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在黃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塵沙飛起兩丈來高,兩騎馬一前一後的急馳而來。 前面是匹高腿長身的白馬,馬上騎著個少婦,懷中摟著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後面是匹棗紅馬,馬背上伏著的是個高瘦的漢子。 那漢子左邊背心上卻插著一支長箭,鮮血從他的背心流到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黃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這支箭一拔下來,就會支持不住,立時倒斃。誰不死呢?那也沒什麽。可是誰來照料前面的嬌妻幼女?在身後,兇悍毒辣的敵人正在緊緊追蹤。 他跨下的棗紅馬奔馳了數十�地,早已筋疲力盡,在主人沒命價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氣也喘不過來了,這時嘴邊已全是白沫了,猛地�前腿一軟,跪倒在地。那漢子用力一提韁繩,那紅馬一聲哀嘶,抽搐了幾下,便已脫力而死。 那少婦聽得聲響,回過頭來,忽見紅馬倒斃,吃了一驚,叫道:“大哥……怎……怎麽啦?” 那漢子皺眉搖了搖頭,但見身後數�外塵沙飛揚,大隊敵人追了下來。 那少婦圈轉馬來,馳到丈夫身旁,驀然見到他背上的長箭,背心上的大灘鮮血,不禁大驚失色,險險暈了過去。那小姑娘也失聲驚叫起來:“爹,爹,你背上有箭!” 那漢子苦笑了一下,說道:“不礙事!”一躍而起,輕輕巧巧的落在妻子身後鞍上,他雖身受重傷,身法仍是輕捷利落。 那少婦回頭望著他,滿臉關懷痛惜之情,輕聲道:“大哥,你……”那漢子雙腿一挾,扯起馬韁。白馬四蹄翻飛,向前疾馳。 白馬雖然神駿,但不停不息的長途奔跑下來,畢竟累了,何況這時背上乘了三人。白馬似乎知道這是主人的生死關頭,不用催打竟自不顧性命的奮力奔跑。 但再奔馳數�,終於漸漸的慢了下來。 後面追來的敵人一步步迫近了。一共六十三人,卻帶了一百九十多匹健馬,只要馬力稍乏,就換一匹馬乘坐。那是誌在必得,非追上不可。 那漢子回過頭來,在滾滾黃塵之中,看到了敵人的身形,再過一陣,連面目也看得清楚了。那漢子一咬牙,說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應?” 那少婦回頭來,溫柔的一笑,說道:“這一生之中,我違拗過你一次麽?” 那漢子道:“好,你帶了秀兒逃命,保全咱兩個的骨血,保全這幅高昌迷宮的地圖。” 說得極是堅決,便如是下令一般。 那少婦聲音發顫,說道:“大哥,把地圖給了他們,咱們認輸便是。你……你的身子要緊。” 那漢子低頭親了親她的左頰,聲音突然變得十分溫柔,說道:“我倆一起經歷過無數危難,這次或許也能逃脫。‘呂梁三傑’不但要地圖,他們……他們還為了你。” 那少婦道:“他…他總該還有幾分同門之情,說不定,我能求求他們……” 那漢子厲聲道:“難道我夫婦還能低頭向人哀求?這馬負不起我們三個。快去!”提身縱起,大叫一聲,摔下馬來。 那少婦勒定了馬,想伸手去拉,卻見丈夫滿臉怒容,跟著聽得他厲聲喝道:“快走!” 她一向對丈夫順從慣了的,只得拍馬提韁,向前奔馳,一顆心卻已如寒冰一樣,不但是心,全身的血都似乎已結成了冰。 自後追到的眾人望見那漢子落馬,一齊大聲歡呼起來:“白馬李三倒啦!白馬李三倒啦!”十余人縱馬圍了上去。其余四十余人繼續追趕少婦。 那漢子蜷曲著臥在地下,一動也不動,似乎已經死了。一人挺起長槍,嗤的一聲,在他右肩刺了進去。拔槍出來,鮮血直噴,白馬李三仍是不動。 領頭的虬髯漢子道:“死得透了,還怕什麽?快搜他身上。” 兩人翻身下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閃動,白馬李三長刀回旋,擦擦兩下,已將兩人砍翻在地。 眾人萬料不到他適才竟是裝死,連長槍刺入身子都渾似不覺,鬥然間又會忽施反擊,一驚之下,六七人勒馬退開。 虬髯大漢揮動手中雁翎刀,喝道:“李三,你當真是個硬漢!”呼的一刀向他頭頂砍落。 李三舉刀擋架,他雙肩都受了重傷,手臂無力,騰騰騰退出三步,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十余人縱馬圍上,刀槍並舉,劈刺下去。 白馬李三一生英雄,一直到死,始終沒有屈服,在最後倒下去之時,又手刃了兩名強敵。 那少婦遠遠聽得丈夫的一聲怒吼,當真是心如刀割:“他已死了,我還活著幹麽?”從懷中取出一塊羊毛織成的手帕,塞在女兒懷�,說道:“秀兒,你好好照料自己!”揮馬鞭在白馬臀上一抽,雙足一撐,身子已離馬鞍。但見那白馬鞍上一輕,馱著女孩兒如風疾馳,心中略感安慰:“此馬腳力天下無雙,秀兒身子又輕,這一下,他們再也追她不上了。” 前面,女兒的哭喊聲“媽媽,媽媽”漸漸隱去,身後馬蹄聲卻越響越近,心中默默禱祝:“老天啊老天,願你保佑秀兒像我一般,嫁著個好丈夫,雖然一生顛沛流離,卻是一生快活!” 她整了整衣衫,掠好了頭發,轉瞬間數十騎馬先後馳到,當先一人是呂梁三傑中老二史仲俊。 呂梁三傑是結義兄弟。老大“神刀震關西”霍元龍,便是殺死白馬李三的虬髯漢子。老二“梅花槍”史仲俊是個瘦瘦長長的漢子。老三“青蟒劍”陳達海短小精悍,原是遼東馬賊出身,後來卻在山西落腳,和霍史二人意氣相投,在山西省太谷縣開設了晉威鏢局。 史仲俊和白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原是同門師兄妹,兩人自幼一起學藝。