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暫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時間停滯了下來。 　　幾次站起來想去看看洪紅，終于還是沒有去。我去了能做什麽？能說什麽？ 　　似乎，無論怎麽做，怎麽說。都是不合適的。如果我看到了尴尬的場面，會 有什麽結果？現在我真的感覺到，人，本身就是矛盾的。 　　洪紅給爸爸買的藥，我已經泡好了。雖然對中藥不是很了解，但我還是認識 幾樣的。我也大約知道人參，鹿茸，鹿鞭，枸杞…的作用。看來，洪紅已經在爲 接納爸爸做準備了。雖然有一點酸酸的感覺，但這不正是我所想要的麽？ 　　時間過得好慢，在我感覺有些疲憊的時候。爸爸和洪紅一前一後走出來了。 　　可以看得出，洪紅的神情是很滿足的。 　　坐在沙發上，爸爸幾次欲言又止。 　　「爸爸，你是有話要說麽？」 　　爸爸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有點吃力的說：「續東，洪紅。這一年多以來， 你們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倆 的心意，我也是知道的。我也非常的感謝你們。我想了又想，覺得還是離開的好。 　　所以，我打算明天回Ｄ市。一來，我在這一年多了，說心�話，也有些想念 家�的親戚朋友。回去以後去看看他們。二來，讓我們都冷靜的考慮一下。有些 錯誤是犯不得的，一個錯誤的，一個草率的決定，可能會導緻我們失去一輩子的 幸福。 　　等我們分開以後，頭腦會清醒一些，或許作出的選擇就會明智一些。還有， 家�的房子租期快結束了，我回去看一下對方還租不租。洪紅，續東。我不是逃 避，實在是事關重大，不得不慎重。希望你們也慎重考慮。「 　　爸爸的去意已決，我看看洪紅，洪紅的眼中，又有了淚花。我沒有充分的理 由挽留爸爸。估計洪紅也是一樣。因爲爸爸說的是對的。 　　爸爸說完這些，就去休息了，洪紅一直無助的看著我。我很內疚，我不知道 怎樣幫他。 　　洪紅說話了，雖然有些顫抖，但條理是很清楚的：「續東。看來我們犯了冒 進的錯誤。心急是真的吃不了熱豆腐的。爸爸可能是被我們嚇著了，畢竟，年紀 大的人，不會象年輕人那樣開放的。雖然他也有欲望，但他還是可以壓制住的。 　　不過我倒覺得，應該給爸爸一段考慮的時間，如果我們追得太急，效果或許 會適得其反。我的意見是讓爸爸先回去，然後再想辦法，你覺得呢？「 　　我的腦子很亂。聽了洪紅的意見，我有點似懂非懂：「嗯，你說的有道理。 　　本來我們的願望是讓爸爸幸福。如果他感到心理有壓力，那就有違我們的初 衷了。 　　這樣吧，一會給爸爸定機票，以後慢慢看情況。「 　　洪紅點點頭，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爸爸走五天了。爸爸一走，家�覺得冷清了好多，少了好多的歡笑。 　　洪紅的臉一直陰沈著，看什麽都不順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哄著她，盡量 不讓她傷心。 　　在她面前，我不敢再提爸爸。有幾個夜�睡夢中，洪紅哭著喊爸爸。我聽了， 心�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有嫉妒，也有對洪紅的同情，還有少許的悸動。我不知 道我和洪紅的做法對不對，但至少，我們喜歡這麽做。現在梳理一下，怎麽也看 不出有什麽錯誤的地方。爸爸對我有恩，這一點先不說，就說我鼓動，慫恿洪紅 勾引爸爸，洪紅愛上爸爸，這些有什麽不可以呢？年齡？輩分？有夫之婦？如果 這些我們自己都不在乎，和別人有什麽關系？傷害到哪一個人了？我們活著是爲 自己活，我覺得隻要自己覺得開心，又沒有妨礙別人，怎麽做都不是錯誤。 　　洪紅又醒了，爸爸走後，她一直睡的不踏實，夜�總要醒幾次的。 　　我吻了她一下，洪紅沒搭理我：「洪紅，你似乎應該給爸爸打個電話。」 　　洪紅沒好氣的說：「要打你打，我和他沒有話說……我討厭他！」 　　我呵呵的笑了：「好，我打，我可不討厭爸爸，甚至想得都在夢�喊他。」 　　　　　　　　　　　　　　　 　　撥通了爸爸的電話，爸爸沒接。 　　是睡著了？還是不想和我們說話？ 　　又撥了幾次，終于，爸爸接了：「續東。」 　　洪紅迫不及待的搶過電話，我甚至聽到了她咚咚的心跳：「爸爸，是我…」 　　洪紅哽咽了，接著嗚嗚的哭起來。電話�傳來爸爸焦急的聲音：「怎麽了洪 紅？出什麽事了麽？」 　　洪紅一句話不說，似乎，可以表達她心情的，隻有這淒淒切切的哭聲。 　　聽爸爸焦急的一連串追問，我接過電話：「爸爸，這幾天還好麽？」 　　「我還好，洪紅怎麽了？是你惹她生氣了麽？」 　　我苦苦一笑：「我哪�敢惹她。她是想你了。」 　　洪紅又搶過電話，怯生生的說：「爸爸…」 　　爸爸知道洪紅哭什麽了。不免安慰了一番。洪紅平靜下來，和爸爸談了好多， 最後關照爸爸照顧好自己。