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裡的蛇 作者:含情慾亂 2003/10/14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野姑子說:「晝前菜地上,見有老大一條蛇!」 黑騾問:「哪底?」打背赤就爬起來,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 下亂滾。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聲,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裡趕蚊子。 黑騾不見痛,突嘴看著。 野姑子不說話了,心想:這人真個討厭,說是聊天吧,還爬起來嘍! 野姑子喜歡貼著他睡,那肉一滾一疙瘩,挨上去熱糙糙的,厚重、貼實、舒 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熱的,兩根大腿一接著,兩人都打了一個 顫。 黑騾又硬了。這頭公驢!沒歇多久啊,整得人沒法睡! 野姑子轉過身去,黑騾果然伸手來撥,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噓呼噓的,黑騾在喘氣,分開她後邊貼著一塊的白腿根,進來了,像根粗 樹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著。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聲,隔壁就睡著公婆,讓聽見, 羞人! 黑騾像把鐮刀在割著野姑子,一來一去,拖著。水出來了,「吧唧、吧唧」 的聲音響起來,黑騾動得更歡了,床開始搖,「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帶著哭 腔:「輕點……輕點……死騾子!」 黑騾喘著粗氣:「你不歡喜?……啊?我弄得你不歡喜?啊?……傻裝!」 野姑子屁股抬起來了,死力往後湊,上半身窩扒在竹涼席上,嘴裡悶著嗓子 哼哼,還是不敢出聲,下邊的水油了一腿。 黑騾「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歡這樣,就像小 時候騎木馬,「駕!駕!」的一聲聲叫喚,他完全把野姑子當馬騎了,總也騎不 厭,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剛過門那陣受不了,現在卻喜歡上了, 沒事三下兩下還會去惹他。 野姑子輕聲喘:「死人!……別拍!……隔壁聽見了!……啊!」 黑騾給了她一下狠的。黑騾就愛玩,就喜歡讓她裝不成,老爹和媽哩聽見有 什麼?六十多歲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媽哩的肥屁股,黑騾弄得更大聲了, 掰著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勁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著牆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聲,發話的卻是媽哩:「騾子……歇著吶!……下晝還要去 田里。」 黑騾撲在野姑子背後沒動彈,野姑子「咕咕」低叫,下邊癢得爛開來。 黑騾子把野姑子壓在下邊跟扁了似的。猴著勁,歪轉著屁股慢慢廝磨,兩人 下身貼挨著,不再弄出聲,隔壁也不言語了。這個大中午的,黑騾的汗全跑到野 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雞樣,衣裳鬆散,才出了房門,撞上婆婆陰陰的 臉。野姑子不敢吭聲,貓著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裡又怪上黑騾了,這 頭驢呀! 黑騾有使不完的勁,粗頭粗臉的出了房門,大嗓門一叫:「捱去作田嘍!」 媽哩湊上來,替他整整領子,低聲埋怨著:「這大的人,也不會注意保養身 子……」 黑騾不耐煩,悶哼一聲:「捱去嘍!」 媽哩目水望著他:「早些歸里……不要沒天沒日的。」 黑騾說:「曉得!」 黑騾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卻彎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還在菜地,一個女人,真不容易,拖著兩個小的,不像個人了。 日頭還留在天邊,灑得山坳裡一片黃,跟電影裡似的,二堂嫂彎著的身子看 上去又黃又舊,卻有股莫名的感覺觸到了黑騾的心。 黑騾不忍看,想把那個身子抱到田岸上歇著,自己來整地。走近了,卻出不 開聲,悶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臉兒抬起來,看到了,無聲地笑笑算是招呼, 又埋頭幹活。那張臉兒又憔悴又秀氣,黑騾看得心疼。 黑騾說:「挖地哩?」 二堂嫂低頭說:「挖地。」 黑騾說:「種菜?」 二堂嫂說:「種菜。」 黑騾說:「天快暗了。」 二堂嫂說:「天暗得快。」 黑騾哼哼兩聲,說:「捱幫你挖,快!」 二堂嫂吃驚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沒看黑騾。又低下了頭:「莫要!」 黑騾心裡直髮酸,鐵了心,不聲不響下了地,離開二堂嫂有兩聯菜地,動起 手來。 二堂嫂說:「莫要!……給人看見不好!」 黑騾悶聲說:「不干虧心事!」手下使勁,一大塊泥地翻起來了,像跟誰斗 狠。 二堂嫂歎了口氣,停下手看他,黑騾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動,沒兩下 一聯菜地翻臉朝上。 地很乾,很結實,但難不倒黑騾,黑騾每落下鋤頭,像有什麼重重的砸在了 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發顫。