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兩個軍士扛著縛在長竹上麵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圍,藍海、瞿豪 等尾隨在後,還有一個卻在前邊嗚鑼開道,大叫道:「大家來看,這個妹子是周 朝的細作,想出賣本城。」 就是不打鑼,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鑼聲一響,更是群情洶湧,許多人圍了上 來,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這時的丹薇可真悲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饒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體遊街, 幾次想嚼舌自盡總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淚閉上眼睛,避開那些叫人無 地自容的目光。 從布店前往內城的路途不遠,卻好像走了許久,進門後,圍觀的人群換上了 散兵遊勇,他們更是肆無忌憚,人人流露野獸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見到宋元索時,他是與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對了,果然是這個賤人!」 宋元索寒聲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過孫成前來報訊時己經懷疑是她,因為隻有她才知 道孫成的藏身之所。」 梁真謙遜道,原來他早有所疑,難怪藍海、瞿豪會親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沒有?」 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招了。」 藍海點頭道:「主上可要再問一遍?」 「不用,先送去軍妓營,要是周義有膽子來攻,便用她祭旗。」 宋元索冷冷地說。 「不……饒命……主上饒命!」 丹薇如墮冰窟地叫。 「隻要你能說出一個理由,我便饒你不死。」 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繼續侍候你吧!」 丹薇強忍辛酸道。 「我沒有女人嗎?而且我的女人會給周義當細作,背叛我嗎?」 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賜給我吧。」 藍海說。 「你有興趣嗎?」 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過這個賤人是五靈時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無上補品, 她害我損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還我。」 藍海咬牙切齒道。 「五靈時全那麼她也生就九陰絕脈?」 梁真訝然道。 「不,六靈時出生的才會生就九陰絕脈,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複 原來功力了。」 藍海搖頭道。 「現在要多久?」 宋元索問道。 「最少要七年。」 藍海獰笑道:「這樣也好,她最少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讓我消心頭之恨。」 「如果能找到身懷九陰絕的女孩子……」 梁真沈吟道。 「此事談何容易。」 藍海歎氣道:「這樣的女孩百年難遇,而且通常活不過十八歲,若不是處女 對我更是有害無益。多年前我曾經碰上一個,可現在該己死了。」 「既然如此,那便賜給你吧!」宋元索點頭道。 「謝主上。」 藍海拱手稱謝,然後對那兩個高舉長竹的軍士下令道:「你們把她掛在丹房 �的如意床上,候我發落,不要解下來。」 兩個軍士答應一聲,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們當有事商議,於是暗使耳聰目明術,鎖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 找到脫身的機會。 「她長得真美。」 扛著長竹的軍士賊頭賊腦地說。 「徐饒公主是早有豔名的大美人,誰不知曉。」 另一個詭笑道。 「你猜國師要多久才回來?」 「難說得很,不過……」 「走快兩步吧,進去丹房再說。」 丹薇心�念出咒語後,便聽到藍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報告自己的供辭,可沒 空理會這兩個暗立歪心的軍士。 瞿豪才說到周義聚眾百萬,打算圍城時,兩個軍士己經走進位於一個獨立院 落的丹房,看見那張奇淫絕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據說宋宮隻有兩張如意床,一張是在宋元索的寢宮,一張是在南海神巫的丹 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給他毀去童貞,再在這�給南海神巫采擷淫水陰精,以 此來看,藍海便是那個借屍還魂,死�逃生的妖巫。 「怎樣掛上去?」 「兩邊床沿各有一根木條,拉起來後便可以把長竹擱上去了。」 「你常來這�嗎?怎會懂的?」 「丹房重地,誰敢亂闖?不過賤人館也有如意床的。」 「是嗎?改天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這兩根木條可以調整高低,躺在下麵,雙手扶著大屁屁……前後搖擺,嘿 嘿……」 「不要碰我……」 「碰不得嗎?如果大爺喜歡,奸了你也行!」 「哎喲……強奸呀……救命!」 「鬼叫什麼!」 「囑……」 丹薇不能呼救了,原來一個軍士取來一塊汗巾塞入櫻桃小嘴,使她隻能在喉 頭�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麼用?留點氣力叫床吧。」 「我看國師不會很快回來的,能不能……」 「不能,你不要命了。」 「你見過這麼大的奶子沒有?」 「再大一點的也有,像她這樣漂亮的卻沒有。」 「這兩個肉球好像充氣的皮球,大小適中,拿在手�可真舒服。」 「大奶子也沒什麼了不起,難得的是乳暈平整光潔,兩顆奶頭嬌嫩可愛,分 明未經生養。」 「還用說嗎?單看這個騷穴便知道了。咦?這顆是……是什麼東西?」 「該是淫核,這東西真大!」 「碰一碰便發硬了,真有趣。多碰幾下,淫水還會流出來哩!」 當兩人輪番把肥大粗糙的指頭捅進玉戶押玩時,丹薇隻是淒涼地問叫,然後 咬緊牙關不再造聲。除了是叫不出來,也因為聽到藍海等已經報告完畢,宋元索 正在說話。 「她沒有胡說吧?」 「她沒有這個膽子的!而且圍城是周義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編不出這樣的故 事。」 「難說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許又是周義的詭計。當日我出使平城,便給 她騙得團團轉。」 「周義會有什麼詭計?」 「對呀,我們故意配給外城的糧食,就是要誘他前來,怕什麼詭計。」 「他會不會發現了大西湖的秘密?」 「此事隻有我們幾人知道,他怎會發現?」 「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闖進禁區。」 「你何以得知?」 「我與它是連成一體的,隻要有人闖進去,我也會生出感應。」 「活埋地下時也行嗎?」 「本來可以的,但是那時我全力運功移魂轉魄,才暫時失去聯絡,不過縱然 來人闖進去,也隻是供孽龍�腹吧!」 「一尾孽龍守得住大西湖嗎?」 「能的,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縱是千軍萬馬,也傷不了它的。」 「殺不了嗎?」 「不是殺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沒有生就九陰絕脈的女子也是徒勞無功 的。」 「要是能用來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孽龍是不能離水的,就算可以,也沒有人能指揮它作 戰。」 「濟水的工程進展怎樣?」 「很順利,相信半年之內便能接攏了。」 「半年還是太慢,此事關係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兩萬民夫,出城 作業。」 「是。」 「你說要花七年時間,那個賤人才能讓你回複當初功力,不能快一點嗎?弄 死了也沒關係的。」 「要是能夠,我還會憐著她嗎?」 「多找幾個五靈時生人的女孩子行嗎?」 「回來後,我已經著人尋找了,卻也不容易,至今還是沒有找到。」 「廢掉那個賤人的武功沒有?別讓她跑了。」 「我待會動手便是。」 「國師,你要怎樣利用她回複功力?」 「還要大家幫忙才行。」 也在這時,丹房�那兩個色膽包天的軍士也劍及履及,手口並用地在丹薇的 裸體上盡情鉀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這個騷穴如此狹窄,兩根指頭也容不了。」 「有什麼稀奇,她是主上開苞的,誰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該還沒有過別的男 人。」 「我們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還要。國師該要回來了,快點走吧!」 比較老成的軍士歎了一口氣,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說。 「讓我抹乾淨她的騷穴再走吧,像這樣淫水長流,能瞞得了誰?」 那個軍士奪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戶說。 「抹乾淨一點。」 老成的軍士催促道。 丹薇咬緊牙關地任人魚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暫時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 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機會是周義能夠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於是不再 管宋元索等說話,定一定神,自言自語地道出剛才聽到的情報,藉傳真術送回平 城。 「宋元索竟然要誘我軍前去圍城,當是糧食充足了。」 周義歎氣道,他正與眾女圍坐銅鏡前麵,觀看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縱然不缺糧,水源卻是問題。」 安琪沈吟道。 「有誰知道大西湖是什麼地方?」 周義問道。 「大西湖是石門山�的一個山中湖,四麵環山,與宋京相距甚遠,該沒有關 係的。」 靈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從何而來,說。」周義寒聲道。的瑤仙知道周義又 借機考驗自己的忠誠,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聲道:「他們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 安琪奇道。 「是的,隨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 瑤仙回答道。 「水從何來?」 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 瑤仙懾懦道。「那個妖巫在城�畫了一條水線,沿著水線挖掘,便有井水湧 出。」 冷翠說道。 「仙奴,你怎會不知道?」 周義森然道。 「真的。」 瑤仙硬挺道,暗念實在不該忘記還有冷翠這個賤人在場的。 「與皇上說話竟然不盡不實,可是犯賤了?」 玄霜罵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 瑤仙忽地呻吟起來。 「最好不是,否則……」 周義冷冷的說。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給我,讓我教訓她。」 玄霜伸手道。 「算了。」 周義擺一擺手,皺眉道:「地下水難道便是來自大西湖嗎?」 瑤仙偷偷舒了一口氣,接著感覺整個身體好像給一隻手掌包�,還有一根指 頭在紮戶亂摸,知道周義藏在袖�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雖然心�難過,卻也不 敢作聲。 「是有可能。」 靈芝點頭道。 「問題是那尾孽龍好像很厲害,恐怕不易除去。」 安琪擔心道。 「孽龍該是妖物,天機秘複有一篇妖物篇,也許會有辦法的。」 靈芝思索著說。 「可是除去孽龍後又怎樣?」 「除去孽龍後再作打算吧!」 周義點頭道:「明天我先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 「不怕給藍海發現嗎?」 玄霜問道,盡管眾人親耳聽到藍海說,自己便是死而複生的南海神巫,還是 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可以假扮成樵夫。」 安琪說。 「你是六靈時出世的嗎?」 玄霜目注靈芝問道。 「是的。」 靈芝點頭道。 「那麼你一定能破去藍海的妖法的。」 玄霜鬆了一口氣道。 「我也不知道。」 靈芝歎了一口氣,忽地驚叫道:「他們回來了。」 銅鏡�傳來藍海和瞿豪的聲音,接著兩人便在門外出現,安琪知道丹薇難免 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說:「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機秘發。」 靈芝靦腆道。 「你們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 玄霜笑道。 看見藍海等進來,丹薇頓然不寒而栗,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絕望地閉 上眼睛,接著感覺丹田傳來劇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這�什麼春藥淫器也有,你要什麼助興?」 藍海問道。 「不用了。」 瞿豪怪叫道。 「那麼自便吧!」 藍海走了開去說。 「告訴我,你有過多少男人?」 瞿豪脫下衣服,撫玩著掛在如意床上,張開的裸體問。 丹薇自然不會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個,國師……」 瞿豪看了藍海一眼,計算著說:「是第二個,還有周義,當然還有別的,是 不是?」 「我不是第二個,那時我的身體不行,有心無力。」 藍海笑道。 「你還沒有幹過嗎?那麼我豈能占先!」 瞿豪裝模作樣道。 「沒關係,她又不是黃花閨女。」 藍海笑道。 「有了,我們可以一起幹的。」 瞿豪往丹薇股縫探去說。 「一起幹?」 藍海詭笑道:「也好,兩馬同槽看來不行,便讓她嚐一下夾棍吧!」 「不要,求你們不要!」 丹薇膽戰心驚地叫、想不到報應會來得這麼快。 「前後兩個洞穴也不是黃花閨女了,還鬼叫什麼?」 藍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給她的屁眼開苞嗎?」 瞿豪怔道。 「對。」 藍海脫掉褲子,走了過來問道:「你要前還是要後?」 「隨便吧。」 瞿豪說:「早晚我也要幹通兩個洞穴的。」 「沒錯,那你在前吧!」 藍海握著勃起的雞巴說:「這家夥恐怕不難讓她快活。」 「你這個軀殼外看好像很強壯,下麵卻是平凡。」 瞿豪笑嘻嘻地問:「能不能再換一個?」 「你以為是衣服說換便換嗎?」 藍海歎氣道:「我此刻功力大減,厲害一點的法術也使不來,如何再換。」 「這個賤人可真該死。」 瞿豪罵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懸半空的丹薇身下,說:「來吧,我們 一起捅爛她的臭穴吧!」 「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別大嗎?」 藍海詭笑道。 「知道,我前去寧州給你收集淫泉時看過了。」 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說。 「不僅大,也特別敏感,當年主上曾讓她尿了七、八次。」 藍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 「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問題的。」 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這樣才能使她陰關鬆軟,方便我汲取元陰。」 藍海正色道。 「知道了。」 瞿豪點頭道。 「那麼上吧!」 藍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來?」 瞿豪問道。 「不,待會我還有用。」 藍海拉下床頭一個扳手,兩腿一字張開,整個身體縛在長竹上麵的丹薇便徐 徐下降。 「事後便開始練功嗎?」 瞿豪問道。 