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麵人物:巧蓮 第八卷·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這個命格屬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聽審的支持者隻有六位,無法湊成七星拱北之數,若發揮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難凝聚成柱而分散,無法達成拱北的氣勢,更無法影響場地的磁場;意念不成實,萬事皆落空。 我開始後悔不想碧蓮尷尬,沒叫她們前來聽審,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麵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麵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麼,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入口的門,可惜每當打開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鍾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隻簡單的念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念念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文件,由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文件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文件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麵相,雖然我不敢怎麼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致麵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文件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文件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鍾,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間,當我進去的一刻,忙揮手要芳琪進來見我。 芳琪終於來到特別房間見我。 「到底什麼事要我見進來你?法官等著我有事相談。」芳琪急著說。 「謝大狀,保釋的情形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哼!機會等於零,因為這件是強奸案,加上你是無業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維持,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成為你保釋的藉口,現在看法官考不考慮兩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說。 「我怎麼是無業人士?我有龍生館,是店鋪的老板呀!」我說。 「可是你沒有報稅的記錄,而且你的龍生館剛開業幾天,商業登記證也要一個月後才發出來,我已經把有關文件呈上去,現在隻能看法官,給不給兩位爵士麵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頭的說。 怎麼我的大律師盡說些泄氣的話? 「謝大狀,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續庭的時候,那粒星會及時出現,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說一句話嗎?」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說的什麼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說而出現奇跡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幹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說。 「謝大狀,你可以�高你自己律師的身分,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相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說。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麼話給法官?」芳琪說。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問一聲法官,她家�可有久抱病臥床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我講的。」我說。 「什麼!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說。 「什麼恐嚇嘛!我說巧妙性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相師也是一種專業人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說。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說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麼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鍾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再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隻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說,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烏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色西裝和太陽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齊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蓮和巧蓮的乳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豔大律師的麵前�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緊張的一刻,法官突然�頭向我望了一眼,這一眼停留約十秒鍾。 我就是等待法官這一眼! 「檔案編號五四零二八,獲準以五百萬現金和人事擔保。」法官說。 「好啊!」鄧爵士突然大聲的喊叫! 「肅靜!肅靜!」法官即刻敲擊法錘說。 鄧爵士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鄧爵士的心情,因為這刹那間,我整個人也興奮,甚至差點喊出來。如釋重負之下,我終於舒坦的呼出口氣,雙手舉高朝臉黑黑的莊警長瞪了一眼,接著興奮地向芳琪和鄧、邵爵士,做出勝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歡呼,馬上把我押走。 這次不是回到剛剛的房間,而是走約十分鍾到另一間擔保房,這�所有人的麵色好看很多,起碼不像剛才那間房,個個臉上像死了老爸似,還有這�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坐下等擔保,可是心�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從法官注視我身上十秒鍾的眼神,是沈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的神態,所以我肯定她是臨時改變主意,到底誰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 我腦海�不停重複的想,公眾席上沒有人我是認識的,除了鄧、邵爵士、陳老板、靜雯和兩位律師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對了,還有師傅和師母兩人,莫非他們二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誰支持我的呢? 師母是設陷阱的幕後人,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過,今天也證明靜雯同樣是支持我的,這一點倒令我十分開心,但我無法證實到底誰會是最後一星。這時候謝芳琪大律師,笑著臉走了過來,我想怎樣也要找一個人當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以便誇大我的神術之學。 不過,不管我選師傅還選師母是不妥,因為我在眾人麵前判斷,他們兩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夠突然又說,他們其中一個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個自圓其說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剛才說過一句:死了老爸的麵孔。 「龍師傅,恭喜你成功獲得保釋。」芳琪笑著說。 「謝大狀,是不是你轉告法官我那句話?」我說。 「當然不是,你那句話可以構成恐嚇或妨礙司法公正,我怎能轉達給法官聽,再說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會離開,就算我想說也沒這個機會,可能是你那個什麼七星陣的應效吧!」芳琪笑著說。 「哦!原來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幻覺……」我裝起很玄的舉動和語氣說。 「什麼不是幻覺?」芳琪不解的問。 「剛才我以為是你和法官轉達我說的話,她才會給麵子讓我保釋。現在照你那麼說,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最後一個前來支持我的,竟是鄧爵士的父親,林振楠老先生,難怪我會看見他出現,他還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報恩來了。」我裝成很感激的樣子說。 「龍師傅,不會那麼嚇人吧……現在他走了……嗎?」芳琪說。 原來冷豔的謝芳琪,外表雖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確實走了,當法官念出獲準擔保的時候,林老先生和兩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離開法庭,記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別的時候,他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這次前來幫我,無非也是為了報恩。」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說。 這類話題隻能適可而止,說太多對方會覺得你是在瞎扯。 「沒事,謝大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我說。 「現在鄧爵士到銀行提取現金,隻要繳了擔保金給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會很久,因為鄧爵士早已調動一筆錢在附近銀行。」芳琪說。 「對了,龍師傅,你為什麼要我把那句話轉告給蔣法官聽呢?」芳琪問。 「因為我從蔣法官麵相,看出她家�出了事。」我說。 「出了什麼事?」芳琪好奇的問。 「謝大狀,世上的事就是那麼神奇,全講一個緣字,當日我誤打誤撞幫了林老先生一次,現在他出現幫回我一次。而我剛才要你轉告蔣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轉告她,也許蔣法官的兒子和我無緣,或者可以這麼說,她的兒子和你沒有緣,所以才會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說。 「什麼話?蔣法官的兒子因我而死?」芳琪嚇了一跳。 「謝大狀,若當時你肯將這件事告訴蔣法官,湊成一點緣,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兒子的命,但你拒絕不肯接上這份緣,那她兒子連最後一個求生機會,也不幸喪失在你手�,這就是所謂的緣份。」我說。 「龍師傅,不會是真的吧!當時你是為了保釋,嚇嚇蔣法官罷了……」芳琪說。 「荒謬!風水神術怎能胡鬧亂說,若是將風水神術亂來的話,輕者受些懲罰,重者將會喪命,甚至還會禍害三代,當日要不是我替靜雯硬撐一劫,現在怎會惹上這個禍?」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嗎?」芳琪以蚊子般的聲音說。 「謝大狀,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說,你今天雖然塗上紅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沒找機會指給法官看,你塗上紅色指甲油,隻不過想交待給邵爵士看罷了。幸好我平時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幫我,仙佛也會前來相救,但是你這種鄙視風水神術的態度,恐怕報應很快會降到你身上。」我恐嚇芳琪說。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開始懂得以溫和的語氣說話。 謝芳琪身上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還有高傲和自視甚高的壞習慣,我很早已經想教訓她,無奈找不到機會。既然現在有機會,我還不痛痛快快嚇嚇她,最好能把她嚇得睡不了覺。 「我說過不會用風水神術嚇人,幾日前我說你走黴運,對嗎?」我說。 「嗯……」芳琪低著頭沈思說。 「我也說過你今天塗上紅色指甲油,會交上好運,對嗎?」我說。 「你能保釋也算是有些好運的……」芳琪點頭說。 「這樣的話,我也告訴你,今天你不幫蔣法官的兒子,同樣日後你的兒子也沒貴人幫。萬一不幸被我說中,你兒子出了什麼事,請謹記你今天做過的自私行為,可別到時候怨天怨地,知道嗎?」我這句話起碼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這麼嚴重?!」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謝大狀,你還是替我看看鄧爵士回來了沒有,我不想留在這鬼地方。」 「好的,我馬上去看看。」芳琪說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當日我落魄的時候,芳琪給我受的氣也不少,現在看見她如此緊張急著辦我交待的事,我心�可痛快極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不得你不信。 