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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仙童下地獄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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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勁地幹著,時而八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盡情享受著自己迷戀的大美女的肉體。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大肉棒,隨著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張一縮,就像在呼吸一樣,夾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

  他氣喘籲籲的,不時地發出「啊」、「噢」、「喔」、「呀」。這些聲音都是舒服的表現,而不是累。

  他的力氣用之不盡,激情無窮無盡。他想:一定要操個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門的,還需要客氣嗎?過了今晚,誰知道還有沒有再操的機會?大肉棒像瘋了似的攻擊著柳妍。

  柳妍從未經曆過像一朗子這麼大的肉棒,那東西又熱又硬,又粗又長,直頂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擊,都撞得她骨頭綿軟,想要尖叫、呐喊,覺得全身各處無處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闔上嘴,咬緊牙,盡力不發出聲,最多隻是鼻子悶哼幾聲。

  但她的呼吸聲那麼粗重,那麼火熱,使她心�有愧,覺得自己很可恥,愧對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見她硬撐著,便減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說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來吧,憋著很難受的。」

  柳妍被舔得嬌軀直顫,還是違心地說:「哼!我不叫。我隻覺得惡心!」

  一朗子見她嘴硬,便將大肉棒抽出,停止攻擊。

  柳妍覺得一陣空虛,扭了扭細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湊去。一朗子歪著屁股,我就是不進門,逗她說:「想繼續嗎?自己插進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強奸我的,我怎麼會那麼下賤?你這個淫賊,罪該萬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嫂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是個欲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滿足不了你,讓你很難受。既然他那麼愛你,同意你找男人,你為什麼不找?難道你是三貞九烈的女人嗎?我知道你很正經、很自愛,但是,你應該找個情人,因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並沒有背叛趙大哥,隻要你心�有他就夠了。你需要男人幹的時候,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把你幹得很舒服。但我不會把你搶走,你是趙大哥的。」

  柳妍強忍著欲望的煎熬,輕聲罵道:「一派胡言。」她的俏臉因為這番雲雨而紅暈,雙眼充滿強烈的渴望,當然也有怨恨和氣惱。

  一朗子又開始展開語言攻勢:「好嫂子,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隻美麗,武功也好,還能指揮兵馬,是一位難得的巾幗英雄。我好欣賞你、好迷戀你,我想把你摟在懷�,瘋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騷屄。」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聽到後邊,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你媽才是小騷屄。」

  一朗子也不惱火,嘿嘿笑著,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媽不就是你媽嗎?你怎麼能罵你婆婆呢?」

  柳妍反駁道:「小淫賊,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雙手推拒著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隻要我願意,你就會變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要不要試試?」

  柳妍「啊」了一聲,驚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傷害你趙大哥。他那麼愛我,我要是離開他,他會死的。而我對他也一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他的。唉,跟你談這些,是對牛談琴。」

  一朗子深受感動,從她的身上翻下,說道:「對不起,你們這麼相愛,我不該破壞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並沒有馬上下床,而是揮手給了一朗子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說道:「柳妍,你幹嘛打我?」

  柳妍瞪圓美目,咬牙罵道:「你這個臭流氓,小淫賊。你把我給奸了,還中途退出來,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幾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處,哈哈一笑,說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罵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歡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幾段,我的鬼魂也會回來找你,對你說喜歡你,而且還用大棒子操你,把你變成小婊子、小賤貨、小騷屄。」

  柳妍聽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見過這麼無賴、這麼無恥的男人。她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道:「你、你、你這個潑皮,我現在就要殺了你。」說畢,便要下床找劍。

  一朗子猛地將她撲倒,大嘴吻上她的紅唇,柳妍扭著頭,不讓一朗子親,哼道:「你還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我還沒有幹夠你呢。我還沒有看到你最下賤、最淫蕩的樣子,一會兒,我還想讓你幫我舔雞巴。」

  柳妍大羞,罵道:「淫賊,你做夢吧。」可是她的反抗並不強烈,隻是手腳掙紮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揉搓著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雙手也由推拒改為「袖手旁觀」,鼻子�也發出哼哼聲。隨後,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體。

  一朗子伸過手,一指摳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還觸著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沒一會兒就泛濫成災,淫水多的可以幫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張開嘴,啊啊地叫著,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頭伸進去,再度糾纏著她的香舌。隨著欲望增強,柳妍再度迷失自己,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雙腿一曲一伸,心想:對不起,青龍,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讓這個淫賊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見形勢轉好,將鐵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來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著動,想讓它進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笑道:「心肝,要讓我操你嗎?」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癢,輕聲罵道:「你不操就算了,少來羞辱我。」激動之下,連「操」字都出口了,讓她羞不可抑,闔上美目。

  一朗子龜頭在穴上頂了幾下,便「哧」的一聲,進入柳妍的美穴�。當他撞到花心時,柳妍忍不住「啊」了一聲,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一朗子輕柔地動著,一抽一插,感受著小穴的美好。多緊、多溫暖、多濕潤啊舒服得他身體不時發抖,心想:這娘們的穴真好,一夾一夾的,令人銷魂。

  柳妍的欲望已經達到巔峰,兩腿高舉,纏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啊啊叫,一臉淫蕩,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內�回蕩著男人粗喘聲,女人叫春聲,肉體的啪啪聲,插穴的噗哧聲。插到興奮處,一朗子停下來,將柳妍的裙子脫掉。

  柳妍也沒有阻止。雪膚上泛著柔和白光。兩隻大奶子已經膨脹起來,奶頭也硬硬的。

  一朗子驚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愛死了。」雙手各抓一個,猛搓猛按。之後,嘴巴湊上來吮吸著,輪流玩著,下邊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幹著。

  柳妍被他兩路進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飛了,忍不住雙手按著他的頭,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又騷媚、又熱情,聽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樂意。

  一朗子爽死了,將雙臂撐在她兩側,大肉棒加快速度,幹得柳妍嬌軀「地震」

  不已,兩團小西瓜大的奶子,亂搖亂晃,令人眼花撩亂,垂涎三尺。

  一朗子滿臉紅光,興致勃勃,一邊幹她,一邊說道:「心肝,弟弟我幹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著腰迎合,說道:「好弟弟,我從未這麼舒服過啊,你幹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將速度提到最快,像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出出入入,不知擠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來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全身亂動,頭也亂轉,直挺著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問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騷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這時早忘了什麼尊嚴和臉麵,不知羞恥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騷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死我好了。小騷屄爽死了。」發出長聲浪叫,嬌軀亂扭幾下後,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澆在龜頭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涼,噗噗地射了,全射進柳妍的騷屄�。

  屋�靜了下來,隻剩下二人的喘息聲。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軟而溫暖的肉體上,充滿幸福感、驕傲感。這個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後,懊惱地說:「小淫賊,便宜都讓你占盡了,你還不起來?我得走了。」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對丈夫深感內疚,可是已經被那淫賊的肉棒插過了,即使再拔出來,也不能改變「悲慘」的事實。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還沒有玩夠。我要操你一夜,爽個夠。」

  柳妍怒道:「快起來,不然我殺了你。」心想:這淫賊真夠貪心,操一次就算了,還要再操,把我當什麼?婊子嗎?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溫柔腔調說:「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讓我操個夠吧。今晚別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堅決地說:「絕對不行,青龍還在等我。」

  要是讓丈夫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操得淫態百出,不知道會多麼難受,肯定會馬上殺死朱一朗。算什麼好兄弟啊,連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嫂子,我求你了。」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頓時一軟,感覺到穴�棒子又硬了起來,倔強地頂著她嬌嫩的花心。

  柳妍驚呼道:「小淫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呢?快抽出來。」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嫂子,像你這樣的美女,我一見就想操。操一次怎麼夠?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樣,想不硬都不行。」說著,屁股聳動,「噗哧、噗哧」又插起來了。

  沒幾下,柳妍嬌軀身軟如棉,小穴又熱又癢,隨著大肉棒而動,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龍,對不起,我又被他給弄得興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著男人動起來,四肢纏上男人的身子,配合著他,又哼又叫,沈醉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縮著,風騷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還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響,像小貓喝水一般。

  柳妍緊抱著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給操死了。啊,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來,說道:「嫂子,咱們換個姿勢玩吧。」

  柳妍柔媚地說:「換什麼姿勢啊?」

  一朗子輕柔地插她,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握著大奶子,說道:「就來個『狗爬式』吧。」

  柳妍直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姿勢太醜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脅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纏得煩,罵道:「你這個淫賊,不但好色,還是個無賴。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麵前,我已經出盡了醜。」

  一朗子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說道:「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嚇人的大棒子,心�一陣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歡他呢?還是喜歡他這根比青龍大又長的玩意?

  柳妍轉過身,擺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嫂子,腰放低一點,屁股翹得再高一點,腿彎一點,屁股再往後點。」一朗子伸手,幫她調整姿勢,讓她頭低、腰低,屁股翹到最高。

  柳妍雙肘抵著床板,一想到這姿勢什麼都露了,深感羞恥,嘴上說:「你這個淫賊,羞辱我,你就樂了?等咱們幹完後,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雖已盡力凶巴巴的,卻還是不夠強硬,隱約還有撒嬌之意。

  一朗子滿不在乎,說道:「好嫂子,能有這麼一個難忘的晚上,無論是把我喂狼,還是千刀萬剮,我都認了。這輩子我也沒白活,因為我把柳妍給操了,操了聊城女俠,操我最喜歡的女人。」說著,跪到她後方,雙手分開屁股,隻見絨毛已經濕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長,是他見過最長的;又好密,嗬護著她的粉紅肉穴。小穴經過大肉棒蹂躪,已變成一個迷人圓洞,正往外溢著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誘人!