史仲俊心中一直愛著這個嬌小溫柔的小師妹,師父也有意從中撮合,因此同門的師兄弟們早把他們當作是一對未婚夫婦。 豈知上官虹無意中和白馬李三相遇,竟爾一見鐘情,家中不許他倆的婚事,上官虹便跟著他跑了。史仲俊傷心之余,大病了一場,性情也從此變了。他對師妹始終余情不斷,也一直沒娶親。 一別十年,想不到呂梁三傑和李三夫婦竟在甘涼道上重逢,更為了爭奪一張地圖而動起手來。他們六十余人圍攻李三夫婦,從甘涼直追逐到了回疆。史仲俊妒恨交迸,出手尤狠,李三背上那支長箭,就是他暗中射的。 這時李三終於喪身大漠之中,史仲俊騎馬馳來,只見上官虹孤零零的站在一片大平野上,不由得隱隱有些內疚:“我們殺了她的丈夫。從今而後,這一生中我要好好的待她。” 大漠上的西風吹動著她的衣帶,看見她曼妙的身影,就跟十年以前,在師父的練武場上看到她時一模一樣。史仲俊的思緒閃回那心底一直珍藏的回憶…… 二、偷窺 仲夏的夜晚。池塘邊蟲舞哇鳴,炎熱無風。塘邊的柳樹都低垂著枝條無精打采。“嘩啦”一聲史仲俊從池塘中鉆出水面,愜意地打開四肢,仰浮在水面,享受著泡在水中的清涼。 靜寂中想起日間與師妹上官虹對練習武的情形,無意間碰到師妹胸前綿軟頂端的突起那一瞬間的酥麻,不由地下體又發熱勃起。慌亂中急忙收起身子,立在水中。四顧無人方解剛才緊張的心情。這時發現師妹的閨房還亮著燈光。 “師妹還沒入寢?”史仲俊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身體緊張的發熱,精赤著身子爬出池塘,摸向師妹的閨房。 悄悄捅破窗戶紙,史仲俊的眼貼向那個小洞。猛然史仲俊的眼珠暴漲,瞳孔擴張,血流加速口舌發幹。 房中上官虹雙手舉向頸後,撥開頸後未盤好而散落的發絲,解開紅肚兜的結扣。紅肚兜自胸前滑落,上官虹裸著上身,彎腰伸手試了下木桶中的水溫。 窗外的史仲俊眼珠死盯著師妹渾圓綿軟的乳房,下身啵啵的膨脹。師妹彎腰試水溫的那一番乳波蕩漾,更是撩撥得史仲俊整個人象個滿脹的氣球,脹得面紅耳赤。手不由的伸向下身握住最難受的所在。 上官虹解開腰間的結扣,將紅肚兜放在凳上。然後雙手褪掉下身的裙裝,整個少女的胴體呈現在史仲俊的眼前。 史仲俊的右手握住充血膨脹的陰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已沸騰,滿溢著想在陰莖上尋找宣泄的突破口。史仲俊慌亂地用力握緊陰莖,眼睛在師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柔軟的陰毛中探索。渾然不覺龜頭上已溢出些許精液。 上官虹擡腿跨入了木桶,那一瞬胯間陰部的顯現讓窗外的史仲俊有如驚鴻一睽,生平第一次看見了少女的私處。握住陰莖的手放松了力量,向前擼動帶動陰莖的包皮含住了龜頭,給史仲俊帶來一種難以言說的極度快感。 史仲俊不禁地開始用手在陰莖上前後擼動,一陣陣的快感刺激著史仲俊更急速的套弄。 眼望著心底最愛慕的師妹沐浴春宮,日間曾觸摸到的渾圓酥軟的乳峰上嫣紅的堅挺乳頭,手加速在陰莖套弄。史仲俊所有的神經感覺都集聚在陰莖的帶來的快感中,終於隨陰莖的噴薄而出一泄如註。 三、迷魂 自從偷窺師妹的沐浴春宮後,每晚的夜間史仲俊的腦海�沈迷於師妹的裸體不能自拔,自慰後方能入睡。白天與師妹習武,總是不由地將視線停留在師妹隆起的胸前,腦中幻想的是師妹赤裸的乳房。思想的走神在對練的時候,師妹的柳葉刀差點將他的手砍落。 少女的敏感使上官虹發現師兄的眼神總是落在自己害羞的胸前。羞赧慌亂氣惱多種情緒沖擊著上官虹的心房,使她好多天都躲避著師兄。 師妹的躲避使史仲俊倍感失落和懊悔,但仍擺脫不了對師妹裸體的渴望,忍不住還是在師妹沐浴的時候去偷窺。在師妹的窗外留下不知多少肉欲的精液。 史仲俊心中對師妹的愛戀和情欲與日俱增。但師妹開始有意躲避,以前兩小無猜無話不說感情一去不返。 這一天,史仲俊在趕集的街道上無聊的閑逛。想起與師妹一起趕集的快樂時光,對比現在師妹對自己的不理和逃避,心情不由郁悶灰暗。 “酸梅湯!冰鎮的酸梅湯啊!”小販的吆喝聲猛然驚醒了迷茫中的史仲俊。 “師妹最愛喝的酸梅湯!”史仲俊急忙叫住小販,“帶回去給師妹喝,借機會好好和師妹聊聊!”史仲俊心想:“也許能改善師妹和我的緊張關系!” 史仲俊興沖沖地穿過演武廳,直奔後院師妹的閨房。 “俊兒!站住!”史仲俊回身一看是師娘遊若蘭。 “幫我去藥房拿金創藥來!老太太剛才閃了腰!快去快來!” 史仲俊應聲接了鑰匙轉往後面的藥房。 史仲俊平時很少進師傅的藥房,但金創藥還是知道放在什麽地方的,在藥架上瓶瓶罐罐中拿到了金創藥。視線又被上面一個很別致的小瓷瓶吸引。 “迷魂散!”史仲俊伸手拿下欣賞,“這不是江湖上最厲害的蒙汗藥嗎?”史仲俊心中疑惑,“這名門正派最不齒的!師傅怎麽會有?” 史仲俊嘀咕著將瓷瓶放回,拿了金創藥,再準備端起桌上酸梅湯的一瞬間,在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呆呆的望著酸梅湯出神。最後突然轉身拿了“迷魂散”,拔出塞子用紙裝了少許,慌亂的收拾東西出門上鎖。 “酸梅湯!”看見師妹驚喜的面容,史仲俊心情古怪。 “今天逛集市看見的,知道你最喜歡的!所以特意買來給你哦!” “謝謝師兄!”上官虹看著酸梅湯,不由對這段時間冷落師兄有些內疚,“師兄還是很關心我的!”上官虹眼神瞄向了師兄,“以後還是要和師兄好生相處!” 突然發現師兄的眼神正色色的望著自己因天熱在房中穿著單衣羅衫的乳房,上官虹暈紅上臉,心中惱怒。 “謝謝你!師兄,我就要午覺啦!你走吧!”上官虹冷冷地說。 史仲俊愕然不知師妹突然態度全變,“好!師妹那你好好休息吧!”史仲俊悻然走出師妹房間。轉身迅速潛到師妹的窗下。 想著師兄剛才色迷迷的眼神,上官虹心中又羞有怒。端起了酸梅湯想潑出窗外,忍不住舌中對這清涼爽口的渴望還是放下它一匙一匙地享受起來。