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1-3 13:53 編輯
打了一個大哈欠,抓抓松垮垮的睡衣,我睡眼惺忪的走下樓來,星期天嘛,晚睡晚起也是正常的。廚房裡的抽油煙機的聲音告訴我,大姐正在做早餐。
果然,一聽到我下樓的聲音,大姐就從廚房裡大聲說:“阿俊,你醒了!等我一下,早餐馬上就好了。”
回答她的是我特大號的哈欠聲,我聽到大姐笑了一聲。我沒理她,逕自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電視上出現一個短發俏麗,身材玲瓏有致的美麗女記者,年紀不大,只有22歲,今年才剛從大學畢業,但看起來卻精明能干的很。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那是當然的,因為……
“大姐,二姐昨天又沒回來睡啊?”
我叫陳文俊,今年17歲,是個高二的學生。我有兩個姐姐,大姐陳雅玲,25歲,二姐陳雅雯22歲,現在在電視台當記者,沒錯!就是現在正在報導新聞的美麗女記者,因為波灣戰爭的緣故,已經兩天沒回家了。
大姐將做好的西式早餐端出來,一邊也有點擔心的說:“是啊!現在美國正在打伊拉克,電視台忙的要死,雅雯又剛進公司,急著有點表現,她可是很有企圖心的喔!真怕她會累壞了。”
我邊吃三明治,邊埋怨說:“這個海珊是白癡嗎?沒事干麼去佔領科威特?
這麼一塊大骨頭她吃的下嗎?就算被她吃下去了,美國也會叫她吐出來。“
大姐笑著將牛奶放在我面前,說:“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先管好你自己吧!
明年就要考大學了,你決定好要上哪一所學校了沒?“
我嘴裡咬著三明治,含混不清的說:“當然是那所有”最高“學府之稱的學校嘍。哪所大學別的沒有,但環境之美絕對是台北之最。尤其是夜景,那可是所有年輕情侶必遊之地,我早就向往的要命。”
大姐聽到我這麼說,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嘆口氣說:“阿俊,你也不小了,老是這樣漫不經心的,你叫大姐怎麼放的下心嫁人呢?”
聽大姐這麼說,我也沈默下來。不是擔心自己的前途,而是因為大姐,因為大姐要嫁人了。
我母親早亡,父親又忙著賺錢養家,長年在國外奔波,根本沒空照顧我,所以從小我就是被大姐帶大的。
所謂長姐如母,自母親過世之後,大姐就負起照顧二姐跟我責任,也因為這樣耽誤了大姐的許多戀愛機會。
直到最近,大姐公司裡一位年輕英俊的經理叫王德偉的,在經過長時間的追求,和我跟二姐都有能力能獨立自主之後,大姐終於答應他的求婚,再三個月後就要作六月新娘了。
不是我喜歡誇讚自己的姐姐,我兩個姐姐從小就是美人胚子,長的又可愛、又漂亮,皮膚是又光滑、又潔白、很柔嫩的感覺,早就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了。
長大以後更是出落的美麗動人,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
大姐從小就很溫柔賢淑,很有賢妻良母的架式,所有的長輩都很喜歡她,都認定她是最佳媳婦的不二人選。
二姐就不同了,二姐的個性很男性化,很具有野性美,從小就很活躍的她,老愛跟男生一起玩,異性朋友永遠多於同性朋友。
在對性極為好奇的時候,我就常常幻想著她們的裸體自慰,既使是現在,她們仍然是我性幻想的第一名,比任何明星都能讓我興奮,性起時一天自慰個四、五次也不覺得怎樣。
我當然不討厭我這未來姐夫,事實上,我未來姐夫又帥又多金,家世人品都是一流的,大姐工作的公司,就是他父親在擔任董事長,而且他父親王崧是台灣有名的商界聞人,列名台灣百大企業的豪門世家。
所以他也算是配的上我大姐了,而且我未來姐夫對我也很好,常常買東西來巴結我,我當然對他印像很好,不過只要一想到他就要把我最親愛的大姐帶離我的身邊,就不免感到有些忌妒。
吃完早飯,大姐就回房間去換衣服,今天姐夫要帶她去試禮服,聽說他們的婚禮要在金x酒店席開5百多桌,光禮服就要換15套,想到就累。
看到大姐難掩興奮的表情,一股妒意充斥在我的胸口。我意興闌珊的關掉電視,想回房睡個回籠覺。
我家是一棟獨門獨戶的房子,一樓是客廳,飯廳,廁所,廚房和主臥房。只是因為爸爸長年在外工作,主臥房已經閑置很久了。
我和姐姐們的房間都在二樓,二樓只有三間房,成凹型格局,上樓後左邊室大姐的房間,右邊是二姐的房間,我的房間在最後面,要回我的房間得先經過姐姐們房間的門口。
二樓前後都有一個陽台,前面的大陽台是全家共用的,大姐總會把洗好的衣物拿到這裡曬。有時老爸在家,我們全家到齊,而大夥又心情好的時候,我們也會在陽台上開飯,氣氛相當不錯。
後面的小陽台就時我個人專屬的私人空間,那裡也是我的運動場所。
在經過大姐的房間時,卻發現大姐不知道是興奮過度還是怎樣,房門竟然沒有關好,留了一道縫隙。
一時間,我只覺得我的心髒狂跳,口乾舌燥。難耐心中的渴望,我靜靜的湊到門縫往裡偷窺。
門縫開的不大,但已經足以讓我看見我想看到的一切了。大姐已經把家居服脫掉,全身只穿白色的胸罩和三角褲,樣式很保守,但配上大姐纖細白嫩的肌膚,曲線優美的身材,卻讓人覺得美麗的讓人迷醉。
雖然姐姐從小就是我性幻想的對像,但我從來沒有看過任何一位姐姐的裸體。
事實上我從來沒有看過女性的裸體,雖然從網路上和一些色情雜志裡,我也看過不少裸體甚至是做愛的圖片。但請相信我,圖片跟真人是完全無法比較的,尤其是我大姐的裸體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我大姐胸部不大,我猜大概只有B罩杯,但在纖細的腰肢襯托下,卻出奇的挺翹結實,雖然包在胸罩裡仍然顯得如此豐挺飽滿。
大姐不算高,160公分上下,但她的腿卻非常修長,很有魅力。大姐的脖子非常細長優美,當大姐將她的長發撩起來時,總能讓我心髒猛跳幾下。
大姐渾然不覺自己的春光已經外泄,輕哼著不知名的調子,神情愉悅的試穿她放在床上的幾件套裝。
那美麗的姿態,讓我的肉棒充血勃起,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手伸入睡褲裡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我壓抑著自己粗重的呼吸,死命的擠壓自己的肉棒,終於在一陣爽快中,我發泄了。
在發泄的同時,我忍不住輕吟出聲,我發誓,只是輕輕的一聲,但已經足以讓大姐注意到了。在大姐向門外看過來之前,我已經倉皇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我一把趴在自己的床上,害怕會被大姐責罵。幸好沒多久,未來的姐夫來了,大姐敲了敲我的門,告訴我她中午不回來了,午餐自己解決了。
從她一如平常的聲音裡,我無法察覺到,她是否發現到我剛才的偷窺行為,但顯然她的心情並沒有變壞。
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我放下心來,想起剛才偷窺大姐美妙的半裸胴體,雖然才剛發泄過一次,我的肉棒還是又馬上擡起頭來。我將睡褲脫下,將剛才的發泄物擦乾淨,然後又痛痛快快的發泄一次。
將內褲跟睡褲洗好,掛在浴室裡晾乾,我的睡蟲也跑了。收拾了一下,我也出門去玩了。
約了學校裡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後,我們一起去打藍球。我在學校是回家社的社員,空閑的很,常常跟三五好友到附近的市立公園打籃球,順便泡泡馬子,
這個公園可大的很,不但有籃球場,還有排球場,其他如遊泳池,高爾夫球場一應俱全,當然都是收費的。
附近還有一個馬術俱樂部,我老爸還曾是那個俱樂部的會員呢,只是近來騎馬的人少了,馬也剩沒幾匹,好像快關了。
打籃球搞的我一身臭汗後,我還跟同學去吃了碗大碗公牛肉麵,才回家去。
一開門,卻發現門沒上鎖,一雙高跟鞋各分東西的倒在玄關前,我知道,我那粗枝大葉的二姐終於回來了。果然,我二姐衣服沒換,妝也沒卸,就這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我一靠近,一股體臭撲鼻而來,靠!二姐至少兩天沒洗澡了。我忍著臭味,搖醒二姐說:“二姐,二姐,拜託你先去洗澡再睡好不好?臭死人了。”
二姐被我搖的不耐煩,突然一把把我抱住,像在夢囈著說:“阿俊,你回來了啊!別吵我,我兩天沒睡了,讓我先睡一個鐘頭再叫我。”
是誰說美女的體味一定是香的?我能確定的是,任何美女兩天沒洗澡,體味都是臭的。二姐的胸部明顯比大姐大上一個罩杯以上,又柔又軟的讓我枕的很舒服,但那兩天沒洗澡的臭味卻又讓我很難過。
我掙扎的脫出她的摟抱,大叫說:“你不但兩天沒睡覺,還兩天沒洗澡,臭死了,二姐,起來啦!”
二姐還是繼續睡她的,根本不理我,無奈之下,我只好背著二姐回她的房間,將她丟在她的床上後,我也累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吧!記者這個工作,在螢幕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卻是又髒又臭的很難讓人受的了。
我回房去收了一下電子郵件,跟同學要了一點明天上課要用的資料,這才帶著換洗衣物,洗澡去了。
隨便沖了一下身體,我就舒舒服服的將自己泡在浴缸裡,讓熱水將我全身的毛細孔全部打開,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正在享受時,浴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我嚇的將全身浸在熱水裡,只見我二姐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撩起來,然後把藍色的三角褲一脫,露出豐腴雪白的臀部,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拉屎。
我大叫說:“二姐!你在干嘛?”
二姐先漫不經心的回答說:“大便啊!干嘛!”然後才想起來,驚訝的看著我說:“阿俊!你怎麼會在這裡?想偷看啊!”
我氣急敗壞的說:“誰想偷看哪!是我先進來得的欸!”
二姐笑著說:“想看就說想看,別不好意思,你也應該是會對異性產生興趣的年紀了,想偷看也是很正常的嘛!除非你是同性戀。”
是很正常,但是……“拜託∼∼二姐,我在洗澡,是我先進來浴室的。忘記鎖門是我的錯,我道歉,但我沒想偷看你!還有,我是個正常的男性,我的性向很正常,我不是同性戀!”
二姐笑嘻嘻的說:“別騙我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我絕對不會因為你是同性戀而看不起你的。”
“二姐!!!!”我幾乎是大吼出聲了。
二姐大笑著起身,那雪白的屁股,讓我窒息了一下,二姐毫不在意在我面前將屁股擦乾淨,穿好衣服說:“洗快一點,我也要洗,兩天沒洗澡,我都快臭死了。”
這個死二姐,竟然敢在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大男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擦屁股,她根本沒把我當男人看!可惡,早晚我會讓她明白,輕視一個身心健康的年輕男子,是個多麼嚴重的錯誤。
只是現在,我也只能目送二姐窈宨的身影離開而毫無辦法。
我匆匆的結束泡澡,穿好衣服離開浴室。二姐這時已經換下套裝,穿著家居服在門外等了。她還罵了一句:“真慢,你在孵蛋啊!”真是氣人。
二姐剛進去,我就覺得不妙,果然,二姐一進去,就發現早上我手洗的內褲和睡褲。她故意大驚小怪的驚呼說:“唉喲∼∼什麼時候我們家的小少爺會自己洗褲子了呀!莫非是夢遺了嗎?唉∼∼小少爺終於長大了!”
我羞的幾乎無地自容,可惡的二姐,竟然敢這樣欺負我!
“我一定要報仇!”我在心裡狂吼著。
大姐打電話回來,說她未來的公婆要請她吃飯,今天可能要10點左右才能回家。大姐一直在跟我抱歉,說她明天一定會做一桌我愛吃的好菜來補償我。
我心裡酸酸的,但也無話可說,只好告訴她“吃飽一點”,但這心中濃濃的醋意可是沖的我鼻子都酸酸的。
電話剛掛,二姐就洗好澡走出來了,二姐一邊擦她的頭發,一邊問我是誰的電話。我把大姐的話告訴她,二姐喔了一聲,也沒說話,就上樓去了。
我才想起來,向著樓上提高聲量問二姐說:“二姐,大姐不回來,晚餐沒著落了,你要吃什麼?我去買。”
二姐從樓上回我說:“我不吃晚餐了,我要補眠,明天我又是早班,得趕快睡個美容覺,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美麗的大敵。”
我譏笑二姐說:“不吃晚餐?要減肥啊!聽小弟的忠告,你現在才想到要減肥已經太遲了。”
然後我就聽到一陣打雷聲:“陳文俊,你想找死啊!敢揭你二姐的短。”
我哈哈大笑的趕緊落跑,畢竟二姐發起火來可是很可怕的。每次我聽到有同學在羨慕我有兩個美麗動人的姐姐,尤其是稱讚我二姐既美艷又大方又有氣質,簡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時,我都在苦笑。
那群瞎子真是有眼如盲,完全被我二姐的外表所矇蔽,一點都不知道我二姐真面目有多麼可怕,而我又是生活在如何水深火熱的痛苦中。
還是大姐好,大姐才是我理想中的情人賢妻。
眼看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我跑到國民住宅那裡的舊租書店看書。這家租書店很小間,書排的密密麻麻的,根本沒有多少地方可坐。我租了一套武俠小說,付完了錢就拿著書跑到樹下去看。
那套武俠小說還是印在馬糞紙上,三小本釘成一大本的那種舊書,書名叫“情劍京華”,故事本身倒是很老套,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孤兒,被仇家追殺然後掉到山谷,然後運氣好,吃到什麼千年參王啦!千年何首烏啦!總之都是活了很久的植物,功用是增加主角1甲子以上的功力。
然後很恰巧的,主角總還會檢到一本武功密笈,學會後就天下無敵,然後出來報仇。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紙扎的武功密笈難道不會爛掉嗎?學這種來路不明的武功,萬一寫密笈的人根本是在唬爛的呢?反正也是打發時間,隨手翻翻,也不用在意。
突然!書中有一段故事吸引了我的注意,這一段是寫主角的仇家住在北京城,真正的身分不但是朝廷的王爺,更是主角的親舅舅。
而他之所以要去殺主角全家,竟然是因為他愛上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主角的母親,所以率人去把他姐姐搶回來,將她軟禁在王府裡,然後強奸了她,最後還跟大反派像夫妻一樣的一起生活了10幾年,而且還生了一個女兒。
荒唐的是主角又愛上了這個又算是表妹,又算是同母異父的妹妹,兩人還發生了性關系,真是亂的一榻糊塗。
這段吸引我的,就是那個大反派的戀姐情結,他竟然為了這種畸戀而殺人全家,而且還強暴了自己的姐姐,一奸就是十幾年。
其中最讓我感到震驚的,卻是主角母親的態度,從剛開始被自己弟弟強暴後的痛不欲生,慢慢變成無奈的認命,到後來姐弟倆卻比真的夫妻還恩愛,若不是主角的出現,兩人搞不好真的會白頭到老了。
最後主角的母親是自殺了,表面上她是因為姐弟亂倫的醜劇,讓她羞於見人甘願赴死。但我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因為她弟弟死了,生無可戀,所以自願追隨他弟弟於地下,換言之就是殉情了。
看完書後,我發現我根本站不起來了,因為我的肉棒已經先站起來了,完全膨脹的肉棒硬的嚇人,因為我已經把自己想成那個大反派了,而姐姐的角色當然是幻想成大姐。
這段奇妙的租書經驗讓我整整花了半個鐘頭才冷靜下來。
胡亂吃了一點東西,天色早已變暗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開始想著,我會不會為了大姐殺人放火?而且還是她的老公?
一直到回家之後,我還是沒有明確的答案。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我越來越討厭我未來姐夫了。
我回到家時,家裡一片漆黑,大姐還沒回來,二姐大慨還在睡覺吧!我無聊的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節目。
太無聊了,我負氣的關上電視,回房去了。經過二姐的房間的時候,還聽到她說著夢話:“美軍已經進入科威特市區,伊軍已經開始撤回伊拉克境內了。”
這個二姐,還真是個工作狂。
打開電腦,玩起國人自制的三國演義,外面美伊在大戰,我在電腦裡大戰魏蜀吳。
剛把劉備這個愛哭鬼殺掉,收服了關羽,張飛,趙雲等勇將時,門外傳來汽車煞車聲。“大姐回來了!”
看看時間,真的10點多了,大姐時間抓的還真準,我連忙下樓迎接。下樓時大姐已經開門進來了。
只是在下樓的瞬間,我突然發現,姐夫已經開車離開了,沒有進門。真是奇怪,以往姐夫送大姐回來時,總會進來坐坐的。
而且大姐的眼睛竟然是紅紅的,好像哭過。我愣愣的說:“大姐……”
大姐這才看到我,勉強笑著說:“還沒睡啊,雅雯回來了嗎?”
我點點頭說:“二姐大慨是下午1點多回來的,她好像累壞了,一回來就洗澡睡覺了,晚飯也沒吃。”
大姐喔的一聲,表示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大姐的表情有點落寞,今天早上她出門時,心情不是還不錯嘛?大姐今天是不是跟姐夫的爸媽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想問問大姐,只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大姐,你要不要洗澡?我幫你放熱水好不好?”
大姐有點感到意外的表情,我可從來沒有伺候人的習慣,只有被伺候的份。
大姐欣慰的笑著說:“好啊!阿俊,那就謝謝啰!我先去拿衣服,水就拜託你了。”
在大姐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外面等,我想問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只是看出我欲言又止的大姐,卻只用一句話,就把我擋住了。
“我很累了,想先去睡覺,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憋著一肚子的疑問,回房睡覺了。只是說她累了想睡的大姐,她房裡的燈光,卻一直到12點多才熄滅。
我知道一定有事發生,而且一定跟未來姐夫一家有關系,心中隱隱對大姐的這場婚姻有些不安的聯想。該死的!如果他們敢欺負我大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但說真的,如果大姐真的嫁不成姐夫了,捫心自問,在我的心裡恐怕是高興的情緒居多。糟糕,我怎麼會希望大姐不幸福呢?
懷著不安的心情,我也入睡了。
“陳文俊,起床!快起床!”
在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已經被二姐從床上一把揪起來。二姐一把將我的制服丟給我說:“阿俊,快一點,遲到了!”然後她就跑了。
遲到了?怎麼會,我的鬧鐘還沒響啊?我在不明就理之下,趕緊把衣服穿好,手忙腳亂的跑下樓,一看到客廳的時鐘,我差點為之氣結。
“二姐,才6點多,我遲什麼到啊!”幫幫忙,我昨天快一點才睡,6點多就把我挖起來。
瞪著剛從浴室整理完儀容,身穿標準上班族套裝的二姐,我一付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只是二姐根本沒把我惡狠狠的眼神放在心上,她一面戴上小巧的耳環,一面若無其事的說:“是我快遲到了。”
老天爺啊!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給我這樣的二姐?
我大吼說:“你遲到關我什麼事啊!干麼那麼粗暴的叫我起床。”
二姐笑咪咪的說:“當然有關系啊,你得載我去上班哪。”
我沒好氣的說:“為什麼我非得載你上班不可?你的機車咧?”
二姐說:“壞了,還沒修。”
“那你不會坐計程車喔!”我還是拒絕妥協。
二姐一臉可憐兮兮的哀求我說:“月底了嘛,我的錢不夠花了,只好拜託你了,誰叫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呢!”
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用一付可憐兮兮的表情哀求你,真的很難拒絕啊!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實際上是一個粗魯,狡猾,尖酸刻薄又善於偽裝的狐狸,但還是不得不答應她。
只是在答應之前,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我還是說:“少說這些肉麻話,好啦!我送你去上班,只是下不為例喔。”
二姐歡呼一聲,拿起隨身皮包,就拉著我往外衝,看著二姐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只聽到我答應送她去上班,其他的話根本充耳不聞,我也只能無語問蒼天了。
騎著我的6段變速捷安特,我載著二姐往她在八X路上的電視公司去,說真的還真遠。
半路上二姐問我說:“大姐昨天幾點回來的?”
我回答說:“10點多回來的。”
二姐喔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二姐說:“大姐昨天的情形很怪。”
二姐詫異的說:“哦!怎麼說?”
我把大姐昨天的情形說了一遍。二姐聽完後,沈吟說:“是有點奇怪,看來應該跟昨天大姐跟王德偉她爸媽見面有關,我們得查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行。為了大姐的幸福,我們恐怕得扮一次科南道爾了。”
“科南道爾?”我疑惑的問。
二姐得意的說:“你不知道嗎?是扮偵探啦!”
我說:“是福爾摩斯吧?!科南道爾應該是作者才對吧!”
二姐的臉一陣紅,惱羞成怒的賞了我一個爆栗說:“少啰唆,有需要時,你連亞森羅蘋都得扮。”
這個暴力女。我摸摸被賞了爆栗的地方。愁眉苦臉的說:“不用扮小偷吧!”
二姐愣了一下,看她的臉色,我猜她根本不知道亞森羅蘋是個專職大盜,只以為他是個帶假面具的神秘帥哥。只是她仍然硬撐說:“為了大姐,赴湯蹈火你也應該在所不惜。”
我苦笑說:“是是是,你赴湯,我蹈火,我們在所不惜。”
二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到二姐的公司後,二姐說:“大後天開始,我連休4天,連禮拜天就有5天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調查大姐的事。”
我說:“那怎麼行,我還要上課欸. ”
二姐強硬的說:“為了大姐,請假也要去。”
我也只好無奈的說:“是!明白了,在所不惜。”可憐我的全勤獎啊。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很平靜,大姐二姐還是照常上班,我也照常上課。但我卻知道,一個刺激的偵探遊戲,就要以大姐的幸福為藉口開始了。
時間越來越接近時了,當我和二姐的眼神相互交集時,我們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興奮,遊戲即將展開。
第二章 豪門的秘密
星期三一早,我跟二姐一早就準備好了,二姐為了今天,還專程去借了一部125的豪邁機車作為代步工具。我也以家裡有事為由,向學校請假,家長簽名的部分,當然是由二姐包辦啰。
當然這都是瞞著大姐在進行的,我假裝去上學的,等大姐去上班之後,馬上又跑回家來換裝。等我換好衣服,準備去叫二姐的時候,二姐的裝扮還真讓我嚇了一大跳。
天啊!二姐居然穿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迷你裙,露出兩條雪白渾圓,挺直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時下年輕女孩流行的白襯衫,針織背心和紅色的領帶,再加上臉上脂粉未施的清純模樣,讓我不得不承認,二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起碼年輕5歲。
只是平常看慣了二姐成熟打扮的我,還是驚訝的說:“二姐,你怎麼了,干麼扮年輕啊!”
二姐順手又賞了我一個爆栗,“笨喔!王家上下都認識我們,不改裝一下很快就會被發現的,來!你穿上這些西裝,再貼上假胡子,包準沒人看的出來。快換上,這可是我向管道具的阿伯撒嬌才借回來的。”
我看二姐帶來對我來說“超齡”的衣服,還有演戲才看的到的小道具,心理有些寒寒的,看來二姐是真的是想玩大的了。
幸好我的個子滿高的,而且因為常打籃球的關系,身材還算壯碩,要不然還真撐不起這套西裝呢!
換上二姐帶回來的西裝,帶上假的小胡子,我看起來真的很像上海灘的丁力,我苦笑著向二姐說:“二姐,不行啦!穿這樣太畸形了,反而會引人注意的啦。”
只見二姐手裡拿了一“坨”發油說:“少啰唆,頭低下來。”我只能照辦。
二姐將發油抹在我的頭上,然後細心的幫我梳好。
油膩的發油讓我恨不舒服,我剛想抗議,但一下看到二姐的表情,卻讓我說不出口。二姐的表情是那麼專注,那麼溫柔,哪有半點平常那種潑辣的樣子。二姐溫柔的模樣讓我感覺到二姐好像不是在幫我梳頭,而是幫她心愛的人裝扮。
這時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二姐的偶像一定是周潤發。
裝扮好的我,真的很像70年代的人,二姐滿意的說:“這樣誰都認不出你來了。”
我嘟囔的說:“當然認不出來,我現在根本不像正常人。”
出奇的是二姐並沒有動手,她只是笑咪咪的挽著我的手,說:“走吧!我們出門吧!”
自我上高中以後,姐姐們已經很少對我做這種親密的動作,這時二姐突然對我這麼親密,讓我的手臂完全感受到二姐乳房的豐滿柔軟,二姐卻像一點都沒注意到正被自己的弟弟大吃豆腐,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臉也紅了起來,胯下肉棒也開始興奮了起來,要不是褲子還滿寬松的,我只怕就要當場出醜了。
看著二姐愉快的表情,我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二姐的男朋友。
三月的台北還滿涼爽的,要不然這身西裝就可以把我熱昏了。因為這時候的我,看起來年紀比較大,所以由我騎車,二姐在我後面報路。
不知道二姐在干麼,一直在我耳邊吹氣,弄得我癢的要死,我一聳肩表示不舒服,二姐就喀喀喀的嬌笑著,然後過沒多久又來,好像玩上癮了。
我還沒有駕照,很怕被警察臨檢到,二姐又一直鬧,讓我很緊張。好不容易我們終於到了未來姐夫王德偉位於天母高級住宅區的住家。
我跟二姐進了王家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裡,二姐坐在靠窗的位子,叫了兩杯咖啡,跟我面對面坐著。
二姐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說:“我問過那天大姐跟姐夫爸媽吃飯的那家餐廳服務生,據他說那天姐夫的爸爸對大姐還不錯,就是他媽媽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直說話諷刺大姐,說她好像是想高攀王家似的,我想這就是那天大姐哭的原因了。”
我一聽竟然是這個樣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來大怒說:“什麼?竟然有這種事?她有沒有搞錯?是她兒子來追大姐的欸,還高攀咧!誰高攀誰啊!”
我這一生氣,說話的聲音不免就大聲了些,原本有些吵雜的咖啡館,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
二姐連忙跟周圍的客人點頭致歉,然後趕緊拉著我坐下來說:“你發那麼大的火干麼?能解決問題嗎?”
我余怒未息的問二姐說:“那你有辦法解決嗎?”
二姐得意的說:“當然有啰,現在的問題只在王老太太身上,我們只要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大姐,然後想辦法改變她的觀念不就可以了?”
二姐看了一下時間說:“現在差不多10點30分了,王家的傭人差不多要出來買菜了。”
二姐剛說完,果然王家的傭人就出門去買菜了。我佩服的看著二姐說:“你怎麼知道的,真厲害!”
二姐得意的說:“我當然有我的消息來源,不然記者作假的啊!走啦!”
我傻傻的問﹔“去哪?”
二姐拉著我出咖啡廳才輕聲說:“當然是進王家啰!王太太早上去做瑜珈,要11點才會回來。”
我嚇了一跳說:“不行啦!這種大富之家一定有保全的,我們會被抓的。”
二姐笑著說:“如果剛才那個傭人沒開保全,就不會被抓啰。”
我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說:“哦∼∼你收買了那個傭人?”
二姐神秘的笑一笑,沒有回答我。
我贊嘆說:“現在不打仗,還真是浪費你這個人才啊!”
二姐疑惑說:“什麼人才?”
我說:“作奸細的人才。”
二姐推了我一下說:“少嚼舌根了,動作快一點啦!”然後拉著我進王家旁邊的巷子,看四下無人,飛快的脫下外套鋪在圍牆上,蓋住圍牆上的碎玻璃,然後對著我說:“托我上去。”
我不敢怠慢,連忙雙手互握,二姐借力一踏,就這樣翻上圍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二姐在翻上圍牆的時候,我確確實實的看見二姐迷你裙裡的迷人風光,飽滿結實的臀部被白色的三角褲緊包住,在陽光的照映下,亮晃晃的竟是如此耀眼。
二姐的玉臀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光溜溜的我都看到過,但這都比不上這一瞬間二姐外漏的春光來的讓我心動。
二姐翻上牆上後,迅速的轉過身來趴在外套上,伸出手說:“快上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姐俐落的動作,心想:“這下真的要做亞森羅蘋哦!”
以我常打籃球所練就的身手,當然不用二姐的幫忙,我示意二姐先下去,然後左腳用力一蹬牆,就攀上了圍牆,再左右晃動一下就翻進牆裡了。
二姐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矯健的身手,一拍我的胸口贊我說:“身手不錯嘛!”
二姐的稱贊當然讓我很受用,只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二姐,我們到底進來干什麼啊?”
二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跟我說:“我也還不知道!”
一聽到二姐這麼說,我真的有種想要去死的感覺。不過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先掐死二姐。
看到我凶惡的表情,二姐感受到了自身的危機,她連忙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但是請你相信你二姐,我們來這裡一定會有收獲的。”
我懷疑的看著二姐說:“你怎麼知道?”
二姐嘆了一口氣,以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眼光看著我說:“我們想知道王夫人為什麼不肯接受大姐的原因,當然要先從她的家裡調查起啰。不然你說要從哪裡查起?走啦!”
我聽二姐說的也是道理,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先壓下心中的不安,跟著二姐繞到屋後,由廚房後面的門進去。
王家成員總共有4個人,聽大姐說,王德偉還有一個妹妹。但王崧和王夫人夫妻兩的感情並不好,雖然還沒有離婚,但早已分居十幾年了。這房子是王夫人跟王德偉住的,王崧跟他女兒則是住在士林。因為家裡的成員很簡單,所以偌大的屋子顯得很冷清。
這裡王德偉曾帶我們來玩過,所以我們對這裡還算熟悉。王家屋子的外型,是標準的歐式別墅的建築,但裡面的裝潢卻是標準的和式隔間。
王夫人似乎很醉心於日本文化,整個屋子的擺設都是日式的裝潢擺飾,客廳居然還有整面牆大的玻璃櫥櫃來放置幾件和服來作為擺飾。
二姐看著這襲色彩鮮艷的和服贊嘆說:“不愧是有錢人啊!你看,這裡隨便一件和服少說也要有100萬台幣以上的價值。”
我真的很佩服二姐的粗神經,實在很難理解,我在那邊緊張的要死,怎麼二姐還能好整以暇的鑒賞人家家裡的擺飾?我們是私闖民宅欸!
我有點緊張的問二姐說:“拜托!二姐,你要做什麼,趕快好不好?”
二姐還是慢條斯理的說:“急什麼,在11點之前是不會有人回來的,我們還有30分鐘。”我聽了都快要昏倒了。
二姐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耳塞大的東西丟在花瓶裡。我好奇的問二姐說:“二姐,那是什麼?”
二姐說:“這是竊聽器。”
竊聽器?天啊!二姐不會不知道吧!這已經算是一種犯罪行為了欸,我問二姐說:“你不是已經收買了那個傭人了嗎?為什麼我們還要親自來放竊聽器?很危險啊!”
二姐理所當然的說:“這樣才夠刺激啊!要不然哪像是在做偵探啊!”
我有點自暴自棄的喃喃自語說:“刺激?是喔!一旦被人家發現,大姐可能要到少年感化院去找我,到土城看守所去找你了,到那時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這個刺激。”
二姐渾然未覺我的擔憂,一派瀟灑的說:“走!我們到她的房間放竊聽器。”
王夫人的房間非常大,大約是我家整個二樓大,分成前後兩部分。在臥房前還有一個小客廳,廳ˋ房之間以一道日式紙制拉門隔開。
小客廳中放置著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兒節時會裝飾的那種。而且滿屋子都是各式各樣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間的主人是個年過半百的婦女,我一定會以為她是個未成年的少女。
二姐也被這個情形嚇到了,她愣愣的看著眼前滿滿的娃娃,然後我們互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間的震驚。
二姐喃喃的說:“這位王夫人是個變態。”真難得,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姐的看法。
我們在小客廳放了一個竊聽器,在王太太臥房裡也放了一個。二姐試了一下收音,確定放的三個竊聽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滿意的說:“OK!行了!我們撤退!”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跟著二姐下樓。只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就在我們剛到樓梯口時,客廳的門就“當”的一聲打開了。
我跟二姐都嚇了一跳,連忙躲回二樓偷看,心裡只希望是那個傭人買菜提早回來了。
但事情哪會這般順我們的心,只聽到一個嬌嗲的聲音說:“這個陳媽,又忘記開保全了,真是老糊塗了。老劉,老劉啊!你先去市場接陳媽回來,順便罵罵她,老是那麼不小心,萬一家裡遭小偷怎麼辦?”司機老劉應了一聲,就先驅車離開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這聲音的主人我們可是熟的很,她就是王德偉的母親王夫人了。我雖然只見過王夫人一次,但我對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深的,而王夫人這個嗲的讓人會腿軟的聲音就是主因。
王夫人閨名是李美華,她的父親曾是台灣政治界裡舉足輕重大老,近年來雖然已經慢慢的退出政壇,但李家在台灣仍有一定的影響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給王崧之前,也曾以新聞主播的身分,風靡全台,算的上是個名女人。
當時的王崧不過是個小工廠的負責人而已,當她宣布要下嫁給王崧之後,不知讓多少貴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只是當時誰也沒想到王崧這坨牛糞,在今天卻成為百大富豪之一。
當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後,她就洗盡鉛華,專心做她的少奶奶了。
第一次見到李美華,是大姐還沒接受王德偉求婚的時候,王德偉邀請我們全家來這裡吃飯,李美華也盛裝相陪,王夫人真的很漂亮,一副既富且貴的上流社會夫人派頭,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是五十好幾的“老”女人了。
只是吃不到一半,她就說她身體不舒服,提前退席,回房休息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李美華當時的表現就很奇怪,也許她就是從那一次會面開始對我們全家有意見的,搞不好我跟二姐就是她討厭大姐的原因。
李美華態度優雅的開門進來,雖然我很討厭她對大姐做的事,但我仍然不得不承認,她真是一個氣質優雅,美艷動人的“老”婦人。
我埋怨二姐說:“你不是說王夫人要11點才會回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二姐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陳媽明明是這麼說的啊!”
眼看李美華一步步向樓梯走來。我當機立斷的拉著二姐說:“我們先躲起來再說。”
慌忙中,我們也沒有仔細考慮,就本能的躲回李美華的房間裡。但聽到腳步聲直向房間而來,這才想到,王夫人這個時候上樓,當然是想上來換衣服的,我們還躲到她房間裡面,那不是自陷死局?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二姐連忙說:“阿俊,你躲到床底下。”然後自己拉開璧櫥躲進去。
聽到二姐的話,我下意識的應聲好。但是環顧整個臥室,慘了!和式的房間根本沒有床,哪來的床底下,二姐根本是在呼嚨我。
聽到紙門被拉開的聲音,我一慌,連忙拉開二姐躲的壁櫥門,那個壁櫥是隔成上下櫃,二姐躲在下櫃,下面還有一床疊好的棉被。因為空間不大,二姐是跪趴在棉被上著的。我二話不說,趕快趴二姐身上,然後把璧櫥門關上。
二姐本來是跪趴著,一下被我一壓,就整個人趴在棉被上。而我自然就順勢壓上了二姐的背上,換句話說就是我的正面緊貼著二姐的背面。
二姐哎呦一聲,低聲罵我說:“死阿俊,你干麼也躲進來,還壓我!你很重欸!”
這時李美華已經進來房間了,我怕被她聽到,就趴在二姐的耳邊,放低聲音恨恨的說:“你還敢說?這裡哪來的床底下?想害我啊?”
二姐的臉被我壓的都貼在棉被上了,根本就沒辦法說話。我暗暗得意著,心想終於能報二姐老是欺負我的仇了。
我就這樣靜靜的趴在二姐背上,仔細的聆聽外面的動靜。李美華似乎換好衣服之後,就到小客廳裡休息了,我沒聽到紙門拉上的聲音,想必王夫人沒有把房門關上,但好歹被她發現的機會少的多,我總算是能松口氣了。
剛開始因為心情很緊張,我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危機雖然還在,但總是沒那麼緊張了,這一松懈下來,就不得了了,原先我就趴在二姐身上,這一放松,我馬上就感受到二姐肉體的溫暖柔軟,尤其是我緊壓在二姐豐腴臀部的肉棒,更是激動的馬上展現我的男性雄風,直直順著二姐的臀縫向前延伸。
然後我發現二姐的耳朵開始泛紅,她不安的扭動著她豐腴挺實的臀,想擺脫我大肉棒的欺壓。但壁櫥裡的空間實在很小,根本沒有地方讓她躲避。而且她這樣扭動身軀只能讓我感到加倍的刺激,肉棒漲的更大ˋ更硬。
終於,二姐忍不住了,她低聲的罵我說:“臭阿俊!你怎麼可以對你二姐這樣!還不快點把你的臭東西移開!”
開玩笑,我好不容易遇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報仇良機,怎麼肯這麼輕易的讓她逃掉。我故作無奈的說:“二姐,這壁櫥這麼小,你倒是指點一下,我能移到哪裡去?”
二姐把手伸進我跟她之間,想把我推開,但好死不死的,她卻摸到了我的胯下,一把捏住我的小……喔不!現在已經是“大”兄弟了。
二姐一時還沒意識到她手裡抓的是什麼,所以還輕捏了兩下,當她發現她抓著的是我的兄弟時,嚇的她連忙縮手,臉紅過耳。
二姐又急又氣又無法可想的喘著氣說:“那∼∼那你也控制一下,別讓它漲的那麼大,頂的我難過死了。”
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二姐這麼慌亂的說話,若非身處這種局面,我真想仰天狂笑,二姐啊!你也有今天吶!真是……真是……爽啊!!!!哇哈哈哈哈哈∼∼∼∼什麼仇都報了。
但此時我強壓下心中的快意,故作驚訝的說:“二姐!你難道沒有上過健康教育課嗎?小兄弟是屬於不隨意肌,換句話說,我也控制不了它啊!”二姐氣的又伸手過來抓我的兄弟,想給它重重的一擊。
一發現二姐的不軌意圖,我連忙警告她說:“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萬一我痛的叫出來,一旦驚動王夫人,那∼∼後果嚴重啊!”
二姐在無奈之下,只好恨聲說:“死阿俊,你給我記住,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豈有此理,二姐在這落居全面下風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口出惡言,簡直是自取滅亡啊!
我示威似的頂了兩下,天啊!二姐的臀部真的很有彈性啊!居然把我的兄弟又彈了回來,呵呵!真舒服啊!
二姐也被我頂的“啊!”的輕叫一聲,雖然只是很小的一聲,還是讓我的情緒感到一陣亢奮。
我貼在二姐的耳邊說:“這就不勞二姐操心了,我覺得我已經夠好看了。”
二姐大慨是被我頂的心慌意亂起來,竟然沒有說什麼話來反駁我,我心裡暗暗得意,能讓我二姐說不出話來,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突然!我聽到一陣電話鈴響,然後就聽到王太太接電話的聲音,我連忙跟二姐說:“喂!二姐,王夫人好像在接電話欸,我們趕快聽聽看。”
二姐這才回過神,連忙從口袋裡把耳機拿出來,把一只耳機遞給我,我把這只耳機塞到二姐耳裡,再拿另一只耳機帶上。
二姐帶來的竊聽器品質很好,而且我們現在跟李美華的距離又近,所以我們聽的很清楚,連李美華的語氣都聽的明明白白。
李美華很明顯的是在跟電話那頭的對像撒嬌,只聽到她說:“嗯∼嗯∼嗯∼好啊∼好啊∼傻瓜!我當然是愛你的啊!嗯∼你說哪裡?陽明山?x園?好啊!
嗯∼好∼我知道了啦∼嗯∼待會見。“李美華的聲音本來就嗲,但現在更是嗲的出油了。
我跟二姐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驚訝,我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美華說話的口氣分明就是在跟情人談情說愛,但大姐又說她跟她老公的感情並不好,所以不太可能是王崧。那麼電話裡面的那個人是誰?
我看著二姐的眼神,知道她的想法跟我一樣,那就是李美華有外遇了!
這可是一件大醜聞啊!以王家今時今日在政商界上的地位,李美華若有出軌的行為,絕對會是所有八卦雜志都夢寐以求的封面。
李美華顯然心情很愉快,只聽她邊輕哼著流行歌曲,邊進臥房來換衣服。沒一會就整好裝出門去了。
聽到紙門拉上的聲音,我問二姐說:“二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只聽到二姐呻吟說:“現在你先給我滾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
我這才想到二姐還被我壓在身下,尷尬的笑說:“抱歉!抱歉!小弟我馬上滾起來。”
拉開壁櫥拉門,我離開了二姐那令我眷戀的豐臀。因為怕二姐惱羞成怒,一出去我就擺出備戰姿勢。
但出乎我預料的是,二姐雖然被我壓的不輕,卻沒有什麼明顯的怒意。只是氣喘籲籲的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說:“死阿俊,真的長大了,連二姐的豆腐都敢吃。”
我一時沒搞懂二姐的意圖,所以只好干笑著說:“誤會!誤會!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嘿嘿嘿。”
但二姐還是以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心裡發慌,連忙岔開話題說:“二姐,王夫人已經離開了,我們該怎麼辦?”
這招果然有用,二姐很快的便被這個話題吸引,她想了一下說:“那個x園是會員制的俱樂部,我們是進不去的。不過沒有關系,我們可以在外面等,這叫守株待兔,走!”
李美華離開時,雖然有把保全打開,但這種保全是防外不防內,所以我跟二姐幾乎是大大方方的從後門離開的。
從天母要上陽明山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在經過我理想中的文x大學之後,二姐帶著我轉到後山,這一帶幾乎都是達官貴人的住宅。
二姐示意我停車,然後指著一幢獨棟獨戶的豪華別墅說:“這就是x園了。”
我疑惑的說:“這是俱樂部?明明就是別墅嘛!”
二姐冷笑說:“這只是掩人耳目罷了,這間x園本來就是以隱密著稱,才能吸引那些達官貴人來這裡消費。明白嗎?”
“不明白!”我老實的說。本來嘛!俱樂部就俱樂部,干嘛搞什麼障眼法?
二姐耐心的向我解釋說:“這些貴人們都是名人,他們的私生活當然就很引人注目了,若沒有這些隱密的地方來掩護他們,那他們那些狗屁倒竈的事早就全部公諸於世了。”
看到我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二姐嘆了口氣說:“這些肮髒事,你還是少知道點好,總之,現在台面上的一些大人物,十個有九個半是偽君子,另外半個是真小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姐不想再說,我也不想再問,我們就坐在機車上休息,沒多久,我就肚子餓,二姐也認為李美華應該不會那麼快離開,我們就先去吃牛肉面。
面店老板娘看到我們,居然招呼說:“先生,太太吃點什麼?”
我跟二姐當場傻眼,老板娘看到我們尷尬的樣子,就知道搞錯了,不好意思的說:“你們不是夫妻啊?我太冒失了,真是抱歉!不過你們很有夫妻臉喔!”
聽到老板娘這麼說,二姐居然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挽著我的手得意的說:“真的嗎?我們有夫妻臉嗎?”
老板娘肯定的說:“當然是真的啊!”
二姐笑的眼睛都咪起來了,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
吃完面,我們又回去繼續守株待兔,但等了一下午,始終沒有看到李美華。
眼看就快4點的,再不回家的話就要超過平常回家的時間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放棄,先回家了。
這第一天的收獲,就是擺了三個竊聽器在王家,和知道了李美華可能有外遇的可能性。
第三章 初始的悸動
回到家已經快5點了,大姐還沒有回來。這滿頭的發油已經折磨了我一天了,我迫不及待的拿衣服洗澡,想把發油的味道洗掉,只是這發油的味道實在太重了,洗了半天油都洗掉了,但味道還在。
我埋怨二姐說:“沒事干嘛幫我抹上這麼多發油,這下可好了吧!等一下被大姐聞到,二姐,你教教我,我該怎麼解釋?”
二姐滿不在乎的說:“你不會說你在扮小馬哥不就好了,擔心什麼!”
我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接受二姐的建議了。
一般來說,大姐在下班之後,總會先到我家前面汀x路上的傳統市場裡買菜回來煮晚餐。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回來的時候,卻是雙手空空的,沒去買菜。
大姐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恍神恍神的,好像有什麼心事。
一看到我跟二姐,大姐順口說:“阿俊,雅雯,你們都在家啊!”
二姐說:“大姐,你沒買菜啊?”
大姐像是這時候才發現似的,哎呀一聲說:“糟糕,我忘了,抱歉抱歉,我馬上去買。”就又匆匆出門了。
看到大姐才剛回家,就又匆匆忙忙的出門買菜,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讀到彼此眼中的擔憂。以大姐這麼細心的人,居然也會忘記每天都要做的事?大姐一定是有心事。
吃飯的時候大姐一直保持沈默,隨便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休息,然後整晚都沒有再出過房門。我真的很擔心大姐,想問她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夜裡尿急,我起床上廁所,經過大姐的房門,卻看到大姐的房門沒關,我推開一看,大姐不在房裡。都這麼晚了,大姐會去哪裡?
下了樓,只看見大姐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客廳裡,眼角閃著淚光,神情很是悲傷。
想起今天二姐跟我說的話,我不禁替大姐感到委屈。我走到大姐後面,叫了聲:“大姐。”
大姐聽到我的聲因,迅速的一擦眼淚,才轉頭笑著跟我說:“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你呢?為什麼不睡?”看到大姐還想掩飾,讓我忍不住有點火大,口氣也就不好了起來。
大姐被我的口氣嚇一跳,有點吃驚的問我說:“阿俊,你是怎麼了?今天在學校有發生什麼事嗎?”
