚴實實的遮擋了好奇者的視線,一陣激動的悉悉窣窣的 聲響之後,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彌漫開來,一對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軟的草地上 演繹著自然主義作家莫言《紅高粱》�的精彩片斷。 “遠……啊……喔……” “媛……” 齊心遠緊緊的抱住方媛優美雪亮的胴體,身下的軟草掙紮著呻吟起來。灼熱 的欲望向著另一個欲望的肉體�深紮著瘋狂的根。 光滑的胴體在柔軟的草地上撥動著,混合著痛苦與幸福的嗚咽一陣又一陣… …細長的手指摳進了男人奔騰著獸血的軀體,但是,男人好像沒有一點感覺,他 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了正在熾烈燃燒的欲火之中。根越紮越深,像一杆槍刺進了對 方的命門,因為金屬的槍被血浸染拔不出來。 “啊……”金槍刺得太深,因為害怕而緊張的肌肉把對方的武器吃得緊緊的, 不能撼動…… “啊……疼……”曾方媛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銀牙緊咬,她真的沒有想到那 灼熱的一杆肉槍竟讓她如此的疼痛,她的兩條腿既不敢並起來又不敢再分開,就 那麼支在那�。齊心遠一邊撫摸著她的一條玉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用他那 堅實的胸膛感受著方媛那嬌挺的玉峰的溫熱與柔軟。 “遠……不會……拔不出來了吧?” “我試試看吧。”齊心遠輕輕的提著身子,卻做出了很努力的樣子,他在抽 著那根的時候,感覺到了那緊縮的肉壁也在緊緊的夾著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 下意識。齊心遠感覺到那杆槍仿佛紮進了一塊生肉中被夾住了一樣,粗大的龜帽 阻礙著讓他的抽動多少有些艱難,這更讓齊心遠一陣興奮,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這樣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個環套住了一樣。 “行嗎?哦……” “抽不出來就讓它在�麵吧,�麵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雖然從來沒有過做愛經驗,但她也知道男人跟 女人扣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啥樣子,她希望齊心遠能在她的身上動起來。 “那你讓我親一親你的小奶奶兒!”齊心遠竟要脅起來。 “人都光著了,你親就是了!”方媛羞澀的把臉別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去親 她的奶子。齊心遠的嘴從那白晰的玉頸上滑下來,直奔進了那道深深的幽穀。那 兩座玉峰隻要用手輕輕一碰,就會輕輕的顫動起來,那樣子好讓人噴血。齊心遠 那槍一挑,讓方媛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哦——”可齊心遠的花槍卻是挑在了 她的花蕊上不下來。 “啊∼∼哦!!”她的雙腿不停的錯了起來。 齊心遠慢慢直起了身子,但那根卻還深深的紮在那剛被犁開的地�。�麵的 蜜液越來越多,�麵愈加潤滑。齊心遠後仰了身子,與方媛反方向對躺著,不再 動彈,此時方媛的胴體卻正被那熾熱的欲火灼燒著,她隻得自己動了起來,身子 一點點的蠕動著去套齊心遠那粗大的花槍,同時兩隻玉筍似的手在齊心遠的腿上 撫摸著,揉捏著,越套那欲火越熾烈,整個身子都被燒得難受極了,她恨不得齊 心遠能爬起來狠命的搗她。 “啊∼∼嗯∼∼哦∼∼遠!!”她劇烈的抽拉著自己的胴體,讓那癢癢難當 的下體能得到齊心遠那過癮的刺激,她盡可能的讓那大龜頭從那緊縮的肉洞�拉 出來,隻憑那兩片蛤肉輕輕的夾著那碩大的槍頭,然後身子在那柔軟的青草上滑 下來,一下子把那灼熱的肉槍再次套下去。兩人同時享受著一陣陣快感。齊心遠 以逸待勞,隻等著方媛來套自己,那滋味的確很爽。野蠻的方媛終於從地上爬起 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上下起落著套弄起來,那碩大肉槍在一片泥濘的肉 洞�來回穿插,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突然,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方媛一下子快了 起來,胸前兩隻玉兔歡快的甩動起來…… 終於,兩具胴體一陣劇烈的撥動之後,熾熱的岩漿從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處 噴發出來,射進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幸福的餘韻讓她有些不舍,同時身下劇烈的疼痛依 然持續著。 “走吧,不早了。”齊心遠從草地上爬起來,把一邊的裙子拾起來蓋在了曾 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了,我想在這兒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齊心遠又側下身來,撫摸著她的臉,讓她又 情意綿綿起來。 曾方媛幾乎是讓齊心遠攙扶著從竹林�走出來的,外麵的人已經很少,隻在 遠處還有幾對戀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著柔柔的晚風。 現在曾方媛還不想回到車�,這樣偎在齊心遠的肩頭讓她感覺到今生都有了 依靠。 “你這次來漁江就是為了她吧?”曾方媛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知道曾方媛說的“她”不是別人,肯定是苑秋棠了。她的感 覺太敏銳,她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的。所以他沒有必要回答什麼了。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十四年前吧。” “那時候她應該也在讀大學吧?我知道她是建築學院畢業的,而且現在還是 操著老本行,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換了我,也許隻能在機關�做事了。”言語 中流露出了對齊心遠的試探來。 “那時忘記了是哪個好事者組織了一個建築與美術的聯誼會,當時參加的女 孩子不多,而其中一個就有她。很快我們就相愛了。” “你那時結婚了嗎?” “你不是個偵探嗎?” “不過是想嚇唬你一下,需要那麼詳細的資料嗎?我隻知道幾點你就會以為 我知道了你全部的底細了,男人也這麼不經唬!”曾方媛得意的笑了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調查?” “我想征服你的時候!” “現在你贏了!” “還沒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兒是你的嗎?” “我想是。” “那麼不自信?”曾方媛立即意識到自己將要麵臨的麻煩,“如果將來我有 了孩子,你也會懷疑嗎?”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了,我隻能信了。” “壞蛋!”曾方媛身子貼得更緊了,“我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的!” “不要嚇我喲!” “你是真的害怕了?我會纏你一輩子!別想躲著我!” “單身媽媽日子可不好過。”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點兒扭倒,齊心遠一把摟住了她。 “還疼嗎?” “像裂開了似的,你這家夥真狠!”曾方媛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像個傷員似的,不怕家�人問呀?”齊心遠笑道。 “會痛多長時間?不會一周吧?”曾方媛擔心的問道。 “我又不是個女的,沒經曆過,誰知道呢,也許不用一個周的吧?” “笨蛋,你有了好幾個女人卻不知道?早知道這麼疼就不讓你得逞……”曾 方媛嬌羞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況 你這麼漂亮呢,就是千軍萬馬也得拜倒在你的腳下的。” “我有那麼嚇人嗎?” “我又沒說是讓你嚇退的。” 就在齊心遠與曾方媛一起歡娛的時候,苑秋棠在家�便有一種坐臥不寧的滋 味,她從這兒走到那�,又從那�走到這�,電視也看不下去了。 “媽,你快坐下吧,我都讓你轉暈了!”冬梅看見媽媽走來走去,真的受不 了啦。她正穿著睡裙盤腿坐在沙發上。 “困了就去睡吧,都啥時候了?” 冬梅�頭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我爸怎麼還不回來呀?” “等他幹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來我就不睡了!我要他陪著我睡。”