通體清暢的感覺使喝完酸梅湯的上官虹分外愜意,同時也感覺極度的困意湧上。轉身還沒走到床邊,身子已軟綿倒地。 窗戶悄然頂開,史仲俊已然偷偷翻進來。 “迷魂散生效了。”史仲俊壓抑住撲通撲通急劇緊張的心跳,走向床邊的師妹。 “現在師妹完全讓我擺布了?”史仲俊望著擺放在床上的上官虹,還未從緊張的情緒中脫離。 盯著師妹嬌媚的面容,史仲俊探身吻住了上官虹吐氣如蘭的嘴唇。上官虹柔軟的嘴唇被史仲俊的舌頭抵開,穿過微啟的貝齒接觸到了上官虹柔嫩的舌尖,享受著口中的溫潤清香。史仲俊感覺魂已飄在九天之外。 史仲俊撥開上官虹的上衣,熟練的解開熟悉的紅肚兜,急不可待的握住了曾在意想中揉摩了多少次的乳房。 如今如此真實的手感彈性滑手綿軟,刺激得史仲俊的陰莖極度脹舉,雙手加力在上官虹的雙乳上揉搓擠壓,再捏住乳峰上嫣紅的乳頭撮捏,初經人手肆虐的乳頭在史仲俊的指下如他的陰莖一樣迅速的挺立勃起。 上官虹白玉般的乳房在史仲俊放肆任意中泛紅變形,身體在昏迷中也發出無意識的扭動,嚇醒了已陷入狂亂中的史仲俊,使他的動作轉變為小心親柔。 從狂亂中清醒後的史仲俊小心的脫去了上官虹身上最後的一件內褲,床上玉體橫陳的上官虹象剝了殼的雞蛋般滑膩誘人。 史仲俊心中燥熱,同樣扯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條條的爬到上官虹的胯間。心情激動下,伸到上官虹小腹陰毛間的手禁不住有些顫抖。撥開柔軟的陰毛,史仲俊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見了少女的陰道。 史仲俊曾看過手繪的春宮圖幻想過女人的陰部,現今如此真實觸手可及充滿肉欲的少女陰道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因為先前對身體的撫摩刺激,陰道口濕潤晶亮,散發著一股特有的氣息。 史仲俊只覺血沖頭頂,渾然不知身在何處,胯下陰莖強烈收縮,大股精液噴薄而出。慌亂中連忙起身,陰莖兀自在噴射,直標在上官虹渾圓的乳峰上。 強烈的快感由陰莖傳至大腦釋放在四肢百骸,比之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同,停止射精的陰莖因為極度的刺激依然昂立不疲。 精神完全未滿足的史仲俊因為陰莖的噴射過後身體懶洋洋的舒適感而趴在上官虹的肉體上享受著射精後的愜意。房間彌漫著精液的肉欲氣息,依然硬著的陰莖咯在上官虹小腹恥骨上有些難受。 史仲俊起身端著陰莖向陰道口湊。陰莖此刻已有些疲軟,未經人事的少女陰道口雖然有些濕潤但緊閉的陰唇讓史仲俊無法進入。 史仲俊擡起上官虹的圓臀,伸手將枕頭墊入腰下。上官虹的陰部更放肆的挺現在眼前。史仲俊分開她的雙腿跪在胯間,手握住已漸漸疲軟的陰莖在陰道口摩搽,龜頭殘留的精液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在強烈的欲望和陰唇對龜頭滑膩的刺激推動下,陰莖又開始擡頭勃起。 史仲俊端起昂立的陰莖擠入了大陰唇龜頭頂開了小陰唇,狹小的陰道口因為陰莖的粗大和幹燥再也無法進入。 迫切的需求驅使史仲俊抽出而又強行擠入,但最終只是讓龜頭包入無法再進一步。 急切中望見上官虹乳房上的精液,心中一動,抄手將精液抹在陰莖上潤滑,這下果然順利許多,龜頭終於突破陰道口進入陰道。溫潤窄濕的陰道壁完全緊含著陰莖,強烈的爽快刺激著陰莖,史仲俊快活地享受陰莖傳遞來的快感,如坐雲端。 方才的“見花謝”使史仲俊不再急速的沖動,他想起了春宮圖中的“九淺一深”。於是乎,開始了愜意的抽出和插入,上官虹的陰道因為不斷插入抽出的刺激而分泌晶液,使得史仲俊的抽插愈發潤爽,終於在不知覺的深淺抽插中,處女膜告破。而史仲俊在享受這陰道的緊含潤滑中竟不知陰莖帶出的處子之血已染紅身下的床單。 史仲俊此刻已全然忘記什麽“九淺一深”,腰部帶動陰莖在全力的插入,恨不得整個人都擠入這銷魂的洞中,昏迷中的上官虹忍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插,豐滿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擺動中上下彈跳,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史仲俊望著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體輾轉波動,更是肉欲大盛,騰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運動。 “哦……”在野獸般的低吼中,將陰莖全根埋入停頓收縮噴射。 四、肉搏 上官虹的兵刃是一對匕首,一把金柄,一把銀柄,江湖上有個外號叫作“金銀小劍三娘子”。 這時她手中卻不拿兵刃,臉上露著淡淡的微笑。 史仲俊思緒閃回,看見師妹正望著自己面帶微笑,心中驀地升起了指望,胸口發熱,蒼白的臉上湧起了一陣紅潮。 他將梅花槍往馬鞍一擱,翻身下馬,叫道:“師妹!” 上官虹道:“李三死啦?” 史仲俊點了點頭,說道:“師妹,我們分別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 上官虹微笑道:“真的嗎?你又在騙人。” 史仲俊一顆心怦怦亂跳,這個笑靨,這般嬌嗔,跟十年前那個小姑娘沒半點分別,他柔聲道:“師妹,以後你跟著我,永遠不教你受半點委屈。” 上官虹眼中忽然閃出了奇異的光芒,叫道:“師哥,你待我真好!”張開雙臂,往他懷中撲去。 史仲俊大喜,伸開手將她緊緊的摟住了,霍元龍和陳達海相視淫笑,心想:“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今日終於得償心願。” 