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蝶飛鳳舞雨濛濛(七) 很快,男人的大雞巴便一分不留的完全插進莫鳳蘭的肉屄裡。 「挺雞巴緊啊!」 陳三深吸一口氣,一邊緩緩開始抽送操屄,一邊罵道:「看你她媽的還牛屄不牛屄?」 同時,揚起手來左右開弓,大力搧擊著莫鳳蘭雪白肥嫩的大肉屁股「……啊……啊……孫女的屄都讓三爺的大雞巴給操了……在三爺面前……孫女只有……撅著浪屁股讓您操騷屄的份兒……哪還敢牛屄呀……」 莫鳳蘭服軟的說道,呻吟聲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陳三雙手牢牢擒住莫鳳蘭的柳腰,突然加快了奸插的速度,下體不斷的撞擊著莫鳳蘭雪白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肉響,莫鳳蘭被幹得站立不穩,雙手不得不拄在地上,身子被幹得向前一蕩一蕩的,胸前那對傲人的大奶子不停的搖晃著。 「啊……慢一點……啊……操死我了……好爺爺……親爺爺……真厲害……好猛……求爺爺……溫柔點……慢一點……孫女的小屄都要被爺爺的大硬雞……操爛了……操死我了……」 莫鳳蘭被幹得頻頻告饒。 陳三根本不理她,反而在她的浪叫聲中繼續加速挺動雞巴,大雞巴在莫鳳蘭的肉屄裡快速出入,令她粉嫩的陰唇不斷的一翻一合,陰道內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雞巴的帶動下不停翻轉著,陳三感覺陰莖彷彿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極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隨著碩大龜頭的出入從交合處飛濺而出。 陳三一邊操屄,一邊向前推動莫鳳蘭的身子。莫鳳蘭被迫手腳並用,向前一點一點的挪動。最後,就這樣被幹著來到老闆台的前面,陳三拉起莫鳳蘭的上身,然後,把她的一條腿抄起來搭放在桌子上。 莫鳳蘭雙手撐著桌面,只有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腿高高擡起搭在桌子上,私處大開,更方便了男人從後面操她。這樣被陳三幹了不到十分鐘,她就高潮了。 陳三卻正在興頭上,把她軟綿綿的身子翻轉過來,令她平躺在老闆台上,然後,把她的兩條大白腿大大的擗開,高高的豎起。此時的莫鳳蘭一隻腳踝上還掛著沒脫下來的皮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直溜溜的豎在空中,兩隻雪白纖巧的小腳丫孤零零的懸在天上,下面赤裸的肉屄被陳三再一次給插了進去。 看著莫鳳蘭仰面朝天躺在老闆台上,挺著一對大白奶子挨操時的浪樣,陳三愈發衝動,他一邊操屄,一邊摸玩著莫鳳蘭的乳房,同時問道:「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好舒服……親爺爺……你真會操屄……把孫女的騷屄都操得流湯了……」 被玩得心服口服的莫鳳蘭一味的討好男人。 這時,陳三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莫鳳蘭見男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明顯感覺到屄裡的雞巴更加脹大,知道陳三要射了,趕忙嬌聲呼叫道:「……啊……爺……親爺……操我……會操屄的大雞巴親爺爺……用力操孫女的小賤屄……好舒服……爽死孫女了……射給你的賤屄孫女吧……孫女我好想要……求大雞巴爺爺……快射給你欠操的小孫女……都射到你親孫女的屄芯子裡……」 終於在莫鳳蘭淫言浪語的助興下,陳三舒舒服服的射精了。……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徹夜未眠的劉子青在反覆權衡利弊之後,最終下定了決心,必須要把伍雲龍逮捕歸案,他知道,這也許是他唯一帶罪立功的機會了。 恰巧這時他接到了伍雲龍打來的電話。原來,昨天晚上伍雲龍僥倖脫逃,心中大惑不解,以往公安局有什麼風吹草動,劉局長都會提前通知他,怎麼這次一點徵兆都沒有。 後來聽說自己的同夥悉數落網,更加預感到情況不妙。一大早,他不敢貿然給劉局長打電話,而是先向公安局一個和他交情不錯的民警探探口風,那人告訴他是市局來的人,別的情況他也一無所知。 其實,伍雲龍早就想到了此節,現在從民警嘴裡得到確切情報,才敢打電話向劉子青問計。劉子青也是老謀深算之人,表面上絲毫未動聲色,安慰了伍雲龍幾句,告訴他放心,自己一定會幫他,最後告訴他,今天晚上九點老地方見。 當天晚上,劉子青在那家他和伍雲龍經常見面的「碧雲軒」酒店佈置下天羅地網,專等伍雲龍上勾。可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給伍雲龍打電話,手機已經關機。劉子青預感到一定是被誰洩了密,暗恨自己粗心大意,不夠謹慎。劉子青想的一點沒錯,原來,伍雲龍深知「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道理,這些年來,他在賄賂拉攏劉子青的同時,也沒忘了收買他手下的其他領導幹部和普通民警。今天,伍雲龍本來都準備去赴約了,但出發前覺得心裡慌慌的沒有底,就偷偷的給一個和他關係非常好的民警打了個電話,那民警感念以前收了伍雲龍不少錢財,就把實情告訴了他。伍雲龍知道真實情況後,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暗叫好險,看來人心難測,一點不假,要不是自己多了個心眼,那一定是有去無回了。 劉子青見伍雲龍已經識破自己的用心,索性撕破臉皮,在H縣電視台和報紙上打出了懸賞捉拿伍雲龍的公告,公告說:凡能協助警方抓獲伍雲龍者,賞獎金五萬,提供有價值線索者,賞獎金一萬。 錢這東西的確神通廣大,伍雲龍用錢擺平了劉局長,擺平了H縣公安局的民警,擺平了H縣各個行業的許多領導幹部,把不合法變成合法,把偷偷摸摸變成正大光明,在H縣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橫行十多年。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最終也栽在了錢上。 一個星期後,伍雲龍在自己的一個鐵哥們家被警察抓獲。出賣他的,正是他的鐵哥們。因為他的鐵哥們經過反覆考慮,最後得出結論:現在的伍雲龍算是折騰到頭了,和他繼續結交的價值根本就比不上五萬元鈔票。…… 聽到伍雲龍落網的消息,陳三非常高興。在劉子青的盛情相邀下,他親自帶上幾個人奔赴H縣。見面後,劉子青異常熱情,說上次陳局長來去匆忙,自己未能盡地主之誼,今天晚上略備薄酒一懷,請陳局長一定要給這個面子。陳三見推辭不掉,便讓幾個手下把伍雲龍先押回去,自己明天再回市裡。 當晚劉子青在「碧雲軒」宴請陳局長。在這裡,陳三第一次見到了劉子青的情婦於薇,原來此時的於薇已經在劉子青的關照下成了碧雲軒的老闆。關于于薇,陳三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已經三十出頭的於薇,看上去就像二十五、六歲一樣,皮膚光滑白嫩,穿了件合體的西裝套裙,看上去高雅大方。陳三和於薇握手時,見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十分的纖巧可愛,忍不住握住不放,於薇臉一紅,用力把手抽了回去。落落大方的說了聲:「陳局長,裡面請。」 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動聽,逗得陳三心癢難耐,暗道:「不用她媽的跟老子裝清純,早晚把你弄到手。」 席前就坐的除了陳三、劉子青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是縣公安局一個姓馬的科長,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劉子青的心腹。另一個是H縣的縣長叫孟遠達。還有一個也是最吸引陳三注意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年輕姑娘。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四五歲,長得白白嫩嫩,穿著一身藍色的西裝,內著雪白的襯衫,看上去有一種知識女性的特有氣質。陳三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第二章:蝶飛鳳舞雨濛濛(八) 經過劉子青的逐一介紹,陳三才知道這個姑娘是縣電視台的主持人,名叫莊夢蝶。怪不這麼眼熟呢,原來在電視上見過。這莊夢蝶是H縣近來最火的主持人,不僅是因為人長得漂亮,主持節目也的確有些水平,陳三也是聽別人說過,就留意看了幾期她主持的訪談類節目,當時就被這個長相出眾、口才一流的女主持人給吸引住了,雖然心中蠢蠢欲動,但一直沒有接近的機會。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相逢了。 酒席宴上,幾個人談笑風生,邊吃邊聊,當然聊的都是些與工作無關、天南地北的奇聞趣事,表面上一片和諧,其實卻是各懷心腹事。原來這縣長孟遠達也是伍雲龍一夥的行賄對像之一,這些年和劉子青一樣沒少暗中為伍雲龍撐腰。現在伍雲龍一夥瞬間全軍覆沒,他和劉子青便立時成了同病相憐之人,他們知道,只要伍雲龍在受審之時嘴一歪歪,不但他們努力拚搏了大半輩子的果實要付之東流還難免會招來牢獄之災。 兩人密謀多次,最後達成共識,只能把「寶」押在市局陳局長身長,只要陳局長能為他們辦事,定可擺平此事。現代社會也好,古代社會也罷,要想疏通關節,只有用金錢和美色。錢對兩個人來說不成問題,這些年早摟了個盆豐缽滿。但這美色就不太好辦,想陳三身居高位,什麼樣漂亮的女人沒玩兒過?費了好大勁,最後還是在於薇的幫助下從H縣二高中物色到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名叫岳春曉。答應完事後付給人家一萬元錢,岳春曉也同意了。 今天下午和陳三閒聊時,劉子青曾經半開玩笑半當真的旁敲側擊了幾句,「說什麼女孩子越清純越好了」「什麼現在社會只有到中學裡才能找到處女了」「什麼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了」之類的話,想試探一個陳三的反應,結果他發現陳三對他說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倒是有意無意的提了幾句電視台的莊夢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子青趕緊偷偷給孟遠達打電話,說陳三好像對電視台的莊夢蝶很感興趣。