鄧爵士辦好了手續後,我終於被庭警當眾釋放,雖然這次不是無罪釋放,但起碼不用關回牢房�,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師傅,你終於成功保釋出來了。」鄧爵士開心的說。 「龍師傅,這次總算成功保釋外出,相信日後必定會無罪釋放。」邵爵士開懷笑著說。 「哎呀!龍師傅,我算過你肯定沒事!」陳老板笑著﹛C 「我龍生在此多謝各位的幫忙,沒你們兩位和聰明的大律師,恐怕我龍生還要待在�麵受苦,龍生在此向各位多謝了。」我當然要多謝兩位爵士的幫忙,同時,也會讓芳琪染上些麵子,畢竟他是女人嘛! 「走!師傅,我們去吃頓好的!」鄧爵士說。 「好呀!我好像很久沒吃過飯似,哈哈!」我說。 正當我們興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煩的記者又把我圍著,真是令人討厭。 「龍師傅,你真的強奸那位女人嗎?」記者問。 「龍師傅,能否說說強奸的過程?」其中一名記者說。 「各位,我是謝芳琪大律師,請注意你們發問的問題,如果有任何毀謗之言,我當事人必定會追究。」芳琪企圖幫我解圍。 之前我曾經想過,保釋外出就必定會遇到這尷尬的場麵,是無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該怎麵對,原本我還想要小剛幫我解圍,但直到現在仍不見他的蹤影。 人生在世遇上問題,最重要是出來麵對,我決定親自大方站出來解決。 「記者們,我龍生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沒有強奸任何人,我龍生隻能說這一點,雖然我很明白你們要找資料回去交差,但我發生什麼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為我被人下迷藥和催眠了,日後我龍生有什麼好資料,一定會發布給你們交差,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怎麼會中迷煙的?在哪�被催眠?」記者還是追著問。 這情況再繼續下去,便會多出無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師,下個星期我不是安排一個九龍彙聚香江的記者招待會嗎?請你幫我記下那些合作又有禮貌的報館,到時我要發邀請卡請他們獨家采訪。希望出席招待會的記者,請跟李律師寫下電話,謝謝!」我隻能盡量敷衍記者們。 很多記者第一時間將名片遞給李律師,但我這個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們,最後還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謝芳琪帶我們搭乘一部屬於法庭高級行政人員的電梯,聽芳琪說這部電梯隻有法官、主控官、律師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記者都止步了。 電梯門打開,芳琪叫我們進去,碰巧�麵站著的,正是讓我保釋的蔣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記者圍繞。」芳琪向蔣法官解釋說。 「明白。」蔣法官禮貌的說。 「謝大狀,我和蔣法官同一部電梯,怕不怕會影響……」我說。 「沒關係,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會影響,進來吧……」蔣法官說。 我們一行人,終於搭乘這部身分特殊的電梯。 「蔣法官,這位是邵一夫爵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芳琪禮貌式的介紹兩位爵士給蔣法官,但沒有介紹陳老板、靜雯和我。 「你們好。」蔣法官隻是隨意點頭說。 「蔣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邵爵士笑著邀請蔣法官吃飯。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蔣法官推辭的說。 「龍師傅,你不是有話要和蔣法官說嗎?」芳琪突如其來一問。 蔣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這個芳琪可真會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說的那個緣字。既然芳琪說出口,而我又想多謝蔣法官讓我保釋一事,就來個知恩圖報吧!反正我也想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一顯身手,威風一次。 「蔣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臥床很久的兒子?」我說。 此話一說,嚇呆所有的人,他們絕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問,而蔣法官聽了後,即刻瞪著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蔣法官好奇的問。 「我師傅很多時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鄧爵士神氣的搶著說。 當我想說的時候,電梯剛好打開門。 「蔣法官,要是有興趣,不妨一起吃頓飯詳談,如何?」邵爵士笑著說。 「那……好吧!我約了人,隻能坐一會,去哪呢?」蔣法官問。 最後,邵爵士說了地址給蔣法官聽,便各自駕車前去。 可惜不能和靜雯同車,因為我被鄧爵士拉上他的車,芳琪和若瑩跟邵爵士的車,靜雯也理所當然坐陳老板的車。不知怎地,看見靜雯和陳老板一塊,內心總是不好受,難道夥計一定要坐老板的車嗎? 如果陳老板不是靜雯的老板,那該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 刑衝之事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麵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麼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後,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麼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讚師傅,隻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麵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長久臥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麵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係,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隻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臥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麼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已經看出你家�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麵,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歎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歎氣的樣子,每當他歎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麼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板搖頭歎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麼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麵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麼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麼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板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麼沒理由,有什麼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麼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板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準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衝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衝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衝,所謂命犯刑衝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麼想什麼?你真的會知道?那麼神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刹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神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麼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麼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你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足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幹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神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麼,你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麼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隻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方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方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又要應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問。 「邵爵士,本來今天蔣法官的事,我和她是無緣中的有緣。原本我是為芳琪和蔣法官牽緣,可是芳琪怕會造成恐嚇法官,或妨礙司法公正而不幫,結果蔣法官的兒子屬無法得救,照理因果時機已過,我是不該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應劫,更不想她兒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著芳琪說。 「龍師傅,那我真過意不去,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出現呢?」蔣法官不好意思的問,而芳琪也緊張的聽著。 「目前還不知道,我要回去起個卦,才知道劫從何來。」我說。 芳琪低頭不語,靜雯也不敢正視我,也許她們心�內疚吧! 「龍師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要找人幫忙,盡可給我電話,千萬不要獨行獨斷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這次沒有想哭的衝動,但令我想起他留給我的疑問,至今他還沒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說我是你的什麼,至今你還沒有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呢?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問邵爵士說。 「龍師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現在時間不多,你也該回去衝個好涼和見見親人,要不然我們現在回去,好嗎?」邵爵士說。 既然邵爵士不想說,我勉強也沒有用,算了,還是下次再問他,可能現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講。 鄧爵士結了帳後,順道送我去新別墅,老實說,若他不送的話,我真的不懂得怎樣回去。 回家途中,鄧爵士不停起他父親顯靈一事,我隻好胡亂的編下去。 「師傅,我還需要為父親做什麼法事嗎?」鄧爵士問。 「嗯……不用了,當時你父親出現,我即刻閉目和他溝通,他要我轉告你一句話,若你要保住好的運氣和家財,和你七十五歲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護命夫人。」我說。 我想雅麗遲早會成為鄧夫人,就趁這個機會,嚇嚇鄧爵士,讓他日後善待雅麗,畢竟我也要為雅麗日後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碼不能讓她受欺負。 望著天上的白雲,我心中默默的禱告:雅麗我可以做的,已經全做了。 回到別墅,看到碧蓮和巧蓮為我準備了柚子葉和火盤,我跨過火盤,衝了舒服的柚子葉涼,接著坐在大廳上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左邊摟著碧蓮,右手摟抱巧蓮,這真是在家的感覺。 「龍生,你瘦了很多……」碧蓮說。 「碧蓮,巧蓮,你們也瘦了,昨天你們清潔這�,相信很辛苦吧?」我說。 「不!隻要你能回來,什麼都不辛苦。」巧蓮躺在我胸膛說。 「你們心�真的沒怪我嗎?」我摸著碧蓮和巧蓮的頭發說。 「我和巧妹談過,我們不會管你外麵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們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後,想想我們就行了。還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一定要用套子。」碧蓮望著我說。 「謝謝你們,碧蓮,剛才鄧爵士送我回來,我不好意思去買你要的那塞進陰道的消炎藥,我下次回來才買給你,好嗎?」我說。 「龍生,你還記得這件事?」碧蓮衝動的摟抱我索吻。 這時候,巧蓮也過來替我脫下睡褲,甚至把內褲也拉下,捉起我的龍根放進她的嘴�,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那條靈活的小蛇,很快便將我的龍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將手插入碧蓮衣內,接著推開胸前的乳罩,使勁揉搓兩粒飽滿的大奶。 「喔!我好久沒摸過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著。 巧蓮拼命舔我的龍根,順著龍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靈活的香舌挑逗,實在令人欲火難耐。 