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掙紮 ********************************* 也許,軌道並不是決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卻失去了控制住不讓列車脫軌的力量 。 如果脫軌注定會是車毀人亡,從跪在王濤腳下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是個死 去的人。 陳重,你肯原諒一個滿帶著驚恐,倉皇逃奔的女人嗎? ——2003年6月11日 江玉 ********************************* 所有的矜持都已經完全放開。 江玉赤裸的身體,圍在王濤身子四周纏繞。 乳頭已被他擰得發紅,陰戶被他撞擊得紅腫,精液灌滿了身體,不時順著大 腿流出一股,弄得下體一片泥濘。 王濤仍不厭倦,躺平了身子讓江玉繼續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麽好像不知道什麽叫累?」江玉一邊順著王濤的意思,把乳頭喂進他 的嘴�,一邊嬌喘著問他。 王濤含弄著她的乳尖,手用力捏著她的臀肉,隻顧著貪婪的亵玩。很快他的 雞巴又硬硬的挺起:「玉兒,快,套上來。」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來回身子,覺得全部的力氣隨著淫水飛快地流出了蜜 屄,趴在他上面軟綿綿地蠕動,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樣瘋狂馳騁。 江玉輕喘著:「王濤,我不行了,如果你還想,就自己上來弄一會。」 王濤懶懶地說:「我哪還有力氣,有的話早就自己騎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 想動,就趴在上面歇一會,等有了力氣再做。」 衣衫盡去,赤裸相接,彼此好像也變得容易溝通。其實男女在肉體的交合時 候,總是比彬彬有禮相處的時候,感覺相互更加親近。 「你說,你和那個小風偷情是因爲陳重一直早洩?」 「我們都這樣子了,我還有什麽好騙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複正常。」 王濤在下面用力頂了一下:「你老實對我說,除了那個小風,你還有沒有偷 其它男人?」 江玉擰了王濤一把:「你真把我當成個蕩婦了?我向你發誓,再也沒有其它 男人了。」 王濤嘿嘿地笑:「你不是蕩婦?現在又怎麽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愛?如果不 是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擔心剛才你那一陣狂叫,會招來鄰居的報警投訴 。」 江玉輕聲說:「王濤,我是在討好你。」 王濤說:「夠了夠了,我都已經被你哄上床了,還說這個幹什麽。」他摟著 江玉的腰,慢慢聳動著身子,雞巴在江玉的陰戶�滑動出了聲音。 江玉呻吟了一聲。 王濤喃喃地罵:「媽的,你叫床的聲音,真他媽讓人銷魂。」 江玉問:「你說,全是我在勾引你嗎?你自己一點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 了雙臂,白嫩的乳房懸在胸膛上晃動,惹得王濤忍不住探過手用力去抓。 江玉順者王濤雞巴頂上來的力量慢慢扭動臀部,低聲問王濤:「在陳重的床 上,幹陳重的老婆,你真的從來都不想?」 王濤低聲罵:「靠。」 江玉輕聲喘息:「我知道你肯定會想。我聽陳重說過,你老婆在認識你之前 ,曾經是陳重的女朋友。當初你們結婚的時候,陳重還拚命阻攔過你,你卻堅持 要娶她。」 王濤狠狠地罵:「媽的,我願意娶她,關你什麽事?」 江玉用力套動了幾下。 「當然不關我的事。我知道兩個男人如果關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時去上同一 個女人的。但她後來成了你老婆耶,難道你仍然能夠不介意?所以你應該感謝我 ,如果不是我,你怎麽會有機會睡陳重的老婆?」 王濤用力拉扯著江玉的乳頭。 「做愛的時候就用心做,你怎麽那麽多廢話。」 江玉叫了一聲:「你弄疼我了。那麽用力幹什麽,想起你老婆被陳重弄過了 是嗎?你一定很愛她,在你眼�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濤怒吼了一聲:「夠了,我不想聽你再胡說八道。」 江玉輕輕地夾緊王濤的雞巴套弄。 「我胡說八道,你別生氣了好嗎?現在,陳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著嗎 ?而且很聽你的話,你想怎樣弄都可以。我保證,隻要你答應我把這件事處理好 ,以後任何時候,隻要你想,我都可以給你。」 王濤重重喘著氣:「我把光盤留下,當成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永遠也不和任 何人提起,剛才不是已經答應過你?」 「那不夠,王濤。」 江玉溫柔地低下頭去親吻王濤的嘴唇:「光盤隻是拷貝,原始的錄像帶在哪 �呢?還有另外一個同謀呢?你們並沒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貝留下呢 ?