「沒錯,多練一天,便早點成功。」 藍海點頭道。 「那可辛苦你了。」 藍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雞巴抵著微張的肉縫怪叫道:「我來了。」 瞿豪語音未住,雙手一沈,同時腰往上挺,肉棒便發狠地刺進肉洞�。 盡管堅硬如鐵的肉棒粗暴地排達而入,一下子便填滿了嬌柔的肉洞,丹薇倒 沒有太是難受,相反地還有點兒暢快,渴望瞿豪快點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隨即感覺股肉給藍海張開,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 刺。 「哎喲……」 雖然藍海的雞巴遠不及周義的偉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這樣硬捅進去, 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許我會饒你的。」 瞿豪怪叫道。 「你能饒她,我可不會饒她的。」 藍海喘了一口氣,便扶著丹薇的纖腰,使勁地推前道。 藍海一動,瞿豪也動了,藍海推動著在空中飄飄蕩蕩秋千似的嬌軀時,瞿豪 亦同時拱腰上挺,丹薇卻是殺豬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們不動時,兩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後占據兩個肉洞,己經使丹薇分不清是痛 是癢,他們一動,痛則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擋在前邊,進退不 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來。 痛楚之中,瞿豪的雞巴好像刺得更深,沈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卻使丹薇渾 身發軟,頭昏腦脹。 「這樣幹真省力。」 瞿豪把丹薇推回藍海懷�說。 「如意床就是用來省力的。」 藍海雙手又發狠地推出。 兩人把丹薇夾在中間,推來推去,不費多少氣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時蹂 嗬前後兩個肉洞。 丹薇本來以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會痛暈過去的,可是或許是習慣了,進進 出出了十多趟後,後邊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子宮�卻彌漫著肉欲的歡娛, 分明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 然後在瞿豪一記急刺中,丹薇驀地控製不了地自己尖叫一聲,花花酥軟,隨 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這是第一次……」 瞿豪興奮地叫:「這個小賤人尿得真快,要是賣進賤人館一定門庭若市。」 「待我破開她的陰關後,她便尿得更快了。」 藍海喘著氣說。 「什麼時候破開她的陰關?」 瞿豪問道。 「也許明天,也許三、五年。」 藍海知道瞿豪不懂,繼續說:「我以元陰長陽,陽長陰消,總有一天,真陽 能一下汲光元陰,我便功力盡複,她卻要永遠受罪了。」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嗎?太遲了!」 藍海獰笑一聲,又再推動丹薇的身體。 藍海發泄了,一股腦的發泄在丹薇的屁眼�。 沒有藍海的製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勁地橫衝直撞,使丹薇苦樂難分地大呼 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後的一次是在瞿豪爆發時,給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噴花 花,燙得她失魂落魄,糊�糊塗的尿出來的。 「她尿了五次,夠了吧?」 瞿豪扶著丹薇的纖腰,喘息著問。 「夠了,就算不夠,你還有氣力嗎?」 藍海笑道。 「我歇一會便可以東山再起的。」 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來吧!」 藍海遞過一塊紅絞道:「順道給她抹乾淨,別浪費了。」 「�邊混進了我的子孫,還有用嗎?」 瞿豪從丹薇體內脫身而出,許多白雪雪的穢漬從裂開的化戶滴滴答答地流出 來,於是先用紅絞給她揩抹乾淨,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 藍海又取來另外一塊紅絞在丹薇臉上抹了幾下,再塞入屁眼�掏挖道:「加 上你我的精液,用處更多哩!」 「明天還要我出力嗎?」 瞿豪穿上衣服問道。 「明天再告訴你吧!」 藍海答。 瞿豪去後,藍海便把那兩塊穢漬斑斑的紅絞,扔入丹爐�,然後走到丹薇身 前,擰笑道:「我們入肉得你過癮嗎?」 「嗚嗚……饒了我吧……嗚嗚……我也是被逼的。」 丹薇悲從中來,大哭道。 「被逼?他們怎樣逼你呀?」 藍海冷笑道。 「他……他們什麼也知道,還用酷刑逼供……」 丹薇泣叫道。 「又是這些嗎?上次回來時,你己經說過了,如果周義知道一切,又怎會嚴 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還送出煙鶴,我又怎會以身犯險?」 藍海悻聲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丹薇難以自圓其說,唯有硬撐道。 「縱然我願意饒你主上也不會饒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進營房勞軍了。」 藍海寒聲道。 「不要為難我……我……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的。」 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現在與牛馬奴牌有什麼分別?」 藍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讓你快活的。」 丹薇靦顏道。 「好!」 藍海眼珠一轉,說:「倘若你能習成內媚之術贖罪,我保證讓你活下去。」 「什麼內媚之術?」 丹薇怔道。 「練成之後,騷穴�邊會動的。」 藍海笑道。 「我練便是。」 丹薇趕忙答應道。 藍海不再說話,蹲身拉開如意床的抽屜,東翻西倒,站起來時,手�拿著東 西。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藍海舉起一顆藥丸說。 「是什麼?」 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害怕地叫。 「這是金槍不倒神丹,是我吃的。」 藍海張嘴吃下藥丸說:「吃了後,能夜禦十女,本來是煉給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 丹薇隻道藍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藥物助興,暗念既然難逃受辱,倒不如看看 自己最後的武器有沒有用處了。 「不,讓我侍候你。」 藍海哈哈一笑,打開一個小瓶子,把指頭探進去,抽出來時指頭己是油光致 致,接著又把指頭探進丹薇的玉道�說:「這是用你的淫泉煉成的春花油,擦上 淫核後,便會變得特別敏感。」 「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覺指頭碰觸的地方又麻又酸,驚心動魄地叫。 「誰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藍海冷哼一聲,又取來一顆丹丸,說:「你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這……這是什麼?」 丹薇臉如紙白地問。 「這是賤人館用來調教婊子的春藥,隻要是女人吃下去後,便會春情勃發,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藍海獰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請你不要太為難人家了。」 丹薇張開嘴巴說。 「我不為難你。」 藍海沒有喂下丹藥,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癢。」 丹薇以為藍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說。 「這樣也行的。」 藍海沈聲道:「現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藥力發作時,你依法運功,便有奇效 了。」 「真的嗎?」 丹薇疑惑道。 「待會你便知道。聽清楚了。」 藍海翻開一本破舊本子,依書念出一段口訣。 口訣隻有百數十字,藍海反覆念了幾遍,丹薇便記住了,心�暗叫奇怪,因 為口訣很像武功心法。 「記住了沒有?」 藍海問道。 「記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給瞿豪廢了,一點內力也沒有,還能修 練嗎?」 「此法無需使用內力,隻要你勤加修練池是能夠練成的。」 藍海低嗯一聲,把春藥送到丹薇唇旁,說:「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張嘴吃下肚�。 「試練一回吧!」 藍海伸出手指,探進肉縫�說。 「呀,不要……不要碰那�。」 指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丹薇觸電似的叫。 「很癢是不是?」 藍海再碰了幾下,說:「春花油發作了,要想煞癢,便要依照口訣運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幾遍沒有發覺有異,卻給藍海的指頭弄得失魂落 魄,嬌吟大作。 「使了沒有?」 藍海不耐煩地問。 「使了……呀……癢……癢呀,不……你癢死人了。」 丹薇感覺渾身火熱,知道吃下的春藥也開始發作,藍海的指頭卻不住亂動, 禁不住叫苦連天。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句,抽出指頭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藍海脫下穿上不久的褲子道,那本來己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又再勃然而起,雄 風勃勃。 「給我……給我大力挖幾下吧�。」丹薇失控地叫。 「我會給你的。」 藍海爬上如意床仰臥丹薇身下,雞巴對著濕淋淋的肉縫,拉起床沿的扳手, 一字張開的身體便慢慢沈下,坐在他的身上。 「動……快點動!」 丹薇嘶叫著說。 「要動便自己動吧,或是行功也行。」 藍海曬笑道,然後閉上眼睛,動也不動。 盡管丹薇才給藍海和瞿豪的夾根幹得死去活來,可是賤人館的春藥實在不同 凡響,還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滿了春花油的肉洞�,更是癢得要命,無奈想動 也動不了,唯有使出藍海傳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對了,是這樣了!」 藍海喜道:「繼續運功,便能煞癢了。」 「呀……」 過了一會,丹薇忽地尖叫一聲,緊縛著的身子也在長竹上奮力扭動,然後嬌 喘連連,看來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來了便沒有那麼癢,是不是?」 藍侮笑道。 丹薇虛脫地喘個不停,沒有說話,心�卻生出不妙的感覺。 一來丹薇與周義一起時,吃過的春藥可不少,全是泄身後便慢慢消解,與此 刻的意猶未盡大是不同。 二來是藍海雖然沒有動作,那火棒似的雞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還沒有得到 發泄,又怎會放過自己? 旋念藍海問宋元索要自己,為的是汲取元陰,恢複一身道行,從來不是為了 自己的美色,無端傳授內媚之術,實在奇怪。 一念未止,陰道�的雞巴忽地動了一動,碰觸著發情的肉粒,還沒有撲滅的 欲火又生,癢得丹薇渾身好像起了癢子,吟哦再起。 「這顆春藥是專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藥力持久,據說三個月之內 碰不得男人的。尿出來雖然能給你煞癢,但那是暫時的,歸根究底,還是要讓我 快活才行。」 藍海詭笑道。 「我……我怎能鬥得過你?」 記得藍海吃過什麼金槍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顫聲道。「你知道鬥不過 我了?」 藍海哼道。 「我知道……嗚嗚……饒了我吧……癢……癢死我了!」 丹薇急叫道。 「那繼續運功吧!運功能煞癢,也能讓我快活。我快活時便會饒了你的。」 藍海大笑道。 「綺紅,你習的可是內媚之術?」 周義問道。 「是的。內媚分先天後天,像仙奴的重門疊戶,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後 天修練,以技術為主,但要從小習練,丹奴這個年紀才開始,該是太遲了。」 萬綺紅答道。 「她練的該是一套內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沒有開頭的建根築基之法,所以 無法積聚內力,隻能運動肌肉。」 玄霜沈吟道。 「運動什麼肌肉?」 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是騷穴�的肌肉。」 玄霜靦腆道。 「這個藍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 玄霜悻聲道。 「當然了,他隻想藉她回複功力,怎會安著好心。」 周義點頭道。 「現在怎麼辦?」 玄霜問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後再說吧!」 周義歎氣道。 「那麼她……」 玄霜同情地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吧!」 周羲聳肩道。 「還要看下去嗎?」 玄霜皺眉道:「他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 「能鬧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是鐵打的,難道不用睡覺嗎?」 周義曬道。 「你也要睡覺的,我留下來監視便行了。」 玄霜關懷地說。 「我怎能丟下你?明天多找幾個人分班監視,便不會太累了。」 周義甜言蜜語道。 「她這個樣子能讓別的人看嗎?」 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有道理,我們隻好辛苦一點了。」 周義點頭道。 「那麼你先睡吧!」 玄霜說。 「你不侍候聯睡覺嗎?」 周義不懷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紅著臉說。 「那麼聯怎麼辦?」 周義淫笑道。 「你還沒人侍候嗎?」 玄霜幽幽地說。 「皇上,綺紅侍候你吧。」 綺紅自告奮勇道。 「也好,我也許久沒有試過你的內媚之術了。」 周義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綺紅紅著臉說。 「你不是,我是。」 周義大笑道:「仙奴也來,我許久沒有幹過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窗外紅日高掛,看來是午後了,自己己經從長 竹解下來,身蓋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圍沒有人,藍海也不在。 丹薇動了一動,感覺周身軟弱無力,下體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慘,不禁呻 吟一聲,潛然下淚。 「她醒來了。」 門外有人叫道:「我們去報告國師,你們前去拿取飯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動,使出耳聰目明之術,搜索兩人的蹤跡,首先找到藍海,原來 他正與宋元索說話。 「待她醒來時再問吧。」 「此女雖然認我作父,但是自小一心向著我,後來還自動獻身,甘心作妾, 怎樣也不會降敵的。縱然吃苦不過,也不會道出我的罩門所在的。」 「理應如此,可是那個賤人當時言之鑿鑿,我才信以為真的。」 「她的話還可以信嗎?縱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讓她好過。」 「她不會好過的。我騙她修習內媚之術,好方便我汲取元陰。要是順利,也 許三年之內,我便能回複當年道行了。」 「騙她?為什麼要騙她?」 「是這樣的……」 「你可有樂子了,如果她識破了便沒趣了。現在她己習得行功的法門,懂得 煞癢,就是識破了也沒關係。尋常女子受不了春花油和賤人館春藥的�外夾攻, 何況像她這樣的浪貨,待她癢得不可開交時,便自自然然地使出來了。」 「便宜她了。」 