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二天天蒙蒙亮,尖銳的哨聲就把甄倩一寢室的特訓囚犯吵醒,隨著難聽的開門聲,一排大約20個獄警魚貫而入,帶頭的正是新來的管教——有著深厚背景的美少女林真,此時的她一身標準的獄警打扮,纖細的身材搭上一雙筆挺的高邦靴子,顯得英姿煞爽,隻是臉上不時流露出的戾氣讓一幹特訓女囚有著淡淡的不安。 “鄭但,黑姑,泥鳅,張芳芳,錢雨月,甄倩。”林真小聲地念著6名女囚的名字,銳利地眼神也一一從他們臉龐掃過。“到。”聽到獄警點名,女囚們不敢怠慢,忙立正一個標準的跨立低頭問好,就是昨天被折磨了一夜的錢雨月和甄倩也忍著渾身的傷痛站的筆直。 “很好”林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你們最後一次在這個寢室睡覺了,收拾一下準備接受特訓,還有你們原來的囚服不用穿了因爲你們是監獄選出的優秀代表,這次就給你們開個先例,穿我帶來的衣服吧。” 6名囚犯不敢怠慢,接到獄警遞來的衣服就立馬把自己扒光當著一幹人的面自顧自的換起衣服來,新的囚服是一件T恤杉,這件T恤杉實在太短,它的底部剛好能遮住女囚們的乳頭,乳頭之下的大半個乳房全都暴露著,當女囚們舉起胳膊時,她們的乳頭就會被人一覽無餘。 下身則是一條超短裙,甄倩穿上了牛仔短褲,她的屁股幾乎是完全暴露在外了,就連她的陰毛也不能完全遮住,在裙子的兩邊露了出來,至于鞋襪什麽的林真沒給,女犯們自然不敢多問。“好了,既然都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了吧。” “請林管教等等。。。”誰也想不到,這時候張芳芳既然敢打斷林真的說話,林真也不生氣隻是奇怪地瞟了她一眼問道,“什麽事。”“報告管教。”張芳芳又一個標準得跨立,也不顧自己大半個屁股露在短裙外面說道,“囚犯甄倩因爲大小便失禁已經嚴重到了我們其餘犯人的休息,希望政府給予處理。”張芳芳的話羞地甄倩滿臉通紅,恥辱地低下了頭,“報告首長,張芳芳說的沒錯,昨天晚上甄倩屎尿齊流,害的我們姐妹都沒睡好。”鄭但受了張芳芳的好處,自然幫她說話。 “好吧,既然你們都提出來了,那我就解決一下。”“不是的,管教她們。。。”錢雨月剛想幫甄倩辯解,林真就給了她狠狠地一巴掌,“你算什麽東西,我都還沒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了。”林真惱羞成怒的吼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陰冷,“看見地上那把牙刷了,自己刷自己的騷穴五分鍾,少一秒什麽後果自己看著辦吧。” “管教我。。。我知道錯了。。。”錢雨月雙目微紅地盯著林真委屈的說道,最後動了動嘴巴還是沒說下去。隻見她強忍著哭腔撿起地上散亂的牙刷,緩緩地掀開自己得超短裙,雙腿微彎跨蹲著用右手將牙刷伸進了自己還顯紅腫的陰道,隨著手腕一上一下的轉動,錢雨月嬌柔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大滴汗珠從她額頭低落,一雙大眼睛痛苦地閉著,長長的睫毛沾滿了淚水,“快點,你想應付誰呢。”林真卻看得很是享受,一聲命令下,錢雨月加倍地抽動起手�的牙刷,終于五分鍾過去了,錢雨月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陰道下方一大灘黑血整整慢慢蔓延開來。 “好了甄倩,你自己這兩樣東西插到你下面吧,要是再訓練過程中,你再滴出一滴屎尿,我直接取消你的特訓名額。” 林真遞來的木棒大約有10厘米長,直徑大約5厘米上面還有一根分支直徑2厘米,長6厘米,這根小分支是插入尿道口的。插入肛門那根木橛子,直徑5厘米,長約10厘米,爲了早日重見天日與自己深愛的人見面,甄倩想也不想往木幫上吐了一口唾沫,就閉上眼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下體,粗大的木棒真的讓人尴尬和難受,剛塞入肛門和陰道,甄倩就感到下體完全十分的飽脹,讓人痛苦不堪了,不由呲牙咧嘴的呻吟起來。 “好了,不要廢話了,都跟我到訓練場去吧。”林真一揮手,女囚們就被獄警們推嚷著帶離了囚室。 女囚們第一天特訓的場地是監獄附近的一片農田,烈日當空,灼熱的陽光無情地烘烤著人們的神經。 田地很寬敞,足有幾十畝,林真掃了眼不明所以的女犯們說道,“今天測試的是你們的耐力,看見地上的犁具了吧,今天你們就要套上這個,完成一人一畝地的耕作,最遲完成的失去特訓資格,倒數第二完成的今晚加受附加刑,好了開始吧。” 說完女囚就被分爲6組分別帶到了一片空曠的田地,爲了盡快地完成任務,甄倩強忍著下身木棒的異樣,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飛快脫光,然後光著身體,四肢著地趴在農田之上,她的髋部則被身後的男獄警套上一個大型的木夾,木夾的四角用粗繩連著耕作用的犁具。 犁具很大也很沈,可憐的女囚必須以爬行的方式來拖動這具機械,曝曬在烈日下的雪白背脊被刺得生疼。