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遇到了貴人 之後的幾天,這樣的表演就持續下來,每晚陳斌都要和張豔麗演六場,再和 妻子演兩次夫妻秀。雖然很辛苦,但陳斌樂此不疲。 劉娜也不再去偷看他們表演,兩個人的親熱程度便逐漸加深:接吻早就變成 了濕吻、深吻和熱吻,互相之間的口交也變得娴熟和用心;他們唯一沒有突破的 底線就是真正的性交,盡管有人提出加錢,但兩人仍是不敢,就怕劉娜知道後不 好收場。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直到有一天晚上,劉娜在網上遇到了一位特殊的男 人。 這個男人在看過劉娜一場演出後,提出要包場,並出價100美元,劉娜馬 上就同意了。 在這場一對一的演出中,男人並不急于讓劉娜展示美妙的胴體,而是跟她聊 起了天。 男人說他是新加坡一家華人企業的董事,姓孔,今年三十歲。他所在的企業 主營電子産品,從研發、生産到銷售,包括代工,實力雄厚。他是董事長唯一的 兒子,是這個家族式企業的未來繼承人,有錢有閑,喜歡新鮮刺激,經常上視頻 網站消遣。 孔先生問劉娜,與她同在一個大廳的另外那個房間的中年婦女和年輕男人是 什麽人,跟她是什麽關系? 劉娜從視頻中看到這個男人年輕英俊、談吐文雅,油然而生一種好感,就稱 呼他爲「孔哥」,並實言相告是她的母親和丈夫。孔哥馬上來了興趣,說看過他 們表演,讓他很有感覺;還說他不在乎錢,就喜歡這種禁忌的刺激,如果劉娜能 按他的要求表演,他可以出大價錢包場。 劉娜的心怦怦直跳,直覺告訴她,發財的機會來了,就試探對方具體有什麽 要求。 孔哥開門見山地說,他就是喜歡這種親人間的性愛,想讓劉娜和母親丈夫三 個人一起表演,他願意出一千美金包場,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劉娜動心了,這一個小時的收入幾乎相當于她一個月了,她馬上說跟母親還 有丈夫商量一下,馬上給他答複。 孔哥又補充道,表演的時候他會提要求,希望他們照做——如果他滿意,以 後還會接著捧場,成爲他們固定的大客戶,讓他們在發財緻富的路上走得更快。 劉娜幾乎馬上要答應了,但她還是謹慎地說這事她一個人做不了主,必須跟 那兩個人商量才行。孔哥善解人意地說他不著急,在線等劉娜的答複。 劉娜來到隔壁房間,正好母親和丈夫表演結束正中場休息。劉娜神秘兮兮地 跟他們說了剛才的事,沒想到他們馬上同意了,說這樣的錢沒道理不賺,反正主 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不想演的地方可以拒絕。 劉娜也是這麽想的,就帶他們來到自己的房間,並告訴孔哥,三個人同意表 演,但孔哥不能提太過分的要求。 孔哥同意後,表演就開始了。 按孔哥的要求,脫衣服的程序是陳斌給嶽母寬衣解帶,張豔麗給女兒女婿解 衣脫褲。 三個人都一絲不挂後,孔哥要求劉娜和丈夫一邊一個吃張豔麗的奶。陳斌在 之前的表演中已經多次這樣做了,劉娜從小吃媽的奶,也曾吸過周彩霞的乳房, 兩個人都沒有心�障礙,就照做了。倒是張豔麗,第一次讓兩個人愛撫乳房,而 且是女兒和女婿,覺得刺激翻倍,美得隻哼哼。 孔哥又讓張豔麗舔女婿的乳頭,張豔麗照做。然後孔哥讓她吃女兒的奶,母 女倆都楞了,這樣的事別說沒做過,連想都沒想過。張豔麗看了女兒一眼,劉娜 畢竟有過跟周彩霞的同性經驗,覺得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就輕輕地點點頭, 張豔麗便湊過去含住女兒的奶頭輕吻了一下。 雖然顯得敷衍,孔哥也沒再說什麽,接著要求陳斌跟張豔麗親嘴。