兩人簡單交換了下意見,也是狗急跳牆孤注一擲,最後決定投陳三所好,冒險一試。於是由劉子青出面打電話邀請莊夢蝶。莊夢蝶一直想錄製一期採訪警界領導的節目,只是這類領導不好接近,她聯繫過幾次都沒有成功。最近莊夢蝶聽說市公安局陳局長親自掛帥,搗毀了在H縣猖狂多年的黑勢力團夥,做為一名電視節目主持人對新聞有著極其敏感的洞察力,莊夢蝶知道,如果能出這樣一期節目,一定會引起H縣所有人的關注,能取得非常滿意的收視率。正好今天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接近市局局長的好機會,又是縣公安局長親自相邀,哪有不去之理? 今天陳局長對莊夢蝶所提的各種問題是有問必答,百問不厭,一點局長的架子都沒有,並且答應抽時間配合她錄製一期節目,莊夢蝶萬沒想到市局的局長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又見陳三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的年紀,長得頗為帥氣,心中暗生好感。 幾杯酒下肚,莊夢蝶感到有些頭暈,她平時也經常應酬些場面,酒量頗佳,決不至於如此不濟,最初還以為是白天工作勞累所致,就沒放在心上,又勉強堅持一會,只覺得頭重腳輕,眼睛都睜不開了,莊夢蝶暗道不好,再坐在這裡定會在領導面前出醜,再說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推說身體不適,起身告辭。 剩下的四人又喝了一會,那個姓馬的科長和孟遠達也先後離開,剩下陳三和劉子青二人,劉子青說了些請多關照的話,見陳三已經有七分酒意,就叫來於薇讓她安排陳三早點休息。陳三和劉子青握了握手,說了聲「明天見」隨著於薇奔客房去了。 陳三步履蹣跚的跟在於薇身後,鼻子裡嗅到她身上發出的淡淡清香,眼睛看到她裙子裡豐滿的臀丘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忍不住淫興發作,一把攬住於薇的柳腰。 「啊!」 於薇低呼一聲,靈敏的逃開了,輕聲說:「陳局長,您喝多了,讓人看見多不好。」 頓了下,又笑笑說:「今天晚上有比我漂亮的女人陪您呢。」 陳三見她居然敢不順從自己,心中大為不悅,剛要用強,聽見於薇後面的話,又想到自身的處境,這於薇是劉子青的人,弄過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暗罵「臭婊子,讓你跟我假正經,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把心中的慾火向下壓了壓,沒說什麼,也沒再難為於薇。 這時,於薇已經打開一間客房的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嘴裡說道:「陳局長,您早點休息吧,有事給服務台打電話。」 陳三晃晃蕩蕩的走到床前,剛想脫衣服,忽然發現床上有人,定睛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坐在一起吃飯的女主持人莊夢蝶。還是剛才穿的那身衣服,臉朝裡,小臉紅撲撲的,呼吸均勻,睡的正香。陳三心中大樂,怪不得剛才於薇說今晚還有更漂亮的女人陪我,原來這個寶貝兒在這裡呢。當下,就要伸手解莊夢蝶的衣服。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覺得有點不對。陳三雖是好色如命之徒,但智商可一點不低。他輕輕推了下莊夢蝶,叫道:「莊小姐,莊小姐」見莊夢蝶絲毫沒有反應,剛才她明明沒喝上幾杯酒,絕不可能醉成這個樣子,陳三又叫了兩聲,把手放在莊夢蝶的鼻端和臉上試了試,陳三在這方面可是大行家,當下心中有數,知道莊夢蝶肯定是中了迷藥。轉念一想,心中已明白八分。「劉子青定是想以色誘我,這莊夢蝶既是被下了藥,想來必不是心甘情願,我有把柄抓在他手上,就必須得給他辦事,這房間裡說不定安了攝像頭也未可知。」 陳三擡頭向四處看了看,也難怪他有此一慮,因為這樣的事他就沒少幹過。想至此,陳三心中冷「哼」一聲,暗道:「好個劉子青,我偏讓你意想不到。」 忍不住又看了看和衣而臥的大美女莊夢蝶,強忍住心中淫火,嚥了口唾沫,尋思「老子看上了你,你早晚都得乖乖的叉開大腿給老子操,也不急於一時一刻。」 想至此,也不聲張,撲到一旁的沙發上,倒頭便睡。 第三章:寫在前面 寫在前面:10月28日晚,在鄭州市第二次大巡防集中行動中,鄭州市公安局出動300餘名警力,兵分十數路,集中開展打擊涉黃涉賭專項行動,對全市的小浴池、小旅社、小錄像廳、茶社、網吧、歌舞廳、電子遊戲室、美容美發屋等公共複雜場所進行突擊清理清查,對部分存在涉黃涉賭現象的娛樂場所進行重點打擊,在當晚的行動中,成功查處多家涉黃涉賭場所,抓獲違法犯罪人員9人。 在對此次行動的報道中,有一組新聞圖片在網上發佈,立即引起了網友的熱議,其中爭議最大的一張圖片為:一「光頭」男子揪住全身赤裸的「小姐」頭髮,仰著頭的「小姐」一臉惶恐,雙手抱在胸前跪在地上,而衣服就在她身旁。現場還有一名「嫖客」同樣全身赤裸,背對鏡頭坐在地上。 記者在現場行動的視頻中瞭解到被網友稱作「光頭」的男子是當晚行動中的暗訪民警,視頻中他先是兩腳踹開房門,然後厲聲逼問赤身裸體縮作一團的小姐,「第幾個,今天晚上第幾個,說!」 在小姐撒謊說今天沒活時,他成竹在胸地搜出了單據,並認定「一共二十六個」這位暗訪民警一把揪住赤身裸體的小姐的頭髮,將她的臉往上擡。 「小姐」裸照公佈後,在網上引起了巨大爭議,網友幾乎一邊倒地譴責這名警察,甚至有人提出要對其進行人肉搜索。 網友「中華熱兒」質問:看看這個人的行為、言語,都有損公安的形象。這女的是殺人犯嗎?有必要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嗎?有幾個女人願意心甘情願地去做「性工作者」的?大家看看這女的眼神,真的很茫然,很無奈。又有誰知道她背後的故事呢? 點評:有損形象不假,但損害的是公安的形象嗎?我們公安的形象還有能夠損害的地方嗎?他只是若干公安中的普通一員而已,只是被網上暴光的一個偶然而已,既非前無古人,更非後無來者,相對於文強大局長而言,他應該算是公安中的英雄才對! 一名廈門說:照片一公佈,讓別人今後怎樣生活?一個陳冠希害死了多少女明星,更何況是生活在底層的人呢。「小姐」也是人,也需要尊重,雖然在當前是違法的,但比起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和黑幫,顯然差多了。希望今後警察執法時能更人性化點,尊重保護別人的隱私,或許掃黃時帶上一些女警會比較好。 點評:小姐是人不假。但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人中有狼也有羊,小姐只是人中的羊,所以只能讓人魚肉。任嫖客玩弄,任警察欺辱,任社會唾棄。如果沒有了小姐,就如森林中少了羊,那狼們可如何生存啊? 網友「五嶽散人」認為:這不是在羞辱一個小姐,而是在羞辱我們的社會,讓別人覺得我們這裡是不尊重基本權利的地方。或許這位英雄是不在乎的,但作為這個社會正常的一員,很多人在乎那種不被羞辱的權利。 點評:我們的社會不怕羞辱,如果怕,早就有人去管了。不過,像新彊暴亂,越獄屠警啥的,還是有人管的。國家領導都在忙著安邦定國的大事業,屈屈一小姐何足掛齒?再說,全國上下,小姐數不勝數,誰又能管得過來?另外,警察是公務員,小姐算什麼嗎?如果我是領導,你說我會站在誰的一邊說話?順便說一下,儘管網上譴責聲鋪天蓋地,但大家可曾想過,譴責的人群中有幾個是警察?有幾個是政府的領導? 也有網友跟帖:「小姐也是人,也需要基本的尊重。」 「公佈照片,很難讓我們對這些警察同志產生好感。」 「把一個女子的裸照公佈於眾,隱私權何在!執法者,不懂法,法律何在!居高臨下,權力執法,人權何在!」 等等。 點評:呵呵,我找了很多年了,也沒找著「人權」在哪裡。看來你和我有著同樣的困惑。不過,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在我國的字典裡,其實根本就不應該有這個詞。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去找了。 看到這則報道,我頭腦中的第一反應只有四個字「懷念楊佳」因為,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宣洩心中的憤怒。既然,專家、評論家們都說這是「合法暴力」那我們這些貧苦百姓除了想到「以暴制暴」之外,還能有什麼其它辦法呢? 當還沈浸在感歎被楊佳一刀一個結果性命的警察們太過脆弱的時候,突然意外的發現,原來我們的警察在某些場合其實是如此的勇猛善戰! 很難想像,一個在鏡頭之下尚能如此無所畏懼的對付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的公安民警,如果在鏡頭之外,將會是怎樣的英勇? 我只是想問,一個大男人,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風塵女子,怎麼就沒有一點點的同情心?難道你就沒有妻子、女兒?難道你就沒有姐妹?難道你是從石頭縫裡鑽出來的不成? 楊佳在殺害警察時,只殺男性,不殺女性。和他擦身而過的女性警察,他都沒有動手。我不讚賞殺人犯,但從這一點來看,楊佳絕對比那個光頭警察更有良知! 一切都已經過去,一切還會重複上演。沒有人會管這些,如果有人管,執法者們也不可能狂妄到如此程度。 毛澤東帶領人民打下了江山,鄧小平改革開放讓群眾有飯吃有衣穿富裕起來。此時此刻,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相對公正的法制社會,我們不要誰去高喊什麼代表什麼和諧的口號,我們要的只是一點點的平等和自由,我們不反對也無力反對官老爺們坐名車,養美女,貪巨款,我們只需要在他們肆意放火時,允許尋常百姓點上一盞供自己照明的小油燈,在他們高高在上為所欲為的時候,給我們一點微不足道的自尊! 呵呵,由感而發,雖明知只是徒發牢騷,但說出來,心裡總會稍微痛快些,感謝互聯網,感謝喜歡我小說的朋友。 敬請欣賞: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一) 天濛濛亮的時候,莊夢蝶先醒了,感覺到好像不是睡在家裡,把她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見自己的衣服還是整齊的穿在身上,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她才稍稍放下心來。