  兩片花唇正一張一縮的,像在呼喚男人來幹。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閃閃,一圈皺肉嫩極了。

  一朗子先來個深呼吸,聞著腥騷的氣味,幾乎要發瘋。男人沒有不喜歡那味道他放開屁股,離得稍遠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圓得像滿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綢緞;飽滿的屁股肉,是那麼悅目,那麼肥潤。

  那條動人心魄的臀溝�,二穴都展現最美的風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紋路清楚,隻要是男人,見了這�,沒有不想操的。

  再映著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膚,除了嫦娥和魚姬姐姐之外,一朗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動人的肉體。

  他激動了,湊上大嘴,舔著,吸著,吻著,吮著,那麼忘情,那麼瘋狂,那麼多淫水都進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說道:「小淫賊,真要命啊,你別這樣啊,我會暈過去。啊!哦!嗯!呀!別咬我的豆豆啊,別逗我了。」又搖屁股,又浪叫的。

  雖說她下體也被男人舔過、親過,但是,趙青龍的本領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趙青龍向來不愛女色,沒玩過幾個女人,自從娶了柳妍之後,更沒有背叛過。

  一朗子則不同,經曆過一些美女之後,已變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體,難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並用,手指揉著菊花,舌頭舔著肉唇,還努力往穴�伸。敏感的小穴收縮著,淫水流不斷。

  柳妍叫道:「小淫賊啊,快來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厲害,你一定玩過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將她肉唇分開,津津有味地舔著、吃著,還抽空說:「嫂子,我操過的女人可多了,她們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個小婊子。」

  柳妍這個時候還很要麵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說:「那你怎麼讓我操、讓我舔屄呢?」

  柳妍一邊扭著大屁股,一邊哼道:「是你這個小淫賊強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強多了,我要反抗,就連十個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為何不全力反抗呢?結果失身給他,背叛了青龍。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過火,說道:「對,對,對,是我強奸你。那你還要讓我強奸嗎?」將舌頭塞進穴�,一伸一縮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著:「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點強奸我、快點操我。再不操的話,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聽了這話,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說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覺得又羞又美,說道:「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吧。」

  一朗子跪好,將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溝�,柳妍便心急地晃著屁股,渴望快點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聲,一下子便進洞�,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聲,說道:「好兄弟啊,你的雞巴真長、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驕傲,好過癮啊,說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會讓你爽一整個晚上,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讓你以後每個晚上都會找我,讓我操你、讓我跟你睡覺。」

  柳妍歎息一聲,說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難受死了。」

  一朗子一邊操著她,一邊說:「好嫂子,趙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嗎?」

  柳妍扭腰擺臀,說道:「但他是男人啊,總得留點麵子給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說,勇猛地幹著。這個姿勢,兩團大奶子垂下,隨著男人的節奏搖晃著,煞是迷人。

  兩團大奶子抓到手�,揉來搓去的,又軟又大,還非常有彈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顫顫的,起了皺紋,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過癮處,雙手拍著她的大屁股,發出清脆響聲,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紅了。

  柳妍回頭嗔道:「你這個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聲,說道:「嫂子,你不覺得這麼操,很過癮嗎?」

  柳妍衝他噘嘴,哼道:「你這個混蛋,過癮的是你,吃苦的是我。」那張俏臉比荷花還美,比桃花還豔,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朗子湊過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來,肉棒子也隨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幾乎要支撐不住。

  隨後,他展開急風驟雨的攻勢,操得柳妍忘了尊嚴,再度浪叫起來,恨不得讓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沒命地插她,最後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說不出話來,隻覺得飄飄欲仙。

  柳妍帶著迷醉的心神闔上眼,讓一朗子摟著她,躺了一會兒,恢複些元氣和理智後,掙脫他的懷抱,穿好衣裳。下床時,眉頭緊皺著,咬著銀牙。

  一朗子也坐起來,關切地問:「嫂子,你怎麼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東西軟了,像隻小蟲子般臥著。她嗔道:「還不是你這個淫賊,把我這�都給弄腫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說道:「好嫂子,你要是長成醜八怪,我就沒興趣了。誰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對這個淫賊沒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後,就把他殺了。但此時,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隻覺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歡喜。難道是因為彼此歡愛過的原因嗎?

  穿戴好了,拿好劍,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變成一位正經的俠女。隻是身上隻有肚兜和褻褲,以及裸露的兩條玉腿,有點不合身份。

  她轉臉對著一朗子,像在思考著什麼。俏臉紅通通的,是歡愛的痕跡,恰似雨後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趕緊下床,拉著她一隻手,問道:「好嫂子,你傻了嗎?」

  柳妍甩開他的手,罵道:「淫賊,你才傻了。」盯著一朗子,擔憂地說:「小淫賊,你都射到我的身體�了,萬一懷孕怎麼辦?」

  一朗子很負責地說:「要是有了,生出來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說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動地說:「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個淫賊。要是我不幸懷上了,我就打掉這個孽種。」說罷,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後說道:「孩子是無辜的。」

  柳妍猛回頭,「啪啪」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發懵,問道:「柳妍,你幹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劍,咬牙切齒地說:「打你是便宜你,我還想殺你呢!你這個淫賊,奸淫了我,我難道不該打你嗎?」

  一朗子嘻嘻笑,見她惱怒的樣子也是美豔至極,心�癢癢,往前逼近一步,說道:「好嫂子,我喜歡你,我才操你。難道你不珍惜咱們之間的緣分嗎?」

  柳妍一舉手中劍,劍光閃閃,寒氣逼人,顫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記住,今晚之後,你是你,我是我,沒任何關係。我明天就叫你滾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說罷,身子一飄,來個華麗轉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隻留下美人的香氣。

  一朗子闔上眼,深深呼吸著,覺得一切是虛幻的,像個春夢。得到她身子之後,讓他立刻「滾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無,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剛才的每一個細節,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種種淫態,真叫人靈魂出竅、無比自豪。隻是那樣的好事情不知還會不會有?但看她走時絕情的樣子,似乎不能了。

  隻是人生之中,有這麼美妙的一晚,也該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久,胡思亂想,難以入夢。月光在窗上變淡,顯然已經移動很多。

  靜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葉可察。

  這時候,一朗子聽到一聲瓦響,接著又是一聲輕響。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劍,飛出窗子,彎身上了屋頂。朗朗的月光下,隻見往西去,一個黑影迅速變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麼人,還不站住?」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追去。那家夥的輕功相當出色,一起一落之間,就往前十幾丈。

  一朗子當此關頭,也不怕驚世駭俗,快如閃電。離那家夥越來越近,看得越發清楚。那人身法極快,腋下還夾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氣了。」追到近前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男人,夾著一個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內衣。

  一朗子心想:難道是采花賊嗎?那姑娘是誰?青龍寨的防禦也太差了,竟讓一個采花賊隨意出入。

  一朗子出劍如風,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腳步一停,猛地飛起一腳,後踢敵劍。

  若不是一朗子收劍快,早被踢飛了。

  那人轉過身來,竟是蒙著麵。他雙目明亮,透著幾分凶氣,但配上他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十分諧調。一朗子心想:這人應該長得不錯。

  蒙麵人抽出劍來,指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劍也指他,說道:「你是誰?到青龍寨幹什麼?快放下這個姑娘來。」

  蒙麵人冷笑幾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誰。青龍寨何時多了你這號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賊子,竟問起我來了。你把人家姑娘擄走,自然是幹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饒過你。聰明點,放下姑娘,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不死。」

  蒙麵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點滾開,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一抖劍尖,朝他心窩就是一劍。

  蒙麵人側身避過,一劍橫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撲,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準又狠。

  鞦蒙麵人身子一矮,一揚頭。蒙麵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張俊臉來,麵如冠玉,雙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隻是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煞氣和陰晦,若是和顏悅色,必能迷倒佳麗無數。

  一朗子乍一見到,呆了一呆,因為他有生以來,根本就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來以相貌俊美而自負,至今無敵。可一見到這個淫賊,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得這人似乎可勝過自己。

  蒙麵人差點被削臉,也是驚怒交加,將懷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視著一朗子,說道:「不殺了你這小子,難消我心頭之恨。」一個箭步衝上,挺劍就刺。

  沒累贅、沒顧慮,他的身法登時靈活起來了。一劍一劍使起來,說不出輕靈、飄逸、變化萬千,風格和一朗子的劍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開追風劍法,當真是快如閃電,凶如惡狼,將那家夥緊緊罩住。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後,都發現對方的缺點。

  一朗子發現,那家夥劍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於是專門削他的腿;而那家夥發現一朗子竟然沒有內力!他見一朗子劍法出類拔萃,有幾次險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幾個窟窿。隻是一朗子無內力,關鍵時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內氣給彈走,失了準頭,使他想不通,接著又竊喜,認為找到一條取勝之路。

  因此,麵對一朗子,他不再恐懼。當二人交戰到一百多回合時,一朗子一劍劈下,那家夥不再多想,使足內力,往前一擋。

  一朗子收勢不急,虎口一疼,劍「唰」地脫手飛出。那家夥哈哈一笑,劃了一個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劍像長了眼睛,直追而來。

  關鍵時刻,一朗子為了保命,用了騰雲駕霧之法,閃閃躲躲,穿插避讓,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為什麼呢?因為那邊還躺著一個姑娘。不管姑娘是誰,他身為一個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話,練武何用?