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這期間，洪紅差不多每天和爸爸通電話。 　　洪紅的心情也有時好，有時壞。 　　上班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爸爸的電話：「爸爸。」 　　電話�傳來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你爸爸受傷了，現在在市第一醫院， 你過來吧。」 　　我的頭轟的一聲大了起來，急急的問了幾句，就趕緊給洪紅打電話。 　　當代的交通發達了，所以，縮短了各地的距離。三個小時以後我和洪紅來到 爸爸所在的醫院。 　　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這�，照顧著爸爸。爸爸頭上包著紗布。看到我和洪紅， 流下了眼淚。 　　陌生女人姓喬，爸爸是因爲救她，被車撞了。是她把爸爸送進醫院的。 　　開始的時候爸爸昏迷了，到醫院以後，經過醫生仔細檢查，傷的不算重。我 和洪紅商量一下，讓陌生女人回去了。爸爸沒有發生危險，我們就很慶幸了。 　　坐在病床旁邊。洪紅緊緊的握著爸爸的手，帶著哭腔說：「爸爸，你什麽時 候才會不傻？你說，這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們怎麽辦？」 　　爸爸笑一笑：「當時哪想別的啊，看到她有危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沖 上去的。現在想起來是有一點害怕，但我不後悔。」 　　爸爸的性格就是這樣的，這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形成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 改變的。 　　在醫院�住了兩天，醫生說沒有大礙。 　　爸爸回來了，經過我和洪紅的遊說，爸爸最後還是同意回來。 　　雖然說江山易改，禀性難移。但「難移」不是不能移。在一定條件下，也是 可以改變的。比如爸爸，經過這次變故，似乎看開了很多，對一些事，也不咬死 理了。 　　到家以後，我們決定在家�給爸爸洗塵壓驚。因爲飯店怎麽說也沒有家的氣 氛。 　　都是洪紅張羅。洪紅好像變了一個人，哼著小曲，臉上洋溢著笑容，��外 外的忙活。你還別說，我真的不知道洪紅還有這麽大的本事，時間不長，四個菜 就炒好了。 　　端起酒杯，洪紅首先說話了：「爸爸，我敬你一杯，你的所作所爲，是個男 人應該做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萬一…萬一…豈不是讓洪紅死的心都有麽？」 　　女孩子就是喜歡哭。男人有的時候，就是喜歡看女孩子哭的。 　　爸爸呵呵一笑：「不算什麽，我這不是好好的麽？」 　　大家說一會，笑一會，又感歎一會，不知不覺都有了些醉意。 　　酒，真的是好東西。它可以讓人的膽子放大。 　　洪紅的膽子就放大了，眼睛乜斜著對爸爸說：「爸爸，你這一走一個多月， 想得我天天茶飯不思，看你怎麽補償我…莫非，你就不想我麽？」 　　爸爸的臉更紅了。幹咳了幾聲：「洪紅喝多了。其實，我也是很想念你們的。」 　　　　　　　　　　　　　　　 　　洪紅真的喝多了，沒等爸爸說完，她已經靠在我的懷�睡著了。臉上挂著甜 甜的微笑，紅紅的，就象一隻熟透的蘋果。我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 下。 　　爸爸也累了，回到了他的臥室，我抱著洪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生怕 一眨眼，眼前的美麗就不存在了。 　　洪紅扭扭身子，又接著睡。嘴�咕哝著：「爸爸…爸爸…」臉上的笑意更濃， 紅霞更俏麗。 　　我睡的也很香。幾天來，我和洪紅都沒休息好。 　　爸爸回來了，經過長時間的考慮，爸爸還是回來了，應該說，這是個驚喜。 　　這也就是表明，爸爸或許可以接受洪紅了，至少，已經不是很反對了。 　　我是被洪紅弄醒的。洪紅吻著我的耳朵，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續東，對 不起。」 　　我撫摸著洪紅的後背：「寶貝，怎麽會這麽說？」 　　「這一段時間我的心情不好，和你一直都沒好氣。其實，在心�，我一直覺 得對不起你的。」 　　我有點感動了。我了解洪紅，她是深愛我的，我相信，沒有什麽可以改變這 種愛。爸爸走後她一直心情不好，對我的冷漠，耍脾氣，我都是理解的。我真的 願意爲了她，付出我的所有。 　　「老婆，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這下好了，爸爸回來了， 你也該高興了。」