我衝動的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將火龍朝蜜洞一塞,潤滑的蜜汁,輕易將我的龍根,送到蜜洞的最深處。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蓮媚眼如絲的吟叫起來。 「碧蓮……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勁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來巧蓮也脫成一絲不掛,手�還拿著黃色內褲,在我麵前擺來擺去。 「這條不就是師母的內褲嗎?」我內心興奮的狂叫! 這條內褲給我的動力太強了,我看見這條內褲,感覺無窮的力氣,在體內澎湃著,而龍根也感覺在膨脹,此刻,我像失去理智,隻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頂插碧蓮的騷蜜桃。 「啊!龍生!你好強!喔!」碧蓮不停的用屁股迎頂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愛的巧蓮,突然把師母的內褲套在我的頭上,這股興奮,差點把我全身的血鼓到頭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衝,同時也伸出舌頭舔在內褲上,我希望能舔到師母蜜桃的香味,簡直太刺激了! 「啊!龍生……我不行了……來了……啊!」碧蓮拼命搖晃胸前的大乳,雙手緊緊捉著沙發的邊,閉上眼睛狂叫著。 蜜洞內湧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擊到我肉冠上,又熱又燙的浪花,引得我奇癢難當,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蓮懂得拿師母的內褲給我,那我就將臨門這一射回報給她。 我馬上抽出火龍,撥開巧蓮正在扣菊豆的手,將粗大滾燙的火龍,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蓮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瘋狂的推動屁股,怒插巧蓮那條狹窄的蜜桃縫,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蓮不斷發出激烈震撼的吟聲。 沒多久,我終於將儲存幾天的蛋白質,一起發射到巧蓮的蜜壇�。 第八卷·第三章 豪華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巧蓮已經到外麵買了早餐回來,而碧蓮準備好浴缸的水給我衝涼之外,連牙刷也擠上了牙膏。她對我的這般體貼,我想也沒想過,當初還以為她隻不過是個踩著牛糞的鄉下婆,沒想到,原來她竟是禾杆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對著一麵闊大的鏡子刷牙,從鏡子映出浴室的空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間浴室,比我舊居的廳還要大上三倍,怎麼之前我沒見過這間浴室,還是我當時隻顧著窺望豔珊的身材…… 這間浴室除了有心連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應該稱是心連心型大浴池才對,因為估計最少可以容納十個人,為什麼會說是心連心呢? 原來這浴池可以分開冷熱水,所以稱為雙心連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還有一個按摩水柱冰房。 為何會說是冰房呢?因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極雪山情景設計,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麵,鋪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頭,當進入冰房踏在石頭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覺,而十個水柱射出的溫水,確實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這間浴室花了心思去設計,當然也少不了幹濕的桑拿蒸氣室,但我不明白為何會有張吹氣的軟膠浮床? 我開始後悔,讓碧蓮和巧蓮搬到這間別墅住,要不然帶其他女子來的話,不但能夠輕易吸引她們上床,還是一間非常理想的偷情別墅。 這時候,碧蓮穿著一件紅色細吊帶的蕾絲紅色睡裙走進來,睡裙的長度,隻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點的位置,走起路來隱約閃出雪白的美臀,還有一雙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設計,並沒有鈕扣或拉煉之類,隻有胸前和小腹兩條絲帶,這個設計很好,可以於半脫之間做愛,增加性感美…… 「龍生,睡醒了……」碧蓮為我寬衣解帶。 「嗯……」我邊刷牙邊點頭應道。 「巧妹她已經為你準備了早餐,昨晚她為你挑燕窩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買些挑好毛的,她說挑好毛的含有化學品不好,始終要買天然未加工的純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過,我也和她一樣,為了燕窩整夜未眠。」碧蓮拉下我的睡褲說。 「辛苦你們了……」我感激的說。 「你在�麵不是更辛苦,來……脫下……」碧蓮脫下我的內褲說。 「嗯……」我太享受這一刻了,要是永遠能停留這一刻,該有多好呀! 「啜!水調好了……你看夠熱嗎?」碧蓮脫下我的內褲,並在我龍根上親了一下,這個吻不是性愛的吻,而是對寵物那種親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說。 這時候,巧蓮也開門走進來。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嗎?」巧蓮站在門邊笑著說。 「巧妹……說什麼嘛……有什麼時候你是不能進來的,快進來吧!」碧蓮笑著說。 「我準備好燕窩,你們隨時可以吃……」巧蓮走到浴室旁說。 巧蓮身上也穿著性感的紅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麵,卻不像碧蓮那般真空上陣,而是有條棉質的內褲在�麵。 「怎麼你大清早穿上內褲的?」我戲弄巧蓮說。 巧蓮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龍生,你就別問那麼多,用腦子想想吧……嘻……」碧蓮說。 我現在的身分還用想嗎?直接把巧蓮的內褲脫下,不就行了嗎…… 「不!不要啦……」巧蓮護著內褲,身體彈開到池邊說。 「怪了?巧蓮,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保守的?」我問。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經來了啦……」巧蓮低聲說道。 原來是月經來了! 「不對!怎麼看不見有月經帶的痕跡?你騙我!」我說。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經條……」碧蓮搶著說。 「巧蓮,我還沒見過女人用月經條,脫下內褲讓我見識嘛……」我說。 巧蓮低下頭似想些什麼的。 「龍生,男人看女人的經血,不是不好的嗎?」巧蓮問。 「胡說,有什麼不好的,有些人見到血很怕,所以說看經血會不吉利,我可沒什麼好怕的,要不然怎樣當你們的男人。」我說。 「嗯……那好吧……」巧蓮說完伸手到睡裙內,從腰間拉下內褲。 「龍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蓮擦著我的背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疼我,同樣我也很疼愛你們,總之,我們珍惜今世的緣,更希望下一世能續緣在一起。」我有感而發。 「巧妹她脫了,你先看看……」碧蓮提醒我說。 我轉過頭一瞧,發現巧蓮已經把內褲脫下,我示意她走過來。 「怎麼不見有經血在上麵?」我望著巧蓮光禿禿沒毛的蜜桃說。 「龍生,女人第一天來潮的經血不會多,接下幾天就會很多的。」巧蓮說。 「棉條在哪?」我把頭湊前到巧蓮的蜜桃看。 「你把這條線拉出來就看見了。」巧蓮把腳架在池邊,讓蜜桃中門大開的說。 果然有一條白色的線條,我輕輕一拉,果然拉出一條似燈蕊的白色條狀物,而白色的棉條上,果然沾有紅色的經血,但不是很多。 我邊拉邊塞的戲弄巧蓮,情形如用假陽具抽插般,樂得我開懷大笑。 「龍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熱,但現在又不適合做,而這條半硬不軟的……實在夠難受……別逗了……放過我吧……」巧蓮半呻吟的說。 「是呀!女人來潮,若刺激經血流動很傷身的,你放過巧妹吧!反正你手上這條她也不合用,她喜歡粗條大碼的……」碧蓮說。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歡粗大形……還說龍生夠粗大……很好用……哎呀……別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親手……噢……」巧蓮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會傷身就不弄了,等巧蓮經期過後再滿足她。」我放開手中的棉條說。 「嗯……龍生乖……」碧蓮撫摸我的頭說。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蓮撒嬌,頭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巧蓮突然脫掉身上的睡衣,拋下內褲,拿了吹氣的浮床拋入池中,接著拿了幾瓶類似衝涼液的東西,隻身跳入池內。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蓮掩著嘴巴笑說。 沒想到巧蓮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拋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當然我也猜到是什麼用途了。 「碧姐,幫我……」巧蓮跳入水池後,接著也叫碧蓮下池。 碧蓮望了我和巧蓮兩眼,最後站起來也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進池內。 巧蓮和碧蓮把我牽到浮床邊,然後要我攀上浮床,接著在我身上擠了很多滑膩膩的香液,接著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也樂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著四隻噴水的天鵝,心境猶如在天界般的逍遙,而身上被四隻玉手不停的撫摸,龍根受不了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漸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們麵前�頭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蓮吐出香舌說。 「巧妹,我沒騙你吧……還不騎上去……快……」碧蓮從後推巧蓮說。 巧蓮攀上浮床,卻差點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蓮扶著,沒想到這張浮床,竟然可以浮起兩個人,不禁讚了一句。 想起當初被關進牢房的處境,和現在兩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戲的感覺,同時,也深深領悟發財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傳來一陣暖烘烘的感覺,我忙睜開眼睛一看。 原來碧蓮幫巧蓮盛了一杯較熱的水,而巧蓮將熱的水含在嘴�,然後把我龍根藏入她嘴�,開始上下的吞吐,一陣陣的半熱水在龍根上燙著,倒是挺舒服的,我開始想,巧蓮怎會懂這個玩意? 突然,龍根感到冰冷,那種感覺把我刺激的跳了起來。原來巧蓮口中的水早已經換成了冰冷的水,難怪會有冷冰冰的感覺,莫非這就是色情刊物上寫著的冰火? 龍根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實在舒服…… 「龍生,怎樣?舒服嗎?」碧蓮笑著問我。 「當然舒服……你們怎麼會懂這些玩意?」我好奇的問。 「你不在那幾天的時候,我和巧蓮忙想著,究竟要找什麼驚奇玩意,讓你出來後可以開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還有到那間性商店逛過,這些香泡液也是那間買來的。」碧蓮在我身上塗了很多香泡液。 「這些香泡液有什麼用?」我問。 「嘻嘻,等會你便知道……」碧蓮扮起鬼臉說。 巧蓮可能聽到我和碧蓮之間的談話,放棄冰火的遊戲,而上前摟抱我身體,並不停的移動身軀,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還用乳頭挑弄我的奶頭,最後也將乳頭貼在肉冠上輕撫,這種人體乳摩浴,真教我過足了癮。 可是浮床受不起兩人的震蕩力,幾次差點掉入水中,於是,我們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麵上,接著讓巧蓮繼續為我施展人體乳摩浴。 巧蓮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柔滑的香泡液發揮了很大作用,也幫了巧蓮不少的忙,因為滑膩膩的泡沫,已經讓巧蓮的身軀,自動在我身上任意奔馳,最要命是她那個蜜桃洞,在我龍根上纏繞,好幾次想鑽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魚般,欲火也因此衝上一層樓。 碧蓮也加入戰團,可能她的乳房比較豐滿碩大,所以摩擦起來,如海綿似的柔軟和彈性的滾燙,直把我體內的血脈,掀起了巨浪,原始的獸性也開始複發,我二話不說,壓在巧蓮身上,握著火龍,推進她那瓊漿直流的濕洞,續而發起強烈的攻勢,招招直插穀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蓮雙眼一皺的發出嘶叫聲! 我就是要巧蓮這句嘶叫聲,以做我的推動力,果然,她的叫聲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蓮扭腰擺臀的叫。 我不管巧蓮叫成怎樣,續而快速狂插約兩百多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全數射入她體內。 發射之後,看見碧蓮赤裸裸的嬌軀,才發覺我似乎偏心了,兩次的龍精都給了巧蓮,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飽了巧蓮,卻餓了耕田的我,而碧蓮也樂得為我們兩人善後,她這份任勞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賢良淑德…… 幹過一場激烈的早戲,休息片刻後,換了衣服到大廳,坐在歐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墊的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雖然這�一切算是豪華氣派的裝修,但我腦海�不停浮現種種的問題,包括陳老板的合約書、邵爵士身上的疑問、謝芳琪大律師身上的催情香薰味,這些都是還沒找出答案的問題。 最切身的問題是,今天開始,我怎樣麵對其他人? 我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小剛,可是接不通,這小剛也不知道跑去哪�?竟然兩天不見人影,接著打了電話給靜宜。 