史仲俊鼻中只聞到一陣淡淡的幽香,心�迷迷糊糊的,又感到上官虹的雙手也還抱著自己,真不相信這是真的。突然之間,小腹上感到一陣劇痛,像什麽利器插了進來,他大叫一聲,運勁雙臂,將上官虹震開。 這一著變起倉卒,霍元龍和陳達海一驚之下,急忙翻身下馬,上前搶救。點住了上官虹的“肩井穴”,只見她胸口有鮮血滲出,地上掉落一把小小的金柄匕首,另一把銀柄匕首,史仲俊的小腹之上亦有鮮血流出,原來金銀小劍三娘子決心一死殉夫,在衣衫中暗藏雙劍,一劍向外,一劍向己。史仲俊一抱著她,兩人同時中劍。 上官虹被點穴道,不能動彈,心中大悔未能如願,當下思量如何拖延時間讓白馬帶女兒脫離魔掌。 史仲俊手按腹部,想到自己差點命喪師妹之手,心中的悲痛,比身上的創傷更是難受。 十余年的相思之苦面對現今師妹的絕情,心情大變大吼一聲,面容猙獰地叫道:“上官虹!枉我十年來對你癡心一片卻如此對我。嘿嘿!其實十年前我就玩了你,白馬李三不過是撿了我用過的破鞋而已!” 上官虹心中大驚,十余年的疑問終在今日得解,自己何時失了處子之身,一直是上官虹不解之惑。與丈夫李三洞房之夜,潔白絲巾未見落紅。 丈夫雖然不以為意極盡溫柔,但上官虹一直耿耿於懷對李三心存內疚。此刻方知被史仲俊所染,心中更是羞愧難過,眼淚奪眶而出。 史仲俊面容扭曲走至上官虹跟前,獰笑道:“臭婊子!你一雙破鞋還裝什麽三貞九烈,嘿嘿………今日老子和兄弟們一起日了你,看你如何為李三立貞潔牌坊!” 雙手運勁,撕裂開上官虹的上衣,飽滿的乳房脫離衣物的束縛彈跳而出,迎風顫立動人心魄。站於旁邊的老大“神刀震關西”霍元龍和老三“青蟒劍”陳達海看得心馳神搖,心中暗驚:好個尤物!難怪老二如此朝思暮想。 望見史仲俊在上官虹胸前肆虐,均自色心大起,礙於情面,不敢染指。 上官虹眼見史仲俊性情大變,粗魯裂衣在自己胸前肆虐,當時就想要咬舌自盡,雷石電閃間想到白馬帶走的女兒,頓時陷入進退兩難。 為夫保貞潔還是拖延時間救女兒?如何是好!望見史仲俊猙獰的臉和邊上兩雙色欲的眼神,當下一狠心做了決定:“救女兒!找機會殺了他!” 此刻,心情平靜,靈臺空明,連史仲俊變態蹂捏乳房帶動傷口的疼痛也不覺羞辱,心中思量的是如何借機殺了他。 “老大、老三!動手啊!和兄弟我一起享受,日死這婊子!”史仲俊望向兩人叫道。手下卻沒閑著正自剝開上官虹的下身衣物。 “好!”老大霍元龍和老三陳達海竟異口同聲應道,可見早已蠢蠢欲動。 兩人對視一眼,陳達海望著霍元龍曖昧一笑,霍元龍頗有些尷尬,接口說:“先找地圖吧。”轉身做勢欲找包袱,尋找地圖。 上官虹聞言心中大急,因為地圖根本不在包袱�。 “李三已死,地圖肯定在這�,不急,先日了這婊子。”史仲俊喊道。 其實霍元龍心中早也如此以為,不過由此遮一遮老大的顏面,顯示不象老三陳達海那般猴急而已。 “那好,”霍元龍返身回來,揮手向遠處隨從們喊道:“弟兄們都辛苦了,下馬安營紮寨,準備生火,晚上我們好生喝一頓。” 眾人應聲落馬,各自安頓去了。 夕陽如血。大漠的高溫開始回涼。絢麗的晚霞映在上官虹赤裸的胴體上,更是誘人心魄。 上官虹忽然柔聲對史仲俊說:“竹竿,你願意他們倆也來糟蹋我嗎?我的身子除了李三和第一次給了你之外還沒人碰過,現在李三死了,地圖也沒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啦,現在我願意跟你!不要讓他倆來糟蹋我好嗎?” 師妹柔美的聲音對史仲俊有如電擊,頓時木立當場。 “竹竿!”正是年少時師妹對史仲俊的呢稱,因為他的瘦長。 種種美好回憶湧上心頭,扼殺心底的愛戀又油然而生。 “是啊!李三死了!現在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師妹現在願意跟我,我最希望的不就是和師妹雙宿雙飛,白頭偕老嘛!我怎麽能讓別的男人碰她啊!” 柔情頓起,轉眼向那二人望去,霍元龍和陳達海的手正各按住一邊乳房在貪婪的揉捏,嫉妒和個人占有欲使得史仲俊現在極厭惡那兩雙手。 “老二,不要相信這婊子的迷魂湯,你忘了她剛才是怎麽殺你的了啊!”老大霍元龍對已陷入柔情的史仲俊叫道。 “是啊!”史仲俊腦中一機靈,想起傷了的腹部正在隱隱作疼。 “師妹該不會又在迷惑我,借機殺我吧!”史仲俊心想。 對上官虹說:“師妹,我殺了丈夫李三,你不恨我嗎?”口中不再對上官虹稱呼婊子,心�是極度希望師妹能回心轉意的。 “恨!開始我真的恨!現在我知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而且十年來未娶,可見你對我的情真意切,叫我如何還恨得起來!”師妹的一番善解人意的言話頓時將史仲俊十年來的相思和委屈盡數釋放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 霍元龍和陳達海此刻已情欲大盛,下身蠢蠢欲動,如箭在弦上,如何肯就此罷手。看史仲俊現今情形,已完全陷入上官虹的情網不能自拔。 “不能相信她,剛才她殺你時也是這般誘你上當。兄弟為你著想此刻便殺了她了事,以免後患!”霍元龍拔出匕首作勢插落。 “不可!”史仲俊急忙擡手格開。 陳達海戀戀不舍的將手離開上官虹豐滿的乳房,分開二人對史仲俊說:“老二,大哥也是為你著想,這女人確實讓人難以相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傷了兄弟間的和氣,不如這樣,老二你先頭讓我們日了這女人,兄弟們言出如山,日了她!借此證明她是否真心跟你不起殺念。成了,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不成,現在就殺了她,免除後患。” 話畢向霍元龍對了眼神,霍元龍點頭首肯,甚是滿意老三的默契。 史仲俊此刻心中大亂,不知如何是好,著實後悔起先讓這兩人來日師妹,現今騎虎難下,老大和老三用話擠兌住他,不成的話,手起刀落,一拍兩散,師妹香消玉隕。 