張豔麗怕 女兒反對,正在猶豫的當口,陳斌已經吻了她的嘴唇。劉娜故意視而不見,可孔 哥並沒放過她,要求她也親吻自己的媽媽,而且是濕吻。 此時的張豔麗被女婿吻得情動,用眼光示意女兒照辦。劉娜就尴尬地湊過來 吻住了媽媽的嘴唇。張豔麗倒也大方,張開嘴唇迎接女兒的香舌進入,母女倆逐 漸進入狀態,吻得倒也投入。 接下來,孔哥要求母女倆同時爲陳斌口交,雖然她們都跟陳斌單獨做過,但 這種雙飛卻沒試過。看在錢的面子上,母女倆並沒過多的猶豫,就放下身份和矜 持,盡心地給陳斌舔吃雞巴,而且很快就配合默契了:媽媽含住雞巴的時候,女 兒就嘬吸卵袋,或者一人一邊舔陰莖的柱體。 然後孔哥又要求夫妻倆給媽媽舔屄,陳斌倒是沒問題,可劉娜卻呆住了。雖 然周彩霞曾舔過她的屄,但她卻從沒親過同性的陰戶。 看劉娜似有抗拒之意,孔哥不解地問:「這個很難嗎?現在同性的性行爲很 普遍啊,你就是沒試過,總看過網上的視頻吧?」 劉娜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幹了這行後,爲了業務需要,她看了很多黃色小 說和視頻,知道這種女女行爲的確很常見。其實劉娜也是個好奇心和探索欲很重 的女子,也曾幻想過嘗試各種稀奇古怪的性行爲,隻是從沒想過是跟自己的親生 母親。 想起那次周彩霞帶給她的快感,她暗暗咬牙,點頭應允了。劉娜戴好耳機, 把攝像頭對準床上,三條肉蟲爬到床上,小兩口都湊到張豔麗的胯下。劉娜輕舔 母親的陰唇,陳斌晚了一步就順勢向下吻嶽母的肛門。這樣的刺激讓張豔麗幾乎 崩潰,一股子淫水忽地噴出,像男人射精一樣,弄得女兒滿臉都是。 耳機�傳來孔哥興奮的聲音:「嗯,不錯,看你媽已經騷得不行了,讓你老 公肏她吧。」 劉娜一愣,對著耳麥說道:「孔哥,這可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倆做愛,那就 真成了亂倫了。」 「嗨,都已經這樣了,早就是亂倫了,你還在乎這最後一步?我加錢,再加 二百美元怎麽樣?」 劉娜心�一動,但還是搖搖頭,她就是難過心理這道關。 「你怎麽鑽牛角尖呢?你想想,你老公舔過你媽的屄,手指頭也伸進去過, 換成雞巴有啥本質的區別?你靈活一些,以後你的生意我會盡量照顧,單是我一 個人就能讓你全家衣食無憂。這樣吧,念他們是第一次,我多加五百美元總可以 了吧?」 劉娜真的猶豫了……自從答應丈夫和母親一起視頻,雖然掙了不少錢,但她 的心�一直酸溜溜的;可細想起來,卻又有一種強烈的特殊刺激,這種複雜的心 理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無法擺脫。盡管丈夫對她的感情沒變,但這種事情隻要發 生了就不會原地踏步的,要麽停止,要麽繼續發展下去直到越過雷池,她的困擾 才能結束。 她終于下定決心,對孔哥說道:「這樣吧,咱們各讓一步,我允許老公戴套 跟我媽性交。你把錢先打過來吧。」 孔哥也不爲己甚,點頭允諾,馬上打過來五百美元。因爲劉娜暫時還不打算 要孩子,所以家�常備避孕套。她起身從抽屜�找出避孕套,撕開一隻遞給了丈 夫。 陳斌和張豔麗在一旁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陳斌興 奮地戴上了避孕套,張豔麗臉紅如火,緊閉雙眼,躺在床上岔開雙腿,準備迎接 女婿的第一次。 攝像頭聚焦在張豔麗的胯間,陳斌漲硬的雞巴在帶有潤滑液的避孕套包裹下 閃閃發亮,一點點對準了目標,緩緩地插進了丈母娘的陰道�。 劉娜看著這一幕,心�很不是滋味。雖然戴套了,可以自我安慰是媽媽和避 孕套性交,但她自己心�很明白,跨出這一步,跟亂倫已經沒有區別了。