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乘人之危 時間在壁燈光芒中晃過。古藤小憩片刻,怎麽也平靜不了身心的躁動。酒醉 的撫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側臉凝視她片刻,沈歎一聲,吻 住她的嘴唇,輕易地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應他的吻,把嬌體貼得更緊,一雙柔臂摟抱他,嬌 體輕輕磨蠕…… 古藤撫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膚觸起的手感,令他的內心更加躁動。他的手 指滑入她的股溝,觸碰到她肥嫩的陰戶,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依然沒有醒轉, 他靜靜端詳她的顔容。 “不管是誰,今晚你是我的。” 雖然與翼圖絕色譜排名第四的燕淩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淩的銷魂奪魄, 卻也是絕對的青春美少女。她擁有一頭銀白色的漂亮秀發,平時把長長的發尾, 紮成粗長的麻花辮,劉海總是從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額和左臉,叫人覺得整齊 中,添一彎稍顯淩散的淒愁。 她的麻花辮已被蘭若幽解開,銀白而柔薄的長發散鋪于床單,長短落差的劉 海自然地散覆于額頭兩邊,那種特意斜覆出的淒婉隨之消失,從而恢複她的本來 面目:優雅而甯靜,淡嬌卻明媚。 她的臉型是長俏細緻的,生得嬌柔而帶些稚氣(這些稚真的氣質,平時被她 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顯露〉,如果她笑起來,肯定有種天真的妩媚和嬌 豔,然而平時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藍色美眸,彎月似的兩勾淡黑的睫毛下,那雙泛著藍光的葉 眸,自然開合之時,帶著撩人的嬌媚,即使斜撩的發海,也無法把與生俱來的嬌 媚覆蓋,反而增添一種憂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兒自然抿合時,總勾勒出彎翹的痕迹;若缶她笑的時候,會像弦 月一般的彎翹,燦媚中帶著一種嬌氣。古藤沒有見過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時 候,是怎麽樣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應該比她的怨,美好許多倍。 “應該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麽的可愛。但我扼殺了五妹的笑容,今晚 同樣留給你哀痛∼” 古藤伏首親吻她尖俏的玉鼻。她雖然平靜的醉睡,呼吸卻甚爲急促,也許是 因爲血熱沸剩的緣故。從她的玉鼻,吻到她輕抿的雙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 之後,她微�雙唇,依然洩露淡淡的酒氣,讓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雖 然不至于真醉,酒後勁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變得有些漂浮。 再次纏綿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摟住他的身軀。醉睡中的她,吻得很 自然,卻並不熟練。他出獄之後,遇到好幾個女孩,吻技也訓練出來了,用他天 賦般的舌頭,挑逗得撫痕亂吮胡咂。 纏吻之時,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陰戶,撥弄她的潤濕的陰縫…… “嗯嗯嗯∼” 古藤離開她的唇時,從她的唇間吐出迷醉的輕吟。從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 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愛撫和熱吻。他繼續吻她長俏而潔嫩的脖子,在這�停 留許久,然後吻她的頸膚、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變得濃烈,下體 開始有節奏的蠕扭。 “好緊、好實的陰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結實的陰唇,像是未開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觸到陰唇的質感,不由得心中感歎。他內心的躁動濃烈,卻依然溫 柔地對待她--雖然他擁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時候,他不會顯得太急躁和太 粗魯。 他也許是沖動的,卻總是安靜的。 “乳房生得真別緻。” 古藤�首起來,看著翹聳的蓓蕾。這兩顆嫩乳不顯圓大,直立的時候,是稍 偏錐形的,乳尖很翹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兩邊拉張,沒有她 直立時那麽聳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彈性十足的兩團嫩肉。 她的乳暈和乳頭也很美,乳頭鮮紅而細巧,乳暈也是鮮潔的嫩紅。 古藤雙肘撐床,雙手攏她的乳房,輕柔地舔吻。聽著她情動的呻吟,感受她 的身體的蠕動,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與她一陣磨蠕。然而他面對女性,雖然容 易躁動,卻總是很有耐性;足以證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許多倍〈蒙亞列。圖 鐮亦是如此斷定)。 “嗯嗯∼好熱,癢喔∼” 處于半醒半醉間的撫痕,因血液的沸騰而變得燥熱,呻吟出醉迷的夢喃,雙 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著她別緻的蓓蕾吻下來,吻到纖嫩的腰腹。她是個高挑苗條的女性, 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卻沒有半絲的顯瘦。他吻遍她的腹膚,吻到她的三角地帶, 那是一層平滑嫩實的肉原。在壘堆起的陰阜上面,一叢整齊潔白的陰毛,很是性 感。淡淡的白色毛絨,鋪在兩片同樣隆肥的大陰唇,也是整齊可愛,或者性感。 他喜歡她那緊擠而肥隆的陰戶。雖然當她分開雙腿,肥隆或許會消失,但她 夾緊雙腿時,的確顯隆實。她的小陰唇是外露的,陰唇尖像紅肉芽,偷生在緊夾 的大陰唇外,別緻生動。濕潤的兩瓣小陰唇,被肥實的大陰唇夾擠得緊合,叫他 難以控制內心的沖動,雙手扒開陰唇,晶瑩的愛液在燈光中閃爍。 “看起來好緊,但她已有情人,應該不是處女……” 古藤悶語一聲,趴伏到她的陰戶,吻舔陰阜和陰唇。她開始躁騷的扭動,他 感受到她的肌膚顫栗。他吻得認真、仔細!女人的陰戶很整潔,愛液也很幹淨, 仿佛清水一般,沒有多餘的味道。他的舌尖擠入緊絞的小陰唇,在陰壁兩邊磨吮 ;她的呻吟,激烈而斷續。 “嗯∼嗯嗚!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歡吻她的陰戶;在這美麗的地方,停留許久。舌 尖始終無法深入,似乎有著某種阻擋;哪怕他不曾與處女做愛,也知道這種阻擋, 屬于處女的標志。他異常興奮,吻得激烈、吻得長久…… “都有情人了,怎麽是處女?” 雖然顯得不可置信,古藤卻知道這是事實。他�首起來,扛起她修長的美腿, 但見從陰阜拉裂出來的陰縫弧線,美妙細緻中藏著天生的張揚。絞結的小陰唇, 令她的陰洞緊實;陰裂的長度,表明擴張性能和容納性能,比普通女性強許多倍。 “管她有沒有情人,是不是處女,她今晚屬于我∼” 古藤手扶肉棍,龜頭輕輕刺磨陰縫,沾染清潔潤滑的愛液。 如此片刻,他把圓硬的龜頭,輕輕往她的陰縫推擠……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無法控制,龜頭推進半個,正想全根送入時,她忽然驚醒(因爲脹 痛),驚惶失措的藍眸,似乎癡愣了瞬間,突然仰身、雙手推他,“不要進來∼” 不等她把話喊完,古藤壓著她的雙腿伏下去,雙手抱住她的臉,強勢地吻堵 她的嘴,叫她無法說話。與此同時,淺插在陰縫的肉棍,狠狠刺入陰道深處,肉 體被撕裂 的感覺,讓他亢奮難停! 緊實的夾套,那般的真實……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著激烈擺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幾十下,她忽然變 得安靜,癱著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親吻,卻沒有回應。他感覺到她的悲淚 流出,滲到他的臉膚,使得狂亂的情欲得到緩沖;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 體內,伸手撫摸她的陰戶,又把手伸上來看,手指沾滿鮮紅的血液…… “你說已有情人,爲何還是處女?”古藤退離她的嘴唇,凝視這張惱羞的淚 臉,他知道進入之前,她已經清醒,因此她的淒怨隨之回歸,甚至比以前更加的 濃聚。 撫痕忍痛不語。她的初夜被奪,那時卻叫喊不出痛苦,隻因她的嘴被他的封 堵…… 古藤見她雖然痛苦得流淚,卻不願意回答,他又開始抽插,但這次他的動作 很柔。 撫痕咬著唇,雙眼瞪著他。肉體的痛苦,令她沒有快感;心靈的悲憤,叫她 無法承受抽插…… “你?”她吟出一個字,卻頓語好一會,�手起來捶古藤的胸膛,放聲痛哭 :“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嗚嗚∼你真的做了!好痛∼嗚∼好痛!殺人狂魔,什 麽事都做得出來,我會告訴,讓她知道你變成什麽樣的禽獸,叫她永遠恨你!” “我有警告過你,別在我面前喝醉!”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撫去她的眼淚, 道:“喝酒的時候,我懷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終用言語推翻我的懷疑。假如你真 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卻不肯相認,我唯有進入你的身體,隻因我想 要你。不管你是五妹,還是五妹的同學,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懷中,注定 不可能完美的逃離,但我沒想到你是處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會因爲有你這樣的哥哥,而去自殺!難怪她不喜歡你, 就因爲你做事,從來都是踐踏別人的生命和尊嚴。像你這種戰爭狂徒,做什麽事, 隻考慮自己的利益,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的那個情人,雖然不值得我愛,他起碼 尊重我的意願,從來沒碰過我,連我的手兒都沒碰∼嗚喔!我痛,是你把我毀了 ∼” “毀了便毀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 淚流盡,蒸發成黎明的露珠,從我的眼中消失,卻凝結在你心中,�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淚唇,肉棍緩緩地在緊實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爲我 沒有改變,但我改變許多,隻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讓她 知道我變了,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歲的時候,便對我避而不見,我不知道她變得怎麽樣。她應該像你一 樣的美麗,因爲她也像你一樣,擁有銀白的秀發和藍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牽著 五妹的手,帶她四處玩耍,然而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夠像個真正的哥哥,牽著她 的手,讓她快樂的笑、歡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變,會不會讓我牽她的手兒, 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爲陰莖的尺寸,未能夠撞到陰道底部,卻也讓她痛吟出聲 -- “啊喔∼痛!古情永遠不會讓你牽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遠都恨你這個 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擾她的清淨。她見到我,總會想起不開心的事 情,因此我在見了四姐之後,打消見她的念頭。讓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遺忘吧,像 她想要遺忘我!” “她也不會遺忘你,她要永遠記著你!記著你帶給她的痛苦,記著對你的怨 恨,記著你這禽獸不如的淫徒!” “記著最好,記著我曾經因她而殺人……”古藤喘歎,加快抽插速度,撞得 她的雙腿顫痛,但她不掙紮、也不推打他,更沒有繼續說話,她像是麻木似的, 藍眸木木地盯著他,任由他動作。 她痛得流淚,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雖然她不回應,然而處女緊穴,叫他異常的興奮;平生第一次,進入純潔女 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滿足。