恍忽記起昨晚自己告辭出來,碰到酒店的老闆於薇,說了幾句話,後來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向四下看看,卻見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在呼呼大睡,仔細觀瞧,不是昨晚同桌共飲的陳局長是誰。當下心生疑慮,走到陳三近前,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小聲叫道:「陳局長,陳局長……」 叫了好一會,才把男人從熟睡中叫醒。 「陳局長,這是……我怎麼……」 莊夢蝶不解的看著陳三。 陳三揉著惺忪的睡眼,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呀……可能是昨晚劉局長見莊小姐喝醉了……怕你一個人回去有危險……就安排到我這裡了吧……」 莊夢蝶何等聰明,立刻明白過來,心中暗罵劉子青人面獸心,多虧遇到了這個有君子風範的陳局長,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心念及此,不由得向陳三投以感激的一笑。口中說道:「陳局長……真是……真是謝謝你……」 莊夢蝶這嫣然一笑,直把陳三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了,他恨不能立時撲上去把這個大美人摟在懷裡,輕薄一番,但這一夜的好人都做了,如果此時把持不住,豈不是半途而廢前功盡棄。 莊夢堞見男人眼中噴出異樣的光芒緊緊的盯著自己,不由得臉一紅,微微低下頭說:「陳局長……那……那我先走了……一會兒……還得上班呢……」 說著,轉身從包中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陳三,說:「陳局長,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要請您……多多關照……能否把您的電話……」…… 送走莊夢蝶,陳三再無睡意,梳洗完畢,見時候還早,就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調換著電視頻道。快到七點的時候,劉子青約他一起吃早飯,吃飯時,劉子青把一張銀行卡塞到陳三手裡,被陳三當場謝絕了。劉子青弄得很沒面子,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自然,本來他還想請陳三在伍雲龍這個案子上對他多加關照,見陳三不肯收禮,就沒敢再提。飯後,陳三以公務繁忙為由向劉子青辭行,劉子青知道挽留不住,只好和陳三握手道別。 陳三走後,劉子青馬上找到於薇。果不出陳三所料,劉子青的確讓人在他所住的客房裡安裝了攝像頭。調出昨晚的錄像一看,劉子青頓時目瞪口呆,都說這陳三乃是貪財好色之徒,看來傳言不實,這可如何是好,劉子青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 卻說陳三辭別劉子青之後,並沒立即返回市裡,而是兜了個圈子,把車開了回來。這段日子,陳三心中對一個人一直念念不忘,那就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范璐璐。 在「靜心齋」的包房裡,陳三再次見到了范璐璐。見姑娘噘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陳三趕忙滿臉堆笑道:「璐妹妹,多日不見,一向可好?想死愚兄了。」 「哼!」 范璐璐白了他一眼,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陳三沒料到剛一見面她會有此一問,不由得愣了一下。 「別以為你不穿警服,我就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 原來,上次陳三夜裡帶人抓捕劉飛龍、楚天龍後的第二天,在H縣日報的頭版頭條就大標題刊登了此事,並附上了陳局長的照片。范璐璐恰好看到了當天的報紙,一眼就認出了陳三。本想當時便打電話興師問罪,但又一想人家是市公安局長,說不定早把自己忘了。心中氣苦,就沒有打。今天陳三主動送上門來,嬌蠻任性的范大小姐豈能放過教訓他的機會。 見范璐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似乎是動了真氣,陳三趕緊陪著笑臉解釋道:「哦,是這樣的,璐妹妹,我不是有意瞞你,實在是……上次……時間急促,沒來得急和你說,還請妹妹見諒……」 「是嗎?——」 范璐璐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但臉色已有所緩和。 「不管有什麼事,都不得對本姑娘隱瞞,如果你主動說出來,那就算坦白從寬。如果自己不說卻被我查覺,那就是逮捕歸案。你是做警察的,又是局長,不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 看姑娘輕嗔薄怒半真半假的侃侃而談,陳三不由得呆住了。憑心而論,這范璐璐是個美女,但算不上絕色美女,和陳三以前接觸過的女人相比,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況且她身材纖弱,有失豐滿。但不知為什麼,陳三總覺得她身上有種特別的東西在吸引自己。那是在其她女孩子身上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 見陳三呆呆的看著自己。范璐璐突然提高了聲音:「怎麼?傻了呀?聽見本姑娘說話沒?」 「卑職明白、卑職明白」陳三緩過神來,學著電視劇中的樣子,一個勁的點頭哈腰的說道。 范璐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才還緊繃的小臉瞬時便雲開霧散,「我說陳大局長,你是不是對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的?」 「哦……是……」 陳三隨即反應過來:「不不不……怎能呢……又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對我有救命之恩……」 陳三這話倒是真的,有生以來,他還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孩子如此的謙讓順從。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好,是因為我救過你,假如我沒救過你,你就不會對我好了,是也不是?」 見姑娘的臉似乎馬上又要晴轉多雲,陳三都有些冒汗了,這位范大小姐嘴上功夫的厲害和喜怒無常變化之快他是曾經領教過的,今天雖然在約會之前做了些準備,但顯然準備還是不夠充分。趕忙解釋道:「不……不是……璐妹妹救過我……我當然要對璐妹妹好……如果璐妹妹沒救過我……那我同樣也得對璐妹妹好……因為……因為……」 一時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憋得滿臉通紅,見姑娘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不敢多想,「因為璐妹妹長得這麼漂亮……天下第一漂亮……心地又好……又善良……助人為樂……」 范璐璐忽然打斷他的話,說:「我若沒救過你,你怎麼能知道我心地善良,助人為樂了?」 雖然仍是置疑的語氣,但眉開眼笑的表情證明了陳三剛才這幾句話令她非常的舒服受用。 陳三查顏觀色,知道自己此次的馬屁拍正了,趕緊繼續解釋道:「看其外,知其內,觀其表,知其裡。光看妹妹的漂亮容貌,就可以判斷出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范璐璐笑得更加燦爛,嬌聲說道:「好吧,算你會說,暫時恕你無罪,不過,我要檢查一下,看看你說的話是否發自真心。」 陳三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她要如何檢查。卻聽范璐接著說道:「把右手伸出來。」 陳三依言,伸出右手搭放在桌子上。范璐璐把自己的食中二指按在陳三的手腕上,做「號脈」狀。嘴裡說道:「若你心中有鬼,心跳必然加速。」 此時兩人近在咫尺,陳三鼻中儘是姑娘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見她手指纖美修長,皓腕如雪,手指如玉,瞬間再也把持不住,突然翻手握住姑娘的纖纖玉手。 范璐璐「啊」的輕呼一聲,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卻沒有縮手逃避。陳三就勢輕輕一拉,把姑娘攬進懷裡。一個柔軟的嬌軀入懷,陳三淫興更盛,一隻手忍不住按在姑娘的胸前。范璐璐的乳房不大,卻是堅挺柔軟。陳三一邊隔著衣服溫柔的撫摸姑娘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璐璐依偎在陳三懷裡,嬌軀微微顫抖,欲拒還迎。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纏繞在一起,相互吸吮。 陳三把范璐璐的一隻小手牽引至自己已經勃起的胯間,小手剛剛觸摸到那堅硬的物件,便像觸電一樣的逃開了。很快又被陳三捉了回來,這次她沒有逃,而是按著男人手上的意思,在褲子外面輕輕握住,緩緩撫摸揉弄起來。 陳三知道姑娘已經動情,心中暗自得意,一隻手伸到她的腰間,剛剛接觸到她的皮帶,范璐璐突然「啊」的一聲大哭起來。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陳三頓時手足無措,他趕緊停止進攻,一邊為范璐璐擦眼淚,一邊安慰到:「乖,璐妹妹不哭,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呢?哥哥哪裡做錯了嗎?」 范璐璐把香肩倚在男人的胸前,抽泣道:「你當然錯了,你這個色狼、色魔、色鬼……」 「噓。」 陳三趕緊摀住姑娘的小嘴,小聲道:「好妹妹,親妹妹,小聲點,嘴下留情,會被外面聽到的。」 范璐璐「哼」了一聲,說:「你身為警察,圖謀不軌,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說得陳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茫然的看著范璐璐。「我,我……」 「你什麼你呀?