這個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暈暈的就要暗了,整個山坳除開他倆,沒一個人影。他倆互相看過去,也 模糊了。有風吹過來,汗濕濕的背很涼快。 遠處開始有燈火了,二堂嫂垂散著發,靜靜看著黑騾翻地,幾次想開聲,看 到黑騾狠著勁的臉又不敢。算了,不干虧心事!誰愛說誰說去。 黑騾將鋤頭舉起又落下,看過去不是個人,是個影子,那麼沉,那麼有力, 影子有這麼大力氣麼?所以還是個男人,比自己原先那個教書的丈夫還男人的男 人!可他早幾年還是個小弟弟,老跑來家裡沾點肉吃的小弟弟,轉眼就是個大男 人了。唉! 黑騾偷看過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誰也沒說。這兩年兩人見面都不 怎麼打招呼,所以黑騾自己也記著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事來,心裡就慌開來,這麼黑的天,兩人 單獨在誰也摸不著的野地裡,還是不大好吧? 二堂嫂終於說話了:「騾子,天不早了……你……」 黑騾知道她要說什麼:「快了,馬上就好,幹完這些就歸家!」 二堂嫂心一跳,怎麼自己就聽見了一個「干」字?!腿間有點癢,自己真是 沒邊沒著落的,羞人哩! 黑騾幹著活,身子直打顫,這天壓下來,怎的自己胡思亂想起來了?旁邊那 個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為甚哩那般誘人? 黑黑的天色,壓得黑騾喘不過氣,這手現在不是自個的了,一下一下的翻著 地,心裡卻直鬧開來。這樣不好!會出事!那個女人柳條似的白身子老在腦海裡 晃動,黑騾覺著胸喉間又乾又痛。 「啊!……」二堂嫂驚叫一聲,黑騾撲過去:「甚哩?!」 二堂嫂驚得發抖:「蛇!……蛇……」身子歪過來,剛好在黑騾懷裡了。 「哪底?哪底?……」黑騾問,懷裡卻像進了條蛇,渾身發顫,手臂一緊, 那條蛇腰身弄到懷裡,留一坨細腰下臀部彎在地裡。 「這時節蛇多……」黑騾顫聲解釋著,像是也怕蛇,將那個身子越摟越緊, 二堂嫂的散發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軟得跟一灘蛇相似。黑騾的手掌蓋在一團軟軟 的肉上,使勁揉搓,那團肉像麵團,歪擠開去,變了形。 黑騾又硬了,東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個洞來。兩人都 不說話,喘得跟剛從水底冒出頭。 黑騾猴了膽,手從女人衣下滑進去,二堂嫂嚶聲說:「莫要……莫要……」 身子掙扎得像散開的蛇,沉沉的往地上墜。 黑騾粗糙的手掌進了二堂嫂的懷,揣著兩隻奶子捏,沾著的土屑都弄到奶頭 上去了,冰涼的手指觸著二堂嫂熱和的奶子,陷進去,抽不出來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軟柔,沒筋沒骨,嫩得能將手化了去。黑騾頂著 股禁忌的狂亂,越來越大膽,解開女人的褲子,就要掀開花褲衩了! 二堂嫂一掙,兩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對了一眼,都像被嚇倒了。黑騾子褲頭 頂得老高,弓曲著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聲了。 二堂嫂喘著氣,別過腦袋,身子直抖,轉回頭來,蒼白憔悴的臉亂髮遮著, 顯得異常的誘人。手搭上黑騾的臉邊,只輕輕一摸,還沒開聲,黑騾就將她撲倒 了。 扒下她的長褲,二堂嫂軟白搭搭的兩條腿露出來,就剩一件寬寬肥肥的花褲 衩,又薄又鬆,黑騾不脫了,滑了手就摸進去,裡邊濕得一塌糊塗,饅頭上的毛 又細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兩樣! 黑騾頭都要炸開了,扒了半截褲衩,硬東西就從下頭聳進去。要死了!這麼 緊,這麼軟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野地上,黑騾狂得像發了瘋的 牛,亂衝亂撞,二堂嫂的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啪嗒」「啪嗒」直響,尖叫聲遠遠 傳開去,無所顧忌,沒天沒日! 二堂嫂兩隻腳被黑騾高高提起,像沒二兩重,下身被抬離地面,一根又粗、 又大的硬東西,來來去去狠勁戳弄,守了幾年的淫水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出來一 撥,又是一撥,連黑騾那般粗大的東西也在穴中呆不住,老是滑出來。 黑騾一使勁,將二堂嫂的花褲衩撕碎了,往下邊直抹,抹乾了又插,來來去 去幾回,二堂嫂穴邊肉都給插腫了,嘴裡卻直叫:「莫要停……啊……啊……莫 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覺又痛又癢,裡邊傳來一貓著一股癢勁,馬上 就要痛痛快快的舒開來。 黑騾突然抽出來,二堂嫂一下空得難受,兩手亂抓:「干甚俚?……你干甚 俚?!」 黑騾子提著二堂嫂兩隻腳一翻,將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 來,二堂嫂「噢!噢!」直叫喚:「干甚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騾問:「快甚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個!」 黑騾問:「快哪個?」 二堂嫂屁股搖來搖去:「快……插捱……」 黑騾將硬東西停在穴口,問:「你歡喜不?」 二堂嫂說:「歡……喜!」 黑騾問:「天天給捱弄不?」 二堂嫂羞說:「弄……天天使勁弄……快嘍!……」 黑騾大聲一叫:「捱來了!」猛的一聳,要將二堂嫂挑飛了,二堂嫂叫聲又 尖起來,叫聲向野地裡飄開去。 黑騾終於歡叫:「駕!駕!」一邊拍打著二堂嫂嫩鬆鬆的屁股,一邊插著二 堂嫂的穴……就像前幾年做夢一樣。