矛盾中轉眼望向師妹,上官虹柔聲對史仲俊說:“竹竿,到我這來。” 史仲俊應聲上前將師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 上官虹對那兩人說:“不讓師哥為難,你們倆來吧。” 霍元龍和陳達海大喜,霍元龍搶先占住上官虹的下身,分開修長的大腿,雙指插入陰道,在陰道壁中攪弄。 尚是幹燥的陰道因為粗魯的進入,上官虹因為疼痛發出扭曲的哼聲厭惡的表情溢於言表。 史仲俊大是疼心,黑著臉對霍元龍嚷道:“你輕點!” 霍元龍淫笑:“嘿嘿,就開始心疼了哦!”望著史仲俊臉色越發難看,還是放柔了動作。 上面的陳達海正自起勁的玩弄一對豐滿彈手的雙乳,揉面團似的擠壓合攏,時不時用嘴嘬吸乳峰上的乳頭。忍不住下身的鼓脹,掏出粗大的陰莖在綿軟的乳房上磨搽。 上官虹的陰道因為強迫性的攪弄而主動分泌愛液,增加潤滑減少疼痛感。霍元龍用兩個指頭分開上官虹的陰唇,將陰莖順利的滑入。 “這家夥的東西比老公的小多了。”上官虹由陰道含入輕松而自然將以往的感覺進行比較。想起老公上官虹念起殺夫的仇恨,心中大是慚愧。 “我怎麽會有如此淫蕩的念頭!”心念一轉,擡頭對史仲俊說:“師哥,解開我的穴道好嗎?我好難受!” 正自內疚嫉妒的史仲俊聞言想起師妹的穴道還閉著,“哦,師妹,我馬上解開。” 解開穴道的上官虹因血流的堵塞,雙臂兀自發麻,無法活動。來自陰道的撞擊,使她無法積聚真氣,加速血液流轉。 上官虹正準備排除雜念運氣之時,猛然,一根粗大的陽物捅進嘴�,滿滿的塞緊口腔舌頭都無法轉動,慌亂中幾乎要背過氣去。 只聽史仲俊一聲怒吼:“老三,別太過份啊!”粗大的肉棍抽離了口腔,上官虹不由一陣反胃幹嘔,還沒平靜過來,感覺陰道中一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入身體的最深處,射了! 對已然熟悉的射精撞擊在最柔弱的內壁所帶來的快感,上官虹不自主地發出消魂的呢喃。心底竟有些不舍陰道中漸漸退出的肉棍。 史仲俊望著懷中面帶紅潮的師妹,心中大是嫉妒。 “讓這兩個狗日的先上了,我都還沒日。” 胯間的陰莖不由的急速膨脹粗大。 上官虹正自為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而羞愧時,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棍如願殺入了濕滑開放的陰道。已被挑起情欲的身體熱情的迎接了陳達海的進入。陰道的充實感帶動了上官虹整個身體的血液加速,主動的跟隨扭動起落。 “不……我不能……”上官虹努力抵制身體帶來的快感,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沙。 “我要找機會殺了史仲俊。”上官虹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能活動自如了,明白是因為肉欲的快感而造成。 冷靜下來的上官虹感覺到頭枕的史仲俊此刻正情欲大盛,翻手握住了他的陰莖。 因上官虹纖手的包含,史仲俊的陰莖突突的暴漲,對身下的師妹大是感激,“師妹,你幫我含一下吧。” “為……了你……我……願意……”上官虹的身體因陳達海肆虐的抽插不斷起伏,說話都斷斷續續。 “先……讓……那家夥……停一下……”陳達海雙手撐地腰肢擺動啪啪地撞擊正歡。 “老二!停一下!” “幹啥?”陳達海直起腰將肉棍停留在淫水四濺的陰道中休息。 “讓我師妹換個姿勢!” “呵呵,好啊!正有此打算哩!”陳達海啵地一聲抽出粗大的肉棍,彈跳昂立晶瑩發亮,滿是陰道中透明的汁液。 上官虹翻身跪在地上,圓滾白嫩的臀部突現在陳達海的眼前。 陳達海急不可待的劈開雙腿,降低腰肢,雙手擒住上官虹的纖腰,腰肢一挺肉棍就此全根送入。 一邊休息的霍元龍贊道:“狗日的老三!厲害啊!” 陳達海更是起勁,“奶奶的,真是爽翻我啦!” 上官虹控制著身體的起伏波動,掏出史仲俊的陰莖,口中泌出唾液潤濕史仲俊充血腫脹的龜頭,手就勢上下套弄。最愛的師妹現在正親手玩弄著他的肉棍,陣陣的快感使史仲俊魂遊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迷奸無知不能動彈的師妹所帶來的滿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陳達海眼望自己的雞巴在上官虹的陰道中翻出捅入,白嫩綿軟的臀肉在劇烈的撞擊中上下波動。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再也控制不住噴射的欲望,就在陳達海的肉棍翻出陰道慣性插入噴射的一瞬,能準確入洞的臀部突然離開了他的視線,陳達海滾燙的精液無奈遺憾的飛舞在空氣中。 上官虹感覺到史仲俊的肉棍開始強烈的收縮,“要射了!” 上官虹迅速脫離陰莖,直腰反手拔出腦後的發簪,準確得插入魂在身外的史仲俊的太陽穴。 一招得手,拔出發簪攻向兀自射精的陳達海。身後的史仲俊太陽穴的鮮血暴噴而出,下體的陰莖也在同時收縮噴射。 陳達海在極度的噴射爽快中,被上官虹的發簪插入太陽穴,迷茫中望見白皙赤裸的上官虹就地一滾,撿起地上銀柄匕首甩手擲向躺在地上的霍元龍。驚覺腦側清涼,鮮血已標槍般射出。 意尤未盡的霍元龍躺在地上閉目養神,盤算著怎麽才能把上官虹再日一次。 “狗日的確實是個尤物!”正為想到個妙策而得意時,胸口一陣劇疼,睜眼一看一把銀柄匕首整個沒入心臟。 大漠盡頭的紅日開始沈落,無力抵擋大漠夜色中蕭肅的寒意。赤裸的上官虹在風中不由的打了個寒戰,環顧四周的三具屍體,上官虹脫力委頓在地。 “李三,我為你報仇了!但我只能用肉體的武器才能殺了這幾個仇人,原諒我!我隨你來了!” 