說著，我刮她鼻子一下。 　　洪紅吃吃的笑，聽我繼續說：「爸爸肯回來，說明他的思想應該有變化了， 寶貝要加油哦！」 　　洪紅還是吃吃的笑：「續東，看我對爸爸好，你吃醋不？」 　　我拍拍他的屁股：「說實話，有的時候也有一點的，也正是這種小小的醋意， 讓我感到很享受，很刺激。所以，我真的希望你和爸爸早一點……」 　　洪紅壞壞的問：「早一點怎麽樣？」 　　我假裝生氣：「明知故問。我不知道。」 　　洪紅扭幾扭，抱住我的脖子：「老公，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 　　輕輕的捏著洪紅的小乳頭，悄聲說：「想早一點看到爸爸肏你……」 　　洪紅往我的身上使勁的貼過來：「我才不呢，誰稀罕。」 　　「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就是不稀罕。」 　　我也壞壞的笑：「那好，明天我把爸爸送回去。」 　　洪紅用力掐了我一下：「隨便啊，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定機票。怎麽樣呢？」 　　洪紅的話多了起來。她現在的心情好了。 　　女人最可怕的時候，就是心情好的時候。 　　所以，洪紅就纏上來了。 　　手，抓著我的陰莖，嘴，親著我的舌頭。氣喘籲籲的說：「老公，這一個多 月也沒給過你，真的對不起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是願意爲你服務的。」 　　女人就是女人，她完全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 　　男人就是男人，他習慣了聽女人把白的說成黑的。 　　我是男人，所以，我很願意接受洪紅的服務。 　　洪紅已經很濕潤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爲一個多月的間隔，或者是爸爸回 來的刺激。也許，這兩個因素都有。 　　在她焦急的扭動的時候，我進入了。濕濕的，滑滑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 又似乎一切都很陌生。 　　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點亮光。隨著我的挺動，洪紅又開始說粗話，比以前 說得更露骨。我知道該怎樣了，可就在我準備瘋狂的時候，洪紅焦急萬分的說： 「好老公，求你等一下…」 　　我不知道她要幹嘛，隻覺得她渾身哆嗦，聲音也跟著顫抖：「等一下…我還 沒夠…」 　　我停止了沖擊，趴在了洪紅的身上。我理解她，因爲長時間的忍耐，她積累 了太多的欲望。一個多月的欲望，不是一次就可以滿足的。 　　我伸手摸摸妻子的屁股，濕滑了一大片。經過一小會兒的休息。我的呼吸略 微平穩了。我悄聲問洪紅：「爸爸回來了，開心不？」 　　洪紅撫摸著我的背：「開心啊老公，謝謝你…」 　　我知道洪紅謝我什麽。所以，就挑逗的說：「謝我什麽啊？剛才有一個小狗 還說不稀罕呢。」 　　洪紅輕輕的拍打這我的背：「我有說過麽？我怎麽不記得了？」 　　女人有的時候很健忘的，她說的話，也許一轉身就不記得。 　　我捏一下她的乳頭：「那你說，你是稀罕呢還是不稀罕？」 　　洪紅調皮的說：「稀罕什麽？」 　　又開始裝傻了，洪紅裝傻的本事，要比她做飯的本事高得多被緊啾啾的夾著， 有時候也會很難受，所以，我動了幾動：「稀不稀罕爸爸肏你？」 　　洪紅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屄也緊了幾緊。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催促我：「老公……再動幾下，癢得厲害……」 　　又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挺動，在洪紅大叫的時候，我也瘋狂的噴發了。一個多 月的忍耐，終于得到了宣洩。 　　洪紅很滿足的躺在我的懷�。一邊撚動我的乳頭，一邊嬌聲說：「明天你該 上班的，已經好幾天沒去了。公司�的事情可不要耽擱了。」 　　我嘿嘿一笑：「你的意思是，你不用去上班麽？」 　　「我這小當兵的，怎麽能和當官的比？當官的當然重要，所以要上班，當兵 的就沒有那麽重要喽。」 　　說完又正色說：「明天我真的不能去，爸爸回來衣服帶得不多，明天我領他 買幾件去。鞋子也得換了。再說，這幾天很累，又被你這麽折騰，得休息休息。」 　　洪紅說的有道理，是該好好休息的。但她沒說明的是，和爸爸分別這麽長時 間，陪陪爸爸應該是最主要的原因。我沒戳穿她的小心眼。隻是在她的臉上，做 了個「丟丟」的動作。 　　心情好的時候是很容易入睡的，不知不覺，我們擁抱著，一起進入了甜美的 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