苑冬梅任性的努著嘴,心� 也埋怨起爸爸來了,“我爸幹什麼去了?都十一點了怎麼還不回來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倒想說,一定是讓哪個狐狸精勾去了。想到這�,苑秋棠心�不 免傷感起來,自己苦等了他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來了卻在一起呆不了多久。 “媽,打個電話催一催他吧!”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隻想讓爸爸盡快回 到自己身邊。 “不打,想回來的時候他自然會回來的,不想回來你就是打了也是白打!” 苑秋棠已經從盼望轉到了怨恨。她真想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再理他,也讓他嚐一嚐 被人冷落的滋味兒。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會在外麵過夜的。”苑秋棠堅信齊心遠還不至 於到了這一步。她來到了窗前朝著燈火闌珊的城市遠處望去,也許此時齊心遠正 與那個市長的千金躲在某個角落�親熱呢。但願他隻是與她縫場作戲,不是動真 感情。 …… “你快回去吧,也許她在家�正等著你呢。”曾方媛主動提出來回家。她知 道,她要是不說,齊心遠是無法說出這話來的。而且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他的 心�一定又想起了那個等著他回家的女人的。 “真不想讓走。”齊心遠親吻著曾方媛嬌嫩的麵頰,兩手又忍不住抄進了她 的懷�,握住了她的兩隻玉兔兒。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會介意嗎?” “我想她不會用鞋子把你給轟出來吧?” “是因為我是市長的女兒嗎?” “不,是因為你也是我愛著的女孩兒!” “愛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許她嘴上不說,可她的心�一定在罵我 了。自己找個理由向她解釋吧。”說著,曾方媛帶著齊心遠朝車子走去。 車子在因為很少車輛而顯得寬綽的公路上行駛著。從這�出發,到苑秋棠的 家和市長的家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經濟的原則,當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齊心 遠再開著苑秋棠的車子回到苑秋棠的住處。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兒,可以嗎?” “你還真想能跟她成為朋友?” “我隻是在外麵看看,不會進去的。緊張啥呀?” 齊心遠隻好把車子朝苑秋棠的家開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別墅剛剛進入視野的時候,齊心遠的車子就放慢了速 度。 “那就是。” 很明顯,亮著燈的那家就是了。齊心遠的心�突然湧起了一股熱流,同時伴 著一陣愧疚。他已經看到了窗前那個美麗卻明顯帶著憂傷的影子。 “她真沒睡!”曾方媛的心�不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說不定哪一天, 自己也會如此憂傷的等待在窗前,獨自守候著那孤獨的燈光,“別送我了,你上 去吧,直接跟她說,車子讓我借去約會了!別讓她傷心,女人是願意被騙的。好 嗎?”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 “下去吧,我一個行,誰還敢在大街上劫了市長的女兒去不成?別忘了,我 也會武功的!”曾方媛探過身子來給了齊心遠一個香吻,又從右邊下來。她轉到 左邊來拉開了齊心遠的車門,把齊心遠從車上拽了下來。 “明天早上我來還她的車子,誤不了她上班的,油我也會給她加滿!”她像 一個男人一樣的決斷,而齊心遠卻像一個女人似的優柔寡斷起來。曾方媛忽然間 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風範,滿不在乎的開動了車子。 齊心遠站在那�並沒有感覺到被女人包圍的幸福,倒是像一個欠了女人債的 可憐蟲。晚風已經有些涼意,讓齊心遠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快進來吧,外麵涼。”一個女人帶著淒涼而幸福的細柔聲音飄到了齊心遠 的耳畔。 “秋棠?”齊心遠不知道苑秋棠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她隻在睡裙外 麵罩了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麼動人。 兩人什麼也沒說,相擁著一起回到了屋�。 屋�靜靜的。 “輕點兒,你那調皮的乖女兒剛剛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來,不然我早就睡 了。”齊心遠看見了苑秋棠眼角似乎還留著淚痕。他知道她說的全是瞎話,剛才 她還站在窗前等著他呢。齊心遠心�很溫暖,他輕輕的抱起了秋棠來,進了他們 的臥室。 “累了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苑秋棠害怕齊心遠為了應付自己而累 壞了身子。她已經把齊心遠當成了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僅僅是自己的情人, 她覺得自己的一生都與他綁在了一起了。如果齊心遠有什麼閃失的話,她可就成 了真正的孤雁了。 話還沒說完,齊心遠的嘴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兩隻大手抄進了她那寬鬆的睡 裙,摸到了她光滑的胴體。 “啊∼∼我……” 睡裙被翻卷了上來,露出了底下的誘惑。 “幫我一把!”齊心遠輕輕的咬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說道。 於是女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部,慌亂的解起了男人的腰帶。兩具被熱血燃 燒的軀體壓在了一起。 山搖地動…… “啊!遠∼∼”苑秋棠幸福的哼哼了起來,齊心遠身子架在那美麗的胴體上, 賣力的抽拉著屁股,那血紅的肉槍一槍是一槍的刺紮著身下那個噴著愛液的肉洞, 淫水從那火山口上冒了出來。 “來個推車吧……”齊心遠突然停止了運動,雙膝跪在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 腿間,苑秋棠很自覺的�了起來,搭到了齊心遠的肩上。將那鮮嫩的唇朝向著齊 心遠,齊心遠捧起那雪臀來,讓那花槍對準了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了進 去…… “媽,我爸回來了吧?”冬梅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她似乎聽到了�麵粗 重的喘息聲。 “啊∼是女兒過來了!快下來吧。”苑秋棠一陣緊張。 “等我射出來吧!”齊心遠一陣狂搗,讓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卻又怕被女兒 聽到,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齊心遠看著苑秋棠那已經被他刮得光光的私處, 又聽著冬梅在外麵敲門的聲音,更加來性了,那花槍愈加粗大起來,搗得苑秋棠 嬌喘籲籲,連呼快停,齊心遠哪停得下來,直到那一攤壞水噴了出來…… 第106章尷尬 “爸,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呀!”齊心遠打開房門之後,苑冬梅在門口有 些等不及了便不高興起來。她還是穿著那身幾乎透明的薄如蟬翼的吊帶紗裙,聳 起的秀峰很清晰的從底下現出優美的渾圓輪廓來。 “你也太急了,爸不是沒穿衣服嘛。”齊心遠解釋道。 “誰睡覺還要穿著衣服呀!”女兒嗔道。 “冬梅,來。”苑秋棠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再加上那一陣慌亂,竟不知 道說什麼才好,討好似的看著冬梅的臉。 冬梅努著嘴道:“爸回來了也不叫我一聲!”但她還是上了床,緊靠著媽媽 苑秋棠躺下。 “媽是看你睡著了,不忍心弄醒了你不是,反正明天你爸又不走。”苑秋棠 伸出胳膊來把女兒攬進了懷�,女兒再大也是女兒,始終是媽媽羽翼下還沒有長 滿羽毛的小鳥。 “爸,快上來嘛!”冬梅把身子挪了挪,給齊心遠騰出了一塊地兒,她那雙 眼睛�已經有了幾分大姑娘的嫵媚,流露出對男性家長的曖昧之情。女孩子到了 這個年齡,多多少少的會對父親有一種特別的情感,這種情感會讓少女更喜歡親 近自己的父親,因為這樣那種對於男性的喜歡便會被這種親情所掩蓋,從而顯得 非常自然。 當齊心遠上床之後,苑冬梅很幸福的把胳膊伸出來讓父親枕著,這是她很早 就不時在腦海�想像著的家的溫暖情形。 “爸身子太沈,會把你的小胳膊給壓麻了的。”