「見仁見智吧,說什麼她也是徐饒公主,卻要活得像裱子一樣,待我破開陰 關,汲光她的元陰後,那便更苦了。」 「沒錯,那時把她送進賤人館,也不用花功夫調教了。」 「報告,那個女的醒來了,宮娥正在準備飯菜,然後給她沐浴更衣。」 「你們記得我的吩咐嗎?」 「記得。」 「那麼快點準備,然後帶來見駕。」 丹薇聽得如墜冰窟,沒料他們如此惡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 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虛弱,要不早為之計,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間,兩個宮娥捧著飯菜進來了,聞到香噴噴的飯菜,丹薇頓覺饑腸轆 轆、掙紮著爬起來,發覺被下不掛寸縷,也顧不得許多了,便以錦被裹身,據案 大嚼。 吃飽了飯,兩個宮娥便扶著丹薇走進澡房,沐浴更衣。 說是衣服但也隻是兩條彩帶,短的綁在胸前,�著挺立的豪乳,長的係在腰 間,兩端垂在腹下,勉強掩蓋著光裸的腿根,說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雖說在周義那�時,丹薇也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那兒是男人禁地,不像這� 周圍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餓鬼。一個不好,縱然不致遭人輪暴,恐怕也難逃非禮的 命運。 害怕也是沒用,係上彩帶後,兩個宮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門外 果然圍滿了人,他們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是評頭品足,丹薇既羞且怕,隻能緊 閉眼睛,裝聾作啞。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難免,就算真的要當婊子,也 是沒有選擇。於是把心一橫,決定逆來順受,隻要能少吃一點苦頭,什麼也顧不 得了。 兩個宮娥把丹薇帶進來,推倒地上,喝叱道:「還不給主上、國師行禮。」 「丹薇叩見主上,拜見國師。」 丹薇忍氣吞聲道。 「什麼丹薇?你道還是徐饒國的公主?現在你隻是個下賤的婊子!」 宋元索罵道。 「沒錯。」 藍海大笑道:「臭婊子,還不謝恩?」 「謝主隆恩。」 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銀牙道。 「不是說賤人館的春藥藥力持久,三月不散,怎麼她好像沒反應?」 宋元索問道。 「因為今天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嘛!主上可以試試的。」 藍海笑道。「碰哪�都可以嗎?」 宋元索問道。 「隻要是男人,哪�都可以。」 藍海笑道。 「裱子過來。」 宋元索喝道。 丹薇滿肚委屈,戰戰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腳下,不知如何是好時,頭上一痛, 便給宋元索扯著頭上秀發,拉入懷�。「自從當年我給你開苞後,有多少男人入 肉過你?」 宋元索抱著丹薇問。 「啊……隻有周義……和昨夜的國師和瞿豪。」 丹薇感覺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燒似的,禁不住呻吟一聲,強忍辛酸 道。 「隻有這幾個嗎?太少了,我給你多找幾個吧!」 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帶包裹的肉球說。 「不……呀……我要你!」 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說。 「看,她的奶頭凸起來了。」 藍海看見單薄的彩帶下,突出了漲卜卜的奶頭,誇張地說。 「你怎麼了?」 宋元索繼續揉捏著說。 「癢……呀……人家很癢!」 丹薇氣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賭,騷穴的淫水己經流出來了。」 藍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來了?」 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進去吧。」 丹薇忘形地叫。 「可記得當日我說過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嗎?」 宋元索手拿係在腰間的彩帶,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戶說。 「是……我是!」 丹薇歇斯底�地叫,知道賤人館的春藥又再發作,不顧一切地探手腹下,捏 指成劍,探進濕滾滾的肉縫�掏挖。 「無恥的賤貨。」 宋元索冷哼一聲,抖手推開了丹薇,喝道:「捉著這個裱子,別讓她丟人現 眼。」 兩個宮娥撲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階前。 「給我……主上,讓我煞癢吧!」 丹薇掙紮著叫。 「可要男人給你煞癢?想要多少個?」 宋元索殘忍地問。 「一個……淨是要你!」 丹薇急叫道,盡管給賤人館的春藥折騰得失魂落魄,可是靈智未失,也真害 怕遭人輪暴。 「我會要你這樣的破爛貨嗎?」 宋元索曬道。 「那麼讓我挖一下吧!」 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實實的答我幾個問題,我便讓你自己動手。」 宋元索詭笑道。 「說,我說!」 丹薇忙不�地答應道。 「瑤仙關在那�?」 宋元索問道。 「她與周義在一起……先讓我挖一下吧!」 丹薇沒命地亂蹦亂跳,終於掙脫了兩個宮娥的羈絆。 宋元索擺一擺手,製止兩個正要撲過去的宮娥,繼續問道:「她投降周義了 嗎?」 「是……是的。」 這時丹薇己為春藥整治得死去活來,也不管眾目睽睽,就在階前撫胸探陰, 以五指消乏。 「周義如何逼供,可有用刑?」 「沒有,她是自行招供的。」 「胡說,她不會的。」 「真的……我沒有騙你……她……她是愛上了周義!」 「豈有此理!一定不是的。」 「啊……」 也在這時,丹薇尖叫一聲,便伏在地上急喘,原來是尿了。 「主上,這樣很難叫她說真話的。你等三天,待我設下法壇,使出搜魂蝕心 大法,便什麼也知道了,隻是事後她會變得癡癡呆呆,仿如行屍走肉。」 藍海森然道。 「隻要你還能用她的身體修練,變了白癡又有什麼沒關係。」 宋元索點頭道。 「不、不要,我說,我說便是!」 丹薇大驚失色道:「周義是使用嚴刑逼供,還給瑤仙穿環。」 「穿環?穿什麼環?」 宋元索怔道。 「穿了兩個乳環和陰環。」 丹薇答道。 「周義可有幹了她嗎?」 藍海問道。 「有,前後兩個洞穴都有。」 丹薇點頭道。 「他竟然這樣摧殘我的女人!一報還一報,人來,準備金針,我也要給這個 賤人穿環!」 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 丹薇大驚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過,才會投降的。」 「他怎樣逼你?」 宋元索寒聲道。 「他……他把我……輪奸。」 丹薇泣道。 「輪奸?剛才你不是說隻有主上幾個男人嗎?」 藍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 丹薇懾懦道。「藍海,你還是準備祭壇吧!」 宋元索冷酷地說。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說實話的。」 藍海目注宋元索,點頭道。 「那便交給你了,不用與她客氣的。」 宋元索答應道。 「你們把送她回去,別讓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來狗籠,便把她關進去,否 則你們便與她在一起。」 藍海吩咐兩個宮娥道。 兩個宮娥架著丹薇走出宮門時,丹薇福至心靈,隨即運功收聽,果然聽藍海 談到什麼搜魂大法,原來此術不是子虛烏有,藍海亦懂得施展,隻是現今道行大 減,己經無法使用了。 丹薇雖然放下心頭大石,也知道藍海仍然會繼續審問,要是不能讓他相信, 恐怕還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計,隻有伺機向周義報告經過,希望他能早日發兵。 「你也聽到了,宋元索的罩門在哪�?」 周義木無表情的看著腳下的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這是宋元索親口說的,難道有假?」 周義歎氣道。 「她……她是胡說,存心害我的!」 瑤仙臉如紙白地說。 「又要我動氣嗎?」 周義寒聲道。 「快點說吧,要是讓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饒你,她也不會饒你的。」 安琪勸說道,她與靈芝、玄霜還有綺紅等分作三班,輪流監視丹薇的動靜, 以免遺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讓我看看你的屁眼。」 周義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 瑤仙泣叫道。 「過來!」 周義喝道。 瑤仙知道不免受罪,卻也不敢不從,含淚起來,自行俯伏在周義膝上。「乾 淨了沒有?」 周義解開圍在瑤仙腰間問道。 「洗乾淨了。」 瑤仙含淚道。 「還痛嗎?」 周義扯下包�私處的白絲騎馬汗巾,問道。 「不痛了。」 瑤仙答道。 「張開屁眼,讓我看看。」 周義說。 瑤仙咬一咬牙,兩手反轉身後,張開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現出了那沒有 一丁點兒神秘的菊花洞。 周義把汗巾捏作一團,擦拭著紅彤彤的肉洞說:「長痛不如短痛,把這�弄 大一點,以後便不用受罪了。」 「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會讓我知道他的罩門所在?」 瑤仙心驚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訴我吧!」 周義怒哼一聲,抖手把瑤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紅木盒子拿來。」 盡管跌得七葷八素,瑤仙也不敢怠慢,掙紮著爬起來,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 了幾下,才一拐一拐地取來紅木盒子。 周義從紅木盒子�撿起一個棗木做成,四寸長短頭大腳小的木楔子說:「把 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拔出來。」 「這是什麼?」 目睹瑤仙咬緊牙關,慢慢把肛塞塞進屁眼�,安琪奇怪地問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邊,每隔一段日子便換一個大一點的,假以時日,便 能撐開肛門,多大的雞巴也能捅進去。」 周義解釋道。 「大解時才拔出來嗎?」 安琪粉臉一紅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不許拔出來。」 周義殘忍地說。 「那……那會憋死我的!」 瑤仙失聲叫道。 「死了也是活該。」玄霜的聲音忽地在門外響起,她與靈芝來了。 「時間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 周義柔聲道。 「沒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 安琪調皮地說。 「是呀,你不是嗎?」 玄霜坦言道。 「罩門是什麼?」 靈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雖然不是刀槍不入,可是內功高強,由內而外,能以內 力阻擋刀劍,縱是受傷,也不會太重。罩門卻是內力不及之處,要是知道罩門所 在,當能一劍斃命。」 玄霜解釋道。 「她要是胡說,豈不壞事?」 靈芝皺眉道。 「我的內功與她和宋元索一路,騙不了我的。」 玄霜曬道。 「別說這些了。」 周義擺手道:「你雙目通紅,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聯陪睡嗎?」 「她根本沒睡。」 玄霜說。 「為什麼?身子不舒服嗎?」 周義愕然道。 「不是,我隻是忙著查閱天機秘卷,尋找孽龍的破法。」 靈芝靦腆道。 「找到了沒有?」 周義心急地問。 「找到了。」 靈芝神色凝重道:「那頭妖龍依水而生,力槍不入,不能力敵。秘卷說六靈 時出生的能殺掉妖龍,卻沒有記載破法。」 「你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殺掉孽龍?」 玄霜皺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許隻有一個辦法。」 靈芝臉露異色道。 「什麼辦法?」 周義問道。 「孽龍也是一尾淫龍,最愛……最愛吃女人的陰精,吃飽以後,便會喝醉似 的熟睡最少一個時辰,既然秘卷說隻有六靈時的女孩才能殺掉孽龍,當然不假, 也許我……」 靈芝懾喘道。 「不行,絕對不行!」 周義斷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為了孽龍犧牲性命。」 安琪走到靈芝身旁,愛憐地摟著她的纖腰說。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隻是想弄一點那些……出來,隻要喂飽了 它……」 靈芝笑道。 「這不成,誰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飽它,那時恐怕已經苦死你了。」 周義搖頭道。 「要喂飽它也不難的。」 玄霜詭笑道。 「沒錯,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用她去喂。」 周義驀地有了主意,獰笑道。 「不……不要!」 瑤仙恐怖地大叫。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靈芝問道。 「不用忙,我己經派探子前去,待他們回報後再作打算,也可以讓她慢慢想 清楚。」 周義寒聲道。 歲月如後,匆匆半月,丹薇己經習慣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籠子�,要是瞿豪興到,才會走出籠子,供他淫辱,到了晚 上,則是與藍海睡在一起,供他練功。 賤人館的春藥果真厲害,至今還沒有消滅的跡象,隻要給男人碰一碰,藥力 便會發作,要丹薇幹什麼也可以。 與瞿豪起時還好,他雖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來,但還可以壓下惱人 的藥力。藍海卻是動也不動,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內媚之術,珍貴的元陰也隨著 高潮給藍海收為己用。 丹薇知此舉於己大是有損,無奈藥力發作時,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唯有飲鴻 止渴。 春藥發作時,藍海除了練功,還藉機審問瑤仙的消息和周漢的軍情,幸好丹 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麼搜魂蝕心大法,才能應付過去。 宋元索每天午後均會召藍海前往議事,丹薇亦覷機自言自語,藉傳真術把消 息送回平城,無奈至今自己的耳聰目明之術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義等收到了沒 。然後有一天,探子來報,周軍兵分三路,號稱百萬雄師,殺出石門山,朝 著宋京進發,估計最遲七天,便可抵達宋京。 宋元索等可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城池固若金湯,隻要堅守不出,周義久攻不 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時還可以乘勝追擊,叫他不敢再犯。 盡管丹薇也沒有信心周義能夠破城,可是這是逃生的最後機會,唯有暗�祝 禱,希望老天垂憐了。周軍兵出石門時,周義也與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萬,能 距離大西湖五�處下寨。 大西湖位於一個三麵全是崇山峻嶺的盆地中間,山下沒有立足之地,剩下的 一麵雖然是一塊雜草叢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隱秘,亦是通往湖邊的唯 一道路。 前些時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數失蹤,該己凶多吉少,因為根據山中獵戶報告, 大西湖有怪獸出沒,周圍人獸絕跡,乃是極險之地。 從地理來看,大西湖與宋京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周義派出探子的同時,也 派遣裴源和地理師在附近查探,果然發覺有地下河流,該是流往宋京的。 周義本來打算派兵挖斷地下水源,便無需冒險除去孽龍,然而靈芝以為要是 如此容易,宋元索怎會放心隻以孽龍守護,力勸要另準備。