「靜宜,我是龍師傅,我想通知你一聲,我保釋出來了。」我說。 「龍師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聽審,可是學校請不到假,所以沒去,後來聽姐姐說你已經保釋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撥電話給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攪,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喝茶。」靜宜說。 「什麼時候都沒問題,我等你電話。」我說。 「嗯……就這樣,我趕著去學校。」靜宜說。 「好!到時候電話聯絡。」說完便掛上電話。 這時候,巧蓮弄好了早餐,並準備了報紙和濃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開始用餐,心想麵對這般舒適的生活,況且戶口存有八位數的存款,我為何要愁煩去麵對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住一世,也沒有問題呀! 「龍生,你又見報了,這段寫得你好威風哦……」巧蓮拿著報紙說。 對了,我還沒看今天的報紙,但巧蓮怎會說我有威風的新聞,應該是描寫我強奸女人的醜事,難道我強奸了女人,也是威風之事?於是,馬上搶過巧蓮手上的報紙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報章上寫了幾個大字:龍生師傅擺下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會不會再次重新考慮我的保釋呢?」我驚嚇的自言自語說。 另外一點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飯堂用膳,門外確實有幾名保鏢站著,外人是不能進入的,而且那�是出名的私隱飯堂,為什麼我這件事居然會見報了? 看來富豪飯堂三十五元的白飯,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這件事起碼對我的醜事有些幫助,雖然說報章仍是有報導強奸一事,不過,我能用風水神術屈服一名法官,心�倒有一種滿足感,畢竟對方是官,但最後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師傅和師母之外,到底還會是誰呢? 若是師傅和師母兩人之間,我猜多半會是師傅,但又教我難以相信。師母就更不必說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謀,而且師傅教師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說沒理由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那最後一粒星會是誰呢? 「龍生,先吃了燕窩吧……補補身體哦……」碧蓮說。 望著碗�的紅燕窩,突然腦�想起「青烏序」記載:需得金光,續追紅光。 我回來之後,怎麼沒察覺,碧蓮和巧蓮的睡衣都是紅色的,現在碗中的燕窩也是紅色,就連巧蓮身上的經血也是紅色,難道這些紅色都是巧蓮故意安排,想給我一個紅色的驚喜?那她的經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呢? 「巧蓮,你是否故意想讓我能追到紅光?」我拿著燕窩,對著巧蓮笑著問。 「龍生,你果然夠細心,這也能洞察出巧蓮的心意,哈哈!」碧蓮說。 「碧姐,你就別說嘛……」巧蓮低著頭吃燕窩說。 果然被我猜中,我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觀察力。 「巧蓮,月經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進一步試探自己的觀察力。 「吃東西……別說什麼月經的嘛……」巧蓮臉紅的說。 「龍生,你猜對了,巧蓮是用藥給催出來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來想要,所以讓我潔身等候服侍你。」碧蓮說。 「多謝你們為我安排那麼多好事,能夠認識你們兩個,我龍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動的說。 「別這樣……」碧蓮和巧蓮望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其實我也想流淚。 「龍生,店鋪什麼時候開業呢?」巧蓮問。 「巧蓮,其實開不開都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愁錢用,何況現在我的處境,怎去麵對外界的人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不喜歡你這種消極的態度,這不是成功男仕應有的習慣,更不是屬於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沒有錢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積極麵對壓力,這點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會說你,同時,也有很多人會支持你,現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還有看誰的事沒辦好,應該馬上辦好它。」巧蓮認真的說。 「龍生,我也支持巧妹說的話,就算你出去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或受了什麼氣,你不妨想想,回到家�有兩個認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讓你發泄的女人,這兩個女人無時無刻都會支持你,愛護你。」碧蓮說。 我默默不語聽碧蓮和巧蓮說的一字一語,雖然這種話很刺耳,但隻有忠於家庭、忠於老公的女人,才會說出這番話,我深深領略著。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老公留在家�喂你們,那我出去喂別的女人吧!」我笑著站起來說。 「嗯……隻要你還會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們餓了會互相喂對方……嘻嘻!」巧蓮色迷迷的望著碧蓮說。 「龍生,什麼時候能帶靜宜給我瞧瞧,我很久沒見她了。」碧蓮問。 「我會盡快安排靜宜來這�,上次我已經給她十五萬,做她父親的手術費,你不用擔心,總之,你保持沈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說。 「嗯……謝謝你……」碧蓮說。 目前我手頭上有什麼事,需急著辦好的呢? 「對了,酒店的房間,我還沒有退房,而劉小姐給我的一百萬,我還不知道要幫她做什麼?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間退了,順便把她那件事處理好,免得讓人說我龍生收了錢不辦事。」我說。 「龍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記者們纏上嗎?」巧蓮問。 「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到外麵受了什麼氣,回來發泄到你兩個身上。」我說。 「好!龍生,果然就是龍生,不管你受不受氣,隻要你想發泄,兩座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哈哈!」巧蓮開心的說。 「我上去為你準備西裝,要穿什麼顏色?」碧蓮問。 「黑色!」我大聲的說。 「哦!我馬上去拿。」碧蓮急忙路上樓。 我選擇黑色西裝,目的是不想讓人輕易認出我來,加上黑眼鏡一戴,恐怕能認出我是誰的,就沒有幾個了。 換了黑色西裝後,原想駕自己的跑車,可是怕記者認出,於是改變主意轉搭計程車前去。 在計程車上,腦�想劉小姐為何出一百萬給我,究竟她要我幫她什麼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會不會出現退錢的可能?幸好,那筆錢我捐給慈善機構,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機構要。 還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謝芳琪怎會懂得用催情香薰? 這個問題,恐怕我很難找出答案。 第八卷·第四章 芒果樹的陰謀 計程車來到酒店,我向周圍望了一望,然後悄悄下車,快步走入酒店內。 今天酒店很清靜,好像沒什麼旅客,於是我低著頭走到接待櫃台,辦理退房的手續。 「龍先生,你的房間隻有我們酒店的總經理才可以辦,請你等一下,我通傳劉總經理出來。」櫃台小姐很有禮貌的說。 「好的,謝謝!」我點頭說道。 響亮的高跟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回頭一看,正是當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劉美娟小姐。她舉步輕身如燕,以高貴美態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麵前。她舉步輕快,踏在地麵,卻帶出穩實的步姿,此乃做事穩重的象征,難怪當日她會和沈萬理,調換身分來試探我的虛實。 劉美娟走到我麵前,發覺她的麵相和當初所見差異甚多,當日她臉上的氣色是紫帶金光之氣,鼻梁下隱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見她的臉上,別說帶金氣,就算應有的紫氣也所剩無幾,並鋪上一層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長和鼻梁下隱藏的掌令之威,總算能保住「三人之師」之勢。 「龍師傅,你好。」劉美娟露齒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劉小姐,你好。」我握著劉美娟的玉手,同時也留意她的麵相。 劉美娟的臉上,仍是戴著一幅黑色框的眼鏡,那條珍珠煉,依舊垂掛到胸前飽滿的乳峰間,瓜子型的臉孔、尖挺的鼻子、唇紅而不暗、齒白而不疏、聲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堅彈而不垂,算保有萬貫家財之相。 「龍師傅,我臉上有何不妥之處?敬請指教。」劉美娟禮貌的說。 「哦……沒什麼……」劉美娟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有什麼不安,又說不出來 「龍師傅,到我辦公室�麵談好嗎?」劉美娟微微笑的說。 「好呀!」這當然好,免得遇上麻煩的記者。 劉美娟帶我走進酒店的行政樓層。 「麗莎,給兩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龍師傅的。」劉美娟向桌旁的女職員說。 我猜她是劉美娟的秘書,女職員聽了後,忙點頭稱是,接著,馬上起身替劉美娟打開辦公室的兩邊大門,當大門打開,我整個人愣住了。 「龍師傅,進來呀!」劉美娟走進辦公室,向我揮手示意說。 「好……好……」我邊走邊看說。 不是這間辦公室的風水嚇壞我,而是我從來想也沒想過,竟會有如此大間的辦公室,單單牆上掛的電視,已經超過三十部,畫麵不是播放電視節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英文,而每部電視機上,都有一個時鍾,我不知道是看股票還是看什麼,我隻知道對著它,命肯定不會長。 長長的會議桌,高高疊起的文件夾,種種不同類別的模型,這哪像間辦公室,簡直像個貨倉。我開始明白,為何職位越高的行政人員,招待客人會選用會客室,今天,我總算知道會客室的誕生原因了。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說。 我坐在劉美娟麵前的會客椅上,望著她身旁那顆假芒果塑膠樹,不知怎麼總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劉小姐,等等……」我脫口而說。 「龍師傅,什麼事?」劉美娟驚奇的望著我。 「劉小姐,你怎麼會在這�擺設,假的芒果塑膠樹呢?」我問。 「這顆樹是我生日時大舅送過來的,說什麼是旺果樹,有問題嗎?」劉美娟問。 「哦……沒問題……為何會送顆芒果樹呢?」我腦海�想著,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別說什麼,先試探劉美娟找我何事?順便試探她大舅和酒店的關係。 「劉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試探著問。 「以前我大舅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他已經離職好多年。」劉美娟說。 「那現在的總裁是……」我好奇的問。 「原本是我哥哥當總裁,可是他兩年前遇上車禍,目前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所以我隻好暫時接任總裁一職,因為總裁之位,要股東開會投票決定,所以總裁之位仍懸空著。」 「劉小姐,你的意思是說,目前你算是見習總裁,能否上位還要看日後表現,也就是說,你極可能在股東大會後,失去總裁這個職位,我說得對嗎?」 「龍師傅,你說對一半,因為我們家族目前仍是大股東,所以總裁一職,仍會是我大哥。隻可惜他出了事,而劉家又沒有男丁,我又是個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現,要是我的表現不理想,股東是有權更換總裁的。」劉美娟歎氣說著。 「那你找我是想幫你看風水,祈求好運?」我說。 「不!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對風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點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風水神術,解開鄧爵士認親疑團一事。」劉美娟說。 「所以改變了你對風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風水上指點你迷津?」我問。 「不!我對風水仍是不相信,但對你的神術很感興趣。」劉美娟說。 「你是要我用神術幫你行好運?」我問。 「不!」當美娟要說的時候,女職員捧了咖啡進來。 今天怎麼搞的,為何猜測之事全都猜錯,我就快被劉美娟的不字煩死了。 「龍師傅,少糖多奶對嗎?」劉美娟問。 我沒有回答劉美娟,隻是點點頭,這個點頭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習慣。 「劉小姐,請繼續……」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嗯……我不是對風水神術有興趣,更不是想你在這方麵幫我什麼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氣,或者說借用你的嘴,幫我做一件事。」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沒想到我龍生可厲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氣賺錢,感覺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彩也可以賺大錢。 「難道要我為你公司剪彩?」我問。 「不!對不起,我聽個電話。」 我示意劉美娟請便,其實我心�被個「不」字,氣到說不出話。 劉美娟隨便談了兩句,接著吩咐秘書,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可能她想當著我的麵,給我一點尊重吧! 「抱歉!