但這並不是最糟的,見眼前的女囚脫得精光露出白嫩的皮肉身後那個長的像熊一樣粗壯,壞心眼的獄警猥瑣的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隨手拔出甄倩陰道�的木塞,從後面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甄倩的私處,同時處在女孩髋部的木夾將兩個人緊緊地連在一起,就這樣男子跨下的陽具一進一插地催促著甄倩的嬌小肉體,整個情景就像一個高大的農夫,正在趨趕面前的牛進行耕種一樣,荒淫之極。 事實上,女囚身後的壯漢都是林真精心挑選過,都是一些肉棒超大,性欲強烈的獄警,這幫人玩起女人沒有一兩小時是斷斷不肯罷手的。 “嗨,你這賤婊子快點工作啊,不然太陽要下山了,你等著被更多人草麽。”這個名粗魯的獄警用力挺著跨下的肉棒來趨使女囚工作,大雞巴把甄倩並不算緊的陰道撐得滿滿當當,每動一下就帶出絲絲白漿。 “不要……停下來,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隻要一會兒……”甄倩剛爬出十米這樣,就開始哀聲乞求,聲音細微而低婉。 “哦,你要休息是吧,那好啊,我讓你休息啊。”獄警不理會女孩的哀求,反而大幅度聳動屁股加大了草穴的頻率。 “啊。。。不要。。放過我吧。。。好痛。”甄倩無力地抗議著,拖動沈重的犁具讓她筋 疲力盡,私處承受著劇烈的沖擊讓她快要瘋了。 “你給我快點幹活,還有下面給我夾緊咯”獄警像馬夫般重重地拍打著甄倩的屁股,嘴�咆哮著,同時更加用力地抽插著跨下的肉體。 “啊!!!不要……不要這樣……我會壞掉的啊!!!!” “那你給我爬,使勁地爬。”這時甄倩開始感到陰道有了絲絲快感,濕潤的陰道也開始緩緩地蠕動起來,讓後面的獄警愈發瘋狂。 “啊……啊……啊……不要啊……我會被插爛的啊……”甄倩失聲慘嚎起來,嚎叫中也不知不覺自己向前爬行的速度。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不斷扭動著身體,緩緩地向前行進,終于甄倩的浴火開始升騰起來,背後殘酷的強奸也不在是折磨,反而深深刺激著下身私處的嫩肉,甄倩淒慘的低下了頭,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下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可憐的女囚感覺自己瀕臨了高潮,濃濃的陰精噴射而出打在了身後獄警的龜頭上,然後隨著抽動低落到地上,當衆高潮的絕望,無助和屈辱,讓甄倩不禁失聲痛哭。 然而,這正是林真他們所期望見到的,獄警們喝采起哄,用話語羞辱著可憐的女囚。 “騷貨就是騷貨,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啊。大塊頭你可再加把勁啊。”一個獄警不懷好意地起哄道。 “快!”聽到喝彩,在甄倩身後的獄警更加得意,大手照著甄倩白嫩的豐臀上重重地拍打下去,示意她加快步履。 “啊……痛!”甄倩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一下子打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上半身一下子倒在了泥地上。女孩吃力地支起身體,由于極度疲勞加上剛剛洩了身,竟然好半天都沒有支撐起來自已的身體。 “快啊,你這個懶婆娘還想不想贏了。”獄警不耐煩地不斷抽打甄倩的屁股,“啪,啪,啪”留下了無數個鮮紅的掌印,下身更是大力的抽插竟帶出了幾縷血絲。 終于,吃痛的甄倩掙紮著支起身體,吃力地一點一點向前移動。然而沒過多久,可憐的女囚忽然感到身後的男人有一種異樣。一種恐懼感突然襲來,但沒等她理出頭緒,一般激烈的精液就從男子的陽棒中刺入她的子宮。 “啊!!!!!!快……快拔出來啊!!!” 原來那個獄警也到了高潮,洪水般的精液直直地沖進女孩可憐的子宮,但無論她怎麽掙紮都無法將自已的臀部于男子的肉棒脫離開來。獄警的精液量大得驚人,甄倩痛苦地承受著小腹的腫漲,滾燙的精液正不斷地沖擊著女囚的子宮壁,終于甄倩拼盡最後的力氣挪到終點,失禁的屎尿再也控制不住的傾瀉而下。 當天的結果很快出來,最快到達的無疑是身強力壯的鄭但,黑姑,泥鳅三人,甄倩第四,錢雨月掙紮著被內射了三次才在落日之前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終點,而那個富家女張芳芳則被幹暈在田地,無論身後的獄警怎麽抽插都直不起身體,也就此失去了繼續特訓的資格。 當夜,甄倩5人被帶到了一間寬敞的刑房,這個刑房很小就四五個囚房,第一個囚房房門是由幾根出木頭制成,很想古代的衙門監獄,�面鋪著一些幹稻草和一個形似小孩玩具木馬的東西,大概半人多高在木馬的中央有一個圓洞,插著一根擀面杖粗細的木棒,下端連著和自行車一樣的蹬車裝置,在圓洞的前後還有兩根結實的木棒。 兩個獄警不由分說挾著錢雨月的手臂就把她扶上一個小木凳,然後扶著她的大腿跨過木馬,被嚇呆了的錢雨月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獄警擺布。 “錢雨月,好好享受這個特地爲你準備的禮物吧,接下來五天你可都要在它上面睡覺哦。”林真嘴角一翹,給身邊的獄警打了個眼色。 兩個獄警見狀忙分開錢雨月的臀部,使擀面杖粗的木棒對準少女陰部的花蕾,然後猛地將她按坐下去,錢雨月還來不及哎呀一聲慘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陰道,然後用繩子將女囚的身子和兩根前後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這並不算完,一個又將她的雙腳放入腳蹬�用繩捆緊,在其下放置兩枝點燃的蠟炬,燒烤其腳底,可憐的錢雨月爲了躲避燒灼,雙腳上下挪動帶動飛輪轉動,又連動木棒在其陰戶中上下插動,等于自己給自己上刑,想停下,腳被燒的刺痛,一躲避木棒又狠狠地插進陰戶深處,真的是慘痛到了極點,“你就好好享受吧,這蠟燭差不多一小時燃完,你可要抓緊哦。”林真說完這句話就帶甄倩等剩餘四個女犯進入了後面四間囚室。 另外的四個囚室大小格局都和第一個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囚犯正中擺放著個半人多高的大瓶子,“好了,婊子們,把你們的雙手都背到身後去,我要給你們上綁了。”林真笑著將甄倩的雙手扳倒身後用麻繩牢牢地綁住,“不,不要。。。”甄倩雖然不知道獄警要幹嘛但還是本能地感到恐懼,“嘿嘿。。。你說呢。。。”三個獄警一個托著甄倩上身,另兩個一人抓著一隻腿把柔嫩的女囚舉了起來,林真則是獰笑著撫摸著甄倩精緻的臉龐,將一把燃著的紙條丟進了瓶子�,“好了,讓她光屁股坐上去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甄倩的陰戶剛蓋住瓶口,就絕的瓶子�一股極大得拉力使勁扯著自己的陰唇和陰帝,難受不堪,”對了再免費送你一道開胃小菜。”兩斤磚頭就這樣懸挂在了甄倩的粉腿上,女囚隻覺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陰戶上面,嬌柔的下體更一步陷進了狹小的瓶口,就仿佛無數小針在刺激著自己最柔弱神武地方,苦不堪言。 一晃五天就這麽過去,這五天�甄倩一行隻是經受了高跟鞋長跑,全身抗搏擊訓練等尋常訓練,除了晚上那須臾切齒的睡覺方式到過的還舒坦。 五天後,新一輪的考核再次開始,這時的甄倩因爲每晚長時間的坐瓶,導緻陰穴格外的發達,顯得紅腫迷人,性感誘惑,大陰唇更是肥厚美嫩,凸聳地異域風情。這天的考核是在監獄的中央刑場上舉行,不知爲何刑場四周已經圍滿了聞訊而來的男犯隻是沒有見到一個女犯的蹤影。 五個女囚隻能穿著短到遮不住乳房和屁股的衣服一字排開地站在中央刑台上接受男犯人們猥瑣的眼神和汙穢的評論,“現在你們都轉過身去,分開腿然後彎下腰,記住膝蓋不要彎。”聽到林真的指示,早已被衆人輪過的女囚們雖然羞辱也還是照做了,將自己最珍貴的女兒家部位赤裸裸地露在一群男人面前,“好了現在,你們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裸。” 甄倩很明白林真的意思,就是要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她毫無遮攔的陰戶和菊門。但她知道自已隻能服從,隻見她聽話地分開大腿彎下身,筆直的雙腿至少分開了一尺多寬,這讓她感到大腿根部一陣酸痛,散落地長發淩亂的覆蓋住了女囚漂亮的臉蛋。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上來在甄倩挺立著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可憐的女囚立刻站立不穩倒了下去,還好她迅速地她回過神來,努力地維持住了自己得平衡,不至于摔倒。 “都給我聽好了,今天在你們身上洩身的男犯數量是你們取勝的關鍵,照樣最後的淘汰,還有就是你們必須維持好現在的姿勢,每摔倒一次扣兩分。”林真的話對于女犯無疑是雪上加霜。 台下頓時發生一陣哄鬧,大家都試圖登上台。甄倩嚇傻了,她隻能默默地閉著眼想象著無數肮髒的囚犯爬上高台向自已包圍過來。 “不要……不……嗚……”甄倩還沒反應過來,第一個爬上來的男人就用肉棒塞住了女囚的小嘴,他站著甄倩前方,放肆地將雞巴進出甄倩誘人的紅唇。 不過你顯然這個男人沒有碰過女人,他的動作粗暴而蠻橫,沒有幾下甄倩就被插得暈頭轉向,身後不知道是誰的肉棒也在不斷攻擊著她的身體,陽具的不斷沖擊讓她作嘔卻又想大口大口的喘氣,但根本沒有機會。 好不容易努力堅持到兩人射精,雖然精液濃厚的腥臭讓甄倩反胃。但總算是有片刻地呼吸時間了,然而事實並沒有女囚獲得預料的那樣順利。很快接下來的兩個男人就接替了他們的位置,其中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甄倩,同時伸出雙手抓起豐滿的大乳房揉捏了起來。 而此時另一個人則走到甄倩身後,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然後拔出自已的肉棒猛地一下插了進去。“哦,真緊啊,不虧是獄花啊。”男人發出了爽快的吼聲。 “喂喂,快點操完啊,換我們上,這�都受不了了。”