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濤說:「我親自問過,原始的錄像帶在他們把內容拷貝到光盤上之後,已 經清洗過又去錄制別的內容了,這一點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個偷窺者,據抓獲 的案犯交待說,他手�沒有留下拷貝,那個小子隻是合謀偷窺,並沒有參與勒索 。」 「但是,你是個警察啊,隻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後遺症。 你就當是幫我,把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現在,你還舍得讓我去死嗎?我 是這樣聽你的話。」 江玉趴在王濤的胸口上,雙手捧著自己乳房,輕輕在他胸口推揉。王濤的身 子一陣聳動,江玉輕搖著身子迎合,潺潺淫水熱熱的澆透王濤的雞巴。 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濤,你好棒哦。女人喜歡有本事的男人, 隻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願意。」 王濤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壓在身下,又是一陣狂轟亂炸。陰戶被蹂躏得發 出了聲音,江玉叫了起來:「好王濤,快,再弄死我一次。」 一陣失控般的顫抖,精液從粗大的雞巴�噴射出來,江玉陪著他顫抖,快樂 的叫聲似乎在天空中飛翔。 王濤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紙巾夾進大腿,偎過身子,細心地捧起雞巴用小嘴 幫他清理,她的舌尖靈活轉動,舔得王濤重重喘氣。 一切清理幹淨,江玉側身伏在王濤身邊,軟軟地問:「還要不要我趴你身上 ,喂你吃兩口咪咪?」 王濤閉著眼睛休息。 很久,他說:「夠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溫柔地說:「累了那麽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 王濤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條漏網之魚了。我不是不 知道好歹的人,你這樣用心哄我高興,不做點漂亮事給你看,怎麽對得起你。」 江玉輕輕地說:「謝謝你王濤。去洗個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濤苦笑了一下:「讓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著洗著又要來一回。」 江玉說:「如果你又想的話,當然可以。我說過,我再也不會拒絕你。」她 朝王濤偎過去,順著他的牽引,貼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嘩嘩地響,江玉一邊洗,一邊笑著望向王濤。 王濤卻有些拘謹起來,喃喃地罵:「媽的,像是做了一場夢。」 江玉笑著問:「你在夢�,經常弄陳重的老婆是嗎?」 王濤仰著頭對著淋浴沖了很久,摔了摔頭上的水,對江玉說:「以後我再過 來找你,你別把自己裝得像個妓女一樣,我要你像對陳重那樣對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沖他撒了過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陳重的老 婆。」 王濤垂著的雞巴,居然又高高擡了起來。 江玉軟軟地問:「你又想了?」 王濤靠近過來,反轉江玉的身子,從後面頂進江玉的蜜桃花瓣。江玉雙手撐 住浴室的牆壁,翹起屁股迎合著王濤的撞擊。 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縫,被粗野的雞巴撞進陰戶,發出一種奇異的 聲音,讓江玉有種頹廢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濤狠狠地說:「你這樣還是像個妓女,一點都不像陳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聲:「你怎麽知道你的老婆,被陳重弄的時候,不像個妓女? 」 王濤更猛烈地撞擊過來:「媽的,你有完沒完?」 江玉嬌喘著說:「那你爲什麽老說我像妓女?我告訴你,我是陳重的老婆, 我真的很想知道,陳重睡過的其它女人被陳重玩弄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 王濤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媽的賤。」 江玉用力向後挺動的身子,一邊迷亂地呻吟,一邊用力對王濤說:「你現在 正在玩別人的老婆,爲什麽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的樣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濤說:「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輕聲問:「勾引?如果你老婆沒有被陳重睡過,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 你最好的朋友嗎?」 