你說,把手伸到……人家這裡……意欲何為?」 范璐璐指了下自己的腰,臉羞得通紅。 陳三這才知道因為這個,趕緊邊輕輕拍著姑娘的肩頭,邊說:「好妹妹……我……不是喜歡你嗎……」 「你就會騙人,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誰知道你家裡有沒有老婆?」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要是真喜歡我,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 陳三問。 「除非……除非光明正大的娶我為妻……」 說完,姑娘的頭埋得更低了。 這個要求對陳三來說太過突然,他還真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事兒,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的這種變化馬上就被范璐璐捕捉到了,頓時哭得更加驚天動地起來,「你既然無心和我結婚,卻要……要……這樣,不是圖謀不軌、居心不良又是什麼?」 「好妹妹……乖……不哭……」 陳三趕緊為姑娘擦眼淚,「我……我當然……願意……娶你……只是……不知道妹妹……肯不肯嫁給我……」 不論此前或此後陳三的心裡是怎樣想的,至少在現在,他的確是心甘情願的,此時此刻,這個梨花帶雨的小美人就是讓他立即從樓上跳下去,他也是毫不猶豫,無怨無悔。 一個殺人不眨眼好色如命又陰險毒辣的惡魔,居然就這樣被一個若不禁風的小姑娘給降服了。難怪古人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范璐璐這才破涕為笑,坐直身子道:「肯不肯嫁你,那得考驗一段時間才能下結論,不過,在正式結婚之前,你……斷不可對我有任何……任何非分之想,當然,在和我交往期間,你心裡更不可想著其她的女人,否則若是讓本姑娘知曉,決不輕饒……」 陳三隻覺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手腳冰涼,心中暗暗叫苦道:「姑奶奶讓我不碰別的女人,還不如一刀宰了我。」 心裡雖然這樣想,臉上可不敢有絲毫表露,說道:「那是自然,一切都聽妹妹的。」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二) 車子開出H縣縣城十幾里路,陳三才長出一口氣。四下看看,彷彿怕范璐璐仍在他身邊一般,心中既愛又怕,百感交加。這小姑娘的確對他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吸引力,但她那喜怒無常,嬌蠻任性而又唯我獨尊的性格,又讓陳三不得不心存畏懼,退避三舍。 無論多麼漂亮的女孩子,只要老子一瞪眼,還不得乖乖的寬衣解帶。可在這范大小姐面前,自己這眼睛無論如何也瞪不起來。看來不但今生欠下她一條命,前世也一定是她的奴僕,越想越氣,越想越是無可奈何。索性加大油門不再去想,還是先找個漂亮娘們瀉瀉火再說。…… 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身穿警服的燕飛雪從外面走了進來。 「陳局長,我……這個週日就要結婚了。」 說著,把一個大紅請柬放在了辦公桌上。 「是嗎?恭喜恭喜。」 陳三的眼睛緊盯著燕飛雪漂亮的臉蛋,突然一把把她軟乎乎的身子摟進懷裡,手很自然的伸向了她豐滿的前胸。 「別……局長……你答應過我的……我結婚後就不在……」 燕飛雪輕聲哀求著,卻不敢有反抗的動作。自從被調進市公安局之後,她又被陳三姦淫了好幾次,雖然不情願,但燕飛雪心中清楚,若不是憑著和陳三的這種特殊關係,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到這裡的。現在除了忍氣吞聲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一而再,再而三,慢慢的也就逐漸習慣了逆來順受。好在陳三身邊美女眾多,又是喜新厭舊,所以玩了幾次之後就再也無暇顧及她了。記得有一次與陳三做愛時,陳三曾經答應過她,只要她一結婚,就決不再給她添麻煩。這讓燕飛雪看到了希望。 「寶貝兒,可你現在不是還沒洞房花燭夜呢嗎。」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她警服上衣的扣子。 「別……陳局長……求求你……會讓人看見的……別這樣……」 「怕讓人看見,自己把門鎖上,去!」 陳三放開了懷中的燕飛雪。 燕飛雪只好走過去把門鎖好,然後怯生生的走回到男人面前。被陳三連推帶抱的弄到了裡屋。 陳三把燕飛雪摟在懷裡,手抓住她柔軟豐滿的乳房,稍一揉捏,燕飛雪出氣就不勻了:「別……哎……呀!……」 一邊抓住燕飛雪裡面白色的襯衫往外拽,一邊在她耳邊淫邪的說道:「裝雞巴啥呀?又不是沒操過……」 陳三粗俗的話把燕飛雪刺激得渾身一陣發軟,眼中欲哭無淚,只能任憑男人為所欲為了。 此時陳三已經把她襯衫的下擺拽了出來,手伸到衣服裡面撫摸著她嬌嫩的皮膚,接著輕易的挑開乳罩,按在了豐滿柔軟的乳房上揉捏著…… 「哦……」 燕飛雪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了陳三的胳膊上。 陳三把燕飛雪靠在文件櫃上,把她警服上衣和裡面白色襯衫的扣子盡數解開,胸罩完全推到了乳房上邊,姑娘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著,陳三低頭含住了那艷紅的一點,用舌尖快速的舔著。 「啊呀……嗯……不要啊……」 燕飛雪渾身劇烈的抖動,兩手去推陳三的頭,卻是那麼無力。穿著黑色皮鞋的腳在地上不停的顫慄著,下身已經潮濕了。 「來,寶貝兒,把褲子脫了。」 陳三伸手去解燕飛雪的褲帶。燕飛雪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矜持,藍色的警服和白色的襯衫向兩邊敞開著,一對豐碩的豪乳翹立著,粉紅的乳尖已經硬了起來。褲帶被陳三毫不費力的解開了,寬鬆的制服褲子無聲的落到地上,下身穿著一件白色絲織的小內褲,陳三的手在她陰部三角區隔著內褲揉搓了兩下。 「屄都濕了,還她媽裝啥呀!來,把著櫃子。」 陳三讓燕飛雪雙手把著文件櫃,翹著屁股,他把褲子解開掏出陰莖,走到燕飛雪身後,一把把她的內褲拉到膝下,雙手把玩著她渾圓雪白的屁股,硬挺的陰莖在燕飛雪濕潤的肉屄上一下一下的碰著。 「哼……哼……哼……哎呀……」 燕飛雪被弄得酥癢難耐,不住的呻吟。 「受不了了吧?騷屄……」 陳三雙手抱住了燕飛雪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插入,燕飛雪雙腿一彎,「啊……」 輕叫了一聲。 大雞巴插在燕飛雪的屄裡,手伸到她胸前一邊把玩著她的乳房,一邊開始抽送。燕飛雪垂著頭,「嗯……嗯……嗯……」 輕聲的哼著。陳三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燕飛雪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寶貝兒,我操得你爽不?」 陳三一邊操屄一邊問。 「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 燕飛雪的呻吟已經成了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屁股也用力的翹起著。「局長操得我好爽……好舒服……」 「多長時間沒操你啦?」 陳三問。 「啊……有兩個……兩個多月了吧……」 燕飛雪喘息著回答。 「今天就讓你好好爽個夠!」 陳三從後面瘋狂的奸插了將近二十分鐘,終於緊緊的頂在燕飛雪的屁股上,把一股股的濃精射進了她的身體裡。 陳三緩緩地拔出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地流出來…… 燕飛雪渾身軟軟的靠在文件櫃上,制服褲子和內褲都掛在腳踝上,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雙腿間特別顯眼,臉如紅紙,雙眼迷離,敞開的衣服裡面,一對雪白翹挺的大白奶子隨著呼吸有節奏的微微顫動著,渾身散發出一種誘人犯罪的魅力。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三) 自從劉慶陽當上警察之後,開始幾天還能像模像樣的按時上下班。但時間一長,受不得約束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由於他的特殊身份,很多小流氓都願意和他套近乎,劉慶陽來者不拒,只要願意跟他的,他是照單全收,表面上穿著一身警服,私下裡卻成了一群小流氓的首領。 其中一個非常善於溜鬚拍馬的小流氓叫趙青成,他知道劉慶陽好色,就經常向他提供一些如:「哪個酒店或洗浴中心又來漂亮小姐了,哪裡有漂亮姑娘了」的消息,所以深得劉慶陽的賞識,不久兩人就混得如親兄弟一般。 這天劉慶陽和趙青成去酒吧喝酒。幾杯酒下肚,劉慶陽眼睛突然一亮。趙青成順著劉慶陽的眼神看去,只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年青漂亮的姑娘。 和劉慶陽一樣,趙青成的眼睛也立刻直了! 這姑娘看上去能有二十一二歲,白晰嬌嫩的瓜子臉,梳著短髮,高高的個頭,苗條而又不失豐滿,上身穿了件黑色的皮夾克,敞著懷,胸前傲然的雙峰把裡面白色的襯衫頂得高高的隆起著。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兩條渾圓的美腿顯得更加的修長挺拔,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真是說不出的健美高貴,超凡脫俗。 兩個人都看傻了,要說劉慶陽也曾經玩過好幾個漂亮的姑娘,但她們若和眼前這女孩兒相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別。 姑娘彷彿已經感覺到二人火辣辣的目光,朝這邊飄了一眼,就在臨窗的一個位子上坐下來。 姑娘只要了一杯飲料,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劉慶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端著半杯酒,來到那個姑娘桌前。「美女,就一個人,不寂寞嗎?」 劉慶陽色迷迷的笑道,這時趙青成也跟了過來。 「姐姐今天心情好,給我滾得遠點!」 那女孩連頭也沒擡。雖然聲音冷冰冰的,但聽起來分外的清脆悅耳。 