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憶．操場．『操』場     「剛剛你太用力了，現在奶奶和洞洞都還痛呢。」菲兒攤在我的身上，頭伏 在我的胸口，嬌羞地看著我說道。     「奶奶？洞洞？是什麼啊？」我知道菲兒會害羞，便故意打趣道。     「討厭，老婆的大奶子和小騷逼好痛，老公剛太用力啦。」菲兒嬌嗔道，一 邊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     菲兒的奶子是我的最愛，特別是做愛的時候，我會發瘋一般大力的捏揉她的 奶子，用力的掐她的乳頭，甚至會真的用力用牙齒咬住她的乳頭。所以每次做完 愛，菲兒的胸部都會疼上好幾天。     「沒辦法，老婆你太誘人啦，我忍不住啊，只想著用力捏你的奶子，操你的 騷逼。」我略帶抱歉的說道，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菲兒的胸部。菲兒的胸部有些 許紅腫，特別是乳頭，硬硬的，紅紅的，充血十分嚴重。     「討厭，每次都這麼凶，你第一次摸我的時候多溫柔。」     「那是第一次嘛，你一次摸你的大奶子，當時我可是性奮了好幾天呢！」     「哼，你個色狼，說是不是早有預謀的，那天一步一步的肯定早就計畫好啦， 連哄帶騙的，摸我的胸部，還脫我的鞋子，偷偷親我的腳。」菲兒瞪大眼睛，質 問我。     「哪有，那叫情之所至，你也都沒反對啊！」我理直氣壯的回答，「而且哪 能叫偷親你的腳，第一，是你同意了的不叫偷，第二，我那叫舔，可不只是親。」     「色狼，就會說這些，不要臉，１５歲就亂摸女生胸部，還偷偷摸摸脫我鞋 子，然後不要臉地說什麼我腳好香，你特別喜歡我腳腳的氣味。」     「嘿嘿，是嗎？好像是的，誰叫你的腳那麼誘人，都是你啦，把我弄成戀足 癖啦，你說怎麼辦。」     「明明自己就是個小變態，還怪我。」菲兒繼續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大 不了讓你繼續吃我的腳咯，好不好啊，老公。」     「這還差不多，那趕快過來吧，我現在興致來了，想含著你的腳睡覺。」我 打趣道，說罷便要翻身去抓菲兒的腳。     菲兒用力的抱住我，壓在床上，「討厭，別亂動，都累死了，你個變態，我 要你抱著我睡，才不要你什麼含著我的腳睡，噁心死啦。難道我的臉還不如我的 腳嘛！」     「好，我抱著我的小寶貝睡覺，看著你的臉睡，好不好，不然你一生氣。」 我擡起菲兒的臉，輕輕的撥了一下她的嘴唇，「這小嘴不讓我插了，那我可以虧 大咯，足交還是口交，很難選擇啊。」     「討厭，你個臭色狼，不跟你說啦！」菲兒低下頭伏在我胸口睡覺了，「明 天還有事呢，而且姨媽和我媽都在睡覺你，搞這麼大動靜，小心被他們聽到啦。」     「好啦，睡覺，我也累啦，老婆晚安。」同時我心裡想著，『要是被姨媽和 我岳母聽到了，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畢竟她們兩都沒男人好多年了，說不定 ……嘿嘿。』     「老公晚安。」菲兒可能真的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我倒是性奮勁還沒退，腦袋還清晰著，菲兒剛剛提起我第一次摸她胸部的事， 那時候才高中，菲兒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兩人糊裡糊塗的就在一起來，而且意外 的是感情一發不可收拾，在性的方面也出奇的契合（沒有性交，那時還是膽子小， 也沒有條件，只是停留在愛撫，親吻之類的），想想都覺得很神奇的。     唉，一轉眼都快７、８年了吧。     我從小就在一所寄宿制的學校讀書，從小學一年級起，而且很巧的是，等我 讀到５年紀，原本的寄宿小學很巧的開設了中學部，等我中考完，更巧的是高中 部升成了重點高中，還給了我３０００多獎學金讓我留校讀高中。於是我在同一 所學校讀了整整１２年。     菲兒是外地學生，小學５年紀才來到我們學校，初中時我們同班，只是普通 朋友，並不熟。誰知道高一的時候，我一個死黨看上了菲兒的好閨蜜，一直要菲 兒牽線，結果呢，死黨追求失敗，我反倒意外追到了菲兒。我們剛在一起是在暑 假的時候，那時每天我們都會打電話或者聊ＱＱ兩三個小時以上。     有一天不知怎麼的，我就跟她表白了，據她後來所說，她當時不知道怎麼拒 絕，結果就默默答應了。