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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萍夫人 01-20完 +(完結篇)1-10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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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12)後庭花

  捆住膝蓋的繩子拴住脖子。萍夫人的臉幾乎貼上腿。屁股隆隆朝天。

  錢大力把浴液塗在肛門,用食指一下一下捅進,然後將指頭緩緩探入。萍夫
人沒有吱聲,默默接受。經過灌腸,指頭的進入不僅不難受,反而舒服刺激。她
瞇上眼,一心體味著直腸被觸及的快感。

  「這是灌了腸的效果嗎?真是不可思議,讓我輕鬆愜意接受侵犯,哦,他的
JJ要進來吧,那樣粗,不可能吧。。。。。。。。」

  雖然擔心,卻還有些期待。

  「夫人,以前有過肛交經歷嗎?」

  「沒,沒有。。。。。。。」

  「有痔瘡嗎?」

  「沒有。。。。。。絕對沒有。。。。。。」這時倒有些臉紅。

  「肛交是很舒服的,現在給你體驗。」錢大力把他的陽具頂在菊座中央。肛
門口縮的只有黃豆大的孔。

  「注意,用腹式呼吸,深長的呼吸。」

  她使勁呼吸,腹部大幅起伏。

  「對,很好。我要進了。「說完就往裡擠。

  「唉呦。。。。。。」萍夫人疼的叫起來:「不行,疼,撕裂一樣。。。。


  「忍一下,我的龜頭通過括約肌後就好了。」

  她咬牙用力作腹式呼吸。

  撕裂的疼痛驀的消失,接踵而來的是方纔那可怕的龜頭在腸內探視帶來的快
感,同陰道不同但決不亞於陰道的快感。

  「啊。。。。。。。陶醉的呻吟。不用作腹式呼吸,能夠輕鬆自如享受肛交
的快樂了。

  後門的調教非常成功,錢大力滿意的得到她肛門的處女寶。

  胡建國,接著是鶴壽文,在他開掘的洞穴內遊弋玩耍,紛紛將一腔火熱激情
注入。萍夫人和他們珠聯璧合,極盡風情。在三隻肉棒活塞運動的全過程,嬌美
的呻吟不絕於耳。

  只有沁人心脾的快活,羞恥飛到九霄雲外。調教帶給自己新的性感天地,她
心中流動著感激,包括對鶴壽文。以至於當這個她稱為鶴總的人將陌生的生殖器
湊到她嘴邊時,萍夫人竟然擡眼看他一下,旋即將逸出黏液的龜頭一口吞下。

  她堅定的把淫蕩進行到底,數不清的和三個男人性交作愛,用口,前門和後
門。

  當三隻JJ同時插入她的嘴,陰道和直腸時,她瘋狂的發現自己身體和靈魂最
淫蕩的洪流如錢塘潮般排山倒海洶湧澎湃勢不可擋。把她帶到天堂的頂峰。

  李海莉不知何時走了,享受濃烈餘韻的她想開懷大笑:「李海莉呀李海莉,
我終於戰勝了你,也沒有輸給他們,我成了最大的贏家!」

  她想說,甚至想唱,吐露肉體的暢快,靈魂的飛揚。最無恥的語言是最痛快
淋漓的發洩!

  「心滿意足了吧,鶴總。」她輕佻的直視:「我的肉體是不是很鮮美?你這
個肥嘟嘟的癩蛤蟆。。。。。。」

  「老胡,你不如錢大力男人,在家檢查服裝時都不敢讓我全脫。沒出息的傢
夥。」

  「大力。」她第一次這樣叫他:「你真會玩兒女人!還有什麼高招使出來,
我想領教。」

  當他們嬉鬧著把兩隻電動JJ塞進下面並用繩拴住,啟動電源時,她顫顫巍巍
的說:「鶴總,打我的屁股,就你沒打過了。。。。。。」

  瘋狂總會止息,迷夢總會清醒。萍夫人在山莊別墅的失態使她跨過奴隸的門
檻;覆水難收,當她緩過神時,已更深的陷進深淵。

  鶴壽文

  翌日她中午十二點才醒來。頭痛,兩臂痛,下體痛,連嘴巴都緊巴巴的不自
在。

  想起山莊別墅,腦子濛濛的。記不得何時,這麼回來的,記得在哪兒後來喝
了很多酒,喝的方式好像很奇怪。。。。也記不清了。

  身上沒有衣服,怎麼回事?誰給我脫的?昏昏沈沈的,別想這個。。。。

  口渴得要命。她叫小珊送來熱茶。

  看著身上赤裸靠坐床上的萍夫人,小珊偷偷一笑。

  喝過熱茶,鬆快些。又想起山莊來。

  慢慢想起自己的風騷表現了:和一群男人亂交。只是夢吧;啊天哪,是真的
!我怎麼那樣淫蕩無恥,不僅承受,迎合,還。。。。。還主動。丟臉。屁股疼
疼的,怎麼了?啊,又想起來了,羞死了,昨晚鶴壽文將反綁的她放在那粗木條
凳上,捆住雙腳和大腿抽打屁股,每抽一鞭,自己就仰起上身喊叫,我喊的什麼
?哎呀,想起了。