何況, 以後避孕套還會不會每次都戴,她也沒有把握。 三個人一聲不響,直到陳斌射精,避孕套前端蓄滿了年輕人的精液,一個小 時已經過了。關了視頻,看看到手的一千五百美元,折合人民幣近萬,三個人的 心情都很複雜。 從那以後,孔哥每天都會包場看一次他們的演出,每次最少是一千美金。三 個人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熟練和默契,從單純的爲錢表演慢慢變成了一種享受。 在孔哥的指揮下,張豔麗也給女兒口交,舔女兒和女婿的肛門,還讓女婿在 她的嘴�射精。可以說,除了不戴套性交,他們什麽都做了。 孔哥在錢上的確大方,給她們寄來了兩套高清攝像頭,還要求劉娜提升了網 絡帶寬,這樣視頻的清晰度和流暢性大大提升,也給母女倆其他場次的表演帶來 了美譽和收益。 在生活中,他們的關系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兩個女人勤奮工作,反倒是陳 斌上班不怎麽帶勁了。本來一個月一千五百元的工資就少得可憐,還要受領導的 訓斥和住戶的刁難,這點錢還不如在家表演幾場裸聊掙的多。回到家,他俨然成 了家�的皇帝,享受著一妻一妾的齊人之福。丈母娘雖然在生活中還是長輩,但 已成他的女人,讓他百般玩弄,自然端不起長輩的架子…… 三人雖然在鏡頭前雙飛,生活中卻沒有大被同眠,這讓陳斌頗有些不甘心, 但他相信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孔哥給她們寄來許多性用具,還有一瓶德國産的超級潤滑油,這種潤滑油不 但潤滑效果極佳,而且能使肌肉放松,最適合給處女開苞以及初次肛交使用。在 一次表演時,劉娜在孔哥的要求下,跟陳斌嘗試了一次肛交,雖然沒什麽快感, 卻也成功了。陳斌第一次在妻子的肛門深處射精,舒服得渾身直哆嗦。 沒想到,孔哥接下來要求陳斌開發嶽母的後庭,而且不戴避孕套。劉娜表示 抗議,孔哥說道:「肏屁眼不算做愛,隻能算是性遊戲,沒有違反你的原則。你 就變通變通,讓他們也快活一下吧。如果你同意,我再給你加二百美元。」 劉娜覺得孔哥簡直像個魔鬼,讓她的陣地一點點失陷。她知道如果自己堅決 不同意,有可能就得罪了這位財神爺,孔哥帶來的巨額收入以後就沒有了保障。 看丈夫一百個情願,母親含羞不語,她咬牙答應了。 張豔麗的肛門比女兒松,在潤滑油的幫助下,陳斌的雞巴並不太費力就擠進 了嶽母肥軟滑膩的腸道。抽插越來越順暢,張豔麗也很快就從中得到了快感,聳 動著屁股配合女婿,陳斌沒十分鍾就已經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嶽母熱烘烘的肛道 深處。 這之後的表演,陳斌經常是戴套肏嶽母的屄,玩夠了再摘套肏嶽母的屁眼, 直到射精。這就冷落了劉娜,使得這個性欲旺盛的少婦一星期也得不到一次性愛 的滿足。看著丈夫疲憊的樣子,劉娜也不好強求,安慰自己這都是爲了錢。但看 到母親受到雨露滋潤越來越嬌豔的樣子,她的心�還是會有一絲嫉妒。 劉娜本以爲日子會這樣一天天地持續下去,可沒想到這種平靜的生活很快就 被打破了。 這是一天中午,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忽然劉娜的手機響了,哥哥劉猛打來了 電話。 「妹妹,哥犯事了,想找地方躲幾天,你那�方便嗎?」 劉娜嚇得臉都白了,趕緊問道:「哥,你犯啥事了?」 「捅了一個人,還是派出所高副所長家的公子,這下子闖大禍了。」 「我嫂子呢?」 「我把她也帶上了,這事牽扯到她,隻能跟我一起跑路。」 「那你們先來我這�吧。」頓了一頓,劉娜說道,「咱媽也在我這兒呢。」 