台下起哄聲傳來。甄倩乘著難得的喘息機會掙紮著向下望去,隻見台下的男犯紛紛按耐不久,有些人竟然自已掏出了那玩意自慰起來。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批人結束,台下立刻哄搶起來,人們爭先恐後地撲向台上。要不是有獄警人擋著,甄倩真怕自已會被這些給瘋狂的囚犯撕成粉碎。 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爬到她的身體上,侵占她的肉體,攻擊她的肉穴。肉棒在女犯的身體�抽進抽出,換了一根又一根,漸漸地甄倩開始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已身上發洩過。 可憐的女囚這時已經感覺不到被奸淫著的肉穴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都好像失去感覺一樣地麻木了,隻能感到背後的施暴者一陣陣地撞擊著自己的屁股。她的後面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變得松弛的肉洞,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量混合著血絲的粘稠的精液,在雪白的雙腿上形成了兩大片深色的汙迹。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流失,但底下的囚犯並沒有滿足,反正愈來愈興奮。他們不斷沖擊著台柱,終于林真走出來向燥怒的男犯揮了揮手,“好了不要再鬧了,你們再上台五個人,你們可以三人一組在這些女犯身上發洩。” “哦……不……不可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不……嗚……”這次哀求的是身材健碩的鄭但雖然她渾身肌肉,但下身卻顯得略爲狹小緊湊,剛才的輪奸已經讓這個女漢子疼的臉色煞白,下身也血流不止,其餘女犯也剛想抗議,就被面前的男人紛紛一頭按住,然後一根火熱的肉棒塞入了她們的口中。 很快,盡管身體被壓住看不到後面,但是甄倩明顯地感受到後面多出了一個人,隻見那人走到自已屁股後面,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陰唇。甄倩突然間明白了他的目標在哪�,她慌亂地扭動身子,但無奈身體被壓得死死的。 “哈哈哈……騷婊子,好好嘗嘗我的大肉棒插入屁眼的滋味吧!”身後的第三個男犯奮地叫著,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頂在女孩不停抽搐著的雙臀之間,腰部用力一插而入。 “啊!!!!”甄倩立刻感到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被粗暴侵犯的肛門傳來,她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頓時感到眼前一黑,手腳再也支撐不住了,整個身體立刻癱軟下來。 背後的男子趕緊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女犯軟綿綿的腰肢,提起她癱軟的身體將她的屁股頂在自己的胯下。男子狠狠地將自己粗大的家夥齊根插進甄倩緊狹的屁眼,看到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肛門流淌下來,發出一陣淫穢的狂笑。“哈哈哈……臭婊子,屁眼果然緊得很!!過瘾哪!!!!”囚犯的笑聲令人感到渾身發麻。他一邊大笑著,一邊抓緊甄倩癱軟的身體,在她渾圓肉感的雙臀之間奮力抽插,絲毫不管少女雙腿已被從陰部屁眼流出的鮮血染得鮮紅。 最終這次的結果出人意料,被淘汰的既然是五人中最身強力壯的鄭但,她在開場半小時便被奸的昏迷不醒,攤在地上失去了比賽資格。 這次比賽過後,僅剩的四名女囚難得的得到了一周的恢複期,等好不容易衆人積攢了點力氣,林真再次出現在了四人面前,“好了,今天得考核仍在中央刑台進行,跟我來吧。” 一如一周前那樣,小小的廣場刑台被密密麻麻的男犯圍的水洩不通,隻是這次刑台上多了4個小瓷盆,“女犯們聽好了,你們一人對一個小瓷盆跨立,然後當衆自慰一個小時,流出淫液最少的那個淘汰,現在開始吧。”林真如惡魔般一個又一個下達這讓女囚蒙羞的指令。 但爲了光明,爲了未來,甄倩第一個當衆掀開短裙跨立在瓷盆上放開始自慰,隻見她顫抖著把手垂至胯下,緩緩伸出食指緩緩地插進自己的陰道,那�面潮濕、溫暖,四面的肌肉緊緊夾住手指,雖然這�已被無數男人的肉棒和手指插入過,但甄倩自己的手指還是少有進入。 手指插進三分之二,甄倩就摸到了肉凸,渾身一陣發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周圍的男犯都聚精會神,隻能聽到一片急促的呼吸聲,可憐的女囚感到林真嚴厲的目光射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甄倩無路可走,垂下頭,開始手指用力摳弄了起來。 