夜涼如冰,寒風刺骨,月色淒涼無言地照著地上四具赤裸的屍體。 五、強奸 眾人在沙漠上生火做飯,休息了半天,發現坡後的三人一直沒過來。 鏢局的總管「兩頭蛇」丁同心覺詫異,叫來一名趟子手前去查看。這才發現這幾人已橫屍荒野。 一番細細搜索,上官虹身上除了零碎銀兩、幾件替換衣服之外,再無別物。 眾人面面相覷,又是失望,又是奇怪。他們從甘涼道上追到回疆,始終緊緊盯著李三夫婦,地圖如在中途轉手,決不能逃過他們數十人的眼睛,何況他夫婦舍命保圖,絕無隨便交給旁人之理。 丁同再將上官虹小包裹中之物細細檢視一遍,翻到一套小女孩的衫褲時,猛地想起,說道:「不用慌,地圖一定在李三女兒身上!諒這女娃娃在大漠上逃得到那�?」左臂一揮,叫道:「留下四人把霍爺他們安葬了,餘下的跟我來!」 一提馬韁,當先馳去。踏聲雜沓,吆喝連連,百餘匹馬追了下去。 丁同傳下號令:「誰發現白馬和小女孩的蹤跡,賞黃金五十兩!」 跟隨他們來到回疆的,一個個都是晉陜甘涼一帶的江湖豪客,出門千�只為財,五十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眾人歡聲呼嘯,五十多人在莽莽黃沙上散了開去,像一面大扇子般。 「白馬,小女孩,五十兩黃金!」每個人心中,都是在轉著這三個念頭。 有的人一直向西,有的向西北,有的向西南,約定天黑之時,在正西六十�處會合。 兩頭蛇丁同跨下一匹健馬,縱馬向西北方沖去。他是晉威鏢局中已幹了十七年從鏢師升到總管,武功雖然算不上如何了得,但精明幹練,實是呂粱三傑手下一名極得力的助手。 他一口氣馳出二十餘�,眾同伴都已影蹤不見,在茫茫的大漠中,突然起了孤寂和恐怖之感。縱馬上了一個沙丘,向前望去,只見西北角上一片青綠,高聳著七八棵大柳樹。 在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見到這一大塊綠洲,心中當真說不出的喜歡:「這大片綠洲中必有水泉,就算沒有人家,大隊人馬也可好好的將息一番。」 他跨下的坐騎也望見了水草,陡然間精神百倍,不等丁同提韁催逼,潑剌剌放開四蹄,奔了過去。 十餘�路程片刻即到,遠遠望去,但見一片綠洲,望不到邊際,遍野都是牛羊。極西處搭著一個個帳蓬,密密層層的竟有六七百個。 丁同見到了這等聲勢,不由得吃了一驚。他自入回疆以來,所見到的帳蓬人家,聚在一起的最多不過三四十個,這樣的一個大部族卻是第一次見到。 瞧那帳蓬式樣,顯是哈薩克族人。 哈薩克人載回疆諸族中最為勇武,不論男女,六七歲起就長於馬背之上。男子身上人人帶刀,騎射刀術,威震西陲。向來有一句話說道:「一個哈薩克人,抵得一百個懦夫;一百個哈薩克人,就可橫行回疆。」 丁同曾聽見過這句話,尋思:「在哈薩克的部族之中,可得小心在意。」 只見東北角的一座小山腳下,孤另另的有一座草棚。這棚屋土�草頂,形式宛如內地漢人的磚屋,只是甚為簡陋。 丁同心想:「先到這小屋去瞧瞧。」於是縱馬往小屋走去。他跨下的坐騎已餓了一日一夜,忽然見到滿地青草,走一步,吃兩口,行得極是緩慢。 丁同提腳狠命在馬肚上一踢,那馬吃痛,一口氣奔向小屋。丁同一斜眼,只見小屋之後系著一匹高頭白馬,健腿長鬣,正是白馬李三的坐騎。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白馬,白馬,在這兒!」心念一動,翻身下馬,從靴桶中抽初一柄鋒利的短刀,籠在左手衣袖之中,悄悄的掩向小屋後面,正想探頭從窗子向屋內張望,冷不防那白馬「嗚哩哩……」一聲長嘶,似是發覺了他。 丁同心中怒罵:「畜生!」定一定神,再度探頭望窗中張去時,那知窗內有一張臉同時探了上來。丁同的鼻子剛好和他的鼻子相碰,但見這人滿臉皺紋,目光炯炯。 丁同大吃一驚,雙足一點,倒縱出去,喝道:「是誰?」 那人冷冷的道:「你是誰?到此何幹?」說的卻是漢語。 丁同驚魂略定,滿臉笑容,說道:「在下姓丁名同,無意間到此,驚動了老丈。請問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人道:「老漢姓計。」 丁同陪笑道:「原來是計老丈,大沙漠中遇到鄉親,真是見到親人了。在下鬥膽要討口茶喝。」 計老人道:「你有多少人同來?」 丁同道:「便是在下一人在此。」 計老人哼了一聲,似是不信,冷冷的眼光在他臉上來來回回的掃視。 丁同給他瞧得心神不定,只有強笑。 一個冷冷的斜視,一個笑嘻嘻地十分尷尬,僵持片刻。 計老人道:「要喝茶,便走大門,不用爬窗子吧!」 丁同笑道:「是,是!」轉身繞到門前,走了進去。 小屋中陳設簡陋,但桌椅整潔,打掃得乾乾凈凈。丁同坐下後四下打量,只見後堂轉出一個小女孩來,手中捧著一碗茶。兩人目光相接,那女孩吃了一驚,嗆啷一響,茶碗失手掉在地下,打得粉碎。 丁同登時心花怒放,這小女孩正是霍元龍懸下重賞要追尋之人,他見到白馬後,本已有八分料到那女孩會在屋中,但鬥然間見到,仍是不免喜出望外。 李文秀昏暈在馬背之上,人事不省,白馬聞到水草氣息,沖風冒沙,奔到了這綠草原上。計老人見到小女孩是漢人裝束,忙把她救了下來。 李文秀醒轉,不見了父母,啼哭不止。計老人見她玉雪可愛,不禁大起憐惜之心,問她何以到這大漠來,她父母是誰。 李文秀說父親叫作「白馬李三」,媽媽卻就是媽媽,只聽到追趕他們的惡人遠遠叫她「三娘子」,至於到回疆來幹什麼,她卻說不上來了。 計老人喃喃的道:「白馬李三,白馬李三,那是橫行江南的俠盜,怎地到回疆來啦?」 他給李文秀飽飽的喝了一大碗乳酪,老人心中,卻翻來覆去的想起了十年來的往事,思潮起伏。 李文秀求計爺爺帶她去尋找爸爸媽媽。就在此時,兩頭蛇丁同鬼鬼祟祟的過來,在窗外探頭探腦,這一切全看在計老人的眼中。 李文秀手中的茶碗一摔下,計老人應聲走了過來。李文秀奔過去撲在他的懷�,叫道:「爺爺,他……他就是追我的惡人。」 