  呼嘯的鞭子炸響在屁股上,萍夫人就像案板上的活魚吃力的擡胸仰頭,同時
大喊:「使勁打!」。。。。。。。。

  她摀住臉。

  更無恥的事情想起:鞭臀後,鶴壽文惡狠狠的揪起她的頭,將騷熱的小便澆
到臉上,她竟然張嘴接,緊接著錢大力和胡建國也來澆,滿頭滿臉。。。。。。

  她哭了,痛恨自己的無恥淫穢和墮落,為可怕的前途恐懼。哭累了,又倒下
睡去。

  她夢見老張,淳樸和藹的面容令她無比親切,老張對她說:「這不是你的過
錯,這麼大的磨難都已受過,你會堅強,他們將被你懲罰。。。。。。」

  她從夢中哭醒。「對不起,老張,實在是對不起。。。。。。

  她覺得自己出賣了老張。

  錢大力出差了,李四林叫他到東莞處理分廠的財務糾紛,一時回不來。他不
在,胡建國不敢造次,而李海莉,似乎沒了音信。

  在深深的自責中憂鬱的度過兩天。

  沒打老張的手機,她沒臉同他說話,可在電腦銀行上又給他匯去五萬元並發
短信通知他。做完這事,心裡好受些。

  下午,接到鶴壽文的電話。

  聽見他的聲音,渾身發抖。

  「夫人,想見您一面。」

  「。。。不,我病了。。。。不行。。。。。」

  「那我去看您?」

  「不,你別來。。。。。。。。」

  「知道您是怎麼回來的嗎?」

  「!。。。。。。。。」

  「喂,夫人,您在聽嗎?」

  「喂。。。。。什麼?。。。。」

  「我是問您知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來的?」

  「。。。。。。。。。。。」

  「知道嗎?」

  「。。。。。。。不知道。。。。。。」

  「那您必須要見我,這對您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

  「不然您會後悔的,我是為您著想。」

  「。。。。。我。。。。。不明白。。。。。」

  「您來吧,我在希爾頓酒店訂了豪華套房,2008號,多吉利的號。」

  「鶴,鶴總。。。。。我。。。。。」

  「好了,不見不散!」咯嚓掛斷。

  左思右想之後,萍夫人決定還是見上一面。不知他葫蘆裡是什麼藥,但聽口
氣似乎於自己至關重要。

  「不知有什麼把柄被他抓住了。。。。。。」她哀歎自己雪上加霜的命運。


  三點整,鶴壽文打開2008的門將萍夫人迎入。

  「來,夫人請坐,喝杯紅酒。」他事先倒好了兩杯。

  「不了。鶴總,您要跟我說什麼?」

  「夫人,首先感謝。那天我們玩兒的很愉快。」

  她低頭,控制不住身體的發抖。

  「那天您在回來的路上。。。。。。。」鶴壽文看著默默頷首的萍夫人。

  她擡起頭:「您說回來路上?」

  「也怨我吧,那天酒實在喝的太多了,本應攔住您。」

  她想起在別墅的狂飲。

  「回來停車方便時,您失蹤了。」

  「什麼?失蹤?。。。。。「她疑惑不解。

  「急得我們半夜四處尋找,後來在一個山坡後,我看見您躺在哪裡睡著了。


  「我?。。。。。。」

  「您敞著腿。。。。。。一隻羊在舔,舔您的那個地方。。。。。。」

  「!胡說!」

  「我有幸用手機拍攝下來了。」鶴壽文拿出手機:「您看。」

  萍夫人戰戰兢兢看去,夜幕中,一個白色的肉體四仰八叉躺在山坡的草地上
,一隻山羊拱在兩腿間。山羊舔陰的特寫。畫面轉成女人慾望難忍的臉部,自己
,是自己。

  「噢。。。。。。」她痛不欲生的哀號一聲昏厥過去。

  鶴壽文小心翼翼的脫下萍夫人身上最後的內褲。

  「這女人,真愚蠢。我的電腦技術並不高明,尤其那個鏡頭的切換很拙劣,
竟把她嚇暈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太想你了。幾天來山莊的艷夢一直纏繞著
我,實在受不了。

  他取出繩子,扔在她腿上。

  化了七八分鐘才勉強將她五花大綁,癱軟的身體捆起來著實費力。

  面對仰臥在床的萍夫人,鶴壽文將高腳杯立著夾在她腿根,對著裡邊晃動的
紅酒舉起自己的杯子。

  「乾杯,美麗的女人,讓我們重溫艷夢。」一口喝乾。

  他把那杯酒給萍夫人灌進。

  她醒了,發現自己的赤裸捆綁,沒有過激的反應。

  「鶴壽文,你是要把我斬盡殺絕呀。」

  「錯,我們這是共享美妙時光啊。」

  「今天你會失望的,告訴你,我一點都沒有。。。。。。」她想說「慾望」
,又想說「興趣」,可都不合適。

  「有我呢,你會好起來的。」

  「鶴壽文,我這樣下賤的女人你還想。。。。。。。」

  「夫人,原諒我欺騙了你,手機的攝像是合成的,您剛才太慌張了,再看看
。」

  他把錄影對著她臉又放了一遍。

  這回萍夫人看清了,被舔陰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你,你卑鄙。。。。。。。」

  「我不是道出真情了嗎,讓您放心了嗎。」

  「你。。。。你。。。。。放開我。。。。。。」

  十五分鐘後,萍夫人在鶴壽文「九短一長」的插送下又氣喘籲籲洪水氾濫了


  「我這著兒怎樣?夠舒服的吧。」每一次長沖程,都帶出一股她的淫液。

  調教後的她太容易起情了,自己都覺不可思議。

  什麼也不想,一心一意聚集在體內的摩擦。接近高潮了。

  「笛零零零。。。。。。」鶴壽文的手機響了。

  「別接。。。。。。。」她性交後第一次開口。

  鶴壽文看看來電,打開蓋。萍夫人只能自己拱體套他的陽具。

  「喂,李總,您好您好。。。。。。我在哪兒呀。。。。。。嗨。。。。。
您真有特異功能,不好意思,正在和女朋友在一起。。。。啊,幹什麼?還能幹
什麼呢。。。。。哈哈。。。。。」