  當那家夥轉身,要去抓姑娘時,一朗子抓起地上劍,向他刺去,使他無法脫身,氣得那家夥的俊臉變了色。

  又戰了數個回合,那家夥幾招欲逼退一朗子,驀地出劍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钁朗子大驚道:「淫賊,你瘋了嗎?」忙飛身去救。

  畢竟離得稍遠,不如那家夥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好痛,可是,劍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時,猛地一轉,卻是向自己刺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一朗子驚愕。原來,那家夥隻是聲東擊西罷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劍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無法躲過,就是想用傳音珠都來不及了。

  生死攸關之時,根本無法猶豫。一朗子提氣,刺向對方咽喉,想跟對方同歸於盡。

  那家夥也相當機靈,深知後果嚴重,這一劍是否能要得了對方命,沒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無疑了。

  這種賠本買賣絕不能幹,因此,他身子向後一飄,退出戰場。這樣,二人都沒事了。

  趁此機會,一朗子將地上姑娘抱起來,借著月光,看到了潔白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眼睛闔著,像是睡著了。

  不是憐香嗎?她怎麼會落到淫賊的手�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憐香還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決定不與這家夥糾纏,管他是什麼人,最要緊的是要救下憐香,不能讓她出事。

  他想施展騰雲駕霧之法,遠離是非之地,料那家夥輕功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候,一個聲音叫道:「石夢玉,你好大的膽子。」隨著聲音,一個美妙倩影從天而降。

  一聽威嚴又柔美的聲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來了。

  一聽聲音,那個叫石夢玉的家夥身子一晃,臉色都變了。他望著站在一朗子身邊的柳妍,眼�盡是癡情。

  隻見柳妍已經穿戴整齊,一身黑色勁裝,披著紅鬥篷,威風凜凜。美豔的臉上,一雙秋水般的美目含著氣惱和悲憤。

  柳妍劍指石夢玉,像是隨時都要殺過來。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憐香,說道:「你和憐香沒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幸好嫂子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和憐香大概都得在這�變白骨了。」

  見她完全和歡愛時的騷樣迥異,心�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動和呻吟時,是那般的撩人和風騷,叫人發瘋。

  此刻,她又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比淑女還淑女。嘿嘿,這樣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時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隻覺得他眼神壞壞的,雖沒往自己身上瞧,想來心�也髒髒的。她心�罵道:小淫賊,哪天本夫人把你給閹了,省得你老是對我亂來。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銷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懷念。畢竟這個俏公子讓自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

  如果她沒有丈夫,單從女人肉體上考慮,她並不反對和他翻雲覆雨。至於和他之間有沒有感情瓜葛,她也說不上來。她不想對他動情,就是那種事,也是下不為例。

  柳妍定定神,怒視著石夢玉,說道:「石夢玉,你不是已經脫離青龍寨了嗎?還敢回來作惡?還敢來抓憐香?憐香好歹也喜歡過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怎麼能當淫賊?」

  石夢玉對上柳妍目光,說道:「柳妍,我抓她並不是想當淫賊。我想娶她,當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想通了?」

  石夢玉嘿嘿兩聲,說道:「柳妍,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抓憐香也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柳妍睜圓美目,屬聲道:「你抓憐香,分明是想行不軌之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夢玉發出幾聲狂笑,雙臂張開,仰首向天,接著才看著柳妍說:「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罵道:「你這個畜生!」

  石夢玉雙目通紅,直視著柳妍,大聲道:「柳妍,我上山之後,她們都對我好,可是我不喜歡,我隻喜歡你一個。我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幹、武功、性格,都叫我著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視而不見。」

  柳妍不為所動,皺眉道:「石夢玉,你腦子有病嗎?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難道沒看見我有丈夫嗎?我是個有夫之婦,豈能亂來?」

  石夢玉向前一步,大聲道:「柳妍,趙青龍雖然是個人物,雖然算是個英雄,有一堆優點,但是他跟你比,簡直就是石頭比美玉,猴子比鳳凰。他怎麼配得上你!我這樣的男人最適合你。」他一臉激動、深情,目光已經不看別處了。

  柳妍聽罷,向一朗子看了一眼,歎息一聲。一朗子抱著憐香,聞著她的香氣,心想:你看我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拿我和這個石夢玉比嗎?別比了,我肯定比他強,不比別的,起碼我已經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石夢玉,你真是不要臉。你哪�比青龍強?」

  石夢玉嗬嗬笑了,笑得好帥氣,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說:「論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強嗎?論武功,我也高過他;論長相,他差得遠了;論才幹,我也不比他差。你應該選我才對。」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你真是強詞奪理。出身有什麼,英雄不論出身。本朝太祖還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樣當皇帝嗎?你的武功確實高過他,可他還可以練,可以超過你;論才幹,他是差點,也可以學;至於長相嘛,你確實可以讓一般的女人傾心,可是我不會,因為我不是十八、九歲了,我知道該嫁給什麼人。」

  石夢玉雙臂亂搖,大叫道:「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比他強,你應該離開他,嫁給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說道:「石夢玉,你知道你比趙青龍差在哪嗎?」

  石夢玉倔強地說:「我不比他差,是你對我有偏見。」

  柳妍慢慢地說:「即使我現在未婚,麵對你和趙青龍兩個男人,我最終還是會選他,不會選你。」

  石夢玉聽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哪�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說:「青龍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則喜歡偷偷下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青龍對人是一顆誠心,你呢?陰險狡詐,沒有顧慮。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嗎?」

  石夢玉像斷了骨頭似的,身子一軟,幾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說:「看來我抓憐香,是沒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雙宿雙飛。不料,竟是這種結果。」

  柳妍斬釘截鐵地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喜歡你。」

  石夢玉咬著牙說:「我不會放棄、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脫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幹個夠。」

  柳妍聽得羞怒交加,忍不住罵道:「你一個公子哥說話,怎能這般下流,這麼惡心!」

  石夢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麼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罵道:「你是個瘋子。」接著腦子冷靜下來,說道:「石夢玉,你這次上山,就你一個人嗎?你那些同黨呢?你上山就為了我嗎?」

  石夢玉聽了大笑,比受傷的狼嚎還難聽,說道:「柳妍,告訴你實話吧,我那些同夥都沒來。你放心,我一個人來的,隻為了你而來。我還不會為了對付趙青龍,而引官兵上山。我對青龍寨還是有感情的。」

  他們站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周圍全是樹林。月光由南麵灑下來,構成一個銀色的世界。

  石夢玉望著周圍的山,又說道:「柳妍,我活這麼大,愛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過一些,可是沒愛上一個。可是自從遇上你,我就徹底迷失自己。我隻想跟你在一起,隻想和你說話,更想晚上咱們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我丈夫是趙青龍,輪不到你。」

  石夢玉劍指星空,鄭重地說:「我向蒼天起誓,如果我這輩子得不到柳妍的話,我就跳下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柳妍聽他說得鄭重其事,臉色又莊重無比,不禁有點緊張,向一朗子身邊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卻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麼?一切有我。

  柳妍這麼一個細小動作,引起了石夢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動失敗,全是因為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還不知道他來曆。自己叛逃下山時,山上還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夢玉劍指一朗子,問道:「柳妍,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問話時,語氣充滿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沈,怒聲道:「他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他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芳心跳動加快,像是秘密被人發現似的。

  石夢玉怒視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快說,你是怎麼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喜歡上柳妍了?」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差點就說:我剛操過她兩次,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隻是看了一眼柳妍,見她正瞪著自己,連忙說道:「我是騎馬上山的,白天上來的。我和柳妍是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這下你明白了吧?」還白了對方一眼。

  石夢玉俊臉一寒,眼珠轉了轉,喃喃自語道:「不對、不對,憑我直覺,你們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柳妍,你沒和他睡過覺吧?」

  柳妍聽了,像是傷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個混蛋東西,滿嘴放屁。我要殺了你。」

  石夢玉哈哈笑,說道:「你來殺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頭,錯不了。趙青龍啊趙青龍,上次我那麼好的計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都沒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現在不用我動手殺你,你很快就會被綠帽子壓死了。」說到後來,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飄然而起,劍刺石夢玉,嘴�罵道:「原來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叮叮鐺鐺之聲頻響,二人殺在一起。在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影迅速地翻騰、糾纏,一時間難分高下。

  【第五集】第二章:山間浪叫

  轉眼間,五十個回合過去了。二人殺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邊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轉睛,他發現有幾次柳妍可以刺中對方,隻是因為在關鍵時,她好象身上有傷似的,導致劍尖失了準頭。

  怎麼搞的?看她氣勢,應該一劍就能解決掉石夢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將憐香輕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幫忙。

  隻聽「啊」地一聲,石夢玉跳出圈外,捂著左手腕,指縫間淌著血。

  他慘笑著說:「好劍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終不是你的對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我會拜名師,刻苦學藝,直到有一天打敗你、得到你。」

  留戀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飄,向山下掠去,身影在變小的過程中,還留下一句話:「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並沒有追,罵道:「這個臭流氓,跟你一樣可惡。」

  一朗子不解地問:「跟誰啊?」

  柳妍的目光轉到一朗子臉上,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有誰?就是你啊!你們是一個德性。」訓得一朗子直皺眉。

  一朗子滿臉苦笑,說道:「嫂子,我和他一樣嗎?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卻要害人;我是大俠行為,他是淫賊行為。誰好誰壞,是『小蔥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眼,嗔道:「你比他還可惡。要不是因為你,我剛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幾個窟窿。都是因為你,讓我在最緊急時,內力不能稱心發揮,給他死�逃生的機會。我想追都力不從心。那家夥,肯定是個後患。當然了,沒有你可怕。」

  潔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臉晶瑩如玉,帶著幾分嫵媚。一雙明亮美目,也含著柔情和責怪,神態美極了,仿佛向丈夫撒嬌的小嬌妻。

  配上珠圓玉潤的好身段,配上豐乳肥臀,細腰長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一蕩,忍不住靠上去,將她摟在懷�,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摟一親,加上粗話,柳妍芳心一顫,回想二人親密時的情景,俏臉騰地紅了,豔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還是心一橫,將一朗子推開,凶巴巴地用劍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這麼非禮我,我就要你的命。」劍尖上沾著鮮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縮一下身子,說道:「好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陰陽怪氣的,不像是求饒,更像是調戲。

  柳妍麵對這麼一個男人,簡直束手無策,殺又殺不得,趕又趕不走,隻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憐香跟前,彎下腰,試試呼吸,聽聽心跳。當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翹起來的時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癢癢,真想衝上去,扒掉褲子,將她給操了。

  他的身子變熱,棒子又撐起褲襠,欲火又燒了起來。是啊,那屁股在這個姿勢下,褲子勒緊,形狀完全顯現出來,又大又圓,又翹又隆,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男人見了,誰不想插進去啊?