“學校沒發生什麼事情,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大姐裝作沒事的回答,竟然火氣這麼大,不過既然開口了,索性豁開來說個明白。
“自從你跟王大哥他爸媽吃飯回來後,你每天就是這樣心事重重的,你當我看不出來嗎?大姐!你有事為什麼不說出來大家商量?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在我帶著怒氣的質問下,大姐沈默的低著頭,好一會才說:“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們,只是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想清楚,自己的決定到底是錯是對。”
“是跟王大哥的爸媽有關嗎?”我試探的問大姐。
大姐糾正我說:“是他媽媽。”大姐嘆了口氣,神情迷茫的望著前方說:“從我知道他是董事長的兒子以後,我就一直很猶豫,但是他真的對我很好,也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驕氣,所以我才會接受他。總以為我們能克服家世上的差異。”
說到這裡,大姐的聲音透著淒楚:“沒想到問題不出在我倆的身上,反而是出在他的媽媽身上。”
我坐到大姐旁邊慎重的問大姐說:“大姐,你愛王大哥嗎?”
大姐想了一會,才以一種帶著點疲倦的聲音說:“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我只知道他真的很疼我,對我很好。但只要一想起他母親我就∼唉∼∼∼”
我們沈默著相對,我斟酌著說話的用詞:“大姐,只剩三個月而已了,你一定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清楚,做個不會後悔的決定,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我深深的望著大姐的眼睛說:“不過……大姐,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才是最親的,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跟二姐一定會支持你的。”
我看見大姐的眼裡閃著感動的淚光,她笑中帶淚的抱著我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最親愛的小弟。”
我的鼻裡滿是大姐的發香,但我沒有一絲綺念,我只全心感受著這屬於家人間才有的溫馨時刻。
過了好一會後,大姐才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了,早點去睡吧!你明天還要上學呢。”
我說:“好,那大姐也早點休息吧!”大姐點頭應好,我就跟大姐一起回房。
在我跟大姐各自回房後,我剛躺下,卻聽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門,我還以也還沒睡啊!“
二姐笑著坐在我椅子上說:“你們說話那麼大聲,睡著也被你們吵醒了阿俊,我真的很高興有你這個小弟,你是媽留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然後她俯身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嫵媚的笑著說:“晚安啰!我親愛的小弟。”離開了我的房間。
只留下我傻傻的摸著二姐吻我的臉頰,心裡還在感受著二姐柔軟雙唇上的溫暖馨香。
我真的很喜歡二姐跳舞的樣子,喜歡看著二姐曲線曼妙的身材,烏黑亮麗的發絲,隨著場中狂野音樂舞動的樣子,是那麼性感,那麼野艷。
二姐今天穿上能完全表現他完美身段的圓領無袖T恤,露出大片二姐晶瑩如玉的胸口肌膚和隱約可見的深邃乳溝。貼身的白色長褲,把二姐修長渾圓的長腿襯托的更加迷人。即使是如此熟悉二姐的我,也不能不承認,舞池裡的二姐竟是如此的艷光四射,美的讓人無法逼視。
這樣的二姐,當然是場中所有人的目光焦點。只是……老問題,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其實在大姐告訴我,她會重新考慮自己的婚姻問題後,我就覺得應該沒有必要再追查李美華討厭大姐的原因了,因為那再也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大姐自己的決斷吧。但二姐的一番話改變了我的看法。
二姐告訴我說:“你認為如果大姐要跟王德偉解除婚約的話,他們會輕易放手嗎?以王家的社會地位,他們丟的起這個臉嗎?大姐要是決定還是要嫁給王德偉的話,李美華會給大姐好日子過嗎?但如果我們能掌握住李美華的秘密,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不管大姐的決定如何,我們都可立於不敗之地,這就叫進可攻退可守。”
“真是有道理啊!”我不由得贊嘆著我跟二姐五年的智慧差距。所以!為了大姐,我們就開始了第二階段的跟蹤調查。
但是調查進行的並不順利,李美華連著兩天沒有出門,累的我跟二姐在她家門外的咖啡廳裡枯坐了兩天,若不是二姐每天都換不同的衣服,好像在服裝表演一樣,讓我有賞心悅目之美,不然真的要無聊的要死。
就連今天一個早上,李美華也沒有任何異狀,整天在家裡也不知道在干麼。
我還在感嘆看來今天又要白忙一場了。誰知道剛過中午,二姐接到一通電話後,連飯也顧不得吃,就帶我來到這家舞廳。
震耳欲聾的熱門音樂,迷離炫幻的霓虹燈光,擁擠的舞台,煙霧繚繞的香煙,滿桌滿地的啤酒空瓶,再加上穿著清涼新潮的紅男綠女,構成了這宛如美式電影中常出現墮落天堂的景像。
二姐跳的快樂又盡興,趁著音樂更換的空檔,二姐帶著滿臉的笑容,坐回到我身邊,滿身大汗的抓起桌上的啤酒,仰著臉瓶口直接對著嘴就這樣咕嚕咕嚕的灌了半瓶。
隨著喉頭的吞咽動作,二姐滿頭的香汗順著她曲線優美的頸子滑到她裸露的胸口,然後再沿著她鼓起的乳上,彙流入她高聳的乳溝裡。我從來沒有見過二姐這麼美艷性感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看傻了眼。
只見二姐一下把酒瓶放下,滿臉痛快的歡暢的笑說:“嘩!好久沒有跳的這麼痛快了,好熱喔!阿俊!你怎麼不跳?”
我有點慚愧的說:“我不會跳!”
二姐驚訝的說:“你不會跳?那怎麼行!不會跳舞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喔!來!二姐教你。”
二姐不由分說的把我拉到舞池裡,然後教我隨著音樂擺動身體,二姐也跟著我一起舞動著。
剛開始我跳的還真是笨手笨腳的,但隨著二姐熟練的引導動作,我的動作也開始有板有眼起來。二姐笑著跳著繞著我打轉,纖細的腰支柔若無骨的扭動著,看起來竟是如此的妖媚。
我迷惑的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女子,她真的是我二姐嗎?那個恰北北的男人婆?這時候的二姐真的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周遭的舞友們看我們跳的好看,竟然慢慢的讓出一塊地方讓我跟二姐solo,二姐好像常遇到這種事似的,一點都不在乎的自跳自的。反而是我,一種當上明星的快感,讓我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狂野,心中的虛榮感讓我真的以為自己是超級巨星了。
在不知不覺中,音樂結束了,在眾人的鼓掌歡送之下,二姐跟我意猶未盡的回座位,二姐笑著說:“阿俊,看不出來你對跳舞還滿有天份的嘛!”然後招呼服務生說:“Boy ,拿瓶啤酒和可樂來!”
“兩瓶啤酒。”我跟服務生更正說。二姐感到有些意外,等服務生離開後才跟我說:“阿俊,你怎麼能喝啤酒?你還未成年欸!”
我若無其事的說:“在這種地方喝可樂不是更奇怪?別擔心,我又不是沒喝過,不會有事的。”
二姐聽到我這麼說,倒是沒有懷疑,因為我知道她自己在國中的時候就偷喝過酒了,以己度人,她也就相信我曾經偷喝過啤酒了。
其實我只是在吹牛而已,我哪有喝過什麼啤酒,只是我覺得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來試試看開開洋葷更待何時?
服務生把酒送上來後,我迫不及待的喝一口試試,靠!真他媽的苦啊!我差點沒有一口噴出來。
二姐看著我的呆相,當然馬上就知道我說喝過啤酒只是在吹牛罷了,笑的是花枝亂顫,取笑我說:“你不是喝過嗎?如何?不合你的味口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應聲,只舉杯向二姐敬酒,望她口下留情。二姐倒也不為己甚,笑著跟我互碰了酒杯,各自喝了一口。
接連喝了幾口,這才發現啤酒在苦澀後所福縣的甘香清爽,不覺得一口接一口起來。
二姐皺起眉頭制止我說:“阿俊,你第一次喝酒,要節制一點,別喝的太快,很容易醉的。”
我剛想跟二姐說我沒事,但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對神情親密的男女卻讓我說不出話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景像,我傻眼了。
二姐看到我突然呆住,順著我驚訝的眼光向外看,“真的來了,這個可惡的東西。”
看起來二姐好像是怒氣大於驚訝,莫非二姐早就知道了。我吃驚的看著二姐,二姐說:“沒錯,我是有聽到一點風聲,才會拜托我的同事幫我留意,只是我也是現在才確定。”二姐光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想說什麼,真省事。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大姐?”連我自己都聽到了自己聲音中的干澀。
二姐聽出了我話語中的不諒解,她無奈的說:“你認為我早說就有用嗎?如果我在沒有一點證據的情況下跟大姐說”大姐!你未來的老公是個花花公子,而且他還跟你的好朋友有曖昧的關系。“你認為大姐是會抱著我說感激我,還是會甩我兩巴掌?”
沒錯,剛從門口進來馬上就抱在一起跳三貼舞的俊男美女,男的是我未來的姐夫王德偉,女的卻是我大姐最好的朋友,一起並稱蘭X雙美的林佳琬。
林佳琬跟我大姐從小就認識了,兩人自國小到大學就是同校好友,常到我家來玩,畢業後又先後考進蘭X公司,交情可說是非常深厚的,怎麼想都想不到她居然會搶大姐的老公。
看著他們這對“奸夫淫婦”那股親熱樣,我忍不住火氣上升,當場就想上前將他們海K一頓。
我才剛動一下,二姐卻馬上抓住我的手說:“鎮定一點,別心急,會有機會好好教訓他們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到他們的痛腳。”
我聽二姐說的有理,便暫時按下心中怒火,冷眼看著這對在舞池裡親密擁吻的狗男女。
二姐看著我,突然嘆口氣說:“阿俊,你真的很喜歡大姐啊……”
我正在氣頭上,沒聽清楚二姐在說什麼,就追問她說:“二姐,你在說我什麼?”
二姐有點不高興的說:“我什麼都沒說。”
二姐干嘛突然生氣?我疑惑的看著二姐,二姐居然被我看的臉紅了起來,罵我說:“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啊?”然後把眼前的啤酒給干了。
二姐罵的凶,臉卻變的更紅了,奇怪,二姐在想什麼?怎麼會露出這種女兒態,呵呵呵,有意思,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二姐這種害羞的表情了。
也許是被我看的不自在起來,二姐一口氣又叫了三杯啤酒,咕嚕咕嚕的喝個不停。二姐是怎麼了?不太對勁啊!我不安起來,剛想制止她。
幸好這時候場中的舞曲終了,王德偉摟著林佳琬離開舞池,往後台方向去。
我連忙招呼二姐,跟了過去。
穿過布廉,我們經過一條黑暗的長廊,二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多了,步伐顯得有點蹣跚,沒有平常俐落。
過了長廊,我們見到一道門,上面寫著更衣室,門裡面隱隱傳來男女親吻和衣物摩擦的聲音,我跟二姐互望一眼,知道我們抓到大魚了。
二姐拿出一部機器,機器上有一個小小的銀幕,前面連著一條電線,電線的前端有一個圓圓的透明球狀體。
二姐將電線自門縫底下穿入,打開電源,然後機器上的小銀幕上,就出現了更衣室裡面的畫面。我大感好奇,問二姐說:“那是什麼?”
二姐邊調正鏡頭角度,一面說:“這可是高科技產品,叫針孔攝影機,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我湊到二姐旁邊,看著銀幕裡的畫面,哇靠!老天啊!真是香艷刺激啊!只見畫面裡,林佳琬坐在梳妝台上雙腿張開60度,王德偉站在她的兩腿之間,邊親吻著她的耳朵,左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猛搓著林佳琬豐滿的乳房,右手伸入三角褲內揉動著。
我驚訝的說:“不會吧!他們居然就在更衣室裡搞起來了?這裡的老板不會罵人嗎?”
二姐冷笑說:“他們才不怕呢!你知道這家舞廳的老板是誰嗎?就是王德偉的妹妹,王巧雲。”
難怪這麼大膽,真厲害,有錢人就是有辦法。
林佳琬呻吟著說:“嗯……偉……輕一點嘛!不要捏得那麼用力……
會……會痛啊……“
王德偉淫笑著說:“會痛?是會爽才對吧?看你的騷穴都濕成這樣了。”王德偉把右手的手指身出來,上面閃著亮晶晶的水光,然後一把將手指插入林佳琬的嘴裡,說:“來!舔舔干淨。”林佳琬就把他的手指當成棒棒糖來舔,那股淫樣,跟平常親切端莊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真讓人受不了。
王德偉也亢奮起來,飛快的把林佳琬的衣服都給脫了下來了,然後緊壓著她,先用手指輕揉著林佳琬的乳頭,然後出其不意的把整個乳房握實,使勁的又揉又搓的捏著。
玩了一會,王德偉又把手慢慢往下移,摸到她那叢毛茸茸的陰毛,伸出手只插入林佳琬的陰道內扣弄著。
林佳琬受不了王德偉這樣的玩弄,忍不住的搖擺起來說:“不要……不要再玩了……進來……進來吧!”
王德偉這才將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他那……哈哈哈……三吋釘!真的是三吋釘!天啊!哈哈哈哈∼∼∼
王德偉把林佳琬的大腿拉開,扶起自己的三吋釘,順著淫水往那銷魂洞進攻,可是不知道是姿勢不對,還是夥計太短,硬是插不進去。
林佳琬這可急了,也不管自己是坐在梳妝台上,將大腿張到極限,一伸手就引著三吋釘滑入桃花洞裡,只聽到“撲滋”一聲,一根到底,全杆進洞。
林佳琬好像很爽的叫著說:“啊……好漲……又好舒服……”靠!居然被三吋釘插的哇哇叫,真沒用。
王德偉一手玩弄著林佳琬的肥白大乳,下半身也死命的向上頂,看他那賣命的樣子,恨不得能將那兩顆蛋蛋都擠進林佳琬的銷魂穴裡去。
王德偉白白的屁股不停的前後挺動著,拼命的向小穴狂插。這麼淫糜荒蕩的畫面,讓我這從未嘗過女人滋味的愣頭青感到無比的刺激。
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我耳邊吹風,回頭一看,哇!是二姐!只見二姐的臉呈現一股病態的昏紅。
我搖著肩膀說:“二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別鬧啦!等一下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二姐笑嘻嘻的說:“怕什麼?他們現在正在爽,不會發現我們的。”
我從二姐的口中聞到一股酒氣,糟糕,二姐不會是喝醉了吧?二姐的酒量這麼差嗎?這時候在給我發酒瘋,我該怎麼辦?
林佳琬這時已經轉身趴在梳妝台上,王德偉從後面一邊玩著她那對肥大的雙乳,又看著自己的三吋釘在她那兩片肥美的肉臀裡插著,雙重刺激讓他更加感到興奮,瘋狂的抱著林佳琬猛抽狂送的,動作非常激烈。
二姐突然趴在我背後,她豐滿高聳的乳房,緊壓在我背上揉動著,眼前的畫面看的到吃不到,已經讓我很難受了,二姐又來這一手,不是想害死我嗎?我胯下的大兄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我的褲子撐起了大帳棚。
我緊張的跟二姐說:“二姐,你在干什麼?別鬧啊!”
二姐不但沒理我,還把手伸到我的兄弟那裡揉捏著,還驚訝的說:“天啊!
阿俊!真看不出來你已經長的那麼大了“
這真是太爽……喔!不是!是太過分了。我一把抓著二姐的魔手,帶著怒氣的壓低聲音說:“二姐!你在干什麼?別太過分了。”
也許是因為我話裡的嚴厲,二姐僵了一下,然後她迅速的離開我的背後,一言不發的蹲坐在我身邊。
二姐俏臉蒼白,眼睛裡含著淚水,卻緊咬著唇,不讓眼淚流下來。
看著二姐,我都快要後悔死了。我知道我傷了二姐的心,我們姐弟兩從小玩鬧到大,二姐從沒出現過這種這麼傷心的表情。我想說什麼話來向二姐道歉,卻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銀幕裡的性交畫面依然香艷,但我已無心去觀賞,也已經無法再讓我興奮了。
終於王德偉和林佳琬在一陣劇烈動作後,氣喘籲籲的抱在一起。二姐還是一言不發的收好機器,轉身就走,我連忙跟著離開。
走在馬路上,二姐頭也不回的走到停車的地方,眼看著二姐就要走過頭了,我連忙叫二姐:“二姐……”
二姐聽到我的叫聲,這才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掛著一臉的傷心,幽幽的對我說:“阿俊!你……只喜歡大姐!你永遠只會在意大姐的事,只會為了大姐的事情發脾氣。那……我呢?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排在哪個地方?”
我一下子傻了?二姐在說什麼?她是什麼意思?
在我混亂中,二姐轉身離開了,而我居然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
第四章 變質的親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只知道我一到家,就趕著看看二姐回家了沒有。只是找了半天,全家都看不到二姐的蹤影,二姐還沒有回到家。
等了半天,二姐也還沒回來,害我擔心的要死,每次只要聽到有人按電鈴,我就會心慌意亂的趕快跑出去看看是不是二姐回來了。
大姐不知道二姐這幾天放假,以為二姐還在上班,倒也沒有在意。而且她自己的事情也夠她煩的了,我也不敢再說什麼來她擔心。
一直等到快兩點,才聽到開門聲,我就飛快的跑下樓,幸好真的是二姐。我這才放下心來。我趕快去接二姐,天啊!一股酒臭味撲鼻而來,二姐跑去喝酒了?還喝的酩酊大醉?
二姐醉態可掬的笑著說:“哎呀!阿俊,你還沒有睡啊!”話還沒有說完,二姐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連忙趨前扶助二姐,埋怨她說:“二姐,你干嘛喝成這樣啊!”
二姐一把把我推開說:“要你管喔!我是你二姐,不是你妹妹,你憑什麼管我?你只要顧好你大姐就好了。”
我低聲下氣的說:“二姐,別這麼說嘛!我哪敢管你,我是關心你啊!我先扶你回房間好不好?”
二姐瞪著我說:“不好!我現在要洗澡,你去幫我拿衣服,放熱水。”
我連忙一臉卑微的應說:“喳!奴才馬上去辦。”
我先將二姐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先放熱水,再跑上樓去二姐房間拿衣服。拉開二姐放內衣褲的抽屜,呵呵!二姐穿的內衣褲種類繁多,樣式新穎,唯一的共通點就是輕薄短小。
我手裡拿著不到一個手心大的紅色薄紗內褲,我贊嘆著女性內衣的偉大,就這樣一點點布料,居然就能將二姐的大屁股……呃……我錯了,不是大屁股,是豐滿的臀部包進去,真是了不起啊!
幻想著二姐豐滿的臀部緊裹在這點小布料裡的樣子,又回想起二姐今天誘人的舞姿,那豐腴的胴體,在圓領無袖T恤下的飽滿乳峰把胸口撐的高聳迷人,纖細靈活的蛇腰,配合上圓鼓飽滿的豐臀,二姐真是個十足十的完美女人。
我想的入迷,不知不覺中,胯下的大肉棒已經升起旗來了。基於內心原始的呼喚,我小心翼翼的將小小的三角褲放在自己鼻端,一股動人幽香衝鼻而入,讓我的肉棒更加挺硬,莫非這就是武俠小說裡常出現的“媚藥”?糟糕,我真的覺得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想起下午時二姐再更衣室前的誘惑,我居然無動於衷(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但現在卻被這小小的內褲引的春情勃發,莫非……我是個戀物癖嗎?
暫時放下心中的憂慮,我趕緊拿起二姐的換洗衣物下樓。回到客廳時,不出所料的,二姐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望著在沙發上熟睡的二姐,我不禁想起我的同學們對二姐的評價,二姐的確有著讓人著迷的地方,因為她有著許多女人都及不上的天賦本錢。
熟睡中的二姐,絲毫看不出來平時的潑辣樣,蘋果型的臉蛋,顯出一種清新脫俗的氣質,月兒彎的眉毛勾畫出優美的弧度,櫻桃般紅艷小口,讓人看了真想吃上一口。
俏麗的短發,襯托著賽雪般白,吹彈可破的肌膚,天啊!二姐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啊。
一時間的意亂情迷,讓我伸出顫抖的手,輕撫上二姐的臉頰,柔滑的肌膚讓我的掌心起了一陣搔癢,我先輕輕的摩擦著二姐的臉頰,然後順優美曼妙的曲線滑下去。
當我撫過二姐的美頸,觸到她高聳的乳房時,二姐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乳房漾起一陣波動,那波動經由我的手指傳進我的心頭,讓我不可自制的也是一陣顫抖。
這時候的我,正所謂憋精上腦。我的欲火已經高於一切了,我一把將二姐自沙發上抱起來,喃喃自語的說:“二姐,是你先做初一的,可別怪我跟著做十五啊!”
像做小偷似的,明知道家裡只剩下大姐一人而已,我還是下意識的東張西望一下,才躡手躡腳的抱著二姐上樓,以前人說的偷香竊玉,大慨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吧。
考慮了一下,雖然我很想到二姐的房間裡去玩,但二姐的房間畢竟離大姐的房間太近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二姐搬到我的房間裡。
當我將二姐放在我自己房間的床上,自己已經喘的夠嗆,當然,心裡的緊張也是讓我的手腳有點不順。畢竟我現在想干的事,可是很離譜的,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見二姐的臉紅的像關公時,還以為二姐是因為喝醉酒的關系,但當我發現二姐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呼吸很快時,我疑惑的自言自語的說:“奇怪,難道二姐在睡覺中也能知道我想對她不軌?”突然間,我明白了,二姐這家夥根本沒有在睡覺,她在裝睡。
二姐在裝睡!這代表什麼?我的心髒狂跳著!不會那麼幸運吧!如果事情就跟我想的一樣,那麼雖然跟我從前的話比較起來有點反覆輕浮,但是∼老天爺啊!我真的很感謝您,給了我這麼一個二姐。
等一下!萬一二姐只是在裝蒜?我這一輕舉妄動,豈不是自尋死路?
只是現在的我,看著海棠春睡般的二姐,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起伏著,早已是欲火中燒,不克自制了,略一思量,我還是決定當作沒有發現二姐在裝睡,繼續做我原先想做的事。
我小心翼翼的將臉頰貼上二姐飽滿的乳房上,在感受著二姐乳房的豐嫩時,也聽到二姐劇烈的心跳聲。
我貼著二姐的乳房擦動了一下,二姐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心跳的更快了。二姐的沒有反應,對我來說就是一種鼓勵,我大膽的吻上二姐裸露的胸口,二姐的汗香撲滿我的鼻腔,我的手已經伸入二姐的衣服裡,撫摸著二姐柔軟的腰支,二姐的腰支看起來纖細,摸起來卻還是有著豐嫩的觸感。
我將全身放松慢慢的壓上二姐豐腴肉感的胴體,我的兩只手都已經伸進二姐的衣服裡了,一只手繼續揉捏著二姐豐腴的腰支,另一只手開始向上發展,當摸到二姐的胸罩下沿時,我在那裡停留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插入胸罩與二姐的乳房中間,指間輕掃著二姐的乳下,天啊!這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刻,我第一次摸到了女性的乳房,而且是我二姐的乳房。
我的嘴巴也沒有閑著,在盡情的吸吮著二姐鎖骨間的凹洞後,我繼續向上吻起二姐的美頸,二姐起了一陣顫抖,全身都僵硬了起來,連紅艷的嘴唇也張開來微喘著氣,但她就是死閉著雙眼,不肯睜開。
看著二姐這種掩耳盜鈴的動人美態,我興起一股快意。弄到這種程度,二姐還是沒有反應,看來二姐是下定決心要讓我為所欲為了,既是如此,那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我迅速的起身,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將自己扒光,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性幻想終於可以實現時,我差一點就發出了一聲狼嚎。當我在脫衣服的時候,我發現二姐長密的睫毛在顫動著,我知道二姐正瞇著眼睛在看著我,我展示著自己長期運動的成果,精壯頎長的身材一直是我的驕傲,尤其是我的六塊腹肌更是我鍛煉的重點。
但真正的重點當然還是我強壯挺拔的兄弟,我的兄弟長度夠,也夠粗,最難得的當然還是我那像香菇頭一樣的龜頭,我敢說,我的兄弟絕對是萬中挑一的好家夥。
我在確定二姐已經看清楚我的肉體之後,我馬上趴在二姐的身上,我沈重的身體讓二姐悶哼了聲,但我照慣例,根本充耳不聞,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而是化身為飢餓的野獸。二姐也已經不是我二姐了,在現在的我眼裡,二姐只是一個擁有動人肉體,又肯讓我溫存的絕美女性。
狂野的欲火已經將我的理智完全燒盡,相信就算二姐現在“醒來”,我也不會放手的。
我把二姐的T恤推上到二姐的頸下,二姐淡藍色的半罩式胸罩,在我還來不及把它脫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自己的臉完全埋入二姐深邃的乳溝裡,那個在白天讓我神魂顛倒的美麗山谷,終於讓我占領了。我的雙手更是全面向眼前這動人的女體進襲,撫遍二姐的細腰,平坦的小腹後,再次欺上二姐的乳側。
二姐被我又親又摸的,也顧不得自己還在裝睡,居然開始呻吟了起來,兩只手也緊抓著床單,就是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亂動。
二姐的胸罩雖然又軟又薄,但在我使勁的磨蹭下,還是讓我覺得礙事,我一口把胸罩咬下來,二姐豐滿的乳房一下子就彈的出來,尖端上的一點嫣紅也不停的晃動著,晃的我頭都暈了。
二姐嚇了一跳,終於睜開了她已經迷朦了的眼睛,兩手放開床單,想要前來護胸。只是在她的手過來護駕之前,她挺秀的雙峰,已經淪陷了,我一口就把二姐一邊的乳頭含入口中,另一邊的峰頂也被我的另五路大軍所占領,二姐的手只來得及抱住我的頭。
原本想把我推開的手,在我的舌頭呧上二姐的乳頭後,二姐發出一陣動人的的嬌吟後,變成抱住了我的頭,無力的撫摸著,她兩眼迷離著低吟說:“啊∼∼阿俊!不行∼∼不要這樣∼∼我∼我是你二姐啊∼∼∼”
我真的很想笑,現在才想倒是我姐姐,會不會太晚了?我知道現在我不管說什麼都不適當,干脆什麼都不說,只是繼續全面的向二姐胴體進攻,二姐也在我猛烈的攻擊下,完全失神了,連我已經打開她的小褲頭,她都無力阻止。我在這個時候只知道,我的旗竿已經完全升旗了,極需要有個紓解的管道,而這管道就在二姐的身下。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現在正深刻的理解到這句話,但在這個時候我卻也同時明白到,有時候弦也會斷掉的。斷我這條弦的人,自然就是現在這屋子裡除了我跟二姐以外的唯一活人了。
“叩叩叩!阿俊!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對現在的我,卻簡直就像是打雷一樣,嚇的我渾身一哆嗦,幾乎就在第一時間裡,我就馬上跟二姐掉換位置,變成我在下,二姐趴在我身上。
我還用力的把二姐往下壓,讓二姐的頭貼到我著小腹上,我的小兄弟當然也找到了一個好地方來安置它啰,這個地方就是二姐裸露的柔滑乳溝,我完全無法想像把小兄弟放在這裡,居然如此合適。天啊!若不是在這種情況底下,這一定是一件很爽的事。
也許是我用力過猛,二姐痛的一齜牙,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就已經把棉被蓋在我們身上,惶急的說:“大姐來了,你可別說話啊!”二姐頓時也嚇得乖乖的趴在我身上,不敢亂動。
托大姐進我房間前總會先敲門的好習慣,我們勉強在大姐開門前完成一切動作,只是我跟二姐的心跳聲,劇烈的好像在打鼓似的,連我們自己都聽的到。
大姐打開門後叫著我說:“阿俊,阿俊。”
我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的假裝在睡覺,心裡一直在祈禱著,大姐看一下就趕快回房去,不然很容易會穿幫的。
只是天不從人願,大姐叫了兩聲,見我沒有回答,輕笑了一下說:“這小鬼,居然還開著燈就睡著了。”
然後走到我床邊,看著我緊張的紅通通的臉,奇怪的說:“怎麼在這種天氣睡覺會流汗流成這樣?”大姐啊!你再不走別說汗了,我的尿都會飆出來了。二姐更是緊抱著我的下半身,緊張的全身僵硬,連呼吸都不敢。
還好大姐只是拿起床頭的面紙,幫我拭了一下汗,就走到我房間後面的小陽台上,手杵在短牆上,托著下頦,望著夜晚的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知道大姐還在為了跟王德偉的婚事在心煩,但老實說,在看到了王德偉和林佳琬在更衣室的交媾後,我根本就無法接受他跟大姐結婚,就算大姐肯嫁給他,老子也會全力破壞。
只是看到大姐那麼煩惱的樣子,我不由得心疼起大姐起來,想起大姐煩惱的源頭,那個裝年輕的王老太婆,我就一陣惱火,有其子必有其母,那個老太婆生出了這麼一個花花公子,自己也不會安分到哪裡去,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揭發她的奸情讓她好看。
大姐在陽台待了一會,然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幫我把窗戶關好,冷氣打開,電燈關上後才離開。
在大姐關門的同時,二姐已經把棉被一掀,挺起上半身,喘著氣說:“悶死我了。”二姐這麼大力呼吸,她豐滿的雙乳自然也隨著劇烈的上下震動。哇!真好看,我傻傻的看著二姐胸前的絕景,根本說不出話來。
二姐喘了一陣,發現我都沒有說話,只是眼光灼灼的緊盯著她雙乳彈動,俏臉一紅,雙手抱胸微瞋說:“你在看什麼?”
我根本還沒有回過神來,胯下的小兄弟又正高挺著,下意識的回答說:“你的一對奶……”話沒說完,我就在想糟了,二姐一定會發飆的。
沒想到二姐只是臉紅了紅,沈默了一下,居然問我說:“好看嗎?”
我毫不猶豫的說:“好看,真的很好看!”
二姐的眼中閃著一股喜色,臉卻更紅了。一時之間我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場面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保持沈默了一會,二姐才說:“你這小鬼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壞,居然敢趁著我睡著時對我做壞事。”
我急著說:“誰說的,你明明是醒著的……”
二姐一聽我知道她在裝睡,頓時惱羞成怒,杏目圓瞪的說:“你明知道我在裝睡,還敢把我抱到你房間來脫我衣服在我身上亂摸?”
其實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話了,看見二姐怒氣上湧,我連忙嘻皮笑臉的接著說:“你明知道我抱你回我房間來脫你衣服在你身上亂摸,你也沒有出聲反對啊!”
二姐登時為之啞口無言,眼睛直瞪著我,我也目不斜視的看著二姐,我們兩人互望著,終於忍不住的一起笑了出來,我們怕又把大姐引來,都低著聲音憋笑著,但這一笑好歹把剛才的緊張氣氛給笑消失了。
笑了一會,我拉著二姐的手,央求著二姐說:“二姐,我們繼續好不好?”
二姐臉一紅,伸手賞了我一個爆栗笑罵說:“繼續你個頭啦!萬一被大姐發現,我們不被罵死才怪。我的衣服咧?”就要下床。
眼看著二姐開始在找衣服穿了,我連忙摟著二姐的腰不讓她下床,一手拉著她的手按在我怒目圓張的兄弟上,著急的說:“那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漲的很難受啊!”
二姐沒想到我的兄弟居然會漲得那麼大,她嚇了一跳,連忙就想收手,只是我按的很緊,她根本收不回去。
二姐又急又氣的說:“誰管你啊!難過不會自己打手槍哦!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會啊!”
我心念一動,手槍自己打的多了,眼看二姐是不大可能讓我真槍實彈的干了,不如試試讓二姐幫我打手槍的滋味。
我當下趕快裝笨,抓著二姐的手在我的兄弟上來回的撫摸著,央求著說:“二姐,我是真的不會,你幫幫我好不好?”
二姐的手抓著我的兄弟,自己也好像心慌意亂起來,經不起我的哀求,二姐只好連聲說:“好啦!好啦!我幫你就是了,你先放手啦!”我也怕逼的太緊,到時二姐又惱羞成怒,那就虧大了。
我先放開二姐,然後自己倚在床頭,兩腿張開六十度,兄弟也已經就戰鬥位置了。二姐俏臉通紅的瞋了我一眼,沒辦法,只好坐在我的兩腿之間,先用單手握著我的兄弟,但我兄弟的長度讓二姐單手握不住,二姐只好雙手並用,並用手指頭輕輕的摸著我的馬眼。
二姐的手平常只有握筆寫字而已,連家事都很少做,所以還非常細嫩,摸的我好舒服啊,跟自己打手槍的感覺完全是不同層次的享受。
二姐在我的兩腿間輕輕的套弄著我的兄弟,我靜靜的享受著龜頭陰莖與二姐玉手的親密接觸,雖然二姐的手法並不熟練,但還是讓我覺得很舒服,忍不住低聲呻吟著,二姐聽到我的呻吟聲,好像受到鼓勵一樣套弄的更賣力了。
二姐的豐乳因為她半俯著身體的關系,顯的更加巨大,隨著二姐的動作晃蕩著。我看著二姐的豐乳晃出美麗的波動,忍不住半坐起身來,我的雙手握上了二姐的乳房,二姐白了我一眼,但卻並沒有阻止我,我高興的搓揉著二姐的乳房,那美妙的玉乳啊!真是又好看又好摸。
在雙重快感的夾擊下,我刺激的終於強力發射了,我都沒想到我的精液居然這麼多,又噴的那麼高,二姐來不及閃開,被精液噴到嘴唇,嚇的她哇的一聲驚叫,而我的下腹也是滿滿的都是精液,我趕緊跟二姐道歉,拿了些面紙給二姐清潔干淨,自己也胡亂的清了一下。
二姐邊擦邊嬌嗔的埋怨我,還好她並沒有真的沒有生氣。清理完後,二姐穿回了衣物沒好氣的說:“小少爺,這下爽了吧!我可以回房了嗎?”
我心滿意足的說:“嗯!謝謝二姐,我就知道二姐對我最好了。”
二姐聽到我這麼說,好像有點意外,她沈默了一下,才說:“知道二姐對你好,以後就乖一點,別老是說話氣我。”
我連忙就在床上行了一個標準軍禮說:“是!小弟保證會聽話的。只是二姐以後要常常來幫我哦!”
二姐看我全身光光的行軍禮,胯下剛發泄的兄弟像條蛇似的晃蕩,紅著臉噗哧一笑,嫵媚的說:“那就要看你乖到什麼程度了。”
我連忙說:“絕對惟二姐之命是從。”
二姐笑說:“別鬧了,明天是星期天,早點睡,養好精神,我們明天帶大姐去跟王德偉攤牌。”
明天?這麼快!不過我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感到興奮,光憑我們盜錄下來的錄影帶,我們就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只是還沒抓到李美華的小辮子,讓我感到有點遺憾罷了。
二姐說:“明天……喔!不是,已經是今天了,我們把錄影帶放給大姐看,讓大姐下定決心,然後就殺到天母去找王德偉,總之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給結束掉。”我當然是大力贊成著。
在二姐偷偷摸摸的回她房間去補眠後,我也在期待著天亮中,帶著滿身的舒爽漸漸入夢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時間不過才7點,我還以為自己是全家最早起床的人呢。
只是我整理好自己的服裝儀容,想到樓下盥洗後再去叫二姐起床。沒想到剛出房門,卻發現大姐正在大陽台上擺桌椅。
這很反常,一般我們會在陽台上用餐,要嘛是老爸回來,要嘛就是為了慶祝什麼好事,要不然我們是很少會這麼做的,因為還要搬桌椅太麻煩了。
大姐這時候想在陽台上用餐是為了什麼?難道二姐已經跟大姐說了什麼了嗎?
看著忙碌的大姐,我發現我完全看不到大姐在昨晚之前的困惑和為難,現在的大姐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大姐是怎麼了?
大姐看到我,笑著說:“阿俊,你起來了啊!先去刷牙洗臉,馬上就可以準備開飯了。”
我抱著滿心的疑惑答應著下了樓,二姐已經在客廳裡坐了,讓我高興的是二姐的神情,她已經恢復平常的爽朗,不再像昨天那樣別別扭扭的樣子。
我問二姐說:“二姐,你知道大姐是怎麼了嗎?”
二姐喝了一口水說:“這還不明白?大姐已經有所決定了。”
我一聽,心裡想著還真巧啊!我跟二姐剛想在今天把王德偉跟林佳琬的奸情告訴大姐,讓大姐做決定,沒想到大姐就已經自己作出決定了。
我問二姐說:“那我們該怎麼辦?”
二姐看著我說:“有什麼好怎麼辦,見機行事就好啰!如果大姐說她不嫁給王德偉了,那自然是上上大吉,我們只要支持就好。如果大姐還是想要嫁給王德偉,那我們只好讓大姐知道王德偉跟林佳琬的事了。”
我疑惑的說:“為什麼我們不先告訴大姐他們的事呢?”
二姐白了我一眼說:“你怎麼那麼笨,林佳琬跟大姐是什麼關系?萬一讓大姐知道她最好的朋友跟她的未婚夫亂搞,那大姐情何以堪?同時失去了未婚夫和好朋友,她那時的傷心難過你能想像嗎?所以能瞞就瞞算了。”
我明白了二姐的意思,所以只能選擇保持沈默了。
在享受了大姐的手藝之後,大姐以用紙巾擦擦嘴巴為開場,她說:“雅雯,文俊,大姐有話跟你們說。”果然有事。我和二姐都不自禁的將身體坐直,仔細聆聽大姐的說話。
大姐鄭重的看著我們說:“經過了這麼多天的考慮,我決定要謝絕王家的婚事,我已經約了王家的人要跟他們談解除婚約的事了,我希望你們能支持我的決定,陪我一起去”
聽到大姐這麼說,我跟二姐互望一眼,同時感受到對方如釋重負的輕松,說真的,如果大姐是決定要嫁給王德偉,我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告訴大姐王德偉跟林佳琬的事呢!
我和二姐一聲歡呼,衝到大姐身邊,一左一右的抱著大姐,我說:“我們當然支持你啰。”
二姐也說:“不嫁也好,那個王德偉也沒什麼好嫁的,我還擔心你萬一真的嫁到王家那種大富之家,所謂一入侯們深似海,他們規矩那麼多,以後要想見你可就不容易了呢!”
大姐看見我們都支持她的決定,感動的淚眼迷蒙,只說:“謝謝你們,我的好妹妹,好弟弟。”
二姐看到大姐這麼高興,居然也眼框泛紅,說不出話來。只好我來問大姐說:“大姐,你還沒說你跟他們是約幾點的?”
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有點哽咽,嚇的連忙住口,但在我的眼前也開始出現水氣了。
二姐破涕為笑說:“我們是在干嘛?大姐不嫁是件好事嘛!我們干嘛哭成一團的啊!”
聽到二姐這句話,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全天下會因為姐姐不嫁人而高興成像我們這樣的,大慨除了我們之外,絕無僅有了吧。
但仔細想一下我們的成長背景也就不難明白我們的感受了。
從小我們的媽媽就過世了,老爸又為了賺錢長年在外,對爸爸的感覺,其實也就是銀行存折裡每個月一次的數字變化。我們除了不缺錢用之外,根本就跟孤兒沒有兩樣。從小我們就知道,當有什麼事發生的時候,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我們自己了。
我還記得我在小學時被人欺負,我跟二姐以二敵七的輝煌戰績,也還記得在對方家長來興師問罪時,大姐應對的不卑不亢,讓對方在說理不行之後,大罵我們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時,我們姐弟三人抱頭痛哭的夜晚。
一直以來,我們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跟牽掛,所以當大姐說她要嫁人的時候,我跟二姐雖然說祝福她,但不可否認的,大姐也在我跟二姐的心裡開了一個大洞。而這個洞直到現在才補起來。
大姐笑罵著二姐說:“什麼我不嫁人是好事,我也已經老大不小了,等到我人老珠黃,嫁不出去的時候,誰來養我啊?”
“我!”我大聲的自告奮勇說:“大姐跟二姐都別嫁人了,等我完成學業,有能力賺錢時,你們就歸我養,我們永遠住在一起。”
大姐跟二姐聽到我這麼說,先是呆了一下,然後一起笑了起來。大姐笑著說:“那我的下半輩子就拜托你了,小少爺。”
二姐也取笑我說:“你可要考慮清楚哦!帶著兩個老姑婆,可沒有人會肯嫁給你的喔,你已經有終身打光棍的準備了嗎?”
我不甘示弱的說:“有你們這兩個漂亮姐姐在,我要老婆干什麼?”
聽到我這麼說,大姐二姐又笑成一團,我也跟著笑,陽台裡外頓時充滿了我們姐弟三人的笑聲。笑了好一會,我們才開始認真的商量著待會要如何跟王家談解除婚約的事情。
她們都把我剛才說的當笑話,其實在我心裡,還有下一句沒有說出來的話。
“反正老婆能跟我做的事,你們也都可以跟我”做“啊!”
大姐跟王德偉是約在他天母的家中晚餐,王家全員都會到,據大姐說她已經跟王崧提起要跟王德偉解除婚約的事了,但王崧卻希望她自己跟王德偉說,這才安排了這場飯局。
王崧自大姐進公司以來,就對大姐青眼有加,很是器重大姐,大姐也一直很感念他的知遇之恩。但奇怪的是當王德偉開始追求大姐時,他表現的完全像個局外人,既不鼓勵,也不反對。大姐也跟我們說過,如果王崧在王德偉追求她時,有幫忙敲敲邊鼓的話,她恐怕也無法堅持的那麼久。
坐上計程車,我們來到了天母王家。其實我們的心情都滿沈重的,因為王家畢竟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大姐悔婚的動作他們是否能接受?如果他們不肯接受,他們又會有什麼難以預料的舉動?
我跟二姐都明白,我們真正的王牌還是我懷中的錄影帶,只是這卷錄影帶就像是一把兩面刃一樣,當真正亮出來的時候誰傷的比較重還很難說呢!我跟二姐都衷心的希望一切能好好結束,千萬不要用到啊!
就在我們胡思亂想之際,車子已經開到天母了。
開鐵門的是司機老劉,原本王崧是要他去接我們的,但我們都認為既然要跟對方斷了,那就要斷的干淨,所以也就婉拒了。
王德偉穿著一套剪裁合身,光用眼睛看就知道價值不斐的西裝,站在屋前等著我們。他其實真的長的很體面,身材也算高挑健壯的,只是以前看到滿臉笑容的他,倒也還算是滿賞心悅目,但在看過他和林佳琬在性交時的樣子後,總覺得他一臉的淫笑,很討人厭。
他看到我們來,馬上就露出滿臉的笑容,熱情的伸手來拉大姐,誰知道卻被大姐巧妙的閃開了。王德偉雖然感到有些詫異,但也還不太在意,直到他看到我跟二姐的表情,善於察言觀色的他,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明白到情況有點不對了。
進到屋內後,首先吸引我目光的,自然是坐在主位上的台灣奇跡,以20年不到的時間,從無到有的建立了台灣百大企業中藍林集團的總裁王崧。
身材顯的矮胖的王崧不論是長相和或是穿著都很普通,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龍頭企業的董事長,瞇瞇的眼睛,上翹的嘴角,看起來好像是個永遠在微笑的慈祥長輩,只有在他眼中偶爾閃過的幾道精芒的時候,才會讓人看出那經過千錘百煉後才會有的,只屬於商場精英的干煉。
只是我記得王崧應該只有50出頭吧!怎麼現在的王崧看起來卻好像已經60好幾了呢?看來商場上並不容易混啊!
坐在王崧的身邊的,是永遠一身光鮮亮麗,氣質高貴大方的王夫人李美華。
說真的,當看過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在外型上極不搭配的模樣,你才會明白當年為什麼人家會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評語。
只是在我知道李美華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人之後,我反而覺得這句話的影射對像應該顛倒一下才對。
另外有一個穿著很誇張,動作也很離譜,正以一種很不雅觀的姿勢躺在大沙發上看電視的少女,我也見過,她就是王家成員裡,以粗野,胡鬧,亂七八糟聞名的王家之恥,開舞廳的王巧雲。
王巧雲的年紀應該只大我5∼6歲左右,但因為出身豪門的關系,她很早就已經是社會聞人了,只是她的行為真的是出奇的怪異。
從她國中開始就一直有她在混幫派的傳聞,好不容易混到高中畢業後也不念大學,直接跑到日本去玩了兩年,回來的時候還在機場被海關查到挾帶大麻意圖闖關,讓王家傷透了腦筋,也就因為這樣,被一些媒體戲稱為王家之恥。
連她這個很少出現的王家之恥都出現了,王家的所有成員算是已經到齊了。
王崧看到我們進門,馬上面帶笑容的站起來迎接我們,坐在旁邊的李美華自己還是坐的穩如泰山,而且她對老公還專程起身來迎接一群晚輩的行為好像很不以為然的樣子,只見她皺了一下眉頭,瞪了王崧的背後一眼。
看得出來王家的全員到齊讓大姐有些不安,所以當她看到王崧迎上來以後,連忙趕上兩步,有點手足無措的恭敬說:“董事長好!抱歉!我們來晚了!”
王崧笑著說:“你們沒有來晚,是我們早到了,來!別站著,先入席吧!”
他向站在門外的司機老劉說:“老劉!通知廚房可以開始上菜了。”
大姐連忙說:“不了!董事長,我們祇是來交代一些事情而已,說完馬上就走,不用麻煩了。”
王崧笑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怎麼會麻煩,我們也得吃飯啊!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吃完飯再說也不遲!”