  鶴壽文打開手機揚聲器。

  李四林的聲音清晰的流淌出來:「老鶴,悠著點兒呀。。。。。」

  萍夫人一驚,慾火頓時撲滅,只留殘點余火。

  「我到家了。」李四林說。

  「到哪個家?」

  「還有哪個,北京唄。」

  「這麼也不招呼一聲?」

  「嗨,別提了,公司準備上市,這邊審計出了問題,真他媽的邪性。」

  「萍夫人好嗎?」鶴壽文說著又抽送起來,都是大沖程。

  萍夫人消極的接受著方才不願分開的挑戰。

  「阿萍嗎,她出去了,不知上那兒了。」

  「夫人很好吧?」他使勁進攻。萍夫人重新燃燒起,竟不太顧忌兩個女人談
論她。

  「老鶴,明天有空,和凱麗到我家吃飯吧。」

  「萍夫人在嗎?」

  「在,大家一塊兒聊聊。」

  「好像我當著李四林的面干你呢,你也有此感吧?」鶴壽文加速進出。

  「胡,胡說。。。。。。。」她快到了。其實她確有同感,耳邊響著丈夫的
講話被鶴壽文姦淫,如火上澆油,讓她癡狂。

  高潮一落,立即讓鶴壽文解開捆綁。她擔心李四林看見捆痕。她的餘韻是趴
在浴室地上讓他再次大桶澆水「洗禮」時度過的。

  沒有捆綁,她覺得缺少那種勁兒,可鶴壽文大把搓洗她身體還是叫她爽快不
已,以至於到家見到久別的丈夫,他搓洗的感覺還強烈的留在乳房和下面。

  她推說近來身體一直不適,李四林關心的讓她去醫院檢查。

  「對不起,阿萍。我太忙,沒能照顧你。」

  她羞愧萬分。







萍夫人(13)家宴

  李四林一大早就安排小珊收拾屋子,準備招待鶴壽文夫婦的午餐。

  「阿萍,老鶴是個很有趣的人,這傢夥很風流,待會兒來了一定聽他侃侃,
給你解解悶兒。」

  她只得臉紅的苦笑。

  李四林執意要她穿上他最喜歡的吊帶裙,她推脫不過應允了。

  「反正有凱麗在,能把住他,再說這是在我家。。。。。。」

  她抽空給老張打手機,沒通,不在服務區。

  十一點,熟悉的皇冠車開進別墅,同李四林出來迎接的萍夫人只見鶴壽文一
人下車。

  「凱麗呢?」李四林問。

  「不巧,今天是她的校友會,只能爽約了。」

  她驀的感到不安。

  「下次凱麗一定要來呀。進屋,咱們先喝著聊。」

  鶴壽文坐在席上。「老李,怎麼不讓萍夫人一起來喝點兒,凱麗沒來,咱兩
個爺們兒忒枯燥了吧。」

  「阿萍,你行嗎?」

  「我。。。。有點兒。。。。。。。」

  「聽凱麗說說夫人最近和朋友狂飲,喝的十分盡興。」鶴壽文立即打斷她。

  「有這事兒?」

  「啊,道聽途說,道聽途說罷了。」

  「阿萍,老鶴說的有理,你在,添點兒氣氛。」

  她無可奈何坐下,正面對鶴壽文,他在盯著自己裸露的肩頭。

  「老李,女士優先,讓我先敬嫂夫人一杯。祝萍夫人生活流光異彩,時尚超
前,與時俱進。」

  「你這是哪門子話?」李四林笑道:「阿萍,老鶴就這麼個人,幽默詼諧,
待會兒聽他講講笑話,準能給你解悶兒。他沒注意到萍夫人的臉色。

  鶴壽文固執的敬酒讓她一起喝了三杯。

  李四林酒量不行,滿臉通紅,抽起一隻煙發話了。

  「老鶴,昨天打電話,你在幹什麼,又作了對不住凱麗的事兒了吧?」

  「噯,瞞不過老兄。」

  「還不從實招來。阿萍,怎麼審審他,算給凱麗打個不平。」

  萍夫人被釘在坐位上。

  「好,我交代。不過嫂夫人可得對此保密呀。」

  她實在想離位走開,可又怕鶴壽文說出破綻。

  「新交個女朋友,年齡身高和嫂夫人差不多。」

  她心中一揪!

  「你電話時,我倆正在熱火朝天。我這女朋友有個特殊愛好,作愛時非得讓
我捆上,而且是五花大綁。」

  「啊,SM哇,聽說過,現在的女人真開放哪。」

  「還有,她喜歡打屁股。」

  「打屁股?為什麼?」

  「據有關行家介紹,打女人一分鐘屁股,或捆綁五分鐘,相當於全身愛撫半
小時。」

  他說的同老張相似!

  「老鶴,為什麼打屁股而不是別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肉厚,經得住打,那地方是性感帶,又肉感,兩方都過癮。還
有,最近讓她練習了走後門兒,開始怕的要命,可作後哭著喊著還要。」

  「啊,走後面哪。哈哈。。。。。。。」

  「我。。。。。不舒服。。。。。」實在忍受不住,她起身離開。

  身後傳來兩人的開心大笑。

  太惡毒了,鶴壽文竟然當著丈夫的面把自己的事情巧妙托出,羞恥自己。真
是個魔鬼!