總之我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在一起啦。     放完暑假，好不容易回到學校，寄宿制啊，一個星期算上補課，差不多６天 都在學校。以前一直以為寄宿制學校是戀愛的天堂，情侶可以朝夕相處。不過很 可惜，高二開學分科，我選擇了理科，菲兒則是文科，我在一班，菲兒在８班， 都不在一層樓。剛升為重點高中，學校瘋了一樣的管理學生，學業壓力大得一塌 糊塗。而且我們屬於地下情，連同學都沒幾個知道我們在一起。平時我們都很少 見面，偶爾在教學樓碰個面，我們都只會輕輕的點個頭，笑一個，並不會說什麼 話。但就是這都足夠我開心好幾天。所以說早戀才是真正的戀愛，單純，沒有為 什麼，只因為心裡有你。     每天晚上自習完畢，學生會有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收拾東西，休息一下，然後 去宿舍就寢，而這也是我們唯一可能約會的時間。已經好一個多星期沒有約到菲 兒了，那天我早早的給菲兒傳簡訊，約她天逃掉最後一節自習去操場約會。得到 肯定的答覆，我興奮極啦。早早的溜出教室，跑到操場等菲兒。     我一直覺得操場是一個很諷刺的地方。首先是名字，操場，「操」場。其次， 這樣一個用來舉辦運動會，搞升旗儀式，學生集會的場地，對學生來說只是一個 方便做壞事的場所而已。爬牆出逃，翹課，約架，當然還有無數像我和菲兒一樣 約會的男女。而且傳聞還有學長姐偷偷在草地上「做過」。     我靜靜的坐在操場邊草地上等著菲兒，一擡頭發現菲兒遠遠的向我小步跑來： 「你……好啊。」     「好啊，你呢？」我也有些害羞。     從暑假通過電話和ＱＱ確立關係之後，我們其實很少單獨相處，所以每次見 面的時候，總是會有一點尷尬，不過我們總是有很多話題，不用多久就會馬上熟 絡、甜蜜起來。     「你今天怎麼樣？累嗎？」我們一起並肩走著，漫無目的的在操場閒逛。     「別提吧，累死啦，我媽老說我，我實在沒辦法，覺得確實要開始好好讀書 啦，做好學生真累，每天那麼多課，還有那麼多作業要做……」菲兒像機關槍一 樣開始不停得抱怨壓抑的高中生活，而我趁著菲兒不注意，我迅速的摸上菲兒的 小手，把她緊緊的握住。     「啊！」菲兒顯然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了，「討厭，誰讓你牽我手的。」那 時的菲兒年紀小，留著個學生頭，說話嬌滴滴的，特別是在我面前，顯得可愛極 啦。     「沒有誰啊，我就是想牽你，不行嗎？」我理直氣壯的握緊她的手，舉到嘴 邊，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親了一口，「我就是喜歡。」     「嗯……我也是。」菲兒總是意外的特別順從我，她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說實話，對於剛剛滿１５歲的我，這已經是我現實生活中和異性最親密的接 觸啦。我有些意外菲兒的主動，但是我也很開心。這也一定程度上縱容了我。我 鬆開手，輕輕的繞道她身後，小心的放在她腰間，摟著她。     隔著薄薄的Ｔ－ＳＨＩＲＴ，摟著菲兒，見她沒有抗拒，我的手稍稍用力把 她摟緊，手指也悄悄的在她腰間撫摸。     就這樣我們漸漸的走遠了，走到了操場深處，和小足球場連接的地方。小足 球場在小學部和中學部交接的地方，有一條小路連著足球場和田徑場，路的兩邊 都是沙坑，沙坑裡是各種單雙杠器材。     此時小學部早就下了自習回宿舍睡覺了，足球場和附近的教學樓都黑漆漆的， 只有幾盞簡單的路燈照亮著路。其實有些恐怖，但是對於在寄宿學校偷偷戀愛的 人來說，這裡是天堂一樣的存在。     「我們去那的臺階坐一下吧。」我指著不遠處的臺階說道。     「好啊。」     我拍了拍臺階上的灰，然後坐下。不知哪來的想法和膽子，我看著還未坐下 的菲兒說道：「這有點髒，小心弄髒褲子。」我拍拍自己的大腿，「要不你坐我 腿上吧。」說完我就輕輕的牽著菲兒的手，把她拉到我的身邊。     此時菲兒的身子感覺特別輕，我稍一用力，她就被我拉到身邊，然後很自然 地在我腿上側坐著。     菲兒靜靜地坐在我腿上，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微弱的燈光下，我看到菲兒的 臉紅彤彤的，好像很害羞。     『反正菲兒沒反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心裡想著，然後一把抱住菲兒 的身體，緊緊得貼在我身上。     