他變異的陰莖,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體,從陰道流出,灑了一灘灘的鮮紅。 緊夾的陰唇,被肉棍撐撕成腥紅的小口,不見了最初的緊合。 也許是因爲她是初次,也許因爲內心的亢奮,古藤這次隻堅持了一刻鍾,便 開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濃濃精液,注入她的嫩穴, 然後停止抽插,卻不舍得把軟縮的陰莖,抽出剛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 粗喘難息,溫柔地撫摸她的頸脖和耳根…… “可以了嗎?讓我離開。”撫痕的語言帶著哭咽,卻說得輕柔。 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並非極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來,撫摸她的嘴唇, “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撫痕不是孤陋寡聞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確的說,我有兩個未婚妻。然而她們暫時都不 屬于我,我也不想強迫她們∼”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爲何不強迫你的未婚妻?” “單純的不想強迫她們罷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總 之就是要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古藤說話,許多時候都是如此的簡單、如此 的強勢和無禮。 “沒有了。我認了。”撫痕絕望而無奈地道,她忍著下體的裂痛,閉起美麗 的雙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側(床的外側),道;“我以爲你會恨不得殺了我, 你卻如此的安靜。我喜歡安靜。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滿足。” 撫痕無語。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見灘灘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淚止不住 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單,輕輕地擦拭她的痛處;當她擦幹淨私處,她轉身過來, 擦拭古藤的下體。然後她把髒了的床單,丟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來。 古藤伸出左手,竄過她的頸背,把她的臉,摟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會, 她翻轉身體,貼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兒跨上來壓貼他的腿腳。他扭臉看她,見她 閉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額頭,道:“我不知道還會在霸都駐留多少天,當我離開 這�之後,不知道會不會再見你,但在我離開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撫痕說出她的堅決,“你可以強奸我的身體,卻絕對不會成爲 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給予簡潔明了的回應,轉身把她摟入懷中,溫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現得乖順,沒有抗拒他的親昵動作,直到她感覺到肉棍的勃硬,她才變 得有些慌亂,雙手輕推他的胸膛,想要轉身過去,卻被他摟得無法轉身,“我或 許不會是你的情人,也不會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我要珍惜,這段“能夠做你的男人”的時間。直到你離開前,你都屬于我!” 他伸手撫摸她的私處,她嚇得得縮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壓住,撐著臉凝視她,見她顯得安靜,他伸出 手指撫弄她的紅唇,如此一會,他握住住胯間硬棒,輕輕送入流血的緊穴,但見 她眉頭攏皺、雙唇抿緊,堅強地忍耐。他不抽插,就這麽伏在她的胸脯,撫摸她 嬌媚愁鎖的臉,“也許你是五妹,否則你不會這麽安靜。” “我不是∼”撫痕扭臉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與他直視。 古藤又把她的臉擺正,親吻她嬌濕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罷,我不在乎。你我應該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總該有 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說,我已猜測出來。第一次殺人,因爲五妹的竹劍被搶。 那時候不懂太多,隻知道竹劍是我給五妹的,不能夠被搶走。那次殺人後,心� 好害怕,但沒人糾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殺了人。後來,越殺越多,已不懂得 害怕……” “五妹覺得我是因她而殺人,她誠然錯了。我隻是作爲哥哥,殺了欺負妹妹 的家夥。不管她如何認爲,我始終不會後悔;哥哥保護妹妹,是沒有錯的。但她 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臉貼在她的肩頸,娓娓而道。 撫痕閉起眼睛,雙手伸上來,擁住他的身體,怨道:“爲何跟我說這些?我 並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麽?我想要你幫我轉告她,假如當年的事情重演, 我仍然會殺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邊平靜地說著,“四姐也 躲避我,隻因當年她在場,卻沒能夠阻止弟弟殺人。她心�藏著對我、對五妹的 愧疚,並非她討厭我殺人。她不跟我說這些,但我心�懂得,卻不不想對她說白。 我∼可以動了吧?” “嗯∼”撫痕輕聲回答,如同銷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許,臀胯輕柔地動作,陰莖在緊實的陰道進出,漸漸地滑暢,卻 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還是她的愛液的潤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著沈悶的呻吟。 他繼續他的動作,她則持續地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被她的淚,滴濕。 他�臉,凝視她;沒從她的眼中,看出憤恨。 于是吻她的淚水…… “我疼!你快些結束,以後∼我陪你便是…” “真的?” “隻要你能夠找得見我∼” “若找不見你,我便找五妹,她總知道你在哪�。”古藤低語,撐跪而起, 推扛她的雙腿,低首看著血迹斑斑的肥嫩陰戶,狠狠往�一插,撞得她痛叫出來, 他道:“明天我得去見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確定。”言罷,他猛烈地抽送, 撫痕發出沈悶的咽哭。 “嗚喔∼嗚喔∼嗚唔唔∼痛∼嗚嗚∼” 她呻吟著她的痛,沒有其餘的語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無限的滿足。 或者如瑪腳莎所說,他就是一匹小野狼,雖然體型不大,卻擁有猙獰的力量 和悍猛的撲騰;他是愈戰愈勇的終極鬥士,在美妙的肉體上,維持著猛烈的、機 械性的動作,經久不竭。 他流著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著淚水,嗚咽猶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撫痕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見蘭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 起身落床,站到蘭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蘭若幽看著她的私處和雙腿的血漬,“你是處女哩, 主人第一次和處女做愛耶。” 撫痕皺了皺眉,道:“衣服爲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們把刺客都殺了,衣服上是他們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 ∼”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撫痕看著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蘭若幽,直接拒 絕她的提議,她試走兩步,下體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與我差不多,你拿 套他的衣服過來,我穿男裝回去。” “嗯∼你要洗澡嗎?昨晚的水沒有髒,你應該該洗一下。”蘭若幽轉身出去。 撫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著疼痛走出臥室,至套房�的廁間小解之後,走 進澡室,看到浴缸旁邊的血衣,她靜默地站著,直到蘭若幽拿了衣服進來,她才 道:“什麽人刺殺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蘭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繼續道:“你昨晚醉得厲害, 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幫你洗澡的時候,你也不能夠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奪 取你的初夜時,你有沒有清醒?” “沒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憐,初夜都沒印象……” “你最好閉嘴!”撫痕惱羞地叱語,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著純美的 蘭若幽,道:“你的初夜,給了主人?” 蘭若幽抿著小嘴,不說話…… “爲何不回答?” “你讓我閉嘴∼” “我∼唉。”撫痕直接無語,閉起雙目,回想昨夜的經曆…… “主人愛惜幽幽,從來不碰幽幽的。”蘭若幽取來浴巾,繞到撫痕背後,好 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會猛地喝酒。 女孩不該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從來不像壞蛋,隻有幽幽知道他很壞。” 撫痕享受她的服侍,輕然問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戰俘,古翼先生把我當禮物送給主人。從主人出獄那天起,我便成爲 主人的小女奴。他開始的時候,不想要我呢,我當時也不喜歡他,後來決定這輩 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幾天,你便對他如此忠誠?”撫痕打斷了蘭若幽“誓言般”的話語。 蘭若幽附嘴到她的耳邊,細聲地道:“撫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嗎?他強奪你 的初夜,你卻沒事似的,泡在這�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來的?”撫痕睜開雙目,起身走出浴缸。 蘭若幽擰幹浴巾,替她擦拭水漬,道:“主人背你回來的∼我想,如果不是 遇刺,主人會讓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後,他改變主意;他說,他是亡命之徒,不 想做守禮的君子,你給機會,他就要把握……” 撫痕沈默,直到蘭若幽擦幹她的身體,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褲,凝 視鏡子�的影像,“我美嗎?”她打破沈默,向蘭若幽發問。 “很美。”古藤的聲音,他赤裸地進入澡間,走到她的背後,擁住她的細腰, “要走了?” 撫痕轉身推開他,無語地走出澡間,蘭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蘭若幽很快回轉,他問:“撫痕小姐離開了?” “哦∼她讓我說,她不會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會再和你發生關系。” 蘭若幽彎腰下來,撿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點從浴缸出來, 我要把衣服洗幹淨。” 古藤閉目而語:“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給旅館處理,我們一會便出去。” “幽幽沒有多餘的衣服更換∼” “我的錢不是在你手中嗎?”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錢?” “今天你和瑪爾嬌,去買幾套新衣吧,老是穿著那兩套可憐的舊衣,我看著 不舒服。” “謝謝主人。”