  半小時後,李四林招呼她:「阿萍,我同香港有個電話會議,得半個鐘頭,
你陪老鶴待會兒。」

  「這。。。。。。。」

  「老朋友,老熟人了,帶他隨便走走。」

  「。。。。。。好吧。。。。。。」

  「噯,萍夫人,聽說您電腦的網上銀行很好用,能不能教教我?」

  「。。。。。。。。。。」

  「我看你就教教他吧,他這人可從小不愛學習,上課時總偷偷摸摸幹這幹那
的。」

  李四林到書房聽香港的電話。萍夫人步履維艱的帶他上二樓,進入自己的電
腦房。

  一進門,鶴壽文就將她攔腰抱住。

  「你,不行,絕對不行。。。。這是在我家。。。。。。」她壓低聲音抗議


  「我就是要在這裡干你!」鶴壽文狠狠的說。

  萍夫人死命抗爭,一條吊帶被扯斷,可鶴壽文始終不能得手。

  難解難分之時,電話鈴鈴的響起來。兩人一怔,隨即接著扭扯。電話響個不
停。

  「哎呀阿萍,這麼搞的,接電話呀。」李四林在樓下不高興了。

  「啊,來了。」她趕忙去拿聽筒,鶴壽文也不得不放開她。

  「喂,你好。哦,是凱麗。。。。。。。。」

  李凱麗打來電話。鶴壽文也聽見了。

  「阿萍,我一人悶得慌,想跟你聊聊好嗎?」

  「啊。。。。。好。。。。。」

  鶴壽文逮住機會了,從站在桌前接電話的萍夫人背後一把將她吊帶裙拉倒腰
上。

  「啊。。。。。。」她叫起,聲音不大,可電話那邊的李凱麗聽的一清二楚


  「阿萍,你怎麼啦?叫什麼?」

  「啊,沒事兒,手,手指擦了一下。。。。。」她邊說邊使勁用另一隻手把
住腰間。鶴壽文還在往下拉。

  「阿萍,奇怪,你好像在和誰校勁兒?」

  「哪裡,沒有的事。。。。。」手一鬆,吊帶裙一下被脫到腳面。

  「!!!!」

  沒等她驚訝晚,褲衩也刷的褪在裙子上。她絕望的閉上眼睛,耳邊李凱麗滔
滔不絕的說話全成了耳旁風。不敢叫喊,也不能反抗。

  鶴壽文扳住她腳腕,將裙子褲衩和高跟涼鞋麻利的摘掉。

  身上只剩了乳罩,李凱麗還在說,她還得繼續「啊啊」的對付。

  後背乳罩搭扣被解開時她已經無動於衷了。

  鶴壽文從後面抓住乳房,好疼好疼。

  「凱麗,對不起,我有點兒急事。」她啪的摔下電話。兩腕立即被他扳到身
後,而且被勒在一起動彈不得。

  鶴壽文用乳罩捆住了她。

  萍夫人腦子嗡的一聲,全身癱軟。她曾不安的預料過鶴壽文會藉機猥褻她,
可萬萬沒料到竟然在有丈夫,有保姆在的自己家裡被他剝得一絲不掛!而且又捆
上她。

  衣服的剝光導致精神的潰敗,意識恍惚中,被虐的悠悠美感再次可恥的湧出
,拒絕喪失,她軟綿綿的承受鶴壽文的肆意擺弄。

  膽大妄為的他竟然得意洋洋的出沒她肉體十分鐘,隨著一注熱流擊打在子宮
花芯,她拚命壓住喉嚨迎來了高潮。

  好在臥室在同層,她狼狽的穿過沒人的走廊,突然想起被小珊衝散與老張的
那次尷尬。

  進入臥室胡亂擦拭下體,趕緊翻出內衣和另一條吊帶群穿上。

  剛走出臥室。李四林已經上樓了。

  「怎麼樣。老鶴,學啦?咦,電腦都沒開。

  鶴壽文及時的把才才剝下的戰利品踢到桌下。

  「我看你們倆人的臉色都不對,出什麼事了。」他對進來的夫人問。

  「噯,老李,我們吵起來了,萍夫人說我背叛了凱麗,不依不饒的,還激動
的哭了。」鶴壽文反應很快。

  「阿萍,你這是幹嗎,老鶴大老遠來的,這麼不開面。老鶴,對不住,我家
阿萍有時認個死理,多擔待,多擔待。」

  「哪裡,其實嫂夫人也罵得對,我是過份了。不滿您說,有一次凱麗的女朋
友,當然也是我的情人兒來我家,趁凱麗出去賣菜,我們在家裡還。。。。。那
次我還大膽的把在家她脫光。。。。。。。」

  「K,你小子是該罵。」

  萍夫人再也不能忍耐了,捂著臉著跑回臥室。

  「李哥,有罪了,看,我把嫂夫人給點著了。」

  給老張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很壞的消息。老張夫人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兒子左膝蓋粉碎性骨折,準
備轉院手術。

  「一定要到積水潭,那裡的骨科最好。」她焦急得說:「手術費用先用卡裡
的錢,不夠我再打去。。。。。。」

  老張在電話那邊傷心而感謝的哭著:「夫人,謝謝了。。。。。。騰出空來
我一定盡快過去。。。。。。。」

  「先把家裡事情辦好。。。。。。」她也哭了。

  放下電話又哭了很久。為老張的不幸,也為自己的厄運。






萍夫人(14)胡建國的圈套

  錢大力去廣東出差兩周,今天是第三天。臨走前指示胡建國和李海莉暫停調
教萍夫人,他不想讓自己的美味被他倆獨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體內強烈的慾火煎熬著全身,不知怎麼的,儘管這幾天錢
大力因為出差,沒有和胡建國,李海麗來調教蹂躪她,身心相對還是平靜的,而
今天自己的反應卻超常的強烈難以自制。她用冷水沖身,作腹式深呼吸,一點沒
有用。全身象佈滿了肆虐吃咬的小蟲,下體火燒般的奇癢難忍。在床上輾轉返側
,卻越來越難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須被刺激,必須滿足,我要瘋
了,誰來都可以,殺了我都行!。。。。。」

  用於自慰的那些電動淫具都被錢大力他們沒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體,只
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慾望,越發難以忍耐。

  「嗚嗚嗚。。。。。」她發出哀鳴,無助的流出淚水。「天哪,我怎麼了?
我要瘋了!讓胡建國來搞我吧,反正他已經佔有了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

  終於她無可忍耐了,抓起床頭的電話,撥通胡建國。

  「胡師傅,我,我難受,不行了。。。。。。」

  「什麼?夫人,您怎麼了,哪兒難受?」

  「我,我。。。。。。我不行了。。。。。。」

  「上醫院吧,我去準備車。」

  「不,你來,你來。。。。。」

  「什麼?是讓我上床嗎?」

  「來,你來,快來。。。。。。。」

  「知道了,夫人,別急,我就來。。。。。。還帶著繩子。」

  最後一句話象電擊一般刺激著她:「啊,啊,。。。。。。。」

  「我來了!」胡建國推開臥室門,打開燈,臥室頓時通透明亮。他徑直走到
床邊,把一捆粗粗的麻繩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觸電般的坐起,低垂著頭,粗粗的喘氣。

  「來吧,脫掉睡衣!」

  萍夫人顫抖的脫下半透明的睡裙,一絲不掛,胡建國第一次看見萍夫人在她
自己床上的裸體,儘管已經看過多次她的赤裸,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來!」