也幸好周義沒有堅持 己見,才沒有貽誤軍機。 原來裴源指揮軍士掘開水脈,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氣冒出,中人必 死。 而掘開的洞穴便隨即坍塌,接連掘了三次,也是如此,靈芝說這些黑煙是孽 龍的毒霧,要不除去它,怎樣也無法截斷水源的。 周義別無他法,唯有使出最後一著。這一天午後,與靈芝領著眾女,在兩個 當地獵戶的引路下,闖進原始森林,屠龍去了。 「皇上,前邊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 兩個獵戶戰戰兢兢道。 「很好,你們回去領賞吧!」 周義點頭道。 兩個獵戶逃跑似的退下,經過那些香風襲人的蒙臉女子時更不敢多看一眼。 「�上來。」 周義擺手道,四個軍士隨即�上兩個大木箱,然後退出林外。 「帶出來。」 周義沈聲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靈芝等以絲帕蒙臉,答應一聲,從後走了出來,打開其中一 個箱子,扶起僅以彩帕纏身,好像失去了知覺的瑤仙,架到周義身前。 「要是殺不了孽龍,你真的要她喂龍嗎?」 靈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堅不吐實,我還要孽龍活活的入肉死她哩!」 周義獰笑道。 「要解開穴道嗎?」 玄霜問道。 「解開吧!」 周義點頭道。 「現在說出來還來得及,外麵已經準備了幾個裱子,她們也可以代你喂飼孽 龍的。」 見瑤仙轉醒,周義寒聲道。 「我說……我說便是。」 瑤仙喘著氣說。 「說!」 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 瑤仙答。 「大椎穴?胡說,大椎穴是少陽心經必經的大穴,怎會是罩門?」 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極穴了。」 瑤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極是罩門,內力如何通過任脈?」 安琪搖頭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與宋元索其實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個 中關鍵。 「皇上,動手吧!這個賤人是不會說的。」 玄霜怒道。 「靈芝,看看他們開工了沒有?」 周義笑道。 靈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麵鏡子,口�念念有詞,沒多久,便看見藍海垂首低 眉的怪臉,還傳來丹薇呻吟的聲音。 原來藍海曾經說過與孽龍連成一體,如果有人闖進大西湖他便會生出感應, 可他卻沒有發現周義派去的兩個探子。經過反覆參詳,周義相信是因為藍海當時 正與丹薇練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這個時間動手,希望能瞞過藍海。 猶幸靈芝授予丹薇天機秘術時,自己亦同時修習,雖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 因天資極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還習得移轉大法,能轉送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才得以隨時監視藍海的動靜。 「你們小心一點。」 周義看了鏡子一眼,轉身朝著來路走去道。 「不……嗚鳴……我沒有騙你!」 瑤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會心痛嗎?」 靈芝追上去問道,身後傳來瑤仙哭叫的聲音,知道玄霜等動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 周義摟著靈芝的纖腰,藏身在一棵參天巨木後問道。 「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 「天機秘卷說孽龍殺男不殺女,該死不了的。」 靈芝點頭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什麼時候才說實話。」 周義準備強弓利箭,冷笑道。 說到這�,瑤仙來了,纏在身上的絲帕已經解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瑤仙當然不是自己走出來的,而是雙手縛在頭上,掛在一根長竹末端,另外 一端則握在玄霜手�,淩空高舉,在手執雙刀的安琪護衛下,步步為營地走進草 地。 吊在竹上的瑤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軟弱地扭動著嬌軀,身上三個毛鈴叮 叮亂響,清脆的鈴聲卻叫人膽顫心驚。 玄霜手�的長竹有兩丈多長,走不了幾步,瑤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這 時,湖上突然生出一陣奇怪的漣漪,接著一團黑影便從水�疾躥而出。 那是一尾長約丈許,身體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長短的四腳蛇,它渾身 鱗甲,張牙舞爪,煞是可怕。 「來了!」 靈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 周義大叫一聲,連放兩箭,疾射孽龍的兩隻銅鈴似的怪眼。與此同時,安琪 也擲出幾枚霹靂子,投進張開的血盆大口。 說時遲那時快,兩根利箭正中孽龍的眼窩,一下子沒了進去,轉眼間便消失 了。 接著投進大口的霹靂子,也在它的肚�傳來爆炸的聲音,鱗甲之間還冒出縷 縷白煙。 周義等以為孽龍不死必傷了,豈料這頭怪獸隻是頓了一頓,便若無其事地繼 續朝著瑤仙走去。 目睹孽龍步步逼近,瑤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時,孽龍的尾巴忽 地閃電似的飛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長竹上扯下來。 「放我下來……嗚嗚……救我……」 瑤仙聲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來,別管她。」 看見玄霜拔出青鳳劍,安琪也躍躍欲試,周義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門 也許是屁眼……嗚嗚……我真是不知道……嗚嗚……」 瑤仙說不了幾句,便隻能荷荷哀叫,原來孽龍撲在瑤仙身上,兩條前腿按著 她的胸脯,口�吐出紅紅的舌頭,塞進張開的櫻桃小嘴。 「屁眼嗎?」 玄霜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假……」 安琪低嗯一聲,突然驚叫道:「看!」 眾人看見了,隻見孽龍的後腿中間,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兒臂,紅得發紫的肉 棒,標槍般直插瑤仙的腿根,纏著柳腰的尾巴也遊進股間,捅進兩片股肉�。 瑤仙該是痛得厲害,喉頭�厲叫連聲,嶸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 靈芝顫聲道。 「你不是說死不了的嗎?」 周義發覺瑤仙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知道她隻是暈死過去,不以為意道。 「我……我沒料它是如此凶殘的!」 靈芝慚愧道。 「夾棍吧!她又不是沒有吃過,算不了什麼。」 周義沈聲道。 「現在怎麼辦?」 靈芝急叫道。 「它吃飽了便會睡覺嗎?」 周義問道。 「天機秘卷是這樣說,可是會苦死她的。」 靈芝不忍道。 「這樣的賤人苦死也是活該。」 玄霜曬道。 「她醒來了,你們看她像吃苦嗎?」 周義冷哼道。 眾女扭頭一看,隻見瑤仙臉紅如火,縛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龍的怪頭亂 摸,喉頭�悶哼不絕,給兩根肉棒前後夾攻的柳腰還在奮力扭動。 「怎會這樣?」 安琪奇道。 「她本來就是個淫賤蹄子。」 玄霜汕笑道。 「孽龍全身皆是淫毒,它還把舌頭捅進她的嘴巴,也許中毒了。」 靈芝同情地說。 「幸好它沒有動,否則便更苦了。」 安琪粉臉一紅道。 「不是沒動,你看……」 玄霜在安琪耳畔低聲說。 「你說什麼?」 靈芝好奇道。 「她說孽龍的雞巴,是可以伸縮的,就像我的雞巴在你的淫洞�進進出出一 樣。」 周義耳力高明,聽得清楚,淫笑道。 「你壞死了……」 靈芝填道。 也在這時,孽龍從瑤仙嘴巴�抽出舌頭,在她的頭臉上巡後遊戈,瑤仙不僅 沒有問躲,還自動張開嘴巴,捕捉那靈活刁鑽的舌頭。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 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 靈芝皺眉道。 「啊……啊啊……美……快點……啊……來了……我來了……」 眾人看了一會,瑤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沒尿得這麼快的。」 周義奇怪道。 「靈芝,孽龍沒有吃,隻是再把舌頭塞入她的嘴巴�。」 安琪怔道。 「天機秘卷說它會吃的。」靈芝茫然道。 「它也沒有動了。」 安琪皺眉道。 「它的尾巴怪頭不是還在動嗎?不像吃醉了。」 周義搖頭道。 「安琪是說它的雞巴。」 玄霜笑道。 「我說不知它要吃到什麼時候才會吃醉!」 安琪唾道。 「皇上,還是召那幾個娘子前來,換下她?」 靈芝說。 「如何換下來?」 周義拔出佩劍道:「別換了,現在動手。」 「不,你不能去。孽龍見到男的便會噴毒,去不得的。」 靈芝拉著周義急叫道。 「皇上,你是萬乘之尊,不能冒險的。」 玄霜一揮青鳳劍,喝道:「安莎,妙常,你們�著東西隨我來。」 「我們也要去嗎?」 安莎吃驚道。 「你們不去,誰使用這些東西?」 玄霜惱道:「誰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龍一定會喜歡的。」 兩女豈敢多話,趕忙�起一個壇子一步驚心地隨著玄霜走出林外。說話時, 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靂子了。」 周義吩咐道。 「知道,剛才霹靂子在它肚�爆炸也沒有用。」 安琪點頭道。 「我與你一起出去。」 靈芝咬一咬牙,說。 「你不懂武功,出去隻會礙事。」 周義搖頭道。 「是用這些。」 靈芝從懷�取出一疊黃色紙片說。 「這是什麼?」 安琪問道。 「是我依照天機祖師留下來的方法寫成的符咒。」 靈芝答。「什麼符咒?」 周義問道。「這是定身符,這是烈火符,這是……」 靈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動手了,我也要去了。」 安琪換了一柄長槍,一手執著火把,便縱身而出。靈芝也不管周義反對,尾 隨而去。 動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兩女,她們手拿木勺,捏著鼻子從壇子� 舀出一些臭氣衝天的黃白之物,朝著孽龍潑去。這是玄霜的主意,以為穢物經血 能夠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穢物潑酒,才摔劍擊刺。 玄霜運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鐵如泥的青鳳寶劍,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間,接 連發出七七四十九劍,攻襲孽龍的各處要害,其中還包括那紅紅的舌頭,和正在 瑤仙的肉洞�進進出出的肉棒。 那些穢物落在孽龍身上時,它雖然發出吼聲,卻是不為所動,而四十九劍過 後,更是分毫無損。 安琪嬌叱一聲,先把火把擲去,發覺孽龍全然不懼,磚是雙手擎槍,奮力便 刺,無奈又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 此時周義開始後悔自己過於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龍,如此一 來,打草驚蛇事小,還會葬送了幾個善體人意的美嬌燒。心念電轉,正要召回眾 女時,變故又生。 孽龍接二連三地為眾女攻擊,不禁獸性大發,舌頭一伸,竟然纏住靈芝的纖 腰,把她高舉空中。 「小心!」 周義大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提劍撲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揮槍劍,亡命攻擊,希望救下靈芝,可惜卻如毗蟀撼樹,完 全動不了孽龍分毫。「我沒事……我使用了定身符。」 周義等手足無措時,半空中的靈芝忽地叫道。 眾人�頭一看,隻見靈芝掛在半空,孽龍卻似石頭動也不動,扭轉的怪頭上 麵則是戮著一張黃符。 「動呀……快點動……癢……人家癢死了!」 也在這時,瑤仙竟然媚態撩人地叫道。 「吵什麼!」 玄霜罵道。 「你們快點殺了它。」 靈芝急叫道。 「我們動不了它。」 瑤仙著急道。 「我來!」 周義怒喝一聲,揮劍便刺,可是結果還是沒有分別,根本刺不進去。 「把劍給我!」 靈芝靈機一觸,叫道。 「用我的吧!」 玄霜送上青鳳劍道。 靈芝是初次接觸這樣的凶器,吸了一口氣,調勻呼吸,才伸手接過,雙手握 緊,然後雞手鴨腳地朝著孽龍的怪頭刺下。 看見靈芝握劍的氣力也沒有,眾人有點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沒有使多少氣 力,青鳳劍卻是慢慢的刺進去,沒柄為止。 「還是不行……哎喲!」 靈芝說了一句,忽地從空中掉下來,玄霜眼明手快,及時接住。 差不多同一時間,眾人看見孽龍那小山似的身軀竟然慢慢溶化,過了半晌, 便成了一灘清水,接著化作輕煙,望空飄去。 「你殺了它了!」 安琪撿起掉在地上的青鳳劍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 周義奇道。 「我也不知道。」 靈芝驚魂甫定,從玄霜懷�爬起來,懾懾道:「我……我隻是刺進去,什麼 也沒做。」 「天機秘卷說六靈時生人的才能殺掉妖龍,難道就這麼簡單?」 周義難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靈時生的女孩子可不簡單,要是男的,還沒有動手,已經給它毒 死了。」 安琪笑道。 「給我……啊……癢……給我!」 說到這�地下的瑤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合上, 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縛著的玉手還是按在膠稠稠的化戶上起勁地揉捏。 「給她洗乾淨吧!」 周義皺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瑤仙起來時,玄霜卻撿起長竹,挑著縛在一起的玉手,走 到湖旁,放入水�說:「從頭到腳多洗幾遍,洗乾淨一點。」 「安琪,你出去給聯傳令,著裴源立即掘斷水脈,同時以飛鴿傳書,通知各 路南征大軍日夜兼程,包圍宋京。」 周義下令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安琪去後,靈芝問道。 「這幾天辛苦你了,休息兩三天再上路吧!」 周義體貼地說。 「有什麼辛苦的,臣妾不該給皇上分憂嗎?」 靈芝搖頭道:「我隻希望能夠早日看到宋元索敗亡。」 「也為期不遠了。」 周義躊躇滿誌地看著鏡子說:「那個妖巫還沒有完事,宋元索該不知道孽龍 已經送命。」 周義所料無差,由於道行大減,藍海練功時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 龍己經化作飛灰。不過如果靈芝晚一步動手,結果可能不一樣了。 原來藍海雖然事前服了壯陽藥物,號稱金槍不倒,還屏心靜氣,咬牙不動, 專注汲取元陰,努力壓下交合帶來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內媚之術日漸成熟,運功 時,陰道便會緊纏雞巴,使勁地蠕動擠壓,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這兩天也許是 知道鬥不過賤人館的春藥,為了煞癢,己經能夠放開懷抱,盡情施展,更使他樂 不可支,就像今天,不過一頓飯時間,丹薇已經先後尿了六次,現在又再施展, 藍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於是不再壓抑,便在丹薇體內爆發了。 盡管累得動也不想動,但丹薇知道要不與藍海分開,累死了也是癢的,於是 賈其徐勇,滾身脫出,躲在床腳喘息。 「樂夠了嗎?樂夠了便該幹活了。」 藍海哼道。 「讓我……再歇一會吧!」 丹薇氣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動手。」 藍海喝道。 丹薇無奈拿了兩塊紅絞,先用一塊擦乾淨穢漬斑斑的化戶,再塞進肉縫�, 然後爬到藍侮身下,用另外一塊給他清潔,卻是小心地沒有碰觸他的身體,以免 誘發潛藏體內的春藥。「從明天開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 藍海忽地說。 