剛才我說不是要你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眾場合上,替我說一句話,因為我在金融風暴前投資了一塊地,結果你該猜到肯定是虧了一筆錢,最不幸酒店業又偏遇上SARS,業績滑落新低點,一切的不幸,好像衝著我來,眼前股東大會逼近,那塊地會把我趕下台。」劉美娟神態憂慮的說。 「所以你想找我幫你替那塊地,喂上一粒還魂丹?」我說。 這回總該猜對了吧! 「對!我就是希望龍師傅你能幫我一把,讓我渡過這次股東大會的難關。」 「這個職位真的對你那麼重要?」我把身體湊前小聲的說。 「是,我不能失去這個職位。」劉美娟也湊前小聲的說。 劉美娟湊前的動作,無意中露出低衣領的空間,一條深且惹火的乳溝,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帶,無意中也露了出來,看得我渾身發熱。 最要命就是這種,似看見又看不見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帶,又看不見乳罩杯,看見深深的乳溝,卻看不見乳…… 「為什麼?」我再湊前小聲的說,想讓劉美娟再湊進我一點。 「因為我不能把哥哥的職位弄丟,要不然他醒來也會沒有人生意義,我不能丟劉氏貴族的麵子,況且還身在重男輕女的家族中……」劉美娟憂心忡忡的說。 可能劉美娟說話內心有些激動,導致胸前那條乳溝,微微發出震蕩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於我聽入耳朵的話,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遺憾的是,仍是窺不見深蓋在乳球上的罩杯。 「龍師傅,你明白嗎?」劉美娟說。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說。 劉美娟可能發覺我窺視她胸前的乳房,隻見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溝。 「劉小姐,原來你給我一百萬,是有它的代價存在,但對比之下,你付出的價和收回的價,有天淵之別哦……」我隨即應付一句,以掩飾我狼狽的樣子。 「龍師傅,若你幫了我,讓投資得到好成績,等我坐上總裁之位,你怕我日後會薄待你嗎?」劉美娟拿起咖啡說。 這個劉美娟果然不簡單,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資那塊地的身價,然而還怕傳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故意用人�著大張的支票板給我,她這步棋還下得不錯。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劉美娟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惹上強奸案,恐怕現在我嘴�的話不是預期中的值錢。 「劉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問。 「這點我當然知道。」劉美娟說。 「你不怕我說的話已經不值錢?不怕我的出現會令這間酒店蒙羞?」 「龍師傅,坦白說,我們酒店業傳聞很快,當日你出事,外界雖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傅,但我們行內已經知道。當時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絕我,竟然連最後一個機會也抹殺,不給我翻身餘地。誰料到,無巧不成書,也許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聞,讓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劉美娟笑著說。 「這個報導有用嗎?我現在的身分是……」我尷尬得說不出口。 「龍師傅,你現在是什麼身分沒關係,你犯了什麼錯也沒關係,最重要不是犯了風水技術的錯,因為我需要是你的風水專長,來迎合我的計劃。」美娟說。 坐在麵前的劉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師,加上走路穩實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時日,她肯定可以稱心當上總裁一職。隻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東大會之期逼近,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黴運,亂了她的陣腳,不能不出此下策。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命理風水神術之談,她一點也不相信,而我這個相師變成演員般,幫她演場戲去欺騙觀眾,想起來真有失我們相師的專業。 我本應不需考慮即可當麵拒絕,可是她之前給我那筆錢,我已經捐了給慈善機構,現在想不答應都不行了,總沒理由要我自掏腰包還給她吧! 這回該怎麼辦好呢?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錢,而巧蓮又叫我盡快辦好顧客交待之事,既然這樣就別外生枝,草草的做場戲,趕快解決問題算了。 「劉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錢,現在我有官司纏身,什麼時候無罪釋放,我也不清楚,總之我收了你的錢,就有責任履行誠諾之事,這樣吧!你安排好場所,到時候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記住,下不為例。」我不高興的說著。 「龍師傳,謝謝你的幫忙。」劉美娟開心的笑著說。 「劉小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煩你了,再見。」我說。 其實劉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許她認為隻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總裁一職,我也很感謝她那麼看得起我。不過,美娟也挺有運的,要是幾天前和我商談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殺價,這種趁他病、奪人命的動作,確實是我龍生的強項,隻不過經牢房一遊後,我開始要發財立品。 「龍師傳,請稍等一會。」我剛想離開的時候,劉美娟把我喊住。 「劉小姐,還有什麼事?」我坐回椅子上說。 「龍師傅,剛才你為何會問起有關這顆芒果樹的事呢?」劉美娟問。 「這……還是沒什麼了……」我不想再煩些什麼事。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不妨直說。」劉美娟再次的問。 「劉小姐,你是一個實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但你要我照你的話欺騙其他人,老實說,我是一萬個不願意。然而你還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向傳媒大事宣傳,逼得我硬要接受,現在要不是我忙於官司之事,肯定不會妥協,更別說我幫你什麼。」我不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也認為我是實事求事之人?」劉美娟問。 「當然,從你腳踏地的步姿,輕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穩重,加上你臉相長有三人之師兼富裕之相,而且還有權威之令,若想坐上總裁一職,應該不是問題。隻可惜你臉上原有的金紫光氣色,目前隻剩下淡淡的紫氣,金氣變成一層灰暗死沈之色,你此刻能讓我屈服,也隻不過靠你掌令之威罷了。」我說。 我怎樣也要挽回一些麵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機,而是輸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嗎?」劉美娟馬上抽出手袋內的粉盒仔細的看。 「劉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臉上的氣象,就不必找我們這些相師了。算了,再聰明的人也會上當,我龍生這次雖然上當,但也有一百萬進帳,就算是我為了慈善機構而撒謊吧!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事,我們之間有的,也不過是一項承諾罷了,風水之事我們就免談了,就這樣……」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 「龍師傅,請原諒我之前算計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這樣做,因為我怕上風水師的當,更怕遇上無恥之人。其實我這樣做,也是賭上一鋪,因為我看你很老實,該不會日後威脅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膽的推出籌碼。」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當時被名利衝昏了頭腦,也被你豪爽性格給騙了,相師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樣,相師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師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輕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話,沒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現在確實私事纏身,你那件事我照辦就是,不說了。」我說完起身要走。 「龍師傅,我們再談一會。其實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這個總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親又中了風,要是我守不住這個職位,便會讓我大舅掌權,那我們劉家可就慘了。」劉美娟眼睛紅紅的說。 「哦?莫非又是豪門爭權之事?」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其實這些是我們家族的醜事,不該對你說,但日後你替我撒了那個謊,若你要勒索的話,恐怕已有足夠的把柄在手,我這就不妨坦白告訴你有關我家族之事,同時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後不要勒索我。」劉美娟問。 「好的,我龍生答應不會勒索你。」我欣然答應。 「龍師傅,我未說之前,你能否說,這顆芒果樹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說。 「好吧!我就先說給你聽。」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著。 「謝謝。」劉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實我不在意劉美娟說不說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門爭權之事,我很樂意聽,畢竟我已擠入小富之家,這些事可長我防範之智。 「劉小姐,當我第一眼看見這顆芒果樹,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羅盤一看,發現怎麼會放在這�呢?初時還以為是你喜歡,所以買下來點綴辦公室的美觀,但隨口一問,知道是你大舅送給你,他還要指定你擺在這�,所以更加好奇,畢竟很少人會送芒果當生日禮物的。」我說。 「為什麼呢?」劉美娟緊張的一問。 「所謂『芒果』和『亡果』同音,但這顆是假的塑膠樹,頭而不長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麼會要你擺在風水之中的『生』門�,這可是風水的大忌,屬大大不利的,何況你還是酒店的最高領導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麼意思嗎?」我說。 「龍師傅,這顆芒果樹真的影響那麼大?」劉美娟驚訝的問。 「劉小姐,你懷疑我是個怎樣的人,沒關係,但不要懷疑我的專長,你是公司的策劃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說嚴重嗎?而最重要有兩點,第一是它擺放的位置,第二是什麼時候送來。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遷之類的,送上這顆東西很平常,但不會指定你擺哪�吧?算了,你不相信風水,說了也白說。」我說。 「嗯……龍師傅,如果我不相信風水,不相信你的功力,為何當日要沈萬理試試你的虛實呢?你說得沒錯,我是實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個真材實料之人,以解決我心中的疑問。」劉美娟說。 「解決你心中的疑問?」我好奇的問。 「嗯……請你出來做場戲,推高地皮的價值,是必行之策。而我們劉氏家族這幾年發生很多事,父親無故中風,三個哥哥連續發生車禍,連續變成值物人,這是一件事實,隻是兩個哥哥是父親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當日我試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幫我找出這個原因。」劉美娟說。 「哦?這樣神奇?三個哥哥都變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會有此事。 「是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同一輛車?」我問。 「不!不是同樣時間發生,也不是同樣日期發生。」劉美娟說。 「這很可能是被人擺下風水陣陷害了,真慘。」我有所感觸的說。 「這就是我為何要探你虛實的原因,現在接受我是信風水的吧?」劉美娟說。 「嗯……」我閉目沈思的應了一聲。 「嗚……」劉美娟望著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來。 「劉小姐……別傷心……」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把紙巾遞給她。 「龍師傅,我沒事……」劉美娟接過我遞上的紙巾說。 「如果是在風水上動手腳,對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絕子絕孫,還要他變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恥,知道是誰做的嗎?」我激動的說。 我不反對為了生計,藉風水相術騙飯吃。但若是能夠擺出風水陣,令人絕子絕孫,為何不靠真功夫創業,而選擇邪道的捷徑呢?這點我十分反對和憎惡。 「劉小姐,要不你說說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說。 「好!我就說給你聽。」劉美娟平伏心情後,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第八卷·第五章 設陷阱引狐狸 劉美娟終於說出,她給我那一百萬是要我做什麼之外,同時也向我說出她們劉氏家族的豪門爭權之事。原來眼前這位美麗大方兼性感的劉美娟,早就在我背後觀察我,甚至試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後,竟還懵然不知,世間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不過,劉美娟確實也很辛苦,除了要暫代大哥總裁的位置,另一方麵也可能會像大哥那般成為植物人。