  萍夫人從床上爬下,背對著胡建國,順從的將象牙般細膩奢華的雙臂背在身
後。胡建國嗅到高度發情肉體的迷人香氣。

  麻繩套在她纖細的脖頸,然後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緊緊的綁住雙臂,一圈又
一圈,胡建國下了狠勁,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這粗暴的捆綁,麻繩深深勒進肉體,多少可以釋放一些體內熊熊
燃燒的慾火,胡建國的捆綁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聲音淒美。

  「才幾天沒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國呵斥道:「你這個貴
婦人可真成了蕩婦了。。。。。。哈哈。」

  「。。。。。。。。」萍夫人沒有作聲,她已喪失了羞恥感,全身心唯一的
慾望就是趕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滿足。

  「說!讓我K你!」胡建國在她反吊起的雙臂狠狠的打上繩結後,兩手抓住
她的乳房。

  「。。。。。。。」

  「快說!」他一下揪住下面的陰蒂。

  「嘔呀!」萍夫人痙攣的喊叫:「你,你來吧。。。。」

  「說什麼?我來什麼?」他把陰蒂向外拔。

  「K。。。。K。。。。K我吧。。。。。。」她完全癱軟在胡建國懷裡。

  「哈哈,好哇,我來K你吧,你這不知羞恥的萍夫人,哭著喊著求你家的司
機K你,多好玩兒,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

  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國的羞辱言語如同催化劑更燃起新的慾望。
她獻媚的將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獻給他。

  「啪啪,啪啪!」胡建國左右開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
股,痛快嗎?」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無忌憚的扭
著屁股:「啊哈,啊哈。。。。。。」

  「好哇,你這個賤人。」胡建國解下腰帶,照著萍夫人的屁股沒頭沒腦的一
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銳的皮鞭繩響徹臥室。

  萍夫人的兩瓣屁股頓時紅腫起來。

  鑽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覺得痛快,更加劇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
死我吧!。。。。。。」

  「哇K,這。。。。」胡建國摸著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

  「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嗚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媽的爛了。」胡建國扔下皮帶,脫光衣服,擡起她的兩條腿並分
開,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張開:「K你吧!」說罷下體一挺,「呲溜」一聲把JJ一
下全部捅進。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覺來了
,被奸,被蹂躪,痛快,刻骨銘心的痛快!

  胡建國大力抽送了百十餘下,:「翻過身,換個姿勢,臉對著我!」他拔出
JJ。

  為使下體的空虛盡快填補,萍夫人用力轉過身,分開雙腿,正要迎接胡建國
的插入,突然,一個令她魂飛魄散的聲音響起。

  「胡建國,你在幹什麼!」

  她驚愕的扭頭,天哪,穿著睡衣的小珊站在門口,怒氣沖沖對著胡建國大聲
申斥:「你這是犯罪,住手!你這壞蛋!」

  「滾開!」小珊一把推開胡建國,抱住萍夫人。

  尷尬,驚訝,無奈和失落一起湧上腦海,萍夫人羞恥已極,無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邊說摸索她胸前的繩索,試圖解開。

  「這個無恥的流氓,我們不會饒了他!」

  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無聲無息的癱倒在床上。

  胡建國給了她頸部的神經叢一掌。

  「媽的,這死丫頭!」

  「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著他。

  「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此事,夫人,乾脆作掉她,我趕緊去挖個坑,把她埋了
算了。」

  「不不,不,絕對不行,千萬千萬別。。。。。」

  「可這丫頭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不能讓她活著。」

  「胡師傅,求你了,千萬別殺她,人命關天哪,千萬千萬。。。。」

  「那你說怎麼辦?」

  「我,我。。。。。」萍夫人語塞。

  「要不。。。。。。把她拉進來,成為一夥,好堵住她的嘴。」

  「這。。。。」想到將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為亂交群交夥伴,她不寒而慄。

  「夫人,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幹了,你再好言相勸行不行
?」

  「我?。。。。。。我不知道。。。。。胡師傅,先給我解開。。。。。」

  「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面前充分表現出是我的性奴,給她作個示範,榜樣
。」

  「不,我不能。。。。。」

  「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

  「啊不,胡師父,我聽你的。。。。。。」說罷她無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國三把兩把將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內褲扯的粉碎,將光
溜溜的嬌小裸體扔在萍夫人身邊。

  萍夫人第一次見到小珊的裸體。南方嬌小身材的女子,苗條白嫩,陰部只有
稀稀的一縷纖毛。

  胡建國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另一束麻繩,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對萍
夫人那樣捆了個結結實實。又用他的褲衩塞進小珊嘴裡。然後抄起她的雙腿分開
,緩緩的將沾滿萍夫人蜜液的JJ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發生在自己身邊的QJ。她沒有選擇,一旦小珊
將此事透漏出去,那將是奇恥大辱,她將無法面對今後的一切,胡建國的做法可
能是唯一的:「唉,命該如此,認了吧,就像先後被錢大力,胡建國,李海麗淩
辱佔有一樣,只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了,只不過又多了一個。」她這樣安慰麻
醉自己

  小珊皺起眉頭,一會兒慢慢睜開眼。

  「嗚嗚嗚嗚嗚嗚。。。。。。」看到自己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被姦汙,便死命
掙扎,可是侵入體內的異物限制了她的動作,她只能憤怒的開著胡建國表明自己
的反抗。

  「小珊,沒辦法,你看到了不應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只能將你拉進來一
起搞了,你沒有別的選擇。」

  小珊哀傷的看著萍夫人,嗚嗚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來,抽她,和她性交,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希望你想開些,和我,和萍夫人成為好朋友。」

  小珊輕蔑地搖頭。

  「小珊。」萍夫人猶豫片刻,輕聲說:「胡師父說得對,我是情願的,你,
你別誤會。。。。。小珊,我們成為朋友吧,我會對你很好的,今後在各方面我
都不會虧待你。」

  胡建國拔出小珊嘴裡的褲衩:「聽見了吧,和我們在一起,你會很快樂的,
現在你會很舒服的。」

  「騙子,流氓,強盜!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脅迫的,對這種壞蛋不
能屈服,絕對不能屈服。」

  「呵,你還不信?跟你說,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願的,不信我們作給你看。
」胡建國將JJ緩緩退出:「萍夫人,我們給小珊看看,來個口交。」