王濤不再說話,隻是拚命把雞巴撞進江玉的陰戶,那力量充滿了邪惡,也讓 江玉清晰地感受到異樣的快樂。 江玉輕輕喘息:「王濤,你答應幫我永遠做好陳重的老婆,我就答應你隨時 可以弄陳重的老婆。怎麽樣?」 王濤飛快地挺動:「我知道你很擔心,眼下這件事情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 盡量幫你擺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語哄我了。但是,你想永遠做陳重的老婆,不是 我答應就算的,還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溫柔的扭轉著腰肢,盡量把王濤的雞巴套進自己身體最深的地方,喃喃 地輕聲叫著:「謝謝你,王濤,我會永遠感謝你。來啊,用力一點,我又要被你 弄死了。」 王濤開始加速。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僞裝得過于投入,漸漸連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淫水潮湧,嬌喘連 連,忘記自己身處的究竟是一場勾引,還是一幕偷歡。 等到王濤低吼著又射出來,江玉已經被他弄得魂飛天外。 沖洗幹淨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臉色仍然一片桃紅。 送王濤去門口。 王濤望著江玉,輕聲說:「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聰明能救回你自 己。」 江玉沒有說話,低著頭不敢看王濤的眼睛。 王濤說:「等我的消息,我答應你,我會盡力。」 江玉輕聲說:「謝謝。」 王濤摸了摸江玉的頭發,他的掌心�有無限地憐愛。 「玉兒,如果你不是陳重的老婆,我會不那麽內疚。」 江玉輕輕搖著頭,眼眶濕潤了起來,她用力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她低聲說:「對不起王濤,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對不起陳重的 事情,相信我,我同樣尊重你和陳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經無路可走。」 王濤說:「是啊,很多事情,做錯一次就會錯到自己一無所有。好了玉兒,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我們不要再站在這�後悔。其實和你做愛,實在是件很快 樂的事。你給了我快樂,我現在要去幫你做事了。」 房門打開,江玉站直了身子,輕聲說:「慢走。」 王濤走了很久,江玉才緩過神來,這一場博下來,是輸還是贏,她自己也不 知道。拿起王濤留下的光盤放進光驅�,畫面微微閃過幾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 了出來。 已經不用再看下去,從王濤說起這些是酒店�的錄像,江玉就知道會是怎樣 一種淫穢放蕩的畫面。 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樣燃燒過,她心�比任何人都清楚,從那一刻起,江玉 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勾引王濤,讓他變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點,不僅是她江玉有,王濤也會有,無論他和陳重之間有怎樣的一 種感情,也絕對不會堅不可摧。 突破點就是王濤的老婆,曾經上過陳重的床。 也許那不是陳重的錯,江玉卻深深相信,王濤一定會耿耿于懷。王濤不在乎 老婆在嫁給他之前的一切,是因爲他愛她,同時也因爲愛她,所以他才會變得更 加在乎。 這並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聽陳重對自己講起,王濤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經是陳重身邊的女人時, 江玉就有種奇怪的想法,王濤心�最想睡的女人,應該是陳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決心要勾引他,憑著陳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機會應該很大。所以 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現得比婊子還要像一個婊子。雖然她清楚的知道,陳重的老婆 這個頭銜,已經足夠喚醒王濤心�埋藏的最深的欲望。 可是那不夠,陳重的老婆,王濤隻敢在心�偷偷地想,還要陳重的老婆像個 婊子那樣放蕩,他才有勇氣去占有。江玉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她終于成功地勾 引了王濤。 成功應該是一種快樂,可是江玉把手�的光盤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時候,心也 似乎裂成了碎片。 陳重現在正幹什麽呢?