一陣陣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甄倩的大腿哆嗦起來,可她還不能停,隻能賣力地摳,胸脯都跟著劇烈地起伏。果然,不一會指尖就有了滑膩的感覺,少女摳得氣喘籲籲,眼淚和著汗水往下淌,周圍一片靜谧,甄倩隻能幻想是自己心中深愛的石衛兵正愛撫著自己。 漸漸的陰道中的汁液越來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時不時滑掉,甄倩隻好把中指也插進陰道,兩指並在一起連揉帶摳,劇烈的動作累得自己嬌喘連連。 一會兒,陰道�響起了“咕叽咕叽”的聲音,汁液開始流出來,一陣陣強烈的酸脹感沖擊著女囚的神經,甚至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來。無數個男犯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所有圍觀者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欲動。 “這甄倩真是夠騷的,自己都玩的這麽爽。。。” “這婊子不去當雞可惜了,能讓我草上一輩子該多好” 此時意亂情迷的甄倩已經顧不得別人在說什麽了,可憐的女囚知道必須在自己癱倒之前把那個小小的瓷盆灌滿,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這次的比賽毫無懸念,長的如男人一般的黑姑被淘汰。這個可憐的女人甚至把自己下身都扣出了血都沒能流出多少淫水。 這次倒數第二的是女囚泥鳅,當夜甄倩和錢雨月就親眼目睹了林真無情扒開泥鳅因爲手淫過度充血發紫的陰唇,將一條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繩夾在她兩片陰唇的中間,然後在上身捆緊,讓麻繩深深勒入泥鳅的陰部。滅絕人性的獄警甚至用鐵環套住這根吃力的主繩將泥鳅整個人都懸空吊起來,她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繩越來越深入嬌嫩腫脹的陰部。 這夜,泥鳅墮入了痛苦的深淵,她一動也不敢動,任何一點微的動作,都會使勒在陰唇中間的繩子更深地陷入嬌嫩的肉中。可她就是不動,繩子粗硬的纖維也已深入人的肉體,磨得女囚奇痛難忍。 泥鳅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想減少肉體與繩子接觸的面積,但腿繃得越緊,痛感就越強烈,而稍微一松弛,繩子就又勒進去一點。巨大的痛楚已經使這個堅強的女漢子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哭泣著。當第二天獄警把她解下來時,泥鳅不但腿並不起來,連站都站不住了。 倒數第二項的考核是體力賽跑,不同的是首先要在女囚的腳丫上釘上的馬掌,那是一個巴掌大的鐵鞋隻有女囚們那如玉的腳趾和細嫩的前腳掌可以伸進去,鐵鞋的底部是個馬蹄鐵。 甄倩顫抖著將穿上馬掌的腳落在地上,還好並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可是那鐵鞋設計得十分讓女人痛苦,一根手指粗細鐵棒的頂著細嫩的腳心,隻有翹著腳才能走路,“好了,一公�賽跑現在開始吧,最後的淘汰。。。”對于這場考核,林真仿佛沒有太大的興趣,她隻是索然無趣地搬來把凳子玩味地看著泥鳅強忍著受盡麻繩摩擦的下體傷痛跑步,不就便被錢雨月和甄倩落在了後頭。 結果毫無疑問,泥鳅淘汰,最後出局的人選落在了錢雨月和甄倩這對姐妹身上,“很高興地恭喜二位離出獄或稱爲獄警又進了一步,當然最爲一名獄警你們不能有任何的性欲,不久前你們已經享受了你們作爲女人最後的快樂,該知足了。。。”林真再次露出了她惡魔般的微笑,在甄倩和錢雨月眼�卻造成了極大的恐慌。 很快,不明所以的甄倩二人就被四根麻繩分開四肢,直立著吊離地面半米高,林真拿出一堆後面帶著導線的長針,先是走到甄倩身下,將長針直接穿透了甄倩露在包皮外面的陰帝上,陰帝是女人的命根子啊,現在被人用針穿刺,甄倩痛的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烏黑的鮮血沿著大腿根部一個勁地往下流。之後一針,兩針,甄倩的陰道,尿道,屁眼,甚至奶頭總共被刺入了不下五十針,“痛。。。痛死我了。。。”女囚撕心裂肺的慘叫就是幾公�外怕是都聽得一清二楚。 之後錢雨月全身的敏感區域也被無情地紮滿了鋼針,可憐得少女痛的暈死過去三次,大小便失禁不下五次,“作爲一名獄警,你們必須要有身體的本能反應滿足長官甚至囚犯的需要,但是性欲這種東西將從此永遠成爲奢望,對了我再提下,這次電刑過後你們做愛將不會再有任何快感,當然全身的排洩器官也會壞掉,不過甄倩早已經體驗過了,不是麽。” 說完林真就殘忍地把手中的電盒開關調到了一檔,隨著開關的開啓,女囚隻感到乳頭,下體和菊門有萬千個蟲在咬,刺痛與麻癢同在,而這時隨著她們身體的扭動,感覺更多的是陰蒂上的劇痛,然而甄倩她們所能做得隻能是啊丶啊地大叫。 “好了現在是二格電流了哦。。。”