齊心遠在苑秋棠麵前有些不 好意思,畢竟很少與這個女兒接觸,而且冬梅的身子已經很像一個成熟的大姑娘 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了。 “沒事兒!我又不是泥捏的。哪有那麼不經壓呀!”女兒努著嘴兒央求著齊 心遠過去,齊心遠隻好�起了頭來讓女兒把剝了皮的蓮藕一樣的胳膊伸到自己的 脖子底下枕著。這樣,他的臉便正對著了女兒那突起的秀峰了,而且鼻子�不經 意的聞到了女兒胸脯上那讓人躁動的體香…… 如果不是苑秋棠也躺在一邊,也許齊心遠真的會不那麼壓抑自己的身體,而 讓自己蓬勃起來的。但他還是強忍著了,他真不想在苑秋棠麵前褻瀆了女兒對父 親的這份感情。 “咱們冬梅真是大姑娘了!”苑秋棠突然來了一句,不知她是有感於女兒對 父母的體貼與親近還是看著女兒一天天在鼓起來的胸脯。 “當然了,我都十四歲了媽!再過兩年,我可就是自由行為能力的人了!” 冬梅驕傲的說道,身子一晃,那秀峰也在那薄如蟬翼的紗裙底下顫了起來,好不 誘人。 “知道的還不少,那等你過了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就不用爸媽管吃管喝了 是不?”苑秋棠嬌笑著道。 “那不行,到什麼時候我也不想離開爸媽的。”少女很依戀的又摟緊了齊心 遠的脖子,讓他更靠近了她的身子。 “別看現在這麼說,不用幾年就會飛走的。”母親跟女兒總是打不完的嘴官 司。 “誰說我要飛了。我願意永遠躲在你們的翅膀底下,這樣才幸福。” “那你不嫁人了?”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嘿嘿,反正現在我還得這樣的!” “好了,你爸也累了,快睡吧,啊。” “沒事兒,難得在一起,隻要冬梅不困就行。”齊心遠倒不怎麼困,也喜歡 聽女兒說話。 聽見媽媽這樣說,冬梅撅著嘴兒道:“好吧。”她先在苑秋棠的臉上親了一 下,又轉過身來在齊心遠的腮上親了一下,然後才仰麵躺著,像做了一陣子準備 似的道:“睡覺。”於是閉起了眼睛來。 “要是真睡著了,爸可就壓壞了你這小胳膊了,來,枕著爸爸的吧。”齊心 遠�起身子來把女兒的小胳膊抽了出來,又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冬梅的脖子底下, 冬梅也不再堅持,倒是很享受的枕著父親的胳膊,並把身子轉過來朝向了齊心遠。 三口人很安穩的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苑秋棠清早出去晨練了一個小時,天 大亮了的時候,冬梅跟齊心遠還躺在床上睡大覺。齊心遠也是早醒過了的,可是, 看見女兒在他的胳膊上睡得香,便不忍心把她弄醒,而自己也跟著又睡著了。他 很快就做了一個夢,夢見女兒冬梅在跟他接吻。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自己卻 突然醒了,他沒有睜開眼睛,因為她感覺到兩片熱乎乎的唇正在吻著自己。 齊心遠沒有想到,當冬梅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看見爸爸正摟著自己睡覺, 她那豐滿的身子被父親緊緊的摟在懷�。而父親那張英俊而且帶著陽剛的男人的 臉讓她一時間產生了一種對於異性親近的衝動,從來沒有哪個男性會讓她這個對 於性隻是朦朦朧朧的女孩產生過如此的感覺與幻想。今天是第一次,大膽的新潮 女孩決定要將自己的初吻獻給自己的父親,就這麼簡單,女孩便把身子�了起來, 趁著父親熟睡的時候將她那溫熱的唇印在了父親的唇上。 齊心遠閉著眼睛,一直裝睡,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女兒緊張的呼吸,甚至感 覺到了她那垂下來的秀峰因為不平靜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 冬梅隻是淺淺的吻了父親,她連舌尖都沒敢伸出來,但這就夠了,她很幸福 很陶醉的把身子又縮了回去,睜著大眼睛很貪婪的欣賞起父親那張很男人的臉, 柔嫩的小手撫上了父親那寬闊堅實的胸膛。 齊心遠在心�暗笑起來,這個小家夥,人小鬼大,看來是情竇初開了。聞著 女兒身上那幽幽的體香,如同置身於鮮花層中。齊心遠的身子不由的起了變化, 毫無遮攔的睡褲便支起了一頂帳篷。 走廊�漸漸傳來了女主人苑秋棠輕巧的腳步聲。苑冬梅趕緊把手收回來,閉 起了眼睛。 但那頂帳篷卻一時撤不下來了。 門輕輕的開了,苑秋棠躡手躡腳的,近前看了一下,父女兩人還在大睡的樣 子,而且還有……不過她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現象,她沒有往別處想。苑秋棠 笑了笑,小聲說了一句,似是自言自語,便又退出了房間。晨練回來,她是要洗 澡的。因為身上出了微汗。 聽見媽媽的腳步聲離開了房間,苑冬梅便又睜開了眼睛,她卻發現了父親身 體的異常情況,她立即羞得滿臉燒了起來。可她還是忍不住去看,看著看著,自 己的身體便燥熱起來。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而且不由自主的呼吸急 促了起來。她閉起了眼睛,可那圖像卻更加清晰的出現在了腦子�,揮之不去了。 好奇心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再次睜開了眼睛,偷偷的從手指縫�看了起來,她清 晰的發現,那帳篷底下仿佛在一個蟲子在不安分的跳動著。 聽見媽媽從浴室�出來,苑冬梅趕緊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父親。苑秋棠 看了看表,女兒再不起來就要上學遲到了。她隻好進了臥室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 拍了一下。冬梅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嗬欠,問幾點了。 “快七點半了,再不起來連飯也沒時間吃了。”苑秋棠小聲說道。她想讓齊 心遠多睡會兒,因為她知道,他陪那個市長千金到了半夜,回來又與她折騰了一 回,一定累壞了。男人的身體可是她幸福的本錢。 冬梅被媽媽叫起來,目光便有意回避著父親的身體,母女兩個都多少有些尷 尬。 苑秋棠見女兒沒法從齊心遠的一邊下來,便伸出雙臂來把冬梅從床上抱了下 來。 “輕點兒,別弄醒了你爸。”娘兒倆躡手躡腳的出了臥室。 “媽,我今天不想去上學了。” “怎麼了?” “我想在家�多陪陪爸爸還不行嗎?他在家�又呆不了幾天,誰知道爸爸走 了之後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媽媽又沒空兒陪他……” “你爸可沒白疼了你這個丫頭!”幾分讚許幾分嬌嗔。 “那媽就算是同意了?” “那落下的功課咋辦?” “憑你女兒的本事,就是落下一個月也沒問題的,我保證不出半個月就能追 上,班上那些都是豬。” “就你聰明!”苑秋棠知道女兒的小腦瓜子靈著呢。 “別忘了,我是誰生出來的?父親是國畫大師,母親是建築學院的高材生, 又是女強人,我的遺傳基因可是全國也少有的極品呀!” “啥時候也學會恭維人了!看樣子,媽是不得不同意了!” “耶——謝謝偉大的媽!”冬梅摟著苑秋棠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 “行了,媽受不了,你這小嘴兒一沾到媽的臉上媽就渾身酥了!” “那說明老媽還沒有性冷淡嘛,是好事兒!” “死丫頭,小小毛孩子也開口性閉嘴性的,不知害臊!” “這有什麼,冬梅說的可是絕對的科學真理的。” “你們課本�也學這個呀?”苑秋棠感覺到女兒跟自己小時候有著許多不一 樣的東西,這些孩子開放得沒治了。 “你以為我們隻學課本上那點東西呀?那還能吃得飽嗎?生活教科書才是最 重要的呢。” “別忘了讓你爸起來吃飯,可別早把他叫醒了,讓他多睡會兒。”苑秋棠公 司�還有許多事務,也不招呼女兒,一個人便去了餐廳吃飯去了。 齊心遠一覺睡到了八點半,這中間苑冬梅進去看了好幾趟,最終還是沒忍住, 把他叫了起來。齊心遠也覺得跟冬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尤其是剛剛認了這個女 兒,總得給女兒些什麼,於是主動提出來領著女兒去公園�玩了大半天。對於冬 梅來說,這是她長到十四歲最幸福最快樂的一天了,雖然那些地方媽媽平時都帶 她來過。可那感覺那心情卻並不一樣。不論是坐過山車還是進魔洞,她都不失時 機的把身子埋進父親的懷�,大呼小叫的。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情能讓她像今 天這麼開心。 跟女兒在一起讓齊心遠也覺得十分開心,不過,他同時在心�也想起了方媛 所說的那個“同門師兄”的夫人來了,她是什麼樣子呢? 第107章撮合 因為是在家�舉行類似“party”的聚會,所以大家早早的便來了,最 晚的要數曾方媛跟齊心遠了。當在曾方媛的引領下齊心遠走進齊心鴻那很寬敞的 家�時,不僅受到了正擼著袖子幹活的“國畫大師”齊心鴻的熱情接待,更受到 了那些早就來了的男女同學們的熱烈歡迎。齊心遠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熱烈的氣氛 了,那些朝氣蓬勃的學生們聽說北齊的掌門大師來了,那心情自不必說了,更何 況還有曾市長的千金這朵校花陪著,格外有風光了。 