劉慶陽不禁一愣,這姑娘簡直太有個性了,他以前認識的那些女孩根本沒法與之相比。「哈哈,原來是個冷美人!」 劉慶陽陰笑著,大刺刺的坐在姑娘面前,「我要是不滾呢?大美人?」 「小子,告訴姐姐,身上哪兒不舒服?」 女孩還是沒有擡頭。 「好妹子,哥哥下面的小弟弟不舒服,出去玩玩,如果能讓哥爽的話,條件隨你提。」 劉慶陽露出了色狼的本來面目。 那女孩突然緩緩地擡起頭來,盯著劉慶陽淡淡一笑,說:「好呀,姐姐讓你爽個夠,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女孩這一笑,猶如桃花盛開一樣美麗,把劉慶陽看得呆了半響才緩過神來。「哥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後悔,妹妹你說去哪兒吧?」 色膽包天的劉慶陽此時早已被性慾沖昏了頭。 姑娘站起身,輕盈地走出酒吧。劉慶陽和趙青成在後面緊緊相隨,一出酒吧,兩人就把姑娘夾在中間,生怕她會突然跑掉。 姑娘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這附近有一家『地上天』酒店,去那怎麼樣?」 姑娘提議說。 劉慶陽簡直樂得連北都找不到了,「行!」 隨便妹妹你,花多少錢都行!「 劉慶陽淫邪的目光在姑娘高聳的胸脯上不安分的瞄來瞄去。 這時,趙青成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轉到劉慶陽身邊,低低的聲音說:「陽哥,這娘們恐怕有些來頭,怕不好對付,我看不如算了吧。」 「你這膽小鬼,一個大姑娘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再來幾個老爺們,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切!要不,你別去了!」 劉慶陽鄙夷的掃了趙青成一眼。 趙青成想了想,「也是,反正有劉慶陽呢,跟著警察走,保證錯不了。實在不行,大不了自己溜之大吉。這妞長得太漂亮了,不能只便宜劉慶陽一個人!」 三個人來到「地上天」酒店,那姑娘對這裡似乎相當熟悉,和前台打了個招呼就拿了鑰匙。 劉慶陽也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不用登記和交押金呀?」 姑娘輕輕一笑,「帥哥,怕了?現在要走還來得急。」 被姑娘一激,劉慶陽頓時又來了精神,「有什麼可怕的,上去!」 三個人來到一間非常豪華的客房,姑娘熟練地鎖上房門,一按開關,屋子裡立刻亮如白晝一般。 趙青成和劉慶陽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進入這麼豪華的客房,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兩位帥哥,怎麼玩兒呀?」 姑娘帶有挑釁的口氣更激起了兩個男人的情慾。 劉慶陽象惡虎一樣撲向姑娘,趙青成怕劉慶陽搶了先機,也不甘示弱地撲了過去。 只聽「撲通、撲通」兩聲,兩個人根本連姑娘的衣服邊都沒碰著,就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這一下摔得很重,摔得兩個人的骨頭都疼。狡猾的趙青成看出了些門道,他呻吟著,誇張的在地板上扭動著身子,沒敢爬起來。 從來沒吃過虧,當年在學校裡就有「打架霸王」之稱的劉慶陽可不幹了,他一下子從地上躍起來,從懷裡「嗖」的一下拔出一把匕首,怒吼著再次撲向姑娘。 姑娘冷哼一聲,一伸手叼住劉慶陽拿匕首的手腕,輕輕一提一擰,只聽劉慶陽慘叫一聲,胳膊早已被人家擰到了背後,手裡的匕首也不知道是怎麼落入姑娘手中的。 胳膊被擰在身後,腰也被迫向後彎了過去,只把劉慶陽疼得冷汗瞬間淌滿了額頭。將近一米八,身強體壯的劉慶陽,在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看上去嬌柔纖弱的姑娘面前,居然連一個照面也沒走上,就一動也不能動地被人家控制住了。 「帥哥,爽不爽呀?」 姑娘輕蔑地看著被自己擒住的劉慶陽。 現在的劉慶陽算是知道厲害了,他再也不敢逞強,「大姐,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劉慶陽軟了下來。 雖知,姑娘把他往懷裡一帶,同時一擡腿,膝蓋狠狠的撞在了劉慶陽的小腹上。 「啊!」 劉慶陽慘叫一聲,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板上,豆粒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 姑娘一伸手,拽住劉慶陽的頭髮,把軟得像一灘泥的劉慶陽從地上提了起來,「你不是不舒服嗎?今天姐姐就讓你爽個夠!」 姑娘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但下手可是決不留情,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大嘴巴,只把劉慶陽打得叫苦連天,慘嚎不已! 「姐姐,媽呀!奶奶,我的親姑奶奶,饒了我吧,孫子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姑奶奶,饒了我吧……」 一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劉慶陽,今天算是徹底服了。 姑娘一鬆手,劉慶陽立刻無力的癱軟在地板上。 此時的劉慶陽還不知道這個姑娘是何許人也。在這一帶的黑道上,有兩個最厲害的角色。一個是號稱南霸天的陳三,還有一個是與陳三齊名的北霸天韓猛,這個姑娘正是韓猛的妹妹韓池。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四) 韓池自幼習武,勤學苦練,在這方面又有天賦,武功只在哥哥之上,在黑道上素有「奪命鳳凰」之稱。她性如烈火,武藝高強,哥哥又有勢力,黑道上的人物,在她面前無不小心謹慎,敬而遠之。 活該劉慶陽倒黴,今天泡妞居然泡到了這位韓大小姐的頭上。 韓池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悠閒的喝了兩口。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姑娘輕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痛苦的蠕動著身子的劉慶陽。她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跪下!」 姑娘命令道。 劉慶陽當然知道不服從命令的後果,他強忍著疼痛,爬起來,規規矩矩的跪在姑娘面前。 一旁的趙青成更是不敢怠慢,直溜溜地跪在劉慶陽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韓池看了一眼趙青成,「你小子挺奸,身上哪不舒服呀?」 「哪都舒服,哪都舒服!」 趙青成都被嚇破了膽。 「你呢?這回夠不夠爽?」 姑娘問劉慶陽。 「爽,夠爽。」 劉慶陽不敢不答。 「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不要……」 劉慶陽不知道姑娘的心意,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操你媽的,泡妞竟然泡到姑奶奶頭上了,信不信姑奶奶現在就把你們兩個小子的雞巴割下來餵狗?」 韓池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擺弄著那把從劉慶陽手裡奪過來的匕首。 兩個人都嚇沒脈了,「咚,咚」地一個勁磕響頭,「姑奶奶,不要呀,求求你,饒了我們兩個不懂事的小孫子吧,我們下次絕對不敢了……」 一會功夫,腦袋就磕出了血。 韓池朝趙青成一擺手,「你過來!」 趙青成馴服地跪爬到姑娘腳下。韓池擡腳踩在他的後背上,稍一用力,趙青成立刻溫順地象狗一樣跪趴下來。 韓池一屁股坐在趙青成的背上,「你要是敢亂動,讓姑奶奶不爽的話,小心讓你斷子絕孫!」 趙青成哪裡敢動,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跪趴在那兒,成了人家屁股下面的一個肉板凳! 韓池擡起右腳,向劉慶陽道:「替我把鞋脫了。」 劉慶陽爬過來,跪直身子,顫抖的伸出手來,想為姑娘解鞋帶。 「用嘴!」 姑娘冷冷的說道。 劉慶陽身子一顫,但他不敢違抗,張開嘴吃力地用嘴為韓池去解運動鞋的鞋帶。 費了好大力氣,劉慶陽才用嘴替姑娘脫下了運動鞋。接著又按照韓池的要求用嘴把白色的運動襪脫下來。 「用你的舌頭好好給姑奶奶洗洗腳,要是洗舒服了,就放你們走!」 韓池的腳長得既白又嫩,非常的性感誘人。但此時的劉慶陽早就一點慾念也沒有了。他只想把眼前的女魔頭伺候高興了,好放自己走。 劉慶陽跪伏在韓池的腳下,像狗討好主人那樣伸出舌頭,在姑娘雪白的纖足上輕輕的舔弄著,把姑娘的五個腳趾輪換著含在嘴裡,賣力的吸吮著…… 姑娘不發出命令,他一刻都不敢停下來。 過了好一會,韓池才滿意的點點頭:「你長得還行,還挺會舔的,以後做我的寵物狗,經常給我舔舔腳如何?」 「只要姑奶奶喜歡,我願意舔。」 劉慶陽服服帖帖的說。 「叫姐吧,奶奶奶奶的,都叫老了」韓池伸了一個懶腰,「行了,給我穿上吧。」 這回,劉慶陽再也不敢伸手了,他知趣地用嘴叼起姑娘的運動襪,笨拙地為姑娘套在腳上。用了吃奶的勁,終於用嘴把襪子穿上,但是運動鞋卻是無論如何用嘴也穿不上了。 看到劉慶陽那副狼狽象,姑娘忍不住「撲哧」一笑,「行了,我自己來吧。」 說著,自己穿好鞋子,站起身,下面的趙青成早已經全身麻木得不會動彈了。 「把你們兩個的的名字和地址、電話都給我寫好了,下次還得找你們給我洗腳呢。」 姑娘得意的笑著說。 兩個人哪敢不從,把姓名地址工工整整的寫好交給韓池,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姑娘,韓池不下命令,他們不敢離開。 「好了,沒事了,看在你們兩個小了還知趣的份上,就不要你們的命根子了,滾吧!」 顯然,現在姑娘心情很好。 兩個人轉身剛要走,「我說的是『滾』,不會嗎?」 姑娘顯得又有些不高興了。 兩個人趴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來到屋門處,聽到韓池說了聲「走吧」這才屁滾尿流的跑了………… 燕飛雪的婚禮舉辦的十分隆重,陳三以新娘子工作單位領導的身份在結婚典禮儀式上講了話,並做為證婚人給二位新人頒發了結婚證書。 