「你……你幹嘛！」菲兒顯然被嚇到了，「討厭了，隨隨便便就抱人家。」 害羞的菲兒依舊不敢看我，低著頭，嬌嗔著向我抗議。     「我哪隨便了，我可只抱你啊。」我緊緊的抱著菲兒，夏天的夜晚，雖然有 些風，但還是不免炎熱。我被緊緊抱著的菲兒，脖子上也冒出了不少汗，慢慢的 沿著脖子流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Ｈ小說，我十分猥瑣的把鼻子湊到菲兒的脖子上，故意 大聲的吸氣，然後說道：「你身上好香啊，出的汗都是香的呢，老婆。」     我還故意叫她老婆，這是我們聊電話和ＱＱ時，我最愛用的稱呼，不過現實 生活中，我們少數的幾次約會都還是略顯拘謹，我也都不好意思這樣喊她。     「幹嘛，這麼肉麻，你好色哦。」菲兒此時嬌滴滴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引人犯 罪。     於是我大著膽子，繼續猥瑣的調戲，「我一直都這麼叫你的啊，之前聊天的 時候你不也一直叫我老公嗎？」一邊說話，我一邊偷偷張開嘴吻上了菲兒的脖子。     「嗯……你幹嘛了？討厭。」菲兒用有些生氣的聲音說道，她伏在我的肩頭 我，我看不到她的臉，有些弄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菲兒生氣了嗎？』我 的腦子飛速運轉，但是沒有任何戀愛經驗和調情經驗的我完全無法掌握此時的情 況。     第一次被和男生親密接觸，菲兒其實也很慌張，她覺得好像有些不妥，但是 又說不上來。肉體上的接觸，讓她心跳加速，小兔亂撞。內心深處對我的舉動反 而有著一絲期待和興奮。     「嗯∼∼老公！」菲兒突然在我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也輕輕的吻在了 我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情況，我來不及細想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此時血氣方剛的我只知 道，有個女生親了我，雖然只是脖子。我像打了雞血一樣，張開嘴重重的親在了 菲兒的脖子上，還學Ｈ文章裡那樣，笨拙地親吻著她的脖子，一直親到她的耳邊， 耳垂。     「好癢！」菲兒突然身子往後縮，「好癢，我耳朵最怕癢了，討厭。」這一 動，菲兒終於擡起頭看著我，她眼神和表情都很複雜，腦容量明顯不夠的我完全 讀不懂她怎麼了，想要幹嘛。     不過此時我眼裡只有菲兒，『菲兒好漂亮，她的嘴巴，她的嘴巴。』此時，我的 腦子裡只有她的嘴。我慢慢地把嘴湊去向她。     菲兒完全僵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傻乎乎的睜大著眼睛看著我一點一點 的靠近，直到我的嘴吻上她的臉。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自然，我輕輕地吻上她的臉，一下一下在她臉上輕輕地親 吻，然後慢慢吻上了她的唇。     還記得剛開始和菲兒確認男女朋友關係時，我專門上網去查，接吻技巧，什 麼法式濕吻的步驟和技巧啦，還有什麼要利用呼吸技巧啦。此時此刻，我全都忘 光了，天生色胚的我只記住了兩個詞，吸允和舌頭。     我親親的吻上了菲兒的唇，她的嘴唇很軟，有些滑滑的，我可以聞到一股淡 淡的香味，應該是她用的唇膏。我們都有些生澀，也全然沒有準備好會在這裡初 吻，大家只是機械的將嘴唇碰觸在一起。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我試圖做些改變，我張開嘴，慢慢地吸允菲兒的嘴唇。 菲兒的嘴唇好像布丁，軟軟的，很嫩，我慢慢用力，深深地親吻她的嘴唇，吸舐 她的嘴唇。菲兒似乎也有些動情了，她的手輕輕搭在我肩上，摟著我，嘴巴也和 我一樣動了起來，一下一下深情的吻著對方。     我學著電影裡看到的，稍稍轉到我的頭，讓我和她的嘴唇交錯，然後我們可 以更深的吻對方，仿佛對方的嘴唇上抹了一層蜂蜜，而我們都拼命似的想要把對 方嘴唇上的蜂蜜吸食掉。我們繼續瘋狂地吻，不多久我們都有些呼吸急促，兩人 的嘴也都濕透了。     『舌頭，對舌頭。』我慢慢的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一下正在熱吻的菲兒的 嘴唇，然後又慢慢向菲兒的嘴裡探去。     