在這些熱情洋溢的人群�,齊心遠唯獨發現了一個這�麵最最漂亮的女人沒 有靠到前麵來,她隻是站在人群後麵,很文靜的看著這個被傳得有些神秘的男人, 她的目光從同學們的肩縫�看過來的時候,她的心�不禁怦然一動,覺得這人好 像在哪�見過一樣,卻又說不上來。而且,眼前的這位國畫大師與她想像中的模 樣有幾分距離,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年輕,看上去像隻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 上多少還帶著一些孩子氣,因為作為大師級的人物,他在這些熱情的學生們麵前, 竟有幾分羞澀。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齊心鴻急不可待地把齊心遠拉到了自己的妻子麵 前,“我虛長你幾歲,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齊心遠竟然抱拳要作揖了,嚴淑嫻臉微微一紅,把嫩手伸了 出來,齊心遠所見過的銀行職員的手幾乎沒有一個不白白嫩嫩的,可沒有幾個是 像她這般白嫩的!簡直就像在粉油�浸出來的一樣,“別那麼客氣,叫我淑嫻就 行了,叫我小嚴也行。”她的聲音那麼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長大的,含糖量恰 如其分,讓齊心遠聽了如飲了兩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晰,更讓 男人垂青,那微羞的臉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不過,初次見到同宗兄長的女人齊 心遠那目光還不好大膽的停留,況且邊上還有那麼多學生呢。他很快就主動的把 手從鄭淑嫻那細柔白嫩的手指上撤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看到這個女人的第 一眼起,齊心遠就暗下了決心,要嚐一嚐這位嫂夫人的身子是啥味道的。所以現 在一定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起疑心,尤其是她的丈夫。但他一定得讓這個女人多少 知道一點他的心思,於是笑著對齊心鴻道:“老兄,你娶了這麼漂亮的嫂子,真 是為咱們齊家爭了光了呀!嗬嗬,我相信嫂夫人對咱們齊家的品種優化一定會作 出卓越貢獻的,嗬嗬……”剛才還多少帶點羞澀的齊心遠這話一方麵讓齊心鴻體 會到了一點驕傲,同時也讓鄭淑嫻心�平添了一絲溫暖。女人沒有不喜歡說自己 漂亮的,更何況是從這樣優秀的男人的嘴�說出來呢,如果說嚴淑嫻心�有這種 想法,那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她那有些謝頂,相貌有些猥褻的丈夫齊心鴻與儀表 堂堂的齊心遠比起來,相形見絀,一下子矮了半截。 “老弟過獎了,我可聽說弟妹也不簡單哪!要說為咱們齊家光宗耀祖,那咱 們算是彼此彼此了。” 齊心鴻的這一句話就讓齊心遠清楚的感覺到,這的確是個很不要臉的家夥, 而一直在一邊沒有插話的方媛卻在心�暗罵,看你不被他給你戴上一頂綠帽子, 還在那�臭美呢。 因為菜還沒有備齊,齊心遠便自覺的加入到了忙碌的工作當中,齊心鴻跟幾 個學生在外麵配酒,而齊心遠卻與方媛一起跟著嚴淑嫻進了廚房。 嚴淑嫻因為有些慌亂,再將去擰那竈台上的開關時,幾次竟沒有擰開,最後 一下子擰開的時候,因為竈氣泄露出一部分,所以突然間在那竈台上燃起了一個 大火球來,嚴淑嫻尖叫一聲,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與奔過來護她的齊心遠撞在了 一起,讓齊心遠一把抱在了懷�。 “沒事兒吧?”齊心遠一邊抱著美人,一邊撫過她的臉來查看起來。 “嚇死我了!”從來沒有經曆過什麼事兒的依人小鳥哪受得了這番驚嚇,她 兩手捂在胸口上,那本來就聳挺的酥胸更加劇烈的起伏起來。齊心遠恨不得替她 捋一捋。懂事兒的方媛立即轉到鄭淑嫻的麵前在她胸口上捋了起來,“不要緊吧, 淑嫻姐?” 嚴淑嫻捋了幾把垂在額前的頭發,她擔心被燒壞了:“我的頭發沒事兒吧?” “沒事兒,人沒傷著就好,還顧得上頭發!”方媛嗔怪道。 “怎麼了?”幾個學生跟齊心鴻一齊跑進了廚房。 齊心遠早就放開了嚴淑嫻,這樣摟著嫂夫人畢竟不大合適。 “沒事了,就是煤氣泄露了一點兒,火大了些。”方媛輕描淡寫的說道。她 心�慶幸,幸虧沒讓這個禿驢看到嚴淑嫻倒依在齊心遠懷�的情形,不然還不得 醋死。她覺得這似乎是天意,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她跟著齊心遠剛剛進來的時候 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這剛剛見麵還不到五分鍾的兩個人竟然摟在了一起!不 知怎麼的,明明自己心�喜歡著這個男人,卻偏偏要去促成他與這個女人的好事 兒,方媛心�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有毛病。 嚴淑嫻也笑著說沒事兒,還歉意的朝同學們笑了笑,大家便又回到了原來的 崗位上去。 “剛才把嫂子嚇壞了吧?”齊心遠關切的問道。女人的心很注重細節,同樣 也希望男人在細節上關心自己。所以剛才齊心遠這一問讓嚴淑嫻的心�熱乎乎的。 “沒嚇著我,倒把你嚇壞了吧?”嚴淑嫻不禁臉紅著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目 光�有一種感激和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心遠,你出來一下,廚房�的事情就讓女人做去吧,我讓你看看我最近的 幾件作品。”齊心鴻不知是想顯擺一下自己東西,還是怕自己的女人跟這個風流 才子有了更多的機會,他把齊心遠叫到了自己的書房�。那�麵掛滿了他的書畫 作品。 “這全是我自己的。看,怎麼樣?”齊心鴻躊躇滿誌的樣子,儼然一個大家。 實事求是的說,不論是寫意還是工筆,不管是人物還是山水花鳥,齊心鴻的 作品都算得上是上乘,但要從風格來講,卻讓齊心遠覺得這�麵還少了一些什麼,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全不過是些對已故齊派大師們作品的臨摹之作,即使 不是臨摹,也有抄襲之嫌,很少能體現一個大家的獨到之處的地方。這也難怪, 因為這個齊心鴻很少得到過齊派藝術的親授真傳。大部分東西是靠他一個人在臨 摹中“悟”出來的。 “老兄很善於繼承呀!”齊心遠不無諷刺的吟味道。 “嗬嗬,不瞞老弟說,我這些作品曾有人出過大價錢,我都沒舍得出手呢。” “噢?為什麼?” “我想搞一個畫展,如果老弟有意的話,咱們兩人聯手,這樣南齊北齊就是 真正的一家了。想那張派也就沒有什麼風頭可占了!” 齊心遠先前隻是聽別人傳聞,還真沒想到這位老兄當著他的麵,竟然自稱南 齊領袖了。 “嗬嗬,老兄要是想辦這麼一個與張派抗衡的畫展的話,肯定能行的,我嘛, 就不摻和了。這幾年我很少有什麼作品,弄了幾件還是人家逼著搞出來的,就連 隨便寫幾個字也都讓人給搶走了。” 齊心遠這番話自然讓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齊心鴻受到了一些打擊,人家的東 西有人搶,而自己的所謂精品卻還掛在書房�。 “老弟是不是嫌我還不夠格呀?”齊心鴻尷尬的笑了笑,掏出煙來遞給了齊 心遠一隻,他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作品到底有什麼欠缺,隻是他的心思全放在功 利上了。 “老兄什麼話呀,你可是漁江美院的主任教授呀。” “可別笑話你老哥了,以前我在報上發那些東西你可別在意呀,我那主要是 針對張派的,他們囂張得很,齊派卻沒有人出來說一句話。”兩個男人的嘴�一 齊吐著濃霧,書房�立即彌漫起了青煙。 廚房�同樣隻有方媛跟嚴淑嫻兩個女人。 “淑嫻姐,身子依在別的男人身上是什麼滋味兒呀?”方媛一邊幫淑嫻幹著 活,一邊調皮的蹭了嚴淑嫻一下。 淑嫻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嬌嗔的瞪了她一眼道:“方媛,姐可從來沒取笑過 你!” “我怎麼是取笑淑嫻姐呢,方媛隻是好奇罷了,你就說說嘛,剛才你讓心遠 哥抱在懷�的時候,這�是不是跳得好厲害呀?”方媛一邊說著,又伸出手來像 剛才那樣在嚴淑嫻的胸脯上捋了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嚴淑嫻嬌嗔的在方媛那渾圓的屁股上 輕輕的拍了一巴掌。方媛格格格的笑了起來,那胸前兩座秀峰也跟著顫了起來。 “她是你男朋友吧?”嚴淑嫻並不清楚齊心遠的情況。因為她對畫壇�的事 一向是不太關心的。 “人家可是早就有了老婆孩子的人了,我哪有那福分呀!”方媛不無遺憾的 說道,同時也注意著嚴淑嫻的表情。 “既然那樣,還跟人家那麼近乎?”從一進來,嚴淑嫻就覺得方媛跟這個齊 心遠不是平常的關係。 “那又怎麼了,還不能做個朋友了嗎?我覺得有這麼一個異性知己挺好的, 你說呢淑嫻姐?” “追求新潮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可比不了你!” “那你告訴我,喜歡他不?” “去你的!淨拿姐開玩笑!