放下電話,劉娜跟母親、丈夫說了實情,張豔麗跺著腳,歎息道:「這個孽 種,犯這麽大的事兒,以後可怎麽辦啊?你讓他來這兒,可咱們現在做的這種營 生,你哥嫂來多不方便啊!」 陳斌也面露難色,這個小舅子他可惹不起,從他心�也覺得劉娜的決定欠考 慮。 劉娜面露不悅:「不讓他來又能怎麽辦?你們願意讓他吃槍子嗎?那是我親 哥,咱們咋能見死不救?至于來了之後怎麽辦,走一步說一步吧。大不了先歇幾 天,等把我哥嫂安排好了咱們再開張。咱們現在有了點積蓄,幾天不幹活也沒啥 大不了的。」 現在的一家之主俨然是劉娜,張豔麗無奈地說道:「也隻能這樣了。等他們 來了,先讓他們小兩口睡我那個臥室,我睡客廳。你盡快再給他們租個房子,不 然咱們啥也幹不了。」 第二天劉猛就帶著白燕到了,陳斌去把他們接回來,張豔麗已經做好了飯。 看著風塵仆仆的哥嫂像一對逃難的驚弓之鳥,劉娜很心疼。 飯後,劉娜給哥嫂收拾好了房間,讓他們休息。白燕看到是讓他們占婆婆的 臥室,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怎麽行?哪能讓咱媽睡客廳,我們當小輩兒的占臥 室!」 張豔麗大方地說:「媽就一個人,睡哪兒都沒事。你們是兩口子,還是在臥 室吧,幹點啥也方便。」說得白燕臉一紅,不吭聲了。 下午四點多鍾,陳斌出去買東西了,張豔麗來到兒子的臥室,問劉猛:「這 次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你跟媽說說。」 白燕見婆婆來興師問罪了,面露尴尬地起身來到隔壁劉娜的房間。劉娜正無 聊地翻一本雜志,見嫂子來了,趕緊讓她坐在床邊。 白燕對小姑子低聲下氣地說:「妹妹,我們這次來給你添麻煩了。嫂子也沒 什麽本事,以後給你們做做飯,打掃衛生,幫點兒忙還行。」 「哎呀,嫂子,都是一家人,說這麽見外的話幹嘛?」 「我跟你哥在這兒住的時間不會短,白吃白喝的,嫂子也不落忍。」 「不就是添兩雙筷子嘛,還能把妹妹吃窮了不成?」劉娜笑道,忽然想起什 麽,面帶憂慮地說道:「哥哥犯這麽大的事,恐怕真的躲很長時間,嫂子你跟著 也受苦了。」 白燕搖搖頭,苦笑道:「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沒什麽可抱怨的。而且 這回的事都怪我……」 劉娜忍不住心�的好奇,關心地問道:「嫂子,我哥這次到底爲啥把那人捅 了,不會真捅死了吧?」 白燕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吭吭哧哧地說:「媽正在那屋問你哥呢,你還 是過去聽他怎麽說吧。」 劉娜納悶地看著嫂子,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有什麽隱情,好奇心促使她快步來 到了隔壁。 推門進去後,劉娜看到哥哥坐在床邊,張豔麗正焦急地問著他:「你倒是說 呀!有啥事還瞞著你媽呀?」 看到劉娜進來了,張豔麗又對兒子說道:「咱們現在都是在你妹妹的家�, 有啥事你就跟你媽和你妹說,咱們可是最親的人了。你說出來,我們也許能幫你 出出主意,你妹妹也好安排一下你的生活。」 劉猛臉憋得通紅,終于擡起頭對劉娜說道:「妹妹,你把門關上,今天就把 這事從頭至尾跟你們念叨念叨。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怕你們笑話了……」 張豔麗走過去坐在兒子的身邊,劉娜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哥哥的對面,母女 倆看著劉猛,等他細說端詳。 (第十三回完,待續) 第十四回 哥嫂的隱私 「你們知道我跟燕子是怎麽認識的嗎?」劉猛冷不丁問了這麽一句。 張豔麗一愣,說道:「你不是說燕子在鞋廠上班,你們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 嗎?」 「嗐,我那是爲了面子才那麽說的,你們也不想想,正經人誰會看上我這種 混子?其實,我跟燕子是在歌廳認識的。」 原來那時候白燕雖然在鞋廠上班,可她也在歌廳兼職做三陪小姐。劉猛有一 次和一幫哥們吃完晚飯去歌廳,在衆多待選的小姐�一眼就相中了個子高挑、奶 大臀圓的白燕。當白燕扭腰擺臀如風擺楊柳般走過來坐在劉猛身邊時,他一下子 就把這個濃妝豔抹的香噴噴的大美人樓進懷�,右手從白燕身後摩挲著她那渾圓 翹挺的美臀,左手摸著她那白皙細嫩的大腿,心�感歎,這妞兒的皮膚真好啊。 兩人也沒心思唱歌,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動腳。劉猛的右手從白燕裸露的肩膀 上向下插入寬敞的領口內,直接伸進奶罩內摸揉著她的乳房。嗯,手感不錯,奶 子又大又挺,溫軟柔膩。 白燕嬌哼一聲,美目火辣辣地瞅著劉猛,並沒推拒,小手卻悄悄地摸向劉猛 的褲裆。當她發現男人那�已經挺起了高射炮時,吃吃地浪笑起來。 劉猛來之前在飯桌上喝了不少酒,此時體內的酒精似乎變成了熊熊的欲火, 他把白燕那溫軟的嬌軀摟得死緊,不由分說就吻上了她那灼熱的櫻唇。 一般來講,歌廳小姐是不讓客人親嘴的。但白燕卻熱情地迎合著他,還輕啓 貝齒,將劉猛的舌頭迎進嘴�,兩個人吻得熱火朝天、渾然忘我。 劉猛狂喜,左手得寸進尺地伸進白燕的裙內,直接摸向女人的禁地。咦,那 �墊著厚厚的衛生巾。劉猛很掃興,不滿地嘟哝道:「你今天來紅了?怎麽不早 說!」 白燕媚目含春,嬌喘道:「別急,你等我一下。」說著起身走出了包房。 不一會兒,白燕又袅袅婷婷地走進來坐回劉猛身邊,還主動把他的手引到了 自己胯間。劉猛驚喜地發現白燕的內褲緊緊包裹著肥屄,剛才的衛生巾已經不知 去向了。劉猛的手從內褲邊緣伸進去,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水。他在白燕耳邊問 道:「你沒來紅?那衛生巾是咋回事?」 白燕正被劉猛摸得情動,哼哼著說道:「不告訴你……今天晚上你陪我好不 好?」 劉猛知道今晚不會虛度春宵了,高興地說道:「沒問題!你的小騷屄流了這 麽多水兒,是不是現在就想讓我幹你?」 白燕不說話,隻是把身子使勁往劉猛的懷�拱。劉猛就明白了,站起來對幾 個哥們說道:「你們慢慢玩,我有事先走了。」 其實剛才劉猛和白燕打得火熱都被幾個哥們看在了眼�,自然不會擋他的好 事,紛紛取笑他:「這就憋不住了?那就快去消消火吧。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要 不要哥幾個去幫幫你?」 劉猛哈哈大笑:「沒事兒,哥頂得住!那就再見了啊,包房費我結,其他的 自理。」說完拉著白燕到總台付了包間費,兩個人摟抱著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拉著劉猛來到他常去的一家賓館,劉猛開了房間,進去後把門一關, 兩個饑渴的男女就摟在了一起。一陣狂吻亂摸之後,白燕讓劉猛先去洗澡。劉猛 把衣服一脫,又三兩下扒光了白燕,拽著她一起進了洗澡間。 兩人一邊洗一邊互相摳摸,劉猛忍不住就想在衛生間�肏了白燕。白燕吃吃 嬌笑,推拒道:「急什麽,咱們有一個晚上呢,等會兒去床上好好玩。來,我先 把你的雞巴洗幹淨。」 劉猛還是第一次讓女人幫他洗雞巴,溫軟的小手加上滑膩的浴液讓他感覺非 常舒服,雞巴像一門填滿炸藥的小鋼炮,硬的快要炸了。