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來福攙扶著一位老漢走了進來,看衣著只是普通的農民,衣服倒還洗的乾淨,就是上面打著幾塊補丁,一個破舊的包袱被他像寶貝似的緊緊抱在懷裡,那女娃子是個好人,事後幾次派人給自己送過錢糧,只是趙老漢一個人窮慣了,雲竹送他的財務倒是多半接濟了村裡更困難的莊戶,前日運氣好,挖到了些比較貴重的藥材,想著那女娃子說她家有藥鋪,便想著進城來興許能托著幫賣個好價錢。幸好來福幾次去送財物時認識他,不然憑他的衣著這千金摟還真是進不來,知道是小姐的恩人來福不敢怠慢,扶著老漢上得三樓,只是這女娃子咋還碰上困難了? 需要別人給她湊錢,那白白的銀票老漢聽說過,這黑胖子拿出個鴿子蛋算咋回事,托人賣藥的事再也說不出口,老人摸出了僅有的兩枚銅錢,放在了那顆夜明珠的旁邊。 哪來的賤民,丹巴厭惡的躲了躲,趙常山不屑的撇撇嘴,連李昶都有些看不起這目不識丁的老漢,不過他還算有禮「大爺,您走錯地了,這兒不是您該來的,這兩個銅錢您收回去,要是想要些吃的讓人領您去後院。」 都是穿著華服的大老爺,老人喏喏的不敢回嘴,李昶正示意來福把老人領走,雲竹終於開口了「慢著。」 「幾位都是有身份的,今天在這裡給雲竹開價小女子受寵若驚,只是我武朝在哪也沒有強買強賣的規矩,你們開價如何也要看小女子答不答應,這老人既然已經放了兩文錢,那就是和你們算平等出價,而我雲竹今天就接了這兩文錢的生意,看看日後這千金摟的聲望是不是就此墜了,來福,送客!」 雲竹發火了,滿場噤若寒蟬,在大家癡呆的目光中,雲竹摻住了老漢一條胳膊離身而去。 李昶接下來有的忙了,雲竹扶著趙老漢來到四樓,「趙大爺,您怎麼來了,是不是家裡缺了什麼,我叫人給您送過去。」 「這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姑娘你有了困難,要不我也不會來找你。」 「困難?我有什麼困難?」 「剛才他們給你湊錢我都看到了,那個出銀票的官人還好,那個拿鴿子蛋的胖子太小氣,姑娘別理他。」……雲竹哭笑不得,可老人是一片好心,她也不多解釋,拐著彎問出了老人的目的,雲竹接過老人的包袱打開看看,「您打算賣多少?」 「二,二兩銀子能買的出去不,不行少點也沒關係。」 別說本就不止二兩的價錢,就是不值二兩雲竹也斷然不會少給,胖墩兒的命是他救的,要不是老人不肯相公那裡早就發話要把老人接進城裡來住了。「您呀就放寬心,這些藥材我一定……大爺,您在看哪裡麼?」 發現老人在偷看自己從開叉處露出的大腿,雲竹羞紅了臉嬌嗔了一聲,那一夜還依稀在目,染血的長衫,重傷的胖墩兒,老人的無私相助,還有那老而彌堅的硬朗,本已黑燈睡下誰想老人會黑著燈再次摸過來,那一夜雲竹就躺在胖墩兒身邊,腿卻再也無法合攏。 老人尷尬的收回目光,「那後生身子可好了?」 「他呀,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他還沒跟您正式道過謝呢!」 雲竹趁機逃離了老人的目光,進了裡屋才發現胖墩兒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光著身子不說自己那條兜襠的軟布居然被他纏在雞巴上,這個壞小子,雲竹寵溺的給他蓋好被子退了出來,「大爺,他睡著了,要不等他醒了再來見您。」 沒有留意到老人眼中的驚喜之色,雲竹給老人倒了杯茶,接茶時小手不經意間的被人握住,雲竹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姑娘,其實你送來的東西夠多了,我本來不應該再麻煩你,山裡的日子老漢我也住著習慣,我就是想問問姑娘你認識的人多,我那是個窮地方,吃飽到也不成問題,我這一把年紀了,也沒個依靠,我就是想,想……」 老人詞不達意的一通訴說,雲竹到是大概聽明白了「趙大爺,您是要……」 「我就是想找個暖腳的,我,我……」 老人說出這話身子好像都矮了半截,雲竹捂嘴輕笑,老人家想娶媳婦了呢! 這個忙必須幫,再說女子都是現成的,樓子裡那些上了年紀的女子有些不願意再接客,雲竹也不會趕她們走,多是配給小廝或者留在後院幹些雜活,也算有個歸宿。趙老漢是個老實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會不會嫌棄那些姑娘的出身。 「趙大爺,不瞞您說,我還真能給您找到合適的,只是她們都是苦命的女子,前半輩子受男人的欺壓多了,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趙老漢卻是聽懂了「我不介意,只要心好,能跟我踏實過日子就行。」 好,那就沒問題了,雲竹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走到門邊喚過了張媽媽,眼前就有一個合適的,「張媽媽,將宦娘姐叫到我這兒來。」 宦娘,沒有姓,窮苦人家出身,當年是為了弟弟不被餓死才被賣入青樓的,人踏實肯幹,沒事也不會像別的姐兒一樣亂嚼舌頭,歲數也不是太大,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其實她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千金摟不會苛責姑娘,保養的也算不錯,即使是今日也有些熟客會來點她的名字,只是她確實不想做了,寧願在後院縫縫補補,也不想賣身娛人,雲竹想來想去就覺得她最合適。 雲竹的房間她來過,只是今天屋裡怎麼還坐著個老實巴交的鄉下漢子,有些扭捏的站在場中,青頭巾包裹著滿頭的秀髮,身材比雲竹還要高些,細腰豐臀,顯得頗為豐韻。看著趙大爺已經看直了眼睛,雲竹將宦娘拉到一邊,「怎麼樣,看你的意思了。」 「什麼我的意思?」 「張媽媽沒和你說?」 待雲竹解釋了一翻,宦娘許久不曾服侍男人,竟是有些害羞「真,真的可以麼,他會不會嫌棄我的出身?」 「不會,宦娘姐我也不瞞你,他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跟了他那咱們以後就算一家人了,別看他年歲大些,可山裡人身子壯實,」 雲竹說到這兒臉上一紅「歲數大也會疼人,受了一輩子苦,咱們女人不就是想找個知冷知熱的男人?別害羞了,我留他住幾天,你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我就讓他過去。」 「啊,妹妹你胡說什麼。」 宦娘的臉紅了。 「不試過怎麼知道,姐姐這麼年輕,我可不敢看著你守活寡。」 從宦娘羞喜的面容雲竹就知道她肯了,誰不想找個自己的男人踏實過日子,送走宦娘沒想到趙老漢這裡卻出了問題。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那個她太年輕了,長的又好看,能不能換個年歲大點的?」 這是唱哪出?還有嫌自己的女人不夠年輕漂亮的,面對雲竹疑問的眼神,趙老漢終於低下了頭「其實,那個,我最近不太行了,我怕耽誤她。」 雲竹一聽就明白了「怎麼會,大爺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 雲竹突然住嘴,霞飛雙腮。 「姑娘我說了你別生氣,那日你們走後,我每晚都想著姑娘的身子自己用手,後來,後來就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老人那一夜足足要了自己四次,身體一點也不輸給小夥子,雲竹關切的坐到老人身邊,「趙大爺您別灰心,也許是身子疲了,要不我找個大夫給您看看。」 她關心老漢的身體,趙老漢自然也關心她的,旗袍的前擺有點歪,大腿上雪白的肌膚直刺入眼,雲竹知道他在看,想用手不動聲色的遮住裸露,只是手被抓住了…… ---------------------------------------------------- 漲工資,必須給來福漲工資,哪找這麼聰明的茶壺去,一看情形不對馬上就派人給自己送信,好你個雲竹,敢偷偷宴請李昶幾個,還把那個黑胖子招來了,擺不平不還是要本老爺出馬,聽送信的說在場的人不少,今天是三屁四屁還是五屁? 傻子性奮的趕到千金樓下時,心都碎了,怎麼走了,怎麼全走了?丹巴招呼著隨從氣哼哼的離開,工部的趙大人走的時候也面色不善,好不容易拽住了李昶「李兄,李兄,為何行色匆匆,可是雲竹招呼的不周?」 李昶面有愧色「唉,是我等的不是,雲竹那樣的女子又豈是黃白之物可以玷汙的,慚愧慚愧。」 他堅持要走,傻子也留不住他,不學無術的腦子只是想著黃白之物?白的我能理解,黃的,難道是上火了? 四樓口,來福看他上來便躬身告退,雲竹的房內明顯傳出了交談的聲音「趙大爺,好了麼?」 「好姑娘,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這是做什麼東東?傻子順著門縫看去,眼睛一貼上去就再也離不開了。屋內,雲竹雙手正扶著待客的圓桌,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果然充滿了誘惑之美,只是旗袍的後擺怎麼被掀到了背上,修長的白腿緊緊併攏,渾圓的玉臀向後微微翹起,她的身後一名老農正快速揉搓著自己的大槍,那硬度明顯已經處於臨戰狀態。 「姑娘,我還是硬不起來,你,你讓摸一下屁股成不?」 雲竹哪敢回頭觀看,「大爺您好過份,剛才還說只是看看人家的腿就好,現在就連人家的股兒都看了去,大爺這樣真的成麼?」 「能成,能成,我覺得有點反應了,我摸摸,就摸摸。」 也不待雲竹回答,長滿老繭的雙手已經把住了雲竹滑嫩的兩片肥臀,搓扁揉圓之間,雲竹的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一聲嬌呼就趴在了圓桌上,雙腿併攏不住,羞答答的衝著身後的男人敞開了桃源,充血的陰唇顯得異常的肥厚,在中間拱出一條粉色的縫隙,淫靡的汁液流淌在中間,雲竹並不後悔剛才答應了老人的請求,只是自己這身子實在是太惱人了,被人看看居然也有反應,好在他現在硬不起來,不知怎的,心中又有點失望。 臀瓣往兩邊分開,趙老漢居然用拇指按住了雲竹的菊花,這一下如遭電擊,「啊,別碰那裡,噢噢,大爺不要……」 菊花上的手指一觸即分,慢慢向下捏住了雲竹的貝肉「姑娘你這裡還是這麼美,鼓鼓的像個糖饅頭,你看糖汁流了我一手。」 「大爺您好壞,就知道您想摸人家那裡,還騙我說只摸人家屁股,噢,噢……輕,輕點……人家都讓您這樣了,您還是不行麼?」 雲竹沒有發覺身後的危險已經近在咫尺,依舊關心著老人的身體,又擔心胖墩兒會突然醒來,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心中忐忑身體的感覺反倒更強烈,肉穴裡的空虛讓她恨不得推開老人去尋求真正的安慰,所以當感覺老人的手指的在穴口指指點點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輕輕向後一頂肉臀,把老人的食指吸入了蜜穴「噢……趙大爺你……怎麼用手指插人家的小洞洞,噢噢……」 雪臀忍不住的輕搖「你還動……」 趙老漢實在是冤枉,雲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可是穴裡實在是太癢了,老人聽了她的話好像要把手指抽出去,「別,別……」 別拿出去這句話羞的雲竹怎麼也說不出來,好在老人應該是也捨不得這嫩滑的小穴,手指又湊了上來,雲竹估計重施,雪臀一頂……啪! 老漢的胯部緊緊頂在了雲竹的肉臀上,至於那桿老槍早就消失不見,「噢……好大,趙大爺,你,你……」 雲竹一聲滿足的呻吟後就意識到了不對,穴裡的哪是什麼手指,分明是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碩大的龜頭緊緊頂在自己嬌嫩的花心上,與那一晚的物件別無二致。 「姑娘,我想告訴你我差不多了,可你咋自己把我這傢夥吞了進去,我不是想壞你身子,我這就拿走,拿走。」 粗大的龜稜刮蹭著雲竹陰道裡的嫩肉一點點的向外,退到穴口便停了下來,看雲竹始終不說話,趙老漢又裝模作樣的去攬雲竹的身子,「姑娘,你,你沒事吧?」 身子前傾,雞巴自然的又頂了進去。 誰說農民沒有智慧,傻子就佩服的五體投地,褲襠裡的兄弟已經硬的要炸開了,雲竹顯然也認識到自己上了當,當老漢藉著攬她的功夫手卻握在她胸前的豐乳上時,終於轉過了頭,俏臉脖頸均是一片誘人的粉紅之色,「趙大爺你騙人,你就是想欺負我,還說硬不起來,你就想讓人家擺好了姿勢被你肏弄。」 老人臉上帶著鄉下人特有的那種憨厚和陰謀得逞的一絲訕笑,「姑娘,你這身子男人睡一次真的忘不掉,可人不能不本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可還是想,想找個婆娘也是真的,那樣就不用再胡思亂想了,那個宦娘我其實挺中意的,可當時姑娘你就那麼坐在我身邊,那兩條長腿露著,我就,我就……沒想到姑娘你真的願意。」 「胡說,誰說我願意了,噢,別動……」 雲竹剛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矜持就感覺花心被人咬了一口,身子癱軟時發覺自己已經被人握著乳房站了起來,她的個子比趙老漢稍高,翹著臀倒也插的穩當,面對男人的追索無奈的扭過臉張開了櫻唇,香舌被男人嘬了過去,肉穴裡的雞巴也開始抽動。 傻子看的口乾舌燥,尤其是雲竹居然還主動回應那個老頭,只是雲竹今天怎麼這麼急,幾次央求著老漢趕緊射出來,自己老婆的實力傻子還不知道,雲竹還遠沒有到極限。 此時雲竹已經被放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扔到了一邊,修長的雙腿纏在老人腰上,粉嫩的乳尖隨著身子的搖擺也被老人捏在手中,「趙大爺,雲竹不行了,你的雞巴好厲害,屄要被肏壞了,噢噢……你又這麼快,好舒服……我要飛起來了,噢噢,……趙大爺,不要,不要……」 女人的不要換來男人更勇猛的衝刺,長腿被人抗到肩上,肥臀被拉的使陰部形成一個向上的角度,趙老漢此時也爬到了桌子上,居然蹲著用手壓著自己的雞巴向下狠狠的插進了雲竹的嫩屄,撲哧一聲,傻子甚至看到了他的陰囊開始有力的收縮。 「啊……這下插的太深了……花心要被肏開了……噢噢……好燙……大爺你壞死了,這樣精液會射進人家子宮裡的,噢……怎麼還有,可是好舒服,噢噢……又來了……」 受盡男人挑逗的雲竹這一刻終於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傻子眼看著她拱著自己的肉屄套緊了老漢的雞巴,嫩藕似的雙臂環在老人頸後,硬挺的乳頭摩擦著老人的胸膛,兩片紅唇顫抖著回應著老人的索吻…… 終於結束了,雲竹急著要他射出來是擔心兩點,一是怕老人用力過度,晚上在宦娘那裡怕是不好交待,二是怕胖墩兒突然醒來,雖然可以解釋,可女人在面對心儀的男子時,不管大小,總是害羞的。 舌尖滑過龜頭,又用嘴唇在上面嘬了一下,最後一點殘留的精液也捲入了口中,發覺又有勃起的趨勢,雲竹連忙將老人的雞巴吐了出來,「宦娘姐還在等著您呢,過了今夜您要是滿意,就把她娶回家去,好好過日子,有困難了就和我說,您住的不遠,可就是不許再想著欺負我了。」 老人走了,只是出門前把雲竹的乳頭好一頓吮吸,衣服來不及穿,肚子裡面暖融融的,可不敢告訴相公,會讓他欺負死的,只是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張正在賤笑的臉。 「你是坦白呢,是坦白呢,還是坦白呢?」 雲竹不想活了,因為相公正扒著她的雙腿自言自語著為什麼沒有東西流出來,雲竹屈打成招,將她與胖墩兒獲救的過程還有今天老人是怎麼找來的一一告訴了傻子,傻子一聽就火了,兩文錢就內射了我老婆?錢袋子往桌子上一拍,我肏五十兩的…… 可憐的胖墩兒預定好的位置被傻子搶了,雲竹第二天早起後叫來明顯有些走路不便的宦娘「姐姐可還滿意?」 一句話就讓宦娘羞的低了頭「那隻老驢!」 那就是成了,雲竹安排了馬車,帶上了大量的財物,傻子第一次和趙老漢正式見面,道過謝後又挽留了一翻,老人執意要走也不強求,看了看坐在車上的宦娘,嚥了下口水。 雲竹卻敏銳的觀察到了相公的舉動,小手輕輕在他腰上一擰「你打什麼壞主意?」 「你哪給老人家找的這麼有味道的熟女,看面相就知道是個溫柔賢惠的性子,三十七八歲了,還細腰大屁股的,這嫁了人就是人妻,這要是以後有人趁老爺子不在闖進家去,把宦娘往身下一壓……啊,別掐,疼,疼……」 ---------------------------------------------------- 負責護送的胖墩兒回來了,「傻子哥,趙爺爺說下月初二擺酒娶媳婦,邀請咱們過去呢。」 這個可以去,這回總不能再拉我當新郎官了,就是當新郎官,想想宦娘的樣貌身子,哥也不在意。 端起茶碗喝一口,怎麼是空的?」 若瑤,敏瑤,給爺沏茶,都跑哪去了?」 柔兒不知從哪轉了出來,「瞎喊什麼,你昨晚不在,青麒一早來把敏瑤接走了?」 又,又接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看什麼看,若瑤那丫頭吵著一起去玩,你剛才沒見,青麒的臉都綠了……」 東宮,書房。 武青麒在簽訂了一連串的不平等條約後,小姑奶奶柳若瑤同志總算被侍女拉著去參觀後花園了。 「武家哥哥,真,真的要麼?」 敏瑤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襟,一襲白色的長衫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將曼妙的身段隱隱約約透漏了出來。 