丹薇暗念藍海雖然借助藥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終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為我沒有氣力入肉你,隻是以後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沒空侍 候我了。」 藍海詭笑道。「十道?」 丹薇驚叫道:「那會弄死我的。」 「我不管,如果沒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爛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來。」 藍海冷酷地說。 「少一點吧……求你……」 丹薇臉如紙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長長久久。」 藍海大發慈悲似的說。 「再少一點吧……」 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動手,還是要別人侍候?」 藍海寒聲道。「我……我自己動手便是。」 丹薇知道討饒也是沒用,悲聲叫道:「你要什麼人家也答應了,為什麼要這 樣為難我?」 「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 藍侮悻聲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減我也用不著這麼多淫泉作法了。」 「作什麼法?」 丹薇問道。 「你知道周義己經起兵了嗎?」 藍海反問道。 「什麼……他來了嗎?」 丹薇裝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麼用?能夠要他退兵嗎?」 「我們的糧食足夠全城軍民吃下兩三年,如果你沒有胡說,不出三月,他便 要退兵的。」 藍海曬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丹薇心虛地叫。 「就算騙了,也騙不了多久的。」 藍海森然道:「倘若那時他還不退兵,我的春夢粉也能要他退兵的。」 「春夢粉是什麼?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煉製的嗎?」 丹薇問道。「不錯,春夢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動,淫念叢生。那時軍心必亂, 我軍便可以趁亂出擊了。」 藍海怪笑道。 「沒有解藥嗎?」 丹薇問道。 「有呀,像你這樣的裱子便是解藥。」 藍海大笑道。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沒了嗎?太少了。」 藍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滿道:「再弄多兩道出來吧!」 「沒有……沒有了。」 丹薇淒涼地推開藍海的怪手說。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聲,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邊盛著半碗白膠漿似的液體。 丹薇歇了一會,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戶�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 見藍海正在忙碌地配製藥物,不禁淒然。暗念周義要是給什麼春夢香趕跑了,自 己便永無脫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傷自憐,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發覺有人搬動自 己的粉腿,一驚而醒。原來是兩個侍候的宮娥,藍海卻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見。」 宮娥說。 「什麼事?」 丹薇吃驚道,宋元索突然召見,怎會是好事。 「不知道,快點起來沐浴更衣。」 宮娥喝叱道。 丹薇雖然芳心誌下心,卻也不敢怠慢,在兩個宮娥幫忙下,梳洗沐浴,塗脂 抹粉,最後還穿上一襲嫩黃色的絲衣。盡管衣衫單薄,衣下也沒有其他的衣服, 以致幾處重要部位若隱若現,但是對於許多天沒有穿上什麼衣服的丹薇來說,己 是邀天之幸穿戴妥當後,兩個宮娥便押著丹薇往見宋元索。 「徐饒婊子丹薇帶到了。」 宮娥覆命道。 「叩見主上。」 丹薇拜倒地上,忍氣吞聲道。 「四個字,堅守不出,明白了嗎?」 宋元索沒有理會,繼續與堂上眾人說話。 「未將等明白了。」 眾將齊聲答道。 沒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來,偷眼四顧,堂上除了藍海、瞿豪,還有 五、六個將校,當是商議守城大計。 「周義帶來的糧食不會太多,我看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他便會退兵,那時 我們才銜尾追擊,大殺一陣。」 宋元索繼續說。 「是!」 眾將轟然答應道。 「徐饒盛產美女,擊退周軍後,每人賞四個處女,另加黃金千兩。」 宋元索慷慨地說。 「謝主上!」 眾將大喜道。 「你們認得她嗎?」 宋元索接著說。 「她是徐饒第一美人丹薇公主。」 「也是紅蓮教主,卻背叛了主上。」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 「是不是第一美人難說得很,但一定是第一個當了婊子的公主。」 瞿豪汕笑道。 「沒錯,就是這個賤人。」 宋元索寒聲道:「賤人,�起頭來,讓大家看看你。」 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強忍辛酸,�起紅撲撲的臉蛋。 「我打算用這個賤人祭旗,你們可有意見?」 宋元索問道。 「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沒料宋元索又再舊事重提,害怕得叩頭如搗蒜道。 「是不是浪費一點?」 「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 「黃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師承何人?」 宋元索問道。 「我不知道。」 丹薇額聲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問口供。 宋元索與眾將輪番發問,查詢周義的軍情,待他們滿意時,丹薇已經有點筋 疲力盡的感覺。 「你們還有問題沒有?」 宋元索環顧左右問道。 「沒有了。」 眾人答道。「很好,根據探子回報,周軍突然加快了行軍,估計後天早上先 鋒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準備守城。」 宋元索點頭道。 「還要祭旗嗎?」 有人問道。 「當然要,今天晚上就拿這個賤人祭旗!」 宋元索獰笑道。 「祭旗就是……輪奸嗎?」 安琪難以置信地叫,她與周義等還在途中,沿途一直監視丹薇的動靜,此刻 正在中軍大營渡宿。 「還要輪奸至死。」 靈芝歎氣道。 「太殘忍了。」 安琪氣憤地說:「他們如此裹讀軍旗,能打勝仗才怪。」 「他們會殺了她嗎?」 玄霜皺眉道。 「我看不會的,藍海還沒有汲光丹薇的元陰。」 周義搖頭道。 「縱然不死,活下去也沒意義了。」 靈芝憐憫地說。 「皇上,裴源能夠挖斷大西湖的水脈嗎?」 安琪話鋒一轉,問道。 「能,據他估計,五萬軍士一起動手,七天之內,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 入別處。」 周義點頭道。 「你要答應我,他們就是投降,也要殺光這些野獸!」 安琪憤然道。 「行,一個也不放過。」 周義點頭道。 「如果這一趟仙奴還是說謊,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聲道。 「不要……嗚嗚……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瑤仙瑟縮一旁泣叫道,喂過孽龍後,她在車�躺了許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 走。 「那麼你又說是屁眼?」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瑤仙怯怯道。 「猜的?」 周義怔道:「為什麼要猜屁眼?」 「他……他有時會配帶護肛的。」 瑤仙答道。 「你怎麼知道?」 安琪問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這個徒弟卻要陪師傅睡覺的。」 玄霜汕笑道。 「這個護肛也是奇怪。」 周義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點。」 「嗯!以我現在的功力,加上青鳳劍,什麼也護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滿滿地說。 已經五天了,慘遭六、七個壯漢輪暴的丹薇至今還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 上,有時不言不動,有時自言自語,像是瘋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藍海如熱窩� 的螞蟻。 藍海當然不是緊張丹薇的生死,而是急於采擷淫泉,配製春夢香,隻是目睹 她受創甚深,知道竭澤而漁也是沒有用,唯有空自跳腳。周軍己經到了,他們也 不忙著進攻,隻是把宋京四麵包圍,大興土木,興建欄柵營房,看來是要作持久 戰,城中的軍民也沒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幾天其實早無大礙,裝瘋扮傻隻是為了欺騙藍海,逃避采擷淫泉的 淫辱。 雖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沒有感覺氣悶。因為她以耳聰目明之術,與周義 等取得了聯係,不僅得他好言安慰,還獲靈芝授以一種清心寡欲的咒語,再也不 俱殘存體�的春藥作祟了。 丹薇最高興的是知道孽龍已死,周軍正在日以繼夜截斷宋京的水源,城破指 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慮的是武功被廢,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設法保住性命,等待 周義等前來後救,旋念宋元索那時該自顧不暇,藍海還沒有汲光自己的元陰,亦 不會殺人時,才沒有那麼擔心。 然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藍海終於等不下去,決定動手。 「今天好一點沒有?」 藍海走進關押丹薇的丹房問道,背後還跟著一個濃妝豔抹煙視媚行的婦人。 丹薇雖然咬著牙沒有說話,心�卻是誌下心不安,知道那個婦人一定是藍海 找來對付自己的,隻希望這一次還可以蒙混過去。 「秋娘,你看吧!」 藍海揭開蓋著丹薇的錦被說。 錦被下麵的丹薇木頭人般仰臥床上,身上隻有肚兜和汗巾,不僅沒有動手遮 掩,還任由藍海把肚兜汗巾剝下來。 「好一個美人兒!」 秋娘目注那不掛寸縷的嬌軀,讚歎道。 「她己經躺了五、六天還是喊痛,我看過�麵卻看不出什麼。」 藍海煩惱地說。 「有流血嗎?」 秋娘問道。 「沒有。」 藍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不過她曾經吃下滿床嬌,現在 卻全無反應,好像藥力已經過丟了。」 「多久之前?」 秋娘問道。 「一個月左右吧。」 藍海答道。 「這可沒道理,即使吃下滿床嬌,就是拿來祭旗也有反應的。」 秋娘搖頭不�道。 「就是這樣,我才找你前來看看。」 藍海哼道。 「讓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個繡枕,墊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鋼管,爬到床後,溫柔地撫玩 著責起的桃丘說:「放鬆一點,我不會弄痛你的。」 丹薇沒有動彈,任由藍海拉起一條粉腿,暗�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體�的 春藥,要不是這幾句神奇的咒語,早己給他揭破了。 緊閉的肉唇給秋娘張開了,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直透洞穴深處,使丹薇通體發 麻,禁不住嬌哼一聲,知道給她吹了一口氣。 「正常,沒什麼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聲,說:「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 「她要不是天生異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藍海曬道。 「呀……不要碰那�!」 丹薇觸電似的哀叫道,原來秋娘已經把指頭探進肉洞�,尖利的指甲還搔弄 著那顆敏感的肉粒。「不要動!」 秋娘喝道。 藍海二話不說,便把丹薇的手腳用如意床的機關鎖緊,高舉頭上。 「不……呀……癢……癢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起勁地念著清心寡欲咒,隻是內外交煎,體�的熊熊欲火 開始失控。 「淫水流出來了,應該沒有傷著!」 秋娘抽出指頭,搖頭道:「待我看清楚�麵。」 冷冰冰的銅管探進暖烘烘的玉道�時,暫時壓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頭腦一 清,知道多半要給秋娘識破了。 秋娘利用鋼管仔細地窺探肉洞�的每一寸空間,過了一會,才抽出銅管道: 「沒有,�麵沒有暗傷。」 「即是說這個小賤人騙我了,是不是?」 藍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 秋娘點頭道。 「不……不是,我……我沒有騙你,�麵……�麵真是痛死了!」 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該。」 藍海扭頭而去道。 看見藍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傳 來急促的腳步聲音。 「什麼人?」 藍海也聽到了,高聲喝問道。 「國師。」 一個衛士闖門而進,道:「主上召見,說是城�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許多。」 衛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動,差點歡呼起來,知道周義終讚截斷宋京的水源了。 「城�的水位已經降下三丈了。」 一個衛士倉惶地報告道。 「會不會是大西湖出事了?」 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不會的,如果出了事,孽龍一定會發出訊號的。」 藍海斬釘截鐵道。哪�知道孽龍己經發出訊號,隻是當時他忙於汲取丹薇的 元陰,沒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會這樣?」 宋元索懊惱道。 「我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 瞿豪道。 「不行,現在周軍四麵包圍,怎能出去?要是給他們發現了,就是沒事也變 成有事了。」 宋元索搖頭道。 「對,現在不是枯水期,也許水位隻是暫時下降。」 藍海點頭道。 「報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的百姓也發覺了。」 說到這�,又有一個侍衛進來報告道。 「怎麼下降得這麼快?」 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儲水!」 宋元索當機立斷道。 沒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麼快,當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 二天,城�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無了。盡管宋元索及時動員全城軍民,儲了許 多水,但是人人知道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盡之日,也是城破之時。 「沒有水怎麼辦?」 宋元索急得跳腳道,知道縱然奪取所有百姓儲存的食水飲用,最終還是難逃 破城的命運的。 「我們突圍吧!」 瞿豪嚷道。 「藍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夢香?」 宋元索問道。 「怎樣也要兩、三個月,而且還要看那個賤人能不能熬下去。」 藍海歎氣道。 「混帳還要管她的死活嗎?」宋元索罵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樣也 要兩三個月才能煉成春夢香。」 藍海搖頭道。 「怎麼辦?」 宋元索惱道。 