蘭若幽丟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摟住古藤的臉,重重地吻 了他的嘴唇,轉身跑出澡間,“幽幽要去買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幣,都給幽幽用 呢。” 蘭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瑪爾嬌今日無課,聽得古藤要她陪蘭若幽置辦新衣,她歡天喜地的扯著蘭若 幽跑出學院…… 古藤找到瑪爾勃的課室前,在樹蔭下等到下課,瑪爾勃出來便問:“五叔, 四妹呢?” “我讓她陪蘭若幽買衣服了。” “五叔,我幫你打傘∼” 古藤把傘交給瑪爾勃,道:“你等會還有課嗎?” 瑪爾勃道:“不是重要的課,就是到訓練場進行練習。五叔沒人陪,我不去 也罷,留下來陪五叔。” “也好。”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見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課室哪。” 瑪爾勃領著古藤,到達古情的課室,卻找不見古情,問知古情留在宿舍,便 與他前往女生宿舍區,她獨自進去一會,很快出來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覺,說不想見五叔……” 古藤把傘重新交給她,轉身緩步而行,道:“忽然間不知要去哪�。瑪爾勃, 三哥有訊息嗎?我想該是離開霸都的時候了。” “昨日黃昏,我爸差來信使,說奴隸未購足,還得多等幾天∼”瑪爾勃側首 凝視古藤,貼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曰的明朗神色,羞態畢露地輕語:“五叔,我 ∼夢見你在夢��,對我做一件很過分的事……” 古藤默然,繼續前行。 瑪爾勃跟隨一會,道:“五叔,等會你去哪�?” “我想回旅館。”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古藤果斷地道。 瑪爾勃瞪著他,不悅地道:“五叔,我不會吃了你∼” “五叔跟你去上課吧。”古藤轉移話題,“你不是要上訓練課嗎?五叔也想 去看看。” 瑪爾勃嗔惱地看著他,道:“五叔是怕我嗎?”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幹嘛?” “正因爲是侄女,五叔才會害怕。”瑪爾勃把傘交到右手,左手摟住古藤的 腰,堅定地道:“我喜歡五叔,從角鬥場出來,便喜歡了。我獻出初吻,不是因 爲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爲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夠喜歡五叔,但我 偏偏總是想著……” “五叔知道的。”古藤輕歎,伸手摟住她的腰,然而十四歲的她,已然比他 高出一兩公分,怎麽看都有點不搭配,“過些日子,你也就不會想五叔了。你喜 歡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獄戰王--” “不,我喜歡五叔!我是知道暗獄戰王的真實身份之後,才喜歡的,我就是 喜歡五叔!” 兩人走到拐角處,瑪爾勃見四周無人〔正值上課時間〕,把古藤推壓到屋牆, 把傘往她的後腦勺一遮,強勢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開她的臉,凝視她片刻,又把她的臉拉下來,溫柔地吻她的紅唇,她 欣喜地回應,如此纏吻一會,他退離她的濕唇,道:“其實五叔害怕,所有的事 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無顧慮地去 做,你懂嗎?” 瑪爾勃黯然地點頭,喃語:“五叔∼吻我。” 古藤與瑪爾勃,來到學院的訓練場--學生專用的練習、比劃場地。此片空 曠地,幾乎占用了學院三分之一的面積,顯得非常的寬闊。這是霸武學院最主要 的學習場所,擺設有許多武器架,齊集所有種類的武器,但這些武器不經允許, 不能夠隨意使用。 學生們每天都會到訓練場,單獨練習;偶爾有比劃練習,必須在導師的監促 中進行,以免造成意外傷亡。 “霸武學院比祭司學院熱鬧許多,祭司學院太安靜。”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 學生,不由得感歎;念魂者使用心靈力量,需要心靈的靜修,不似血鬥士這般, 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強健的體格。 “我覺得安靜些好,像五叔這般安靜,神秘而有力量。”瑪爾勃偎依著古藤, 她不怕讓人看見,因爲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誰都覺得理所當 然。 因爲太陽酷熱,訓練場上,很多女生都打傘,所以瑪爾勃撐傘替古藤遮陽, 沒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們班上看訓練,還是隨意看看?如果到我們班上,我給你 介紹女孩。”瑪爾勃性情明朗而莊穩,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爾還帶些淡淡 的羞澀,但她說話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風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 的一個,所以不會因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紹給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 你要像剛才那般 對我,可以嗎?” “五叔隻是來看上課的,不是來找情人的。” “我後面那句話,你沒有回答∼” “可以吧。”古藤被逼得無路可退。 瑪爾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 “沒有別人在的時候,你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古藤把話說得露骨,聲音卻 非常的柔和。 瑪爾勃聽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可 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訓練場這麽大,我們隨便逛逛吧。”古藤不再言語,一邊緩行,一邊看學 生們舞刀弄槍,更有學生在進行對打練習……,他走了片刻,看見瑪爾強領著兩 個漂亮的女生過來,他和瑪爾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來想帶她們過去接你,但時間緊迫,我一時找不著她們,沒 帶去給你看。”瑪爾強摟抱兩女,神態得意地道:“她們是霸都貴族之女,左邊 的叫荷�瑪露,右邊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敵,現在是姐妹。” 她們都是白種女孩,荷�瑪露高挑健美,將近一百八十公分,黑發的她,氣 質冷豔;索媚。伽莎莫,雖然隻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卻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 她擁漂亮的金發,比荷�瑪露更顯嬌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們好,我是瑪爾強的五叔,他沒有欺負你們吧?” 兩女分別與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負我們,你要替我們教訓他啊∼” 古藤看著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瑪爾強,做出比劃的手勢,笑道:“他比我 高大許多,我肯定打不過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幫你們教訓他,如何?” 荷�瑪露道:“瑪爾強,你不是說五叔沈默寡言嗎?爲何我感覺他很會說話? 還挺幽默∼” 瑪爾強聳聳肩,道:“幽默是我們家族的優良傳統,五叔也不能夠逃避血統 傳承的天賦。”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們回去上課吧,我隻是沒事過來看看,有瑪爾勃陪 著我。兩位小姐,有空請到血瑪來玩,或者嫁到血瑪也可以,我作爲他的五叔, 都歡迎你們。” “謝謝五叔,我們一定會到血瑪玩,但是嫁給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現。”索 媚故意刁難瑪爾強…… 瑪爾強樂道:“你嫌我表現差嗎?今晚到旅館,我表現給你看看!” 荷�瑪露道:“你還有錢嗎?別說要我們出錢,我們也沒有了。” “這些是什麽?”瑪爾強從口袋掏出五枚金幣,在兩女的眼前晃來晃去。 索媚驚道:“你哪來的這麽多金幣?是否又騙家�要錢了?” 瑪爾強哂道:“我是那種騙家�要錢的混蛋嗎?這些金幣是五叔給我的禮物, 本來是六枚的,那晚跟你們到旅館表現,加上這幾天的開支,花掉了一枚。咳, 五叔,你沒有禮物送給侄兒的情人麽?” 古藤沒想到瑪爾強領著情人過來,目的是向他索錢,幸好他出門時,向蘭若 幽要了十枚金幣,否則碰到這種事免不了尴尬一場。他掏出金幣,笑道:“我也 沒帶禮物,你們拿這兩枚金幣,購買自己喜歡的吧。” 他分給兩女各兩枚,看著她們歡喜地摟著瑪爾強離開,想起一件事,自語地 道:“看來也得把把金幣補給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會花錢的,你別給他們那麽多錢,家�不準他們亂 花錢。” 瑪爾勃對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滿,她的父親便是特別敗家的榜樣,她不想家� 多出幾個像父親那般的“風流人物”。 來到訓練場東角的林地沙鬥場,有一群十三、四歲的學生園觀比鬥,參鬥的 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兩個男生穿著鐵铠勁裝,肌肉結實有勁,然而就身高和 體型來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許多,偏偏實力相差無幾,鬥得旗鼓相當。 “瑪爾勃姐姐,快來看我們班上的比鬥!”古藤聽得一聲嬌喊,循聲望去, 卻是一個非純種的黑人女生,她美麗的面孔稚氣未脫,應該是十三四歲,然而她 高挑的體勢,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條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 當中,極其難見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們班的同學嗎?”古藤低聲問瑪爾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級中班的,她叫薩沙美,是薩沙羅大帥的獨生女,早兩 年薩沙羅大帥來過我們家一次,帶著她過來,因此和我們熟悉,在學院見面都跟 我打招呼。”瑪爾勃一邊回答古藤的問題,一邊與古藤走向那群學生。 薩莎美迎過來,擁抱了瑪爾勃,轉眼冷瞪古藤,道:“瑪爾勃姐姐,這是你 的情人?太遜了吧?都矮成這樣,長相也勉強……” 瑪爾勃不悅地叱道:“薩莎美,你閉嘴。” 薩莎美噘起性感厚實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說你的情人的壞話?” 瑪爾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瑪∼” “古藤上尉?”薩莎美那雙黑色的魅眸,露出驚詫之色,疑惑地道:“姐姐, 你們血瑪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爲何他這麽矮小?我怎麽看,都無法看出, 他有多厲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覺得要如何才算看起來很厲害?” “起碼要生得高大強壯!” “像你那兩個比鬥中的同學嗎?”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 “那我誠然沒有力量。”古藤笑著伸出右手…… 薩莎美猶豫一會,伸手與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兒抽退,顯得對他沒有興趣, 轉臉朝瑪爾勃道:“姐姐,你瞧瞧我們班的黑人鬥士,他才十三歲,身高已經一 百八十六公分,血魄達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們班最強的血鬥士。” “你喜歡他?”瑪爾勃隨口問道。 薩莎美傲然道:“我怎麽可能輕易喜歡男人?隻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賦, 我純粹是欣賞他。能夠讓我薩沙美喜歡的男孩,至今沒有出現;等哪天出現了, 我帶給 姐姐看,一定是個高大俊帥、特別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極限吧?在你們班�,你是最強的血鬥士。”古藤插言一句, 驚得薩莎美回眸看他,“你怎麽知道的?我過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臉,所以沒有看她的臉。 薩莎美道:“你猜猜比鬥的兩個學生,誰能夠在比鬥中勝出?” 古藤不答反問:“你猜是誰?” 薩莎美驕傲地道:“我們黑人。” 古藤簡單地問:“爲何?” 