菲兒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她就像一個正在接受牙醫檢查的小朋友一樣，半張 開正被我熱吻的嘴，又一次僵住。我輕鬆地將舌頭伸入菲兒的嘴裡，然後開始興 奮的四處亂舔。菲兒的牙齒，菲兒的舌頭，還有上顎。菲兒嘴裡的一切對我來說 都是那麼新鮮，誘人。     我發現菲兒呆住了。我縮回嘴巴，捧著菲兒有些害羞，有點呆呆的臉：「老 婆，我喜歡你，讓我親親你好嗎，把舌頭伸出來。」     然後又吻了上去，菲兒非常聽話地伸出了舌頭，和我的舌頭攪在了一起。第 一次舌吻，我們的舌頭有點像打架一樣，一會在她嘴裡，一會在我嘴裡，亂七八 糟的攪動，互相舔舐。     我們瘋狂的舌吻，慢慢的口水流滿一嘴，不少還從嘴角流出。我一邊用舌頭 和菲兒激戰，一邊吸食她嘴裡流出的口水。我一會用牙齒咬住菲兒伸入我最內的 舌頭，然後放肆的吸允她的流出的唾液。一會我會盡力把舌頭伸入菲兒嘴中，肆 意舔食，享受菲兒嘴裡的玉涎。     就這樣，我們吻了好久才慢慢的分開。我依葫蘆畫瓢，按照電影裡所演的， 開始親吻菲兒的臉頰，慢慢往下到脖子，然後輕輕拉開她的Ｔ－ｓｈｉｒｔ領口， 親吻她的肩膀。「好奇怪的感覺，好癢……」菲兒害羞極了，有些想要掙脫，不 過被我拼命抱住，我不理她，繼續親吻她。     菲兒很怕癢，身體一直在輕輕的顫抖，可能是不堪被我這樣親吻身體，但是 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乾脆又一次伏在我的肩頭，一副隨便你怎麼辦的樣子。見 菲兒不再反抗，我得寸進尺的伸出了舌頭，把菲兒的香嫩的肩膀和脖子舔得濕乎 乎的。     拉扯她領口的那只手，輕輕的撫摸著菲兒肩膀和鎖骨，她的皮是那麼的滑嫩。 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把手順著領口伸了進去，摸上了菲兒的酥胸。「啊！你幹 嘛？幹……幹嘛摸人家那裡？」菲兒有些被我手的入侵嚇到。     「讓我摸一下，好菲兒。」我胡亂敷衍了一句，把手繼續深入，撫摸著菲兒 曝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菲兒的胸部不大，但是很酥軟，我輕輕的按壓曝露出來 的上半球，時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捏一下她的胸部。     此時的我欲火焚身，這樣淺嘗菲兒的酥胸，更是火上澆油。我把手從菲兒領 口拿開，然後直接從她Ｔ－ｓｈｉｒｔ的下方再次探入，然後準確的找到菲兒的 胸部，一把抓住菲兒的胸部，揉捏起來。     「嗯∼不……要……」菲兒有些嚇到了，胸部被侵犯帶給她的羞恥感，讓她 沒法和我對峙，只能繼續趴在我肩上，但是胸部同時傳來美妙的快感讓她很興奮，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著。菲兒也慢慢的有些反應了，我覺得她好像並不反感， 反而有些主動的把上半身往我身上壓過來，好像希望得到更強烈的刺激。我抱著 她，讓她正對著我，跨坐在我腿上。     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菲兒：「我喜歡你。 」然後開始再一次和她濕吻起來。當 然我的手繼續在肆虐她的胸部。漸漸地，我有些不爽胸罩的阻隔。我看菲兒十分 投入地和我舌吻，我偷偷地摸索著怎麼除掉這討厭的胸罩，弄來弄去，只能強行 把胸罩揭開，直接按上了她肉嫩嫩的奶子．     菲兒好像知道了我的意圖，她伸手到背後，隔著衣服，抓住胸罩的帶子，輕 輕一撥。萬惡的胸罩終於被解除，美麗的酥胸得到了解放。     菲兒的酥胸完全鋪路在我面前，我毫不客氣地雙手深入，摸上她的酥胸，死 命的搓揉著。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只是一種本能的獸欲支配著我的大腦和雙手。     「啊！！」第一次被人侵佔了雙乳羞恥感，被人玩弄胸部的強烈快感衝擊著 菲兒的大腦，結果，菲兒用力地抱住我的頭，更加瘋狂地和我濕吻。此刻，我們 都在瘋狂的宣洩著自己的欲望，享受著肉體的快感。     「有點痛，輕點。」菲兒有些吃痛，放開濕吻的嘴，嬌嗔道。     但我已經有些瘋狂了，不理菲兒的抱怨，既然她放開了我的嘴，我索性雙手 網上一掀，把她的Ｔ－ｓｈｉｒｔ拉開，露出酥胸，然後一口含住了她的乳頭。     