「好妹妹,咱們不是說好的,你放心,還是上次那個皇家御用的畫師,不會亂說的。」 「可,我怕……」 畫師姓董,子承父業,只為皇家作畫,也是有官職的,尤擅人物肖像,太子有命不敢不從,敏瑤他也見過,畫過一副臉部肖像,雖然那個美麗的少女已做婦人裝扮,而太子的兩個側妃他又見過,不過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是要殺頭的。 進的屋去便感覺一陣暈眩,好美的身子,滿頭的秀髮披散在後背,肩胛消瘦,肌膚細膩,芊芊的腰肢剛堪一握,往下卻如滿月般的陡然隆起,一條細細的臀線被兩片肥美的圓臀夾在中間,筆直的兩條長腿併攏在一處,居然還在發抖。 武青麒好不容易哄的敏瑤脫了衣服,這個妹妹最怕人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最想達成的目標能不能實現。扳著敏瑤的雙肩,幾乎是半強迫的讓她轉過身子,少女的臉早就臊成了一塊紅布,董畫師就在身前,敏瑤捂著自己的羞處和雙乳不肯放手,「別,你別看我。」 「傻妹妹,不看著你怎麼畫?」 手被拉下,兩顆豐而不墜的乳房掛在胸前,櫻桃似的兩粒乳尖居然已經硬了,敏瑤嚶嚀一聲就撲到了武青麒懷裡,羞處也顧不上了,柔順的陰毛中一條粉色的小溪,武青麒的手掌直接蓋了上去,中指輕輕一挑「武哥哥,不,不要,說好了只畫畫的。」 敏瑤夾緊了雙腿,奈何武青麒的手指太靈活,「對呀,說好了畫一副春宮圖的。」 「春宮?啊,你騙人,人家才沒答應你,噢噢……放開我,他還在看著。」 董畫師對於太子的動作視如不見,他給王宮貴胄們畫過春宮,可多是憑空想像的作品,沒想到太子要的卻是現場版,這個小婦人確是極品,羞澀中透著一股嬌媚之意,不能再看了。 他整理畫布的功夫,敏瑤已經被武青麒壓到了榻上,不顧她的哀求將乳頭含如嘴中,將陰蒂把玩於指間,緊閉的雙腿漸漸放鬆,一聲聲的嬌吟中,手指上已經一片濕滑,「好妹妹,可以了麼,我不進去,咱們就擺了姿勢,讓他畫下來就好。「「壞,你壞」敏瑤已經眼角掛淚,眼中卻是一片春意「就會欺負我,恨死你了。」 俏臉往武青麒懷裡躲去,這時的反抗已沒有意義,這個男人對自己情真意切,他既然這麼想留下些念想……腳腕被人抓在手中,敏瑤矜持了一下長腿到底被輕輕的分開,武青麒心中大喜,妹妹這是肯了,心中感動之餘湊到敏瑤耳邊「好妹妹,你的穴兒被他看到了。」 嚶的一聲輕吟,敏瑤羞的再也擡不起頭來,武青麒正在玩弄兩片肉唇,突覺身下的女子輕輕抖了幾下,竟是順著穴口湧出一股汁液,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怕讓人看呢!扶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堵在敏瑤的穴口上,將二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董畫師眼前,「好了,開始吧。」 「好哥哥,你別進去,你答應我現在別進去。」 敏瑤摟著青麒的脖子,胸前的乳頭被人用掌心滑過,輕輕哼了兩聲。 「好,你今天這麼乖,我都聽你的。」 龜頭杵在敏瑤的穴口嫩肉上,真的沒更進一步。 董畫師從畫布後探出頭「殿下,姑娘太緊張了,便表現不出那水乳交融的意境,你能不能讓她把臉側過來看著我,要是能再動情一些那就更好了。」 還動情?這妮子被你看著都已經小瀉了一次,那兩片陰唇上濕膩膩的你看不見?董畫師不是太監,武青麒不相信他看了敏瑤的身子會沒反應,只是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像大哥那樣,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那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敏瑤是大哥的妻子,嚴格來說自己要叫一聲嫂子,只是多年來情愫早已暗生,無法想像沒有敏瑤這日子該怎麼過,從沒想過把她從大哥身邊奪過來,只要像現在這樣,我知道她心裡有我,就足夠了,而現在這個讓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正張開了雙腿,暴露在…… 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在臉頰上,「武哥哥,你很想要了是麼?」 短暫的失神武青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居然緊緊握住了敏瑤的乳房,許是感覺疼了,少女的額頭已經分泌出細密的汗珠,只是她並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深情款款的注視著自己,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武青麒感覺自己的胸膛要炸開了,滿腔的慾火伴隨著柔情,他低下頭輕輕的含住了敏瑤的乳尖,嘴裡呢喃道「好妹妹,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輕輕的摩挲著男人的頭髮,哪個女孩子不憧憬男人的愛慕,敏瑤的心醉了,顧不得旁邊董畫師的眼睛還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將腿分的更開些,兩腿間迷人的肉丘暴露的更充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那,你,你……」 作為專業人士,董畫師抓住這難得的時刻,情慾情慾有情也有欲,只是可憐這小婦人的相公,家有如此美眷居然不知道金屋藏嬌,被殿下看上了不說怕是一顆心也拴在殿下身上了,小手正羞答答的握著殿下的男根往穴裡送去,小陰唇擠出來了,還是粉紅的,這個要重點著色…… 武青麒強忍住一插到底的衝動,敏瑤害羞的樣子真是百看不膩,雞巴插進少許便又退了出去,用槍身拍拍兩片肥厚的陰唇,不叫?摩擦兩下,還不叫?一狠心,龜頭往那明顯已經凸出來的陰蒂上杵去,「噢……噢……你,你欺負人,告訴相公……揍你……武哥哥,別動……你別動……」 一連串的婉轉嬌啼,敏瑤羞臊的全身已經變成了淡粉色,粉拳還未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被抓住,「想要男人了?」 「才沒有。」 武青麒剛剛把龜頭再次送進敏瑤的蜜穴,一聽這話又退了出去,「別,別走……」 急切中聲音有些大,董畫師擡眼觀看正好與心虛的敏瑤四目相對,啊的一聲輕呼,男人眼中的貪婪之色實在是太明顯,自己羞人的樣子又全被他看了去,要是武家哥哥不在他會不會……自己嚇唬自己的敏瑤覺得自己小腹發漲,竟是憋不住尿意,匆忙的就想起身。 「怎麼了妹妹,咱們說好的呀」敏瑤的臉都漲紅了,又不敢說出緣由,一個勁的想起身,只是青麒對她實在是太瞭解,妹妹怕不是又要……喚過董畫師把淨手的銅盆拿來,敏瑤一見就嚇的花容失色,只是她太嬌弱了,嬌弱到武青麒只輕輕一覽身子便拉入自己懷中,雞巴陷入敏瑤柔軟的臀肉裡,雙手在背後從她腋下穿過搭在腿彎處,輕輕一分…… 「啊,不,不要在這裡,人家要羞死了,好哥哥,我,我憋不住了……」 武哥哥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上次是嚇唬自己門外有人偷看,就用這種小孩撒尿的姿勢被他肏的雙穴齊流,這次雖然穴裡空著,可眼前真的有個男人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肉穴,敏瑤的臉在發燒,臀肉本能的一縮一放,如珠落玉盤,清澈的水柱從兩片肥厚的陰唇中噴薄而出,發出連串清脆的叮咚聲,讓武青麒迷醉的聲響聽在敏瑤耳中則成了羞人的魔音,那個畫師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已經忘了落筆,剛才總算還有青麒哥哥擋著自己的半邊身子,可現在這樣……「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敏瑤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卻逃脫不了武青麒的掌控,反倒是讓兩片肉唇微微開合間連桃源洞口也被人看了個清楚,董畫師把身子往畫架後藏了藏,「殿下,好一副美人春解圖,能不能允許下官也畫下來?」 「不行!」 「可以。」 兩個人異口同聲,敏瑤活不成了,身子動彈不得,青麒已經將雞巴穿過她的胯下正好貼在了陰唇上,那個惱人的大傢夥還跳動著輕輕拍打,「武哥哥,你,你是要羞死我麼…………」 敏瑤沒羞死,妹妹關鍵時刻救了她,門外傳來一陣驚慌的腳步聲,一位侍女停在了門口「殿下,殿下不好了,您帶進府的那個姑娘,她,她落水了……」 武青麒正在一點點的體會著傻子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心愛的女人被人視奸,心裡好難受可雞巴為什麼這麼硬,漲的有些疼了,懷裡的敏瑤明顯已經動情,她總是不肯和我說以前的事,可大哥的性子她又哪跑的了,她以前被別的男人上的時候也是如此害羞的樣子麼?想到這兒武青麒甚至有種衝動,叫那個畫師過來當著自己的面把雞巴插進敏瑤的肉穴,那個滋味……就在這緊要關頭,攪局的來了,武青麒一拍額頭,小姑奶奶,你這是鬧哪樣? 敏瑤已經完全癱軟在榻上,「武哥哥你別走,我,我怕。」 武青麒當然知道她怕什麼,「若瑤不知又胡鬧什麼,我去去就回,要不我先讓他在門外候著?」 「嗯,你快些回來。」 武青麒套上件外袍,走到董畫師身邊,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留下,畫完。」 ---------------------------------------------------- 「你上來。」 「我就不上去。」 武青麒哭笑不得,這丫頭就把全身都藏進了荷花池水中,就露出個紅撲撲的小臉,與敏瑤一般無二的容貌,卻是個混世魔王的性子,和玉靈那丫頭倒有些像。 身邊的下人早就屏退,關鍵是自己的樣子有些不雅,只穿著外衫,下體的凸起異常明顯。 若瑤只掃了一眼就羞的扭過頭「你,你欺負姐姐,我告訴相公去。」 這個青麒還真不怕,「告訴大哥你也得先上來呀,別讓你姐姐擔心。」 看這丫頭堅決的樣子,武青麒甚至懷疑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你再不上來我可動手去抓你了。」 武青麒嚇唬她。 敏瑤的對策是往池子中間遊了遊,挑釁的看著武青麒。 這鬼丫頭,敏瑤那裡還等著自己,可沒時間耽擱,想想敏瑤和那畫師獨處一室心中便沒來由的一陣期待。身體騰空而起在水面上的荷葉連點,瞬間就已經來到了若瑤的身前,探手往若瑤的手腕抓去…… 「啊,你別過來,我不上去。」 張牙舞爪的若瑤拚命反抗,居然無意中使出了一招漂亮的空擒。 「你別抱我腿呀。」 武青麒一張嘴就知道糟了,真氣不繼,一條腿又被若瑤抓住,身子一沈,噗通! 兩個人摟抱著一起跌入了水中,池子不深,武青麒很快穩住了身形,只是若瑤好像是嗆了口水,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好了好了,沒事了,淹不到……妹妹你……」 武青麒摔入水中,身上僅有的長袍也散開了,他可不想得罪若瑤,下身堅硬似鐵想避開可若瑤還抱著自己,而且龜頭頂著的居然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這妮子剛才在水裡幹嘛? 妹妹你…… 「不許說,不許說。」 若瑤的底氣明顯不足了,揮手間武青麒才看見這丫頭居然還抓著一條潔白的褻褲,那她的下身豈不是什麼都沒穿,這妮子跳到水裡難道是自慰? 「若瑤,我發現小秘密了哦。」 「討厭你」粉拳雨點般的落在胸膛上,「都是你和姐姐害的,明明知道我在府裡還,噢……不要,好大……」 武青麒納悶我只是頂在你的肚子上你就知道大了?只是少女突然軟在了自己懷裡,微微嬌喘著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妹妹,你這個樣子,我,我……」 「我才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嫂子,噢,噢,別動,抱我,抱我一下。」 武青麒抱了,抱的很徹底,手伸入水中托住了若瑤的臀瓣,輕輕一提就把若瑤的兩條長腿掛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樣的相貌,一樣的嬌軀,連害羞的神情都一模一樣,剛才在敏瑤那裡就受了刺激,現在若瑤又幾乎全裸的癱在自己身上,看她的樣子自己都沒動就已經情難自禁,不吃掉她實在是對不起大哥,雞巴準確的找到了若瑤腿間的一片濕膩,輕輕一頂龜頭就陷入了一片嫩滑之中「妹妹,可以麼?」 若瑤雙手摟著武青麒的脖頸,小臉一片緋紅,喘息了數聲才輕輕說道「太子哥哥,你別怪姐姐。」 武青麒根本就沒聽到若瑤說什麼,因為他發覺身上的若瑤居然主動用圓臀一點點的把自己的雞巴吞了進去,陰莖上那被緊緊箍住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全進去了,龜頭已經觸上一片嫩肉,「噢噢,好漲,難怪姐姐離不開你,這麼大的壞東西,噢……你幹什麼,不,不要……」 在抗拒聲中,若瑤被武青麒挑著上了岸,赤裸的身子被放到柔軟的草地上,武青麒貪婪的目光掃過若瑤的胴體,小丫頭的反應好大,自己只是插著可她的呻吟聲卻沒斷過,不忍再逗她了,武青麒把龜頭抽到穴口,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 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了若瑤的陰道,這丫頭明明已經瀉了三次身子,可是還不安穩,看著平時那個刁蠻的姑娘趴在自己胯下專心的舔著雞巴,「妹妹,別弄了,我要了你的身子不會瞞你姐姐的,只是你把我又舔硬了真的不給你姐姐留點?咱們回去屋去吧。」 「不,別走」若瑤情急的攔住他,「再等等,太子哥哥,我,我……」 若瑤突然轉過身去趴在草地上,圓臀高高翹起時又用手扒開了兩片肉瓣,粉色的菊花湊到武青麒的雞巴前搖了搖,又搖了搖…… 若瑤是被武青麒背回來的,一路上拿武青麒的耳朵撒氣,「臭哥哥,一點也不心疼人家,屁股都裂開了。」 啪!肉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小丫頭,還不是你誘惑我,等下幫我說點好話,可不許讓你姐姐生我的氣。」 門口,董畫師恭敬的候著,衣衫齊整,武青麒有點意外,自嘲的笑笑,果然不是什麼人都既有色心又有色膽的。「畫好了,就在案上。」 「那今天的事……」 「下官昨天就出城祭祖去了,要後日才會回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董畫師低著頭告退,自始至終都沒看到武青麒背上還趴著一個人。 若瑤有些憂慮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是他麼? 第35章 一個時辰前。 武青麒的離去讓敏瑤心神不寧,尤其是發覺那個畫師還在屋裡,好在不用自己再擺什麼姿勢了,他看自己的目光雖然大膽,可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敏瑤心中稍安,拉過床上的一條布單披在身上。畫師很用心,既然那身子看不到了便專心作畫,敏瑤有些好奇,不知他會把自己畫成什麼模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一個剛二十歲的姑娘,想說又不好意思,董畫師看出來了「還未畫好,不過姑娘想看的話可以旁觀。」 幸好沒有那些讓人臉紅的東西,還只是一個輪廓,能看出是一個女子被男人抱在了懷中,只是再看下去隨著筆墨的增多,色彩的添加,一個赤裸的展示羞處的女子躍然紙上,那眉眼分明與自己一般不差,神情嫵媚中帶著一絲淫蕩,正大張著雙腿被男人抱著小解,尤其是羞處被畫的纖毫畢現,敏瑤的臉漸漸紅了,她俯身站在畫師身邊,連身上的布單散開也不自知。 董畫師的筆法已經亂了,只是敏瑤看不出來,兩顆白嫩的大奶就垂在自己身邊,那粉嫩的乳頭甚至自己只要一轉頭就能含在嘴裡,如雪的肌膚,纖細的腰肢,覆蓋在肉丘上的烏黑陰毛,正是因為見過才知道那兩條長腿打開後是怎樣一副美景,顫抖的手用筆沾了一些粉彩,在畫中女子的胸前點出兩粒粉紅的乳頭,耳邊傳來女子細微的喘息聲,董畫師又擡起手柔軟的筆尖終於落在畫中人的陰唇上…… 敏瑤嚶的一聲便軟了身子,那哪是在作畫,那毛筆分明就是直接掃在了自己的羞處,布單直接滑落在地,身子卻被人抱住了,發漲的乳房被人正好捏在手中,掌心滑過乳頭,「啊,不,不要……」 換個性子潑辣的這時怕是已經一巴掌甩了出去,可敏瑤只是輕輕推著貼過來男人的胸膛,「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太子的女人便是再借個膽子畫師也不敢強來,自己只是怕她摔倒才動手攙扶,手當然是無意中才碰到了女人的乳房,董畫師說服了自己,變抓為托手掌轉到了敏瑤乳房的下緣,用手連同小臂一起托住敏瑤胸前的豐滿,「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怕你摔倒才情急伸手,贖罪贖罪。」 