他彎腰抱起白燕來到臥 室的床上,翻身上馬就想直搗黃龍。白燕卻推了他一把,浪聲道:「別急,先給 我舔舔下面,我喜歡男人舔我的屄。」 劉猛有些不悅,但也不想破壞今晚的氣氛,隻好下去分開她的雙腿。白燕雖 然年輕,可劉猛發現她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邊緣發黑,看來沒少讓男人幹。他頓 時沒了胃口,醋溜溜地問道:「你這�讓多少男人幹過?」 白燕不以爲意,揶揄道:「你幹過多少女人,我這�就讓多少個男人幹過! 你不想舔就算了,多少男人想舔我還不讓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劉猛可不想浪費,一個虎撲把白燕裹在身下,鐵硬的大雞 巴撲哧一聲就紮進了白燕的浪屄�。 劉猛是個急色鬼,不喜歡前戲,就願意真刀實槍地大幹快上。白燕的屄�都 是水兒,顯得很寬松,被劉猛大開大合地猛肏,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聲。 劉猛不歇氣地幹了十幾分鍾,白燕被肏得香汗淋漓、浪叫連連,暗暗佩服劉 猛好體力。 兩人第一次交合,劉猛沒換姿勢硬是幹個半個多小時才射精,白燕都累得要 虛脫了。但她對劉猛很滿意,之前的男人沒一個能比得上劉猛,她都記不清自己 剛才來過幾次高潮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 劉猛仰躺在白燕身邊,發洩完欲望的他也覺得有點累。白燕含情脈脈地看了 他一眼,掙起身子爬到他的胯間,劉猛的雞巴雖然軟了也很壯觀,隻是上面沾滿 了淫液浪汁,汙穢不堪。白燕一點都不嫌髒,滿心歡喜地把它含進嘴�,溫柔地 舔舐幹淨,才摟住劉猛交頸而眠。 天快亮的時候,劉猛睡醒,又幹了白燕一炮,才洗了個澡離開。臨走時在白 燕的枕邊放了兩百塊錢,白燕沒說話,隻是用一雙美眸深情地看著他。 事情過後,劉猛也沒多想。本來嘛,這種事對他來講就是家常便飯,玩個小 姐,花點錢,之後無牽無挂。可事有湊巧,過了一個多月,劉猛和哥們再次來到 這個歌廳尋歡作樂時,恰巧碰見白燕正跟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在走廊上拉拉扯扯 的。 看到劉猛從身邊走過,白燕眼睛一亮,撲到他的懷�委屈地說道:「猛哥, 你來評評理,我都跟他說了我今天身上來紅,他還非要我出台,天底下哪有這麽 不講理的人!」 劉猛定睛一看,認出了懷�的小姐是跟自己一夜春宵的白燕,再冷冷打量一 下眼前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一個有錢的主,渾身名牌,手上帶著一個碩大的金 戒指。隻是身材發福,肥頭大耳,活脫脫一個豬八戒,怪不得白燕不想跟他出台 了。 劉猛摸不清對方的來頭,也不想影響這家歌廳的生意,因此勸解道:「我說 這位大哥,你還是換一個吧,美女多得是,何必強人所難呢?」 中年男人還不服氣:「關你什麽事?我今天還就看上她了!」 一聽口音,劉猛就知道對方是外地人,便不再顧忌,眼睛一瞪,沈聲喝道: 「當然關我的事,她是我的馬子!奉勸你一句,來這兒圖的是個開心,你不想找 不自在吧?」 還別說,劉猛發火的樣子還真嚇人,那人被鎮住了,恨恨地盯了他一眼,轉 身回了自己的包房。劉猛拍拍懷�的美人,微笑道:「好了,沒事了。」 白燕卻摟著他的腰不松手,呢喃道:「你剛才真帥,我喜歡。哥,我今天不 想做生意了,你帶我出去喝酒吧。」 佳人有約,劉猛自然樂意奉陪,跟哥們道個別,摟著白燕去了一家酒吧。又 是白酒又是紅酒,兩個人都喝多了。