他會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江 玉走去鏡子前,望著鏡子�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讓自己笑起來,隻有能欺騙過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騙過別人。她 練習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爲止。 第八章 謊言 *********************************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並不怕輸,因爲真的並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被我輸掉。 現在我怕了,擁有過幸福之後,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輸掉,是一件多麽可怕的 事情。 保護自己是第一次撒謊的動機,我不知道這樣的謊言還要持續多少遍。 可是,在說過無數次謊言之後,除了繼續欺騙下去,我已經無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謊言和欺騙�,不僅令人衰老,往往也會令人改變。 每天我都會對著鏡子微笑很久,告訴自己其實我很快樂。 但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種期望中真正的快樂卻離我是那樣遠。 可是,我真的隻想把握住自己擁有的東西,並不是故意要去傷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 江玉 ********************************* 快樂的半個月,也是煎熬的半個月。 快樂的性生活,從來沒有像這半個月那樣充足。 陳重的雞巴,王濤的雞巴,兩條粗壯有力的雞巴輪流在淫屄�穿梭,那些瘋 狂般高潮,讓江玉了解,做一個女人原來是這樣快樂。 男人會累,會疲倦,女人的體質卻彷佛天生爲性愛而生的,隨時都可以興奮 ,隨時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遠不會枯竭。 煎熬,卻是因爲擔心。 擔心所有見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來,突然暴露在陽光下。 江玉打過一個電話給那個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經離開清田,現在在一個江玉 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城市遊曆。他讓江玉不要擔心,所有的風浪都會平息,因 爲他已經幫江玉布了一個接近完美的「陣」。 「隻要那個陣擺滿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內你再也無需擔心任何事情。」 他在電話�說:「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應該找到自己的信仰。」 陳重說他的信仰是「愛」那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信仰。他對江玉越來越纖毫 畢露的愛,也讓江玉越來越堅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幾天,陳重說他想帶江玉回家,去見一見家人了。江玉當時臉色绯紅,心 髒陣陣狂跳起來。 和陳重結婚已經半年,這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帶自己回家去見他的父母。那是 不是說明,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家人? 以前說是已經結成夫婦,陳重總顧忌著許多事情,別說去見他的父母,就連 對外面許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經和江玉結婚。 老婆這個稱呼,他隻有在兩個人的世界�,才敢隨心所欲地叫出來。 …… 今天去影樓拍婚紗。 江玉幾乎一直都在笑著。 早就說過要去拍幾套漂亮的結婚照,總被這樣那樣的瑣事耽擱下來。在家中 的牆壁上挂幾幅和陳重的婚紗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時間的事情。 忙了整個上午,換不同的衣服,化不同類型的妝,計劃中要照滿六套照片, 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經累得筋疲力盡。 坐在影樓大廳�沙發上休息的時候,江玉軟軟地對陳重說:「以前我很羨慕 那些演員明星,現在我不會再羨慕他們了,每天都要受這樣的罪?」 陳重說:「你很累了吧?如果覺得累,剩下的那些我們改天再來照。」 「算了啊!」江玉搖搖頭:「既然來了,還是一次照完,再過來一次,想想 心�都會怕。」 望著陳重眼睛�濃濃的關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來。這是自己最大的收獲 吧,可以嫁一個這樣接近完美的丈夫。 