  柳妍還說著話:「憐香隻是中了迷香,沒什麼大礙。回去用水潑一下就好。」

  說完,沒有聽到一朗子的回音,覺得奇怪,回頭一瞧,隻見這個小男人雙眼發直,眼中射著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經翹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樣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對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氣又惱,但也有歡喜。那種滋味像蜜糖一樣美,讓人回味無窮。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經衝過來了,雙手環住柳腰,用腫脹的下體蹭著美人的屁股,在那條臀溝�不停地頂,頂得柳妍芳心飄飄,春情膨脹。

  柳妍慌張地說:「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牆了。」

  一朗子雙手前伸,揉著兩團大奶子,賣力地玩弄兩個奶頭,嘴上說:「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邊就硬得厲害。來,心肝,讓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經被我操過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樣的,來吧,咱們再樂一次。」又親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親,頓時,柳妍身子軟得像綢布,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她暗罵自己不爭氣,太賤了,嘴上還硬撐著:「我不,我不幹。你要是再敢強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醬,叫你死無全屍。」心想: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夢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雙手猛抓數下,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溝�樞著,捅著、撓著、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當機立斷,將柳妍褲子褪下,露出雪白滾圓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兩股屁股肉泛著柔和之光。從黑乎乎的臀溝�飄出女性的氣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一摸花瓣,嘿嘿一笑,說道:「嫂子,你已經流了好多水。」手指撫摸著、玩弄著,又把指頭插了進去,使壞著。

  柳妍被玩得直搖屁股,呻吟著說:「小淫賊,我救了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想變成淫婦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說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變成最淫蕩的女人。除了趙青龍和我之外,誰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話,小心屁股。」

  雙手抓著肥潤的屁股肉,感受著它的光滑和細膩,之後,啪啪地拍打起來。清脆的聲音穿過密林,在山間回蕩,別有風味。

  柳妍發出啊啊聲,柔聲罵道:「小淫賊,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淫婦,小婊子,小騷屄,居然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又打了幾下屁股,見屁股肉紅起來,大為滿意,又把嘴湊上美人的下體,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吸吮起來,連菊花都不放過。

  柳妍呻吟著,浪叫著,時而高亢悅耳,進而低唱宛轉,時而像生病,時而像狂歡,叫得一朗子更為興奮。

  他口中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強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亂扭著身體,紅唇發出淫聲浪語:「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點進來吧,不要再親,再舔了,我要瘋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親了一口,笑道:「你說得再騷些,我好喜歡聽。」

  柳妍又羞又喜,緊張沒了,很風騷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小騷屄吧。快點操你的淫婦、小婊子吧,她的小騷屍癢得不行了。」

  一朗子聽得好爽啊。立刻擺好姿勢,掏出大棒子,借著淫水,噗哧一聲,一刺到底。

  柳妍嬌軀一震,歡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著小穴的暖、緊、深,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小騷屄,更美的在後麵呢。」說罷,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肉,意氣風發地幹起來,幹得很快樂、很開心。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斷,驚得宿鳥亂飛。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月光下交合著,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聲。

  一朗子低頭,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出出進進,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別人的老婆,更有種滿足感。

  柳妍雙臂撐到地上,憐香的身子就橫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後地聳動,又舒服又羞澀,生怕憐香會突然醒來。要是她毓見到自己翹著屁股,被別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後可怎麼見人?這個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去。操了幾千下之後,柳妍的雙臂一軟,幾乎要支撐不住了。

  柳妍感受著男人肉棒帶來的滋味,柔聲說:「朱兄弟,你快點射了吧,咱們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應一聲,說道:「好,我的心肝。」一邊插她,一邊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縮一縮,嬌軀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別碰那�。」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著緊不容指的後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讓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隨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經爽過兩次了。」

  一朗子興發如火,解開她的上衣,露出兩團大奶子,捏了一陣後,便飛快地動起來。兩團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亂搖亂晃著,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別射進去啊,會懷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給我生一個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

  射完之後,一朗子還舍不得拔出來,趴在她身上不動,肉棒泡在多汁水熱潤的小穴�,舒服死了。

  柳妍嬌喘了一陣,說道:「好弟弟,快起來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輕輕揉幾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望著他那根半軟的濕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彈了一下,哼道:「壞東西,害死我了。」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髒。

  一朗子臉上泛著滿足光彩,盯著柳妍嬌豔俏臉,說道:「嫂子,隻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便宜你了。快點把那髒東西收起來吧,看著就想割掉它。」又嬌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蕩,差點就想撲上去再幹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係好褲子,將憐香抱起來,見她還沒醒來,對柳妍說:「好嫂子,咱們何時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臉,很嚴肅地說:「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們緣分到此為止,以後不準再非禮我,強奸我了。不然的話,我真會殺了你的。」兩隻美目也瞪起來。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隻要你能忍住,我也無話可說。」

  柳妍生氣了,猛地一拳打來,一朗子笑著躲過,說道:「嫂子,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柳妍瞪眼鼓腮的,說道:「你沒有上山之前,人人都誇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後,把我害成什麼樣子?在你麵前,我連一點麵子都沒了。幹我的時候,什麼話都說,還逼我作賤自己,我恨死你這個家夥。」說著話,兩眼都紅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動,幾乎要哭出來。

  一朗子看著心愛的美人傷心,心�一軟,說道:「對不起了,嫂子,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難做然,我會盡快走的。」歎息一聲,抱著憐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聽了,幽幽一歎,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門時,二人展開輕功,回到住處。臨分開時,一朗子將憐香交給柳妍,由柳妍照顧憐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憐香,可是柳妍不準。

  一朗子問道:「嫂子,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紅唇一噘,哼道:「你是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嗎?憐香也是個小美人啊,讓你照顧她,不是羊入虎口嗎?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說得滿心委屈,反問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緊憐香,冷笑兩聲,說道:「你是壞人堆�挑出來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兩眼,才匆匆離去。

  次日,聽說憐香醒來了,一朗子去看憐香。憐香朝他瞪眼睛,罵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淫賊。」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麼成了淫賊呢?昨晚明明是我從淫賊手�把你救出來的,你不謝我也就罷了,幹嘛罵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問時,柳妍的俏臉紅了紅,說道:「別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過了好些天,憐香都對一朗子冷著臉,令他摸不著腦袋。想跟她說話,她也匆匆避開,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塗了。

  這些天�,柳妍也不和他單獨相處,時時擺著「嫂子」的麵孔,不給他一點可趁之機,仿佛二人從未有過親密關係。使一朗子覺得非常鬱悶,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無實事可幹,無非是山上山下處處觀景,或者看看山寨練兵,或者去跟趙青龍聊天。

  趙青龍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已經可以走動自如,臉也紅潤起來。有他的地方,就能聽到他爽朗如雷鳴般笑聲。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舉一動,都透著關愛和熱誠。

  一朗子麵對他時,則是充滿羞愧。人家這麼對他,而他卻幹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離意更濃。

  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趙青龍、柳妍夫婦辭行。找到他們時,他們正在前院練兵。

  隻見偌大的前院�,周圍全是人。院中心站著上千人隊伍,排列整齊,衣服同色。

  在他們的一側,趙青龍坐在一把虎皮椅子上觀看。

  趙青龍周圍全是親信,如李銅、小五等人,憐香也站在他身邊,臉上淨是愁容。

  這個活潑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麼了,沒一點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隊伍前方,站在一個木製高台上,一身紅色勁裝,披著黑鬥篷,發髻高聳,俏臉威嚴,手持令旗,高高舉起,一派巾幗英雄的氣概,看得眾人眼睛瞪得老大。

  隨著她令旗擺動,下邊的隊伍也做出各種動作,時而蹲馬步,時而弓步出拳,時而力劈華山,時而秋風落葉,喊喝聲驚天動地,周圍叫好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一朗子看著這樣的聲威,也是暗暗讚歎。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動人心魄的曲線,引人亂想的腰臀,國色天香的麵孔,指揮若定的風度,都叫他頓起愛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纏綿情景,他有一種難以割舍之感。

  無論這個美女多麼迷人,多麼美好,她都是趙青龍的,不是他的。和他幾次銷魂,也都是春夢一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為之傷感、傷懷,也都是徒勞,於事無補。

  要是柳妍和他說,喜歡他,離不開他,他敢帶她私奔;可她從沒有說過喜歡他。他有時候也懷疑,她對他,是不是隻是肉體欲望,沒一點感情?而自己絕對是喜歡她的。

  可以肯定的說,自己以後無論走到哪�,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遠有這個美人存在,絕不會隨著時地的變化而褪色。

  當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時,練兵已經結束了。看著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時端莊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動如蛇,亂喊亂叫的美人嗎?就是那個自稱婊子、蕩婦、小騷屄的女人嗎?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麼沈穩,多麼正經,是讓人不敢褻瀆的女神!誰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過好事呢?