當晚白燕帶劉猛去了自己的出租屋,兩個人 又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兩個人這一晚上沒幹別的,除了做愛就是聊天。白燕說:「哥,你說我是你 的馬子,我很開心,今後我就做你的馬子好不好?」 劉猛至今沒有一個正式的女朋友,總感覺在朋友圈�挺沒面子,現在有美女 主動求愛,自然滿口應允。何況白燕長得好看,在床上也玩得瘋,很合劉猛的心 意。 從那以後,兩個人就確定了關系,劉猛經常在白燕的出租屋過夜,感情自然 越來越深。 有了白燕以後,劉猛跟別的女人來往就少了,反正白燕也能滿足他的性欲, 在床上對他百依百順,他也知足了。白燕雖然還去那個歌廳上班,但去的次數越 來越少,每次不管來沒來例假都帶著厚厚的衛生巾。白燕告訴劉猛,這是小姐妹 們慣用的花招,遇上不喜歡的男人就拿「來紅」當擋箭牌,這樣既能保住清白還 不傷和氣。不過白燕跟了劉猛之後再也沒有出過台,這讓劉猛很滿意。 讓劉猛滿意的還有白燕的賢惠,她燒的一手好菜,小小的出租屋收拾得很幹 淨,劉猛的髒衣服都是白燕洗的,把劉猛伺候得舒舒服服,樂不思蜀。 有一次兩人在床上聊天,白燕忽然鄭重其事地對劉猛說:「哥,我想有個家 了,讓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劉猛心�一動,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有個家了。正好這段時間張豔麗老 念叨他,讓他好好談一個女朋友,趕緊成個家,她還等著抱孫子呢。看看懷�的 白燕,掂掂自己的份量,也確實找不著比她更好的女人,劉猛也莊重地點頭答應 了。 白燕開心地笑了,主動求歡,做愛時,一聲聲老公叫得劉猛心�美滋滋的。 第二天,劉猛就帶著白燕去了自己家,劉家對白燕沒意見。又過了幾天,準 女婿登門,白燕的父母對劉猛卻頗有微詞,覺得劉猛不是個正經人。但白燕鐵了 心,父母也沒轍。 白燕辭了歌廳的兼職,安心在鞋廠上班,幾個月後兩人就結婚了。婚後劉猛 很快就故態複萌,又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往家�交錢,白燕勸說不聽,索性經 常去娘家住。 劉猛是馬三手下的一個小馬仔,可馬三並不看重他,隻是派他看看場子,這 讓劉猛很苦惱,掙錢不多不說,還經常刀光劍影的,弄不好還得蹲局子。白燕也 不滿,經常勸劉猛改行做點正經生意。可劉猛知道自己是哪塊料,一門心思想討 好馬三,混出個人樣。 一次劉猛帶老婆去馬三家吃飯,馬三賊眼溜溜直往白燕身上打轉,話�話外 地打聽白燕的情況。回去後白燕對他說:「你這大哥不是什麽好東西,那眼神隻 想把人給吃了。」 劉猛也注意到了大哥看他老婆的眼神不對勁,但他心�暗喜,反而勸白燕: 「男人嘛,看見美女自然流口水啦。能讓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不多,說明你有魅力 呀。」 「這麽說,他看上我倒是我的榮幸了?那我跟他上床你吃不吃醋?」白燕不 滿地嘟哝。 「上床有啥大不了的,你以前不經常跟男人上床嗎?」 「你咋說這種話?」白燕氣急,「我跟了你以後就再沒陪過別的男人上床, 你難道不相信我?」 看媳婦想哭,劉猛趕緊把她摟進懷�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就算 你陪我大哥上床也少不了你身上一塊肉。再說,你把他哄高興了,他就會對我好 一點兒,這是好事啊。」 白燕恨恨地說道:「你既然不在乎,那我還怕啥?到時候你別後悔就行!」 