  說罷將下身挺到她的臉前。

  萍夫人稍加猶豫,旋即將胡建國的龜頭一口吞入,接著津津有味的吮嘬起來
。「吧噠,吧噠。。。。。。。」

  「想喝精液嗎?」

  萍夫人急不可待的點點頭。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實話告訴你,她最愛喝精液,每次喝完還用嘴
把我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每次做愛,都讓我捆住她,讓我打屁股,勁兒小了還
不行。」

  萍夫人顧不得胡建國說什麼了,羞恥早已不存在,現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
。在胡建國的羞恥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劇增。

  「算了,待會兒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說罷又分開小珊的雙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馬上就放棄了。

  胡建國很會玩兒,在小珊體內緩行,小珊的陰道漸漸濕潤,人也開始氣喘。

  胡建國開始「九短一長」的進出,沒一會兒,小珊九哼哼起來。

  胡建國加劇了抽送,小珊的叫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完全被胡建國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銳利的尖叫,達到高潮。

  「好了,現在看萍夫人的了。」

  他把JJ對準萍夫人的張開的嘴,「呲刺。。。。。」白色的濃漿噴射進萍夫
人的口腔,萍夫人趕緊含住龜頭,嘬吮不斷冒出的愛液。

  小珊看著萍夫人用嘴和舌頭舔吮打掃胡建國的JJ,將精液和上面小珊的淫水
吃的乾乾淨淨。

  「夫人。。。。您。。。。我。。。。。。」被奸過並達到高潮的的小珊滿
面通紅,尚處在興奮的餘韻中。

  「小珊,我的朋友,來。。。。」萍夫人彎下身,吻住小珊的櫻唇,兩人的
舌頭立即交混在一起。。。。。。。

  按照胡建國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們相互嘬吮對方的陰
部,在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後癱軟在床上。。。。。。

  這一晚,胡建國又干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後讓小珊趴在自己腿間含著
JJ,萍夫人則趴著,讓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國的枕頭。

  兩個女人被解開身上的繩子,胡建國用皮手銬只將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
也樂於此道。

  當萍夫人呼呼入睡後,小珊擡起頭,對著胡建國會心的一笑,一下撲進他懷
裡,狂熱的相吻。。。。

  夢鄉中的萍夫人不知道,這是胡師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錢和性的誘惑下,小珊以成為胡建國的同黨,往萍夫人飯菜裡加添性藥
已經有一周了。

  小珊之奴

  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沈香甜,醒來時天已大亮,臥室只有她一個人,還被反
銬著,小珊胡建國不知哪裡去了,想起夜裡離奇瘋狂的行為,身上又湧起熱流。
昨夜還是相當刺激的,儘管那情景處境有些尷尬。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國,小珊,她們在哪兒?

  走到門口,胡建國來了,他只穿了一條短褲。

  「請你。。。。解開我。」

  「別急,夫人,小珊在遊泳池等你。」

  「請解開我,我要洗澡化妝。。。。。。」

  「待會兒不遲,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

  胡建國拿了一雙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錢大力指定她買的,為了使她
在裸體被縛時將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這。。。。。胡師傅,讓我歇歇吧。」她還是順從了。加了四寸的高跟,
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國還高些,可謂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輕輕拍打那結實的屁股,讓她覺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後
翹,身姿猥褻淫蕩。

  「去哪兒。。。。」

  「遊泳池。」

  「就這樣?。。。。」

  「裸體在太陽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閒嗎?走吧!」他一把將赤裸的萍夫人
推到門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太陽高高昇起。讓她強烈感到自己的裸
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如此高根的鞋子,加之雙臂反綁,走起來很費力,必須仰頭挺胸,這樣就將
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兩腿交錯步行,屁股扭幅極大,這給了在身後得胡建
國絕佳的視覺享受。這是胡建國的最愛,因為他第一次偷窺到萍夫人肉體時就是
在遊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國在後面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導他在欣賞自己高鋌而來回扭動的屁股
,不時胡建國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這令她羞恥而快感。在光天化日下,裸體
反銬走在庭院的小徑上,和煦的陽光溫暖的吹拂肉體,別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
的到錯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錢大力,李海麗他們也在就更羞恥,刺
激了。。。。。

  沿小徑轉彎,一眼見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著,上
身下身緊緊的捆滿麻繩。

  「???。。。。。」萍夫人不知胡建國要作什麼。

  胡建國走到小珊身前,一腳踩在她乳房上:「說,聽不聽我的命令?」

  「不,不。。。。胡師父,我不能,求你。。。我實在是不能。。。。。」

  「少費話,不聽我的你可要吃大苦頭了。」

  「萍夫人,救我。。。。。。。」

  「???」她不解地看著胡建國。

  「萍夫人,」小珊半哭著說:「胡師父讓我調教你,讓我把你當牧犬牽著,
用鞭打,還。。。。。。我說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
。。。」

  「胡師父,這是?」

  「聽我說。。。。。」胡建國一把摟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說:「夫
人,沒辦法,這丫頭恐怕有變,得用這個辦法拴住她。」

  「可。。。這。。。。」萍夫人語塞。「難道要自己成為傭人保姆的奴隸?
天哪,胡建國又出什麼新花樣,又要變本加厲的淩虐自己,這個傢夥,真是可怕
,他不僅完全佔有了我的肉體,征服了我的意志,還要把我一步一步打進十八層
地獄。。。。。。」

  可是她不敢反對。雖然也沒有同意。萬一小珊靠不住將自己的醜事洩漏出可
就天大的麻煩了。唉,沒辦法,有句話說,不斷的製造新的錯誤來掩蓋前一個錯
誤,自己正是這樣不斷在這個怪圈裡循環,不知何時是個終結。對於將來,她不
敢想,只能得過且過,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險的瘋狂的違背社會常理的淫蕩漩渦中
,目前只能隨波逐流。

  「啊」的一聲尖叫打斷了萍夫人的思緒,胡建國提著小珊的雙腳將這嬌小的
姑娘倒提,小珊並不掙扎,倒懸的裸體筆直。

  胡建國提著光溜溜的姑娘走到遊泳池邊:「答應不答應?!」

  「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國一下將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