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人家了?你可得想明白點兒, 那是沒有結果的愛。” “我才不管有沒有結果呢,我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得對得起自己。” “看來是沒救了!跟他那個了吧?” “哪個了?”方媛裝起糊塗來。 “你說哪個?” 方媛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隻是美美的晃著身子。 外麵的人多,聲音也很噪雜。而方媛也更大了膽子。 “淑嫻姐,聽他說,過兩天泉州那�有一個裸體攝影比賽,讓他帶咱們去看 看吧。他就是大賽的組織領導,很方便的。” “我不去。老齊不會讓去的。” “怎麼什麼事兒也向他請示呀!到時候我來叫你呀!” 嚴淑嫻沒有說話。 第108章捉奸在床 “兄弟是什麼時候進美協的,我怎麼一直沒有聽說過呀?我可是一直關注著 咱們齊家的發展的!” “嗬嗬,最近的事兒。事兒有湊巧罷了。美協的老魏病了,缺少人手,便讓 我去了。” “你沒……那個?” “哪個?”齊心遠一臉的茫然。 “老弟不會是騙我吧?我又不是外人,說說實話也無妨的。” “噢,你說那個呀!真沒有。”齊心遠淡淡的說。 “這個……哥信,畢竟你是大師級的人物嘛。不知道是誰推薦的你呀?”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部�的領導吧,我也不敢肯定,人家領導那樣 說,我就信了!” “小子你真有福氣,不用吹灰之力卻讓領導給看中了!兄弟,我想當場寫一 首詩你給指點一下,怎麼樣?” “指點不敢當,不過跟著老兄學習一下倒是個機會呀。”他的字雖然少了些 骨氣,卻極有靈秀之氣。 “那我可獻醜了?”聽齊心遠願意看,齊心鴻便有些受寵若驚,不像剛剛見 到齊心遠時的樣子。他好像早就準備好了筆墨,在那書桌上稍事清理便得意的狂 書起來。他一邊寫著,齊心遠一邊吟著,那狂草的速度竟與齊心遠的吟誦幾乎同 步。 “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嶽陽城。欲濟無舟楫,端居 恥聖明。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 齊心遠剛剛念完的時候,齊心鴻也已經收了筆。一副功德圓滿的樣子。 “這不是田園詩人老孟的《涼州詞》嗎?”齊心遠笑著說道。 “那老弟當然也知道這詩當時是寫給誰的了吧?”齊心鴻帶著弦外之音的反 問道。 “嗬嗬,這個還能記得,好像是送給時任丞相的張九齡的吧?” “老弟真是聰明人哪,你看,就沒有你不知道的。” “老哥今天不會是特地寫給我這個作小職員的老弟的吧?嗬嗬嗬嗬……” “哈哈,老弟不含蓄,太不含蓄了!” 齊心遠也跟著笑了。接著又正經的問道:“老兄在漁江美協�是什麼職位?” “不怕你笑話,就是個小理事!”顯然齊心鴻對自己目前的地位很不滿意。 “憑老兄自己的本事先坐到漁江美協的第二把交椅應該沒問題的,剩下的事 我來做好了。不過,不要急喲。” “老弟說哪兒去了。我等著,不過,可別讓我等白了毛喲,老哥這頭上可沒 有幾根頭發嘍!” “你們在說什麼呢。兩個人跑到這�來躲清靜了?”方媛突然闖了進來。她 一眼就瞥見了墨跡未幹的那幅字,“是齊大主任的手筆吧?這狂野�還藏著幾分 秀氣,不愧是大家風範呀!”方媛的身子幾乎是趴在齊心遠的身上在看那幅字的。 豐滿少女那種誘人體態不禁讓人欲火中燒。 “曾大小姐的嘴就是不饒人,你幹脆說我這字�少了骨氣得了。” “誰說寫字一定要要骨氣,好看就行。齊大主任這靈秀之氣可是咱們漁江書 法界無人能敵的了!”方媛不無諷刺的道,她的話這次卻讓齊心鴻心�多少滿足 了一下虛榮之心。 “你沒有體會到齊主任的內涵,這叫至柔則剛!”齊心遠誇讚道。 “老弟說話就是有分量呀!一語中的,不,一針見血呀!”齊心鴻隨即得意 起來。 “我看快要見血封喉了!我的大師,聽說你們美協最近在搞一個攝影比賽, 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呀?” “嗬嗬,你這消息可夠靈通的呀。”齊心遠笑道。 “你們都做了海報了,還裝著不讓人知道呢。” “行,我們是非常歡迎曾大小姐這樣的人物蒞臨指導的。” “我可想讓淑嫻姐陪我一起去,不知道齊大主任能同意不?” 方媛本想找這個機會讓齊心鴻不能說個不字來的。而齊心鴻卻正想著如何用 自己的老婆作誘餌釣到齊心遠這條大魚呢,於是哈哈笑道:“就是你曾大小姐不 出麵,我也想求老弟帶拙荊見見世麵的。” “齊主任不會害怕我把淑嫻姐給賣了吧?”方媛笑著說道。 “別臭美了,自己別讓人賣了再給人數錢就不錯了!”齊心遠在一旁取笑道。 “要是遇到合適的了,我還願意倒貼呢!你們快些出來吧,一切都準備好了, 可就等你們倆了!” 方媛大功告成之後就朝齊心遠賣了一個媚眼兒出去了。 “老弟真夠有豔福的,連曾大市長的千金都圍著你轉,真讓人羨慕呀!那天 晚上你們兩個不隻是吃飯了吧?” “老兄誤會了,我是為了朋友而來的,跟她一起吃飯不過是側麵了解一下情 況而已。我可沒有什麼企圖。” “在老兄麵前還有裝的必要嗎,誰不知道老弟是京城�的風流才子?能放過 這麼惹人愛憐的羔羊?”齊心鴻酸酸的說道,因為他也曾想方設法接近這隻羔羊 的,卻未能扣動她的芳心。 齊心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時正好有一個電話打過來。齊心遠沒有離開就 接了。 “夏部長好。”齊心遠很有些曖昧的問候道。 “別一口一個部長的,叫我姐不是更好嗎?你們那個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呀? 怎麼這幾天也不見你電話了?我去了兩趟美協也沒見到你的影子!” “夏姐,我有點兒私事兒來了漁江了。你對那個比賽是不是還有別的意見呀?” “我這個當部長的還不興去看看了嗎?你弄得倒像是保密似的!”夏菡在電 話�嬌嗔道。 “這樣吧,明天我就回去接您,怎麼樣?” “就不用勞你來回跑了,你們在哪兒我直接去找你就行了!” “就您一個人嗎?” “你還惦記著誰呀?到時候我會跟我的秘書小秋去的。” “那您來的時候一定事先打個電話,也好讓當地的領導去接你呀。” “我可不許你興師動眾的,我想微服私訪一下還不行嗎?” “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齊心鴻一臉的驚訝:“老弟,都跟部長掛上了?”他非常興 奮的在齊心遠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我可都聽見了,人家不讓你叫她部長,叫 姐,真有你的,你小子發達指日可待了呀!到時候可別忘了你這個同門同宗的老 哥呀!” “嘿嘿,忘不了!”齊心遠憨厚的笑著道。 齊心遠覺得齊心遠這個小子那麵相實在比不了自己更狡猾,並不是很有心計 的樣子,可這小子就是有運氣,尤其是他媽的豔遇!這不禁讓這個大了他近十歲 的齊心遠心�不平起來。不過這隻是他的心理活動,表麵上他還得巴結著齊心遠, 因為今後自己是注定離不開他的了。因為現在他就高出了自己好遠,甚至讓他望 塵莫及了。其實,當齊心遠來到漁江之後,在北麵想他的不隻夏菡一個女人,還 有林冰雁、月影、李若凝、齊心語、蕭蓉蓉、思思、汪雪跟方慧嬌、夢琪、媛媛、 楊怡、於音……就連那兩個法國女郎也樂不思蜀了,到了現在還不想回法國去, 一直住在中國,說是替公司考查新的市場。白樺跟母親楚靜茹也是不時的嘴上念 叨著齊心遠的名字。每天晚上,這些女人們都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就連夏菡 那個從來沒有跟齊心遠上過床,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的秘書秋煙也神魂顛倒 起來。她總是找機會提醒夏部長關心一下與齊心遠有關的事情,因為她也看出來, 夏部長的魂兒已經讓這個風流倜儻的男人給勾去了,那天從跑馬場上回來,她就 感覺到夏菡像是掉了魂兒似的,時常走神兒。 正像她們在想著齊心遠一樣,齊心遠也在想著她們,他恨不得讓夏菡弄個專 機一下子全拉過來。可轉而一想,當年就是皇上下江南也沒有把自己的寵妃全都 帶上呀!不過,他還是希望夏菡能夠把那個名字聽起來像古代女孩的秋煙帶過來, 這麼貼身的一個秘書,應該讓她為老板做點什麼的。那小妮子姿色的確不錯,尤 其是沈靜�有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不用說話,那雙眼睛就勾得你神魂顛倒, 欲醉欲癡的了。齊心遠真想嚐一嚐她在床上的功夫。 “走吧,外麵的人都在等著咱們了。”齊心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一起 走出了書房。 在這樣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學生麵前,齊心遠與方媛齊心鴻自然成了圍攻的對 象,尤其是齊心鴻,學生敬了他之後他還要反過來表示一番,於是很快就醉了。 就是不多言語的嚴淑嫻也過來湊熱鬧了,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身漂亮的晚禮服, 那十分得體的旗袍式連衣裙除了將她的優美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頸之 下,雙峰之間,露出了一小片潔白的玉肌來,若隱若現的吸引著齊心遠的法眼。 