敏瑤也發現自己剛才反應太大了,也許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乳房還壓在人家胳膊上,這讓她臉紅心跳,「是我錯怪先生了,先生能不能扶我回床上去,我的腳好軟。」 邁步間乳波飛舞臀浪湧動,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過,敏瑤只要一想起就羞的並緊了雙腿不敢擡頭,自然也無法發現畫師眼中淫邪的目光。 才坐到床邊,敏瑤就想穿上衣裙,畫師哪能讓她如願,太子不在正是可以肆無忌憚欣賞這曼妙身子的時候,「姑娘稍等,下官還有個不情之請。」 「先生請講。」 「畫有靈性,春宮亦然,在下欲借姑娘一物,不知姑娘可否應允?」 敏瑤的心中如鹿撞般的劇烈跳動,畫師眼中的神彩太熟悉了,那是屬於男人的慾望,不管他說什麼必是些羞人的要求,正要開口拒絕時,「你要借她什麼?」 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此時開口說話二人才驚覺,敏瑤啊的一聲就護住了赤裸的身子,董畫師轉身正要呵斥何人擅闖太子書房,只看了一眼卻突然噗通跪倒在地,卻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董家不成器的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家世代為宮裡作畫的份上,穢亂東宮是個什麼罪責你應該清楚,門外候著!」 瑟瑟發抖的敏瑤根本就不敢擡頭,屋裡只剩兩個人了,來人走到床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擡起頭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老的面孔,花白的鬍鬚,炯炯有神的雙目,一身淡青色的長袍,容貌上居然與武青麒有幾分相像,只是青麒的身上還沒有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你是麒兒的女人?」 聰明的敏瑤哪還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驚慌中也不及下地就跪在了床上,納納的不知如何張口,再也不敢擡頭。 老人目光掃過她圓潤的臀線,突然呵斥了一句「柳敏瑤,你好大的膽子!」 敏瑤嚇壞了,老人剛才還提到了穢亂東宮的罪責,現在連自己的姓名都知道了,萬一他遷怒於武家哥哥影響了儲君的身份……敏瑤不敢再想下去,勇敢擡起頭於老人對視「是我的錯,您別怪殿下,是,是……」 明亮的雙目中已經泛出淚花,敏瑤卻毅然決然的說道「是我貪圖富貴主動勾引他的,陛下要是處罰就處罰民女一人就好。」 叫我陛下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敢和我對視,那人走後三十年不曾有人敢直視自己了,有趣的娃子。老人突然笑了起來「到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不過你這個時候還知道回護青麒,不錯。」 突然的轉變讓敏瑤摸不著頭腦,看著已經坐到自己身邊的老人,「陛下,您……」 老人搖了搖頭,「我今日魚龍出行,你便不用如此稱呼。我雖然知道你是擎方的閨女,可我卻分不清你是哪一個,剛才叫你敏瑤沒錯吧?難道你是若瑤?」 「陛下怎麼會……」 「還叫陛下?兩個選擇,要不你稱呼我一聲武伯伯,要不你隨著麒兒喊我一聲父皇我也不介意。」 敏瑤哪敢叫他父皇,只是對方話裡隱含的另一層意思卻讓她擔心,「武……武伯伯,你怎麼認識我? 你忘了十年前你父親帶你姐妹二人進宮赴宴,那樣粉雕玉琢的一對兒小娃娃,看過了可忘不掉,當時你還小怕是不記得了吧?只是沒想到如今都長這麼大了。」 老人說大的時候一雙目光若有深意的往敏瑤胸前看去,也不知他是說人長大了還是胸長大了。敏瑤這才發現自己對話間居然忘了用手掩胸,一對兒隆起的肉球正顫微微的在向老人問好,啊的一聲用手遮住,可還是有肥膩的乳肉從指間溢出,「武伯伯!」 撒嬌似的一聲輕呼,敏瑤羞的一下轉過身去。 「嗯,不錯,後面也大,還是個宜男之相。」 這下敏瑤可活不成了,前有前的好,後有後的妙,哪裡都想遮,又哪裡都遮不住,身子翻轉間虛虛實實,看在男人眼裡別有一番滋味。總算躲到了老人背後,粉拳才在對方肩上捶了兩下,突然又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一時間不知所措。 「再捶捶,老了,身子骨鬆軟,捶兩下舒服。」 敏瑤安靜的給老人捶著肩膀,想穿上衣服可老人不說話她又不敢,「對了,剛才你們都畫了什麼,我去看看。」 這個必須要攔住,那個春解圖要是再被人看了去自己就真的無地自容了,情急下敏瑤一下撲在老人背上,豐滿的乳房也順勢被壓扁,「武伯伯,不,不許去看,是青麒逼著我畫的,人家都羞死了。」 「當我真是腐朽不化不成,麒兒身為儲君卻始終沒有子嗣,幾次要給他納個正妃他都百般推脫,我還以為這兒子身體有了毛病,原來卻是早就有了自己相好的姑娘。只是這孩子忒胡鬧,找人給你畫春宮圖他怎麼不在旁邊看著,不知你這樣的身子哪有男人忍的住。」 老人執意起身去看,敏瑤嬌小的身子便如樹熊般掛在了老人後背,修長的雙腿盤過老人腰間,老人也很自然的把手向後托住了敏瑤的肉臀,一聲嬌哼,敏瑤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啪!圓臀上被拍起一圈肉浪,「不許動,掉下去了。」 老人明顯是長輩寵溺的口吻,敏瑤不敢再動,爬在老人耳邊小聲的叫了一句「壞伯伯!」 好一副美人春解,她們剛才畫的就是這個姿勢?眼看著老人的目光落在畫中自己的私處,敏瑤羞臊的去蒙老人的雙眼,啪!屁股上又挨了一記,只是這次不知是有意無意,老人指尖居然滑過了敏感的陰唇,嚶的一聲呻吟,敏瑤再也不敢動作,直到老人把她背回去放在床上,都還擡不起頭。 「小丫頭,我把你賜給麒兒可好?你的身份也當的起正妃。」 敏瑤的身子都軟了,老人與她交談了半天,就是不提讓她穿衣服的事,還有剛才在陰唇上掃過的手指,她也分不清老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也想對我……可他是青麒的父親呀……胡思亂想中,直到老人開口她才放下心來,原來老人想的是這個,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小臉越發的嬌媚可人。「不,武伯伯不行,我,我已經有相公了。」 這回輪到老人傻眼,有相公了?要是自己的兒媳婦被別人勾搭了,那自然是要滅他九族,可自己的兒子勾搭了別人的媳婦……嘿,臭小子還挺有本事。 「你夫家是何人,難得麒兒看上個女子,你們倆要是願意,我就是下旨把你討要過來又能如何!」 老人亂放王八之氣,敏瑤慌了,「武伯伯不可,相公對我很好,我離不開他。」 「那你對麒兒?」 「我,我心裡也有青麒哥哥。」 敏瑤說完這句彷彿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喜歡武青麒不假,可又怎麼捨得那個不著調的相公。 「唉,可惜了你這麼個宜男的身子」老人輕輕的拉住敏瑤的一隻手「太子無後是國之大事,聽說老二到是有了幾個兒子,只是他們母親的身份不登大雅,不行,告訴我你夫家的姓名,事關國事,由不得你了。」 敏瑤心中大駭,老人要是真的下了旨意就再無更改,按相公的性子自己要是被人強要了去……她不敢再想,情急中一下撲到老人懷裡,「武伯伯不要,真的不行,我離不開相公,沒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眼看著懷裡的少女哭的梨花帶雨,老人順勢把敏瑤赤裸的身子抱起放入自己懷中「不哭了,那我提個折中的辦法,你的面相裡注定今生無女,生下來的必是男娃,你就給我武家生個男孩可好?」 敏瑤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老人,難怪青麒哥哥私下時候老說想要一個他們自己的孩子,原來他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為青麒生個孩子,敏瑤的心裡其實早就願意了,只是心裡隱隱的感覺對不起相公,他又總說女人不到二十歲生孩子對身體不好,可自己如今已經二十歲了呀。如今形勢逼迫至此,這個不講理的老頭兒要把自己賜給武哥哥了,離開相公?敏瑤只要一想起心中就隱隱刺痛,不,絕不! 敏瑤的臉上陣紅陣白猶豫了許久終於擡起頭,「武伯伯,我,我……」 她終究沒有生育過,未言臉卻已經紅了。 「你可是肯了?」 「嗯,只是你要答應我個條件。」 「好,只要你能為我武家添丁,有條件但講不妨。」 「孩子你們不能接走,要隨我在夫家生活,等他長大了再找機會告訴他實情,讓他自己選擇,我的要求便是這些,伯伯若是不答應,那我,我……」 眼看她又要哭出來,老人連忙安慰,「答應,伯伯答應你了,看你的乳房如此豐盈日後定會養個白胖的大小子。」 「伯伯!」 聽他說的露骨敏瑤嬌哼了一聲,身子撒嬌般的在老人懷中輕扭了數下,突然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武伯伯,你……」 豐滿的圓臀下,一根硬物正已頂在了臀縫中間。 老人的眼中此時已經沒有威嚴,愛憐的目光中透出的卻是火一般慾望,「小丫頭,你跟了麒兒這麼久都沒懷上孩子,按說你們這麼年輕早就該藍田種玉,我這做父親的實在是不放心,怕麒兒是自幼習武傷了身子,反正你也答應了給武家生個孩子,不如就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先代勞了吧。」 「這,這怎麼行,孩子我是要跟青麒哥哥,啊……」 敏瑤並不劇烈的抵抗被攀到乳房上的那隻大手無情的鎮壓了,終於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孩子只要是武家的種就行,至於是武家哪個男人下的種,老人並不在意。「武伯伯,你欺負人,你騙我,啊,別,別捏了……你早就對人家動了壞心思,難怪你只說讓我給武家生個男孩,你早就想,啊,不要……」 乳頭在老人掌中漸漸變成了凸起的肉珠,此時更是變本加利另一隻手往敏瑤腿間摸去,敏瑤想夾緊雙腿,可是男人的力氣好大……「不,別摸我下面,別,噢……」 身子瞬間繃緊,老人的手已經蓋住了敏瑤的陰戶,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兩片陰唇間滑動,間或輕捏一下肉縫頂端凸起的肉芽,「小丫頭,我只是隨便動了兩下,你怎麼就……」 「不許說,不許說。」 敏瑤羞的去捂老人的嘴,突然發覺對方是在輕薄自己,自己不應該如此反應,羞惱的想從老人懷裡逃開,可是還逃的掉麼? 中指滑過穴口的嫩肉,探了探便溫柔的插了進去,陰道內早就濕滑一片,敏瑤羞澀著,推拒著,嬌吟著,享受著,身子已經軟的似沒了骨頭,任人索求,甚至當老人捧起她的小臉時,敏瑤也無奈的奉上了自己的紅唇,「武伯伯,你這樣對人家,可讓我怎麼再去見青麒哥哥。」 「麒兒仁厚明理,當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呃……這件事就先別告訴他了。」 是呀,怎麼敢告訴武青麒,蜜穴內的手指已經開始了抽動,身體的感覺越來越燥熱難忍,修長的大腿合攏又分開,胸前的乳珠更是已經腫成了葡萄,青麒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啊,好大。」 當老人引導著敏瑤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時,敏瑤驚呼了一聲,沒想到青麒的父親胯下居然長的如此一根龐然巨物,比青麒的足足要長了一寸,這個東西等下……「武伯伯,我怕。」 嬌小的身子在老人懷裡已經蜷成了一團,老人抽出穴中的手指湊到敏瑤面前「看看,是怕還是喜歡?」 手指上晶瑩潤澤,沾滿了敏瑤的淫液,敏瑤羞的一下往老人懷裡藏去,「壞伯伯,壞伯伯,就會欺負我。」 「還叫我伯伯?在我眼裡你已經是麒兒的女人了,如果你不願意隨他稱呼我父皇,那像庶民一樣,稱呼我聲公公總是應該的吧。叫一聲聽聽?」 「公……公……」 擡眼間看到老人眼中的笑意「哎呀公公欺負人,哪有老公公對兒媳婦做這種事的!」 「做哪種事?」 老人此時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猙獰的陽具,拉著敏瑤跨坐在自己腿上,雞巴往前一湊便貼在了敏瑤肥厚的陰唇上。 「噢……噢……」 只是在陰唇上摩擦,這丫頭居然就興奮成這個樣子,老人並不急躁的用雞巴享受著敏瑤的陰唇按摩,間或用龜頭頂住穴口,卻一觸即走。 敏瑤是真的控制不住了,陰道內那滿脹的充實感讓她壓抑不住發出了呻吟,是妹妹,妹妹被人欺負了,一定是青麒哥哥。敏瑤並不嫉妒,自己和他的關係妹妹早晚是要走這一遭的,可為什麼偏偏是現在,自己忍的這麼辛苦他卻和妹妹在顛鸞倒鳳,花心上又麻又癢,青麒哥哥就喜歡用龜頭磨人花心,妹妹一定已經在求饒了。對不起青麒哥哥,敏瑤實在是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除了你和相公,我一定不會懷上別人的孩子。 老人敏銳的覺察到敏瑤的異樣,不過他只以為這個愛害羞的小婦人是禁不住自己的挑逗,敏瑤確實禁不住了,眼波蕩漾著春意,胸前豐滿的乳房已經不知不覺間緊緊壓住了老人的胸膛,豐滿的肉臀微微翹起,泥濘的桃源輕輕觸碰著老人碩大的龜頭,吐氣如蘭的小嘴湊到老人耳邊,「公公,我,我想……」 蚊蚋般的聲音在龜頭再一次從穴口滑走後終於不滿的嬌吟了一聲「公公!」 敏瑤側著臉不敢看老人的眼睛,一片緋紅中紅唇輕吐「公公,兒媳肯了。」 好一個含羞帶怯的小美人,老人眼中慾火大盛,一把按住敏瑤的纖腰「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做公公的逼你。」 「公公壞,還說這些話欺負人家,明明是你對兒媳動了壞心思,還,啊……漲,好漲,慢一點,小穴受不住的。」 嫩滑的陰道逐漸吞沒了老人的陰莖,不用老人挺動,敏瑤的肥臀自己就慢慢沈了下去,花心按摩著老人的龜頭,老人用手在敏瑤的屁股上一拍「怎麼如此緊湊,是不是你那相公還有我家麒兒用的不夠多?」 「不講理的壞公公,明明是你的太大了,還說這些話羞辱人家。」 敏瑤報復的坐動兩下,卻把自己頂的一陣呻吟。 從小幅的搖擺到輕輕的起落,到最後臀浪飛舞,敏瑤適應的很快,汁液化成白沫從二人的交合處緩緩溢出,龜頭一下下的凶狠衝撞著嬌嫩的花蕊,好充實,好舒服,啊,好燙……是青麒,他射在妹妹身子裡了。穴裡方佛同時插著兩根雞巴,這讓敏瑤在羞恥中居然體會到了異樣的快感,屁股用力向下一坐,花心在龜頭的啃咬下一陣酸麻,敏瑤輕吟了數聲,終於交了身子。「公公,兒媳不行了,您也射出來吧。」 「射?我才剛開始呢!」 在敏瑤的嬌呼聲中,白嫩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老人一拉她的纖腰,兩片肥臀便拱了起來,還想逃走的敏瑤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上後,老實的不敢動彈,陰唇充血紅腫,桃源洞口微開,一聲呻吟,那堅硬的肉槍又回來了。「啊……公公慢些……兒媳的肉穴要被你肏壞了……啊……啊」「如何,老夫的雞巴比麒兒如何?」 「啊……啊……公公的雞巴更大……好舒服……兒媳的嫩屄都被塞滿了……」 老人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用手把敏瑤顫抖的肉臀使勁往中間一擠,陰道內果然更加緊湊了,「丫頭忍著些,公公要進去了。」 進去?他不是已經插進來了?敏瑤很快明白了進去的含意,肉穴裡的雞巴突然變的更粗更長,雖然不像相公那麼明顯可那龜頭確實是在努力的破開花心的阻擋,「啊……不要……太大了,花心要被撐開了……公公的雞巴要插到兒媳子宮裡了……啊……」 老人的雞巴到底衝破了花心的阻攔,一下子捅入了敏瑤的子宮,「抱歉,當年和老友只學了些皮毛,不能變的更大,兒媳可還滿意……咦?你居然已經被人開過宮頸了,何人有如此本錢,是麒兒?」 「是相公,是人家的相公,他每次都要插進子宮才肯射精,好公公,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哦?很疼麼?」 「不,不是,太舒服了,兒媳會受不了的。」 女人實在是不該說這句話的,敏瑤意識到已經晚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只不過花心已不是盡頭,子宮才是終點,敏瑤嬌喘,敏瑤呻吟,敏瑤浪叫,敏瑤求饒……成熟的身子才到了一次頂點,還未等潮水褪去下一波更兇猛的浪頭便撲了過來,胸前的乳房搖擺著,肥膩的肉臀更是被拍打的紅腫了一片,「公公人家不行了……兒媳要被你的雞巴肏死了……屄要肏爛了,要被肏爛了,啊……」 「要不我射出來?」 老人停下動作。 「好……好……」 「射進你子宮裡,讓你懷了身子好不好?」 「嗯。」 啪!這下屁股打的頗重,敏瑤不解的回頭看去,「你還想騙老夫到何時,難怪你已為婦人又有兩個男人卻未曾生育過,居然被藥物鎖了宮脈,藥性倒是溫和,不會傷身。只是你有此依仗,難道剛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敏瑤被說破的心事,驚慌的不知如何回答,這個男人畢竟是當今天子,他要是惱了……小腹上一股熱流從男人的手中向自己的身體擴散開來,暖暖的好舒服,尤其是子宮裡還插著男人的雞巴,更是被那股熱流反覆沖刷,害怕的感覺消失了,身體再次變的燥熱,一層細密的汗珠從光滑的肌膚上滲出,帶著隱隱的藥香,「我,我怎麼了,身子好熱。」 