「這樣吧。關閉城�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陰精,最少要盛滿三 個打水的木桶,加上那個賤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內煉成春霧,雖然沒有春夢 香那麼厲害,但也能使周軍昏昏沈沈,大做春夢的。」 藍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夢香一樣嗎?」 瞿豪問道。 「不是的,春夢香除了女人便無物可解,春霧卻忌冷水,不難解開。」 藍海神秘地說:「可是使法獨特,戰陣之中,叫人防不勝防的。」 「不會傷著自己人吧?」 瞿豪問。 「我會把解藥溶在水中,隻要點在人中,十二個時辰�可保無虞。」 藍海搖頭道。 「對女的有用嗎?」 宋元索問道。 「女的沒有用。」 藍海笑道:「不過殺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動手。不是突圍,而是要取周義性命。」 宋元索點頭道:「要是遲些時還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沒有了。在瞿豪的指揮下,關閉了城�所有的妓院,分派軍士榨取婊子 的淫水陰精,苦得她們不是哭聲震天,便是罵聲不絕,人人吃盡苦頭。然而她們 縱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貴,曾經是徐饒公主的丹薇。 藍海自從識破了丹薇假裝受傷後,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飯拉屎睡覺,使 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擷淫泉。 可憐丹薇日夜備度摧殘,暈完又醒,醒完又暈,才三天已是死去活來,就是 放她逃跑,也沒有氣力走路。 然後這一天,瞿豪突然走進丹房,興衝衝地說:「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現在看你了。」 「東西在哪�?」 藍海起勁地抽插著手�的偽具說。 「在外麵,整整三大桶。」 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懸空中的丹薇說。 「啊……」 也在這時,丹薇軟弱地叫。 「�進來吧!」 藍海抽出手�偽具,把一個盛滿了白蒙蒙液體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沒有多少了。」 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擠出尿出來的陰精說。 「這幾天她每天尿上十幾二十次,還能有多少。」 藍海笑道。 「那麼夠了沒有?」 瞿豪問道。 「該夠了。」 藍海點頭道:「把她解下來吧!我還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七天之後,春霧煉成了。 周軍還是把宋京團團包圍,沒有發動進攻。 雖然所有的水井已經乾枯,儲下來的飲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還下令全城 戒嚴,但城�的百姓可沒有生出恐慌,還暗�準備如何迎接周義的大軍。因為人 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宋元索將會棄城突圍。 然後這一天,宋元索突然與藍海、瞿豪等登上北門城頭,對著周營喊話。 「周義出來答話。」 話聲方止,三騎便在一個萬人的方陣翼衛下,從向軍陣中疾馳而出,好像早 知道宋元索會在這時喊話。 當中的是身穿蟠龍赤金戰甲,手執方天畫戟,腰騎神駿白馬,頭戴護具的周 義。 左右是兩個蒙臉女子,一個分明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個身穿雪白色的 戰衣,以銀槍作兵器,看來該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雖然瞧不見她的花容 月貌,可是體態嬌燒,也該是個美人兒。 護衛周義等的方陣是由他的親衛組成,人人身披精愷甲,臉上還掛上白鐵護 具,威風凜凜。 「宋元索,你已是窮途未路,還不開城投降?」 周義走到城前,朗聲大喝道。 「周義,別做夢了,如果你有膽便和寡人單打獨鬥,決一死戰!」 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萬乘之尊,豈會和你作匹夫之鬥,你要是不怕死,便與姑奶奶一決 雌雄。」 玄霜寒聲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還用比試嗎?」 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試,便上寡人的龍床吧!」 「宋元索,你不要臉!」 玄霜大怒道。 「不要臉嗎?寡人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不要臉!」 宋元索獰笑道:「帶上來。」 宋元索說話時,兩個兵丁已在藍海指揮下,扛著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事走上 城頭。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紅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義的女人。將下麵的兩 個,以及周義所有的女人拿下來後,均是這樣示眾,候我發落!」 紅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絲不掛,一字並肩地縛在長竹上麵,兩腿老大 張開,下邊的孔洞塞著一塊紅巾,嘴巴也是縛得結實。 「宋元索,你身為一國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個女孩子?」 周義憤然道。 「為什麼不能?主上本該殺了她的。」 瞿豪曬道。 「不過她己經死了許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戶的紅巾,怪笑道:「可知道為什麼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騷 穴嗎?因為你這個女人不要臉得很,整天淫水長流,不這樣不行的。」 看見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說該是今早藍海逼丹薇吃 下的春藥發作了。 周義知道宋元索此舉是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發動進攻,藍海便趁機發出 春霧,讓他們趁亂突圍,說不定還能勝了此仗。雖然暗藏陣鋒負責監視藍海的靈 芝至今還沒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見丹薇淚下如雨,卻是心痛。於是強忍怒 火冷冷地說:「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用你的嘴巴嗎?」 瞿豪汕笑道:「這個賤人的還差不多。」 「狗賊!」 周義心念電轉,勃然大怒道:「預備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進攻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給他來點音樂助興。」 「音樂?」 瞿豪愕然道。 「這個賤人的叫床聲音很是悅耳,你便讓她哼一首無字之曲吧!」 藍海送上一滿布疙瘩的偽具說。 「這可容易。」 瞿豪動手解開綁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說。 「給我……癢……癢死我了……」 才解開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義,看你的女人多麼淫賤!」 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與我決一死戰!」 周義大聲叫道。 「喂飽你的女人再打吧!」 宋元索詭笑道。 這時瞿豪嘩動手,巨吞似的偽具一下捅進丹薇的陰戶�,起勁地狂抽猛插。 兩軍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戰場上會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於準備攻城的 周軍,更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來,不知如何是好。 「進攻,給我殺光他們!」 周義暴跳如雷地叫。 主帥有令,眾將豈敢不從人人驅兵前進,雲梯擂木,紛紛往城前衝殺,隻是 有先有後,隊形不整,一點也不像勁旅。 城頭的宋軍準備了許多天,滾油火箭,巨石落木,應有盡有,也齊齊嚴陣以 待,等待大戰開始。 大戰一觸即發之際,藍海忽地低叫一聲,瞿豪便抽出手中偽具,迅快往後退 去。 「不要走……求你……給我……」 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計畫的。自始至終,密切監視藍海的動靜,看見他把偽 具交給瞿豪後,便走到丹薇身後,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偽具後,藍海便伸手接過,獰笑一聲,殘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去。 丹薇慘叫的聲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頭不看,驀地看見一團若有 若無的輕煙從張開的化戶�冒出來,定睛再看,卻是什麼也沒有,接著聽到陣後 傳來急促的號角,知道是靈芝告警的訊號,撥馬走到周義身旁,小聲道:「藍海 動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 「利用丹薇?」 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的……」 玄霜道出自己的發現。 「看下去再說。」 周義發覺宋元索和瞿豪還在城頭觀看,左右也沒有異狀,沈聲道。可語音甫 住,便聽到丹薇尖叫連連,接著一股淫泉便從張開的肉洞�奪腔而出。 「小心!」 玄霜低叫道,看見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時便一旦即氣化,沒有掉在地上。 「周義,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婦,讓人入肉屁眼也會尿的!」 宋元索大笑道。 「周義的女人那一個不是淫婦?」 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 周義沒有作聲,低聲喝道。 金貴虎不像環立周義左右的其他親衛,臉上沒有掛上護具,他兩眼通紅,神 色呆滯,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 玄霜扭頭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 周義說。 金寅虎身旁的湯卯兔聞聲,立即打開水囊,迎頭潑下。 金寅虎低嗯一聲,好像如夢初醒。 「你怎樣了?」 周義問道。 「我……我好像是做夢……」 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沒事嗎?」 周義繼續問道。 「我們很好,護具下麵的濕布看來是有用的。」 餘醜牛答。 周義再看攻城的軍士,他們雖然隻是後備軍,也奉命裝模作樣,無需認真, 卻也不該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懶洋洋的提不起勁,甚至停頓不前。心念電轉,呆 呆地目注城頭,沒有說話。 城上的宋元索發覺周義有異,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窩,深信隻 要一矢中的,當能穿透護心鏡,取他性命。 「大家別動,玄霜擋箭!」 周義低聲喝道。 說時遲那時快,勁箭轉眼便至,眾護衛果然呆立不動,玄霜冷哼一聲,青鳳 劍便撥開來箭。 「嗚金!」 周義喝道。 金聲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將領的指揮下,丟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後撤退, 原來那些將領也是掛著暗藏濕布的護具,所以沒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 玄霜緊張地說。 「大家準備!」 周義喝道。 城門開了,宋元索和瞿豪領著一隊騎兵如狼似虎的殺出來,他們也不追殺撤 退的周軍,而是朝著周義殺過來。 玄霜仇人見麵,份外眼紅,嬌叱一聲,便拍馬迎了上去,沒料瞿豪與十數個 騎兵率先殺過來,把她團團圍住。而手執黃金斧的宋元索卻撥轉馬頭繞過,殺向 周義。 玄霜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時半刻殺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揮劍 便刺。 護著周義的全是他的親衛,人人能征慣戰,武藝不凡,也熟習靈芝的九宮陣 法,全然不懼。立即發出一陣箭雨,射倒百數十個騎兵後,其他的宋軍已經殺到 陣前,兩軍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厲害,一馬當先,黃金斧迅即斬翻了五個鐵衛突入陣中。要不是 柳巳綏等幾個隊長拚命攔阻,早已殺到周義身前。 那些騎兵亦是宋軍中的精銳,接連衝殺了三次,也不能衝散敵陣,知道遇上 勁敵,然而這時己無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兩式便殺得柳巳綏等幾個頭目險象橫生,安琪知道他 們是擋不住了,也拍馬加入戰團。 宋元索的計畫是誘使周義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後親率精兵,殺入為春霧 迷惑的敵軍中,取得周義性命後,便能大勝此仗。 本來很順利的,剛才殺出城池時,路上的兵馬己是癡癡呆呆,瞿豪也依計纏 住了黃金魔女俞玄霜,殺了周義後,該能全力擒下那個什麼色毒公主的。 沒料周義的衛隊如此頑強,還好像沒有中毒,要不是他們舍命攔截,安琪趕 來,早該殺了至今還是呆立不動的周義。 周義當然是假裝的,他已經看到左右兩翼塵頭大起,知道埋伏的騎兵己經出 發,沒多久,便能斷絕宋元索的退路,後陣的三十萬精兵亦開始前進,前後夾攻 動手攻城了。 周義綜觀全局,發覺玄霜雖然占盡上風,可是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 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戰團後,柳巳綏等壓力大減,總算可以喘一口氣,可是周義感覺宋 元索其實未盡全力,隻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懷好意。 這時宋京城門大開,騎兵分三路馳騁而出。周義知道宋軍騎兵該有五萬,騎 兵盡出後,便是十萬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頭再看,丹薇己經不在,當是還在藍海手中,相信沒有大礙的。 周義的騎兵終於殺到了,立即投入戰場,與宋軍展開血戰。 宋元索當是發覺了,厲叫一聲,一斧劈翻了餘醜牛,接著震退安琪,衝開缺 口,連斬十三騎,終於策馬來到周義身前。看見他仍是木然不動,心�大喜,舉 斧便劈,知道隻要殺了他,這一仗便結束了。 兩軍看見主帥正麵交鋒,知道關係此仗勝負,不約而同地住手觀戰。宋軍深 知未元索武藝高強,以為必勝,周軍則知道周義算無遺策,戰無不勝,雙方各自 高叫呐喊,給自己的主帥打氣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兩女均以為周義一身內力己經傳與玄霜,一定接不下 這一擊的,不禁大驚。安琪剛剛接下宋元索全力一擊,此刻仍然氣血翻騰,周身 酸軟,差點便從鞍上掉下來,己經不能動手,玄霜則為瞿豪等苦苦糾纏,隻能眼 巴巴看著黃金斧當頭劈下。 宋元索隻道這一斧當把周義劈成兩半,孰料周義突然一擺馬頭,駿馬往前急 躥,擦身而過,接著脅下一痛,竟然給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計了!」 周義森然道,隻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傷。 「中計?你……你沒有……」 宋元索駭然道。 「沒有為春霧所害嗎?」 周義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無其事,眼珠一轉,胡說道:「你以 為藍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錯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騙你的。」 