「啊！！不要，不要！」菲兒這下真的嚇到了，心裡的恐懼超過了任何肉體 上的快感。她拼命的推開我。「你幹嘛，色狼，你說過不會欺負我的，不要！！」     菲兒叫的很大聲，我也有些被嚇到了，我立馬放開嘴裡的乳頭，放下了她的 衣服。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看著菲兒：「對……對不起，我不會欺負你的， 你不要，我不會亂來的。你千萬不要討厭我，好嗎？」     看著一臉歉疚的我，菲兒知道我被她激烈的反抗嚇到了，也知道我怕啦。她 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沒有討厭你，你知道我喜歡你的。但是不可以親那裡， 我……我們不可以這麼隨便的。」     我捧起菲兒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了，剛剛是我不好，我以後 都不會欺負你，勉強你。菲兒。」說罷，我給了菲兒一個深深的吻。     「我也喜歡你。」說完，菲兒站起身來，然後和我並排坐在了臺階上。     「幹嘛不坐我身上了。」     「你說呢，」菲兒有些臉紅的指著我的胯下。     我這才發現ＪＢ硬的不行，撐起了一個大帳篷。我立馬用手遮擋住：「不 ……不好意思啊，呵呵，太興（性）奮啦。」     「色狼，大流氓。」     「別這樣說嘛，這樣說你老公不好吧。而且剛剛你也挺主動的嘛。」     「流氓，又亂說，哼！」菲兒很害羞，極力否認著自己剛剛的生理反應。     「對啊，我剛剛摸你的時候，你很喜歡的樣子啊，主動親我。而已你身體一 直扭來扭去，用屁股磨來磨去，所以我才這樣啊。」我索性繼續耍流氓，調戲菲 兒。     「你討厭，不準你說啦。」菲兒生氣的站起來，惱羞成怒地提起右腳就向我 踢過來。     我有些吃痛，然後故意大叫：「好痛啊，你這麼狠。」     「當然要狠了，你個流氓，奪走了我的初吻，還強暴了我……我的……我的 胸部，哼！」說完，菲兒又是一腳踢向我。     我一把抓住菲兒踢向我的右腳，「哈哈，被我抓住了，小力點，很痛的。」     「你鬆開，討厭。」被我抓住了腳，菲兒突然變的很柔弱，聲音變的有些嬌 滴滴的。同時使勁掙脫被我抓住的腳。     我一使壞：『乾脆把她的鞋子給脫掉好了。』我握住她的鞋子，用力一扯， 把她的鞋子脫了下來，菲兒被我用力一帶，失去平衡，跌坐在臺階上。然後看著 我，小聲說道：「討厭啦，幹嘛把我的鞋子脫了，快還給我。」同時，偷偷把右 腳藏到褲腿裡。     此時，我半蹲在地上，拿著菲兒的鞋子，像炫耀戰利品一樣，輕輕的拋到空 中，然後接住：「你求我啊，叫我一聲老公，我就給你。」     「老……老公。」菲兒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雖然在網上和電話裡聊天時，她這樣喊過我幾次，但是她在現實生活中這還 真是少見。這下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啦。我馬上蹲到她面前，看著她紅彤彤的臉： 「你怎麼了，這不就是個鞋子嘛，你之前可是怎麼都不肯叫我老公的，現在怎麼 啦？」     菲兒繼續低頭不說話。     我把鞋子放到她跟前：「好了，不玩了，鞋子在這，唉，襪子也在裡面。」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連鞋子帶襪子都給你脫啦。」     「你還說，討厭。」菲兒的聲音好像真的有些生氣啦。     我急忙道歉：「你真的生氣了，對不起，就是逗逗你而已，怎麼啦？幹嘛生 氣啊。」我十分不解，之前我侵犯她的胸部她都沒生氣，這下是怎麼回事：「到 底怎麼啦？鞋子這麼重要，還是你腳怎麼了，弄疼你啦。」     「沒有！」菲兒擡起頭，一臉漲紅，「你把我鞋子，襪子都脫了，你不都看 到我的腳啦，還問。」     我一頭霧水：「我沒有看到你的腳啊，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你腳有什麼事 嗎？」我故意用誇張的聲音說話，希望能逗樂菲兒，「還是你有腳氣？也不會啊， 我拿著你的鞋子沒有聞到任何味道啊。」我故意在菲兒面前拿起她的鞋子和襪子， 用力的吸了一口，「沒有啊，挺香的。」     著一點，我都真沒有誇張，菲兒的鞋子和襪子有一股淡淡的熱氣冒出，但是 沒有一點酸臭的味道，反而有股輕輕的香味。『可能是因為晚飯後剛洗過澡，鞋 子裡噴了點香水什麼的吧。』