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著,黑騾的硬東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 在她穴中,淫水飛濺。要來了!要來了!越來越近,像遠遠聽著雷聲,轟隆隆一 下掩過來,「啊!……」二堂嫂長叫一聲,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噴出來,將黑騾 嚇了一跳,這麼多的水!像地裡的噴泉,灑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從此有人翻了,臉色越來越紅潤,越來越漂亮了。黑騾戀上了菜 地,三天兩頭就彎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菜地裡的蛇,越長越肥。 鞭 熱 作者:含情慾亂 2004/02/03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 賀「映月山莊」開張! ********************************************************************** 一、 大冷天,悶了些日子,天空終於飄下來大雪。 黑騾濕著兩腳雪水,邁進門坎,煙霧騰騰的灶前,有人在嚶嚶嗚嗚地哭。 「哭甚哩?!」 黑騾看見姐姐散著發,淚爬了一臉頰。 「捱不活哩……這年過不了嘍……嗚嗚……!」 女子的黑腦門簌簌顫抖,灶前的火光映著她鼓鼓的胸脯,傳來溫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這畜生!」 黑騾掉轉頭,橫身子就往外衝。 「騾子!……騾子……!莫要來粗!大過年的……。」 媽哩顛顛的在後追著叫,黑騾早沒蹤影了。 黑騾沉著臉,出現在村部的門口,幾個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臉看。 姐夫的臉全白了,腳下動不得。 「騾子……莫亂來!」有人勸。 黑騾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兩腳在下亂蹬,把牌桌踢散了:「干甚哩?你 干甚哩……?」 黑騾沒吭聲,手裡掄出去,姐夫跌在牆上,又坐到了地上,隨即彎爬著身子 逃。 黑騾堵在門口。姐夫嚇呆了:「她……囉嗦。我……勸了她幾句……。」 「怎個勸法?!」聲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腦袋:「你好歹給我個臉……家說去?啊?莫在這兒……。」 黑騾「哼」了一聲,踏前一步,姐夫趕忙退了幾步:「莫亂來……有話都好 講!」 「呸!以後還敢動捱姐……拆了你骨頭!」 姐夫兩腿打顫,目送黑騾走了。 旁邊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見哩!」 姐夫兩耳癡呆,沒聽清他們說甚。 二、 大牛在屋後殺狗,大牛在屋後殺狗哩。黑騾來了。 「逼!」 「逼!」 「過年還吃狗?」 「吃!作甚哩不吃?!」 「給!」 「甚哩……?」大牛心裡知道,大牛在猶豫,大牛覺得錢燙手。 「捱姐家……欠你的錢!」 「唉,唉……忙甚哩?賭錢,不急的麼……」 黑騾轉身走了,丟下一句:「欠歸欠,欺負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說甚麼好:「沒呢,還沒呢……熊欺負你姐了,捱倆一個褲襠長大 的……做哪事?」 黑騾在遠處咳回了一聲。 日頭斜斜的吊在天邊,傳不來一絲暖意。下晝的風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顫。 屋裡也凍腳,只有靠近灶邊才能蹭著一點兒熱。鍋蓋一掀,整鍋的熱氣往外 漫,淹沒了黑騾的臉,煙霧散去,黑騾硬硬的臉顯出來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 「莫哭嘍……哭甚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臉龐,眼兒雖紅腫著,容貌看上去依舊清秀,沾著 淚痕,散著髮絲,竟比平日更加的柔弱動人。 黑騾一股邪勁兒在體內奔竄,褲襠裡的那根東西醒過來,撐滿了下邊。黑騾 往灶沿又挪了挪,貼在土壁上。媽哩搖著勺,沒看見,野姑子抱柴火堆灶裡邊, 也沒看見,只有姐姐看見了。 姐姐臉紅了,歪身子讓著弟媳,心裡頭直亂:「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結婚, 還輪不到眼前這個野姑子……她哪裡比自己強嘍?!」 看著野姑子高翹的大屁股,姐姐心裡十分地嫉妒:「這個屁股受用的,都圓 嘍!」 野姑子在灶前添著柴火,姐姐一直仰傾著身給她讓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著、繃著,從厚衣裳裡透出來曲線,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張臉,眼珠子轉過來, 姐弟倆對了一眼,都被火點著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廚房轉了一個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站腳地方,到後邊 屋裡去了。黑騾跺了跺腳,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顫:「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裡狠狠添 柴。 「燒那的大干甚哩?!」婆婆罵了。 野姑子不吭聲,有淚要流出來,使勁兒忍住。 三、 黑騾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發抖。他知道姐姐在屋裡,自己在向她走去。 還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裡絆了腳,黑騾撲著去扶,姐弟倆就成了 那事。