薩莎美道:“他們比鬥過許多次,每次都是黑人勝出,此次也不會例外。” 古藤�首看著她,道:“喜歡賭嗎?” “不喜歡。”薩莎美把臉�得更高--就是讓你古藤看不著,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古藤低臉下來,轉首繼續道:“瑪爾勃,到你班上看 看吧。” “等等∼”薩莎美移到古藤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說話,是認爲黑人蠃 不了牛角男嗎?” “我沒有他們厲害,所以看不出結果。”古藤對于誰輸誰贏,沒有多少興趣。 薩莎美瞪大黑澤豔麗的雙眼,冷瞅他一會,噘嘴道:“我,我賭黑人蠃。” “押注什麽?”古藤不是專業賭徒,但他既然要賭,總有所押注。 薩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麽?隻要我拿得出來,都敢跟你賭。” 古藤看了看她的臉,平靜地道,“我用生命,賭你的初夜,我賭牛男勝出。” 薩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賭∼初夜。” “那你裸奔。”古藤抽出匕首遞給她,“黑人贏了,你捅我心髒,黑人輸了, 你在此裸奔。” “我不賭了,誰跟你爛賭?哼!”薩莎美顯得信心不足,皆因古藤的押注太 大,輸蠃對她都沒有好處,誰敢隨便刺殺血瑪的男人啊?當她薩莎美是弱智嗎? 她就不賭∼ 就在此時,那群學生一片喧嘩,卻見黑人倒地,牛男的鐵斧停在黑人的額 頭…… “怎麽可能?”薩莎美驚叫出聲,轉眼瞪著古藤,強勢地問道:“爲何牛男 這次會贏?他以前都是輸的。” 古籍淡然地道:“黑人太驕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們以前相鬥的結果如何, 此次黑人都表現得躁驕,但輸得多的牛男沈著一股認真的怒勁,我賭的就是這份 認真。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誰不認真誰便輸了,”他從她的手中接過匕首,收 刀回鞘,踏沙而行。 “薩莎美,別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厲害之處,不是你能夠想像的。”瑪爾勃 指責薩莎美一句,撐著傘沖前幾步,臉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 我心中,是最高大的。” 第九章 曾經與現在 在霸武學院的訓練場相遇凱希,是古藤始料不及的。談話之後,得知她過來 找二弟克拉克。烈羽。雖然她曾說,讓他別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塊。 他大膽地摟住她的腰,她也安靜地讓他擁著。 瑪爾勃早早地離開了,說是過去她的班級報到…… “你打算什麽時候前往南澤?”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準備妥當,我便隨他離開。”古藤撫摸著她的詭美的 秀發,“從南澤回來後,我到“天澤之喙”拜見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 子。” 凱希幽歎:“我怕你見我爺爺,你這般的性格,他會殺了你。我們烈羽與你 們血瑪,早已勢同水火,當年也是太後慫恿之故,爲的是拉攏你們血瑪。然而聯 姻之後,血瑪依然站在聖君的立場,加之你的入獄,爺爺單方面解除婚約。你如 今去見他,也是無濟于事。” “我想去見他,隻是想當面跟他說聲,你是我要的,誰都別想搶走,除非我 死了。” 古藤說話的聲音很平和,但他所說的話,卻不屬于“平和”的類型。 “別去見我爺爺好嗎?我即使死,也不會嫁給羅克普!以前跟你說過,我會 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來抗拒你和羅克普的婚姻,我甯願你嫁給他,我總會 把你搶回來。”古藤感歎,不顧訓練場衆多目光,把她的臉扳轉過來,親吻她的 嘴唇…… “哎呀,舊情複燃啦?吻得相當熱烈嘛∼”艾蓮嘲諷的聲音響起,她已經到 達兩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藤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帶她過來,向我示威的 嗎?” 古藤把凱希摟入胸膛,拿過她手中的傘,故意反問:“都被你看見了?” 艾蓮氣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過來,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帳 清。” “在這�不行嗎?”古藤不以爲然地道。 “你們不要臉,我卻是要的。”艾蓮言罷,轉身便走。 古藤和凱希,跟隨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處,但見她轉身過來,叱喊 :“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麽時候?” 凱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歲 的時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蓮沒想到冷雅的饑希,變得如此強勢,氣得俏臉泛紅,怒叱:“放屁!你 們的婚約,在他入獄後已解除,你也準備和雅瑪斯家的羅克普訂婚,即使你曾經 是他的未婚妻,現在你什麽都不是!” 凱希不與艾蓮辯駁,深情地凝視古藤,輕聲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嗎?” “你是的。”古藤輕應一聲,溫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蓮怒得推開古藤,嬌聲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爺爺說,在我面前氣我, 算什麽男人?我明白告訴你,雖然我討厭你,但你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你在外 面做了什麽事,都牽涉到我的名聲。在你未退婚之前,別想跟她重溫舊夢!你現 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從南澤回來,我會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凱希……” “做夢!”艾蓮冷叱一聲,轉眼恨瞪凱希,“你會做的,我也會做∼”她抱 住古藤的臉,側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卻是吻得相當笨拙,隻懂得胡亂親吻,沒有 任何技巧,看來是未曾接吻過,隻因激動生氣而突然獻吻,爲的是要跟凱希鬥氣! “有人來了。”凱希輕聲說了句,驚得艾蓮放開古藤,四處張望,但見芬格 蘭向這�走來,她的眉頭皺了皺,道:“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 怕讓她看見。” 芬格蘭是她嫂子的事情,雷傑歐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學院�,芬格蘭與她的 關系,隻是同學或朋友。 凱希幽然道:“艾蓮,別裝了,雖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 沒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艾蓮向芬格蘭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 你來找我的嗎?” “訓練場太熱,我偷跑出來,想到竹林涼快一會,結果看見你們。本來想裝 作沒看見,你卻向我招手……”芬格蘭說話時,看著古藤,頓語一會,又道:“ 艾蓮,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氣啦?” “大嫂,你回家後,一定要跟爺爺說,這矮子當著我的面,跟舊情人約會。 這事若傳出去,我沒臉見人。”艾蓮氣憤地道, 芬格蘭歎道:“艾蓮,我聽說,爺爺準許他搶回曾經的未婚妻……” “哪有這種事情?你從哪�聽來的?” “我不記得從哪�聽來的,反正爺爺是不管的。” 芬格蘭偷瞄古藤,上次 與他纏綿時,她問起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談過。 艾蓮沈默片刻,抓住古藤的雙臂搖晃,喊道:“你說,我和烈羽家的,誰做 妻誰做妾?” 古藤沒有�臉看她,隻是伸手推開她,靜靜地坐到竹葉地,道:“你不會是 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對這樁婚姻,我也沒有答應過,你我之間,沒有關 系。凱希,過來,我想抱你。” 凱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來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黃中摻夾紅絲的 柔發,混血的美臉不見半絲的波動,始終如故的冷雅明靜。 艾蓮看著古藤無視一切的擁抱凱希,越看越覺得不對頭,強把心頭的羞怒壓 下,轉首詢問芬格蘭:“大嫂,爺爺既要我跟他訂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蘭模棱兩可地道:“我也是聽說的,不是很確定,你問問爺爺吧。”她 是從古藤口中聽來的,假如古藤跟她說的並非事實,她如何解釋呢?她也得給自 己留些後退的餘地…… “不管了。”艾蓮咬了咬唇,傍著古藤偎坐下來,瞪了凱希一會,道:“我 做妻,你做妾。” 凱希直視她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畏縮,道:“你們訂婚之宴,我也有耳聞。 你說他又矮又醜,配不上你艾蓮大小姐,爲何委屈自己與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讓你把他搶走,我豈非要被人恥笑?與 其這樣,我甯願委屈自己,也不要成爲大家的笑柄””艾蓮自覺找了個很不錯的 理由…… “可是,隻有少數人知道你和古藤訂婚,而且還沒有正式下聘禮和婚約,不 算真正的訂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誰都認爲是你退的婚,如何 恥笑于你呢?”芬格蘭娓娓談來,道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艾蓮仿佛受到嚴重打擊,嬌軀微顫,忿道:“大嫂,你是來幫烈羽家的嗎? 我是說他又矮又醜怎麽了?他本來就生得不高、也不帥,我說的是事實!我曾經 當衆拒婚,現在就是要搶婚,又怎麽了?你身爲大嫂,也不會看情形說話,卻要 拿話塞我,你是想把我氣瘋啊?死矮子,有了曾經的未婚妻,就不要現在的未婚 妻,我要瘋了!” 她抱住古藤的臉,死吻他的嘴,沒得到他的回應,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 喃一句“把嘴張開”,他勉強張開雙唇,她急忙吐舌進去,胡亂搗咂一陣,自感 委屈,欲退舌出來,他偏在此時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熱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 得很深很犀利…… 艾蓮完成她的初吻!嬌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側臉看著凱希。烈羽,一副 最終獲勝的慵懶神態,還不忘朝凱希吐吐尖舌…… 凱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豔的圓臉,古藤朝她的嘴兒吻了下來,吻得深情而 纏綿。 艾蓮當作沒看見,仰首看著站在旁邊的芬格蘭,見她神情默然地看著相吻的 兩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時候,女奴們也是陪著的吧?她們也和大 哥接吻、做愛,是嗎?” 芬格蘭如夢初醒,急忙看向另一邊,道:“嗯,男人都這樣。你大哥最過分, 在學院裝作不認識我,跑去哄別的女孩……” 艾蓮不管芬格蘭後面半句話,隻聽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臉, 道:“其實我也知道貴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還有揮之便去召之即來的、數也數 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凱希姐姐親熱,因爲她以後 是我的好姐妹。” 對于艾蓮的轉變,在場的三人都感詫異。 凱希推開古藤的臉,轉首嬌喘道:“你明明氣得想把我殺了,怎麽把我當你 的姐姐?” “你靠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艾蓮神秘地道,見凱希偎身過來,她抱住 凱希的臉,使勁地“啵”凱希的嘴唇,脆聲歡笑:“嘻嘻,有我們老公的味道。 我跟你明說吧,這矮子氣我當初對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豈會甘心?既然贏 不了你,隻好與你攜手與共,免得被人說我輸給了你。” “看來你真的瘋了!你不喜歡他,何苦做他的妻子?”凱希幽歎,仰首凝視 古藤,溫柔地道:“我喜歡他的,十二歲的時候見到他,我便喜歡他。後來我也 恨他,現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愛也多深。