「他……不是他嗎?」 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藍海回來時,除了自己親自盤問了三天,瞿豪也 幾番查問,許多事情別無他人知曉,怎樣也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不相信嗎?」 周義裝模作樣地招手道:「藍海,你自己說清楚吧。」 宋元索忍不住扭頭一看,沒有見到藍海,卻發覺許多周軍從四方八麵殺到, 知道中計,心�吃驚,也在這時,身後風聲乍起,知道周義從後偷襲,於是揮斧 架開。 「周義,你還要臉?」 宋元索退後一步,怒罵道。「原來你是要臉的!」 周義汕笑一聲,舉戟便刺。 「找死!」 宋元索也揮斧還擊道。 這時安琪已然趕到,與幾個衛士加入戰團,宋元索卻是夷然不懼,拔出背上 寶劍,左斧右劍,指東打西,依舊威風凜凜。 來往之間,周義發現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跡,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沒有傷他, 隻是傷勢不重。看來玄霜說的沒錯,宋元索的內功厲害,加上盔甲護身,要取他 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見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揚威,玄霜不禁心�有氣,忽地從馬背一躍 而起,大鳥似的往瞿豪頭上撲過去。 瞿豪早知此女厲害,豈敢大意,一挽刀花,長刀趕忙護著頂門,誰知玄霜反 手一劍,便刺翻了身側一員副將。 估道玄霜勢必回到馬上,瞿豪的長刀順勢橫掃,急襲落下的身子,以為該能 奏功。孰料她纖腰一扭,淩空翻了過去,接著瞿豪頭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從瞿豪的頂門拔出青鳳劍,周圍的宋軍已是氣為之所奪,不敢相逼,於 是冷哼一聲,便朝著宋元索撲過去。 「宋元索,可有膽子和我決一死戰。」 玄霜殺意盈胸道。 「上吧。」 宋元索冷笑道,扭頭一看,沒有見到瞿豪,該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殺了周 義,此仗必敗無疑,但是加上這個武功高強的黃金魔女,恐怕難以如願。心念一 動,丟下黃金斧,整個人從馬上飛起,提劍撲向周義,招式與剛才玄霜搏殺瞿豪 時沒有分別。 「皇上快退。」 玄霜急叫道,也揮劍迎了上去。 這一招原來是雷霆三劍的死路一條,出必傷人,厲害無比,然而甚是費勁。 如果不是形勢逆轉,宋元索也沒打算使用,不過倘若他看見瞿豪如何送命, 相信也不會使用的。 青鳳劍閃電似的接下宋元索這一劍,兩劍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許多金鐵交 鳴的聲音,靜下來時,玄霜已是橫劍擋在周義身前。 「皇上,你沒事吧?」 玄霜喘著氣說。 「沒有,你小心一點。」 周義輕拍座騎,胯下白馬便有靈性地往後退去,沒入九宮方陣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 玄霜寶劍一揮,便往宋元索撲過去。 這一戰許多年後還是膾炙人口,要不是親眼目睹,沒有人相信劍可以使得這 麼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連人影也看不見,淨是見到兩團黃芒和黑芒在場 上兔起雀躍,翻騰起伏,卻是叫人咋舌。 黃芒是玄霜的黃金寶甲,黑芒則是宋元索的戰甲,糾纏在一起,卻沒有劍刃 碰撞的聲音。過了頓飯工夫,兩人終放停下來了。 周義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慘淡,金絲麵紗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下來,蒼白的粉 臉沒有一絲血色,右手下垂,肩頭的金絲軟甲己經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能 夠割開玄霜的金絲軟甲,宋元索手�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過,胸前腋下,還有肚腹、左腳均受了傷,傷勢亦是不輕。 「再接我三劍!」 宋元索沈聲道。 「三十劍又何妨!」 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劍。剛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 傷了自己,自己雖然邇以顏色,卻不能予以重創,再使此劍也是徒然,然而此時 可沒空多想了,因為宋元索己經發劍。 經過連番惡戰,眾人己知雷霆三劍的厲害,此時間得風雷之聲,威力好像更 大,許多人禁不住往後退去,以免殃及池魚。 盡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樣發生的卻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舉千鈞似的一寸一寸舉起寶劍,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樣,兩人神 色凝重,使人知道他們均己使出全身功力,這一劍該能分出勝負的。 然後宋元索的寶劍像大刀般劈下來了,落下來時,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 巨響。事後有人說他剛才雖然麵向宋元索,但是距離足有五丈之遙,仍然遍體生 寒,有心往後多退幾步,不知為什麼,竟然動彈不得。 有人說宋元索還沒有動劍時,玄霜已經躲開了,也有人說是動劍之後,寶劍 落下之處多了一個大洞,玄霜卻沒有倒在洞�。玄霜背向著宋元索,單膝跪在地 上,青鳳劍倒拿手�,大半劍身鮮血淋漓,好像是拔出來不久。 這時宋元索才發出慘叫的聲音,踉蹌往前走了兩步,腳下血流如注,隨即撲 通一聲,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時,玄霜也吐了兩口鮮血,雙腿一軟,便仆倒地上。 周義知道玄霜勝了,心�還不踏實,看著柳巳綏揮刀斬下宋元索的頭顱,才 透了一口大氣。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 大結局 宋元索一死,宋軍便崩潰了。不是棄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 也打開城門,迎接周軍。 周義沒有急著進城,就在大營�辦理公務,什麼出榜安民,收編降卒,忙得 一頭煙。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營房,探視受傷的玄霜。 「還沒有睡嗎?」 看見安琪和靈芝坐在床沿,與玄霜說話,周義笑道。 「皇上!」 兩女趕忙起來行禮。 「還有吐血沒有?」 周義不讓玄霜起床行禮,坐下問道。 「沒有了,剛才人家隻是使力過度。」 玄霜靦腆道。 「肩頭的傷?」 周義溫柔地扶著香肩問。 「隻是皮外傷,早已包紮妥當了。」 玄霜答道。 「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聯賞你什麼?」 周義點頭道。 「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疼我。」 玄霜撒嬌似的說。 「皇上本來己是最疼你的了,你還要怎樣?」 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點。」 玄霜噘著嘴巴說。 「皇上個個都疼的。」 靈芝笑道:「是不是?」 「是,當然是了。」 周義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姐妹,不是真的爭風吃醋。 「有沒有人看見……」 玄霜忽地粉臉一紅,問道。 「看見什麼?」 周義怔道。 「看見她刺進宋元索的屁眼�。」 靈芝笑道。 「看見又怎樣?這一劍乃此仗勝負的關鍵,應該記入史冊的。」 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這更不行了。人家這一劍刺中他的罩門,太羞人了。」 玄霜靦腆道。 「也有道理。」 周義點頭道:「這一次仙奴倒沒有胡說八道。」 「她敢嗎?」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沒有?」 靈芝忽地問道。 「她嗎?」 周義忘記了她,心�慚愧,胡說道:「聯已派人四出搜索尋找了。」 「她給藍海擄走了,隻要找到藍海,便能找到她。」 靈芝說。 「藍海!沒錯,此人不能不除!」 周義凜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難除去的。」 靈芝點頭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 安琪歎氣道。 「母狗訓練營的重生,費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減,許多妖術也不能 使用,還要汲取丹薇的元陰以作恢複,如何能夠重生?」 靈芝肯定地說。 「你怎知道她給藍海擄走了?」 周義問道。 「傳真術嘛!」 靈芝笑道。 「對了,那麼她該知道藍海躲在什麼地方。」 周義喜道。 「她不知道,因為藍海帶她前去時,她還沒有醒過來。」 靈芝搖頭道:「隻知道一定是在地底。」 「地底?」 周義怔道。 「她以耳聰目明之術查看,發覺周圍一片漆黑,隻是,深陷地下頭上水光激 豔,還有遊魚暢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 靈芝解釋道。 「頭上一定是個魚塘。」 周義若有所悟道。 「她說那些全是供人觀賞的遊魚,多為大戶人家豢養,該還在內城�。」 靈芝繼續說。 「能看看她嗎?」 周義問道。 「能。」 靈芝點頭道:「不過現在該己睡了。」 「那便算了,明天找個機會,讓我和她談一下。」 周義說。 「恐怕不行了,也許是因處地底的關係,剛才我與她說話,她一點反應也沒 有,看來是聽不到了。」 靈芝搖頭道。 「也罷,有了魚塘這條線索,該不難找到的。」 周義點頭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劍底時,丹薇歡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藍海忽地用汗 巾按著她的口鼻,從此便人事不知,醒來時,已是置身在這個古怪的牢房�。 最使丹薇擔憂的是縱是運起耳聰目明之術,除了頭上的遊魚外,周圍無聲無 色,別說與周義等取得聯係,唯有反覆自言自語,作出求救。 要不是頭上的池塘能夠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經在牢�待了整整兩天。 藍海沒有出現,也沒有人送來飯菜,幸好牢�儲備大量乾糧清水,足夠吃上 一兩年,還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讓丹薇將養身子,可惜還不能與周義聯絡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出險境。 然後這一天,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果然是藍海。 「你還關著我幹嘛?要是皇上找到這�,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丹薇色厲內茬地叫,看見門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階,證實這個牢房果然是 在地下。 「周義今早已經進駐內城了,他還會要你嗎?」 藍海曬道。 「會的,他一定會要我的。」 丹薇尖叫道。 「要也沒用,他能找到這�嗎?說起來這�也是拜你這個臭賤人所賜的。」 藍海悻聲道:「我脫險回來後,曾在這�修練了七天,才有氣力回宮見駕, 想不到今天還有用。」 「這�不是內城嗎?」 丹薇愕然道。 「在哪�也與你無關,因為在我汲光你的元陰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 藍海獰笑道。 「不,不行的!」 丹薇害怕地叫。 「這可不用你費心,行不行是我的事。」 藍海詭笑道:「就是沒有金槍不倒神丹,我還可以讓你快活的。」 「你。」 丹薇真不知如何說話。 「我告訴你,周義雖然滅了大宋,但是你還在我的手�,要是你不識相,我 還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藍海森然道。 「求你……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如果你放了我,我不會泄露你 的行蹤的。」 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麼練功?」 藍海冷笑道。 「我……我負責訪尋一個六靈時出生的女孩子便是。」 丹薇泣叫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 藍海哼道:「別多話了,脫衣服吧!」 「不,我不脫!」 丹薇悲憤地縮作一團道。 「這�沒有如意床,看來要縛起來了。」 藍海左顧右盼道:「也許挑斷手筋腳筋更好,以後便不用麻煩了。」 「我……我脫便是。」 丹薇崩潰地叫。 「你記著了,我不在時,你喜歡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來時,一件也 不許穿上,知道嗎?」 藍海獰笑道。 「知道了……」 丹薇泣道。 「這個藍海真該死!」 安琪怒不可竭道。 「聯己經著柳巳綏廣派人手在內城搜索了。」 周義懊惱道:「可是內城�育有遊魚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個,很費功 夫的。」 「聽藍海的說話,好像不在內城。」 靈芝皺眉道。 「其實最大的問題是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沒有見過藍海,就算碰上了也會 錯過的。」 周義歎氣道。 「或許可以誘他自投羅網的……」靈芝沈吟道。 「他會自投羅網嗎?」 玄霜怔道。 「會的。」 靈芝點頭道:「我生就九陰絕脈,入城後突然病發,皇上出榜訪尋名醫,藍 海不知道我們認得他……聯不許你冒險!」 周義斷然道。 「他又沒見過我,怎能分出真假。」 靈芝笑道:「就算他認得我也沒問題,我能對付他的。」 除了藍海便沒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見人,晚上才回來與丹薇一 起睡覺,天明後便離去。 這一天,藍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見丹薇時,不禁眼前一亮。 「國師,你回來了。」 丹薇走到藍海身旁,親熱地挽著他的臂彎說。 「你終於想通了,是不是?」 藍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說。 「是,我想通了。」 丹薇靦腆道:「周義貴為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他縱然肯要我,也難邀 愛寵,倒不如跟著你了。」 「你要跟我嗎?」 藍海冷冷地說。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為奴為裨,我都願意。」 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愛道術,當年亦曾拜你為師協倘若 能與你一起修練,也是不枉此生。」 「真的嗎?」 藍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繼續把我關在這�,慢慢觀察的。」 丹薇小鳥依人地靠入藍海懷�說。 「你穿成這樣就是要讓我相信嗎?」護藍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 「你不是說不喜歡人家穿太多衣服嗎?」 丹薇旎聲道:「但是什麼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這襲絲袍的。」 「為什麼不係上腰帶?」 藍海怪手放肆地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說。 「係上了還是要解下來的嘛。」 丹薇媚笑道。 「不錯。」 藍海手往下移,尋幽探秘道:「怎麼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歡我碰你?」 「你多摸一陣,溫柔一點便成了。」 丹薇呻吟著說。 「賤人館的春藥沒有發作嗎?」 藍海皺眉道。 「沒有,自從那天施放春霧後便沒有發作了。」 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個木頭人似的。」 藍海哼道。 「那時人家還沒有想通嘛!」 丹薇伸出玉手,輕搓慢揉著隆起的褲檔說。 「現在真的想通了?」 藍海寒聲道。 「真的。」 丹薇把藍海按倒床上,說:「不要動,讓我侍候你吧!」 「你怎樣侍候我?」 藍海笑道。 丹薇沒有回答,溫柔地給藍海脫下褲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雞巴,低頭便親。 