往後姐姐趁爹爹和媽哩睡熟,常摸著黑鑽進黑騾的被窩,直到肚子大了, 才急忙找個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實就是黑騾自己的種,黑騾為這事一直欠著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條件怎的會找那個瘦猴賴皮?」 姐姐結婚那天,黑騾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與姐姐完了洞房。姐 姐其實是和自己結的婚! 那次之後,姐弟倆就再也沒有過。 他們以為這事誰也不知道。 黑騾走著,黑騾在猶豫:藏得那麼深的事,別讓一時衝動給壞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騾記起有次爹媽不 在家,大中午的,姐弟倆行那事,剝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個肉啊,那個白 啊,把他燒得一塌糊塗! 「姐姐……!」黑騾心裡哭叫著,腳步顛呀顛,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 來,他也要往前走! 喉嚨裡有幹幹的火,眼睛裡是澀澀的霧,黑騾推開門,看見姐姐在尿桶邊系 著褲帶。姐姐看見他,停了手,歪過來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騾干嗓子叫了半聲,一步一步挨近了,喘著粗氣。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進去,摸! 姐姐喘著呼吸:「要快……莫讓人看見嘍……!」 黑騾不答腔,將她頂在門後頭,扒了褲,衝進去。還是那麼滑……還是那麼 水!黑騾狂起來,一下一下挺動臀部,將一根粗東西狠狠地肏進去,門在微微震 響,姐弟倆的喘息聲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壓抑。 「匡啷!匡啷!……」,門被撞得兩聲大響,姐弟倆都被嚇住了,動作聲息 停了停,隨即又動起來。 姐姐噴著熱氣:「快……要快……!」 黑騾喘吁吁地聳動,門被擠著、擦著,吱吱呀呀地響。 姐姐低聲飲泣:「不敢出聲的……不敢讓聽見!」 黑騾悶哼了一聲,停在那直喘氣。姐姐又受不了,伸手來扯黑騾胸前衣裳。 黑騾拔出來,將姐姐身子撥了一下,姐姐會意了,彎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騾 從後面進去了,動了兩下,姐姐被撞得穩不住身子,手亂抓,扶上了床欄,黑騾 這才起了勁,「啪嗒」「啪嗒」撞擊著姐姐的白屁股,床鋪被姐姐扯得「匡當, 匡當」搖響,兩人也顧不上了。 黑騾聽到姐姐久違了的細吟聲,下邊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塊通紅,交縫處翻出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開一閉地痙攣,知道她要來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動。 「嗚嗚……嗚嗚……!」 是的,是的,就是這種聲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聲,黑騾悶哼幾下, 全身興奮得收不住,「吱呀!」一聲,把床鋪欄杆撞斷了,黑騾撲在姐姐身後狂 噴…… 四、 野姑子含著淚,心裡頭直翻滾,很想衝進屋裡去,甚麼也不管了!可是腳步 動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來。 「死騾子!……別以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裡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東西,姐姐不在,破沙發歪躺著姐夫。大熱天,那瘦肚皮露 著,野姑子放下東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勁大,一下把那瘦賴皮給甩在 角落。 「騾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說。 「他敢?……」賴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裡裝著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裡直跳,她隱約聽到過黑騾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幹好事,你還護著他?……捱倆也快活快活,這樣才不 吃虧!」 野姑子有些暈,不敢相信:「亂扯!」 「捱不講瞎話的,你看妞妞像誰?」 「呸!」原來是這個,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嘍?」 「你不知道……」姐夫粘過來:「結婚那陣………他們欺捱醉酒………其實 捱………」 野姑子失神了,說不出話。姐夫趁機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腳撞了一下,瘦 男人腦羞成怒了,揚言要告全村人知曉。 「莫要……!」野姑子慌起來,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著淚,心裡直喚:「死騾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野姑子全身豐滿,肌膚滾白,姐夫興奮的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這身 好肉……。」 野姑子閉著兩眼,只哀聲:「快些……莫要等姐姐回來嘍……。」 「怕她甚哩,她自身不乾不淨的?!」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 :「她見了才好哩,讓她一邊看著……。」 