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而一直等在旁邊,神情有點忐忑的王德偉,這時也連忙幫腔說:“是啊!雅玲,爸媽也該餓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我們原本想要說完就走的,但所謂盛情難卻,再堅持下去,我們就顯得有點不通人情了,無奈之下我們也只好等完吃飯後再說了。
一一跟王家的成員打招呼,李美華還是維持她一貫的有距離冷淡的禮貌,王巧雲卻是根本不理我們,自顧自的坐定位,王德偉則是顯得熱情殷勤的有些過分,唯一正常的還是男主人王崧。
王崧親切有禮的態度,讓我們宛如面對自己長輩般的溫暖,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大姐一直對她這個老板尊敬有加。
這餐飯的菜色非常豐富美味,完全不會輸給外面知名餐廳的名廚,只是我們卻吃的很安靜,除了我們是因為心裡有是,所以根本食不之味外,李美華和王巧雲母女也是不發一語的自己用餐。
席間除了王崧和王德偉父子外,幾乎沒有人說過話。一頓飯就在這一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第五章 演變的親密關系
吃完了這頓在王家的“最後晚餐”,我們跟著王崧回到了客廳裡。
很自然的我們跟王家的人分成了兩邊,王崧夫妻理所當然的坐在主位上,我們跟著大姐坐在右邊的長沙發上。
王德偉原本想坐在大姐身邊,卻被我搶先了一步,無奈的他只好坐在李美華的身邊,看到他有點徨恐又有點困惑的表情,一副可憐兮兮,很無助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但不覺得他可憐,反而感到一陣快意。
王巧雲遠遠的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右腳跨在沙發扶手上,一晃一晃的,外表裝的像是毫不在意我們要談什麼一樣,一副我行我素的局外人樣子。但我卻很清楚,她姑娘正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在大家各自落座之後,大姐先向王崧夫婦告了聲罪,然後看著王德偉,慢慢的說:“其實這件事我已經先跟董事長提過了,但是董事長認為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應該由我們自己解決。不過這雖然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卻也關系到了我們兩家,所以也請兩位長輩列席,麻煩董事長及夫人,真是非常抱歉。”
王德偉剛等大姐說完,就急惶惶的說:“雅玲,你是怎麼了?怎麼會變的跟我們這麼生疏,居然還稱呼爸媽為什麼董事長及夫人?從進門開始你們就不對勁了,有什麼事我們不能私下談嗎?”
面對王德偉連珠炮般的問話,大姐還是一臉的沈靜,保持著一定的語調說:“有些事還是三頭六面說清楚的好,免得將來有什麼牽扯,這對你對我都好。簡單的說,我們下個月的訂婚典禮,我想取消。”
聽到這句話,除了我ˋ二姐和王崧以外,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連王巧雲也把腳從扶手上放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大姐。
李美華柳眉倒豎的尖聲說:“你說什麼?”
二姐冷笑著說:“這都不明白?就是我大姐不嫁給你兒子了,通俗點講就叫作解除婚約。”
李美華大慨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嗆聲(頂嘴)過,尤其是一個晚輩。只見她瞪著二姐,剛想反唇喝斥,王德偉已經激動的問大姐說:“為什麼?我們5月就要訂婚了,請帖也已經發出去了,為什麼這麼突然?雅玲,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閑言閑語?”看來這位大少爺很清楚自己可供人非議的地方太多,馬上就想到這方面去了。
大姐嘆了口氣,把口氣放柔和的說:“你別多心,沒有人跟我說什麼,而且關於你的傳言我還聽的少了嗎?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曉得了,但自從我們開始交往以後,我也明白,你已經有在改變了,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接受你。”
這話我可不同意了,君子可欺之以方,大姐純粹是被王德偉蒙蔽了,這我可是有人證物證的,物證在我懷裡,人證就是我和二姐,還有正在看文的你們。
“那是為什麼?”王德偉聽到大姐這樣說,連忙追問著。
大姐說:“問題在我身上,我發現我在開始決定跟你交往時,我的心態就錯了,現在只是想把修正回來罷了。”
王德偉看著大姐說:“雅玲,別這麼說,你會被我的家世財富所吸引是正常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只要後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我們是怎麼開始的一點都不重要。”
不會吧!他居然以為大姐是看上它的家世地位?看看李美華和王巧雲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也是這麼想的,這些人的想法還真低級。
不過大姐的說法也難免會引起他們的誤會,但是如果不是因為王德偉的花心,那大姐到底是為什麼要跟王德偉解除婚約呢?我的好奇心也被引起來了。
“這就是我錯的地方了。”大姐嘆了一口氣,娓娓的說:“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該知道我們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們怎麼會有幸福呢?德偉,我該跟你聊過我家的狀況吧!”
王德偉對大姐一下子把話題轉到這裡,有點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的感覺。只見他傻傻的點頭說:“聊過啊!我知道你還要照顧兩個弟妹,我不是早就答應你了,我也會照顧他們的啊!”
王德偉轉頭看著我跟二姐,故作欣賞的模樣說:“你看阿俊長的多麼高大英俊,氣質不凡,雅雯也是美麗大方,優雅動人。他們都是儀表出眾的人中龍鳳,只要有我們王家的支持,我保證不出三年,他們都會成為社交界裡的名人,出入上流社會,列身於豪門世家。”
聽到他這麼說,我發現大姐二姐的表情都變的很難看,只是我反而覺得很好笑。明知道現在的氣氛很不適合,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說:“謝謝你的擡舉了,不過我還是穿穿豪門內衣就算了。”
聽我這麼一說,大姐跟二姐一下就笑開了,原本一直保持沈默的王崧,也在嘴角帶出一抹笑意。讓我訝異的是,連那個坐的遠遠的王巧雲都笑出聲來,還很誇張的笑倒在沙發上,李美華卻是臉色變的很難看,狠狠的盯著王巧雲,只是她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照笑她的。
王德偉的表情就像是一口氣吞下一整顆山東大饅頭的樣子,滿臉脹得通紅。
二姐笑摟著我的肩膀說:“說的好,回家我買一打豪門內衣給你,讓你也能輕松擠身豪門。”
大姐笑著瞪了我跟二姐一眼罵我們說:“我在說正經事,你們別在那裡瞎胡鬧。”
王崧笑著打圓場說:“好了好了。雅玲啊!繼續說下去,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錯在哪裡。”
大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後,才向王崧抱歉說:“對不起,董事長,讓您見笑了。其實應該也不用我再說什麼了,您也看的到,我們從小就沒有了媽媽,爸爸又常常不在身邊,沒有什麼人可以來管教管教,所以我們從來也不懂什麼規矩禮貌,像我這種小人物實在配不上像貴府這種大戶人家,以德偉這樣的人才,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個跟貴府門當戶對的大小姐才對。”
王德偉急忙說:“雅玲,你怎麼這樣說,我可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啊!難道你還在記恨媽那天的話?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
大姐搖搖頭說:“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並沒有為了這一點而自卑,就算你嫌棄我也不會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沒有因為那天夫人的話而記恨夫人,相反的,我還很感激夫人那天的指教。”
李美華冷冷的說:“你不用故意說反話來諷刺我,當時我雖然是直接了點,但我說的也是事實,畢竟以我們王家今時今日在社會上的地位,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入我們家門的。”
大姐說:“不,夫人,請你別誤會了,我並沒有諷刺你的意思,我是真心的感謝你,因為你的關系,我才會有機會反省自己心態上的錯誤。”
李美華緩了一下口氣後說:“其實以出身來說,你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如果你能按照我給你安排的課程努力學習,我相信你應該也不會替我們王家丟臉了。”
什麼話?誰丟誰的臉?媽的,你那個隨便跟人亂搞的兒子才丟人咧!我跟二姐都怒形於色,我剛剛想要反唇相譏,沒想到大姐接下來的話卻讓我聽的很爽。
大姐不卑不亢的說:“夫人,你跟王經理都搞錯了同一件事,第一,我對我的出身和現況很滿意,並沒有任何想改變的意思。第二,我覺得每天花兩個小時去學什麼插花啦!儀態啦!整天在那邊串門子,一堆女人窩在一起聊別人的是非,那根本就是在浪費生命,我還不如回家睡覺。”
“你!”李美華氣的臉都白了:“要不是德偉喜歡你,我根本就不會容許你這種沒有家教的女人踏進我的家門半步,我告訴你,現在請帖已經都發出去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結完婚我會馬上讓你們離婚,總而言之,我絕對不許你踐踏我們王家的尊嚴,我們丟不起這個臉。”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茶幾上,怒罵說:“死老太婆,你別太過分了,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把我們當什麼?”
李美華氣的滿臉煞白,惡狠狠罵我說:“哪來的那麼沒有禮貌的小鬼,真沒家教。”
二姐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冷冷的對李美華說:“尊嚴這種東西,並不是只有你們這些住在天母高級住宅區的人才有的專利,我們也有我們的尊嚴,很抱歉,王夫人,你的意見我們無法接受,大姐,你怎麼說?”
大姐點點頭站起來說:“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原本希望大家能平和一點,沒想到竟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我真的覺得很遺憾。董事長,夫人,經理,明天我會去公司辦離職,謝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先告辭了。”我們跟著大姐一起站起來準備離開。
這時候王德偉卻歇斯底裡起來了,他緊抓著大姐的手說:“不!雅玲!我不讓你走,你不要離開我。”
大姐皺起眉頭,剛想說話的時候。一直以來只是聽,卻不發一語的王崧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他沈穩的說:“雅玲,你們先等一下好嗎?”
王崧開了口,大姐當然要給他一點面子,於是又坐下來說:“董事長還有什麼吩咐?”
王崧苦笑說:“你已經要離職了,就別再叫我董事長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伯父吧!”
王德偉大叫著說:“爸!你不能讓雅玲走,我愛她,我要娶她。”
王崧突然大聲說:“住口,你丟的臉還不夠多啊!你那種態度叫做愛嗎?娶她!你配嗎?”
李美華尖聲插嘴說:“你為什麼要罵兒子?兒子有哪裡配不上她,以我們王家……”
“王家如何?16年前我王崧也不過是個在違章工廠裡做模子的黑手工人,從沒有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王崧怒喝著。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看起來慈祥的王崧發起脾氣來,竟然會那麼嚇人。不過李美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也罵說:“就算你姓王的不在乎,我們李家也丟不起這個人,總之,如果他們敢毀婚,我就要他們吃不完兜著走。”
“你……”王崧也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二姐冷冷的說:“老太婆,你有沒有一點法律常識啊!別說我大姐還沒有跟你兒子訂婚,就算已經訂了婚,在法律上也沒有什麼約束力。貨不對盤,七天之內還可以包退貨呢,何況連下定都還沒有,你能對我們怎麼樣?”
哇靠!二姐也太直接了吧!叫人家老太婆?呵呵∼跟我有拼啊!我正在想李美華應該要氣死了,沒想到她不怒反笑的說:“跟我講法律?好!我就跟你講法律,老劉,把東西拿來。”
門外老劉應了一聲,我還在想要拿什麼東西來時,卻看到老劉拿著一袋文件進來,旁邊的一個小的透明袋子裡,放著我跟二姐都很熟悉的東西,那三個竊聽器。
原來早就被找出來了,難怪聽了幾天都沒有動靜。
只見李美華得意的說:“幾天前,我們在做安全檢查的時候,發現了這三個竊聽器,經過我們的追查之後,發現煮飯的陳媽居然被人買通了,我把竊聽器送去鑒定,上面的指紋也確定了,二小姐,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二姐點點頭冷笑說:“不但知道,還很熟呢,就是我!”
大姐驚訝的看著二姐說:“雅雯?”
二姐對大姐說:“大姐,你別生氣,我們也只是關心你而已,如果我早知道問題是在這個老太婆心理變態的話,我們也不用花那麼大的功夫了。”
也許是自以為勝卷在握了,李美華並沒有計較二姐罵她是變態老太婆,還笑著說:“私闖民宅和窺探隱私,應該可以讓你坐個幾年牢吧!不過別擔心,如果雅玲能配合得好,什麼話都好說。”
這個老太婆,還真以為自己贏定了啊!居然敢威脅大姐?什麼年代了,還搞這麼老套的花樣,不嫌落伍了一點。
只是對大姐來說,這招好像很有用,只見大姐的表情變的很沈重,一下子就失去了剛才的從容。
王崧連忙說:“你這是在干什麼?別胡鬧!”
李美華斥責著王崧說:“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是因為你沒有用,我犯的著這麼做嗎?你不管兒子,我來管。”
“你!”王崧氣的滿臉通紅,好像高血壓就要發作似的。
她是有預謀的嗎?我不自禁的泛起這個疑問,應該不可能吧!她又不知道大姐今天來事要跟王德偉解除婚約的事。那她為什麼一直收著竊聽器?還送去鑒定指紋?她想干什麼?難道她一開始知道是我們偷進她家之後,她就想拿這個來要脅大姐?不會吧!這個老太婆未免也太陰險了。
幸好,你有你的王牌,我們也有我們的,雖然很不想用,不過事已至此那也沒有辦法了。
我跟二姐對看一下,取得了一個默契,二姐提高了一下音量說:“王董事長,今天承蒙您的招待,我們姐弟無以為報,不如就請您看一下我們精心準備的余興節目。阿俊!拿出來。”
“是!”我先大聲答應著,然後跟滿臉疑惑的大姐低聲說:“大姐!等一下看到什麼都別生氣,不值得的。”
大姐奇怪的看著我,我不自主的感到一陣心虛,我真得很怕這一亮王牌,大姐會不會受不了。
在大家的矚目下,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我刻意誇張的擺出大衛。考柏菲的姿勢說:“請借用一下電視和錄影機,我將為您帶來最精采的世紀表演秀,18禁的喔!”從懷中取出那卷帶子,放入錄影機中開始放映。
在影帶開始放映的時候,我就已經退到大姐身邊,緊緊把大姐的手握在手中,我知道這卷帶子對大姐的衝擊不會小於在場的任何人。
當畫面中出現更衣室的畫面時,所有人都發出了一生驚呼,王德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慘白。當然大姐也是一臉蒼白,尤其是當她發現那個女子是林佳琬的時候,在她眼中透露出無法置信的訝異,她像在呻吟似的說:“怎麼會是小琬?
怎麼會?“
大姐被我緊握的手,一下子變的冰冷了起來,我連忙以用更大的力氣握著大姐手的動作,來表達我對大姐的支持。
影帶進行不到5分鐘,王德偉已經受不了了,他蒼白的臉,怪叫一聲:“不要看了!不要看了!”的就搶上前去把電視關掉,將影帶退出來後,就想把帶子拉壞。
這下糟了,帶子只有一卷,萬一被他毀掉了,那不是死無對證?我剛想采取行動來保護帶子,沒想到二姐光用一句話就保全了帶子。
只聽二姐冷冷的說:“請便吧!那本來就是要送你的禮物,母帶還在我家呢!”一聽到二姐用冰冷的聲音說出來的話,王德偉好像被一盆冷水澆頭似的停下恍如瘋狂的舉動,不敢置信的看著二姐,然後就跟只鬥敗的公雞一樣慢慢的頹倒在地。
二姐利害啊!我在心裡贊嘆著二姐的機智,不過二姐的表演還沒有結束。
二姐舉止自若的轉身對著一臉慘白的李美華說:“比起我們的行為,令公子自然是光彩的多了,我打算引薦給親朋好友一起觀摩學習,只是我的那些朋友都是記者,好奇心重又留不住話,如果有人因為見識到令公子的神勇,心生仰慕之下而公諸同好,就不是我能控制了。”
二姐說完,就作態轉身準備離去說:“大姐,阿俊,走了!我想我快到法院去報到了,為我餞別一下。”
我跟二姐配合多年,哪會不知道二姐的意思,高聲答應一聲,拉著大姐就往外走。我們這一作勢離開,李美華馬上開口想要說什麼,可是卻一下子改不了口就這樣僵住了,看到她張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看起來很可笑。
“請等一下!”這個時候當然還是王崧來收拾殘局了。
我跟二姐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王崧有開口挽留,要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我們故做從容的回頭,王崧將竊聽器和文件從李美華手上接過來,李美華的嘴角動了一下,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只是臉色鐵青的默默任由王崧拿走。
王崧表情凝重的將東西交給二姐說:“請你原諒我妻子的胡鬧,這東西請先收下,改天我再登門謝罪。”
二姐並沒有馬上把東西收下來,只是看著王崧說:“那我大姐是不是也不用再配合”你們“王家了呢?”
王崧苦笑著說:“這是當然的。”然後他對著一臉蒼白的大姐說:“我早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成器,卻沒想到他居然會不成器到這種程度。雅玲,請你原諒一個父親的自私啊!只是我沒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有個好媳婦,到後來卻反而失去了一個好職員!”
大姐終於流下了眼淚,她哽咽著剛叫了聲:“董事長……”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崧拍拍大姐的肩膀,嘆口氣搖搖頭沒有說話。
原本像是啥事不管的王巧雲,這時卻出人意料之外的跳起來,以一派輕松的語氣的說:“好了,一衫落著”日本時代劇用語,意思是事情定了“勝負已定,走吧!我送你們出去。老爸!這裡沒我的事了,我要先走了。”說完話也不管廳中其他人,自顧自的帶頭先走了。
大姐轉身對著王崧深深的鞠了個躬,說:“謝謝董事長這麼多年來的照顧,雅玲先走了,董事長再見。”王崧沒有說話,只沈默的點點頭,就算是道別了,但他臉上沈重的表情卻也說明了他心中的不舍和心情的惡劣。
沒有在看廳中著其他人一眼,我們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個令人感到窒息的地方。出了門口,王巧雲正站在門外等我們,看到我們出來,這才跟著我們一起走向大門。
我們一路保持著沈默的走著,走了一會,一直沒有回頭的王巧雲,卻突然開口說:“你們根本沒有什麼母帶吧!”說話的語氣很平淡,話裡的內容卻給我有種石破天驚的震撼感。
這位王小姐還真是讓人驚訝啊!整晚一聲不吭的,一開口就讓我和二姐嚇出一身冷汗。
王巧雲這時才回頭笑著看著二姐說:“別驚訝!我可不像我那個草包的媽和草包大哥一樣,光看你小弟的表情我就猜的出來了。”原來馬腳還是我露出來的啊,真丟臉!
二姐看到事情被拆穿了,卻沒有什麼特別的驚訝,反而冷靜的說:“你既然已經猜出來了,為什麼剛才不說,現在才說?”
王巧雲聳聳肩說:“我拆穿你們干什麼?關我屁事啊!不過你還真的很有種啊!敢這樣跟我媽這樣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聽說你是個記者?”
二姐說:“是又如何!”
王巧雲輕挑的說:“以你的膽識干記者太可惜了,老實說,我很欣賞你,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干?我們兩個一定能闖出一翻事業的。”
我有點瞠目結舌的感覺,這個王巧雲怎麼好像在拉幫結派的樣子,看來傳言說她曾經混過幫派,應該不是空穴來風的。
二姐也感到又驚訝又好笑的說:“謝謝你的欣賞,不過我這個記者做的還滿開心的,暫時沒有想轉業。”
王巧雲聳聳肩膀說:“沒關系,等你有興趣的時候再通知我,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店在哪裡,歡迎你隨時來。”
然後她又轉頭看著顯然對剛才的事還無法釋懷的大姐,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有點鄭重,向大姐鞠躬說:“原本我以為你也是因為貪圖我家的財富地位,才會想嫁給我那個草包大哥,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我為了我先前對你的誤解和態度向你道歉。”
大姐連忙說:“請別這樣子,王小姐,我還要謝謝你沒有揭穿我妹妹,讓我們能和平的解決婚約的事情。”
王巧雲看著我跟二姐笑著說:“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弟弟妹妹,其實是他們救了你,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嫁進王家來。”
聽到她這麼說,我好奇的問說:“為什麼?”
就只是這麼簡單的問話,卻讓王巧雲臉色一沈,沈默不語的往大門走,並沒有回答我。我還以為自己是哪裡得罪她了呢。
眼看就要到巷口了,沈默了好久的王巧雲到這時候才說:“王家是個糞坑,一個又髒又臭的糞坑,我現在雖然已經爬出來了,但這身屎臭味卻怎麼也洗不干淨啊!”
我們訝異的看著她,她卻沒有再說什麼了,等到我們上了計程車時,她才又對著大姐說:“你真的很幸運,要好好珍惜你的運氣啊!”
抱著滿腔的疑惑,我們離開了王家。雖然王巧雲的話讓我很在意,但總算把大姐的婚約解決掉了,也算是功德圓滿吧!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轉頭卻看到了面白如雪的大姐,我這才想起來,公開那卷錄影帶的後遺症,現在才剛要開始發威啊!
我才想,應該要回家了吧!沒想到大姐卻交代司機說:“請到文化大學。”
文化大學?我的理想學校?大姐到那裡干嘛?不過看著大姐的臉色,我跟二姐都不敢說什麼,只好跟著上山了。
文化大學是台北少數幾個可以看見整個台北夜景的極佳觀景位置,現在7點多,正是台北夜景最美的時候,大姐坐在路邊的防撞路擋上,手支著下頦,默默的看著台北周日的燈海。
台北真的很美啊!閃耀的燈海連綿不絕的街道,昏黃的是路燈,亮黃移動的是車燈,白色的亮光是住宅,每一個燈光就是一個窗口,一個家庭。每一個移動的車燈,就是一個欲歸家的興奮。家裡有什麼人在等門?今天晚餐要吃什麼?每個燈光都是一個期待,都是一個故事啊!
我原本擔心大姐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覺中被這片美麗的景色給放松了。我自然的坐在大姐身邊,大姐還是靜靜的看著夜景,沒有理我。二姐看我坐在大姐身邊,大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也就跟著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雖然路擋不算大,但好在我們三人都不算太胖,勉強坐的下。只是周圍的情侶都是雙雙對對的,只有我們是三人行,難免引人側目,尤其是大姐二姐都是那麼美麗漂亮,夾在她們中間的我,當然引來很多忌妒的眼光。
不過我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全心全意的感受著眼前美景所帶給我們的心靈饗宴。在這片宛如仙境的美景前,還要計較別人的眼光,未免太煞風景了。
喔!我明白大姐為什麼要來看夜景了,登高望遠,人在高處時心胸總會更開闊些,尤其是我們明白,在這片燈海裡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煩惱,比起這片廣大,自己的不如意又算什麼?
我不知道大姐對王德偉到底有沒有感情,但我知道大姐跟林佳琬的感情可是很好的,親眼看到好友的背叛,應該才是最讓大姐傷心的吧!
老實說,剛才在王家的經歷,真的讓我很不愉快,雖然後來總算是把事情給和平解決了,但心中那股嫌惡感,卻讓我很不舒服,甚至感到惡心。尤其是李美華,真沒想到一個外表如此美麗的人,內心居然會這麼醜陋。
雖然我早就知道大多數的人都是表裡不一的,但第一次遇到反差如此巨大的人,還是讓我有種“碎了水晶,破了佳玉”的遺憾感。
不過緊盯著眼前的燈海,我心中的郁悶也漸漸的得到紓解了。
左右看著我的兩個姐姐,心裡想著上一次我們像這樣靜靜著坐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好像是二姐高中初戀失敗的時候吧!
那一次我們也是像這樣的坐在家裡的大陽台上,沒人說話,只是一起靜靜的看著遠方,直到二姐哭出來,我們才抱著她安慰著。
那個時候我們左鄰右舍都還是平房居多,最近的大樓也要到公園那裡才有。
只是現在大家都改建起來了,我家陽台上的景觀就沒有以前那麼好看了。
美麗的景色真的會讓人忘記了時間的流逝,隨著夜色漸深,周邊的人群也越來越少,燈海也漸漸稀疏了。
坐了那麼久,二姐開始不耐煩了,她悄悄的在我耳邊說:“我先去買點吃的,你在這邊陪大姐,我很快就回來。”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二姐就先起身離開了。
二姐離開以後,我看著大姐絕美的側臉,心裡想著難怪王德偉不肯讓大姐離開,那個林佳琬雖然也很漂亮,卻缺少了大姐這種清雅脫俗的氣質。
大姐這種氣質是絕無僅有的,至少我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發現跟大姐相似的氣質,這種氣質會讓跟大姐在一起的人感到很舒服,心情也會變得很平靜。
就在我看大姐看的出神,一直看著山下沒動過的大姐,突然說:“你們早就知道了?”
“啥?”還在出神的我,突然聽到大姐的問話,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呆呆的看著大姐。
“德偉跟佳琬的事情,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大姐用她那宛如天上星星一樣明亮的眼眸看著我,問著我最不想回答的問題。
不過面對大姐的眼睛,我根本起不了反抗的意思,只好無奈的說:“就是禮拜六啰!我跟二姐去舞廳偷拍的。”
“禮拜六?就是昨天?可是你們卻瞞著我?”大姐的眼眸中泛起了一片水霧,語氣也變的哀淒。
我連忙跟大姐說:“大姐,你別生氣啊!我們也是怕你傷心難過,才想要瞞著你的,要不是那個惡劣的老太婆……”
“要不是董事長夫人,你們就想瞞我一輩子?”大姐截斷我的話。我一下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如果可以,我是真的想瞞她一輩子。
大姐看我沒說話,一直盤在眼中的淚珠終於掉了下來,我看到大姐哭了,頓時心如刀割,心痛的說:“大姐,我對不起你,不過我是真的以為這樣是為你好,拜托你別生氣好不好。”
大姐傷心的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德偉跟佳琬……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不該瞞我的……”
聽到大姐傷心的話語,我忍不住心中的疼惜,也流下眼淚說:“大姐,都是我不好,我認錯,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大姐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生氣,阿俊,你的胸膛借我一下好不好?”
“借胸膛?”
大姐緩緩的偎入我的懷中,把頭埋在我胸前,終於哭出聲音來了,聽到大姐壓抑的哭聲,看著大姐如雲的黑發不停的顫抖著,我忍不住跟著大姐一起哭了,我緊抱著大姐說:“大姐,別在忍耐了,要哭就放聲哭吧!”
大姐聽到我的話,哭的更大聲了,我感到我的胸前全被大姐的淚水浸濕了,我心疼的把大姐到的更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大姐從我的懷裡擡起頭來說:“阿俊!謝謝你。”
看著大姐梨花帶雨的嬌顏,我的心一陣陣的抽動著,一時情難自禁下,我俯身下去將大姐的淚水吻干。
大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撫著被我吻干的臉頰,驚訝的說:“阿俊……”
我也被自己的舉動嚇一跳,連忙松手說:“大姐,對不起,我……”
大姐捂著我的嘴,說:“別說了,我不介意,只是不能有下次了,我們雖然很親,但是畢竟是姐弟,有些行為還是不應該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姐的話就像一支箭刺入我的心中,我羞愧無地的說:“是!我知道了,大姐對不起……”
一時之間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大姐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雅雯不是去買東西嗎?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
我跟大姐提議著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也該回家了,大姐,不如我們一起去找二姐,然後回家吧!”
“好!”
我把大姐扶起來,姐弟相伴著向著仰德大道走,誰知道走沒幾步,我就驚訝的發現到二姐蹲坐在一處樹影裡,手裡還拿著購物袋呢!她眼中閃著讓我感到陌生的光芒,緊緊的盯著我。
我驚訝的說:“二姐你怎麼在這裡?”
大姐也感到意外的看著二姐,只是二姐的注視讓我跟大姐都覺得有點忐忑不安得時候,二姐才噗哧一笑說:“要回家了嗎?走吧!”
二姐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我卻從二姐的笑聲中聽到一種空洞的無機質感。我相信大姐也聽出來了,要不然大姐不會走的那麼倉促,就像是在逃避什麼一樣。
從陽明山到回家的路上,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死寂的氣氛,讓我一直想開口大叫,到底怎麼了?到陽明山上去散完心之後,我們應該可以輕松一點才對啊!為什麼我現在反而感到更凝重了呢?剛才在王家同心協力共御外侮的姐弟三人,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呢?
回到家後,我想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但大姐二姐卻什麼話都不說的就各自回房了。
到底怎麼了?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的我,不斷的問我自己這個問題。盯著天花板,我認真的回想著,從王家出來的時候,大姐雖然很悲傷,但氣氛還沒有那麼僵,這麼說起來,就應該是從我們發現二姐躲在樹影底下偷看我跟大姐開始的啰?
二姐躲在那裡多久了?她看到什麼?還有那個讓我心底發寒的眼光是什麼意思?
想了好久,想到我的頭都痛了,還是沒有頭緒,算了,先睡好了,也許一覺醒來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了。
漫長的福爾摩斯假期結束了,我回到了學校上課,大姐回到蘭林公司辦理離職交接,估計要花半個月的時間吧!每天都要忙到8∼9才能到家,可見得大姐要交接的業務有多少。
王德偉的定婚典禮並沒有取消,而是換了另一家小公司負責人的千金,巧的是她的名字也叫雅玲,廖雅玲。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那些有錢人的神通廣大,這樣也行的通啊?
不過這個雅玲跟大姐這個雅玲可差太多了,標準的楊貴妃型的美女,那個體重至少有65公斤以上。不過如果不計較體重的話,這個廖雅玲長的其實還滿可愛的。
當我在報上看到王家訂婚啟示的照片時,王德偉身邊傍著那位胖雅玲,滿臉無奈的他和胖雅玲的一臉幸福的嬌羞,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不過想起王巧雲的話,我不禁為這個素不相識的“雅玲”流了一身冷汗,祝她幸福吧!
林佳琬比大姐還早離開公司,據說是王德偉親自將她攆出去的,顯然是把他跟大姐解除婚約的責任怪到林佳琬身上去了,這個沒用的男人。
而二姐還是為了成為頂尖的記者每天早出晚歸的工作著。
王家並沒有再來打擾我們,我們的生活看起來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但是我知道,沒有了,我們從前那種融洽到水乳交融的感覺消失了!
每天放學回來,大姐還沒回來,二姐也還在上班,望著空空洞洞的房子,我真的有種想哭的衝動,媽∼∼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家裡的氣氛回到從前呢?
有了!嘿嘿嘿!我記得我高三學長孟元昭說過:“這女人啊!只要伺候的她高興,那就要她圓就圓,要她扁就扁,什麼廢話都沒有。”
我這個學長可是學校的超級情聖,手段之高連學校的女老師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人稱夢郎而不名,夢郎者,夢中的情郎也,他的話當然是不會有錯的了。
想我跟二姐的關系,也不過是只差一步而已,若要動手,想必難度較低,好吧!先上二姐再說。
回家之後,我翻出我珍藏在電腦裡的亂倫文章,想好一切步驟,做好一切準備,好了!萬事具備之後,只待時機來臨。
“夜色茫茫,星月無光,只有炮聲四野回蕩……”今夜當是個炮聲隆隆的夜晚吧!嘿嘿嘿! 回到家裡後,照舊沒人在家,我留了字條告訴大姐說,我今天很累,要她不要叫起床我吃飯,我要補眠,然後就躺在床上數羊。
如我所料,我醒來的時候剛好是2點25分,正是深夜十分,大姐跟二姐應該都睡熟了吧!
先打開電腦再復習了一下步驟,呵呵∼利害,一些精采的亂文,讓我完成了自己的生理武裝,好!準備完畢,暗哼著學長教的“夜襲”軍歌,壯壯自己的聲勢。我偷偷摸摸的潛到二姐的房門,終於我輕輕的推開了二姐的房門,也打開了拋棄自己處男之門。
二姐的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小燈,朦朦朧朧中,我的目標,我二姐,就側躺在自己的床上,今天的二姐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絲質睡衣,柔軟的絲料輕輕的貼在二姐的身上,就像是二姐的第二層肌膚一樣,將二姐身體的曲線完全表露無遺,沒有半點異樣的框痕,可想而知,二姐在睡衣底下應該什麼都沒穿。
這件睡衣的領口開得很低,二姐又是側躺著,從領口看進去,只見渾圓的乳房被自己的重量壓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呵呵∼∼真是個銷魂溝啊!
我靜靜的繞到二姐後方,輕輕的把蓋在二姐身上的薄被拉下,天啊!二姐從頸部到肩膀,然後迅速的下陷來到二姐的纖腰,再一個急升坡來到高聳到誇張的臀部,真的很美啊!
絲質柔軟的布料,讓二姐連股溝都讓我看的清清楚楚,哇靠!我根本不用靠色文來提升戰備,光看到二姐這完美性感的身段,我就已經全面備戰了。
迅速的扒光自己,爬上了二姐的床,我躺在二姐的背後,高聳挺硬的兄弟貼在二姐豐滿又富彈性的臀部上。
“嗯∼∼”二姐好像有點感覺到,但她還是只發出了一聲鼻息,就沒有在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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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1-3 13:58 編輯 老實說,我並不怕二姐醒過來,不過為了小心起見,我還是先停止了我的動作,然後在確定二姐沒有醒來的跡像,我才整個人貼上二姐的背面,兄弟緊緊的貼在二姐的美臀上,和她的肉臀僅僅隔一層布而已,我的兄弟因為接觸到柔軟又富彈性的美肉而更顯的堅挺。
我雙手扶著二姐的細腰,屁股前後挺動著,我的兄弟在二姐的股溝裡上下滑動著,它明白的告訴我,它想插進去!我慢慢的把二姐絲質睡衣的裙子往上推,絲質的好處就是光滑,二姐完全沒有發現,她的下半身正在被我撤防著。
隨著裙子下擺被我擼到二姐的腰間,二姐果然沒有穿內褲睡覺,豐滿又渾圓的臀部赤裸著完整出現在我面前。我倒吸了一口氣,認真的欣賞著二姐美麗的臀部。哇!二姐的臀型真的很美啊!尤其是兩股臀肉中間的肉縫,居然也長著一片細毛。
我心念一動,連忙探頭去看看二姐的前面,果然!二姐黑色三角洲的面積大的嚇人,又濃又密的,好像黑色森林一樣,二姐的毛發很茂盛啊!聽說毛發茂盛的女人對性的需求比較大,看到二姐的茂密程度,我對於能否征服二姐的把握,又增加了幾成。
我探手在二姐的黑森林上摸了幾把,二姐好像覺得有點癢,就由側躺著翻身變成正躺著。右手探到自己的黑森林上抓兩把後,手就留在黑森林上,繼續睡。
我轉到二姐正面,兩腿張開的跨站在二姐的身上,由上俯視著二姐的睡態,這時二姐的絲質睡衣的細肩帶滑落下來,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乳房,但也已經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胸乳,而且薄薄的睡衣根本起不了什麼遮蔽的作用,二姐的乳頭不就挺起來了,讓我看的清清楚楚了嗎?
下了床,我把目標鎖定在二姐的下身,趴在二姐的黑森林前面,淡淡的腥味配合上二姐身體的幽香,竟然形成一股媚惑的氣息,淫香四溢。
我雙手抓著二姐的腳踝,慢慢的將它拉開,慢慢的,我終於看到二姐的迷人洞了,狹長的肉縫上,有著一個小小的肉核,肉核本來應該是包在一小片肉裡面的,但現在卻已經跑出來了一小半了。肉縫還沒有打開,看起來還真像一種貝類蛤蜊。
二姐身下的陰毛還真是很茂盛啊!從小腹一直長到肛門周圍,把兩個肉洞都為成了毛洞了。
當我清楚的看到二姐濃密卷曲的陰毛密布在她的肉縫邊,雪白的肌膚與黑亮的陰毛形成強烈的對比,連胯下攏起的陰唇也清晰可見時。我已經是熱血沸騰,無法克制了,我毫無顧忌的趴在二姐身上,看著二姐美艷的俏臉,輕輕的叫著:“二姐……二姐∼∼醒來喔∼∼”然後等著二姐被我壓的難過而醒來。
二姐果然難過的一皺秀眉,又長又密的睫毛一陣亂動,眼看就要醒過來了。
只是她那微張著喘氣的嘴唇卻先吸引了我的注意。二姐紅潤微張的艷唇,潔白整齊的牙齒、充滿性感的舌頭都像是在向我招著手說:“來呀!吻我!快吻我啊!”
我毫不猶豫的將我的大嘴印上去,當兩唇相接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一時天雷鉤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的震撼感。
在二姐還沒有清醒,雙唇還微張著的時候,我的舌尖已經迅速的搶進二姐的嘴裡,然後像一條蛇似的在她口腔裡遊走,從未接吻過的我,這時卻像是天助一般,居然能夠那麼熟練,讓二姐像是觸了電一般的,僵直在那兒任由我擺布。
二姐還在半夢半醒的情況下,卻突然面對檀口被人占領的事實,不由得嚇的她全身僵硬,杏目圓張,滿臉驚恐的瞪著我,等到她看到是我的時候才像是放下心來,但轉眼一想,就算是我也不行啊!這才又開始掙扎。這些動作說來話長,但其實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二姐急著轉頭,想要避開我的深吻,但是我哪裡會輕易的放過她?全身重壓在她身上,壓制著她身軀的扭動,兩手捧著她的臉頰,不讓她亂擺頭,二姐在全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只能用它唯一自由的雙手在我背上亂抓。
但漸漸的,二姐也開始星眼迷蒙,兩手由抓著我的背到抱著我,想必二姐也領受到熱吻的甜美了吧!
二姐的反應,讓我開始大起膽子,把二姐的小香舌吸到我的嘴裡來,我用力的吸吮、舔舐、糾結、吞吐……二姐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體不停的抽搐著,扭動著。
一陣激情的狂吻,讓二姐全身都熱了起來,臉泛潮紅的她,眼露哀求之意的要我適可而止。我這才松開二姐的香唇,呵呵∼∼說真的,沒想到原來光是接吻的感覺就有那麼美妙了,興奮的感覺,刺激的我的兄弟就想射精了。
二姐媚眼迷離,嬌喘籲籲的看著我,顯然還沒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我會再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床上,還像剛才那樣劇烈的侵犯她?
我看二姐還沒說話,就繼續的吻著二姐的發際,小巧的耳輪,左手伸入二姐的衣領裡面,搓揉著她的乳房。
二姐被我這雙管齊下的攻勢,刺激的又開始嬌吟了起來說:“喔∼∼阿俊∼∼拜托你∼∼先停一下∼∼不要這樣∼∼這樣好不好∼∼”
我嘻皮笑臉的湊在二姐的耳邊,邊吹氣邊說:“我們說好了,只要我聽話,你就要常常幫我的,二姐,你可不能反悔呀……”
“嗯∼∼嗯∼∼可是∼∼你有∼∼聽話∼∼嗎?啊∼∼啊∼∼”二姐在我攻勢下根本沒有辦法清楚的思考,我趁著二姐意亂情迷之際,右手已神不之鬼不覺得摸進了二姐的胯間,愛撫著二姐毛茸茸的私處……
二姐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大膽,連忙喘著氣說:“不要啊!阿俊∼∼那裡∼∼不可以∼∼摸的∼∼算我∼∼怕了你了∼∼我∼∼還是∼∼用手∼∼幫你好∼∼不好∼∼”
我暗笑著想說開什麼玩笑,現在的我哪是幫我手淫就能滿足的。何況一旦二姐的蜜穴被我攻陷了,那我要用她哪裡來玩,還不是一句話而已?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的將她的蜜穴挖的是潮水滿渠,二姐知道不管她再說什麼,我也不會輕易放棄到手的戰果。而她現在也被我逗弄的全身無力,只好任由我恣意胡來的玩弄她的下體。
此刻,二姐的肉縫早已被泛濫的春潮搞得一片狼藉,原本半包在肉片裡面的陰核,也已經完全露在外面了,甚至連大腿內側也是濕淋淋的,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二姐果然是個性欲強的女人。
其實在我逗弄著二姐的時候,我的情欲也已經高漲到我無法控制的情況,再我眼看著二姐迷人誘惑的嬌軀在我口手並用下,全身都泛起了潮紅,看起來是那麼淫媚,那麼性感,我二話不說的將二姐的雙腿張道最大,然後半跪在二姐腿間,把龜頭扺在二姐的洞口前。
二姐當然知道我要插入了,但是被我摳弄得渾身無力的二姐,根本無力阻止我,只能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
我手扶著我的兄弟,慢慢的用龜頭擠開二姐半開的陰唇,對準目標,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挺,一下子就全根盡入到二姐的密穴裡。
二姐哎呦一聲,牙關一咬,雙手抵著我的胸口,眼淚當場飆出來說:“好痛啊∼∼阿俊∼∼你好狠啊!居然一下就全部插進來了,很痛欸∼∼”
咦∼奇怪,剛才我可沒有感覺到有撞到什麼東西啊!這不就是說二姐應該已經不是處女了嗎?而且我也已經充分的把淫水給弄出來了,應該不會痛才對呀,怎麼二姐還會受不了呢?
只是我看到二姐都哭出來了,哪還有什麼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連忙壓在二姐身上,底下也不敢亂動,捧著二姐的臉,舔干她的眼淚說:“二姐,痛一下就會好了,你忍一忍吧!”
二姐還是在抽泣著說:“死阿俊,我又沒說不讓你插,干嘛那麼急色啊!痛死我了∼∼”
我尷尬的笑著說:“第一次嘛,難免經驗不足,二姐,你別生氣啊!小弟馬上補救。”
於是我開始慢慢用力,先讓龜頭在二姐的洞裡摩擦著肉璧,一方面又捏著二姐的乳頭撥弄著,同時也把舌尖伸入二姐的嘴裡打轉。
這招果然有用,沒多久,二姐就沒有在流淚了,美麗的眼睛開始散發著奇異的光彩,呼吸也開始急促,嬌軀也不安的扭動著。
我問二姐說:“二姐,你還痛嗎?”
二姐喘著氣瞪著我說:“是還有點痛,不過已經好很多了,哼!你這家夥,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有多大支嗎?居然就這樣硬插進來,痛死我了。”
我聽到二姐說她已經不痛了,也不管她牢騷多多,忍不住就想開始抽送著,我一動,二姐就嬌吟著說:“啊∼∼輕點∼∼別太用力了∼∼還有點痛∼∼”
沒辦法,我也只好慢慢來,就這樣輕插慢推的干了四十幾下,二姐的表情也開始變了,只見到二姐媚眼含春,面綻嬌紅,呼吸喘急,雙手緊抱著我的脖子,蛇腰款擺,豐滿的嬌臀也起伏迎合著我的上下,讓我們的肚皮緊貼著肚皮,我的龜頭也能深深的頂在二姐的花心上。
每當我的肉棒插下,我就感到二姐的花心一吸一吸的在吸吮著我的龜頭,穴裡的肉璧縐折也一張一合的猛咬著我的肉棒。
我實在受不了了,哀求著二姐說:“二姐,我想插重一點好不好?”
二姐害羞的說:“好∼∼阿俊∼你可以用力了∼∼”
我聽到二姐的許可,連忙雙手按在二姐的豐乳上,以膝蓋為支點,然後擡高臀部用力的往下插,然後就是一陣狂插猛送。
我宛如狂風暴雨的攻勢,讓二姐爽到心花怒放,雖然我們都還顧忌著大姐在家,但二姐那壓抑過的淫聲浪語,反而更讓我心動。
尤其是當我的兄弟奮力往裡鑽的時候,總會發出“滋”的一聲,而在我的兄弟往外撤退時,龜頭的肉陵又會刮出二姐穴裡的淫水發出“啵”的一聲,再加上我用力抽插時,我和二姐小腹互相撞擊發出的“啪啪啪”的肉擊聲,構成了一曲淫靡的性交響樂章。
不知道我們交媾了多少時間,二姐突然像是瘋了一樣,雙手掐緊我的背後,連指甲都陷入我的背肉裡面,身體用力的往上頂,沒多久,二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整個人癱瘓的阮在床上。
我嚇了一跳,剛想說二姐是怎麼了的時候,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參雜著淫水,從二姐的蜜穴裡湧出,把我跟二姐的陰毛都沾濕而平貼在小腹上。
我沒有防備到二姐的陰精冒出來了,原本還沒想射精的,卻被滾熱的陰精燙的一陣舒爽,忍不住也打了一個冷顫,將我的初精射進的二姐的花心裡。
泄精之後我也已經精疲力盡了,整個人就躺在二姐身邊,猛喘著氣。
高潮後的我們都很累了,只是我還不想休息,還是不斷的親吻撫摸著二姐那讓我迷醉的美艷嬌軀。
好一會,二姐終於也從高潮的余韻裡恢復過來,她發現我還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忍不住笑說:“你真得很好色欸!居然半夜三更的跑來我房間強暴我。”
我看二姐根本也沒有生氣的樣子,知道她只是在說笑而已,笑著把二姐摟進懷裡說:“二姐你也要負一半責任啊!誰叫你長的哪麼漂亮,我哪受的了啊!強暴就強暴啰。”
二姐溫柔的躺在我的懷裡,感覺很舒服的樣子,聽到我說的話,二姐佯怒說:“這麼說,還是我的錯啰!是我不該長的太漂亮啰。”
“那倒不是,只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嘛!”我連忙跟著說。
二姐噗哧一聲笑出來說:“滿嘴的歪理。”
二姐巧笑倩兮的艷容,美麗的裸體,讓我忍不住的又揉捏了二姐的豐乳一番,二姐告饒說:“阿俊!別摸了,剛才太激烈了,現在我的身體好敏感哦!你在捏下去我明天就沒辦法上班了。”
上班?現在幾點了?一看時間,哇靠,快4點了,我跟二姐居然玩了一個多鐘頭。
不過∼∼那又如何?我把二姐放躺下說:“別上班了,我還想再玩,二姐∼你請假陪我好不好∼∼”
我對二姐的依戀,應該讓她覺得很開心吧!她撫著我的頭發笑著說:“阿俊∼別鬧了,大姐也快起來了,被她發現可不得了,再說我也不能臨時請假啊!快起來整理一下啦!”
二姐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起來整理一下剛才風雨過後的殘跡。看到我悶悶不樂的的樣子,二姐笑的說:“看你這付不情願的樣子,現在二姐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怕二姐跑掉啊!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
“真的!二姐你沒騙我?”我欣喜若狂的說著。
當得到二姐肯定的答覆,我高興的抱起二姐,低聲歡呼著,為什麼要低聲?
當然是怕把大姐吵醒啰!