「我已經逼出了你體內的藥性,你的宮鎖已解,好兒媳你準備好了麼?」 敏瑤要飛起來了,失去了柔兒姐姐的藥物的保護,被男人插進子宮意味著什麼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逃走的念頭一次次湧出又一次次被體內粗長的雞巴撞散,豐滿的肥臀不知何時已經翹的更高,每次肉穴把男人的雞巴全部吞進時老人的陰囊便會狠狠的撞在她紅腫的陰唇上,拍在凸起的陰蒂上,身下的床單早就陰濕了大片,「公公饒了我,饒了我,人家再也不敢騙您了……啊,啊,啊……插的太深……高潮了……兒媳又要被公公的雞巴肏到高潮了……啊…… 啪,啪,啪!白嫩的屁股被連拍了三下「撅高點,精液要全灌進去受孕的機會才大。」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真的會懷孕的……公公不能射在裡面……不能……」 圓臀緊緊貼在老人胯部,敏瑤並沒有注意到老人已經放開了摟著她腰部的雙手,一邊乞求著老人能放過她一邊搖動著肥臀把老人的雞巴一次次吞入肉穴。 當第一股濃精衝入子宮時,敏瑤驚叫了一聲,身子向前一爬看樣子就想逃走,老人正射到一半,哪肯讓她離開,只是還未等他出手去拉,那已經抽出一半的雞巴在敏瑤的聲聲嬌啼中被那肥圓的屁股重新套了進去…… 嬌小的身子攬入懷中,老人扳過敏瑤的俏臉時發現她眼角掛著淚珠,「怎麼哭了?」 「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以後再也沒臉見青麒哥哥了。」 「我怎麼對你了?」 「你,你……」 敏瑤氣的扭過臉去。 「最後我可沒強迫你,是你自己主動坐……」 「啊,不許說,不許說」敏瑤慌忙去捂老人的嘴,「壞伯伯,就會欺負人。」 「怎麼又成伯伯了?剛才還公公兒媳的呢」看敏瑤羞怒的又要發飆,老人連忙改口「麒兒有你是他的福氣,你真的不考慮離開你相公做太子妃麼,我可以安排。」 敏瑤淒然一笑「我不會離開他的,我們相識於微末,他為我們姐妹付出了很多,不管我的身子給了哪個男人,我的心裡永遠有他,永遠都不會……啊……」 敏瑤突然驚呼了一聲,赤裸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怎麼了?」 老人問道。 「不,不要,太大了,屁股要裂開了。」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老人動手扒開她兩片肥美的肉瓣,敏瑤全身癱軟哪能阻止,只見粉嫩的小菊花正在無風自舞的輕輕蠕動,一絲透明的腸液被擠了出來,「兒媳,你後面的小洞洞也想要了呢。」 老人看的色心又起,在敏瑤無力的推拒中,再次壓了上去…… ----------------------------------------------------老人離開了,這時候父子實在是不適合見面,敏瑤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小腹,老人臨走時說是給自己下了禁制,果然射進去的精液沒有一點留出來,柔兒姐姐的藥性又被他解了去,這裡面真的正在孕育小生命麼…… 剛穿好衣服,整理妥當,武青麒就背著若瑤進來了,姐妹間只對視了一眼就全明白,「姐姐,青麒哥哥欺負我,他強要了我。」 若瑤哭著撲入姐姐的懷裡。 呃……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呀!「敏瑤,你聽我解釋……」 連解釋的權力也沒有,敏瑤爆發了,武青麒被說成是見色起意,趁人之危,貪花好色的無恥之徒,「我,我恨死你了。」 敏瑤拉著妹妹出了門去,只留下武青麒一個人發呆。 「姐姐,你心跳的好快,你剛才故意發脾氣是心虛麼?你果然喜歡青麒哥哥。那剛才在房中和姐姐快活的男人是誰?」 「死丫頭,不許胡說,我才沒,沒有。」 敏瑤的臉又紅了。 「屁屁都讓人插了,以為我感覺不到麼?」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青麒弄了你的我怎麼會……」 「哦,姐姐承認了呢,是誰,是誰?」 姐妹間的怯怯私語,終於化成了若瑤的一聲驚呼。 玉娘的肚皮已經能微微看出了形狀,勤快的她被禁止一切勞作行為,大門都不許出只能在院子裡散步,身段越發的豐韻,傻子看的那叫個饞可惜不敢動。 柔兒說要四個月等胎兒穩定了才能下手,可急死老子了。 「老爺,你在看什麼?」 玉娘這一聲老爺叫的傻子骨頭都酥了,「沒事,我忍的住,我就再忍一個月。」 他說出還能是什麼好事,玉娘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那個丫鬟,過來扶著夫人回屋去休息。」 家裡哪有丫鬟,不過還真有認賬的,梳著兩個包包頭的玉靈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家裡都很好就這個禿子討厭,自己的男人不知怎麼就那麼聽話,近些日子都不敢和自己同房睡了,說是怕忍不住,可我是明媒正娶的呀,十四歲?那還要好幾個月呢!前兩天又騙我說小虎喜歡梳包包頭的女孩子,結果姐姐們一看就都笑了,你們根本就拿我當小孩子! 追不上那個禿子,自己的男人又不肯幫忙,玉靈氣哼哼的攔住路過的小云「去給嬸嬸端杯茶來!」 她也就欺負小雲了,馬坤和馬乾都躲著她,就為了避免叫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姑娘嬸嬸。雲竹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們「相公,還是別讓雲兒和她走的太近了,我怕孩子不知輕重。」 「放心放心,我兒子我還不知道麼,那小子不喜歡蘿莉,是個御姐控。」 果然,小雲兔子一樣躲到了柔兒身後,「姨娘,她又要欺負我。」 手卻在後面快速在柔兒豐臀上摸了一把。 雲竹怕孩子在人前沒大沒小,把兒子拉到自己身邊,打了兩巴掌,總算老實了。 「傻子哥,車備好了。」 今天是趙老漢喜帖上約定的日子,對於因為剃了光頭被罰了兩年俸祿的傻子來說,不發工資還干的屁活,吃酒去! 深層次的原因沒敢跟媳婦說,那個宦娘的容貌身段看著讓人心裡怪癢癢的。 玉娘不能動,所以家裡要留人,胖墩兒和雲竹是一定要去的,柔兒可以帶上,這段時間暗隼都是婉兒在負責,也可以去放鬆一下,至於吐蕃人?管他們去死。 小雲本來是不去的,又剛被雲竹教訓過,可一見胸最大婉姨娘也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就這樣,其他人看家,敏瑤,玉娘身子不便,今天你作主了!」 太好了,那個禿子走了,今天……玉靈的眼中閃出了興奮的光芒! 最能鬧事的大小魔王都不在,家裡要安靜了許多,面猴把玉娘服侍的極為周到,竟是讓幾個姑娘都插不進手,沙丘和秦名不見了,妹妹和那哥倆也沒了蹤影,很快,敏瑤的俏臉微紅,耳根發燙,家裡待不下去了,只有離遠些才感受不到。 出了家門,還未轉過巷子,敏瑤就被人攔住了去路,「姑娘,我家老爺請您一敘。」 這是一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敏瑤並不認識,小巷裡一頂軟轎,周邊人來人往,倒也不會出事。 轎簾掀開,敏瑤一看便雙腮泛紅,想要跪下可這是在街上並不妥當,終於福了福,輕輕叫了一聲「武伯伯。」 「還叫伯伯?說好了沒人的時候叫我什麼?」 「公,公公,兒媳給您請安。」 艷若牡丹,羞似秋菊,裙衫難掩的身段,抹胸處白膩的溝壑,全在這一福中盡收老人眼底。 輕輕一拉便將敏瑤拽入了轎中,嬌弱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敏瑤只來的及輕呼一聲就被堵住了紅唇,舌尖撬開了緊閉的皓齒,連香舌也被人捉了去,掙扎了許久才被放開,敏瑤已是氣喘籲籲,「公公,不,不要了,我不能再對不起相公和青麒哥哥。」 老人並不答她,「麒兒這兩天魂不守舍,我在朝堂上見他也無精打采的,為何?」 「我,我不肯見他,噢,別動……」 按住老人在自己豐乳上搓揉的大手,「咱們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見青麒哥哥了。」 「其實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希望我武家能夠子嗣綿長,是誰的並不在意,既然現在麒兒不能打動你,那就讓我這做公公的代勞好了。」 小巷中無人注意到,一頂不起眼的小轎正在微微搖動…… 第36章 傻子趕的馬車也在搖,而且搖的厲害,坐不下這許多人,胖墩兒趕山路先行一步,小雲可高興壞了,車廂裡就他,娘,還有兩位美艷的姨娘。本來三個人共同抵禦還是有守住的希望,可她們三個還互相拆台,結果就跑出來倆。 柔兒坐在傻子左邊,嬌喘籲籲,裙下露出一截白腿,傻子知道她褻褲已經沒了,婉兒坐在傻子右邊,左側的巨乳已經從抹胸裡跳了出來,連乳頭都硬了,雲竹……雲竹是就沒跑出來的那個。 「雲兒不要,不要在這兒,讓她們聽到娘就羞死了,啊……」 雲竹媚到極致的一聲呻吟,柔兒捂著嘴偷笑,婉兒也把身子靠過來,小臉紅撲撲的。 「娘,你裡面好緊,比以前更緊了。」 「噢,噢……是雲兒長大了……雲兒的雞巴能肏到娘的花心了……噢,舒服……娘被雲兒的雞巴肏的好舒服……」 雲竹在車廂裡被肏的不停浪叫,傻子好想參加,把馬鞭遞給柔兒「你幫我趕下車。」 「我哪會麼?」 又遞給婉兒「你來?」 好在婉兒接了過去,傻子刺溜一下就鑽入了車廂。一看他進來了,雲竹羞的一下就閉了嘴,只是她憋的通紅的小臉揭示了小雲帶給她的快感是多麼強烈。 長腿纏我兒子腰上,肉屄還套我兒子的雞巴,太欺負人了,傻子決定替兒子受欺負,只是小雲太有幹勁了,雲竹的身子明顯抖了兩次,這小傢夥還沒停的意思,傻子開始忽悠他。 「兒子,肏過你柔兒姨娘沒?」 小雲想了想,「沒有。」 媽的,這還用想,家裡的姨娘太多肏過哪個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那我等會讓你肏柔兒姨娘好不好,你現在把位置先讓給我。」 傻子覺得自己很悲催,想肏自己老婆都得和別人商量著來。 「爹騙人,靜柔姨娘最多讓我摸摸,她不肯的。」 說著話小雲的動作就停了下來,雲竹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時間,羞笑著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壞蛋算計人。 「真的哦,爹不騙你,方法可簡單了,咱們這樣,這樣…………」 雲竹姐的叫聲真是羞人,柔兒剛才被小雲脫去了褻褲,這會兩條長腿緊緊閉著,間或摩擦一下,相公也進去了,雲竹現在正被兩個男人…… 「羨慕吧?」 婉兒取笑她,伸手在柔兒的腿上摸了一把。 柔兒毫不示弱的摸了回去,「你才羨慕呢,豆豆都硬了。」 這一下險些讓婉兒把馬車趕溝裡。 只是,怎麼吵起來了? 「兒子,說好了一人二十下的,該我了該我了。」 「不要,娘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怎麼耍賴皮,那十下,爹十下行不行?」 「不行!」 啪,啪!打屁股的聲音,小雲的呼痛聲,柔兒聽不下去了,相公真是的,爭不過怎麼打孩子,轉身一掀簾就進了車廂,只是迎接她的不是父子的爭執,而是兩匹眼中閃著淫光的色狼…… 胖墩兒和趙老漢在村口等了許久那輛熟悉的馬車才慢悠悠的出現在眼前,只是雲竹為什麼一直笑瞇瞇的讓柔兒嫂子喊她婆婆,胖墩兒一時不能理解。 傻子贈送的財物頗多,趙老漢又不是吝嗇之人,全村都受到了恩惠自然鄉親們都來捧場,前些日剛把宦娘領回來時已經在村裡震了一把,雖然不是二八年華,可那俊俏的相貌,細膩的肌膚一看就是出自大戶人家,聽說還是洛陽來的呢。宦娘的脾氣倒也溫順謙和,知道這日子來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拜訪過村裡的幾戶老人,無不說好,「看相貌就是個生兒子的命。」 村裡的大嬸如此說,喜的趙老漢嘴裂到後腦勺上。 自己的出身來時就跟他說了,老人不僅不介意還加倍的疼愛自己「你的命苦,可我趙常有也不是富裕的人,這窮鄉僻壤的我還怕你不願意來,我是個粗人就想找個婆娘好好過日子,你以後就我趙家的人了,別聽那村裡婆娘瞎說,你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雞我這輩子也就娶你一個。」 每次說到這裡宦娘就氣的要打他,然後白花花的身子便被抱住,再然後宦娘覺得自己要死了時老人才會從她身上下來,「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老人聽了宦娘的話也只會嘿嘿的傻樂。 本著宦娘的意思婚事就不辦了,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出身怕人說三道四,趙老漢哪能聽她的,自己都一把年紀了才第一次娶媳婦,宦娘也才三十幾歲,看著卻比村裡那些十幾歲的小媳婦都要俊俏,可不敢委屈了她,請人在村裡擺上席面,把傻子一家人讓到了首桌。 沒有紅嫁衣,沒有敲鑼打鼓,門口貼上喜字,放兩串鞭炮,趙老漢這媳婦就算娶了。穿上雲竹送來的新衣,薄施粉脂,宦娘面孔微紅,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出來見人。 「爹,別這麼盯著新娘子看,怪丟人的。」 「你太小還不懂,那是別人的老婆,和看自己的老婆是不一樣的,我估摸著再有個三五年玉娘身上才會有這種味道。」 「你說什麼?」 壞了,忘了婉兒就坐在身邊,全被這妮子聽了去,腰上的肉又慘了。 老婆不讓看那就不看,我看自己的老婆總行吧,身邊的柔兒端莊,雲竹嫵媚,婉兒還氣惱的瞪著自己,一定是剛才在車上沒帶她玩,小丫頭生氣了,胸前的巨乳微微起伏,傻子討好的湊過去「沈不?我幫你放桌子上吧,啊……「同桌的都是村裡的老人,看見他們總是偷瞄自己的老婆傻子想使點壞,還是算了,老哥幾個,你們牙都快掉光了我老婆這塊肥肉你們真吃不下去。 那邊亂哄哄的吵著要拜堂,宦娘只有雲竹一個熟人,便將她拉了過去,傻子也想去,天知道這山溝裡有沒有什麼調戲新娘的習俗,就是不調戲新娘調戲了她身邊的雲竹,那老子要是看不到啟不是很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群圍成的小圈子裡新人正在對拜,雲竹一臉欣慰的笑容站在旁邊,她的身後不知有意無意站的居然全是青壯,城裡來的貴人,還美若天仙,剛才是不敢多看,現在人群圍著又不怕人發現,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 長裙包裹下的圓臀尤其誘人,淡淡幽香直往鼻孔裡鑽,這些日子早就被趙老漢帶回來的宦娘弄的心癢難忍,只是現在不是鬧洞房,眾人不敢造次,過過眼癮也很知足。 村裡太窮了,很少有姑娘願意嫁到這裡,二三十歲娶不上媳婦的大有人在,而傻子今天帶來的人哪一個都是他們做夢也不敢想的漂亮,這樣的美人要是能……誰,誰的手把美人的屁股擋住了,居然還摸了一把,出乎意料的美人居然沒動,圓臀還扭了扭,那是不是我們也能…… 傻子一回到桌邊就嘿嘿的壞笑,不大的功夫趙老漢抗著宦娘進了新房,雲竹小臉紅撲撲的回來了,才一坐下就在傻子身上又掐又擰。 「姐姐怎麼了?相公又欺負你了?」 「這個壞人,剛才聲音明明就在我耳後,說他要摸一下,我便允了,誰知道他……」 雲竹紅著臉說不下去,柔兒卻是聽明白了,相公帶了頭就沒了蹤影,姐姐怕是被別人把屁股摸了去。 「胖墩兒,你今天就守著雲竹姐不許離開,有些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知道這妮子也沒安好心,要不怎麼讓胖墩兒守著自己,雲竹氣的在柔兒腿上也掐了一把。 婉兒明智的沒有跟著攙和,不然她們都是姐姐,倒黴的一定是自己。趙老漢出來了,洞房不是這時候入的,酒沒喝好可不行,「趙老哥,這麼快就出來拉,行不行呀?要不要讓兄弟幫忙?」 一塊淋著油汁的豬蹄往聲音來的方向飛去,引來一陣哄笑,也宣告喜宴開始。 村裡便是過年時也沒見過這許多大魚大肉,肉管夠,酒隨便喝,兩圈下來趙老漢走路都打晃了,等上了年紀的老人們一告退,更是肆無忌憚,都是山野村夫,自然談不來什麼高雅的,各種葷段子層出不窮,把柔兒三個女眷羞的面紅耳赤。 偏偏傻子還就喜歡這個調調,省心,不用藏著掖著,想啥說啥,一個醉漢摟著傻子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說,不是我瞎編的,知道鄰村的那個張寡婦為啥一直不改嫁不?」 「為啥?」 傻子捧哏做的很到位。 「她家裡養了一條大黃狗呀。」 哄,又是一陣男人才懂的壞笑。 「娘,為啥養了狗就不用改嫁?」 小雲不解的問。 雲竹都要羞死了哪敢回答,偏偏婉兒忽閃著大眼睛也沒聽明白,待柔兒悄悄和她解釋了兩句就一下摀住了通紅的臉頰,這些個男人,都壞死了。 酒宴還在繼續,趙老漢醉的開始滿嘴胡話,雲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怕趙老漢說出和自己的那些事,那可就丟人了,「相公,你去扶他醒醒酒,我怕他什麼都說。」 「哦,雲竹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喝醉了還在看你,怕是馬上就要說出來了。」 「相公,求求你了,快扶他走,清醒了再回來,讓這麼多人聽見我就沒法活了。」