野姑子急起來,兩腿夾緊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喚:「爽 哩,爽哩,騾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憤得流出淚來,心裡默念:「死騾子……天殺的死騾子呀……!」 瘦男人卻偏偏興頭十足,一邊抽動,一邊渾身摸她,玩她:「嘖嘖……這身 好白肉,奶子這個大……逼毛這個多……屁股這個大呀!」 野姑子怕人來,只得放出跟黑騾子時的浪勁,叫得整屋響,好不容易才將瘦 男人的精水騙出來了。 事後,姐夫還一個勁兒誇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來就是 讓人來勁兒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開去。 五、 暗頭,吃過夜飯,黑騾上豬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過來,老大的縫隙看清是大牛媳婦。 兩家毛坑只隔著幾塊木板,這邊摸著黑,那邊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騾很不 自在,哼了一聲。 那邊大牛媳婦聽出來了:「是騾子呀?上茅廁呀?吃過了麼?」 「吃嘍。」黑騾搞不清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這,那邊悉悉嗦嗦的還在解著 褲帶,一邊還說話。 「作甚哩不點火哩?看得清?」隔壁還在問。 黑騾子皺了皺眉,轉頭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褲子拉下了,老大一個白屁股 歪挪著找地方,不小心翹起來,毛穴沖沖,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可不讓野姑子到這大小解嘍。」黑騾心裡想。 「噗……!」隔壁放了個響屁,隨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騾聽著竟硬了,蹲得太低,東西險些點在下頭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隔壁聽見聲音,問。 黑騾驚得放了響屁,「彭」的一聲響,像開炮。 大牛媳婦說道:「你身子骨好著哩,放屁這個響,大牛成天沒夜的賭,身子 虛,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騾縮在那作聲不得。 大牛媳婦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響很沖的「噓噓」聲塞著黑騾耳 朵。黑騾聽得興動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翹挺起來。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與黑騾一塊玩大,娶媳婦時還是黑騾作的伴郎,當年極個俊極個害 羞的新媳婦,沒兩年竟成這樣,黑騾不禁心下感歎。 想起鬧洞房那陣大牛媳婦的羞樣,黑騾一股心火直竄。悄悄將眼湊到木板縫 隙偷看,見大牛媳婦背對著自己,兩瓣屁股圓溜溜地往兩邊漲開,中間凹下一塊 股槽,股眼周邊光潤潤,一截硬屎吊在當中,粗藍色的厚佈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 小腿,只露了一個大圓白屁股涼在外邊,卻顯得分外地誘人。 黑騾的呼吸粗重起來,隔壁那女人靈的很,竟聽出來了,轉了身拿火光照: 「要看過來看!你個不成氣候的!」 黑騾羞了臉,匆匆拿草紙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聲罵:「膽小鬼!有心沒力的貨。」 這話癢著黑騾的心,黑騾猴起來:「誰不敢哩,啊?誰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邊拿話掩飾著,一邊繞過外邊菜地就往隔壁闖。 大牛媳婦驚叫了半聲。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騾已衝到跟前。大牛媳婦此 時反而不出聲了,褲兒也還沒提起,眼兒辣辣地只盯著黑騾看。 黑騾忽然有些心虛了,想退縮,身子直打顫。 大牛媳婦終究羞了臉,側轉身提著褲子,黑騾卻突然爆發了,一把衝上去把 女人給抱住:「誰不敢?!甚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顫,褲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揀起來,慌得臉兒四處鑽:「放開捱… 捱知曉你敢哩……。」身子滾來滾去,卻始終在黑騾懷裡。 「遲了哩,遲了哩……!」黑騾一邊喃喃,一邊滿把的褲裡肉摸過去,手滑 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顫,聲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騾摸了一手水,腦袋大開來,將女人按在茅廁邊,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婦將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 這……。」 黑騾卻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滾出來,突溜溜地跑,被黑騾大 手拿住,使勁兒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臉兒。火把插在茅廁門上,照見底下一個從胸乳往 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讓黑騾子起狂! 