哪怕我們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 诋毀他,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他不是我的未婚夫∼” 艾蓮聽得癡愕,傻傻地道:“他曾經的確風光,但他現在一介平民,長相也 不討好,你爲何如此喜歡他?” “我不知道的,也許單純是無法抗拒的命運,無法抗拒地愛了他,也無法抗 拒地恨著他。”凱希從古藤的懷�起身,彎腰吻了他的額頭,輕聲道:“我回祭 司學院了,你留在這邊陪你新的未婚妻吧。雖然我說讓你別找我,但你若聽了我 的話,我會更恨你。” “凱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門。”艾蓮跳起來追上凱希,牽了凱希的手兒,回 首脆喊:“大嫂,你幫我看著矮子,別讓他逃跑了,回頭我找你要他。” 芬格蘭看著兩女遠去,歎道:“艾蓮喜歡上你了,雖然不知道她爲何喜歡你, 但像她這般野性難馴的女孩,若是不喜歡你,不會做到這分上。” 古藤看著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勁身裙裝,更顯她的性感,張嘴就是“躁動”, 向她伸出雙臂,她初時裝作沒看見,可是他固執地伸張雙臂,她四顧無人,低歎 一聲,輕輕地投入他的懷抱,便是一番纏綿熱吻。 “你會爲我做到什麽分上?”古藤的手伸入她緊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 的胸罩,撫摸堅挺的乳頭,不時地親吻她的嘴唇,間中問出這句話。 芬格蘭又四顧一會,正首瞪他,道:“別亂搞,被人看見,我一頭撞死在你 懷�。” 古藤笑道:“我的胸膛不是牆壁,你撞過來隻會撞痛我的心,不會讓你如願 死去的。” “你的心也會痛?我甯願相信鐵石會開心,也不會相信你的心會痛。”芬格 蘭惱嗔一句,感覺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擺,偏偏她左腿的裙擺很短(從她的大 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裝勁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進入的地方……),她急忙落 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別這樣,大白天的,別爲難我。” “艾蓮把我帶到這�,證明這�偏僻,很少有人過來。想想也是,這竹林茂 密、枝葉雜多、野草蔓生,學生們到訓練場,忙著練習和爭強好勝,誰會走入這 片沒人打理的竹林呢?隻有偷情的男女,或許會偶爾看上一眼……” “我沒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強迫的。別以爲你和我睡過兩晚,我就喜歡 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遜色多了,我喜歡他的高大英武,更愛他粗長的肉棒。隻是 被你強迫,我才勉強依你∼”芬格蘭說到最後,臉兒透紅地垂下,不敢直視古藤 的雙目。 “你再勉強一次,也是可以的吧?”古藤的左手,繞到她的後背,扯開她的 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她的股溝和陰沿,摸到了她的濕意,他的手指插入 她的底褲摸弄一會,伸手出來,把沾著她的體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這�不行,艾蓮會回來。若你不想放棄, 我跟你∼回旅館吧!” “從這�走出學院,來回需要的時間,起碼半個時辰以上。她剛才沒說回這 �找我們,隻說讓你看著我,證明她認爲我不會在這�停留,所以需你跟緊我, 好讓她能夠找著。”古藤把手指從她的嫩嘴抽出,雙手撐在竹葉上,神色自然地 道:“褲頭好緊,麻煩你幫我松解。” 芬格蘭再次張目四望,確定竹林的寂靜之後,用額頭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 “我死給你看?”低首解開他的牛皮腰帶,把他的褲頭扯到膝蓋,張口把他堅硬 的陰莖吞含。 古藤彎伏過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來,雙手伸到她撅翹的屁股,隔著亵褲撫 摸她的肥陰。 如此片刻,情欲的液體,把她的褲布流濕,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 面的嘴累了,換你下面這張嘴吧,它似乎饞了。” 芬格蘭仰首起來,羞嗔一聲:“淫棍,你才饞∼” 古藤抱正她的身體,側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褲扯往 她的左側;她配合著蹲坐,落手撩起垂長的裙擺;他的左手伸進裙底,扶肉棍對 正潮濕的陰道口;她依勢一坐,把肉棍納入濕熱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嬌喘…… “我不是淫蕩的女孩,但你讓我變得淫蕩。”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讓我變得好色。” “鬼!你比誰都色∼” 第十章 翼女的挑釁 芬格蘭沒有堅守信用:她沒辦法繼續跟著古藤;她必須回宿舍休息。 古藤找到瑪爾強,侄兒得知他還沒有吃飯,張羅著要到學院外請客,他也便 同意了。 瑪爾強吩咐兩個女友,去通知其他家人,他則與古藤先到飯館等待。 “五叔,我也跟你到南澤做生意吧?學院�沒教什麽,就是混個頭銜。”點 完菜之後,瑪爾強跟古藤聊談他的“志願” 古藤喝著飯館派送的茶水,道:“學院是個好地方,五叔夢想進入學院,擁 有一段無憂無慮的青春,隻可惜事與願違。” 瑪爾強道:“我覺得五叔挺好的,你和三叔都沒有進過學院,不也是很強嗎?” “你的三叔進過學院,隻是經常鬧事,沒讀夠五年便被校方退學,害得你三 嫂也跟著被退學,因爲當時你三嫂懷了瑪爾勃。學院的確不可能讓每個人都變強, 但會教導許多東西,也會讓你認識許多的朋友,更讓你擁有一段珍貴的回憶。” 古藤凝視手中的茶杯,“在翼圖大陸,隻有極少數的人能夠進入學院,而能夠進 入祭司學院和霸武學院的,更是少之又少,你應該珍惜。” 瑪爾強看著古藤,道:“五叔也沒讀過書,爲何這麽會講道理?我說個假設, 如果五叔有情人或者妻子,你不能夠在學院陪她,則你會讓她繼續在學院生活嗎?” 古藤想也沒想,便道:“不會。” “爲何?”瑪爾強驚訝地問,古藤的回答,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古藤笑道:“學院那麽多像你這般英俊風流的人物,我的情人或者妻子在學 院待久,難免移情別戀,到就會變成別人的情人或者妻子。” 瑪爾強朝古藤豎起大拇指,贊同道:“五叔,高!” 古藤臉色轉認真,道::“你的情人都和你同個班級,你就陪她們完成學業 吧。你三叔是經常打架鬧事才被退學,我則是因坐牢而無法入學,但我和你三叔, 都很想成爲學院的畢業生。若是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你三叔,他一定後悔當年 打架鬧事。” “我總覺得待在學院沒必要,然而五叔這麽說,我就繼續待著吧。說實話, 離開學院,我也怕她們移情別戀,到時候說不得要帶著她們一起離開,卻不知道 她們的家人是否同意。唉,有時候很想跟五叔闖蕩……”瑪爾強有些失落,扭首 看到瑪爾嬌和蘭若幽,驚道:“四妹,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瑪爾嬌不回答她的大哥,直接走到古藤身旁坐好,嗔道:“五叔,你怎麽能 夠那般想女孩?你太小心眼了吧?我如果有情人或丈夫,不管我在哪�,都不會 移情別戀。你不要把所有女孩,都想得那麽水性楊花,世上有很多女孩是忠貞不 渝的。” “時間會改變一切。”古藤平靜地回道。 瑪爾嬌生氣地道:“我就不喜歡改變,你咬我啊?若我的男人不相信我,以 後他到哪�,我都跟到哪�,這樣可以了吧?五叔,你要不要我這樣做?” 古藤故意喝茶,不想回答的,她卻猛搖他的手臂,他清了清喉嚨,道:“你 還是繼續在學院修學吧,我相信你就是。二姐和四姐,都是學院畢業出來的,她 們也沒有移情別戀,所以五叔爲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就是嘛,你蹲了牢獄,凱希也沒有移情別戀。反而是你,剛剛出獄,便到 妓院嫖娼,最是信任不得,哼!”瑪爾嬌別轉臉,看到提著五大袋衣服傻站的蘭 若幽,嘴兒一噘,又道:“蘭若幽,你記得五叔嫖的妓女是誰嗎?她把我五叔的 處男奪去,我要揪她出來毒打一番。” “你揪啥揪?五叔嫖妓,幹你屁事!”瑪爾莎剛巧到達,身邊還跟著一位美 麗的黃種女孩,正是那晚的玉澤秋。她走過來揪著瑪爾嬌的耳朵,繼續叱罵:“ 你還揪五叔嫖的妓女嗎?看我先揪你出來!” “啊呀呀∼”瑪爾嬌痛呼叫喊,起身拍打瑪爾莎的手腕,但瑪爾莎不松手, 她果斷地探出雙爪,抓瑪爾莎的胸部,嚇得瑪爾莎縮手後退,她則抓著粉拳,怒 道:“大姐,我警告你,我不是小女孩,下次再敢象小時候那般欺負我,別怪我 不借錢給你!” “玉澤秋學姐,歡迎你到來。”瑪爾強不理會他的姐妹的打鬧,率先向外姓 美女獻慇勤。 瑪爾莎坐到古藤的左邊,隔著古藤的身體,瞪著瑪爾嬌,哼道:“借你幾個 銅幣,也記得這麽緊,你是不是我妹妹?瞧你今天拖著小女奴去買衣服,花了那 麽多錢,你也不心疼!” “我懶得做你的妹妹,騷貨!”瑪爾嬌哼罵一句,貼臉到古藤的臂膀,嬌聲 炫耀:“今天陪小女奴買衣服,開心死了。你們不知道五叔多疼小女奴,他所有 的錢,都交給小女奴,我看到喜歡的衣服,就買了下來。小女奴兩袋衣服,剩下 的三袋衣服都是我的……” “你花了多少金幣?”瑪爾莎驚得插言。 “爲什麽要告訴你?”瑪爾嬌賭氣地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蘭若幽!”瑪爾莎憤怒地轉移目標。 “我、我的衣服∼隻花了五十銀幣,瑪爾嬌小姐的衣服,花了九個金幣。” 蘭若幽可憐兮兮地彙報,悄悄地走到古藤背後,用手指輕戳古藤的背肩,“主人, 我想回旅館,可以嗎?” 古藤輕聲問道:“你不吃飯了?” “瑪爾嬌小姐帶我一路吃東西,吃得好飽。” “好吧,也沒幾步路,既然吃飽了,你回去休息。” “主人什麽時候回來?”蘭若幽輕問,見幾道目光看向自己,她垂首低語: “幽幽獨自待在旅館,會害怕∼” 瑪爾嬌起身道:“算了,我也飽得很,跑了半天也累,我陪你回旅館。” “謝謝瑪爾嬌小姐。”蘭若幽提著五袋衣服,跟著瑪爾嬌離開。 瑪爾強突然道:“五叔,她是南澤戰俘,你如此信任她?” “既然留在身邊,總該給予信任,否則睡覺都不安穩,不是嗎?” 古藤輕松地回應瑪爾強的問題,卻見索媚、古眉、瑪爾默、古頌及他的三個 情人進來,古眉第一時間坐到他的右邊,他招呼古頌等人坐好。不久,荷�瑪露 和瑪爾勃到達,大家正式用餐。 期間,古眉告知古藤:她們已經吃過飯,純粹來陪他;舞兒和瑪爾敏因提前 下課,飯後午休,她沒叫醒她們。 飯吃到一半,古藤掏出六枚金幣,交給古眉右邊的古頌,道:“六弟,我忘 了買禮物給你的三位美人,你每人分兩枚給她們,自己去買吧,五哥不懂得女孩 喜歡什麽。” 古頌大方地接過金幣,想揣入自己的口袋,被他的三位美人一瞪,他笑嘻嘻 地把金幣派發給她們,故作潇灑地道:“我的就是你們的,你們的也是我的,我 隻是想幫你們藏著∼” 他的三位情人中叫容蓉的黃種女孩,嗔道:“五哥給我們的禮物,就該讓我 們藏著;給了你藏,不等于是給你的禮物?說什麽你的就是我們的,上次五哥給 你那麽多錢,不見你給我們藏著?五哥,千萬別相信他,他最會騙女孩,我就是 被他騙的∼” “私事、私事,私底下說。”古頌掩住她的嘴,尴尬地朝大家笑著,“別聽 她胡說,我沒有騙過她。” 容蓉推開他的手掌,氣道:“你騙我說沒有情人,還說你是處男,結果早有 了兩位姐姐……” “哈哈∼”瑪爾強大笑,“六叔,這就是你要教我的高招嗎?” 索媚舉手拍打瑪爾強的腦袋,啐道:“你還不是一樣?有了瑪露姐姐,偏偏 跟我裝純情,這帳跟你算不完。” 古眉擺臉問古藤:“五哥,你是不是也這樣騙女孩?” “大概是吧,都是一家的男人,總有相似之處。”古藤回答得模糊,卻沒有 完全否認。 古眉追問:“你這幾天騙了哪些女孩?” 古藤回道:“不記得了。” 古眉恍然地道:“肯定是沒有,所以說不記得。五哥,你也要爭氣,家�超 過十六歲的男性,隻有你沒有女人。” 瑪爾默道:“五叔有凱希姐姐,她是五叔的未婚妻。” “誰說凱希。烈羽是他的未婚妻?” 從隔壁包廂傳起一聲怒叱,但見門前人影一閃,卻是一個身高兩百多公分左 右的美麗翼女;她擁有一張略帶囂張的妖豔之臉,龐大的黑翼自然收攏,像兩扇 羽屏豎立于她的後背,端的驚豔之極。 瑪爾勃看見此女,當即回道:“弗洛戀,凱希便是我五叔的未婚妻,你要替 表哥出頭嗎?” “瑪爾勃,他就是搶我表哥妻子的古藤?”弗洛戀怒瞪著古藤,美麗的黑眸 現出鄙夷之色,冷笑道:“我以爲是什麽人物,原來是個矮醜的黃種小子,瞧著 就想吐,還想跟我表哥搶女人,不自量力!” 瑪爾勃怒得起身抽劍,叱道:“弗洛戀,在班上忍你好久,今日一定要教訓 你!” 原來此翼女是瑪爾勃班上的同學,但以現在的情形來看,瑪爾勃與她的關系 很僵。 弗洛戀不屑地道:“來啊,我一腳把你踹飛∼” 古藤往瑪爾勃碗�夾了塊肉,道:“瑪爾勃,坐下來吃飯吧。鳥人嘛,嘁嘁 喳喳很正常……” “矮鬼,你才是鳥人!”弗洛戀氣得直走而入,但因廂門不夠大,她的翼緣 撞到門側,隻得退回去,側身彎腰斜行進來,到得屋�,直起她秀挺的嬌軀,沖 著古藤喊:“道歉!” “我說的是事實,沒必要向誰道歉。”古藤見大家笑而不語,�首看著怒羞 的弗洛戀,語鋒一轉,道:“既然是我侄女的同學,便和我們喝杯酒吧,我與羅 克普之間的事,不是你能夠插手的。” “道歉。”弗洛戀依然堅持。 “弗洛戀,家族間的事,我們別管。”門前又出現一位高挑豔麗的女孩,應 該是與弗洛戀吃飯的同學。 瑪爾勃道:“杜拉安,趕緊把她拉走。我們在這吃飯,哪�犯到她?跑過來 胡亂叫喊,看著就生氣!” 弗洛戀朝杜拉安說道:“難怪你二姐當衆拒婚,你也瞧見了,這家夥哪點配 得上你二姐?” 古藤看著杜拉安,道:“你是艾蓮的妹妹?” “嗯,我的父親是魯斯特。” “你們慢慢用餐,我吃得差不多了,待會我直接回旅館。”古藤交代完畢, 起身走到門口,道:“叫你的同學出來吧,一切事情,到外面解決。別因我一人 之事,害得大家吃飯不安樂。” 杜拉安看著古藤的背影,她是昨天才知道古藤和艾蓮訂婚之事,這令她感到 驚愕:大姐羅瑩。