林真笑得愈發燦爛,手中的開關也飛速落下,甄倩的乳頭和下體立刻感到灼熱,好象同時有開水從中間溢出來了,這個堅強的少女肌肉開始發抖,刺痛從她的生殖器向全身散布,不一會兒,女囚的小便淌了出來,有的順著大腿下流,而那電流就跟著尿水在甄倩大腿上遊走,女囚的整個下陰,乳房及大腿都在被電擊著,一旁的錢雨月隻是翻著白眼甚至都喊叫不出聲來。 “好了,最後的三檔,跟女人說拜拜吧。”隨著三檔的電流傳入女囚體內,甄倩的乳房和陰蒂同時發出了“劈叭”的聲響,可憐的女囚好象感到有火星打在了腿上,整個身體象放在油鍋�煎一樣,全身骨節發麻,皮肉緊繃,身上早已汗如雨下,而現在更象在淌油! 兩隻白嫩的乳頭有了獨立生命一樣,自個在跳,甄倩隨著電流的開關不斷低頭,仰頭,看到自己的奶頭和引道甩出來了許多白色粘稠的液體,並夾雜著血絲,甩得地上,女囚的肚子上丶大腿上到處都是,但甄倩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她的靈魂脫離了的軀體。 五分鍾後隻見兩名女囚垂著頭懸在空中,乳頭和陰蒂不斷地冒著金星,不斷地抖動著,剛開始還能有白色乳汁淫水甩出來,但後來就隻有血紅的血水滴在地上…… 這次慘無人道的電刑讓甄倩昏迷了整整一天,當可憐的女囚醒來時隻覺全身疼痛至極,一向堅強的她也沒能忍住私處刀割般的痛楚,痛苦地呻吟了兩聲,豆大的淚珠從無神的大眼睛�滑落,惹人心碎。 “你醒了。”甄倩身旁不遠處坐著的一個白大褂,白口罩的醫生,見甄倩醒了過來變順後遞過來一大罐水和幾個幹饅頭,“你現在身體重度脫水,喝點水補充下吧。”甄倩見那管教語音和藹加上也口渴的厲害,便輕聲說了謝謝,接過水和饅頭張開幹裂破碎的小嘴慢慢吃了起來,隻是吃到一半,甄倩突然覺得腹部一陣酸脹,與此同時一股熱流迅速從小腹移向膀胱,身下的潔淨的床單瞬間濕了一片。“啊,好痛”,當失禁的尿液流過尿道,可憐的女囚隻覺得陰道�仿佛被灌進了開水一般,盡管甄倩用雙手緊緊地按住小腹渾身哆嗦著縮成一團,卻仍擋不住下身劇痛,一張秀美的小臉疼的煞白。“哎,姑娘你尿道受到了重創,現在還沒痊愈,你要不疼的喝水,不停的排洩,要不等尿道�的肉長到了一起,你就是想尿也尿不出來了。”獄警走前的話,讓甄倩悲從中來,再也忍不住用被子捂住腦袋失聲痛哭。 這樣過了大半個月,甄倩每日不停的喝水而尿道也很爭氣地不停地排洩,爲了應對每次排洩時下身灼燒般的痛楚,甄倩開始習慣于喝水後便用嘴巴緊緊地咬住自己的棉被,強迫自己失禁是不發出一絲慘叫,短短幾天便有三床被子被甄倩咬的千瘡百孔。終于這天甄倩喝完滿滿一大杯水後,流出的尿液開始滿滿清澈,不像原先那樣帶著絲絲血色。 還等不及甄倩高興一場,兩個獄警就來到牢房將剛剛傷愈的甄倩架了出去。 還是監獄的中央刑台,同樣的衆目睽睽,獄警隻是將可憐的甄倩和錢雨月架到刑台的台階下就放下了兩人,“監獄長郭豔麗,總管教徐海琴,高鬼,林真已經在上面等你們了,快點上去吧,動作慢了要是錯過了什麽,可不要怪別人。”那獄警冷淡地對兩個女囚說了一句,便目視前方不再言語。 甄倩現在虛弱的幾乎站不起來,隻要一站起來,陰道�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邁步就會有血水淌出來,雖然隻是隻是幾級短短的台階,可憐的女囚也隻能岔著腿慢慢往前挪,每走一步,甄倩都覺得整個下腹裝滿了火,到處冒著火苗舔舐著每寸肌膚,奇怪的是她渾身卻在不停地打著冷戰。 好不容易慢慢挪到了刑台中央隻見監獄長郭豔麗拿出兩個個雞蛋大小的銀幣對兩人說道:“把這個放到你的小騷穴�面,不許掉出來!” 錢雨月渾身一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啊!我不……,我下面好痛,我夾不住的。” 林真聽了臉一闆問:“怎麽不行?放不進去?” 隻聽底下的囚犯們一陣哄笑,錢雨月臉更紅了,隻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郭豔麗不悅地像兩個獄警使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錢雨月顫抖的雙腿,林真上前伸手粗魯撥開了女囚的陰唇,硬將硬幣塞了進去。錢雨月認命般地扭了兩下身子便,一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還是“當”地一聲掉了出來。 林真檢起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命令她:“夾緊!”可她剛一松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這下林真在其餘總管教面前挂不住臉了,聲音一沈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獄警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錢雨月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根一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杠拉高這樣錢雨月就大張著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紮,可完全無濟于事。 “臭婊子,讓你跟我作對。”林真狠狠地罵了兩聲拿出一個看起來像一台比較大的訂書機的設備。她扯住女囚的一片陰唇,緊貼大腿內側慢慢地將它它舒展開來,等台下的男犯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錢雨月女兒家最隱私的部位時,把那台訂書機模樣的設備壓在女囚的陰唇邊上,慢慢固定好。 完成這些後,林真按一個按鈕。錢雨月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大頭釘穿過她的陰唇把她的陰唇釘在了她的大腿上。隨後林真也不給女囚任何的反應時間迅速按動按鈕,又釘了兩根大頭釘在錢雨月的陰唇上。 少女的尖叫瞬間又響亮了十倍。完成了這一邊,林真扯住錢雨月的另一片陰唇,可憐的女囚卻隻能哭喊著乞求道:“不要繼續了!請放開我吧,再讓我夾一次,這次我一定能夾住的。”但是林真倩充耳不聞,又釘了三根大頭釘在另一片陰唇。 就這樣,錢雨月的兩片大陰唇就被訂書針死死地訂在了大腿內側,“剛才的還隻是些小兒科,三天後,你們兩個在這�進行最後一項考核,沒人用自己的陰道夾住一根相同重量的鐵棒,誰夾得時間久,誰就是勝者,錢雨月你如果贏了我就幫你把陰唇上的訂書針拔下來,否則,嘿嘿你自己想想吧。” “三天�,你們二人會被關押在兩件相對的牢房進行練習都給我好好練,誰要是偷懶,就等著好看吧,我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面了。”郭豔麗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色陰沈的可怕,語調也沙啞著透著陰森。 新的牢房很幹淨,除了牆角的馬桶便是灰色的水泥地,前門是快透明的玻璃,甄倩錢雨月很容易就能看到對方的舉動。“這是硬幣,你們先練,誰要是能把它夾住了,我在給她考核用的鐵棍。”隨著牢門的關閉,甄倩便強忍住下身的疼痛,岔開雙腿用手把那枚硬幣塞進了下身。 隨著硬幣的進入,甄倩的陰道立刻緊張地抽動起來,陰唇直直地立起,陰道口一縮一縮的,可同時卻有黏液不可控制流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著黏液的潤滑又一點一點地向外滑去盡管甄倩拼盡了全力,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看樣子上次的電刑已經完全破壞了我的身體。”甄倩悲哀地發現隻要任何物體一碰觸自己的下身,陰道口就會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這種情況下想把這枚小小的硬幣夾住更是難上加難。 第二次塞入硬幣後,甄倩想要立刻使勁夾緊大腿,可惜照規定兩腳應該要分開站立,根本就動不了,于是隻好運動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如此3次以後,甄倩就滿臉大汗,全身抽搐,氣都喘不勻了。“不行,爲了衛兵,爲了活著出去,我必須做到。”甄倩揉了揉又開始滴血的下陰,繼續苦練起來,如此來來回回練了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甄倩發現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陰道�面保持5分鍾了,隻是下身疼痛加劇,雙腿一軟,無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你在幹嘛,想偷懶麽。”哪知甄倩一倒下,獄警的聲音就像喪鍾一樣 傳來,“不,不是,我已經能夾住硬幣了。。。”甄倩慌忙拼足了力氣在獄警面前展示了一遍剛剛學會的小穴夾硬幣,“算了,這次我可以當沒看見但再有下次,我可就管不了你了。”說完獄警把一根鐵棒丟進了甄倩的牢房,揚長而去。 當甄倩拿起考核用的鐵棒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那鐵棒鉛筆粗細,沈甸甸的,表面鍍了一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陰道夾住幾乎不可想像,甄倩一見就恐懼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做到,否則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打了水漂。 這時已是深夜,甄倩擡眼一望對面的牢房錢雨月還是沒有學會用陰道夾住硬幣的方法正懊惱地趴在地上痛苦就出聲安慰道,“月月,別哭,堅強些,你可能是累了,先睡一會,我幫你把著風呢,等休息好了有了精神再練一定能成功的。” 聽了甄倩柔聲的安慰又或許確實是累了,錢雨月感激地望了甄倩一眼就沈沈睡去,不久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噜聲。