我跟二姐快速的收拾好殘跡,臨離開二姐的房間時,我還是跟二姐索了一個深深的愛吻,這才離開了這個帶給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地方。
第六章
二姐的個人教授
時間已經是鳳凰花開的季節了;六月,陽光曬死人的耀眼,這已經是很多學長決定離開學校後是要投入職場,還是要進入升大學考場的時候了。而我在高中時代的最後一次暑假,也即將在七月到來,這也是我在高中最後的快樂時光。
嗯∼還是讓我先來交代一下我們的近況吧。自從大姐和王家解除婚約後,我們的生活多少變得不同了。
其實;即使是粗線條的二姐,對我們向王家毀婚的事也不是毫無疙瘩的,尤其是王老太婆最後的反應,讓我們認為她應該不會這樣就罷休的,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很小心翼翼的準備應付任何可能出現的“意外”。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的情況,而王德偉的婚禮也已經順利舉行了,所以我在想也許王老太婆被王崧給壓制住了吧。所以我們雖然還是很小心,但日常生活倒是完全不受影響,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還是得要上課。
先說我大姐吧;大姐自從離開蘭林公司之後,很多蘭林公司在商場上的競爭對手都競相來爭聘大姐,除了大姐有口皆碑的超強事務能力外,更重要的當然是因為大姐曾經是蘭林公司的核心成員,備受王董事長的器重,理所當然的知道很多蘭林公司的內部機密,若是能得到大姐的幫助,那麼這些平常被藍林壓的快喘不過氣來的公司,就有本錢和藍林公司一較長短了。
只是大姐原本就是一個有思想潔癖的人。別說是出賣蘭林了,為了避嫌,她不但拒絕了這些公司的邀聘,甚至還離開了她原本擅長的工作領域,跟她的一位老同學合開了一家叫“嵐”的精致小咖啡館。
大姐的老同學名叫趙政鳳,大姐要我稱呼她趙姐。趙姐非常喜歡旅行,聽說她在大學時代就常常出國到處去玩,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姐能跟大姐成為朋友,本身當然也是個很出色的美女。
只是趙姐跟大姐最大的不同是,她很喜歡穿一些很能表現她優雅身材的緊身衣物,每次我去“嵐”幫忙的時候,趙姐前凸後翹的美妙身材,總是能讓我心跳加速。
雖然因為“嵐”的開幕,讓大姐因此變的很忙碌,錢也賺的比以前少很多,但大姐卻顯得非常快樂。看到雖然忙碌,卻很快樂,完全從先前王家的事件走出來的大姐,我也感到很高興。
再說大姐雖然還算是新手,但大姐本來就很有烹飪天份,手又很巧,一些精致糕點根本難不了她。加上她的合夥人趙姐又對咖啡豆很有研究,品味很高,兩人的合作真可說是天下無敵,要不是趙姐是個女的,我還真會以為大姐的真命天子終於出現了。
也就是因為大姐她們花了很多的心思在裝潢上,讓整家店的擺設顯得非常的優雅精致,氣氛極佳,很有一種靜沁悠閑的感覺。而且材料實在,糕點精致,咖啡也非常的香醇,再加上大姐和趙姐他們真的是色藝雙全。所以雖說“嵐”才開了一個多月,但在附近已經小有名氣了。大姐樂觀的認為在下個月應該可以達到收支平衡的目標了。
至於我跟二姐呢?嘿嘿∼∼你們一定以為我們既然已經突破最後一關了,那自然是夜夜春宵,歡樂無限啰。
但是∼∼∼其實是∼∼∼唉∼∼∼全是狗屁!哪有那麼爽的事。
這倒不是說二姐會拒絕我的要求,而是因為〔理論上〕我跟二姐雖然因為大姐忙於“嵐”的生意而應該會多了許多獨處的時間,但別忘了二姐本身的記者工作也很忙碌,二姐的企圖心又強,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所以我們見面的機會並沒有比大姐多多少,自然我們“交往溝通”的時間也就不夠了。換句話說,這段時間裡,我最親密的性伴侶,還是我的〔五姑娘〕啊!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只要二姐有空,通常她還是會盡可能滿足我旺盛的性欲淫念。比方說有這麼一次機會,二姐好不容易放假一天,雖然那天我還要上課,但我還是要二姐幫我簽假單請假,二姐當然很清楚我想干嘛,但她二話不說的就幫我請了假。
當天等大姐出門後,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將對方的衣物脫光,然後盡情的在家中各處交媾,我就像瘋了一樣的發泄壓抑了很久欲望,二姐也竭盡全力的配合著我的瘋狂。
我大口的舔呧著二姐的豐乳,下身拼命對二姐肥美的淫肉穴猛烈的抽插著,二姐被我又舔又插的弄得是嬌喘連連,淫聲不斷的叫著:“噢∼∼噢∼∼噢∼∼阿俊∼你的肉棒太厲害了∼∼我要美上天了∼∼阿俊∼阿俊∼∼我要死了∼∼噢∼∼∼”
其實在第一次跟二姐性交的時候,我就知道二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二姐並沒有跟我說到底誰是她的初戀情人,我也不會想去問,因為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的忌妒心,跑去海K他一頓。
但二姐的表現還是讓我感到很驚訝,二姐完全就像個久曠的婦人,是那麼狂熱飢渴,那麼淫美嬌艷,讓我也不克自制的陷入無限的狂亂中。
在剛開始時,我跟二姐還能同時到達高潮,但在二姐滿意的穿起衣服來的時候,我卻已經又硬起來了,只好抱著二姐糾纏著向她求歡。
二姐在驚訝於我的恢復之快時,也很高興的配合著我,只是我真的是精力過於旺盛了,每次我才剛射精不久,沒5分鐘我就又勃起了,然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插入二姐那鮮嫩多汁的蜜穴裡,根本不讓二姐有穿上衣服的機會,而隨著交媾的次數增加,二姐漸漸吃不消了。
在我又一次將二姐壓在身下,埋頭苦“干”的時候,二姐終於受不了了,她無法停止的嬌喘著求饒說:“阿俊∼∼阿俊∼∼你別再來∼∼了好不好?∼∼二姐真的受不了了∼∼∼會∼∼會死的∼∼”
看著二姐已經變的有些蒼白的嬌靨,豐滿的肉體上沾滿了我白稠的陽精,可憐兮兮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平常自信大方的樣子。
心生不舍的情況下,我雖然還沒有盡興,但還是把肉棒從二姐的蜜穴中撤出來,二姐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氣,只是當她看到我還是膨脹梃硬的都發紫了的肉棒,不由驚訝的說:“阿俊,你還真是天賦異稟啊!都已經泄了那麼多次了,居然還那麼硬,你真是太強了。”
聽到二姐的稱贊,我當然很得意,但是我又怕二姐是在取笑我,只好不好意思的說:“二姐,別取笑我了。”
二姐赤裸的身子,伸出手來摸著我腫脹的肉棒,憐惜的說:“漲成這個樣子,一定很難過吧!真可憐∼∼”
我尷尬的說:“沒關系啦!二姐,你別理它,它一下就會好了”
二姐美目裡閃著異樣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套弄著我的肉棒,輕咬著下唇輕聲的說:“阿俊,我們再來吧!”
我苦笑著對二姐說:“二姐,你別勉強自己了,對身體不好的,我真的沒有關系。”
二姐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充滿愛意的看著我,然後自己將臀部湊上來,順著水跡又把我挺硬的肉棒納入蜜穴裡。二姐溫柔的說:“阿俊,二姐真的很沒用,沒辦法讓你盡興,不過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輕輕動的話,我應該還是可以受得了的。”
“二姐∼∼”我感動的叫著二姐,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我們就一直互相擁抱著,做著愛做的事情,但我卻沒有再射精的意思,只是輕輕的將肉棒在二姐的蜜穴裡插著,享受著二姐穴裡綿密肉褶輕咬肉棒的快感。直到估計著大姐快到回來的時間了,我們才想起來,玩了一整天,我們居然連飯都忘了吃了,我跟二姐相視著笑了起來,這才開始收拾。
那一天的二姐看起來是那麼溫柔,那麼順從,既使她已經很累了,但仍然勉強著自己來滿足我近乎無窮的欲望。看著眉目如畫的二姐,不知不覺中,二姐已經慢慢取代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地位。
而讓我明白這一點的,正是我考照失敗的這一天。
我一直很喜歡仰德大道,這條通往台北後花園“陽明山國家公園”的林蔭大道。來台北而沒到這裡逛逛的人,基本上就跟沒來過台北是一樣的。我常想,如果台北沒有了陽明山的話,想必會少了很多的樂趣吧!
以前因為距離的關系,我沒有辦法常到陽明山來。但今年!我終於在6月份滿18歲了。18歲,這個充滿了魔力的數字,除了代表了我即將進入另一個人生階段,我成年了,我將擁有選舉罷免權了,它也代表著我已經能夠合法的自行投宿旅社而不必擔心被臨檢時的麻煩之外。
更重要的是∼∼∼∼∼我終於可以考駕照了,嚘呼∼∼∼∼∼給自己歡呼一下。一旦擁有了駕照,我的活動範圍將大大的增加,到時候“陽明山國家公園”
不但是台北市的後花園,也是我的後花園了。
所以我在6月2日的生日當天,就迫不及待的去報考駕照。只是我第一次的考照考的並不理想。
筆試雖然滿分過關,但路考卻考的是一榻糊塗,天啊!我居然在S型彎道連踏地面兩次,壓線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淘汰出局了。靠!!!如果台灣真的有那麼小又彎的路,小子情願不騎機車了。
帶著被打的粉碎的信心,我垂頭喪氣的踏上歸途,原本想替我大肆慶祝的姐姐們在看到我沮喪的表情,那還不明白我慘遭滑鐵盧了。
大姐機靈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絕口不提我考照的事情,把她原本為了慶祝我考上駕照而做的大餐端出來讓我大快朵頤。
只是剛失手的我,實在是食難下咽啊!隨口吃了幾口飯,我連菜都沒吃就說吃飽了,然後滾回自己的房間,獨自品嘗著懊惱的滋味。
間中,大姐有來敲我的門,敲了好久我也沒理她,大姐以為我已經睡了,這才離開。我知道大姐在擔心我,只是我實在不想見任何人,不管是大姐還是二姐。
迷迷糊糊中,我彷佛又回到考場,在失敗的瞬間,好像場上所有人都在笑我這個傻大個,光長個子不長腦,連S型都考不過去。我只覺得心中一陣絞痛,羞恥和懊惱將我緊緊的俘虜著,我不是自詡為運動健將嗎?怎麼平衡感那麼差?
也不知道我到底撐了多久才在自我厭惡中睡著。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感覺我好像才剛闔上眼睛不久。
“陳文俊!起床!七天後就可以第二次考照了,你還要沮喪到什麼時候?你二姐我還指望你帶我去北海岸一周呢!快起床了,二姐幫你特訓,保證你一定能在暑假前考到駕照。”
讓我從懊惱的旋轉幕馬上跌下來的,就是二姐的這聲響雷。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被二姐架著穿好衣服,趕上車,坐在二姐後座,驅車前往河堤外的機車練習場。
河堤外原本有個跑馬場,是公園邊的馬術俱樂部的場地,但自從俱樂部倒了以後,跑馬場就成了運動場,一些老人家因為喜歡河邊的景致,所以反而不去公園運動而來這裡了。
場邊的停車場被有心人畫了一個S型的車道,我們就把這裡當作練習場,我在考照之前就是在這裡練習的,原本我的狀況還不錯,誰知道一到考場就荒腔走板了起來。
我們到的時候還很早,一些晨起運動的老人們都還沒有離開。一到練習場,二姐就讓我自己試騎看看,二姐仔細的看著我的姿勢,轉油門和拉煞車的方式,不斷的糾正著,不知道是因為旁邊有人在看,還是我還沒有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搞的我緊張起來,頻頻出錯,不是出線,就是踩地,試了幾次都不行,完全無法進入狀況。
就在我第六十二次踩線的時候,二姐終於失去了耐性,一把把我拽到河岸邊,因為實在離水太近了,我還以為二姐已經氣到想把我這個沒有用的弟弟丟到河裡去淹死咧!
幸好二姐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喃喃自語的說:“沒有道理啊!你的個子雖然高,但也沒有到離譜的地步,而且你常打籃球,照理說平衡感也應該不錯才對呀!怎麼會老是過不去呢?”
聽到二姐的的話,我真的覺得很難堪,也很疑惑,對啊!我就算不是運動健將,好歹也是常運動的人啊!怎麼S型對我來說會那麼難過呢?我真是很難理解啊!
二姐看了我一陣,也想不出頭緒,搖了搖頭,好像也是無計可施的樣子。突然她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原來你在緊張∼∼笑死我了,你這家夥不是自認膽大包天嗎?居然也會緊張?哈哈哈∼∼∼∼”
我會緊張?二姐在開什麼玩笑!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上至妖魔鬼怪,下至鼠蛇蟑螂,沒有一樣是我會怕的,這樣的我會緊張?
我為了強調我一點都不緊張,刻意加大音量的跟二姐抗議說:“二姐你不知道我的外號叫鬼見愁嗎?我會緊張?笑話!”
誰知道二姐根本不不跟我廢話,直接把我的手拿到我面前,然後我驚訝的發現,我在投籃時讓我百發百中,穩定無比的雙手居然在發抖!我真不敢相信,它居然在發抖?我完全傻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二姐看著我的樣子,感嘆的說﹔“膽子大的人不代表就不會緊張,每個人都有比較脆弱的地方,看來阿俊,你的弱點就在這裡了。”
“臨場緊張?這是我的弱點?那怎麼辦?二姐,那我不是一輩子都別想考駕照了嗎?”我真的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我這一輩子在眾人的注視下做事都會失敗?就是因為我的這一條軟筋?
我無助的看著二姐,有種我這輩子全完了的感覺。
二姐安慰我說:“阿俊,你先別緊張,這毛病是完全可以克服的。”
“怎麼克服?”聽到二姐這麼說,我心中又升起出一線希望。
我熱烈的看著二姐,二姐在我的注視下說:“你別急,讓我想一下”
我焦急的看著二姐沈默的側臉,二姐不知道想到什麼,一張俏臉越來越紅。
我因為還搞不懂現在是什麼狀況,只好也保持著沈默,一會,二姐才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阿俊,你把眼睛閉上。”
我雖然還搞不懂二姐的意思,但我還是順從的閉上眼睛,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拉煉被拉開了,肉棒被掏了出來。
我嚇了一跳,剛想睜開眼睛,卻聽到二姐又羞又急的說:“不許看”
二姐既然這麼說了,我當然不敢在試著睜開眼睛,但心裡的不安可沒有稍減啊!這裡可是河邊練習場啊!雖然我們是窩在岸邊比較低的地方,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可能被發現的,二姐在這裡把我的寶貝掏出來是想干什麼?
我發現我的肉棒並沒有在空氣中暴露多久,就進到一個我很熟悉的地方,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中,我很清楚這絕對不可能是二姐的密穴裡,難道……
我再也無法忍受好奇心的壓迫,連忙睜開我的眼睛,但我卻無法相信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二姐!我美麗動人,氣質優雅,作風強悍的二姐,正在光天化日下的河邊,俯身張口用舌頭舔吻我的肉棒,還把它含入她嬌艷紅潤,溫暖又縮緊的小嘴中,不停地用她滑潤蠕動的小舌頭掃呧吸吮著我的龜頭。
我只覺得眼前一片迷茫,望著這在我夢中出現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卻從來沒有成真過畫面,天啊∼∼二姐居然在幫我口交?
我在一些書刊和A片裡,常看到女性口含肉棒的樣子,這總讓我覺得無比的興奮,所以在我跟二姐有了親密關系後,曾經不止一次的要求二姐幫我口交。
但二姐始終不肯答應,她總是告訴我她覺得很髒,很惡心,會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二姐都這麼說了,我當然不敢強迫她。但我還是常夢到二姐幫我口交的樣子。沒想到今天二姐居然會在這種時間地點裡主動幫我口交,這也是我跟二姐值得紀念的第一次口交。
看到自己的肉棒在二姐艷麗的臉上忽隱忽現的,帶給我的是前所未有,無比強烈的視覺刺激,再加上由肉棒處傳來的銷魂蝕骨般的快感,我根本沒有支持多久就以前所未有的猛烈之勢射出了我有生以來最多最濃的陽精。
我跟二姐已經有過許多次交歡的經驗了,二姐深知我的實力,怎麼也想不到我這一次居然會這麼快就射出來,而且還出的這麼多,在不及閃避的情況下,只好一口一口的將我的陽精全吃進肚子裡了。
在射精完畢之後,二姐還幫我把肉棒上的殘跡清理干淨,我真的覺得二姐這個樣子,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極端媚惑的吸引力,這樣的二姐真的很美,很有魅力,但我又覺得很過意不去,只能滿懷歉疚的跟二姐說:“二姐,對不起啦,我真的是忍不住,才會……”
二姐伸手把溢流到她嘴角的精液擦掉,帶著幾許的羞澀,紅著臉截斷我的話說:“沒關系,我不介意,你別說了。”
看著二姐擦拭精液的動作,我居然感到一陣刺激,忍不住情動的將二姐緊摟在我的懷裡說:“姐,謝謝你。”
二姐笑著說:“先別急著謝,你先看看自己的手,還會抖嗎?”
我舉起自己的手,驚訝的發現:“咦!真的不會抖了耶,怎麼會這樣?”
二姐說:“這是我第一次做現場連線時,一位前輩教的,他說當你緊張的時候,只要先做一些讓自己覺得很刺激的事,就不會再那麼緊張了。”
我留意到二姐說起那位前輩的時候,神情有點異樣,我心裡一動,難道二姐第一次連線時那位前輩也是用這種方法來消除二姐的緊張的?雖然我馬上把這種胡思亂想拋諸腦後。
但如果說我對是誰奪走二姐的紅丸毫不在意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所以我還是忍不住的試探著問二姐說:“二姐,你那位前輩是你的男朋友嗎?”
二姐的回答是賞了我一個爆栗,罵我說:“當然不是啦!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你以為你二姐會這麼亂來嗎?練習啦!”
我摸摸頭上的〔種栗處〕,不敢再多說些什麼,乖乖的開始練車。果然!不管我再試多少次,都是完全無失誤的過關。
二姐滿意的說:“不錯不錯,如果下回考試,你能保持這種狀態,那二姐保證你一定會過關。”
我當然也很滿意,只是我也在擔心:“二姐,萬一我在監理所裡又開始緊張起來時怎麼辦?你要陪我去考照嗎?”
二姐當場又賞了我一個爆栗,紅著臉罵我說:“你這個肮髒的腦袋裡面到底有沒有裝什麼有用的東西啊!要我陪你去干嘛?萬一考試的時候你又緊張起來,不會自己DIY喔。”看著羞紅著臉的二姐,我也只好呆呆的傻笑著。
二姐看看手表,嚇一跳說:“哎呦!都快11點了,我只有請半天假,得趕快回家準備上班了。”說完就連忙拉著我上車回家了。
二姐居然是專程請假來教我的,二姐的心意讓我心裡一陣感動。在回家的路我從後面輕攬著二姐的細腰,深情的說著:“二姐,謝謝你,我真的好愛你喔。”
我發誓,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是真心誠意的,但我沒想到二姐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她把車子停在路邊,兩眼瞪著我說:“你說你愛我?為什麼?你應該是比較愛大姐才對啊!什麼時候起,你開始愛我的?是因為性嗎?”
二姐好像繞口令的問題,讓我一下子就昏了頭了,我張大了嘴巴,卻全然發不出聲音來。
二姐看著我,緊迫釘人的說:“回答我啊!你是因為我肯跟你做愛所以才愛我?還是因為愛我才跟我做愛?”
我完全不明白二姐問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在二姐突如其來的壓迫問話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勉強的說出:“你跟大姐是不同的……”
二姐看我瞠目結舌,不知所措的傻樣子,突然又笑了出來說:“傻瓜,發什麼愣啊!二姐是逗你玩的,你說愛我,我很高興!二姐也愛你啊!看你嚇成這樣,沒事啦!走!回家了。”然後我們就像沒事發生四的回家去了。
二姐雖然裝作若無其事回家裝扮一下就去上班了,但在回家之前,二姐的一句低語,讓我明白,二姐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我跟大姐是不同的嗎?”
回到家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著我在說出:“二姐,我好愛你。”這句話時我的心態。一直以來,我的夢中情人都是大姐,但自從我跟二姐有過親密關系之後,大姐出現在我夢中的次數越來越少,反而是二姐變成為我夢中的常客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二姐的肉體?二姐肯跟我做愛?因為性?
想了半天,我還是無法確定自己的心情,唯一我敢打包票的是,在說出我愛二姐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確是真心的,因為我開始在意將二姐破處的,究竟是什麼人了,我開始懂得忌妒了,而且這忌妒是這般強烈。
一連幾天,我都想在跟二姐深談,但二姐一直在忙,幾乎是回來就睡,天沒亮就又出門了,而且還要避著大姐,實在沒什麼機會。
七天很快就過去了,終於我又可以再去考照了,為了預防萬一,這一次我特地帶了張二姐的照片。
果然!在路考的時候,我又開始手腳發抖,偷了個空,我連忙跑到最近的廁所去DIY,可是該死的,越想把它打出來,它就越打不出來,當快唱到我的號碼時,我無可奈何的倉促結束,該出來的還是沒出來。
就在我想完了,這次又要失敗了,沒想到我居然發現自己已經不緊張了,原來剛才打不出來的緊張感,已經足以取代臨場考試時所帶給我緊張了。
輪到我考路考的時候,我順利的以無失誤的完美成績過關。在確定我過關之後,我高興的大跳大叫著,因為我終於如願的在暑假前拿到駕照了,即將有一個快樂而自由的暑假在等待著我了。
就是在我雀躍不已的時候,我的眼角卻掃到了兩個人,兩個我最親愛的人,我大姐和二姐。看來她們是因為擔心我,才會專程請假來幫我加油的。
我不顧別人的眼光,趨前將這兩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擁入懷中,用我最感性的聲音說:“大姐二姐,謝謝你們!”
回家以後,二姐趁著大姐在忙著弄慶祝晚餐的時候,悄悄的拉著我上二樓的陽台上說:“怎麼樣?我教你的方法有用嗎?我就說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我也悄悄的回她說:“未必盡然,要不是它的幫助,我也不會成功的。”
“它?”二姐疑惑的看著我拿出來的照片。當她發現是她自己的照片時,她感動的眼框都紅了。
我趁著這個機會,真誠的跟二姐說:“二姐,我上次說我愛你,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絕對不是信口胡說,只是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自己是愛你多,還是愛性多。但無論如何,只有一點我敢很肯定的說,二姐,在我的心裡,你絕對是無可取代的,誰都不行,包括大姐!”
二姐輕輕的擁著我,輕吻著我的額角一下,望著我說:“阿俊,別說了,二姐明白,對現在的你來說,要清楚的把性與愛分開是不可能的。其實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曾在性與愛之間迷惘過。真要能分的清楚干淨,除非是自己也曾經歷過以後才有可能辦的到。”二姐邊說,聲音卻越來越低,眼睛也漸漸失焦,好像想起什麼往事來了。
看著逐漸沈溺在往事裡的二姐,在她迷惘的眼中,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二姐在外面的事情,居然一無所知。一直以來二姐都很獨立,個性堅強的她根本不會求人,或請誰幫忙,不但如此,她還擔任著我在學校保護人的角色,但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學校干什麼。
尤其是從高中開始,二姐忙於社團活動之後,連同校的我也很少能在學校看到二姐了,我只知道二姐在學校裡很活躍,很多人在追求她,但我完全不知道到底二姐有沒有喜歡上誰,或是跟誰在一起過。
印像中只有一次,二姐突然把我跟大姐拉上陽台看風景那次,大姐說二姐失戀了,但因為二姐第二天就完全看不出有麼異樣時,我也就忽略了。
印像中,二姐很少將外面的事情帶回家裡來,她總是自己處理著自己的事情,她只會把開心的事情跟我們分享,卻把委屈藏在自己心裡。
想起我因為滿腦子都是大姐,而完全忽略了二姐,藐視她的想法和內心世界時,而二姐卻對我這麼的好,她不但不計較我強奸(雖然後來應該算和奸)她的事,在事後還盡可能的配合我,滿足我無窮的欽青春期性欲,最後連她覺得最惡心痛苦的口交都幫我做了,我卻有為她做過什麼嗎?
我感到無比的酸楚與後悔,我將二姐緊擁在懷裡,久久不舍得放開,直到大姐叫我們吃飯時,我才放開二姐。
望著二姐無限美好的背影,我暗下決心,我今後一定要好好關心二姐,愛二姐,讓二姐享受被愛的幸福,要不然我自己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第七章 嵐
“我喜歡山,也喜歡在山上吹風。所以我選”嵐“這個字,我喜歡這個字的意思,它讓我有種在山上吹風的感覺。”
這是大姐把咖啡廳取名為“嵐”的理由。
大姐的個性很隨和,很少跟人爭執什麼。可是一旦她開始堅持什麼事情的時候,那也就表示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嵐”這個字是中國古字,原義的確是山風的意思。但自從這個字傳到日本以後,它就有了另外一個解釋。
我一直很想跟大姐說說,但是看到大姐對那個印有“嵐”字的招牌愛不釋手的樣子,我就說不出口。考慮了很久,我終究還是決定了不告訴她……
“嵐”在日文裡的另一個意思,就叫“風暴”。
熾熱的太陽,蔚藍的海洋,清涼的海水,潔白的沙灘,海浪拍岸所激起的浪花,再加上帶點鹹味,輕揚暢快的海風,呵呵∼∼夏天這個季節果然還是跟海灘最速配(適合)呀!
從我考上駕照之後,我就一直想自己騎車,由仰德大道直上陽明山,在盡情的玩味陽明山的風光後,再從陽金公路逛下山到金山去,然後沿著濱海公路玩賞著北海岸海天一色的海灘美景,最後到基隆的廟口夜市去大快朵頤一番後才慢慢的回台北,好好的給他來個山光水色,美食精品一日遊。
只是∼∼唉∼∼為什麼現在的我只能看著牆上的海報在幻想著?為什麼呢?
我不是考上駕照了嗎?學校也開始放暑假了啊!難道是因為我沒有機車嗎?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告訴你,你錯了!在我考上駕照的隔周,我大姐就買了一輛豪爽的機車,放在我家門口,還是改裝好的哦。
呵呵∼真不愧是大姐啊!完全清楚我的的需求和愛好。我騎車從來就不想騎快,在跟我同年紀的朋友們瘋狂的迷上山葉。鈴木那類日系街車時,我卻對美規的嬉皮車情有獨鐘。
我喜歡看的美國電影裡,常常出現那種穿州越郡的嬉皮車,當時那種誇張到不行的前叉總能深深的吸引住我的目光。那時我就在想,如果騎這種嬉皮機車去旅行,應該會很舒適吧!那樣的話不管騎多遠應該都不會累的。
台灣因為地方太小和地形的高低差距的關系,這類美式機車的市場並不大,自從幾年前出現這款〔類〕嬉皮的機車,它就一直是我考慮買車的首選。
只是這款原裝車實在很土,沒有經過改裝的話會很醜,但是因為車子本身就不便宜了,如果再加上改裝的費用,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花費,我的積蓄根本就不夠用啊。
我還在想,這個暑假恐怕得在辛苦打工賺錢中度過了,沒想到大姐居然會這麼慷慨,還那麼善解人意的買了我心中的最好的車子,最讓我高興的是,那是已經改裝好的。
我說沒想到大姐居然會這麼慷慨,並不代表大姐平常很小氣,而是因為大姐一向是勤儉持家,嚴禁奢侈,花錢這回事對大姐而言是很需要原則的。
嗯!舉個小例子來說明一下。
小時候我很喜歡一種叫“可口奶滋”的餅干,老是吵著要大姐買給我吃,但一包要25元的售價對大姐而言,顯然是無法接受的。所以大姐憑著她的蘭心惠質,敏銳的洞察力,和讓人驚服的巧手,再加上老爸一時心血來潮所買的一台烤箱,大姐以完美重現了“可口奶滋”的美味自制點心來塞住了我的貪嘴。
那應該是大姐第一次考糕點吧!我還記得,當我說大姐烤的“可口奶滋”比外面賣的好吃時,大姐臉上那既滿足又欣慰的表情。也許大姐就是從那次以後,開始對制作糕餅點心和烹飪有興趣的吧!
總之,當我看到這輛改裝好的嶄新機車時,我真的高興的都快要翹辮子(掛了。死了。隨便你說)了,當我抱著大姐狂親,向大姐道謝的時候,在我心裡只有兩個字,“海邊”!今年夏天我一定要天天到海邊去玩。
好!既然我有駕照又有機車,學校也開始放假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無法達成我的願望,而要呆在這裡呢?嗚嗚嗚∼∼∼
什麼?你問我這裡是那裡?唉∼∼∼∼這裡是∼∼∼∼
“小弟!2號桌曼特寧兩杯,可頌一份,快過來送去。”
“是∼∼我馬上就來∼∼”
“小弟!6號桌不加奶的藍山咖啡好了。”
“喔!稍等一下。”
“小弟!杯盤積的過多了,先去洗洗,別在那裡偷懶了。”
“趙姐!拜托你!稍微讓我喘口氣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錯!你現在所想得一點都沒有錯,我正在大姐的小咖啡館“嵐”裡面幫忙,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就說來話長了。
話說,就在學校放假的當天,我決定要出門去尋找自我的前一天,大姐突然跟趙姐一起出現在我面前,然後趙姐告訴我說,最近咖啡館的生意越來越好了,光靠她們兩個人怕忙不過來,所以要我去店裡幫忙。
雖說大姐對我恩重如山,恩比天高,恩比海深∼∼∼(以下省略五百字),但是要我放棄我向往多年的計畫?嘿嘿∼∼還是沒門。
於是我趕快裝出一付〔非不為也,實不能也〕的沈痛表情,準備以〔我已經跟同學約好,沒辦法取消〕為由,獻上萬言書,展開遊說工作之時,沒想到大姐已經搶在我面前說:“你可不能拒絕哦,我們可是已經先把工資付清了喔。”
啥?什麼工資?我沒收到什麼工資啊?在我提出我的質問時,大姐的回答讓我跌了個大跤。
大姐並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比了比我的機車,然後又比了她跟趙姐一下。
我還在迷糊著,心想這是什麼意思時,趙姐已經笑盈盈的跟我說:“買這輛機車的錢,我出了一半。”
這下還不真相大白?可憐我在現實的壓力下,也只能認栽,乖乖的扮起了我的服務生小弟角色,唉∼∼為我胎死腹中的北海岸一日遊計畫哀悼吧!
不過幸好我老姐還是有良心的,她答應我只要我能夠努力工作,那麼在每周一的休假日裡,我不論去哪裡玩,所有的花費都算她的。呵呵∼∼算是不錯的條件吧!也就是因為如此,我開始了在“嵐”打工的生活了。
在“嵐”裡,因為趙姐可以在櫃台前煮咖啡,所以基本上是由趙姐來站櫃,也就是說趙姐算是我的直屬上司,我的工作都是趙姐吩咐的。
關於趙姐對於衣物的喜好,我之前就已經形容過了,她喜歡比較貼身的,能完全表現她身材上優點的衣物,所以我每天都能盡情的欣賞趙姐豐滿又凹凸分明的絕妙體態。像今天趙姐就穿起了一套細綢的藍色連身裙。
趙姐很漂亮,蓬松的大波浪長發,圓形的大耳環配合她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讓趙姐看起來像是個比較偏西洋血統的混血兒美女。但大姐告訴我,趙姐是個標準的台南人,而且還是他們家族還算是當地的望族,至於她外型的問題,大慨是她家幾代前的祖先曾跟荷蘭人有過〔交往〕,直到現在才來個隔代遺傳。
趙姐的父母都是醫生,家境很富裕,所以她才能還在求學時期就出國到處旅行。不論是就外型或是行事風格來說,大姐跟趙姐都屬於是南轅北轍的,但她們又是很好的朋友,實在很難想像她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不過只要想想大姐連跟林佳琬這種人都能交往了十幾年,想來大姐對想跟她做朋友的人是不挑的吧!
看到趙姐在櫃台前招呼客人的手腕,不能不讓我佩服趙姐的交際能力,就我看來,趙姐可比我們大多數的外交部官員都來的利害得多。
算上今天,我已經來這裡第五天了。這個趙姐真的是把我當成超人來操,什麼雜事都叫我做,上至天花板,下至地板,前到馬路,後到廚房全都是我的管轄範圍。害我每天都累的要死,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覺,哪還想要到哪裡去玩啊!
今天依照慣例,又過了一個忙碌的上午,好不容易過了中午的顛峰時段,人潮開始稀疏,我也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喘口氣了。
其實我很明白,這些上班族在該吃飯的時候,跑來這家沒有供餐,只有咖啡和點心的小咖啡店裡面干嘛?難道都在減肥嗎?
唉!誰叫這家店裡有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所謂〔秀色可餐〕啊!(不是那個秀色的意思)不用吃飯就該飽了。
看著店裡漸漸稀疏的客人,我走到櫃台前跟趙姐開玩笑說:“開咖啡店開成這個樣子,不賺錢也難啊!趙姐,你們有考慮開分店嗎?”
趙姐正在偷空看帳單,頭也沒擡的說:“還早呢,為了維護品質,我們用的材料都是高級品,以現在的售價來說獲利很有限,提高售價又怕流失客源,看來還是得從降低成本方面來想辦法,才能多一點利潤。”
我看著趙姐,剛想接話,突然間!我只覺得〔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全往腦中集合,讓我滿臉通紅了起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在櫃台喝咖啡的客人特別多,而且還一個接一個,沒有留下空檔時間,原來就是為了這個額外的服務啊!
趙姐現在是半俯著身體,手支著櫃台在看報表,剛好能讓我從上看下去,於是趙姐整個雪白豐滿,看起來又很嬌嫩的乳房,便讓我從趙姐開的低低的領口裡看的清清楚楚。
我連忙靠著趙姐悄悄的跟她說:“趙姐,你今天沒有穿胸罩喔!春光外泄了啦!”
誰知道趙姐還是原姿勢不動的照看它的報表,頭也不擡的說:“小鬼,少見多怪了,穿這種衣服本來就是不能穿內衣的,連褲子也只能穿丁字褲,要不然曲線會被破壞掉,那不就可惜了這件衣服?放心吧!我有貼胸貼,看不到什麼東西的。”
雖然趙姐這麼說,但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湊身進入櫃台裡,靠著趙姐的耳朵邊說:“你確定你有貼胸貼?我看到了耶!”
“哦?”趙姐這才站直身子,就在我面前大大方方的摸了摸胸前,然後臉也沒紅一下的說:“啊!忘了貼了,難怪今天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
“就這樣?”看到趙姐若無其事的反應,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不然要怎樣?”趙姐無所謂的說著。
“喂!趙姐!你被人白看了一上午耶!你一點都不在乎嗎?好歹你也驚叫一聲,然後跑到後面去整理一下,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啊!”這個女人,是不是正常人啊!
誰知道趙姐反而咯咯咯的笑我說:“看你說的,被看就被看,我又不會少塊肉,有什麼好害羞的。你還真是少出門少見識啊,在巴黎啊滿街都是沒穿內衣的女人,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大驚小怪的,那些法國男人不都要發瘋了?”
我咕噥著說:“這裡是台灣,又不是法國。”
趙姐義正嚴詞的說:“關於女人身體的自主權,全世界都是一樣的。”
我不禁辭窮,唉∼∼對這些新時代的女性,還真是無話可說啊!
看到我的窘樣,趙姐噗哧一笑的摸著我的頭說:“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了,其他人都只是看,只有你還會告訴我,畢竟年紀不大,沒受到現實社會的汙染,還很純潔呢!”然後她靠著我的耳朵,輕聲說:“你告訴趙姐,好看嗎?”
趙姐突然來這一手,讓我嚇了一跳,連忙跳開,臉紅心跳的說:“趙姐∼∼∼∼”
趙姐又吃吃的笑起來說:“我忘了,依你的年紀,搞不好這還是你第一次親眼看到女人的乳房呢,哪知道好不好看啊!”
開玩笑,我不但看過摸過,還打過奶炮呢!只是對像是二姐,我可不敢亂說話,萬一傳了出去,我跟二姐就都完了。
唉∼∼真想跟二姐跑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讓我們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像現在,我就只能默默的忍受趙姐的調侃,一句話也不敢說。
“喂!小鳳,你可不要調戲我弟弟,他還是小孩子啊!”拿烤好點心出來的大姐,剛好看到這一幕,笑著阻止趙姐。
只是∼∼“大姐!我已經滿十八歲,不是小孩子了。”我正式的向大姐抗議著。
大姐笑著說:“在大姐的眼裡,你永遠是那個愛哭愛鬧的小弟。”
這∼∼叫我還能說什麼好呢?只好說:“大姐,讓我來幫你。”
小孩嗎?也好!希望我跟大姐的姐弟之情永如今日吧!
趙姐抗議著說:“喂!喂!喂!你們在我面前玩什麼姐弟情深啊!是要讓我這個獨生女忌妒的嗎?”
大姐笑著說:“不服氣啊!不會叫你爸媽再加油加油啊!搞不好明年你就有個弟弟可以疼了。”
趙姐訕笑說:“你吃我爸媽的老豆腐啊!都快六十了,哪還生的出來,要不你小弟借我一下,讓我也過過作大姐的癮。”
大姐像是怕我被趙姐搶走似的,連忙抱緊我說:“少來,要做頂多讓你做二姐,至於雅雯,我跟她商量一下,讓她吃點虧,作三姐得了。”
老實說,我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多一個姐姐,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最小的。
但是現在大姐緊緊的抱住我,她挺秀結實的雙峰就插在我的胸口上,讓我那根吃過肉味的家夥開始探起頭來了。
我尷尬的跟大姐說:“姐∼放開我好不好?長這麼大了還被大姐抱,很丟臉的。”
聽到我的話,大姐跟趙姐先是一愣,然後一起笑了起來,連還在店裡的客人也都露出笑意。我真是剛尬到不行,趁著大姐松手,我趕快落跑到廚房去,一路上我還覺得人人都在笑話我。
臨入廚房之前,我還聽到趙姐還在跟大姐說:“小惠,你弟弟會害羞咧!看來真的是長大了。”
天啊!我都十八歲了,雖然還沒有投票權,但至少犯法的時候已經不用去少年法庭了,講難聽一點,二姐要不是有在作防護措施,我都可以讓她懷孕了。現在居然還被大姐當成小孩子。偏偏我又只能保持沈默,唉∼∼無奈啊!
當今天的工作結束時,已經是深夜九點多了,大姐坐在我的後座,向趙姐道別說:“小鳳,今天累壞了,你要早點回家休息,明天見了。”
只見趙姐一臉哀怨的說:“唉∼∼還是有弟弟的好啊!至少在沒有男朋友的時候,還有人能來接你。”
大姐說:“欸∼你那個卡布奇若呢?怎麼好幾天沒來了?”
趙姐一擺手說:“別提他了,這家夥,見沒三次面就想上床,那也就罷了,居然還只有三分鐘的能力,最氣人的是他還一直問,”你舒服嗎?爽不爽啊!“
氣的我一腳就把他踢下床,叫他以後都別來找我了。“
沒想到趙姐居然說的那麼直白露骨,聽得我目瞪口呆,大姐也又羞又氣的說:“我真受不了你,這種事也在大街上講,拜托你含蓄一點好不好?”
趙姐看著我們的窘相,笑的花枝亂顫的說:“好啦!知道你們不愛聽,不說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去找看看哪裡還有好男人呢,拜了∼∼”
說完就風情萬種的轉身離開了。哇!我說真的,像趙姐這種類型的女人,對我來說還真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刺激啊!
我愣愣的看著趙姐的背影發呆,直到大姐推我說:“都走遠啦!還舍不得走啊!回家了啦!”
我不好意思的發動我的愛駒,載著大姐回家去了。
一路上大姐都沒有說話,直到回到家,我們都洗好澡,準備睡覺的時候,大姐才拉著我到客廳去。
大姐的表情有點嚴肅,讓我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很重要的話呢,誰知道!她開口就說:“阿俊!你覺得小鳳姐姐如何?她很有女性魅力吧!”
我差點就跌下沙發,這是什麼問題啊!我苦笑著說:“大姐,你嘛幫幫忙!
我這幾天被趙姐操的都快掛了,哪管她有沒有女性魅力?對我來說,她比母夜叉好不了多少?“
“真的?”大姐懷疑的說。
“我發誓!”我舉起我的右手說。
“那倒不用。”大姐看著我故作正經的發誓,笑著把我的手拉下來。
大姐對著我,正經的說:“阿俊,你也已經十八歲了,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就是大姐啊!”我嘻皮笑臉的說。
大姐“啪”的一聲,輕賞了我五百,佯怒說:“還裝傻,我說的不是這種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學校裡有沒有你喜歡的女同學?”
我撫著臉,故作委屈的說:“沒有,我覺得她們都太幼稚了,整天只會聊偶像和衣服,一點深度都沒有。”
大姐嘆了口氣說:“我想也是,從來沒看到你有帶女同學回家過,我就在懷疑了,阿俊!你該不會是有戀母情結吧!?”
什麼?戀母情結?開什麼玩笑,戀姐情結是有的,戀母情結那是絕對跟我扯不上關系。
於是我連忙否認,但是大姐還是開始對我說教,從年紀大小之間的差別,到女性的智慧和外型的比較,天啊!大姐居然可以講一個多鐘頭。
我知道是因為我對趙姐多看的那幾眼惹的禍,但我發誓,那麼性感的女人出現在你面前,沒有多看幾眼的男人,根本就算不是男人,我只是多看了幾眼,已經算是很有自制力了。
大姐的疲勞轟炸一直持續到二姐進門大姐才停止。然後在我來不及阻止之前,大姐已經把我今天再店裡的表現原原本本的告訴二姐,二姐聽了“喔!”的一聲,眼睛飄了我一下,沒有說話。我就知道我慘了。
大姐說教完畢,我連忙滾回房間避難,不過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時間剛過十二點,大家都去睡了,我還以為危機已過,正想好好的睡一覺,沒想到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之中只覺得下身一涼,我悚然驚醒,卻發現二姐把我的褲子給脫了。
我剛想說話時,二姐已經把我的龜頭給含進嘴裡。這算是二姐第二次幫我口交了,我舒服的說:“二姐,好舒服哦!你今天怎麼那麼自動?”
話剛說完,二姐突然用牙齒蹭了我龜頭和陰莖的環節處,一種異常的顫栗感直衝腦門而來,我驚呼說:“二姐∼你別咬我啊!∼∼”
二姐笑咪咪的把我的肉棒吐出來說:“嚇一跳吧?放心!二姐沒有真的咬下去,這只是一個警告。”
“警告什麼啊!我又沒有干什麼壞事!”我不滿的摸著被牙齒摩擦的有點敏感的龜頭說。
二姐順著爬上我身體,用手支著我的頭側兩邊,目光灼灼的瞪著我說:“還說沒有?那個趙姐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大姐啊∼你真是害人不淺啊,我在心中叫苦著。
二姐從上往下瞪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滿臉妒意的二姐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可愛動人。不知不覺的,我笑了出來。二姐氣惱的說:“你還笑的出來?說!那個趙姐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在我跟二姐有過親密關系之後,我就發現二姐對我的態度不同了,少了一點做姐姐的威嚴,多了一些小女人的柔順。
現在又看到二姐忌妒的面容,我發現二姐已經不是〔我的〕二姐了,而是我的小女朋友。
我笑著抱著二姐一翻身,將她壓在我身下,粗野蠻橫的狂吻著二姐的香唇,二姐先是用力的掙扎著,但終究還是敵不過我的身強力壯,而溶化在我狂熱的嘴唇裡,熱烈的回應著我。
因為二姐只穿著一襲輕薄的睡衣就跑到我房間裡,所以很大程度的方便我上下其手,良久,在二姐被我弄得嬌喘籲籲的時候,我才放過她,挺起身來要替她寬衣解帶。
她才像突然清醒似的喘息著說:“在沒有說清楚趙姐的事情前,你不可以碰我。”
不可以碰你?開玩笑!現在我就算硬上,你也阻止不了我,不過為了二姐的面子好看,我還是用滿腹委屈的口氣,把趙姐春光外泄的事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對趙姐有興趣,我乖乖的看就好了,干嘛還提醒她?
你說對不對?“我用最誠懇的眼光看著二姐,心想這總該可以相信我了吧。
只是二姐還是用懷疑的口氣說:“你會這麼老實?你的壞我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你敢說你沒有一絲想看甚至想摸的衝動?”
我故做生氣狀的說:“當然沒有,你不相信我?”我以為這樣表態應該可以讓二姐釋懷了。誰知道二姐居然嘆了口氣,說了一句讓我有些驚訝的話:
“男人說的話有幾句是可以相信的?”
這句話讓我有些怔仲,也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應。二姐又嘆了口氣,然後輕輕的把我推開,站起身來整理衣服,我緊張的說:“二姐你怎麼了?你還不相信我嗎?你走了我該怎麼辦?”
二姐顯得有些興趣索然的摸摸我的臉,微笑說:“先忍一忍吧!我們明天都要上班,你每次又都要搞的那麼久,明天會沒有精神的,晚安啰!”小弟“。”
看著二姐離開,我無奈的自己套弄著自己挺硬的家夥,腦裡開始幻想著二姐跟我交媾時的媚態。只是當我終於發泄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腦中的畫面已經變成趙姐衣領裡的那兩點艷紅。
當我醒來時,二姐已經出門了。吃過大姐精心制作的早餐之後,我載著大姐往店裡去,一路上我居然有種想早一點見到趙姐的渴望,和隱藏在心裡深處,那股隱隱約約感到有點對不起二姐的罪惡感。
遠遠的!我看到店前聚集了一大群人,我笑著跟大姐說:“大姐!我們這家店真是做出名氣來了,你看!還沒到營業時間,就有一堆客人在等開門了。”
大姐也喜茲茲的假意則被我說:“喂!小心你的用詞啊!那些是重要的客人,怎麼能用”堆“來形容?”