那雙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不但讓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驕人,就是單看 她那兩條雪白的小腿也夠迷人的了,那開叉一直裂到她的大胯,讓人不禁想入非 非了。因為從來沒有生過孩子,那平滑的小腹和那豐滿渾圓的翹臀竟讓在場的女 大學生們豔羨不已。嚴淑嫻每次跟齊心遠喝了酒之後,就會退到其他人的後麵來, 卻用那多情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他兩下,一旦齊心遠發現了,她就會故作躲避的將 目光移開,曖昧之情不言而喻。遭遇到嚴淑嫻那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喝進了一大口 燒酒,讓齊心遠的胸中頓時熱了起來。 酒到酣處,大家都相互敬了起來。齊心遠看見嚴淑嫻一個人退到了角落�, 便覺得時機已到,於是端了酒杯來到了嚴淑嫻的麵前。 “嫂夫人,請恕小弟遲來一步了。我過來是特意要敬嫂嫂一杯了。”齊心遠 躬身出手,將已經半醉的嚴淑嫻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捏著那柔軟的酥手,齊心遠 的心竟動了起來。 “我……可是已經醉了……”嚴淑嫻微紅的臉上不覺多了幾分嫵媚出來。因 為酒的緣故,她的胸脯好像比先前更加聳挺了些,連那乳頂都能從那連衣裙下顯 了出來,如兩顆蓓蕾藏在花苞�。 “別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當然更得喝了!”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不知嚴淑嫻故意說出上床來的話還是她隻是言說 自己的醉狀,這話卻讓齊心遠生出了豐富的聯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會抱你的!”齊心遠小聲湊到嚴淑嫻的粉臉麵前柔聲 道。 “你這個壞小叔!現在就不正經起來了!”說著,嚴淑嫻媚媚的瞥了齊心遠 一眼,接過齊心遠手�的杯子一飲而盡。 齊心鴻已經醉得躺在另一邊呼呼的睡起來,嘴�還流著口水。 齊心遠接過杯子,嚴淑嫻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撫了起來,“辣死了! 你這個壞蛋肯定在�麵摻了白酒了!我可真醉了!”那眼神�秋波蕩漾。 “嫂嫂不醉我怎麼抱你上床呀?”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會了。”嚴淑嫻把手捂在那明淨的前額 上,暈了似的。 這時候已經沒有哪個清醒的還注意到別人如何了。除了山吹海侃就是酩酊大 醉。齊心遠攙著嚴淑嫻的胳膊朝她的臥室走去。聰明的方媛卻一直醒著的,今天 她也算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整個過程她可不能馬虎的,尤其是她看到齊心遠扶 著嚴淑嫻往臥室�走的時候,她便覺得不對頭,要是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什麼的話, 那就太慘了。於是她急步從沙發上追了過去,與齊心遠一起扶著嚴淑嫻。她清楚, 隻要有她在場,別人也不會瞎想的。 進到臥室�,嚴淑嫻的身子基本就是靠著齊心遠支撐著了,她那豐滿酥軟的 身子實在是一種無言的誘惑,齊心遠真想她就這麼永遠的醉著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弄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熱水來給她熱敷一下讓她醒醒酒。”方媛知 道給他們留這點兒空也辦不了什麼大事的,卻又不至於讓齊心遠覺得她方媛壞了 自己的好事。她帶上門又出去了。 齊心遠果真把嚴淑嫻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讓她那嬌挺的秀峰都貼在了自己 的身上,當她的身子著到床上的時候,齊心遠的身子也跟著壓了下去。 “嘿嘿,嫂子這麼苗條的身子竟這麼沈呀,是不是使了千斤墜大法了?”他 一隻手此時已經壓在了嚴淑嫻的一隻秀峰之側。 “人醉如泥嘛……哪能不沈!別叫我嫂了!我……可比你還小好幾歲呢……” 嚴淑嫻這麼近的離著齊心遠,兩人都能吸到對方的呼吸,她不禁俊眼迷離起來。 “那我可叫你嚴小妹了!”齊心遠的手不禁輕輕的抓了一下…… 方媛正好推門進來,見兩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 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戲笑道:“我離開這麼一小會兒你們兩個就奸上了!我可 是捉奸在床了!” “方媛妹敢胡說!你們才……”嚴淑嫻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齊心遠 掀在了一邊嗔著方媛說道,那臉羞得跟三月桃花不能分辨。 第109章同浴 齊心遠雖然是這次大賽的組織領導者,卻從沒見過任何一個參賽選手,他也 是為了避嫌。況且這是大賽初期階段,要見也見不過來。泉洲是第一站,也是大 賽剛剛拉開帷幕。經過各地的初選,全國三千多名選手隻剩下了一百多人齊聚泉 洲。 非常關注這次比賽的夏部長雖然是微服私訪,卻也悄悄按照副部級待遇住進 了泉洲賓館。齊心遠就住在她的隔壁。 對這次大賽,央視全程跟蹤,把整個過程都要錄下來,經過後期製作之後再 選擇檔期隆重推出,由於前期的宣傳到位,這次讚助商顯得非常踴躍,所以,大 賽還沒有開始,美協跟央視就賺得了很好的經濟效益。 下午不到四點,驕陽似火,夏菡一身便裝,質地優良的迷你裙讓她一改莊重 而顯得嫵媚動人。齊心遠撐一把小陽傘遮著夏菡,陪著她到現場看了一段時間, 秘書秋煙與於音也一直跟著。但秋煙從來沒主動跟齊心遠說過話,甚至連看都不 會看他一眼,完全是一副工作時間就是工作的架勢,弄得齊心遠想跟她接近也有 些發怵了。 “有幾個問題我還想跟你交換一下意見。小秋,你先在這邊看著,我跟齊主 任回去一趟。”這次齊心遠撈了個大賽組委會主任的頭銜,心�很美。對他的仕 途來講,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資本。 於音跟秋煙在領導不在的時候便自由得多了,兩人之間立即話就多了起來。 正當齊心遠陪著夏菡走到室外溫泉四五十米的時候,突然有兩個打扮入時的 年輕女子迎麵朝齊心遠走了過來,一個是方媛,另一個就是嚴淑嫻了。因為剛剛 出發的時候,齊心遠曾對方媛說過女孩子穿銀行�那種製服特好看,所以,嚴淑 嫻便又回去特地換了一身製服穿上。很顯然,她完全是為了齊心遠而穿的。嚴淑 嫻不僅穿那身旗袍式連衣裙好看,穿上這身製服更有味道了。 “心遠!你哪兒去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在比賽的外圍有不少圍觀遊 客,也有看了宣傳直奔主題而來的,人山人海,在這麼人�要找一個齊心遠的確 也有些困難。方媛牽著嚴淑嫻的手很大方地來到了齊心遠的麵前,隻有嚴淑嫻稍 微有些靦腆,夏菡卻將身子微微側向了一邊,她不打算以副部的身份在這�露麵, 那會有很多麻煩的,更何況她這次來也不全是為了工作。 “我正忙著呢。”齊心遠知道夏菡的心理,無奈方媛卻是個社交精英,她一 下子就看出了站在齊心遠身邊的這位女性不同凡響,她的氣質與風度證明她絕對 不是一般的女人。 “也不向我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方媛的目光在夏菡的那身迷你裙上打量 了起來。 “這是夏……姐。”齊心遠還不敢隨便把夏菡的身份說出來。 “我叫方媛,姓曾,她叫嚴淑嫻,我們跟心遠都是好朋友。我們是一起過來 的。” “你好曾小姐。”夏菡轉過身來禮貌的朝兩個女孩子(她竟沒看出來嚴淑嫻 是個結了婚的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就住這樓上,夏姐有時間過來玩呀!”方媛看出來齊心遠跟那個女人 有事兒,便很知趣的與齊心遠分了手,臨走時還向齊心遠飛了個媚眼兒。其實她 是在暗示齊心遠一定要抽時間到她們房間�去,而不是讓夏菡去的,所以連房間 號也沒告訴她,而那房間正是齊心遠親自安排的,與齊心遠緊挨著的。 曾方媛跟嚴淑嫻走後,夏菡問道:“這是誰呀?你交際很廣呀。”她已經猜 出來,這一定是齊心遠的馬子了,心�不禁生出些不悅來。 “漁江曾大人的千金。我一個朋友求人家辦事兒,所以……” 夏菡特地回過身來朝方媛的背影看去。“你小子豔福不淺呀!竟然抓到鐵公 雞的小崽兒了!” “鐵公雞?我可沒聽說過呀。” “曾德華是有名的鐵公雞,聽說誰都別想從他身上拔一根毛的!你還想打他 的主意!”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嘛。盡心罷了。” “不過,他的女兒倒是不錯的。怕你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吧?”夏菡頭� 走著,齊心遠跟在後麵。她的腰肢與翹臀都很撩人。