身穿白色婚紗的燕飛雪簡直猶如出水芙蓉一樣的純潔高雅,清秀美麗,與平日裡穿著警服的英姿颯爽相比,又是別有一番韻味,看得陳三不由得心癢難耐,一想到這個美麗的白天鵝今天晚上就要被另外一個男人摟在被窩裡,陳三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種酸溜溜的醋意。 結婚慶典儀式結束之後,當然就是排擺酒宴,陳三這一桌坐的都是公安局的同志,在下屬們眾星捧月般的敬讓下,陳三心不在焉的喝了幾懷酒,吃了幾口菜。這時,趙哲、燕飛雪夫婦前來敬酒,陳三乘機站起來,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拍拍趙哲的肩膀說,「小夥子,祝賀你能娶到這麼一位既漂亮又賢惠的好媳婦,我是燕子的領導,以後你要是欺侮她,我可不答應啊……啊……呵呵……」 「局長您放心吧……我怎麼敢呢……再說了,我就是想欺侮她……也打不過她呀……」 趙哲幽默的話語逗得眾人一陣大笑。燕飛雪臉一紅,一隻手在下面掐了丈夫一下,小聲說:「別瞎說。」 「好了。」 陳三打個哈哈說:「我還有點事,你們吃吧。」 眾人聽說局長要走,趕緊都紛紛站了起來。陳三沖大家擺了擺手說:「別客氣,你們繼續,繼續。」 「我送送陳局長。」 燕飛雪輕聲對丈夫趙哲說。 「去吧、去吧」正沈浸在新婚喜悅中的趙哲什麼都沒想,一個人繼續逐桌敬酒去了。 燕飛雪把陳三送到電梯口處,見陳三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時電梯門開了,燕飛雪正要向陳三道別,冷不防被陳三抓住胳膊大力一拽,拽進了電梯。 「別……」 見電梯裡還有兩個人,燕飛雪趕緊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陳三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送人送到家嘛。」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五) 燕飛雪生怕被人看出異樣,一點也不敢反抗。在陳三軟硬兼施的脅迫下,一直把他送到地下停車場他所駕駛的那輛奔馳車旁。 陳三打開後面的車門,一推燕飛雪,低聲命令道:「進去。」 「不……」 燕飛雪還想抵抗,卻見遠處好像有人走來,哪裡還敢聲張,被陳三幾下子推進車裡。 「別……不要……陳局長……這樣不行……真的不行……」 被男人摟在懷裡的新娘子燕飛雪無力的哀求著。 淫興大發的陳三根本不理她,把她婚紗一側的吊帶從肩頭上向下一擼,一隻雪白的大奶子立刻就被從乳罩中掏了出來。 「媽了屄的,再不聽話馬上剝光了你。」 陳三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摸玩著燕飛雪軟乎乎的大白奶子。 「別……不要……我聽話……聽話……」 燕飛雪知道陳三說的出,做的到,她真怕陳三在車裡剝光了自己。 陳三見懷裡的新娘子身子微微發抖,卻不敢有任何抵抗,知道她已屈服,心中好不得意。 他拉開褲子拉鏈,把已經有些硬挺的陽具掏出來,說:「給我吹幾口。」 事到如今,這個身穿雪白婚紗的漂亮新娘子哪裡還有迴旋的餘地,只好伏在男人腿間,把雞巴含進嘴裡,舔吸起來。陳三一邊享受著婚紗美女的口交服務,一邊大下其手,上下夾攻,一隻手摸玩著她軟乎乎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撩起婚紗下擺伸進內褲裡,在她兩腿之間的肉屄上摳弄。 男人的雞巴很快就被燕飛雪用小嘴嘓得充分硬挺起來。而燕飛雪的小肉屄也被陳三玩得有些濕潤了,陳三讓燕飛雪仰面躺在車座上,撩起婚紗,把貼身的三角褲衩剝到膝下,大雞巴捅進屄裡插了幾下,覺得不方便,乾脆把褲衩子從一隻腿上徹底扒下來。然後把燕飛雪一隻雪白的大腿高高舉起,雞巴重新操進了屄裡。 此時的燕飛雪,身子微側躺在車座上,一條穿著黑色半高筒小皮靴的大白腿比直的豎在空中,腳踝上還掛著紅色的三角褲衩,顯得格外的淫蕩誘人。另一條腿被陳三坐在屁股下面,男人又粗又長的大硬雞巴在她門戶大開的肉屄裡快速的進出著。一側的吊帶已經滑到手臂上,乳罩也被推到了脖子下面。陳三一邊操屄,一邊方便的撫摸著她裸露出來的乳房。隨著男人的動作,她懸在空中的小腳丫一蕩一蕩的,不時蹬到汽車頂棚,發出輕微的響聲。 「寶貝,你穿這身婚紗可真漂亮,看著就想操。」 陳三一邊干,一邊低聲挑逗。 見燕飛雪沒吱聲,接著問道:「喜歡我操你嗎?」 「啊……啊……喜歡……喜歡……啊……」 燕飛雪呻吟著回答。 「結婚後還讓老子操不?」 陳三問。 「讓……讓你操……你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人家結婚的當天……你還把人家……」 說著說著,從心底逐漸產生出一種甘願受辱的屈從感。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還在樓上給客人們敬酒,而自己卻……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陳三見她梨花帶雨的小模樣,更加衝動。又是一陣急抽猛插,「噗滋……噗滋……」 直插得燕飛雪淫水飛濺,嬌喘籲籲。 「啊……我來了……啊……不行了……啊……」 燕飛雪的身子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陳三操得達到了高潮。 陳三又狠狠的插了幾十下,也來了感覺,突然拉起燕飛雪,把雞巴從屄裡抽出來插進她還在不停嬌喘的小嘴裡。燕飛雪知道陳三要射在自己的嘴裡,只好乖乖的張著嘴,供男人享用。 陳三象操屄一樣,一下接一下的在燕飛雪的小嘴裡抽送著雞巴。有心多玩兒一會,抽送的速度逐漸放緩,燕飛雪知道,男人不舒舒服服的射出來是不肯罷休的。趕緊主動的前後擺動頭部,配合男人的抽插。同時伸出柔軟的小手在肉蛋上溫柔的撫摸揉弄。幾分鐘之後,覺得嘴裡的雞巴彷彿又漲大了幾分,知道男人要射了,急忙加速了嘴上的套弄動作,只覺得口中一熱,隨後,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噴進了嘴裡…… 燕飛雪回來的時候,趙哲已經有了七分醉意,還在逐桌敬酒應酬,絲毫也沒看出妻子有任何異樣,有些賓客似乎覺得新娘子哪裡有些不對,但具體是什麼,又都說不清楚。…… 伍雲龍一夥的案子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其實都是明擺著的事,雖然伍雲龍本人一開始還是緘口不言,但他的同黨劉飛龍和楚天龍卻沒有他那麼硬的骨氣,幾個回合就繳了槍,在證據面前,伍雲龍也不得不低頭認罪了。 陳三和本案的主審法官劉琦私下裡碰過幾次面,劉琦的意思是:此團夥為害百姓,稱霸一方,做案時間之長,為害範圍之廣,實屬罕見,應當嚴懲。但考慮到,第一,他們認罪態度較好,能夠配合公安機關主動交代問題。第二,能夠積極賠償受害者的經濟損失,並得到受害者的諒解。第三,主動交代出H縣一些貪官的腐敗行為,應屬立功表現。第四,這些年他們雖然做了一些打砸搶燒的勾當,但沒有命案在身。 所以,劉琦認為,可以根據每個人的具體犯罪情況,依照法律的相關條文,判處有期徒刑15年至無期徒刑。但劉琦的觀點馬上就被陳三否定了。陳三說:「這些人拉幫結夥,私藏槍支,強姦婦女,欺壓百姓,必須判死刑。不槍斃他們,不足以平民憤,不槍斃他們,不能顯示出法律的神聖和威嚴。」 陳三之所以一定要制伍雲龍一夥於死地,當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冠冕堂皇,而是出於私心。第一,伍雲龍曾經帶人打過他,這件事他一直認為是奇恥大辱,報復心極強的陳三當然要抓住這個公報私仇的好機會,置伍雲龍死地而後快。第二,斬草必須除根,否則這幫亡命徒將來一旦獲得由,對自己非常不利。第三,只有判處死刑才能顯示出罪犯的罪大惡極,才更能顯示出他所打擊犯罪份子所立下的豐功偉績。 後來,陳三又和才華通了電話。在省委省政府有關部門「從快、從嚴」的批示下,這個案子很快便有了結果,一審判處伍雲龍、劉飛龍、楚天龍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他們手下兩個得力的幫兇林森和丁同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和15年。幾人不服,提出上訴。結果上訴不久就被駁回。 第三章:池水微瀾風戲浪(六) 就在這時候,陳三接到了范璐璐打來的電話。范璐璐說:「丁同是她姨家的兒子,問他能不能幫幫忙。」 原來,范璐璐自幼喪母,從小和父親一起生活。母親去世時,她才三歲,那時父親是H縣一所中學的副校長。由於父親工作忙,她經常被寄放在二姨家。二姨對她非常好,甚至好過自己的親生兒女,有什麼好吃的,總是可她先吃,有什麼好玩的,也要讓她先玩。二姨自己生有一兒一女,兒子就是丁同,比范璐璐大兩歲。還有一個女兒叫丁蕊。後來,范璐漸漸的長大了,上了小學,上了中學……去姨媽家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但兒時姨媽對她的好可是一點沒忘。她大學畢業的時候,父親已經成為手握實權的教育局局長,范璐璐也就近水樓台的進了教育局。由於從小缺少母愛,父親對她格外嬌慣,所以才培養出這樣一種嬌蠻任性的性格。 范璐璐並不知道表哥丁同的事,昨天晚上姨媽到她家和她父親談論此事,她在旁邊恰巧聽到。她聽姨媽說:「托的人傳出話來,上訴已經被駁回。看來十五年的牢是坐定了。」 又聽姨媽多次提到市局的陳局長,聽姨媽的意思,這個陳局長可是個一手遮天的人物,這個案子就是經他辦的,之所以托了這麼多人情都沒有打通,也都是因為他。「 看到姨媽緊鎖雙眉的痛苦表情,范璐璐感到非常的心疼。但她沒有吱聲,因為她不知道陳三到底有沒有姨媽說的那樣神通廣大,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求得動他。再有,她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也知道省高法裁定的案子,再想變通的希望基本為零。不過,思考再三,她還是給陳三打了電話,她並沒有抱著什麼成功的希望,只是感念兒時姨媽對自己的恩情,想在心理上找到一點平衡,畢竟她是認識陳局長的,而且還是陳局長親口應允要娶為妻子的女朋友。 電話那邊的陳三稍微愣了一下,范璐璐剛想說:「要是為難的話就不要勉強。」 卻聽陳三笑著說:「這點小事,不算事,璐妹妹的事就是我陳三的事,放心吧。」 當天晚上,范璐璐失眠了。 她還沒有告訴姨媽,因為她清楚這件事非同小可,陳局長能不能擺平此事,她心裡實在沒底。但她心裡卻異常的興奮。