  中午飯後,一朗子去找趙青龍夫婦辭行。走到院門前,正看到多日不見的李鐵從那�出來。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找到血痕沒有?」

  李鐵向一朗子一抱拳,說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著辦事去。」一溜煙似的走了。一朗子看著他進了憐香的院子,心�不禁有點醋意,心想:怎麼,去找憐香嗎?你想幹什麼?不是想幹我和柳妍那樣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檔事,我能怎麼樣呢?憐香並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嗎?我還是盡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緊。

  他邁步進院�,又看到小五、李銅他們從門�出來,個個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麼事。雙方打個招呼,也就過去了。一朗子心�一片迷惑,由於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沒有多問。

  等他進屋,隻見趙青龍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語,見他進來,就住口不說。

  趙青龍熱情地讓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將目光轉向別處,不再看他,想來是鐵了心不跟他亂來。

  一朗子望著趙青龍,講了來意。趙青龍一愣,柳妍則「啊」一聲,紅唇抖了抖,失聲道:「什麼?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來,又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臉上一紅,忙坐回來,笑著解釋道:「有點太意外了。青龍,咱們沒有什麼對不起朱兄弟的吧?」

  趙青龍點頭道:「是啊、是啊,誰讓朱兄弟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趙大哥,你待我比對自己兄弟都好,我記在心�了。」

  目光轉向柳妍俏臉上,接著說:「趙大嫂對我的好處,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銘心。我已經打擾多日,也該走了。一天找不著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後,再來拜會趙大哥、趙大嫂。」說得鄭重無比,每一句都透著堅決。

  趙青龍試著挽留,也沒成功,最後隻有歎息一聲,惋惜地說:「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們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趙青龍,將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臉上,幽幽地說:「好吧,我幫你收拾東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皺皺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來,對趙青龍,柳妍一抱拳,說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轉身離去,沒再回頭。

  趙青龍轉頭望著沒有笑容的柳妍,說道:「柳妍啊,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有一定的頭腦和才能,留在咱們山上,絕對是一個好幫手。咱們要不要想個辦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後可能出現的情景,強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目視窗外茫茫山嶺,說道:「他要走,我有什麼辦法呢?」

  趙青龍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把憐香給他當老婆,纏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聽了,兩肩一顫,再也站不住,大聲道:「不行,我絕對不同意。」說罷,氣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窗子,望著群山萬壑,雲煙渺渺,一朗子滿懷惆悵。

  青龍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憐香的溫情,都叫他難舍難忘。而此時,兩個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說了,一個男人也不能總陷在女人堆�無所事事,總得幹點正事。身世之謎不解開,他心�總有一個疙瘩在。

  門一響,回頭看,隻見柳妍一臉憂鬱地走來。她穿著藍色的衣裙,麵容端莊,不容侵犯,不像是來尋歡的。

  柳妍停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說道:「你真要走了?為何這麼急呢?你就那麼討厭青龍寨嗎?」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轉向窗外的山嶺,說道:「憐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這�還有什麼意思呢?我也該去黃山了,在這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柳妍輕歎一聲,說道:「去過黃山後,又有什麼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想行走江湖,為天下蒼生盡微薄之力。」

  柳妍輕笑兩聲,說:「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後不如加入我們青龍寨吧。如今的王朝多處官逼民反,我們加入其中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合力將這個狗皇帝推倒,另建一個王朝。那時候,咱們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改朝換代也不會有多大進步,還是那個製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過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嗎?還有宋王朝,不也有過繁華期嗎?就是本朝的永樂時候,仁宗和宣宗時期,都興旺過,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還沒有滅,朱厚照那小子還活著。」

  一朗子說道:「本朝滅亡也是早晚的事。隻是新建王朝也擺脫不了前朝由興到滅的命運。」

  柳妍笑了笑,說道:「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的製度嗎?還能改成什麼樣呢?」

  一朗子沈吟著說:「是要改。如果國家的事,不讓一個人拍板,國家權力,不在一個人手�,而由一幫人來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來定,不就行了嗎?」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幫人管事,不是亂了嗎?」

  一朗子反駁道:「也不然。由一個人當頭,其他人圍在他身邊。當這個頭頭做錯時,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權將他罷免。新的頭頭由大家選出來,怎麼樣?」

  柳妍哦了一聲,驚道:「什麼啊?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選的嗎?」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兒子�選個繼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選,而由文武百官選,選個最好的當政,就能保證皇帝永遠是好皇帝。」

  柳妍又問道:「當皇帝與大臣的意見發生衝突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如果發生衝突,可以用投票來定。一個人一票,最後看哪個意見獲得的票多,就聽哪個意見。」

  柳妍聽了,不禁格格笑了,說道:「我說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鮮,不過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這麼一搞,不等於把皇權給削掉了嗎?哪個皇帝願意?」

  一朗子嚴肅地說:「不像我說的這樣搞,另立王朝還會像以前王朝一樣,免不了滅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隻能繁華一時,百姓也隻能過一段好日子,以後還得吃苦受難。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發動老百姓選皇帝。」

  一聽這話,柳妍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豔麗無比,一對大奶子彈跳不已,隔著衣服也讓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發直。

  柳妍意識到後,忙止住笑聲,俏臉緋紅,將一隻胳膊橫在胸前,嗔道:「小淫賊,你亂看什麼啊?沒見過女人嗎?」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過來。

  柳妍後退一步,慌張地說:「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說道:「柳妍,難道你以後真的不理我了嗎?」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門口,說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麼說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難道讓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種關係嗎?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你沒為我想想嗎?」

  一朗子無語,柳妍又幽幽地說:「咱們有過那麼幾次好事,我已經知足了。你就當是一場夢好嗎?」

  一朗子聽得心�苦澀,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不逼你。對了,憐香呢?我想和憐香告別,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著李鐵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說道:「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柳妍說道:「李鐵上山說,血痕失蹤了。我們非常著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尋找血痕的下落,憐香也是其中一個。由於事情緊急,來不及讓她和你告別。唉,這是我們山上的事情,不該和你說。」

  一朗子哦了一聲,目光炯炯地望著柳妍,說道:「我不明白,從那天晚上開始,憐香就不理我,沒有和我說過話,我不記得哪�得罪過她啊?把她從石夢玉手�救秘出來,我也有功吧?不該這麼對我的。」他覺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說:「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沒有提到你。我告訴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覺得臉上無光。」說到後邊,她有點愧疚,不敢接觸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著柳妍,說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於不理我吧?」

  柳妍聽了,不由得低下頭,輕聲說:「朱一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別再問了。」

  一朗子衝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視著她,大聲說:「你說了什麼?你不是中傷我,讓她誤會了吧?」

  柳妍使勁掙開一朗子的手,俏臉變得冰冷,說道:「沒錯!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強迫我幹那事,幹到後邊時,丫頭就醒來了。等她事後問我,我就說你強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這樣不挺好嗎?她不會再纏著你了。」

  一朗子聽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說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她的關係?」

  柳妍臉脹紅了臉,盯著一朗子,說道:「你這麼明白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就是不想讓她想你,喜歡你,更不想把她嫁給你。你懂了嗎?」

  一朗子氣得全身直抖,俊臉也變色,說道:「你簡直瘋了,有病!她想我,喜歡我,要嫁給我,有什麼不對?你自己不能陪我,憑什麼不讓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訓得無語,之後說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願意讓她陪你。她應該嫁給李鐵。以你的為人,你會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給你,以她的脾氣,氣也氣死了。為了她好,我還是成全李鐵。再說,李鐵也不差,他絕對是個好丈夫,可不像你,是個花心蘿卜,見到漂亮女人就想幹。」說到這�,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說道:「憐香要是喜歡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後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與你無關。」

  柳妍聲音變大,說道:「怎麼會無關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於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把她嫁給一個淫賊。」說罷,對一朗子瞪起眼睛來。

  一個大美女發起怒來,激動起來,不見得怎麼美麗。隻見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誘人,隻是這時候一朗子沒有欣賞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錯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賊。我朱一朗長這麼大,從未強奸過女人,都是她們願意的,我從不強迫任何一個人。就算我是淫賊,就算我是色狼,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好、願意被我親、被我操呢?」

  柳妍俏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也紅了,說道:「我有願意嗎?從一開始,就是你強奸我的。」

  一朗子湊近臉,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嗎?」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強奸我嗎?」一雙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蒼天啊,誰強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麼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說什麼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簡直像鬥雞般的鬥著。

  一朗子突然笑了,說道:「你又何必解釋那麼多,其實我什麼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撥我和憐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讓她占了我這個人,寧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讓別人碰我。」

  柳妍像被點死穴似的,紅唇張著,美目發直,半晌才說:「胡說,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聲,就打在一朗子的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打得好啊,從此以後,你可以安心地當青龍寨夫人,再不會有人糾纏你了。」解開腰上的佩劍,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臉色變得蒼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兒,你別走啊。我是你的淫婦、小騷屄啊,你不要我了嗎?」她聲音嗚咽。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流個滿臉。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橫,甩開柳妍的手,一陣風似的出了屋,也不回頭。

  出了後院,昂首闊步,穿過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隻點點頭,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著與青龍寨相關一切,心�有說不出的滋味。也許和柳妍、憐香緣盡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時,後邊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聲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聲音洪亮,透著焦急與關切。

  一朗子回頭,隻見身後山路上,被綠色樹木掩映的拐彎處,出現了趙青龍的身影。他騎在一匹大黑馬上,向一朗子跑來。

  馬蹄飛快,轉眼即到。趙青龍一提韁繩,籲了一聲,馬前蹄離地,驟然停下。

  再看那馬,一身烏黑,無一根雜毛,身高腿長,真是一匹良駒。馬上馱著一個包袱。

  趙青龍跳下馬,拉住一朗子手,說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幹嘛走得這麼急啊?