因為劉氏家族三個男丁,連續車禍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懷疑劉氏家族的風水給人做了手腳。從劉美娟的交談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風水神術,在背後發動起謀財害命的陰謀。 「劉小姐,現在能說出你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嗎?」我說。 「嗯……好……」劉美娟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我也把杯�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聽外界不知道的貴族醜聞。 「龍師傅,自從我父親中了風之後,家族的生意就交給大舅管理,他便成為總裁。而我大哥當時正在讀書,後來大哥回來後,便接掌了業務,大哥無意中發現,大舅利用總裁的職務,竟把所有賺錢的機會,以低價賣給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為這件事被揭發,大舅無條件退出管理階層。」劉美娟說。 「劉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大舅無條件退出總裁之位呢?那個總裁之位不是劉氏家族的嗎?你大哥回來公司,那你大舅便應該退位才是,我對這一點很不明白。」 「龍師傅,劉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總裁一職,是要通過股東大會選出來的,要是總裁任職其間沒做錯事,是不能隨便更換的。」劉美娟說。 「劉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為何不將他繩之於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不將他繩之以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我們的大舅。」劉美娟歎氣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維持私下開的公司,那他當總裁的時候,業務肯定是虧了大錢,股東為何不借這個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問。 「龍師傅,那就是我大舅聰明之處,他不會讓業務虧錢,隻是將有賺大錢的機會,賣給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賺大錢,但公司業務上仍有小錢可賺,這樣股東怎能踢他下台呢?」劉美娟無奈的說。 這樣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賺一千萬的生意,他以一百萬賣給自己的公司,結果業務上是賺了一百萬,而自己的公司卻賺九百萬,這樣兩家公司都有錢賺,他可真夠狡猾的。 「劉小姐,這樣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當總裁吧?」我問。 「龍師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東們的關係,相信回來當總裁不是件難事,況且我們劉家,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任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這句「我們劉家已沒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劉家的風水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她父親和三個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們的身體同樣出現不能動的下場,太巧了吧? 「劉小姐,我想你家的風水,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沒找人看過嗎?」我問。 「龍師傅,我一向不相信風水,但近日所發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麵找風水師,談何容易?不幸的話還會遇上神棍。後來,我在報章上看見關於你和鄧爵士的事,使我對你很有信心,於是想出一石二鳥之計,除了要你幫我把地價推高之外,順便想請你幫我看看風水,是否哪�出了問題。還有,之前對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會怪你,我隻希望能幫你找出風水出錯的地方,好過要我以風水師的身分去騙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風水術行騙之人。」我大聲的說。 這時候,外麵的女秘書捧了兩杯咖啡走進來,我心想劉美娟沒說過要咖啡,她怎知道我們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級秘書,都要有這種本事? 當女秘書捧了咖啡進來後,我突然發現女秘書的眼神很怪異,一直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她的眼神無意中告訴我,芒果樹有古怪,而且一般衝咖啡是茶水間阿嬸的工作,秘書怎會親自捧進來?就當是老板交待,那她身為總裁的秘書,怎會那麼沒禮貌的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呢? 假芒果樹肯定內有幹坤。 「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我問了女秘書一句。 「龍師傅,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換過一杯。」女秘書笑著說。 「你讓我喝一口試試,挺熱的……你怎麼稱呼?」我故意拖延時間,偷偷留意秘書的麵相和神態。 「龍師傅,我叫黃天美,請指教。」黃秘書露出禮貌的笑容說。 這位秘書約二十八歲、杏型臉孔短發,身高約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條,乳房卻不見很大,可能是穿著緊身衣的關係,而把天賦的本錢給隱藏了,但她修長美腿上的灰色絲襪,倒是挺性感的,隻是不知道她的絲襪是否束腰的款式? 雖然眼前這秘書長得挺漂亮,且有可愛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長有一粒痣,令我對她的麵相產生更大的疑問。因為雙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賊之相,唯恐劉美娟已經引狼入室。 「嗯……不錯……」我放下杯子說。 「龍師傅,沒什麼問題,我先出去了。」黃秘書向劉美娟望了一眼說。 「好的,謝謝。」我起身望著黃天美的彈臀說。 當黃秘書轉身關門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樹旁,這個動作也是我故意做給黃秘書看,她果然放慢關門的動作,隱約中我看見她從門縫隙偷偷的窺探。 我更加相信那顆假芒果樹,肯定大有文章。 「龍師傅,你先坐下,不用站著……」劉美娟說。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說。 劉美娟突然臉泛紅暈的,也許她看見我不停望著黃秘書的屁股或什麼的,顯得不好意思而臉紅,不過,她可愛的臉蛋鋪上一粉紅霞,顯得更嬌豔迷人。 「劉小姐,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好色之徒,剛才我是相你秘書的身型和步姿,發現此人信不過,而且臉上有賊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聲的說。 「哦?為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的問。 我用身體語言通知劉美娟小聲說話。 「劉小姐,你這位秘書眼弦那粒痣,是作賊奸智之痣,極可能你已經引狼入室。況且她的名叫黃天美,三個字的腳都是東西兩邊跑,若不是當奸細,就浪費她做賊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白白浪費呢?」我說。 劉美娟聽了即刻敲打電腦的鍵盤。 「黃秘書她住在紅灣半島……」劉美娟望著電腦不安的說。 「紅灣半島是豪宅,她那麼有錢,哪還用上班呢?她結婚了嗎?」我問。 「單身……」劉美娟望著電腦說。 我走到假芒果樹旁,不停的翻找,結果給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東西。 「龍師傅,你怎麼了?」劉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問說。 「你看……」我指著芒果樹幹上,那粒不仔細看很難瞧見的黑色小東西說。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用手撥開假的芒果葉看。 「別……」我即刻捉著劉美娟的手,另一隻手示意她別說話。 劉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極了,要是用來撫摸我的龍根和春丸,是最好不過了。 「到這邊來……」劉美娟小聲的說。 劉美娟牽我的手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我也樂意讓她牽著我,好讓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臉紅紅的甩開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發上,偷偷嗅了嗅手指,發覺手指上有種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潤膚乳液的味道吧! 「龍師傅,那粒是否竊聽器?」劉美娟緊張小聲的問。 我點點頭當作是回答了。 「這……我的秘密全讓對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窺器……你說會不會是黃秘書放的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誰放的,這�又不是你的閨房,放偷窺器做什麼?然而對方放竊聽器,目地是想知道關於你業務上的消息。這顆樹擺放的位置,明顯是想清楚聽你談話的內容。而且,亡果樹放在風水之中的『生』門�,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呢?」 「龍師傅,那你已經猜出是誰弄的把戲了嗎?」劉美娟瞪著我說。 「我猜是你的大舅,對了,黃秘書是你請的?」我問。 「不!黃秘書以前跟我大舅,因為我和哥哥從外國回來,業務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沒有更換秘書,再說,換秘書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劉美娟說。 「那我可以肯定,黃秘書是你大舅擺在你身邊的棋子,我剛剛說過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浪費人才呢?」我說。 「真想不到……」劉美娟搖頭的說。 「劉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沒有什麼想不到的,當務之急,應該馬上換掉秘書,還有查清楚哪�還有擺放竊聽器。不過,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說。 「龍師傅,請一個秘書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我們是大公司,更換秘書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釋,就算請另一個新人,她未必能勝任。若從舊人挑選,恐怕又會用到奸細,再說新人也可能又是對方安排過來的,真頭疼!」劉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件非常頭疼的事。 「劉小姐,這樣吧!人選我幫你找,不過,她肯不肯過來幫你,我要問過她,但我可以擔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絕對不成問題。」我說。 「嗯……麻煩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傳的聘請秘書。」劉美娟歎氣的說。 看來劉美娟確實很麻煩,不但業務上出現麻煩,甚至處在風水不利的環境下工作,隨時可能出現生命之危。沒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敵人布下眼線和竊聽器,真是寸步難行。 對了,我和劉美娟談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麼名字,雖然我未必會認識他,但我可以通過身邊的貴友試探一下,所謂知己知彼…… 「劉小姐,你的大舅叫什麼名字呢?他的生意現在做很大嗎?」我問。 「龍師傅,他現在是出名的地產家,如果和我們比較,他當然差得我們很遠,也許你可能會認識,或聽見過他的名字,他就是張家泉。」劉美娟說。 「什麼?張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聽了不禁大吃一驚! 「龍師傅,你認識我大舅?」劉美娟好奇的問。 我的天呀!為什麼世界那麼小呢? 「劉小姐,我不認識張家泉,不過,我新店開張的時候,他派秘書來過我的店找我,當時我還辱罵他的秘書,後來他就……」我把張家泉找陳老板要簽我十年約的事說了一遍。 劉美娟聽了,臉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師傅,沒想到我大舅已經主動聯絡你,可能他聽到你接受我一百萬的事,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其實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我多次的投資,就是敗在慢他一步。」劉美娟望著天花板說。 原來張家泉是如此厲害之人,從劉美娟這件事上,也讓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高價收購陳老板的公司,原來他的目的,不是隻想出氣而用合約綁死我,而是怕我壞了他謀劉家產業的計劃,真是沒想到他的手段那麼高明。 我最佩服張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強奸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釋外出,仍要陳老板找我簽約,他寧願虧一筆錢去爭取到底,一絲空間也不留給劉美娟,他這點積極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別出手,若出手就不留餘地。 「龍師傅,你還沒有教我用什麼藉口,讓我辭掉黃秘書。」劉美娟說。 「這個嘛……剛才我已經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後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要不然可騙不了聰明的老鼠。」我說。 「龍師傅,你做了什麼前半部功夫,我怎樣沒看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剛才我故意等黃小姐關門的一刹那,走到芒果樹旁,她會擔心我發現那粒竊聽器而心不安,所以我們要繼續說話,讓她以為剛才我隻不過是欣賞芒果樹,並沒發現竊聽器。」我說。 