“是∼是!疑∼∼奇怪了,那不是趙姐嗎?她既然先來了,干嘛還不進去?”我發現趙姐也在人群中,好奇的問大姐。
大姐也疑惑的說:“是啊!好像有點不對,阿俊!你去停車,我先過去看看。”
大姐先下了車,我在附近隨便停車,馬上趕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理總覺得有點不安。
我急奔到店門的時候,我先看到趙姐鐵青的臉和大姐掩面驚訝的表情,然後才是群眾不安的情緒。
我剛問說:“怎麼了……”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眾人不安和憤怒的來源。
一整片紅色的油漆,遍布在整片鐵卷門上,店門前也是以紅漆寫著怵目驚心的十五個紅色大字……
“不要臉的狐狸精,搶人丈夫的下三濫。”
第八章 酒醉心醒
原本大姐和趙姐的想法一致,她們都想說息事寧人,自己洗干淨就算了,不張揚。但是我堅持不能這樣了事,我認為這是姑息養奸,如果就這樣算了,那做這件事的人就會認為我們好欺負,再來會做出什麼來,實在很難說。
在趙姐被我說服之後,大姐也終於答應要報警了。當警方做完筆錄和現場采證之後,時間也已經接近中午了,不過我們誰也沒有胃口去吃飯。
當我們開始清理門外的紅漆時,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將近窒息般的沈默,讓我全身都不舒服。趙姐還是一樣的高雅性感,大姐同樣也是典雅宜人,這樣的兩個美女卻在路邊清理油漆,整個畫面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在清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姐眼眶裡打轉的淚珠,那時我真的感到憤怒,我很清楚大姐和趙姐在這家小咖啡館裡所花的心血,這一個或是一些人潑紅油漆的這種作為,就像是一群野獸不但侵入了大姐和趙姐心中的花園,並且還肆意的破壞一樣的讓她們傷心。
當我們全部清理完畢之後,我們三人疲倦的坐在櫃台前休息,說真的!疲倦的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我們對坐了一會,還是趙姐先打破了沈默,她帶著點歉意和疲倦說:“看門前的留言,很抱歉的說,我認為這是針對我的。對於造成了你的困擾,雅玲,我先向你道歉。”
大姐連忙說:“小鳳,你別這麼說,事情還沒有清楚,怎麼你就知道是因為你的關系?”
“我很清楚!”趙姐肯定的說:“店裡的成員除了我,就是你們姐弟了,你們姐弟的生活都很單純,不像我????”
趙姐自嘲的笑說:“我的生活糜爛,男朋友一個接著一個,也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招惹到了有婦之夫也不奇怪。”
其實在看到留言之後,我就有這種想法,大姐這幾年來除了王德偉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男朋友,搶人丈夫這句話怎麼也套不上在她身上。
但趙姐就不同了,也許是因為常往國外跑,趙姐的性觀念跟我們完全不同,這不是說她濫交,而是她對看的對眼的異姓會很積極的主動追求,以她的魅力,基本上對任何對像都是手到擒來。
可是她又很容易對同一個對像感到厭倦,所以顯現在外的,就是她的身邊的男伴總是在換人。不過我要強調的是,趙姐的眼光很高,能讓他看上眼的人,其實並不多。
但當趙姐自己這麼說的時候,我當然不能說:“嗯∼∼我想也是這樣。”所以我正色的說:“趙姐,別這麼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這不關任何人的事。而且在事實還沒釐清之前,我們都可能是事件的原因,所以你別急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也許只是神經病在胡鬧,又或許是哪個白癡搞錯了對像也不一定。”
趙姐聽完我的話,顯得有些感動,不過她居然是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搶人老公的人,也有可能是你啰?”
我咧∼去你的圈圈叉叉三角型,什麼跟什麼啊!我是在安慰你欸,你還說這種話。不過看到大姐和趙姐因為這樣而笑成一團的樣子,唉∼∼當玻璃就當玻璃吧,我認了。
剛才彌漫在我們之間的低氣壓,彷佛被這場歡笑給笑散了。趙姐提議說:“喂!你們餓不餓?我們去吃蒙古烤肉好不好?我請客!”
在我跟大姐以大聲叫好的方式贊成之後,我們拉下了鐵門,迎向文章來自:xs.97ai.com嵐】自開幕以來的第一個非假日休息,吃烤肉去啰!
趙姐叫了輛出租車送我們到了文章來自:xs.97ai.com成吉思汗】,這家蒙古烤肉店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不過我們人少,不敢叫這樣的大餐,所以我們只隨便的叫了幾樣菜,就希裡呼嚕的吃了起來。
趙姐對烤肉可以說是情有獨鐘,只是為了身材著想,她並沒有叫多少,而大姐是個素食主義者,基本上是很少吃肉的,之所以會贊成,當然是為了不願掃興啊。
至於我嘛∼嘿!嘿!我愛吃肉,從小我就是無肉不歡,所以來蒙古烤肉吃飯對我來說那真是正中下懷,如魚得水啊!
看到我弄滿整盆的烤肉,趙姐驚訝的說:“小弟,你是餓死鬼投胎啊,吃這麼多。”
我嘴裡咬著烤肉,含糊不清的說:“擰(你)少管,好不容易可以粗(吃)烤肉粗(吃)到飽,偶(我)當然要盡情的享受啊!”
趙姐誇張的對大姐說:“雅玲,你看你弟弟,可憐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平常不知道是怎麼虐待他的,嚇死人了!”
大姐也笑著說:“你現在知道我這個做大姐的辛苦了吧!為了要喂飽他,我每天光要買菜做菜就快要累死我了。不過他今天還真的吃特別多啊!”
我邊跟盆裡的烤肉搏鬥,邊說:“因為不花錢的烤肉特別香啊!”
大姐跟趙姐都笑了起來,趙姐笑罵說:“你這個小氣鬼。”
我們就這樣高聲談大聲笑的度過了這個歡樂晚餐。吃過飯後我們又跑到士林去逛夜市,我為兩位姐姐買了是林夜市最出名的鴨舌頭,讓她們邊逛邊吃。
我當然也沒有讓自己的嘴巴閑著,當我吃掉士林香腸,火烤魷魚,碳烤臭豆腐之後又想去買蚵仔面線的時候,趙姐終於忍不住說:“小弟,你剛才沒有吃飽嗎?居然還能吃這麼多東西!”
我理所當然的說:“吃完飯後,我們又走了這麼多路,當然會肚子餓啊!”
趙姐驚嘆的說:“真厲害啊!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賽,我有朋友在制作單位裡面工作,可以幫你報名喔!”
“謝謝了!”我不在乎的說:“好啊!我正好可以去日本玩玩。”
“那就這麼說定了喔!”趙姐笑著說。
說實在的,我根本不相信趙姐的話,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的,所以也沒當一回事,隨口就答應了。大姐一直笑咪咪的看著我們在耍花槍,看她的表情,她也認為趙姐應該是在開玩笑的。
當回到文章來自:xs.97ai.com嵐】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真是的,沒想到沒開店還比有開店還晚回家。
我擔心的說:“趙姐,都這麼晚了,你自己回家好像太危險了,我看還是讓我們送你回去吧!”
趙姐笑說:“你們就這輛機車,怎麼送啊!送了我你大姐怎麼辦?”
我不服氣的說:“喂!趙姐,你別看不起我的(風林火山)啊!我們學校有很多人只騎小綿羊(五十CC機車的別稱)還不是三貼。”
(風林火山)是我自己給這輛機車取的名字,因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劇文章來自:xs.97ai.com武田信玄】,對劇中氣勢雄大狂野的武田騎兵隊印像實在太深刻了,所以去買了武田騎兵隊的戰旗標語(風林火山)的計算機字型貼紙,貼在油箱兩側。
當初貼的時候,二姐還取笑我說,把(火)放在油箱旁邊,好像不是太吉利啊,我沒理她,只回了她一句廣告詞,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三貼?”大姐跟趙姐疑惑的看著我,對這兩個已經有代溝的大姐,我只好解釋說:“所謂三貼不是跳舞哦,而是指三個人共乘一輛機車,來,我們先試試。”
大姐跟趙姐照著我的安排上車,豪爽的機車車身本來就比較長,在加上我又改過坐墊,座位變的比較舒適寬敞,大姐跟趙姐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只要我坐前面一點,坐三個人根本不是問題。
因為趙姐穿的是窄裙,必須側坐,為了她的安全,我讓她坐在我後面,大姐穿褲裝,可以跨坐,所以坐在最後面。試過之後,趙姐和大姐也覺得雖然擠了一點,但也還可以忍受。
這原本是最適當的安排,不過在我們開始起步之後問題發生了。
趙姐為了怕掉下去,緊緊的環著我的腰,夏天我們都穿的很單薄,趙姐又沒有穿胸罩的習慣,這下她那一對形狀完美,觸感極佳,豐滿又柔軟的乳房就毫不保留的壓在我的背上。
而且隨著機車的晃動,趙姐的乳房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著,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趙姐的呼吸變的急促了起來,帶著蘭花香味的呼氣,不斷的吹在我的後頸上。
趙姐曾試著想將身體後仰,不過這時候就要感謝台北市的公路處了,感謝他們把路況弄得那麼差,一個巔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緊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過我的情況也不好,感覺著背上趙姐乳房的柔軟豐滿,我的肉棒當然也會有所反應,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為了讓後面有足夠的空間,坐的很前面,根本沒有空間讓它伸展。一有晃動時,它就必須跟前面的油箱發生最親密的接觸,我的肉棒雖然硬,可也比不上鐵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會在帶給我一陣劇痛之後,稍微安分一點。不過當趙姐的乳房又靠了上來,它又會開始擡頭,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來。
我就在這又苦又樂,又爽又痛不斷回圈的情況下,送趙姐回到家。當趙姐跟我們道別的時候,我並沒有聽出來她說話的語氣跟平常有什麼不同。
不過!我發誓,趙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口氣說:“小弟,你還真是聰明啊,這種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三貼啊!怎麼知道會變成這樣?不過當趙姐發現到我鼓漲的胯下,她微瞇的鳳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時,我知道我再解釋什麼都是多余的了。
離開鳳姐家後,大姐問我說:“你趙姐剛才為什麼要稱贊你聰明?你做了什麼聰明的事了嗎?”
我有點心慌意亂的說:“沒有啊!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大姐懷疑的盯著我看,我心虛之下連忙說:“大姐!很晚了,我們快點回家去吧!”我沒有管大姐有沒有回答,就自顧自的發動車子,騎回家去了。
一路無話,回到家後大姐也沒有說話,我們照以往的慣例,我先去洗澡然後睡覺。
躺在床上,我的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又想是誰潑我們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姐和趙姐的歡樂。
當然印像最深刻的還是趙姐的乳房,雖然我現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趙姐那對豐滿柔軟的巨乳,還緊緊的抵在我的背後。
醒來的時候時間才九點,文章來自:xs.97ai.com嵐】要到十點才會開張,時間還早。下了樓,大姐和二姐正在吃著早餐聊天。
“大姐二姐早!”打完招呼,我剛想坐下來。二姐卻說:“阿俊!你的早餐在廚房,自己去拿,順便再幫我倒杯咖啡來。”
“喔!”我拿起二姐面前的咖啡杯,沒有說第二句話的就去了廚房。
當我把咖啡放在二姐面前,開始吃著自己的早餐時。大姐笑著問我說:“阿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你二姐的話啊,少見喔!”
二姐笑著說:“大姐你不知道,這小子已經對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姐好奇的問我說:“阿俊!這是真的嗎?為什麼?你們什麼時候關系變的這麼好啊!”
我大為尷尬,二姐在搞什麼?這種床第之間的事,怎麼能當著大姐的面前說呢?面對大姐好奇的詢問,二姐調侃的笑容,我只好立刻站起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故做慷慨激昂姿態,耍搞笑的說:“身為兩位美麗姐姐的小弟,效忠是當然而且必須的,忠誠。”忠誠兩個字還講的特別大聲。
我〔啪!〕的行了一個大軍禮,大姐和二姐都笑了起來,大姐笑著搖頭說:“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鬼,古靈精怪的。不理你們了,我先去洗碗。”
大姐把自己和二姐的餐具收到廚房去洗。趁著大姐不在,我跟二姐抱怨說:“二姐!你在搞什麼啊!這種事也當著大姐的面亂說,幸好大姐沒有追問,要不然我們不是糗大了?”
二姐輕松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無其事的表情說:“怕什麼?你不是應付過去了?”
怎麼能這麼說?我忍不住帶點怒氣的說:“我是在問你!你是什麼意思!”我真的生氣了。
二姐看著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視著我的臉,正經的說:“你不是說過,我跟大姐是不一樣的嗎?我正在努力讓我們變成一樣啊。”
二姐是什麼意思?我正要追問,二姐已經又端起咖啡杯,不理我滿臉疑惑,自顧自的喝著咖啡。
這時大姐已經洗完餐具走出來,催我快吃,說要去了。我只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帶著滿腹的疑惑載著大姐上班去了。
到了卻沒有看見趙姐,除了趙姐,我們沒有人會煮咖啡,大姐眼看都十點半了,打電話給趙姐卻又沒人接,著急的想要去趙姐家裡看看。
沒想到管區卻打電話過來,說社區守望相助的攝影機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們去看看。大姐就走不開了,只好要我去幫她看看。
大姐跟我說,趙姐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台北的,地方很好找。靠著大姐給的地址和昨天的記憶,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趙姐的家。
昨天我只把車停在巷口,就讓趙姐下車了,沒想到趙姐的家居然是在那種樓下有銀行樓上是住家的住商綜合大樓,還真豪華啊。
在門口的警衛處登記之後,我坐著電梯上了二十樓。照著地址,我來到趙姐門前,我按了電鈴,嗯∼沒反應,可是我明明聽到裡面隱隱傳出來的音樂聲啊,不死心!再按一次,還是沒反應。
越按我就越著急,怎麼回事?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按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連忙去找警衛來開門。
雖然警衛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跟我上樓去開門。
警衛把門打開以後,我連忙跑進去著急的叫著:“趙姐,你沒事吧???”只是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景像讓人傻眼。
趙姐的房間很漂亮,整體是以粉紅色為色才基底,精致的沙發,高雅的擺飾和柔和的色彩,一看就是女子單身貴族的高格調住屋,不過最大的特點還是在靠街上的方向,有扇幾乎占去三分之二牆面的大落地窗。
架上的CD音響還在輕哼著 : ……
而趙姐呢?趙姐身穿一襲粉紅色的性感睡衣,趴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她的身邊放著幾瓶XO的空瓶,聽好了,是幾瓶喔!老天!趙姐是醉倒了喔!
趙姐本來就長的美艷動人,現在喝醉了更顯得性感嬌艷,誘人犯罪,看著她醉臥著,整片雪白嬌嫩的胸口就這樣毫無掩蓋的從開低胸的領口中展露在我們面前,連兩點嫣紅都幾乎要脫穎而出了。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當然會好好的坐在旁邊欣賞,不過現在還有個警衛在,所以我連忙靠過去把趙姐搖醒說:“趙姐!趙姐!你還好吧!趙姐!”順便就把趙姐外泄的春光給遮住。
那個警衛不知道是不滿我的舉動,還是不放心,居然也跟著我走了進來。趙姐被我搖的嚶嚀一聲,清醒過來。
只見她睜開醉眼惺忪的眼眸,兩眼彷佛還找不到焦距似的說:“是誰呀?干嘛吵我睡覺?”
哇∼∼好重的酒氣啊!我忍著趙姐滿腔的酒臭味把趙姐扶起來說:“趙姐,你沒事吧!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趙姐好像這時候才認出我來,嬌笑著反摟著我說:“哎呀∼原來是小弟啊!!陪趙姐喝一杯。”
趙姐將我摟在她的胸前,我的臉緊貼在她嬌嫩的胸口磨蹭著,呵呵∼趙姐的胸乳真的是又豐滿又細嫩,極樂啊!
不過∼∼警衛還在啊!我掙扎的說:“趙姐!起來啦!上班遲到了啦∼∼”唉∼∼真的很不願意啊!死警衛,干嘛還不走?
趙姐這才像清醒一點放開我說:“誒∼真的是小弟啊!我還以為是我在作夢呢,你怎麼會在我家裡啊?”
我坐直身體,埋怨著她說:“現在都十一點了,我大姐看你沒來上班,電話也打不通,她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叫我來看看你!誰知道我在你門口叫了半天門,也叫不開,我只好去請警衛來開門了。”
那個警衛連忙獻殷勤的站上前說:“是啊!趙小姐,你沒事吧!”
趙姐這才看到那個警衛,帶點疲倦的笑說:“原來是這樣啊!小王謝謝你,沒事,你可以先回去了,你離開崗位太久不好。”
那名警衛看起來不是很願意,不過還是只能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當警衛把門關上後,我看著滿地的酒瓶說:“趙姐!你昨天是喝多少啊!怎麼會醉成這樣?”
趙姐沒手說話,只是輕輕的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從窗外看向天空,神情顯得有點落寞。
我不知道趙姐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表情,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說:“管區早上說社區的攝影機有拍到可能是潑油漆的疑犯,請大姐去認認。要不然大姐就會跟我一起過來了。”
趙姐望著天際,語氣裡帶著一絲感動的說:“是嗎?全台北市裡大慨只剩下你們姐弟還會關心我了。”
我站起身來,走到趙姐的身邊,卻驚訝的發現趙姐眼角有一滴淚水滾落。
“趙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干嘛哭啊!”我有點驚慌的說。
從小我就見不得女孩子流眼淚,只要女孩子一流淚,我就開始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起來。
趙姐一搖頭,垂下頭來說:“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事來”一回頭看到我滿臉的驚慌,噗哧一笑說:“看你嚇的,我沒事啦。小弟,反正現在開店也已經晚了,而且你大姐也在忙,不如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那有什麼問題,我跟大姐說一聲,看你要去哪裡,我絕對奉陪。”只要你不哭就行。
趙姐高興的說:“那好!換件衣服,你去打電話。”趙姐說完就跑去房間了,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還以為我剛看到的眼淚只是幻覺咧。
打了電話給大姐,大姐還在警察局裡,連帶子都還沒看呢!我將趙姐的情況跟大姐說,大姐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要我騎車小心一點,還說今天不開店,叫我跟趙姐玩回來後,直接送趙姐回家,要她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到。
放下電話,我看了看滿地的空酒瓶,真是看不下去啊!我把東西收一下,又把瓶子放好,這才坐在沙發上休息。
不過我很快的就被那片落地窗所吸引。今天太陽很大,陽光從落地窗外裡灑,照著整個客廳都亮晃晃的,我走到窗前,拉開玻璃窗,夏日艷陽的威力毫不保留的在我身上展現。
畢竟是夏天啊!陽光真好!我喜歡夏天,在這種陽光之下,任何悲傷或憂郁的事情都不該存在。
“小弟!”聽到趙姐的聲音,我回頭向趙姐望去。天啊!這是趙姐嗎?
趙姐本來就很美,不過趙姐因為總喜歡濃妝艷抹的裝扮,平常看起來就感覺有點俗麗,不過現在的趙姐呢?
剛浴後的趙姐換上了一襲淡紫色的套裝,滿頭卷曲的長發扎在腦後,露出趙姐淡妝清麗的臉龐,這樣的趙姐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明艷動人,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啊。
趙姐看來也很滿意我的反應。嬌笑的轉了個身說:“怎麼樣!好看嗎?跟你出去不會丟你的臉吧?”
我如夢初醒的趕忙說:“當然不會啊!能跟趙姐這樣的美人一起出遊,這是我的榮幸啊!”
趙姐開心的笑說:“呵呵∼∼可以就好了,走吧!喔!別叫我趙姐!叫我小鳳就好了。”
“小鳳?”我新奇的叫著這個新稱呼,呵呵∼女人啊!
“不行啊!走啦!”趙姐白了我一眼,就挽著我的手拉我出門。
上了車,我就趙姐想去哪裡,趙姐說隨便。既然如此,好!那我們就去北海岸吧!
到了淡水也該是吃飯的時候了,淡水的阿給,鐵蛋和魚丸那是出了名的,趙姐全聽我的安排,乖的不得了。
也許是不習慣坐機車,趙姐常常要移動身體來保持平衡,所以我也沒辦法騎的很快,我們在淡水這個充滿懷舊風味的小鎮盡情的閑晃,然後在趙姐的要求之下,我們順著濱海公路一路玩下去。
左邊是大海,右邊是山丘,呵呵∼∼標準的遊山玩水啊,!一路上我們只要在路邊有看到路邊攤,趙姐就會要我停車去買,弄到後來,我們滿手的燒酒螺,風螺等等的小吃點心,連粽子都買了兩顆。
順著濱海公路走,我們在將近四點的時候到達了石門。石門是台北縣的一個鄉,鄉名的原因由來,就是在濱海公路邊,有一顆高約三四層樓高的巨石,巨石是中空的,遠望過去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巨型拱門,石門之名,由此而來。
穿過巨石的門戶就是海邊了,石門在假日時是人山人海,擁擠的不得了。不過今天不是假日,雖然少了幾分熱鬧,卻也換來了幾分的寧靜。
趙姐跟我跑到退潮後的岩岸邊,看到小魚和小螃蟹在岩石的凹處積水中流竄著,趙姐童心大發,居然要我抓幾尾小魚來給她。
我的天啊!這些小魚這麼滑溜,沒有漁網我怎麼可能抓的到?不過既然趙姐下令了,我也只好盡力而為。
只見我在趙姐別腳的指揮之下,笨手笨腳的在一窪積水中左搖右晃,東跑西跑的,被一群小魚耍的不亦樂乎,趙姐終於看不過去了,罵我說:“你很笨誒!這樣還抓不到?”
我不服氣的說:“要不你來?”
趙姐把裙子一撩說:“要不是我今天穿裙子,我就抓給你看!”
趙姐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卻讓我的心髒狂跳了好幾下,我的天啊!趙姐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抓魚抓累了,天色也晚了,我跟著趙姐一起爬上石門的頂端吹海風,望著夕陽漸落,我感嘆著說:“一般人只知道淡水的夕照好看,沒想到石門的晚霞更是美麗啊!”
趙姐撫著被海風吹亂的長發,望著落日余暉,眼中射出緬懷的光彩說:“是啊!我去過的國家,少說也有十來個了,世界出名的美景看過不知道多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在國外的時候,心裡想的都是台灣的一景一物。”
我笑著說:“月是故鄉圓嘛!”
趙姐笑了一下,轉頭看著我說:“小弟,謝謝你今天陪我出來散心。”
我故做不滿的說:“我叫你小鳳,你叫我小弟,我們到底誰小一點?不如你跟我的姐姐們一樣,叫我阿俊吧!”
趙姐噗哧一笑說:“好啊!阿俊!”說完,趙姐就把她的嬌靨湊過來,想親我的臉頰,已示感謝,沒想到我剛好也想跟趙姐說話,我倆的嘴唇就這麼不約而同的湊在一起。
啾!的一聲,我跟趙姐的豐潤雙唇做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彷佛觸電般的感覺自唇上傳到全身,讓我嚇了一跳,我連忙後仰,驚慌的向趙姐說:“對不起小鳳,我不是故意的!”
趙姐纖指輕按著她的櫻唇,我知道她所受的驚嚇,不會少我多少,不過她的鳳眼中卻閃著奇異的光芒。
只見趙姐放下手來,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溫柔的對我說:“沒關系的,阿俊!我不介意,不過??我說∼你可別怕啊!讓我試試好嗎?”
我根本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只見到趙姐美艷的臉龐在我眼前不斷的擴大∼擴大?????
當她的雙唇印上我的嘴唇後,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趙姐的口津好像蜜一般的甜,讓我情不自禁的大力吸吮著,不知不覺中,一截香滑柔嫩的東西,被我給吸了過來,我立刻驅使我的前鋒軍跟它纏鬥著,翻絞著。
而我的左右五路的大軍,更是緊緊從後面抱住趙姐的身體,斷她的後路,讓她無路可逃。不過趙姐也不是省油的燈,既使我除了中軍之外,已經全軍進發,還是壓制不住她,頂多是戰了個平分秋色。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們都覺得累了,這才各自鳴金收兵。
趙姐嬌喘籲籲的瞪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我又何嘗不是?戰況激烈啊!
好不容易趙姐才喘過氣來,驚訝的說:“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接吻的功夫還真不錯啊!我還小看你了。”
我倒是沒有太謙虛,自從接受過二姐的特訓之後,我的各項能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我笑著她說:“你小看我的可不只是這一樣啊!”
我發誓,我只是針對她曾說過我沒看過女性的乳房而提出來的,但是趙姐卻一下子就滿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胡說什麼啊!”
我當然馬上意會到趙姐想到什麼了,連忙舉手說:“我沒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了。”
趙姐噗哧一笑說:“少來了,你是什麼意思我還不知道啊!看不出來你還滿人小鬼大的。”算了,不要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唉∼∼解釋不清啊!
眼看天色已晚,我跟趙姐說:“小鳳,我們回家去吧!”趙姐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點頭應好。於是我們又沿著原路回台北市。
我先送趙姐回家,趙姐下車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阿俊,我跟你接吻的事,你可千萬不要跟你大姐說哦!”
我還怕你說呢,我連忙點頭答應,趙姐這才笑著吻了我的臉頰,對我說:“我今天很快樂,謝謝!”然後雀躍的進門去了。
我摸著臉頰,感覺著趙姐櫻唇殘留的溫柔,我驅車回家。
剛進家門,大姐二姐都在,我問候說:“我回來了,二姐你今天那麼早啊”
二姐哼聲說:“店裡出了這種事,我當然要回來關心一下啊!倒是你,今天玩的開心吧?”
我當場尷尬起來,連忙掩飾的說:“哪有啊,只是隨便逛逛,疑∼∼大姐你在看什麼?”
看見二姐的臉色不善,我連忙轉移話題,要不然一旦她醋勁大發,我可是很擔心自己小弟的安危啊!
大姐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手中的遙控器一直反復的按著,說:“是監視錄像帶,我從警察局copy回來的。”
“哦?”我大感興趣,連忙坐在大姐身邊說:“怎麼樣?照的清楚嗎?”
大姐說:“還算清楚,不過這個人,我覺得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我看看!”我仔細的看著畫面。
大姐把影帶轉到前面,畫面顯示是在淩晨一點三十七分的時候,一開始是一處巷口,我認出來就在嵐的前面不到十五公尺的地方,一個身穿橘色長褲的胖胖女子手提一桶油漆狀的容物,正神情緊張向嵐的方向走去,十分鐘左右又從畫面前經過,手裡已經沒有油漆桶了。
我疑惑的說:“應該是她吧!”
大姐也疑惑的說:“是啊!我也是這麼想。不過很奇怪,我明明就沒有見過她,為什麼會有種眼熟的感覺?”
我說:“對耶!我也覺得很眼熟!”
二姐皺著眉頭說:“明明是不認識的人,為什麼會讓我們三個人都有種眼熟的感覺?難道???大姐!你先停一下!倒回去一點。”
畫面正停在那名女子要出來的時候,她正面朝著攝影機,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們三個人絞盡腦汁的想著,到底是哪裡見過她,突然之間!我靈光一閃,啊!的叫出聲。
姐姐們轉頭緊張的看著我,二姐說:“怎麼樣?你想到了嗎?”
我激動的指著畫面說:“她啊!王德偉的新婚妻子啊!跟大姐同名,一樣叫什麼雅玲的啊!”
大姐二姐對看一下,異口同聲的說:“廖雅玲!”
第 10 章
知道了犯罪者是誰,我當然覺得很興奮,這下子可就脫離迷霧狀態,看清楚眼前的敵人是誰了。我馬上高聲的招呼大姐二姐說:「走!我們立刻去找廖XX算帳,或許干脆報警處理,一定要讓她好看。」因爲我不實在不願意把她跟大姐的名字連在一起,所以就叫她廖XX。
只是當我在興奮的叫囂著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人附和我,大姐跟二姐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完全沒有被我的情緒所帶動。這種奇怪的氣氛,讓我慢慢的將我的聲音降低∼∼降低∼∼∼。
然后我尴尬的輕聲問著我的姐姐們說:「我說錯了什麽嗎?」
大姐歎了一口大氣,沒有說話,二姐倒是毫不客氣的說:「你有看過半夜要來潑油漆的人,會穿橘色這麽顯眼的衣服嗎?」
大姐接著說:「廖雅玲的家境不錯,以她的身分,要做這種事,她大可以花點小錢請些不良少年替她做,何必親自來做這種可能讓她惹官司的事?」
二姐笃定的下了結論說:「這都說明了她根本沒有做壞事的經驗。」
大姐看著二姐說:「還有我跟廖雅玲可說是素昧平生,根本沒有見過面,他會什麽會知道我?甚至還知道我開了家咖啡館,而來這里潑油漆?」
「等一下!!!」大姐二姐一人接一句的,搞的我頭都昏了。不過我從姐姐們談話中,隱約抓到一些什麽,所以我要她們先暫停,讓我想清楚。
我邊想邊小心翼翼的說:「妳們的意思是...她是被人煽動的?誰會做這種事?」
其實在我說完之后,我就隱約好像有掌握到了什麽,而大姐的眼中閃動的無奈和二姐眼中的氣憤,讓我明白了:「是李美華?」
大姐歎了口氣,沒說什麽,二姐卻沈穩的說:「也不能排除王德偉,她們兩個都有很大的嫌疑。」
我遲疑的說:「但∼∼她們爲什麽要這麽做?我們跟王家已經沒有什麽瓜轕了啊!這麽做對她們有什麽好處?」
二姐冷笑一聲說:「沒好處的事就沒人會做了嗎?沒聽過什麽叫損人不利己啊!我看最大的可能就是王德偉對大姐余情未了,所以就冷落了這個新嫁娘。而被冷淡了的廖雅玲,當然會向李美華訴苦,那李美華一邊爲了安撫廖雅玲,一邊也爲了可以順便出口怨氣,只要把大姐的事情向廖雅玲這麽一說,那不就是一舉兩得。」
我總覺得二姐的說法有個很大的漏洞,但我卻掌握不住那個漏洞在哪里,只是隱約覺得有點不對。
大姐打斷了二姐無根據的瞎猜,截口說:「不管如何,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雅雯把帶子拉掉,當作沒發生過。」
二姐跟我聽到大姐的說法,都感到無法置信,我驚訝的大叫說:「大姐,怎麽可以這樣?」
大姐堅定的說:「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說完,大姐頭也不回的轉身上樓,只是在上樓前,大姐低聲的說了一句:「她也是一個可憐人啊!」留下我和二姐在樓下面面相觑。
我認同大姐的說法,廖雅玲的確很可憐,不過我的目標是罪魁禍首的李美華或王德偉啊!他們可就可惡的多了。
我看著二姐,恨恨的說:「大姐怎麽可以這樣?這不是姑息養奸嗎?」
二姐無奈的說:「大姐大慨是不想傷害到王董事長吧!」
「那怎麽辦?我可不認爲廖雅玲或李美華會適可而止的啊。」我憤憤不平的說。
二姐想了一下,對我說:「不然這樣,我去找王巧云談談,看看事情是否真是我們想的這樣,然后我們再決定要怎麽做。」
「嗯∼∼也好,看他們要底是想怎麽樣,我就不信台灣沒法律了,真要鬧出來,看誰會丟臉。」當我這麽想的時候,剛才那種覺得不對的想法就更清晰了,以李美華那麽重面子的人,她會這麽輕舉妄動嗎?萬一事情鬧大了,不管是王家還是李家都會很難堪的。
不過我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抛開,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王李兩家都脫不了關系。二姐說了要去問王巧云,那就交給二姐去辦吧!
回到樓上,我看到大姐倚著陽台在沈思著。廖雅玲的事應該又讓她感到沖擊吧!畢竟王德偉曾經是她的未婚夫,若說她完全不在意,誰會相信?尤其是在我們都以爲事情已經結束的現在。
現在最無辜的,應該是趙姐吧!明明跟她無關,她卻自己冤枉自己,搞的自己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不過我可以算是唯一的得益者吧,趙姐的吻可是很香甜的喔!呵∼呵∼呵∼呵∼∼∼∼∼
我並沒有打擾大姐,自己悄悄的回房間睡覺。我想今天應該還是會做個好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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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照我的意思,鑒于大姐現在的情緒不佳,應該是大休三天假,好好的讓大姐放松心情才對。當然我也順便可以出門去玩玩,強調一下,我只是順便。
不過大姐堅持要繼續營業,唉∼∼一點都不體諒自己小弟愛玩∼∼呃∼∼不是!是愛惜大姐的心情。不過大姐既然要開工,身爲小弟的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啦!
也許是因爲潑油漆事件的影響,休息之后連著幾天,【岚】的生意並不好,雖然趙姐還是一般的惹火性感,大姐還是一般的清麗動人,店里的各項商品也還是保持在水準之上,但就是少了近四成的客人。
每天看著大姐神情落寞的要把多余的糕點丟進垃圾桶里面,我不禁心中大痛,既可惜那些美味糕點的浪費,也心疼大姐的心血被踐踏。
趙姐也一臉凝重的在一邊看著,自她們開店以來,從來沒有哪一天的生意是這麽差的,她已經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當然她並沒有怪大姐,反而安慰大姐,這讓大姐覺得很內咎,尤其是在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的現在。
實在受不了了的我,連忙阻止大姐說:「大姐,可以不要再丟掉了嗎?很可惜啊!」
大姐苦笑著說:「這些都已經不能再賣了,留下來我們也吃不完!不丟掉又能怎麽樣?」
趙姐遺憾的說:「我們已經預估到這種情形而減少烘培量了,只是沒想到還會差那麽多,看來那個廖雅玲替我們制造很大的麻煩啊!」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趙姐的話讓大姐更感到歉疚,趙姐自然也發現她的話刺激了大姐的情緒,卻又怕越描越黑,一時之間三人都啞口無言。
大姐一發狠,就要把手中的糕點丟掉,我連忙抱住大姐,誇張的,驚天動地的大叫著:「不要啊!大姐∼∼∼∼∼∼」
大姐啼笑皆非的說:「阿俊∼你在干麽啊!別添亂了。」
我急切的說:「我們吃不完,可以分給別人吃啊!」
趙姐問我說:「分給誰啊?」
我哪管那麽多啊,只是口不擇言的說:「隨便啦!反正可憐的人那麽多,孤兒啦!老人啦!流浪漢也可以啊!」
趙姐跟大姐對看了一下,大姐呢喃的說:「送人?」
趙姐突然笑了出來說:「很好啊!不錯的點子,又可以助人,又可以打響知名度,一舉兩得啊!」
大姐也笑了,一反剛才的沮喪,她興高采烈的說:「附近不是有一家怡光育幼院的?那里很適合!」
趙姐突然抱著我,親了我一口說:「你這小鬼還真不簡單啊!隨便就能想出這個好辦法,利害啊!」趙姐的吻!!天啊!我真想將我的舌頭伸進趙姐的香嘴里去。
不過大姐很快的就把我拉開,似真似假的生氣說:「喂!小鳳,我說過,不準勾引我小弟。」
「我哪有啊!」趙姐喊冤說:「這可是感激之吻啊,妳可別想歪了!」
大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這讓氣氛有點僵,我連忙打圓場說:「姐!現在差不多快三點了,我現在就把糕點送去育幼院里,好不好?」
「反正也沒客人,干脆一起去好了!」趙姐提議說。大姐也一付無可不可的樣子,于是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也許是帥哥(嘿!嘿!自吹自贊)美女的魅力,也也許是因爲糕點餅干的美味可口,我們的到來,讓育幼院的小朋友們樂不可支,欣喜若狂。
看到他們喜孜孜得表情,到讓我這個提議者感到一陣慚愧,我只是爲了不讓大姐傷心,根本沒想到會讓這些孤兒這麽快樂,看到他們感激的眼神,我還真覺得心虛啊。
帶著育幼院老師和孩子們的感激,在夕陽余晖的照映下,我們沿著河岸走回店里。剛才那些孩子的笑聲好像已經讓大姐放開了心情,只見她跟趙姐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很是開心。
大姐高興的對我說:「阿俊,你這個主意真好,看到那些孩子們的笑容,我真的覺的好高興哦。小鳳,以后我們就定期送些糕餅點心到育幼院去給那些孩子們好嗎?」
趙姐一聳肩說:「我沒意見,妳決定就好!」
我刻意的落后大姐她們幾步,聽著她們的聲音,看著她們的表情,她們說什麽話題我根本沒有在意,我只是有點癡迷的看著沐浴在夕陽暮光的大姐,也許是因爲剛作完善事吧,大姐的臉上竟然好像有著一股聖潔的光芒罩著。我沒看過天使,但是現在的大姐真的好像天使啊!
「阿俊!阿俊!!!!」當我發現時,趙姐已經是幾乎正對著我的耳朵大叫了。
撫著自己的耳朵,我苦著個臉說:「干麽啊!很吵欸!」
趙姐顯得很不愉快,悶著聲說:「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你都沒有聽見,你在想什麽啊?」大姐也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我看著大姐,當場就滿臉通紅的吶吶說:「沒..沒有啊∼∼我沒有在想什麽啊!」
趙姐看看我,又看看大姐,突然笑著對大姐說:「雅玲,你還記得大三時的小高嗎?」
大姐疑惑的說:「小高?是誰啊!我不記得了。」
趙姐笑著說:「高建良啊!大我們一屆的學長,記不記得?那個一看到你就昏了頭,每天都來查我們選課的課表,要來旁聽,結果妳理都沒理她,害他傷心了好久,連自己的畢業典禮都沒來。」
大姐紅著臉笑罵著說:「妳在胡說什麽啊!那有這回事。不過聽妳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妳爲什麽突然提起他來?」
趙姐看了我一眼,噗哧一笑說:「沒什麽,祇是突然想起來他而已。」
大姐疑惑的看看趙姐又看看我,搖頭說:「真受不了妳,我懶的理妳了。」
我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我太失態了,讓趙姐察覺了什麽了嗎?應該不會吧?但是趙姐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好像意有所指啊,尤其是趙姐飄了我的那一眼,讓我有種心中秘密被人知道的無措感,嗯!!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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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較早休息,我們到家的時候不過七點多,大姐發揮快手的本事,我等不到十分鍾就有意大利面可以吃了,不過剛吃了兩口,二姐回來了,她一看到我們的晚餐,馬上歡呼說:「怮呼!意大利面啊!大姐,我也要!」
大姐笑著說:「這盤我還沒有動過,妳先吃吧!我再去煮。」二姐也不客氣,坐下來就吃。而大姐就又去廚房煮面了。
二姐趁著大姐不在,低聲說:「吃完后,回房間去,我有事跟你說。」
我心里一動,也壓低聲音說:「是關于廖雅玲嗎?」
二姐白了我一眼,一付知道還問的表情。
餐后無話,二姐借口有點累,先回房間去了,我跟大姐聊了一會店里的事,也回房了,留下大姐在客廳看書。
沒多久,二姐溜進我的房間,交給我一疊照片,我拿起來看,邊看邊說:「二姐,妳真厲害啊!照了這麽多照片,好像真的偵探喔。」
二姐讪笑說:「這不是我照的,我忙死了,哪有空啊,我先去問過王巧云,她跟保證說絕對不是李美華,因爲她氣我們氣的要死,連提都不想提起我們來,王德偉也不可能,因爲他真的很討厭廖雅玲,結婚后居然還沒回過他們的新居呢,真搞不懂,他到底是爲什麽娶她,光只是爲了她也叫雅玲嗎?」
我看那疊比較厚的照片,其中大多是廖雅玲的生活照,聽說廖雅玲原本還在她爸爸的公司里上班,但嫁入王家之后,已經辭去了工作,專心的在家里做家庭主婦。
拍照的人很專業,廖雅玲的生活起居一絲不露的全部入鏡,很是齊全。
拍的真好啊!不是妳拍的?那是誰拍的啊?很專業啊!」我贊歎說。
二姐說:「是我一個同學幫的忙,她現在在一家偵探社里當秘書,上次的竊聽器也是跟她借的。」我剛想回話,卻突然發現了一個我們原先沒想到的人出現在照片里。
「林佳琬?」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二姐。
「看來我們原先的想象都偏了方向。」二姐沈穩的說。
一股怒火自我心中生出,現在是怎麽一回事啊!這個家夥在做出對不起大姐的事后,還能毫不知恥的躲在后面興風作浪?人心到底是怎麽了?
二姐坐在我床邊說:「總以爲我們沒去找王佳琬的麻煩,她應該要心存感激了,想不到啊!唉∼∼∼」
二姐斜倚在我的床頭,雙手往后撐著,這個動作讓二姐的原本就高聳的胸部更加誇張的挺高著,幾天不食肉味的我,不由得心中小鹿亂撞起來,只是二姐最近的態度很怪,讓我不敢造次,只好拿起照片亂扯的說:「這個拍照的人真厲害,不愧是專業的。」
二姐笑說:「人家可不只是專業,他還是偵探業界里的佼佼者,要不是他暗戀我那個同學,要請他出馬可沒那麽簡單。」
我不服氣的說:「真有那麽誇張?」
二姐說:「是真的,他還練過武功,身手很厲害的。」
我不信的笑說:「什麽武功?降龍十八掌啊?拜托∼都已經是什麽年代了還練武功?二姐你別唬我了。」
二姐看我不信,氣的坐直身體,微嗔說:「你不信現在還有人練武功?二姐我就練過,要不要見識一下?」
「哈!哈!」我當然不信啰,當場不屑的笑說:「妳也練過?好啊!我倒想見識一下妳練的是什麽武功啊!」
二姐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原子筆,就往我的頭上一敲。事出突然,我來不及閃,當場吃了一記。
「哎怮!妳干麽用筆打我啊!」我摸摸頭上挨打的地方。
二姐若無其事的說:「你不是要見識一下嗎?這不是筆,是棒,打狗棒法,你聽說過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你罵我是狗!好啊!看我的鷹爪功。」
我伸手在二姐身上亂抓,其實那是什麽鷹爪功?我是在揩油啊!好幾天沒有碰過二姐的嬌軀了,也許是因爲得到我的愛寵,二姐顯得更加豐腴了,也更加的容光煥發,原本就很美的二姐,現在更是豔光四射,讓我不克自制。
我把二姐嬌美的身軀壓在床上,左手把二姐的雙手拉到二姐的頭頂扣住,然后跨坐在二姐的身上,讓二姐無法反抗。右手則無所不至的在二姐的身軀上肆虐著,二姐還以爲我在跟他玩鬧,笑著叫著的扭動著身軀閃躲著。
其實經過跟二姐多次的交戰,我已經很清楚二姐的敏感帶在哪里了,我努力的挑逗著二姐的情欲。當我隔著衣服揉捏著二姐越加豐滿的胸乳時,二姐的嘻笑聲已經變成了:
「啊∼∼∼∼啊∼∼∼阿俊……別摸了啦……啊……唔……唔……唔∼∼……唔……對∼∼不要這樣…啊…對…喔∼……喔…喔喔…天啊……喔…喔…喔……唔…唔……唔…唔…」的呻吟聲了。
二姐發出的聲音實在太性感了,讓我忍不住刺激的肉棒狂漲,看著二姐雙頰陀紅,媚眼如絲的二姐,我俯下身去痛吻著二姐嫣紅的雙唇,我的肉棒早就勃起得硬繃繃的,雙手盡情揉弄著二姐的乳房,二姐的乳房豐滿而又有彈力,溫暖而又滑嫩,手感極佳。
我輕輕的揉捏挑逗著二姐奶頭,沒過多久,二姐的奶頭就挺立變硬了,二姐的小嘴被我的最堵住,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從嘴角邊發出了奇妙的嬌喘聲。
吻了不知道多久,我終于松開,支起上身看著她,二姐媚眼半睜,側著嬌靥慵懶的嬌喘著。
我低吟著說:「二姐,我們好久沒做了,讓我進去好嗎?」
二姐嗔了我一眼,櫻唇半開的喘著,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這就是默許了吧!
我開心的替二姐寬衣解帶起來,未免上次差點被大姐撞見的尴尬,所以只要二姐一進我的門,我就習慣性的先把門鎖住。
我把右手往二姐的下體摸去,二姐的陰毛還是如此的茂盛,原本就情欲高漲的我,更加的興奮起來。
再往下探索,我摸到了二姐的蜜穴,或許乳房的被愛撫挑逗而激起二姐的春心,她的小穴早已濕淋淋一片了。
我的手指慢慢地伸入那裂縫之中,愛不釋手的扣弄著她的蜜穴細肉,二姐被我碰到最私密敏感的要點,二姐興奮的幾乎已經忘我了,
「嗚……嗯……」二姐扭動腰枝,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微微地喘息著。
當我把二姐的陰戶充分弄濕之后,我擡起二姐的右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順著水源來處,趕緊刺了進去。
「卜滋」我很快地把整根肉棒深深的刺入二姐濕漉漉的裂縫中。我的肉棒被二姐柔軟的二片穴肉夾得緊緊的,那溫濕的內璧很快就將整根肉棒包了起來。
我不停地抽抽送送,迅速地挺動著,二姐也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我壓在二姐身上一陣比一陣猛烈的抽插,二姐緊緊摟著他嬌喘籲籲,陰戶里許多水流了出來,口中也不停發出呻吟聲。
二姐仰躺著,兩個大奶子隨著我的沖撞而像波浪似的搖晃著,豔紅的奶頭堅挺的指向天花板,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我的屁股,她的眼睛閉著,每一次我的屁股猛然壓向她時,她的嘴里就發出「嗯……呀……」的呻吟聲,伏在她身上的我正上下起伏地挺身,而每一動就讓床〞伊─呀〞作響著。
在我們的呻吟聲、性交聲、肢體摩擦聲、彈簧床的〞伊─呀〞聲中,二姐嬌喘著說:「啊∼∼阿俊∼∼你今晚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這麽激烈∼∼∼」我笑著說:「太久沒做了嘛。」然后更加速的使用著我的腰力撞擊著。
我把二姐轉過身去,從后面刺入二姐的蜜穴中,用力的摟著二姐的小腹,我的腹部緊貼著二姐的屁股,腰部使勁地前后用力抖動,那根肉棒一次次插入二姐的小穴深處,我快活的像是快要溶化似的。二姐渾圓光滑的肥臀劃弧般的扭動配合著我那亢奮抽動的肉棒。
想到那白天端莊精明的二姐,此刻卻如此淫蕩的呻吟著,一邊搖擺著柳腰,一邊頻頻發出淫靡動人的叫床聲,我的興奮真是難以形容。我拚命的使力著,連我的床鋪都發出了嘎嘎嘎的聲音來。
我右手伸入股間,開始撫摸陰毛,然后分開陰毛,撫弄陰核與陰蒂。
二姐說:「啊∼∼別摸∼∼那里啊∼∼∼啊!你再這∼∼麽摸的話∼∼∼」 她的聲音開始狂亂,我則更加強著刺激,二姐的淫水更加洶湧的順著我們的大腿流下去。
我們盡情地纏綿,肉棒和陰戶密切的搖擺,起落,絲毫沒有什麽倫理觀念,只有男歡女愛,忘情的作愛交歡。
我聽著二姐粗重的喘息,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漲。再次將二姐轉過身來,將二姐兩條粉白的大腿擡起扛在肩上,兩手緊按著的乳房,不停地重揉狂捏。然后深吸一口氣,肉棒奮力地抽送,狠狠地插在二姐的陰戶中,二姐也緊緊的抱著我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雙腿抽動著,呻吟著。
也不知干了多久,我突然聽見二姐一聲妖媱的長哼,雙腿無意識的亂踢著,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臉呈粉紅,口里嬌哼著,拚命的搖蕩著屁股,然后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終于二姐秀發披散,整個人癱在床上。
她最后這陣要命的掙扎,讓我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肉棒好像被陰戶緊緊的吸住輕咬著,輕吸著。
灼熱的液體自二姐的蜜穴內射向龜頭,一陣快感傳遍我的全身。我把肉棒再用力地朝陰戶內重重地頂下去∼∼
「喔∼∼喔∼∼二姐∼∼妳好棒喔∼∼∼我也∼∼射精了∼∼∼」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進了二姐的體內深處...............