斯林格列,嫁給血瑪的古彥,倍受冷落和煎熬,爲何爺爺還要 把二姐艾蓮嫁給古藤? 她和大姐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大姐結婚的時候,她到過一趟血瑪塞城,見到 姐夫古彥。那是兩年前的事情,當時大姐二十歲。看到古彥的刹那,十二歲的她, 被他的完美震驚!她替大姐感到歡喜,以爲大姐從此過得幸福,誰知道結婚成禮 後,洞房都沒入,古彥便出走! 父親的妻子湯茹(即她的大媽;她是父親的妾所出),也和血瑪有著遠親關 系,本來應該是親近的兩家,其實沒有什麽來往,隻因父親不得爺爺的寵愛,大 姐更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魯斯特祭司還好吧?”走出飯館,古藤打開傘,把傘交給她,禮貌地道: “能請你幫我撐傘嗎?” 杜拉安愕然瞬間,看到他已把傘遞過來,她伸手接了,回道:“爸爸很好, 你認識我爸?” 古藤看到怒氣未消的弗洛戀走出,他轉身行走,道:“他是我崇拜的男人, 曾經見過兩次面,我希望有一天成爲他那般的祭司,但我想自己永遠都不會有那 一天。” 弗洛戀追上來,氣道:“杜拉安,你怎麽幫矮鬼撐傘?難道忘了他的四哥, 害得你的大姐不夠?把傘交還給他,讓這愛撐傘的怪物,自己撐去!” 古藤道:“弗洛戀。蒙希,你既然是羅克普的表妹,父母應該是羽撒大將和 法依�祭司吧?雖然沒見過他們,但我尊敬他們,放假回去的時候,請代我向他 們問安。我和羅克普的事情,法依�祭司身爲科普拿的女兒,也不會管,你別摻 和進來,生氣會讓女孩變得不美麗。” “我美不美,幹你何事?”弗洛戀回駁一句,卻沒有剛才那般氣憤,但她執 著地道:“你得先爲剛才的話,向我道歉,我才跟你好好說話。” 古藤沒有看她(因爲之間隔著杜拉安),較誠懇地道:“對不起,你不是鳥 人,而是美麗的翼女孩。” “我不想聽到“鳥人”這詞。”弗洛戀依然不解氣地道。 “這倒是有點難,不曉得如何改……”古藤自語,沈思一會,道:“那我喊 你“美麗的鳥兒”……” “呸!你這矮鬼,你惡心誰?不準喊我“鳥兒”,當你是我的誰?喊這般親 熱∼”弗洛戀羞嗔出口,卻是不顯得很生氣,顯然她喜歡“美麗的鳥兒”。 古藤一時無語,繼續往旅館走去;兩女不知他的目的地,各懷心思地跟隨。 “黃膚矮鬼,聽說你打傷我的表哥,有這事嗎?” “沒有。”古藤簡單而明確地道。 弗洛戀皺起美額,道:“我聽說表哥受傷了∼” “你也隻是聽說……” “他就是受傷了!” “他自己不濟事,打我的時候被反噬,不是我打的。”古藤說出事實,-- 他沒有攻擊羅克普。 弗洛戀冷笑:“你好像以爲自己很強大,敢不敢跟我決鬥?” 古藤回答得幹脆:“不敢。” “孬種。”弗洛戀輕蔑地吐出兩個字,又道:“凱希。烈羽真沒眼光,我表 哥比你好無數倍,她偏不選我表哥,像個白癡般的迷戀你,我替她感到悲哀。” 古藤平心靜氣地道:“有什麽好悲哀的?你表哥那麽好,凱希不想跟你搶, 特意把他留給你。” “咦,矮鬼,你不聲不響的,說話都這麽毒?”弗洛戀“摸透”古藤的說話 方式,走到古藤的左邊,嬌叱:“你要嘛放棄凱希。烈羽,要嘛跟我決鬥,我把 你打得滿地爬滾。” “我到了。”古藤停在旅館前,取過杜拉安手中的傘,道:“我要進旅館睡 覺,你們要跟著進去嗎?” 弗洛戀怒嗔:“誰要跟你進去睡覺?你這家夥說話∼” “杜拉安小姐,謝謝你幫我撐傘。”古藤不理會生氣的弗洛戀,隻管對杜拉 安道謝,“有空到血瑪看看四嫂,她應該很想念妹妹。古藤就此別過,抱歉!” “哎!矮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決鬥!”弗洛戀沖著他的背影叫 喊。 古藤收著傘,頭也不回地道:“我不是男人。” 弗洛戀就要沖進去,杜拉安拉住她,氣得她嬌喝:“杜拉安,放開我!今日 被他氣瘋,我要教訓他。” 杜拉安勸道:“弗洛戀,算了吧。法依�阿姨讓你別管雅瑪斯的事,你爲了 羅克普鬧事,阿姨知道後會生氣。古藤上尉沒有說錯,是羅克普先攻擊的。他以 前是凱希。烈羽的未婚夫,凱希。烈羽也喜歡他,這是衆所周知的。我不贊成純 粹的政治婚姻,大姐就因這樣的婚姻,過得不幸福……” 弗洛戀哼道:“我懶得管表哥的事情,我要跟他算今日的帳,你沒見他把我 往死�氣?這是他對我的挑釁,此氣不出,我心�不平!” “我覺得是你挑釁他。”杜拉安誠實地道。 弗洛戀得不到好朋友的支持,怒得轉身離去。 “你被迷惑了,最好跟進旅館,做他的妻子。” “弗洛戀,你這是誣蔑和挑釁,我會跟你絕交的。” “隨便,我喜歡獨來獨往……” 第十一章 叔叔,約會吧 “主人,隻有你嗎?”蘭若幽得知門外是古藤,神秘兮兮地問,得到確定的 回答後,她打開門,把他拉進門�,急急地反鎖,看到他走向他的臥室,她道: “主人,瑪爾嬌小姐在�面試穿衣服哩。” 古藤坐到房廳的桌旁,拿起茶壺倒茶喝飲…… “五叔,你快進來,我穿哪件比較漂亮?”瑪爾嬌在臥室�嚷叫。 “咕噜”一聲,古藤把濃茶吞進胃,咳了兩聲,道:“你穿什麽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嗎?”瑪爾嬌赤裸地走出臥室(套房的窗戶是關緊的),站到 古藤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嗎?我要生氣的哦∼” 古藤扭臉過來,幾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後退一步,雙手自然杈到臀後, 挺起胸膛前的蓓蕾。兩顆可愛的小乳房,似乎剛發育沒多久,雙乳微微隆丘,乳 頭鮮紅細巧。 “五叔,我的身體,比五妹的好看嗎?她上次說我的乳房,沒有她的大∼” 瑪爾嬌垂著紅臉,現出小女孩的嬌羞。 瑪爾敏是豐腴的白種小女孩,雖然年齡比她小兩個月,胸部卻比她稍微隆脹 些;然而兩個女孩有著相處之處:都是初發育的蓓蕾。她的身體沒有瑪爾敏的嘟 腴,而是一種扯苗似的圓潤,沒有瑪爾敏的“豐滿”,也屬正常。 瑪爾嬌的母親是黃種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兒,但生得偏向于黃種女孩。橢圓 的臉廓,像顆美麗的鵝蛋,俏長而精緻,有著黃種女孩的氣質,也透著白種女孩 的味道。她和瑪爾敏一樣,都有圓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瑪爾敏雙眼更加柔些,她 的眼睛稍微見長、靈動。因此,瑪爾敏更顯圓柔、安谧,她則體現一種可愛、靈 真。 無論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都擁有相對的潔白。瑪爾嬌潔白滑嫩的肌膚,是 屬于黃種女孩的“潔白”。細緻的蠻腰,沒有瑪爾敏的那種可愛的“豐嘟”肉感, 卻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韌”。雙腿兒稚圓俏直,胯間那片稚嫩的地帶,觸目 生嬌;嫩隆的陰阜光潔無毛,三角膨丘之間,印一道美麗的鮮痕,竟是帶著青澀 的潤意。 “瑪爾嬌,你是不是剛撒完尿?”古藤伸出手指,劃碰閉緊的陰縫。 “喔∼五叔,你壞。”瑪爾嬌呻吟一聲,雖然含羞殷殷,卻勇敢地向前一步, 踮起腳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臉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壞叔叔,親親你的嬌 嬌∼” 古藤沒有猶豫,側身過來,雙手輕抓她嫩滑而有彈性的雙股,埋首至她的嫩 胯,溫柔地吻舔她的幼戶。舌尖擠入她的嫩縫,便引出縷縷清泉,他貪婪地把泉 液吮吞。感受著她肌膚的顫栗,聽著她顫抖的呻吟,內心的欲望無比躁動,然而 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線。 “已經親了我的嬌嬌,回去穿上衣服吧。”古藤抽首回來,正身喝了半杯茶, 她卻攀著他的肩膀、朝他的雙腿跨坐,驚得他出手抓住她的雙臀,“別坐得太急, 會把五叔壓斷。” “也是,五叔好壞的,硬邦邦∼”瑪爾嬌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褲裆,把 他堅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輕輕地坐上他的大腿,私處隔著褲布,緊壓他的肉棍, 雙手伸上手摟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壓貼他的嘴唇,脆語呢喃:“五叔,你 對我壞過,就要永遠對我壞。嗯喔∼喔……五叔,壞壞的五叔!不知道爲何,越 來越喜歡∼” 古藤雙手攏著她的稚胸,輪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體、輕輕呻吟,水靈靈的黑眸,不時地看蘭若幽,圓臉帶著醉羞的 甜笑…… “喔∼喔喔∼喔!癢癢∼五叔∼好癢,喔∼嘻∼” 古藤從她的胸脯�首起來,雙手輕摟她的嫩腰,她略往後仰,稚目含春、眸 光閃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纏綿一會,他退首回來,歎道:“若被人知道我和 你們的事,怕是連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這輩子別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壞壞的。五妹不說,我不說,小女奴也不說, 誰會知道?五叔……五妹有脫光衣服陪你親熱嗎?她一定是沒有的,想來隻是和 你親親、偶爾玩弄你的棒棒。唔嗚∼五叔,我讓你進來好嗎?雖然我想會很痛, 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來月潮了,比五妹早兩個月。五叔,你怎麽不說話?不 想品嘗處女的滋味嗎?我還是幼女哩∼” “五叔有點頭暈,想撞死在廁所……” “別撞廁所�,撞我身體�,你又不是很粗長∼” “唉,沒臉見人,個個說我短小。”古藤輕然而笑,捏著她的乳尖,道:“ 鬧是和你們鬧得過分,但五叔隻能夠停留在這一步,別逼得五叔被世人唾罵、被 家族追殺。” “五叔怨我們嗎?我原也沒想這般的鬧五叔,然而漸漸地鬧成這樣,也不知 道爲什麽。隻知道無論五叔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拒絕,也不會怨恨。初見出獄 時的五叔,是不喜歡的,甚至感覺丟臉,後來莫名其妙地喜歡,卻又不像對其他 叔叔的喜歡……” 古藤把她摟入懷中,道:“五叔不怨你們,哪怕事情敗露,五叔被碎屍萬段, 也不會怨。也許整個的事情,都是錯誤的,但五叔無怨無悔,你們∼讓五叔感覺 幸福。” “五叔∼”瑪爾嬌動情地呻吟,從他的胸膛�首出來,眼淚汪汪地凝視他, “我想要你!” “笃笃笃……” “誰在敲門?氣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醞釀的氣氛∼”瑪爾嬌扭臉啐念。 蘭若幽走到門背,輕聲喚道:“誰呀?” “開門。”瑪爾莎的聲音。 “啊∼騷貨。”瑪爾嬌跳起來,慌急地沖進古藤的臥室…… 蘭若幽回道:“瑪爾莎小姐,我在穿衣服∼” 說罷,她靜候片刻,方始把門打開。 瑪爾莎領著玉澤秋走入,瞪了蘭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沒∼沒有,我試穿新衣……”蘭若幽羞然低首。 “爲何你還穿著舊衣服?”瑪爾莎懷疑地道。 “剛試穿完畢,所以穿回舊衣……” “你們過來喝杯茶吧。”古藤出言替蘭若幽解圍。 得到古藤的呼喚,兩女過來坐好。 蘭若幽給兩女斟了茶。 瑪爾莎一邊喝茶,一邊問道:“蘭若幽,瑪爾嬌回去了?” “瑪爾嬌小姐在主人臥室睡覺。” “花了五叔那麽多錢,還敢霸占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來,我要咒罵一頓。” “騷貨,花的又不是你的錢,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麽?”瑪爾嬌先 聲奪人,從臥室怒走出來,瞪著她的同胞姐姐,囂張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 多少錢,他都不會心疼。” 古藤道:“你們兩姐妹別見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點清淨。” 瑪爾嬌站到古藤後面,雙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嬌語:“五叔,我給你按 摩,不跟騷貨吵架。” 瑪爾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親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瑪爾嬌調皮地朝姐姐吐舌頭,“騷貨∼” 瑪爾莎表現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會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澤秋問道:“ 你覺得我五叔怎麽樣?” 玉澤秋低首,齊頸的黑發垂流,把她的兩臉頰遮掩,“瑪爾莎,爲何∼問我 這些?” 瑪爾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別的女孩眼中,是個怎麽樣的男人。” 玉澤秋瞅了一眼古藤,俏面飄著淡淡的紅,垂目低語:“很平凡,不似想像 中的古藤……” 瑪爾嬌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澤秋姐姐,介紹給五叔嗎?” --“騷貨”是她生氣時對瑪爾莎的稱謂,“大姐”才是她經常呼喊的。 瑪爾莎啐道:“你有意見嗎?” “我都想介紹女孩給五叔,但五叔假裝正經,不敢對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 紹最合適。五叔比較喜歡騷貨∼” “烏鴉嘴!玉澤秋是純潔處女,不懂別亂喊。”瑪爾莎責罵妹妹,轉首向玉 澤秋賠禮道:“對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幹淨,你別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 的很不錯,你不妨考慮。” 