過了幾天,馬三跟劉猛打電話:「聽說你媳婦菜燒的不錯,今晚我過去蹭頓 飯,咱們喝點酒怎麽樣?」 劉猛受寵若驚,滿口答應,跑到市場買了好多菜,還整了一箱好酒恭候老大 的光臨。 白燕知道馬三這次來不是喝酒那麽簡單,對丈夫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能 安啥好心?你可得心�有數。」 劉猛反而教訓她:「老大難得來咱家,你可得伺候好了。要是惹他不開心, 我也沒法混了,咱這家就得完蛋!」 天還沒黑,馬三就來了,手�拎著一個紙盒,進屋遞給劉猛:「這是別人孝 敬我的,你拿去吧,補補身子。」 劉猛一看是一個禮盒,�面是一顆大人參,知道這東西挺值錢,感動得很。 剛想說點什麽,馬三從口袋�又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白燕說:「今天來你家喝 酒,我也不是吃白食。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白燕納悶地接過去打開,�面居然是一個鑽戒,那顆鑽石不小,亮閃閃的很 是高貴。白燕吃驚地說:「大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馬三臉一沈:「我給的,你不要也得要。再說了,這東西也沒花我的錢。」 白燕對馬三頓時有了好感,這男人出手真大方,不愧是一方的老大。安排好 馬三坐下,白燕滿心歡喜地進廚房精心炒了幾個拿手的好菜。 兩個男人在客廳的酒桌上推杯交盞,馬三對白燕炒的菜贊不絕口,對劉猛說 道:「你小子好福氣,老婆不但長得漂亮,這菜也做得好吃,比大飯店�的特級 廚師水平還高。」 劉猛也很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大哥過獎了,你要喜歡以後就多來,我讓 媳婦變著花樣給你炒菜吃。」 馬三笑了,沖劉猛一伸大拇指:「以前沒看出來,你小子挺懂事啊。以後我 會常來,可就不光吃炒菜了,呵呵……」 劉猛自然知道話�的意思,賠笑道:「大哥能常來是看得起我,你就把這� 當你自己的家吧。」 正好白燕炒完菜過來,馬三說道:「弟妹你也過來吧,陪我們喝點酒。」 白燕剛要推辭,劉猛趕緊站起來把白燕按在馬三身邊坐下:「對,今晚你陪 大哥多喝幾杯。」 白燕瞪了劉猛一眼,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對馬三說道:「大哥,我敬你, 以後還望你多關照我家這口子。」 馬三滿臉堆笑,喝幹了杯中酒說道:「弟妹放心,我心�有數。這不,有筆 款子我正打算讓猛子帶人去收呢。你要是舍得,今晚就讓他動身。」 劉猛大喜,這可是美差,回來的打賞是少不了的。以前他隻有眼饞的份兒, 今天終于輪到自己了。看來這個媳婦還真是娶對了,要不是白燕長得漂亮,這樣 的好事哪能輪到我?劉猛忙站起來說:「大哥,我去,啥時候走?」 馬三樂了,抿了口酒,緩緩說道:「不急,不急,喝酒。」 三個人觥籌交錯,一直喝到夜�十一點,一箱白酒都喝完了,白燕雖然當歌 廳小姐時練出了好酒量,但一斤多白酒也醉得找不著北了。 馬三掏出電話:「小六子,你帶幾個弟兄開車到猛子家樓下,然後連夜去佳 木斯收賬。這次猛子帶頭,你們都聽他的,懂嗎?」 放下電話,馬三對猛子說道:「你收拾一下,等會兒跟小六子他們一起走。 我今天喝多了,就住你家了,你沒意見吧?」 劉猛點頭如雞啄米:「沒意見,你隨意。」又走過去對白燕耳語道,「你伺 候好大哥,知道不?」 白燕醉眼迷離地點點頭,叮囑道:「你路上小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