我跟二姐在性愛上越來越合拍了,幾乎每次都是一起達到高潮,這在二姐或是我,都是肉體上的最高享受。
所以雖然我們都已經射精了,但我們還是依依不舍的相互擁吻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也許是年輕吧!或許我真是異于常人吧!二姐嬌嫩的肉體和激情的擁抱,讓我的肉棒一翹一翹的又硬起來了。
二姐碰到我火熱挺硬的肉棒,忍不住贊歎說:「阿俊!你可真厲害啊!才剛射精就又硬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翻身抱著二姐央求著她說:「二姐,妳今天可以不要走嗎?我想再來一次。」
二姐俏臉飛紅的驚訝說:「你瘋啦?我可不像你那麽強,再來一次我非散了不可,明天怎麽上班啊!而且大姐還在家啊,你不怕被大姐發現啊!」
二姐說的真是他媽的有道理,我無可反駁,雖然百般的不願意,但我還是起身,把衣服穿好,默默的打開門讓二姐離去,二姐也已經整理好衣物了。
看到我一臉的不樂意,二姐摟著我的脖子,輕吻著我說:「別不開心嘛!改天找個大姐不在的時間,二姐一定舍命陪你這個君子好不好?」
唉∼∼我真的很容易哄,二姐一軟語輕言,我就投降了,只是我可沒有那麽容易就放過二姐,趁她輕吻我的臉頰的時候,我用力摟緊她,不管她的抗議聲,我痛吻著她嬌豔欲滴的芳唇,一股銷魂的滋味讓我們都心旌動搖,二姐也熱烈的回應著我。
就在我盡力的在二姐的唇中榨取溫柔時。
「阿俊!雅雯!你們在干什麽?」大姐驚怒的聲音,馬上讓我欲念全消,冷汗瞬間浸濕了我的衣衫。
第 11 章
大姐雪白著個臉,顫抖著的聲音,讓我宛如墜落深淵,心都涼了。直想著:「完了,這下全完了!!該怎麽辦呢?」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二姐,這時候就不能不佩服二姐了。二姐雖然也被大姐嚇了一跳,但她充其量也只是嚇了一跳罷了。
二姐冷冷的看著大姐,我說真的,二姐看大姐的表情,居然好像是看個陌生人,甚至好像是在看著個敵人似的。
二姐冷冷的對著大姐說:「不過是個親吻罷了,有這麽值得大驚小怪嗎?」
大姐沒想到二姐居然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她傻了一下,用顫抖的手戟指著我們說:「只是親吻?妳居然還能說的這麽輕松?妳們是姐弟啊!」
「就是姐弟才能這樣啊!這是親情之吻。我疼阿俊啊!所以吻他,這有什麽不對嗎?大姐,妳的反應會不會太大了。」二姐若無其事的說著。
「真是這樣的嗎?阿俊,你說!」大姐忽然把箭頭指向我,大慨是因爲我的表情比較慌張吧。
二姐瞪了我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十足。唉∼我當然明白,這關過不去,我跟二姐的下場絕對會很慘的。
而且二姐跟大姐針鋒相對的回答也讓我鎮靜了不少,我裝作一付無辜的表情跟大姐說:「真的只是這樣啊!大姐,妳誤會了!」
聽完我的話之后,大姐的臉,已經沒有憤怒了,但代起的,卻是傷心,絕對的傷心,她兩眼淚珠順腮而下,滿臉只有蒼白一種顔色,連原本應該是紅潤的雙唇,也變成白色了。
我傻傻的看著大姐,心里響起一個聲音:「你完了,你說錯話了。」但我到底說錯了什麽話!我根本不清楚。我求助的看向二姐,卻看到原本鎮定如常的二姐也變得驚慌起來。連我的靠山都變成這樣,我知道,事情大條了。
大姐忽然掩面啜泣,幼細的肩膀不停的抖動著。大姐哭了?而且還哭出聲音?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一只手捏住,整個糾結起來。
我心疼的想上前抱住大姐,誰知道我剛上前一步,大姐居然以一種尖厲的聲音大叫說:「別過來∼∼你們別碰我!!!」
「大姐∼∼∼」我跟二姐都傻了,驚訝的看著大姐。
「你們當我是傻瓜嗎?」大姐頭也不擡的說:「這個家是我一手打理的,有什麽異樣我會察覺不出來嗎?」
大姐淚眼朦胧的看著我跟二姐說:「這幾個月來,你們很少擡杠,阿俊對妳的話變的言聽計從,我原本以爲你們的關系變好了,雖然奇怪,但大姐的心里是高興的。」
「但家里總會有那麽幾天,衛生紙用量會大增,垃圾桶里的味道也很古怪,這讓我懷疑你們的關系有些不尋常了,只是我一直不敢也不願意相信,你們真會做出什麽事來。」
大姐痛心的說:「沒想到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妳們還想騙我!」
終究還是瞞不過大姐啊!看到大姐傷心欲絕的的樣子,我心痛如絞,就想跪在大姐,跟她忏悔。
二姐看出我的意圖,只見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她的身后,一臉冷靜的面對大姐說:「大姐!我不知道妳是怎麽想的,不過我跟阿俊真的沒有什麽,真的只是親吻罷了。」
「轟!!」我只覺得腦袋一聲巨響,二姐居然還能挺著住?利害啊!不愧是二姐,我剛才已經打算投降了說。
二姐看著大姐,夷然不懼的接著說:「何況,就算我跟阿俊作出什麽來,大姐!那又如何?送到法院,只要我們兩個不承認,誰能拿我們怎麽樣?」
大姐嚇了一跳,她停止了哭泣,手指著二姐顫抖的說:「妳怎麽能這麽說?雅雯!這算是是亂倫啊!妳怎麽對得起爸媽?又怎麽面對社會?」
二姐淡淡的說:「別說我們沒有,就算亂倫又如何?看看現在的新聞吧!現在亂倫的人還算少嗎?」
「妳∼∼」大姐滯的一下,剛想說什麽,二姐已經又開口了。
「亂倫本來就是人類性行爲中,極重要的一環,不分中外,從古到今都是如此。埃及的法老王部都是亂倫的産物?聖經里說現在的人類都是亞當和夏娃的后代,那不是說所有的現代人都是亂倫來的?而且∼∼∼∼∼∼∼∼∼∼∼∼」
我看著侃侃而談的二姐,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真厲害啊!!」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了。二姐居然能夠引經據典,深論淺談的談論亂倫這回事,而且居然還頭頭是道的,連談了20分鍾毫不間斷。
我看大姐幾次插嘴說話提出反論,都被二姐堵住,然后大姐就又開始搜腸苦思的提出另一個論辯。而我在這中間驚訝的發現,大姐先前的蒼白居然已經開始消失,紅潤的氣色開始回籠。現在的大姐跟二姐好像是正在激烈辯論中的學者,而辯論的題目就是:【亂倫的真實與虛幻之古今論壇】。
哇咧!現在是什麽情形?我怎麽不知道咧??看著正在激辯的姐姐們,我完全愣掉,宛如置身夢幻中。二姐真高啊!如果以前二姐對我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女強人,那麽現在二姐就已經升級爲女神了,喔!我的女神啊!
二姐看我在一邊發呆,就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那還不心領神會?故意小聲的對大姐說:「大姐!我先去睡啰!」大姐根本沒理我,只顧著思考著她該使用什麽詞彙來反駁二姐的言論。
我悄悄的回房間,把門關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老實說!當我看到大姐的時候,我完全不敢想象,事情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我微開門縫,竊看著外面的戰況。
二姐的口齒之伶俐,舌鋒之銳利,那絕對不是平常溫良恭謙讓的大姐所比得上的。不一會兒,終于辭窮的大姐激動的下結論說:「我不管古代的人如何,也不管現代的人是怎麽樣,我只知道,我絕對無法接受我親愛的家人有這種有逆人倫的行爲。」
二姐笑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我居然覺得二姐的笑容有種滄桑淒涼的感覺說:「亂倫又如何?至少不會傷害到別人。」
大姐一下子就沈默了,一會她才靜靜的說:「妳還沒忘記啊!我早就跟妳說過了,那不關妳的事。」
「什麽意思?」我不解的看著二姐,怎麽覺得怪怪的?
二姐沒有正面回答大姐,只是反問大姐說:「我該忘記嗎?又能忘得了嗎?姐∼如果是妳,妳忘得了嗎?」
大姐又沈默了,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我滿頭霧水,看著二姐。怎麽回事?好奇怪,現在二姐的樣子好像跟平常我所認識的二姐不一樣。
好一會,大姐才打破沈默,她深深的纾了一口氣說:「好吧!妳們說沒有,我就相信妳們沒有。雅雯,傷口要好是要靠自己的,像妳這樣無法遺忘,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的。」
二姐沒有回答,只是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大姐不再說話,歎了口氣轉身回房了。
二姐呆呆的站了一會,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走廊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的,感覺有些冷清。
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我看看大姐的房門並沒有異狀。我悄悄的來到二姐的房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疑∼沒有回應。
我一推房門,二姐並沒有把門關上,我把門推開,只見二姐靜靜的坐在她的床頭,窈窕的身影,卻顯得如此孤單。奇怪!看到二姐的背影,我居然感到有些心疼。
我小聲的叫著:「二姐!我可以進來嗎?」
二姐頭也不回的說:「早知道你會來的,進來吧!」
我揣揣不安的來到二姐的身邊,二姐美麗的面容顯得如此沈靜。這讓我心中的不安感更盛了。
看到我來到她身邊,二姐終于轉頭看著我說:「你有話要跟我說?」
我窒了一下,心里還在考慮該怎麽開口呢,總不能直接跟二姐說:「喂!二姐!妳是做了什麽錯事,讓你到現在都還忘不了?」
胡思亂想中,我靠著二姐的身邊坐下來,干笑著掩飾著自己的尴尬,故意誇張的說:「哇!二姐,沒想到妳對『那回事』的研究那麽精深廣博啊!居然能從古到今,從中至外的舉出那麽多的例子,小弟我真是佩服啊!」
我這原本只是想輕松一下這幾乎要停滯的氣氛,所以才這樣搞笑的。沒想到二姐聽了我的話,情緒卻顯得更加低落了,她淒然一笑說:「要不是這樣,我該怎麽說服自己?」
就這樣的一句話,讓我當場又卡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心里有點后悔當初的色欲熏心,現在卻讓大姐二姐都很痛苦。
二姐看到我難過的表情,展顔一笑說:「好啦!少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問你,我們學校高中部的國文老師,叫許瑞陽的,你還有印象嗎?」
開玩笑,我當然有印象。我跟二姐是讀同一個學校的,我們學校從國小到高中都是直升的,二姐高三的導師許瑞陽,即使在我們國中部也是很出名的。
他出名的原因,除了他又高又帥之外,還有就是他的學問很淵博,對學生又很親切,雖然當時我只是個國一的學生,但對這位學校十大風云人物之首還是印象很深的。
但讓我印象最深刻,還是許老師的下場。就在二姐畢業的前夕,許老師家里失火,全家罹難,也是因爲這樣,我們才知道許老師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個兩歲大的小男孩。
后來聽說那場火災是許老師的太太自己放的火,但是她到底是爲了什麽要放火燒死自己全家就沒有人知道了。難道是∼∼∼∼∼∼∼∼
二姐看著我的眼神,我想它應該也知道我想到什麽,她落寞的點頭說:「是!他就是我的初戀對象,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就是因爲這樣,師母才會自焚的。」
「什麽?」我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二姐!居然會是這個樣子,回想起來,當二姐在陽台上哭泣的時候,正是許老師家失火,一家三口都慘遭祝融焚滅的時候。
二姐目光迷離的看著我,明亮的雙眼隴上水光,轉眼化成淚水順腮而下。但二姐的聲音還是如此得平靜:「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已經有家室了,他真的又帥又風趣,我不知不覺得就被他吸引了,甚至獻上我的處女貞操我也沒有后悔過。」
「只是他終究也只是騙我而已,他一直沒有告訴我,他已經結了婚,還有個兩歲的孩子。所以當師母來找我,求我把孩子的爸爸還給他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下賤!」
二姐的眼淚一直在無聲的流,語氣居然還是那麽平靜。我從開始的震驚,卻在二姐娓娓道來的話中,震驚消失了,只留下心痛,從二姐的語氣里,我知道這件事對二姐的打擊有多大。
我把二姐摟進懷里,心疼的安慰二姐說:「好了二姐!別說了,我知道了!這跟妳沒有關系,事情已經過去了!」
二姐在我懷里搖了搖頭,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說話,她繼續說下去:「師母來找我后,我就開始回避老師的糾纏,我怕見到他!后來他知道師母來找過我,他就跑來跟我說,他一定會給我一個交代,他要跟師母離婚,要我等他。」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他帶著滿臉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他現在就回去跟師母談離婚,我苦苦哀求他不要,我不想成爲第三者,但是他還是甩開了我的手,不管我的哀求....他不管我......」
說到這里,二姐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我用力的抱住二姐,自己的眼角也開始濕潤了。原來看來堅強的二姐,心里居然有著這麽大的傷痕,在這一刻才發現,我對二姐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不知道二姐哭了多久,我只是緊緊的抱住她,好像二姐隨時會碎裂般的抱著她,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二姐不在那麽傷心。我只能緊緊的擁著她,嘴里不斷的說著:「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當我發現的時候,二姐已經在我的懷中睡著了,望著梨花帶雨般的二姐,我將它放在床上,幫她蓋上薄被,親吻她的嬌顔,二姐臉上的鹹濕,讓我的心揪了一下,我輕輕的將二姐臉上的淚都吻去。
當我把門關上時,家里已經寂靜無聲,一片平靜。但在我的心里卻一點都不平靜。事情的變化太快,讓我有些錯亂,雖然因爲二姐的雄辯無礙,讓我們逃過一劫,但大姐最后的說話,卻讓我感到有點憂慮。
大姐一向很死心眼,一旦她認定了什麽事的時候,再要想改變她的想法那是很難的,尤其想用伶牙俐齒來呼弄她,那更是不太可能辦得到的。
不過不管怎麽樣,今天好歹也算是平安度過了。我帶著滿腔的不安,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好不容易才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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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來臨,我有點不想起床。想想我也已經很久沒賴過床了,我舒服的抱著棉被,狠狠的賴了一下床。
嗯∼∼有點奇怪喔,居然沒人來催我起床?有點奇怪喔!一看時間,哇靠!已經十點啦!慘了,上班來不及了,大姐爲什麽不叫我?
連滾帶爬的穿好衣服,我沖出門口,大力的拍著大姐的房門叫著:「大姐∼起床了沒?上班要來不及了!」
疑∼∼怎麽沒有聲音?我把門把一轉,房間里沒有人,難道大姐先去【岚】了嗎?怎麽會沒有叫我一起去?看了二姐的房間一眼,二姐也已經出門了。雖然感到疑惑,不過我還是下樓去。
桌上有放一份早餐,應該是大姐留給我的吧!我坐下享受著大姐的手藝。偌大的客廳只有我一個人在吃飯,感覺有點孤單。
嗯?旁邊還留著一張紙條,大姐留給我的?有點奇怪,先看一下吧!
『阿俊!我要離開家里幾天,你們不要挂念我!好自爲之。
大姐字』
大姐離家出走了?大姐也會玩這一套?呵呵∼∼還真新鮮啊!
等一下!大姐離家出走?我「噗!」的吐出滿口的三明治。天啊!事情大條啰,這下完了!我的大姐啊!
我慌慌張張的打了個電話給二姐,關機中!死二姐,一定又在忙什麽機密新聞了。我連忙又撥了通電話給趙姐,看看她知不知道大姐去了哪里。
「喂!誰啊?」趙姐的聲音帶著點初醒來的慵懶。跟我的聲音比起來,還真是天壤之別啊!
「趙姐!我是阿俊啦!妳怎麽還在家里?今天不用去【岚】了嗎?」我耐著性子問趙姐。
「你大姐一早就打電話給我,說她想休息幾天,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把電話給挂掉了,我還在納悶咧。阿俊!你大姐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要不然以她的作風,應該不會這麽不負責任才對啊!」趙姐著急的問著,她大慨也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只是∼∼我哪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了。還以爲昨天已經安全過關了,沒想到還是出事了。也對!以大姐的聰明,就算她在言語上被二姐壓制,但她認定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大姐一向就是個有定見的人。
當下我只覺得全身冰冷,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大姐!我就要因爲自己的愚蠢而失去我最心愛的大姐了。
我沮喪的放下那頭還在著急詢問著的趙姐電話,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滿腦子只有三個字!『怎麽辦?』時間的經過,對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我宛如石雕一般卷曲在沙發上。
生平第一次,我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無能,痛恨自己的荒淫。這個家眼看就要毀在我的手里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間我聽到了門鈴響。是大姐回來了嗎?我連忙自沙發上跳了起來,趕去開門,一顆心髒跳的飛快。
門外站著個曼妙的身影,是趙姐。我失望的打開門讓趙姐進來,趙姐今天的裝扮還是一樣的性感動人,一襲細肩帶的V領針織衫,將她雪白的胸口露出大半。只是今天性感的趙姐已經吸引不了我的目光,大姐失蹤的事已經占滿我的心靈了。
趙姐一進門就著急的問我:「阿俊,你們是發生了怎麽回事了?話也不說清楚,你大姐到底是怎麽了?」
我沮喪的把大姐留的紙條拿給趙姐看。趙姐看著紙條,喃喃的說:「沒道理啊!雅玲會跑到哪里去呢?啊∼∼會不會到那里去了?」
我聽到趙姐這麽說,連忙抓著趙姐的肩膀追問著她說:「那里?哪里?妳說我大姐會在哪里?」
「唉呦∼阿俊!你抓得我好痛。」趙姐縮著肩膀,雪雪呼痛著。
我連忙放開趙姐,歉疚不安的道歉說:「對不起,趙姐,我...」
「好了,別道歉了,我知道你心急。」趙姐打斷我的道歉說:「我只是聽雅玲說過,她之前去過觀音山里的一個道場,感覺很好,一直想要再去看看,只是那時候【岚】才剛開幕,事情太忙了!喂!阿俊!你要拉我去哪里啊!」
我沒等趙姐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外走。聽見她的問話,我只說了三個字:「觀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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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著風林火山,在觀音山里奔馳著,觀音山很大,里面的道場數不勝數,趙姐又不記得是哪一個道場,我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鑽,根本找不到頭緒。
跑了四個鍾頭,趙姐終于受不了的說:「阿俊!我不行了,讓我歇會好嗎?」
說真的,在大太陽下跑了那麽久,連我也受不了了,我們找了個小攤子坐下來,喝了點飲料。
趙姐看著我說:「阿俊,你很著緊你大姐喔!可以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無奈的搖頭說:「不是我不說,實在是無從說起!趙姐,拜托妳就別問了,總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看到我沮喪的樣子,趙姐也不再說什麽了,喝完飲料,我們又開始了無止盡的瞎闖。
忙了一天,卻是一無所獲。看著雖然疲倦,卻一句抱怨的話也不說趙姐,我不禁心生歉疚。
帶著趙姐去淡水請她吃晚餐,我知道自己很失禮,但我還是在吃完飯之后,送趙姐回家,趙姐始終沒有說什麽,只在上樓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其實我知道趙姐對我有意思,但在大姐的事情發生之后,我已經沒有了獵豔的心情。而且在知道二姐的故事之后,也讓我不想再傷她的心,二姐已經夠可憐了,如果我再背叛她,我實在很難想象這個后果。
回到家里,前所未有的淒涼感襲擊著我,除了我,沒有人回家,看著空空蕩蕩的家,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困愁城,我一定得作些什麽事情才行。
大姐啊大姐,我知道我錯了,但是妳怎麽能夠一點忏悔的機會都不給我?妳真的無法原諒我嗎?我們姐弟多年相得的情誼,原來只是如此而已嗎?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開始感到不平。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錯就錯到底了,反正無論如何,我都要保住這個家,保住這我僅剩下的一點幸福。
就在這一瞬間,我下了個決定,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不過這是現在我唯一想得到的方法,一個保住我自己的家的方法。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1-3 14:30 編輯 第 12 章
據日本官方的說法,北海道位居日本的最北邊,總面積爲8萬3千平方公里,約有台灣面積的兩倍大,可是人口卻只有五百五十萬人,說的上是地廣人稀,荒涼一片。但這未經開發的原始自然風光,也是北海道最珍貴的特點。
北海道因爲火山活動的關系,所以地形起伏頗大。到處都有因爲火山活動而形成的湖泊,如支芴湖、洞爺湖、阿寒湖、摩周湖、屈斜路湖等都是火山湖。
也因爲這樣,北海道的溫泉量傲視日本,是居全日本之冠。其中如大雪山、有珠山、旭嶽、風不死嶽、樽前山等的溫泉也都是相當出名的。
好了!屁了這麽多關于北海道的事,回到正題。爲什麽我要提起北海道呢?因爲我現在就在北海道。而爲什麽我會在北海道呢?爲什麽我會來北海道呢?唉!大哉問!且容我一一道來。
大姐失蹤了,我跟二姐,趙姐找遍了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甚至我還厚著臉皮去找王崧,但結果是任我們怎麽找都找不到。
爲了找大姐,一向敬業的二姐已經請了三個星期的假了,他的主管已經下通牒,說二姐如果還不去上班,那就要二姐自動請辭。
找大姐找的我們都顯得很疲倦,幾乎想要報警尋人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封來信給了我方向,這也是讓我們來北海道的原因。
『混小子!鬼丫頭!你大姐在我這邊,馬上給我滾過來! 父筆』
后面的地址是【日本國.北海道.根室支廳.中標津町】【佐藤牧場】
老爸???天啊!陳家的一家之主終于出現了?他還活著喔,還在日本?我幾乎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說起我這個老爸,還真是說來話長啊!親戚朋友給我老爸的評語,幾乎毫無例外的叫他是〔天下第一浪蕩子〕。根據我外婆的說法,出生眷村的老爸從小就愛胡混,是村里間最讓人頭疼的人物,標準的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禍秧子。
他最出名的一役是,他老大帶了人去跟學校的校隊打棒球,結果是他們大獲全勝。
原因是∼∼我老爸不知道棒球是比分數的,他還以爲是玩格斗賽咧!把人家校隊的隊員全部給KO了,結果是害得那一年他們學校的棒球隊因爲全員負傷,而在區運賽中慘遭墊底。
這只是其中的一件,其它大大小小的搗蛋事更是族繁不及備載,數不勝數啊!
老爸另外還有一樣讓人痛恨的地方,那就是風流!據說老爸二十歲之前,就已經完成百人屠了,戰績十分輝煌。只是爲什麽他無法完成千人斬呢?原因就是他遇到了我老媽。
這樣的老爸卻娶到了身爲校花的媽媽,這不能不讓當年他們的那些同學將此事列爲校園七大不可思議之首。不過我老爸本身可是非常怨歎自己的遇人不淑(這∼∼有點反過來說的感覺啊!汗!),落入了老媽的溫柔陷阱中,導致自己的雄圖霸業一朝盡喪啊!
娶了老媽之后的老爸乖了一段時間,就在大家感謝老媽以殺身飼虎,舍身取義的精神感化了老爸這個禍害之際,可是天不假年,嫁給老爸沒多久,老媽就去世了。
失去老媽的老爸留下一張字條(這好像是我家的家族習慣喔∼∼)要爺爺奶奶照顧我們之后,很快就失蹤了。這一失蹤就是五年,期間連爺爺奶奶過世,老爸都沒有回來過。
之后老爸買了現在這間房子給我們住后,就又失蹤了,此后每隔一∼兩年,老爸就會回來一趟,除此之外就是每個月寄來的生活費了,其它的一切,老爸是完全不管的,老爸的名言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搞定。」
本來我是不太想甩他的,但因爲他寫了一句「你大姐在我這里」所以一接到老爸的信,我們幾乎是馬上就開始準備出國了。
出國手續繁雜,尤其是我還沒有服兵役,所以更是麻煩,幸好趙姐出國旅遊的經驗豐富,人面又廣,這才搞定。趙姐本來也要去的,卻因爲她台南老家有消息傳來說他母親生病了,要她回家看看,這才作罷。
說起來我跟二姐都是第一次出國,但二姐流利的外語能力,這可讓她占了不少便宜,不過從台北登機后,一路上二姐就顯得郁郁寡歡,很少說話。
我們一路由台北搭飛機到成田,再從成田轉機到青森,最后從青森坐北極星號到達目的地钏路港。
從到日本以來,我一直就覺得日本人還真有一套啊!所到之處一塵不染,干淨的讓人心曠神怡。這個感覺到钏路港的時候更加強烈了。
徐徐的海風帶來海洋的鹹味,一輛輛的機車由船上下來了,一群年輕男女嘻笑著騎機車離開港口。
那些人應該是來北海道自助旅行的吧!好羨慕喔!望著他們絕塵而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風林火山了。
在我望著那些自助旅行的年輕人出神的時候,二姐一拉我說:「阿俊!你看!」
我向著二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年約三十上下的和服美女正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陳文俊.陳亞雯.佐藤牧場』是老爸找來接我們的吧?不知道這位和服美女跟老爸是什麽關系?
我招呼二姐走向她,她應該也意識到我們就是她要接的人了吧!所以也面帶微笑的迎上來。
我用我憋腳的日語結結巴巴的說著:「嗨!失禮媽謝!阿NO...挖搭西挖...」
那位和服美女睜著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顯然是聽不懂我的日語。
二姐〔滋〕的一聲悶笑,讓我厚如城牆的臉皮也不自禁紅了起來。我嘟囔著說:「搞什麽!日本人不懂日本話?」
我這話一出,二姐終于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更過分的是,連那位和服美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疑∼∼她怎麽聽的懂中文?當我喊二姐懷疑的眼光看著她的時候,她才以生硬的中文說著讓我和二姐幾乎當場跌倒的話:「你們好,我叫佐藤美沙。是陳浩的妻子,應該算是你們的后母!你們可以叫我美沙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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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基本上分成道央、道南、道東、道北4區。各個地區都有屬于自己的特色。像我們家所在的中標津町就屬于道東。」開著車的佐藤美沙小姐一面駕駛,一面跟我們介紹北海道的好處。
「道東的特色就在于擁有豐富的大自然資源,像剛剛的钏路市,就擁有豐富的漁業資源。而钏路濕原則有著雄壯古老的自然景觀,阿寒湖不但具有一種神秘感,還有溫泉可以泡,在冬天的時候,網走市還可以看到流冰喔!總之你們一定 會喜歡北海道的。」
聽著她的介紹,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看著一直介紹著北海道特色的美沙〔阿姨〕,我跟二姐卻疑惑的望著這個自稱是我們后母的女人。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一切等見到老爸以后就會明白了 。
才八月份,北海道的氣溫已經開始下降到二十度以下,秋意已經開始壟罩了。美沙阿姨說,北海道的秋季是在九月,現在只能算夏末而已。
北海道的路又直又寬,路況非常好,遠遠的好像要延伸到地平線似的。路上車子很少,只是在間中會看到一台兩台,其中占多數是油罐車。
我忍不住問美沙說:「這附近有煉油廠嗎?怎麽會有那麽油罐車?」
美沙掩口笑說:「不是啦!這附近都是牧場,那些車裝的是牛奶。他們多是要送到雪印工廠去加工。我們家也是雪印公司的簽約商喔!」
我聽的目瞪口呆,老爸這下好像是挖到金礦啰?
當車轉進分岔的支道里后,路兩旁的山坡上開始出現三三兩兩的乳牛和馬匹。繞過一座小山坡,一座矗立在坡前,西式的兩層樓木造建築,馬上就印入了眼簾。
坡的另一面,有著一座長長的平房,美沙阿姨說那是牛棚和儲物間。
車行到房子前面時,我不禁贊歎著,好棒的房子喔。門前又有一位年紀較長,長相有幾分像美沙阿姨的和服美女在迎接我們。
我問美沙說:「哪是妳姊姊嗎?」
美沙掩嘴笑說:「聽你這麽說,她可是會很高興的喔!她是我媽!」
天啊!那麽女子看來不過四十出頭,居然是美沙的母親?美沙說她的母親叫佐藤京子,今年已經五十二了,看起來卻還是如此年輕,恬靜溫柔的樣子很有日本傳統婦女的韻味。
京子〔阿姨〕(這個稱呼有點怪,不過我又沒辦法叫她婆婆,所以將就啰)因爲不懂國語,所以沒辦法跟我們交談,不過她還是盡量用簡單的單字配合手勢來跟我們溝通。
在一陣迷惘中,我們接受了美沙母女的歡迎招待,住進了二樓的房間。
房間的擺飾是純日式風格,窗明幾淨,還有著一股塌塌米的清香,讓人整個心情都放松了下來。
這間房子真的很大,光樓上樓下的房間加起來就有十間,樓下三間,樓上有七間。
美沙跟我說,原本的房子祇有一樓而已,是老爸提議要做民宿,這才擴建的。現在才八月,還沒有人來,但九.十月的房間已經被預定滿了。
樓下的三間房間,現在是老爸和美沙阿姨一間,京子阿姨一間,還有一間是大姐的房間,大姐來了快半個月了。
整理好了行李,我去洗了個澡,洗去一天奔波的疲勞,換上美沙阿姨拿給我的浴衣,我坐在窗框上,望著漸漸變暗的天際,晚霞是如此的炫麗,搭配上北海道遼闊的大地,有種妖異的美感。
只是..我沒看到大姐,也沒有看到老爸。
據美沙阿姨說的,因爲整個牧場現在只有老爸一個男人,所以基本上,牧場上兩百多只乳牛都要靠老爸照顧,現在已經是黃昏了,老爸要將乳牛趕回牛棚,會晚點回來。
至于大姐..美沙阿姨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只說:「等你爸爸回來,你自己問他!」
「阿俊!吃飯啰!」美沙阿姨用她那帶著濃重日本口音的國語招呼著我。
美沙阿姨的聲音真的又軟又膩,非常好聽,尤其是那奇特的口音所帶來的不協調感,老實說,我已經開始幻想美沙阿姨在床上的淫叫聲,一定與衆不同吧!老爸真是好福氣啊!
當我下樓的時候,美沙阿姨帶著笑容的說:「你爸爸回來了喔!」
聽到美沙阿姨這麽說,我的心髒不爭氣的跳了兩下。兩年不見了,居然有種近鄉情卻的感覺。我跟二姐的事,大姐有跟他說嗎?說了多少,他又知道多少?
看到美沙阿姨一臉的甜蜜,我忍不住的問她說:「阿姨妳愛我老爸嗎?」那個抛家棄子的不良中年,真的值得愛嗎?
美沙阿姨一臉詫異的反問我說:「當然啊!要不然我爲什麽要嫁給他?」
我默然,果然是青菜蘿卜各有所好。
進餐廳的時候,大家都已就座,就是沒看到老爸,我看向二姐,問她說:「老爸呢?」
「嗨!兒子∼找我嗎?」老爸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從我后面響起。我嚇了一跳,連忙回頭一看....
「啊∼∼∼∼∼∼∼∼∼∼∼」寂靜的山坡上,響起了一個可憐的少年受到驚嚇之后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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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老爸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著。
「喂!夠了喔!我只是突然被你嚇到而已,有必要笑到現在嗎?」我有點惱羞成怒的說。
吃完飯后,老爸就帶著一打朝日啤酒,把我拉到屋頂上喝。二姐本來也要跟著來,但老爸不準,他說這是MEN`S TALK,謝絕女性參加。
只是一坐下來,老爸就笑個不停。唉∼∼其實也不能怪我大驚小怪啊!我已經夠高了,但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老爸,硬是比我高出十公分,而且印象中的老爸,雖然很高,但並不壯碩,而且打扮入時,頗有點風流人物的斯文。
但眼前的老爸呢?才兩年不見,老爸卻變成了個跟健美先生一樣的壯漢,再加上滿臉的落腮胡,根本跟熊沒兩樣,要不是老爸的臉型沒變,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我老爸。
老爸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灌了一口啤酒后說:「我變的很多嗎?如果你跟我一樣,在這麽大的牧場里操個兩年,保證你跟我一樣。」
老爸的聲音里,有太多的緬懷,讓我相信這兩年來,他一定經曆了很多事。
老爸望著星空說:「阿俊,你看星空美嗎?」
我兩手向后撐著,半仰著臉說:「嗯∼好美,從我踏上北海道開始,就覺得北海道真美,眼中看到的色彩都鮮豔了許多。沒想到連星星都多這麽多。」
老爸淡淡的說:「空氣中的懸浮微粒少,眼睛自然看的更清楚。這片星空也是一樣的。」
老爸躺了下來,眼睛還是凝視著天際,繼續說著:「自從你媽死了之后,我一直就在找,找一個能填補心中空洞的地方。」
「你終于找到了?是北海道,還是美沙阿姨?」我也躺下來,享受著夏末的星空,覺得有點涼意呢。
「都是,不過還有更多。」
「更多?」我疑惑著。
老爸笑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我,轉了個彎說:「當你大姐跑到北海道來找我的時候,我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啊!雅玲這孩子啊!就是太死心眼,做什麽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不知道變通,跟你媽一模一樣。」
「阿俊,說起來,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從小就把你留在台灣,也沒有好好照顧你。你會恨我嗎?恨老爸的任性?」
恨老爸?我搖了搖頭說:「沒,我沒恨過你,你雖然沒有照顧過我,但是至少你讓我衣食無慮,給我很多的自由,我不喜歡你,但我也沒恨過你。」
「呵呵∼∼」老爸笑了:「你還真老實啊!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負責』我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了,你呢?」
「老爸!其實我....」不知道爲什麽,我突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老爸聽。
但老爸卻突然坐起來,從上往下的看著我說:「別說!我不想聽。晚了,我明天還要忙,先下去啰。」
老爸把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發出了爽快聲音說:「雖然比不上台灣啤酒,不過還是好喝。」
我笑說:「老爸!你搞錯了吧!台啤會比朝日好喝?」老爸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什麽?那是故鄉的味道啊!」只聽他吟唱著:「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阿俊!得意需盡歡,那不得意呢?」
「不得意呢?」我想了一下,大笑說:「不得意當然更要盡歡,難道要哭嗎?」
老爸也笑了,他說:「說的好。阿俊!老爸一直覺得人這種生物啊!總被自己所設下的一些規則給限制住了,因而放棄很多東西,真是太愚蠢了。人生短短數十年而已,有什麽好計較的?想要什麽就去要吧!別等到將來才在后悔,那就太遲了。」
老爸知道了嗎?我不確定,但我已經知道了老爸並沒有怪我的意思。這一瞬間,我覺得心里踏實多了。
老爸下樓的時候說:「我叫你大姐去斜里町那里去住幾天,想通了再回來。你也是,想通了再去。」
想通了再去嗎?我傻傻的看著星空。這些天來,我們爲了尋找大姐,精神上一直處在緊張狀態,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姐的下落,雖然還沒有看到她,但心情已經松懈下來了。
風在吹著,涼爽的風讓我湧上一股倦意,我就在這屋頂上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跟著老爸在牧場里幫忙,一句話都沒提到要到斜里町去找大姐。二姐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說什麽。
北海道的秋天早來,九月就入秋了,因爲人手不足,老爸現在就已經在進行儲草料的工作了,其它還有擠奶裝瓶,清理牛棚等.....一大堆工作。
經營牧場還真是一種苦力的工作啊!不過不知道爲什麽,我卻覺得很快樂。
雖然∼∼∼心里還有某處覺得空空的,每到夜晚的時候,那一處就隱隱作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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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來,因爲白天的勞動,夜晚我總是很好睡覺。今天我睡到半夜,卻被口中的干渴喚醒。一搖水瓶,里面的水已經沒了,無奈之下只好下樓去了。
剛下樓去,卻看到一條人影稍微左顧右盼一下,就悄悄的閃進老爸的房間。是京子阿姨?她去老爸房里干什麽?
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靠到老爸門邊聽起璧角戲來。我隱約聽到老爸好像剛被吵醒,就好像被什麽東西塞住嘴吧!只能用嗚嗚聲來抗議著,然后就是啾啾的親吻聲。
美沙阿姨也被吵醒了,她呢喃的說:「歐卡桑,妳來了?」
京子阿姨伊伊嗚嗚的說:「好幾天沒來了,我想嘛!」
老爸興高采烈的說:「那就來吧!美沙!妳也別睡了,一起來啊!」
原本就學過日語的我,來到日本后,耳濡目染之下,說的能力雖然還不太行,但在聽的方面已經沒有問題了。這下聽老爸這麽一說,那還不明白?
哇咧!3P啊!而且還是母女同科?老爸太強了。太刺激啦!不行,這一定得把一下!問題是∼∼要從哪里偷看呢?
有了!每間房間都有窗戶,從外面就可以到了。我輕輕的打開門,轉過屋角,我已經聽到了做愛的交媾聲。
運氣真好,窗戶雖然是關著的,但老爸卻沒有把窗簾拉上,房間的燈光雖然不是太亮,但對比起戶外的漆黑,讓我能把窗內的一切看的清楚。窗內的情境讓我血脈贲張,不能自己。
只見房里的三個人,都已經脫的一絲不挂的了。一般來說,日本女人的身材都會比較偏矮胖,但眼前的這母女,卻不在此列,都算是又白又苗條的那類型。
京子阿姨畢竟年紀大了,乳房雖然大,但卻顯得很軟,像布袋一樣的攤開,腰肢上也有些許的贅肉。不過她豐腴的體態還是很性感的。
只見她整個人平躺在床上,屁股下墊著一個大枕頭,雙腿分成八十度張開著,而美沙阿姨就跪在京子阿姨分開的雙腿之間,兩根手指並合著,往京子阿姨那肥美肉穴里亂捅。
京子阿姨由于過于興奮,不時地發出陣陣歡樂的呻吟:「啊..哦..再用力...好...好爽...呀...真舒服啊..啊..啊....哦...啊....」
而撅著個大屁股,正在一心一意的在媽的穴里耕耘的美沙阿姨,我從后面看著,她的穴肉被兩片大陰唇緊緊夾著,稍微有點外翻。
畢竟是三十歲的女人嘛,陰戶就是比她的媽媽嫩,而她不比她媽媽小的乳房,正隨著她的動作前后搖晃著,彈性可比京子阿姨好多了。
只聽她一邊弄著她媽媽一邊說:「媽!舒服吧!哦,妳的穴里出了這麽多水啊。」
老爸就站在她的后面,他下面的小弟弟早已經以九十度的高角度挺立著了。不愧是我老爸啊!粗度與長度都在水準之上。
老爸看起來一點都不急色,一邊搓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帶著笑容看著身前母女間的淫戲,看了一會,才把肉棒頂在美沙阿姨已經濕淋淋的陰戶上,卻又不放進去,只在外面磨蹭著。
美沙阿姨被老爸磨的屁股亂搖,終于受不了的回頭哀求著說:「親愛的,求求妳!快點進來吧!」
老爸笑著說:「心急了嗎?來吧!幫我含含。」美沙阿姨馬上就把老爸壓平在床上,幫他吮弄肉棒。
一點都沒有猶豫!真好啊!那像二姐,要她幫個忙,還要求她半天才肯。我只覺得肉棒已經硬到我不得不把它掏出來吹吹風,還要用手來不斷的安慰它。
京子阿姨立刻抗議的叫了起來,老爸笑著說:「媽!讓妳的女婿幫妳服務吧!」然后就把京子阿姨的肥臀抓到面前,舔著她的肥穴。京子阿姨又開始發出動人的淫叫聲來。
現在的畫面真是詭異啊,老爸躺在床上,下面是美沙阿姨在幫他口交,而京子阿姨卻又趴讓老爸身上,讓老爸幫他口交,老爸以一敵二,果然厲害啊。
美沙阿姨高興的跨坐在老爸身上,翻開自己的陰唇,將老爸的肉棒扶好對正,然后「噗嗤」一聲,就把老爸足有六寸多長的大肉棒給吞了進去。
美沙阿姨發出了「啊」的一聲爽快的呻吟說:「媽呀,又粗好又長的,我的肉穴都快要裂開了。」
京子阿姨笑罵著說:「都干了兩年了,還不習慣啊!自己發騷,要坐的那麽重,還敢亂叫,妳要不要?不要讓我來,很舒服的。」
美沙阿姨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人家只是一時心急,太用力了嘛,哪有說不要啊!啊∼∼好舒服喔∼∼」然后雙手搓弄著自己的豪乳,好像很享受的上下抛動著,下半身也開始上下的挺動著。
我只看見美沙阿姨兩片雪白的大屁股,不時的將老爸粗大的肉棒吃進去又吐出來,老爸的肉棒不斷的隱現著。肉棒又把她陰道里的嫩肉帶得翻了出來,然后又被老爸的陰莖頂進去,看得我非常過瘾。
美沙阿姨急促的呼吸和歡樂的呻吟說明了她的快樂:「啊……啊……哦……耶……啊……啊……啊老公……你的雞巴太長了……啊……插進子宮了……啊又進去了……啊……進去了……進庸�耍� ��盟���±瞎���愀傻謎婧謾��俚夢已ɡ锫樗炙值模� ���佳髁恕��煊昧Σ澹� ��昧Α��灏傘��?
美沙阿姨的表情好淫蕩啊,老爸雖然嘴巴沒空,但他還是用力的挺動腰肢,向上刺進美沙阿姨的肉穴里,美沙阿姨受到這種刺激,淫水像瀑布的流到老爸的肚子和下腹上。
京子阿姨看的心癢,突然離開老爸,嬌喘籲籲的說:「浩!我也要你來干我,快一點啊!」
老爸不管滿臉的淫水,笑著說:「不要急啊,美沙也差不多了,馬上就可以換妳了。」
話剛說完,美沙阿姨已經尖叫著癱在老爸身上,看樣子是完了。老爸馬上翻身,壓在美沙阿姨身上,一邊吻著她一邊大力的繼續奸淫著美沙阿姨。
「不……不是……噢……噢……啊好……好了……啊啊……不……不要再來了啊……太……太深了啊…好……好啊……這……這樣好…噢∼∼」美沙阿姨突然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老爸對京子阿姨笑著說:「妳看吧!」
京子阿姨笑罵說:「你少得了便宜還買乖,有本事連我也一起擺平吧!」
老爸笑說:「那有什麽問題,來吧!」
京子阿姨高興的跪著,將肥大雪白的臀部對著老爸,老爸用他的肉棒輕拍著京子阿姨的屁屁,然后才一插到底。
「啊∼∼啊噢……好……好粗……粗大啊……啊…好啊……媽……媽媽……愛……愛死你……你了……啊……噢……噢……啊……呀……呀啊…… 爽……爽啊……太爽……太爽了啊……噢啊∼∼∼∼∼∼∼一進去,京子阿姨就浪叫不已,叫的我心都癢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快速了。
京子阿姨的上半身淩空著,一雙豪乳垂吊著晃動著。老爸跪在京子阿姨的身后,手抓著京子阿姨的纖腰,盡力的奸淫著她。
就這樣做了一陣,京子阿姨受不了了,哀求著說:「浩……我……不行了,讓我……躺下……來好不……好……?」
「我就是喜歡這樣子啊……媽媽啊……對吧……媽媽……哈哈……這樣子……我覺得很爽啊……哈哈∼∼∼∼」老爸彎下腰去用力搓弄著京子阿姨的乳房。
京子阿姨回頭瞪了老爸一眼,卻說不出話來了,在老爸不斷的奸淫下,京子阿姨只能從喉中發出「啊啊……噢噢……」的呻吟聲。
這時美沙阿姨也醒過來了,她看了一下,就跑到老爸身后,用一對豪乳摩擦著老爸的后背,老爸也轉過頭來,親吻著美沙阿姨。
在老爸這麽做的時候,他的下半身還是不斷的挺動著,京子阿姨已經受不了的趴在床上,只把屁股高高的翹起來,讓老爸奸淫著。 「唷……哎唷……啊……媽媽快……丟……丟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老爸不斷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京子阿姨也無力的挺起腰來配合老爸的抽插,爲的只是讓自己更舒服。
「啊……我喜歡……好喜歡啊……會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我泄了……呀……呀……」京子阿姨在老爸的努力下,也泄了身,癱在床上了。
京子阿姨一泄身,老爸就把美沙阿移轉抱到身前,用力的吻著她的豪乳罵說:「小妖精!淨會搗蛋,看我肯饒妳。」
美沙阿姨妖娆的嬌笑著說:「誰要你饒啊!」
老爸難忍美沙阿姨的媚態,又將她壓在身下大家撻伐起來,一時之間,淫聲浪語又充斥在房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老爸的雄風。事實上我在京子阿姨泄身的時候,我就已經把精液射在牆腳了,沒想到老爸一龍戰雙鳳居然還遊刃有余,我真自歎不如啊!