隻是不知道進了房間之後能 不能迅速發展,畢竟有了在跑馬場上那個鋪墊,今天應該不會太麻煩的。 兩人來到服務台前,喚了小姐開門。沒等夏菡邀請,齊心遠就跟了進去。 “這南方的天真熱,人家南方人自得其樂,可咱們北方人就受不了!你先坐 一會兒,我去衝個涼。”夏菡那眼�波了一下,便轉身進了浴室。這�的浴室真 正有了溫泉賓館的特點,直接將溫泉�的水引了過來。隻是不在室外,而質地卻 跟室外是完全一樣的。據說這完全是為了照顧那些不太張揚的領導而準備的,領 導進海灘洗澡不安全,而且容易引起騷亂,所以有些海水浴場�想了這個辦法, 把海水引到賓館�來讓某些中央大領導,尤其是領導的夫人進來洗。 浴室�既有噴淋式,也有池浴,而且還可以同時享受。夏菡浴室的門沒有關 就脫了裙子進了浴池,寬大橢圓的溫泉浴池�麵很光滑,很舒服,夏菡一絲不掛 之後,一隻腳剛浸到浴池�的一刹那不禁尖叫了一聲,那水還真夠溫的,她潛意 識�本來是想衝涼的,可她已經走了神兒,一心全在外麵的齊心遠身上了,竟忘 了這水是熱的了。 “怎麼了夏姐?”齊心遠沒怎麼思索便一個箭步衝了進來,映入他眼簾的是 夏菡那優美而雪白的胴體,幸好她正背對著門口,齊心遠隻看到了她的背影。 “水這麼燙!”夏菡已經把腳抽了出來,站在池沿上,那渾圓的翹臀讓齊心 遠看了個沒遮沒攔的。她兩臂下意識的夾在胸前,但從背後,齊心遠依然能看得 見她那微微側出來的乳根來。 “我給你調一調吧。”齊心遠沒等她吩咐竟走到了她的跟前,那�有一個開 頭,是控製冷水的。夏菡又不是沒洗過溫泉浴,她何嚐不知道,一是剛才有些愣 了,再就是她故意給齊心遠一個進來的機會。冷水嘩嘩的流進來,齊心遠不時彎 下腰來伸手進去試試。 “差不多了,你進去試試。”齊心遠沒敢�頭,故意避開了那光潔耀眼的玉 體。誰見了那身子都會暈的。不充血才怪呢。齊心遠當時身上就鼓起了大泡。 夏菡慢慢的把腳伸了進去,好像怕摔倒,又想伸開雙臂保持平衡,這便把胸 前露了出來。趕緊又收了回來。齊心遠很風機的上前伸出手來扶了她一把,不過 是扶住了她的藕臂。夏菡很害羞的把身子藏在了水下。其實那水太清,是遮不住 什麼的,隻能讓人更加…… 齊心遠不想退出去,夏菡也沒說讓他出去的話,他就那麼站在那�。夏菡的 身子綣著,頷著胸,齊心遠看不到她的玉峰,也看不到別處,心�很是著急。他 不敢說話了,感覺要是一開口,那聲音準得顫。 “別站在那�,不妨進來一起洗吧。聽說日本人洗溫泉浴的時候就是男女一 起的。”女人背著他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像得了聖旨似的趕緊脫掉了那身保持尊嚴的皮,從夏菡的背後慢慢下 到了水�。他緊挨著夏菡坐在了一起。不論他怎麼掩藏,原始的野性都很倔強。 “後邊你打算怎麼運作?”夏菡撩起不冷不熱的水在胳膊上衝洗著,齊心遠 已經看到自己的跟女人的卷曲的黑色在水底下飄搖了起來。 “分成四輪大選,每期都在央視上播放,收視率一定很高的,央視的人這方 麵經驗豐富,說肯定能行,而且主題都選好了,就叫‘金陵十二釵’,這個名字 不錯,有轟動效應的。” “那最後一關你怎麼辦?總不能讓裸模們光著身子麵對全國觀眾吧?這可關 係到大眾的倫理問題呀。上麵不能不考慮,誰也不能為了經濟利益而走偏了的。” “我覺得十二位佳麗選出來之後,電視播放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但大家都知 道這十二位佳人要麵對攝影師鏡頭的,所以後麵的攝影展肯定還能賣個好票房。 不讓攝影現場上央視,讚助商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這是共識,況且咱們也沒有 這方麵的許諾。” “你的想法很好,錢要掙,路也不能太偏了。”夏菡的雙臂已經放了下來, 雪乳隨著水波而輕輕的飄動。她慢慢的仰了身子,將頭枕在池邊的一塊玉石枕上, 閉起了眼睛,似在養神。齊心遠也跟著躺了下來,如果人家躺著你卻坐在那�欣 賞人家的裸體,未免太那個了。但他隻能枕著自己的胳膊了。野性更加肆無忌憚 起來,流動的溫水助長了它的囂張氣焰。夏菡的一隻酥手從水底下伸了過來,從 齊心遠的小腹上摸到了他那洶湧的卷毛�,繼而握住了他那粗大的根。 “咱們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哪一點考慮不周就會惹來麻煩的。”一邊說 著,她那如蔥一樣的手指在齊心遠那粗大上捋動了起來。她的手摁著那粗大貼到 了他的小腹上,再有三兩公分就夠到他的肚臍眼了。齊心遠頓時感到身下緊了起 來,那根也猛然間又長出了一截。 “你那朋友的事兒辦成了嗎?”夏菡幽幽的說道,身子微微側了過來,看著 手�的粗大。 “差不多了吧。”那塊軟中帶硬的肉在女人的手�像一根鋼管兒。 “真不知道你摸準了鐵公雞的哪個筋了。不會是振動了他的夫人了吧?” “我跟他老婆沒說過幾句話。” 那纖細的手指順著那青筋暴起的根滑了下去,輕輕的揉了起來。齊心遠的身 子不由的慢慢跟了過來,貼在了女人那跟水溫一樣燙的胴體上,她的乳頭露出了 水麵,齊心遠伸嘴噙住了吮吸起來,同時一隻手從她的大腿上摸起,探進了那被 茂密叢林掩蓋著的幽穀�。手指順著那條肉縫鑽了進去,滑進了一片沼澤之中, 越陷越深。 “哦∼∼喔∼∼”女人的手又攀了上來,抓住了那粗硬的野性,狠狠的一握, 雪臀在水下擺了起來。齊心遠抽出手來,翻身上馬,女人的手一直那麼握著,引 導蟒蛇進入了她的胴體。蛇頭借著洞口的光滑慢慢鑽了進去,並四處探索著。 “啊∼∼哦∼∼”齊心遠抓住了那兩隻雪白的奶子揉捏著,身子借著水的浮 力輕輕的蠕動起來,長蛇在那幽穀�來回穿梭著,女人勾起頭來親吻著齊心遠的 嘴,齊心遠隻顧蠕動,好幾次那嘴與她脫了鉤。再加上齊心遠摁著她的胸脯,她 起不來,很著急的樣子,隻能快速的在水下擺動著臀部。強烈的快感讓夏菡控製 不住的抖了起來,那粗大的野性狠命地頂著她的花蕊,讓她醉生夢死。 “啊……哦……”快意的浪叫在浴池�飄蕩起來。 “菡……我要你的秘書……” “我……給……啊……” 池中的不被兩人的身體攪得如同龍卷風一般,齊心遠最後抱緊了夏菡的胴體, 咬著牙,將那雄種射了出來。 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 “你先出去吧。”夏菡滿臉紅潤的說道。 齊心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慢慢從水中抽出了身子,爬到岸上來。他隻用浴 巾一裹,便回到了外麵。在女人身上得了便宜的男人往往會不再受女人的約束, 齊心遠不像以前那麼拘謹了,很隨便的躺在了夏菡的床上,身上的水弄濕了她的 床單。 夏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換上了她那身很莊重的西服套裙, 手�還拿著齊心遠的衣服。她直接扔到了齊心遠的身上,蓋住了齊心遠的臉。 “快起來把衣服穿上吧,一會兒她們會回來的。”她一改剛才的溫柔與瘋狂, 像變了一個人,讓齊心遠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 “你答應我的事兒……”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要脅我。”夏菡很不高興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感覺到這個女人太兩麵性了,簡直就是個精神分裂!他一把扯掉了身 上的浴巾,胡亂的穿了衣服,卻將內褲落在了床上,氣哄哄的朝外走去。 “你去哪?”夏菡問了一句,齊心遠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第110章與女部長僵局 夏菡並不想惹齊心遠生氣,她隻是習慣了不讓別人控製自己。當齊心遠摔門 而去的時候,她也好傷心,因為她的本意沒有讓齊心遠真正領會,秘書小秋她是 已經答應了他的,她絕對不會反悔,但他萬萬不該在兩人剛剛有了那個之後就反 複的提醒她。 齊心遠從夏菡的房間�出來,也是帶了一肚子的氣,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翻臉 不認人到了這種程度,這是他遇到的最不馴服的一個女人了。他重新來到了比賽 現場。太陽依然火熱,烤得他臉上火辣辣的難受。突然一隻花傘舉到了他的頭頂 上,他扭頭一看,是於音。 “夏部長呢?”於音瞅著齊心遠的臉色有些不對頭,弱弱的問了一句。 “在房間�呢。” “你們……吵架了?” “哼,我一個小小的草民,跟一個部長吵什麼架?”齊心遠沒好氣的說道。 於音輕輕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秋煙還跟在後麵呢。於音畢竟是自己 的貼身秘書,心�當然是向著他的。齊心遠回過身來朝後看去,秋煙的目光正朝 著前麵看去,好像沒去注意齊心遠一樣。 “怎麼有點兒紗帽翅兒就……”齊心遠憤憤的回過了身來,兩手插進了褲兜 �。 “瞎說啥呀!”於音小聲嗔了齊心遠一句,又回過身來對秋煙笑著說道, “秋秘書,你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吧,我一會兒也回去的。” 秋煙笑了笑,沒有說話,便回了賓館,她也好像看出了齊心遠與夏菡之間發 生了什麼,卻沒有猜出來具體是什麼原因,正想回去探個究竟。 秋煙剛剛走進房間的時候,夏菡正麵朝著窗口,身子微微在起伏著,顯然還 在生氣。 “你看見他了嗎?”夏菡頭也沒回,聲音�微微有點兒哽咽。 “看見了,他在看比賽。有於音陪著呢。”秋煙慢慢走上前,卻沒有繼續靠 近她。她感覺到了這個要強女人的氣場,她隻能站在這�了。 “他沒罵我吧?”夏菡的語調軟了下來。 “你們怎麼了?拌嘴了吧?他……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你們進來的時候不 還是好好的嗎?”秋煙從側後麵就能猜到夏菡的表情了。她一定很傷心。因為她 知道,自己跟了她這麼多年,齊心遠是她最在乎的一個男人,卻也是傷她最重的 人。 “還不是因為你!” “我……可沒跟他說過什麼話……”秋煙真的弄不清自己哪地方做錯了。自 己怎麼會成了他們兩人拌嘴的因子呢! “他喜歡上了你!” “夏姐,怎麼會呢。你才是……” “男人是貪得無厭的饞貓……”夏菡立即想到了進樓前看到那兩個漂亮女孩 來了,一個還是鐵公雞曾市長的千金,另一個也是傾城絕色,像這樣的男人,一 個夏菡怎麼能填滿他的欲望之坑呢。 “夏姐,我不會讓你擔心的,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秋煙最怕的就是這個主 子不高興了,尤其是因為自己不高興。 “我已經答應他了,可沒想到他這麼急性,簡直就是任性,像個孩子似的! 真拿他沒辦法!”夏菡回過了身來,走到了秋煙的麵前,拉起了秋煙的纖手, “我沒有吃你的醋。他挺有眼光的,可我就是受不了他那種想駕馭人的氣勢,好 像我喜歡他就得什麼都答應他!” “他也太霸道了!您得讓他清醒一下。” “一句話就走人了,我哪有機會呀!”夏菡無可奈何的說道,“誰讓姐喜歡 他呢!你還小,不懂,女人要是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就會賤起來的,以前我從來 不信,可現在……” “您真的愛上他了嗎?” “你呢?”夏菡嬌嗔的看了她一眼,雖然秋煙很少跟齊心遠說話,但夏菡卻 感覺得出來,這個女孩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讓她既愛又恨的男人。自己想吃他, 他卻是那麼燙人!是塊讓人扔不了的蘸了糖的熱芋。 “我……” “我什麼我?還能瞞得過姐嗎?你雖然不說話,可你的眼睛卻騙不了姐。咱 們都上了他的賊船了!上得去,卻下不來!” “他好像跟於音……” “我早就知道了。你看見另外兩個女孩子了嗎?是他從漁江帶過來的,其中 一個還是曾鐵公雞的千金曾方媛呢。” “你跟他進樓的時候,好像有兩個女孩跟他打過招呼,其中有一個穿著銀行 的製服,就是那兩個吧?” “不錯,好像她們與齊心遠已經打得火熱,可我不在乎這個的。” “那您在乎他……” “不說了,快到吃飯時間了吧?” “還有半個小時。” “這個家夥一定會出什麼洋相的,他還不得想法子氣我呀!” “不知道我能……做什麼。” “別管他了,先讓他發泄一下吧。過後他會好的,真是頭驢。” 秋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掩住了嘴。她感覺出來,齊心遠已經在夏菡的 心�紮下了根。那根紮得好深,伸進了她的每一根血管�了。因此她也明白了接 下來自己應當做些什麼了。 “沒事兒了我就出去了。”秋煙試探著問道。 “去吧,我一個人呆會兒。” 秋煙在密集的人群�很快就看到了方媛跟嚴淑嫻,嚴淑嫻穿的那身製服很顯 眼,在人群�非常另類。她不聲不響的靠到了她們兩個跟前。 “你猜那個女的會是什麼人?”方媛問嚴淑嫻道。 “他不是說了,是他的朋友嘛。” “那會是一般的朋友嗎?我看那女的就不一般,你看她那氣質,那神韻,她 不是個政府�的官員,也是公司的老總,一般女人是沒有她那樣的氣質的,氣質 這東西可不是能裝出來的。” “我隻覺得她有些特別,卻沒有你那麼些詞兒。”嚴淑嫻羞澀的道,能看出 來,嚴淑嫻正屬於那種無才的女人,卻有著很讓男人欣賞的品質,對於她,男人 已經不需要在乎她有多少學識,與方媛這種滿腹經綸而且透著狡猾的女孩相比, 她的小聰明更顯得可愛。 “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把你叫來嗎?” “咱們是好朋友啊。” “裝傻呀。他喜歡你!”方媛在嚴淑嫻那豐滿的翹臀上輕輕的扭了一把。 “他是喜歡你了吧,淨胡說。” “還不承認,那天在你們家的時候,要不是我進去的早,你們早就那個了!” “那天我怎麼了?他那是喝醉了,再說他叫我嫂子,不過是玩笑而已,你卻 當真了!” “還嘴硬!他手都摁到你這兒了!我可是看得真兒真兒的!” “那是你看花眼了,你這兒才讓他摸了呢!”嚴淑嫻竟也大著膽子在方媛的 胸脯上捏了一把。 “那我還跟他睡了呢,摸摸又怎麼了,誰讓我喜歡他的呢!” “你真的……?”雖然嚴淑嫻猜測著方媛跟齊心遠可能會有曖昧關係,可沒 想到她自己竟敢說出來,看那神情還十分驕傲,要是換了她,就不會這麼大膽的 說給別人聽的。 “我們是在竹林�……野合的!”說著,方媛的腦海�又浮現出了那晚上的 情景來,不禁心蕩神搖起來。 “你們可真夠浪漫的了!也不怕讓蛇鑽進洞�去!”一個結了婚的女人說出 話來有時候是很粗的。 “他那東西可比蛇還過癮的,你不想讓他鑽鑽試試?”方媛很淫蕩的在嚴淑 嫻的身子上捏了起來,讓嚴淑嫻不禁有些害臊起來。 “讓人看見了!你這麼浪,是不是又想讓他那條大蛇鑽你了?今晚我給你們 騰地兒好了!”嚴淑嫻紅著臉小聲說道。 “我真想看看他那條蛇鑽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隻怕你這小身子……格格格 ……”方媛一邊摟了淑嫻的身子一邊笑個不停。秋煙一直站在她倆的身後,沒漏 下一句,心想,看來這還是兩個很強的競爭對手呢。 從方媛的話�,秋煙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主子夏菡這個向來要強的女人為什 麼對這個男人如此的不舍了,因為他有著讓女人喜歡他的本錢! “都站了半天了,還真有些累了,咱們回去吧,差不多要開飯了。也不知道 這個色鬼跟那個女人分開了沒有,一定把那女的給爽歪歪了,說不定他還會請那 女人一起吃飯,把咱們地摞在一邊了呢。”方媛猜測著。 “咱們回去看看吧,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兩個不還一塊兒嗎。”這次出來, 嚴淑嫻全靠了方媛了,她一步都不離開她,生怕一個人走丟了似的。說著,兩人 回過身子來從秋煙的身邊擦了過去。 “方媛!你們去哪兒?”齊心遠突然從人群�閃了出來,他早就看到了嚴淑 嫻那一身天藍色製服。 “我還以為你們……你那位朋友呢?”方媛詭譎的看著齊心遠身後,卻沒有 發現夏菡的影子。 “啊,她有她的事兒,一會兒我們去吃飯吧!”他的目光在嚴淑嫻的臉上掃 了一眼,嚴肅的臉不禁一陣紅潤。 “你不跟你朋友吃飯了?”方媛問道。 “你們難道又不是我的朋友了?”齊心遠反問道。 “還行,沒有見色忘友,夠朋友!” “跟你們兩個在一起才會讓人說見色忘友呢!”齊心遠有意要拍兩位美女的 馬屁。 當齊心遠與於音還有方媛跟嚴淑嫻三位美女走進餐廳�的時候,齊心遠一眼 就瞥見了夏菡正與秋煙兩個人坐在隔了四五排桌子的地方,齊心遠的目光隻在夏 菡的身上很冷的掃了一眼,便移向了別的地方,帶著三個美女坐了下來。於音很 歉意的朝夏菡笑了笑,她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卻無力出麵調解。現 在她跟在齊心遠的後麵覺得特別尷尬,不跟夏菡打招呼吧,怕得罪了夏部長,想 跟她打招呼吧,又怕齊心遠說粗話,所以隻能那麼尷尬的笑了笑,而方媛倒是很 熱情的朝夏菡擺了擺手,以示友好。 “幾位想吃什麼,放開了肚皮吃,我請客!”齊心遠坐下來肚子一挺,特別 神氣的說道,“什麼鮑魚呀,海參呀,盡管點,反正是公家的錢,好不容易老子 說了算一回,可不能委屈了我的佳人的!” “讓夏部長一起過來吃吧?”於音試探著問道。 “人家是部長,你還擔心人家會餓肚子嗎?多管閑事兒!”齊心遠瞪了於音 一眼。 “夏部長?”方媛一時沒弄明白於音跟齊心遠在打什麼啞謎,“你們在說誰 呀?” “強驢!一個大男人,那麼點小事兒還刹不住車了!”於音賭氣的站起來去 了夏菡那邊。 “夏部長。”於音笑著不請自坐。 “看樣子還在生我的氣呢!”夏菡倒很有風度的笑了笑,一副不跟小孩子計 較的派頭。 “他是生我的氣呢。”於音遮掩著笑道。 “我過去看看。”秋煙站了起來,夏菡剛想製止,卻又收了回來。秋煙身材 筆直的用她那尖尖的高跟皮鞋敲打著地麵,嗒嗒嗒的走了過來。 “中央的大人物怎麼也跑到我這老百姓的桌子上蹭吃來了?”齊心遠並沒有 逐客的意思,他還不想把局麵弄得太僵。 “我這可不是蹭飯。”秋煙笑著朝另外兩位美女打了個招呼。這時方媛還以 為剛才於音所說的那個部長就是眼前這位美女呢,心�便納悶起來,哪會有這麼 年輕的部長呀。再�頭朝於音坐下的桌子看去,才弄明白,這位可能是部長的秘 書了。 “也行,吃膩了山珍海味,換一換粗茶淡飯也是不錯的,那我可點菜了。” 齊心遠剛要伸手去拿菜單兒,卻讓秋煙一把搶在了手�:“齊大主任不會連 讓女士點菜的風度都沒有了吧?”秋煙兩腿疊在一起,掀開菜單,專挑那貴的點 了起來。 “你們下基層是不是都這德性呀?想把我們美協吃光家底兒呀?”齊心遠耷 拉著臉說道。其實他已經沒有氣了,隻是一時換不過臉來。 “夏部長已經派我過來給齊主任當秘書了,所以,我吃的可是自家的飯喲, 可別把我當外人兒!”秋煙一邊點著菜,�起臉來朝齊心遠調皮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