計老人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不怕,不怕。他不是惡人。」 李文秀道:「是的,是的。他們幾十個人追我們,打我爸爸媽媽。」 計老人心想:「白馬李三跟我無親無故,不知結下了什麼仇家,我可不必卷入這是非圈子。」 丁同側目打量計老人,但見他滿頭白發,竟無一根是黑的,身材甚是高大,只是弓腰曲背,衰老已極,尋思:「這糟老頭子沒一百歲,也有九十,屋中若無別人,將他一下子打暈,帶了女孩和白馬便走,免得夜長夢多,再生變故。」 突然將手掌放在右耳旁邊,做傾聽之狀,說道:「有人來了。」跟著快步走到窗口。 計老人卻沒聽到人聲,但聽丁同說得真切,走到窗口一望,只見原野上牛羊低頭嚼草,四下�一片寂靜,並無生人到來,剛問了一句:「那�有人啊?」 忽聽得丁同一聲獰笑,頭頂掌風颯然,一掌猛劈下來。 那知計老人雖是老態龍鍾,身手可著實敏捷,丁同的手掌與他頭頂相距尚有數寸,他身形一側,已滑了開去,跟著反手一勾,施展大擒拿手,將他右腕勾住了。 丁同變招甚是賊滑,右手一掙沒掙脫,左手向前一送,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已刺了出去,白光閃處,波的一響,匕首鋒利的刃口以刺入計老人的左背。 李文秀大叫一聲:「啊喲!」她跟父母學過兩年武功,眼見計老人中刀,縱身而上,兩個小拳頭便往丁同背心腰眼�打去。 便在此時,計老人左手一個肘槌,槌中了丁同的心口,這一槌力道極猛,丁同低哼一聲,身子軟軟垂下,委頓在地,口中噴血,便沒氣了。 李文秀顫聲道:「爺爺,你……你背上的刀子……」 計老人見她淚光瑩然,心想:「這女孩子心地倒好。」 李文秀又道:「爺爺,你的傷……我給你把刀子拔下來吧?」說著伸手去握刀柄。 計老人臉色一沈,怒道:「你別管我。」扶著桌子,身子幌了幾幌,顫巍巍走向內室,拍的一聲,關上了板門。 李文秀見他突然大怒,很是害怕,又見丁同在地下蜷縮成一團,只怕他起來加害自己,越想越怕,只想飛奔出外,但想起計老人身受重傷,無人服侍,又不忍置之不理。 她想了一想,走到室門外,輕輕拍了幾下,聽得室中沒半點聲音,叫道:「爺爺,爺爺,你痛嗎?」 只聽得計老人粗聲道:「走開,走開!別來吵我!」 這聲音和他原來慈和的說話大不相同,李文秀嚇得不敢再說,怔怔的坐在地下,抱著頭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忽然呀的一聲,室門打開,一只手溫柔地撫摸她頭發,低聲道:「別哭,別哭,爺爺的傷不礙事。」 李文秀擡起頭來,見計老人臉帶微笑,心中一喜,登時破涕為笑。 計老人笑道:「又哭又笑,不害羞麼?」 李文秀把頭藏在他懷�,從這老人身上,她又找到了一些父母的親情溫暖。 計老人皺起眉頭,打量丁同的屍身,心想:「他跟我無冤無仇,為什麼忽下毒手?」 李文秀關心地問:「爺爺,你背上的傷好些了麼?」 這時計老人已換過了一件長袍,也不知他傷的如何。 那知他聽到李文秀重提此事,似乎適才給刺了這一刀實是奇恥大辱,臉上又現惱怒,粗聲道:「你羅唆什麼?」 只聽得屋外那白馬噓溜溜一聲長嘶,微一沈吟,到柴房中提了一桶黃色染料出來。那是牧羊人在牲口身上塗染記號所用,使得各家的牛羊不致混雜,雖經風霜,亦不脫落。 他牽過白馬,用刷子自頭至尾都刷上了黃色,又到哈薩克人的帳蓬之中,討了一套哈薩克男孩的舊衣服來,叫李文秀換上了。 李文秀很是聰明,說道:「爺爺,你要那些惡人認不出我,是不是?」 計老人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爺爺老了。唉,剛才竟給他刺了一刀。」 這一次他自己提起,李文秀卻不敢接口了。 計老人埋了丁同的屍體,又將他乘坐的坐騎也宰了,沒留下絲毫痕跡,然後坐在大門口,拿著一柄長刀在磨刀石上不住手的磨著。 他這一番功夫果然沒白做,就在夜間,其他人所率領的豪客,沖進了這片綠洲之中,大肆擄掠。 這一帶素來沒有盜匪,哈薩克人雖然勇武善戰,但是先絕無防備,族中精壯男子又剛好大舉在北邊獵殺危害牛羊的狼群,在帳蓬中留守的都是老弱婦孺,竟給這批來自中原的豪客攻了個措手不及。 七名哈薩克的男子被殺,五個婦女被擄了去,這群豪客也曾闖進計老人的屋�,但誰也沒對一個老人、一個哈薩克孩子起疑。 李文秀滿臉泥汙,躲在屋角落中,誰也沒留意到她眼中閃耀著的仇恨光芒,她卻看得清清楚楚,父親的佩劍、母親的金銀小劍都佩帶在這幫賊人的腰中。 這是她父母決不離身的兵刃,她年紀雖小,卻也猜到父母定是遭到了不幸。 眾豪客在綠洲邊安營紮寨,圍坐在火堆邊喝酒吃肉,各自清點戰利品。搶了女子的自是在營帳內開始肆虐。其中「鐵公雞」季發手中的女人最是漂亮,個子高挑豐滿。 「鐵公雞」季發抓她可費了些功夫,這女人大概是部族首領的女人,聽她的侍女叫她「阿朵麗」。阿朵麗會些功夫,季發沖進去時發現這美麗的女人時,淫心大起縱身直往她飽滿的胸脯抓去,冷不防阿朵麗手中的彎刀險些將季發的右臂斬落,季發大驚倉促間縮手變招,手背還是被鋒利的刀鋒劃過。 季發左手迅速打落阿朵麗手中的刀,點住她的「肩井穴」。阿朵麗從未見識過中原的點穴術,只覺全身一麻就此不能動彈,身子僵硬,圓睜杏眼破口大罵。 季發根本聽不懂,低頭舔去手背的血跡,淫笑道:「小娘們挺辣手啊,差點砍了大爺的手哦!」雙手一分,撕開阿朵麗的袍子,飽滿圓潤的胸脯彈跳而出。 季發雙眼放亮,雙手各捏住一只乳房蹂捏,阿朵麗的乳頭脫離溫暖的衣物包裹在寒冷的空氣中被季發的手撮弄得迅速勃起俏立,心中羞惱無奈身子完全不能動彈,急切之下登時暈了過去。 暈迷中的阿朵麗被疼痛驚醒,睜眼望見赤裸的季發將他的陰莖從她的下身抽出,強烈的疼痛正是從下身的陰道傳來。 「好幹啊,老子的雞巴都弄疼了!」季發正自嘀咕著,擡眼望見已醒轉的阿朵麗肉感豐厚的嘴唇頓時有了主意。 「呵呵,小娘們醒了!