老爸終于也在美沙阿姨身上射精了,兩人整理了一下,老爸就摟著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一起談天,好一付和樂融融的畫面啊!
我在老爸處理好房事后,也悄悄的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的我,心情還是無法平靜,幻想中,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的臉,已經換成大姐和二姐了。我忍不住又再被窩里放了一槍,這才能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的我,心想著,老爸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的相處模式,不就是我最想要的嗎?
我愛大姐,但也愛二姐,失去任何一個人都會讓我痛苦一輩子,我想兩者兼得,這又有什麽錯呢?什麽亂倫?什麽逆德?都是狗屁!
我終于明白了老爸說的話了:
『人生苦短,得意盡歡,愛己所愛,不留遺憾。』
第 13 章
費力的將草料推上車,我向老爸抱怨著說:「在這個現代化的國家里,我們居然還在用這麽原始的方式工作?老爸!難道你就沒有想到要買台有起重機的貨車嗎?」
老爸斥責我說:「你怎麽那麽不襯頭?這點苦都吃不了?忍耐一下吧!我們剛剛才將房子翻修過了,資金的運用上不是那麽的寬裕。」
我問老爸說:「聽美沙阿姨說,要經營民宿是你的主意?」
老爸邊把草料捆好,一邊說:「是啊!光靠雪印公司的牛奶收購金爲唯一的經濟來源,總是有些不太穩當。這里這麽漂亮,又有牧場風光可以作爲主題,很有賣點的。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里嘛!」
我沈默了一下后,問老爸說:「老爸!你是怎麽認識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
老爸突然看著我,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阿俊!你昨天有來偷看我們吧!」
「喂!老爸!你不要這樣笑好不好?好像老奸臣喔!你怎麽會知道我有偷看的啊?」我尴尬極了,偷看的事,老爸怎麽會知道了呢?不知道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知不知道。
老爸哪會不知道我心里在擔心什麽,看了我一眼笑說:「下次偷看,不要躲在燈光照得到的地方,很容易被發現的。別擔心,我們都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們?天啊!讓我死了吧!
「怎麽認識的啊∼∼」老爸沒有理會我的尴尬,只是微仰著臉,慢慢的回憶著說:「那年我是爲一家法國公司來這里參與開陽瞭望台的招標活動。后來我們雖然沒有得標,但我卻跟當時主張建開陽台的京子有了交往。爲了建不建這座瞭望台,當時的中標津町里分成贊成和反對兩派,那個時候兩派斗的可是很厲害的。」
我好奇的問說:「那哪一派勝利了?」
老爸笑罵說:「廢話,當然是贊成派贏了,要不然你現在哪有開陽台可看啊!奇怪!我這麽英明神武,怎麽會生出你這麽笨的兒子。」
我被老爸糗的臉都紅了,連忙叉開話題說:「那后來呢?」
老爸說:「那時京子的丈夫剛過世,這麽大的牧場只有京子一個人在支撐著,恰好她嫁到長野的女兒,這時候也跟她老公離了婚,還帶來了一筆爲數不少的贍養費,回到牧場來幫忙,這才穩住了陣腳。那時候觊觎這座牧場的人可不在少數啊!」
我打趣老爸說:「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老爸瞪了我一眼說:「喂!你看你老爸像是那種貪財的人嗎?你爸爸我打剛開始就是人也要,牧場也要,存心就是想要給他來個人財兩得。」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這個老爸還真不是普通的...賤人啊!
老爸也笑了,他說:「這些日本人還真是眼光短淺啊!人到手了,牧場還跑的掉嗎?不過那時我還真是被京子迷住了,牧場只是附帶品罷了!」
我不敢置信的說:「你是被京子阿姨迷住的?那美沙阿姨呢?」
老爸沈默了一會說:「你對我們的關系,感覺如何?」
我不明白老爸的意思,丈二金剛的回答他說:「感覺如何?很好啊!很讓人羨慕啊!」
老爸認真的對我說:「真的嗎?你一點都不會覺得我們的關系很淫亂,不會看不起我們?」
我這才明白老爸的意思!老天啊!如果老爸知道我跟二姐亂倫,現在還要去【奸淫】大姐,現在這句話只怕就要換我來問他了。
我用有生以來,最誠懇的語氣說:「不會!絕對不會!老爸!我堅決的支持你。」其實這句話是有隱語的,意思是:「老爸!我支持你,以后你也要支持我啊!」
老爸當然不明白我的隱語,但他至少發現了我話里的誠懇,只見他兩眼直視著我,突然趨前一把抱住我,感動的說:「好兒子啊!」
呃!老爸!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啊!可別在知道之后,氣到要打要殺你這個【好兒子】的啊。
老爸接著說:「我會跟美沙在一起,其實是京子的主意,因爲他死去的老公還有兩個侄子在紋別市。一旦京子改嫁,那他們就也會有繼承牧場的資格,到時候牧場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懷疑的說:「會這樣嗎?不是還有美沙阿姨可以繼承?」
老爸一聳肩說:「這話是我告訴她的。至于爲什麽我會這麽說呢?理由很簡單嘛,當我第一眼看到美沙的時候,我就想跟她上床了,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我當場爲之氣結的贊佩說:「老爸!你還真不是個普通人啊!」
老爸理直氣壯的笑說:「男人想女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管他什麽倫理道德,社會公義的。那些東西啊!放在課本里去教教小孩子就夠了,可別真的拿出來現世啊!」
老爸真是....天縱英才啊!來賓請掌聲鼓勵!
我心情大放的跟老爸作工。聽了老爸的話,我的心意更堅定了,這心情一定,工作也就更輕快自在了。
忙完了牧場上的工作,天色也已經暗了。我們就一起回家去,準備吃晚飯了。
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手藝那可真是好的沒話說,雖然沒有傳統日本料理的精致,但那匠心獨運的精采,和北海道豐富的天然好食材,更有一番動人的野趣,每天都讓我有享不盡的驚喜。
二姐這幾天一直跟著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學作日本料理,老實說,二姐對廚藝這方面,還真是沒有天份。雖然有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這兩大高手的盡心調教,但她現在也還祇是差強人意而已。
飯后,我就想找二姐聊聊,但二姐飯后就鑽進廚房去做功課了。好不容易,老爸跟他【兩位】妻子休息去后,我才得空去找二姐。
掀開廉幕,二姐無限美好的身影,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二姐還在熬湯,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不知怎麽得,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湧出一股強烈的歉疚 感。
我突然自她身后抱住她,心痛的低叫著:「二姐∼∼∼」
二姐渾身輕顫,卻很快就轉過頭來笑著說:「唉怮!阿俊!你來了啊!干麽這樣一聲不響的來嚇人啊!爸爸他們呢?小心別讓他們看見了。」
我搖頭說:「老爸他們已經去睡了,不會看見的。」
二姐轉過身來,舀了一勺肉湯笑著說:「那就好!阿俊來,試試你二姐的手藝,看看有沒有進步。」
我輕啜著勺中的肉湯,二姐看著我,期待的笑說:「如何?還可以嗎?」
老實說,二姐炖的湯太鹹了。不過讓我聲音沙啞的原因,不光只是這樣而已。
我沙啞的說:「二姐,我決定明天要去找大姐了。」
二姐笑容一僵,沈默了下來,好一會才說:「那不是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嗎?不過你不會希望我跟去吧!」
我輕輕的說:「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二姐微笑著說:「我當然明白,甚至說我比你更明白,只有讓大姐也跟你作夫妻,我們才有再回到從前的機會。」
我驚訝的叫著:「二姐........你完全沒有忌妒的感覺嗎?」
二姐沈默了一下,然后無聲的輕吻了我的臉頰后,緩緩的說:「當然會啊!我忌妒的要命呢。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也喜歡大姐!不希望大姐離開我們啊!而且....」
二姐瞄了我一眼說:「阿俊,你還記不記得,你那次考照不過,我去教練場教你過S型彎道的事?」
開玩笑,怎麽會不記得?那可是二姐第一次將我的肉棒含進嘴里,也是我第一次在二姐的嘴里射精,(我知道這叫口交,不過我就是喜歡這麽寫,不喜歡的人也不要糾正我喔)非常值得紀念的第一次啊。
看我露出了懷念的表情,二姐哪會猜不到我的心里在想什麽。她伸手敲了我一下爆栗,紅著臉說:「你在想什麽?我是說回家的路上,你跟我說的話啦!」
回家的時候?我說了什麽啊?我疑惑的看著二姐。
二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你說我跟大姐是不同的。」是啊!我好像是這麽說過喔!
二姐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的關系遲早會被大姐發現的,那個時后也就是我們這個家破滅的時候。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把大姐也一起拉下水。」
二姐想的還真遠啊!二姐英明啊∼∼我忘情的鼓掌起來!不過!理所當然的,天經地義的,小弟我又遭到二姐的鐵拳攻擊。
「你當然開心啦!能跟大姐在一起,不就是你夢寐以求的嗎?」二姐飽含醋意的說話,本來應該會讓我欣喜若狂的。但一想到大姐的態度,我就冷掉了。
我沮喪的說:「光我一個人在這里剃頭擔子一頭熱有什麽用?大姐如果不願意那還不是白搭?」
二姐嗔說:「喂!我那時候也不願意啊!是你跑到我房間里來強奸我的啊!說的我好像很願意似的!」
「疑!妳怎麽這麽說?」我面紅耳赤的說:「那是我們已經先有過親密接觸之后我才敢的啊!而且妳又沒有說妳不願意!」
「這就是關鍵啦!」二姐正容說:「女人啊!心里就算是心甘情願的,她也不會說出來。何況你又是我們的弟弟,怎麽能說的出口?」
我無力的說:「那我怎麽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二姐沈吟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這只好你自己見機行事啰!不過我可以給你吃顆定心丸。」
我好奇的說:「什麽定心丸?」
二姐說:「據我平日的觀察,大姐對你也不光只是姐弟間的感情。大姐也是喜歡你的,只是她身爲大姐,這身分的隔閡卻是她跨越不過的鴻溝,所以她只能這樣的勉強自己,這應該也是大姐突然跑來找好久不見的爸爸的原因了。」
我精神爲之大振,追問說:「真的?妳怎麽看出來的?」
二姐白了我一眼說:「只要是有眼睛,大慨都看的出來吧!大姐疼你疼到有些過分了,明眼人一看便知,哪有人疼弟弟疼成這樣的?」
我喜翻了心,對二姐的話決不懷疑。這也是爲我自己打氣!我並不確定大姐對我是否有什麽不同,不過!大姐很溺愛我這倒是真的,就算是自欺欺人吧!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支撐我信心的梁柱了。
也許是二姐看出來我其實還是有些心虛吧!二姐對我笑著說:「好吧!我再給你打打氣好了。」
二姐的笑容放在我的眼里,居然是如此的嬌媚,我還不明白二姐所謂的打氣是什麽意思的時候,二姐突然蹲了下去,拉開我的褲頭,將我的肉棒掏了出來。
我才剛驚喜的呼了聲:「二姐∼∼」,就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被二姐溫熱潮濕的小嘴給含了進去。呼聲頓時被「啊∼∼啊∼∼」的聲音所取代。
其實以我前鋒大將軍的壯碩,二姐的小嘴要將它完全容納,其實是非常困難的,這也是二姐不願意幫我口交的原因之一。但現在的二姐還是努力的辦到了,我不禁有種感激涕零的感動。
二姐的雙手攬著我的臀部搓弄著,讓我的肉棒能夠更順暢的在她的口中,乃至于喉間抽送著。二姐靈巧的香舌也同時對我的龜頭下緣處展開舔呧攻勢。這讓我感覺到,我的肉棒能在她的嘴中得到最大的滿足。
我小心的用我的肉棒在二姐的嘴里抽送著,感覺到二姐的深深的吸了我一下,還用她的貝齒輕咬著我的肉棒,我忍不住的將肉棒深深插入二姐小嘴深處,啊∼∼感覺真是刺激啊!
二姐氣悶的拍了我的屁股兩下,我知道二姐感到難過了,連忙就要把肉棒抽出來。但二姐卻又含著不放,兩眼上望著我,對我搖了搖頭,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任由二姐做主了。
此時二姐的嘴中發出了呻吟聲,好像二姐也得到了快感似的。那淫蕩的呻吟聲,刺激我的肉棒也吐出了透明的潤滑液,而二姐也因爲無法將嘴巴合攏,而從嘴角流出一絲晶瑩的口水。
真是淫蕩極了的畫面,好美好美的二姐啊!我忍不住又開始用我脹大的肉棒抽送著。這次二姐並沒有什麽不悅的表現,所以我就抱著二姐的頭,前前后后肏了幾十下才停止,陽精差點就射了出來,實在感到很爽。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二姐拉了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只把她轉過去壓在琉理台上,讓她的屁股面對我著翹起來,迅速的將二姐的褲子脫掉,露出她豐軟柔嫩的臀部。
我一摸二姐的蜜穴,二姐的蜜穴里早就已經是淫水泛濫了,我迫不及待的將我的肉棒對準二姐的蜜穴,狠狠地插了進去。剎那間的舒爽感,讓我跟二姐都忍不住的呻吟出來,值得紀念的北海道第一炮啊!
二姐陰道內溫暖的穴肉緊緊的包住我的陽根,二姐的淫水參和著我的肉棒一齊沖擊著子宮深處的淫肉,我每頂一下二姐就呻吟一聲。我愈來愈感到興奮,盡不住的奮力向二姐的蜜穴猛攻。
在猛頂了蜜穴一陣之后,二姐呻吟的說:「阿俊..你好了沒有啊∼∼∼我∼∼我∼∼快不行∼∼了∼∼,腳∼∼和腰都好∼∼好酸喔∼∼啊∼啊∼啊∼我不行了∼∼∼∼」
我喘息的說:「我∼∼就快∼好了,二姐∼我∼∼來了∼∼∼」我最后一挺,將精水狠狠射入二姐的蜜穴深處,然后我就癱在二姐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二姐,兩人就這樣抱著躺在廚房的地上。休息了一會兒之后,我們才起來整理善后。
我送二姐回到房間,在門口二姐輕吻了我一下說:「加油啊!阿俊,接下來就全看你的了。」
是啊!接下來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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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過,我跟大姐最大的障礙,應該就是在我們是姐弟的這一點吧!對我這個已經突破禁忌的人來說,這實在不是什麽難題,但對大姐來說,這已經是個無法跨越的鴻溝了。對于這一點,其實我已經有一個想法了。
不過當我跟老爸說:「老爸!我要跟你脫離父子關系。」的時候,還是讓在座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首當其沖的老爸更是連嘴里的牛奶都噴了出來。
瞠目結舌的老爸把我拉到牛棚,一把揪住我的胸口說:「喂!兒子啊!你很不夠意思喔!我不是問過你,你會不會恨我,那時候是你親口跟我說不會的。現在你卻又跟我說:『老爸!我要跟你脫離父子關系。』怎麽,你是在耍我嗎?」
老爸的力氣好大,揪的我胸口一陣悶。我連忙解釋說:「老爸!我是有理由的。先放開我好不好!」
老爸放開我,雙手抱胸說:「好啊!我就聽聽你的解釋。」
這∼∼還真是很難解釋啊∼∼不過我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騙老爸,我直覺的認爲,老爸跟我應該是同一種人。
在我吞吞吐吐的把我跟二姐的事,和現在我的打算說了出來時,老爸早就傻眼了。
在我說完了一切事情始末之后,有些畏懼的等待著老爸的反應。只見到老爸喃喃的說:「你這小鬼還真是邪惡啊!利害利害!難怪雅玲這丫頭,幾百年也沒有寄過幾封信,卻會突然跑到北海道來找我,原來如此啊!」
我不服氣的說:「喂!老爸!比起你的百人屠戰績,還有母女同科的胃口,我頂多只能算是小惡罷了。好歹我也算是專情的了,弱水三千,我只取兩瓢飲,不算過分吧。」
老爸卻說:「你這兩瓢可都是從自己的家里撈過去的啊!論起來,我還是要排在你身后咧!」
我聽的心都涼了,小心翼翼的說:「老爸!你不支持我?」
老爸氣說:「你是要奸淫我女兒耶!還想要我支持你?如果她們是醜八怪也就罷了,他們還那麽漂亮,你叫我怎麽支持的下去?」
這話說的很奇怪喔!不過我沒有太在意,只是呼冤的說:「老爸!這不公平啊!我可是很支持你的啊!」
老爸歪著頭想了一下,勉強說:「這倒也是,好吧!那我就勉強支持你一下好了。不過你知道脫離父子關系是什麽意思,又應該怎麽辦嗎?」
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啊,不過我還是裝強硬的說:「不就是脫離父子關系嘛!簽張聲明就可以了吧?」
老爸笑著搖頭說:「哪那麽簡單啊!算了∼∼阿俊,我告訴你,你已經有抛棄一切的心理準備嗎?我說的是真正的一切喔!」
「抛棄一切嗎?」我想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子喔,我馬上就很堅決的說:「我只要能跟大姐二姐在一起,我可以抛棄一切!」
「好!」老爸說:「我們已經脫離父子關系了,放心,所有的手續我會去辦好的。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你可能要辛苦好幾年喔!」
「已經脫離了啊!那麽快?」我一臉迷糊的說:「不過爲什麽我要辛苦好幾年?」
老爸推著我離開牛棚說:「反正你準備好就是了,放心吧!我雖然已經不再是你老爸了,但還是不會害你的。不過你今天沒辦法去,我們還有工作要忙,明天再說吧!今天我們繼續工作!」
這算不算壓榨勞力?不過我倒是很心甘情願的跟老爸去上工,因爲我知道我已經取到老爸的諒解了,接下來的難題只剩下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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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晚飯后,老爸又帶著酒把我拉到了屋頂上去。老爸丟了一罐啤酒給我,然后就自顧自的喝著啤酒看著星空,一直沒說話。
我也保持沈默的拉開拉環喝著酒,朝日的啤酒真的很醇很香,不愧是北海道三大啤酒之一。
好久好久老爸才說話,他開口就說:「阿俊!你對你媽還有印象嗎?」
我傻了一下,回答說:「哪會有啊!媽在我還在吃奶的時候就被接回天堂了,我根本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爸緬懷的說:「你媽是我遇過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溫柔,平常雖然有些拘謹,但一旦放開心胸之后,卻又是熱情如火,大膽的不得了。有時候我真的以爲,你媽不光是一個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個。」
還真是讓我意外啊!我還以爲風流成性的老爸早就把老媽給忘記了,沒想到老爸還滿情長的啊!我感動的對老爸說:「老爸!你很想媽嗎?」
誰知道我這滿含感情的一句話,卻只換來老爸的一句:「笨蛋!」
我無限委屈的看著老爸,老爸大慨是被我看的發毛了,他生氣的說:「奇怪!以我的聰明才智,怎麽會生出你這麽笨的兒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種啊!」
我也火大了,回罵他說:「喂!陳先生,聽說我們好像已經脫離父子關系了喔!」
老爸一面下屋頂,一面罵說:「你這麽笨,我早該跟你脫離父子關系啦!仔細想想我的話,笨蛋!」什麽意思?我傻了一下,實在不明白老爸到底是什麽意思。
等我轉過念頭時,已經看不到老爸了。老爸真的很奇怪喔,說這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話,還一直罵我笨蛋,我再笨也是你生的啊!明知道現在是我最重要的時刻,搞什麽鬼啊!
算了!別想了,越想越頭疼。我慢慢的靜下心來,這幾天,氣溫開始下降,已經不適合在睡在屋頂上了,但天上的星星還是一樣的明亮美麗。
學校也該要開學了吧!好像是九月五號就要注冊了吧!學校里的那些豬朋狗友們,不知道現在再干什麽?老爸說要我放棄一切,又是什麽意思?有話又不肯說出來,打什麽啞謎啊!煩死了。
唉∼∼先別想了,一切都等找大姐的事情結束之后再說吧!眼前再也沒有什麽事比這件事更重要的了。
我振作起精神,猛然站起來,望著斜里町的方向大吼說:「知床半島,我來了!」
姐姐的房間(十三)奇蹟之秋
秋天是個美麗的季節。日本人一向有很多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季節﹐如食慾之秋﹐藝術之秋﹐魔力之秋﹐淒美之秋﹐還有奇蹟之秋。
現在秋天雖然還沒有正式來臨﹐但北海道不愧是日本秋天來的最早的地方。雖然天空還是湛藍﹐白雲還是匆忙﹐但路邊的樹葉已經開始變色﹐風也開始凜烈了起來。
我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離開牧場了﹐老爸沒有再見我﹐只有二姐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送了我一程。
我不知道京子阿姨跟美沙阿姨知不知道我要去哪裡﹐要去做什麼。不過她們卻把老爸的機車鑰匙交給了我﹐那是輛真正的哈雷機車﹐我夢寐以求的嬉皮車種﹐風林火山的原裝版啊﹗
這應該是老爸的意思吧﹗如果沒有老爸的話﹐京子阿姨他們應該也不會把老爸的這輛愛駒交給我吧﹗
看著這臺重車﹐我真的是滿懷感激之情﹗我老爸雖然古古怪怪的﹐但至少他還是疼我的啊﹗
我順著272號道﹐從中標津町往標津町走﹐到了海邊再轉335號道往羅臼町去。
說起來也奇怪﹐在我剛離開牧場的時候﹐我的心情是非常激奮昂揚的﹐當時的天氣也是晴空萬�﹐微風徐徐﹐氣候非常的宜人。
但就在我踏上由羅臼町到斜�町的334號道路時﹐一想到距離大姐越來越近﹐我的心就像是近鄉情卻似的越來越忐忑不安﹐而這時的天空居然也變的陰雲密佈了起來。
在我經過334號道的最高點﹐設有一座供遊客休息的瞭望臺時﹐甚至開始下起雨來了。雨勢雖然不算大﹐但雨水卻很冰涼。秋天冰涼的雨水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打起了哆嗦來了﹐真是冷啊﹗臺灣的冬天也不過是如此而已吧﹗
我將車停在路邊﹐眼睛望著遠方壟罩在烏雲裡的羅臼嶽﹐心裡不住的問我自己﹐我的決定是不是對的﹖大姐真的會因為我的到來而感到快樂嗎﹖我真的有本事能帶給大姐真正的幸福嗎﹖將來的我﹐會不會為了這個決定而後
悔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到我悶熱的肺裡去﹐再一次堅定自己的決心。將來會不會後悔這種事﹐現在的我哪會知道啊﹗不過我可以確定﹐如果我現在不做的話﹐我將來一定會後悔。
拋開心中的遲疑﹐我猛摧油門﹐加速往目標地斜�奔馳而去。這是一段不算短的路程﹐當我進入斜�町時﹐早過了午餐的時間了。
大姐在斜�町的臨時居所﹐是在美沙阿姨的小學朋友川濱芽子家裡﹐他們夫妻是在郊外靠海邊的地方經營一家名叫【綺遐】的民宿。
知道我是來找大姐的﹐芽子阿姨很高興的拉著我﹐不住的跟我敘訴著大姐的美麗和能幹﹐到底幫她拉了多少生意。
這一說就說了快半個小時﹐我才好不容易抓住芽子阿姨說話的空檔﹐連忙問她說大姐在哪裡﹖
芽子阿姨說大姐剛坐公車到羅臼湖去玩了。我又問她說羅臼湖在哪裡﹖原來還是要從334號道進去﹐往斜�(山卡)的方向去就會看的到了。
天啊﹗又要回到334號道啊﹖我才剛從那裡來的啊﹗不過???唉﹗無話可說﹐還是只能當場掉頭回去。
當我又來到山上時﹐山上的雲氣消散不少﹐雨已經快要停止了﹐只是偶而還會飄下來一點水絲。
往羅臼湖的路是條既狹窄又彎曲的小路﹐如果不是芽子阿姨指示的夠詳細﹐我很可能一不小心就錯過了。
順著蜿蜒的小路走了快二十分鐘﹐在經過一個八十度的彎道後﹐路邊出現了一個指示【羅臼湖由此去】的告示牌﹐那是一條往上延伸的階梯。
我將車子停放在路邊﹐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步上階梯。這座階梯既窄又彎曲﹐但卻非常雅致﹐也許是緯度和山勢都高吧﹗小徑上已經落滿了被染成紅色的楓葉﹐讓人有種悽滄孤寂的感覺。
我的腳踩著落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響﹐聽在我的耳裡﹐竟然讓我有種夕聽暮鼓晨聽鐘的寧靜感。
隨著山勢漸高﹐我的視野漸廣﹐滿山的楓葉雖然還沒有全變紅﹐但在這紅黃綠三色相間森林中﹐自有一種別於滿山楓紅的情趣。
慢慢走著﹐我甚至有種希望這段階梯走不完的感覺。但不論再長的山路也會有走完的時候﹐當被群山環抱著﹐宛如山中的一面碧綠水鏡般的羅臼湖出現再我面前時﹐我遽然有窒息之感﹗
雨後的天空非常的清朗﹐照映著湖水也是無比的澄藍﹐週遭的綠意真是好美啊﹗山光水色﹗美景如畫﹗讓人宛如置身於人間仙境一樣的景緻﹐我只能以一個既庸俗又普通的話來形容﹐那就是【美不勝收】。
既然是仙境﹐當然也會有仙子﹐在湖光山色中﹐我很輕易的就發現了仙子﹐那位我平常稱她為大姐的仙子。
我一直知道大姐很美﹐卻從來不知道大姐居然美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大姐的穿著裝扮只是很普通的白衫長裙﹐但意外的卻跟眼前的景色出奇的合拍﹐在森林和湖水的陪襯下﹐眉目如畫的大姐就像是奇幻故事裡的神秘精靈﹐又像是千年來流傳的絕美傳說﹐是那麼深邃又令人響往。
大姐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湖邊﹐潔白的雙足浸在湖水裡輕輕的擺動著﹐晃起一陣陣的波動。雙手斜倚在身後撐著﹐上半身的曲線是如此優雅美麗。烏黑又柔順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身後﹐就這樣的一個姿勢﹐就讓我見識到了一個不像以往一般忙碌的大姐﹐居然能那麼悠閒雅逸的讓人如此心動。
深怕破壞這完美的一刻﹐所以我只敢慢慢接近大姐﹐然後遠遠的看著大姐。
我知道我著迷了﹐為大姐的美姿所吸引而沈迷﹐我開始憶起了自己最初的情懷﹐第一次喜歡的女性﹐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胴體﹐第一次讓我迷醉的人就是大姐。
也許是察覺到我灼熱的視線吧﹗大姐若有所覺得回過頭來看向我所在的地方來。很難形容大姐看到我的表情﹐有驚訝﹐有遲疑﹐但讓我高興的是﹐我還看到了一絲隱藏著的喜悅。
大姐驚訝的說﹕「小弟﹖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學校不是就要開學了嗎﹖你怎麼還跑來﹖」
這個大姐啊﹗即使是我讓她失望﹐讓她傷心﹐但是她還是這麼關心我。感到自己眼角有那麼一點點的濕潤﹐我趨前走向大姐﹐以滿懷著濃濃的溫情誠摯的說﹕「大姐都不在了﹐我要還讀什麼書啊﹖當然是來找大姐重要啊﹗
大姐﹐妳很懂得享受喔﹐居然也不告訴我跟二姐一聲就自己跑來北海道度假。」
大姐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來﹐她轉頭去不再看我﹐只淡淡的說﹕「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我不在家﹐會對你和雅雯比較好的。」
我向前一步﹐繼續以這種充滿感情的聲音說﹕「怎麼會呢﹖沒有大姐在的家裡﹐就像是沒有舵的船﹐根本找不到方向。」
誰知道大姐根本沒有被我苦思多時的臺詞所感動﹐反而用有點不耐煩的語氣說﹕「別跟我說這些修飾辭﹐我不想聽。我只要你告訴我﹗我有猜錯你們的關係嗎﹖還是你想再騙我一次﹖」
說真的﹐我已經預想了千百種和大姐見面時﹐大姐會說的話﹐但我還是沒想到大姐居然一見面就直指重點﹐讓我沒有閃躲的餘地。
被大姐的這一手快槍窒了一下﹐讓我不得不先深吸一口氣﹐強自讓狂跳的心臟平靜一下﹐然後才冷靜的說﹕「我們本來沒有打算騙妳﹐之所以會說謊﹐祇是怕妳一時無法接受而已。」
大姐渾身一哆嗦﹐強自鎮定﹐卻又語帶顫抖的說﹕「那就是說我沒猜錯囉﹗真可笑啊﹗難道你認為你現在跟我說﹐我就能夠接受了嗎﹖這是亂倫啊﹗虧我還是你們的大姐﹐居然讓你們發生了這種逆倫的醜事﹐你們讓我有什麼面目去面對九泉之下的媽媽啊﹗」說到這裡﹐原本還算平靜的大姐﹐終於啜泣出聲。
看到哭泣的大姐﹐我不由得心痛了起來﹐但我知道我不能認錯﹐一旦我認了錯﹐我在大姐面前就再也擡不起頭來了。
所以我故作輕鬆的說﹕「唉怮﹗我的大姐啊﹗有那麼嚴重嗎﹖我拜託妳好不好﹖我祇不過是跟自己的二姐性交而已啊﹗」
「只不過﹖」大姐驚訝的看著我﹐他無法相信我居然會說這種話﹕「你們是亂倫誒﹗這樣還只是『只不過』﹖我不知道你的書是讀到哪裡去了﹖三綱五倫沒聽過嗎﹖老師沒教過你嗎﹖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你跟雅雯還要怎麼在社會立足﹖」
我知道大姐說的對﹐但我早就想好了對策﹐我輕鬆如故的說﹕「只是這樣啊﹖那大姐妳就不用擔心了﹐喔﹗對了﹗我不該再叫妳大姐了﹐我已經跟老爸說好了﹐我跟他已經脫離了父子關係了。」
大姐突然聽到我這麼說﹐一下不能接受的說﹕「什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姐怎麼會一下子變笨了﹖會那麼難理解嗎﹖不會是被我的聰明才智給嚇到了吧﹖我只能再重新說一次﹕「我說﹗我已經跟老爸脫離了父子關係了。」
大姐呆呆的看著我﹐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那∼∼老爸同意了嗎﹖」
我語氣鄭重的﹐表情嚴肅的﹐一字一頓的說﹕「我的決心是相當堅決的﹐老爸當然只能同意囉﹗妳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老爸。」
然後我得意洋洋的說﹕「換句話說﹐陳雅玲小姐﹐我已經不是你弟弟了。請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文俊﹐今年剛滿十八歲﹐小姐未婚啊﹗真巧﹐我也是啊﹗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看電影嗎﹖」
我刻意學電影裡那些花花公子吊馬子的語氣﹐大作小醜的樣子實在很滑稽﹐大姐果然在呆看了我一會之後﹐終於破涕為笑了。
剛開始我還覺得很得意﹐但過不多久我就知道不對了。大姐越笑越誇張﹐到後來幾乎是捧腹大笑了﹐我由剛開始的得意漸漸的變成了尷尬﹐我揣揣不安的﹐輕聲細語的﹐小心謹慎的說﹕「嗯﹗欸﹗耶﹗陳小姐﹗陳小姐﹗請看我一下好嗎﹖哈囉﹗陳小姐﹗可以請問你一下﹐我是有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嗎﹖怮呼∼∼陳小姐∼∼」
大姐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站起身來﹐一付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撫著我的頭說﹕「你這小鬼﹐真虧你想的出這種餿主意。你真的認為血緣關係是可以說脫離就脫離的嗎﹖」
我的個頭已經比大姐高出很多了﹐這讓大姐想摸我的頭顯得很吃力。雖然如此﹐但大姐的動作還是讓我感到非常溫馨﹐只是滿臉憐愛的大姐卻讓我感到很無力﹐大姐根本沒把我當男人﹐還是把我當成他鍾愛的小弟而已﹐這對我的圖謀可是非常不利的。
我不服氣的說﹕「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大姐敲了我的頭一下﹐微嗔的說﹕「當然不是這樣的﹐爸爸胡鬧慣了﹐你若是把他的話當真﹐那你就慘了。唉∼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還是先回【綺遐】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
真失望啊﹗我無精打採的跟著大姐走下去﹐離開了宛如仙境的羅臼湖。看著大姐搖曳生姿的背影﹐尤其是她挺俏結實的後臀﹐隨著大姐的步伐而搖晃著﹐看的我直想一把抓下去﹐什麼倫常道德﹐什麼姐弟禁忌我都不想管﹐但看大姐對我的態度﹐難道只能用強姦的手段來達成我的目的嗎﹖
二姐啊二姐﹗看來妳是看錯大姐了﹐唉﹗我該怎麼辦呢﹖
我垂頭喪氣的走著﹐根本沒有精神去注意到小路上的情況。原本這條小路就已經因為滿是落葉的關係不太好走了﹐現在又加上剛才的小雨所帶來的溼氣讓小路非常滑腳。我一時沒有留意﹐居然讓腳滑了一下。這一滑讓我整個人重心不穩的撞向了走在前面的大姐。
以大姐的身材當然是擋不住我啦﹐於是乎我們就在大姐的驚叫聲中跌成了一團﹐而且還去勢未盡的往下滑跌。
這一跌可真是跌的很重啊﹐我們整整下滑了五?六公尺遠﹐一直到撞到路邊的扶手這才停了下來。
唉怮﹗老天啊﹗這一跤可真是跌的我七葷八素的﹐分不出東南西北﹐實在有夠悽慘的。我使勁的想撐起身體來﹐疑﹗奇怪﹗這地怎麼會軟綿綿的﹖
我好奇的又抓了兩把﹐呵呵﹗還真有彈性啊﹗莫非是∼∼∼
「阿俊﹗你在亂抓什麼﹖還不快起來﹗我∼∼∼你好重啊∼∼∼」大姐又羞又氣又急的叫著。
天啊﹗果然是大姐的???難怪我沒有感到自己有受到什麼傷﹐原來是大姐做了我的肉墊啊。原本我應該馬上起來的﹐但∼∼∼大姐的身體真的好柔軟啊﹐我躺在大姐的身上﹐全面性的感覺著大姐肉體的豐盈。
真看不出來啊﹐看起來瘦小的大姐卻出乎意料之外的有肉﹐躺在上面的我﹐就宛如躺在雲端上的自在。這是天意﹗是老天爺在幫我的﹐我怎麼能不領情呢﹖呵呵∼∼極樂啊﹗﹗
我裝作要爬起來﹐卻一時爬不起來的樣子﹐不斷的在大姐身上磨蹭著﹐一直蹭到大姐受不了的哀聲呻吟著﹐才不得不從大姐這柔軟的天堂爬起來﹐真是千百個的不願意啊﹗
只是當我撐起身時﹐卻看到大姐正滿臉潮紅的喘著氣﹐眼兒迷離﹐嬌喘籲籲的﹐天啊﹗我幾乎看呆了﹐大姐這個樣子好媚喔﹗
大姐發現我呆呆的注視著她﹐她又羞又氣的罵我說﹕「阿俊﹐你還在幹什麼﹖還不趕快起來﹖」
我聽出大姐是真的生氣了﹐連忙爬起來說﹕「這是個不幸的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大姐沒理我﹐她只是皺著眉頭﹐輕輕的按著自己的腳踝。
大姐扭傷了﹖我一下子就慌了手腳。輕薄一下﹐佔點小便宜是還說的過去﹐但若因此讓大姐受傷﹐就不是我想見到的結局了。
我手忙腳亂的把大姐扶起來﹐仔細的觀察大姐的腳踝﹐哇靠﹗也不過就一下子的功夫﹐大姐的腳踝就紅腫了起來。我焦急的問著大姐﹕「大姐妳還好嗎﹖很痛吧﹗都是我不好﹗妳還能走嗎﹖」
大姐皺著眉頭﹐勉強的點一點頭﹐拖著痛腳﹐想嘗試著繼續行走。只是腳才剛一點地﹐大姐就哀叫一聲﹐差點軟癱下去。
我看的心疼﹐連忙跟大姐說﹕「大姐﹐妳別逞強了﹐這樣好不好﹐讓我背妳下山﹐算是陪罪﹖」
大姐滿臉不願意的表情﹐但她看著紅腫的腳踝﹐實在是無法走路了﹐只好無奈的點頭答應。我連忙小心翼翼的蹲下來﹐讓大姐趴在我的背上。
當大姐趴在我的背上時﹐我清楚的感覺到大姐玉乳的堅挺。就像我當初偷看大姐更衣時的猜測一樣﹐大姐的胸部雖然不大﹐卻非常的結實飽滿﹐而此時我背上的觸感神經更清楚的告訴我﹐大姐的胸部不但結實﹐而且極富彈性。大姐的大腿也非常渾圓﹐雖然比較細小﹐但絕不乾瘦﹐而且極具肉感。
再大姐跟我全面接觸的時候﹐我幾乎是馬上就停止呼吸﹐位的就是想來好好的感覺這難得的經驗。因為我有一種很悲觀的預感﹐也許這就是我跟大姐在肉體上最接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跟大姐肉體的接觸並沒有讓我失望﹐雖然已經跟二姐有過親密關係的我實在不能算是顆澀果子了。但跟大姐這種另型式態的接觸﹐卻好像更能刺激
我的感官。剛一接觸﹐我的兄弟就耀武揚威起來﹐以這種積極的態度﹐告訴了我它真實的想法﹐真實的渴望。老實說﹗它這種老實的態度﹐有時候還真讓我痛恨。
為了怕大姐發現我兄弟在興奮之下所搭成的帳篷﹐我只好盡量的彎著腰走路。這樣走路真的很辛苦﹐但誰叫我有個容易亢奮的兄弟呢﹖只好認命囉﹗現在只希望我的兄弟能趕快冷靜下來﹐千萬別讓大姐發現啊﹗
大姐也許是還在生我的氣吧﹐這一路直到我們下了山﹐上了機車離開這裡時﹐大姐都沒有跟我說話﹐徹底的保持沈默。尤其讓我傷心的是﹐大姐坐在機車後座﹐卻沒有藉攬住我的腰來保持平衡﹐反而還退的很後面﹐避免跟我有肌膚上的接觸。這讓我覺得很鬱悶﹐我知道大姐發現我對她有著不詭意圖﹐她開始在迴避我了。
心情的沮喪讓我開始發飆﹐車騎的越來越快﹐當我回到334號道的時候﹐我的時速已經破百了。在我以一個極低的姿勢壓車過彎後﹐大姐終於忍不住了﹐她大聲的說﹕「阿俊你瘋啦﹖想嚇死大姐啊﹖趕快減速﹗」
我心頭一陣火起﹐突然猛力的緊急煞車﹐車胎在路面上畫下長達20多公尺長的黑線。
我冷冷的回頭看著大姐說﹕「怎麼﹖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嗎﹖我還以為妳再也不想跟我說話了咧﹗」
我的態度應該讓大姐很震驚吧﹗因為她應該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我﹐居然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大姐驚訝中帶怒氣的說﹕「你還有臉怪我﹖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你????」
大姐還沒說完﹐我截住大姐的話說﹕「我做錯了什麼﹖」
大姐以一種好像從沒認識過我的表情瞪著我說著﹕「你還好意思問你做錯了什麼﹖好﹗我問你﹐剛才在山上﹐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要告訴我那只是意外﹗」
果然被發現了﹗幸好我原本就想要豁出去了﹐所以我坦然的說﹕「一半一半啦﹗跌倒是意外﹐但賴在妳身上佔便宜卻是我故意的。」
大姐沒想到我居然敢這麼坦白﹐氣的俏臉兒雪白﹐跳下車戟指罵我說﹕「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是你大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大姐會氣成這樣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大姐好像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如果換作是平常的我﹐只怕早就已經跪在大姐面前﹐請求她的原諒了。但是現在的我﹐卻只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快意﹐於是我也跟著下車來﹐一步步的向大姐逼近。
也許感覺到我與往日不同﹐大姐的氣勢為之一窒。看到我越來越靠近過來﹐大姐居然想往後退﹐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腳踝已經扭傷了。這腳一點地﹐大姐就痛的悶哼一聲﹐差點站立不住。就這麼一耽擱﹐我就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
我站的非常近﹐近到大姐的臉都要貼到我的胸口了﹐而我也能聞到了大姐的身體的幽香了。
我緩慢卻沈穩的說﹕「在我眼中﹐妳什麼人都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妳是我心愛的女人﹐是我從小到大的夢中情人﹐就祇是如此而已。」
這話說的很白﹐很直接﹐因為我已經厭倦了拐彎摸角的談話﹐我想要直接的告訴大姐我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給大姐去審判吧﹗
我的話理所當然的帶給大姐極大的震撼﹗大姐驚訝的看著我﹐而我也一礡不讓的直視著她﹐我要讓大姐知道﹐我是認真的。
我不知道我們對視了多久﹐也許有天長地久﹐也許只有剎那。但大姐接下來的態度轉變之快﹐卻讓我完全無法接受。
大姐眼中的憤怒居然很快的就被另一種眼神所取代﹐那是一種恍然大悟混雜著百般憐愛的眼神。大姐嘆了口氣﹐纖手輕撫著我的臉說﹕「原來如此啊﹗阿俊﹗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跟雅雯在一起了。」
「什麼﹖妳明白了什麼﹖」我完全傻了﹗現在是怎麼了﹖大姐怎麼會突然說這句話﹖
只聽到大姐悠悠的說﹕「唉﹗大概是我跟妳二姐從小到大都太寵你了﹐讓你養成了凡事都想依賴我們的習慣﹗糟糕的是我們也很享受你的依戀﹐所以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這才造成你這種錯誤的感覺﹐把依賴當成了依戀。我一直擔心你怎麼都不交女朋友﹐卻沒想到原來原因還在於我們啊﹗」
怎麼會是這樣﹖大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想說些什麼來反駁大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張開嘴巴﹐像個白癡一樣。
大姐自顧自的說下去﹕「雅雯的經歷是比較特殊的﹐這也是她會接受你的主要原因吧﹗但是我的傻弟弟啊﹗這不是愛﹗這只是年少不更事的迷惑罷了。你才幾歲﹖剛滿十八的孩子對愛會有什麼理解﹖會有這種偏差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怪我發現的太晚﹐才會讓你跟雅雯弄出事來。唉﹗小弟啊﹗相信大姐說的話﹐以後當你出了社會﹐有了新的歷練﹐認識了新的朋友﹐你就會找到真愛的。到那時你再回頭想想現在自己所說的話﹐你才會因為發現自己有多麼荒唐而啞然失笑的。」
真的是這樣嗎﹖大姐的話一下子就讓我陷入了混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想法的真實性和確切度了﹐我真的是像大姐所說的這樣﹐只是一時被性愛的愉悅所迷惑了嗎﹖
大姐沒有理會我的失落﹐只是笑嘻嘻的拉我上車﹐好像打開了自己的心結似的﹐神情開朗的好像什麼事都沒了。
她說﹕「你剛才的行為大姐不會放在心上。人嘛﹐誰能不犯錯。重要的是要看能不能及時回頭。你好好想想大姐所說的話﹐看我說的到底對不對。好啦﹗我們回【綺遐】去吧﹗大姐突然好想念芽子阿姨的料理喔﹗」
怎麼回到【綺遐】的﹐我根本沒有印象了﹐我完全陷入大姐的話裡了。回想起跟二姐交往的過程﹐二姐也曾問過我﹐我到底是愛她還是愛跟她做愛﹖那我對大姐的感覺到底又是如何﹖
我也在【綺遐】住了下來。但跟大姐不同的是﹐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坐在海邊看著海浪﹐想著自己奇異的心事。
【綺遐】面對著的﹐是北海道最北邊的鄂霍次克海。雖然勉強只能算是秋初而已﹐但鄂霍次克海的海風已經是冷冽逼人了。吹著這由極北之地吹來的寒風﹐讓我的頭腦分外清晰﹐我努力的搜索著自己由小到大的記憶﹐想找出一些其他女孩子的影子來。
只是在我努力了幾天之後﹐我不得不無奈的承認﹐除了我兩位姐姐之外﹐我的記憶裡沒有任何其他女孩的記憶。連曾經一度讓我心動的趙姐﹐現在也只像是走馬燈般的轉過﹐不能讓我有任何波瀾了。
我又試著想像大姐跟王德偉穿上結婚禮服的景象﹐結果光只是想像﹐我就心痛如絞﹐甚至還會從睡夢中驚醒﹐這還不能敘述我的心意嗎﹖
我現在只痛恨自己﹐我不是早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了嗎﹖卻為什麼會被大姐的三言兩語給搞矇了呢﹖真該死啊﹗我那時真該堅持下去的﹐現在我該怎麼辦呢﹖
再次確定好自己的心意之後﹐這才發現鄂霍次克海的寒冷已經到了讓人感到刺骨的地步了。
我在心裡感嘆著﹐是正式入秋了吧﹗人們總說秋天是奇蹟出現的季節﹐想要打動大姐的心﹐我想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奇蹟了﹐只是奇蹟在哪裡啊﹗
我信步走在沙灘上﹐旋起旋滅雪白的浪花﹐我興起了想踩踏它的念頭。雖然我已經知道海水是冰冷的﹐但當我真正將腳踩在水裡之後﹐我才驚訝的發現鄂霍次克海的海水居然能夠冷到這種地步﹐剛一接觸到海水﹐我的腳就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
突然間﹐我浮起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我相信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讓大姐了解我的心意﹐至於後果如何﹖那就要看看會不會有奇蹟發生了。但無論如何﹐這將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姐姐的房間【終章】
過了不知道有幾天行屍走肉的無意識生活之後﹐我終於能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回到【綺暇】了。當我表情輕鬆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還真是很精採啊﹗
我沒有理會她﹐直接回房去拿換洗衣物﹐然後到浴室去洗了個美美的﹐洗去這全身的疲倦﹐因為第二回合即將開始。雖然在第一回合時﹐我落了一點下風﹐但我相信我將在這一回合中取得完勝。為了勝利﹐我必須盡快的回復戰力。
當我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大姐已經在門外等著我了。大姐臉上揉合著擔心和關心的表情﹐只是她這時卻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平靜﹐不想讓我看到她真實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著我說﹕「怎麼樣﹖想清楚了嗎﹖」大姐說的很隱晦﹐但對我們兩個來說卻是再清楚也沒有了。
我點點頭說﹕「嗯﹗我想的很清楚了﹐妳永遠是我的大姐﹐我最親愛的大姐﹗這是無法改變的。」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妳想清楚了嗎﹖
大姐聽到我的話﹐嬌俏的臉上馬上就綻放出艷麗的笑容﹐她環抱著我的頭﹐將我拉下來後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說﹕「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親愛的小弟啊﹗」
說完她親熱的拉著我的手﹐欣喜的說﹕「走﹗吃飯去吧﹗你可要好好嚐嚐芽子阿姨的手藝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來很高興﹐但在她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卻讓我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唉∼∼大姐啊﹗妳又何必那麼勉強自己呢﹖做人坦承一點不好嗎﹖
芽子阿姨的手藝果然非常高明﹐一盤普通的海鮮拼盤也讓她做出了極高的水準﹐難怪以大姐這麼精於飲食的人﹐也會吃的讚不絕口。
吃完了飯﹐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廚房去洗碗﹐我則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幾位客人在客廳裡閒聊。因為我的日語還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只是靜靜的聽著。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島的紅楓﹐說那兒的楓葉現在已經全紅了﹐滿山的楓紅顯耀出非常動人心魄的美﹐聽得我心動不已。等大姐忙完廚房的事﹐回到客廳來時﹐我馬上向大姐提出邀請。
大姐顯得有些猶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勸她說難得來北海道﹐實在應該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著說﹕「去吧﹗去走走吧﹗別老是只待在知床這裡﹐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麗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這才勉強的點頭答應。
隔天﹗我們只帶著簡單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婦的祝福﹐就從【綺暇】出發了。
沿著濱海的334號前進﹐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來灰濛濛的﹐天也灰濛濛的﹐看起來既像好遙遠又像很近的樣子﹐感覺很虛幻。而且海岸線旁時而奔馳過來的復古形式火車﹐讓人有種好像回到過去似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很奇異﹐非常的不真實。
進入224號道時﹐也就進入網走支廳的範圍內了﹐在這一段路上大湖很多﹐名勝也很多﹐我跟大姐就這樣沿著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剛開始大姐的防衛心還很強﹐看我的眼光也有相當的警惕趕。但北海道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點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邊﹐都能讓人有處處皆美的驚喜。
在一連串的美景衝擊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捲時﹐大姐興奮的又叫又跳的﹐連差一點跌倒都不顧了﹐幸好我及時拉住她這才沒事。
其實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深怕大姐會把我的手甩開。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了﹗在這一刻﹐我感動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萬事起頭難啊﹗大姐不再拒絕和我的肢體接觸了﹐這就代表了大姐已經不再懼怕和我的親密接觸了﹐這對我是多麼大的鼓勵啊﹗
以此為契機﹐我漸漸的對大姐展開試探性的碰觸。從牽手到挽手﹐從摟肩到摟腰﹐我試了不下數十次﹐這才在東浦海邊看海時﹐藉由一陣寒風襲來讓大姐打了個冷顫的機會﹐伸手摟住大姐的肩膀﹐將大姐拉進我的懷裡。
也許是之前的測試奏功﹐大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我將他摟進懷裡的時候﹐大姐才發現不對﹐輕搖著自己的肩頭﹐大姐想掙脫出我的掌握。但我堅持的摟住不放﹐大姐掙紮無效後﹐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無奈的任我得意的摟著走到停車場。
當天晚上﹐我們在旅館中投宿時﹐原本態度已經有些軟化了的大姐又板起了張臉不跟我說話了﹐連晚飯也不出來吃。當我送晚餐去她房間的時候﹐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門口﹐不願意見我。
大姐會有這樣的反應算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之一﹐所以我並不擔心﹐反正到了明天大姐還是要坐我的機車出遊。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現在正是為最後的高潮鋪路﹐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擊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行動步驟和環節﹐務求一擊必中﹐一戰成功。這是為了我們全家的幸福所必須的。
天剛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準備前往北海道的最北邊﹐宗谷岬。當我去敲大姐的房門時﹐大姐已經將行李儀容準備好了﹐只是她的臉色相當難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沒睡的感覺。
大姐並沒有理我﹐自顧自的走下樓﹐悶悶的看著我﹐等我跟老闆結帳。
那位老闆看到大姐的臉色﹐低聲問我說﹕「怎麼了﹖情侶吵架嗎﹖你得罪你的女朋友了嗎﹖」
大姐聽到老闆這樣說﹐張開口想敘述什麼﹗不過我搶先了一步﹐用我生硬的日語回答老闆說﹕「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這個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過老闆以身為男人的立場﹐很輕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諒解的安慰我說﹕「這不能怪你﹐面對這麼美麗的女子還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過你還是必須要道歉﹐因為女人是需要細心呵護﹐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援你﹗」
我簡直就想抱住那個老闆重重的親吻他來表示我心中的謝意﹐老闆啊﹗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誠意的跟老闆說﹕「我會的﹗老闆﹐多謝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後﹐我跟老闆的談話她當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只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只怕自己會越描越黑。終於大姐一跺腳﹐什麼話都沒說的就出去了。
我連忙跟老闆道別﹐帶著自己的隨身行李﹐趕緊追了出去。
臉色極為難看的大姐已經坐在機車後座上﹐一言不發的生著悶氣。我笑了笑沒有理會大姐﹐自顧自的騎車上路。
當我們騎上濱海的238號道時﹐大姐突然跟我說﹕「我不想去利尻島了﹐送我回牧場去﹐我要回臺灣了﹗」
我故作驚訝的將車停在路邊說﹕「為什麼﹖再一個多小時我們就能到宗谷岬了啊﹗都到這裡了妳才說不去﹖」
大姐只見她憤怒的說﹕「你還裝傻﹖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對我這樣﹖你不是說你已經想明白了嗎﹖為什麼還會對我毛手毛腳的﹖還有你剛才跟老闆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沒有﹖」
跟上次不同﹐看著大姐憤怒的俏臉﹐我居然有種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的荒唐感。不過這次大姐的反應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沒有慌張失措的感覺﹐我冷靜的對大姐說﹕「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只是﹐大姐﹐妳知道妳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嗎﹖」
大姐沒想到我不但沒被她的疾言厲色所壓倒﹐反而冷靜的對她提出反問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一時愣在那裡。而那股因憤怒所引起的氣燄﹐頓時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應過來﹐隨即用我飽含情感的雙眼﹐深深的望著大姐呈現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勢追擊著說﹕「我不是告訴妳﹐我想清楚了嗎﹖妳曾說我對妳的感情只是依賴感而不是愛情﹐所以我花了幾天的時間來確定我自己的感情﹐這就是我的結論。大姐﹗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妳﹐不管妳是怎麼想的﹐妳的小弟我﹐陳文俊﹗確實是愛上妳了﹐而且愛的如此的深﹐如此的無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話嚇壞了﹐但她看到我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她顫抖著聲音說﹕「阿俊﹐別說這種蠢話了﹐你看清楚一點﹐我是你大姐啊﹗那個從小就照顧你長大的大姐啊﹗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你怎麼能愛我﹖」
我痛苦的說﹕「我知道妳是我大姐﹐但也是我從小到大最愛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妳﹐我的腦子裡裝滿了妳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二姐﹐我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愛上了妳﹗我也沒有辦法啊﹗」
大姐沈默了一會﹐突然兩眼晶亮的直視著我﹐問我說﹕「你說你愛我﹐那為什麼會跟雅雯發生關係﹖愛情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把愛跟慾搞錯了﹖」
大姐大慨認為這手反問能讓我啞口無言吧﹗不過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關係一定會成為她推託的藉口﹐我當然已經想好的對策了。
我看著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讓的反問她說﹕「有誰規定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嗎﹖我愛妳﹐也愛二姐﹐這樣有什麼衝突嗎﹖如果說你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對﹐認為我用情不專﹐那我也認了。可是大姐﹗請妳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關係一直是同樣親密的。」
大姐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會這麼直接。一時接受不了﹐一直強忍著的怒氣就像壓抑很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她又傷心又憤怒的流著眼淚怒罵著我說﹕「阿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妳大姐啊﹗我不該也不能成為你的戀愛物件﹐你居然對我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煞那間﹐我聽到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宛如玻璃碎落滿地的聲音。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麼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這句禽獸不如的畜生給罵碎了。
我想過很多的結果﹐但我怎麼也想到﹐原來在大姐心裡﹐我已經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現在的臉色已經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樣子表情很複雜﹐有點後悔有點驚嚇﹐還有那個一點不知所措的慌亂。