玉澤秋沈默一會,神態羞然地道:“古藤上尉已經有未婚妻∼” “不就是未婚妻?翼圖大陸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 還有女奴、情人、姘婦,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沒有未婚妻?若是喜歡我五 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別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瑪的驕傲,是大祭司和聖 君寵愛的男人,前途無量。”瑪爾莎暗地�做古藤的“姘頭”,明著又給古藤介 紹“情人”,這分心胸無人可比! 瑪爾嬌起哄道:“是啊,玉澤秋姐姐,你這麽漂亮,又是處女,做五叔的情 人吧,玉澤春老師一定不會反對。”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沒想過談戀愛……”玉澤秋越說越細聲,誰都 看得出她想拒絕。 瑪爾莎氣道:“喜歡不喜歡,相處過才知道。你如此急著拒絕,是對我五叔 的不尊重,也是對我們的友誼的傷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約會,若是約會回來,你 不喜歡我五叔,我不勉強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瑪爾莎,五叔不需要情人,過幾天便要離開霸都,別替五叔扯那些事。” 古藤伸手托起玉澤秋的臉,手掌滑過她齊頸的秀發,撩了撩她的發脖,縮手回來, 歎道:“你是瑪爾莎的好友,等于是我的侄女,別讓她的胡言亂語嚇著,把我當 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應和你約會……”玉澤秋櫻嘴輕�,說出叫人意外的話。 “啊呀?玉澤秋,你上次還喊哥哥,怎麽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給我五叔機 會嗎?他不過比你大一個月。”瑪爾莎覺得玉澤秋對古藤的稱呼,有點刺耳。 瑪爾嬌不以爲然,反而高興地道:“叔叔,約會吧,跟玉澤秋姐姐約會。明 晚找個浪漫的地方,奪取玉澤秋姐姐的初夜。” 古藤欲出言反對,聽得敲門聲又響。 蘭若幽開了門,卻是甯雨進來了。 “甯雨念衛長,找我何事?” “聖君讓我過來傳你些話,可否讓她們先離開?” 瑪爾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聖衛隊的念衛長,也清楚她是帶著聖君的命令過 來的。 因此,齊齊向古藤道別,迅速地離去。 “坐吧。”古藤招呼甯雨坐到他的對面,等她坐好之後,把手中的茶遞給她, 道:“你從聖宮跑過來也渴了,喝杯茶潤潤喉再說。” 甯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蘭若幽道:“你去取個新的茶杯過來。” 蘭若幽回道:“甯雨小姐,屋�隻有一隻茶壺,四個茶杯,她們都用過了。” “不渴。”甯雨推開古藤的手,道:“聖君讓我過來問你,什麽時候前往南 澤?聖後欲與你們同往南澤,回去看她的父母,聖君命你一路護送。” “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複聖君,就說我確定之 後,向他彙報行程。”古藤看著甯雨略顯幹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遞到她面前, 道:“雖然你是聖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惡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們都 不該記著。” 甯雨凝視他一會,緩緩地接地他的茶杯,飲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 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對彼此都是負擔。”古藤催促她離開。 “你∼哇……”甯雨掩臉清哭,沖入古藤的臥室…… 古藤想了想,走回臥室,坐到床前,看著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後, 聖君對你不好嗎?” “他∼對我好得過分!以前每月隻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該值得高興 ∼嗚嗚!可是,他老問我,是你的小東西讓我舒服,還是他的大東西讓我更爽……, 還說我被你、被你∼肏到癱瘓,看著令他興奮,找機會讓我和你再做給他看。嗚 ∼我那麽敬愛他,他總是踐踏我!啊嗚嗚∼我心�委屈。若不是你出現,我不會 是這樣的命運,嗚呀……” 古藤聽得無語,默默地撫摸她黑秀的細發。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聖君,尊威無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 我隻能呻吟、哭泣、或歡笑,卻不能夠跟他平等地說句話。我們是他的聖衛隊, 等于是他的備用女人;我們所有的女孩都清楚這點,也期待能夠得到他的恩寵。 我也是真心喜歡他,然而最近心�總是委屈,總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訴哭,卻又知 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 甯雨哭咽著訴說,卻沒聽到古藤回應半句,她�起淚臉偷看他,見他茫然地 看著門口,她心�一酸,哭得更加大聲,“嗚嗚!連你也沒聽我說話,你們男人 都是隻要女人的肉體,從來不想撫慰女人的心靈,嗚啊∼嗚嗚……” 古藤伸手把她摟抱起來,讓她的淚臉貼緊他的胸膛,道:“我聽你說的,但 說完之後,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歡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隨便敢碰的女人;我能 夠做的,僅僅是借單薄的胸膛,給你靠偎一會。哭吧!怨恨我的話,便使勁地打……” “哇嗚∼”甯雨放聲痛哭,粉拳亂捶不休,直到片刻後,她漸漸安靜下來, 雙手擁得他緊緊,“謝謝你∼讓我打,我心�好過些了。”她輕輕推開他,站立 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淚,看他一會,彎俯下來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 送∼” 古藤等她離開,走出臥室,喚侍者打滿浴水,泡浸在浴缸�,欲默修念魂, 卻突破不了那道坎兒,幹脆放松身心,享受涼水的浸潤。 瑪爾莎回轉,卻沒有立即進入浴間,她跟蘭若幽在房廳�聊談一會,才走進 來…… “五叔,我把美麗的處女推給你了,你要如何答謝侄女?” 古藤看見她已是全裸,朝她張開雙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 第十二章 印在乳房上的記憶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古藤大多心願已了,繼續滯留霸都,非他所願。然而 古蒙準備未足,他隻能是繼續等待。因沒了目的,他直睡到中午,才從床上起來。 洗漱之後,進入蘭若幽的臥室,看見她裸著嬌嫩的上身,試穿昨天買的新衣, 他轉身走了出來。 “主人,今天我們要去哪�?”蘭若幽在臥室�說話。 古藤坐到桌前,道:“哪�都不去吧,整天打擾她們,感覺不是很好。蘭若 幽,你想去哪�嗎?” “嗯,主人今日要養精蓄銳,晚上跟玉澤秋小姐約會呢。”蘭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道:“說約會是種負擔,還是說陪她逛逛吧,反正也沒事情可做。倒是 上次殺了那麽多刺客,第二波的刺殺應該也快了。從今天開始,沒經我的允許, 你不得離開我。” “主人和玉澤秋小姐約會,幽幽也要跟著嗎?”蘭若幽走出臥室,站到古藤 背後。 “跟著。”古藤肯定地道,抽出腰間的匕首,望著鋒利的刀尖,問道:“蘭 若幽,你脖子上的聖銀項鏈,爲何從來沒見你摘下?” 蘭若幽道:“我也不知道耶,懂事開始,這項鏈就圈在我的脖子,也沒有聯 結口,摘不下來。主人不喜歡我戴著項鏈嗎?” “隻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見你戴有項鏈,後來察覺你無論是洗澡、還是睡覺, 都不曾摘落,因此問問。”古藤把匕首收回刀鞘,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水,慢慢地 喝著,“你說以前躲在念氣罩�射箭,你的箭術如何?” 蘭若幽驕傲地道:“我從七歲開始練習射箭,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哦。” “嗯,南澤前朝的王族,最負盛名的便是念罩和箭術,你應該擁有射擊的天 賦。”古藤站起轉身,往門口走去,“我們逛逛兵器行,買把你喜歡的弓防身。” 蘭若急步跟上,扯著古藤的衣背,道:“主人,幽幽隻要一根銀制的箭枝……” “爲何要銀制箭枝?”古藤不解地問道。 “幽幽不喜歡射箭,隻練習過兩個月,手指都練得長繭,破壞手指的美感, 後來很少射箭。”蘭若幽解釋道。 “你剛才又說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古藤一時摸不透她的語言。 “是真的,幽幽七歲的時候,就能夠同時射出三枝箭,可是幽幽不喜歡射箭。 因此,爸爸傳授“聖魂箭”的口訣,說百年來沒人練成的,我若能練成,就不逼 我射箭。爲了保持手兒的美麗,我苦苦修習六年,總算練成,但隻有家人知道。 村莊被攻打時,爸爸不準我使用,叫我射箭。這些秘密,我隻對主人說,因爲我 相信,主人不會傷害幽幽∼” 蘭若幽仰臉凝視古藤,踮起腳兒輕輕地吻他的嘴唇,又是呢喃:“幽幽不想 射箭,不想讓美麗的手兒長繭,因爲這雙手兒,屬于主人,要爲主人保持美麗和 嬌嫩。” 古藤抱住她緻純的美臉,拇指輕輕抹拭她眼角的淚花,道:“我不會給你鑄 造箭枝,但我會把你丟失的那枝家傳銀箭找回來,當作禮物送給你。我也不會叫 你射箭了,畢竟我不想讓你的手指變得粗糙。你以後單純替我打傘。你的主人, 不是那麽容易死的,不是嗎?” “嗯,主人∼最強大!” 古藤低首輕吻她的濕嘴,轉身打開門,迳直走出去。 蘭若幽在背後羞語:“主人,你躁動嗎?” 古藤的雙手,交疊至頸背,合成“劍指”、倒逆向後,“依然∼免疫。” 中餐後,便在附近閑逛,途中看見瑪爾默和一對男女相伴而行,古藤走前幾 步,道:“瑪爾默……” “五叔?”瑪爾默驚喜轉身,那對男女也轉身過來。 古藤掃了一眼,男孩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白發及頸、五官冷瘦,顯得傲驕 陰沈;女孩的姿色,雖然比瑪爾默遜色,卻也是豔冷的美女,難怪會成爲瑪爾默 的好朋友(同道中人嘛)。 “你便是瑪爾默同學的五叔古藤上尉啊?久仰!”男生陰沈的俊臉,轉陰爲 晴,笑著伸手過來握住古藤的手,“我是霸武學院的拿斯。圖鐮,這是我妹妹愛 尤。圖鐮,她和瑪爾默同學是同班好友。” “原來是西蘭列祭司的公子和小姐啊,幸會。”古藤聽到“圖鐮”兩字,猜 知這對兄妹,是聖君胞弟西蘭列。圖鐮的兒女,也裝出一副欣喜的神情,與兄妹 倆分別握過手。 瑪爾默問道:“五叔,今日怎麽不到學院找我們?” “天天都到學院叨擾你們,怕打擾你們的學習。”古藤瞄了一眼拿斯,見他 的鷹眼盯著蘭若幽,頓語一會,道:“你們準備去哪�?” 瑪爾默回道:“我下午沒課,出來逛街,然後準備找五叔,單獨跟五叔說些 家�的事情。既然遇見五叔,我也便和五叔回旅館。”說罷,她轉首面對愛尤。 圖鐮,請求道:“愛尤,你可以和你哥哥先回去嗎?我有些家�的私事,要傳達 給五叔,真的很抱歉。” 拿斯。圖鐮舉手拂了拂半長的白發,笑道:“瑪爾默同學,聽說古藤上尉隻 停留幾天,你今天多多陪陪古藤上尉,以後有得是時間和愛尤出來玩。二妹,我 們走吧!” 愛尤。圖鐮善解人意地道:“瑪爾默,我先回學院,再見。” “嗯,再見。”瑪爾默送走圖鐮兄妹,接過蘭若幽手中的傘,道:“我來撐 吧。” “謝謝瑪爾默小姐∼”蘭若幽率先領路,片刻之後,回到旅館,她一邊斟茶 一邊嗔道:“那個拿斯公子好壞的,盯著幽幽上下看,好似想把幽幽吃了,討厭。” 瑪爾默看了蘭若幽一會,轉眼與古藤對視,道:“五叔,在她面前,說什麽 話都可以吧?” 古藤點點頭,道:“唔,都可以。家�有什麽事情,要你轉告嗎?” “沒有。今日我本來想和愛尤逛逛,然而愛尤拉上拿斯,欲助拿斯追求我∼” 瑪爾默語氣轉冷,道:“但我不喜歡她這般做,因爲我不喜歡拿斯,每次和他走 在一塊,感覺很不舒服。恰巧遇到五叔,就找個借口脫身,請五叔別介懷。” 古藤喝了口茶,微笑道:“你說謊也不是爲了騙我,怎麽會心生介懷?五叔 也經常說謊。” “五叔,可以讓旅館準備一缸溫水嗎?我想在這�洗頭、順便洗澡。”瑪爾 默提出這般的請求。 蘭若幽不等古藤吩咐,已經跑出去叫喚侍者。不久,侍者完成蘭若幽交代的 任務。 瑪爾默進入浴間,把小門輕掩了。古藤看著那門愕神…… 蘭若幽在他耳邊,輕聲道:“主人,你跟瑪爾默小姐沒有什麽吧?” “沒什麽。”古藤起身走向臥室,吩咐蘭若幽:“她洗頭加洗澡,需要很長 時間。我躺思一會,等她洗得之後,喚我出來。”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幫瑪爾默小姐洗頭。”蘭若幽脆應,轉身走向浴間……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藤無法入眠,他凝聚心靈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終 無法進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習放棄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沖破八界念 魂的濃度,進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過去,他依然沒達到七界之“中界” ;隻得間中鍛煉血魄,也是難以突破極限,沖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這輩子算是被牢獄毀了。”