  「灌飽你個光屁股豬!:胡建國惡狠狠的說。

  20秒鐘過去,小珊開始掙扎,不斷扭著屁股和細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掙扎減弱。

  「胡師傅,別,別。。。。。。。」

  「今天非把這個丫頭制伏不可。

  「胡師傅,求你饒了她吧,快。。。。。」

  「嘩啦」胡建國將小珊提出水面,平放在池邊。

  「哇───」小珊嗚咽著,大口喘著氣。

  「這麼樣,聽不聽話?」

  「胡師傅,饒了我吧。。。。。。嗚嗚。。。」

  「那麼說你服了?」

  「胡師傅,求你,我不能。。。。。。」

  「那好」胡建國說罷再次倒提起小珊。

  「饒命,饒命,胡師傅,饒命啊。。。。。」

  胡建國絲毫不理會,將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氣泡。。。。。。

  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鐘,當把她提出時,小珊已經不省人事。

  萍夫人嚇壞了,小珊可千萬別死了,胡建國這個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師傅,小珊她。。。。。。求你了,千萬別再。。。。。」

  「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徹底搞定,將來我們的麻煩才大呢。放
心她死不了。」胡建國說罷走到萍夫人身邊,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來回抓
捏兩隻乳房:「夫人,在燦爛的陽光下,微風吹拂中,您的肉體如同盛開的鮮花
,您這樣的美人,這麼嬌媚的肉體不就是給人欣賞享用的嗎。我胡建國三生有幸
得到您的肉體,您這樣的美人世上罕見,社會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夠擁有您這樣
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無幾。可我胡建國得到了,您的身體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種
姿勢,屈辱的,狼狽的,淫蕩的,放浪的,端莊的,我不僅賞心悅目,而且充分
的享受了,這是我的福氣,我得感謝您,甭管是怎麼得到的,也可以說是緣分吧
,哈哈。」

  萍夫人緊閉雙眼,任憑他雙手在自己肉體上的肆虐。他的話語引起了一絲奇
妙的被虐的到錯美感。

  「您才算得上天生尤物。瞧你的屁股。」他在上面拍打:「肉多緊,彈性十
足,緊繃得皮膚光滑得如綢緞,實話告訴您,我就是偷看了您遊泳時那幾乎全裸
的屁股後夜不能寐,才下了豁出小命的決心要得到您的,當時想,那麼只讓我看
看您的光屁股,在讓我摸摸,親親就死而無憾了,老天助我,讓我得到這一切,
您看現在,我站在赤身裸體的您的面前,可以隨心所欲的觀看您,摸您,用任何
方式享用您。再瞧您的這對乳房,多嬌嫩,多挺拔,走起路來顫抖抖的,摸起來
如進仙境般美感。您也得感謝我們,開發了你的肉體。當時您落入我們的圈套,
第一次被扒光衣服時,雖然美麗動人,可絕對比不上現在的您。雪白的皮膚現出
健康的粉紅色,全身的每一處都更有彈性,乳房大為豐滿,乳頭長得又大又紅,
簡直像是兩隻櫻桃。你艷麗的屁股不像起初那樣寧靜安詳,而是大膽開放,總是
不知羞恥的撅著。著都是我們大家調教飼育的成果。。。。。。「

  「胡師傅,既然你已經滿足了,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被他們調
教的萍夫人的羞恥之心有所復甦。

  「當然有意思,難道您不覺的嗎?過去的一切對於您是終生難忘的,您得到
了幾乎所有其他女人都無法得到的巨大快感,奢華的性享受,據我們大致統計,
在這一個月中,我們會面了9次,您達到性高潮竟然有47次!您瘋狂的在天堂和
地獄之間升騰墜落。可以說您的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您的身體一半是貴
婦一半是蕩婦,您的身份一半是主人一半是奴隸。當您達到性高潮時,那表情,
那眼神,那呼喊,那腹部的波動,腳趾的痙攣,四肢的僵直,全身汗如泉湧。。
。。。啊,這一切我都歷歷在目,您的美艷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腦裡,我的心
中。。。。。。。。「

  萍夫人羞恥的接連搖頭,示意不想再聽下去:「胡師傅,求您別再說了,您
已經把我淩辱到了極點,還不滿足嗎?「

  他們對自己的辱罵,將自己視作奴隸的言行,相對可以忍耐,而胡建國所說
的這些,基本都是事實,就是說他把自己最感羞恥的事情一一道出,就令萍夫人
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已經適應了每一次的剝光(他們不讓自己脫光,認為強行扒
光有情趣)捆綁,抽打和姦淫,而且在這些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得到新奇的快感(
就像吸毒似的),可是她抵禦不住胡建國的這番揭自己老底的話語。我可以承受
他們對肉體的佔有淩辱,可是最可怕的是邊玩弄自己身體邊挖苦取笑,那簡直是
被剝光靈魂。上次他們把老張騙來用刮刀剃光自己的陰毛,讓老張這樣的下人在
自己的陰唇陰蒂陰阜和肛門處用手指翻來覆去索找沒有剃掉的毛茬,至少5分鐘
的翻弄搞得自己陰水橫流,每想到此,後背泛出寒戰而下體湧出淫蕩的熱流。。
。。。。。

  「胡師傅,我,我答應讓小刪。。。。調教我。。。。。「萍夫人轉移話題
來制止胡建國的進一步的心靈淩辱。小刪的調教只不過讓自己多走出一步,反正
走出那麼遠了。。。。。