  我還打算晚上大擺宴席,咱們大喝一頓呢。聽柳妍說,你急著走,我才追出來。」

  一朗子麵對他留戀與真誠的臉,隻覺得心�酸酸的,說道:「趙大哥,對不起,我實在是尋親心切,就連忙下山了,還望大哥莫怪。」

  趙青龍的大方臉和絡腮胡子清楚地出現在一朗子麵前。他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當哥哥的也沒法子。這樣吧,這匹馬和這個包袱送給你。」

  麵對這位大哥的深情厚義,一朗子深受感動,看看這高頭大馬,說道:「趙大哥,這馬看來很出色啊。」

  趙青龍憐愛地摸摸馬脖子,說道:「是啊。是我的坐騎,騎了好幾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給你吧。」馬像是聽懂主人之語,親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會騰雲駕霧,沒必要奪人之愛。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說,已經騎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騎人家心愛的馬了,便說道:「趙大哥啊,這匹馬我不要,就要這個包袱吧。」說罷,將包袱抓過來,背在身上。

  趙青龍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勉強,說道:「好吧,兄弟,我就厚著臉皮不送馬了。包袱�有些銀子,還有把劍,給你防身,還有些衣服。你嫂子還寫封信放在�麵,你自己看吧。」

  聽到這�,一朗子深感趙青龍為人的仗義,不禁熱淚盈眶,與趙青龍抱在一起,叫道:「趙大哥啊,你對兄弟我仁至義盡,蒼天可鑒,兄弟卻有不是之處,我真是無地自容了。」他幾乎要把與柳妍的私事說出。

  趙青龍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麼都別說了。我了解你的為人,你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了,青山長在,綠水長流。以後得空,再回到青龍寨看口看吧。還有啊,遇到什麼麻煩,隻管通知我,大哥一定盡全力幫你。」

  一朗子感受著親情般的溫暖,聲音哽咽了,說道:「趙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樣,青龍寨有事,隻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飛回來,即使為了青龍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趙青龍放開一朗子,讚歎道:「兄弟啊,你是我見過最重感情的年輕人,很好。我很喜歡。」

  一朗子向趙青龍揮揮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著趙青龍對自己的好,心情好沈走到山腳下時,才想起包袱�有柳妍寫的信。想起她離間自己和憐香關係,心�有氣,可是又回憶起跟她的狂歡蜜愛,氣也消多了。

  打開包袱,有幾錠大銀,有幾件衣服;衣服都是嶄新的,自然是柳妍親手所做。

  還有把樣子好看的短劍,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開一讀,大意都是對一朗子的歉意,歉意來自於在憐香麵前對他的不公正言語。還有些祝福話,至於對他是否有情,一字沒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過字�行間仍流露出對他離開的眷戀,使他氣都消了。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不是隻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難道我會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嗎?她不會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這麼做。

  唉,這段情就當是一場夢好了。

  來到泰安城時,天還亮著。

  斬斷兒女私情後,一朗子心�覺得輕鬆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發現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沒受到前些日子打鬥影響,隻是街上巡邏的官兵變多。

  一朗子怕人認出,遇兵低頭。後來發現,這些兵他並沒有見過。見過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縣令、馬忠等人。別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誰啊?

  他隨意拐進一家飯莊。見�邊並不大,也不過八張桌子,當他走進去時,發現�邊隻有五張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張桌子上,點兩個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時,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餘兩桌的人則很顯眼。

  一張桌上是一個公子哥,另一張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著臉,拿著小杯,自斟自飲,顯得滿懷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濃眉虎目,英氣勃勃,氣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閑之輩。

  他隻管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根本不看別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勁裝,束著一頭金色長發。再看長相,更與中原人不同。

  她膚色微黑,顯是風吹日曬所致。她的眼窩深些,一雙美目竟然是藍的,藍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顯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麵,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著豪爽之氣;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顯得太沒量了。她的腰上掛著一把刀,桌上放著包袱。

  一朗子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樣長相的姑娘。別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藍汪汪的美目向周圍一掃,被掃到的人頓有驚豔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幾眼,越看越喜歡,隻覺得長相似乎比柳妍還勝上一籌。他暫時忘了自己的心事,癡癡地望著金發美人。他猜測她也就十幾、二十歲吧。

  姑娘也覺察出他發直的目光,隻是瞄了他兩眼,也沒有責怪之意。

  正這個時候,外邊進來一個瘦猴般的漢子。在屋�轉了一圈後,見姑娘目光望窗外時,猛然衝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穩如泰山,轉過頭來,喝口酒,朝漢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漢子身上,漢子便不動了,猶如木雕像似的,身體仍保持著逃跑的姿勢。

  這一手驚呆了飯莊所有人,大家都望著搶包袱的漢子,許多人都不明白,漢子為什麼靜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點穴功夫,人家用手點,用兵刃點,而這個姑娘則吐口酒水就點了人家的穴道。這一手太厲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無為功不被鎖死的話,也應該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見了,也是一愣,仔細打量姑娘幾眼,拍掌稱讚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嬌的美名,果然不是虛名。厲害,真屬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過獎,過獎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變成酒公子了。怎麼,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嗎?」

  一聽這話,那位扇公子搖搖頭,說道:「別提了,三天兩頭的跟我嘔氣,我跟個孫子似的討好她。我哪�像一個大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聽了,笑意更濃,說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臉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搖頭,說道:「我有那個膽子嗎?我天天陪小心,還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還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灑脫,說道:「男人嘛,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實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們還沒有成親。」

  公子苦笑幾聲,說道:「我哪舍得。我們打小定親,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學會享受你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說道:「塞外天嬌,別老說我啊,說說你,你這趟進中原來幹什麼?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無懼色,說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麼啊?誰來玩命,盡管來吧。我塞外天嬌絕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說道:「好膽色,我佩服得緊。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來中原呢?總不是為了看風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說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她娶進門吧。」

  公子說道:「不瞞你說,我來到泰安城,是來找她的。前幾天,她又跟我生氣,聽說跑這邊來了,我就追來了。還沒見著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門遇上她了。」

  公子一聽,騰地站起來,眉開眼笑,急問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說,要去濟南看噴泉。」

  公子聽罷,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劍,放下一錠銀子,便慌亂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陣嬌笑。

  【第五集】第三章:調戲天嬌姑娘

  的笑聲在嬌脆之中透著一股豪爽豁達之氣。一朗子望著她異於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時跳動的胸部,心�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動手摸摸。

  塞外天嬌喝了幾碗酒,隻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但藍色的眼睛更為水靈,更為迷人。當她看向一朗子時,更多了一分誘惑力。

  經曆過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這麼有特點的姑娘豈能無動於衷。他笑嗬嗬地走過去,向姑娘一抱拳,說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見姑娘美麗,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姑娘坐著沒動,�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邊的「木雕」,說道:「你要是能說出那家夥不動的原因,我就讓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聲說:「還用問嗎?他當然是被姑娘噴酒點穴的絕技給製住了。這家夥,明目張膽地搶劫,真是該死。」走過去,抓過包袱,一腳將他踢倒。

  走回來,將包袱還她,不用她出聲,自己大方地坐下來。

  姑娘叫道:「店家,再來一壇酒。」敢情她喝掉一壇了,真是嚇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說吧。」挑釁似的目光,掃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覺得好辣啊。但是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著頭皮,一口氣將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時,隻覺得臉上好熱。他不是不會喝酒,可像這般豪飲還是初次。

  姑娘見他的俊臉都紅了,不禁笑起來,輕輕拍手道:「好啊,這才是男子漢。可別像那個扇公子,跟個女人似的,在賀星琪跟前,像個奴才,也像個太監。」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著,說道:「我當然比剛才那家夥強了,他能和我比嗎?對了,賀星琪是誰啊?」

  姑娘一怔,說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嗎?」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是個讀書人。」將自己虛假的家史重複一次。

  姑娘噢了一聲,解釋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賀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絕代三嬌之一,和我,還有逐浪刀齊名。」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扇公子這麼怕她,想必賀星琪有些來頭了?」

  姑娘溫和地說:「那是自然的。賀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俠賀北風,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與武林盟主齊名。賀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國色天香,更是劍術名家,沒幾個男人能讓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難怪扇公子這麼怕她。其實啊,對於這種女人,多打她幾下屁股,她就乖乖聽話了。」

  姑娘一聽,俏臉拉長了,冷哼道:「怎麼,公子你經常打女人嗎?」

  一朗子笑笑,說道:「哪有的事啊?我對女人最尊重了。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這個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說:「對於那種很高傲的女人,應該多打擊她幾回,她就能把眼睛從天上落回人間了。」

  姑娘眯著美目,饒有興趣地問:「看來公子對女人很有經驗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哪�,哪�,我隻是對女人更注意一些罷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對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對那些壞女人,自然不用客氣,讓她們恢複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說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公子像個采花大盜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說道:「不會吧?我哪�像啊?」

  姑娘說道:「你長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說你是淫賊,我可是信的。」臉上盡是調笑之意。

  一朗子聽了,臉上露出壞笑來,說道:「我要是采花大盜的話,我第一個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動人。」

  姑娘嗬嗬一笑,輕蔑地瞧他一眼,說道:「有膽的,隻管來好了。隻要不怕被我給閹了。」

  一朗子雙手|捂下邊,做了個鬼臉,說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鐵褲子,誓死保衛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幾乎從凳子上摔下,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個家夥啊,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癡迷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還沒有請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我叫烏其娜,是關外人。」

  一朗子說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對了,烏姐姐,你是不是去南邊,咱們可以一起走啊。」

  烏其娜神秘一笑,說道:「不了,咱們不同路的。我要往西邊辦點事情。再說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說道:「怎麼?怕我會吃你、喝你的嗎?我有錢,一路上的吃住費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烏其娜眯眼笑著,俏臉豔麗,說道:「我可怕采花大盜啊。萬一哪天你把我給采了,我找誰哭去啊?」

  一朗子一臉的冤枉,可憐巴巴地說:「我說烏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嬌啊,就我這兩下子跟你比劃,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懷送抱。」說到後邊,他的聲音壓低,向她擠擠眼。

  烏其娜臉上露出一點羞態,但沒有低頭,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頭,你要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

  一朗子笑道:「隻怕到時候你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隻會盯著我的刀樂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

  烏其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真有膽量啊,當麵這麼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馬上變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我說烏姐姐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烏其娜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

  一朗子馬上說:「你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

  烏其娜抿嘴一笑,說道:「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現在打一場,你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你當老婆,好不好?」心想:你這家夥,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換了天上時的一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嚐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說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流的廠衛,都沒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說:「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沈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

  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指著一朗子說道:「你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著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一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麼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

  烏其娜笑道:「你能怎麼樣,當真要把她給采了嗎?」

  一朗子很自豪地說:「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麼點工作吧。」

  烏其娜聽了,先是一怔,接著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眼看他,說道:「我說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你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一,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淫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你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頭。」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鬆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說著,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說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色,「呼」地站起來,「唰」地將腰刀抽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一朗子雙眼。

  一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說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說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兒子,是你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

  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你這混蛋,少來惡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你這麼大的兒子啊?再說了,我有那麼老嗎?」找出手帕來擦抹。

  一朗子盯著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說:你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見天色已晚,決定在這�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

  一朗子要了一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你住哪間房呢?」

  後院是個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東廂房。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

  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說道:「你想幹什麼啊?真想幹壞事啊?」

  一朗子斜視著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說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啊?」

  烏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麵對麵,離得很近,呼吸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

  她站在跟前時,一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不平,想:你長得這麼高,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借著酒力說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你練練?功夫好不好?」

  烏其娜對他咯咯笑,一指西廂房中間的一門,說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麼東西,隻管來找我好了。」說罷,哼了一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性,不像一般的美女總想著要嫋嫋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點也不醜。

  一朗子特地盯著她的屁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麼摸。

  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麼的?