「黃小姐不會認為你知道有竊聽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嗎?」劉美娟問。 「不!黃小姐她會想,如果我要檢查芒果樹,肯定會等她關了門之後檢查,絕不會門沒關上便上前檢查。另一點,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細是賊,所以認為我是欣賞芒果樹,而不是發現竊聽器,我這次要她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樣……也說得通……隻怕黃小姐會更聰明……」劉美娟自言自語的說。 「劉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說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龍師傅,什麼下一步?」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我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要引發劉美娟的好奇衝動。 「龍師傅,有什麼不妨說出來商量。」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這樣吧!我們在竊聽器麵前說假話,我會扮演成一個無賴,頻頻做出向你敲詐的舉動,除了要你加多九百萬之外,還要你陪我做一次愛,因為黃小姐知道我是強奸犯,所以會相信我們談話的內容,而上我的當。」我說。 劉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說這番話,她感到羞怯吧! 「龍師傅,這方法行得通嗎?」劉美娟低著頭說。 「劉小姐,老鼠看見食物不會即刻衝上前吃,它不會為了一件食物,挺而走險,相反會仔細觀察四處的環境。但隻要它確定不是陷阱,那它就會急著把食物搬回自己的地盤,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嗎?」我望著劉美娟的胸脯說。 「聽起來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這跟老鼠有什麼關係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大舅為了害你們劉家,費了那麼大心思設風水局,現在差不多到了最後一步。可是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陣腳,他為了阻止我幫你,不惜費盡心思在陳老板身上,甚至還丟出一大筆錢想綁著我,現在黃秘書知道我貪財貪色,肯定想說服我之後,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許她還會向你大舅加價。」 「黃秘書向我大舅加價?」劉美娟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劉小姐,黃秘書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幾千萬想控製我,而今我隻要求一千萬,你猜她會不會向你大舅討個好價錢和我平分呢?這就是老鼠的心態,嘴咬一個、手捧一個走,你忘記我說她是奸智之人嗎?一般心胸奸智之徒,隻會想本身的利益,明白嗎?」我說。 「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給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成功收買你,然後讓她向我大舅邀功兼收好處,對嗎?」劉美娟恍然大悟的說。 「嗯……你總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攝影機,要不然可沒證據。」我說。 「我辦公室有攝影機,那計劃怎樣開始進行?」美娟問。 「劉小姐,很簡單,你把攝影機給我,然後我們在竊聽器旁說些討價還價的假話,接著我假裝生氣回到房間,你叫黃秘書打份文件,證明願意加到五百萬,到時候,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收買我……」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辦法製造機會,讓黃秘書收買你?」劉美娟非常好奇的問。 「放心,我龍生不打沒把握的戰,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說。 「嗯……」 「劉小姐,那我們去說一些假話給黃秘書聽。」我說。 「好的,但內容要說什麼,我可不知道,你要帶我入題……」劉美娟說。 我和劉美娟兩人再次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 「劉小姐,我不知道你們家族會那麼複雜,況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纏身,很尷尬不想露臉見人,我想還是把那一百萬還給你,就當我龍生接不起這筆生意算了。但我答應你,如果日後我無罪釋放的話,我一定會幫你。」我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大聲的說。 「龍師傅,要是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呢?如果你想要什麼條件,不妨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商量,你就幫幫我吧……」劉美娟瞪著我說。我向劉美娟點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劉小姐,我們也別花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房間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給我,寫明我已經還你一百萬,雙方各不相欠,這樣了事算了,如果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我說。 「龍師傅,真的沒商量餘地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怎麼老是纏著我不放呢?我現在是個強奸犯的被告身分,實在羞於麵對群眾,莫非你真的想我當眾出醜?」我說。 「龍師傅……」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劉小姐,我們別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認為你的計劃會成功,那我就出醜一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萬,同時,你要陪我做一次愛。你說我是有意為難你也好,還是認為不值得也好,總之,我在房間等你,還有你的錢。要不然拿一封信給我簽,雙方從此各不相欠,就這樣,我不想多說了,你自己考慮吧!」 劉美娟突然聽到我說要和她做愛,她的臉即時紅得像個蘋果似的,羞怯的眼神、帶有驚嚇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動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聲對劉美娟說。 「龍師傅、龍師傅……」劉美娟聽我說而喊了幾聲。 「嗯……我現在回去房間,你去吩咐黃秘書打信,記住,給她機會進來瞧瞧那粒竊聽器,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劉美娟像個小孩似,不停的點頭說道。 「攝影機呢?」我小聲的說。 「哦!對!忘記了……」劉美娟從身後的櫃子,把攝影機拿出來交給我。 「劉小姐,你不用對黃秘書說什麼,直接叫她打信,不過,不是解決之信,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萬的信,然後要她親自送來我房間,並叫她盡量勸我幫你的忙。」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美娟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我先回房間,到時候肯定有證據交給你,再見。」我說完馬上走出劉美娟的辦公室。 第八卷·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劉美娟交給我的攝影機,走出她的辦公室,當經過黃天美的辦公室,偷偷往內一瞧,卻不見她在�麵,正當我好奇她怎麼不在�麵偷聽我和劉美娟談話的時候,她剛巧從我麵前走過來。 黃秘書走到我前麵,對我嫣然一笑,並把臉上綁有藍色頸帶的新潮眼鏡垂放至胸前。她這個動作,無疑是想把我的視線,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卻不覺得她的乳房有什麼動人之處,要是換做是靜雯或謝芳琪做這個動作的話,恐怕我已熱血沸騰了。 「龍師傅,你要走了?」黃秘書笑著對我說。 「嗯……」我裝成很不高興的樣子說。 「龍師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會是我衝的咖啡出了問題吧?」黃秘書擺弄胸前的眼鏡說。 「不關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給人利用了,心情怎會好呢!」我望著黃秘書美腿上的灰色絲襪說。 「怎麼給人利用了?」黃秘書顯得很意外。 我心想著,這個黃天美真是懂得演戲,明明已經偷聽到內容,還問我為什麼會給劉美娟利用,但她裝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說了!就這樣,哼!」我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快步踏出行政樓層。 離開行政樓層後,改搭子彈型的玻璃電梯,望著豪華氣派的酒店,使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搶回總裁一職。不是為了錢的關係,而是為了身分和氣派的虛榮心。 我默默垂下頭的想,人與人之間,難道隻有名和利存在嗎? 為了名和利,親情都可以拋諸腦後而不顧,甚至不擇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嗎? 回到酒店的房間,原來房間已經給房務部的人員整理過,和我剛住進來的情況一模一樣。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樣是我的身分──不是往日意氣風發的龍生,而是背上強奸案的龍生。 我記起碧蓮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這個房間;我被靜雯摑了一巴掌,是在這個房間;我第一次享受齊人之福,也是這個房間。我、碧蓮和巧蓮三人下體的毛,也是這個房間同時被剃掉,這個房間給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覺這個房間有股很強的淫氣,站在門外和門內,浮現不同的心態。站在門外的時候,我很冷靜且清醒,但進入房內後,我開始有些淫意想做愛,我不知道這是房間風水的關係,還是床褥發揮誘惑的一麵? 我架起攝影機在隱蔽之處,接著便躺在床上,等待黃秘書按門鈴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出門,原本打算不再多事,隻想盡快解決之前承諾於人之事。沒想到,我又節外生枝,竟擔心起劉美娟的處境,內心更湧起俠骨之氣,想幫她鏟除內奸和消滅惡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這條船,我的生命會開始受到威脅,畢竟對方不是弱者,而是頭惡虎。 我沒有回頭退縮之意。 我不知道是擔心劉美娟會身受其害呢?還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顧一切的往前走? 「叮當!」門鈴聲響了! 緊張的一刻來臨了,當我走到門鎖的時候,再三提醒自己,隻要我一打開此門,便會惹上惡虎,甚至會有丟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後,我始終把門打開,原因隻有一個,「青烏序」沒說過奇人會守寡,更沒說過奇人之夫會遇害身亡,所以我繼續往前走…… 打開房間門,看見黃秘書手�拿著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門外。 我假裝拿著手提電話在說話,接著揚手示意黃秘書進來。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龍生隻要有錢就行了,然而劉美娟要我辦那件事,她的利益是個天文數字,但她隻不過給我一百萬。而且她還利用我新店開張,擺了我上台,你說這口氣教我怎麼吞得下,我要她給一千萬和陪我做一次愛,也不算很過分,要不然我怎樣也不會答應。」我在黃秘書麵前,假裝和別人通電話。 我留意黃秘書的神態,她集中精神的聽我談話。 「我有朋友在這�,回頭再談吧!」我假裝掛了線。 「黃小姐,不好意思,請坐。」我拿了張椅子給黃秘書說。 「龍師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著臉說。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給我簽?」我坐在天美麵前說。 「是的,這份是劉小姐給你簽的文件,她希望你會答應。」天美說。 我隨手接過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實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內容是什麼,隻不過演戲演整套,幹脆就讀一遍,但我的視線,不久便窺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妝椅上,而我坐在床邊,雖然不能窺探她裙內的春光,但看著她性感的美腿和誘人的薄絲襪,已經感到欲念升華。 「怎麼會是五百萬?不是解除合約或一千萬的嗎?」我裝成很生氣的樣子,用力的將文件丟在自己麵前的地上。 天美見狀,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電光火石的一刹那,馬上蹲下假意幫她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窺探她的裙底。可惜,這一幕不像當日窺視靜雯裙底那一幕,而且運氣也比當日差,這次不但沒窺見天美雙腿頂端的山丘,甚至底褲的邊也沒瞧見,隻是窺見裙內的大腿內側,也證明她穿的絲襪,屬束腰的款式。 「對不起!」我說。 「沒關係……」天美的語氣有些害羞,我想她該不會發現,我偷窺她的裙底吧? 「龍師傅,這份合約你不滿意嗎?」天美坐回椅子上說。 「黃小姐,這份合約寫錯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約,或是金額一千萬的合約,劉小姐現在寫這五百萬,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扮很生氣的樣子說。 「龍師傅,劉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說。 「那除了這五百萬,劉小姐還有交待什麼嗎?」我問。 「沒有了!」天美搖頭的說。 「哼!這就更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吧!你下去告訴劉小姐,我要一千萬,另外一個條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話回頭準備文件給我簽,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約,擺在大堂的櫃麵上,我下去簽就行了。還有,告訴她,我以後不想見到她了。」 「龍師傅,另外一個條件是什麼呢?」天美問。 