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你說,我答應。」 「咱家以後也養條狗。」 「要死了你!」 傻子要扶新郎官去後院醒酒以便再戰,婉兒連忙過來幫忙,她是真坐不住了,那些個男人紅著雙眼看她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衣衫直接落在她乳房上,這對兒惱人的大傢夥,相公又不許纏,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之不覺中乳頭已經在胸前頂起了兩粒凸起。 與前邊的喧鬧相比,後院很安靜,農家小院自然談不上奢華,廚房裡的竈具準備宴席時已經全被搬走了,傻子想找碗米湯也沒有,「你看著他點,我去別處找找。」 看婉兒有些猶豫傻子又說「要不你去,我看著他。」 「不,還是你去吧,我都不敢回了,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 傻子也不爭辯,突然伸手在婉兒胸上摸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轉身出去,留守的兩個老婆被胖墩兒和小雲看的很嚴,這讓傻子很不滿意,只是不好發火,因為宦娘也出來了。山裡本就沒那麼多規矩,新娘子出來見下客人也不算失禮,見宦娘就坐在雲竹身邊說話,傻子走過去「嫂子,老哥醉了,找碗醒酒的米湯來吧。」 宦娘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靠這個光頭的公子幫忙,聽他叫自己嫂子連稱不敢,「公子言重了,可不敢稱呼嫂子,您要是不嫌棄稱呼妾身一聲宦娘就好。我家男人在哪,我隨公子去看看。」 隨著傻子到了廚房,只是人已經進不去了。想肏婉兒很難,因為她武功實在是太高了,想肏婉兒很容易,你只要先一步抓住她的那對兒乳房,她就會提不起一絲力氣。趙老漢的運氣很好,廚房門沒關,走到門邊時已經能聽到婉兒的嬌喘「不要,你放開我,我不是宦娘姐,你喝醉了,你認錯人了,啊……你還抓……」 「我沒,沒醉……你是我媳婦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奶子怎麼變大了……大點好,孩子能吃飽,我摸著也舒服……」 長裙並未完全散落,兩顆奶子已經跳了出來,趙老漢一口已經含住了一顆乳頭,吮吸的滋滋有聲。 「啊……不能親……你放開我……是相公摸我那下人家才會摔到的,你不能趁人之危,求求你放開我,噢……」 雙手猛的攬住趙老漢的頭顱,把他緊緊的壓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也不知這妮子是想讓人放開她還是想讓人親的更用力些。 宦娘楞了一下,眼前的場景讓她臊的無地自容,自己的男人居然趁醉酒非禮了公子的夫人,這讓她覺得天都要塌了,惹惱了這個貴人那剛剛來臨的好日子……張嘴就要驚呼,卻不妨一下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身子,嘴也被手摀住了「可不敢亂叫,我看你家男人只是醉了,我那夫人臉皮又薄,要是鬧起來人盡皆知怕是會出人命,我的臉面也丟盡了,等老哥醉倒,等他醉倒就沒事了,我夫人那裡我自會去勸。」 宦娘雖然將信將疑,可她一輩子順從男人慣了,既然公子都這麼說她當然不敢把事情鬧大,只是身子被人摟在懷裡,有些羞澀。 傻子爽翻了,屋裡老婆正被人非禮,自己在外邊摟著人家的新娘子,是不是處女不重要,那有啥意思,御姐才是王道! 宦娘的身子軟軟的,香香的,正是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豐韻,胯部慢慢頂在女人鬆軟的臀肉上,舒坦! 宦娘焦急的等著自己的男人醉倒,只是怎麼酒勁還不發作,那個年輕夫人的裙子已經散開了,雪白的巨乳被男人的手來回搓揉,兩條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嗤啦一聲!連褻褲也被扯了去,自己的男人騰出一隻手在脫褲子,他,他真的要…… 不明白身後的公子怎麼還不去阻止,就要來不及了,趙老漢正用龜頭探索著觸碰婉兒的陰唇,很快婉兒的淫液就把老漢的龜頭澆的鋥亮,宦娘怕這公子被氣的失了神,不安的扭動身子想提醒他,才發現自己兩瓣臀肉不知何時已經頂進了一根昂揚巨物。 「不,你不能肏我,你別碰我那裡,噢……我不是宦娘……你……噢……輕點……」 秀眉緊蹙,貝齒輕咬,婉兒的長腿盡量張開,肥嫩的肉穴被迫接納了男人的造訪。 自己的男人到底姦淫了公子的夫人,傻子覺得手心一涼,這女人居然哭了。 拉著她離開門口幾步,「嫂子別哭,算不得大事,其實我……嫂子你……」 在他吃驚的目光中,宦娘轉過身緩緩跪了下去,「公子放我們條生路吧,他雖然壞了夫人的清白,可我知道他是個好人,今天是高興喝多了才會這樣,您要是有怨氣就衝我一個撒,求求您別傷他性命。」 放條生路?還別傷性命?這都哪跟哪呀。只是傻子屬於女人一哭就變白癡的那種,不是裝的,是真白癡。看著宦娘跪下也不知道扶,更不會勸,急的抓耳撓腮。 宦娘卻以為他不肯原諒,「我知道自己是殘花敗柳的身子,樣貌也比不上幾位夫人,可我今天是新娘子,公子要還是氣不過,就,就要了我吧。」 宦娘哪能不懂男人的心思,傻子看她時眼中流露出的慾望,剛才抱她時更是頂住了自己的圓臀,現在與她視線平行處那帳蓬還聳立著,自家的一切都是這個公子給的,宦娘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才能平息公子的怒火,既然他想要自己那就給了他又如何。只是一輩子被男人欺辱,沒想到現在從良後還是逃不開這個命運,雙目有淚花滑落,公子沒有出聲就是默許了,伸出手去解開了傻子的褲帶。 傻子完全是嚇傻了,意淫他敢,吃吃豆腐也敢,可要真是背著老婆外邊偷人,傻子慫了。他一直認為老婆偷和自己偷那是兩個概念,老婆偷頂多是打屁股的罪過,自己偷就要被殺頭了。雞巴上一涼一熱,涼是被宦娘的小手抓住,熱是因為宦娘已經把他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要了命嘍!你敢不敢技術別那麼好,敢不敢?哎呦,還舔老子卵蛋,那靈巧的舌頭掀動著自己的馬眼,又酸又麻的讓人站立不住,眼看著雞巴被人一寸寸的吞入口中,日!居然全含進去了,傻子知道自己的傢夥有多大,龜頭明顯已經伸進了宦娘的喉嚨,這姐姐居然還能深喉,不行了,居然想射,丟不起那人,傻子一把將宦娘拉了起來。 「公子,別在這兒,回新房去,妾身都依公子。」 耳邊婉兒的呻吟聲銷魂淖骨,懷裡宦娘豐滿的身子還依偎不動,羞怯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傻子突然覺得自己穿的不是武俠,一定是玄幻,他媽的全是妖精! 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時那只有一個辦法,日後再說! 只是與宦娘想的不同,還在露天的院子裡自己就被公子剝成了一隻白羊,宦娘的皮膚很白,像一團雪花般耀眼,用手護住了羞處傻子費了好大勁才掰開,「公子真的要在這兒麼,我有點怕。」 怕也來不及了,雙手扶著廚房窗戶的邊沿,雪臀被拉的高翹,眼看著自己男人的雞巴再一次挺進婉兒嬌嫩的陰戶時一聲悶哼,穴裡闖進了一根龐然大物。 趙老漢肏的很過癮,今天的『宦娘』奶子格外的大,屄格外的緊,叫聲格外的浪,腿都纏老子腰上了還叫著不要,不要你纏那緊做什麼。讓你不要,讓你不要…… 幾下重的下去,婉兒的肥屄裡又擠出一股浪水,怕讓相公看到,想讓這老哥哥趕緊結束,收臀挺腰的結果就是雞巴插的更深,陰唇都被撞紅了,結果趙老漢沒射婉兒到是先被肏到了高潮。 「你說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還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自己正被人姦淫,巨大的羞恥感伴隨著傻子的衝擊讓她的感覺格外強烈,「公子別說了,別說了,妾身要來了……」 一股陰精撒在龜頭上,傻子沒有再動,抱住宦娘癱軟的身子「還想看麼?」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厲害,妾身受不住了。」 知道她在恭維自己,傻子照著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說實話的下場,樓子裡的姑娘哪有那麼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無心之語,卻說到了宦娘的痛處,淒然一笑中居然站穩了身子,「男人果然還是在意女人的過往,我努力想忘記以前的歲月,找個好男人安穩過日子,誰知道終究是沒那個福份,罷了,公子儘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賤,只配給男人洩慾,只求公子能放過他,我走後請雲竹再給他尋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只是這時候不能解釋,否則更麻煩,儘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給誰準備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剛開始還能抵擋一二,三次高潮後已經體力不支,「公子饒了我,饒了我……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爛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陰精流出,傻子頂著宦娘的花心一頓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陣顫抖,宦娘喘息了數聲便平復了下來,「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來還沒服。」 肉穴裡的雞巴急速膨脹,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頂開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只是她來不及多想,傻子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饒傻子也不肯停下,乳頭已如櫻桃般硬起,傻子還用拇指扣住了她的陰蒂,熟透的身子也經不住傻子的全力衝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麼,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經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還在顫動,這個姿勢別說反抗,連逃走都成了奢望,「還敢說自己的身子下賤不?」 「不,不敢了,啊啊……」 「還敢說什麼離開的話不?」 「不,不說了……」 「還認為我看不起你麼?」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說,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過?」 宦娘稍一猶豫傻子就更兇猛的刺了進去,宦娘已經處於失神的邊緣,連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賤貨……是妓女……就是用來讓男人雞巴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 滾燙的濃精直衝子宮,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暈了過去,只是沒一小會的功夫,背部擁入一股熱流,暖融融的,悠悠醒來時才發現男人還趴在自己背上,雞巴也未抽走,穴裡依舊那麼滿脹,「公子你別動,妾身真的不行了,從來也沒見過你這樣的。」 「不許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喚我一聲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傻子提臀的動作嚇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饒了我吧。」 臉上一紅「可哪有兄弟對嫂子做這種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麼不說?」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對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壯,要是真找不到嫂子這樣的怕是我要將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說八道!」 宦娘低碎了一口,確實是累了,看來這個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麼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來,在傻子溫柔的話語和愛撫中,宦娘沈沈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著鬧洞房的客人可不幹了,這老趙醒酒醒哪去了,別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 酒桌邊坐的兩位夫人雖然國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後就是村裡人,鬧鬧洞房老趙不會介意的。 前邊鬧哄哄的傻子也顧不上,他在給趙老漢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著了還叼著婉兒的一個乳頭,只是這死丫頭居然也睡著了,大開著雙腿,精液正順著她的陰唇流淌,還真夠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幾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補一槍的衝動。 十幾條光棍衝進了洞房,本是貧苦的人家,最近才剛剛富裕,說是新房其實也很簡陋,屋子裡很安靜,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靜的睡在床上。這還怎麼鬧,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幾件女人散亂的衣裙,連肚兜褻褲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沒蓋好,露出了一側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會不會是……屋內的氣息有些混亂,男人們對視了一眼,有人撿起了肚兜放在嘴邊嗅著,有人抓起了褻褲揣進了懷裡,膽子小的偷眼觀看床上的女人,膽子大的已經悄悄的往床邊挪了。 宦娘睡夢中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意,彷彿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經圍滿了飢腸轆轆的色狼。二狗是村裡有名的潑皮,四十幾歲了還好吃懶做,自然沒娶過媳婦,宦娘進村時就看的他兩眼放光,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可比往日偷看的村裡小媳婦們強太多了,山裡人沒那麼大膽子,所謂鬧洞房不過是調笑兩句,看看新娘子臉紅的模樣就算完了,只是沒想到今天是這個樣子,新郎不在,新娘又極可能是裸睡在床上,二狗貪婪的嚥了下吐沫,環視四周全是村裡的光棍,「我這也是為了大家,敢說出去的別怪我不客氣。」 色慾熏心,二狗大著膽子捏住了一個被角,宦娘的白嫩的身子漸漸露出了嬌容,高聳的雙峰,粉紅的乳頭,肉肉的恥丘上陰毛一片淩亂,雙腿微開,一條粉色的溝壑一直向下延伸,他們哪見過這個,一個個瞪圓了雙眼,心急的手已經伸到褲子裡,卻沒人敢對宦娘動手。 有人嫌褲子裡幅度太小不過隱,掏出了雞巴,於是有了第二個……「你們圍在這裡,是鬧洞房麼?」 雲竹年歲稍長,畢竟還有村裡沒走的婦人,她要陪著說話,柔兒有些落寞,相公和婉兒都跑哪裡去了麼,聽他們吵著說去鬧洞房,她有些好奇,便跟了過去。 怎麼都圍在床邊,為什麼沒人說話?柔兒身形嬌小,擠不進去,忍不住開口尋問,只是她婉轉的聲音卻像是一聲驚雷嚇壞了眾人,這屋裡怎麼還有女人?齊齊的一個轉身…… 「啊……」 驚呼了一半就摀住了嘴,即使跟相公最久的她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根男人的陽具,而且每一根都是勃起的狀態,腿有些發軟俏臉一片羞紅,只是顧不上這些了,因為柔兒看到了床上赤裸裸的宦娘「你們,你們怎麼敢這樣?」 