大牛媳婦的私處極肥,高高地鼓起一個肉丘,在黑騾的手裡,能擰出水兒, 水果然流出來了,下邊黑黑的毛全是濕的。 黑騾起性了,手在下邊大把抓。 「輕點!……輕點!……你個死騾子。」 黑騾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從臉上撥開,兩人打了個照面,女人咬著唇,含 羞帶嗔地望著他。 甚麼野女子在此時也得顯露嬌態!黑騾心想。看著她臉兒,底下突然暴怒起 來,本就直著的東西,此時往上翹了翹,粗脖子睜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覺 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卻將手縮回了。 「摸哩,作甚哩不摸?」黑騾逗著女子。 大牛媳婦將手就給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幾跳。女人暈了臉吃吃笑。黑騾 依稀見著當年新媳婦的風韻,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噗」的一聲,刺進 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隨即,纏手觸腳地盤上來。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騾心想。姐姐與野姑子很少這般快有反應哩! 黑騾動了幾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響,女人的腦袋撞到茅廁的壁 板,頭直躲閃,黑騾看得卻更興動,聳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著茅 廁壁板,口中似叫非罵的亂喊。 黑騾將她腿兒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勁,大進大出,一會就聽到女 人沒命的亂喊,腿兒踢騰,與黑騾的手較勁,黑騾緊緊握著她足踝,底下抽動得 更加歡快。 鼻間忽然聞到一股新鮮的臭氣,黑騾停了停,見女人股眼周圈一點黃黃的水 光,知曉自己竟把她未盡的大解都給肏出來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騰騰地燒,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擊聲響起, 和著女人顫抖的叫聲:「哎呀呀,莫要哩……死騾子……莫要哩……!」 六、 黑騾躺下時,野姑子將手來摸,摸到的是根軟東西。 黑騾夜飯時飲了些酒,裝醉:「嗯……哼哼!」翻了個身。 奇怪身後卻半響沒有聲息,黑騾掉頭一看,嚇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的盯著 他! 黑騾嘟嚷一聲,便要掩飾著睡去。野姑子卻面無表情將身上衣服脫光,黑騾 猜不透,訝聲問:「作甚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丟開去。 黑騾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著腮:「沒得你困!……你啥時叫困過?!」 黑騾心虛,底下更加發軟,出聲哄:「姑哩……捱給你喊姑哩……歇一會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著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騾又慌又驚,黑了手摸去,撫慰她:「甚的哩?甚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纏上來,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騾含驚帶怕地拭著她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懷,又見著她這哀哀的新鮮模樣,底下竟突然活過來。一聲 不響,將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哩?」她的聲音漸漸嬌暱了,軟 的發嗲。 已經丟了兩回了,黑騾還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騾啊! 【完】 ********************************************************************** 結後語 含情慾亂:一直以來,得古鏞兄的許多鼓勵和幫助,為表謝意,這篇短文 (《菜地裡的蛇》姊妹篇),權當作古鏞兄與在下共同獻給島上眾弟兄的一份小 小拜年賀禮!給大家拜個晚年!同時也恭賀「映月山莊」在新年之際順利開張! 古鏞:我已經寫過一篇徵文賀歲了呀! 含情慾亂:搞什麼東東!看了人不硬啊。 古鏞:…… 含情慾亂:你閉關反思幾個月吧! 古鏞掩面而逃…… 含情慾亂:回來!學什麼女人樣!什麼時候貼新文呀? 古鏞:這個……那個……半年之內……或許三兩個月…… 含情慾亂:我已經開始討厭你了! 小悴:是誰?!誰在學我說話?啊?! 含情慾亂:怎麼?不可以呀?!人家是女生耶,愛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嘛! 小悴失禁:你……是女作者……?! 含情慾亂:不相信啊,要不要人家掀開屁股給你看一下?! 古鏞和小悴一起流著口水,緊緊盯著含情慾亂解著褲帶。 「哇!# %$ &*@^ ……好大的一根棒棒糖啊!」 含情慾亂:人家不小心長了根笛子而已嘛。 古鏞和小悴一起撲倒在地…… kim:咦……那邊地上堆的東西是鏟子還是死老鼠?……靠!大過年的, 這裡怎麼有兩人躺地上啊? 問誰飼狼:可能是學人家濱岸壯士用自行車挑戰汽車啦,如今的追星族可真 多啊,也不看看自己功力,胡亂搞什麼自行車汽車對抗賽嘛! 濱岸(臉上有傷):…… (新上任的玉面屠夫上,一邊醉醺醺地哼著歌:「我從島上來,帶著山花開 ……」)突然醒過來:爾等這麼多人聚在街上幹嘛?!