我想到。     「變態。」菲兒嬌嗔道，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我那鞋子的手，「幹嘛聞我的鞋 子。」     聽到菲兒有些撒嬌的聲音，我知道她應該消氣了。「哎呀，蹲了半天，腳都 麻了，我換個姿勢。」我一邊隨口說著，一邊裝模作樣的動動腳，然後跪坐在地 上。這個臺階在連接田徑場和足球場的路上，路上長了許多雜草，還有旁邊沙坑 裡的細沙，我跪坐著倒也還是蠻舒服的。     菲兒看著我誇張的動作，然後還大咧咧的跪坐在她面前，被我逗樂了：「呵 呵，幹嘛跪著，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你也承認你有怎麼我了吧，你剛剛用胸部強暴了我的雙手啊。」我用手遮 住臉，誇張地用哭泣喊著。     「討厭，又亂講。」再次聽到菲兒嬌滴滴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沒事啦。哈哈， 『男人一定要能演，才能逗女人笑。』不過我演再爛，菲兒每次都會笑得很開心。     「好了，我不亂說了，你跟我說一下，剛剛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你不 喜歡我碰你的鞋子是嗎？那我以後會注意，不亂碰啦。」     「也不全是了。」菲兒好像有點難以啟齒，「那……我怕，我告訴你了，你 會不喜歡我，嫌棄我。」     「啊？？我為什麼要不喜歡你啊？你這麼好。」我被菲兒的話弄的稀裡糊塗 的，然後開始胡亂猜測，「你的腳有什麼問題嗎？你有六根腳趾？還是有腳氣？」     「你才有腳氣呢，你剛不是聞過來嗎？臭嗎？」     「不臭啊，可香了呢。」我故意誇張的說道，雖然真的很香。     「那當然了，而且哪來的六根腳趾啊，你以為武俠劇呢。」接著，菲兒突然 聲音變很小聲：「我……我的腳．……很小。」同時，菲兒慢慢的把腳從褲腿力 伸了出來。     ＷＨＡＴ！我腦子完全無法處理這個資訊。「什麼意思？？？你的腳很小？」 我看著菲兒伸出來的小腳，「不過還真是蠻小的，這才幾碼啊。」     「３４吧。」     「哇塞，我表妹才初一，鞋子都是３６還是３７了吧，你的腳還真小。不過 這有什麼問題啊？」     菲兒似乎非常害羞，稍稍露了一下腳，又馬上縮回褲腿裡，「腳小很醜啊！ 我媽說的。她說腳小的女人沒人要的。」     「腳小和醜又什麼關係啊？你媽亂說的吧。」我完全對於腳的大小沒有概念， 應該說此時的我腦子裡，能想到的僅限於女人的嘴巴，手和胸部。其他部位，基 本不甚瞭解，也全無興趣。     「沒有啊，我媽老說我腳小，我們全家就我腳最小，才３４碼，我媽說女人 腳起碼都要３８碼才好看，我腳太小，不好看，沒人會娶我。」     我終於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有些無奈的笑道：「你媽擺明瞭騙你，故意 開你玩笑啊，這你也信啊，腳小……腳小也挺好啊。」     「我也覺得她是故意亂說的，但是我真不認識誰像我腳一樣小，我好歹也有 １６０，腳才３４碼，顯得頭重腳輕。所以我越大越懷疑是不是真的腳小不好， 也對我的腳越沒自信。所以……你脫了我的鞋子，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腳。」     「這是什麼事啊！你腳小就腳小唄，我都喜歡！」說罷，我直接上手抓住了 菲兒縮在褲管裡的小腳，然後一把摟起褲管，露出菲兒３４碼的小腳。     「幹嘛！你幹嘛看我的腳……」菲兒有些害羞，但是又很好奇我的反應， 「我的腳是不是真的很小，不好看。」     「你的腳真心很小。」此時我好無邪念，用雙手抓著菲兒的右腳，輕輕地用 拇指捏了捏她的腳底，菲兒可能有些吃癢，把腳弓了起來。當我把菲兒的腳捧起 來，在微弱的路燈下看清楚時，先前毫無邪念的我，心裡深深的留下了一個菲兒 的「腳印」。     「不過很好看啊，你的腳……好……美！」我有些失神地說道。     「是嗎？」菲兒發現我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好像被她的腳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腳小真的不醜？他好像很喜歡我的腳，嗯，好怪啊，不過我的心跳怎麼跳 這麼快，好喜歡他看著我腳的樣子。』菲兒心想著。     菲兒看的沒錯，此時的我確實是看著她的小腳有些失神。