分開人群,柔兒把自己擋在了宦娘身前,姐姐只是睡著了,雖然明顯是剛與人交合過,可並沒有用強的跡象,這些個男人只是露出了陽物,衣服褲子還算是整齊,看來自己誤會了,「你們這裡都是這麼鬧洞房的?」 二狗反應比較快,連忙接話「讓夫人見笑了,山裡的習俗如此,我們也沒膽子做別的。」 這話要是玉靈聽到也許就信了,柔兒卻將信將疑,久為人婦的她已經知道男人的色心一起那是什麼也擋不住的,自己又不敢離開,怕他們真對宦娘做出什麼,「那你們看也看過了,可以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漢子叫了一聲「我忍不住了。」 不顧柔兒的阻攔,衝到床邊,龜頭上噴出一股乳白的精液,竟是不偏不倚的射在宦娘的兩腿之間,順著陰唇滑了下去。 這淫靡的一幕讓柔兒腿腳一軟跌坐在床上,好像那精液不是射在宦娘的下身而是擊打在自己光滑的陰唇上,雙腿間一陣潮熱,柔兒努力掩飾自己的慌亂「你們這是做什麼,怎可如此褻瀆新娘子。」 「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山裡人丁單薄,新娘子要是在鬧洞房時身上能沾滿男精那是多子多福的寓意,是大吉利,您沒看趙老哥不在可把新娘子光著身子留在床上麼,就是這個意思。」 撐死膽大餓死膽小,二狗在賭,賭新郎不會回來,賭這個美若天仙的小婦人面對著這麼多根雞巴沒有膽子留下。 柔兒當然想走,她和宦娘並不熟稔,不說眼前男子說的是真是假,單就面前這十幾根躍動的肉槍便讓人羞的面紅耳赤。 只是趙老漢畢竟是救過胖墩兒一命,相公對他看的極重,自己一但離開這些個男人必然不是只在宦娘身上射精那麼簡單,恩公的女人要是被人淫辱了……只有快些去尋相公過來了,希望來的急,猶豫著起身,遲疑的分開人群,只是這些個臭男人為了能多看一眼宦娘的裸體竟是不肯讓路,剛才與自己說話的男人擦身而過時竟是被他又黑又肥的雞巴在翹臀上頂了一下,柔兒無處躲閃,身前也是男人,小腹上的那根更是硬度驚人,全身一陣酸麻,柔兒只覺得兩腿間有東西湧了出來,嚶嚀一身癱軟在地。 二狗當然是故意的,宦娘雖然容貌秀美可那也要和誰比,柔兒的出塵脫俗對他來說那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了,那個光頭據說是洛陽城來的老爺,可看著也就那麼回事,為什麼三個夫人卻個個都比畫裡的仙子還好看,其他那倆先不說,眼前的這個那肉臀真是又軟又彈,裙子好像也很薄,那感覺就像直接頂在了屁股上,若不是她摔倒了,多磨兩下便有直接繳槍的危險。 面若桃花身似柳,居高臨下看去正是一片白膩的乳肉在胸前擠出了一條淺淺的溝壑,長裙微散,露出了一對兒小巧的蓮足和一截晶瑩的小腿,「夫人,可有摔傷?我抱您起來吧。」 柔兒自然沒事,只是身子被男人圍住了,擡眼便是一根根猙獰的巨物與自己的面孔相對,根本不敢擡頭,二狗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一手卻伸入裙中攬住了她的腿彎,柔兒嬌呼一聲身子已經被橫著抱起,白皙如雪,光滑似緞,二狗覺得自己太聰明了,能藉機摸到這個小婦人的大腿,卻沒注意到身邊的同村人已經看呆了。 「求求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他們在看我。」 柔兒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玉股發涼長裙一頂已經拖在了地上,都怪那對兒害人的父子,欺負人不說小雲最後也沒把褻褲還給自己,這件長裙並不透光本以為安全誰知竟被人如此抱著,他們,他們一定全看到了。 粉紅的貝肉在柔兒的兩腿間拱出一道迷人的弧線,凸起著像白嫩嫩的饅頭上被開了一條縫隙,透明的汁液塗抹在上面拉著長絲正從那條肉縫的下端緩緩滴落,柔兒第一次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暴露羞處,緊張的抓緊了二狗的胸襟,羞紅的小臉努力想藏到男人懷中去「不要,不要看了。」 男人們的目光抽去了柔兒最後一絲力氣,身子被放到床上宦娘赤裸的身體旁,只是裙子已經穿不回去了,裙擺褪到了腰部,二狗這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白虎,這個仙子一樣的女人居然是個白虎,她那長裙下居然不著寸縷。 男人們的呼吸變的越發粗重,宦娘的身子有一種成熟女性的豐韻美感,這個城裡來的小婦人成熟中又透出了幾分青春的活力,再說一個昏睡中的裸女又哪有清醒中帶著羞澀的女人誘人,你看她羞的把臉摀住了卻裸露出自己的羞處任人觀賞。 修長的雙腿並的很緊,二狗覺得自己虧了,他們一定都看到了仙子的肉壺自己卻只看到了光滑的恥丘,這時候卻不能再伸手了,否則鬧起來可不是他們幾個山野村民能擔負的起。 沒有人說話只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柔兒從指縫間偷偷看去,十幾雙火辣的目光竟然全都盯著自己的下身,嬌軀輕顫竟是連腿都有些並不住了,「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既然你們已經看了人家的身子,可就不許再打宦娘姐的主意了。」 柔兒不知道自家的相公已經得手,依舊想保住宦娘的清白,只是蚊蚋般的聲音讓二狗以為自己聽錯了「夫人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可以把精液射在你身上麼?」 啊的一聲輕吟,柔兒忘了他們並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射在宦娘身上的,可是話已出口想到等下他們又髒又臭的精液就要塗在自己嫩藕般白晰的嬌軀上,他們一定還想射在自己光滑的陰唇上,雙腿輕攪,呻吟了數聲竟是小洩了一次。 柔兒的反應眾人看在眼裡,沒反對就是默許了,二狗更是眼明手快的拉過被子蓋住了宦娘的裸體,環視了眼四周「夫人開恩,那是咱們幾世修來的福氣,今天這事誰要是敢說出去讓夫人難做,可別怪我二狗翻臉不認人。」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眾人聽不如說是說給柔兒聽的,身子剛一放鬆下來便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上身僅存的裙衫,二狗也是大著膽子在做這事,「夫人,鄉下人沒見過世面,夫人的屄自然是極美的,只是能不能也讓我們看看奶子?」 粗糙的大手拽住了抹胸的邊緣,輕輕一拉胸前一對兒豐滿的玉兔便跳了出來,圓潤白皙的乳肉,銅錢大小的粉色乳暈以及頂端嬌艷欲滴的乳頭,掌心恰好無意中滑過嬌嫩的乳頭「啊,不,別摸。」 旁邊人看的羨慕死了,二狗那廝分明就是故意的,柔兒順從的輕輕弓背,讓二狗從自己的身下把裙子抽走,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床上,「你們可不許對人家做別的,只能射……射在上面。」 「不敢不敢,夫人儘管放心,我們射了精自會散去。」 這時已經有人忍不住了,挺著雞巴就往床邊湊,被二狗一把推到一邊,只是柔兒捂著雙眼沒有看到。 這天仙似的美人明顯已經動情,羞澀不堪中卻還知道配合自己,剛才摸她乳頭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二狗對自己沒有看到柔兒的陰戶耿耿於懷,「夫人,您這腿能不能分,分開一些,都說白虎是萬中無一,能不能讓我們這鄉下人再開開眼?」 他們果然是想看自己的陰戶,他們想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陰唇上麼?就像秦大哥那樣,啊,不要,身子為什麼越來越燙,「得寸進尺!」 柔兒終於忍不住羞斥了一句。 眾人大失所望,看來那胯下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好在這具身子也足夠大家意淫,就連二狗都握住了自己的雞巴準備開擼的時候,不可思議的聲音想起「人家的身子沒力氣了,你們想怎麼看……就看吧。」 這是……準了? 夫人同意給看了,夫人沒力氣動,這時候需要什麼?自然是動手幫忙呀。二狗把手放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小指離那條粉色的肉縫只有一寸遠,柔兒的身子都繃緊了卻什麼都沒說。 知道不能自己吃獨食,二狗一使眼色心領神會的眾人當下七手八腳的上前幫忙。夫人說想怎麼看就看,那自然要擺個好姿勢,肥美的臀瓣上落滿了手,胸前的乳房居然也被人抓住了,「啊……你們,別捏我乳頭……啊,輕點……」 柔兒嬌美的身子被男人摸了個遍,除了沒人敢去碰她最敏感的陰唇。即便如此,等人群散開時,身上已是一片粉紅,柔兒此時趴在床邊,玉乳垂在胸前,圓臀高翹,羞答答的向眾人展示自己羞處的肥美。媚眼如絲中,兩片粉嫩的貝肉微微開合,迷人的穴口都若隱若現,「你們不許再摸我了,也,也不許用你們的那個東西碰我下面,更不許插……插進去。」 「啊?夫人說什麼不許插進去?是手指麼?」 「你,你……」 柔兒羞怒的瞪了眼二狗「是,是雞巴,不許你們把雞巴插進人家屄裡。」 實在是太誘人了,明明就是翹著肥臀展示自己的性器,上面早就是一片濕膩,毫無防備下偏偏還不許插,不插就不插,能射在仙女的陰唇上死了也值。當下就有耐力差的衝了上來,倒還算規矩,龜頭在將觸未觸之際滾燙的精液重重的擊打在柔兒光禿禿的陰唇上,「啊,好燙……」 圓臀輕擺中,柔兒一下子就塌了身子,卻把屁股翹的更高……頭兩個還很規矩,第三個為了能把龜頭對準柔兒微微張開的穴口,便大著膽子用一隻手按在了柔兒的臀肉上……第五個不僅用手按住柔兒的屁股,射精的剎那龜頭已經頂住了柔兒的陰唇……第七個頂的更重些,龜頭頂在了穴口正要射精,卻發現一股吸力傳來,龜頭竟是被拉進了柔兒的陰道,「夫人,我我……」 「噢……」 柔兒一聲輕哼「誰,誰讓你插進來的,啊……你快拔出去,不能在裡面……啊……你怎麼在人家屄裡射精……啊,啊……好多……」 眾人面面相覷,這樣也行?第八個不敢上了,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生氣,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大股的精液從柔兒的穴口流了出來,正在大家不知所錯時,「後面的,不許再射在人家身子裡了。」 看到不柔兒的面孔,只是聽這話的意思難道還可以?二狗趁機搶到了第八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小婦人年歲不大為人又隨和,說了諸多不許可違反了也不見她翻臉,剛才自己看的真切,明明是她無意中的一挺臀把人家的龜頭吞了進去,難道是也想要了? 挺著肥碩的雞巴湊上前去,雙手按住肉臀,碩大的龜頭直接就頂住了柔兒還在流精的穴口,「噢……不許往裡了,就,就射在這裡。」 「夫人放心,我是不會……唉,唉,你們別推我,我還沒射出來呢……」 眾人發誓沒人推他,最近的都離他一尺遠,只是二狗的身子還是往柔兒後背上趴去,至於雞巴麼…… 「噢……你怎麼插進來了……不要……噢……好粗的雞巴……人家的陰道都被你的雞巴塞滿了……噢,噢……」 當龜頭重重的啄在柔兒嬌嫩的花心上時,柔兒終於揚起了俏臉,一片羞紅中是掩飾不住的蕩人春意。 「夫人,是他們推我。」 柔兒羞澀的扭過臉看了一眼背上的二狗,四十多歲的年紀已經在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一口的黃牙滿嘴的酒氣,標準的鄉下農民,可是他的那個東西…… 見夫人轉過頭去不再看自己,二狗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猜錯了,夫人生氣了,只是這肉屄夾的實在是太緊,太舒服了,不捨的用龜頭磨了兩下花心,二狗準備撤退,肏一下也是肏,以後出去吹牛都有面子。 龜頭拉到了穴口「夫人,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我抽出去了。」 啪!柔兒的圓臀竟然追了上來,借助陰道內的濕滑竟是再次將二狗的雞巴完全吞了進去,這一下主動的意味太明顯,二夠爽的險些精關不穩,夫人這就是同意了,真是祖墳冒青煙。 當下再不客氣,攬著柔兒的細腰,雞巴開始在柔兒的股間快速的進出……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本應躁動的眾人不知何時已經變的如此安靜…… 第37章 傻子到底沒有忍住,在婉兒身上又補了一炮,被肏的已經走不了路的小婦人此時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讓你不來救我,讓你看笑話!」 「你還好意思說我,快坦白,你真的會武功麼?以前的江湖是怎麼闖蕩的,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欺負你一次?」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的那些壞心思,又不許人家纏胸,我怎麼會,怎麼會……」 吭哧!說不過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著婉兒往宦娘新房裡跑,來到前院時才發現客人已經散盡,零散的幾桌不捨離去的婦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帶回去給自家的崽子,讓人不滿的是雲竹這個吃裡扒外的居然還幫著人家打包。在胖墩兒艷羨的目光中擰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麼就你一人,柔兒呢?」 「妹妹去看人家鬧洞房,你跑哪裡去了,半天不見蹤影?」 鬧洞房?新娘子可是剛被自己鬧過,新郎還在後面的柴房昏睡,柔兒那傻妮子別是鬧不成新娘再鬧了她,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自認一輩子操勞命的傻子讓雲竹照看著婉兒,自己屁顛屁顛的往新房溜去,腳步當然要放輕,萬一人家洞房鬧的正高興自己打擾了人家該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導演,劇本沒有按他的設想演出,柔兒衣衫整齊的酣睡在宦娘身邊,屋內瀰漫著淡淡的藥香,桌上的紅燭還未燃盡,鬧洞房的人們都哪去了? 「丫頭,丫頭?走,別睡這兒呀,這是人家新房,你還想幫人家洞房不成?」 傻子純粹是擔心宦娘跟柔兒告狀,避免她們單獨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醒來的柔兒雙眼有些疲憊,有些羞澀,還有種淡淡的迷惑,剛才最後那人是誰? 二狗同樣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好半晌才分清東南西北,自己剛才不是正肏著那個小娘子麼,怎麼一轉眼跑這兒來了?那兩瓣大白屁股真叫個軟,夾的自己沒肏幾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沒射進去卻想不起來,看著身邊剛才一起佔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這麼多人打暈又丟出來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來那個仙女般的小婦人自己是無福消受,好在佔便宜的很多真正嘗過滋味的就我一個,想起那高翹的圓臀主動套住自己的肉槍,二狗的下身依舊堅硬如鐵。 柔兒同樣在疑慮,她已經分不清那個讓自己幾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個大著膽子要了自己的猥瑣中年人,肉槍並沒有相公的長,也比不上大龍的粗壯,更比不上婉兒乾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樣的一根雞巴呀,上面居然掛有入珠,柔兒精通醫理自然知道男人長成這樣對女人意味著什麼,柔兒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他的模樣就被那一下下讓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巔峰,這樣的高潮還是第一次體會,讓人迷醉的欲罷不能,花心酸軟四肢無力,當男人的龜頭終於衝入自己的子宮時,柔兒已經無法抵抗,顫抖著再一次交了身子後年輕的小婦人終於暈了過去…… 傻子一無所覺,只是覺得柔兒的精神不太好,興許是勞累了一天有些疲憊,當夜一行人便沒有離開。把新郎官背進新房並偽裝現場是傻子親自完成的,不愁趙老漢會發覺什麼,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時候宦娘卻說什麼也不出來了,趙老漢有些生氣,一口一個敗家的婆娘叫著,臉上卻笑開了花,同樣不肯見人的還有婉兒,借口柔兒姐姐不舒服她要陪著賴在車裡不出來,雲竹到是落落大方,對於這個救了自己和胖墩兒的人始終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膽子也太大了,相公還在旁邊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兩下沒抽動便放棄了打算,反正相公……這個死男人居然在一邊偷笑。 