聚眾鬧事嗎?影響治安! 統統抓起來!封IP! 恰這時,寒青上人和美女作者火舞開著加長林肯,牌號是: 「http://data.forumhoster.com/forum_scholey/bbs/index.php」,「吱」 的一聲,停在眾人身前,眾人忙都擠上車,一路歡叫:「烏拉(無鹽啊)!烏拉 (無鹽啊)!……」,逃往映月山莊去。 突然之間,遠遠望見山莊前站著一個男子。 那是幻想! 他滿臉歡笑,向他們飛奔過來,叫道:「我等了你們這麼久!我知道你們終 於會回來的。」 黑騾奸母(極短篇) 發言人:含情慾亂 2004/05/27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排版:fnnf 暈暈悶悶的大中午,沒有一絲風,空氣凝滯得讓人發瘋。 整村人不知在幹啥,沒人吐聲響,狗也不叫,一股悶勁要從胸腔裡裂開去。 媽哩在院子裡梳完頭,沾了些清水,抹抹額頭,五十開外的老女人,輕俏得 像從花轎裡剛走出的大姑娘,走了兩步,說話了:「騾子,看著些個,媽哩上廟 裡,怕要歸得遲哩!」 說完,攏一攏水池上堆著的爛菜葉,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幾分詭異。 黑騾悶悶地吐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遠遠甩了開去,看到女人一個背身轉到 堂屋裡去了。 靜靜蹲了一會,黑騾突然一個激靈,從蹲得發麻的木樁上跨下來,直起腰, 腦門一剎昏黑,定定神,身子丟丟飄飄,跟了進去。 媽哩的屋子暗,窗簾厚,不透光。廚櫃開著,咋一看屋裡沒人,一轉眼,卻 見床帳後瑟瑟抖動,女人縮在一角,前襟微開,露出一隙皮袋子樣下垂的乳房, 哆嗦著手在換衣裳,聽到聲音,忙掩了掩懷。 是兒子!立在門口,粗身軀像擋了一堵牆。 媽哩肘彎放鬆了,嗔怪:「不出個聲,想嚇死人啊你。」 黑騾沒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媽哩揭起一邊衣襟,黑騾接過手,替她脫下一邊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滾溜溜 全是白肉,媽哩又舒了一隻臂膀,黑騾替她另一邊也脫了,女人豐潤的後背露了 出來。 黑騾隨手在那後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聲,媽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彎。 黑騾鼻腔哼哼兩聲,像是在發笑,媽哩也笑了。 屋裡有一隻蒼蠅上下飛舞,這時停到老女人的乾癟乳房上。媽哩將手去趕, 兒子的手更快,蒼蠅飛走了,兒子的手卻停在上面。 「別扯不開去!」媽哩在他掌背狠狠擰了一下,耳根有些紅了:「幫我把衣 服遞過來。」 黑騾卻沒聽,手一個勁往下滑,到了女人褲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閉眼兒喃 喃:「上廟哩……上廟哩……做不得那事。」 黑騾不言聲,將老女人的脖子摟近了,腦袋掰轉來,娘兒兩個對了個嘴,媽 哩的唇口乾干躁躁,擦起了黑騾一嘴火苗,黑騾的手就開始亂扒亂扯了。 老女人推著喘氣:「作孽呀……要去見菩薩的……快放開手呀你!」 最後的聲音有些嚴厲了。 兒子卻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一手摸進娘的檔褲裡,還順著褲腿往下捉,差 點把女人給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穩,使勁揪住兒子肩上脖子肉,才沒倒下去。「啪」的一聲,揚手 打了他一耳光。 娘兒倆愣了愣,一時都沒聲。過了一會兒,媽哩輕聲說:「去……把門給掩 上。」 黑騾關了門,轉回身,女人已把褲腰帶鬆了。 媽哩的恥毛又黑又長,貼著肉縫像兩沿亂蓬蓬的草,中間肉色枯黃,有些發 皺。黑騾卻迷這點,摸上兩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翹翹硬了。 媽哩將手握住黑騾命根,有些氣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時回來?」 「不曉得哩。」 媽哩下身濕得慢,黑騾放命根子在縫口磨蹭、溜躂,娘兒倆一邊說著話。 「進去麼?」 「再等一歇。」 黑騾兩手在媽哩後背滑著摸,漸漸摸到了後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歎 氣似的:「……進吧。」 黑騾「唔」了一聲,大屌子頭直翹,對準肉縫,沈了下去。 「嗯……嗯嗯……」 媽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騾肩頭的兩手揪緊了,像在等候什麼東西。兒子的 肉棍漸漸全被吞下了。 「慢些個……年紀大了……腰酸著哩。」 「……曉得嘍。」 說是這般說,那東西進去了,像裹進一口熱溶洞,又粘乎又溫濕,自己就把 不住前聳後抽起來。 媽哩僵著的臉似哭,眉頭也緊到了一塊,頭髮弄散了,看上去有幾分年輕。 黑騾看得心底熱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擊,媽哩隨著他動作 身子一搖一晃,蒼白的手從兒子肩上落到後背,茫無目的地揪摸著,老床也同時 「吱咯咯」的響。 「騾子……慢些個……!」 媽哩說話像病中呻吟,樣子也格外嬌弱。 「嗯哼!恩哼!」 兒子一時沒聽到,還在使勁。 「騾子……騾子……媽頭暈哩。」 媽哩的表情此時卻露出歡暢的樣子,嘴角顫動,裂開一隙。眼睛瞇成一絲, 像老花眼看不清東西。 「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騾不緊不慢地抽動,抽出一隻手,貼著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個乳房,皮 袋子裡還剩有些肉,滾溜溜地跑,一擠,全在尖處了。