而甄倩則睜大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獄警巡視的方向,細心地威錢雨月放哨。就這樣幾個小時瞬間過去,終于錢雨月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緩緩醒來對甄倩笑笑說:“倩兒,謝謝幫我望風,我休息夠了,你也趕緊休息吧。”聽了錢雨月的話,甄倩微微點頭,回以一笑說道,“那辛苦月月了。” 很快甄倩也進入了夢鄉,在夢�她再次見到了自己深愛的石衛兵,夢到了他俊朗的臉龐,健碩的胸肌以及那雄偉的陽具,正待兩人郎情妾意,幹柴烈火時醫生淒厲地喊叫打斷了她的一切幻想,“快來人啊,女犯甄倩又偷懶了,快來人啊。。。” “什麽,子月怎麽能出賣我。”甄倩瞬間知道不妙,想要起身,開疲倦得身體卻最終沒能跟上意識。 原本甯靜的夜隨著錢雨月的那聲喊叫立馬變得燈火通明,來不及爬起來的甄倩很快被趕來的獄警抓住並壓上了刑台,“很好,我一再強調不能偷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違反,今天不給你點的教訓看樣子是不行了。” 當夜,郭豔麗就在全體囚犯的面前將甄倩倒吊起來,一個拳頭大小的燈泡隨後便被塞進了甄倩傷痕累累的陰道,隨著開關的開啓,甄倩陰道�的燈泡就若明若暗地亮了起來,隨著溫度的升高,女囚開始拼命咬緊嘴唇,臉上的五官逐漸開始扭曲,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突然爆發出冗長的哀鳴,連小腹上的肉都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管教們本來耐心地等待著女犯的哀求和崩潰,但除了一聲聲的慘叫,甄倩卻硬是沒說一句求饒的話,郭豔麗嘟囔著“好妮子,倒是有勇氣。”說完關掉了電源,之後隔幾分鍾通一次電,一次比一次時間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身受酷刑的甄倩依然除了發出持續不斷的野貓發春似的怪異叫聲外,連一句求饒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要出賣我。。。”其實甄倩早已經疼的神志模糊,但強烈的恨意卻一直支撐著她到郭豔麗把自己下體�粘著幾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燈泡拽出來之後才昏迷過去。 醒來之後的甄倩更是雪上加霜,再次受到重創的陰道血濃不止,下身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時地抽筋,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然而兩天之後盡管下身一邊在不停地向外流著黏液和鮮血,甄倩卻能將鐵棒牢牢地夾在陰道中不掉,俨然已經練就了這次考核的所有項目。 最後的考核如約而至,萬衆矚目的刑台上就躺著兩個幹巴巴的老頭,兩個癟幹的老頭,皮包著骨頭,一臉胡�邋遢的白胡子就這麽赤裸裸地躺在刑台上,細小的雞巴軟綿綿地垂在胯下,毫無勃起的征兆。“你們自己騎上去,誰最先讓身下的老頭射精,誰就是贏家。”這。。。這怎麽可能,錢雨月瞬間傻了眼,而一旁的甄倩隻是默默地走上前,岔開腿跪在地上將老頭疲軟的陰莖對著自己的陰門毅然坐了下去,錢雨月見了也不甘示弱,再一旁如法炮制,“你們的屁股不許動就用陰道的肌肉讓他們射出來,違規的人取消考核資格。” 這怎麽可能,就是刑台的囚犯們都開始覺得這考核難以做到,然而甄倩的陰道受過數次大刑,傷好了又裂裂了又好,層層的傷疤使她的陰道變得崎岖蜿蜒,伴著夾鐵棒時練成的巨大吸力,雖然自己本身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但那個老頭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紅,粗糙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甄倩豐盈的肉體上遊走,而錢雨月身下的老頭卻還是一臉麻木的表情,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終于一個老頭低吼一聲,雙拳緊緊地攥住甄倩屁股上的嫩肉射出了濃精。 這次考核的最終結果,甄倩榮登榜首正式解除囚犯身份,破格錄取爲獄警,而錢子月第二,爲示懲戒,被判服刑期間全裸身體,終身穿戴鐵鏈內褲,左臀打上烙印,爲期一月在刑台上示衆,供衆囚犯輪奸強暴。 另一邊,郭豔麗的監獄長辦公室,此時的甄倩難得地衣冠完整,坐在椅子上與監獄長談話。“你真的一心要恢複自由,不考慮在監獄任職。”“除非。。除非你們也放了衛兵。。。”甄倩思量再三決定用自己的自由換取愛人的自由。“可以今天起你甄倩和石衛兵都是我聯邦監獄承認的獄警,除了四名總管教外享有其餘的一切權力,但享有權力的同時,你的義務就是每周伺候一名表現最爲突出的男犯和來此檢查的大小領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