來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雲把他一個月的配額都用了,天知道是誰訂的規矩,貌似是雲竹,可憐的孩子離月末還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邊湊和。傻子就沒有這些限制,不過柔兒的異樣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賴臉的湊到跟前「老婆,你腫麼了?」 整個呂府都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慇勤湊上來溜鬚拍馬的秦名被傻子當頭踹了個跟頭,以為自己對沙丘的心思被發現了,嚇的他語無倫次「老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都不關夫……啊……」 不長眼的結果就是又被補了一腳,「莫名其妙,閃開,你擋老子的路了。」秦名這才發現大夫人還被老爺抗在肩上,這時後面的雲竹和婉兒也追了進來「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你這是幹什麼。」 雲竹勸道。 只是傻子這會明顯處於王八之氣四射的無敵狀態,不知柔兒犯了什麼錯惹的他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無人敢上前勸說,傻子扛著柔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碰!房門被關上片刻後,啪啪的擊打聲和柔兒呼痛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快,快去清玉娘姐來,相公這次怕是真生氣了,可不能讓他把人給打壞了,希望玉娘姐能勸的住他。」 雲竹吩咐道。 屋內,柔兒兩片豐韻的臀瓣已經被打的有些紅腫,傻子這回是真生氣了,這丫頭太不知輕重,必須給個難忘的教訓。「知道自己哪錯了麼?」 「相公,你輕些,好痛,柔兒知錯了,柔兒應該通知相公的,讓相公去偷……偷看。」 只是這次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變的更加沈重。 「偷看?就因為我沒有看到就湊你一頓?你個敗家的娘們,氣死我了……」 傻子氣惱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規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兩口那都不算事,可誰讓你一下招惹那麼多人的,都是鄉下的光棍漢子,給頭母豬都狠不得捅兩下的主,你自己長什麼模樣自己不知道麼?他們要是排著隊肏你,把屄肏壞了怎麼辦?傷了你的身子怎麼辦?」 「人家,人家才沒有讓他們肏,說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來,不許插人家下面的。」 「還敢強嘴,那你怎麼累成這樣,昨天是我疏忽了沒發現你的異樣,可你今天都還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以前你幾時這樣過了?」 「是,是他們不守信用」柔兒扭過臉,水汪汪的眼角含著淚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紅「他們趁我不注意,就,就……」 圓熟的臀瓣輕輕的拱動著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來堅決不受柔兒的色誘,「那不還是被肏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來?」 「你胡說,欺負我的分明只有一個,不,好像是兩個人。」 「還敢撒謊,連幾個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樣,也許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個人好特別,相公我說了你別生氣,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錢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那個上面有一個小肉瘤,刮的人家穴裡酸死了,我甚至都沒法回頭看他的長相就被他弄的洩了身子……」 話到這裡柔兒羞的說不下去,傻子今天發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心疼,老婆多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偷吃一個甚至兩個是愉悅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尋思著要不要訂個硬性規定,家裡的女人不許同時服侍七個以上的男人,考慮到老婆們聯手揍人的威力,想想還是算了,由自己負責監控就好。 氣消了大半,傻子摩挲著柔兒的圓臀「傻丫頭,打疼了吧?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想偷吃隨便勾引一兩個就好,可不許一下招惹這麼多男人,像我一樣,把宦娘往沒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淨後還不會被……」 壞,壞了! 嗯?柔兒眼角的淚珠還未擦去,可並不妨礙她兩條纖細的柳眉挑了起來…… 傻子從來沒給夫人們分過大小,卻也並不反對大家隱隱尊柔兒為大婦,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明顯是已經被打的沒了氣息,焦急中玉娘挺著寬厚的腰身被沙丘扶著來到了院中。待問明了緣由,其實根本就沒緣由,沒人知道傻子為什麼打人,婉兒是能猜到一些,可當著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說出來「還愣著做什麼,乾兒你去把門推開,可不敢讓他把妹妹打壞了」一陣溫暖的夏風吹過,馬乾打了個冷戰,躊躇,猶豫,婆娑著邁不開步,直到屁股被若瑤狠狠的踹了一腳。年輕而俊俏的臉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製的門檻後,門開了…… 眼前,是師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顧不的臉上被撞的生疼,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師傅不關我的事,不知是哪個倒黴催的踹我,我走,我馬上就走。」 馬乾很害怕,因為他發現師傅很生氣,師傅的腿都在抖。 滿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在同情柔兒的遭遇,只有神獸大人好像頗為滿意「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老婆麼,不聽話就打,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樣子成何……」 體統倆字愣是沒說出來,因為裘五發現他的寶貝閨女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視身不搖,立如松柏行如風,眾人眼看著傻子威嚴的從身邊走過,不一會不知為何提著玉娘平時洗衣用的搓板回來了,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關好了房門。 這是打算動傢夥?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為人雖然不怎麼靠譜,可也從沒做過欺淩婦孺的事,柔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他要這樣對待人家,互相壯著膽子大家一擁而上,終於撞開了傻子的房門…… 撲哧!當玉靈第三次把嘴裡的飯噴到桌子上後,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訓她兩句,身邊柔兒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家門不幸呀,裘五無奈的搖了搖頭,剛為這小子難得的陽剛之氣擊節叫好,轉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讓他怕成這樣,也好,至少這樣的性子看來女兒是不會受欺負了。 最高興的是玉靈,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讓她看見傻子吃癟就得意,對於這個姐夫她可是沒什麼好感,當初就是他不讓醜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計,嗯……好像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雖然自己丟了大人,可大家都忍著不敢笑,這丫頭怎麼這麼興奮,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樣,還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終於發現了異樣,這小姑娘的包包頭哪去了,怎麼梳成了婦人的髮髻? 那個光頭終於注意到自己了,玉靈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頸揚的更高,雖然心中害羞,可還是不肯退讓的回瞪過去,「看什麼,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 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幾個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團,柔兒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兒不明所以,幾個留守的婦人尤其是敏瑤已經哧哧的笑出了聲。 見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剛剛緩過口氣,連忙擺手「姐夫,我沒有,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敢。」 這話讓玉靈出離的憤怒「你怕他作甚,咱們的婚事是父皇親自許的,為什麼你要聽他的,昨天你欺負人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撲!剛喝口水順順氣便全噴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柔兒看著玉靈的眉眼,這小丫頭的動作神態也不像是……將她拉到一邊,把明顯知道些狀況的敏瑤也叫過來,傻子也想聽聽,奈何還在緩刑階段,只能去欺負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圓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對於血氣方剛的小虎實在是種煎熬,衣服不敢脫,手也不敢亂放,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慾念沈沈睡去誰知醒來時……少女赤裸的胴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箍在身上,柔軟滑嫩的肌膚如絲似鍛,關鍵是不知這鬼丫頭何時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刻,所以…… 「你把她辦了?」 傻子問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樣子,就騙她說圓房就是夫妻兩個光著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總算逃過一劫。姐夫,不能繼續這樣了,我真的是,真的是……」 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見今天早上他是經過一翻怎樣的掙扎才堅持住禽獸不如的立場。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兩情相悅他也沒必要在中間橫生事端,所以他決定從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開玩笑,哥當初是學法律的,十四歲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強姦!只有叉叉黨的幹部才能例外。 這時女人堆裡也傳出了幾聲嬌笑,玉靈臊的頭都擡不起來,醜八怪居然騙她,原來只是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圓房,早知道當初宮裡的嬤嬤來給自己講課時就不趕走她們了,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個禿頭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回府,必須馬上回將軍府去,回去了不怕醜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圍城之道便是裡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來,玉靈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個光頭扣住了,聽說以後晚上還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歲。青麒想進,奈何敏瑤的房門緊閉,硬闖是不敢的,名分上她畢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撓腮卻無可奈何。 偏偏這事還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歡敏瑤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帶腳的把若瑤也給辦了這算怎麼回事,武青麒沒有傻子那麼厚的臉皮,實在是張不開嘴。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衛賴著不走,早就已經混的爛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家主子三天兩頭的往這宅子裡跑,聰明的總能看出個一二,如今已經是見怪不怪的趨勢。 「喲,你家那位又來了?」 柳二瘸著條腿熟練的打著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不好過,挨罰的都好幾個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呂家的藥那是效力十足,你們幾個可得多抓點。」 「抓什麼藥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麼了,這幾天看見不順眼的人就把他關在府裡不許出去,說什麼大家一起憋著,這快一個月,兄弟們眼都綠了,看見廚房的胖嬸都恨不得解了褲子往上撲呀。」 他們在這裡胡說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來,眼看著他落寞的離去,若瑤反身進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見他麼……」 鑒於家裡不友好的氣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煩的事情,去洛陽府尹提人。實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當街鬥毆,傻子是抱著花錢買人的心態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軍陣上下來的漢子,下手沒有不黑的,秦名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黴挨揍的是誰? 這是要反了天麼,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頂著一雙熊貓眼,鼻血長流,髮髻胡亂的散開,衣衫被扯破了數處,蹲在牢房的角落裡一言不發。