不知道為什麼，此 時有些口乾舌燥，心跳的特別的快，而且我能感受到小弟弟非常興奮。     菲兒的腳真的超小，３４碼真是很小，捧在手上，跟我的的手掌差不多長， 而且還要窄上不少。我用一隻手緊緊的貼著她的腳掌，托住菲兒的腳，另一隻手 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腳背。從沒接觸過女性的腳，腦裡更是從沒幻想過菲兒的腳是 怎麼樣的。菲兒腳上的皮膚很滑嫩，白皙，可能是因為很少運動，腳掌上的皮膚 也很薄，沒有什麼繭。腳背的皮膚更是細嫩，從未曬過什麼太陽的腳背，皮膚白 皙，簡直可以看到皮膚下面的血管。     「看什麼，看這麼認真……我的腳真的好看嗎？腳小不會很怪嗎？」     「那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看過別的女人的腳，而且從沒想像過。你的腳， 好漂亮啊。皮膚好滑哦，而且肉肉的，好好摸。而且你的腳弓好彎，很性感呢。」 我有些失神，一連串的對菲兒美足的讚揚不自覺的就從嘴裡冒出來啦。     菲兒聽著我的讚賞，好像對自己的腳更有自信啦。發現我有些癡迷的眼神， 菲兒突然有了個壞主意，想要調戲一下我，報復之前我的侵犯，「你剛剛說我的 腳很香，真的嗎？」     「對啊，剛聞了下你的鞋子和襪子，熱熱的，而且有關淡淡的香味。」     「是嗎？是什麼味道啊，怎麼我聞不到。」     「你沒聞過當然聞不到啦。」     「誰說的，我經常聞啊，我很注意保護我的腳的。」我剛說完，菲兒馬上收 回自己的腳，用雙手把腳擡起來，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沒有什麼香味啊，只有 一點點汗味呢。」     「是嗎？」眼前的這一幕對我衝擊太大啦，一個少女，在我面前，捧著自己 的腳，湊在臉前。這一個可能對很多人來說有些怪異，甚至噁心的舉動和畫面， 卻深深地吸引著我。『是我變態嗎？我怎麼會這麼性奮，而且好想看她舔一口她 的腳啊。』各種奇怪，變態的想法在我腦子裡冒出。     菲兒放開雙手，把腳湊到了我的臉前面，我自覺的伸出手接住了她的腳。     「哪有什麼香味，你又亂說。不信你聞聞我的腳啊。」菲兒故意用很嗲的聲 音說道。每次菲兒想求我做什麼事情，或者想使什麼壞的時候，她總是特別嗲， 特別會撒嬌。     此時菲兒也有些性奮了，一是可以用腳羞辱一下我報復之前的侵犯，而且發 現我這麼喜歡她一直不自信的腳，心裡莫名的激動，十分期待我到底會不會真的 去聞她的腳。     『天啊，菲兒的腳，她要我聞，我是個男人，怎麼可以去聞女人的腳的。多 噁心！』我本能的有些排斥，心想著。     『不過她的腳真的好漂亮，而且應該蠻香的。我……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想 法。』     腦子裡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而事實上，我卻主動把臉湊了上去：「好啊， 聞就聞……」我用鼻子輕輕的貼在她的腳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汗味啊， 這個氣味淡淡的，但是很香啊。」     「喜歡嗎？」     「嗯……喜……喜歡啊！」我有些尷尬的回答。我不敢看菲兒，我怕會看到 她嫌棄我的眼神，我怕她認為我是個變態。     「是嗎，那你要不要慢慢多聞聞啊。」菲兒仿佛確定了我真的喜歡她的腳， 開始用充滿挑釁的聲音對我說。     聽到她樣赤裸裸的縱容和挑釁，我再也忍不住啦，我直接翻起菲兒的腳，把 整個腳掌貼在我臉上，用鼻尖頂著菲兒弓起的腳掌心，一邊用力的吸氣，一邊用 鼻尖輕輕磨蹭。     「嗯……變態，這麼喜歡我的腳啊。癢啦！」菲兒被我的舉動給刺激到了， 繼續用嬌滴滴的聲音跟我說道。     「嗯……對啊，好喜歡你的腳，我也覺得我變態。但是……真的……好香。」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想肆意享受菲兒美足的味道。     慢慢的，我不滿足於單純的肌膚接觸，摩擦和菲兒腳上氣味的刺激，我誇張 地伸出舌頭，一口舔上了菲兒的腳底。菲兒的腳味道很淡，輕微的鹹味，應該是 因為流汗的關係。我來不及想什麼，只是本能地，貪婪地舔舐著。     「啊！！！你幹嘛∼∼腳髒了，你怎麼可以親……舔那裡！！」菲兒沒有想 到我會這麼瘋狂，她努力的掙脫著。