她知道,如果說,上次陳三在包房裡是形式所逼,逢場作戲,那麼今天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只憑自己的一個電話,就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麼一個「超越常理」的請求,絕對可以判斷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其實,那天晚上,范璐璐第一眼看到那個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男人時,心就動了一下。究竟為什麼,她自己都說不清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所謂的「一見鍾情」後來她只能這樣向自己解釋。 那天在包房裡,陳三那樣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的喜怒哀樂,讓她再次深受感動,雖然表面上她仍然保持一份矜持,但從內心深處已經接受了這個男人。 與此同時,百里之外,每天晚上都至少要有一個漂亮姑娘陪伴的陳三,今晚卻是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亂如麻。一盒煙都快抽沒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件如此棘手難辦的事。他更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個小姑娘的聲音,馬上就會產生一種為她去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愛情,難道自己真的愛上她了……真的要和她結婚?那,自己豈不是親手給自己套上了個一生都擺脫不了的「緊箍咒」媽的,不行。不想她了,這件事也不能給她辦,根本就不應該答應她。可剛一閉上眼,眼前立刻就會浮現出那張陰睛不定卻奪人魂魄的美麗臉龐,耳邊立刻迴盪起那半嗔半怒嬌柔婉轉的動聽聲音……不行,都答應了人家,男人怎能言而無信?再說,她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陳三雖不是什麼君子,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 就這樣,整整做了一個晚上的思想鬥爭。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後來在公開的宣判大會上宣判的時候,丁同的判決結果是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陳三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筆者也不得而知,但卻應驗了那句話:一切皆有可能。…… H縣召開了一次建國以來規模最大的公開宣判大會,地點設在縣中心的新華劇場前面,在那裡臨時搭建了一座兩米多高的平台,罪犯們每人胸前都掛著一個大牌子,牌子上有罪犯的名字和犯下的罪名,鮮紅的大字,非常刺眼。 幾千圍觀者把會場圍得水洩不通,下面沒有群情激奮的吵鬧,也沒有歡心鼓舞的掌聲,大家都靜靜的注視著台上那個穿著威嚴的制服帶著大蓋帽正在大聲宣讀罪犯們所犯罪行的法官。 宣讀的當然都是些打架鬥毆,恃強淩弱,強取豪奪,強姦婦女的內容。有少許觀者似乎多少瞭解些內情,不時點點頭,不時又搖搖頭,有時還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幾句,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當讀到楚天龍強姦婦女四十六人時,會場上一陣騷動。有知情人曾經做過私下統計,十年來,楚天龍強姦婦女的數量決不止這些。但在已經塵埃落定的今日,這些具體數字無論對楚天龍本人,還是對審判機關都已經不再重要。 用了兩個多小時,法官才把伍雲龍一夥所犯的罪行讀完。 隨著法官的一句:立即押赴刑場,執行死刑!罪犯們紛紛被押上敞篷汽車,每個罪犯身後都站著兩個挎著衝鋒鎗的武警戰士。汽車開得非常慢,人流便也隨著汽車緩緩移動。這應該就是從古到今流傳下來的「遊行示眾」吧。 這時有人注意到,伍雲龍笑著向圍觀的人群點了點頭,看樣子是在和熟人打招呼。許多年以後,這個畫面還在被一些人津津樂道,有人說:伍老大是條漢子。 老百姓當然不會去懷念一個流氓頭子,更不會去敬佩一個流氓頭子,老百姓真正欣賞的應該是一種精神,一種笑對死亡的精神。從來聽說的都是革命烈士笑赴刑場英勇就義。可在今天這個金錢萬能、權力至上的文明社會,到處可見的卻只有歌舞昇平、美酒佳餚、高樓林立、名車靚女,這種視死如歸的精神真的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一起被判處死刑的還有兩個殺人犯,其中一個是已經年過七旬的老頭。據說同村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年青人從他手裡借了五元錢,他多次索要未果,心生怨恨。有一天懷裡揣了把水果刀又去討債,那人說沒有錢,他一氣之下就是一刀,結果正中那人心臟。 做為旁觀者,誰都會覺得太不值得,但相同的悲劇卻在不停的上演。十幾天前,某早市發生了一起命案,殺人者是賣菜的,被殺者是買菜的。就因為少給了兩個土豆,發生了爭執。有人說兩個土豆算什麼,可在那一刻,一個土豆和一條人命劃上了等號。 無論是人窮志短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都被現實案例演繹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第四章:梅開月落幾相逢(一) 就在伍雲龍一夥被執行死刑的當天晚上,正在位於H市市郊的監獄裡服刑的林子涵因心臟病突發不治而亡。至於具體引發心臟病的誘因傳說有兩個版本。 一是說:晚飯後幾個犯人聚在一起玩撲克,林子涵抓到了一手特別好的牌,一時大為興奮,大笑幾聲,就死了。另一種說法是:晚飯後,林子涵與其他犯人玩捉迷藏的遊戲時,因用手帕蒙上了眼睛,頭部不慎撞在牆壁上,然後就死了。反正不管誘因如何,法醫最終簽定的「心臟病發作導致死亡」的結論是毋庸置疑的。…… 「地上天」酒店的一間專用包房裡正在進行一場秘密會議。主位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此人能有將近一米七五的身高,長得略顯瘦弱,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像個文化人。只看外表,誰也不會想到,他就是在H市黑道上和陳三齊名的北霸天韓猛。 兩邊的側位上一共坐了三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一個長得虎背熊腰,面帶凶相的人叫吳鐵成,他跟隨韓猛時間最長,也是最肯為韓猛賣命的。另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叫崔志鋒,是韓猛的司機兼參謀,此人很有頭腦,處事老練,但有疑難之事,韓猛必向此人求計。還有一個大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人,能有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長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這人名叫李驍,由於他身手不凡,聰明機智,深得韓猛的器重,雖然跟隨韓猛的時間不長,但已經後來者居上的成為韓猛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當然,韓猛之所以如此放心的重用他,還有一層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和公安局長陳三有奪妻之恨。…… 李驍家在農村,高中畢業後就應徵入伍當兵去了。在外省當了四年兵,人家有門路的退役後都找到了可心的工作,可他的父母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半點忙也幫不上他。所以對於李驍來說,退役也就等於失業。不甘心在家種一輩子地的李驍決定出去闖蕩闖蕩,他最初在縣城裡打工,還曾經學過廚師,後來輾轉來到市裡,在「地上天」酒店當了保安。 一次偶然的機會,李驍認識了在另外一家酒店當服務員的梅雪。二十歲的梅雪身高一米六七,長得非常漂亮。兩人可謂是一見鍾情,經過幾次交往後,就雙雙墜入愛河,確立了戀愛關係。 但好景不長,正當李驍沈浸在初戀的喜悅和甜蜜當中時,忽然發現梅雪變得有些反常,對自己缺少了往日的熱情,幾次約她,都被她以種種借口拒絕了。 李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問梅雪,什麼也沒問出來,不禁暗暗擔心。一晃,又已經好幾天沒和戀人聯繫了,李驍整日神不守舍,一點工作的心情也沒有。這天他實在沒有心情上班,就和同事串了個班,買了些梅雪愛吃的水果去看她。 梅雪和一個叫楊爽的同事在她所工作的酒店附近一起合租了一套房子。前段時間,李驍曾經來過幾次,所以輕車熟路,很快便來到梅雪的住處。李驍剛想敲門,但轉念一想,今天楊爽當班,梅雪應該一個人在家,他想給戀人一個驚喜,就偷偷的取出鑰匙,這把鑰匙是梅雪前些時候給他配的,李驍還從來沒用過。 悄悄的打開房門,立刻從屋裡隱隱傳出「啊……嗯……啊呀……哎吆……」 是那種緊一聲、慢一聲的嬌喘和呻吟。李驍覺得不對勁,心裡突突直跳,臥室的門虛掩著,呻吟聲繼續從裡面傳出來。 「哎呀……求你……輕點……痛啊……求求你……別咬……嗯……」 床的幾聲「吱呀」後,又成了嬌喘、呻吟。 這幾聲,如同炸雷一樣在李驍的耳邊響著。是梅雪,說話的是梅雪,李驍在那一霎間呆住了。 他穩了穩心神,悄悄地走到臥室門前,順著門縫向屋裡看去…… 是那張雙人床,一個男人寬厚的背影,身子左側一條雪白的大腿屈起向外叉開著,小巧玲瓏的腳上還穿著一隻帶花邊的白襪,在男人右肩頭架著的另一隻小腳沒穿襪子,男人的屁股在雙腿間快速的起伏著,「咕唧、咕唧」的聲音和不停的嬌叫呻吟混合在一起,讓人熱血沸騰,李驍默默地祈禱那個女人不是梅雪…… 這時那男人停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李驍看到那上面濕淋淋的。那男人從女孩兒的兩腿間擡起身子,說:「從後面干!」 女人的身子向外一翻…… 李驍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那俏生生的臉,是梅雪!