陳重說:「玉兒,你穿起婚紗的樣子真漂亮,讓我想親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這�?」 陳重說:「當然是在這�。你是我老婆,在哪�親不可以?」 江玉癡癡地凝視著陳重閃閃發光的眼睛:「陳重,你會把我弄哭的。」 陳重的嘴唇吻了過來,江玉抱緊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來。這應該是一個比 夢境還要美麗的畫面,他迷人得像個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驕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陳重才把江玉放開。 他的眼睛仍緊緊盯著江玉不放:「玉兒,你是上帝送給我最好的禮物。你知 不知道我現在多愛你?」 江玉說:「我知道。」 周圍的人無聲地觀望,那些影樓的工作人員,那些同樣來影樓拍攝婚紗的一 對對新人,一定都在羨慕著自己吧?江玉努力展開著笑容,陶醉在陳重眼睛�那 份深深的愛意�。 忽然,聽見一個女孩輕聲叫:「哥!」 江玉下意識地看過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臉上呆滯了很久, 都沒辦法挪開。 那是張江玉第一次看見的臉,感覺卻帶著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一個十五六 歲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就這樣突然打擾了所有的平靜。 陳重的臉色一下子也變了。女孩望著陳重:「你的樣子好奇怪啊,不認識我 了是嗎?我也差點認不出你,在外面猶豫很長時間,才走進來叫你。」 陳重咳了兩聲,對江玉說:「我給你介紹,這是芸芸,瑩瑩的妹妹。」又對 芸芸說:「這是你玉兒姐。」 芸芸緊緊盯著陳重:「我沒有別的什麽姐,我隻有一個姐姐,她叫瑩瑩。」 陳重的表情有些尴尬。 江玉體貼地對陳重笑了一下:「我去換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談。」 芸芸冷冷地說:「我不認識你,別叫我的名字,快滾,滾得越遠越好。」 陳重斥責了一聲:「芸芸,你怎麽說話呢?」 芸芸望著陳重:「現在沒有人護著我們了,你可以大聲對我兇了是嗎?」 她的眼淚慢慢掉了下來。 「瑩瑩姐才離開多長時間?你就變成這個樣子。以前你怎麽說的,沒有了瑩 瑩姐在你身邊,你會死的。你當時的樣子多讓人感動啊。現在呢?你死了嗎?我 看你比任何時候都活得高興。」 江玉慢慢往�走,這種情況,她真的不方便在場。 陳重卻叫住她:「玉兒不要走,等一下我們一起去換衣服。」 江玉停下來。陳重正憂傷的望著她,目光�充滿了難過。 她走回去,走到陳重的身旁,輕輕挽起了他的臂彎,對陳重微笑:「好的, 老公。」 陳重回過頭,望向芸芸:「芸芸,瑩瑩已經死了。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還 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仍然像過去那樣愛她。」 芸芸說:「別再拿我年齡小騙我,我雖然還小,但是我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 ,愛是騙人的,男人嘴�的愛,都是騙人的。我聽見這個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經 跟她結婚了是嗎?你現在最愛的人是她對嗎?」 陳重深深吸了一口氣,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 他對芸芸說:「芸芸,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仔細看清楚,你也要聽清楚,我 愛她,不管你怎麽想,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現在很愛她。」 芸芸的眼神,頓時迷亂了下來。 迷亂了很久,她對陳重說:「我聽見有人告訴我,這個女人,她是一個妓女 ……」 陳重大聲吼了起來:「芸芸,你給我住口。她現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許再有 人當我的面侮辱她。你滾,立刻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芸芸愣住了,緊緊盯著陳重的眼睛。她搖著頭,眼淚流出來,嘴巴張了又張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陳重冷冷地說:「滾。」 她放聲痛哭起來,轉身跑出影樓的大廳,沖到外面混亂的世界�。 陳重望著芸芸的背影,眼睛�有種接近悲傷的光芒閃動。 過了很久,他才對江玉說:「芸芸曾經是最討我喜歡的一個女孩,從小就在 我的懷抱�長大。沒想到今天,我們兩個人會這樣彼此傷害。」 江玉有些心疼,輕輕拉動陳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這�吧?」 陳重冷笑了一聲:「不,一定要拍完。」 他望著江玉的眼睛:「玉兒,你說,愛真的都是騙人的嗎?我現在所努力做 的一切,都是在騙人嗎?」 