不過腳被我緊緊握住，舌頭繼續慢慢的舔舐 著她的腳底。菲兒發現無論怎麼往回縮，腳都無法掙脫，於是乾脆用力的朝我臉 上踢過來。     我一直死死拽著菲兒的腳，沒想到她會反過來往我臉用力踩了過來，結果被 她掙脫了，狠狠的一腳踩在我臉上，我身子一歪，差點摔倒。菲兒也趁此收回自 己的腳。     空間和時間都凝結啦。     過了一會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不起，我剛剛好變態，我也不知道怎麼啦。」我十分自責，心想這個女 友剛交了沒幾天就要黃啦，心裡十分挫折。     「沒事，對不起，我剛是不是踢你太用力啦。」菲兒也有些歉疚，畢竟是她 想的壞主意要報復我，結果弄成這樣。『哎呀，討厭，其實還蠻舒服的，但是我 不能這麼說啊，剛剛踢了他，他會不會生氣啊。』     「你踢我是應該的，我今天晚上太混蛋了，各種佔你便宜。對不起。」     「幹嘛，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不喜歡聽。我不是你老婆嘛！」菲兒用有些 撒嬌的語氣說道，「而且……我又沒說不讓你做……做那些東西。只是太突然了， 我有點嚇到啦，而且我也不想這麼隨便。」     聽到菲兒的話，我有些受寵若驚，『所以她沒生氣，難道她喜歡剛剛我做的？』 「哦……對啊，你是我老婆啊，我是真的喜歡你，而且……你的腳好漂亮的。」     「是嗎？你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腳啊？」     「都喜歡。」     「哇塞，腳和我人一樣重要了，你個變態老公，怎麼好這一口啊。」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的腳就有點瘋狂了，呵呵。」被菲兒這麼一說，我 有些不好意思啦，「咦！！你剛喊我什麼？老公？你今天喊我老公好幾次啦，還 挺自然的嘛！」     「是變態老公！」菲兒害羞的小聲說道。     「那也行，再叫幾聲。」     「變態老公，哼，這樣喊你有什麼好開心的。」     「變態就變態唄，只要是你老公就行。”我馬上開始死皮賴臉的模式。     「好了，我幫我傳襪子和鞋子吧。」     「好啊，不過要乖乖幫我穿哦，不準使壞。」     我心裡確實想要偷偷占點小便宜，不過菲兒這麼一說，我只好乖乖的幫她穿 上襪子和鞋子，幫她系上鞋帶，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腳，起身坐回了臺階上。     「謝謝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菲兒看到我認真仔細幫她穿襪子和鞋 子，還有系鞋帶的動作，很是感動。她也伸出手，輕輕的幫我把剛剛跪在地上蹭 的灰拍掉。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希望你能開心，看到你開心，你笑的 樣子我就會好開心。我只是希望能經常見到你，和你說話，陪著你。有需要的時 候照顧你。」     「謝謝你，變態老公。」菲兒的聲音有些哽咽，自從幾年前她爸爸車禍去世 之後，她和她媽媽都很艱難地適應著兩個人的生活，很幸苦，所以她會時常和她 媽媽拌嘴，吵架。她也一直很缺乏安全感，希望能有個人關心，照顧她。     「謝謝什麼，我喜歡你，我愛你啊，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嗯，我也是……我！愛！你！。」菲兒用非常堅定的聲音跟我說。這讓我 有些意外，菲兒一直都對於愛這個字有些抵觸，此時這麼跟我說讓我有些受寵若 驚。     我看著菲兒，菲兒主動湊到我的嘴邊，用力的親了我一口：「真的，我愛你。」     「聽到你這麼說真好，我也愛你。」     「嗯，別動，讓我靠靠。」菲兒緊緊的摟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肩頭。     『你靠著我的肩膀，你在我胸口睡著，像這樣的生活，我愛你你愛我，想簡 簡單單愛∼∼』我想到了周傑倫的簡單愛。四周黑漆漆的，一絲絲涼風吹過，微 弱的燈光，霧濛濛的月亮光。我們靜靜的依靠著對方，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和單 純的愛。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