好,來幫老子潤潤!」季發起身端者陽物湊近阿朵麗的嘴唇。 阿朵麗眼望這碩大的肉棍,眼中露出仇恨的火,心中盤算:我咬斷這它! 季發的龜頭已感覺到阿朵麗嘴唇的溫潤,阿朵麗的嘴張開準備在肉棍進入時用力咬下時突然發現口腔不受自己控制無法關閉,粗大的肉棍已然順暢塞入。呦嫩的舌在壓迫下不自覺的分泌唾液,阿朵麗的眼淚奪眶而出。 「想咬斷老子的雞巴,沒門哦!」原來季發早有防備點了她的穴道。 季發將陽物在阿朵麗的口腔�含著,手也不閑著,手指鉆入陰道中的肉壁內攪弄。 阿朵麗粉嫩的陰道因異物進入的刺激被動的分泌愛液潤濕內壁,季發自然感覺到陰道的溫潤的變化,抽出手指看見已沾滿了汁液,大是得意。膨脹的肉棍從阿朵麗的口中抽出,將她的雙腿打開在晶亮的陰道口用龜頭搽弄了幾下,腰間使力肉棍全根沒入。 「媽的!好爽哦!」季發喊出快活的叫聲,身下在全力的抽插。 阿朵麗心中厭惡拒絕,身體卻不爭氣的在高速抽插刺激中開始接受並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使得季發的肉棍在抽插中更為爽滑,在插入和抽出時發出特有的交合聲。 「你還真是尤物啊,別看開始幹糙,日起來後水還真多,舒服!」季發將阿朵麗的身子翻了個背對自己,趴在阿朵麗的背上,雙手穿過肋間抓住兩只柔嫩飽滿的乳房,下身的肉棍自行從圓滾的臀尖探入插入滑潤的陰道開始抽插。 由於阿朵麗的穴道被點,無法讓她主動半蹲雙腿擡高臀部得到最好的交合位置,季發感覺趴在阿朵麗身上自己的雞巴不能順利全部插入。他只得舍棄兩只飽滿的乳房,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擡起臀部,前後推動配合肉棍的抽插。 在這視覺強烈的抽插中,白嫩臀肉在眼前晃動,肉棍在陰唇中翻出捅入,帶出晶亮滑膩的汁液。季發射了,雙手將阿朵麗的臀部全力靠緊自己的下腹,陰莖完全擠入陰道的最深處,在溫潤的肉壁中收縮噴射。 望著地上赤裸的阿朵麗,季發感覺意尤未盡,只是已無法勃起,手在飽滿圓潤的乳房上玩弄著,心中思量:搶了這娘們,我沒奪到什麽財物啊!對了!我何不讓別的弟兄上賺些銀子。 主意打定,翻身出外。營帳外喝酒吃肉的眾人見了季發出來,其中一位漢子叫道:「季兄,來這喝酒!」 季發一看是「奪魂扇」周文魁,心中暗道:這狗日的定是想日我搶的女人,當下應聲而坐,端起酒袋滿飲一口。 「兄弟運氣好,搶了這麽漂亮的娘們,剛才一定很爽吧!」「奪魂扇」周文魁遞給季發一塊肉說道。 「是哦,這娘們真是個尤物,奶子又大又圓又彈手,下面緊的很哦,老子後來想了辦法才日進去,不過日起來後水還真多,爽啊!」 「奪魂扇」周文魁聽得心癢,其他的人也蠢蠢欲動,「兄弟!讓我們也日一下!」 「對啊,我也想爽一爽!」眾人出來已有日子了,淫欲之心更是大旺。 「好啊!沒問題!可是兄弟只顧搶這女人,一點財物都沒弄到還受了傷,哪位兄弟能表示下誠意就去吧!」季發把握時機乘機發包。 「有道理,兄弟我給大哥十兩銀子治傷!」「奪魂扇」周文魁掏出銀子說。 「我出十五兩先上!」另一漢子擡高價碼想先。 「奪魂扇」周文魁狠聲說:「我給二十兩給大哥療傷!你再爭小心老子不客氣!」 季發看氣氛不對,「好了,不爭了。文魁兄話說得好,兄弟領情了。其他弟兄十兩,劃拳定先後吧!」 「奪魂扇」周文魁當下無二話,給了銀子急急竄入營帳而去。身後頓時一片劃拳爭吵聲頓起。 營帳�還彌漫著雲雨後特有的味道,燈火下阿朵麗赤裸的肉體在周文魁的眼中是一副淫蕩的春宮圖。胯下的自然昂然舉旗致敬,「果然是個尤物,這二十兩銀子值!」 周文魁按耐不住褪了衣物,撲了上去。在綿軟豐滿的乳房上一陣亂揉,乳肉在他狂亂的手中擠壓變形。胯下陽物更是蠢蠢欲動,禁不住掏出在柔軟的乳房上刮弄,周文魁龜頭在那勃起的乳頭敲打了幾下,淫笑道:「美人,開始吧。」 燈光下周文魁分開阿朵麗的大腿看見陰道中流出白色的精液,「鐵公雞射的還在啊。」伸手在那嫩肉�摳弄了一番。 「好滑哦……我也給你餵一頓!」挺身將陰莖抵開陰唇進入滑溜溫潤的陰道中,開始順暢無比的抽插。 「咕呲」、「咕呲」的聲音就象腳在淤泥中踏入拔出的感覺,滑膩而緊湊,被肆虐的阿朵麗肉體和精神已經開始麻木,覺得身體好象已不屬於自己。 周文魁不知道抽插了幾時,變換了幾種姿勢,總感覺無法達到快感的頂點。 大概是因為日「二鍋頭」的緣故太過順滑了吧,低頭看見圓嫩臀尖粉紅的菊門,心中一動,從陰道中抽出了陰莖。擡住豐膩的臀部,跨腿騎上欲將陰莖捅入菊門。 未經人事的菊門緊閉,周文魁根本無法進入。周文魁手指在阿朵麗的陰道肉壁中攪弄了一番,濕漉漉地抽出,慢慢的旋轉著插入菊門。粉嫩的菊門終於被周文魁的手指開啟,周文魁加了口唾液,順利擠入了兩根手指。 在陰道汁液和唾液的潤滑下,阿朵麗的菊門第一次被敞開。 周文魁心中得意,抹了口唾液在昂然的陰莖上,再次向阿朵麗的菊門擠入,菊門一點一點地被脹開陰莖一點點地擠入,異樣的疼痛使麻木的阿朵麗被帶會現實,看見自己的肛門正被粗大的肉棍蠻橫的插入,不由的發出疼苦的呻吟。 周文魁終於如願的將陰莖全根埋入,聽見阿朵麗的呻吟,淫笑道:「美人,你終於有反應了。我會溫柔些的。」 說話間陰莖開始緩慢地抽出,頗有一些困難的抽動,使阿朵麗的菊門分外疼痛,美麗的面容變得有些扭曲。 「沒關系,多來幾次就好了。」周文魁吐了口唾液在菊門上,再次將陰莖插入。 抽插幾次後擴開的菊門開始順暢,周文魁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如處女開苞般緊實的菊門,被充實緊握的陰莖在菊門的深處一泄如註。 這一夜,美麗的阿朵麗被幾十個粗細不同長短不一的肉棍輪番插入。營帳外的季發快活地數著銀子,滿手的銀子就象阿朵麗身上同樣多的精液閃著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