黑騾不輕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歡暢的表情越發明顯了,瞇著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騾握出了一手涼汗,掌尖就從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軟,觸 感冰膩,十分養手哩。 「嗯……嗤嗤……」 兒子將手在媽哩身上亂摸,卻逗得女人身子癢,終於笑出聲。 「笑甚哩?」 媽哩使勁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愛瞎掏摸……」 黑騾自己卻不知道:「真的個?」 媽哩喘著笑:「那時與你爹做那事,天曉得你伸了一隻手,摸……摸到那地 ……嚇得你爹不行……」 「真的個?!真的個?!」 黑騾一聽卻興奮了,將腰狠狠聳了幾下。媽哩嚶嚶唔唔,老半天說不出一句 話。 這時來了一陣風,床簾揭起一角。將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兒倆都吃 一驚,不約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動作停了停,接著就更狂更狠地弄將了起來。 院子裡的雞在跑。 「騾子他媽!……騾子他媽!」 還真來了人,推著廚房的門,在叫。 黑騾將身一顫,定在那。 「……哪個?」 媽哩有些慌,兩手亂撐,要直腰起來。黑騾忙將手來抱,媽哩一屁股就坐在 兒子手掌上。 「我呀……聽不出?廟裡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說是誰,你幾個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來!」 媽哩貼著黑騾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黑騾耳廓發癢,手掌也沈不住媽哩的體 重,黑騾就想將東西往外退出來,媽哩卻以為他還在耍狂,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夾緊,黑騾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聲,嘮叨了什麼,走遠了。 娘兒兩鬆了口氣,媽哩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的將兒子的命根子坐了滿根, 媽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卻又有些不捨,剛起來一點又坐下,就那樣說話開腔: 「算了哩……。」 底下濕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時分。稍稍地一動,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繽 紛。 娘兒倆依依不捨,癡纏了半響,媽哩畢竟年紀大,知曉不是個頭,說:「起 了……。」 黑騾哼了聲,將東西退出來,帶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媽哩忙按住穴口,彎 了背到床角找草紙。 披頭散髮的一個老女人,脊背滾溜溜的白,鬆弛的腹肌一顫一顫,白屁股閃 晃晃。 「嗯……」 媽哩知曉兒子在後摸看,一時也沒搭理,只將屁股輕輕搖了搖,卻不料忽然 癢癢兒,熱突突的一根東西燙到了穴口。 「哎呀!你……?!」 女人剛摸到草紙,兒子扶住那一根又從後邊闖了進來。 女人暗歎了口氣,他們父子兩人都一個熊樣!沒要夠就不會停!身子扭了幾 扭,沒聲兒了,就勢趴在那盡個讓兒子耍。 這回兒子更猛了,從後面傳來一股大力,要將她身子頂翻,媽哩忙抓住床欄 扶著。 「啪嗒!……啪嗒!」兒子的撞擊越來越快。 媽哩死死地揪住床欄,手臂直抖,屁股那兒痛乎乎升上一線快感,讓全身麻 痺。 老半天。 「咿呀!你個死騾子!……要弄死你媽哩!」 黑騾本以為媽哩不會出聲的,卻突然聽到她胡亂嘶叫起來,那腰屁股也開始 跳,開始扭,幾次差點滑了出來,又吱溜一下鑽了進去。 黑騾扶著媽哩的兩邊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衝擊,娘兒倆個頭 都不小,這時瘋了起來,屋裡像困了兩頭野獸,亂衝亂撞,床上地下的,鬧翻了 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單撕了裂口,床欄也掰斷了一根。 聲音靜下來,媽哩伏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黑騾慌了,去撥媽哩的腦袋,媽哩卻是活著的,手扶額頭,眼兒一開一閉, 有氣無力:「這回死到頭了……騾子……你弄媽怎弄這麼狠哩。」 打晝前這天就奇怪,憋悶了大半天,這會兒果然傳來了雷聲,天色眼看就黑 壓壓一片。然後是起風,雨也跟著來,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頂上,敲著窗,院子裡 眼看著還是稀稀落落的幾滴,接著就扯天扯地、披頭蓋臉的砸下來。 「……虧得哩,這要上廟裡,還不落一身湯回來!」 「爹去鎮裡,恐怕一時也回不來嘍。」 「還不知哪躲著哩——這雨呀!」 「……」 「去!……媽經不起你窮折騰!」 「……」 「騾子……往常你跟媳婦……也這樣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貪著哩……咿哦……哦!」 【完】 ********************************************************************** 這篇寫到這裡,突然感覺不想繼續了。主要對於這類農村題材,覺得自己的 語言非常貧乏。那麼已經寫好的這部分呢?貼不貼?貼吧。留著也就爛了,嗯, 短時期內,我應該不會繼續這類題材了。 含情慾亂 2003年5月27日23: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