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胸前鼓鼓的小乳房,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兩腿間細軟的黑毛。 李驍看到梅雪跪趴到了床上,臉伏在枕頭裡,白嫩的小屁股高翹著,她屁股下方那粉嫩的、濕漉漉的陰唇清晰可見。 男人站到了梅雪的身後,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陰莖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李驍看到梅雪那跪著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地向腳心勾了一下,「噢!」 的叫了一聲。男人開始前後抽送,梅雪的頭在枕頭上不停地晃動著,纖細的腰用力地向下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男人前後挺動狠狠地幹著,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直響,梅雪不停地嬌喘呻吟,兩手用力地抓著床單。 李驍火向上冒,往前一竄,向男人的頭髮抓去,一下踩到了地上的鞋,那男人一看不好,趕忙躲閃,向旁邊猛的跌出兩步,險些摔倒,堅硬的陰莖濕淋淋的翹起著。梅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哎呀」一聲驚呼,一回頭看見了李驍,一下呆住了。 李驍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原來是公安局長陳三。 「地上天」酒店的老闆韓猛曾經在那裡請陳三吃過飯,那時有人曾悄悄告訴過李驍,說這就是在H市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市公安局長陳三爺。李驍也早有耳聞,當時就多看了幾眼,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見是陳三,李驍不敢輕舉妄動了,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盯著他。 「小崽子!咋的,心疼了?你女朋友讓三哥玩幾天不行呀?」 陳三一看李驍的表情,立時就判斷出兩人的關係,他下流地抖動了一下陰莖:「你挺夠意思啊!老子那天幹她,還沒開苞呢!一槍見血,真過癮那!」 第四章:梅開月落幾相逢(二) 李驍一聽這個,再也按捺不住,向前側身就是一腳,陳三向旁邊一躲,兩人就廝打起來。 梅雪拉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吱聲。李驍當兵受過訓練,又是年青氣盛正在火頭上,所以很快佔了上風。 突然,陳三猛地撲到自己的衣服上,迅速的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李驍的頭,李驍一下愣住了,這是一把國產六四式手槍,子彈已經上了膛的。 「操你媽的還挺厲害!再敢動一下,老子打斷你的腿。」 李驍信他的話,別說打斷腿,殺人他都幹得出來。 陳三用槍逼著李驍跪在牆邊,取出兩副手銬把李驍的雙手分別銬在背後的暖氣管子上。然後,用槍把照著李驍的腦袋就是一頓亂砸,鮮血立刻流了下來。 「你不是不願意讓我干她嗎?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兒這小嫩屄兒。」 陳三走到床邊,一把抓住梅雪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騷屄,來,給你男朋友表演一個玉女吹簫。」 「三哥,別……」 梅雪看著嘴邊軟綿綿的陰莖,哀求著。 「別她媽的欠揍,張嘴!」 梅雪顯然很怕陳三,跪在了床上,李驍看到她用一雙小手捧住了那垂下去的東西,嘴湊了上去,他曾經多少次深情吻過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在男人黑紅色的龜頭上輕輕吮吸著,一點點的吞了進去,費力地吞到了根部,臉已經憋得通紅。 隨著梅雪的前後吞吐,陳三的陰莖很快就硬了起來,梅雪的嘴已經塞得鼓鼓的,動的時候「嘖嘖」有聲。 「過癮啊!這小舌頭,這小嘴,軟乎乎的。」 陳三爽得瞇上雙眼,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捏玩著姑娘的一對酥乳。含了一會兒,陳三拔出陰莖,用又粗又硬的大雞巴抽打梅雪的臉蛋,發出「啪啪」的響聲。梅雪不敢躲避,跪在那裡可憐巴巴的問:「哥,操屄嗎?」 陳三沒理她,走到李驍近前,扯開他的腰帶,把褲子和裡面的內褲拽了下來。李驍的陽具已經充分勃起了,雖然眼前看到的是自己深愛的女朋友被人家淩辱,但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又怎能不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呢? 陳三朝梅雪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梅雪哪敢不聽,光著身子怯生生的走過來。陳三指了指李驍勃起的陰莖對梅雪說:「看你給老子嘓雞巴,這小子的雞巴居然也硬了,你是願意讓他操,還是願意讓三哥我操?」 梅雪低著頭不敢看李驍,小聲說:「願意讓三哥你操。」 「大點聲,我聽不見。」 陳三喝道。 「願意讓三哥你操!」 這一次梅雪幾乎是喊出來的。 「……雪兒的屄只給三哥一個人操……雪兒生來就是給三哥操的……」 陳三得意的對李驍說:「小子,聽到了吧,別他媽的自做多情了!」 說著,一腳踹到梅雪的腿彎處,梅雪「撲通」一聲跪在李驍身前。 「這小子憋得也怪難受的,你用手幫他擼擼。」 陳三命令道。 梅雪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握住李驍挺立的雞巴。李驍的身子顫抖一下,沒有動。 「小婊子,把屁股撅起來。」 朷梅雪聞言趕緊將雪白豐滿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微微向外翻開的肉縫,上面沾滿了粘液發出淫蕩的光亮。感覺到男人的肉棒頂住了自己的陰戶,梅雪討好的主動將屁股向後移動,好讓肉棒能更方便的進入體內,但男人的肉棒卻避開她的迎合。 「你和這小子談戀愛也有兩個月了吧,其實他一直都想幹你,可最終你的處女小嫩屄還是讓三哥給開了苞,告訴他是什麼原因。」 陳三一邊說,一邊用雞巴頭子在梅雪的肉屄上磨擦挑逗。 「啊,哥,饒了我吧……不要讓我……」 「不行!操你媽的!快說!」 雞巴頭子淺淺地插入肉洞一下,又立即退了出來。 「啊!我說!」 梅雪驚叫一聲,看著李驍悲哀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道「李驍,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我……和我……性交,但是卻一直沒有用對方法……啊……其實我是一個……是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啊……嗯……喜歡被男人……被男人……強行扒光衣服……玩弄……淩辱……最後把大硬雞巴強橫的插進我的騷屄裡……操我……姦淫我……啊……啊……」 她一邊說著,身後的陳三一邊用大雞巴頭子頂在她的肉屄上研磨旋轉,刺激得她不斷發出「啊啊」的呻吟。 「那天晚上,三哥毫不費勁兒就把我扒得溜光……啊……玩我的奶子……摳我的賤屄……啊……把我玩得渾身酥軟,老老實實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啊……奶子被他摸得又翹又挺,小騷屄被他摳得都流湯了……啊……哦……三哥看到我那欠操的騷屄樣兒……大雞巴馬上就硬了……用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操開了我的處女小嫩屄……啊……」 她剛說完這句話,身後的陳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雞巴「嗤」的一聲插入了她的屄裡! 梅雪一隻手支撐在地面上,另一隻手握著李驍挺立的陽具,被陳三從後面一下一下的幹著。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她的身體前後晃動,握著李驍陰莖的小手也就這樣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套弄動作。 陳三越干越快,越干越猛,梅雪嬌弱的身軀被幹得像一葉孤舟般瘋狂的搖擺著,為了使身體能夠平衡不至於跌倒,她本能的放開握著陰莖的手,改成雙手支撐地面,李驍那根被她的小手擼得更顯強勁勃起的肉棒,隨著她身子前後不停的擺動,在她的眼前有如鞭子一般來回抽打著她的臉蛋。朷朷梅雪側著頭咬著嘴唇不敢叫出聲來。 「媽的,怎麼不叫了?叫啊!」 陳三用力地操了幾下。 「啊……啊……啊……」 梅雪輕輕的叫了幾聲。 「小騷貨,三哥的雞巴大不大?」 陳三邊干邊問。 「大……」 「什麼大?說!」 「雞巴大,雞巴又粗又硬又大……大雞巴操得我好舒服……好爽……」 李驍挺著雞巴跪在那兒,鮮血流了滿臉,血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面前赤裸裸的一對男女,耳中聽著一聲聲的淫詞浪語。 「自己漂亮的女朋友梅雪,和自己約會情最濃的時候,也只能讓自己親親她的小嘴,隔著衣服摸一摸乳房而已。上次在公園的長凳上,自己實在忍受不住,想隔著褲子摸摸她的下身,她說什麼都沒答應,最後弄得不歡而散。可到了這個男人的手裡,居然被人家玩兒成這樣。」 李驍痛苦的想著。 這時,陳三已經把梅雪抱到床上,兩人又換了幾個花樣,後來梅雪跪在床上,陳三的陰莖插到她嘴裡,又插了幾十下,男人不動了。梅雪的喉嚨動了幾下,發出「咕嚕」的吞嚥聲。陳三把雞巴抽出來,見梅雪的嘴角有白色的液體流出,命令道:「都吞進去。」 梅雪連忙伸出紅嫩的小舌頭把流出來的精液舔到嘴裡,然後嚥下去。 陳三這才滿意的穿上褲子,走到李驍近前打開手銬。 轉身對梅雪說道:「把屄洗乾淨了,晚上三哥還來操你。」 說完看也不看李驍一眼,揚長而去。 梅雪用被子蓋住自己的祼體,雙手緊緊攥著被角,蜷縮在床上。 李驍提起褲子,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臉上的血,走了。臨出門的時候,聽到了梅雪「嚶嚶」的哭泣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