江玉輕聲說:「陳重,我相信你從來沒有騙過瑩瑩,所以也相信你從來沒有 騙我。」 陳重點點頭:「謝謝你玉兒,現在隻有你才能明白我。我會盡快回家告訴爸 媽,我要和你結婚。」 江玉說:「傻,我們不是已經結成了夫妻?」 「那不夠,我決定了,我要和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盛大到每一個走在清 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讓自己生活得越來越幸福。 」 江玉靠緊過去:「陳重,你知道,我並不在乎什麽婚禮。」 陳重說:「我現在開始在乎了,因爲幸福,有時候是需要證明給人家看的。 憑什麽瑩瑩死了,我就該永遠痛不欲生的沈淪下去?那對你不公平,玉兒!對我 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來的幾套照片,陳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開心地笑容。 …… 那天晚上,江玉在陳重身下婉轉承歡,拿出自己所有的嬌媚,哄他愈戰愈勇 。 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樓最後的表現,江玉暗暗的想,後面幾套照片,拍出來一 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愛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電話卻響了起來。 江玉搶過去接。 陳重說:「這麽晚,肯定是王濤。」 被陳重說中了。 王濤在電話�說:「聽說你們去拍婚紗了?玉兒,你穿上婚紗,一定很美, 可惜啊,我隻忙著做事,沒有能去影樓給你們助興。」 江玉委婉地迎合。 「知道你忙,副局長的任命剛下來,正春風得意。這麽晚打電話,有事嗎? 」 王濤在電話�「嘿嘿」地笑,壓低了聲音說:「搞定了,明天陳重一走就給 我打電話,我要去領賞。」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陳重說吧,我警告你,不許再拉陳重出去,我 一個人在家睡不著。」 王濤暧昧的笑:「估計你們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來也沒力氣偷吃,你怕什 麽?」 江玉飛快地把電話遞給陳重:「王濤找你。」 陳重和王濤通完了電話。 江玉問:「什麽事?」 陳重說:「還不是想讓我幫他臉上貼點金,他正在請分局新局長喝酒,問我 有沒有時間過去一起去玩,我明天還有事,推掉了。」 江玉說:「你爲什麽那麽賣力幫他?他那種人去當公安局長,我都覺得不可 思議。」 陳重說:「那是你不了解王濤。他還是很有前途的,人夠魄力,也夠聰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幫他幫誰,對我隻會有好處。」 江玉不再說話,趴在陳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陳重抓著江玉的乳房,細緻 地把玩著,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撥得脹了起來。 江玉想起了什麽,從陳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輕撫著自己光潔的陰阜。 「陳重,你說,我在這�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麽都沒有,我總覺得 有些不舒服。」 陳重摸過去,手指不由自主勾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縫,勾得江玉兩片軟肉�滲 出一些浪水。陳重說:「我就喜歡你這�白白的,什麽都不要,這樣就是最好。 」 江玉用股間的肉瓣夾了夾陳重的手指。 「人家說白虎不好,就讓我刺點東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 ?蓋上你的章,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陳重似乎有些心動。 江玉擺動腰肢,浪水淋了陳重滿手。 「隻要刺上很小的圖案就好了,用紅顔色,像蓋上一個印章。」 陳重的手指用力插進江玉的陰戶。江玉「唉喲」叫了一聲,去摸陳重的雞巴 ,已經又一次硬了起來。 江玉嬌柔地輕叫:「好老公,你真厲害,這麽快又硬了,快來,我想要。」 陳重騎了上去,雞巴頂開肉瓣,重重插進江玉的陰戶。江玉抱住陳重的脖子 ,用力挺動身體,連聲叫個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這樣弄,弄死我我都願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無數遍。」 很快江玉就瘋狂了起來,雪白的身子搖擺聳動,一身嫩肉像一道軟軟的水波 ,在陳重身下動蕩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點,弄死我吧。」 用力抱緊,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飛翔到雲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