  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性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們是誰?到底在哪�呢?我好想念你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著落,無功而返。

  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曆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麼師父說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一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麼高的懸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這麼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

  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禁歎了幾口氣。

  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一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麼呢?該不是春情蕩漾,在趙青龍的胯下承歡吧?雖說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插,也不免心�泛酸。

  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

  他下床,將劍掛在腰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著,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

  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脫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練了。

  他伸出手,剛想敲門,隻聽屋�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

  「是朱公子嗎?」

  一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說你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

  烏其娜聽出來了,不是朱一朗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怒道:「哪來的毛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你屁滾尿流。」

  那個聲音邪邪地笑著,說道:「你要是讓我屁滾尿流,我讓你下邊春水長流。」

  接著,就是一連聲的淫笑。

  烏其娜忍無可忍,怒罵道:「好你個淫賊,我非宰了你不可。」隻聽「砰」地一聲,像是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接下來便靜下來。想必烏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聽那人聲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夢玉的聲音。那可是個狡猾的家夥,烏其娜可別著了他的道啊!

  想到這�,一朗子躍上房頂,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向遠處奔去,速度極快,隻是後邊的那個又更快了一點。

  一朗子展開騰雲駕霧之法,轉眼間就追上。從高空俯視著他們,暗中保護著烏其娜,生怕她吃虧。

  二人各展輕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烏其娜一個縱身,躍過石夢玉頭頂,擋住他的去路。長刀一揮,怒視著石夢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夢玉身著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在下吳夢玉,聽說塞外天嬌到了泰安城,小的特來以武會友。」

  烏其娜哼了一聲,說道:「就憑你嗎?你還差得遠。」揮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數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見。

  石夢玉躲得迅速,還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縮手,手都沒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劍招架。

  烏其娜身形飄忽不定,長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閃電,犀利至極。沒幾個回合,就殺得石夢玉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他見勢不好,虛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改天再來領教。」

  烏其娜哼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身形一縱,雙手握刀,直刺敵人後心。

  石夢玉嚇得地上一趴,連滾帶爬的,勉強躲過。

  待烏其娜換式再砍時,石夢玉從懷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來了。」

  烏其娜罵道:「下流東西,你必死無疑了。」一刀砍下。

  隻見白煙騰起,香氣四溢,烏其娜隻覺頭暈目眩,手腳變軟,說道:「你真下流。」撲通一聲,便栽倒在地上。

  石夢玉見此情形,嘿嘿淫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說道:「塞外天嬌,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還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錯的,你名氣比柳妍還大呢。」說罷,得意洋洋地向烏其娜走來。

  那天晚上,他從青龍寨劫人失敗,倉皇逃掉,會合手下兄弟後,就想投奔合肥一個親戚。

  在路上聽說絕代三嬌之一的烏其娜到了泰安城,打聽好她的住處之後,晚上就過來挑戰。

  他一向覺得自己武功不錯,不出大名實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敗了烏其娜,自己肯定名聲大震,大出風頭。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遠了,和人家比,簡直是石頭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敗,才使出下流的迷藥。

  他走過去,見她靜靜躺著,手中還握著刀。

  仔細端詳,真高、真俏啊,充滿異族風情。頭發和睫毛都是黃的,不知道下邊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臉。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大膽淫賊,還不束手就擒?」

  聲到人到。一個人影從石夢玉身後掠來,像隻大鷹。手中扇子直插石夢玉的後毓腦。

  石夢玉閃身躲過,舞劍迎上,說道:「你是什麼人?在我身後搞襲擊。我跟我女人親熱,與你何關?」

  那人冷笑道:「滿嘴放屁。塞外天嬌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恥。」

  手中扇子揮動,連點石夢玉數處大穴。

  石夢玉舞劍護身,且戰且退,說道:「本公子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快快報上名來。」

  那人哼道:「哼!連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認識,你還算什麼淫賊?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隻手留下。」

  說罷,雙目猛地一睜,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離石夢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風。石夢玉想跑都難,隻好咬牙,硬著頭皮支撐著,伺機逃竄。

  二人都是白衣,個頭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隻是體形有差異。扇公子長得寬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夢玉則像女人一樣苗條。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個檔次的。打了十幾個回合,石夢玉已經節節後退,頭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這個扇公子的武功這麼棒,怎麼會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爭氣。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呢?不是找那個賀星琪去了嗎?也不知道找到沒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讓他們打去吧,我先把烏姐姐救走再說。這樣她醒了之後會對我感激不盡,搞不好運氣好,還來個以身相許,那樣我就賺到了。

  想到這�,他見二人離烏其娜躺身之處,已有數丈遠,便放低身形,鳥一般俯衝飛過,將烏其娜夾起,向遠處飛走。

  兩個打架的男人並未察覺。當石夢玉無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別打了,那女的不見了。」

  扇公子舉扇架住他的劍,哼道:「少來這套,想讓我分神,你小子打錯主意了。」

  石夢玉急了,抽劍跳到一邊,說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難道她自己飛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見了烏其娜的蹤影。

  他衝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影子,心�納悶。等他再看向石夢玉時,早跑沒影了。

  一朗子抱著塞外天嬌烏其娜,興衝衝地飛回客棧,將美人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點起油燈,睜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觀賞起異域美女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烏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著黑色勁裝,可見睡覺時,都是和衣睡的。修長嬌軀,曲線起伏跌岩,動人心魄,何況是一朗子這花叢蜜峰?

  尤其是雙乳,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山尖處鼓得那麼誘人。再看兩條腿,又長又直,簡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脫光了,會美成什麼樣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發金黃,略有蜷曲。她臉上表情那麼平和,似乎忘了剛才吃虧的一幕。黃色睫毛也靜靜的,鼻子高聳。紅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韻味。

  她的膚色不像中原女子那麼白淨,想來是塞外環境造成。塞外的風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著嬌軀,心想:此時正是絕好的良機,不占點便宜,以後可沒有機會。

  不如我把她給幹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麼幹,不成了名副其實的淫賊?和石夢玉又有何區別?

  想到這�,他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以示懲罰。不過,別的事是可以幹的。

  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帶著緊張心跳,熟練地解起她衣服來。不過,沒有脫掉,隻是解開扣子,使手可以伸進美人的衣服�。

  上衣一開,對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來,奶子把它撐得高高的。兩個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還透著一點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細腰和小肚臍。

  肚臍圓圓深深的,十分可愛。

  他盯著烏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邊長什麼樣,是毛多還是毛少,小丘是高還是低,花瓣是厚還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覺得有違君子之道。

  最後心一橫,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是半個淫賊。放過良機,日後還能親近到她嗎?再說了,我這次救了她,取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先是雙手伸向雙乳,一手一個地按著,揉著。

  哦,烏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魚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雲大多了。嘿,真軟,真暖,真有彈力啊。

  他玩了一陣,又將一隻手探進肚兜去,直接肉貼肉地把玩。雖不如柳妍的滑膩,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邊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來,放棄上身,將手移下下邊,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能感覺到大腿的姣好線條。來到胯間後,便覺得那�是凸出的。隻是隔著褲子沒法感覺細節。

  他揉了幾下,就想把她褲子褪下,直接探尋秘處。沒想到,烏其娜的睫毛動了動,像要蘇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讓美女姐姐見到,非得立刻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關係也一刀兩斷了。

  他果斷地放手,將她衣服掩蓋一下,也不係扣。他退到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努力平複心跳和臉色。

  果然,沒過多久,烏其娜嚶嚀一聲,睜開美目,藍汪汪的光芒射出來。

  她揉揉頭,忽地坐起來,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問道:「朱兄弟,你怎麼在這�啊?這�是哪�?」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著她,說道:「烏姐姐,這�是我的房間。你昏迷有一下子了。」盡量看向她的俏臉,可是目光卻不爭氣地掠過她胸脯。那�一起一伏,煞是誘人。

  烏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兩眼發直。

  烏其娜見一朗子的目光有異,低頭一看,不禁啊地一聲,原來自己衣襟敞開著,難怪有點發涼。

  她不由芳心|沈,失聲道:「那個淫賊呢?我怎麼會這樣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紅了,就要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說道:「姐姐,你沒有失身。你還是好好的大姑娘。」