「另外一個條件我不方便對你說,你照我的話傳達就行了,還有告訴劉小姐,我不但能保住她總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陰謀,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萬她不會白費,物有所值的。記住『芒果樹不宜久留』這句話,就當是我龍生送給她的警惕之言,不,還是我親自告訴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樹的玄機說出來。 「龍師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離去。 「好,慢走,剛才我說話語氣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對了,順便告訴劉小姐,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的事我也會保密,我隻是求財,不會向外胡亂說,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門口時說著。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頭我即刻給了一個電話,通知劉美娟寫出一千萬的合約,我猜想天美肯定會在劉美娟做出決定之前,通知張家泉。唯一令我擔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張家泉。 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幫助劉美娟? 過了沒多久,房間的門鈴又響了,門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臉色有些緊張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計劃接近成功了。 每當女人在我麵前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占有對方的念頭,好像以前的雅麗、鄧夫人、碧蓮那般,當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這種心態,是否屬於習慣成自然?但能夠嚐嚐高級秘書的身體,也算是男人一種正常反應吧! 我把天美引進房間,這次她的舉動果然不同,之前她進來我的房間,沒有關上門,這次她進來後,竟主動把門關上且按下了門扣。 「天美,請坐,劉小姐答應我的要求了嗎?」我笑著說。 「是的。」天美隻是隨口應了我一聲,並沒有把文件交給我。 「哎!雖然劉小姐給我一千萬,但我心�始終有些不情願,但總好過兩手空空,沒理由讓錢白白從手�溜過,對嗎?」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你剛才不是隻要一千萬嗎?」天美問。 「我當然希望錢越多越好,其實我對另外一條件更有興趣,可能是緣份的關係吧……」 「龍師傅,什麼條件?讓我和劉小姐談談,看她是否能滿足你?」天美緊張的說。 「算了,我對劉小姐也沒興趣了,還是對錢比較有興趣,文件呢?」我問。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後,接著向她借了筆,準備簽名。 我偷偷窺望天美的舉動,發現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顯得還有些緊張,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心�就高興,既然那麼高興,我就假意上洗手間,讓她多焦急一會。 踏進洗手間,我緊張的情緒才鬆懈下來,其實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樣萬二分的緊張,我緊張是麵對一場即將來臨的豔遇,我焦急的是怕豔遇不能成事。畢竟我還沒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願意為了收買我而脫下衣裳? 究竟和高級秘書做愛,會是什麼感覺呢? 我知道欺騙天美,假意被她收買而占有她的肉體,是非常不智和沒道義的行為,但為了證實她是奸細,我不能不這麼做。要是她肯自願脫下衣裳來挑逗我,肯定我會無法抗拒;萬一她不願意脫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會壓抑不了獸性而強行占有她。我確實不想壓抑,但又不想衝動,真矛盾…… 走出洗手間,看見天美坐在一旁,她剛才緊張的情緒,已經較安定下來,但失望的表情,仍掛在臉上。而她臉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對她有些同情,現在我到底是想占有她,還是不想占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現在馬上簽字讓你回去交差。」我邊走邊說,但我的視線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會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 「龍師傅,沒關係……」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無奈,此刻所有的主動權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買我的話,恐怕我真的要簽字了,那一切的計劃,也會付諸流水。 算了,還是照簽吧!反正這張合約,隻不過是我和劉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工具,沒有什麼條件之談,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話,算她智高一籌吧! 「天美出手吧!拜托……出手吧……」我提起筆尋找簽名欄,內心不停的禱告。 我手中的筆,終於移到簽名的欄目上,站在我前麵的天美仍是沒有舉動,心想計劃終究失敗了。要動手簽字的一刻,突然,筆尖畫在一隻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脫口而出的喊了一聲! 最關鍵的一刻,天美終於出手了,使我鬆了一口氣,但緊張的心跳,又開始加促,因為我麵對的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對手,真是步步為驚。 「什麼事?」我裝著好奇的表情問說。 「龍師傅,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慮?還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好奇的問。 「能否多等五分鍾,我看劉小姐還有什麼交待的,好嗎?」天美鎮定的說。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劉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張子泉的電話吧? 狐狸決定是否要露出真麵目的時候,內心肯定是非常緊張的,但天美卻露出鎮定的一麵,令我佩服之至,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的計劃,還有五分鍾的延續壽命。 「哦?劉小姐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呢?」我試探天美如何應變我這一招。 「劉小姐說要多找一位見證人看你簽字。」天美想了一會說。 「那好吧……」我掩飾內心的喜悅說。 我真佩服天美的應變能力,這張合約明明是假的,劉美娟怎會找見證人看我簽字,擺明她是等另外一個人的電話或指示,但這也說明我的計劃即將成功。 既然狐狸已經露出半條尾巴,那我也應該騰出一點空間給狐狸入位,要不然怎麼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呢? 我坐在床邊,故意用猥褻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讓天美發覺,我對她起了色心,讓她感到有機會能收買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從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她雙腿之間的裙底間。灰色的絲襪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內大腿內側的神秘之區,更挑起我體內的欲火和衝動,我知道再這樣望下去,肯定會找機會把她占有,但我卻無法抽身而回,畢竟她裙內的春光,對我有強大的誘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窺她的裙底,突然她把雙腿一合,拉長裙角,我感到十分可惜,不過,她嫣紅的臉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無意中又挑起我對她更大的占有欲。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幹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劉小姐的辦公室簽算了,好不好?」我使計的說。 天美聽了我這一說,急得麵露慌張之色。 「龍師傅,我看多等一會吧!我怕見證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張的說。 「哎呀!待在房間等多無聊呀!」我說了一句後,便把身體躺在床上,這個角度使我的視線和她裙底成了條直線。 隻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緊閉著,無法窺探到她裙內的秘密。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吧……無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的裙底。 「不……請多等一會……」天美緊張的說。 當天美說完後,突然,她把緊閉的雙腿,稍稍張開,雖然大腿內側的灰色絲襪,呈現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區的山穀,但卻贏得我對她的妥協。 「好吧……」我把枕頭墊高頭部,色迷迷的說。 「嗯……」天美無奈的應了一聲,接著滿臉羞紅的繼續把腿張開。 天美為了挽留我在房間,隻好將羞紅的臉轉向另一邊,接著偷偷把裙角拉高,撇開雙腿,自泄春光,取悅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臉上所流露的無奈表情,我看了是既同情、又過癮。 天美不敢望著我,她把雙腿張開後,臉部便朝向另一邊,除了任我目光窺視外,她的臉一直不敢麵向我,隻是不停望著她的手提電話。 皇天不負苦心人,天美的手提電話終於響了,這個響亮的鈴聲,也把天美臉上焦急之色衝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緊閉,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電話的掣鈕後,直奔入洗手間內。 天美這個神秘電話也算談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鍾,我估計天美的電話,應該是張家泉撥給她的。可能是我內心緊張的關係,覺得有些不耐煩,這也很難怪我,畢竟這是我自導自演的戲,況且我現在麵對的是一頭猛虎,是一頭我從未見過的惡虎。他們是否會識破我設下的陷阱,對於整件事來說,是一個成敗的主因。 天美從洗手間走出來,從她的步姿和臉色猜測,心情該是喜憂參半,也許我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擔憂下一步該怎麼走? 「天美,劉小姐派見證人來了嗎?」我望著天美說。 「龍師傅,劉小姐說還是不用找見證人了。」天美小聲說著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筆準備在文件上簽字,但內心和剛才一樣,不停的緊張禱告,希望天美快點出手收買我。 「等等!」一隻雪白的手背,再次擋住我的筆峰。 這一刻,內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難忘,天美一句簡單的「等等」兩個字,表示我設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獵上一頭大惡虎、那是多麼大的滿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劉美娟麵前顯威風,現在我極可能威脅到天美自動獻上玉體,雖然這種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莊警長、紅衣女郎、師傅的手段相比,我算是什麼卑鄙呢?該說是大自然給我的一種果報,我好心幫劉美娟,所以好人有好報,算是酬勞吧…… 我知道這是編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給自己,但我實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內褲,甚至想摸摸天美胯間的神秘之穀,更想試試鑽入高級秘書的蜜道,會是什麼滋味?或許我把她當成是靜雯,以解我對女秘書的性渴望。 「有什麼事呢?」我壓抑內心那份緊張和興奮的心情說。 「龍師傅,莫非這一千萬,你就覺得滿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氣說。 「還有更多……嗎?」我放下手中的筆,坐到床邊。 「龍師傅,如果有人給你兩千萬,要你拒絕幫劉小姐,你怎麼想?」天美說。 「你這是……在試探我?劉小姐要你試探我的忠心?」我反駁的問。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說。 「有什麼保證?」我說。 「隻要你給我銀行戶頭的號碼,兩千萬馬上存到你戶頭中。」天美說。 「那對方要我做什麼?」我試探的問。 「就是要你什麼都不用做。」天美說。 「哪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為了這一千萬,正愁著要做很多東西,現在你給我多一倍的價錢,反而要我什麼都別做?簡直癡人說夢話。」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什麼都別做的原因,是要你關於劉小姐的事,什麼都別做,我的老板就是要她垮台,明白嗎?」天美開始給我套出些話來了。 「不會吧!如果你有那麼雄厚的後台,還需要上班當秘書?我想你是受劉小姐所托,試探我對她的忠心後,她才會給我九百萬吧!我龍生不會那麼輕易上當的,況且我也不會出賣我的雇主。」我說。 我不斷的拋出拖字訣,急得天美如熱鍋上的螞蟻。 「龍師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板馬上給你錢,剛才你不是在電話說過,你主要是為了錢嗎?」天美說。 「沒錯,我很喜歡錢,但你老板成功後,隨時可以告訴銀行,存錯了戶頭而追討回那筆錢,而我卻無法證明你老板欠了我什麼。」我說。 「龍師傅,那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老板的誠意呢?」天美反問說。 「那你撥電話叫你老板存款,還有……」我站起來,麵對麵的貼在天美的身前。 「還有什麼……」天美退後兩步說。 「還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體靠前兩步,直把她逼到牆櫃的門框邊。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顯得有些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