他的身邊,同樣坐著一位彪形大漢,模樣比秦名更為淒慘,傻子一看居然認識,是小虎身邊的校尉,叫王啟年的那個,什麼人能把他們打成這樣,難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陽府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親自抓捕秦名的那個捕頭傻子也認識,罪名不大,當街鬥毆而已,有刑部員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乾脆,「說吧,誰幹的,咱家的人可不吃虧。」 秦名晃動著大腦袋,不肯張嘴。這斯不是個怕事的,什麼人讓他也不敢說,難道真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個達官顯貴對一個小小員外郎的家奴又怎麼只會打一頓了事,何況連王啟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經的邊軍校尉,以小虎此時的威望什麼人也不應該撿這個時候對付他。 傻子的腦袋善於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秦名顯然要直接的多,「老爺,您就別問了,我,我們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個跟頭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來,王啟年,你來說,你不想我把這事告訴你家將軍吧?」 自己的模樣看來還不夠凶悍,只能搬出小虎來嚇唬人,王啟年一聽果然慫了,眼前這位雖然只是號稱將軍的姐夫,可感覺上將軍他爹怕是也沒這麼囂張,連秦名這混蛋都那麼怕他,這要是真被交給將軍問出所以來,王啟年不怕死,可實在是丟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無人,膝蓋一軟王啟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兩個混蛋讓傻子越發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啟年的的嘴,還擠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麼秘密?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傻子最喜歡,老子的癮上來你們不說還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老爺發這麼大的脾氣,身上的傷確實是兩個人互毆所致,也算不得嚴重,二人酒後無德為了一個妓院的粉頭兒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啟年的交情算不得什麼大事,老爺為何如此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丟了他的臉面? 臉值幾個錢?傻子才不在乎那個東西,氣就氣在你說家裡那些個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說你還出去找,出去也沒錯,男人麼總是貪點新鮮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顧自家的生意,千金樓不能去麼?實惠又便宜,運氣好的還能中雲竹那個超級大獎,所以傻子很生氣,結果就是樓頭蓋臉的把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原因還沒法說。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覷,老爺打完收工走了,這就算是瞞過去了?王啟年有些愧疚的看著秦名「是哥哥對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見你在草叢後面壓著個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個紅頭髮的姑娘,她是將軍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個膽子也不敢,我一路行軍來洛陽早就不知肉味,將軍管的又嚴,那天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說是沒有理由教訓他的,可剛才王啟年酒後失言自己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多年的袍澤早已是過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那是街邊的流鶯,怎麼能和沙丘相比。家裡的每個夫人都是天香國色,性格也是極好,穿的又比尋常的女子單薄些,說不衝動那是騙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上跟大夫人衝動了一回,可那只是身體的需要,幸好柔兒的性子善良,沒有和老爺告狀,換在別人家裡只這一次就有足夠的理由把自己打殺掉。沙丘就不一樣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紅色的靚穎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跡,老爺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才是正經夫妻,如今王啟年這小子居然也品嚐過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澀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過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王啟年接著說道「將軍叫他姐夫,你連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個婆娘,別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過那滋味你別說,確實是……」 看秦名瞪眼,王啟年果斷住嘴。 這件事分不清對錯,秦名不敢告訴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過,只是架不住某個無良的老爺,非常不小心的在家裡透露出秦名去逛窯子還被人給打了。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對象,雲竹還隱晦的表示了以後想了可以去千金樓,可以福瑞。傻子成功從坑裡爬了出來,秦名掉了進去。 由於小虎夫婦經常來家裡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龍合住的權利讓給了小虎,反正那兩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時分,秦名獨住的房間門被打開,沙丘頂著一頭火紅的長髮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光!的一聲,一瓶明顯是藥酒的東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轉身就要離去。這可要了命了,自從被老爺揭發,沙丘已經一天沒整眼看過自己,秦名覺得很冤,想拉住那一雙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動作。 短裙下是兩條充滿活力的修長大腿,渾圓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攏成纖細的蠻腰,沙丘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誘人的活力,就連每次和婉兒比較後就不斷碎碎念的乳房彷彿也有了漲大的跡象,只是秦名無暇顧及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樣,剛剛笑話完老爺,現世報馬上就落在了自己頭上,沙丘生氣了,只要不是白癡都看的出來。「夫人,我,我能解釋。」 這個木頭終於肯出聲了麼,真是氣死了,自己哪點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還要出去找,因為在意所以心疼,因為在意所以心軟,沙丘本來都想原諒他了,可這一聲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處,轉過身已經淚流滿面「你,你始終當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你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說罷就要離去。 嬌小的身子無法挪動分毫,因為一個男人已經從後面把她緊緊的攬入了懷中,「沙丘別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顫動和語氣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終於忍不住轉過身撲入秦名懷中不停的踢打「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你還叫夫人,說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來找……找……」 沙丘臉紅的說不下去「可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秦名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證明。」 「你怎麼證明?」 秦名證明了,就是方法有點累。沙丘輕輕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絲乳白色液體,把羞紅的俏臉埋在秦名壯碩的胸膛上,「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秦名傻笑著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軟的肉棒卡在少女的兩腿中間,這才說道「信了吧,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宮裡還一片溫熱,剛才抵受不住衝擊又用嘴為他吸出來許多,糧食存的這麼足不可能去外面找過女人「那相公為什麼說你和那個什麼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還打起來了?」 沙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啊,不,不關你的事。」 秦名的猶豫讓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麼會為了我和別人打架?自己除了家裡人很少和外人接觸,那個王校尉雖然見過幾次可並無交集,初次與秦名見面時便是他和那個王校尉一起調戲自己,當時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處時那個王校尉可是在一邊全看到了,想到這裡有些臉紅,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現在和秦大哥的關係,口無遮攔的說了什麼? 少女的直覺擁有恐怖的正確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啟年不只口無遮攔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個姓王的說了什麼?」 「你,你都知道了?」 秦名如遭雷擊,此時最難的就是他,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邊是有過命交情的袍澤,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連累的她還失身給了別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啟年那小子性命難保,慌亂中沙丘只是問了一句他便認為事情已經洩漏,慌忙中一把摟緊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別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會冒犯你,看在他救過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諒他這一次。」?「秦大哥你在說什麼,什麼他冒犯我?」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沙丘從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瞞著她,「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說麼,也罷,畢竟我不是你的親人,你的秘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後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隨著秦名的述說,沙丘的笑容從得意變成疑惑,再變的凝重,最後聽到那個軍中的漢子撲到樹叢後那個剛剛交合過的少女身上時,啊的一聲輕吟「你,你是說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後沒回來過,從後面壓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臉已經臊成了紅布,髮絲在汗水的浸染下微顯淩亂的披散在耳邊,紅唇輕啟,媚眼如絲,在情人的眼前,一顆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這紛亂的關係,兄弟和女人,哪邊更重要些?他說不出那種可斷手斷腳,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話,又不知怎麼安慰沙丘,畢竟這些事總是女人吃虧,氣氛有些尷尬,許久後「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 「夫人……沙丘……」 秦名一著急便有些語無倫次,「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有護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錯,只是那王啟年是我過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話讓沙丘稍微心安,女人總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會嫌棄自己,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樣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髒?」 「啊,不……不要舔了……那裡好髒的……真的髒……噢,噢……人家可讓你欺負死了……你故意的……欺負,噢……是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啊,別,別把舌頭伸進去……啊……」 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沙丘受到了秦名慘無人道的摧殘,少女無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滿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開,陰戶還紅腫著,所以這次主攻的方向換成了菊花,不是用雞巴,用嘴。 陣陣的酥麻隨著神經傳遍了全身,怎麼可以舔人家的那個地方,連相公都只是一觸即走,他居然想把舌頭伸進去,知道秦名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怎樣都不會嫌棄自己,沙丘的心被難言的情緒所包圍,紅著臉才轉過頭還未說話,嬌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與此同時,一顆碩大的龜頭也頂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