但我已經無法理會了﹐我只覺得胸口好像被塞滿了棉絮﹐整個肺都失去了功能似的﹐讓我就算張大了嘴也吸不到一點空氣。我萎靡痛苦差點就站不住﹐我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靠著扶住路邊的防撞牆支撐住。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驚慌的哭說﹕「阿俊﹗你別這樣﹐我不是有意的???」
我揮手制止了大姐繼續說下去﹐我無法聽下去了﹐我轉頭望向大海﹐努力的呼吸空氣﹐好一會才讓我的肺又開始運動﹐只是那股讓我差點窒息的感覺雖然消失了﹐但心卻更痛了﹐好痛﹗
我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禽獸不如的畜生﹖呵呵∼∼沒想到我居然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在防撞牆的後面不到幾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腦海裡突然湧上一種想法來﹐這海水我試過﹐現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體魄不錯﹐應該也撐不了幾分鐘吧﹗
再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帶著哭音的對著我說﹕「弟∼別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如何﹖大姐卻說不出來。
我淒然一笑轉頭看著大姐絕美動人的容顏﹐大姐臉上的淚水讓心痛﹐但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的梨花帶雨﹐大姐還是那麼的美﹐只是一想到這美麗終不屬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絞。
我突然發瘋似的將大姐緊擁在懷中﹐雙脣不停的親吻著大姐的粉頰﹐柳眉﹐黛目和瑤鼻。大姐在嚇了一跳之後就拼命的掙紮著﹐但她怎麼比的上我的力氣大呢﹖終於我的脣找到了她的脣﹐我貪婪的吸吮著﹐翻動著。
但當我吻到大姐鹹濕苦澀的淚水時﹐我終於放開了大姐了﹐大姐雙眼緊閉﹐但那淚水卻汨汨不止的流了出來﹐大姐很傷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滿懷悽楚的對大姐說﹕「剛剛我們親吻的時候﹐如果被旁人看見了﹐妳認為他們會知道我們是姐弟嗎﹖就像剛才那位民宿的老闆一樣﹐如果我們不說的話﹐他只會認為我是一對情侶﹐而且是極相配的一對。」
大姐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眼淚不停的流﹐我無奈的接著說﹕「不管妳是怎麼想的﹐但我是真的愛妳的﹐只是妳不相信我的愛﹐我沒話說﹐因為這並不能怪妳﹐只怪我們為什麼會生而為姐弟。我知道妳不能接受﹐但我告訴妳大姐﹐在這個世界上﹐妳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愛妳的人了。如果我能夠重新投胎﹐我們不再是姐弟﹐我想妳就不會拒絕我了吧﹖」
大姐聽出了我話中的那一點不祥之兆﹐她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假裝嚴厲的說﹕「阿俊﹗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不許你亂來喔。」
我悲傷的看著大姐﹐輕輕的說﹕「幫我轉告二姐跟老爸﹐就說我對不起他們。」
說完﹐我快速的掙開大姐的手﹐翻過防撞牆﹐我快步衝向海邊﹐然後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整個人就投進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裡。臨入水時﹐我聽到大姐淒厲的叫著﹕「不∼∼∼∼∼∼∼∼∼∼∼∼∼∼∼∼」
我的想法沒錯﹐海水果然夠冰冷﹐一入水我就覺得心臟馬上就要停止功能了﹐但我的神智卻異常的清楚﹐其實我的心情很平靜﹐只覺得好想好想睡覺﹐我還在想﹐原來這就是死亡啊﹗並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軟的羽毛被褥裡﹐就讓我忘記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這樣的沈睡下去吧∼∼
我並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當我睡的正舒服的時候﹐開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來搬去的﹐很是討厭。還有人不斷的在我耳邊說話﹐煩死了﹐真想扁他一頓﹐但我實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邊哭﹐而且哭的很悽慘﹐我覺得這哭聲好熟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隨著哭聲飄去﹐真的是飄過去的﹐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替體重束縛。飄了一會﹐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點光線﹐哭生好像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我好奇的往前看著。
我看到了兩女一男的三個孩子正抱頭痛哭著﹐這畫面好眼熟啊﹗他們是誰﹖我更加努力的仔細看著﹐我聽到那個男孩子哭著說﹕「大姐二姐﹐為什麼媽媽要那麼早死﹖為什麼爸爸不回來﹖如果他們在的話﹐那些臭三八就不敢來欺負我們了。」
那個男孩的樣子好眼熟喔﹗啊﹗那個男孩是我﹗那是剛上小學的我。當時我被幾個不長眼的笨孩子仗著人多想欺負我﹐還想跟我要錢﹐我當然當他們是白癡﹐根本不理他們。於是他們就在放學後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當時他們七八個人一起圍毆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來啊﹗誰怕誰啊﹗
只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為孤軍奮戰而陷入危機的時候﹐剛好二姐也放學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負了﹐當然是立刻跳下來幫我﹐結果這群敗類居然就被我們兩個人K的抱頭鼠竄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凱歌﹐以打勝戰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後﹐大姐卻正在家裡跟那群敗類的母親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頓之後﹐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親哭訴。
當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後﹐當然就跟那群八婆據理力爭囉﹐大姐當時還只是個國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當家﹐她們人雖然多﹐卻也爭不過一個理字。
在大姐這裡討不了便宜的八婆們﹐卻在臨走前惡毒的罵我們說﹕「算了﹗別跟這群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鬼生氣了。你看﹗連他們的老爸都不理他們﹐跑到國外去了﹐我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們也許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卻不知道這句話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當晚我們姐弟三人一起抱頭痛哭﹐我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老爸。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大姐的哭聲。
為什麼我會想起這一段我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記憶﹖我仔細的看著抱著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臉居然是現在25歲的樣子。
我聽她哭著說﹕「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點醒過來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聲是那麼哀切﹐讓我的心都要糾結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誰讓大姐哭了﹖可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才行。不過∼∼我還是輕飄飄的﹐無法使力啊﹗該怎麼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奮力想往大姐哭聲的來來來來源﹐卻怎麼也過不去。我只覺得我越用力就離大姐越遠﹐我心裡一急﹐氣的大吼說﹕「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應我的呼喚似的﹐我只覺得頭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砸過似的﹐然後我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沈重﹐胸口又好悶。悶到我都快吸不到空氣﹐整個胸口就像被火燒般的灼熱。我受不了胸口的沈重壓迫感﹐只能死命的用力呼吸著。
就在我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終於﹗在我聽到一聲好像開易開罐的聲響之後﹐一股股甘甜的氣體往我的身體裡灌﹐真的好舒服啊﹗耳邊聽到許多人的驚呼聲﹐金屬的敲擊聲。然後就有好多隻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亂抓的。
我真的覺得很累﹐全身都沒有力氣了﹐不過現在我最關心的卻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圍的人沒人聽的懂我的話﹐他們只是不斷的打我﹐壓我﹐在我身上亂搞。還有人貼在我的耳朵邊﹐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亂叫﹐氣得我大吼說﹕「你他媽哪尼個屁啊﹐我問你我大姐咧﹖」
「我在這裡﹐阿俊﹗大姊在這裡。」當我聽到這句話之後﹐我整個心都安了﹐我奮力張開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張有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邊﹐後面的兩扇門還在亂晃著。
我的床邊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了﹐她的臉上雖然滿是淚痕﹐但是她現在卻在笑著﹐笑的好高興。
雖然我還不知道剛剛大姊會什麼哭﹐也不知道大姐現在為什麼笑﹐但只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還是覺得很累啊﹗所以我只來的及跟大姐說﹕「大姐﹗別哭了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幫妳報仇。」然後就睡著了。
幾天下來﹐我終於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為什麼哭﹐又是為什麼笑了。原來都是為了我啊﹗
大姐笑著跟我說﹕「人家還在急救中﹐你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要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頓吧﹗」
這時候我除了能尷尬的笑一笑﹐還能說什麼﹖
這次真的很傷啊﹗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虛弱過﹐連上個廁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隨時會弄得自己一身濕。
看到我懊惱的樣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才正色的說起當天的情況。
當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經要道﹐來往的人車很多。當我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為我們是外國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調解﹐而且他們也以為只是情侶吵嘴罷了﹐所以也沒太在意。
後來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擁吻﹐他們還以為沒事了﹐剛想離開﹐沒想到我卻在吻完後馬上往海裡跳﹐他們來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後大聲的呼救。
也該算是我命不該絕吧﹐當時海岸邊正好有一些在採海膽的漁民聽到了他們的呼救聲﹐知道有人落海了﹐連忙把我救了起來﹐直接就往醫院裡送。
雖然說他們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裡﹐水溫也只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裡﹐我的心臟幾乎是當場就麻痺了﹐第一輪的急救宣告無效。就在醫生想放棄的時候﹐我卻再大吼一聲﹕「讓我回去。」之後﹐奇蹟似的恢復了心跳和呼吸﹐讓他們又燃起希望﹐繼續急救﹐這才救回了我一條小命。
只是我終究曾經停止呼吸了幾分鐘﹐難免會有一些包括手腳麻痺的後遺症﹐事實上他們原先是擔心我會不會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體強壯又年輕﹐回復能力很強。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之後﹐他們已經基本上排除我會有什麼很嚴重的後遺症了。
不過身虛體弱和手腳麻痺還是免不了的﹐這只能靠時間和復健來慢慢復原了。既然是這樣﹐那麼急也沒用了﹐只好耐著性子在醫院裡靜養了。
這一靜養就是一整個月﹐期間大姐打了個電話跟老爸報了平安﹐不過當我問大姐老爸說了什麼﹐大姐死都不說﹐只說老爸不會來看我們的﹐我們只好自求多福囉。其實老爸來不來我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來﹐讓我有點不爽。
這一個月來﹐大姐一直照顧著我﹐沒有離開我半步﹐連晚上也擔心我有什麼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個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邊。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顧之下﹐身體恢復的情況還算不錯﹐只是我的手腳總是會發麻。
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內急起來﹐眼看大姐睡的香甜﹐雖然我的手腳還是麻麻的﹐但還能使力﹐我想自己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想打擾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廁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滿昂貴的個人房﹐房間裡電視冰箱一應俱全﹐也有專屬個人專用的衛浴設備﹐算是滿豪華的了﹐只是這間房裡用的還是立式的便鬥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這間醫院沒有錢來更換更新更先進的衛浴設備﹐只是聽說這家醫院的院長很以這家醫院的古老傳統為榮﹐不願意破壞這些已經相當有歷史的設備。
其實我並不在意這位院長的懷舊浪漫﹐甚至我很欣賞這種情懷。在深夜的古老廁所裡方便﹐還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洩出體內多餘的水分後﹐我抖了兩下﹐將殘水抖乾﹐卻一時失手的讓我寬鬆的褲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懶的彎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腳底板將它鉤起來。
這在以前的我來說﹐原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的﹗你沒猜錯﹐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褲子的同時﹐我的手腳麻痺症卻又發作了﹐我的腳因為突然發麻而無法施力﹐於是我就這樣子以極難看極丟臉的姿勢跌倒在這間古老的廁所裡。
你可能會覺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來啊﹗事實上我還甚至開始痛哭了起來﹐請別誤會﹐我並不是因為摔痛暫哭﹐而是因為恐懼。
從我醒來之後﹐幾乎使所有人都說我的情況極佳﹐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但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卻是我的身體變虛弱了﹐手腳動不動就會發麻﹐醫生也不許我出院﹐整天都在做著無聊的復健﹐而且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復健的效果。
我開始懷疑醫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後的生命都必須與這樣的身體共存﹐基於對未來的惶恐和這一個月來的壓抑不安﹐我終於在這昏暗的廁所中崩潰了。
「阿俊﹗你怎麼了﹖」聽到我的哭聲﹐被我驚醒的大姐慌忙趕來﹐看到我悲慘的姿勢﹐她心疼的呼叫著﹐卻也讓我找到了一個情緒發洩的缺口。
我對著大姐哭喊的說﹕「都是妳﹐都是妳的錯﹗妳為什麼要找人救我﹖讓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妳少了個糾纏妳的無恥弟弟﹐我也不會因為愛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害我變成廢人了﹗都是妳﹗都是妳害我的????」
我無理的指責讓大姐原本想來扶我的動作僵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成慘白了﹐她無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語﹐激動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說﹕「你在胡說什麼﹖你不會變廢人的﹐你一定會好的。」
我用力的將她推開說﹕「妳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妳的憐憫﹐既然妳不愛我﹐就不要在裝出關心我的樣子﹐那只會讓我更痛苦﹐明天妳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無法置信的看著我﹐顫抖的說﹕「你要趕我離開﹖你不要我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淒然笑著說﹕「我無法改變自己對妳的愛意﹐身體又已經變成這樣﹐還留住妳做什麼﹖大姐﹗這是我最後一次叫妳大姐了﹐以後我不想再見到妳了﹐去吧﹗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過來﹐她沈靜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中﹐用我無法想像的溫柔說﹕「我不會離開的﹐因為我的幸福就在這裡﹐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驚訝的望著大姐﹐只看到大姐沈靜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靜﹐如此的鎮定﹐只是在她的雙眼中顯露出來的濃鬱情感卻是那麼的炙熱﹐那麼的不加掩飾。
「你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愛而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那麼我還有麼好矜持的呢﹖如果這樣是罪﹐就讓我跟妳一起沈淪吧。」大姐的表情有點無奈﹐但更多的卻是解開枷鎖後的輕鬆。
聽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滿臉通紅﹐嬌羞無限的轉過頭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確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覺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將我淹沒了﹐但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低聲問著大姐﹐想更進一步的確定說﹕「大姐﹐妳是說???」
大姐白了我一眼﹐輕輕的罵說﹕「笨蛋。」
這還有什麼話說﹖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臉轉過來﹐毫不遲疑的就往大姐的櫻脣印下去﹐大姐只輕輕的嚶嚀一聲﹐就柔順的將嘴脣靠過來﹐任我輕薄。
「啊﹗終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雖然肯讓我親吻她的嘴脣﹐卻緊閉著牙關﹐不讓我的舌鑽進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棄舔呧著大姐的牙關外所有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姐被我吻氣喘籲籲﹐兩側的鼻翼快速的起伏著﹐但還是呼吸不順﹐大姐才無奈的打開牙關﹐我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開大姐原本緊閉的的香脣﹐大姐在察覺這種情形後﹐從鼻孔冒出火熱的呼吸﹐嘴脣終於也有一點張開。
我的大舌一進入大姐的檀口中﹐就開始大肆的翻動著。舌尖只是稍微的進入大姐的嘴裡﹐嘴脣就更加緊密的貼上去在一起﹐那種溫暖的感覺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大姐的嘴裡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溫柔的包圍我的舌頭。我不顧一切把舌頭伸進去。本來深藏在嘴裡的大姐的舌尖﹐現在終於能碰到了。啊﹗這就是大姐的舌頭啊﹗
比起二姐的吻來﹐大姐的吻功青澀生疏的多﹐但我卻更沈溺在大姐的香吻中﹐這是大姐的脣啊。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臉轉開﹐我看著大姐美麗的臉孔紅紅的樣子﹐真是美麗極了。
「啊﹐大姐﹐我太高興了。」我用著感動的口吻說﹕「能和大姐姐親吻真的像做夢一樣啊﹗」
「拜託你﹗別說這種話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難為情的張開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著我﹐那種表情真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馬上又俯身親吻著大姐雪白修長的美頸。大姐敏感的脖子經過我溫柔的愛吻﹐大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我輕輕的將大姐的衣領褪去﹐讓大姐美麗的肩膀露出來﹐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著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別親那裡啊??啊??你還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饒著﹐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只顧親著大姐的頸子﹐鎖骨和幼細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來﹐主動吸吮著我的嘴﹐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著﹐漸漸的我們都沈迷在這禁忌的親吻裡。
開始時我們還只是彼此用舌尖輕輕碰到而已﹐可是逐漸更大力的深入﹐我們不斷的改變彼此臉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親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感覺到大姐根本沒什麼接吻的經驗﹐所以我放肆的讓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裡遊動﹐還把唾液慢慢送過去﹐然後抽回舌頭﹐把柔軟的嘴脣壓在上面喘口氣﹐再把大姐的舌頭吸過來狂絞著﹐這時候的大姐已經是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我悄悄的離開大姐時﹐大姐美麗的臉頰已經浮現出迷人的粉紅色﹐而且從鼻子發出甜美的抽慉聲﹐呼吸也很急促﹐連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了這妖艷的粉紅色﹐很明顯的大姐已經陶醉在我的香吻裡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將大姐的睡衣領口往左右分開﹐大姐還穿著乳白色的胸罩﹐但我已經等不及去脫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開﹐在我用嘴將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後﹐大姐雪白的乳房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會這樣美﹗」大姐的雙乳雖然不算大﹐卻很有重量感﹐而且一點也沒有垂下去的感覺﹐反而還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違反地心引力的一種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著臉﹐羞叫著。
「大姐??我愛妳??我愛妳﹗」我像夢囈般的說著﹐然後跪在大姐的身邊﹐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
我將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溝裡﹐肆意的吸聞到大姐性感的芳香﹐還有著微微的奶香味。「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盡情的呼吸著大姐的味道﹐才張開嘴舔呧著大姐嬌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脣努力下擠壓變形﹐然後很快的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
就像個出生的嬰兒一樣﹐我貪婪的吸吮著姐姐鮮紅美麗的乳頭﹐不斷的用舌尖玩弄著這美麗的頂端﹐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的乳房揉搓著﹐很快的我就明確的感覺到﹐大姐的乳頭就在我的嘴裡手中開始膨脹。
非常敏感的乳頭﹐被我強烈的吸吮撫摸著﹐大姐忍不住的將身體用力的向後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大姐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令人心動的妖媚哼聲﹐更加刺激著我的淫慾。睡衣的腰帶雖然還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擺已經完全分開。大姐只穿著三角內褲的絕美裸體已經完全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的慾望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已經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了。
但地面的冷硬卻讓覺得我很不舒服。我抱著大姐﹐將她一起從地板上拉起來。大姐睜開迷濛的美目﹐疑惑的望著我。
我將嘴巴靠在大姐的耳邊說﹕「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沒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沒反駁﹐幸好剛才麻痺的大腿現在已經恢復了﹐我在心裡暗暗感謝老天爺﹐多謝您的慈悲啊﹗(老劉﹕餵﹗兄弟﹗你謝錯人啦﹗是我的功勞欸﹗唉∼∼算了﹗新人送進房﹐媒人拋過牆﹐這是常態。)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床邊﹐大姐猶豫了一下說﹕「阿俊﹗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們以後在∼∼∼嗯∼∼∼∼。」
我沒等大姐說完﹐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話尾﹐以後﹖開玩笑﹐萬一妳以後反悔了怎麼辦﹖當然是要打鐵趁熱啊﹗
我邊吻邊把我身體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壓﹐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被我壓在病床上﹐大姐無奈的輕槌了我的肩膀﹐然後環著我的肩膀跟我熱烈的輕吻。
比起剛才﹐大姐的吻技進步不少﹐但現在這樣的吻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我將手伸到大姐的內褲裡﹐玩著她柔細的陰毛﹐揉弄著她的陰核。大姐緊閉著雙眼﹐細密的睫毛會顫抖一下﹐她緊咬著脣﹐就怕會像剛才一樣叫出聲來。
但當我將手指伸到她濕濕滑滑的陰道內時﹐大姐終於發出了﹕「啊??啊??嗯啊??」的性感呼聲。當我的手往下壓的時候﹐大姐的陰阜就會往外彈﹐然後跟著就會收縮﹐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真是舒服﹐而且它還在一直不停的蠕動著的感覺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說﹕「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覺得很難過啊∼∼」
我溫柔吻著大姐的耳垂的說﹕「大姐∼很快就會舒服的。」我伸出我的魔手將大姐的內褲脫掉﹐大姐害羞的掩著臉兩腿亂蹬﹐嘴裡一直叫著﹕「阿俊∼∼不要好不好﹖」
當然不好﹗大姐的動作雖然給我帶來小小的麻煩﹐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脫離了大姐美麗的身體。大姐的雙腿緊夾著﹐不停的顫抖著﹐我撫摸著大姐雙腿盡頭的黑森林﹐那軟絨似的芳草讓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讓我癡迷。
「姐﹗打開好嗎﹖」我盡量將聲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搖頭的說。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妳還有反抗的餘地嗎﹖我不由分說的擠壓進大姐的雙腿之間﹐大姐雖然努力的想將腿夾緊﹐但在我的壓力下﹐大姐修長的雙腿還是一寸寸的被我撐開。終於﹗我看見大姐完美的下體蜜穴了。
在這間顯得有些老舊的病房中﹐我們並沒有開燈﹐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為照明。在淒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顯得有如仙境般的夢幻﹐狹小的溪谷中但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脫下自己的衣物﹐就想進攻大姐的內城。可是當我扶起我的肉棒時﹐天啊﹗它老大居然還只是半勃起的狀態﹗「不會吧﹗」我發出了一聲哀嚎。
聽到我悽慘的叫聲﹐大姐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放開掩住臉的雙手﹐露出紅通通的臉蛋問﹕「怎麼了﹖」
我苦著個臉抓著自己的肉棒給大姐看說﹕「大姐妳看﹗它居然在這時候給我罷工﹐現在還只是半硬而已啊﹗怎麼辦﹖」
大姐驚訝的掩著小嘴脫口說﹕「半硬就這麼大????」說到一半﹐大姐警覺到這話說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將臉埋在床單李﹐悶著說﹕「這不正好﹖省的你對我做壞事。」
「不要啊﹗大姐﹗妳幫幫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說。
「休想﹗阿俊﹗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嗎﹖」大姐還是悶著頭說。
氣死我了﹐這傢夥居然讓我洩氣﹐大姐又不肯幫忙﹐好吧﹗我只好自力救濟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間﹐奮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這段時間裡﹐大姐一直想嘗試著想夾起雙腿﹐只是因為我卡中間﹐試了幾次大姐只好放棄了。
現在這個畫面實在有點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間打手槍﹐大姐卻又超越人類極限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只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埋在床單裡。
我越弄越覺得爆笑﹐眼看肉棒還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爭氣的兄弟湊在大姐還泛著愛液的股間。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驚呼著。但結果是插不進去﹐理所當然啊﹗因為大姐還是處女啊﹗縫本來就小﹐而且我現在的肉棒硬度又不夠﹐當然會兵阻山海關前。可惡﹗難道我就該這麼放棄嗎﹖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著﹐結果卻是如舊。
大姐看我忙的滿頭大汗的﹐不忍心的為我擦拭汗水說﹕「傻弟弟﹐你的身體還沒好﹐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我沒理會大姐的話﹐只不停的拿我的龜頭在她的洞口前摩擦來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濘﹐大姐也一直嬌吟不休著。
終於讓我想到一個方法﹐我閉起眼睛開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關或是讓我不爽的事﹐讓我的肉棒萎縮﹐等它縮到一個程度之後﹐再把龜頭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為大姐之前已經被我弄出不少潤滑劑了﹐所以我還
算順利的將包皮和龜頭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裡面去﹐然後緊抱住大姐﹐讓全身壓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製造最大的刺激﹐試著讓自己興奮。
很快的我就感覺肉棒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大﹐壓力也越來越大﹐我就硬把它往裡面塞﹐讓它自己往前衝。感謝老天爺﹐這招果然見效﹐大姐痛的緊緊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裡了。
大姐一直跟我說她痛﹐痛的利害﹐但卻也沒有推開我﹐只是緊抱著我。終於我感覺到我整個肉棒脹到了平常的一半水準就不再膨脹了﹐我才挺直身體起來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處子之血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滲出﹐我估計肉棒現在大慨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經塞進去了﹐因為很緊﹐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內的嫩肉夾的好舒服啊﹗
大姐沒有哭喊﹐但從她慘白的面容﹐緊咬的貝齒﹐我知道她實在痛的利害﹐所以我不敢亂動﹐只溫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淚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她舉手撫著我的臉說﹕「你這小鬼﹐叫你以後再說你就不聽﹐硬要亂來﹐疼死我了。」我抱起姐姐﹐吻著她的脣﹐姐姐雙手環繞著我的腰﹐把頭貼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臉的說﹕「反正女人遲早都得疼一回﹐那還不如一鼓作氣﹐大姐﹐妳忍著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說﹕「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事實來證明吧﹗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脣﹐左手用力的搓揉著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處﹐撫弄著肉縫頂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個小突起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姐姐也隨著我的動作不住的抖動起來﹐一邊抖動﹐一邊嘴�還發出「哦∼嗯﹗」的呻吟聲﹐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我問姐姐說﹕「大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姐姐呻吟著說﹕「不∼不∼要問我∼∼啊∼∼」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挺起腰肢﹐讓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內緩緩地抽插起來。大姐的蜜穴可真緊呀﹐無論我的肉棍在她體內怎麼使用中﹐她穴裡的嫩肉都緊緊地裹著肉棍﹐尤其是龜頭﹐裹得非常的緊﹐舒服透了。
在我開始動作時﹐大姐還是痛的皺起秀眉說﹕「輕點??啊??」但在我緩緩的【進出】了幾下後﹐大姐也開始哼哼啊啊了起來。我知道﹐大姐也開始有感覺了。
於是﹐我開始緩緩的加大力道﹐並加快速度﹐到了後來﹐我既看不見肉棒在大姐的蜜穴�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我只聽見我們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響。
突然間我感到我的龜頭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我知道我將要射精了﹐雖然我實在不想那麼早就結束這次的交歡﹐但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後龜頭一陣顫抖﹐我的精液兇猛地射進了姐姐的蜜穴深處。
姐姐銷魂至極的「啊∼∼」了一聲﹐穴內的嫩肉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我已經潰敗的肉棒﹐就像一張小嘴在舔一樣﹐舒服極了。射精之後的我渾身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動彈﹐姐姐也動也不動的任由我壓著她的身體。
好一會﹐當高潮褪盡之後﹐我才從大姐的身上翻下來。我躺在大姐身邊﹐首還貪婪的在大姐完美無瑕的肉體上遊走著﹐心滿意足的說﹕「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大姐皺著眉頭說﹕「你還敢說﹐痛死人了﹐我的『那裡』都變形了。」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燙手啊﹗我連忙起來看看﹐只見大姐原本平滑柔嫩的下體﹐現在卻又紅又腫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卻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我知道我不應該﹐但我摸著大姐的紅腫的肉縫﹐我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來﹐而且還回復了它原有的水準﹐足有二十四公分長的哥吉拉復甦了。
大姐當然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吃驚說﹕「阿俊﹐它怎麼會又變硬了﹖而且還比剛才更長更粗﹐嚇死人了﹗怎麼會這樣﹖」
我得意的說﹕「拜託﹗大姐﹗這才是它的廬山真面目﹐剛才只是它的一半實力罷了。」說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剛才是以這種狀態跟大姐交歡﹐那麼大姐現在只怕已經痛昏過去了﹐如此痛苦的初體驗﹐只怕大姐以後會對性愛產生恐懼﹐真是錯有錯著啊﹗感謝老天爺﹗(老劉﹕靠﹗又謝錯人了。)
大姐好奇的看著我的肉棒一會﹐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說﹕「才剛射精﹐怎麼會那麼快就又勃起了﹖奇怪﹗」
誰知道一向給人溫柔賢淑感覺的大姐﹐會突然有這麼大膽的行動﹐我真的嚇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我舒服的跟大姐說﹕「大姐﹗妳幫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動了一下說﹕「是這樣嗎﹖」
我舒服的幾乎快叫出來了﹕「對∼∼啊∼∼就∼∼就是這樣∼∼∼」我的肉棒在大姐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連熱度也提升了﹐馬眼滲出了男性的淫液。
大姐看到我的變化﹐加快了手部的動作﹐好舒服啊﹗但肉棒的反應卻告訴我﹐它想換個地方了。
我拉過大姐﹐讓她背對我站著﹐大姐疑惑的看著我。我並沒有解釋﹐只輕按著她的背﹐讓她彎下腰來﹐大姐的兩手順勢撐在了床上。
我蹲下身來﹐用雙手輕輕的掰開了姐姐的那對小肉脣撥弄著﹐大姐興奮的輕吟出聲﹐蜜穴裡的的淫水很快就用泉湧而出﹐而且還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我從大姐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大姐相應於我的動作發出了令我癡迷的呼聲﹐很快的﹐大姐從膝蓋的內側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翹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滿了我的唾液。
「姐姐的腿??真美﹗」我說完之後﹐就開始向更迷人的地帶進攻﹐我的舌尖順著邊緣舔吻著大腿之間的祕處。
「不??不要??舔那裡啊??我求求你???」大姐輕搖扭動她的屁股﹐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裡﹐卻更像是被我撩起了春情的慾望。
我用力的抱緊她的大腿﹐將臉整個靠上去﹐跟大姐的蜜穴來了次最親蜜的接觸﹐我抖動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在大姐的蜜穴中﹐舔食般的聲響霎時之間充斥在病房間。
我的動作讓大姐更加嬌羞﹐但她又無力掙脫﹐只好喘息著哀求我說﹕「阿俊﹐別了好不好﹖我今天沒洗澡﹐那裡臭啊∼∼」
我將舌頭更加用力往蜜穴裡擠進去﹐嘴脣吸著小肉脣﹐發出吸吸囌囌的聲音﹐吸的大姐哀哀求饒﹐我才一臉幸福表情對大姐說﹕「大姐的這裡∼∼好∼∼好香喔∼∼∼」邊說還邊把手指頭覆蓋住蜜穴向裡面抽插著。
終於我站起身來﹐挺起已經完全康復的肉棒﹐對準大姐的小肉縫﹐猛地衝了進去﹐只聽見「咕」的一聲﹐肉棒就一舉連根被姐姐的給肉縫吞沒了﹐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時發出了「啊∼∼」的舒爽呼聲。
我只覺得大姐肉縫裡濕淋淋的嫩肉緊緊夾住肉棒﹐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的大腦都麻痺了﹐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想起還要做抽插的運動。
我一會在大姐的蜜穴裡輕插緩送﹐一會又緊抵在肉洞的深處裡旋轉著肉棒﹐就在我全力演弄從二姐那裡學來的技巧時﹐我跟大姐的性器交合處﹐立刻發出淫靡至極的摩擦聲﹐我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二個人的陰毛都已經沾滿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肉棒巳經深入到極限。。
很快的我就發現了這次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龜頭好像又突破了另一個關卡﹐那道肉坎把我的龜頭鎖的好緊﹐讓我每一次的抽動都很艱難辛苦﹐而且大姐的反應也明顯的比第一次時更加激烈。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來﹐姐姐彎下腰後花徑變短了﹐而我的肉棒卻比上一次更粗更長﹐插進去後龜頭居然突破了大姐的子宮口﹐而那道緊鎖著我肉菱的肉坎就是大姐的子宮口啊。
我的陰莖的後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陰道�﹐而龜頭整個的放在了姐姐的子宮�了﹐我用力的抽動著我的肉棒﹐讓我的龜頭在姐姐的子宮壁上輕輕的摩擦著﹐旋轉著﹐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喚起來。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著﹐曲線窈窕優美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天啊﹗好過癮呀∼∼∼
我努力的抽插著﹐直到龜頭上又是快感陣陣地傳來﹐我撫下身子探手去抓捏著大姐搖晃的淑乳﹐不顧一切地拼命抽插著﹐終於我全身一陣顫抖﹐一股濃濃的液體再度噴湧而出﹐全部射進了姐姐的子宮�。
這一次酣戰之後﹐我跟大姐再也動彈不了了﹐就這樣沈沈的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大姐已經不在我身邊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床上的戰跡也都收拾乾淨了。要不是我身上這身新衣服﹐我還以為昨天的事只是一場美夢呢。
當大姐拿著早餐出現在我面前時﹐那股含羞帶怯的表情﹐讓我聯想起一首詩來﹕【三日下廚房﹐洗手做羹湯。】下兩句就不用了﹐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連著蹂躪了兩次﹐大姐居然只是顯得有點行動不便而已﹐而且我們在第二次戰鬥時﹐大姐已經可以跟我有來有往的對招了﹐真是利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說過的話﹕『你媽是我遇過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溫柔﹐平常雖然有些拘謹﹐但一旦放開心胸之後﹐卻又是熱情如火﹐大膽的不得了。有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媽不光是一個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個。』
跟大姐好像喔﹐看來大姐很得到媽媽的遺傳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我說這些﹐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不過一看到大姐﹐我就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拋到腦後﹐心癢難耐的拉大姐過來坐在我身邊﹐兩人妳餵我一口我餵妳一口的﹐好不甜蜜﹗啊∼∼這才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過飯後﹐大姐跟我並躺在床上竊竊私語的﹐當然我們已經在房門外掛上【謝絕訪客﹐請勿打擾】的牌子。
聊著聊著﹐大姐突然對我說﹕「阿俊﹗我記得我的小弟應該不是這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昨天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支支唔唔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其實是怕她會變卦。
大姐看了我胡說了一會﹐突然噗哧一笑說﹕「你是不是怕我會後悔﹖」
這可真叫撞正大板了﹐我尷尬的點點頭。大姐笑著依偎入我的懷中埋怨我說﹕「傻瓜﹗在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變嗎﹖」
一下子我們都沈默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良久大姐又問我說﹕「阿俊﹗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會跟王德偉解除婚約嗎﹖」
大姐突然提起這個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的人﹐讓我愣了一下說﹕「不是因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了嗎﹖」
大姐嬌嗔的說﹕「餵﹗你想清楚了嗎﹖想清楚再說話。」
不是這樣嗎﹖我開始努力的回想著當天大姐在王家說的話。
「你別多心﹐沒有人跟我說什麼﹐而且關於你的傳言我還聽的少了嗎﹖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曉得了﹐但自從我們開始交往以後﹐我也明白﹐你已經有在改變了﹐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接受你。」
「問題在我身上﹐我發現我在開始決定跟你交往時﹐我的心態就錯了﹐現在只是想把修正回來罷了。」
「這就是我錯的地方了。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該知道我們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們怎麼會有幸福呢﹖」
在仔細的回想著大姐那天說的話﹐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大姐只是說她在決定跟王德偉交往時﹐她的心態有問題﹐卻沒有說問題是什麼﹖後來被話題王德偉引到別處﹐大姐也就沒有再提起她謂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大姐笑著說﹕「想起來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才想起來﹐大姐你一直沒有說出來﹐妳的心態有什麼問題。」
大姐緬懷的說﹕「其實我會答應跟王德偉交往﹐只因為我心裡充斥著另一個我不能愛的人的身影﹐為了忘掉他﹐我才會答應王德偉的求婚。」
「為了另一個不能愛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愛﹖雖然我已經把大姐給【處理】掉﹐大姐已經確定是我的人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問說﹕「那個人是誰啊﹖那麼了不起﹖」
大姐沒有正面回答我﹐突然問我說﹕「阿俊﹐你在羅臼湖時曾經跟我說過我是你最心愛的女人﹐是你從小到大的夢中情人時﹐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當然記得啊﹗我情緒變的有點低落﹕「妳說我對妳的感情只是因為習慣和依賴﹐那不是愛。」
大姐又說﹕「你也說過你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妳的腦子裡裝滿了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了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是啊﹗我在海邊的時候說的。」我不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提起這些讓我痛苦的回憶﹖
大姐平靜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我也一樣﹐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樣。」
我大慨停了三分鐘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間滔天漫海的喜悅充塞著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滿到整個房間裡。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姐說﹕「妳說愛上的人??是我﹖那個讓你因為想忘掉他而答應王德偉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澀又堅定的看著我說﹕「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時候我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肯答應你﹐讓你我都那麼痛苦。為什麼要為了那無謂的世俗觀念而差一點斷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大姐的話﹐大姐深深的望著我說﹕「那時我就發誓﹐只要你能活過來﹐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規範約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這是大姐第一次沒有把我當小弟﹐而是把我當成個能跟她共偕白頭的男人來傾訴心聲。
我懷著滿心的愛意抱著大姐說﹕「讓我們一起追求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大姐美目淒迷的接著說﹕「是啊﹗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愛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份啊﹗在性愛方面。當我們再歡愉的時候﹐大姐是那麼的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平常的拘謹﹐我這時深深的體會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兩人﹐大姐還真是??真是??悶騷型的啊﹗不過我喜歡﹐我太喜歡了∼∼∼啊∼∼∼∼
我們一直用做愛來當作我的身體復健﹐這一個星期下來﹐成效居然比我之前復健了一個月還好。
當醫生宣佈我已經康復﹐不再需要住院了﹐我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間會讓我們無限懷念的地方。
我們沒有再去利尻島的意思﹐因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們兼程回到牧場﹐在快到牧場的路上﹐大姐還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們。
但在看見二姐淚流滿面的來接我們的時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聲的迎了上去抱住二姐﹐兩姊妹哭成一團。
當我眼前也冒出水氣﹐想跟她們一起感動﹐慶祝我們的新生時﹐卻被老爸一把拖到旁邊。
老爸似笑非笑的環著我的肩膀說﹕「你這個沒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殺那麼遜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還成功了﹖唉﹗這只能說上天總是疼愛比較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餵﹗」我撥開老爸的手說﹕「誰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臉信你才有鬼的樣子說﹕「不管你怎麼樣﹐我根本不想理﹐不過你應該知道﹐辛苦的日子現在才要開始。」
啥﹖老爸你說啥﹖