古藤無奈的歎息,散開念魂力量,聽著瑪 爾默和蘭若幽的嬌聲細語(大抵說些什麽,他是聽不清楚的),思緒回到曾經與 瑪爾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褲裆�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著了嗎?”瑪爾默在床前輕聲幽問。 古藤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許久,也知道她和蘭若幽走到床前,他本來想繼續 裝睡,轉念一想,還是睜開雙眼,側首看向床前,卻見瑪爾默一絲不挂,他急忙 擺正臉,望著帳頂,道:“你仍然要五叔負責到底?” “隻想讓五叔看看,我的身體有什麽變化∼” “你們?”蘭若幽不敢置信地看著瑪爾默,道:“瑪爾默小姐,你在浴室所 說的男孩,便是主人?這事情怎麽了得?”她所謂的“事情”,不單單指古藤與 瑪爾默之事,而是古藤與所有侄女,都是亂倫的關系。 “嗯,我十歲的時候,讓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瑪爾默冷臉飄著淡紅, 緩緩地爬上床,趴伏到古藤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愛說話不 能夠像別的姐妹那般,陪你說鬧。我給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繼續當 年沒做完的事情嗎?” 古藤撫摸她細緻的冷臉,忽地翻身壓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劇 烈的回應,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蘭若幽看到此情形,癡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們身旁,準備寬解古藤的 衣褲,卻被他伸回來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嗎?” 古藤�首起來,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亂倫?” “主人剛才跟瑪爾默小姐--” “隻想吻她,不想毀她。”古藤的雙目,看著圍繞在瑪爾默左邊乳暈的齒痕, 手指溫柔地撫摸那些淡淡的細隆印記,道:“還疼嗎?” 瑪爾默輕輕地把頭晃搖,黑眸泛淚、睫毛顫動,抵唇輕語:“疼!疼在心� ∼” “對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錯,是我不該帶五叔偷看爸媽做愛。因爲這事,爸媽以爲我心 �恨五叔。他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藏著五叔。像齒痕永久 地烙印在我的乳房,關于五叔的記憶,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髒,永 不磨滅。五叔,當年你差點把我的乳房咬下來,那時候好痛、好痛∼” “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傷痕嗎?” “五叔身上沒有傷痕……” “有的。”古藤撐起身體,血魄鬥勁爆發,骨骼直響、肌肉凸脹,顯現無數 的傷痕,“很難找出你留下的傷痕,因爲被太多的傷痕覆蓋。但我想你留給我的 傷痕,藏在傷痕的最深層。” 瑪爾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語。 倒是蘭若幽看到古藤傷痕若壘肌的拳頭,伸出嫩手輕撫,咽道:“主人這雙 傷痕連連的拳頭,救過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頭,幽幽就想哭,它們曾經 一定經曆無數次的受傷……” 瑪爾默也把目光,轉移到古藤傷痕交錯的巨拳,泣語:“五叔,你這些傷∼” “在牢�創造的。五叔能夠成爲拿約監獄的暗獄戰王,便是這雙拳頭殺出來 的聲名。”古藤斂收“血魄鬥勁”,異壯的肌肉和詭異的傷痕隨之消失,他擦去 兩女的眼淚,“五叔不能夠長期超負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夠讓你細看。上次 這小家夥掉進角鬥場,險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嗚嗚∼主人!”蘭若幽忽然斜側下來,抱住古藤的臉,動情地親吻 他的嘴…… 瑪爾默曉得蘭若幽的美麗,也深知女奴的潛規則,因此蘭若幽親吻古藤,她 不覺得意外。當蘭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與他深吻許久,然後落首靠枕,道:“ 暗獄戰王之事,我略聞一二,沒想到他是五叔。牢獄的生活,讓五叔變了很多。 變得趴在我的裸體,也能夠如此冷靜;變得甯願晚晚嫖妓,也不想對我負責。” “哪有晚晚嫖妓?別聽她們胡說,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種 冤枉錢。” 古藤說的是事實,雖然他幾乎天天跟女人交歡,但那些女孩並非妓女;哪怕 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瑪爾莎。血瑪。 瑪爾默也沒想追根問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細聲道:“五叔,你看我那�, 有什麽變化?” “哪∼�?”古藤裝傻…… “我的私處∼” “嗯。”古藤趴退回來,扒開她的雙腿,端看一會,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是以前好看,還是現在好看?” “都好看。”古藤走出臥室。 瑪爾默追了過來,看見他坐在冷水�,她冷緻的豔臉,浮起飄蕩的微笑,拿 起自己的衣衫,轉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約會順 利!” 第十三章 承諾的小新娘 下午四時多,古眉把古藤帶到祭司學院。他本不想叨擾她們,然而古眉親自 找來,他當然不能拒絕她們的好意。離晚飯還早了些,古眉便陪著他散步。其間 有幾個男生認出古藤,問起當初的“奴隸買賣”,他輕巧地應付過去;古眉在他 身邊,那些男生不敢造次,--誰都知道古眉屬于哪個家族。 “五哥,爲何男人那麽好色?連你也是如此!想當初五哥連女孩都接近不了, 我以爲家族�,出了個不一樣的男人,結果還是一樣。”古眉就“男人好色”的 問題,發出無奈的感歎。 古藤不懂得回答古眉的問題,因此他選擇不回答。他道:“六妹,學院�沒 人追求你?” “多哩!我們血瑪的女孩,有無數的追求者,隻是我才十五歲,沒想那些事 情。五哥,你今晚要好好把握,難得有女孩願意跟你約會,你要施展魅力把她的 心俘虜。” 看來古藤約會的事情,在血瑪的成員當中,完全的公開化。 “學院�那麽多魅力帥哥,她都沒看對眼,怎麽可能看上你五哥?以後別替 我張羅這種尴尬的事情,剛出獄沒幾天,不想被你們拖去相親,讓我自由自在一 段日子吧。五哥現在是平民,配不起你們的同學……” “哪有?五哥即使是平民,也是非一般的平民。”古眉說的是實話,雖然古 藤被刻意地“平民”了,然而他是血瑪的老五,聖君和大祭司欣賞的男孩,這平 民得也太高貴了。 所謂的“平民”,對于古藤來說,不過是“形式”,歸根結底,他是望族的 公子…… 後來,祭司學院的家族成員到達,古藤與她們吃了飯;此次,霸武學院的家 族成員,沒有到達,這是古藤特意吩咐的,他覺得沒必要勞師動衆。值得慶幸的 是,這次吃了餐安穩的晚飯。飯後,古藤說要盡快進行約會前的準備,讓她們散 去了。 沿著校園的小道,循往學院大門。蘭若幽依隨在他的右邊,高舉柔荑替他打 著傘。 雖然黃昏的太陽,顯得柔和許多,但他的體質不能夠直接的接觸陽光太久; 凡是要在太陽底下行走,他都得頂著一把傘…… “主人,你怎麽沒找凱希小姐呢?她會不會知道主人背著她,跟別的女孩約 會?”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做得太急;急了容易上火。”古藤自知凱希與自 己之間,有著太多的阻隔,假如羅克普不想放手,則他要橫越兩個大家族的門牆, 才能夠達到他的目的,這是何其的難! 蘭若幽好奇地道:“主人做人爲事,永遠這麽平靜?” 古藤平緩地道:“你想要我怎麽樣?跑去宰了羅克普,還是跟巴布要人?隻 要我活著,哪怕凱希嫁了羅克普,總有一天我會搶回來……” “還要把她的孩子都殺了嗎?” “當然。男的殺了,女的霸占。” “主人,你∼”蘭若幽無語了。 古藤側首一笑,“逗你玩的。”他說。 蘭若幽嘟嘟嘴,道:“幽幽被別人搶走了,主人會不會搶幽幽回來?” “不會。” “爲、爲什麽?” “女奴那麽多,再買一個回來,何必費勁去搶?” “可是幽幽隻有一個,世上沒有第二個幽幽。”蘭若幽別臉一邊,生氣地不 看古藤。 古藤繼續前走,經過一片小樹林,聽得呼叫“古藤上尉∼”,他轉首一看, 卻見樹林�,有個十二、三歲的漂亮女孩在招手,他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她是誰。 “古藤上尉,你不記得我啦?我是伊莉。芬格�啊∼” 古藤恍然記起,她是典獄長馬可。芬格�的女兒,他微笑著朝她招手…… “古藤上尉,快過來啊,龍伢說要見你。”伊莉強烈地要求古藤過去,“有 好看的哦∼” “好的。”古藤偏離小道,往她走去。到達她的身前,往上一看,看到一個 小女孩膨膨的底褲(她穿著短裙站在樹杈),急忙收回目光,轉臉朝伊莉道:“ 沒什麽好看嘛……” “古藤哥哥,我跳下來啦,你把我接住……” 聽得樹上的女孩天真地叫喊,古藤仰首卻見她跳落,隻得伸出雙手抱住她, 然後看著在他懷抱中癡笑的俏臉,他道:“你是?” “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啊,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新娘?”誰啊?古藤是真的忘了…… “龍伢。烈羽啦,你有了姐姐,不要我了?” “凱希的妹妹龍伢?”古藤仔細地看她,看出一些印象。 “嗯嗯∼!你到我們學院,是來找姐姐,還是來找我?我好幾次叫瑪爾敏表 姐帶我見你,她都不願意,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卻聽到伊莉妹妹喊你,所以讓她 把你叫過來啦。古藤哥哥,你在監獄�,有沒有想你的小新娘?”龍伢天真地說 了一堆,她的性格跟凱希的性格,反差極大。 古藤把她放到地上,道:“你是我的∼小新娘?” “我六歲的時候,你承諾等我長到十二歲,娶我做小新娘,我如今正好十二 歲,所以我是你的小新娘。但是,你沒有小時候好看耶,叫我有點失望哩,我想 悔約。”龍伢稚目瞪著古藤,輕輕搖晃她好看的小腦袋。 古藤不想與她多說,便道:“你們玩吧,我先回旅館。” “我也要跟古藤哥哥回旅館。”龍伢纏上他的手臂,“伊莉,你回去啦,今 晚我不回宿舍。” 伊莉驚道:“你要跟古藤上尉睡覺?” “是啊,我是他的新娘耶,當然跟著他走。”龍伢回首,朝伊莉天真地笑著, 道:“你不是也有暗獄戰王嗎?” 伊莉紅著臉,看著古藤的背影,羞澀地道:“古藤上尉,謝謝你∼” 古藤上尉右手舉到肩膀,往後朝她揮手,道:“替我向馬可長官問安。” “嗯∼”伊莉看著古藤和兩女遠去,茫然呢喃:“古藤上尉看都不看我……” 古藤本想甩掉龍伢,但龍伢雖然和瑪爾嬌同年,性格卻比瑪爾嬌幼稚、黏人。 他隻得把她帶回旅館,反正他與她的確有些“蹊跷”。進到房間,他讓侍者打水 上來,準備洗完澡赴約。 “古藤哥哥,女奴好漂亮,你有沒有跟她做愛?”龍伢不避諱,說話夠露骨。 “沒做。”古藤任由她坐在膝腿,撫摸她的背,道:“那麽小的事情,你記 得這般清楚?” “嗯,你明明跟姐姐相親,卻偷看我撒尿,怎麽會忘了壞蛋哥哥?”龍伢摟 著古藤的脖子,看著他的臉,仍然感到不滿意,失落地道:“還是覺得古藤哥哥 不夠好看,身高雖然比我高很多,可是沒有別的男孩高大。早知古藤哥哥長大後 是這樣,我就不要做你的小新娘了。” 古藤笑道:“你不用做我的新娘,那些話隻是當時的戲言,沒必要當真。回 學院去吧,哥哥要洗澡出去了。” “我也要跟哥哥出去。”龍伢撒嬌道。 “我出去約會的。”古藤希望她知難而退。 “我也出去約會。”龍伢親了他的鼻尖,“我跟哥哥約會。” 此時,侍者打水上來,龍伢跳到一邊的椅子坐了。 侍者離開後,她又想坐到古藤的大腿,但他站了起來,迳直走入澡間,把小 門反鎖,脫了衣服,坐進溫水--今天他連續洗了兩次澡。不久,她在外面踢著 小門,鬧叫:“古藤哥哥,趕緊開門,你的小新娘要進去。” “一會就出去,你等等……” “我不等,把門踢爛,叫你賠!” 古藤從浴缸�出來,走到門背把門打開,看見她全裸走入,不客氣地泡入浴 缸,他幹脆走出浴間。 蘭若幽取來新衣幫他穿上,道:“主人,你跟龍伢小姐,也有故事?” “凱希與我相親的時候,她跟著來了,在血瑪住了段日子,有次撞見她拉尿, 纏著要我承諾娶她。當時我爲了脫身,隨口說等她長到凱希那麽大,才能夠做我 的新娘,事情就這樣。”古藤配合著蘭若幽,很快把衣服穿好,細聲道:“趁她 在�面泡澡,我們悄悄出去,等會她出來,看不到我們,自然會回學院。” 蘭若幽道:“那我得把所有金幣帶上,我怕她追出來太急,忘記鎖門……” “哦,趕緊。小家夥不是我的侄女,我若被她弄得躁動,必奪她的童貞,到 時難向巴布交代……”古藤細聲說罷,提高聲音喊道:“龍伢,我到旅館大廳等 你,你快些出來。若是出來太慢,我不會繼續等你,那時你自己回學院吧。” “古藤哥哥,你敢騙我的話,我就把你偷看我撒尿的事情,全部說出去。” “我不騙你。”古藤看見蘭若幽從臥室走出,輕輕地扯嘴一笑,道:“走 吧。” 請續看《翼圖卷宗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