「好……很好……吃得很好!」 藍海怪叫道:「別吃了,上來,快點上來吧。」 盡管欲滅未動,丹薇還是爬了上去,蹲在藍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 裂開的肉縫弄了幾下,便沈身坐下,自行套弄起來。 「不要使用內媚之術……呀……好……快一點!」 藍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緊牙關,努力逢迎,不是認命,而是求生。因為至今還沒有周義等的 消息,懷疑身處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訊號,唯有假裝順從,希望能夠麻痹藍海 的戒心,伺機找尋逃生的機會。 動了一會,丹薇的欲焰漸熾,控製不了地扭得更急,樂得藍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 丹薇忽地尖叫一聲,便伏在藍海胸前急喘。 「動呀,不要停!」 藍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勁地推拉著叫。 「讓我……讓我歇一下……」 丹薇喘息著說。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聲,抱著丹薇翻了過來,便起勁地狂抽猛插。 藍海雖然實力平平,也沒有吃藥,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滿 足時,也尿了幾次。 「快活嗎?」 藍海喘著氣說。 丹薇氣息啾啾,抱著藍海說:「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極了。」 「想不到你的嘴巴這麼甜。」 藍海笑道。 「你喜歡嗎?」 丹薇媚笑道。 「喜歡是喜歡……」 藍海仙笑道:「不過尊貴的公主竟然使出這樣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嗎?」 「我知道你會懷疑的,可是沒關係,假以時日,你該知道我是真心的。」 丹薇幽幽地說。 「走著瞧吧。」 藍海點頭道。 「你還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嗎?」 丹薇問道。 「這�不方便煉丹,留下來也沒有用,遲些時再說。」 藍海搖頭道。 「那麼我給你抹乾淨吧!」 丹薇拿了一塊汗巾,動手清理道:「這是最後一塊了,那些洗乾淨的還沒有 乾透。」 「明天我買些新的回來便是。」 藍海笑道。 「能不能讓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經許多天沒有洗澡,可真髒死了。」 丹薇藉機道。 「你要是擔心人家使壞,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 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 藍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 丹薇繼續說。 「讓我侍候你吧!」 藍海坐了起來,說:「走吧!」 「那麼我穿衣服。」 丹薇喜道。 「簡簡單單便行了,外邊沒有人的。」 藍海自行披上長袍道。 丹薇也不猶疑,趕忙穿上絲袍,係上了腰帶。 進入地室的階梯藏在一個假山�,甚是隱蔽,外麵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果然 有一個魚池。 此時己是深夜,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園中,突然好像中了 定身法似的動也不動。 「就在魚池�洗澡吧!」 藍海沒有留意道,接著發覺丹薇沒有反應,才轉身問道:「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 丹薇身子一震,道。 「脫衣服吧!」 藍海脫下長袍說。 「這�……沒有……沒有熱水嗎?」 丹薇懾懾道。 「要洗便洗,那有這麼多事。」 藍海不悅道:「下來,給我擦背。」 丹薇不敢多話,含羞脫下絲衣,走進冰冷的池水�,動手給藍海擦背。 盡管水�是冷冰冰的,丹薇卻沒有寒冷的感覺,心�還暖烘烘。原來她聽到 了周義等的聲音,周義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沐浴完畢,藍海與丹薇又回到地室�。 「我們為什麼要躲在這�?是不是該盡快離城,以免給周義發現?」 丹薇偎在藍海懷�說。 「你以為離開這�便跑得了嗎?」 藍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們在深山野嶺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他能找到我們嗎?」 丹薇不解道。 「就是這�,他也找不到的。」 藍海以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聲道。 「但是這�可不能煉丹習法,還要擔驚受怕的。」 丹薇歎氣道。 「遲些時再說吧!」 藍海不置可否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丹薇罰誓似的說。 「周義的女人中,哪一個是六靈時出生的?」 藍海問道。 「六靈時?什麼是六靈時?我可不知道她們出生的日子。」 丹薇答。 「那麼誰生有九陰絕脈?」 藍海不答反問道。 「是芝妃。」 丹薇剛才已經得到靈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龍國的公主,自 小多病,也不懂武功,聽說活不過二十一歲。」 「周義怎會要一個身患絕症的女人?」 藍海奇道。 「她長得很漂亮。」 丹薇答道。 「美人兒?好極了。」 藍海詭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為了愛妃求醫後,紛紛進宮應微,一時冠蓋 雲集,百數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員明白要讓他們逐一診斷,也不知多少時間,卻又奉命來者不拒, 正在為難之際,一個老者神色沮喪地從後堂走了出來。 有人認得老者是城�名醫文天仕,幾個與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問,聽罷他道 出的脈象後,許多人便知難而退。 接著一個中年人毛遂自薦,原來又是城�一個名醫,待他診斷回來後,於是 又走了大半,隻剩下幾個江湖郎中,其中一個正是藍海。 「你們還有誰想進去看診?」 主持的官員問道。 「我去。」 藍海請纓道。 「帶他進去。」 官員說:「其他的再等一下吧!」 如果藍海知道他隨著領路的軍士離去後,主持的官員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 中,自當發覺有異,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經走進陷阱�。 「芝妃娘娘,這個大夫姓藍名海。」 領路的軍士把藍海帶進個當是寢宮的房間,報名道。 「大夫請坐。」 一個嬌柔的聲音在堂上響起道。 在一個宮娥的引領下,藍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頭上望,便看見一 個戴著麵紗的女郎嬌嬌地靠坐雲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陰絕脈?」 「我家有一道祖傳偏方,當能藥到病除的。」 「什麼偏方?」 「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讀之罪,在下才敢說出來。」 「好,說吧。」 「在下要娘娘的陰水,配以四十八種藥物,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製煉後,便能 製成治病靈丹了。」 「陰水?」 「就是……」 「不用說,我知道。」 「陰水最少要盛滿一個茶杯才足夠。」 「好吧!讓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來聽候消息。」 回到藏身之所後,藍海反覆思量,也沒發覺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雖險,但 是如果事事順利,一旦吃下煉成的靈丹,便能回複喪失的道行,卻是不幸中之大 幸。 藍海愈想愈高興,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沒料走下假山 的甫道時,赫然發覺門戶大開,進去一看,已是人去樓空。 藍海大吃一驚,轉頭便走,怎樣也沒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黃金魔女竟然手 執寶劍,殺氣騰騰的擋住去路。 「藍海,你跑不了的。」 玄霜森然道。 「我……我隻是給芝妃治病,為什麼要跑?」 藍海強作鎮靜道。 「別裝蒜了,你便是當日的南海妖巫,這一次看你如何借屍還魂。」 玄霜曬道,知道藍海道行大減別說借屍還魂,許多妖法也使不出來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 藍海不再狡辯道。 「別的不說,單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該萬死了!」 玄霜寒聲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殺了他!」 也在這時,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後出現,悲聲叫道。 「丹薇,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語,你們也難逃 一死。」 藍海色厲內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還在,你還要利用我施展春霧嗎?」 丹薇悲憤地叫:「玄霜姐姐,他隻有一些以前紅蓮教用作施放毒霧、迷香的 藥物,可以用火的。」 「賤人!」 藍海怒罵一聲,雙手往外揮去,誰知玄霜己經早一步發出霹靂子。 轟隆一聲,藍海的身體便為烈火包圍,化作一團火球,接著便慘叫連連倒在 地上亂滾,沒多久便無聲無色了。 「我倒不信他還能活下去!」 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 丹薇透了一口大氣道。 「殺了他嗎?為什麼不等我?」 也在這時,安琪匆匆趕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現,要等也來不及了。」 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綏回去調動兵馬。」 安琪搖頭道,原來她與玄霜還有柳已綏暗�跟蹤藍海,才找到這�,救出丹 薇的。 「安妃娘娘……」 丹薇行禮道。 「不用多禮,這一回真是難為你了。」 安琪同情地說。 「皇上……」 丹薇漲紅著臉,懾懾無語。 「皇上什麼?」 玄霜問道。 「皇上……好嗎?」 丹薇欲言又止,結果也沒有說出心底�的話。 「他很好,隻是忙透了。」 安琪答。 「回去再說吧,他等著見你呢!」 玄霜說。 周義是很忙,不過差不多忙完了。 此戰共俘獲降卒十多萬,己經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編的便收編,不能收編的 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個領頭的將領全關起來,待審查後, 該殺的便殺,其他的可以慢慢處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的水源己經恢複,百姓的生活亦回複正常。 四支軍隊行將出發,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該能傳檄而定,不會再起幹戈,遲 些時再調派官吏後,便全國統一了。 滅宋的消息己傳遍各地,舉國歡騰,京中眾官亦開始籌備慶祝儀式,等候周 義班師回朝。 周義也想早點回京,一來是滿腹大計,希望能夠及早進行,二來是楊酉姬前 些時來信,雪夢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麼堅決不從,當然還有那個失憶 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煥發的膽體,便很想回去看看。 無奈南方初定,百廢待舉,看來沒有一年半載也不能動身,幸好靈芝等諸女 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綺紅帶來瑤仙眾女,倒不覺氣悶。 念到身畔諾女,周義便生出溫柔不住住河鄉的感覺,靈芝、安琪不消說,就 是為了報仇才被逼獻身的玄霜,報了大仇後,仍然千依百順,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誅後,周義便記起當日曾經答應姚賽娥,事後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 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順,又何忍煮鶴焚琴,要她終生痛苦。 至於那幾個為宋元索當奸細的女孩子,她們已經人人歸順,就是最倔強的瑤 仙,喂過孽龍後,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雖說是為了天機秘卷,但是如果沒有她,此仗曠日持久事 小,恐怕更是勝負未卜。 冷翠比較使人失望,她雖然背叛宋元索,帶來猩猩至參戰,可是態度冷漠, 若即若離,看來還要善加調教。 想到這�,禦林軍傳孩安妃、霜妃回來,還把丹薇帶回來。周義心道丹薇立 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辦飯翩該是封她為紀,卻擔心玄霜等不幹,心念一動, 有了主意。傳令靈芝在內廷設宴接風,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後赴宴。 「皇上駕到!」 內侍報門聲起,本來正在談談說說的眾女趕忙離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駕。 「不必多禮,起來吧。」 周義擺手道,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在唱戲。 眾女紛紛起來,眾星拱月地簇擁著周義上座。 「丹薇,怎麼你不起來?」 看見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義奇道。 「皇上……」 丹薇泣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許多委屈,現在你既然回來,己經雨過天主同,什麼也 不要放在心上了。」 周義柔聲道。 「你……你還要我嗎?」 丹薇終放鼓起勇氣,說出心底�的話。「我怎會不要你。」 周義笑道:「你要什麼賞賜?」 「我……我什麼也不要。」 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麼也不要?」 周義搖頭道:「朕封你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還要隨靈芝學法。」 「什麼?」 丹薇失聲叫道:「不、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 周義征道。 「隨娘娘學法固是丹薇所願,卻不能當什麼丹妃的。」 丹薇急叫道。「為什麼不行?皇上說可以便可以。」 靈芝笑道。 「沒錯。」 周義擺手道:「此事不許再辭。」 「謝皇上!」 丹薇喜極而泣道。 「好了,這一次能夠滅宋,你們的功勞不小,聯也有封賞。」 周義笑道。 「賞些什麼呀?」 靈芝問道。「靈芝,聯封你為東宮皇後,安琪,你作西宮。」 周義說。「那麼我呢?」 玄霜撒嬌似的說。 「你殺了宋元索,功勞最大,便封你為正宮娘娘。」 周義笑道。 「不行,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當正宮。」 玄霜搖頭不�道。 由於她修習奇功,所以不育。「誰說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實你們三個無 分大小,還有她們幾個,哪一個給我生孩子也可以。」 周義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 靈芝惆悵道。 「聯又不是沒有,思琴、思畫已經生了孩子了。」 周義笑道。 「可是他們是庶出的。」 靈芝搖頭道。 「聯的孩子沒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將來承繼大位亦以賢愚決定,不 分嫡庶的。」 周義正色道。 「那麼你們可要努力了。」 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義大笑道,心道就算她們沒有兒子,自己還可以再 立妃殯,兒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