  烏其娜急問道:「是你救了我嗎?你見到我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她的臉色都變了。心想:要是被淫賊給糟蹋,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小壞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還握著刀,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別急,是我救了你。不過,還有一個人也幫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個人將那個淫賊給引走,我就趁機跑出來,把你弄到這�來。還好來得及,姐姐隻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沒讓那個淫賊得逞。下次讓我遇上他,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烏其娜芳心一寬,長出一口氣,趕緊把上衣扣子係好,這回一朗子什麼都看不到了,隻能在心�回味著撫摸美女禁區的爽快了。

  烏其娜望著一朗子,說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俠客是誰?以後可得謝謝人家,也得謝謝你。對了,你一個讀書人,怎麼抱得動我?怎麼能走那麼遠的路呢?」

  心懷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姐姐,實話對你說吧,弟弟我雖是讀書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輕功還是練過的。抱你不算費力,再說了,你比一頭豬還要輕啊。」

  烏其娜噗哧一聲笑,輕聲罵道:「你才是豬呢,臭小子。」

  接著笑容一淡,下了床,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告訴姐姐,那個淫賊在我暈倒後,對我做了什麼?」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禮你,還沒來得及下手,那位大俠就來了。然後他們打起來,離得遠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烏其娜想了想,看著一朗子的笑臉,突然說:「臭小子,老實說,你抱我回來之後,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問;怔了一怔,哈哈笑起來,說道:「姐姐,這話是不是問得多餘啊?你看我不像個正人君子嗎?」

  烏其娜的藍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賊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臉立時變成苦瓜樣,雙手握拳當胸,一副悲痛欲絕的慘樣,用了如泣如訴的聲音說:「我的好姐姐,在你心�,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賊一個樣,姐姐現在早是我的人了。」說到後邊,雙目在她胸臀上掃了掃,賊光閃閃的。

  烏其娜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你啊,少給我演戲。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啊。」

  烏其娜眯著美目,說道:「你的眼神看我時,帶著一股邪氣,不是好人應該有的。」

  一朗子順勢說道:「姐姐,你長得這麼美麗,跟畫中人一樣美,我要是對你沒有感覺、沒有邪氣,還是男人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邪氣一點嗎?難道你喜歡我像木頭一樣,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嗎?我要是早點認識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話,我就算是走不動,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滿足仰慕之心。」

  一番話說得烏其娜心�甜甜的,不由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個家夥,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話,非被你給哄騙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我能哄騙你什麼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覺罷了。」

  一聽睡覺,烏其娜臉上一熱,說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覺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

  烏其娜搖搖頭,說道:「朱兄弟,不是我打擊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說說,我哪�差了?」

  烏其娜繞著一朗子轉兩圈,藍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得一朗子心�直發毛,像是渾身光溜溜。

  烏其娜停在一朗子麵前,說道:「我要的男人起碼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壯些,你和那個淫賊一樣,身材太秀氣了。」

  一朗子反駁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雖說不比你高,可我也許以後還能長高的。我壯不壯,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咱們以後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壯不壯。」

  烏其娜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處處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誰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隻嫁給令我著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說道:「難道你已經有了傾心之人嗎?」

  烏其娜歎息一聲,說道:「現在還沒有,以後總能遇上那樣的人吧。」

  一朗子說道:「當你的男人除了個頭和壯實之外,還需要什麼條件?」

  烏其娜見他有興趣,又說出幾個條件來。

  烏其娜笑盈盈地說:「這個人除了個頭、力量、長相俊俏之外,得是個武林高手。」�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皺眉道:「幹嘛非得會武呢?讀書人不好嗎?」

  烏其娜搖頭道:「不好。讀書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氣,看著就煩,更別說嫁他了。我是個江湖人,自然要找個江湖郎君,我喜歡練武,每天都要練一陣的,得找個武功對手啊,不會武,怎麼和我打啊?」

  一朗子動了動眉毛,說道:「還有什麼條件?」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二條嘛,得名氣大。你想啊,我是絕代三嬌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讓人指指點點的。」

  一朗子笑道:「這個不難,想出名還不容易嗎?我明天就對江湖人說,我把絕代三嬌都給睡了。」

  烏其娜聽了臉紅,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你有那個本事嗎?你連我都擺不平,還想對那兩人想入非非嗎?再說了,你這樣胡說,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氣。你要是對外胡說八道,不用我們三個動手,那些喜歡我們的江湖男人們就會把你給活吞了。」

  一朗子問道:「烏姐姐,絕代三嬌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賀星琪之外,還有一個是誰啊?」

  烏其娜睜圓藍目,說道:「怎麼?你還有什麼野心不成?告訴你也沒用,那個美女已經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啊。誰跟他老婆說兩句話,他都會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歡一朗子豁達一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沒別的意思。對了,快說說你別的條件吧。」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朗子,說道:「弟弟啊,你還要往下聽嗎?你根本不合我的標準,還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讓我聽聽也好。萬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幫你撮合一下啊。」心想:你的奶子和下邊都叫我給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烏其娜笑了笑,說道:「好吧。第三條是要有個好脾氣,不能瞪我,發脾氣,更不能動手打我。我可以罵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聽了,都笑出聲來,說道:「烏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你是在找情郎嗎?」

  烏其娜紅唇翹了翹,說道:「這個我可不管。不聽我的話,就別想讓我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接著說,還有沒有了?」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四嘛,要絕對忠心於我,絕對不許有別的女人,一輩子隻許對我一個人好。要是背著我亂來,我要他的命。」說到後邊,美目都瞪圓了,一臉凶相。

  一朗子不作點評,說道:「接著說。」

  烏其娜又說道:「第五嘛,家�得有錢。沒有錢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一個武林人士,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烏其娜說道:「武林人士怎麼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飯穿衣的。沒有錢,我吃了這頓,沒那頓的,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啊?」

  一朗子說道:「原來你也這麼俗氣啊,跟世俗女人沒多大不同。」

  烏其娜眯著藍眼睛笑了,說道:「是啊,我歸根究底都是一個女人。」

  一朗子又問道:「還有嗎?」

  烏其娜回答道:「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了,以後可以隨時增補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照你這麼找男人,你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你就等著一輩子當老姑娘吧。」

  烏其娜不平地說:「你這個臭小子,敢詛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內行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詛咒你,我是就事論事。照你這個條件,根本沒人能達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烏其娜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達不到我的條件,就詛咒我。你這小子,心腸真不好。」

  一朗子沒好氣地說:「烏姐姐,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這種好男人。」

  烏其娜不服氣地說:「你說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這樣一個讓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說道:「武林中那麼多的好男人,就沒有一個讓你相中嗎?」

  烏其娜擺擺手,說道:「我找了這麼多年,就是沒找到啊。不過,並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嗎?你想必都認識,幹嘛不找他們呢?」

  烏其娜點點頭,說道:「其他三個倒是都認識,就隻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認識的。他們都不錯,長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門,確實出類拔萃,隻是他們有的娶妻,有的訂婚了。就算他們都還單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問道:「哪�不合要求啊?」

  烏其娜說道:「他們那樣的好男人,會隻娶我一個女人嗎?會對我百依百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不知道啊,你問他們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們成親算了。」說罷,臉上露出小人得誌的笑容。

  烏其娜一跺腳,直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還年輕,我還有機會。要是我現在年紀大了,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倒是可以考慮你。」

  一朗子聽了,笑得直咳嗽,說道:「你要是年紀大,就不好看了,我還會要你嗎?再說,那時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幫了。我要不要你還是個問題呢。」

  此話一出口,可捅了簍子。

  烏其娜大聲說:「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臭小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一掌劈了過來。

  一朗子笑著躲過,連忙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可沒得罪你。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睡了。」

  烏其娜望望窗外,她說道:「你睡了,我怎麼辦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許,咱們一起睡吧。」見她又要瞪眼,忙說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給幹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過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說罷,脫鞋鑽進被窩了。

  烏其娜被一朗子這麼一激,豪氣頓生,恨恨地說:「朱一朗,你這個小壞蛋,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個被窩,你就敢欺侮我嗎?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這�睡。」說到後邊,她聲音還是變小,臉也紅起來。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擠擠眼,說道:「還是算了吧,你也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很好色的。萬一失身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烏其娜被激不過,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脫了鞋,掀起被子,說道:「往�麵躺一點,給我留點地方。」

  一朗子聽了這話,如聞仙樂,心想:有機會,有機會!你進了我的被窩,就是進了狼窩,要是不把你給幹了,我也太無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太禽獸。

  烏其娜將刀放在床中間,很嚴肅地說:「我事先聲明,這是一道界線,你不準過界!你要是敢越過界,敢對我無禮,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後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惡的壞東西。」說到後邊,俏臉紅豔欲滴。畢竟這種和男人同床事情是從未有過的。

  一朗子拉長了臉,猛地坐起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歎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這樣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還是走好了,就當我今晚沒救過你。」

  烏其娜聽了,心�沒來由的一涼,氣呼呼地說:「先前口口聲聲要和我睡覺,要占我便宜,現今又說不要,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覺。」鑽進被窩,將被子扯過來蓋上。

  一朗子無奈,隻好躺下,將被子扯了扯,說道:「別那麼自私啊,也要分我一點啊。」

  烏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搶著被子,哼道:「你看你,哪�像個男子漢,跟一個女子還這麼計較,以後怎麼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實在受不了你的脾氣。」

  烏其娜聽了,氣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臭小子,你說什麼?敢說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長壽了?我可不像你們中原姑娘那麼溫柔。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關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隻是柳妍相比之下,還算好些。

  憐香沒翻臉之前,也時不時就動手動腳。這樣的女人白給我,我也不要。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還得說:「烏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給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個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可賠不起。」

  烏其娜聽得芳心舒暢,如飲佳釀,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人話。」一把放開他,又躺了下來。

  一朗子揉著耳朵,側臉看著同個被窩�的她,望著她側臉,覺得真好看。金發,藍眼,高鼻,厚唇,組合起來,就是一種難以拒絕的美豔。

  聞著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騷動,心想:要不要搞個陰謀把她給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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