  「是嗎?那好,請你和小珊說吧,這個死丫頭真擰,再泡說不定就把她淹死
了。」

  「小珊。」萍夫人走到半昏迷的姑娘目前:「我答應了,你就別再。。。。


  小珊哭了,哭得很傷心:「夫人,那就請你原諒了。。。。。。」

  萍夫人長吸一口氣,讓他們玩弄自己吧,不知我要墮入多深的淫虐中。

  萍夫人知道小珊在湖南省花樣遊泳隊訓練過1年,但她不知道這些隊員水中
一次屏氣至少可達3分鐘。

  無論陷入淫慾泥沼中多深,她的簡單和善良總改不了。

  胡建國坐在露天椅上喝著啤酒,瞇著眼睛看小珊牽著萍夫人繞圈。

  萍夫人用兩手和膝蓋在草地上爬。脖頸上繫著狗套,被小珊牽著。

  最矚目的是她豐腴的大腿和肥白的屁股,在爬行中擺來扭去,兩隻乳房朝下
,不停的擺動,白色的肉浪一波又一波的舞動,甚是性感淫蕩。

  「真是人間美妙的尤物,有時看著比干她還過癮。」胡建國大飽眼福。

  小珊興致勃勃牽著自己的女主人-母狗,用九尾鞭抽打那扭動的大屁股。

  自從為解救蘭容失敗後,她墮入羞恥屈辱的深淵。自己高貴的肉體逐一被下
人玩弄,先是秘書和他的情婦,然後是司機,理髮匠,這次又輪到了保姆。淩辱
她的人越是社會地位低下,屈辱感就越強,而不可思議的是倒錯的美感就越強烈


  此番在小珊的牽拉鞭打下,她體味到自己是一條被人踐踏的狗,母狗的滋味
真是奇妙,肉體,心理都沈浸在玄妙的錯覺中。

  屁股還在被鞭打,小珊斥責般的吆喝響在耳邊。

  「把屁股再撅高點兒,你這下賤淫蕩的母狗!」

  「打爛你的騷屁股!」

  「快點兒爬!你這騷貨。」

  沐浴在鞭打和嘲弄之中,體內被虐的慾望和快感倍增,身心雙重的刺激令她
浸入迷茫的暈眩中,她心甘情願地順從小珊的命令,任她擺佈。。。。。。。。
。。。。。

  胡建國用萍夫人恥辱肉體的視覺當佐料喝完兩瓶啤酒。

  「好啦,牽她回客廳吧。」

  萍夫人是從房間走來的,雖然裸體反銬,畢竟是用雙腿,人一樣的走來。而
回去則失去了人的形象,狗爬著,被保姆,不,現在的主人牽回去。

  忽忽悠悠之中竟一時忘記自己是個什麼了。只知道體內的慾火在奇恥大辱的
催化下釋放,燃燒。下體的需要來了,我要有人幹我。。。。。

  這時她對自己成為小珊奴隸的現實從肉體到精神都認可了。

  家務調教

  萍夫人給他們做早餐,這本來是小珊的事情。

  胡建國和小珊坐在餐桌邊,心滿意足的看著竈台前忙碌的萍夫人。

  全身只在腰間繫著圍裙,穿著高跟鞋將細腰肥臀的線條無比淫蕩的顯露。長
長的雙腿,渾圓的屁股,纖細的嫩腰和玲瓏的後背如象牙般細膩白皙奢華。

  「貴婦人的身體,現在成了丫鬟的命。」小珊心中充滿翻身的解放感。一直
處在社會底層的她如今將眼前高不可攀的萍夫人淪作奴隸,真是不可思議,真是
痛快淋漓。「革命萬歲!」她心裡呼喊道,似乎明白了解放前自己的老家,湖南
農民打土豪的動機和道理。

  小珊的哥哥同她一起道北京打工,在一家建築公司作架子工,每月只有500
元,還經常被老闆拖欠。他們對富人們有一種仇恨,認為天下烏鴉一般黑,都為
富不仁。雖然在這裡當保姆,萍夫人對她很照顧,但仇視富人的心裡不可改變。

  胡建國給她錢,並同她有了肉體關係。胡建國告訴她萍夫人已經被他和錢大
力等人奴役,小珊極為興奮,於是和他密謀了奴役萍夫人的計劃。他們此舉對錢
大力等人保密,因為錢大力明確告訴胡建國要嚴格限制人員範圍並絕對保密。錢
大力出差到雲南一周,給了他機會。

  早餐作好,萍夫人將三份食物放在桌上。

  剛要坐下,被胡建國制止住:「你不能座這兒,解下圍裙,趴在地上。」

  「我。。。。。。。。。。。。」

  「忘了嗎?你是奴隸,是一隻狗。」說罷將盤子放在桌旁的地上。

  「趴著,不許用手,向狗一樣吃。」小珊命令。

  猶豫片刻,萍夫人無奈的趴下,試嘗著用嘴叼食。

  有生以來從未想像的屈辱行為。「他們把我當作母狗。。。。。。啊,我已
經不是人了,在他們面前。。。。。。。」她咬著麵包並砠嚼。

  一時間真有了當狗的感覺,體內被虐的迷妙感覺再次萌生。

  小珊和胡建國開心的吃早餐並欣賞的趴在地上狼狽叼食的裸體萍夫人。

  「今後家務就交給咱們夫人啦。」胡建國說:「萍夫人以前四體不勤,典型
的資產階級貴婦,讓她勞動,接受無產階級的再教育。小珊,你要多指導她,更
要嚴格要求,如果活沒作好,不要客氣,就抽她的大屁股。我們的經驗是夫人的
屁股欠揍,每次打後,她就聽話進步多了,夫人現在這樣聽話,就是打屁股打出
來的,說起這,可有意思了,回頭講給你聽。」說罷在她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拍
了一巴掌。

  五個紅手印浮現在雪白的臀峰。萍夫人沒有反應。

  「萍夫人,以後做飯,擦地,洗衣,割草,澆花什麼的就都是你的了,我會
教你,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會幹得很好,當然這中間可能少不了這個。」她拿起
九尾鞭,「啪」的抽在萍夫人屁股上。

  自從在錢大力家被胡建國暴打屈從後,萍夫人的屁股起了奇妙的反映,每挨
鞭子,就激起陰道內的律動,再重的抽打也能夠忍受。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天生淫蕩下賤嗎?也許?。。。。。她思維越來越模糊
,自己亦步亦趨深陷性深淵,卻逐步承受,還從中不斷獲取快感,像中了毒癮似
的,明知墮落卻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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